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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牛郎
陆泽向上托起叶蓁,女人双脚离地,纤细匀称的玉腿牢牢圈住男人的劲腰,全身的支撑点完全由陆泽来掌握,又热又紧的阴道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陆泽托着叶蓁白嫩的臀部缓缓抽动,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响彻不停,叶蓁情动不已,小穴处已是蜜水潺潺,粘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两人的结合处水花四溅。
强烈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不断瑟缩的小穴贪吃的迎接肉棒的撞击,陆泽的唇舌寻觅着叶蓁的红唇,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啧啧啧的交换着两人的呼吸。
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睫羽微颤,水漉漉的眼神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俊脸,盈盈水雾中恍惚倒映着陆泽的影子,叶蓁依恋情动的模样触动着陆泽的心弦,湿热的大舌越发勾缠吮吸,腰腹耸动的越来越快,女人舒爽的呻吟声全被堵住。
陆泽抱着叶蓁走向远处的沙发,每走一步,肉棒直顶宫口,纤细柔软的腰肢弓起弯月的弧度,想暂时缓解这般酸痛,可臀部的大掌牢牢掌控他,不让叶蓁退舍半分。
健壮的腰腹沉入的更深,直捣黄龙的巨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不断的抽插中,宫颈微微张开,陆泽一个深顶闯了进去。
“老公,疼~~不要进去了。”叶蓁咬住健硕的肩膀,纤细修长的玉腿狠狠缠住男人的腰腹,晶莹剔透的脚趾蜷缩着,全身紧绷到极致。
宫颈的肉狠狠绞杀粗大的肉棒,陆泽爽得头皮发麻,只想狠狠进入,不过肉棒还是在叶蓁呼痛时缓缓退出。陆泽把叶蓁放靠在沙发的软垫上,骨节分明的玉指抓着纤细的双腿,抬高白嫩细腻的小屁股,盈满白灼水渍的私处大开朝上,陆泽看得火热,性感的薄唇舔舐着阴唇的水渍,粗粝的大舌扫荡花穴深处的所有。
“啊啊~~”
高潮的前奏被无限拉长,扭动着小屁孩不让陆泽继续深入,这样的扭动像是在迎合粗大的舌头,陆泽故意放开叶蓁被擒住的小脚,给叶蓁逃离的机会,她退他进,直到叶蓁被禁锢在沙发的一角,无从逃脱,只能在陆泽的嘴中沦陷。女人无助的扬起纤细白晢的脖颈,小穴酥酥麻麻不停瑟缩,她又要到了。
“嗯~~不要~~”
灵活的舌头在她快高潮的时候突然退了出去,粗大的肉棒直接进入快要高潮的小穴,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却在阴道中被一根坚硬的棍子堵住,小腹又胀又爽,叶蓁张着小嘴呻吟颤抖着,魂也飞了,不知今夕何夕。
肉棒还在不停拍打着,身下的女人迷迷糊糊的呻吟着,沙发被撞得后移,身上的人不尽兴,抱起还在余韵中的叶蓁,一边插着她,一边朝床上走。
叶蓁刚被放到床上,陆泽就发现了这床的不同之处,肉棒每插进去一次,这床就借着这点力道不断上下弹动,晃动中把床上的叶蓁送到男人的肉棒中,力道越重,频率越快,进的越深,身上的男人根本无需过多动作,晃动的频率就让叶蓁欲仙欲死。
雪白柔软的酥胸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跳动,活泼的玉兔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另一只被男人不断的品尝吮吸,“蓁蓁怎么没奶呢,嗯~”回应男人的只有叶蓁连续不断的呻吟喘息。
“上面没水,那老公就喝蓁蓁下面的甜水吧。”骨节分明的玉指在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轻柔爱抚,下身则加快速度戳弄叶蓁的G点,“啊~,老公,慢点!”床上的女人颤抖着身躯躲离男人的肉棒,大床晃动的更快,叶蓁又要高潮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
陆泽又去吃的她的小穴,每一次高潮,他就要把小穴从里到到外添个干净,她的淫水,她的精液,浇灌了她的小腹,又进入了他的腹中。
“嗯~啊~”
叶蓁又要被舔高潮了,她不想让他继续吃了,今晚他不会轻易结束的,他喜欢做爱时和她接吻,但她不是很想吃自己的分泌物。
纤细的双腿夹住沉迷吃逼的男人,晶莹剔透的脚趾在陆泽后背摩挲,“老公,我想要肉棒。”
陆泽还在吃,他似乎打算把她吃到高潮,纤纤玉腿来到男人胯下,轻蹭着男人坚挺的肉棒,两只柔嫩可爱的小脚揉搓着陆泽的粗大,陆泽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抓住了作乱的小脚,灵活的舌头来到了叶蓁的脚心,“啊啊啊~痒,老公,我错了。”
陆泽抓着想要逃跑的小脚,一一舔过足底的每一个穴道,含吃叶蓁的每一个脚趾,叶蓁痒得直流泪,这下叶蓁是颤抖着双腿老实了,陆泽却不老实了,大口舔着女人的小脚,膝盖在叶蓁的花穴轻蹭,叶蓁全身都痒了。
修长的手指慢慢来到了女人的小菊花,肛交的记忆过于深刻,楚楚动人的小脸满是害怕,豆大的泪珠滑过,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凄凄惨惨的望着陆泽。
把叶蓁干得泪水涟涟能满足陆泽在性事上额外的癖好,这是其他女人所不能给予的蚀骨滋味,她的泪是他的催情剂,美人梨花带雨,在床上娇喘泣哭总是别样动人,上下泣泪也是别样刺激,从前的陆泽喜欢她这样,也确实付诸行动。现在她的泪,牵动了他的情绪,拉扯着他的心脏,细细密密的刺痛蔓延全身。她一流泪,他的行为总是跃过大脑率先做出了选择。
陆泽抱泪水连连的叶蓁坐在了自己身上,吻过她的泪痕,骨节分明的玉指轻轻摩沙她的小脸,胯下的巨硕缓缓进入女人的甬道,轻轻的晃动,陆泽观察着叶蓁的表情,她皱眉他就减慢抽插的速度,她享受他就慢慢加快速度。
陆泽像个小牛郎,一举一动全凭身上人的心意,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要深就深,要浅就浅,叶蓁在陆泽的伺候下云里雾里,欲仙欲死。
叶蓁最后一次高潮,闭着眼睛就在陆泽怀中睡着了。胯下的肉棒还没完全释放,陆泽把叶蓁缓缓放躺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顶着还在硬挺的肉棒进了浴室,男人的喘息在浴室响起。陆泽出来时浑身冰冷,他又在房间运动好久,直到寒意驱逐,体温回升,才上床拥着叶蓁一起睡觉。
(二十七)纵欲
叶蓁醒来时,陆泽还在熟睡。自从被叶父绑架,叶家就被陆泽迁怒。陆泽白天照顾受伤的叶蓁,晚上处理叶家的事务,基本都没好好睡觉,帅气的脸蛋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丝毫影响。
陆泽是清冷禁欲系的长相,叶蓁当初选择陆家当跳板,一方面是当时陆家和贺家领导候选人打擂台,更多原因可能是他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好奇,这样一个遗世独立,清风朗月的人,若是沾染上情欲究竟是何样子?
