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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天使
叶父国外游学时,对美丽的天使一见钟情,在叶父花言巧语,穷追不舍的攻势下,单纯的叶母落入男人的陷阱。
月亮只有高悬于天间,才能众星捧月,皎洁无暇。
当情爱退却,利益上前,无法帮助家族更上一层的妻子,可有可无。
既留恋于妻子美丽的酮体,又不舍眼前的大好利益,于是叶父为妻子安排了一场死亡戏法。
死去的叶母被囚禁于昏暗的地室,供叶父玩乐,叶蓁是在这个时候怀上的。
发妻身亡,另娶高门。人权两得的叶父暂时放松了警惕,给了叶母逃跑的机会。
怀着身孕的美貌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举步维艰。
采摘下来的娇艳花朵,只会绽放一时的美丽,而永久枯萎。
清水村的夏夜还是有点寒意,叶蓁和她捡的流浪狗小黑,团在茅草堆里度过了很多个夜晚。
妈妈和她说了,有陌生叔叔去她家,她就不能进去,可是最近都有陌生叔叔去她家,她每天都得和小黑呆在外面睡。
今晚的星夜迷雾蒙蒙,小黑的怀抱也不再温暖如初,屋子里的动静渐渐没有了,一个光着上身的叔叔推门离开了,叶蓁连忙跑回家。
妈妈光着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哭,叶蓁想妈妈也和她一样太冷了,睡不着才哭的。
这一夜,叶蓁把自己捡的木柴全烧了,妈妈还是没有停止哭泣。
一定是那些叔叔欺负妈妈了,她以后不会让他们去她家欺负妈妈了。
柴木都用完了,叶蓁去找小文小武哥哥他们一起捡柴摘野果子,可他们说她妈妈是是狐狸精,她是小狐狸精,他们不能她玩了。
什么是狐狸精?
“小文小武快给老娘滚回来,再和她走在一起老娘打死你俩。”
“痛痛痛,轻点娘”
秀梅阿姨揪着小文小武的耳朵转身就走,门关上那一刹那,叶蓁从秀梅阿姨的脸上看到了厌恶。
小武小文哥哥以前说他们最喜欢她了,秀梅阿姨也经常给她糕点吃,为何突然都不喜欢她了?
三岁的小女孩隐隐不安,连忙跑回家。
小黑的叫声越来越大,叶蓁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车从她家门口离开。
妈妈已近躺在床上一天了,我怎么喊她都不醒来,妈妈应该是太累了。
家里也臭臭的,我把家里的地扫了,窗子也擦了,粥也熬好了,妈妈还在睡着。
屋外的小黑一直狂叫。
“嘘,小黑,妈妈在睡觉,你不要吵醒她。”
今晚的小黑也不听她的话。
“小蓁妹妹,小蓁妹妹,我偷偷带了我妈妈做的包子,给你和阿姨吃。”
小武从破烂的墙角偷偷摸摸跑出来,从衣袖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两个还有余热的包子。
很香!小武看着手中的包子连咽口水。
“小武哥哥,我——”
“你们两个小鬼在这干嘛!”
“二叔,你咋在这,我没偷包子,这两个是我娘给我的。”小武惊慌失措的解释。
“你们两个臭小鬼,给我一边去。”急不可耐的人推着他两往门外赶。
“汪汪汪汪汪!”
“死狗,滚!”
小黑被一脚踹飞,叶蓁和小武被推搡在地上,全身沾了一层黄灰。
“啊!我的包子,我都没舍得吃一口,呜呜!”
小武心疼的捡起被黄灰染得不成样子的包子,气急的追过去,“二叔,你赔我包子。”
“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小武的二叔屁滚尿流的从屋内跑出来,和迎面追来的小武撞个正着。
村里的人说我妈妈死了,她生前不干净,火葬可以清楚污秽,让她干净投胎。
村子里的阿姨也不讨厌我了,都说我可怜,我在这个地方吃百家饭从三岁长到了五岁。
五岁那年,我要上学了,阿姨们又不喜欢我了。
我和断了一只腿的小黑开启了我们的流浪生涯。
10岁那年,我失去了小黑,打死了叶家小姐的狗,却阴差阳错被叶父认出来,结束了五年颠沛流离的乞丐生活,成了叶家的二小姐。
(十五)第一次(1)
孤单无依的美丽少女,美貌只会无端招惹祸事,伤及自己,连累他人。
十岁的假小子,鄙俚浅陋,粗俗无礼;二十岁的叶家二小姐,才藻艳逸,绝代风华。
叶家姐弟的刁难,叶母的针对,叶父的骚扰,远不及五年颠沛流离现实令人胆寒。
既然母亲给了她这副美貌,叶家给了她这个身份,那就顺势而为,抓住自己所有的,以身作棋,谋取最大的利益。
叶蓁和陆泽的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她的精心安排,故意为之。
查询他的身份,打听他的踪迹,迎合他的爱好,满足他的要求,偶尔又耍点小性子,露出些真性情。不论陆泽是否看穿,只要他不拒绝,就有无限机会留给她。
叶蓁的第一次是在锦园,这个房间见证了她从女孩到女人,从叶小姐到陆夫人的全部过程。
正是大雪纷飞的冰雪之季。
今天的陆泽一反常态,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到这里,丢到床上,身躯刚压下来就不动了。
叶蓁摸了下他的额头,很烫!
