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三十八章 下山
等薛翎母女二人梳洗回来,却见林天已然将里裤穿上,他的上身也穿了那件本在白袍里面的薄衫,原本的长袍被师伯穿去的少年这么一打扮,登时身上的儒雅气质便被一股山野莽夫的味道取代,惹得小师妹连连娇笑,林天却只能无奈苦笑。
倒是成熟的师伯薛翎在梳洗之后将一头云鬓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丰腴的娇躯虽然被略显宽大的衣袍遮掩,然而行步间却总能看到一丝若隐若现的优美线条,这种朦胧感比起美人师伯穿起浅蓝长裙显露凹凸有致的身材时更能勾起少年心底那份遐想,引得林天连连注目,看得美妇羞红脸颊。
小师妹见得自己的母亲将师兄的目光完全吸引,小嘴撅得几乎可以挂上一个油瓶,在少女强烈的不满中,林天才收回目光,转移话题道:“翎儿,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不知你是如何得知我和雁儿在这儿,竟能找到这个石室……”
薛翎晕红双脸,好半晌才从娇羞的情绪中缓过劲,再度恢复了灵风仙子那般高贵优雅的姿态,昂着如同白天鹅般优雅的颈项,道:“其实我早知灵月后山有这么一个寒潭,只是以前你们从未曾问过,我便也未提起,这个寒潭的来历倒是有些故事,灵月门典籍中曾记载说这个寒潭是由不知哪一代的掌门发现,当初那个掌门生性好色风流,而且为人十分邪恶,曾经祸害过不少良家妇人,便在这寒潭之下修建许多密室,将她们当做宠物一般养在这些密室中,只是后来被正道那些人发现,以此为借口围攻灵月门……”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便是我灵月门第一次扬名江湖,却是以这种不耻的方式,后来当时的大长老逼不得已便领着所有长老将那一代的掌门废去,才将此事平息,尔后这个寒潭便被后来的灵月门人当做密道来用,曾经帮助我灵月门躲过几次灭门之祸,只是这些秘闻只有灵月门掌门才能够翻阅,而十几年前我也曾是魔门圣女……”
说着,瞥了薛雁一眼:“只是后来生了雁儿,便不能再做圣女……你师娘便被立做下一代圣女,当初我做圣女的时候也曾经常到藏书阁中阅书,也是无意中看到关于寒潭的记载……只是这记载中那一代掌门行径太过淫.邪,我便不好意思向人说起……估计连你师娘也不知这儿还有一些密室,当初你师娘做了圣女之后,灵月门就出了那些事情,很少去藏书阁……”林天和薛雁二人屏息听着薛翎缓缓说道:“当时我见雁儿哭着跳崖,却不想你这小家伙竟然也有如此魄力跟着便跳了下来……我便让暖儿两姐妹回去,独自一人从记载中的密道赶来了这里……没想到……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双双中了蛇毒……”
美妇说到这里,便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林天静静想着师伯所说的秘事,才明白为何石室中既有玉床锦被,还有一些石碗石锅,只是那条红线蛇倒让林天十分想不明白,究竟是从何而来。
想了想,林天复又问道:“不知翎儿你看到外面那座雕像没有?”
话音未落便见薛翎点头,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嗯,我也不明白那雕像从何而来,典籍中并未记载这儿有雕像,可能是前几代前来躲难的灵月门人建造的吧?”
林天猜不透这雕像来历,便将之按在心底,再次问道:“翎儿你从密道进来的?我们也可以从密道中原路返回吗?”
薛翎摇头道:“不行,那条密道十分古怪,机关重重,只能单向从上面走下来,当初那位邪恶的掌门建造这条密道便是为了防止他豢养的那些女子逃跑,我们只能从另一条路下山,然后再回到山门。”
从薛翎口中得知这么一个消息,林天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为能够顺利走出这里而感到心喜。
三人说定,便有着薛翎领路,离开了石室,小师妹似乎还有些留念的频频回头看向玉床,最终抵不过饥饿,与林天二人走出甬道。
许是由于天色是白昼,石室外的寒潭边不知从哪射来一片光亮,倒是可以让林天清晰看见四面景象。
这寒潭不大,似乎比一个小池塘还要更小,潭边被青石砌成一圈,从上方沿着峭壁流下的清冽泉水清澈透明,林天望着峭壁心中想到,若不是这泉水太过寒冷,这寒潭便成了温泉,偶尔在如此环境下生活倒也别有生趣。
寒潭对面那处空地约莫有一个小广场大小,只是地板青石不再整齐,许多碎石和坑洼让广场看起来有些荒废,只有那座白玉雕像栩栩如生,散着地光辉让林天也大感吃惊。
甫一从甬道走出,林天入目便见那处雕像,只见雕像雕刻的是一个美女,这美女眉目如画、云鬓高盘,身着长袍,两个红宝石刻成的双眸在无端光源下反射出点点诡异红光,登时让少年心头浮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闷躁感,吃惊之下林天也不敢多看,别过头去才将心中那份古怪的情绪驱除。
“雁儿……这雕像有些古怪,你别看!”
侧过脸看见小师妹也盯着白玉雕像,林天立刻出声制止,却听得师伯薛翎的惊讶说道:“咦……这雕像看起来怎么这般眼熟……”
薛翎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死死盯着雕像,似乎想起了什么,看那模样好似这美妇并不受雕像影响,可以直视雕像那双诡异而妖艳的双眼。
师伯薛翎想了好大一会功夫,才终于摇了摇臻首,自言自语道:“真奇怪……为何这雕像给我的感觉如此古怪……明明没有见过,却又如此熟悉……”
“好了,翎儿,别想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见薛翎实在想得痛苦,林天拍了拍美人的肩膀,安慰道。
三人复又再次前行,只是薛翎一路都是皱着黛眉,似仍未从雕像的古怪情绪之中脱离。
在薛翎的带领下,林天二人穿过一条黑漆的甬道,这甬道不比石室入口的甬道有着许多明亮宝石,整条又长又宽的甬道中没有半点光亮,地面上充满了碎裂的石块,林天几人走在甬道之中,只觉阴风阵阵,时而碰上一两道蛛网也引得小师妹阵阵娇呼,气氛显得无比诡异。
好在几人都是有武功在身,师伯薛翎更是一个一流境界的大高手,借着火折子的隐约光亮,三人还是有惊无险的走过甬道。
当一丝光亮出现在眼前之时,小师妹薛雁欢乐的发出一阵呼喊,边走边跳跑出这条甬道,让紧随其后的林天和薛翎都是无奈苦笑。
“林天哥哥……娘亲……你们快出来看啊,这里好美啊!”先一步跑出甬道的薛雁在甬道外驻足,却是好似为外面的景色惊喜,转过头来冲着仍在甬道中的林天二人大叫。
林天却是笑着摇摇头,伸手拉过师伯薛翎的纤纤玉手,引得美人侧首白了少年一眼,却是温顺的并未挣脱,师伯这般小女儿作态让林天无比欢喜,手上又用力几分,似乎害怕身边的美人从此便跑了。
两人携手走出甬道,小师妹薛雁见状,俏脸上的欢快瞬间变成不满,撇了撇嘴,似是被母亲和师兄这般幸福的模样刺激,小妮子嘟囔道:“林天哥哥就爱偏心,拉着娘亲都不拉着我。”
林天无奈,伸出另一只手将小师妹的娇躯搂在怀中,才让这爱吃醋的小丫头娇颜上重新绽开笑容,欢喜地环住自己的胸背,少女整个娇弱而美丽的身子都挤在自己怀中。
“这小丫头……”薛翎无奈叹了一口气,却是转过脸不再看林天二人,玉手想要挣脱少年,却被林天死死握着,几次用力也没脱开,便也满怀窃喜的仍有情郎拉着,道,“雁儿你让我们出来看什么啊?现在又钻进天儿的怀中不肯出来啦!”
被娘亲取笑一番,小妮子却也不依不饶起来,从林天怀中跳起就要和自己的母亲大战三百回合,林天见状连忙搂紧小妮子的娇躯,这才将战火平息。
抬起头望着眼前景色,林天也不由一愣,只见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山谷,这山谷地势颇低,远远望去便能将山谷中的景色尽收眼底,林天所见,山谷之中百花盛开,草长莺飞,偶尔有蝶虫飞舞,一片勃勃生机的模样。
此时秋意已然深重,这山谷却好似不受半点季节的影响,山谷中的景色让母亲和女儿两人一时间也忘了相互吃醋,皆是瞪大美目愣怔看着眼底景色,惊讶地张着小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小师妹古怪精灵地说道:“怎么样,林天哥哥,这里很美吧!”
林天点点头,望向薛翎,眼神带着询问之色。
“我也不知道这儿怎么会有一个山谷的,典籍之中并未记载说这里有这么一个山谷,我当初看到的记载,说是只要出了这条秘道便能下山,可是……”薛翎疑惑的回道,似是真的对这景色毫不知情。
第三十九章 集镇
三人站在谷口看了片刻,林天方才推测道:“这里应该还是灵月山的范围,只是不知我们具体的方位,只能先走着再看吧……”
此刻三人面前有一条爬满了青翠蔓藤的小道,依稀能够看见小路的影子,林天当先拨开蔓藤,为两位心爱的娘子开路。
走了大概有一刻钟的功夫,此时三人眼前的景象已然皆是繁花,各种各样的虫蝶在几人身边振翅飞舞,倒真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中天之上虽有白日高悬,却没有丝毫炎热的感觉,山谷中不时有微风拂过,在这般美丽景色下赶路,连最活泼好动的小师妹薛雁也能按捺住性情,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美景,小嘴中不时因为看到新奇的美景而发出啧啧有声的赞叹。
这条若隐若现的小路直直穿过山谷,饶是秋意甚重,走在最前方开路的林天也在出了山谷的时候热得满头大汗,少年身后的薛翎和薛雁二人倒一副轻松至极的样子,时而还能看见小师妹顺手摘下几朵鲜艳的花朵,却都在出谷的时候被少女丢下,惹得薛翎连连训斥。
出了山谷,出现在三人眼前的是几条岔道,林天停了片刻略一作想便随意挑了一条带着身后的二女继续前行,又走了将近半刻钟,眼前才豁然开朗,却已然是一条通向山下的小道,这小道林天往日常走,倒也熟悉,乍然见到却是欣喜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心中骤然涌上一股逃出生天的错觉。
小师妹亦是欢笑连连,在原地跳了几下,裙角扬起,知似一个花中精灵,娇俏而又可爱。
“师伯……师妹,我们走吧!”如今出了山谷,林天几人算是真正从石室中回到灵月山门,与小师妹的关系倒还好说,但是与师伯的关系却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不仅仅关乎师伯本人的名声,更是与灵月门整个门派的名声戚戚相关,林天虽然爱极师伯,却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布两人的关系,在山谷中便商量好,在外人面前,少年依旧以师伯称呼着美人。
而至于小师妹,倒也无需太多顾忌,只是这个年代的男女之妨犹为深重,更何况林天如今又有婚约在身,倒也不好表现出与小师妹的亲密,便也相约如同往常一般称呼少女。
薛翎点点头,俏脸上恢复一如往常灵风仙子那般高贵出尘的成熟风致,只是她的娇躯仍被裹在少年宽大的锦袍中,多少破坏了这份美感,却是又给美妇身上渲染了另一种说不出的别样英气,显得更加迷人。
三人沿着小路走到尽头,灵月山下的集镇便跃然眼前。
此时已然黄昏,三人身旁不时有赶着牛车马车的农夫走过,只怪林天和薛翎的打扮太过奇怪,这些路过的农夫农妇皆是频频望向几人,神情中带着几分好奇。
端庄的师伯哪里受过如此多的奇怪眼神,俏脸登时便浮上两团红晕,显得更是娇媚几分,却也更加吸引路人的目光,直到女儿薛雁不满娇哼着出言训斥,才让这些山野农夫收敛目光。
“娘亲……他们这般看你也太过无礼了,我们还是快点到镇上,买几套衣物。”少女跟在母亲身边,双手摇着薛翎的胳膊,撒娇着道。
林天亦知几人如此打扮吸引太多关注对师伯也不太好,当下也是点点头,递给了师伯一个温柔目光,会意的薛翎心中一暖,便也加快脚步,三人很快便到了集镇。
此时天色已然昏暗下来,集镇上两旁的酒店、客栈都掌上了灯,更有些酒肆高高挑起明亮的灯笼挂在舍外,一时间倒是给小镇添了不少生气。
薛翎二人去买一些女儿家的衣物,林天倒也不好执意跟上,只能先找了一家客栈,订下两间上房,又吩咐小二快点准备酒菜,这才坐在桌旁,静静等着师伯二人归来。
…………
“林天哥哥……”小师妹的声音很远便有如银铃般响起,林天扭头望向客栈门口,只见少女已然换了一身衣物,脱下了那件翠绿色襦裙,换做一件对襟鲜红襦衫,脑门上也重新盘了一个类似于妇人髻的发式,配上那如同冰雪雕成的精致五官,一时间将客栈中所有食客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被这么多双眼睛齐齐盯着,少女俏靥之上骤然羞红,却是再不敢大呼小叫,行动规矩的走到林天桌旁坐下。
师伯薛翎也随后而来,让林天惊讶的是,师伯并未脱下自己的长袍,不仅仍旧穿着它,反而将满头青丝盘坐男子的发髻,一对鼓胀的酥胸也不知用何办法束了起来,乍一看去,师伯这份打扮倒如同一个英气逼人的俊俏公子一般。
“翎儿……”林天乍一开口,陡然惊悟此时已不是两人独处,方才改口道,“不知师伯为何这般打扮?”