陆泽熟睡的样子和陆言有点像,少了几分距离感,也就这个时候能看出两父子有点关联。陆言是叶蓁的翻版,叶蓁容貌过盛,这样的长相出现在一个男孩子脸上,小小年纪已初具祸国殃民的潜质。
叶蓁寻找陆泽脸上与陆言的相似点,他们的睫毛都很长,鼻梁都很高挺,五官皮肤都很好,组合起来却没一点相似。陆泽和宋知微那个孩子,倒是和他有几分相似。
陆泽凝望发呆的叶蓁,他的小妻子此刻在想什么,和他有关吗,或者和他没关系。想到这,陆泽呼吸一窒,她就躺在他的怀里,他是她的,她也应该是他的。她的思绪中有除了他不应还有额外的人或事。就算有,他也不会允许。
骨节分明的玉指抚摸叶蓁的小肚皮,渐渐向下,来到让他快乐的源泉。
很湿,昨晚最后一次内射,他没有给她清理,这是他的习惯,从第一次上床就延续至今。在还未意识到叶蓁于他的重要时,他就有意识的想要给这个女人打上自己的标签,娇嫩的身体里浇灌着自己的精液,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确实也方便了他早上行事,她的小穴早晨比夜晚更敏感,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还未忘记昨晚的欢愉,不用太多前戏,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揉捏,没一会儿就出水了。
湿漉漉的花穴早已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陆泽毫不犹豫的插进去了,叶蓁终于回神了。
妻子在自己怀抱中,从身到心都应该是他。“蓁蓁,舒服吗。”绝对占有的姿势入着身下的人,陆泽不停观察叶蓁的反应。
很舒服,精致的小脸满是情欲的绯红,樱红的唇瓣细细的呻吟。温柔的抽插,花穴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怜爱,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痒。
女人的身体很柔弱,粗暴的性爱,爽的只有男人。一根木棍在柔软的面团里搅动,力道过重,往往适得其反;轻柔慢捻,才会出现适合的形状。
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脸不再清冷,鬓角是薄薄的细汗,此时此刻,他的眸中都是她,俊雅的脸满是情爱的温柔,下身的抽插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叶蓁顺从的抬起纤细白晢的玉腿,太痒了,重一点才能缓解此刻的空虚。陆泽心领神会,加快了胯下的速度,整个大床又随着两人的节奏摇摆不停。
射精时,叶蓁也高潮了,精液进入身体,总是会让子宫额外心奋,颤抖着流出很多水。
最近没吃避孕药,今天虽然是安全期,保险起见,叶蓁欲起身去浴室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陆泽看出她的想法,起身抱起叶蓁往浴室走,“不会有事的,我吃避孕药了,以后不要再吃了。”
叶蓁坐在浴池里,看着往小穴里扣弄的陆泽,调笑道:“要是像言言一样,不小心来了,老公~,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一团团白灼随着水流溢出,陆泽把叶蓁抱坐在自己胸前,挤出沐浴露,在叶蓁身上清洗。
叶蓁全身都被泡沫淹没,她的肌肤如珍珠光滑透亮,骨节分明的玉指在细腻的肌肤游走清洗,肉棒又从后面进去了,“不会有的,生孩子损伤母体,我们有言言一个就行。”
一个又一个泡沫升起,整个浴缸都被泡沫淹没了。太滑了,晶莹剔透的小脚在缸底无助的滑动着,找不到落脚点。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入,叶蓁刚准备起身,脚底一滑,直接重重坐入陆泽的肉棒中,新一轮的进攻又开始了,两人的喘息呻吟交织。
陆言回来时,叶蓁懒懒的躺在床上查看最近的时事新闻,叶家被查出贪污受贿,占据了新闻的各大头条,各方势力都乘机打压,叶家现下已无挽回之势。
这次整动,叶家势必会退出京圈的上流世家,她在陆家的身份也岌岌可危,陪伴陆言的时间开始倒数计时了。
叶蓁想把小家伙抱到床上,陆言却不愿意,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陆言并不知道叶蓁受伤的事,但这段时间他会有意识的拒接叶蓁的抱抱,是陆泽说了什么,还是他自己察觉到了。这个孩子不爱吃味道重的食物,他是不是和她一样。
陆泽抱起陆言往浴室走,他们回来时天空还是明亮的,现在到了陆言睡觉的点了,“爸爸,我今晚想和妈妈一起睡。”大大的桃花眼认认真真的望着陆泽,陆泽把他放到浴室无声的拒绝。
“爸爸~~”这双美丽的桃花眼满是期待的等着陆泽回心转意,可怜兮兮的模样和蓁蓁一模一样。叶蓁小时候是不是陆言这个模样呢,陆泽忍不住摸了摸陆言的小脑袋,“好。”
“太棒啦。”小家伙手舞足蹈,浴池的水贱了陆泽一身,“爸爸,我可以自己洗澡了,你让笑面虎把我的睡衣拿过来吧。”
笑面虎?他的那个助理,这家伙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十足十学的叶蓁,陆泽轻笑。
白天体力消耗过多,叶蓁粘床不久就睡着了,陆泽静静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大一小恬美的睡颜,内心从未有任何时刻如此满足。
(二十八)不安
今天的宴会是生态环保的慈善晚会,通过私人拍卖的形式捐赠资金。
叶家倒台,众夫人也不似从前热笼,叶蓁倒是想是乐得逍遥,在一旁静静欣赏这场“外交”盛宴。
奈何秦霜在叶蓁周围叽叽喳喳,从上下五千年自顾自言到谁家八卦,又突然转到本场慈善晚会,“嫂嫂,这次晚会的拍品有邹大师的名画——蔷薇园。”
相比于她人的淡漠,她是真的热情如火。
秦霜扫了一眼众星捧月的宋知微,满是兴味的期待这副藏品。
宋家剧变,谁也未曾料到,一个默默无闻的私生子,在宋家这场遗产争斗中脱颖而出。
宋径庭接手宋家,除了宋知微这位在他落魄时给予帮助的宋家大小姐,宋家其他人都被宋径以庭雷霆手段驱逐出宋氏集团。
陆家和宋家本就是世交,宋径庭和陆泽私交甚好,加之宋知微和陆泽还有个孩子。
叶蓁现在是陆夫人,但没人敢定未来也是。
“二千万。”
“两千一百万。”
“两千二百万。”看好文请到:rou wenxiaoshuo.co m “两千五百万。”
……
秦霜和宋知微为了一幅画你来我往,谁也不曾相让。
在场宾客都心知肚明,默默看这场闹挣。
《蔷薇园》是邹大师鼎盛时期的作品,自其妻子去世后,他的画也是泯然众人。
价格已近来到了五千万。
“霜霜,钟爱这画?”
秦霜和宋知微还在僵持,“锦园的蔷薇花园和这幅画应景。”秦霜又举起了牌子。
“秦小姐六千万。”
秦霜对叶蓁粲然一笑,“嫂嫂也喜欢蔷薇,喜欢的东西当然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这模样可不像是因为她喜欢蔷薇花才竞拍的,倒像个较劲的孩子。
“不必为了一副画同她人置气,并非它不可。”叶蓁拦住了秦霜。
眼看没人和宋知微竞价了。
秦霜气鼓鼓的,“嫂嫂,我们不能输呀。”
“一亿。”
一个代拍者以一个亿的高价,拍到这幅作品。
“太好了,被别人拍走了。”上一秒气呼呼的秦霜,下一秒心满意足的看了眼宋知微。
一个亿于世家而言,不值一提。高价竞拍,大多是图个投其所好,表明心意,以礼赠之。
果然!
一位儒雅的中年男性朝叶蓁走来,叶蓁直觉不妙。“叶小姐你好,这副画是我家家主送给叶小姐的见面礼。”
《蔷薇园》是七米长的巨幅,他的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保镖抬着过来,场面一时声势浩荡。
高调从来不是件好事,但他们的模样,生怕在别人不知道。
从来到宴会,叶蓁隐隐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视着,此时此刻暗处紧盯她的目光此越发炙热,像要要把她吃了。
没由来的一种感觉,她今天不收这画,这人下一妙就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蓁起身,那位儒雅的管家看到叶蓁伸出的手直直后退,伸手擦拭额头的薄汗,像是惊恐过度,又极力掩饰。
想要握手言谢的叶蓁转尔笑道:“多谢厚爱,不知赠画的先生是?”
“我家主说他是小姐的一位故人,这是初次见面的见面礼。”微型耳机里占有欲极强的嗓音传来,管家又惊又笑的重复道。
故人?
初次见面?
高楼处,势在必得的目光看着宴会中心的叶蓁,嘴角上扬。
叶蓁,好久不见!
叶蓁摆脱了众人的议论纷纷,找了一处僻静的洗手间静静的呆着。
镜子里的女人全身上下都精美华贵。十年多的富贵生活,还是无法适应脚底的高跟鞋。
外面的野草,不会因为养在温室里,就成为花朵。
洗手间外的细高跟声越发近,宋知微越过叶蓁,对镜补妆。
宋知微默默观察镜中的叶蓁,刚补上口红的唇瓣开合,打破两人的寂静,“叶小姐也喜欢蔷薇。”
叶小姐?
叶蓁轻笑,“蔷薇很美。”
“锦园的蔷薇花现在应该开得很旺盛吧。”宋知微拂过肩膀的发丝,露出蔷薇花样的耳环,转身看向叶蓁,“陆泽知道我喜爱蔷薇,当年便亲自挑选种子种值,希望我可以看到花团锦簇的美景。”她看着叶蓁毫无反应的脸蛋,又道:“锦园也是由此得名。”
“锦园的蔷薇如今确实花团锦簇,宋小姐若是好奇,我愿以待客之礼,邀请宋小姐去锦园欣赏。”叶蓁平静的回道,“托宋小姐的福,我倒是可以日日观赏。”
宋知微一路跟随她,费尽口舌却是如此无趣的事,这一段小插曲叶蓁毫无在意。
画礼相赠的事让叶蓁又让备受瞩目,陆泽驱车接叶蓁回家,倒是让某些谣言不攻而破。
叶蓁躺在座椅闭目养神,陆泽带着叶蓁到了一处新的别墅。
车子拐的角度和次数不对,“老公,我们去哪呀?”
陆泽把车停在一排别墅群中,“这是我名下的一处住宅,离公司近,以后我就在这处理公务,也方便言言上幼儿园。”陆泽牵着叶蓁进去了其中一栋。
这个位置确实是风水宝地,比锦园面积宽广,所有的一切都是新装修不久的,不过陆言的房间和他们相距甚远。
陆泽吃味,叶蓁看这里任何东西可都没观察陆言住处那般仔细,什么都替他想到了。
这里的装修都是按照叶蓁的喜好安排的,叶蓁却并未留意他的安排。
书房的桌面上还放着赠画给叶蓁那人的资料,他没有任何隐瞒,甚至略带挑衅,故意暴露自己。
这样一个危险的人,是他的蓁蓁太过美好,惹人注目;还是他们早已相识。
不安!
重新换个住处是早有打算,不过今晚却是临时起意。叶蓁是他的妻子,就应该时时刻刻在他身边。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想要时时刻刻看见她,拥抱她,亲吻她,然后深入她。
这里更容易掌控,可操作的空间也多,叶蓁认识别人的额外因素也越少。
她怀孕的时候很乖,除了在花园走动,基本不会出门。
让她再次怀孕?
不行,这个决定很快又被陆泽否定了,那么小的地方,他的肉棒进入已是很吃力了,再来一个孩子她会吃不消的。
想到这,被她紧紧包裹的滋味袭来,下身硬了。
他现在想操她了。
负距离接触,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亲密的事情,是他们彼此拥有的合法证明。
她是她的妻子,这一切都名正言顺。
陆泽抱起叶蓁,把她放在附近的桌台上,自从陆言出生,做爱的地点基本都在房间了。
陆言还在锦园没有接过来。
新的房子,新的地点,新的桌子,全新的一切,在这里操她又是不一样的满足和刺激。
以后可以多买几处房子试试,这样,蓁蓁也会一直对他保持鲜意。
(二十九)例假
叶蓁躺在宽大的桌台上,寒意透过冰冷的石块蔓延脊背,私处却随着身体的摇曳而不断升温。氤氲的雾气朦胧了陆泽的面貌,身下的水迹不断从桌台滴落,声音清晰入耳。
最近陆泽在床上总会顾及她的感受,小穴习惯了柔情蜜意的抽插,突如其来的横冲猛撞入得小腹发疼。
叶蓁白嫩细腻的小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手心的温度所能缓解的疼痛只是杯水车薪。她不能向往常一样小意求饶,她知道陆泽今晚情绪不对,每次无意的犯错,陆泽明面不会有任何表现,但他会在床上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怜意求饶,冷声抗拒,都只会延长这场折磨。
这具身体已经被陆泽调教了淫荡不堪,只要稍稍撩拨,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总会出很多水。
训化——奴隶主通过鞭打奴隶来训化他们,陆泽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鞭打训化她。从古至今这样的方式屡世不爽,她也确实是屈服顺从了。现在只要乖乖捱过这今晚就行。
今天陆泽生气,因为那幅画,更确切点是她没有半句解释。叶蓁结婚前,美丽的容颜总是引得他人争相往之;结婚这叁年,这个圈层的人因为陆泽的身份,没几人敢在叶蓁面前有半点不知分寸。但总有几家初出茅庐的傻小子会凑到叶蓁面前,表达自己的情意,诉说自己的心声。
付家的小儿子曾顶着190的身高,哭哭啼啼的对叶蓁说:“他不要任何名分,只要她给他留在身边的机会。”这个傻小子当时好像才高叁,他被她姐姐保护太好了。他姐姐是付家家主,所以有挑众多情夫的权利。他怎么就天真的认为所有女性都能和他姐姐一样美男相伴呢。
这傻小子当晚就因为陆泽的施压被送出国了,叶蓁则被陆泽狂操了一晚,也是他第一次对她用了那些小玩具,叶蓁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几天下不了床。即使不爱,她也必须是陆泽的私人物品。叶蓁应该像个古代的妃子,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宫殿,装扮的精美动人,等待着皇帝的临幸,而不是抛头露面,招蜂引蝶。
“噗嗤噗嗤”的粘腻声在空旷的别墅响彻不停,这样强烈的性爱才是她们这叁年床上生活的常态,不过是享受了一段时间的温柔体贴,怎么就无法习惯了床上的粗暴呢?
