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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挽留
“你、你说什么?”叶华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他手掌的力道很大,两边肩膀传来疼痛,裘欢面不改色。
“听不懂是吧,我再说一次。”她刻意放缓语调,“覃深,他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见他整个人都懵了,裘欢心底腾升一种在他伤口撒盐的畅快感,扬起嘴角:“不同于你和连桦,我和覃深没有牵手,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了。”
叶华彬脸色黑如锅底,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连同呼吸都急促很多。
实在气不过,他手掌高高扬起,在即将落下的瞬间,看到裘欢朝掌心的方向抬起下颌,似乎早就预判到这一切,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
“怎么?你能做,我不能做?”裘欢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取笑的口吻嘲讽。
凌厉的掌风落在叶华彬自己的脸上,他脸颊红了一大片,悔恨莫及:“欢欢,我对不住你,但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了,实在受不住!”
裘欢眼睫毛颤了颤,咬牙:“真的。”
“我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了。”裘欢眸光复杂,像被什么触动了,又强行振作。
“我和连桦只是牵了手,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
叶华彬很慌张,只差把心脏掏出来给她看。
裘欢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么算来,你还吃亏了!”
一把抱住她,两人胸口隔着她交叉抱胸的手,宛如不可跨越的鸿沟,叶华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自顾自地收紧手臂,语气接近恳求:“欢欢,再给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头来过。”
他脸颊在她耳边厮磨,模样可悲又可怜:“我保证会和连桦断的干干净净,和其他女人保持好距离,这种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
裘欢毫无波澜的神情听到他下一句话的时候变了。
“爸爸在医院呢,等着做手术,他身体状态这么差,禁不住我们离婚的打击,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察觉原本充满抵触的身躯突然变得柔软,叶华彬心知有救了,轻吻她额头,没有收到进一步抵抗,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亲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最后覆上她的唇。
在他想进一步的时候,裘欢推开了他,看了他好几秒,慢声道:“我们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当晚她搬入客房,锁好门后,裘欢给沉清影发了条微信,让她帮忙查查连桦去医院的原因。
后来几天,叶华彬一反常态,经常按时回家,要么陪她,要么移动办公,即便有时候晚归,他也在公司和她视频,以证明自己在乖乖工作。
与此同时,覃深存在感极强,微信约她外出,长期等不到她的回复,骚男人给她发了短视频,还是超清特写的那种!
黑色丛林里矗立着巨硕的肉棒,被他用手裹住。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是健康的粉色,完全属于手控党福利,和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的反差。
好看是真的好看,变态也是真的变态。
裘欢把他的微信删了。
就在她满心琢磨着找什么样工作的时候,叶华彬所在业绩中心开展半年度团建活动,去A市蜜月湾旅游三天。
作为员工福利,这次团建可以携带家属,恰好覃深出差,没时间参加这次活动,叶华斌说服裘欢跟着过去,裘欢本来没什么兴致,想到连桦也可能在,便答应过去凑个热闹。团建活动并没有她想的这么有趣,甚至可以说挺累的,有各种拓展破冰活动,领导讲话环节。
晚上,叶华彬和部门有临时会议,裘欢窝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通过微信与沉清影、顾天真视频。
顾天真来一句“都十一点多了,还有会,你老公可真是日理万机”,重音落在“日”这个字上,沉清影很及时地在群里发了一张医生诊断书——原来连桦怀孕了,已经有2个多月。
裘欢并不意外,她早就有心理预期了,可事实来临的一刻她还是心痛得眼眶发红。
压下给叶华彬打电话的冲动,裘欢把手机留在酒店充电,外出找叶华彬。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海滩凉亭里看到了他。
准确来说,看到了他们。
隔了点距离,叶华彬坐在椅子里,连桦半跪在地,低着头,像在极力取悦他。
“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裘欢受惊程度不亚于见鬼。
她脊背发麻,猛地转身。
对上覃深含笑的眸子,她觉得还不如见鬼。
(十五)对比
还没来得及反应,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霸占她的鼻腔,被他强行揽入怀里。
“干嘛啊!”裘欢压低音量抗议。
她试图推开离她近的过分的胸膛,注意力准备移向凉亭,一股蛮横的力道摁住她蠢蠢欲动的小脑袋,脸颊贴着他的胸口。
“想被他们发现就继续乱动。”
低沉好听的声音自上而下地传来,伴随着他沉缓的心跳声,裘欢慢慢安静下来。
他们所在的咖啡屋离海滩凉亭不远,又没有多余遮蔽物,确实容易被发现。
无意关心覃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反正他作为公司业绩中心老大,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她想了想,低声道:“能不能借一下手机?”
