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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请君入瓮
十月末,女帝传二公主林霏到寝宫中商讨择婿事宜。林稷年轻时做事虽风流,老三到老六这四个孩子更是同一年扎堆出生的,可她对每个孩子也是实打实地疼爱,婚姻大事,自是希望孩子能选个自己满意的。
当然,硬要比较的的话,她最是疼爱与皇后所生的小女儿,也就是如今的太女——林笙。
彼时她与尚是太女妃的皇后感情不合,也就给女儿取了个夜夜笙歌的笙字,这事连林稷事后都觉得自己太过混账,好几次起了为太女改名的念头。
林霏到女帝寝宫中时,太女也在场。
“儿臣以为,可派一些年轻有为的男女去西洋一探究竟,若西方当真如那高鼻深目的传教士所言,有不需要马匹拉动就可以跑的车子,还有不会在水里下沉的铁船,不妨与他们的国君交好,将这些制造工艺学过来,助我大周国力繁盛。”
“朕也有此意,可……”
林霏不太懂她们在说什么,见她们聊得投入也不打扰,站在角落耐心等了好一会儿,还是女帝先发现的她。
“霏儿,你何时到的?快过来吧。”
林笙转过身,这才知林霏在场。
“二姐,许久不见,”她性子较淡,待人不卑不亢,像极了当今的皇后娘娘,“既然二姐与母皇有要事相谈,那我就先退下了。”
“儿臣参见母皇。”
“免礼,你来看看朕替你挑的驸马候选人。”
女帝打开名册,林霏就站在一旁听她一一介绍。
“第一位是林惜,今年十六,乾元女子,是御史大夫贺贤的长孙女,其母从商,家财万贯……”
“第二位是林躬行,年十四,乾元女子,同样是御史大夫贺贤的孙女,十二岁考取秀才,今年中举,天资聪颖,前途未可量也,只是还未分化,恐发生变数……”
“……”
“最后一位是刘演,年十七,乾元男子,是许国公的独子,身长八尺有余,京城中人皆以为龙章凤姿……”
女帝打开一旁的卷轴,“这是他们的画像,左下角是对应姓名,稍后朕会唤人将这些东西都搬到你屋中去,你慢慢挑选,千万要挑一个如意的。”
林霏对这些兴致缺缺,也不想在这上面耗太多时间。
“不如就选这位刘演刘公子吧,儿臣瞧来瞧去,还是觉得他最好。”
“这么快就选好了?确定不再多斟酌几日?”
“嗯,儿臣就喜欢长得又高又帅的乾元男子,还请母皇批准。”
林霏站在刘演的画像前,掩面颔首,面色绯红,装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女帝当了真,当下扬言几日后就要给林霏指婚。
“不过,林家历代女眷不论乾坤皆爱女子,朕竟不知霏儿更爱男子……”
“公主,”林霏出来时,阿怜小跑着跟在她身后,瞧林霏脚部发虚,她连忙扶住她的手,“您还好吗?”
因着之前的肌肤之亲,若是平时,林霏定要将手抽出,再与阿怜保持若有若无的距离,然而这会儿她却失神地睨着阿怜修剪圆润指甲。
那日,就是这几根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挑逗她,带给她欢愉,再是……
身子有些热。
“回宫。”
阿怜摸不清主子的心思。
自那日后,林霏再也不许阿怜在一旁伺候她沐浴、更衣,如今过了快两月,她竟破天荒地松口了。
林霏这会儿坐在床边,指尖梳过尚带水汽的濡湿发尾,白色里衣的衣襟微开,透过阿怜的视角能看清里面那点惹眼的红色布料。
垂在小腹前的双手微不可察地压住某处。
“阿怜,我要嫁人了。”
“啊?驸马是……”视线回到林霏脸上,阿怜这才注意到林霏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神情,那方才自己肆无忌惮地冒犯公主……阿怜噗通一声用力跪下,“公主恕罪,奴婢罪该万死!”
“你又何罪之有?”林霏刻意装起糊涂,拉匍匐在地的阿怜起来,“我还想与你说未来的驸马是谁呢。”
……
“原来是国公府的少爷,真是门当户对,贺喜公主。”阿怜打心底里觉得,公主能忘记越王,再寻得一位意中人是再好不过的事,至于自己?她不敢肖想,她只要能以侍女的身份陪伴公主一辈子便足够了,“既是公主喜欢的,这位刘公子必定气宇不凡,和您是绝配……”
唇上触上一片凉意,林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距阿怜仅一尺之隔,让她忘记了呼吸。
“嘘,”林霏将食指抵在阿怜微张的唇瓣前,“你怎么一直在提那个刘演,我不喜欢他。”
阿怜颔首,随机又摇头。
“……不喜欢?那为何公主……”
阿怜适时闭嘴,作为公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哪容得她这个下人刨根问底。
林霏很满意阿怜的反应,一个永远忠于她的倾听者,不会过分追问,不会多嘴,更不会泄露秘密,如果再拜托她一次,她会同意吗?
阿怜感觉身子忽的变沉,是林霏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阿怜,你永远会在我身旁,永远支持我,是么?”
“是,奴婢誓死跟随公主。”
“那……”林霏的右手拂过阿怜的腰侧,在肚脐眼附近轻挠,“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就像那日一样……”
高潮的瞬间大脑会放空,如果她和阿怜再做一次,她是不是就能暂时将这份痛苦抛至脑后?
阿怜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抑或是林霏受了刺激头脑不清醒,又或者是发情期提前到了。
“公主,奴婢去请太医……”
“且慢!”林霏拉住阿怜的手腕,而后指尖滑至她的掌心,再是手指,“我既没犯浑也没到发情期,我是认真的。”
坤泽需洁身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这段时日京城大雪,皇宫内点了火地,对于两名只着片缕的女子而言不算太冷,甚至算得上有些热。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腿与小腹的相连处,勉强挡住稍稍苏醒的性器。
“公主还请三思,若说上次是事出有因,这次、这次……”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是,奴婢是癸酉年三月出生的,与公主同岁。”
“那你可想过成家?”
“未曾有过,奴婢入宫后受娘娘和公主厚待,愿永远服侍公主。”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身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阿怜蓦地将身子伏低,“奴婢不敢。”
“好个不敢!”林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色,“那我要你现在将身子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阿怜一颤,瑟缩地支起上半身,背依旧是佝偻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受气样。
林霏本还想再逼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抽鼻声,晶亮的水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
“奴婢、奴婢弄脏了公主的床单……”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水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林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你怎么哭了!吃亏的不是你是我,你照做便是,难道你还想本公主主动吗?”
“奴婢不……”
“打住,别再说这句话,听得我脑壳疼,”林霏按着太阳穴叹出一口气,语气添了些许无奈,“你既然不愿,别怪我无礼。”
林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饱读诗书、深知人伦道德的她竟强迫自己的中庸侍女双腿大开地跪在自己身前。
中庸的性欲本就较乾元和坤泽弱,就是刚才脑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番遐想,叫阿怜升起些许情欲,性器也只是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龟头连一半都未露出。
林霏毕竟只是逞嘴皮功夫,让她主动,她还真不知如何做才好,试探性地用手轻戳柱身,软软的,手感嘛……
“真是像极了条肉色大虫……”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脏了公主的眼……”
林霏觉得没趣,收回手郑重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总将‘奴婢不敢’‘公主恕罪’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好似我是个严苛的主子,不如你就将我视为乾元,乾元皇女宠幸自己的贴身侍女,有何不可?还是说……你觉得坤泽天生比不得乾元?”
说来在如今的大周,坤泽也可入仕,林霏想不明白,为何母皇可对全天下的坤泽放宽限制,为此愿抵着满朝文武及天下人给的压力,可她一个坤泽公主却依旧只有出嫁从夫这一条路可走?可笑。
林霏的眼眸暗了暗。
“不许再拒绝,不许再过分妄自菲薄。”
即便中庸的性欲再低,只要不是个不举的,就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林霏终究还是被不合时宜的礼义廉耻打败,命阿怜闭紧眼,没她的准许不准睁开。
软绵的性器在五指的裹挟下逐渐充血发硬,支在半空中不住点头,林霏剥下包住龟头的包皮往下拉,蘑菇状的粉嫩头部得以露出全貌,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观察这个陌生的柱状物。阿怜的性器并不大,一手轻松可握,也不算太长,才从虎口露出约一寸,可对于缺乏经验的林霏而言,足以让她产生退却的念头。
“好大……你那日就是扶着这个东西进入我体内?”
阿怜正在克制地喘气,因着眼睛看不见,听力这会儿异常敏锐,脑中浮现过那日进入林霏体内的场景,阿怜的呼吸骤然乱了,在林霏手中的性器硬得一柱擎天。
“是……只是奴婢的……算不得大,那日还弄伤了公主……”
林霏未捕捉到阿怜的变化,倒抓住了她话里看似无用,实则非常有价值的信息。
“算不得大是什么意思?难道乾元的物什比中庸大多了?”
“……是。”
林霏这次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紧握阿怜柱身的五指松开,大致比划出一个惊人的尺寸。
“阿怜,你睁开眼看看。”
阿怜不明所以地睁开眼,腿间的性器没了温暖的束缚,还残留有先前的触感,她抬头,看见林霏用大拇指与食指环出一个圈,面色惊恐。
“乾元的物什难道有这么大么?”
“天级乾元或许会有这般大,奴婢不敢妄下定论,只能说大部分乾元的耻物不小……”
瞧林霏似是石化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阿怜忽的反应过来,忙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忧,兴许驸马爷是位温柔的,公主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
“你如何敢保证?”
这事阿怜怎保证得了,她不过是怕自己这一说让林霏对床笫之事从此生了俱意,和未来的驸马间情感不和就遭了。
“奴婢……”
“除非你假装自己是驸马亲自给我示范一次,我才相信你。”
第二十七章 “多谢贺小姐赐水”
“在下姓薛,在兄弟姐妹中排行十二,姨母叫我薛十二便好。”
“十二……”林皎月脑海中闪过一个小小的身影,“烦请薛小姐在这稍等片刻,我先进去布置今日晨读任务,之后再来找你。”
林弃站在门口朝屋内看,这位姨母先是交代了今日诵读内容,而后又是疾步走到念璠身旁附耳低声说些什么,二人的目光不时瞥到她身上,令她止不住在意。
“……没有,我没提起过,怎么了吗?”
贺念璠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林弃却刚好听清了。
话音刚落,贺念璠身旁的女子肩膀一沉,温柔地拍了拍外甥女的脑袋。
“无碍,你给我好好读书,不然等你阿娘回来,我可不会瞒报。”
贺念璠言笑晏晏的小脸霎时挤在一块,架起书本在那装模做样地读了几句,又砸吧着嘴道:“姨母~”
“撒娇无用。”
“让你久等了,薛小姐可吃过早膳?我请你去附近的食肆吃点什么?”
“学堂不用管么?”
“不碍事,早上不过读些书,还会有其他教书先生过来,更何况……我有事要和薛小姐谈。”
林弃还真有些饿,早上肉燕汤加了太多醋,她被酸得没胃口,也就没吃太多,眼下肚子都瘪进去了。
林皎月就支着脸,看林弃吃饱喝足,这才将手放下,直奔主题道:“薛不是小姐的本姓吧?”
咯噔,心跳陡然加速,林弃手上一慌,带的碗筷摔成碎片。
“抱歉店家,我待会儿会赔钱的……”林弃扭头朝身后的店家喊,眼珠却始终定在林皎月脸上,“姨、姨母怎会如此想?”
林弃惊慌失措的模样落在林皎月眼中,更加深了她的猜测,看来这位薛十二大抵是她的十二妹林弃了,她觉得有趣,什么姨母,她们明明是姐妹,林弃该喊她一声姐姐才是,当然,这是不能同她说的。
“薛小姐有所不知,我曾在十五年前随家母去过京城,有幸见过先帝,如今见了薛小姐觉得面熟,竟是与先帝有七八分相像,又看薛小姐穿着不似平常人家,故猜测您与那位贵人有关系……若是猜错了,还请见谅。”
“姨母见过先帝?如何见到的?”
普通人如何见到母皇?林弃不信任林皎月的说辞,可有一事她能确定,念璠的姨母见过母皇是千真万切。
“当年六殿下风光大嫁,女帝驾马亲自将女儿送到皇城外,当年的百姓得以亲见龙颜,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
又是六姐……任何事情只要与六姐扯上关系,再不合理也是合理的。
“罢了,我信你。”
“那……薛小姐的真实身份可否与我道明?”
林皎月伸过脑袋,林弃思虑再叁,一只手挡在嘴旁,附耳低声道:“我正是先帝的十二女,林弃。”
散学的时候到了,念璠这个不爱读书的自是第一个跑出门。
“念璠。”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念璠紧急刹住脚,抓着笈囊像条小狗似的跑到林弃身边。
“姐姐,你来接我啦!我跟你说啊,姨母今天管得可严了,我嘴巴都读干了,她还不放过我呢。”
“这么辛苦?我瞧姨母和善,不会这么对你吧?”
林弃自然地接过贺念璠手中的笈囊,不想还挺重。
“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我们都说她是笑面虎……”
“贺念璠,在嘀咕什么呢?”