陆泽将精液射入叶蓁小腹深出,又恢复了往日温柔的抽插,叶蓁洁白的牙齿咬着红嫩的樱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陆泽抬头看向神游的叶蓁,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一个小口,微微发肿。
陆泽埋首舔去叶蓁红唇上的血迹,又咬了女人晃动的绵软,不重但也不轻的力道,让叶蓁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啃噬两团酥胸的男人身上。
“在想什么呢?”白嫩的乳肉在骨节分明的玉指中变换着形状,牙齿的啃咬和薄唇的吮吸又为它涂满了红粉,他现在的心情不错,叶蓁想开口求饶,让他不要再弄了。可刚才的疾风骤雨好似早已远去,现在的微风细雨磨蹭着她的小穴,一股一股水液从小穴吐出,很舒服,很爽,性爱又从折磨变成了享受。
叶蓁不说话,小穴里的肉棒就慢慢停了下来,离了肉棒的抽插,里面又痒有热,桌台上的叶蓁哭哭唧唧的扭动小屁股去套弄粗大的肉棒,她的里面又软又紧,这样的磨蹭陆泽也不好受,修长的手指掐住女人的纤腰,制作了叶蓁的动作,高挺的鼻尖抵在叶蓁的琼鼻上,四目相望。
湿漉漉的桃花眼雾气蒙蒙,楚楚可怜的看着陆泽,可身上的男人毫无所动,小穴里无数只蚂蚁在乱窜,叶蓁只能并拢双腿,轻轻磨蹭。这点小动作,根本浇灭不了小腹的浴火。
叶蓁没动多久就停了动作,粗大的肉棒感受到一股水液从小穴溢出。叶蓁小手捂住肚子,精致的眉眼微皱,“疼,肚子疼。”
陆泽起身,血肉棒和桌台上的血迹映在他的眼中,方才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陆泽颤抖的抱起桌台上的叶蓁,她的后背一片冰凉,强烈的闷痛涌上心头,“我们去医院蓁蓁。”陆泽沙哑道。
叶蓁拉住陆泽颤抖的手,这只拉着他的小手,仿佛攥着了他的心,沉重刺痛蔓延全身。他承受不起失去叶蓁的任何一点可能,可她的疼痛却是他带来的。
“我来例假了老公,不用去医院。”。她知道陆泽担忧什么,但这不会发生的。
陆泽还是坚定的要带她去医院,叶蓁苍白的小脸在他的胸膛不断摇头,满是抗拒。陆泽满心疼惜,安扶怀里抗拒的叶蓁,“好,不去医院,我把秦霜叫来。”
折腾了好一会,叶蓁喝了姜糖水才慢慢睡着了,秦霜的住处离锦园更近,但今天他来的比平时要快,旁人或许只是巧合,放在实验室,医院,家里叁点一线的秦霜这就反常,但陆泽全身心都在叶蓁身上,无心注意这个细节。
陆泽轻轻地关上房门,还未离开的秦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愤的说道:“表哥,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还同嫂嫂置气,还欺负她。”秦霜进来这里时,一条棉被包裹了浑身赤裸的叶蓁,客厅里水渍和血迹混杂,一片狼藉,一向泰山压于前而嬉皮笑脸的秦霜也冷了笑脸,还好最后虚惊一场。
“欺负”这个词让陆泽的心脏漏了一拍,叶蓁下身满是血迹的情景再现,当时惊恐、不安的情绪又爬满心头,这般滋味是他平生从未切身感受过,短短时间却两次体验。
不过陆泽还是扑捉到了秦霜话里有话,“你们今天还发生了什么?”陆泽走到秦霜的对面坐了下来,探究的眼神看向亲霜,眼中的冷意让秦霜不寒而栗。
秦霜又生气的从沙发上嗖的站起,双手抱胸,一脸负心汉的神情瞪向陆泽,“我听见宋知微和嫂嫂说,锦园的蔷薇园是你当初为了她才种的……”
陆泽的思绪停留在这一句话上,噼里啪啦一顿输出的秦霜扫了眼一动不动的陆泽,嘴角嘲讽的轻笑,无声无迹的离开了。
(三十)姐姐
管家牵着陆言穿过老宅的庭院时,陆言远远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站在水榭旁,那个男孩也有所觉,转身看向陆言,四目相对时,梦中一些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闪现。
昏暗的酒库一片狼藉,地面上都是被摔碎的珍酒和碎片,“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俊逸的脸上布满愤怒不甘,猩红的双眼痛苦的看着眼前人,歇斯底里的怒吼质问,“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到头来你还是爱上了他!为什么陆言!选择我一次就这么难吗?”
宋宴川同梦境中的男人一样缓步走向陆言,眼前人的面孔在不断放大清晰,和脑海中声嘶力竭的人渐渐重合。那人绝望压抑的泪水似乎感染到陆言,小家伙漂亮的小脸一片惨白,惊恐不安的往后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爸爸,妈妈。”
“小少爷,你怎么了?”管家看到陆言一直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吓得连忙抱起陆言往老宅的医师处跑。
宋宴川停住脚步,看着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儿被匆忙带走,帅气的脸蛋若有所思,那小家伙刚看他的表情不对,是被他吓到了吗?他这么可怕吗?似是回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冷冰冰的少年露出一丝微笑,不过,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
陆言在老夫人的怀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医生查验了许久,没发现任何问题,最后猜测陆言可能是突然惊厥,才导致的胸闷心慌。
陆言卷翘的睫羽一片湿润,湿漉漉的桃花眼泪痕未干,老夫人看着心疼坏了,语气也不似此前温和,“怎么会突然惊厥,你们在路上发生了什么?”
孙管家连忙回道:“小少爷想去玉湖看鱼,我就带着小少爷过去,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在水榭碰到了宋少爷,小少爷就突然哭了起来。”
陆言窝在老夫人怀里才止住了泪水,听到别人说起那人,心脏又微微抽痛,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家。”小家伙今天才接来老宅,老夫人虽然舍不得,但也不愿再刺激这孩子,吩咐了司机送他回去。
孩子刚被接走,老夫人就把不爱管事的陆夫人叫了过去,听到消息的陆夫人厌厌的从美人窝起来,来的路途中才听说此事。
陆泽不承认宋宴川那个孩子,老夫人也不愿把他接到陆家,但陆父见过那孩子几面,认为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执意把宋宴川那孩子接过来,放到陆家培养。
这孩子一来,就发什么这种事,难免要惹宠爱陆言的老夫人不快。刚踏进里屋,就瞅到老夫人不愉的脸色,陆夫人慢悠悠坐过去,一脸疑惑道:“宴川那孩子今早才接过来,怎么两人第一次碰面就哭了起来。”
都是人精,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管家连忙回道:“夫人,我们并未在少爷跟前乱嚼舌根,只是今天的事事发突然,两位少爷都是临时起意才碰到的。”
陆夫人坐在一旁,脸色略微潮红,脖颈处的吻痕也没有逃过老夫人明亮的眼睛,老夫人气愤,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宴川那孩子留在宋家确实没有出头的机会,即是陆家血脉,接到陆家培养也无可厚非,但那孩子的能力来日才可知,你们做长辈的不要因为他伤了阿泽俩夫妻现在的情分。”
老夫人知道陆父铁了心要把那孩子接到陆家,既不愿伤了母子情分,又不想做这个恶人,希望一家和睦,就只能拿捏她这儿媳,让她出面解决。可惜呀,做母亲的人,对外心如明镜,对内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与其儿子孙子左右摇摆,不如坚定支持一方,了却此事,像这样闹了半天,徒劳无功罢了。
陆夫人听未听不知,但在一旁乖顺附和,老夫人嘴上说着所有事不可操之过急,临走时,又让人把宋宴川那孩子带过去。