却见成熟美人白了自己一眼,却是未作回答,将少年弄得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时,小二将酒菜端上,却是恰好打断师伯侄两人的动作,林天索性不再询问,拿起筷子指了指一桌酒菜道:“师伯、师妹,我们快点吃吧……”
从昨夜,三人分别经历了酒宴、跳崖、狂欢、寻路等等一切事情,到此时才堪堪吃了一顿饭,三人都是饥肠辘辘,便也不管周围食客,只管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酒足饭饱过后,小师妹已然撑得弯不下腰,挺着小肚子一只小手放在小腹上,昂着小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林天大感好笑。身在客栈,人多眼杂,薛翎只是严厉扫了自家女儿一眼,却也没好开口训斥,便由得小妮子活宝一般背靠方椅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天儿,快点吃,吃完我们回房洗漱歇息,如今天色不早,你又赶了一天的路,想必也是累了。”薛翎放下筷子,从容地掏出一方锦帕擦了擦唇,低声说道。
林天刚想回过一句,却是客栈门口陡然传来一阵惊响:“掌柜的,快点给老子准备一些好酒好菜,奶奶个熊,一路从玉函山走来,可是把老子累坏了!”
响声过后,接着客栈门口便出现一众人影,当头走来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这大汉身高两尺有余,站在客栈门口宛若巨人却是将整个大门都堵住一半,魁梧大汉手提一把长刀,一边高声叫着,一边将长刀竖在自己脚边,用右手掌心抵在刀柄顶端,却是站定在门口停住不动。
看着大汉这幅做派,客栈掌柜的脸色都皱作一团,哭着脸说道:“大爷,小人这就来,还请大爷高抬贵足到店中坐下。”
掌柜这般苦苦哀求,大汉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旧站着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林天和薛翎对视一眼,压着嗓子道:“师伯,这大汉说他是从玉函山来的,那里不是玉函宗的地盘吗?”
这玉函宗和灵月门、云湖剑派、邪云府并称为魔道四大门派,其实早在几十年前,玉函宗却是分为玉宗和函宗两派,而且令人惊讶的是,这两派却同时跻身于魔道七大门派,相互间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后来不知因为何故两派突然并作一派,成了这魔道第四大门派。
灵月门虽然和玉函宗共为四大门派,相互之间的接触并不多,甚至可以说还有些许矛盾存在。
听着大汉高声叫着自己的来历,林天当下便起了疑惑,与师伯薛翎低语一番,两人决定不急于回房,倒是想要看看这玉函宗人大老远从千里之外的玉函山来到灵月山的范围,想做些什么。
打定主意,林天和薛翎二人便安然坐着,默不出声,静静看着客栈门口。
此时客栈掌柜已然一路小跑走到大汉身边,一边吩咐小二清扫了一张方桌,一边点头哈腰哀求大汉从门口挪开,却是见大汉瞪大牛目,脸上横肉颤动,凶恶说道:“不着急,老子先站一会!”
大掌柜掌管客栈已有十年,这灵月山下虽然经常有这般跑江湖的人物走动,却是相对来说比其他地方好上许多,大汉这般蛮横无礼的角色尚是掌柜首次见到,身无半点真气的掌柜被大汉这么一瞪,全身便好似脱了力一般,竟是冷汗连连,吞吞吐吐几次开口,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铁牛,你快点进去,这般堵着不给我们进去是何意思!”此时大汉身后的众人之中有人不满出声,掌柜害怕大汉,他的同伴却不害怕,故而十分不满的开口叫道,仿佛丝毫不将大汉放在眼中。
“是啊,你要是不想进去,那边先让我进去,这一路走来丝毫未停可把我累坏了!”又有一个尖细的接着说道,这人的声色极为刺耳,听上去很不舒服。
那名为“张铁牛”的大汉听得此言,却是转过头去,瞪大双眼瓮里瓮声道:“胡小子你可别想过去,我张铁牛虽然粗鲁,却也知道轻重,今日若是谁敢在夫人前面踏足,我张铁牛必然跟他誓不罢休!”
几人的争吵却是让林天大感惊讶,少年实在不了解这一群玉函宗的人大老远从玉函山来到灵月山,却只是堵在门口起了争执,也不知到底为了什么。
第四十章 不速之客
不动声色看着客栈门口起了争执的一群玉函宗人,林天凑过头低声向薛翎说道:“师伯,这群人来历古怪,恐怕是冲着我们灵月门来的,只是不知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会不会是与云湖剑派有关?”
美妇师伯轻点臻首,抿了抿嘴唇,转首向昂首挺胸的女儿看了一眼,嘱咐道:“雁儿你好生坐着,莫要出声,待娘亲和你师兄好好看看这群人,可别乱动惊扰到他们!”尔后轻声向林天道:“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先观察一番再另作决定。”
两人说话的功夫,却见得客栈门口的情况又是一变,那些出口与大汉张铁牛争执的人们都不再说话,众人分作两拨,齐齐向两旁闪去,身材魁梧的张铁牛亦是侧了侧身,有一个妇人排众而出,从张铁牛身后冒出了头。
这妇人身着一件深黄色轻纱长裙,裹在长裙里的曼妙曲线被薄质轻衣衬托得淋漓尽致,精致雪白的优雅长颈轻缀着两根同样精致的锁骨,蔓延延伸的鼓胀胸脯看上去规模庞大,傲人的波澜似乎不比小师叔吴静那两个巨大乳球差到哪里,曲线急涨急收,其下的腰肢却是纤细无比,被一条翠兰镶金腰带紧紧束着,却是更加凸显出胸脯的雄伟壮观。
林天凝神望去,见这美妇的年纪看得不是很真切,不知是不是美妇妆容太过精致,白皙的脸蛋上黛眉细长黑亮,一双大眼眸似乎会说话,仅仅是无意中扫过少年一眼,便让少年忍不住心跳加快,朱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既端庄又妩媚,既迷人却又不轻佻,美人行步间腰肢款款摆动,似是扶风弱柳,每走动一步,胸间那两团令人瞩目的乳球便随之颤动一下,抖出阵阵波浪,更是让人下意识便忽略了她的年纪,也不管这美妇人究竟是三十还是四十。
仅仅是从玉函宗人群里冒出身影,美妇短短几步便将客栈为数不少的男人们的目光吸引过来,有些好色之徒两眼凸出伸长脖子死死盯着美妇,恨不得立刻将这美人吞到肚中。
如此惊艳的美貌,使得林天也是大为惊讶,双目直直看着美妇,心中不免将其与自己的师伯比了比,经验甚少的少年比了半天,却只能得出一个“都好看”的结论。
只是这番在心中的比较,却是让师伯美人吃了醋,眼见着自己的师侄眼睛眼也不眨的盯着门口的美妇,作男子打扮的师伯轻咳两声,竟是在桌下伸出玉手用力掐了少年的腰间软肉。
师伯薛翎的动作让少年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来见师伯美人脸颊晕红眼神“凶恶”地看着自己,少年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师伯美人儿吃了醋,装模作样的扭过头轻声道:“不知师伯可认识这美貌妇人?”
“不知道!”薛翎似嗔似怒地白了林天一眼,一身男子穿着的成熟美人做出这般动作,几乎将少年的心都给媚酥了,虽然有些惊讶师伯突然浮现的小女儿姿态,却生不出半点气,只感觉这美貌师伯失身于自己之后行径颇为好笑,犹如怀.春少女一般。
林天也不再管师伯薛翎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从桌底下伸出大手紧紧握着美人纤细嫩滑的小手不放开,却是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美妇师伯,直把薛翎看得心头羞起粉脸通红,转过头望着客栈门口方才罢休。
薛翎在桌下挣脱几番,怎么也不能挣开师侄少年的大手,想到客栈中也没几人认识自己,便也就索性不再挣脱,任由少年温暖的大手握着自己,心头涌起淡淡的幸福感,恍若回到自己的少女时候,转而又想起已然故去的亡夫,心中不免将不解风情的夫君与这少年作比,却觉得这少年实在心细如发,又懂得安慰人心,一时间千愁百结,又恨又喜,恨得是自己不能早一些年遇到这么一个良人,喜的是自己已经失身于这小家伙,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林天见师伯转过俏靥望向玉函众人,他也重新看向那美貌妇人,只见此时美貌妇人已然缓缓走到一张方桌旁坐下,那魁梧大汉张铁牛却是杵着长刀站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如同一个保镖,而其他玉函弟子却表现得不怎么客气,三三两两找了方桌坐下,径自叫了小二上了酒菜,也不等着美妇,就各自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张铁牛站在美貌妇人身后,一张满是络腮胡的方脸上涨得通红,看起来十分恼火的模样,却见美貌妇人优雅的抬了抬玉臂,一双素手轻轻在空中摆了摆,朱唇轻启道:“铁牛,你也坐下吧,这一路赶来风尘太重,你又寸步不离地护着我,一路之上很少能够安慰歇息,想来也累了,还是快快坐下陪我好吃一顿,再找一间上房好生歇着,养养精神。”
美貌妇人说话的声音极其动听,似是金玉敲击发出的清脆响声,听起来悦耳无比,她的嗓音虽然不大,可是这满客栈的人们目光皆是注视着她,一时间倒也响彻客栈,让众人听得分毫不漏。
张铁牛丝毫不动,仍杵着大刀站得笔直,翁声回道:“夫人,铁牛不敢坐,还请夫人先用餐,铁牛呆会随便弄些吃食便可!”
见劝不动大汉,“夫人”也不再勉强,优雅的拿起一双竹箸,夹了一块竹笋轻放入口,这般诱人的情景让客栈中不少男子在这一瞬恨不得化作那块竹笋,把自己塞进美貌妇人的檀口中。
“这女子……似乎……”林天正望着美人吃菜,耳边却传来一阵酥痒,原是不知何时师伯附身过来,朱唇贴在少年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这女子似乎有些眼熟……若我所猜不错,那边是玉函宗的那人……”
林天转过头,见师伯的薄薄红唇就在自己面前,檀口轻启溢出的芳香缭绕鼻尖仍未散去,美人师伯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味道,少年强忍着附身吻上佳人红唇的冲动,皱眉问道:“不知师伯所说的那人是谁?天儿对玉函宗不怎么熟悉……不知师伯所说到底是何人!”
薛翎似是故意逗弄林天,见少年呼吸急促,眼中露着焦急,偏偏又不敢当众轻薄自己,嘴角边挂起一丝狡诈笑容,眼神狡黠笑道:“若我猜测没错,被魁梧大汉称为‘夫人’的女子应该是玉函宗宗主左英天的小妾,只是不知这女子姓名……”
林天看出美人作弄自己,在桌下的大手用力使劲捏了捏,道:“还请师伯细细说来!”
薛翎收起笑容,瞥了一眼嘟嘴坐着的女儿薛雁,见小妮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和林天的小动作,这才安下心悄声说道:“那玉函宗的宗主左英天有两个夫人,原配夫人因为生了一个女儿之后便不能再育,惹得左英天不快,便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在前几年又纳了一房小妾,只是左英天的原配夫人苏琪出身玉函苏家,那玉函苏家家大业大势焰滔天,在玉函城亦是颇有名望,苏琪受了这般委屈,又岂肯罢休,一边哭着跑回苏家诉苦,一边又是在玉函宗安插心腹,四处排挤颇得恩宠的小妾,看着模样,似乎那些弟子都是苏琪的手下,故而才不会对这美貌妇人表现得多么尊敬。”
林天又道:“师伯似乎对玉函宗十分熟悉,不知能否说说玉函宗主的事情?”
薛翎摇摇头,道:“也谈不上有多熟悉,只是当年十八盟会的时候和那左英天见过一面,其实我知道的这些仔细说来倒都与你有关。”
“和我?”
“嗯。”美人师伯臻首轻点,道,“苏琪有个女儿名为左蝉儿,当年十八盟会的时候,左英天曾找过你师娘,说要将其女儿左蝉儿许配给你,让他玉函宗和我灵月门缔盟,只是你师娘当时已经答应了云湖剑派夏琴儿与你的婚约,不得已只能拒绝左英天,这左英天气量狭窄,却是恼怒你师娘薄了他的面子,从十八盟会之后便处处和灵月门作对,只是那玉函山与灵月门隔着几座大城的距离,这才没有太过深重的仇怨。后来听说左英天找上了邪云府,将左蝉儿许配给邪云府府主的三少爷,只是不知何时举行大礼,到时灵月门场面上总要过得去,指不定便是天儿你上玉函山观礼了!”