“噫!”突然出现的“恶魔低语”惊得贺念璠差点崴到脚,“没什么呀姨母,我在、我在跟姐姐夸你呢。”
“真的吗?”林皎月向林弃点头,上手扯住贺念璠的脸颊肉往两边拉,“你不要私底下骂我,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呜呜……姨母,我再也不敢了……”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贺,念璠捂着留有两道红痕的脸颊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嘴里还在不停嚷嚷着:“我再也不说姨母坏话了……”
“唉,终于把姨母交代的功课做完了……”
贺念璠长叹一口气,椅子顺着地面拖出一道令人烦躁的摩擦声,她靠在椅背向林弃看去,后者正在翻阅自己平日学习的书,无非是《叁字经》和《弟子规》,而《论语》正在自己的桌面。
说起来……
“姐姐,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提到过鬼神之说吗?你那时候引用孔夫子的话说‘怪力乱神’,今日我恰好学到这。”
“是嘛……”林弃将书合上来到贺念璠面前,“那你可有不懂的地方?我教你。”
“没有没有,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叫姐姐帮我,我啊,是发现了姐姐的一个秘密,哼哼……”
贺念璠笑得堪称“贱兮兮”的,林弃感到一股恶寒,好似自己弱点被对方抓在手心,她轻弹少女的脑壳道:“什么?”
“姐姐实际上是不是怕鬼、怕黑……啊!”
贺念璠忽的扑到林弃身上,手脚并用地扒拉林弃的身子,翻白眼吐舌头,十足的吊死鬼形象。
林弃感到一阵无语,双手拖住少女的臀部将她轻轻放在桌面上,随即低头咬住少女的舌尖。
“呜!汗嗨窝(放开我)……”
林弃才不随她的愿呢,银牙轻锁奋力挣扎的舌尖,将软舌一寸寸含入口中,待少女放松警惕,林弃松开牙关刺入舌尖,轻舔念璠舌头下面的粘膜和舌系带,这处就像永不枯竭的甘泉,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泉水产生,舌尖将最清澈的津液卷入,润滑少女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它们都闪着淫靡的水光,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光,林弃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用袖口轻点自己的嘴角。
“还敢吓我么?嗯?”
“不敢了,不敢了……”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贺念璠眼神迷离,甚至对不上焦,一张小口娇喘微微,手正紧紧地攥着林弃的腰带呢。
这场闹剧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味。
林弃的目光越过少女的身子,看向她身后的文房四宝。
“念璠,让我为你作副画可好?”
贺念璠暗忖,姐姐真的很小心眼。
作什么画需要她将裤子脱掉,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这分明是报复!
“姐姐,有些冷……”
贺念璠抱紧双腿瑟瑟发抖,意图换取林弃的怜悯,她知道的,姐姐向来吃这招……
“不行。”林弃今日态度坚决,颇不留情面,她甚至用笔杆敲开贺念璠紧闭的双腿,“我方才怎么说的?腿要分开。”
“可是、可是我好害羞……”
贺念璠双手捂住腿心,脚丫子虽是分开了,膝盖却还紧紧地并在一起呢。
“害羞?那你昨晚怎么不知道害羞?两个月前的那晚怎么不知道害羞?”
清洗干净的笔杆挤入少女的腿心,轻敲一览无余的小腹,笔杆许是有些凉的,每敲一下,少女的小腹便猛的一缩,伴随百灵鸟般清脆的鸣叫。
林弃蓦地想起名为编钟的打击乐器,每逢佳节盛宴,宫中的乐师便会用特制的木锤敲打铜钟,演奏乐曲。
林弃此刻丝毫不怀疑自己继续敲下去,会谱出一首完整的乐章,若将音谱交给宫中的乐师,他们能完美复刻这悦耳的鸣叫声么?
“念璠,我再过两日就要走了……”
“啊?为、为什么这么快?姐姐可、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因为我是藩王,藩王是不能离开封地太久的,更何况我还未成家,陛下邀我入京共度佳节,我怎敢拒绝?”
林弃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
“念璠,这次相别我也不知何时能再与你见面,你就让我留副画当做念想,可好?”
话说到如此地步,贺念璠还能拒绝不成?少女紧咬唇瓣,静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缓缓岔开膝盖,双手撑在身后稳住身形,气息不稳道:“姐姐可千万别让别人看见这幅画……”
否则她贺念璠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幅画上了。
既要作画,定要先准备研墨,林弃却不急,用清水打湿的笔尖轻挠少女的鼠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水痕一路向下,来到少女的大腿根部,笔尖在阴影内打转,再度上提,目标明确地来到微微勃起的柱身底部。
“嗯……”
贺念璠屏住呼吸,以迎接接下来的刺激,不想林弃一抬手,竟将笔收走了,性器不满地上下跳动,没甚礼貌地吐出一口口水。
林弃安抚性地轻挠贺念璠泛红的鼻尖。
“不急,我再蘸点水。”
吸饱水分的笔头在少女稀疏的耻毛上稍作停留,随即蜻蜓点水般地拂过柱身,林弃耐心极了,不放过性器的任何一个角落,她仿佛在给肉柱裹上透明的衣裳,可惜性器肿胀的速度实在太快,这件精心准备的水衣很快便被撑开一道道口子,笔头的水再次耗尽。
林弃再未蘸水,看着汩汩流水的穴口和止不住吐泡泡的马眼,她知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笔尖抵上粉嫩的龟头,单独一根笔毛并不会得到过多的反馈,可当几百乃至上千根有韧性的狼毫挠刺过乾元最敏感的部位,在马眼的幽窄小径口打转,乃至深入时,少女的喘气声骤然变得更大、更急,大腿渗出的细小汗滴滑至腿心和臀部,与小穴淌出的清液交汇,在上好的檀木桌面留下印着两片臀瓣的水痕。
“啊……姐姐,我受不住,你、你快把笔拿开……”
“你再等等……”
林弃的性器绷在裤子里,硬得快戳出一个洞,她好想……好想插进少女尚未被开发的幽径……可她不行,念璠实在太年幼了。
将注意力尽数灌注到右手,林弃捏着笔杆来到穴口附近,小口正蠕动收缩着吐出清澈的润滑液,比马眼吐出的液体还要多上几倍。
笔头在穴口附近转动,它很快便吸饱喝足,随着林弃的动作将更多粘液涂抹在肉球和大腿窝,太浪费了。
毛笔垂直在砚台上方,水滴自然低落,在砚台中央形成两叁滴小水坑,远远不够。
林弃喘了几口粗气,一手掰开少女的肥鲍,另一只手握着笔杆探入尖细的笔尖。
“姐姐~啊~”
说不清是感到痒还是感到酥麻,贺念璠蜷缩起踩在桌面的圆润脚趾,两腿无力地往外蹬。
林弃怕她踢翻桌面的东西,忙钳住她纤细的脚踝,插在少女腿心的毛笔被小口被慢慢推向体外,先是笔尾垂在桌面,咯噔,随着笔杆完全落在桌面发出一股沉默的敲击声,笔尖与穴口间形成一条藕丝般的银线。
砚台上的水滴总算是够用了,林弃故意把砚台端到贺念璠面前,道:“多谢贺小姐赐水。”
贺念璠哪敢细看,羞得抿紧眼帘。
“姐姐就会欺负我,快拿开!”
看到意料之中的有趣反应,林弃将砚台放回原处,拿出一块墨条垂直按在砚台中央,一下一下耐心研磨,直到墨汁变得均匀又细腻,她这才擦干墨条放回盒子中。
第二十八章 看得够清楚吗?
“快睁眼,我有事要你做。”
贺念璠当然是不想遵从的,可她不敢。
睁开眼帘时,身前并没人,贺念璠不解地环顾四周,林弃趁机从身后抱紧少女,把蘸过墨水的笔塞到她手中。
“做、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道歉,我要你黑纸白字写清楚。”
“啊,姐姐怎么如此记仇,难道真的被我说对了,姐姐怕鬼?”
林弃眼角抽动。
“照做便是。”
好吧,她贺念璠记住了,姐姐怕鬼,她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点随便开姐姐玩笑了……不过写几个字道歉而已,轻轻松松,她写就是,可……贺念璠扭动被钳住的胳膊,更疑惑了,拿着笔的手在身前乱比划。
“姐姐,你不放开我,我该如何写?又该写在何处才好?”
“这还不简单……”
林弃贴近少女的耳廓,唇瓣微启,话还未说完,少女便捂着耳朵瑟缩起身子,期间有几滴墨滴洒在衣服上,怕是之后又要辛苦阿想姑母了。
“姐姐好奇怪,好端端的怎会升起这种想法,简直是、简直是……”禽兽。
难道人长大后都会变成这样吗?就是弃姐姐也不能例外?
“怎么不继续说了?”林弃握住少女的手,“既然你不愿写,那我就教你写。”
林弃将贺念璠的衣服下摆拉直肚脐眼上方,她的力气很大,即便贺念璠殊死抵抗,蘸满墨汁的笔尖还是触上白皙的小腹,以此为纸歪歪斜斜地写下几个字:我错了,愿凭姐姐处置。
“好了,在我同意前不许擦掉,接下来我该叫你做什么好呢……”
“不行!这不算数,分明是姐姐……”
“嗯?”
贺念璠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看向窗外,意有所指地抬高下巴点了点,“姐姐不是要作画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是啊,所以你更要尽快摆好姿势,莫要耽误了时间。”林弃拿开贺念璠手中的笔,目光在屋内搜索,“有了!”
什么有了?贺念璠不明白林弃为何一惊一乍的,身后的女人逐渐走远,脚步声从耳后一直蔓延到屋内一角,难道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吸引了姐姐的兴致?说好的作画呢?
“……姐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裤子穿上了。”
“不许……嗯。”
身后传来一重物落地声,贺念璠正要转头去看,林弃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轻轻放在了一把躺椅上。
平日贺念璠最爱躺在这上面看闲书。
“……啊!”
贺念璠下意识搂住林弃的脖子,她怕屁股又被冻个透心凉。可是没有,林弃这次贴心地在椅面摆上一块织锦缎坐垫,坐上去不仅不冷,还软软的,不会硌得慌。
“好啦,该松手了……”
林弃轻拍少女的背,贺念璠尴尬地收回手,抱紧膝盖盯着自己的脚尖,撅嘴嘀咕道:“姐姐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
林弃嘴角升起笑意,拂袖坐回桌前,她在桌面摊开一张纸,用压尺固定住,随即执笔指向迷茫的少女。
“我想好了,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渎。”
贺念璠分化后还从未自渎过,更别说现在林弃穿戴整齐,她身下却片缕未着,太不公平了,可她不敢伸冤,谁叫她无缘无故偏要吓姐姐呢?自作孽不可活……
手掌按上腿心的肉团,它因方才的一番耽搁偃旗息鼓,带着一层干涸的黏液软趴趴地垂在腿心。
因着分化后到林弃找上门这两个月的时间,贺念璠也只使用过一次新长出来的性器,这个肉柱……不,在平日看来更应该说是肉疙瘩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若说有何变化?那当然是有的,内急时再也不必慌慌张张地去找茅厕,就是找到了也不必撩衣摆提裤脚担忧脏了衣物,站着小解便是。
不便之处自也有,每日清晨醒来,它总是精神满满地顶着身下的被子,好一会儿才能消掉,若是刚巧想小解也得等它变软,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憋坏了。
除此之外,分化的变化并未带给她太多的实感,她时常忘记自己是个乾元,前几日更是在嬉闹中坐在了一未分化坤泽女孩的腿上,没升起半点避嫌的念头。
“原来它平日这么小……”
贺念璠拨弄只有食指粗长的性器,像是第一次见到它的懵懂孩童。
“腿再张开些。”
天色渐渐变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歇,林弃颇烦躁地加快作画的速度,少女的身形轮廓跃然纸上,可惜细节勾勒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手心的肉疙瘩转瞬间支棱成一条硬邦邦的肉棍,贺念璠剥下半包住龟头的包皮,大拇指和食指环出一个比柱身粗度略窄的小孔上下撸动。
“嗯……姐姐,好舒服~”
少女将后脑勺枕在椅背,情难自抑地抬高下巴喘气,冠状沟或擦、或勾过虎口那层薄蹼,让贺念璠蓦地想起自己在姐姐穴口附近抽擦的快感,毫无征兆地,性器嘭地又膨胀了一圈,被手指勒得生疼。
“啊~”
林弃这边并不好受,她觉得有些热,更有些喘不过气,腿心酥麻难耐,又胀又疼,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在画。
她后悔了,这个捉弄念璠的法子简直“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吸……呼……”
她再度抬头打量起少女的现状,精致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小口,清晰的下颚线和白皙的脖子,甚至能看到阴影下的小巧喉结随着吞咽上下微动。
目光下移,腿心的状态更是一塌糊涂,浅灰色的柔软耻毛一缕一缕地贴在小腹上,先前准备的那块软垫早被淫水打湿,浸出一块深色的印记,鸡蛋大的龟头不知为何被少女的手指钳制成紫红色,比平时更可怖,也更别有一番风情。
坊间皆流传,经历过愈多性事的人,性器的颜色就愈深。贺念璠是不是登徒子林弃自是清楚,可她也开始止不住地想,若是自己回到会稽后,念璠看中了学堂中那群坤泽小姑娘该如何是好?
天级品阶,一副好皮囊,在平民中算是非常优越的家世,时不时还爱撒娇说些好听话,坤泽很难拒绝这样的乾元。
她将来不会真将那些坤泽全部收至麾下,与她们夜夜笙歌,任性器由可爱的粉色变成丑陋的紫红色吧?