陆夫人回到卧房,里面赤裸的女人看见她回来,推着轮椅滑过去,摇动双手说道:“惠惠不要生气,我这次没有乱拿下面的东西。”显然这样的惩罚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轮椅人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说着的同时,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女人还把自己不能动的双腿扒开,湿腻的蚌肉被撑到最开,阴道中的震动器比她离开时还要深了一点,水浸湿了半个轮椅。
看到她,陆夫人的阴郁一扫而过,莞尔一笑。这东西插太久了,快到她的极限了,陆夫人蹲下来拔动女人阴道中的震动器,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这个东西,抽出时倒刺又刺激甬道的其他部位,轮椅上的女人颤抖着呻吟。里面的媚肉不断挽留,女人双手也不甘示弱,握着抽出一半的震动器要往里塞,不让它出去。可惜填塞的气力比不过抽出的力道,女人急得在轮椅上胡乱扭动。
陆夫人保养极好的手轻轻拍了下女人的阴唇处,轮椅上的女人挨了巴掌,也老实下来,抽动着鼻子哭唧唧,“惠惠打我,呜呜呜呜。”越想越生气,也不管里面痒不痒了,推着轮椅就往墙角去,秀美的小脸埋在墙角的大植叶里,不理陆夫人。
陆夫人笑她的孩子气,宠溺的走向墙角的女人,从桌上端出还有余热的药汁,“姐姐别生气了,我们把药喝了,我就让你舒服,嗯~,来,我喂你姐姐。”
轮椅上的女人用树叶紧紧捂住嘴,“不喝不喝,惠惠坏,惠惠打我。”哽咽的传来,陆夫人扒开埋首在树叶里哭泣的女人,女人的眼泪鼻涕在树叶和秀美的脸上乱蹭,陆夫人用手绢为她一一擦干净,柔声轻扶她的秀发,“我知错了姐姐,我们把药喝了,我给你糖吃,嗯。”
说着,白嫩的手心像变魔术一样突然出现了几颗糖,上一秒还在伤心的女人立马破涕为笑,“那我们拉勾,惠惠以后不许再打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喝了。”
陆夫人笑着拉起女人的小手指,语调中都是温柔宠溺,“好,我们拉勾,现在可以喝药了吧姐姐。”得到了回应,轮椅上的女人开心的笑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陆夫人,女人满心欢喜的模样牵动陆夫人的心绪。姐姐你若当初应了我,我们何必走这么多弯路。
喝完药的女人开心的去拿陆夫人手中的糖,陆夫人却把手心紧闭,美颜的容颜凑到女人面前,唇角相触,“我给姐姐糖,那姐姐给惠惠什么奖励呢。”
轮椅上的女人思索了一下,像往常一样在陆夫人的唇角烙上一吻,喜笑颜开的把手放到放到陆夫人面前,“奖励,惠惠,糖糖。”
“不够呢姐姐,我有很多糖,你却只有一个吻。”
轮椅上的女人又重复亲了几次,在她快要不耐时,陆夫人美艳的容颜含笑,削葱根的玉手,赏心悦目的剥下糖衣,放到了女人口中,“甜吗,姐姐。”
吃到糖果的女人连连点头,“甜。”
“是吗,我尝尝有多甜。”
陆夫人香滑的小舌滑进女人的嘴中,戏谑着另一条拼命护住糖果的小舌,刚吃到糖果的女人急切道:“惠惠不要抢我的糖糖。”
含吃了一会香甜的小嘴,陆夫人放过了护食的女人,抱起轮椅上瘦弱的人往床的方向走,“刚刚不是说姐姐乖乖喝药就让姐姐舒服吗,姐姐怎么尽顾着吃糖了。”调笑的语气刚落,陆夫人葱白的中指就顺着淫水插了进去,刚被忘却的痒意又逐渐袭来,床上的女人渐渐忘记护住嘴里的糖果,糖果随着溢出的口水流出,香甜的小嘴不断呻吟着。
“舒服吗姐姐。”
“啊啊啊,惠惠摸摸,嗯,惠惠~~惠惠~~”女人的双腿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被任施任为。
“对,不要抗拒,全部接受,继续叫我的名字,姐姐,姐姐,我爱你。”
(三十一)调查
司机抱着陆言回去的动静打断了一直沉思的陆泽,小家伙一看到沙发上的父亲,迈着小腿跑过去抱住陆泽,豆大的泪珠瞬间滚下,伸着小手,“爸爸,抱。”
这孩子哭的模样和叶蓁一般无二,陆泽忍不住心软,抱起怀中的孩子安慰道:“怎么了,言言。”
小家伙抬头看了眼陆泽,就把小脑袋埋在陆泽胸膛,闷闷不说话。陆泽示意一旁的司机离开,抱着陆言去了他的房间。
陆泽把陆言放到他房间的儿童椅上,蹲下来与他平视,“现在可以和爸爸说了。”
陆言还是一言不发,美丽的桃花眼在这个房间穿梭,这些布景装饰太过熟悉,他今天第一次来这里,却好像已经在这住了很多年。
那些不断出现的片段已经不能简单定义为梦,叶蓁倒在血泊的场景至今仍心有余悸,不到叁岁的孩子哪怕再懵懂,也隐隐明白了什么。
陆言突然跳下椅子紧紧抱住陆泽的一条胳膊,漂亮的桃花眼盈满泪水,“爸爸,我梦到妈妈死了,好多好多次了。”
鬼神怪闻,于陆泽而言不过无稽之谈,可当陆言说出多次梦到叶蓁死了,他的瞳孔还是突然瑟缩,抱着陆言的手也不自觉加重,指尖发颤,声音不可自抑的颤抖,“别怕孩子。”
陆泽摸了摸陆言的发顶,控制自己内心的翻滚,缓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和爸爸细说你梦到的场景。”
“叁个月前,我只记得下了好大的雪,妈妈浑身是血。”陆言现在非常缺乏安全感,陆泽也不再追问今天还发生了什么,抱着孩子温声安慰,待陆言情绪慢慢缓和,便带着孩子去洗漱,“别害怕宝贝,爸爸会一直保护你和妈妈的。”
小家伙白嫩的小脸哭了红彤彤的,陆泽用毛巾轻轻擦拭他的小花脸。
温热的水洒在浴缸中小小的一团身上,陆泽亲吻陆言的额头,让小家伙蜷缩的身体慢慢放松,“洗完澡爸爸抱你去陪妈妈睡觉。”
陆泽陪在身边,小家伙害怕的情绪也渐渐淡却了,小小的人儿从水中挣扎站起来,想要去亲爸爸,陆泽连忙抱住快要摔倒的孩子。
香香软软的小家伙顺势“嘛”的一口亲在陆泽的左脸上,白嫩的小手抱着陆泽的双脸,美丽的桃花眼认认真真看着陆泽,“言言相信爸爸,爸爸会打倒所有坏人,言言最爱爸爸妈妈,言言要永远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陆泽把孩子重新放回水中,食指轻点小家伙的琼鼻,“爸爸妈妈也爱你,我们言言会永远开心快乐的。”
浴室渐渐响起孩子欢快的笑声。
洗完澡,陆泽在小家伙眼周涂消肿药,奈何陆言眼部太敏感,大大的桃花眼抖动的厉害,一直不配合。
小人儿不停在床上直翻滚,“哈哈哈,爸爸痒。”刚涂好的药膏又被他蹭掉,来回几次才完成。
陆泽抱着陆言行至楼道,小家伙突然把食指放在小嘴上,“嘘!妈妈睡着了,爸爸我们不能吵醒妈妈。”
陆泽宠溺的捏捏陆言的小脸蛋,轻笑道:“好。”
陆泽把陆言放到床上,小家伙小心翼翼的爬向叶蓁,心满意足的钻到母亲身旁,没多久就熟睡了。陆泽为母子俩盖好被子,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内,陆泽睫羽微低,看着“影子”的调查报告,眼底深处冷冽的寒光若隐若现,本就清冷无尘的谪颜,在月色的余晖中更加摄入心魄,“查一下夫人这些年接触过的所有人,死人也不要放过。”
陆泽合起手中的资料,头枕在椅背上,鸦羽般的睫毛缓缓闭合,遮住眼底的阴影,“把这份DNA报告送到宋家和父亲手中。”
半响,继续道:“给77号找个身份,让他在明面保护陆言。”寒气笼罩整个书房,彻人心骨。
陆泽回到卧房,母子俩睡的正香,床边的人眉眼温柔的看着妻儿,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叶蓁的小肚子上,睡梦中叶蓁不自觉的朝热源靠拢,陆泽习惯性的搂住怀中的娇妻,嘴角上扬。
(三十二)调戏
陆泽把滚落在床角的陆言抱到床中间,叶蓁也懵懵睡醒。
陆泽抚摸妻子略微散乱的长发,大掌覆在叶蓁小腹的背衾上,“还疼吗?”
窗外的天色晨光熹微,陆言在一旁酣睡。
叶蓁摇了摇头,“几点了?”
“七点。”
陆泽为叶蓁打理乌黑浓密的长发。
叶蓁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白嫩软糯的脸蛋,“言言怎么这么早就从锦园接过来了。”
睡梦中的孩子似乎听到母亲喊自己,睁开美丽的桃花眼看了眼身旁的母亲,又安心的睡了。
小家伙眼睛红红的,叶蓁又细看了几眼陆言的眼周,精致的眉眼微皱,视野移向身后认真盘发的陆泽,“言言的眼睛红红的,发生了什么。”
陆泽一手抱住纤腰后弯的叶蓁,手中的麻花辫也散了几寸。
叶蓁脑袋后仰,明亮美丽的桃花眼直直对上陆泽,水莹莹的双眸满是对孩子的关切。
陆泽吃味。
略带惩罚的吻落在叶蓁精致的眉眼,吸搓敏感的眼皮,支撑女人纤腰的手也顺势撤回。
眼睛痒痒的,腰间的力道也突然消失,叶蓁浑身一软,突然泄力。
陆泽双手接住倒在怀中的叶蓁,另一侧的麻花辫完全松散。
后脑勺砸在陆泽坚硬的胸膛上,怪疼的,叶蓁懵了一会儿。
床上的孩子隐隐睡醒。
陆泽抱起娇妻走进衣帽间,把怀中女人抱坐在腿上,细心的把双麻花辫编好,发尾用红钻石修饰的发带修饰。
叶蓁轻巧跃下,站在镜子前转圈欣赏,纤细白晢的双手捏着辫子,眼角得意的瞥向陆泽,调皮的眨眼。
“好看吗?”