好不容易给身上的男人推开,脱衣,喂药,擦身,昏睡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一样难缠,哪哪都不配合,叶蓁累得够呛。
睡着的陆泽少了几分清冷,睫羽卷翘,鼻子高挺,肤色白净,看着比平时更加秀色可餐,叶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陆泽是在阵阵香味中醒来的,上身不着丝缕的男人静静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身影,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你醒了。”叶蓁转身看向陆泽,水莹莹的桃花眼沁满笑意,干净,纯洁。
“熬了些粥,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尝尝。”
“我看下你烧退了没。”白晢细腻的小手刚放到陆泽额头上,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陆泽抓着额间的小手看向叶蓁,眼神变幻莫测。
性感的薄唇慢慢靠近,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清晰可见,轻轻一吻落在唇上,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呼吸微窒。叶蓁白净的耳朵小脸刷的变红。
陆泽的唇瓣轻启,“喜欢吗?”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
叶蓁僵直的站着,轻微抬头,蜻蜓点水落的吻落在陆泽鼻尖。
“呵”陆泽轻笑。
抱起身前的女人,交织的身影隐在隔墙之内。
陆泽抱着叶蓁坐在床榻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叶蓁,这样来回的亲吻中,叶蓁慢慢圈住男人的脖颈,张着小嘴回应着。
两人的唇齿磕磕绊绊,上唇吮咬下唇的力度越来越重,腥甜的血丝落入男人口中,女人艳丽的红唇微微发肿。
“换气。”幽深的凤眼看着溢出小血珠的红唇,长舌轻扫,叶蓁的所有都被卷入嘴中。
湿软的大舌在叶蓁檀口中游走,舔过女人的舌尖,搜刮香滑小舌的所有,叶蓁吓得舌头内卷,下颌的小牙咬到贪吃的大舌。
男人的嘴唇微微退出,晶莹的唇瓣藕断丝连,抬头看向怀中的小女孩,性感的薄唇轻启,不容拒绝道:“舌头伸出来。”
这一刻的陆泽像妖冶的魅鬼,叶蓁回过神时,丁香小舌已经被男人缠住,口水越来越多,她的私处也怪怪的,密密麻麻,隐隐约约有水液流出,叶蓁偷偷的并拢了双腿。
“咳咳咳咳咳。”
津液呛得叶蓁双脸通红,明眸皓齿的小脸越发娇艳欲滴。
陆泽的吻越来越霸道,占据着她的一切,她退他进。
“呼呼呼呼。”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叶蓁贪婪的汲取。
男人的唇角松开香甜的小嘴,叶蓁全身早已被扒得干净,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回过神的女人,白晢纤细的手臂悄悄遮挡粉嫩的胸部,绯红的小耳散发热气。
两颗圆润晶莹的团子在叶蓁纤细的手臂间若隐若现,勾得男人心间发痒。
陆泽挪开女人胸前白晢纤细的手臂,修长的玉指轻轻揉捻叶蓁可爱俏丽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在耳边道:“帮我脱衣。”
(十六)第一次(2)
叶蓁缓缓坐起,纤细白嫩的手指解着男人的裤子,两颗浑圆粉嫩的小果儿一览无遗,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阅人无数的陆泽也不可否认,叶蓁很美,从脸到身体,完美无瑕,未经人事的女孩,青涩又娇媚,无人能与之匹及。
胯下的巨物释放出来,黑褐色的肉棒直冲叶蓁美丽的小脸,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雪白细腻的小脸前越发胀大,急切的想要破坏这份纯洁美丽。
叶蓁吓得跌坐回床前,粉嫩的小桃儿轻轻跳动,美丽的桃花眼微微睁大,盛满盈盈秋水,这幅柔弱美丽,只想让陆泽狠狠撕碎,重重凿弄。
双腿被缓缓打开,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粉嫩阴唇紧紧闭合成线,私处没有一丝毛发,女人神秘的小洞毫无踪迹,像个幼女。
陆泽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神秘的洞儿在高超的吻技下渐渐显出家门,张着小嘴热切的迎接唇舌入侵。
“啊啊~~”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叶蓁白嫩光滑的小屁股直往后退。
陆泽一把抓住女人后退的小脚,瞬间把人拽到床边。“别动,放松。”不容置疑的声音从腿心传来,叶蓁瑟缩着小穴,泪流满面。
娇嫩的花蕾沁出晶莹的露珠,腓艳的花瓣慢慢盛开,美丽的花蕊散发着蔷薇的芬芳。
粗粝的大舌越往深出走,叶蓁的小穴缩得越紧。
无助的女人不知所措的躺在床上,全身不可控制的微微发颤,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
“呜——”
叶蓁美丽的桃花眼盈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房顶的灯光,双眼一片模糊。双手紧紧捂住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每呻吟一声,陆泽的舌头就进得越深,在她的花穴里游走畅欢。她好像尿了,下面的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男人的嘴却还在吃着她的所有。
很湿了。
粗大的鬼头刚挤进去一点儿,层层迭迭的褶皱排挤着异物的入侵,陆泽稍稍退出,龟头用力戳了一下窄小的洞口。