“可以啊,不过……”
随着他拖长尾音,裘欢撇了撇唇,知道他不会轻易安好心。
“微信被删了,拍到什么都发不了给你。”他惋惜地说道。
“亲戚家小朋友拿手机玩,不小心按错了,对不起……”裘欢磨牙。
话没说完,她脸色变了。
“我的大鸡巴岂不是被小朋友看光了?”
听着他逐渐拔高音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生怕引起叶华彬和连桦的注意,裘欢连忙捂住覃深的大嘴巴:“你想怎么样?”
裘欢感觉手心被他轻啄了一下,像触电般,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目瞪口呆地看他。
没想到覃深还有这种骚操作。
隐隐发麻的手藏在她身后,裘欢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内心憋屈极了,怎么就遇到这个禽兽,沦落成和叶华彬半斤八两的人。
“自己拿。”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裤子口袋的位置。
“……”
她一只手伸入他的裤袋,直奔目标,依旧隔着布料摸到他结实紧致的大腿肌肉,手感贼好,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裤裆鼓起小帐篷,吓得裘欢连忙抽出手机,倒退两步,仿佛他身上有病毒。
意料之中的反应仍是逗乐了覃深,脑袋朝叶华彬的方向偏了偏:“再不拍,他们就走了。”
裘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据记忆在他手机锁屏页面输入一串数字,竟然解锁了。
明知她记住密码,他也没有改。
顾不得这么多,她点开相机,镜头对准叶华彬和连桦。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部分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画面看起来静谧又美好。
“觉得她怎么样?”裘欢轻声问。
黑不溜秋的,哪能看得清?
覃深发挥钻研到底的精神,发现叶华彬的头微微后仰,似乎很享受连桦的服务,中肯地评价:“怎么样都比你好。”
察觉她脸色骤变,覃深补充:“口活。”
原意问连桦为人,却被他拿这个来比,裘欢觉得自己不该和覃深说话。
他大脑里全都是色情龌龊的想法。
录好视频后,裘欢用他微信重新添加自己,转念觉得他可能会以此为要挟,换成邮件的形式,确认发送成功,把手机还给他。
回酒店的路上,覃深有一搭没一搭地逗裘欢说话。
得知他开车过来,想着自己手机电量不多,此刻又接近凌晨,裘欢向他借车,被覃深一口回绝。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送你一程。”
“不不不,哪敢劳烦您。”
打车回去固然不安全,坐他的车只怕更危险。
一眼看穿她想法,覃深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放心,我不碰你。”
顿住,他过了几秒,又说:“除非你愿意。”
(十六)草你大爷
“……”
不愿再见叶华彬一眼,裘欢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贼车。
宝蓝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驰骋,特别拉风。
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欢突然问:“有烟吗?”
覃深按了下汽车扶手箱,里面躺着一包香烟,黑盒白边白字,包装深沉又矜贵,有种低调的张扬感,和他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契合。
里面几乎是满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欢抽出一根纯白色的烟支,点燃后,皱着眉吸了一口,动作并不娴熟。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可以缓解情绪,在她身上并没有效果,为了分散注意力,裘欢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要引导我知道这一切?”
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和叶华彬走到现在这一步,覃深功不可没。
“存在欺骗和妥协的感情,不如不要。”
裘欢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
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感到很离谱。
“别这么看我。”覃深目视前方,面色不改,“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坦诚。”
“……”要看更多好书请到:fqh yzj.c om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认知倒是很清晰。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会走出来的。”覃深淡淡地说。
这是在安慰她?
裘欢笑了笑:“需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么?”
对于她的讥讽,覃深半点不恼,笑眯眯道:“用不着大张旗鼓,我很容易满足的,以身相许即可。”
她身材相当诱人,他看过竟有些念念不忘。
“我草你大爷!”和他讲话,爆的粗口比她过去二十余年的都多。
覃深扬扬眉,颌首以示赞许:“大声点!”
按了一个按钮,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夜风呼呼地灌来,吹散裘欢的长发,仿佛也吹散她心头的阴霾。
“我草你大爷!”裘欢又喊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双手做喇叭状,“叶华彬,我草你大爷!我草你大爷!”
从小被教导要讲礼貌,知礼节,结婚后,她妈妈又经常强调,夫妻相处,要学会退让、成全、体谅。
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一发泄,竟有种久违的畅快。
“你怎么知道连桦的口活要比我好?”转念间,她不甘心地问。
仿佛怎么样都要和那个女人比个高低。
“没试过,但你实在太渣了。”齿感很强,分分钟担心她终结他下半身幸福。
“……”
“虽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逼逼多汁啊。”
“……”
“在电梯里,你的逼水都快把我手指泡皱了。”他滔滔不绝地夸她,丝毫不担心她血压上升。
“……你也不错的,人格低下,鸡巴尺寸倒还行。”不愿意被压制,太阳穴突突跳的裘欢阴阳怪气道。
“确定只是还行?”