“好看。”
“哼哼~”昨晚的事叶蓁早已忘却,笑意盈盈的在衣帽间走动,“选一件和这发式搭配的裙子。”
叶蓁欢快的像个小精灵,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陆泽把轻盈飘动的娇妻拦腰抱到房间的软塌上。
“怎么啦,我还没挑好衣服呢。”
娇娇的的声音甜的人骨头发痒。
陆泽眸色渐深,叶蓁从头到脚,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都让人臆动不止。
沙哑的嗓音解释道:“地板冷,生理期要当心着凉。”
陆泽单膝屈地,修长的玉指抬起叶蓁粉嫩莹白的脚掌,欲穿鞋的动作顿住,指腹不住轻轻感受这温软嫩滑。
毛绒绒的拖鞋放在一旁无人问津。
修长的玉指在脚心轻磨,不足男人一掌的玲珑小脚痒痒的,莹白粉嫩的脚趾颤栗蜷缩。
“老公~好痒,不要摸了。”叶蓁娇娇软软的撒娇求饶。
陆泽嘴角上扬,母子俩一样怕痒,真可爱。
细细密密的吻在莹白的玉足轻触,陆泽爱不释手,想要把这个人融入骨血,却又情不自禁的控制自己的力道。
生理期的女人格外敏感,腿心的热意不断,叶蓁摸向屁股,手心一片血腻。
血腥味混合女人的馨香弥散,男人泛红的眼角看到白色鹅垫上的血迹,止住了动作。
瑰丽的薄唇从粉嫩莹白的脚趾离开,陆泽拇指划过唇瓣的水液,说不出的妖冶魅惑。
无论如何亲密接触,肌肤相亲,都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
叶蓁连忙把盈满水迹的双脚藏在衣裙中,“老公,我侧漏了。”
温柔的毛巾在叶蓁白晢的臀部和腿心擦拭,陆泽擦净叶蓁手中最后一块血渍,默默的把卫生垫整理好,把叶蓁抱在腿上为她换上。
像个男妈妈给孩子穿尿裤,叶蓁趴在陆泽腿间默默想。
打理好一切,陆泽把叶蓁拥在怀中,嗅着女人的清香,缓缓道:“没有。”
叶蓁疑惑,“什么没有?”
怀中的力道又紧了点,修长的手指紧扣叶蓁,“蔷薇园不是为别人建造的,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陆泽的眼神炙热迫切,不想错过怀中人任何一个神情。
“爸爸妈妈,我饿了。”陆言的出现打断了两人。
掌中柔弱无骨的小手渐渐脱离,叶蓁遮住眼底的眸光,起身牵着孩子下楼。
母子俩的身影渐行渐远。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泽轻笑。
叶蓁置之度外也好,毫不在意也罢,他过于着急了。
总归,她是他的。
秋意在不知不觉中消退,新年的瑞雪无声无息飘落。
今年陆言多了一位新的玩伴,两人在院子里欢快的堆雪人。
戴着手套的小拳头指着雪人,兴奋道:“这是爸爸妈妈,这是七七,这个是我。”
稚嫩的话语刚落,一阵寒风呼过,雪人的头栽倒在地。
小小的人捧着自己的小脑袋,美丽的桃花眼泪光闪闪,“七七,我的头掉了。”
恰似那回事,小家伙应声倒地,双眼闭合,“啊,我死了。”
七七号波澜不惊的碧潭荡漾起一丝笑意,手中快速动作,一个圆滚滚的雪人重新立起来。
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又活了。”
陆言闻声,明亮的眼睛猛然睁开,睫羽上的雪花煽动,可爱又漂亮。
圆滚滚的雪人,和陆言一般大小,大大的眼睛灵动逼真,也和眼前人一般无二。
小家伙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怀中的雪人,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七七真厉害。”
说着还朝雪人亲了一口,软嘟嘟的小脸瞬间冻的通红。
叶蓁单手枕着脑袋,姿态闲散的倚靠在窗前,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嬉闹。
过了好一会,陆泽抱起沙发上慵懒倦怠的猫咪,骨节分明的玉指在乌黑靓丽的秀发中灵巧穿梭,熟练的盘起发丝,浓密的长发被一根精致典雅的白玉兰簪轻巧固定。
陆泽不知何时学会各式各样的发髻,自从上次为她编发后,叶蓁每天的发型,都是陆泽装扮的。
这个发型古典雅致,看似简单,实则复杂非凡。
女人的纤纤玉指轻扶发间的白玉兰簪,温润细致,是难得的好玉。
“新得的一块玉,看成色不错,就给你做了一套首饰。”陆泽说着,为叶蓁戴上同样质地的耳环。
这个白玉很衬叶蓁的肤色,古典动人的容颜越发耀眼夺目,温热的吻不禁厮磨,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
纤细白晢的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制止了陆泽向下的动作。
“等会还要去爸妈那吃饭,留印记不好。”
叶蓁踮起脚尖,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盈满笑意,悄悄在陆泽耳畔轻语,“我们回来继续,我要在上面。”
甜甜的气息传来,叶蓁主动邀约,男人的脊背瞬间酥麻。
除夕夜要守岁,新年的清晨又要去各叔伯家拜访,陆泽根本舍不得让妻子再劳累。
似是知道陆泽奈何不了她,叶蓁眼中戏谑万分,得意的模样像只偷腥的小猫。
陆泽心痒难耐,惩罚似的在叶蓁锁骨留下深深一吻。
(三十三)闹剧
陆泽拿出一件湖绿色的苏绣旗袍,“蓁蓁,我帮你穿。”
最近穿衣吃饭都是陆泽负责,每一天,每一处似乎都有他的身影。
叶蓁后知后觉,陆泽在一点一滴入侵她的生活。
修长的玉指慢慢合起衣襟上的盘抠,一举一动间透着熟练和温柔,幽邃的星眸中是不易察觉的爱意。
袖口和裙摆点缀栩栩如生的兰花,腰间的绣扣勾勒女人玲珑的体态,空谷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陆泽在妻子额发落下一吻,“蓁蓁真美。”
好像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可以触碰。
纤纤软玉勾住陆泽修长的手指,“衣服美,还是我美。”
幼稚的话语,认真的眼神,像个孩子。
“蓁蓁美。”
叶蓁松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衣靠人装,你的意思是这旗袍穿在我身上不好看,怎么,我身材不好吗。”
哪来的歪理!
陆泽走过去,坐在叶蓁身旁,骨节分明的玉指在纤细的腰肢摩挲。
温热的气息散在叶蓁可爱的小耳朵上,男人的舌尖时不时触碰敏感的耳垂,暧昧又色情。
“同床共枕多年,我几乎夜夜操劳,好不好,蓁蓁还不知吗。”男人的胸腔发出阵阵笑意,小腹逐渐凸起。
现在骑虎难下。
叶蓁小嘴嘟嘟,头扭向一边,嘴硬道:“你太过分了,你的意思是你就贪慕我的身体,你故意欺负人。”
陆泽一征,这是叶蓁第一次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他似乎离她更近一点,内心莫名欢喜。
他笑道:“礼尚往来,我的身体也只是蓁蓁的。”
陆泽拉着叶蓁的柔荑伸到自己的腹肌上,“蓁蓁不喜欢我的身体吗,嗯~~”
不怕男人坏,就怕男人烧。
叶蓁这会儿真生气了,起身就走。
陆泽连忙把气呼呼的叶蓁抱坐在腿上,伏小做低,“那我任由蓁蓁欺负,直到解气为止。”
叶蓁揍了陆泽几拳,他的肌肉太硬,反而把她手碰红了。
真可爱,陆泽轻揉她的拳头,俊脸贴着叶蓁柔嫩的脸蛋,耳鬓厮磨。
“等从老宅回来,我脱光了给蓁蓁“打”,委屈蓁蓁再等几天了。”
他口中的打字暧昧又不着调。
“哼。”叶蓁在他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转身离开,有点疼,红色的牙印短时间难消。
骨节分明的玉指在伤口处细细摩挲,影缠绵又眷念,轻声低语,“这是蓁蓁留下的印记呢。”
叶蓁让管家把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家伙抱进屋,领着两个孩子去挑选除夕的新衣。并未注意到陆泽眼中的偏执疯狂。
宋家 宋径庭走进书房,文件杂七杂八的散落在地上,一片混乱。
宋径庭查看一番,重要的文件都在,没有遗失,除了……
宋径庭邹眉,起身离开,“刘妈,刘妈,宋知微呢?”