“呼……呼……”
手有些抖,林弃夹紧腿心,用左手支住颤抖不已的右手,画到念璠腿心时,她哪还敢再细看,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勾勒大概,换上一支中锋描绘环绕柱身的青筋,在纸上看起来只是一些简单的细线条,可林弃清楚地记得它们如何让自己欲生欲死。
屋内升起另一股急促的呼吸,贺念璠分出一分精力朝林弃看去,面上的神情虽看不清,可桌下的状况却一清二楚。
并拢的膝盖上下交叉磨蹭,腿心的布料鼓起一块大包,比她过去看到的更大。
哼,她还以为只有自己难堪,原来姐姐也好不到哪去,竟看着她自渎看兴奋了。
“哈……”
一旦意识到这个事实,贺念璠也就不感到那么羞了,她甚至放开自己的性器将腿掰得更开。
“姐姐~你看得够清楚么?”
少女媚眼如丝,言语间尽是挑逗,始终低头作画的林弃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去,只这么一看,手指脱力,笔落到纸面砸下一个墨痕,好在其正好落在画纸边缘,也算无伤大雅。
“我、我……嗯……”
林弃猛地按住那处,腿心不自觉顺着小臂上下磨蹭,她竟是到了。
贺念璠只是起了打趣的心思,哪能想到自己魅力如此大,就只是简简单单看一眼,就可以达到高潮呢?
左手难耐地覆上自己的胸乳揉捏,右手撸动的速度加快,本就临近高峰的身子在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躺椅不停地发出咯吱声,让人担忧它会就此散架。
“姐姐……姐姐……我也要、啊……!”
贺念璠就这般失神地盯着林弃通红的脸颊,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两人的神智似乎都飘到了九霄云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良久,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念璠,薛小姐,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两人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该擦地的擦地,该收画的收画,直到将屋内残局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二人才敢作答:“我们马上来。”
那幅画并未作完,可也差不多了,只差五官而已。
“姐姐不会再戏弄我吧?”
贺念璠在屋外徘徊,迟迟不敢再进去,要不是林弃再三保证:“今天我是认真的,你就坐在这边的椅子上什么都不用做,保持自然就好。”她怕不是今晚还要赖在念温屋中不敢出来呢。
“如、如何?”
“表情再放松些,想想开心的事。”
“开心的事啊……啊!我最近又长高了,姐姐有发现吗?”少女摇晃着双腿,眼眸亮若明珠,嘴里依旧在不停地说着,“要是我能有姐姐这么高就好了……姐姐有多高呢?”
“我?约莫五尺五吧。”
林弃勾勒出少女笑得弯弯、眼尾上钩的凤眼,她蓦地想起来,当年自己坐在榻上,那位端庄中蕴含着些许傲气的六驸马也是这般对她笑着,只是其中少了几分俏意,多了几分温柔,她当时看得入迷,还和四姐念叨等自己长大了,也要娶一位这样的姑娘才好。
“气质虽然截然不同,但你和她果然很像。”
“谁?”摇晃的双腿一顿,少女歪着头,恍然大悟地张大嘴,“是之前提过的那位六驸马吗?”
究竟有多像才能让姐姐多次提及?这下就连贺念璠也忍不住在意起来了。
“是,你的眉眼与她尤其相像,只是你的眼型不如她窄长,要稍圆些,还有你的鼻头,要更翘些……”
林弃浑然不觉自己说的入迷,手上的功夫倒也没落下。
贺念璠起初只是随口好奇一问,哪想到她比较得如此详尽,平时就是她自己,也没如此仔细地观察过自己的五官呢,少女的面庞添上赧色。
“原来姐姐一直在偷偷看我啊……”
贺念璠不自在地撩起碎发别到耳后,手半撑着脸颊,企图掩盖脸上的羞意。
林弃手一顿,飞速地瞥了少女一眼,复又将头低下。
“不过是记性比较好罢了……”
就当是如此吧。
两人默契地保持缄默,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弃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了,你要看么?”
“要……不要,我才不要看!”
谁要看自己的自渎图啊!
“真可惜……”
林弃默默收好这张画,它并不是什么自渎图,不过是一张普通的人物半身画像罢了。
第二十九章 进京
离别那日,马车早早地在府外候着。
“念璠,我要走了,若是你想来会稽,可在来年的二月后来寻我,还有这些……”
林弃朝身后挥手,两名侍卫从马车上搬下一个箱子。
“这里面无非是一些衣物、首饰还有胭脂水粉,本想上次一并给你……希望你能收下。”
“姐姐……”
两人一时难舍难分,说些有的没的,不过是一些琐事。
“姐姐,你昨日说的那位驸马,我有机会见见么,我真的好好奇她长什么样。”
若是可以,林弃当然也想再见一次这位驸马。
“很可惜,她与我六姐在十四年前就不在了……”
这个答案是贺念璠未曾想到的,少女脸上闪过错愕。
“抱歉姐姐,我不太了解这些事……”
林弃早就看开了,更何况她与这位六姐和六驸马也仅有一面之缘,对她们也无太深的感情,若说有何难以释怀的,就是六姐是阿娘生前在宫中少有的朋友吧。
“我不在意这事,至于驸马的姓名啊,说来甚巧,我记得她与你同姓,叫贺……”
“殿下,属下冒昧,只是天快黑了,若是再耽搁恐出不得城去,还请殿下快快上车!”
一旁的侍卫等了许久,见两人迟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免心急,也就斗胆打断二人。
林弃这才发觉山头的太阳都降下了一半,待它完全落山,城门紧闭,她就离不开了。
林弃急忙跨上马车,被这么一打扰,竟也忘了方才的对话内容,她从幕帷探出头,挥手道:“念璠,我必须要走了,望你保重!”
“驾!”
伴随鞭子的抽打声和车轱辘滚动声,马车渐行渐远,不一会儿隐入人群,消失在道路的末端。
贺念璠挥舞的手停留在胸前,好似她的魂也随着林弃一起走了。
她还未得知那位六驸马的姓名呢。
“……念璠,念璠,发什么呆呢?”贺念温本想打趣自己这妹妹,可瞧她魂不守舍,也不免心疼起她,“她值得你这么喜欢么?”
什么恋人,什么约定,从古至今哪位王爷不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难不成越王会刚好是这个例外,愿意为了自己这个傻妹妹不成家?她不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a nbe n ge.n et 贺念璠不忍心将话挑明,她像幼时一样把妹妹搂在怀中,陪她一同看向远方,等待着最后一丝日光从天幕消散。
林弃到达临安京时已是十二月末。
天色已晚,林弃托手下进宫通报,自己则命车夫将马车驶至中书舍人薛大人的府邸——阿娘的娘家。
大周朝有令,已分化的乾元皇子与公主在分封或开府后不得留宫过夜。女帝虽有准备住处,可林弃念及自己甚少见过外祖父母,阿娘又早逝,早在出发前就写信到薛家,说是要在府上借宿一段时日,同外祖父母叙旧。
“殿下,薛大人的府邸到了。”
马车缓缓停下,林弃蓦地有些紧张,她在想,外祖父母见到自己会感到高兴吗?自己贸然到访会不会给他们造成困扰?
气沉丹田,林弃呼出一口气,拉开帘子跳下马车,薛府门口站满了男女老少,在见到她的一刻齐刷刷地跪下。
“参见越王殿下。”
“快快请起!”
林弃受不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大礼,瞧这阵仗,怕是全府的人都站在这外头迎接她呢。
“殿下,快随老臣进来,担心冻着身子。”
众人让开一条通道,一灰须老者站在中间,身旁站着一老妇人,两人应当就是她的外祖父母了,林弃已有十几年未见过二老,一时竟有些恍惚。
“外祖父?外祖母?”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两位老人皆喜出望外。
“殿下记性真好,过了这么久还记得我们。”
“这是你阿娘入宫前的闺房,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原样,听闻殿下要来,我托下人打扫了一下,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林弃环顾四周,屋内的柜子、桌面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一看就是精心呵护过的,仿佛能看见当年那个出嫁前的少女正在妹妹的陪同下坐在梳妆台前施红妆。
“怎么会呢,倒不如说是我麻烦了你们二老。”
“不会不会,殿下愿意来,是府上蓬荜生辉。”
薛仪慈爱地看着林弃,与夫人的眼眶皆有些红,也不知是在透过她看早逝的女儿,还是心疼她这些年在宫内的遭遇。
薛仪与夫人只有两个女儿,长女,也就是后来的惠嫔,因产劫而死,仅留下林弃这一个孩子。次女是中庸,后来成家立业,膝下也仅有一个女儿,薛家可谓人丁稀薄,是以夫妇俩特别关注宫中这位外孙的情况。
可宫墙有隔,他薛仪不过一托了女儿福才官至中书舍人的庸人,在宫中也无太多人脉,竟是连外孙被人欺负了也无法提供援助。
“殿下这些年在宫中受了不少委屈,只怪老臣无能,有愧语儿在天之灵。”
两位老人皆是哭成泪人。
林弃梦到了阿娘,她第一次在梦中看清她的长相:鹅蛋脸、五官小巧精致,她与阿娘长得并不太像。
她们如朋友般促膝长谈,分享成长中的点点滴滴,梦醒时分,林弃眼角有泪。
她想,阿娘一定是来看她了。
起床后,林弃焚香沐浴,穿上大红蟒袍跟着外祖父一同进宫,待早朝结束觐见女帝,宫人进去通报时,女帝正在批改奏折。
“臣参见陛下。”
“快起来吧。”女帝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眼下两团乌青,“十二妹从蠡渚一路赶来,今日又起得早,定是累坏了吧。”
林弃本双膝都离了地,这一听,又顿时跪了回去。
“陛下,臣、臣未经陛下的恩准私自离开会稽,还请陛下恕罪,只是事出有因,臣……”
“同朕详细说说。”
“臣于半年前结识一蠡渚少女,两人一见如故,只是途中生了一些嫌隙,臣又苦于没有机会当面将话讲清,便……”
“嗯……再将她和家里人的姓名说与朕听。”
“姓名?”林弃明白女帝是在怀疑,也不疑有他,“她姓贺,名念璠,家中有个姐姐叫念温,至于她的双亲,臣未问过,只知她有一个姨母姓卫,除此之外,臣一概不知。”
“真的不知道?”
“臣所言,句句属实。”
林弃盯着地面,连身子也一动不敢动,直到前方传来一声温和的“起来吧”,屋内凝滞成一团的空气开始流动,林弃才发觉自己又能大口呼吸了。
“谢陛下。”
林稷并非不了解林弃的去向,那日林弃才离开会稽,负责监管林弃的官员便派手下隐匿行踪暗中跟在她身后,早已将这段时日的动向全部上报给了林稷。
“陛下,信上说六殿下与六驸马确实出了远门,越王殿下并未见过她们。至于七殿下,也谎报了自己的姓名,只说自己姓卫,想来越王殿下是当真不知晓六殿下和七殿下就在此处,她能与六殿下的女儿相识只是巧合。”
“姓卫啊……”林稷想起那位自缢而死的丽妃娘娘,也就是林皎月的阿娘卫澜,“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至于是不是巧合,林稷自有判断,眼下看来,自己这位看着长大的妹妹并没有骗她。
谅她也不敢。
接下来二人不过是像寻常人家的姐妹般聊些家常,既要聊家事,必不可免地会聊到林弃的婚姻大事上。
“霏儿比你小两岁,眼看着也要出嫁了,你呢?上次你给朕回信说你会考虑,那你可找到心仪的坤泽了?”
“回陛下,暂且还未找到。”
“还未找到?”女帝拍了拍自己这幼妹的肩,“眼看半年之期不足五月,妹妹可得抓紧了。”
是啊,距来年五月愈来愈近,可想找到符合条件的坤泽无异于大海捞针。难道她当真要娶一位不相识的坤泽,只为了绵延子嗣?不,别说生孩子了,她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更是不举,难道要让别人家的好孩儿为她守一辈子的活寡么?
不行,太卑鄙了。
“臣会的,臣一定会寻得合适的坤泽,为大周皇室开枝散叶。”
林弃说的坚定,也不知这话是为了讨女帝欢心,还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第三十章 任人骑肏的贱人
大公主林悠府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躺在下方的女子抓住身上女子丰满圆润、手感极佳的肥臀用力揉捏,不停挺胯朝女子腿间抽送。
“我插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快?我的肉屌大不大?快说!”
躺在下方这女子生得一双下垂眼,眼仁大而圆亮,右眼眼角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任人看了都要说一句“我见犹怜”,可一张口却是满嘴污言秽语,脾气也是暴躁得不行。她张开五指用力抽打女子的臀瓣,直将它拍得有些肿了,身上的女子才哭哭啼啼地喊道:“二殿下的肉屌可真大,插得奴家、奴家的小穴都要裂了……”
被唤作二殿下的林悠却不满意,她暴戾地掐住女子的臀肉。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难道就连你这样出身低微的贱人,也看不起我么!”
“殿、殿下,奴家不敢……”
林悠身上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是因家庭变故不得已卖身,今日是她第一次承欢,胸前一对白兔有牙印、红痕,正随着林悠粗暴的动作上下摇晃,晃得她生疼,哭的也是梨花带雨。
“不许哭!”
林弃看着女子杵在小腹前的肉柱,龟头上翘而圆润,血管粗硬硌手,总体虽算不得特别大,可落在林悠眼里却成了挑衅。
“呵,就算长这么大又有何用?还不是要给本殿下肏!”
林悠握住女子的肉柱用力一捏,女子吃痛,竟是尖叫地射了出来,林悠始料未及,在女子紧致穴道的钳制下也是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哈……谁允许你射了?”