“呃……”
身下的刺痛让女人全身发颤,红肿的唇瓣又被咬出了血口。
太小了,鬼头几次强进都被排挤在外。
“把床前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陆泽拍了拍叶蓁白晢细腻的屁股喘息道。
女人赤裸着身体,乌黑浓密的长发遮住洁白无瑕的后背,白晢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短短几步,私处的淫水顺着纤细修长的双腿流出,下身一片湿腻。
弯腰时,可爱俏丽的臀部微微翘起,臀下的神秘勾人发痒,让陆泽想要抓住她诱人的屁股,狠狠的冲撞,让她哭,让她叫。
陆泽看得双眼冒火,狠狠的压抑着蓬勃的冲动。
“躺下。”
叶蓁柔顺的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像个妓女一样等着男人的享用,美丽的桃花眼慢慢闭合。
叶蓁,开弓没有回头箭,选择既已做出,那就不要后悔,与其被叶父背动送到他人床上,不如主动找个有价值的人上床,利益最大化。
(十七)第一次(3)
陆泽将一瓶润滑油悉数用在女人的小穴上,修长的手指在叶蓁的花心涂涂抹抹,进进出出,不染纤毛的粉嫩在男人手中颤颤巍巍。
第四根手指插进去时,叶蓁就高潮了,洁白无瑕的身躯颤抖着,高潮着。
浑身上下像无数只蚂蚁爬过,密密麻麻的痒意在小腹堆积,大脑一片空白,美丽的桃花眼尾角发红,一滴滴泪珠从艳丽的眼尾滑过,无助又惹人怜爱。
“蓁蓁。”喑哑的声音响起,第一次高潮的叶蓁余韵未息,久久没有回应。
情潮未息的女人,双眼猛然张大,紧致窄小的花穴紧紧包裹小臂粗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呜呜~~呜呜~~”
叶蓁颤抖着胸腔微微泣哭,下疼痛难忍,柔弱又无助。
直入幽径的肉棒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穿透了她,这般感觉好似幼年与野狗争食,被咬得浑身是伤的刺痛,她没有抢到食物,还差点成为野狗的食物。现在,她又成了陆泽口中的食物。
“呼——”陆泽舒爽喘息。
噬骨销魂 粗大的肉棒毫不犹豫的直接插入,窄小的甬道又热又紧,肉棒还未抽动,层层迭迭的媚肉毫无缝隙的包裹着它,爽意从脊髓蔓延全身。
巨硕静静的感受媚肉的挤压包裹,肉棒上筋肉在不断膨大跳动,陆泽缓了一会儿,让叶蓁慢慢适应。
肉棒开始慢慢抽动,每一次插入,叶蓁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每一次退出,又将女人白嫩的小屁股微微拽起,太紧太嫩了,即使轻插慢抽,这样的滋味也让陆泽食髓知味。
“呜呜~~不要动~不要……”
强势的吻占据女人的唇舌,叶蓁的上面和下面都被吃得生疼,精致绝美的小脸泪水涟涟,娇俏的琼鼻微微发红,纤细修长的玉腿悬挂于男人穹劲有力的臂弯上,晶莹剔透的小脚在男人的推入中一颤一颤。
窗外,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扬扬,寒风呼啸。
窗内,朵朵艳丽的蔷薇在床上靡靡盛开,洁白无瑕的雪肤沾满了绯红的花瓣,情与热逐渐升温。
疼!浑身上下都疼!
嫩滑的小舌被贪婪的含吃着,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下身撕裂般疼痛,身体里的铁锤还在不停的凿击敲打着,不打磨出什么尖兵利刃好似不可罢休,小腹深处火花四溅。
岩浆的巨热,渐渐融化了这块铁块,配合铁锤的开凿击打下逐渐软化,绯红又柔软的铁石最终在匠人熟练有力的工艺下变成合适的形态。
下身的疼痛渐渐麻木,滚烫的木棍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宽大的手掌在她胸上又揉又捏。好渴!好累!
滚烫的精液涌入,绯红的身躯一震一颤的抖动,好生可怜。
终于结束了!叶蓁红肿的桃花眼缓缓阖上。
“叶家那个女儿和你走动很近,临海和叶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正直换届的关键时期,适当稳住叶家,不要节外生枝。”陆父的叮嘱犹如在耳。
(十八)禁脔
“蓁蓁,喝点粥再睡。”
扰人清梦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累及的叶蓁只想侧身堵住耳朵继续睡觉。
“嗯——”
轻微一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痛无力,抗拒身体的指挥。小腹处又胀又疼,男人的巨物早已离开多时,可身体里异物入侵的肿胀感却清晰明了。
修长的玉指取下叶蓁双眼上的冰布,微微睁开的桃花眼在雪光的反射下又缓缓闭合。
“蓁蓁。”
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叶蓁又沉沉的睡去。
陆泽关上窗帘,重新换了条冰布敷在叶蓁红肿的眼睛上,轻轻关起房门。
叶蓁再次醒来时,外面又是大雪纷飞的夜晚。
陆泽把她抱在怀里,喂着她喝粥,叶蓁精致的小脸无精打采的,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被子不知何时从胸前滑下,两只被极致蹂躏的小团子颤微微的露出脑袋,乳晕红肿不堪,雪白的肌肤满是凌虐的红痕,找不出一点好肉。
叶蓁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喝粥的动作也忘记了,她的胸好像变大了。
陆泽顺着叶蓁的目光下移,在女人可爱红肿的酥胸停留多时,昨晚蚀骨销魂的滋味又渐渐涌入小腹,胯下的东西在慢慢抬头。
重新拉起被子盖住摄人心魄的娇躯,陆泽拿起勺子喂到叶蓁嘴边。
叶蓁小脸一扭,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疼——”楚楚动人的小脸满是泪痕,陆泽再坚硬的心也要被她的泪水给融化了。
修长的玉指轻轻擦拭叶蓁眼角的泪水,陆泽爱怜的吻着还有余肿的桃花眼,“哪里疼?”