听得师伯说出这么一段往事,林天心中却升起了古怪的念头,原本穿越到这个世界,虽然无论在青汇城还是在灵月山,家人和师门中人都待自己很好,然而一直没有精进的武功却一直是少年自卑的一个源头,却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屌丝”,当初也是香饽饽一般的人物,能让许多大宗派赶着抢着将自家女儿许配给自己,虽然明知这和灵月门的威名不无关系,却也足够让林天有些自得。
师伯侄二人说话的片刻功夫,便见那玉函宗主的小妾、美貌妇人已然吃完饭菜,在几个手握长剑扎着长辫的女弟子到底拥簇下上了客栈二楼,转眼间袅袅婷婷的身影已是消失在楼梯转角。
第四十一章 密谋
林天与薛翎互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点点头,招呼薛雁一声,同时起身向客栈二楼的厢房走去。
三人追着上来,此时那美貌妇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转过楼梯口,便是一道长廊,这客栈二楼之中并排着无数间客房,放眼望去一眼竟是不能看见尽头,也不知玉函宗宗主的小妾带着几个玉函宗女弟子进了哪一间房。
三人站在走廊中面面相觑,林天沉吟片刻方道:“师伯、小师妹,我订了两间上房,要不你们先去洗浴休憩片刻,玉函宗那边便由我来打探消息。”
薛翎本是不放心林天一人独自行动,见女儿薛雁亦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若是自己跟着去,这小妮子必定也要跟随,只能无奈点头说道:“雁儿,我们先回房休息,等着你师兄回来!”
薛雁的小脸上登时失去了神采,最终不满地被娘亲拖走,与薛翎一起走到林天订好的房间中。
见二女离开,林天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却是不急着去寻那美貌妇人,反而回头又重新下楼,叫了一壶清酒独自酌饮,无比惬意。
那美貌妇人明显是玉函宗在此事的领头,可是林天已然不能寻到,便按兵不动重新回到一楼暗自观察这些玉函宗的其他门人,小心地寻着一些蛛丝马迹。
林天饮着清酒,目光却是不时望着那些玉函门人,那个对美貌妇人最尊重的魁梧大汉张铁牛,正坐在先前美貌女子所坐的那张桌,也叫了一坛老酒和几个小菜,手里端着一个海碗,大口大口的喝酒,而他身旁那些玉函门人,却是在其他几张方桌旁坐着,径自高谈阔论、说笑说闹,看情形似乎刻意孤立这大汉。
张铁牛不时用牛目一般的大眼扫过身旁,脸上表情无悲无喜,只是闷头喝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天静静看着,直到一壶清酒快要喝完,才见张铁牛好似吃饱一般丢下碗筷直奔客房,却是浑然不理身旁大声说笑的其他同门。
大汉离开一层,林天却也并未跟随,只是放任其走开,少年虽是第一次做这类侦探般的活计,前世有着的经验却是仍在脑中,他深知这个大汉对美貌妇人极其尊重,若是直接找上他,恐怕打死他也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况且这大汉之前便手握着一把一人多高的长刀,林天估摸着自己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这大汉。
剩下的那些玉函门人一见张铁牛离开,便不再拘束,更加肆意的说笑。
“呵,这夯货终于走了,天天死皮赖脸贴着那姓秦的,也不知道姓秦的给了他什么好处……说不定两人早已勾搭成奸,估计左英天那老货头上绿的发油了吧!哈哈哈哈……”有一人放肆说着,嗓音震天,见旁边有食客眼望过来,满是酒气的赤红双眼狠狠一瞪,大声叫道,“看什么,再看小心老子把你狗眼挖了!”
被训斥的食客满脸通红却不满反驳,脖子一缩便孙子般低头吃菜,林天见状也不由好笑,心想这些玉函门人倒也真是骄横,连在灵月山下也这么蛮横无理。
这些客栈中的食客大多都是跑江湖的,只是无门无派家业太小,这些小人物也各有自己生存的经验,察言观色的本领更是高强,虽不知这群人乃是玉函门人,也都心知肚明不能得罪他们,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一个个吃饱喝饱后也都渐渐离去,不再停留在客栈一楼,免得一不小心惹火烧身闹得一身是骚。
林天打定主意观察这些人,却是仍旧坐着喝酒,他此时已然换了一身衣衫,众人只当他是一介书生,未将少年放在眼中,再加上林天行事低调,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喝酒,那些行事放纵心眼粗大的玉函门人倒也未曾出言驱赶。
那说话的玉函门人身材矮小,嗓门却极大,说完之后笑了片刻功夫,才一脸酒意的又端起一个青瓷大碗,举起跟身旁的同门撞了一下,碗里洒出些许酒水也不太在意,仰头便是一口喝干,喝完之后大叫道:“真他妈的爽,老子在玉函山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美酒,玉函山那地方本就一片荒凉,左英天又不知怎么受了这姓秦的蛊惑,竟然很少放我们下山,天天吃斋吃菜,真是把老子憋死了!”
许是这矮汉说话行事毫无顾忌,他的同门也看不下去,用胳膊顶了顶矮汉,低声说道:“老莫你说话小心点,左英天怎么说也是我玉函宗宗主,如今我们两宗并为一派,函宗的那些长老死得死逃得逃,左英天早已一手遮天,这话若是让别人听见传到姓左的耳中,你回去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受了!”
这出声提醒矮汉的同门身着一身青袍,亦是喝得满脸通红,却还算清醒,尽量压低着嗓音说话,然林天经历《千香合欢诀》的进阶之后,却是耳目异常聪明,这青袍汉子说话声音虽低,却仍被林天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经过同门的提醒,矮汉也仿佛回过神来,侧首环视了一番,见无人注意自己,复才说道:“没事,这灵月山又没人知道我们来历,我身边的这些兄弟们都情同手足,也早已看不惯左英天那老货,哪里会将此言传给左英天听呐!”
矮汉说着,举起海碗朝四周绕了一圈,高声对三张方桌的十几个同门道:“诸位兄弟们,我老莫陪你们干一碗!”
众人都笑着起哄,同饮了一大碗老酒。
老莫这才道:“诸位兄弟,虽然如今我们两宗并成一派,可函宗之人可不会认那姓左的当宗主,等明年大比,诸位要是有谁武功高过姓左的,我老莫二话不说第一个挺他!”
矮汉的话语将众人惹笑,有人接口道:“哈哈哈哈,莫兄弟真是说笑了,我众人之中只有你武功到了那二流之境,在稍弱一点的一流武者手下亦是能安稳过了百招,若是连你都打不过那姓左的,我们就更不行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只听得又有人说:“老莫你如今可是我函宗刑堂长老,再进一步便是函宗宗主,若是哪日宗主大人心血来潮说不做宗主,那必然会找你来接任,到时候莫兄弟可别忘了我们啊!”
众人三言两语便将矮汉老莫哄得心花怒放,连连端起大碗和他们喝酒,最终却是醉得爬也爬不起来,惹得众人又是连篇起哄。
这一群玉函门人从傍晚时分喝到天色深黑、星月漫天,这才好似酒饱饭足,纷纷收手不再喝酒。
众人皆是脸色酡红、一身酒气,歪歪倒倒走上楼梯,向客房中走去。
林天却也极有耐心的坐着一连酌了好几壶清酒,也是略有几分醉意,见众人上楼,毫不耽搁就跟着上了楼。
穿过二楼的长长走廊,林天却见这十几人仍未停步,走到走廊尽头却是齐齐消失了身子,让少年大吃一惊。
等林天走近,才蓦然发现,原来这间客栈布局实在古怪,长长走廊折过去,仍是一截稍短的走廊,这短廊远不比之前的长廊宽阔,却是廊腰缦回,地势曲折。
好在此时虽然已是夜晚,然而短廊上仍有不少人影,跟在众人身后的林天便也不怎么显得太过扎眼。
林天不动声色跟着十几个玉函门人,直到看着他们三三两两分别进入几间客房,牢牢记下客房的位置,这才转身离去。
…………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林天却是回了房间洗浴一番,小憩了片刻功夫,这才轻手轻脚从房中出来,此时的客栈二楼已然人声寥寥,唯有一些房间内隐约透着光亮,似是房中那些人仍未睡去。
林天的房间和小师妹二人的房间紧挨在一起,见此时二女的房中依然灯火通明,林天却是未敲门打扰母女两人的夜谈,只是悄然从房门路过,向着那些玉函门人的客房走去。
从长廊中走过,林天来到短廊,七绕八绕之后终于在一件客房门口停下,见这间客房依然亮着烛光,仔细听了半晌,房内却丝毫没有动静。
林天一个跃身跳到房外短廊之上的横梁处,此时短廊上一片漆黑,却也不虞其他人能够看见少年的身影,更何况横梁之上位置隐蔽,林天便更难被发现。
饶是如此,林天依旧小心翼翼,伸出一指从客房之外的窗边悄然戳破一个小洞,从洞中细细查看房中玉函门人的动静。
好巧不巧,林天戳破的这间客房恰好是那矮汉老莫和同门共住,因为有屏风遮掩,所以两人的身影看得不真切,以林天的眼力,却足以将两人的大概动作看得清晰。
只见房中,那先前已然醉酒伏倒在地的矮汉老莫,此时却是端坐在一张圆桌边,手中端着一个雕花木杯,一脸惬意地喝着清茶,与那同门笑谈着什么,好似之前的醉酒完全是装出来的!
林天心中大感吃惊,被这一幕弄得有些不明不白,心中打定主意,不动声色的凝神听着两人交谈。
第四十二章 暴露
矮汉的同门也不知叫什么名字,林天只见他坐在矮汉身旁,同样端起一杯清茶喝了一口道:“莫长老,今晚你所说的话,就怕被有心人传到那姓秦的耳中,恐怕接下来她免不了要给咱们穿小鞋啊!”
那矮汉老莫轻啜了一口清茶,刻意压低嗓音道:“怕她作甚,她也只不过是二流境界的武者,再说了,这次行动要不是靠着我们函宗,那小贱人必会失败,到时候恐怕小命都不保,哪里有功夫来管我们?”
“莫长老说得倒也是,只是我们这次悄悄来灵月山做这事,也是危险重重啊,那姓秦的虽说只是二流,可身上必然带着好东西,若是我们真的要和血河老人起了冲突,只怕是……那血河老人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只怕我们这十几个函宗弟子免不了都要丧命于此啊!”矮汉同门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手中端着的青瓷小杯久久也不放下,凝神望着老莫道。
“别想那么多,我老莫虽然武功不济,可保命手段还是有一些的,那血河老头虽然厉害,也不见得就能轻易取了我老莫的性命,况且我们这次只要不轻举妄动,到时真的拼了起来,大不了让那姓秦的小贱人顶在前面,我就不信她不会和血河老头拼命,只要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便趁机拿下血河老头,顺手还可以做了这小贱人,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老莫频频喝茶,他今夜倒也真的喝了不少酒,难免有些口渴,只是说话思考却丝毫不受影响,一脸的轻松惬意。
同门惊道:“趁机……趁机做了那小贱人?莫长老,我们这般做,会不会有点太过了,毕竟现在玉函宗还是在左英天那老狗手里,这事真要被他知道,恐怕又要清洗我们函宗……未免有些得不偿失啊!”
老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阴冷哼道:“左老狗……哼……他也不过是借着玉函苏家的威风才有了今天,如今他得罪了那苏琪,正和苏家闹着矛盾,老子会怕他?再说了,若不是他左老狗当年太过嚣张,竟然动了我莫某人的心思,我老莫会给他下药将他弄得不能生育?当年他威风正盛的时候,老子都不怕他,哼哼……早有一日老子要将这左老狗斩于刀下!” 林天倒挂在屋外横梁上一动不动地听着两人交谈,心中却是翻起了滔天骇浪,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打探,竟能听到玉函宗的惊天秘密,似乎这玉函宗刑堂长老和那宗主左英天有不小的矛盾,林天暗自盘算:这姓莫的矮汉是二流武者,那姓秦的宗主小妾也是二流武者,听他们话音似乎要和云湖剑派的血河老人战斗,只是不知到底为了何事?
心中带着疑惑,却又听房内的同门话音中带着些许谄媚,红通通的大脸上也是泛着酒醉后红光,奉承道:“莫长老您做事滴水不漏,自然不怕他左英天,我陈山和您相比简直是自不量力,当然会担心这次的行动。不过话说回来,那左老狗可不是好相与的人物,他执掌玉函宗这些年也培养了不少死士,只是不知这奸诈的老狗为何让我们陪着姓秦的小贱人来做此事,虽然事成了对那灵月门和云湖剑派倒是不小的打击,可是对我函宗也没甚好处……”
听到这“陈山 ”提到灵月门的名字,林天心中一惊,更是凝神细听,生怕有丝毫错过的地方。
那矮汉老莫眼神中同样带着迷惑,语气不肯定的回道:“说实话我也没看清那姓左的这一步棋究竟是想想做什么,恐怕这个问题要问那姓秦的小贱人,这小贱人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心机可深重了,嫁给左老狗这些年,手上亦是沾了不少鲜血,恐怕若不是武功太低,我玉函宗这些年估计早就改朝换代,像那灵月门一般跟了‘血娘子’的姓!”
“血娘子?”陈山红着脸问道,似乎不知老莫在说谁。
“姓陈的,你他妈是喝酒和迷糊了吗?跟老子装什么装!”老莫突然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跺,发出惊人的震响,高声训斥道,“你要说你不知道韩弱妃的名字,信不信老子一脚将你踹出门去!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当年十八盟会的时候你做了什么事,若不是当初你色域迷心,竟敢给韩弱妃下毒,那韩弱妃岂会拒绝我玉函宗和她灵月门的缔盟,若是我们两派结了盟,老子在玉函山上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他妈的搞得现在左老狗找上了邪云府那群不男不女的家伙,弄得老子睡觉都要提心吊胆,提放着那老货,就怕不小心着了那群妖人的道!”