林悠抹去嘴角的乳白液体擦在女子身上,女子的性器已经开始变软了,垂在小腹前。
林悠翻了个身把女子压在身下,胸乳处的粘液顺着发硬的乳尖下滑,滴落在女子唇瓣上。
“给我舔干净。”
“殿下,奴家……”女子对上林弃不容置疑的眼眸,身子微颤,“奴家遵命。”
粗糙的舌面舔过滑过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形状姣好的乳房和好看的锁骨上的点点白痕,女子将微腥的乳白液体尽数卷入口腔,精液有些浓,糊住了嗓子,女子眉头紧锁,按住喉头又是吞了几口口水,才将它们全部吞下。软舌再次来到垂在唇角的茱萸,暗红色的乳晕并不大,有些像裹上糖霜的山楂球,女子伸出舌尖轻舔,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胆子大了几分,张大嘴含入,就像幼时吮吸阿娘的母乳,嘬嘬出声,累的满面通红,只为攫取更多乳汁饱腹。
林悠发觉在女子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她微微喘气,讥讽道:“呵……你这个奴婢,一开始还抵抗,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不是很熟练么……”
女子下意识想要解释,银牙撞上顶端的红豆,林悠倒吸一口气,一把将女子推开,怒斥道:“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我!”
腿间的性器从女子腿间抽出,还在兴奋地跳动,女子吓得立刻匍匐在林悠面前,磕头道:“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
期间,女子抬头悄悄打量林悠的神色,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悠腿间,这下好了,戳到了她的痛处。
女子想起进屋前,二殿下的贴身侍女曾同自己百般交代:“莫姑娘的目光千万不要停留在殿下的耻物上,殿下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一定要对殿下百依百顺。”
“你刚刚是不是看那了?”
林悠的声音很冷,冷进女子的骨髓。
“奴家没有那个意思,殿下……”
“哪个意思?嗯?”林悠捏住女子的下巴,“你以后若是敢再像方才那样看一次,我就命人将你的眼睛挖了,听清楚没有?还不给我滚!”
林悠把床尾的衣物扔到女子身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好,甚至连腰带裤带都来不及系上,就披头散发地跑出去。
“该死……”她重重垂了一下床板,看着腿间食指粗长的性器渐渐缩小、变软,最后变成短短一根垂在袖珍肉囊前,“为什么这种破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七岁那年,林悠及兄弟姐妹生了一场大病,在这场母皇都为之恐惧的“瘟疫”中,她失去了只长自己一岁的大哥,阿娘夜夜守在床侧,母皇更是每日都会来看望她。
先是连续三日的高烧,再是一月有余的低烧,中午躺在床上,连饭都不想吃一口。
“阿娘……我、我是不是也要像大哥一样死掉了……”
“悠儿不许瞎说,太医与阿娘说你很快就能好了,你会无忧无虑地长大、分化、成家,才不会有事的。”
阿娘她的小手揣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林悠明白,阿娘不过是为了使自己安心罢了。
又过了几日,她当真奇迹般的好了,在那之后,三妹、四妹……所有弟弟妹妹都得以痊愈,除了不幸病逝的大哥,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
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总觉得有一股戾气在掌控自己的大脑,还时不时感到头疼,痛得她想把视线内的所有东西砸碎。
阿娘指责她,说过去乖巧的悠儿不见了,弟弟妹妹们稍长大后见了她,也如同遇到恶鬼,总是躲得远远的。
心底堆积的火气无处发泄,便全部撒在了小自己两岁的十二姑母身上。
“你这个灾星。”
“没人疼的野孩子。”
“……”
她收买了宫女和宦官,叫他们晚一两个时辰再给十二姑母送膳。
她还不时拿路上的小石子砸她,佯装自己是无意的。
……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于是在十五岁那年,她遭到了报应。
“殿下?您没事吧?”门外传来一温柔的女声,是林悠的夫人舒逸,“刚才有下人与我说,您屋中出了些情况……”
这种自尊心破败的时候,林悠最不想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夫人。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还不快……”滚。
“母亲……”
一稚嫩幼童的声音响起,林悠额角抽动,终究是将未说出口的“滚”字吞了下去,她胡乱套上衣物,将床上的帘子放下,道:“进来吧。”
林悠与舒逸唯有一女,如今三岁多了,她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能证明,她林悠与全天下的乾元没有区别,是个正常的乾元。
可她不喜欢舒逸……不,也不能说是讨厌,在舒逸面前,林悠觉得抬不起头。
她犹记得大婚当晚,自己明明挺身插了进去,因羞涩而紧闭双眼的舒逸未流下处子血不说,竟还问她:“官人,您、您已经进来了么?”
简直是奇耻大辱!
自那之后,她再未与舒逸同房,可也因那一晚,舒逸竟有了身孕,她林悠有了孩子。
舒逸进屋后轻皱眉头,屋内一股淫靡的味道,稍微想想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母亲,我好想你。”
她才将林恰然放在地上,这小小人儿就直冲冲地朝林悠跑去,抱紧她的大腿不放,她哪知自己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压根不似自己心中那般伟岸,一个三岁的孩子,如何明白这些。
“殿下,下人来通报您屋中的情况时,恰然刚刚睡醒,她吵着要来见您,所以……”
林悠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她一把架起女儿的胳膊站起身,把她抬到头顶转圈。
“我们恰然飞起来咯,比我还要高了!”
“啊!好高!”
其实,也难怪林恰然喜欢林悠,林悠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好母亲的形象,会逗她玩,会给她讲故事,一个小孩子,最需要的不就是陪伴么。
而林悠对她这么好,理由也很简单,林恰然是她唯一的孩子。
直到两人都转得有些晕头转向,林悠才将女儿交还给舒逸。
舒逸将孩子搂在怀里,林恰然将头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张小脸绯红。
“阿娘,我好晕啊……”
舒逸轻拍她的背,“没事啦,很快就好了……”复又将目光转回林悠身上。
“殿下……”
“有事直说。”
“是,方才王鹤同我说,她又给殿下物色到了一位合适的姑娘,说您一定会满意……”
嫁给林悠四年,舒逸也差不多看清了,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她有一个孩子,也算是给生活增添了一点盼头,就是发情期……林悠并未与她结契,以至每月的那几天,她只能服药撑过。
“王鹤,呵……”
王鹤是林悠的侍卫,王萧的姐姐,只是除了保护林悠外,她更多地是替自己的主子物色合适的乾元女子。
“你可知她前几日寻得那位,方才不但咬到了我,还对我无礼!”
林悠拉下肩头的衣物,乳尖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舒逸歪过头,她知林悠行事放荡,没想到在自己面前竟也如此。
“殿下,王鹤说她这次寻的姑娘您一定满意,据说有异域血统。”
“异域血统?”这下林悠当真起了兴致,她还未尝过异族乾元是何滋味,“快带我去瞧瞧!”
王鹤屋中,林悠在一女子身前踱步,她跪在地上,面上被黑头套罩住,看不清长相。
“这就是你同夫人说的异族女子?”
“正是,这是属下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找到的,据说是从北边一路辗转至这边的。”
“哦,有意思,快把她的头套摘了。”
林悠在女子身前的椅子坐下,一把折扇抵住下巴,目光定在女子面上。
比江南女子稍硬朗的五官,一双如同绿玛瑙的眼眸直直盯着林悠,桀骜不驯,像是草原上的野狼,林悠蓦地有些发怵,用扇子轻抬女子的下巴,问道:“叫什么?”
“耶律升。”
声音如同外貌给林悠带来的第一印象,同样很冷,她命王鹤关好门窗,靠回椅背。
“耶律啊,我记得这个姓是北方契丹的国姓吧?你和契丹皇族可有什么关系?”
“并无,巧合罢了,我的阿翁不过契丹一平民百姓。”
“百姓?”林悠并不信,北方契丹虽是异族,长相却与汉人并无太大区别,她瞧眼前这女子分明像更远些地方的国家,比方说波斯那边的长相,可一位平民百姓怎么可能娶到波斯人,“你阿娘不是大周人,也不是契丹人吧?”
“是,她是波斯人。”
承认得倒是很快。
林悠瞧她还算听话,也不再去想她究竟是不是契丹皇族的事了,反正眼下她只是她府中一名连下人都比不上的下贱东西,契丹皇族还能来到临安京要人不成?
这么一想,林悠顿时放松下来,又变回平日趾高气昂的模样,她将脚踩在耶律升肩头,用扇子轻拍她的头。
“既然你到了我的府上,有些规矩还是得知道的,比如说自称,以后得称奴才、奴婢、奴家,随便你选一个,其次嘛,你要忘记过去的身份,在这,你就是一头猪狗不如的畜生,任本殿下骑肏,不许反抗,你可明白?”
“……骑肏?”女子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动摇,她不解地在林悠和王鹤之间来回看,“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王鹤只来得及将她带回来,还未来得及同她解释,“你以后……”
“你以后就是我林悠的性奴,世人口中的娈童,一个靠出卖身体过活的贱人,懂么?”
第三十一章 你这个小杂种
耶律升自记事起就未见过自己的阿翁,她与阿娘在大周与契丹的边境长大,既见过许多汉人,也见过许多契丹人,可她不与任何一方长得相像。
在十五岁前,她还不叫耶律升,她姓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姓氏,即便是一个如此常见的姓氏,言行举止也与身旁的同龄人相同,却因截然不同的外貌,她从未被身边人接纳过,同样不被待见的还有辛苦抚养她长大的阿娘。
她的阿娘来自遥远的西方,一个叫波斯的古国,阿娘有着如波浪般好看的黑长卷发,一双如同宝石的绿眸,她的眼睛与阿娘的如出一辙,不论在大周还是契丹,都是异族的象征。
“杂种。”
“没爹的野孩子。”
“滚回去。”
可她该滚回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归处?
“阿娘,我的阿翁是谁?我为什么没有阿翁?”
阿娘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等你分化后,我就告诉你。”
她分化了,可是还来不及询问阿娘真相,一群蒙面的刺客闯进家中,同时抵达的,还有几个提刀的乾元君,他们将自己和阿娘送上马车,喊道:“快跑!跑得愈远愈好,那位找到你们了!”
那位?那位是哪位?
在马车上,阿娘这才同她说清:“你的阿翁是契丹先帝,他被自己的弟弟夺权篡位,你永远不要忘记,你本姓耶律,是契丹先皇帝的血脉!”
再之后,一名刺客追了上来,她与阿娘就此失了联系,起初,她希冀能得到母亲的去向,可渐渐的,她发现希望渺茫,在大周边境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见识了何为人间疾苦,她想,只要能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一开始,她最多干些体力活,可不够,远远不够,报酬根本填不饱一个正在发育的乾元君的肚子。
一日,她在一座府邸替当家的搬运货物,不想府中那位年轻貌美的夫人竟看上了她。
她将她拉进屋,柔软的手撩过她的小腹,停在她的胯下,道:“我家官人常年不在家,你若愿意服侍我,一次二两银子,如何?”
为了钱,她愿意,即便此事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你这个小杂种,看着年纪不大,胯下这东西长得这么大……啊~”
这位比她足足大了一轮的成熟美妇在她身上放肆地浪叫,耶律升抓住她的两条腿夹在腰上,她长期干力气活,体力自是好得不得了,线条好看的细腰一前一后不停地摇晃,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粗长的肉柱在坤泽久不经房事的穴口后撤,带出一滩浓浆和深红的穴肉,她又用力往深处一顶,浓密的蜷曲耻毛和囊袋撞到坤泽汁水横溢的肥鲍上,鸡蛋大的龟头顶开狭窄的宫口。
“啊~你这条杂狗~”
坤泽双腿交叉,将耶律升紧紧钳在身下,她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缓慢地抽插,龟头一遍遍地从宫颈口撤退、进入,同时耻毛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上面刺激女人肿硬的阴核,坤泽女子终究是太久没经历房事,经受不住这条比自己夫君要粗长得多的性器,小腹一紧,咿咿呀呀地哼叫出声。
穴道瞬间变得狭窄,穴内软肉就像吸盘似的吸住她的柱身,耶律升毕竟是初次经历性事,她只感觉一股快感从小腹升起,向勃起的性器集中、爆发,她射在了坤泽的宫房内。
脑袋懵懵的,她放弃了思考。
“嗯、哈……”
两人一时半会儿分不开,女人抱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到胸前,用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笑道:“小杂种,你怎么哭了?你这个物什这么大,我都快被你捅穿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夫人,对、对不起……”
耶律升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因为这位夫人比她大太多,让她想起了不知去向的阿娘么?她好想她……
“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器大活好,把我伺候得很舒服,以后还要来啊~”
“以后?”
“是啊,一次二银两,如何?”
耶律升答应了。
女人对她的称呼从“小杂种”变成“阿升”,再从“阿升”变成“小孩”,她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单纯的金钱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拥间变了味,有了几分真情,耶律升想,就这样呆在女人身旁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我真舍不得你这么好看的小孩,”一次温存后,坤泽女子将她搂在怀中,指尖顺着她高耸的山根一路滑至鼻尖,“当时我就是被你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所吸引,若是能将你的眼珠挖出来保存一辈子,该多好?”
耶律升敏锐地察觉到女子话后的深意。
“姐姐不要我了么?”