“全身都疼,被子,胸。”叶蓁委屈的躺在陆泽怀里。
陆泽掀开被子,叶蓁的乳晕红肿破皮,昨晚他给她的私处摸了药膏,却未留意其他柔嫩的地方。
这里没有其他药膏。
“秦霜,准备所有的事后药膏,送到锦园,现在。”
正加班赶夜,累死累活的秦霜听到这话双眼放光,此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浓浓的八卦穿过她厚厚的眼镜片直飞锦园。
不到半个点就飞奔到锦园的秦霜一脸嬉笑哈哈,“表哥,我把小嫂子需要的药都带来了。”秦霜脸上说笑着,双眼直往里瞅,恨不能把墙盯穿。
“啪——”
冒着大雪跑来送药的人被扔出门外,摔得双眼冒金星。
跌跌撞撞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眼睛,秦霜又恢复了精神抖擞的状态,骂骂咧咧:“好你个陆泽,见色忘亲,清理伤口这种事,还是我这个医生更擅长,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假公济私,呸!”
门外的叫嚷声全被墙体隔绝。
陆泽拿过手中的药膏,用棉签轻轻蘸取涂在叶蓁的乳尖上。
“嘶——”
叶蓁又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水波链的桃花眼中满是控诉,这是陆泽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的眼泪无法视而不见。
冰凉的药膏让酸痛的肌肤得到缓解,叶蓁哼哼唧唧的躺在陆泽怀里。
“明天我让助理把衣物和其他用品送来。”陆泽抱着怀中赤裸的女人温声道。
哦,这是要和她同居,叶蓁默默的想。
这苦肉计偶尔用一两次也不错。
可是那些衣物最后都没送来,没有内裤也没有内衣,她每天穿着他的衬衫,内里光溜溜的在锦园走动,无法外出。
陆泽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来上她。
短短的几个月,她的身体从头到尾都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完完全全的契合他。有时躺在陆泽的身下起伏时,叶蓁会忍不住问自己:
值得吗?
真的值得吗?
我还是叶蓁吗?
可一回想到她房间、浴室里的监控,叶父的视奸,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似乎这一切,又可以忍耐下来。
(十九)孤儿院
“孩子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过来领新衣服。”
大多数小萝卜头都活泼开朗,欢声笑语;个别孩子们则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沉默寡言。
“谢谢院长姐姐。”小女孩羞涩的看了下院长,又迅速埋下小脑袋。
院长捋了捋她的小辫子,温柔道:“去试试新衣服合不合身。”
“嗯嗯。”小丫头抱着衣服开心的跑了。
“院长姐姐,院长姐姐,还有我。”孩子们此起彼伏的欢声响起。
太阳孤儿院原是一处废弃的私宅,这个房子闹过凶杀,房主不得已低价出售。
活人永远比死人更可怕。
遮风挡雨总好过葬身冰雪。
叶蓁回到叶家的第二年,把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买了,刚好买了这处私宅。
这个地方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安身立命的居所,不必再忍受风雨飘渺,饥寒交迫。
从无到有,总是格外令人珍惜,这些曾一起流浪的孩子们得到了叶蓁的资助,大多都奋斗出自己的一份事业。
这处废宅也得到越来越多的资质,成了现在的太阳孤儿院。
来到这里孩子,大多是患病的男孩和被丢弃的女孩。
“刚才那个小丫头,刚来时瘦骨嶙峋,沉默寡言,再饿也只敢吃一碗饭,冰天雪地的夜晚偷偷爬起来洗衣服,被工作人员发现了,哭着跪下来求我们不要丢弃她,她什么都会做。”柳意眠看向那群孩子沉声道。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岁月可替,华章日新,她们已经走向了不同的人生。”
“那你呢,姐姐,你的人生如何走?”柳意眠开启玻璃的隔幕,阻挡了外面的视野,一双美眸看向静坐窗前的叶蓁。
美丽的桃花眼从窗外转向柳意眠,“临海现在如何?”
“临海啊~”婀娜多姿的女人媚眼轻笑,软玉春葱佛过桌台,腰肢款摆移坐在叶蓁身前的桌角,朱唇轻启:“临海贺家的掌门人已被秘密押往京都,贺大公子中抢身死,贺二公子逃到叶家,贺三公子不知所踪。”
叶蓁眼睑微抬,冰冷的双眸看着媚语含妖的女人,“活着还是死了?”