林天乍一听到两人谈话中竟然涉及到自己的师娘,不由大感吃惊,却见这矮汉似乎被陈山勾起了怒火一般,越说越激动:“也不知你这家伙当年怎敢做出那般举动,他妈的韩弱妃长得好看就能让你连命都不要了?别看他灵月门现在只有三个一流高手,但是只要有她韩弱妃在,十年以内都没人敢打他们念头,邪云府那群妖人够厉害吧?一个个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动起手来毒物乱飞,杀人于无形,可是这有何用?遇上她韩弱妃还不是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本来云湖剑派倒不怕她,还不是因为那夏星云活着,如今姓夏的死了,云湖剑派也不过是拔了牙的老虎,行事还是要看韩弱妃的脸色。话说回来,当初韩弱妃没杀了你真算你走运,也不知这女人因为什么手下留情……不过你小子倒也有眼色,那血娘子虽然心狠手辣,可是样貌确实不丑,江湖上不是有一个将梁晓生的家伙编了一个百花群芳谱吗?听说这韩弱妃可是排名第三的美人,若是真要你把她迷倒了,一夜欢愉滋味必然小魂!”
老莫说着,似是想起了韩弱妃的美貌,一时间也有些色心大动,竟是脸上露出了意淫的笑容,好像此时韩弱妃就在他怀中一般。
这般不敬的话语登时让林天心头火气,起先听到矮汉老莫训斥陈山之时他为了探到更多消息,已是生生忍住,如今又亲耳听见老莫话中如此编排师娘,少年的热血涌上心头,顿时呼吸急促,一掌便劈在客房门上,印出一个掌印的同时,也带起一阵翻飞的木屑。
“是谁?”这般惊天响声让门内两人震惊,老莫登时回神,扭过头眼神狠厉看着门外,无意识的目光扫过林天,虽是没有看见林天,却让少年感到有种芒刺在背的不舒服。
林天也回过神,暗道了一声糟糕,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只是这时已然不是后悔的时候,他一个鹞子翻身从横梁上跃下,足尖在梁柱上轻点几下,便是从短廊窗口处破窗而出,带起偏偏纷飞的纸窗碎屑。
心中庆幸自己反应迅速,林天慌中不乱的寻找落脚处,只见下方便是客栈旁侧,竟是一个小小巷道,这巷道乃是两间房屋留下比邻留下的空道,堪堪只能容下一人身形,林天运起真气,沉声一喝,便稳稳落下。
回头一看,却让少年心下大骇,只见此时上方窗口掠过一道人影,那身影在月光照映下有些模糊,看起来却是有如鹄兔十分矫健,身影不高,林天一眼便认出这正是矮汉老莫,那个函宗的刑堂长老!
心下讶于老莫的轻功高超,林天丝毫不敢怠慢,眼见前方便是小巷出口,扭过头来便发足狂奔!
老莫此时已然从窗口跃下,这位函宗的刑堂长老轻功要比林天好上太多,只见他粗短的双臂张开,在月光下显得有些令人发笑,身子却陡然一震,比林天更要快上几分便落在巷道中,同样粗短的双腿在光滑的巷道两壁用力一蹬,竟是沿着巷道墙壁向林天追来。
林天听闻脚步声,回头望去,登时更感惊讶,他的战斗经验不多,却知这老莫着实恐怕,轻功竟然如此只好,当下不敢松懈,提起真气便是一阵狂奔,眼见着便要跑出巷道,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惊天震响,老莫猛声道:“小贼!哪里跑!”
耳侧传来一阵凄厉的风声呼啸而过,林天回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突然从老莫手中飞出一道在漆黑小巷中亦是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真气,这光芒从林天耳边险之又险的飞过,刮到少年的发丝,竟是将少年的长发也无声地削了几缕,若是当真斩在林天身上,估计立马能让林天失去行动能力。
“这家伙哪里是二流武者,他妈的都会真气外放了,明明就是一个一流武者!果然是一头奸诈的老狐狸!”少年后怕的在心中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提放着这老家伙再来一发外放的真气,《千香合欢诀》和《玄火诀》拼命地提了起来,脚下用力奔跑,拼劲全力向巷口奔去。
“小贼,快站住,乖乖束手就擒,老子还可能会留一个全尸给你,否则让老子抓住你定然取你狗命!”身后传来矮汉的愤怒声音,林天却是丝毫不理,从巷口转过,便是出现在深夜长街上。
第四十三章 美人出浴
夜晚的集镇银月当空,清冷的月辉洒在长街青石大道上一片光亮,远处的酒肆外高高挂着忽明忽暗的灯笼,这些在深夜仍未打烊的酒家外稀稀拉拉摆着几张酒桌,寥寥的客人坐在那儿独自喝酒。
林天用最快的速度扫视过长街的景象,却是发现根本避无可避,这集镇虽是处在灵月山脚下,然而夜晚还是略显荒凉一些,哪里会像前世那般,有些城市一夜如昼,灯火通明。
心下暗骂几句,林天也未作停留,找准一个方向便死命地跑,他的身后已然出现那矮汉老莫的脚步声,若是不趁机拉开些距离,少年吃不准这实是一流武者的函宗刑堂长老会不会再来一记真气,直接将自己击杀。
“小贼,还不快快站住!”矮汉嗓门洪亮,惊动长街上许多酒客,却是丝毫不能让林天心中泛起波澜,少年只是提起真气无声奔跑,根本不理会老莫的呼喊。
周围的酒客,有不少都放下了酒杯,不断张望,林天没有功夫关注这些,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见那老莫的身影越来越近,无奈之下,蹬足在前方一处高墙猛然用力,身子轻盈如鸟竟是直接飞向房顶屋脊。
这处宅子是集镇居民所建,看模样似乎这家主人挺有钱,屋脊之上红瓦鳞巡,在银月下亦是十分夺目。
林天的身形陡然一转,从地面飞向屋顶,而那矮汉老莫的反应亦是很快,竟是在快跑中乍然停住身形,毫无滞涩感地用两只短腿在地面猛然一蹬,将青石大道跺得一声闷响,矮小的身子有如被人猛力甩上天空一般,直直地跟在林天身后,同样跃上屋顶,落下的时候踩碎几片红瓦,矮汉一足为轴,一足旋转,脚尖踢在红瓦碎片之上,那红瓦便带着尖利的呼啸冲向林天。
身后传来的尖利声音在安静的夜月下犹为清亮,林天无奈之下只能转过身子,不再逃脱,双脚站在屋脊顶端,一前一后开立,双手从小腹丹田的位置抱圆成弧,缓缓提起,轻喝一声,向着急速飞来的红瓦碎片竭力出掌,那碎片撞在林天满是真气的手掌之上,化作漫天粉尘,被夜风一吹,便消散无踪。
矮汉老莫也借此机会彻底将林天追上,却是饶有气度地没有趁人之危,反而站定在林天对面,看着他将红瓦打碎。
林天打碎的红瓦扬起一阵灰尘扑在少年的脸上,恰好将他的容貌遮住,倒也免得少年被认出的麻烦。
“说吧,你到底偷听到了什么?”矮汉老莫似乎并不在意林天的容貌,阴冷说道。
林天自然不会回答,只是静静站立,那老莫见少年不开口,也仍不在意,身形一动,整个人如同灵兔般冲向林天,身影快得几乎让少年看不过来。
“原来这就是一流高手!”少年心中暗道,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全力调动经脉中的真气,布满整个身体,如临大敌般等着老莫的进攻。
“啪!”一声脆响响起,林天的胳膊与矮汉粗短五指一触即离,身子却是一连退了三步。
只是一招,林天便觉得自己的胳膊火辣辣的疼,好似被巨锤锤了一下,小臂中的骨头都错位了,眨眼间这股剧痛透过神经传入脑海,像是惊雷一般引爆了脑神经,林天紧咬牙关,太阳穴都因巨大的痛楚而微微跳动。
“啪!啪!啪!”老莫得理不饶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敏捷,一掌一掌打在林天身上,林天却是已然无力出手还击,只能竭力运转真气,咬牙强行挺着矮汉的攻击。
从老莫的手掌中传来阵阵巨大力道,林天清晰感觉到矮汉外放的真气侵入自己的经脉,似乎内脏也因为过多异种真气的入侵而显得有如针刺,体内尚在二层的《千香合欢诀》再也承受不了,少年的身形一个不稳,便被老莫从屋顶拍了下去!
林天在半空中仍咬牙调整着身形,此刻他看起来虽然狼狈,受的伤却远没有那么重,只是老莫的攻击本就力沉势重,与灵月门向来灵巧灵动的招式风格不同,才让少年一时间着了道,从屋顶被打落下去,但林天大部分的行动能力都还在,虽然免不了会有些痛,却还是咬着牙将身体重要的部分护住,尽力让背部先落地。
老莫似乎也了解自己出手的程度,见林天落下之后亦是冷笑一声,从屋顶跳下,林天见状,连忙一个翻滚起身,迅速地往前跑去。
而矮汉老莫却是不徐不疾在后面跟着,似是并不担心林天能够跑掉。
眼见前方再次回到客栈,林天没做他想,身子一转便再次回到客栈,在小二和众多食客惊讶的眼光中迅速上楼,脚步踩在木质楼梯,发出嘭嘭嘭地闷响,老莫亦是紧随其后,两人相距不过十几米。
转过楼梯角,林天见暂时已然摆脱矮汉老莫的追踪,慌不择路下随意找了一间仍还亮着灯火的客房,便是推门而入!
在矮汉的追踪下林天已然有些慌神,少年心中的想法便是,这矮汗固然嚣张,却也不敢冒着得罪整个客栈房客的危险,来一间一间的搜寻,抱着这种念头,林天便是一脑袋钻进了这件客房之中。
…………
乍然进入屋子,林天也是一愣,只见这房中正对着房门的是一个巨大的屏风,此时客房门口正站着两个身着婢女服侍的丫鬟,林天慌乱之中也是没来得及看清这两个丫鬟的模样,见左手边的那个丫鬟正发愣看着自己,而另一边的丫鬟却是惊讶的张大嘴巴,似乎下一刻便要惊叫出来。
林天哪敢让这丫鬟叫出声来,一个箭步上去,手指迅捷地在丫鬟的身上点了两下,便将其点穴制住,那丫鬟身子软软的就要倒下,也被林天一把搂住,轻轻的放倒在地。
另一个丫鬟正要出声,却听见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女声:“红儿回来了没,怎么提一桶热水都这么慢?”
这丫鬟一惊,和林天面面相觑,愣住不敢答话,此时林天已然走近她的身旁,满是黑灰的脸庞被烛光一照,立马显得阴森可怖。
丫鬟见林天站在自己身旁,吓得两股颤颤,牙齿都因为害怕而不断上下磕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儿,红儿?”屏风后面的女声再度响起,林天听在耳中一时有些熟悉,只是左右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是在哪儿听过,他索性不再考虑,伸出右手骈指成剑,抵在小丫鬟的玉颈之上,感觉到小丫鬟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甚至连雪颈的滑润皮肤上也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不由有些好笑。
强忍着笑意,林天沉声轻道:“快点回话!”说着,眼神朝屏风望了望。
小丫鬟不敢违抗,她早已被林天一连串的动作吓懵了,僵硬着身体转身对着屏风回道:“夫人……红儿她还没回来!”
“夫人?”听到小丫鬟的答话,林天脑中有如闪电划过,登时知道这女声听起来为何这么熟悉。
“原来我这是不小心走进了姓秦的房中了!”少年心中想到。
“嗯……”屏风后的秦姓女子娇吟一声,道,“你去看看红儿为何到现在还不回来!”
“是的,夫人!”在林天的示意下,丫鬟又僵硬着回了一句,屏风后的女子不知在做什么,似乎没有听出小丫鬟颤抖着的嗓音中有什么不对。
“红儿是谁?”林天沉声问了一句,那小丫鬟正准备回头,却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身着同样服饰的少女双手提着一个木桶,有些吃力的走了进来。
这侍女只顾着低头看着热气腾腾的木桶,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林天,进了门便反手将门闩上,这时才抬头看向守在门口的同伴,陡然见到林天那张满是黑灰的脸庞,心中一惊,手臂不稳,那木桶便随着落下地上,发出“嗵”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是红儿回来了吗?”屏风后的女声再度响起,屏风这边,却见林天用力在小丫鬟身上点了两下,小丫鬟应声倒地,而林天则是一个蹿步走到“红儿”身旁,手指再次骈指成剑抵住红儿的雪颈。
“别出声!”林天压低嗓音说着,手指不禁用了几分力。
这名为红儿的丫鬟应该是那“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看起来要比先前的这个小丫鬟胆大许多,在被林天挟持的情况下虽然仍会害怕,但也能尽量保持镇定,双目平视前方,驯顺的点点头。
“红儿回来了吗?”夫人的声音已然有些不耐,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语气中的烦躁。
林天手指微微用力点点了,聪明的侍女红儿高声回道:“夫人,红儿已经回来了!”