“不,若是可以,我当然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女子将她搂得更紧,似要将她嵌入身体,“你知道的,我已嫁作人妇,老爷这次去临安京,眼看过了一年也快回来了,我想我们也差不多该……”
一行清泪顺着女人的眼尾滑落,滴在耶律升的脸颊,耶律升忽的起身,抓住女子的小腿拖拽至小腹前,又是发疯般地开始肏干。
“小孩,你要……啊~”
耶律升眼尾发红,身下发出肉体碰撞声和咕唧水声,她想,时间若是永远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耶律升决定了,她接下来要去临安京,临安是大周的都城,是大周最富庶的地方,也是离这最远的地方。
离别当日,女子将过往的“工钱”都一并结了,耶律升接过时,只觉得它过分得重。
两人相顾无言,耶律升最后再环顾四周,想将这一切印在脑海。
“……我走了。”
推开房门,女子忽的疾步跟上,从背后抱紧她。
“等等,我……”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同她挥手,“一路保重。”
一直到走出城门,耶律升打开包裹,才发现里面足足多给了五十银两,还有一块路引。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未问过女人的姓名。
“足足要做二十五次呢……”
她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也说不清是哭还是笑。
耶律升离开时正是深秋,南下没一段时日,天气便愈来愈冷,她需要御寒的衣物,需要地方住,很快,那一百多两银子就所剩无几了。
真是赚钱难,花钱易的年代。
等耶律升看到临安京的城门时,已过了半年,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注,更多的是窃窃私语。
京城附近的人这辈子少有能看到异族人的机会。
要进城时,她毫不意外地被守城的将士拦住了。
“站住,你不是大周人吧?”
“大人,我的阿翁是汉人,阿娘是波斯人,就是那个很远的波斯,我是在蓟州长大的。”
她拿出女人给她准备的路引递过去。
守城将士将信将疑地接过。
“蓟州人士,李升……确实是个汉名,你官话讲的也不错。”
守城将士对她一笑,将长戟一收,道:“放行。”
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京城,耶律升只觉得周围一切都新鲜,又与北方不同。这里的女子,不论坤泽和乾元都嫩得能掐出水似的,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爱在腰间、发髻上别各种点缀,仅凭外在,她还当真分不清哪些是乾元,哪些是坤泽。
她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竟有一个大胆的坤泽姑娘接近她。
“这位小姐,您、您是乾元吗?可婚配否?”
“我?我是乾元。”
她一张口,声音不由说得大声了些,再加上声音本就有些冷,身前的坤泽竟是一颤,逃也似的跑了。
自此,耶律升在京城步步受挫,她想找个活养活自己,只因外族的身份,没有人愿意收她,日子一天天过去,本就不多的积蓄很快见了底。
耶律升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法子,她向别人要了一块木板,写下几字,大意是要寻工作。就在街头这么站了半日,还当真有一个女子要走了她,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什么宝贝。
她跟在她身后,进了一座气派的府邸,比姐姐的府邸还要大几倍,女子领她进了一间屋子,同她交代道:“这座府邸的主人是当今陛下的大公主,你明白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服侍她。”
女子拿一黑色面罩将耶律升的头罩上,还未等她问清工作细则是什么,女子就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
她不敢摘掉这个头套,在地上跪了许久,甚至跪得腿有些麻了,终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从身前的女子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应当是熏香的味道,那位姐姐身上同样也有类似的味道,耶律升明白,有钱人和贵族都喜欢搞这些。
女子一直在她身前踱步,似乎是在打量她。
“这就是你同夫人说的异族女子?”
声音很软,语气却飞扬跋扈。
……
耶律升未仔细听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只听到一句“快把她的头套摘了”,眼前重现光明,甚至有些刺眼,为看清身前女子的长相,她微蹙眉头抬眸看去。
下垂眼、泪痣,楚楚可怜的气质,很符合她对江南女子的印象。
接下来不过是一问一答,她也不知自己的脑子是忽然抽了还是怎么,竟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契丹与大周的关系算不得太差,也算不得太好,对方身为大周皇族,会不会……
还好她只是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也未细究,耶律升放下心来,她想,这位新主子差不多该介绍工作内容了吧。
不想,这位趾高气昂的公主竟把脚踩在她身上,又说了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话,什么“骑肏”之类的污言秽语……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公主竟是位乾元君,她这是又要重操旧业了。
第三十二章 我要杀了你
许是女帝也看出来她这人不靠谱,林悠既未被封爵也没什么职位,她只需领取每个月作为公主的俸禄,旁的什么都不必做。
林悠也不恼,她已年满二十,有夫人有孩子,作为一个乾元,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只要母皇不管她豢养娈童这事就好。
耶律升送到府上后,她也不急着享用一番,她叫侍女将她好生打扮,每日出门见狐朋狗友们都要带上她。
“这是我近日寻得的西域美姬,各位觉得如何啊?”
她这些朋友当然是拍她的马屁。
“妙哉!二殿下的眼光真高,可惜此等美人不是我们能享用的,殿下日后定要与我们道明其中滋味啊……”
“是啊是啊,以后殿下若是再找到美人,千万别忘了我们……”
林悠身边这一群纨绔子弟有乾元,有中庸,都是乾坤不忌的富贵子女,说是不忌,大多也只是玩玩,尝尝鲜罢了,家中照样妻妾成群,孩子更是一堆,哪像林悠,是完全扎进了乾元堆。
一连多日,林悠没有传唤府中任何一位乾元,众人皆以为她转性,殊不知她是前几日在床上受挫,要多花些时日重铸自己的自尊心罢了。
这晚,耶律升照常帮忙府中的其他下人干活,她忙活惯了,若叫她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个花孔雀坐在那就好,她做不到。
这会儿她正在替一位侍女提水,王鹤看见她,忙唤她到跟前。
“阿升,你快过来,殿下要找你……”
她身旁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木桶,眼中满怀怜悯,道:“你快过去吧,不要惹殿下不高兴。”
耶律升被推入了林悠屋中,她方才被下人服侍着沐浴,套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途中那些侍女匆匆扫过她腿心那物,个个脸色红得能滴血,她们不忘同她叮嘱道:“耶律姑娘千万别看殿下的胯下,切记!”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答谢。
“你来了?真是让我一阵好等。”
林悠慵懒地躺在床榻,手撑着脑袋,柔光照耀着她的侧脸,美得动人心魄。
哪来的光?耶律升不解地向光源看去,是一颗不算大的夜明珠,真是宝物。
“殿下,奴婢需要做什么?”
“做什么?”
林悠冷哼一声,向跪在床尾的女子伸过一只脚,耶律升了然,轻捧起林悠一手可握的小脚,俯身向白皙的脚背亲去。
作为乾元,林悠的个子不算太高。
林悠只当自己驯服了一头野狼,看着这头狼臣服于自己的脚下,她满足地大笑。
“看样子你很熟练,怎么?不是第一次?”
“是,奴婢曾服侍过一位坤泽女子。”
“哦?既是坤泽女子,那你可没被人骑肏过吧?”
“我……”
耶律升想不通,为何殿下总要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
林悠收回脚盘腿坐起,细细打量耶律升的脸,她这才发现她是下叁白眼,绿瞳的上半被眼皮盖住些许,才会在第一眼让人觉得她有些凶,不过是徒有其表。
“你多大了?”
“十七了。”
“那想来分化也有两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波斯血统……”
林悠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无辜的小脸转瞬变得阴沉,道:“待会儿你不许睁开眼睛,否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胯间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狗,明白么?”
林悠以为耶律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肏过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头,再叁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升没有。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出声。
“好大的胆子,你笑什么?”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那个说要把她眼珠挖下来的美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
耶律升听命将衣物都脱了,她闭紧眼张开双腿,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根肉柱竟是长得直接垂到床单上。
“你这个贱畜。”
林悠看着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软绵的柱身上蹂躏。
冰凉的脚心触上滚烫的肉柱,耶律升试图匀过呼吸,未果,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绷紧,结实的手臂在身下乱抓,被支配的快感与主导整场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
“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硬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身去,手撑在胸前,屁股撅高。”
林悠发觉耶律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点羞耻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升在她身前求饶的模样。
看着女子还有些干涸的穴口,林悠喘着气脱下裤子,她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升得更硬,在亵裤上留下一摊湿痕。
也不知淫荡的究竟是谁。
林悠不喜欢温柔,即便耶律升的穴口还未得到充分的润滑,可丰富的性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种肉穴,插起来才更紧、更舒服,过去有几个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乱颤。
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
林悠呼出一口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子清香从肿胀的腺体中飘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压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辙。
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
“怎样,你还动得了吗?”
耶律升头埋在被子中,自闻不到什么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问的深意,只觉得心情莫名地闷烦。
“嗯……身子确实有点麻。”
不过是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久导致的。
“果然……”
果然是奴才,亏她林悠前几日还以为耶律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岂是这么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下?
“本殿下来了,你可得好好受下!”
耶律升的耻毛又多又密,从小腹一路向下升长至后庭和耻骨,有股张狂的野性之美,而江南女子大多耻毛稀疏,林悠此前未见过耶律升这种类型的乾元,兴奋得身子直抖。她拨开掩盖住穴口的黑亮毛发,小口紧紧闭成一条细短线,表明此前无人到访。
林悠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她揉了揉眼睛,扶起柱身对准小口,鹌鹑蛋大小的龟头磨蹭着湿润稍许的穴口想刺进,不想它小得很,林悠稍不注意,柱身一歪,刮蹭过耶律升的肉囊陷入其中,好像她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女子的囊袋。
林悠刚想指责耶律升乱动,又想起她被自己的信引压制着,怎会有乱动的机会,于是话到唇边变成了。
“装什么?再不给我放松些,小心本殿下让你好看,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信引间的天然压制!”
耶律升感到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二殿下怎么这般难伺候?
“是,殿下。”
耶律升深呼几口气,回忆那位夫人是如何放松的。
林悠再次扶起自己的肉柱,它在掌心跃跃跳动,早就等不及了,她不情愿地用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滑柱身,放出更多的信引。
“让我这么温柔的,你可是第一个。”
林悠缓缓挤入龟头,一股强有力的阻力阻止肉柱继续前进,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群狐朋狗友所说的“绞断”是什么感觉。
“哈……”林悠激动地揉捏耶律升的臀瓣,“没想到你东西那么大,穴道却这么窄,真是骚货……”
林悠霸道地想再进去些,胯部往前一挺,耶律升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让林悠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了狼嚎。
“你、你好端端地叫什么,吓到本公主了!”
林悠往前看,这才发觉耶律升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双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绿眸此刻锁定在自己脸上,眼白尽是血丝,仿佛她是什么猎物,阴鹜得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林悠蓦地不敢再动,印刻在脑海深处,名为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自己完了。
可她是公主,这世间除了那几个贵人,她谁都不怕,也不该怕。
“放肆,谁允许你睁开眼睛直视我的?你不要命了!”林悠愈说愈激动,“我现在就叫你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林悠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屋内霎时被甘苦的莲子心味填满,她擦了擦脸颊的细汗,得意道:“如何?吃到教训了……”
看耶律升的脸愈来愈黑,林悠大感不妙,她甚至觉得信引都要被自己排干了。
“怎么可能,你怎会没有反应?啊!你、你要做什么!”
林悠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耶律升却丝毫不在意,她支起手翻了个身,甬道内的软肉紧贴着柱身来了个全方位按摩,光顾到了每一寸。
林悠在看见耶律升能动的那一刻就怕得要死,她想要后撤,身下人却故意收紧,让她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再加上耶律升这一转身,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肉柱好像断了,好痛。
“殿下……”耶律升坐直了身子与林悠面面相对,她睨了一眼二人交合处,“看来您不太懂床笫之事,让奴婢教你吧。”
话音刚落,林悠的双腿止不住张合,嘴里吐出破碎不成句的:“简直是倒反天罡!你个贱人……我要、我要杀了你……”
她竟是被吓得泄在了耶律升体内。
第三十三章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林悠的个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这人没什么毅力,习武操练也未坚持下去,一旦离了信引,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这时被逼急了,也只会最原始的反抗。
“嘶……”
耶律升捂住额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离眼角仅一指,她差点儿就要瞎了一只眼。
林悠还不解气,她现在恨不得撕烂耶律升的脸,抽掉她的筋,至于喊家丁过来解救她?不可不可,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乾元面子不保!要是他们中再有几个眼尖的看见自己的性器这么小,把这事传出去,那她也不想活了!
“耶律升,我警告你,你若是现在松手,我还会考虑留你条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肉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命根割下来,煮熟了让你自己吃下去!”
耶律升并未作答,她很难解释自己的现状,只觉得空气中这股甘苦味闻得她不舒服,想做些什么发泄体内乱窜的热气,比方说把这个喋喋不休的汉人公主压在身下,衔住她的脖子,然后……
林悠回过神来时就发觉自己的性器早已离了耶律升的肉穴,可怜巴巴地垂在耻毛中,看起来真的肿了。
“原来汉人乾元的性器都这么小……”耶律升噗呲一声,扶起自己精神抖擞的肉鞭,挑衅地上下撸动,“我从小生活在大周与契丹交界的地方,那边刚出生的契丹男婴的耻物都要比这大呢。”
“你!不许你侮辱我们汉人!”
真是奇了,在这种时候,林悠第一个想到的竟是捍卫大周人的尊严,该说不愧是汉人的公主么?
“愿闻其详。”
林悠觉得头更痛了,她本就容易头疼,这会儿好像要炸开。
“耶律升!你欺人太甚!我承认我有些先天不足,那里是小了些,你还想怎么样!”
她说着又想上手继续挠耶律升的脸,耶律升不耐烦地钳住她的双手,眼里最后一丝顺从的意思也消失了。
“都说大周礼仪之邦,对公主怎么这般缺乏管教……”
耶律升按住林悠的身子,林悠双脚扑腾乱蹬,才吐出一个“你”字,一股彻骨的寒冷挤入她的腺体,脸顿时由红转白,她抓紧自己的脖子,一只手用力拉扯耶律升的头发。
“啊……呃!”
气有出无进,她呼吸不了了。
瞧着被揪下来的几根发丝,耶律升将头发往后一撩,冷声道:“看来殿下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
林悠还担忧耶律升会残暴地处置她,不想她竟收了信引,身上一轻,林悠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力喘气。
“算你……哈……算你识相……啊!”