柳意眠柳腰轻弯,妩媚妖娆的脸蛋凑向叶蓁,尽在咫尺的热气轻散,“半死,叶雄那老家伙过河拆桥,贺家一倒,叶夫人这贺家的女儿也是不知所综”
“狡兔死走狗烹,叶雄想和贺家撇清关系,拿贺二开刀,简直痴心妄想,自寻死路,他若是孤注一掷帮助贺二,或许还有保命的机会,现在,他已成为叶家推出去的替罪羔羊,叶氏不会再保他了,呵呵呵呵——”柳意眠蔑笑着轻抬腰肢,缓缓站起,娇笑的媚脸转瞬成冰,语气冰冷道:“我去做了他。”
冰冷的弑杀之气和刚才媚眼含笑的女人大相径庭。
叶蓁缓缓站起,和她平视道:“叶雄这些年树大招风,自会有人料理,不必脏了我们的手,他们不过是受人摆布的傀儡,不要暴露了自己。”
“嗯,我会小心的。”
柳意眠看着渐行渐远的叶蓁,关切道:“姐姐,陆家还是没有查到一点消息。”
“不用再查陆家了,先静观其变。”
(二十)劫持
黑夜中,引擎的轰鸣划破了寂静的夜色,弯道中几辆车一前一后的拦住叶蓁的去路,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亮刺耳。
“嘭——”
黑色的轿车逃离中直直撞上侧面蹿出的车辆,身形彪悍的保镖,迅速围住叶蓁的车。
叶蓁环顾四周,这附近的没有监控,人烟稀少,选在这个地段,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没人敢在京都随意动陆家的私车,除非是走投无路,狗急跳墙的叶父。
“张叔,打开车锁。”
“夫人,这会置你于危险之地,他们手中没有枪支,这车的韧性可以坚持十余分钟,陆家的人也一定会赶到的。”司机坚定拒绝。
“开门。”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夫人。”
不要挑战穷途末路之人的耐性,否则下一秒可能就是玉石俱焚。
叶蓁推开车门,缓缓走向黑暗深处的男人。
“父亲,这么晚了大驾光临,女儿受宠若惊。”
叶父瞋目裂眦的盯着叶蓁,曾经的风光不再,现已是鬓霜苍白,老态龙钟,“上车。”
进入车厢,令人作呕的目光传来,叶蓁强忍着不适。
叶父赤裸裸的从上到下打量叶蓁,“你没你母亲漂亮,但比她聪明。”
叶父示意周围的保镖,“走。”
叶蓁观察着车外的路景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嘣——”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车辆刚驶离不久,叶蓁方才所在的地段,瞬间坍塌。
他们安装了炸弹,若她不从,就鱼死网破,从,就拖延陆家救援的速度。
一沓照片散落在叶蓁身上,叶蓁随手捡起一张,女人赤裸的躯体毫无遮拦的印在照片中。
“这些照片的主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吧,想要保住你陆夫人的位置,那就乖乖听话,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叶父阴森森的威胁道。
叶蓁看着那一张张赤裸的照片,玉指轻点照片中红色的一点。照片里的人神似她,且每一张都有鲜明的标记——女人胸口的红色胎记 可惜,真正的叶蓁并没有。
这些车在波涛汹涌的海岸线超速行驶,叶蓁远远望去,岸边停靠着一辆载满货物的货船。
他们要去的地方应该是陆家的海外贸易港口,叶雄想通过陆家港口从这里逃到国外。
老家伙,真是视钱如命,性命垂危,还不忘携财逃跑。
后面的警车一辆一辆的追赶来,整个沿岸被完全包围。
“砰——”
“砰——”
“砰——”
极速飞驰的子弹划破黑夜,完美爆破高速行驶中的轮胎,强大的惯性中,车胎摩擦地面,火星蔓延数十米。
车辆报废,离船还有几百米,叶父现在是插翅难飞。
叶父看向身后的警车,狠狠抓着叶蓁的头发,把她拖出车厢,大吼:“后退,全都后退,否则我杀了她。”
锋利的匕首横在叶蓁纤细的脖颈上,对面的枪支全部瞄准了叶父,却也没有前进。
叶父抓着叶蓁慢慢后退,往货船方向走去,“走快点,别想拖延时间,如若你敢刷什么小花招,我现在就杀了你。”
叶蓁雪白的脖颈已有丝丝血迹流下,触目惊心。
(二十一)身死
夜晚的海面波涛汹涌,狂风怒吼,卷起层层巨浪,冰冷的海风扑面而来。
叶蓁望着远处驻停的车队,缓缓停住后退的步伐,这是枪支最远的射程。
“啪——”
心急如焚的叶父盛怒之下,狠戾的扇过一巴掌,叶蓁白嫩细腻的小脸上肿痕清晰可见。
“本以为你还有点脑子,没想到跟你母亲一个蠢样,你那些裸照视频,可保不了你这陆夫人的位置,陆家现在保你,知道真相还会救你吗,不要痴心妄想,跟我离开是你最好的选择。”叶父拖着停步的叶蓁,在保镖的簇拥下直往船岸走。
叶蓁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气急败坏人,嘴角微动:“父亲可知,这艘船装载的是叶家近年来贪污的赃物赃款。”
“什么意思?”叶父停顿道。 纤细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货船的编号,看着叶父怀疑的目光轻笑道:“叶家想要全身而退,明哲保身,最好的方法就是销毁证据,这艘船是num641899,船身所有储油量消耗殆尽,也只能航行到大洋中部,根本到不了彼岸。”
风急浪高的海面,堆积如山的货物,有幸离开,也得有命花。
叶蓁看着踌躇不前的叶父,缓缓道:“它所运载的财务如此庞大,若清清白白,叶氏集团会舍得给父亲吗,父亲你也有所察觉了不是吗,他们的缓兵之计,就是让你和这些脏物永久消失,静待他日东山再起。”
前路已无路可走,后路又生死难料,生性多疑的叶雄狠狠掐住叶蓁纤细的后颈,匕首放到她的腰侧,推着她往前走,“让他们后退,枪和车留下。”
叶蓁迟迟不语,尖锐的匕首穿过叶蓁的衣物,划破雪白细腻的肌肤。
腰部微微刺痛传来,“父亲,你这样的人,薄情寡义,却又自诩情深,辜负了我母亲,却又寻觅与我母亲相似的女人消遣,妄图视奸女儿,逃命还要不顾一切带上我。”叶蓁嘲笑道。
这一刻,叶蓁的侧脸与记忆中的天使渐渐重合,叶父恍惚道:“你什么意思?”