心下讶于这小侍女的聪明,林天亦是收回几分力道,听得那夫人又说道:“既然回来了还不赶快将热水提过来?难道让我亲自去提吗?”
红儿声音中带着几分半真半假地惊恐,颤抖着回道:“红儿不敢,还请夫人恕罪,红儿这就将热水提来!”
第四十四章 美人出浴(下)
说罢,红儿又再次提起那冒着腾腾热气的木桶,在林天的挟持下,有些吃力地向着屏风走去。
此时林天不知那夫人在屏风后面洗浴,哪怕他知道了,也仍不敢放任红儿独自一人与那夫人见面。
红儿一步一顿走到屏风后面,林天亦是将自己的身体贴在小丫鬟身后,尽量隐藏在红儿身后,不让夫人发现。
越过屏风,跟着红儿的林天却是见到一副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情形。
只见屏风后面便是一个巨大的浴桶,浴桶旁是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架,其上摆放着些许女儿家的衣物,有或红或白的衣衫,甚至还有一个淡粉色的肚兜。这些都不是让林天最吃惊的。
最令少年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时的浴桶里正赤.裸裸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背对着林天,一头乌黑的秀发并没有因为洗浴便被放下,仍是盘坐一个华贵典致的妇人髻,却是让女子光滑的后背一览无余。
女子雪颈嫩白,似乎是沾染了水汽的缘故,泛着有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粉红,让人忍不住便要抚摸上去,而她的后背更是光洁如镜,因为端坐的缘故,女子的后背下半部被木桶边缘遮住,饶是如此,所露出来的上半部依旧是如白雪、如银霜,泛着耀眼的光芒,刹那间便将林天一双眼睛黏住,少年的心也是扑通扑通跳。
夫人仿佛仍未察觉到林天的到来,背靠着浴桶边缘,有些慵懒的说道:“红儿,快把水倒进来……”
侍女红儿见自家主人的春.光都被人看了去,却是有如鱼肉被林天制住,不敢露出半点异动,生怕一不小心惹了林天,便小命呜呼。
林天手指依旧抵着红儿嫩滑的颈脖,此刻二人与夫人也不过两米的距离,少年不敢出声,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那红儿不敢停留,双手提着木桶,一步步向夫人走去。
眼见红儿即将出现在夫人的视野中,林天适时的放开对红儿的控制,却见那红儿突然大叫出声:“夫人!小心!”
林天一直暗自堤防红儿发难,乍听得小侍女这般高呼,随即一个跃步闪电般跨到少女身边,出指如剑般在红儿锁骨下方点了两下,红儿即便应声而倒,在客栈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嘭”地一声闷响。
此时林天所站的方位恰好是夫人身侧,点倒红儿之后,少年便下意识朝夫人看去,只见夫人赤露着上半身,一对汹涌的波澜却是毫无遮掩的落入少年眼中,这一对乳球远比师伯薛翎大得多,呈两个完美的半球型,不带半点别扭地从夫人丰腴美满的肋部向着胸间隆起,曲线圆润而光滑,更像是两团粉白粉白的馒头,令人忍不住想抓在手中咬伤两口。
从红儿出声,到林天点倒红儿,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仍坐在浴桶中的夫人好似此刻才回过神来,却是突然伏下身子,将上半身也浸没入浴桶之中,那两个巨大乳球随着夫人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丝令人目眩神迷的轨迹,蛟龙入海一般也随之没入浴桶,溅起一道蓬松的水花。
尽管身子被少年看光,夫人却是不急不恼,并不像侍女那般大惊失色,只是矮身在木桶之中,神色镇定的望着林天。
“不知公子来此处为了何事?”夫人抿了抿粉唇,道,“公子在妾身浴身时到来,莫非只是为了见妾身一面?”
林天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总不能说我是为了躲难才不小心进了你的房,这种说法说出来谁会信?
“若是公子真的有事找妾身商量,还请公子回避一下,等妾身穿了衣服再与公子详谈那也不迟!”夫人再度说道,目光不急不躁看着林天,虽然不知林天为何会在她洗澡时出现,却好似并不害怕林天,也不在意,反而比已经因为尴尬而脸红的少年更显淡定。
“对不起……”此事本就是林天不对,况且少年亦不是那种真正的魔道大枭,性格依旧带着上一世的腼腆,不像江湖魔道中血河老人,矮汉老莫这般心狠手辣,对人对已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少年点点头,安静地退到屏风后面,等着夫人从浴桶中出来。
不多时,这女子从屏风后走出,她已然穿上一件浅薄纱衣,其内隐隐约约有着肚兜的片缕露出,尤给妇人增添许多风韵。
先前在女子刚进客栈之时,林天便曾细细打量过这女子,只觉得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明亮鲜艳的娇媚,这股风味极浓的艳丽可不是平日里略显保守的灵月山所有。
灵月山的女子们虽然皆是美貌,却除了薛翎外都是处子,这些处子深受这个世界传统风俗的影响,哪怕像是蒋暖儿、蒋媛媛这般,心甘情愿为林天做牛做马,却依旧因为韩弱妃威严太盛的缘故不敢轻易与林天亲密,甚至二女在前几日才表白心迹,若不是那时林天已然转变观念,恐怕薛雁、薛翎二女也不能同事一夫,反而殒命在那个石室的可能性比较大。
而这玉函山的美貌妇人给林天的感觉确实截然不同,与灵月门众女相比,哪怕是经历了人事的薛翎也要比这女子含蓄许多,这美貌妇人身上露出的那种明艳风姿,妩媚又不轻浮的风致不免让人心生好感,一颦一笑便能轻易牵动人心,让林天第一次体会到不同的人妇美味。
许是因为刚刚沐浴的缘故,美貌妇人全身肌肤都因为沾了水汽而显得格外娇润,包裹在轻纱之下的两只藕臂露出别有风采的红润,娇艳的脸蛋更是仿佛熟透的水蜜桃透着一股丰盈多汁的味道,让林天忍不住便多打量两眼。
在少年的目光下,美貌妇人款款走来,丰腴不显累赘的腰肢似是水蛇扭动,一举一动间带动着浑圆挺拔的翘臀曲线,隐隐扬起一阵炫目的波浪,足见妇人身材的傲人,小腿因为裙角太短而不得不露出一截,同样有如白瓷般晃眼,就像是最上等的白丝绵绸,隐隐泛着一丝红润光泽,勾人心弦。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不知公子深更半夜来寻妾身,是为了何事?”妇人在少年略有些灼人的目光中亦是镇定非凡,盈盈摆身,一双纤纤玉手叠在腰间行了一个万福礼,浅笑说道。
“呃……大名不敢,夫人叫我林天就好……”不知为何,对着这美貌妇人,少年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拘束感。
“唔……林公子,不知深夜拜访妾身,是为何而来?”美.妇走近些许,指了指屋中的圆桌,道,“还请林公子先坐下,再慢慢说来吧。”
说着,这女子也同样坐在桌边,却是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那些婢女,似乎知道林天并未下重手,或者又是根本都不关系这几个侍女的生死。
“……”林天实在找不出托辞,想了片刻,苦笑道,“我说我是无意中进来的,你信吗?”
由于房中婢女都被林天打晕,美.妇不得已只能亲自伸出玉臂给林天倒茶,听着少年这般说到,不由停了片刻,抬头看了看林天,见少年的脸色不似作伪,眼中含笑道:“既然林公子说是无意,那便是无意好了,只是不知林公子为何要在脸上涂抹这些东西,将目面遮去……”
林天尴尬地红了红脸,由于黑灰的遮掩,却并未被妇人看出。
“若是林公子不嫌弃妾身这间客房简陋,不如便在这里清洗一番,如何?”似是看出少年的尴尬,美.妇起了身,扭摆腰肢向屏风旁走去,便走边说道,“还请林公子跟我来。”
林天依言跟着美妇走到一处金盆旁边,见美.妇递来一块手帕,便依着美.妇的意思将手帕浸在水中洗了洗脸。
不知这手帕是不是美.妇平日所用,林天只觉得手帕敷在脸上之时,阵阵难以言说的美妙幽香从柔软的手帕中传来,那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好似清晨带有花香的露珠,闻着都能醉人。
“呀!好一个俊俏少年!”林天清洗了脸上灰尘,露出本来的面容,却是让美.妇在心底微微惊讶几许,只是美.妇处事不惊,并未将这惊讶溢于言表,脸上表情依然淡定。
“倒是谢谢夫人了!”洗去灰尘,林天亦是感到一阵清明,似乎那份拘束少了许多,拱拱手自然说道。
“林公子太过客气,叫妾身芸霜便好!”美.妇笑了笑,道。
“原来这女子原名叫秦芸霜,这名字倒也真好听!”林天心中想到,嘴上却说,“林某深夜不请自来,惊扰了夫人,还请夫人莫要责怪!”
二人再度回到桌边坐下,林天本来倒想走,只是深夜突然误进女子客房,惊扰了佳人洗澡,这样什么也不说就拔腿跑了,似乎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更何况这秦芸霜武功似乎比林天还要更高明一些,哪怕林天真的想走,也保不准能不能这女子会不会出手挽留,到时再莫名其妙打上一架,对林天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几个婢女……很快便会醒来……还请夫人不要担心!”想了想,林天还是解释一句。
秦芸霜笑着点点头,姿态优雅又带着几分华贵的倒了一杯清茶,道:“还请林公子用茶。”
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高声呼喊:“不知夫人是否在房中,还请夫人出来一见!”
第四十五章 这一声呼喊低沉而响亮,林天瞬间便听出,这是矮汉老莫的声音。
“这家伙这么快就追过来了!”林天心中想到,有些诧异地望向美妇秦芸霜,在看她怎么应对。
“原来是莫长老啊!夜深露重,妾身已经歇息了,长老有事明日再说吧!”秦芸霜不轻不重说道,驱客之意明显。
不知矮汉在屋外做些什么,许久之后,他的声音才再度传来:“夫人在房中便好,老夫今夜遭了窃贼,特来看望夫人,夫人夜晚若是无甚要紧的事,还请莫要随意走动,以免遭遇那无耻窃贼!”
“妾身谢过长老关心,妾身已经歇下,不会乱跑的……还请莫长老也早点回房歇着,明日还要早起!”秦芸霜轻啜一口清茶,不紧不慢道。
“夫人不会随意走动,那老夫便放心了,只是老夫担心夫人您受了惊吓,还请夫人出门让老夫见上一面,老莫这才能够放心……毕竟此次前来灵月山,夫人您是最紧要的人物,老夫一介匹夫,遭些不识趣的蟊贼倒也无关紧要!”老莫站在门外不依不饶,听话音大有一副秦芸霜不出去,他便不走了的姿态。
见老莫态度如此坚决,秦芸霜似是了解了什么一般,轻饮着茶水,似笑非笑看了林天一眼。
少年却依然面无表情,他虽然隐约知道这美.妇人肯定猜到什么,但是依着秦芸霜先前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似乎这美.妇并不想和自己起冲突,故而现在也是淡定下来,平静看着美.妇人如何对付老莫。
“莫长老言重了,妾身只是一介女子,担不得大事,关于此事,还是要劳您莫长老多多费心,才能将事情办得圆满。至于见面,那倒也不必了,毕竟小女子是有夫之妇,深更半夜与莫长老独自见面,只怕传到旁人耳中对你我都不好!”秦芸霜淡笑着说道,话中却满是告诫之意,提醒着门外的老莫不要太过咄咄逼人,以免回到宗门左英天对他不利。
老莫做了这么些年长老,性格亦是老奸巨猾,见秦芸霜怎么也不肯出门相见,便只好低声说了句:“夫人说的对,是老莫想得不周到,那老莫便先行告辞,望夫人好好休息。”
许久,那老莫的声音没再响起,屋外传来一阵“嗵嗵”闷响,似是老莫已经离去。
经过老莫这番打扰,屋内的一男一女刹那间都陷入沉默,竟是无端找不着话题再说些什么,过了片刻功夫,地上躺着的侍女发出“嗯呢”的娇哼,似乎便要醒来,林天见状,拱拱手道:“打扰了夫人歇息,小生深感罪重,不如就此离去,还请夫人好生休息!”
出奇的,秦芸霜也没开口挽留,林天起身走到房门口,才想起什么似的,转首又道:“小生有句忠告,还请夫人小心这老莫!”