还是庆幸得太早,身子腾空,林悠下意识地抓紧耶律升的肩膀,等再次坐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坐在了耶律升腿上,那根白洁得看不到一丝青紫血管的肉鞭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远远看去倒像是从她的腿心长出的,是她梦寐以求的长度。
“殿下最爱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肏穴吧。”
也不知是耶律升在床事上独具天赋,还是那位美妇人体质不凡,她们的第一次交合十分顺利,耶律升不但未伤到她,反将她伺候得几乎晕过去。
将近半年的时间,耶律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们尝试了各个姿势,在床上、书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妇人早与自己的夫君结契,耶律升直到现在也不知晓结契的快感究竟如何。
乾元与坤泽的侧颈都很敏感,耶律升虽无法与那位美妇人结契,可她却喜欢舔舐她的颈窝,嗅从后颈溢出的桃香,每当舌尖掠过红肿的腺体,她口中便少不得甜腻的呻吟声。
耶律升也是这般对林悠做的,炙热的吐息喷上细腻的肌肤,她从颈窝舔至肩头,张口轻咬,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你、你竟敢咬我……”
“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担得上‘咬’一字?这叫标记。”
耶律升亲吻带有牙印的圆润肩头,而后将下巴枕在林悠的颈窝从侧面轻吹颈后的腺体,滚烫又干燥的掌心抚摸过单薄的后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随着颤抖而不断扇动,耶律升恍惚间产生错觉,以为这个柔柔弱弱只会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从怀里飞走了。
她抱得更紧,指尖顺着美人沟缓缓下滑至腰窝,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饱满,也很有弹性,耶律升受不住蛊惑,拖住她曲线丰满的臀肉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沟,故意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菊穴。
“啊……放肆……”
林悠渐渐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通通的,是把力气都花在喘气上了。
察觉到大腿上的黏腻湿热,耶律升将手攀上林悠的侧腰,没有锻炼痕迹的腰肢柔软无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软下来。
“好痒……你、你别……嗯~”
林悠的喘气声中带上鼻音,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耶律升不知何时稍弯膝盖,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缓解从甬道深处溢出来的痒意。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宫房,它在这呢。”
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升所指的位置,就在肉柱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
“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肏,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耶律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肉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
“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肉,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肉弹回胸前左右摇晃。
“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阴核,爽得她淫叫连连。
“啊!别……”林悠抓住耶律升的肉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
耶律升身子往后挪,扶着龟头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穴口,耶律升的龟头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龟头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龟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耶律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液外,并没有血丝。
“殿下觉得痛?”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头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耶律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穴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悦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辅相成,可林悠只是咬着手背,竟连一点闷哼声都没泄出,耶律升得不到反馈,她仿佛是在肏干一块木头,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还是疼痛,她所说的“教导”似乎没有一点意义。
耶律升决定挑衅一二,毕竟林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
“殿下,奴婢愈发觉得您是分化错了。”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什么意思……啊!”
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觉得,殿下的穴道这么深,竟能容纳下奴婢的耻物,这根东西又小得如同坤泽的阴核,兴许殿下本该分化为坤泽呢。”
又是对她的羞辱!林悠的性子容不得她咽下这口气,她欲辩解,耶律升趁机加快挺送的速度。
“我、我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耶律升!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怜林悠蠢笨,又没太多经历过尔虞我诈,她这才反应过来耶律升在诈她,是为了听她的呻吟声。
耶律升如愿得到反馈,微勾唇角。
而林悠这边,她似是快到了,泪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张地哼鸣,身下那张小嘴却是在耶律升后撤时苦苦挽留收紧。
就在林悠身子逐渐绷紧,臀部即将离开床板时,耶律升忽地抽出肉柱,还未泄精的性器垂到与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龟头因方才的抽插变得暗红,马眼与穴口间拉出一条透明中参杂少许乳白的细线,还未反应过来的小穴依旧大开地翕动张合,能看清布满黏液的粉红黏膜层,黏液顺着穴壁向后累积,形成一口暗泉,耶律升毫不怀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将她呛到。
林悠感觉身下一空,似乎有冷气趁机灌入,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体,感到无穷无尽地空虚将自己裹挟,虽未张口发问,可睨在耶律升腿心的双眸是将一切都说了。
“殿下,奴婢知错。”
“呵……早不知晚不知,偏偏这个时候知错了?你分明是在耍我!”
腿心似有蚂蚁爬过,林悠夹紧双腿上下交迭,穴道被挤压出一滩空气,咕唧一声,在空旷的屋子中很难被忽视。
林悠的脸更红了。
耶律升置若罔闻,她对着林悠磕头。
“殿下,奴婢这就下去领罪,还请殿下保重。”
语毕,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肉鞭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左右乱甩,林悠支起身子,发现耶律升连肚兜都系好了,是当真打算走。
可她还未到呢!至于自渎?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么自渎之类的累活,她不会。
“你、你不许走!”
林悠的声音有些抖,更有些娇,在片刻的停滞后,耶律升拿起里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
林悠不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可耶律升态度实在坚决,她一对犬眼咕噜乱转,扫过耶律升依旧肿胀的腿心,慌不择路道:“你还未到吧?若是就这么走出去,怕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四字从殿下口中说出倒是有趣。”林悠系好里衣衣带,又拿过亵裤和裤子,“无碍,奴婢一个将死之人,不在意这些。”
“耶律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个下人,我还未说你有罪,你凭什么擅自跑去领罪!”
“殿下的意思是……我无罪吗?”
“我没说过……”
耶律升作势就要从床上撑起。
“你不许动!我答应你行了吧,我不会处死你,你满意了?”
耶律升要的就是这句话。
“想要给林悠一个教训”的念头是因被信引影响而起,做到一半,她蓦地恢复了些理智。
她都做了些什么?她还没得到阿娘的下落,她不能死。
于是她选择赌,赌林悠遵从于欲望。
她赌成功了。
“殿下,我来了。”
耶律升这次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在林悠的腿间尽数消失,两人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林悠发出一声喟叹,双腿环上女子的腰,耶律升开始忘情地抽插,她的腰肢很有力量,抽插的节奏愈来愈快,浓密的耻毛发挥良好的缓冲作用,叫林悠不会因为发狠的顶弄而被撞疼。
“我要……啊~”
龟头撞破宫门,比拳头还要小的宫房被浓郁的白精冲刷填满,林悠几乎把身上人的里衣抓破,才不至于让府外的人也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站在院外的王鹤听得脸红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样,她还是第一次听殿下叫得如此大声,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极了。
“你这个贱畜!啊!”林悠扇了耶律升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在空旷的屋子内回响,“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最后一下,林悠真的以为自己被捅穿了,她挣脱又挣脱不开,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升身上。
耶律升也自认做得过火,便没躲掉这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得疼,正是林悠扇出来的指印。
“奴婢知错。”
“你知错?你哪知错?我要亲自割掉你腿心这个畜生玩意儿,把它剁成肉泥,叫你长长记性!”
“殿下不是恕我无罪?怎能说话不算话?”
耶律升捂住腿心,生怕林悠这会儿就割了她的命根子。
“我哪里免了你的罪过,我说的是免去你的死罪……啊!”
林悠又是吃痛地一叫,她下意识合拢双腿,耶律升这个胆大的奴才眼下正揪着她肿胀的命根,好疼。
“松手!快松手……”
她拿手去推,耶律升拽得更紧了。
“大家应当都不知道殿下的秘密吧?若是殿下不免罪,奴婢也只能将这个秘密捅出去,这条贱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殿下就要容颜扫地了……”
林悠的唇瓣都被痛白了。
“我答应你!无罪!无罪……你快松开……”
听到此话,耶律升的手顿时就松开了,又变回前几日恭敬的模样。
“多谢殿下。”
劫后余生莫过于此,分化五年,林悠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碰到硬茬,是要栽在她手中了。
第三十四章 如果她也有一个孩子
正月,林弃独自去往京郊皇陵祭拜。
大周国祚二百余年,世代守陵人居住在皇陵附近,繁衍生息,俨然形成一个小村落。
林弃在村口下了马车,向守陵将士说明自己的身份,随即一名年岁约五十左右的貌美妇人上前来引路,望向她的眼神尽是眷恋。
“殿下这边请。”
林弃摆上香烛、瓜果等,又跪又拜。
她向阿娘说明了近况,并祈求阿娘保佑她找到合适的坤泽,保佑她与念璠在一起。
“殿下的生母可是惠嫔娘娘么?”
“正是,难道这位阿嬷认识我阿娘?”
“不敢说认识,只是我的孩子与她私交甚好,不免感到可惜罢了。”
“与阿娘私交甚好……”
林弃站定身子来回打量身旁的妇人,有些面熟,但却记不清了。
“您、您是六姐的生母江答应么?”
林弃只知当年丽妃娘娘宫中四人,六姐与七姐不知所踪,大抵是不在了,丽妃娘娘自缢随母皇而去,而那位江答应,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原来您还活着……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在守皇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不碍事,不碍事,殿下这么想也是自然……”
江淮青的手抚上林弃的眉眼,语气中有些怀念。
“长得真像先帝,也像我的霞儿。”
“还请答应节哀……”
“节哀?”
江淮青似是没反应过来,她都要忘了,原来在世人眼中,她的霞儿已经死了,谁又能想到她半年前还带着驸马来看望过她呢。
“都已经过去了,倒是殿下,十几年不见,变化可真大,算算已有十八,殿下可娶妻生子了?”
又是娶妻生子……林弃都有些害怕这些话题了,可做长辈的,除了与她聊这些,还能聊什么呢?江答应实则也是关心她,才会聊这些罢。
“未曾,弃儿还未成家。”
“哎呀,你六姐当年可是十五岁就嫁了出去,十……殿下可要抓紧了。”
江淮青表面上看起来镇定,心脏却快跳到嗓子眼,她刚才一激动,差点儿把林皎霞十七岁就有孩子一事给说了出来,真是太久没与外面的人打交道,警惕心也下降了。
林弃未觉察到蹊跷,她被成婚一事搞得心力交瘁,哪还有工夫在意其他的,但江答应提起六姐出嫁一事,倒给她提了个醒。
“弃儿冒昧,弃儿前些年听闻六姐实则是乾元,瞒报为坤泽是因为不可抗力的缘由……答应当年是如何瞒住此事的?”
林弃想,若是她也能瞒报住念璠的乾元身份,是不是也不需费劲心力去找什么符合条件的坤泽,直接将念璠娶入门便好?
“这话说来就长了……”
江淮青的目光看向陵园,一路远眺,回到叁十年前。
……
林弃怏怏而回。
她权当听了一场故事,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马车送林弃到达城门,她下了马车,决心在城内随便逛逛散散心,不想那么巧,才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她最害怕的人——二皇侄林悠。
林弃扭头想走,林悠的眼睛却是尖得很。
“这不是十二姑母吗?你怎么也在这?”
看来是躲不过了。
林弃呼出一口气,扯着袖口转过身,林悠早已走到她眼前,手里牵着一个孩子,身旁站着一位异族女子,应当就是传闻中的新欢。
当着孩子和旁人的面,林弃不好甩脸色。
“许久不见,林悠。”
林弃还记得林悠最后一次欺负她是在自己十一岁那年,那日两人擦肩而过,她无意中撞到林悠的肩膀,林悠忽的癫狂地把她按在地上,双手用力扯着她的衣领往上拉,若不是瑾妃娘娘及时赶到并斥责了林悠一顿,她定少不得一番欺辱。
后来她长得更高,也更强壮,还遇到了林霏,再没人敢欺负她,可童年的阴影在心底扎根,不是那么好去除的。
眼下站在林悠面前,即便自己比她高得多,林弃依旧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手指几乎快把衣袖揉破了。
林悠觉察出她的局促。
“咳,姑母,我知道我们有过节,可我今日只想单纯叙叙旧,还求姑母看在恰然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
林悠竟也会求人了?林弃不敢相信,依旧是推脱道:“今天我有事,还是来日……”
“殿下,悠儿她是认真的,奴婢请求殿下给她一个机会。”
开口的是林悠身旁的异族人,林弃对她有所耳闻,听说是位乾元。
乾元……是了!这不正是个取经的好机会么?
“那看在这位异族友人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们。”
京城寸土寸金,林悠一个白身公主,宅子的大小自是比不上林弃的越王府。
林弃在堂屋上了座,眼睛始终跟随在这位异族女子身上,林悠似乎很亲近她,说起话来声音娇甜,二人的小指不时勾拉,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即便在自己这个长辈面前,也毫无避嫌的意思, 林悠过去是这样的人么?林弃觉得有些陌生。
“林悠,你身旁这位是?”
“她啊……”林悠剜了身旁女子一眼,“你自己向姑母说去吧。”
“殿下,奴婢姓耶律名升,是林悠、是公主的侍女。”
此话一出,林悠似是不乐意,她又是恶狠狠地瞪了耶律升一眼,而后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把她的手搂进臂弯,面向林弃大大方方道:“我们是恋人,姑母别听她瞎说。”
林弃当然知道她们的关系,可恋人……林弃未料到林悠这次这么上心,不但与娈童确立了关系,竟当着她的面说了,好像这事再平常不过,不像她与念璠,躲躲藏藏。
“你不是成亲了么?更何况我听闻这位耶律姑娘是位乾元,陛下会怎么想?”