叶蓁看着眼前的车队,计算着距离,“父亲若独自逃离,或许早已逃出生天,却要不顾一切带上我,惊扰陆家,自寻麻烦。”
叶蓁缓缓停下,转身看向叶父,乌黑浓密的长发纷飞飘扬,绝美的容颜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与记忆中的人如出一辙,叶父痴痴的看着她。
“父亲,既然辜负了我母亲,那就为女儿偿还一点吧。”
伶俐快速的手法闪过,叶父手中的匕首转瞬旋转方向。远远望去,叶父突然高抬起匕首,准备刺向叶蓁。
“砰——”
叶父不可置信的看向叶蓁,双腿无力的跪倒,胸膛忽起忽落,呼吸间断不续,他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的嘴唇,喉咙里发出隐约声音,瘦弱的手朝叶蓁挣扎着,绝望的闭上眼睛。
海风骤停,波涛渐息,万籁寂静的夜晚,叶蓁左臂的鲜血一滴一滴滴落。
嘀嗒……嘀嗒……嘀嗒……
(二十二)梦魇
叶蓁静静的看着已经倒下的叶父,他死了,这些年利用,要挟,妨碍甚至妄图强奸她的人,真的死了,可她并不开心,过往种种并未随着他的死而如释重负,为什么,心却如此沉甸。
陆泽赶过去时,叶蓁额头青紫,小脸红肿,浑身是血,一言不发的站在叶父尸体前,对陆泽的呼喊没有一丝回应。陆泽心疼的抱起浑身冰凉的叶蓁快速离开。
叶蓁静静的躺在陆泽怀中,她的神情平淡无波,可她周围却萦绕着无比悲伤的情绪;她没有哭,可她的心好似在流泪。陆泽见过很多次叶蓁哭,她开心的流泪,伤心的流泪,在床上舒服的流泪,难受的流泪……可没有哪次让他如此心慌意乱,她一直在他身边,可他却感觉他们从未在一起。
“蓁蓁,别怕,我在这,我会一直陪你。”温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安抚着静默无言的叶蓁。
回到锦园,陆泽把叶蓁抱坐在怀中,凤眸满是疼惜的望着叶蓁红肿的小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颤,小心翼翼的为叶蓁涂抹药膏。
“蓁蓁,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会长长久久的陪伴你,我想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想和你做很多事,想要你一直在我的身旁……”温柔的呢喃试图唤醒沉醉在自己世界的叶蓁 半夜被女管家从床上抓起来,半梦半醒中被提到锦园的秦霜简直如梦惊醒,目瞪口呆。
她那清远疏离,淡漠无言的表哥,抱着她的小嫂嫂爱意绵绵的诉说自己的千言万语,举手投足之间满是柔情似水,这是她表哥吗?
秦霜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整理了下仪容,“咳咳咳,那个——”
“进来。”看好文请到:fuwenwu.me 冰冷的语气还是如此熟悉,看来还是她的表哥。
“先打一针镇定剂,轻点。”陆泽抱着怀中双目无神的叶蓁轻轻道。
秦霜醉心于医学,年纪轻轻,医学造诣颇深,平生除了医学,最爱八卦。今晚的陆泽气压太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他们俩今天定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可熊熊燃烧的八卦心不敢燃起,平时能说会道的人此刻禁若寒蝉。
叶蓁沉沉的睡去,陆泽温柔的轻扶怀中人的额头,“过来清理伤口。”
秦霜仔细查看了伤情,“嫂嫂的伤口都清理得很好,无需我再处理,但肩膀处伤口太深,需要缝合,就是半夜麻醉过了,会伴随疼痛和高烧。”秦霜声音越来越小,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病理反应,不知为何她会莫名的气虚。
“嗯,轻一点。”陆泽轻吻怀中人的眉眼,看向叶蓁沉睡的脸庞尽是疼惜。
层层云雾遮住了悬挂高空的明月,朦胧的夜色越来越深。
滴斗中的小液滴缓缓坠落,推动着针水输入纤细的血管,整个房间除了药水滴落的声音一片静寂。
叶蓁的体温也越来越高,麻醉时间早已过了,床上的人却毫无反应,没有一点疼痛的迹象,陆泽一直守在叶蓁身旁,默默观察叶蓁的反应。
“体温何时降下来,麻醉何时过。”
秦霜犹犹豫豫半天,食指轻抬厚重的镜框,“那个,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麻醉产生的效果也不同,临床反应也就不同……”
陆泽凌厉的眼神扫来,支支吾吾的秦霜吓得一哆嗦,鼻梁上的镜片差点飞走,正色道:“最后一个药剂输完,基本就降温了。”
这个点,麻醉早过了,不知嫂嫂为何没有一丁点反应,秦霜内心疑惑。
(二十三)心意
卷翘的睫羽轻动,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床侧的蔷薇在最显眼的地方靡靡盛开,叶蓁刚伸手去摘,骨节分明的玉指早一步把花枝放到她的手心。
艳丽芬芳的花朵在叶蓁白晢纤细的手心绽放美丽,陆泽静静的看着叶蓁,深邃的凤眸柔情似水。
例行换药的秦霜看着晨光微曦中的小夫妻,笑眯眯走进来,“嫂嫂你终于醒了,你昏睡这两天,表哥天天守在你身旁,亲力亲为照顾你,都没合眼过,人都臭死了。”
好似真那回事,说着说着还捏住鼻子远离了陆泽几步。
“这花很美。”叶蓁看向一旁微有胡茬的陆泽轻笑,陆泽也温柔的回望叶蓁。
“这些花都是每三个小时送一次过来,表哥亲自挑选修剪的,就希望嫂嫂一醒来,就能看到最新鲜美丽的花朵。”
秦霜看着含情脉脉的两夫妻,再看看自己,天呐,她咋这么白,这么亮,熬夜熬肝,青春永驻。
“嫂嫂,我给你换药。”秦医生慢慢挪动着不愿上前的双腿。
手臂擦伤较深,尽管缝合的技术很好,伤口在白晢的雪肤上仍是触目惊心。
“嫂子放心,有我秦霜在,绝对不会让你完没无暇的肌肤有任何疤痕的,一定会恢复当初的雪白透亮细腻……”秦霜对美人嫂嫂嘘寒问暖,另一只则手乘着上药的空隙悄咪咪的偷摸叶蓁。
正欲往下的贼爪爪被抓住,陆泽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下得秦霜一哆嗦,鼻梁上的镜片差点又飞出去,“表,表哥,咋了?”