秦芸霜正端起清茶,听得此言却是停下饮水的动作,目光莫名地看着少年。
林天说完便转身离开美妇客房,美妇这才接着小啜一口,却是微微笑了笑。
…………
走在长廊上,回想着今夜经历的事情,只感觉人生太过奇妙,撇开听到老莫的谈话,但是那贵妇秦芸霜,便让少年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这美妇给人的感觉太过奇特,自己先前进入她屋中将她身子看光的时候,美妇竟然一点惊愕的表情也没有,不仅如此,事后竟也没问自己的来历,而且就这么任由自己离开,让少年不知该如何给美妇一个定论。
“算了……不管她了……”想不通这件事,林天便索性不再想,当今紧要的,应该是梳理一番现在得到的消息,和师伯他们商议一番接来下该如何处理。
如今想着,林天便向薛翎的房中走去,此时薛翎的客房依然亮着烛光,林天轻轻敲了敲门,道:“师伯,我是天儿!”片刻,房内有人将门打开。
林天望去,只见来人是自己的师伯薛翎,这成熟美.妇此时必定洗浴过了,只是披着一件素雅的披风,这披风前襟两道丝绦长带随意系住,却是将美.妇师伯胸间的风光展露无遗,让少年轻易便能欣赏。
洗过澡的成熟美人儿穿了一件简单的纱衣,这纱衣质地轻薄,也并无袖口,让得美.妇人一双洁白藕臂在披风下清晰可见,许是因为刚才清洗,美人的玉臂上肌肤着实嫩滑白皙,又隐隐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清香,早已与美人有过鱼水之欢的少年一进门便闻到这股熟悉的熟.女芬香,再一看到美人的打扮,登时两个眼珠便也直了。
只见美.妇师伯的披风之内纱衣轻薄,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肚兜的模样,这肚兜色泽粉红,泛着光泽的绸缎将美人一对巨大鸭梨包裹在其内,仅仅只是目测,少年也能够感受到美人傲人身材中传来的勾人滋味。
曾经把玩过美.妇身体的少年自然深知这对鸭梨的柔软和迷人,目光火热的盯着师伯美人,将薛翎看得粉脸通红,清啐一口道:“小坏蛋,还在看什么,还不快进来!”
林天这才收回目光,转而环视了一番客房内的布置,见这里面的装饰与其他客房并无太大差异,只是不知为何,师伯却是将屏风移到了房中一角,这般看来却是要比其他房屋更大了几分。
这般改动,也使得本应该被屏风遮住的床铺直接暴露出来,林天定睛一看,此时大床之上正平躺着一个少女,少女的娇躯裹在被中,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却是睡的香甜。
“雁儿她已经睡了?”林天随着师伯薛翎进了房中,反手将房门闩上,这个动作不知让美.妇薛翎想到了什么,粉脸霎时染上红云,顿显俏靥娇媚可人。
“嗯,本来她也想等着你回来的,只是劳累一日,却是挺不住困乏,等着等着便趴在桌上睡了,我便将她抱到了床上!”薛翎点点头,像是等着夫君归家的妻子,站在少年面前将林天因为打斗而泛起褶皱的衣服抚平,顺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道,“你今夜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
美人抬手的动作使得光洁的藕臂上扬,竟是露出如玉光滑的腋下,让把持不住的少年登时心中升起一片火热,自己的美.妇师伯虽然比不上秦芸霜那般有些落落大方的姿态,但是温柔细腻的心思和小女儿家令人着迷的哀羞却是那秦芸霜不能相比。
心中回想起昨夜两人的欢愉,少年忍不住便将薛翎一把搂住,轻轻在额头上吻了吻,惹得美.妇一阵娇羞,挣扎着推开少年阳刚的身躯,啐了一口道:“人家问你话呢,你这是做什么!”
林天“嘿嘿”笑着,牵过薛翎的小手,走到桌边坐下,这才将晚上在老莫房外听来的消息细细道来。
“你说的陈山,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魔道众门派举行十八盟会的时候,倒也真有此事,确实有一个玉函宗的门人在你师娘杯中下药,只是被你师娘用真气逼出,后来弱妃师妹和我商议一番,未免左英天面上太过难堪,才放过陈山一马,没想到这次他也来了!”薛翎听着林天的诉说,轻咬红唇皱眉说道,“这玉函宗由玉宗和函宗两个门派合并,倒也不是铁板一块,没想到左英天竟是被函宗门人下了药才不能生育,这函宗门人也太过歹毒了!”
“嗯,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内斗的越是厉害,对我灵月门便越有利!”林天接过说道,“今夜我听他们话音,似是想对云湖剑派不利,若真是要他们将云湖剑派这些人杀了,恐怕此事会影响到我们灵月门和云湖剑派的交情,说起来这左英天倒也挺有胆量,竟为了挑拨离间,派出他的小妾来做此事!”
顿了顿,林天又道:“只是天儿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若是只为了截杀血河老人,恐怕玉函宗也会得不偿失……”
薛翎这才舒展眉头,倒了一杯茶递给林天,道,“其实云湖剑派让血河老人来我们灵月门倒也不仅仅为了护送夏琴儿,我听你师娘说过,如今那夏青青的夫君受了重伤,需要你师娘配上一副灵药,血河老人主要便是为了取这灵药而来。可能是这个消息不知为何泄露出去,被左英天知道,他才将计就计,施了这么一个计谋,想着半路截杀血河老人,顺便将灵药拿到手,既挑拨了我们两派的关系,也顺便让云湖剑派折损一部分实力,更能让夏青青夫君得不到灵药而不治身亡,也称得上一举数得!”
听得薛翎这般一说,林天这才将所有的线索接驳连上,登时明白了左英天兵出奇招,心思歹毒,叹道:“便如翎儿你说的这样,若不是这次雁儿跳崖,我们也不会下山,更不会遇到这群玉函门人,便也不会撞破他们的计谋……说起来,我们灵月门倒还都要感谢雁儿才是……”
想通了这些事情,林天心中轻松下来,打趣道:“我也要感谢雁儿,否则哪能得到如此迷人的美人儿倾心呢!?”
说着起身走到薛翎身边,嬉笑着将美.妇薛翎一把抱住……
第四十六章 薛翎口交(上)
“嘤咛。”被情郎这么一把抱住,美妇人薛翎却是粉脸霎时间红到耳根处,食髓知味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好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两只玉臂无力地搭上爱郎林天的脖子,轻盈的娇躯刹那间传来一阵落空感,低头一看,薛翎只见自己的整个身子已然腾空,登时一惊,将娇首埋在林天宽阔胸膛上,像一个鸵鸟般缩着脑袋,害羞得不敢说话。
林天先前进了熟妇秦芸霜的房中,无意看见秦芸霜的裸体,那两个白嫩巨大的乳球在少年心底留下了深刻印象,早就勾起了少年人极易引燃的血脉,只是当时情形实在紧迫,林天哪敢多看,现在来到美妇师伯面前,便让少年有如蛟龙入海,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再见美妇师伯这沐浴之后的美态,更是难以控制,大肉棒登时腾腾跳了起来,顶在如同八爪鱼盘在林天腰间的美妇师伯柔软的臀肉上,让美艳熟妇更是害羞,娇首在少年的胸膛上摇摆不停,一头秀发亦是散乱下来。
“翎儿,这么晚了不睡觉是不是在等着夫君临幸你啊!”林天就这么抱着美艳熟妇,却也不将薛翎放下,反而两只大手缓缓下移,游到了美人臀瓣的部位,用力托住薛翎有如白嫩豆腐般柔软的香臀,十指掰开美妇的香臀,好让自己的大肉棒能够顶住美人令人迷醉的臀沟。
感受着肉棒隔着几层薄布顶住美人臀沟的柔软触觉,林天心头火热,大手使劲的揉捏美人的香臀,让两团香滑的臀肉在手中变幻着各种模样,调笑美人道:“我的翎儿还真是一个小淫娃呢,夫君的小林天顶得翎儿舒不舒服呀!”
生性害羞的薛翎不敢答话,美妇的娇躯还挂在爱郎师侄的健壮身躯上,她虽然春心荡漾,却还是不满啐道:“坏蛋师侄,就会这么欺负你的师伯!说起来人家还是你的岳母呢!你这可是乱伦!”
“哟,小淫娃还敢回嘴,快让夫君尝尝翎儿的小嘴多么厉害!”林天一手再度用力捏了捏美人香臀,腾出另一只手托起成熟美妇通红通红的脸蛋,轻轻俯首,大嘴便将薛翎的红唇含住,灵巧的舌头不需要主人的控制自有想法的钻进美人檀口,只是略一寻找,便将美妇人芬香可口的小香舌找到,两条舌头瞬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美妇口中分泌出的涎水,发出“啧啧”地香糜响声,让薛翎又羞又喜。
舌吻了将近半刻钟,林天才将美妇师伯的小嘴放开,笑道:“翎儿的舌功倒是有不少长进呢!是不是趁着夫君不在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和夫君交吻,好能讨夫君欢喜啊!”
“哼!”成熟美妇一双洁白玉臂仅仅勒住爱郎师侄的脖子,露出迷醉色彩的双瞳微微清醒些许,从琼鼻出哼出这么一个音节。
林天抱得有些累了,便拖过一张椅子,让自己和美妇师伯的娇躯同时坐下,却将成熟美妇的身体打横,一手环住美人的纤腰,一手却是从披风中伸进美妇的纱衣,再伸进粉色肚兜之中,找到那两团令人怎么也不能忘却的粉脂,将美妇的幽香嫩滑的乳肉握在手中,下身的大肉棒却是依旧顶着薛翎的臀沟,淫笑道:“再让夫君看看好翎儿的乳房是不是又大了一圈!”
说着,五指张开将美妇的一只乳房覆住,掌心却是对着薛翎乳房上那一点已然勃起硬度惊人的乳头,温暖的大手带着让美妇心动的力度,轻缓而又动人地让美妇乳头顶在自己的手心,不断挑弄着美妇体内的淫欲,不多时便让薛翎粉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好夫君……你揉的翎儿好难受……”春心荡漾的成熟美妇两只玉臂下移搂在爱郎师侄的腰间,脸红着轻声说道,她的檀口微微张开,吐出的气息如同幽兰,非凡的醉人。
“啊!”
却是林天听了美妇这般说道,突然五指合拢,捏住了那一方小小乳头,轻轻往上一提,复又用力放下,惹得美人娇呼不已,少年笑道:“翎儿喜欢吗?”说着大手再度握住那丰腴嫩滑的乳肉,细细感受着乳肉溜过指缝露出来的轻柔触觉,心中的火热越来越盛。
“喜欢,翎儿喜欢极了!”美妇师伯双目迷醉,娇躯前倾,娇首转过,主动寻上了少年的大嘴,檀口热切地贴了上来,不需言语小香舌便十分主动的反客为主钻进了爱郎师侄的大嘴里面,在林天的口腔里四下游走。
被成熟美人这般袭击,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口腔中钻进来一条无比温暖的物体,美妇的小香舌灵巧而又狡诈,像是一个不断游击的士兵在少年的口腔中左右游离,一会儿顶住少年的口腔内壁,一会儿却又舔舐少年的牙齿,真让林天感觉舒爽万分。
被美妇师伯这般挑逗,少年心中的欲火刹那间像是被点燃的干柴一般,熊熊燃烧起来,大肉棒再度膨胀几分,若不是隔着几层布料,几乎都要顶进美妇人的菊花甬道,少年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极度胀痛,轻轻分开尚未吻够的美人儿香舌,将大手从美妇的乳房处抽离,却是一把握住美妇的小手,猛力向下拉,直到薛翎的小手抚上自己的大肉棒这才罢休。
“翎儿,你摸摸看,它都着急了!”林天剩下的另一只手轻轻环着美妇人的腰肢,五个手指却是一路向下游到了美妇尾椎的地方,在尾椎处轻轻一按,便让美妇师伯浑身止不住强烈的颤抖起来。
“坏蛋师侄!”被少年的动作一激,美妇坐在少年怀中一个不稳,小手下意识的抓住尚在勃起的大肉棒,感到手中又硬又粗,又长又热,心中却又羞又喜,又酸又甜。
“嘶……翎儿,你轻点……”美人师伯毫无准备的一抓,使得林天霎时间感到力度太大,大肉棒被美妇小手一把握住,虽然心底涌起无限的刺激感受,肉体上的疼痛却怎么也缓解不了,少年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大手在美人翘臀上胡乱抓了几把,道,“轻点轻点,翎儿你想把夫君抓断啊!”
薛翎见情郎着实疼得厉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放开小手,却又被林天握住,道,“轻点就好,别放开!”
美妇师伯这才轻咬着红唇点点头,小手在爱郎大手的指导下轻轻地缓缓地握住曾经给她带来巨大快乐的大肉棒,隔着裤子圈住肉棒的柱身,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地看着林天,一对美眸中尽是水波盈盈。
似乎感觉这样不是很爽,林天拉扯了一番裤子,将美人儿的素手塞进自己的裤中,引导着美妇师伯毫无遮挡的握住大肉棒,感觉到阳根上稍稍一凉,林天心中喜之又喜,低头看去,便见美人的小手已经完全没入自己的裤裆之中,只留出一截有如白雪,更胜白玉的皓腕,却是加重了几分视觉上的刺激,让少年的大肉棒有节奏的跳动起来,引得美人儿娇吟不已。
“别怕……翎儿……你动动!”看出美妇师伯似乎是第一次握住一个男人如此巨大的阳根,美人的粉脸上羞红一片,两只水汽弥漫的眼眸中亦是透出些许迷茫,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出于男人的本能,少年忍不住便大手覆住美人的手背,带动着美人上下套弄。
薛翎小手握成一圈,羞涩地、缓缓地沿着林天大肉棒的柱体开始上下撸动,几息的功夫后,少年见美人已经掌握了些许窍门,便抽出大手,打算同样服侍美人儿。
少年可要比美妇师伯的经验多得多,他一只手臂环住美妇腰肢,同时大手仍在美妇股沟处不断摩挲,沿着那条柔软温热的股道用一只手指时而轻缓时而用力的摩擦,哪怕是隔着亵裤,也能让美妇感觉到下体渐渐开始涌起一阵难以言诉的瘙痒,直欲需要郎君的慰藉。
而刚刚腾出来的另一只手便要比这只摩挲香臀的大手更要懂得卿心,少年穿过美妇下身的缀花罗裙,直直的插入美艳师伯的小亵裤之中,长驱直入,一直探到美人下体的桃源洞口,摸上了那几缕幽香漆黑的芳草,这才停止动作。
美妇师伯的阴毛并不像寻常人体毛那般坚硬有刺感,少年手指探入其中,只觉好像摸到了几缕又软又滑的蚕丝,忍不住停下脚步,却是细致的用手指捏起几缕毛发,轻轻在手中撵动几下,只觉美妇桃源洞已经被刺激的开始涌出湿润的花蜜,这才继续旅程,匀出两根手指,向着桃源洞口插去。
“唔……天儿……好夫君……”桃源蜜道被少年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美妇只感觉下体阴道中涌起的瘙痒感觉更胜,仿佛这两根手指也只不过是隔靴搔痒,又像是饮鸩止渴,反而进一步将美妇体内的欲火引动起来,让美妇的娇躯在这股欲火燃烧下,渐渐开始不安的扭曲,一时间连帮爱郎师侄套弄肉棒的动作也停下了。
第四十七章 薛翎口交(中)
“翎儿,别停……你弄得夫君很舒服……”林天感受到美妇师伯骤停的动作,一边轻柔用中食二指轻轻抽插着美人熟美多汁的蜜道,一边柔声说道,“夫君也会让你舒服的!”