林弃这一番话说出口有些像冥顽不灵的长辈,林悠似是早就习惯了,也不生气。
“姑母放心,我夫人没意见,至于母皇那嘛,我有孩子,母皇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她老人家也确实与我说过一个孩子太少……唉,如果乾元间也能生子就好了。”
乾元若能生子,就她这几年间宠幸娈童的次数,怕是孩子都有十几个了。
林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坚决地摇头。
“不不不,如果真能生,阿升来生,我才不生。”
舒逸产女时痛了一天一夜,舒逸本人怕不怕林悠不知道,可她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却是差点吓死。说来也混账,林悠本想躲在朋友家避过这场“风波”,要不是女帝对皇长孙百般期待,指责林悠没个乾元的样子,逼她必须候在屋外等到孩子降生,府中人还看不到她的影呢。
林恰然生下来后,产婆自是将孩子第一个递给她,小孩子的身子很软,没骨头似的,林悠不敢用力,战战兢兢地朝怀中看去,手还在抖个不停。
她怎么这么丑?她的脸上怎么这么多血和白白的东西?这么大的孩子是怎么从那么狭小的地方生出来的?林悠差点抱着孩子一同晕过去。
林弃这边,她也陷入了沉思,原来仅仅只是一个孩子,用处就这般大,如果她也有一个孩子……林弃看向林悠,五指张开复又握紧。
唉,没想到她也有向仇人求助的时候。
“若是我说身旁有双亲皆是乾元的友人,愿意介绍你们相见,二殿下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第三十五章 乾元如何来葵水?
林悠得到女帝的允许后,带上耶律升和林弃一同坐马车去会稽。
起初,对于同坐一车林弃并没太大的意见,马车空间很大,再坐进一人也不会感到拥挤,再加上她与耶律升聊得还行,赶路的日子里也不算太煎熬,问题是林悠。
林悠行事荒唐,林弃是知道的,她依稀记得林悠出宫还没一个月就去逛了青楼,女帝被这事气得够呛,紧急传太医到宫中替她号脉开药。
不仅如此,林悠还频繁流连于不同乾元女子身侧,与她们共度春宵,要不是舒逸有孕的喜讯传入宫中,女帝再是纵容,也定要命人将林悠绑进宫亲自审问一番不可。
谁又能想到,这个最令女帝头疼的孩子与女帝最相像?只是林悠喜爱的是乾元,女帝当太女时最喜欢的是坤泽罢了。
恰然,恰然,这个来得恰到好处的孩子不但守住林悠作为乾元的尊严,更守住她的自由。
但这都是过去式了,这次见面,林悠的变化不可谓不大,林弃天真地以为她的二皇侄在情事上也会有所收敛,她错了。
许是因为耶律升一直在同林弃说话,林悠坐在一旁闲得慌,也加入不了二人的话题,她的手不时状若无意地擦过身旁人的腿间、胸前还有侧颈,以此作乐。
看来林悠迫不及待想上演一出活春宫。
耶律升明显也被林悠的大胆行径吓到,她压住在身上作怪的手。
“林悠,你别……你的姑母在呢。”
林悠要是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就不是林悠了,她耍起性子,直接将头枕在耶律升的大腿上,那根悄悄苏醒的巨龙正顶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林悠想到它进入体内的饱胀感,有些迫不及待,故意动了动脑袋,撒娇道:“谁叫你不理我,人家无聊死了……”
在外人面前耶律升不若林悠这般百无顾忌,她倒抽一口气,对着林弃尴尬笑笑,贴近林悠的耳朵轻声道:“你再忍忍,我们出发才两日。”
“可我忍不住了,”林悠示意耶律升将身子伏得更低些,“我想现在就做。”
马车内顿时被彻骨的寒冷与莲子的清香填满。
看着此景,坐在二人对面的林弃愈发觉得自己多余,更觉得有些反胃。
是信引,怎会有人大白天的在旁人眼前发情,不懂得害躁么?
“咳,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骑马好了……”她急忙掀开帘帷,“车夫,停车!”
短暂的停留后,一行人再次启程,马车中很快传来些许压抑的喘气声,林弃了然,夹紧马肚逃也似的来到车队前方,她不由有些想念念璠,算着日子,她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再过几日,她们就能见面了。
因着林悠身子娇贵,本来七八日的路程被拉长至半个月,看见会稽城门的那一刻,林弃不由感到如释重负,自个儿先一步骑马抵达越王府。
“吁!”
林弃拉紧缰绳利索地跳下马,唤离她最近的门子问道:“念璠到了吗?”
“回殿下,贺小姐抵达已有两日,正盼着您回……”
林弃等不及听完,脚尖一点,直奔上次为贺念璠准备的屋子跑去,它的布置按蠡渚的房间稍作改变,也不是念璠是否能发现。
入眼的是一抹青色。
“念璠,你久等了!”
林弃方跨进屋,还未待少女反应过来便用力将她钳在怀中,熟悉的柔软,怀念的体温,过去几个月间从来没有哪次重逢比这次更令她感到喜悦。
要是她们能不必分开,一直在一起就更好了。
“姐姐,你再不松开,我就要喘不过气了……”
“啊,抱歉。”眼前的少女脸颊染上红晕,林弃忙松开手,又后退一步,“两个多月不见,我太想你了,一时就忘了分寸。”
贺念璠微愣,刚恢复的脸色又由白转红,她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轻声道:“我也想姐姐。”
聘聘袅袅十叁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林弃隐约觉得,念璠似乎变了。
几十日未见,贺念璠脱了些许稚气,一举一动间更添内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与从前跳脱的模样相比别有一番风味,林弃蓦地看呆了,若不是府门口的马匹嘶鸣与车轱辘滚动声拉回她的思绪,她相信自己会一直看下去。
“这位就是二殿下,也是我的二皇侄林悠,比我年长两岁。”
贺念璠行礼,用余光悄悄打量起眼前人,与自己差不多高,看起来性子还算温和,与林弃来信中所描述的形象大为不同,也看不出来是个乾元君。
“参见二殿下,我是……”
“不必多礼,姑母同我提过你,说是她的友人,名唤贺念璠对吧?”林悠与耶律升相视一笑,“只是如今看来你们不像友人,倒像是……没想到姑母竟与我是一路人,难怪到现在还不娶亲呢。”
“什么?我们不是……”
林弃下意识要否定,可仔细想想,她与林悠“同病相怜”,之后还有求于她,这段关系还是早些坦白为妙。况且,这段关系如果能得到第叁人的认可,念璠也一定会开心吧。
“罢了,不瞒你们说,我与念璠的关系正如你们所想,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尤其是陛下。”
“阿升你听,我果然猜对了!”林悠得意地叉起腰,不忘同林弃保证,“我一定保密。”
“我也会替殿下保密。”
听完两人的承诺,林弃稍稍安心,但比起二人的反应,她更在意念璠会如何想。
早在道明秘密的一瞬,林弃便注意起身旁少女的神情,虽没表现得太明显,可不停眨巴的眼帘和微带幅度的唇角都能看出她的雀跃。
她这算不算给念璠带来了安全感,哪怕只是一点点?
“孩子?”
乾元间如何生子,贺念璠在前些日子也疑虑过,她甚至想过自己也和念温一样,许是母亲和阿娘抱养的孩子,只是这番猜测才刚说出口,就遭到了贺念温的耻笑。
“你啊,我该说你傻还是天真?你和阿娘长得这么像,性子与母亲也是相像得很,如若这都不是亲生的,那天底下也没有子女是父母亲生的了。”
贺念璠那日像是钻进了死胡同,还是想不通。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阿娘的孩子,但不是母亲的?我会不会有一个坤泽阿娘,是她生下的我?”
此话一出,贺念温不由一愣,腹诽自己这妹妹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
“你要是真这么想,待母亲和阿娘回来我要复述给她们听,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总之,她那日虽闹出了不少笑话,好在最后阿想姑母向她证实,她确是阿娘亲自生下的孩子,确实是一名乾元女子诞下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没问过她们……”
做子女的不会问父母这些事,倒也能理解,可林悠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再仔细想想,你阿娘和别的乾元有何不同么?”
“不同?”贺念璠闭上眼睛疯狂回忆脑海中细枝末节的记忆片段,还真有一段记忆让她印象深刻,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咳,我曾无意间听闻,阿娘刚分化完那几年似有隐疾,就是……呃……”
长辈的私房秘事如何说得出口。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贺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贺灵韫道歉:对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正在返程途中的贺灵韫左眼微跳,她不适地轻柔眼睛看向东方,总觉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贺灵韫推开身旁没个正经、想趁机动手动脚的女人。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么小……”
林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虑的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挠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贺灵韫面上覆上一片阴影,是林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举?”
此话一出,在场四个乾元都有些尴尬,她们都知道这对于乾元而言意味着什么。林悠用手肘顶身旁眼神揶揄的耶律升,怒气冲冲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举?我若是不举怎会有孩子?”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而已。
两人开始打闹,但也不是真的在怄气,只有林弃,她望着身下在发呆。
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不举?十一月初在怡红院的她不正是如此么?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几日赶路累到了,”林弃咬了一下口内软肉,掩饰起心中的不安,“再说说吧,除了你方才说的,你阿娘还有哪处和别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说,她和坤泽有什么地方相像?”
在二人身后打情骂俏的林悠和耶律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这边。
“说起坤泽女子,她们除了没有分化出那个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怪林悠不清楚,就是林弃也不知道仅凭外在如何区别乾元和坤泽,她未与坤泽女子交合过,从小到大接触得最多的坤泽女子也只有林霏,可霏儿与她的关系再好,也不是事事都能同她说的。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众人一时犯起难。
“有了,我想起来了,阿娘每个月都有几日会来葵水,我还看见过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带呢!”
“草木灰带?那是什么?”林悠不解地四处张望,“难道你们都知道?”
乾元女子并不会来葵水,也用不上这种东西,可也不至于不知晓草木灰带是什么。
“林悠,我待会儿与你说,你先听贺姑娘说完吧。”耶律升同林悠噤声,对贺念璠点头,“你继续说吧。”
“阿想姑母说过,阿娘是在她十七岁那年来的葵水,在十八岁时生下我。”
“一定是了,坤泽女子都会来葵水,可……”耶律升搂紧身旁的纤细身子,“乾元女子如何才会来葵水?”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就在屋中要再次陷入寂静中时,始终保持沉默的林弃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会不会是结契?”
第三十六章 四姐,我想小解
林弃能肯定,她对坤泽再起不能源自那次结契。说是结契,乾元间也只能短暂结契,过了四五个月,体内属于念璠的信引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傍晚,林弃命窇房做了不少菜,像是龙井虾仁、东坡肉……以及贺念璠最爱吃的清蒸黄鱼。她还把珍藏了许久的葡萄酒拿出来同大家分享,当然,贺念璠自被排除在外。
“未满十五岁不得饮酒,这是大周朝的律法。”
在贺念璠提出想小酌一杯时,被林弃断然拒绝。
罢了,也就只剩一年多,不喝就不喝。
贺念璠讪讪地收回手,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林弃与林悠喝了一杯又一杯,二人的脸颊很快便爬上红晕,像熟透的螃蟹。
林家人兴许都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林悠含糊地喊了一声:“我是大周最勇猛的乾元君!”先一步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耶律升看不下去,将林悠抱起,向林弃道:“殿下,我们就先退下了。”
屋内很快只剩二人。
贺念璠回过头,瞧林弃还在往杯子中添酒,不由蹙眉夺下酒杯,将酒都倒在地上。
“姐姐,二殿下已经走了,你就别继续喝了。”
“啊?哦,那我们也回屋……”
林弃缓缓支起身子,身子还算稳,贺念璠不放心,欲上前扶住她,不想她今晚却是倔得很。
“我没醉,可以自己走回屋……”
林弃竟当真凭借一己之力回了屋,除了身上的酒气有些浓,就像没喝过酒似的。
看着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指的林弃,贺念璠决定简单试探一下,都说酒后吐真言,如若姐姐真的醉了,也可趁机问问她为何会说出那番话。
“姐姐,你还记得方才与谁在喝酒吗?”
“当然、当然是林悠……”
“林悠是谁?”
“她、她是……”林弃倒在床上扶着头,“她是我的二皇侄,惯会欺负我,我讨厌她……”
“欺负?”
林弃并未与她提过与林悠的往事,只在信中提到林悠性子不好,与她说话时谨慎些为好。
看来之后她要找个机会问清楚,但不是现在。
“那我不提她了,姐姐还记得我是谁么?”
“你啊,我记得可清楚了,”林弃在床上缩成一团,右手轻勾少女的指尖,“你是念璠,是我的、嗝,我的夫人……”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看来姐姐是真的喝醉了。
贺念璠又羞又喜,但很快调整过来,也不忘正事。
“姐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下午说的‘结契’是什么意思?”
下午在堂屋,林弃并未表明自己为何如此猜测,她只是说:“我随口胡诌的。”
这话能瞒过林悠,却瞒不过自诩对林弃十分了解的贺念璠,姐姐在严肃的场合从不打妄语。
林弃这会儿有些想不起来了,酒劲渐渐灌上来,她难受地哼了几声。
“什么结契?”
贺念璠异常有耐心,她在家中为了讨好母亲经常替她按摩,手中有巧劲,按起脑袋来也是令人放松,见林弃眉头逐渐舒展,她不忘将下午的事复述一遍。
“……姐姐想起来了么?”
“啊!”林弃忽的睁开眼从床上撑起,“说来也怪你,谁叫你那日偏要与我结契,害我在怡红院的坤泽和中庸女子前丢尽了脸面,明明在分化时我还是好好的……”
怡红院,贺念璠记得这个地方,是姐姐去过的青楼。
“姐姐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错呢?”