他的声音惊动了在房间的宋宴川,少年打开房门查看情况。
“你母亲呢,宴川。”语气中有一丝焦灼。
少年察觉到什么,连忙跑到母亲房间。房门大开,拖鞋也在,人不见踪影。
刘妈跑上来,看到空空的房间,惊诧道:“小姐刚刚还来厨房叮嘱饭菜不要放辣,少爷吃不了辣,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去看看厨房少了什么?”宋径庭吩咐道。
刘妈连忙下楼查看,“少爷不好了,少了一把水果刀”
“不好,备车,去陆家。”宋径庭拉着宋宴川连忙往外赶。
陆泽和叶蓁到达老宅时,小家伙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已经在陆泽怀里昏昏欲睡。
陆家除了陆父,世代从政从军,崇尚军事教育,陆家的男孩子都是在极其严苛的军事教育下长大的。
像陆泽这种,亲自给孩子喂饭的情况更是闻所未闻,其他叔父家的孩子一脸羡慕的看着陆言。
老宅规矩,一日叁餐,过时不加,不能溺爱孩子。
各叔父今晚都在,陆言又挑食,也不好单独给孩子开小灶,只能喂点流食,免得孩子睡醒太饿。
管家告知宋径庭和宋宴川来陆家时,陆泽正抱着陆言,小家伙困的很,迷迷糊糊的吃着陆泽喂的饭菜。
自陆泽把DNA报告和资料给了陆父和宋径庭,陆父也不再执着把宋宴川接到陆家。
陆泽做的太狠,二选一,陆父只能选择陆泽,放弃宋宴川,对于那个孩子,陆父是有愧疚的。
宋径庭是个不简单的人,这样冒然打扰,应该和宋家母子有关。
“宋家只剩这几人了,陆家也不缺两幅碗筷,让他们进来吧。”陆父吩咐道。
餐桌上,除了半梦半醒吃的香香的陆言,众人都放了碗筷。
陆泽无视众人,继续喂着陆言。
宋径庭牵着宋宴川进来,打量一番,笑道:“冒昧打扰各伯父,日后定来赔礼,只是今晚情况特殊……”
宋径庭八面玲珑,巧舌如簧的圆了今晚这件事,刚准备离开,宋知微就赤脚走了进来。
宋径庭瞬间反应过来,陆家戒备森严,宋知微故意制造她来陆家的假象,躲在他常用车的后备箱,利用他进来陆家。
太大意了,他的脑中飞快想着接下来的策略。
宋知微头发凌乱,双脚通红,寒门的冬天,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慢慢走向陆泽。
“妈妈。”宋宴川担忧,想要上前,却被陆家人强行带了出去。
宋径庭慢慢靠近宋知微,暗示道:“知微,医生才叮嘱你的病还未痊愈,怎么就突然出来了。”
“不要过来。”宋知微突然从单薄的裙袖中拿出一把刀,架在自己纤细的脖颈处,“你再靠前一步,我就刺下去。”
宋径庭停了动作,目光深沉的盯着宋知微。
宋知微拿着刀,美丽的容颜苍白无力,眼中透着疯狂,恨恨的盯着陆泽,“陆泽,你和陆景害的我好苦,好苦好苦呀。”
泪水决堤般涌下,八年前的往事渐渐浮现。
陆景是陆父前妻秦念卿的儿子,和陆云是龙凤胎;陆泽是现任夫人秦念惠的长子。
陆礼和陆泽两兄弟长相相似,气质却截然相反。
陆泽是清冷,遗世独立的天山雪莲。
陆景则是温暖,风和日暖的向日葵。
两兄弟幼时,都不知自己父母畸形的关系,关系密切。
两人长相相似,如同一对孪生兄弟,就经常互换身份,多年来模仿彼此已经是惟妙惟肖。
宋知微和陆泽是同学,高傲的大小姐即使内心有点喜欢陆泽,却从未放低自己的姿态去追求他。
天下男人那么多,她宋知微又不是非陆泽不可。
高叁结束那年,宋知微打赌输了,赌约是:输的人要向当时的校园男神陆泽告白,本是一个小小的娱乐游戏,改变了叁个人的命运。
“微微,陆泽来了,愿赌服输,快去吧。”
宋知微被姐妹瞬间推了出去,陆泽背着猫包走过来,“快去啊微微,没事,说完就跑,不给他拒接的机会,就不丢脸了。”小姐妹在墙背面怂恿。
宋知微视死如归,没事的,就一个赌约。
“陆泽。”眼前的少女双臂张开拦住了陆景的去路,陆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宋知微理直气壮道:“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她那小表情分明胆怯的很,却又强撑着。
余光瞥到墙侧的几个小女孩,陆景笑笑,恶作剧呀,阿泽的校园生活这么有趣吗。
宋知微说完,觉得跑路太有损她宋家大小姐的脸面了,准备说几句,挽回自己为数不多的面子。
“其实我……”
“好的,我愿意当你的男朋友。”陆景的话打断了宋知微。
“什…什么?”
“啊啊啊!!!!,陆泽答应宋知微的表白了!”
宋知微的小姐妹以雷霆之势迅速传播这件事情。
这件事传播的速度超过了两人的想象。
(三十四)受伤
两家人都很满意,两位主角直到大学第一个学期末才再次见面。
“陆泽。”宋知微叫住了继上次之后,第二次假扮陆泽的陆景。
陆景停住脚步,粲然一笑,“这位同学,找我有事。”
他已经忘记我了,宋知微有点失落。
“呼。”宋知微深呼吸,迅速收起其余表情,“我们借一步说话。”
陆泽这是会怎么处理,哦,对了,陆景敛起嘴角,冷冰冰拒接:“不行。”
确实像陆泽的会说的话,可是这时候的陆泽,不会停下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会板着脸,温柔说着不行。
好像对女孩子有点过分,陆景转而,“你想说什么,可以在这说。”
宋知微紧捏手中的书本,心中不断建设:宋知微,这点小事,没什么丢脸的,呼!“当时的事是我和同学的恶作剧,现在谣言飞起,避免日后说不清理不断,你和我一起出面澄清此事。”
母亲和父亲的关系来到了冰点,宋母最近太过执拗她和陆泽的事,想要在她和陆泽的关系上找到在父亲其他子女上的优越感,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宋父也以为她是小女儿家害羞。
可事实并非如此,传闻越来越离谱,宋家这边无人相信。但若陆家先有动静,太有损她的颜面,最好的方法,就是两人一起澄清。
刚从国外回来的陆景:什么传闻?
分明是求人的话,怎么听着像是命令他。
陆景抬眸打量,挺直的腰板,坚定的眼神,不屈的表情,眸光一闪。
他想起来了。
修长的手握成拳在嘴角虚咳几下,“咳!同学打算如何处理。”
陆泽应该还不知道吧!
“下月宋家会举办一场聚会,陆家一定在受邀之列,到时候你和我找个机会澄清。”
宋知微高傲抬头,“不要忘记这个约定。”
宋父又有心爱的女人,要和宋母离婚,听说宋知微和陆泽要澄清的女人,宋母彻底偏激。
两人还没澄清,就喝了宋母给的酒,睡到了一起。
“呵呵呵,真可笑,不过是滚了一次床单,因为你陆泽的一句不知道,疼爱我多年的父亲认为我有辱家门,要把我丢到美国,我算什么,我宋知微这么多年的努力还不足外人叁个字的份量。”
泪湿润了整张脸庞,客厅中的女人绝望无助,笑着,哭着,说着。
“还有你陆景。”宋知微恨意十足的喊出他的名字,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陆景呢?你个胆小鬼呢,你既然胆小怕事,为什么要在我决定把那孩子打了的时候说对我负责,你给了我希望,却又狠狠捏碎它,你一身轻跑了,我父亲把我母亲关到疯人院,以此要挟我,哪怕跪着求你们,也要陆泽娶我,哈哈哈哈,什么我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到头来竟不足他的叁分脸面重要,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争权夺利的工具。”
雪越下越大,泪越流越多。
“多萝,我对不起一个女孩,如,如果你遇到她,呃…”浑身是血的人全身抽搐,却紧紧抓着叶蓁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请帮我说一声:对不起,我,我……”
无力滑落的手臂,遗憾的泪珠,未尽的话,最后只剩下一具流尽鲜血的尸体。
秦阳京。
我遇到了你说的那个女孩了。
你想说什么,你又能说什么。
“如果不是我看到那份资料突然想起来,你们陆家是不是准备看我一辈子的笑话,我哥哥为了我放弃宋家,为了保护我,死在了宋家人的枪下,我早没了一切,你什么都有,却还要剥夺我最后的尊严。”
“你们陆家欠我的!”
“妈妈!妈妈!”
宋宴川陆家人跑进来,大声喊着宋知微。
绝望的女人最后看了眼宋宴川,闭上了双眼,笑着说:“你们陆家欠我们母子的一辈子都还不了。”
“不好,快拦住她。”
血花飞贱,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顿。
“妈妈!”
“蓁蓁!”
叶蓁醒来时脑中一片混沌,秦霜不停的在耳边叨叨。
“嫂嫂,你终于醒了。”秦霜喜极而泣,“嫂嫂有什么吩咐我就行,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秦霜拿出一个小本本,准备认真记录。
“真吵!”
无意识准备伸手的叶蓁一顿,手心疼痛难忍。
秦霜吓得半死,急切道:“院长说了,嫂嫂的伤口较深,伤到肌肉组织了,万幸没伤到神经,这段时间需要细细看顾,等伤口慢慢愈合。嫂嫂每天需要喝两次药,换叁次绑带,涂四次药,做五次检查,整六次按摩,搞七次……”
她怎么没发现秦霜的话还能更多。
“停。”
“好的,嫂嫂。”
“宋小姐呢?”
昨晚宋知微的死心太坚决,刀尖直往左胸刺去,不留任何余地。
秦霜欲言又止,纠结半响,认命道:“宋小姐早晨就醒了,匕首未伤到心脏,没有生命安全。”
她的表情不对,叶蓁皱眉,“宋小姐房间在哪?”
叶蓁起身,秦霜连忙跟上,“嫂嫂,你的手,唉,我让人去把她推过来,嫂嫂你不用这么辛苦过去的,当心手。”
跃过莫名其妙的秦霜,还没走几步,那丫的就跑过去把房门锁了,叶蓁:“……”
秦霜虽然孩子心性,但不会这般无理取闹。
“霜霜,你认真告诉我,宋知微现在情况如何。”
秦霜愤懑不平,双手抱胸,拦在门口,“陆家不告诉我,但我都猜到了,是不是宋知微要寻死,没死成,还连累嫂嫂受伤,晦气。”
越说越气,越想越怒, 秦霜坚决道:“十指连心,嫂嫂当时在表哥怀里疼的直打颤,表哥怕嫂嫂夜间睡觉碰到伤口,抱了嫂嫂一晚上,嫂嫂醒来,只询问无关紧要的人,都没有问过表哥。”
她是铁了心不让她出去,叶蓁转回床上,“霜霜,你不了解宋知微,不了解她所要面临的困境。关心则乱,她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用了最笨的方法保全自己的孩子。”
宋宴川那孩子聪明,如果陆家不承认他,宋径庭是不会允许宋家再出现第二个自己的。
秦霜不解,叶蓁此刻神情落寞,反驳的话被压了回去,眉眼低垂,“她只是个外人。”
外人?
窗外一团团白云飘过,坐在这个位置,好像伸手就可以抓住。
叶蓁伸出去触碰,“我不姓陆,我也是一个外人。”
“嫂嫂是陆家夫人,陆言的母亲,怎么会是外人。”
叶蓁失笑,“你看这云,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真实又虚幻,遥不可及。”
奔溃的女人,冷漠的看客,人与人之间,永远没有感同身受。
(三十五)手链
陆泽一张一张翻过,照片中的女孩天真烂漫,笑意盈盈,从一岁到现在,事无巨细。
陆泽抽出里面仅有的几张照片,本能的认出了叶蓁。里面的小女孩一身白衣,微卷的发丝,蹲在路边喂着一群小猫,温馨美好。
修长的玉指轻轻摩挲,喃喃低语:“蓁蓁,真正属于你的印记只有这几张,那其他的岁月你在那里,是以怎样的身份生活。”
脑中不由自主响起那晚的事,叶蓁在陆家众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突然上前,巧妙的卸去了宋知微手中的力道,这样伶俐快速的手法,没有多年的训练是不可能达到的。
熟练的身法,天衣无缝的身世安排,能以假乱真瞒过陆家影子,没有多少人能做到,“蓁蓁,你的秘密是什么呢?”