“嗯……唔……翎儿就知道……就知道夫君对翎儿最好了!”薛翎被爱郎师侄指奸得有些迷醉,下体桃园蜜道中渗出的花蜜越来越多,檀口微微翕开,露出堪比银铃的满口贝齿,小香舌胡乱的吐着,丰腴肥美的翘臀亦是在林天的大腿上扭动不安,从昨夜被少年占了身子,美妇人早已从清心寡欲的境界脱离,稍稍被少年一挑逗,心中的情欲便如同荒草般蔓延开来,烧得美人意乱情迷,惹人爱怜。
美妇师伯在少年的要求下重新撸动起来,妇人的小手即使经过了岁月的渲染亦是柔嫩柔滑,哪怕是手掌心也没有因为练武而生起老茧,五指更是青葱如玉,虽然这是美妇人第一次用手帮男子解决,技巧也略显生疏而让林天有些晦涩的痛楚,少年心中却依旧有种难以言说的激动,恐怕任谁看见一个端庄高贵的美妇这样帮着自己套弄,心中亦会产生异样的刺激吧?
林天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在美妇师伯的套弄下越来越胀大,本就硬度惊人恍若巨大黄鳝一般的柱身再度胀起几分,竟然变得有若儿臂粗细的一条长龙,让美妇师伯登时一只小手再也圈握不住,只能再度伸入另一只纤纤细手,两只小手并在一起,方才将爱郎的大肉棒握住。
少年为自己的资本而深感自豪,却也同样为美妇师伯善解人意的动作感到心中舒畅,不由更加用心报答着美人的服侍,中食二指更加用力,如同昨夜的大肉棒一般,开始急速地在美艳熟女的下身蜜穴甬道内抽插起来,时而带起一道道有若实质的淫水浪液,从指尖顺着少年的动作流淌下来,一直流到少年手腕与臂膀交界的地方,才被少年察觉,进而停止了动作,将两只手指从美妇师伯的裤裆里抽出。
“啧啧……”少年暂时止住美妇为自己撸动肉棒的举动,举起自己的大手放在美妇师伯的眼前,两根手指时而并拢时而分开,在略显昏暗的烛火下,都可以让美妇薛翎能够轻易看见爱郎师侄手指上沾染的清亮淫液,林天一边笑着叹了两声,一边将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吮了几下,将那些清亮芳香的美人体液含在嘴中,俯首吻着美妇的小嘴 。
美艳师伯早就被师侄这么淫荡露骨的动作羞得不堪抬首,却是被林天用着抽插过美人蜜道的大手强力托起了粉脸,少年的嘴巴登时含住美妇的两片红唇,舌尖撬开美妇的小嘴,卷起一团淫液便向美妇口中渡去。
“唔……嗯……”薛翎这爱郎师侄强硬的压制,臻首不甘心的左右摇晃,最终却还是抵不住对少年灵舌的渴望,以及自己蜜道涌出的花蜜传来的甘甜味道,闭上一对美眸任由情郎摆弄,两只小手复又在少年的裤裆中运动起来,熟悉地为少年的大肉棒套弄着。
强逼着美妇师伯吞下她自己花道之中流出的淫液,少年这才放开美妇的臻首,嘿嘿笑了笑:“翎儿,好吃不!”
薛翎娇羞着点点头,却是红着脸不敢回答,美妇的琼鼻不停翕动,吐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显得火热,打在林天的颈脖上,只觉得气息香浓而温度又适中,还夹杂着美妇下体花蜜的芳香,如白莲般清新又如玫瑰般热烈,让少年好不喜欢!
“翎儿……”少年喉结涌动,将口中剩下的美妇花蜜“咕噜”一声尽数吞下,柔声说道,“为夫好爱你……一辈子也不要离开夫君,好吗?”
说着,大手再次伸入美妇师伯的怀中,在美妇“嘤咛”的娇哼中捏住那团怎么也玩不厌的巨乳,仔细体会着美妇师伯细腻乳肉滑润的触感,将美妇揉的心慌意乱,才听薛翎回道:“夫君,天儿……好天儿……翎儿永远都是夫君的好妻子,翎儿永远都不会离开天儿!”
林天情动之下将美妇的娇躯放下,由于两人忙乱的相互抚摸,使得美妇师伯的绣鞋歪歪斜斜的挂在秀足上,薛翎却是就这么歪着踩着绣鞋半靠着林天站在地上,两只小手死活也不愿放开爱郎的大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虽然有些使不上力道,仍旧尽心尽力的为爱郎撸动肉棒,心中也爱极了这根在昨夜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林天见美妇师伯双手憋在自己的裤裆之中,粉脸上亦是因为专注而渗出些许香汗,有些心疼的压住美妇的皓腕,道,“翎儿,你等等!”
说着,便快速的脱去了下体全部的衣物,让刚健有力的臀部裸露出来,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此时少年的大肉棒也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腾腾热气怒指天穹,像是一把利剑,像是一根长枪。
“夫君!”虽然蜜道已经被这根巨大的肉棒插过不知多少下,薛翎乍见这根发着绛紫光华的阳物仍是惊呼一声。
林天见状轻轻牵过美人的素手,说道:“现在翎儿就能好好帮夫君弄弄,翎儿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它,否则呆会它生气了翎儿你就会哭了哦!”
薛翎咬着红唇点点头,眼神坚定的两手握住少年的大肉棒,已经有些熟悉套路的妇人学会怎么套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生涩。
一直套弄了半刻钟的功夫,薛翎突然放开手,娇嗔说道:“夫君好讨厌,你这大家伙越弄越大,人家不弄了!”
林天俯身,见美妇师伯连连摆手,似乎因为长时间的撸动导致手腕酸软,再看着美妇红润诱人的两片嘴唇,心念一动,低头附在美人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这样……行吗?可是……翎儿从来未曾给人这么弄过……连雁儿他的父亲也没有这么过……”薛翎似是不敢相信爱郎师侄说的话语,有些疑惑的仰起娇首问道,听那话音,似乎已经松动了一半。
林天见状,连忙趁热打铁,说道:“翎儿你照做就是,夫君说的不会错的!”
一连劝说几句,直到疼爱师侄的美妇受不住哄弄,才弯起五指拨弄了一下发丝,媚了林天一眼,却是张开小嘴慢慢地俯身向着少年的大肉棒含去。
“唔……哦……翎儿,太爽了!”少年的亮紫色大龟头被美妇的小嘴乍一含住,只感觉一片温柔湿热的触觉从下身急速传来,脑神经似乎也被引爆一般,使得少年的两条健壮大腿也开始颤抖,阳关更像是被人在腰间点了几下,竟然有些松动的迹象。
林天好不容易说服美妇师伯为自己口交,自然不肯这么轻易便被美艳熟女打败,登时提气凝神,紧紧锁住阳关,却是仍旧分了几缕心思,细细感受着美妇小嘴含弄大肉棒的舒畅感觉。
此时林天身下美妇师伯的动作仍在继续,少年只觉得大龟头先被温暖的水润感觉包围之后,紧接着柱身也是随后进入了一处温暖的地域,只是美妇的小嘴太小,根本容纳不下少年大肉棒的全部,用尽全力含住将近三分之二左右,便再也不能寸进,留下三分之一在小嘴外面,却是更加刺激少年的视觉感官,让少年心中难以控制的颤抖不休。
美妇师伯为了尽量含住少年的大肉棒,将小香舌也尽力缩到口腔一角,为少年的巨大龟头让路,却是不小心刮到敏感至极的龟头部分,引得少年一个哆嗦,只是接下来,美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的玉齿上下便要合上,吓得少年连忙制止,轻声说道:“翎儿,你动一动,就像是吃冰糖葫芦一般,千万别咬,轻轻地舔一舔便好!”
美妇师伯依言照做,只是接吻时灵巧的香舌遇上了少年的大龟头,却好似熄火了一般,轻之又轻的舔了舔龟头顶端的伞状物,尔后似是觉得少年大龟头上这股味道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腥燥,也没有太过浓烈的骚味,反而由于少年真气的运行,带着点点香味,美妇师伯并不知道这香味是《千香合欢诀》独有的迷人体香,却感觉好闻至极,香舌添在少年龟头上,只觉得好死舔到一块手工精制的桂花糕,心奇之下复又用上几分力度,舌头与大肉棒的接触更多了几分,最后竟用舌掌卷了卷少年芳香好闻的大龟头,似是喜欢上这个让人爱不释手的阳物。
“嘶……翎儿,轻点……唔……再轻点……”仍在不断学习怎么取悦爱郎师侄的美妇薛翎一不小心玉齿磕到少年肉棒顶端的敏感龟头,惹得少年发出“嘶嘶”地抽冷气声音,那种轻微的痛楚却更添几分刺激,看着美妇小嘴不断吞吐着自己巨大的肉棒,少年心中亦是说不出的自豪,那种征服一个成熟美妇的感觉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恐怕表现的比少年更要激动。
林天巨大的肉棒将美妇师伯的小嘴撑得鼓胀,看起来像是吞下了两个大鸡蛋,却更为美妇凭添几分动人……
第四十八章 薛翎口交(下)
尽管美妇师伯的动作还是有些生疏,但给少年带来的那种感官上的刺激却是无与伦比的,他双手努力往下探去,抚摸上美人满头柔顺黑密的青丝,将美妇师伯头顶的珠钗拔下,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便恍如绸缎般披散下来,搭在美人娇弱纤细的香肩上,说不出的诱人。
林天将美妇师伯的秀发向后拢了拢,双手攀上美人香肩,温柔地抚摸着薛翎如玉灵秀的精致雪白锁骨,十指弹动间有若弹琴,在美人的雪颈处细腻而有节奏的弹着,不一会,便将美妇薛翎的颈部肌肤弹得一片通红,细腻地肌肤上也渐渐泛起一阵鸡皮疙瘩,美人被大肉棒塞住的小嘴香腮鼓胀着,“嗯嗯”了几声,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大肉棒堵住,无法说出口。
少年耸动着虎腰,大肉棒来回得在美妇师伯薛翎的小嘴中抽插着,两只大手轻轻抚上美人娇嫩又羞红的粉面上,手指触及到美妇白皙惹人的脸蛋,感觉到美妇的小脸因为害羞而烧得温热,心中情欲大起,腰间耸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双手也开始用力的捧住了美人儿的螓首,竟然将美妇师伯的小嘴当做蜜道花穴抽插起来。
林天的大龟头不时顶在美妇师伯口腔内壁的软肉上,引得美妇人口干舌燥,不得不像是小穴一样分泌出许多琼浆玉液来减缓这种涩燥感,随着少年的抽插幅度不断增大,美妇人口中分泌出的涎水也是越来越多,最终有许多清亮的口水沿着少年大肉棒的棒身留了下来,有的滴在林天的胳膊上,有的滴在美妇人一对巨乳外的薄衣轻纱之上,不一会功夫,这些伴着少年龟头精前液的美人口水竟将那薄薄的纱衣大湿,也将略显厚实的粉色肚兜大湿些许,令美妇师伯巨大乳房上不堪寂寞的两点嫣红乳珠透着锦缎肚兜显露出来,却是更添几分淫荡视感,让林天心中的欲望如同千万匹野马奔腾而出。
肉棒顶端的龟头触碰到美妇师伯柔软口腔内壁软肉的感觉,有几分像是插在美妇师伯娇嫩的蜜道小穴中,但是更多的感觉还是温暖、湿热、滑嫩和销魂,这种好似吃了好几个人参果而引起的全身上下无数个毛孔都张开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能够与真正插到美妇小穴中的感觉所比拟,但是美妇师伯淫荡的滴着口水,小嘴中不时发出的呢喃和娇哼带给少年感官上的刺激却又比真正插入小穴时要看得分明,这种美人娇媚的媚态,使得少年心中无比畅快,却又由于美妇师伯的女儿、自己的小师妹薛雁正在不远处的床上熟睡,而不能尽情畅快的用大声呼喊的方式宣泄出来,林天不得已,只能双手用力捧着娇媚美妇的臻首,将美妇师伯的娇首固定住,同时腿部肌肉、腰腹肌肉共同用力,大力得抽插着美妇师伯娇嫩的小嘴,一时间脑海中便只有尽快在美妇的小嘴中让白浆精液倾泻而出,仿佛这般才能让自己真正快乐。
林天的大肉棒在美妇人的小嘴里足足抽插了半刻钟,也不知具体是几百下,直到美妇人檀口中滴下的喷香涎水已然将少年胳膊上的锦衣润透,大乳房外的轻薄纱衣上也是水渍一片,甚至厚实的肚兜上都是侵染大片的口水,使得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紧贴着湿润的肚兜而显得格外醒目,美妇人的两个乳头更是因为喷发的情欲勃然而立,顶住粉色的肚兜,现出两点鲜艳的红,诉说着此时美妇师伯娇躯中令人惊讶的爱欲。