林弃枕着贺念璠的肩,孩子气地继续道:“分明就是你的错,你知道吗?我刚分化时曾短暂与施言结契,那时我对坤泽的信引还有反应,可在与你结契后,我不但感受不到坤泽的信引,还在她们面前不举……”
林弃滔滔不绝地说着,事无巨细,包括那些女子如何用手抚慰她,她又是在何种情形下同施言短暂结契。
贺念璠本还有些愧疚,听得愈多,脸色愈差,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姐姐既然去了怡红院就一定做了一些不得不瞒她的事情,亏她还傻乎乎地信了姐姐什么都没做,原来姐姐不是非她不可的!
可林弃是真的醉了,贺念璠看她宛若叁岁幼童一般嘀咕个不停,咬了咬后槽牙,最终决定秋后算账。
贺念璠好不容易将林弃这个十八岁的孩子哄安分,都说宿醉后头痛欲裂,明早有姐姐好受的。
“哈……”贺念璠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姐姐,我要回屋了。”
她替林弃盖好被子,才刚站起身,手便被用力抓住。
“别走……”
抓得很紧,贺念璠第一次意识到林弃喝醉了这么麻烦,再纠缠下去,怕是今晚都回不了屋,她耐下性子,打算速战速决。
“怎么了姐姐?”
林弃头埋在被子里,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
“我要更衣……”
“更衣?”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贺念璠不解地继续安抚,“姐姐明早起来再换衣服吧,先好好睡一觉。”
林弃依旧死死地抓住贺念璠的手。
“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另一只手按住腿心,两条腿死死地夹着,“我想小解,四姐带我去小解好不好?”
“四姐?”
贺念璠终于搞懂了现状,原来林弃现在意识不清,以为她自己是个叁四岁的孩子,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错认为她的姐姐,要自己带她去小解。
这有些不好吧……
“咳咳,你自己去好吗?我、我不太方便……”
“可四姐过去一直会带我去的,墙角好黑,我不敢过去,我也不想尿床,呜呜……”
遭了,姐姐怎么哭起来了?过去向来是她在姐姐面前哭,哪有反过来的时候。
“好好好,我带你去,你别哭了……”
贺念璠支起林弃软成一滩烂泥的身子,幸好她分化后长高了不少,身子也强壮了许多,否则还真不一定拖得动呢。
夜壶在墙角的小架子上,高度正达林弃的腿间,是一个烧制成老虎形状的陶制器皿,嘴巴大张,正是耻物伸进去的地方。
真不愧是宗室,连夜壶都这么讲究。贺念璠看了几眼,把林弃带到它面前,顾自转过身去。
“夜壶就在这,我会等你小解完的。”
“好,四姐千万别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贺念璠眼睛还没眨几下,林弃又哭嚷起来。
“四姐,我、我对不准……”
林弃扶着性器想要伸入“虎口”,可头好晕,眼前也有重影,她不想尿在外边。
贺念璠放弃挣扎了,她好累,好想快点回屋休息。
“我帮你,你站着别动。”
贺念璠在林弃身后踮起脚尖,抓住因憋久而有些勃起的性器对准“虎口”,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替姐姐把尿的一天……贺念璠甩去脑中的异样感,说服自己忽视正扶着姐姐性器的事实。
“你快继续吧,现在不用担心了。”
“嗯,谢谢四姐……”
声音较平时软糯,是叁四岁小女孩的说话语气,很有礼貌,还很可爱,原来姐姐小时候是这副模样啊……贺念璠忽的不想追究林弃去“偷腥”的过错了。
在手中的性器支棱起,良久没响起声音。
怎么回事?姐姐喝了那么多酒,应当一泻千里才是,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贺念璠忙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方才还只是有一点点勃起的性器现在胀大了一圈,都快把“虎口”塞满了。
怎么这种时候都能兴奋起来!
“四姐,我怎么尿不出来……好难受……”林弃不安地扭动身子,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它怎么肿了?我不会是、不会是病了吧……”
眼看着林弃又要哭,贺念璠当真有些怕了,她笨拙地扮演起长辈。
“别怕,这不是病,等弃儿软下去,就没事了。”
“可它怎么才能软下去?我快憋不住了……”
“这……”
要么等它自行消下去,要么射出来,前者不知道要等多久,后者……贺念璠蓦地有罪恶感。她摸上林弃的小腹轻轻一按,硬硬的。
林弃当场失声浅叫。
“啊……四姐别按,我的肚子要炸了……”
看来前者行不通,只有帮姐姐射出来这一条退路。
“我这就帮你消肿,你要忍住,好吗?”
第三十七章 消肿
上一次帮姐姐手渎,是在去岁的端午,那时姐姐神智清醒,不像现在……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性器,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十足的小孩子。
贺念璠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又去洗手,将手擦干,她感到极深的负罪感,明明自己比姐姐小得多,可到了这种情景下,她反倒像诱骗幼童的坏人。
说起来姐姐为什么会硬?是因为她吗?可她只是单纯帮忙,别的什么都没做,是姐姐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与她何干?
“四姐,你不是说要帮我消肿吗?”目前心理年龄只有四岁的林弃不懂羞耻是何物,她看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贺念璠,微微挺胯,“你快点好不好,我快要憋死了……”
并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挤到贺念璠手中,仅露出一半的龟头蹭过她掌心的纹路,熟悉的快感让林弃眸中有了片刻的清明,可转瞬就消失了。
好舒服,好像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腿心,这就是消肿么?
“嗯……四姐……”
林弃咬着下唇,遵循本能前后晃动臀部,托住肉柱顶端的掌心很快便积起一滩黏液,看见此景,原先还有些犯困的贺念璠感觉大脑充血,顿时就清醒了。
事已至此,她不如捉弄一下姐姐,就当是她去怡红院的教训。
“弃儿,你看这是什么?”
贺念璠用指尖蘸起掌心的清液,递到林弃迷离的眼边。
“这是……四姐,我是不是尿到你手上了?对不起。”
噗……贺念璠没忍住笑,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坏孩子要得到惩罚,弃儿应该怎么做呢?”
“我、我这就帮四姐擦干净。”
林弃忍住快憋到极限的不适感,作势要去拿手帕,步子迈开还没半步,脚一软,她几乎跪在地上。
贺念璠正用大拇指指腹揉按林弃的马眼,剩余四指箍住柱身微微用劲,这水就跟流不完似的,她想要堵住小口,可依旧有液体从细小缝隙中溢出,将她整只手都打湿了。
“四姐……我忍不住……”
林弃终于受不住跪坐在地,好好的衣裤染上污渍,真可惜。
“弃儿不必拿手帕,就用舌头帮四姐把手舔干净吧。”
“可、可四姐的手会沾上口水,好脏的……”
林弃舒服得背都挺不直了,这时候还会替自己的“好四姐”考虑呢。
“弃儿身上没有哪处是脏的,四姐怎会嫌弃你呢?”
贺念璠扯了扯林弃的脸颊,身前人战战兢兢地张开嘴,鲜红欲滴的舌尖轻触指尖,卷去悬挂在上面的水滴,有些淡淡的腥味,还咸咸的,尝起来并不是想象中的液体。林弃咽下一口津液,胆子大了些,张嘴将整根中指含入口中,柔软的舌面围绕指柱打圈,口内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转了半圈,关节微曲,刮弄柔软的上颚软肉。
“唔……四姐……”
口腔内很温暖湿滑,蓦地让贺念璠想起林弃穴内的触感,想来她也有两个月没做过了……
鸡蛋大的龟头已经在不停的刺激下完全露出,贺念璠像往常一样开始撸动柱身,试图抚平每一根凸起的血管。
“嗯!”
逐渐加剧的快感让林弃咬紧牙关,来不及抽出的中指被死死钳在口中,贺念璠痛得眼前一黑。
“姐、弃儿快松口,我的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林弃并未听到外界的声音,她双眸紧闭,秀气的柳叶眉蹙在一块,在眉间挤出一条细纹,渐渐的,鼻子再也喘不过气,呻吟声从微微张开的小口泄出,贺念璠趁机抽出手指,黏糊糊一片,根部有清晰平整的牙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刚起了些的旖旎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念璠眼下只想快点让林弃射出来、小解,接着把她送上床。
她的动作变得粗暴,五指钳得又紧,在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的飞快撸动下,可怜的粉白柱身胀成紫红色,似乎要被折断了。
“啊……我要尿出来了……”
马眼流出的清液带有些许乳白,贺念璠感到如释重负,又是用力撸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林弃睁开眼,惊叫道:“四姐快松手,不然我又要,呃……嗯……”又要尿在你手上了。
垂在肉柱下的囊袋开始收缩,肉柱突突跳动,浓稠的精液射在地面,溅开,林弃幸得及时躲开,才没有被弄脏衣服。
她看着地面那滩白浊若有所思,量很多,还很浓稠,看来姐姐也攒了很久呢。
“哈……”林弃弓着腰,长发垂落,看不清她的神情,“四姐,我、我感觉好舒服……”
不,也称不上舒服,因为她的小腹还是好胀,还是想小解,这是怎么回事?
林弃看向前方,白色的液体,这就是她方才“尿”出来的东西?
“那是什么?”
“这个啊,等弃儿长大就知道了,”贺念璠猜林弃短时间内站不起来,贴心地把夜壶塞到她腿间,“你看,是不是消肿了?”
林弃这才注意到自己腿心的变化,这个棍子愈变愈小,很快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她捏住软绵绵的性器,在贺念璠面前尿了出来。
“好累……”她突然有些困乏,“四姐,我想睡觉了。”
贺念璠耸肩,暗道自己也是,她把林弃架到床边,耐心将她的鞋袜,以及方才弄脏的衣裤都脱了,这么一折腾,身上没剩几块布料,可她又不知道林弃的换洗衣服在何处。
罢了,明早姐姐的侍女会帮她准备的。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不要因为怕黑睡不着哦。”
“不会的,弃儿一定能马上睡着!”言毕,林弃将眼睛闭得紧紧的,不一会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贺念璠叹出一口气。
“愿姐姐安寝……”
最后一次确认无碍,她走出林弃的屋子将门带好,院中洒上皎白的月光,看着被群星簇拥的弯月,林弃倏地有些期待明日,也不知道姐姐明天醒来还会不会记得今晚的事呢?
“嘶……”
随便动一下身子便能牵扯出剧烈的头痛,昨晚发生什么了?哦,她一时兴起和林悠喝了不少葡萄酒,也不知何时断了片,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胜酒力,怎么纵容自己喝了这么多。
下不为例。
林弃在被窝中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不对,身下空落落的,像是什么都没穿。
她用手去摸腿间,那处正在晨勃中,真的片缕未着,究竟是谁扒了她的裤子?
带着心底的疑问,林弃又眯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喊来侍女。
“快替我更衣。”
更衣……好耳熟的两个字,林弃甩了甩脑袋,脑中的记忆愈发明了,无一不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多么尴尬的事情。
“啊!”
在念璠心中本不多的形象……
她今日该如何面对念璠才好?不如去死算了。
“念璠。”
在注意到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水渍后,林弃命侍女准备热水简单擦拭,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犹豫好一会儿才敲响了贺念璠的房门。
“谁啊?”
许久,门后传来沙哑的声音,门打开,贺念璠穿着中衣,还在揉惺忪的睡眼,看起来才睡醒。
“是我,已经巳时了,你才醒吗?那我待会儿来找你。”
“哈啊……你进来吧,我就是太累了,今天多睡了会儿。”
若是平日在学堂,她已经读了一个时辰的书,在姐姐这真是松懈。
床上的被子还乱成一团,贺念璠将它们抖开捋平,又把衣服套上,虽说已经二月,可还是有些冷的。
“姐姐来找我是要说什么吗?”
“呃……”林弃飞速地看了正在洗漱的贺念璠一眼,又垂眼盯着地面,耳根已经红透了,“昨晚的事……”
“昨晚……哦~姐姐放心,我不会再提的,不过姐姐昨晚真的好可爱。”
贺念璠将脸擦干,坐回床边双手支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向眼前人,林弃不自在地抱紧胳膊。
“我昨晚喝醉了,希望你能忘掉。”
“啊,这就有点难办了,毕竟印象太深刻……”贺念璠摇晃起双腿,“说起来姐姐昨晚可是喊了我好几次我四姐,‘四姐~’”
林弃被贺念璠刻意的模仿激得浑身发热,她怨念地盯着笑眯眯的少女,有些放弃了。
“我小时候是怕黑,还总是跟在四姐身后,那时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会分化为乾元,都说我的胆子太小,你觉得可笑就笑吧。”
“哪有,我才不会笑话姐姐呢,只是昨晚的样子不常见,我有些吃惊罢了。”贺念璠来到林弃身前,神色认真,她的本意才不是惹林弃不自在,“姐姐不必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感到羞耻,不管做什么,姐姐在我心中的形象都不会破灭,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姐姐,我都喜欢。”
细枝末节……原来念璠是这样想的。
相处的时间愈久,林弃发觉自己愈难在念璠面前表演初识时完美的自己,明明她是年长者,她应该是包容的那一方,可为什么,自己变得愈发任性,相反的,念璠却愈发成熟呢?
林弃轻轻推了身前少女一下,佯怒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哄人开心?是不是经常向学堂中的坤泽说好听话,变得油嘴滑舌了?”
贺念璠微愣,随即笑得更开朗,她跨坐在林弃大腿上,用手环住她脖子俯身亲吻,唇瓣间仅是轻轻一碰,转瞬分开。
林弃抿唇,是牙粉的味道。
两人鼻尖相抵。
“姐姐既然在意,那以后这些话我只对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