“……”
他车速很快,很快来到裘欢家楼下。
她没有迟疑地离开,过了一会儿转过身,那个满嘴骚话的男人还在原地。
思索了几秒,裘欢很快有了决定,重新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
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似一切都蓄谋已久,只等她跳进坑。
“你家,还是我家?”
(十七)腿缠上他腰
裘欢心知自己跳进他事先挖好的陷阱里,却不甚在意。
既然叶华斌一而再再而叁地违背誓言,她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
这样想着,内心愈发燥热,裘欢急着宣泄出来,恰好覃深算是个不错的对象。
他对感情玩世不恭的态度决定了他不可能纠缠她。
你情我愿的事,谁也不吃亏。
“你家。”她淡淡地说。
车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覃深下车,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子,递给了坐在副驾上的女人。
竟然是避孕套。
捕捉到裘欢眸底一闪而逝的疑惑,他露出了一抹玩味揶揄的笑:“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去我家。”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您的恩赐?
翻看袋子里的东西后,裘欢侧眸瞪他:“也不至于买这么多吧?”
颗粒型、螺纹型,还有各式各样的味道。
“都试试,才知道你喜欢哪种。”
“……”
车辆驶入市中心核心地段,经过迷人的江景,进入高档小区内,最终停在地下车库。
熄火之后,覃深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的裘欢,她挺直了腰板,悄无声息地留意着四周,似乎做好一有不妥随时跑路的准备。
对他没有一丁点信任。
覃深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反思一番。
自己有这么十恶不赦吗?
回顾过去,确实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害怕了,想反悔?”覃深问。
“能反悔?”裘欢抬起下颌,斜斜地睨着旁边的男人。
“言而无信可不是个好习惯。”
率先下车,覃深绕到另一侧给她开了车门,里面的裘欢深吸了一口气,她缓慢踏了出来,好似踏出了熟悉的避风港,走进未知的世界,那是个充满诱惑而危险的世界。
她将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女人。
迁就裘欢的身高和步速,覃深刻意走得很慢,给她足够多的思考时间,直到两人停在电梯前。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本以为裘欢会落荒而逃,刚转身,一股蛮力袭来,毫无防备的覃深被她大力推了一把,脊背撞到不锈钢墙壁,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被她用手搂住脖子,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他缓缓地垂下眼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
她眼里盛满不顾一切的决绝。
倒是他显得过于诧异,怔住了。
迎着男人愈发灼热的眸光,裘欢踮起脚尖,拉进两人的距离,更加轻易地吻上他的唇。
急切地,贪婪地,却不带一丝缱绻。
她不过是把他当成临时发泄性欲的工具。
不该有的恼怒掠过眸底,覃深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电梯墙面,彻彻底底地笼罩着她,仿佛把她圈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舌尖灵活地钻进了她半启的唇。
舌尖相处的刹那,她浑身如触电般微微地直了直身子。
没错过她堪称生涩的反应,覃深收敛了进攻的力道,先是轻轻地挑逗,再缓缓地吮吸,吻得克制而缠绵。
然而她唇舌柔软的触感,卷入他鼻腔的馨香,以及她压抑又撩人的喘息声,都宛若最致命的毒药,轻易唤醒他体内最深处的渴望。
覃深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来到她挺翘的臀,往上一抬。
几乎秒懂他的意思,裘欢搂住他的脖颈,一边热情地回应他索取,一边借助他手部的力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
浪荡的动作如同热油浇在覃深的欲火上,他搂住她纤腰,不让她滑下,另一只手掌隔着衣物肆意揉捏丰满的乳肉,惹来急促的娇吟。
覃深的唇移到她耳蜗,低哑的声音透着取笑:“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
(十八)挑逗
绵乳在他手里已经变形,腿心被他肿胀的性器有节奏地撞击着,裤裆和内裤都抵挡不住它天然的攻击性,蹭的裘欢小阴蒂酥酥的,麻麻的。
一股液体涌出了私处,打湿了她的底裤。
夹在他腰间的腿更紧了,裘欢侧首,热唇贴着他的耳:“我只对你这么骚。”
敏感的耳后区域被她热气拂过,嗓音刻意放柔,显得娇嗲柔媚,酥到覃深头皮发麻。
她在故意挑逗他。
覃深知道的。
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
这样的挑逗还在持续,裘欢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所到之处带来清晰的水渍,他耳尖逐渐发红,连同呼吸也失了节奏。
裘欢挑高了眉。
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带。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含住覃深耳垂,轻轻地舔吮,紧贴她的男性身躯瞬间紧绷,甚至能察觉到抵住肉缝的男根更大了几分,似乎要戳破衣物,挤进她体内。
“好玩吗?”他哑声问。
“哪是在玩?看不出,我在努力伺候你么?”她娇笑。
垂眸,深深地望着她洋溢着挑衅的俏脸,覃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辛苦了,礼尚往来,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电梯门开了,覃深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翘臀,大步往家走去,每走一步,都用昂扬的阴茎顶撞她的穴口,刺激得裘欢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避免滑落。
经过人脸识别,打开入户门,他在玄关处放下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女性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笑问:“想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裘欢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偷偷观察他的家。
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他却木着脸,唇角僵硬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