“我来,你出去。”陆泽冷若冰霜道。
听到此话,做贼心虚的秦医生立马风驰电掣的跑了,去他的美人,表哥醋劲太大,先活着要紧。
叽叽喳喳的人闪盾了,房间立即安静下来。
陆泽把叶蓁抱坐在床上,熟练的上药,缠带,小心翼翼清理她的伤口,两人一直静默无言。
叶蓁腰侧和脖颈被匕首划了好刀,虽只伤到了皮上组织,却生生破坏了女人白净无暇的肌肤。
美丽诱人的酮体在半遮半掩的衣裙中若隐若现,这一次,陆泽没有如往常一般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肆意妄为。
穹劲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的抱住叶蓁,俊逸非凡的脸埋在叶蓁肩侧,缓缓闭上深邃柔情的凤眸。半响,“蓁蓁,我爱你。”温柔的语气仿佛叶蓁是他的唯一。
陆泽是内敛的性子,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表露自己的内心。
叶蓁其实早有察觉,所以她自导自演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借刀杀人。利用他对她的情,借助陆家的势力,杀了叶父,打压叶家,分割自己与叶家的关系。
叶蓁慢慢靠在陆泽怀中,仰着苍白却又楚楚动人的小脸望向陆泽,纤细的玉指缓缓抚向陆泽略带疲惫的俊脸,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并未再言语。
蓁蓁,我有很长时间等你慢慢爱上我。
那一晚的黑夜很深,深到或许除了叶蓁和开枪者,没人发现多了一颗射向她的子弹。
陆泽,我走的每一步,归根旧底不过是为了保全我自己,如果我选择的钱和权成了射向我的子弹,那我会毫不犹豫的抛弃。
(二十四)桃林
蓝天白云,山川湖泊悄然绽放于叶蓁的画纸上,陆言像只小奶狗似的,黏在叶蓁身旁,一刻也不愿离开。微风徐徐,花草相依,这个美丽的地方静谧而又安详。
小家伙自从陆家老宅接回来,就一直黏着叶蓁,叶蓁走哪跟哪,也不似从前开朗活泼,整天愁眉苦脸的,像个小大人。
温情脉脉的凤眸一直注视着花海中的母子,嘴角微微勾起。
“本以为收拾完临海和叶家的残局,你和知微会有一个新的开始,看来是我多虑了。”宋径庭放下手中的红酒,顺着陆泽的眼神望向远处的母子。
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伴随着紫色的长裙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五颜六色的蝴蝶围在他们周围载歌载舞,叶蓁拉着小家伙的手掌在画上盖上印章,完成最后一笔,陆言开心的鼓掌。
宋径庭轻笑,“阳光,美人,孩子,难怪你会陷进去。”
“你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叶家是死是活,就交由你定夺。”宋径庭别有深意的看向陆泽。
“收网吧,叶家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深邃幽黑的凤眸闪过一丝狠戾,神色越发凉薄。远处的欢笑声传开,陆泽冰冷的眼神又闪过一丝暖意。
小家伙拿出自己编制的花环,献宝似的要为叶蓁戴上,“妈妈,王子要为公主戴上王冠。”叶蓁被逗笑了,缓缓低头,“遵命,我的王子。”
陆言踮起脚尖为叶蓁戴上花冠,大大的眼睛满是星光,“妈妈是花精灵,我妈妈是全世界最美的仙子。”
“哈哈哈,言言是全世界最帅的王子。”叶蓁笑意盈盈的牵着陆言的小手在花海中嬉戏。
“那边有小马儿,妈妈,我们去骑马。”小小的人了拉着叶蓁朝欢快的朝马场走。
“这个合作,我们可以——”陆泽突然起身离开,“不是,还没谈完,你去那?”