陆泽把那几张照片放进怀里,随手丢出其他的照片,“找到这个女孩。”
宋宴川默默守护在母亲身旁,两人都沉默不语,叶蓁推门而入,母子两同时看向她。
叶蓁明显是有事而来,宋知微示意孩子,“宴川,你先出去会。”
宋宴川眼神警惕,叁步两回头,在门口接收到母亲让他放心的笑容,才握着拳头,低头走出去,病房瞬间死寂。
“宋——”
宋知微打断叶蓁,语气冷硬:“陆夫人为什么救我?”
叶蓁缓缓走到床边,坐在一侧的陪椅上,右手轻松折断左手手腕上的玉镯,镂空的镯子中露出一条细细的银链。
纤细的玉指拿出手链放到宋知微手侧,“这是一个人托我交给你的。”
细细的项链由一串不同的数字组成,项链两端由“L”和“J”连接。
宋知微看着这两个字母,胸腔微动,嘲讽笑道:“真可笑,他甚至不敢出面,一条小小的项链就想把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吗,我这么贱吗,不幸的一生,在他眼中就这般轻拿轻放。”
宋知微情绪越来越不稳,抓起手链—— 叶蓁捏住宋知微的手腕,神色冷漠,“他死了,四年前就死了,这是他的遗物,手链中间的数字是他在瑞典银行的密码。”
失去记忆,八年空白人生,如同黄粱一梦,早已物是人非。
她不可置信,诧异的看向叶蓁,声音不自觉加大,“他死了!他竟然死了!他怎么会死的?”
手腕被叶蓁霸道的力量控制,完全动不了,似是想到什么,宋知微渐渐冷静,嘲讽道:“你现在和传闻中的陆夫人可一点不像,我凭什么相信你,空口白话说的漂亮,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你的儿子给我下的套。”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现在的你又能做什么呢。”叶蓁收回手,语调冰冷,“你愿以死作局赌你孩子的未来,怎么不敢试试其他出路。”
宋知微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许久,抬眸问道:“他真的死了。”
“我为何要骗你。”
物归原主,叶蓁起身离开。
“等等,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并未帮你,只是把东西物归原主。”纤细的身影渐渐远离。
秦阳京,过往种种,不会因为你的死烟消云散,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叶蓁回去,陆泽站在空无一人的病房,折射的光线透过玻璃打在他的侧脸,有点刺眼,看不清陆泽的神情。
叶蓁还未适应强光,就被陆泽抱在怀中,他小心翼翼查看她的手掌,没有渗血。
叶蓁细细观察,他神色淡淡,如同雪花落在大地,宁静,平缓,没有一丝异常。
两人无声坐着,过了会,“陆泽,我——”
陆敛起眼底不易察觉的深色,接过叶蓁的话:“还疼吗?”
害怕她突然逃离,害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他会忍不住做出无法预料的事,蓁蓁,爱已入骨,容不得你半点退缩逃离。
叶蓁一顿,顺势枕在陆泽肩膀上,伸出左手软软道:“刚刚不疼,现在又疼了,老公吹一吹就不疼了。”
陆泽轻轻握住她的手,虔诚的吻在绑着纱布的手背,“以后不要做这些危险的事。”
他的心疼的抱着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的陪在你身边。”
陆泽阖上羽睫,吻上叶蓁的额发,“蓁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杀人犯法作恶,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只有一点,不要把你自己置于危险的处境。”
叶蓁不语,纤细的手指触摸他的脸颊,娇嫩的唇瓣循着本意贴合他的嘴唇,模仿陆泽的习惯,柔软的小舌扫过他的薄唇,樱唇轻轻吮吸含吃。
陆泽一手护住叶蓁受伤的手,慢慢回应着。
左臂的衣袖无意滑下,叶蓁常年佩戴的白玉镯不在了,光秃秃的手腕,引起陆泽的察觉。
温柔缠绵的逐渐加深,陆泽重新掌握了节奏,舌头互相缠绕起舞,粘腻的水声肆起,叶蓁渐渐跟不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大舌在小嘴的乱窜,叶蓁推搡陆泽,让他停下。
担心触碰叶蓁伤口,陆泽结束绵长的一吻,分开的唇瓣藕断丝连,双唇微红。
陆泽双眼发红,很是不满。
“进!”
送饭的助理一听陆董的声音就知大事不妙,奈何为时已晚,梗着脖子,颤巍巍走进来,“陆董,这是您吩咐定制的午餐。”
食物的香味靡靡飘来,叶蓁挺巧的小鼻子动了动,肯定很好吃,“幸苦你了赵特助。”
助理放下食物,笑嘻嘻的,“夫人,这些都是陆董根据夫人的喜好,特意吩咐厨师做的营养餐。”
“好香,谢谢你老公。”
“mua”,隽俏的侧面得到一个香吻,陆泽的嘴角不自觉翘起。
助理头顶乌云转晴,接受到陆泽的眼神,如蒙大赦,飞快的走了。
修长的手指揭开食盒,色香味俱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叶蓁拉了拉陆泽的衣袖,“老公,我想吃那条清蒸鱼。”
陆泽用筷子夹了最嫩的部分喂给叶蓁,没有腥味,鱼肉的清香在舌尖上蔓延,叶蓁眉眼弯弯,满足的不得了。
“还有道菜,用来摆盘的是什么,看样子很好吃。”
陆泽夹起盘中的配菜,娇嘟嘟的小嘴咬了一口,精致的眉眼皱起,“是蘑菇,它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骗人。”
陆泽拿起水杯为叶蓁漱口,蘑菇的味道渐渐消散,粉嫩的小脸又恢复了笑颜。
陆泽看了眼还剩一半的蘑菇,喉咙动了下,吃下了另一半,蘑菇的味道在舌尖绽放,真甜。
“不要这个,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这个……”
叶蓁和陆泽在医院的病房度过了这个新年,陆泽偶尔处理公务,闲暇时陪着叶蓁欣赏窗外的雪景,一起追剧看综艺。
叶蓁时常被男主女气得双眼冒火,被配角的牺牲感动的泪水连连,一天内她的情绪随着剧情而变化莫测,陆泽总是耐心温柔的哄着安慰她,这时的她真实可爱,陆泽迷恋不已。
(三十六)诱人
医院的病房是两百多平的原木风格,家具一应俱全,如同一个温馨的小家,叶蓁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医院的恐惧。
两人在医院度过了一断闲暇惬意的时光。
陆泽兴起时会亲自下厨,他的手艺叶蓁是有所了解的,也就食物熟了能吃的程度。
白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弯,挺拔的身躯端着碟子,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动,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比他做的菜要秀色可餐多了。
卖相不错的意大利面端上来时,叶蓁没抱太多期盼,随手挑起尝了一口。
“嗯——”
番茄酱的酸甜味道与面条的口感相得益彰,奶油的细腻滑爽为面条增添了浓郁的奶香,意料之外的好吃,叶蓁不禁多尝了几口,不吝赞赏,“很好吃呢,老公,你的厨艺进步飞速。”
向来冷硬的面庞渡上了一层柔色。
他做饭时,她的视线总会投注于他,他喜欢她的目光追随着他,下厨的次数多了,又勤于研究,厨艺确实有所提高。
给心爱的女孩子做饭是一件幸福的事。
叶蓁小脸嘟嘟塞满食物,娇艳的嘴唇多了一抹酱汁,又被粉嫩的小舌舔舐干净,陆泽眸色渐深。
叶蓁不知所觉,卷起一圈面条,熟稔的喂给陆泽,陆泽接过她手中的筷子,近身,修长的手臂扶在叶蓁两侧,困住怀里的娇娇,狭在一方天地的女人抬眸看他,就被攻城掠地抢夺了嘴里的食物。
湿润的大舌撬开整齐洁白的贝齿,口中的食物被贪婪的卷走,无处可躲的粉嫩小舌被冷凝强烈的气息吞噬,口齿交缠的淫靡不绝于耳。
胸腔的气息逐渐稀薄,叶蓁咬了陆泽的唇瓣,他才依依不舍的退出。
邪魅的眼神望着娇嫩欲滴的小脸,指腹擦去她唇瓣的晶莹,陆泽俯身笑道:“确实很美味。”
诱人的俊颜柔情似水,撩人心弦的魅音,叶蓁也被蛊惑,埋首在他的脖颈,哑着嗓音轻轻哈气,“哪里来的野狐狸,尽会勾人。”
甜腻腻的气息萦绕,陆泽瞬间酥麻,心头火热的厉害,全身血液沸腾,陆泽一手扶向她的后背,一手伸进她的膝弯,抱着怀中的人大步走进房间,步履中带着一丝急切。
房门一关,单薄的衣裙一扯便轻轻退去,晶莹剔透的娇躯毫无遮掩,散发靡靡清甜。
陆泽喉咙滚动,迷恋的吮吸轻吻她的全部,骨节分明的玉指游走于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啊~嗯~~”
叶蓁痒的难耐,纤细粉嫩的小手抓住陆泽作怪的手掌,腰身用力,翻滚躲到床的另一侧。
手中娇嫩滑腻的触感散失,白晢莹白的小屁股一扫而过,玲珑的娇躯在微卷的长发中若隐若现,陆泽咪了咪眸。
修长的双腿跨过大半个床,双臂紧紧禁锢怀中的赤裸,陆泽埋首在她耳鬓厮磨,捧着巴掌大的小脸,一一亲昵她的眉眼,脸颊,唇瓣……
叶蓁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细细娇喘,适时扭动双腿来缓解周身的酥麻。
旖旎淫靡的花穴渐渐渗出水意,却迟迟得不到满足,叶蓁抬头轻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结,不满的催促道:“老公,你快点。”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抬眸灼灼的看着她,细细的薄汗浸湿额前的碎发,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挺拔的鼻梁慢慢贴紧叶蓁的琼鼻,声音嘶哑的问道:“蓁蓁,知道这意味什么吗,嗯~”