他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只是被剪了。
在她想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快速地倒扣,好似她发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凭空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液体:“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
她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体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硬泡下收敛了很多,但从小耳濡目染,裘欢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怎么说?”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么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波波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欲望。”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耳边是他性感又低哑的声音:“做商务,脾气可不能这么差。”
“再说了,我可没调教人的想法。”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么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团绵乳,大力揉搓。
裘欢被他骚操作震住,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怒骂:“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
覃深解开她衣领的扣子,一个又一个。
(十九)舔乳
这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首堵住蠢蠢欲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吸吮,舔咬。
胸腔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揉捻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娇哼,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奶子往他手心送。
敏感的身体就这么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乳沟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乳,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乳尖,它残留了些许紫红色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
他不假思索地含住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乳肉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奶香味,怕是护肤品和衣服的气息?
覃深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不难闻,甚至……好闻的过分,胸部的体香更为明显,吸入鼻腔,轻易让他沉浸其中。
成瘾的感觉,覃深并不喜欢。
他不自觉地加大唇舌的力道,重重地舔吸本就红肿的乳尖,恶作剧般叼住顶端,拉的长长的,在她皱眉的时候,猛地松开,一来一回,惹来裘欢的抗议。
“你以为你在拉面吗?!”又麻又疼,她小脸皱成一团。
“担心奶头被我咬掉?”覃深很恶劣地笑。
“……废话!”
“这就是你帮我口交的感觉。”
“……”
“总觉得鸡巴随时要被你咬断。”
“……”难不成变相吐槽她口活儿差?小鸡肚肠!
裘欢想了几秒,不甘心地反驳:“那时候又不是自愿的。”
“噢?敢情现在自愿了,技术突飞猛进?”
他眉眼的揶揄过于浓郁,裘欢别过脸,不愿看他,更不愿回答。
覃深搂住她的腰往后一退,两人同时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背拂过她脸颊,他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笑容。
当他再俯首含住她右乳,唇舌的力道轻了很多。
甚至……有点温柔。
裘欢紧抿唇瓣,努力克制试图溢出齿缝的娇吟,水眸慢慢地转向覃深。
他虎口揉搓乳肉下缘,探出粉色的舌头,轻舔被他吸的红肿湿亮的乳尖,看着它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笑意都快溢出眸底,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像个调皮的孩子。
在他那张斯文俊美的脸上,着实有种令人着迷的反差感。
仿佛被他吃奶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乳尖儿很享受他的舔吮,主动往他嘴里送,覃深透着笑的眸子一抬,和裘欢四目相对,吓得她连忙转移视线,心头涌现偷窥被发现的慌张。
伸手压住红唇,轻轻地咬手指背面,好似在压抑什么。
“Hey!”
他温热的手掌迫使她转过脸,和自己对视:“做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放松身心,跟着感觉走,去接纳,去享受。”
“和喜欢的人做爱,才是一件美妙的事。”裘欢望着他,眉头逐渐蹙紧。
覃深怔了一下,随后左手松开她的乳,色情缓慢地下滑,蔓延到她裙底,拨开底裤,探入早已经湿漉如沼泽的水穴,感受肉缝敏感地收紧,笑了笑:“你喜欢我?”
“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裘欢白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像听了天方夜谭。
“这不就结了。”覃深修长的手指在花缝里困难地移动,再度诧异于她娇穴的紧致度。
指尖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黏腻的骚水。
他喉咙滚动,声线沙哑道:“你也有性欲,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当然有,裘欢也知道,否则今晚就不会跟他走,只不过内心还有点接受不了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对他起生理反应又是不争的事实。
许是想报复叶华彬出轨,甚至可能……受传统惯性思维束缚太久,现在身体某处疯狂叫嚣着要释放。
挣扎了好几秒,她又腾升出一股刚才在电梯里挑逗他的勇气和豪情。
“是,又怎么样?”
裘欢微微抬起下颌,直勾勾地俯视他。
眼神很稳,好似女王般傲慢自信,还有点嚣张,衬得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了精气神,瞬间灵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