远处的人影径直走了,“无关紧要的事,你自己解决。”
看着急色匆匆朝老婆孩子方向走的某人,宋径庭气笑,“这么重要的合作,你说无关紧要,好,好得很。”
小家伙早早发现爸爸来了,催促着小马儿快跑,别让爸爸追到。马儿还未走几步,陆言就被陆泽抱下来交给了助理,自己则和叶蓁骑着马往湖边走了。
助理一脸笑眯眯的抱着陆言,哼,别以为你笑那么灿烂,我就会买账的,小家伙把小脸扭到一边。
陆泽抱着叶蓁在马上飞驰,叶蓁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陆泽怀里,双臂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的一片桃林,桃色夭夭,灼灼其华,叶蓁惊奇的看着满园春色,“这里怎么有桃林?”
陆泽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人身上,“这是陆家预计开发的度假村,但现在我打算放弃这个方案。”
叶蓁眉眼含笑笑,一点点向前俯身,勾住陆泽的脖颈,“为什么。”
陆泽极具占有的圈住叶蓁柔软纤细的腰肢,一双星眸爱意拳拳,“我想独占这份美,并永久守护。”他看向她眼神好似她是这时间最珍贵的人。
“蓁蓁,我们忘记过去那些伤心的事,我会一直守护你,直到我生命终结也不会结束。”
叶蓁轻笑,毛绒绒的小脑袋在陆泽胸膛上轻蹭,“老公,我想要了,我们好久没做了。”
陆泽宠溺的捏了捏她柔嫩细腻的小脸蛋,“我们回去。”
“我想在这。”
“这里不干净,对你身体有害。”
叶蓁轻轻一跃,跳到陆泽后背,娇娇道:“那你背我。”
“好。”
叶蓁倚靠在陆泽背上,欣赏沿途的美丽。
陆泽,原谅我无法完完全全交托真正的自己,叶蓁贪恋此刻的温柔,想要享受当下,但无法不计未来。人生几何,情深几许,情意正浓时的话,当不了真,做不得数的。
(二十五)互慰
刚进房间,路上一本正经的陆泽瞬间化为贪吃的恶狼。宽大的手掌扣住叶蓁的脑袋把她按在门上缠绵炙热的交吻,唇齿交缠不停。
另一只手从叶蓁纤细柔软的腰肢渐渐转移到女人的背部,骨节分明的玉指摸索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长裙的拉链,迟迟找不到打开禁忌之门的开关,陆泽嘴上也越来越凶狠,勾缠嫩滑的香舌,吮吸叶蓁的津液,所到之处,滴水不留。
怀中的女人也热情的回应他,啧啧的唇齿声音缠绵悱恻。纤细柔嫩的小手也不甘示弱的解着陆泽的衣物,隐隐带着焦急,像个急色的小饿鬼。
陆泽敏锐的察觉了叶蓁情感的变化,她的回应让陆泽欣喜若狂,幽邃的眼神满是要把叶蓁吞肚入腹的欲望,熊烈火在不断燃烧,吞噬他的理智,想要和这个女人合二为一,水乳交融,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男人的上衣被叶蓁仍到一旁,条理清晰的肌理逐渐显露出来,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肌肤上轻轻点点,暧昧不清的抚摸触碰,另一只玉手缓缓伸入男人的小腹,娇小柔嫩的玉指轻轻握住男人的坚硬。
“唔——”
尾椎骨密密麻麻的电流涌入,陆泽爽得直呻吟,清冷俊逸的脸庞此刻妖艳无比,粗重的喘气越发炙热。
温热细腻的柔荑缓缓在粗大的肉棒上游走,感受这巨硕的构造,叶蓁的小手像个好学的孩子,揉捏鬼头的形状,比划肉棒的长度,测量巨物的粗短,一点点摸到陆泽的阴囊,又软又硬,叶蓁好奇的捏了捏。
“呼呼——”
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男人的胯下更加坚硬庞大,女人的裙子迟迟解不开,叶蓁抓住欲毁裙销衣的大手,牵领着它缓缓来到自己的腰侧,解开长裙的束缚,带领着骨节分明的玉指进入自己的胸口处,女人的肌肤光滑细腻,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女人柔嫩绵软的酥胸。
陆泽顺从叶蓁的动作,埋头轻吻叶蓁的眉眼,琼鼻,樱唇……吮吸间浓浓爱意消解不了,挥散不去。下身坚硬如铁,唇齿间的亲昵又温情脉脉。
陆泽反手抓住欲退出的柔荑,拉着它慢慢进入裙下的美妙世界,柔嫩细腻的小手触碰到自己的私处,叶蓁便瑟缩的想要退回,陆泽不让,紧紧抓着叶蓁的手指渐渐下移,轻轻插入叶蓁的私处搅动。
“啊~~”
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包裹叶蓁的食指,酥麻的快感刺激叶蓁手劲加重,重重的捏了下男人粗大的巨猛,陆泽差点精关失守。
“蓁蓁此处是不是很紧,嗯~”
自己插自己这种感觉说不清,言不明,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叶蓁刚进去就湿了。
陆泽放过了害羞不已的叶蓁,换用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两人互相抚慰彼此的生殖器,这样的快感来得比平时更加迅速剧烈。
陆泽追琢着叶蓁调皮的小舌嬉戏打闹,你来我往,两人在彼此手指释放了第一次高潮。
“呼~~呼~~”
一吻毕,叶蓁的小脸绯红艳丽,双腿发软,陆泽托起叶蓁白嫩细腻的小屁股,将自己的巨物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