带着颤音的“嗯”让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全身颤抖颤栗,叶蓁不自觉对上他汹涌狂热的眼神,心跳动的厉害。
“噗通——噗通——”
他全身炙热的气息将她包围,陆泽修长的玉指挪到绵软的左胸处,吐着热气:“这儿跳的好快。”
让人溺毙其中的眸色,充斥着温柔与期待,叶蓁扶摸他的五官,循着他的唇瓣,一贴一合:“我喜欢你现在性感的俊脸,嗓音,身体。”甜蜜的气息贴着他耳朵,轻轻道:“让我好湿,好想要。”
下一秒,她的唇瓣就被堵住,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后脑,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疾风暴雨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液在缠绕的舌间蔓延。
燥热的欲火从上往下蔓延四肢五脏,陆泽抬起叶蓁的秀腿,密密麻麻的细吻沿着脚踝向上,一路到达腿心,埋首吮吸。
唇瓣扫过花穴的每一处,粗粝的大舌不断深入,戳弄娇嫩的小洞。
“老公,慢点舔,我受不住了。”
“蓁蓁刚刚那么急色,现在怎么能退缩。”
陆泽抬起叶蓁的双腿搭在壮硕的肩膀上,唇瓣紧紧贴上去不停含吃,渊渊水流不断流出,他又换了食指去抽插。
不够湿,今天的陆泽不再似以往那般运筹帷幄,反而多了一丝急切。
骨节分明的玉指揉捏氤氲袅袅的花穴,然后就着水液,沿着内壁的褶皱缓缓进去,慢慢探索。
阵阵嘤咛从娇喘的小嘴溢出,搭在肩膀上的秀腿颤抖着圈住陆泽的脖颈,小手无力的揪着被丢在一旁的衣裙。
脖间的力道渐深,陆泽拍了拍白嫩的小屁股,小穴里的嫩肉瞬间紧绷,进去的食指被湿热牢牢箍住。
陆泽粗喘着气,“别急蓁蓁,一会儿就好。”
陆泽抬高叶蓁白嫩的臀部,就着这个体位,插进了两指,还是不够湿,胸前的雪白绵软也被一大掌罩住,不停的揉捏把玩,当真是上下失守。
叶蓁咬着殷红的唇瓣娇喘呻吟,水波潋滟的桃花眼无助的盯着天花板,迎接高潮的来临。
陆泽抬眸,叶蓁咬着唇留着泪,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陆泽捏住令他心神荡漾的小脸,食指伸进小嘴里搅动,肉棒贴在花穴处磨蹭,俊脸笑道:“咬唇做什么,叫出来蓁蓁,我喜欢听你叫。”
湿漉漉的桃花眼转向陆泽,看的他脊背一麻,坚挺的肉棒也渐渐往里面钻,破开层层软肉,进入温暖湿润的花心。
轻轻的撞击,缓缓的摩擦,内壁的软肉齐齐蠕动,酸胀蔓延叶蓁全身,温热紧致的甬道吸附着男人的粗大,美妙的快感传入脊髓深处。
“啊~慢点老公,太涨了。”
捞起叶蓁的秀腿放在臂弯,陆泽俯身压下,“太久没入了,等一会蓁蓁就习惯了。”
(三十七)诱人
医院的病房是两百多平的原木风格,家具一应俱全,如同一个温馨的小家,叶蓁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医院的恐惧。
两人在医院度过了一断闲暇惬意的时光。
陆泽兴起时会亲自下厨,他的手艺叶蓁是有所了解的,也就食物熟了能吃的程度。
白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弯,挺拔的身躯端着碟子,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动,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比他做的菜要秀色可餐多了。
卖相不错的意大利面端上来时,叶蓁没抱太多期盼,随手挑起尝了一口。
“嗯——”
番茄酱的酸甜味道与面条的口感相得益彰,奶油的细腻滑爽为面条增添了浓郁的奶香,意料之外的好吃,叶蓁不禁多尝了几口,不吝赞赏,“很好吃呢,老公,你的厨艺进步飞速。”
向来冷硬的面庞渡上了一层柔色。
他做饭时,她的视线总会投注于他,他喜欢她的目光追随着他,下厨的次数多了,又勤于研究,厨艺确实有所提高。
给心爱的女孩子做饭是一件幸福的事。
叶蓁小脸嘟嘟塞满食物,娇艳的嘴唇多了一抹酱汁,又被粉嫩的小舌舔舐干净,陆泽眸色渐深。
叶蓁不知所觉,卷起一圈面条,熟稔的喂给陆泽,陆泽接过她手中的筷子,近身,修长的手臂扶在叶蓁两侧,困住怀里的娇娇,狭在一方天地的女人抬眸看他,就被攻城掠地抢夺了嘴里的食物。
湿润的大舌撬开整齐洁白的贝齿,口中的食物被贪婪的卷走,无处可躲的粉嫩小舌被冷凝强烈的气息吞噬,口齿交缠的淫靡不绝于耳。
胸腔的气息逐渐稀薄,叶蓁咬了陆泽的唇瓣,他才依依不舍的退出。
邪魅的眼神望着娇嫩欲滴的小脸,指腹擦去她唇瓣的晶莹,陆泽俯身笑道:“确实很美味。”
诱人的俊颜柔情似水,撩人心弦的魅音,叶蓁也被蛊惑,埋首在他的脖颈,哑着嗓音轻轻哈气,“哪里来的野狐狸,尽会勾人。”
甜腻腻的气息萦绕,陆泽瞬间酥麻,心头火热的厉害,全身血液沸腾,陆泽一手扶向她的后背,一手伸进她的膝弯,抱着怀中的人大步走进房间,步履中带着一丝急切。
房门一关,单薄的衣裙一扯便轻轻退去,晶莹剔透的娇躯毫无遮掩,散发靡靡清甜。
陆泽喉咙滚动,迷恋的吮吸轻吻她的全部,骨节分明的玉指游走于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啊~嗯~~”
叶蓁痒的难耐,纤细粉嫩的小手抓住陆泽作怪的手掌,腰身用力,翻滚躲到床的另一侧。
手中娇嫩滑腻的触感散失,白晢莹白的小屁股一扫而过,玲珑的娇躯在微卷的长发中若隐若现,陆泽咪了咪眸。
修长的双腿跨过大半个床,双臂紧紧禁锢怀中的赤裸,陆泽埋首在她耳鬓厮磨,捧着巴掌大的小脸,一一亲昵她的眉眼,脸颊,唇瓣……
叶蓁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细细娇喘,适时扭动双腿来缓解周身的酥麻。
旖旎淫靡的花穴渐渐渗出水意,却迟迟得不到满足,叶蓁抬头轻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结,不满的催促道:“老公,你快点。”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抬眸灼灼的看着她,细细的薄汗浸湿额前的碎发,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挺拔的鼻梁慢慢贴紧叶蓁的琼鼻,声音嘶哑的问道:“蓁蓁,知道这意味什么吗,嗯~”
带着颤音的“嗯”让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全身颤抖颤栗,叶蓁不自觉对上他汹涌狂热的眼神,心跳动的厉害。
“噗通——噗通——”
他全身炙热的气息将她包围,陆泽修长的玉指挪到绵软的左胸处,吐着热气:“这儿跳的好快。”
让人溺毙其中的眸色,充斥着温柔与期待,叶蓁扶摸他的五官,循着他的唇瓣,一贴一合:“我喜欢你现在性感的俊脸,嗓音,身体。”甜蜜的气息贴着他耳朵,轻轻道:“让我好湿,好想要。”
下一秒,她的唇瓣就被堵住,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后脑,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疾风暴雨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液在缠绕的舌间蔓延。
燥热的欲火从上往下蔓延四肢五脏,陆泽抬起叶蓁的秀腿,密密麻麻的细吻沿着脚踝向上,一路到达腿心,埋首吮吸。
唇瓣扫过花穴的每一处,粗粝的大舌不断深入,戳弄娇嫩的小洞。
“老公,慢点舔,我受不住了。”
“蓁蓁刚刚那么急色,现在怎么能退缩。”
陆泽抬起叶蓁的双腿搭在壮硕的肩膀上,唇瓣紧紧贴上去不停含吃,渊渊水流不断流出,他又换了食指去抽插。
不够湿,今天的陆泽不再似以往那般运筹帷幄,反而多了一丝急切。
骨节分明的玉指揉捏氤氲袅袅的花穴,然后就着水液,沿着内壁的褶皱缓缓进去,慢慢探索。
阵阵嘤咛从娇喘的小嘴溢出,搭在肩膀上的秀腿颤抖着圈住陆泽的脖颈,小手无力的揪着被丢在一旁的衣裙。
脖间的力道渐深,陆泽拍了拍白嫩的小屁股,小穴里的嫩肉瞬间紧绷,进去的食指被湿热牢牢箍住。
陆泽粗喘着气,“别急蓁蓁,一会儿就好。”
陆泽抬高叶蓁白嫩的臀部,就着这个体位,插进了两指,还是不够湿,胸前的雪白绵软也被一大掌罩住,不停的揉捏把玩,当真是上下失守。
叶蓁咬着殷红的唇瓣娇喘呻吟,水波潋滟的桃花眼无助的盯着天花板,迎接高潮的来临。
陆泽抬眸,叶蓁咬着唇留着泪,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陆泽捏住令他心神荡漾的小脸,食指伸进小嘴里搅动,肉棒贴在花穴处磨蹭,俊脸笑道:“咬唇做什么,叫出来蓁蓁,我喜欢听你叫。”
湿漉漉的桃花眼转向陆泽,看的他脊背一麻,坚挺的肉棒也渐渐往里面钻,破开层层软肉,进入温暖湿润的花心。
轻轻的撞击,缓缓的摩擦,内壁的软肉齐齐蠕动,酸胀蔓延叶蓁全身,温热紧致的甬道吸附着男人的粗大,美妙的快感传入脊髓深处。
“啊~慢点老公,太涨了。”
捞起叶蓁的秀腿放在臂弯,陆泽俯身压下,“太久没入了,等一会蓁蓁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