美妇师伯的这份爱欲愈发使得少年师侄浴火旺盛,此时的美妇人已然被自己的爱郎师侄抽插的小嘴发干,美人的小嘴本就娇嫩,平日里哪怕是用膳喝水时都是小口小口,动作优雅而端庄,别说从未给男人含过肉棒,即使是形状略大一些的食物也很少放入口中,此时今夜,却是被少年如此巨大的肉棒不断抽插,美妇师伯娇小无比的檀口又哪堪情郎的这般对待,早也就泛起了令人难受的酸涩滋味,只是此时的爱郎师侄强力不顾怜惜的捧住美人娇首,使得美人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蹙着眉头,被动承受着林天的这份狂野。
少年似乎是到了紧要关头,也无心关注身下美妇师伯的表情,他的双手紧紧捏住美人的下巴两侧,甚至因为用力过度的原因使得美妇师伯的两个脸蛋上也印出几道鲜红的手指印,少年的心思却完全集中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面,集中在了插在美人檀口中的大龟头上面,只觉得马眼被美妇人左右躲闪的粉嫩香舌突然刮动了几下,一股被电到的酥麻感从敏感的龟头上涌流而出,逆流而上传到自己的心间,腰眼处的精关好似被人用力的掐了一下,登时再也难以控制,一股洪流一般的精液便顺着输精管滚滚流出,急不可耐的向着美妇师伯的小嘴里射去。
“啊……翎儿,我来了!”林天低吼一声,全身像是被强烈的电流击中一般,从胸膛开始剧烈的颤抖,这股震动一直传送到腰间,最后又传到大鸡巴上面,使得这根巨大无比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在美妇师伯的小嘴中猛烈颤抖几下,马眼从美妇人口腔内壁上滑过,最后抵住了美人的上颚,一股浓烈的白浆精液便随之而出,像是被水枪射出一般,尽数打在美妇师伯上颚的嫩肉上,而后雨点般纷纷掉落下来,在美妇人的舌掌处汇聚成一滩湿热的精渍。
少年抖动了好一片刻,直到两腿间传来一股射精后独有的酸麻感,这才仿佛撒尿之后不忘抖动鸡巴一样,两指捏着大肉棒在美妇檀口外的棒身后端,下意识的抖动几下,这才将大肉棒从美妇师伯小嘴中拿了出来,却是带出一道清亮的液体,这是混合了少年精液和美妇口水的液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淫靡无比的轨迹最终因为受着重力的影响而不得不断了线,却是晃晃荡荡黏在了美人的雪颈上,显得淫乱而诱人。
美妇薛翎在爱郎射精之后却是张大着已经麻木的嘴巴,任由着小嘴中的白浆精液从舌尖上流淌而出,顺着下巴一点一滴滴在胸前波澜壮阔的大乳房上,被蚕丝肚兜尽数吸干,留下一片带着少年浓烈雄性气息的污渍。这份更显淫靡的景象和美妇师伯仿佛被插傻了似的表情混杂在一起,让少年一方面情欲大盛,大肉棒因此再次直挺挺翘立起来,而另一方面却是更加怜惜,心中不免因为自己先前的不顾美人感受而一意独行有些愧疚,心中升起怜惜和心疼的感觉。
林天看着美妇师伯傻愣的表情,心疼的伸出双手,穿过美人如玉如雪的双臂,微微弯腰,从美人的腋下将美妇师伯托起,抱住她的娇躯,把薛翎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那根罪魁祸首的大肉棒却是不顾主人的感受肆意挺立着,复而再次顶住了美人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而美妇薛翎在这整个过程中却都仍未回过神,只是呆愣着任由爱郎摆弄,小嘴亦是张得老大,舌尖上少年的精液还在不停往下滴,源源不断地滴在美人娇滑白嫩的两个乳房上。
过了许久,薛翎仿佛才回过神来,恢复知觉的小嘴先是闭上,下意识地吞咽了口中少年剩下的精液,这才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竟然“嘤嘤”地小声啜泣起来,发出令林天心儿都碎了的哭泣声音,两行热泪也是从美眸之中滚滚落下,最终滴在少年直挺翘立的大肉棒上,打在肉棒顶端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阵温热湿滑的感觉。
“翎儿……是夫君不好……”看见美人落泪,林天心中亦是十分难受,左手环着美妇师伯的细腰,右臂用力将美妇的整个身体拥入怀中,右手落在美妇师伯的后背上,轻缓而有节奏的拍打着美妇娇背,温柔说道,“翎儿……别哭了……夫君下次再也不让你吹箫了!”
薛翎只管轻轻的哭,香肩耸动,娇躯颤抖,似乎仍未从少年粗暴的动作中回过神,又好像被少年之前的抽插弄得有些害怕,双臂反过来用力抱紧少年健壮的身体,一言不发。
“翎儿……别哭了……雁儿她还在睡觉……若是把她吵醒,看见我们这样就不好了……”林天温柔地抚慰着怀中哭泣的美人师伯,直到说出这句话才让薛翎回过神,“要是再哭,我的翎儿就成了小花猫,到时候雁儿醒来了看到她娘亲这样指不定会怎么取笑你呢!”
“坏蛋夫君……坏蛋天儿……”薛翎停下哭泣,却是抽回玉臂,双手握拳,粉拳如同雨点般轻柔地捶打着林天的胸膛,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夫君是个大坏蛋,竟然如此对待翎儿!”
美妇师伯小女儿一般撅着小嘴,娇哼说道:“夫君的那个大家伙把翎儿的小嘴都插麻了!夫君就是一个大坏蛋!”
第四十九章 狂干薛翎(上)
“翎儿小花猫……哭哭啼啼小花猫……”林天少年心性大发,用手捏了捏美妇师伯的琼鼻,取笑道,“待会我就让雁儿起来看看她娘亲哭啼的样子,让雁儿好好取笑你一番!”
美妇薛翎媚了爱郎师侄一眼,不依说道:“你敢!”说着,仿佛这才感觉到爱郎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大肉棒,不再捶打爱郎,素手下移,竟是一把握住了林天的大肉棒,嘻嘻笑道:“你要是敢告诉雁儿,我就拗断你的这个坏家伙!”
林天被美妇人冰凉的小手一把握住身下的大肉棒,立刻被这股凉意激得一个颤抖,片刻后适应了这股感觉之后却是嘿嘿笑道:“我就不信我的翎儿会舍得拗断它,以前它给翎儿带来的快乐才让翎儿成了我的好娘子!”
薛翎又羞又气,翻动小手,让林天大龟头顶住自己的手掌,啐了一口道:“呸!刚刚这个家伙还在人家嘴里乱动,把人家的小嘴都弄麻了,现在人家嘴巴还疼着呢!”
林天闻言,搂住美妇师伯道:“翎儿……刚刚是夫君不好……夫君给你道歉……”话音一转却又道:“不过翎儿把夫君的精液吞下,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啊!”
虽然每个女人都本能的对男人的精液有些厌恶,但是因为之前薛翎尝过爱郎师侄的龟头味道,知道爱郎师侄的大肉棒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腥燥,而刚刚吞咽下肚的少年精液也不会发出那般腥燥浑浊的臭味,反而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带着丝丝香甜,美妇薛翎听得林天提起精液,这才回味般咂摸了几下小嘴,发现口中残留着的精液味道竟是在味蕾上涌出阵阵甘甜,有些为这个好吃的味道感到惊奇,当看到爱郎戏谑的眼神,这才回过神回想起自己的动作,不由脸色羞红,不依地钻进爱郎师侄的怀抱,却是羞得不敢说话。
美妇激动地动作带动仍旧握着少年肉棒的小手,牵扯住大肉棒猛地一动,让少年又是一个哆嗦,只觉得下身的龟头传来又凉又软的感觉,一边舒爽的颤抖,一边“嘶嘶”抽着冷气。
林天见美人恢复常态,这才松了一口气,左手从美人纤腰往下游走,爬上了美妇师伯浑圆而有弹性的翘臀,摸上了美人丰腴肥润而不显得太过肥腻的臀肉,像是揉捏着面团一般肆意揉捏着美妇师伯的臀瓣,右手却是将薛翎的娇躯从怀中拉开,在美妇惊讶带着询问的眼神中将美妇的纱衣褪下一点,直到不再遮挡肚兜,这才用力一扯粉色的肚兜,也不将之扯下,就这么让这肚兜挂在双乳下方,双眼却是直直盯着如同两只大白兔般跳跃而出的大乳房。
这两个乳房因为沾染了精液和口水的缘故而发出闪闪光泽,乳房顶端的乳珠早就因为美人情欲的喷发而变得勃起翘立,如同两颗鲜红的花生米般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乍然受到深秋夜晚的凉意,乳房之上的细腻皮肤上陡然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看起来分外诱人,让林天的双眼都看愣了。
“翎儿……你好美!”林天看着美妇师伯勃起的两个乳珠,情不自禁的由衷赞叹道。
说着,右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右边的乳房,早已玩弄过美妇乳房多次的少年却仍旧像第一次看见这美嫩肥大的乳房一般,眼神中充满着赤裸裸的爱欲和赞叹,让含羞看着爱郎的美妇人心中亦是自豪,为自己这般残花败柳的身体仍旧能吸引少年的目光而自豪,为自己丰腴白嫩的乳房被少年羞耻玩弄而自豪,更为自己失身于这么一个热情洋溢而又身强体壮有着巨大肉棒的夫君而自豪。
美妇薛翎这般想着,却又想起昨天夜里在石室之中自己和爱郎林天的抵死缠绵,想到自己此刻握着的大肉棒那个时候插在自己花道小穴中的那份如临仙境的感觉,想到从未被亡夫插到的花心第一次接受到少年大肉棒大龟头的降临,心中爱欲也渐渐升起,而少年富有经验的玩弄着自己的乳珠,时而扭动时而拉扯,时而捻动自己的乳珠,时而弹动乳头,时而用指甲刮着早已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自己两只大乳房上传来的酥麻感简直让心儿都爽透了,好像就这么羞耻的被爱郎师侄,被这个强壮的少年这般玩弄,下体的蜜穴花道又开始止不住的流出令人害羞的液体,那又黏又滑的爱液将亵裤都打湿了,也让美妇薛翎芳心都湿了。
“天儿……好夫君……你摸得翎儿好难受啊!”美妇只觉自己下体蜜穴甬道涌出阵阵花蜜,娇躯下似乎有一支火把不断烤炙着,两个臀瓣坐在爱郎师侄的大腿上亦是扭动不停,纤细的小腰肢似是水蛇一般划出道道令人头晕目眩的轨迹,妖娆而又勾人心魄,直让林天欲火大盛,肉棒顶住美妇的小腹不停颤动也不能稍稍缓解心中有如猫爪般的奇痒。
“翎儿,你想要了吗?”林天停下抚摸美妇乳房的动作,将手移到美妇人下体亵裤中的幽谷处,手指甫一探入便觉得入手处粘滑无比,却是美妇师伯蜜穴之中分泌出的花蜜又多又浓,瞬间便将少年的修长手指染湿,“翎儿都湿透了呢!”
少年调笑一句,分出两根手指熟练地插进美妇师伯柔嫩的蜜穴中,只感觉薛翎的小穴中水潮阵阵,两根粗长的手指并列一起竟是毫无阻碍便直直插进甬道,美妇蜜穴内壁两侧凸起许多小肉块,这些肉块又嫩又细,层层叠叠摩擦着自己的手指,每当指头碰上一个肉块时,美妇师伯下体便随之一缩,连带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个肥嫩臀瓣也是猛地一抖,娇躯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小腹与自己肉棒的摩擦也越来越激烈,让少年有些难以诉说的酥爽。
“翎儿……你的小穴好嫩啊!”林天笑着说道,口中吐出的淫词浪调让美妇薛翎粉脸通红,不依地双手搂住爱郎的脖子,小香舌自动送上门来,寻找到爱郎师侄的大舌头,复又纠缠扭打在一起。
林天一边与美妇师伯交吻,手指的动作却半点未曾停歇,两个手指不断在美妇人下体蜜穴之中胡乱搅动,一会儿伸直一会儿蜷缩,有时抠弄着蜜穴内侧的肉块,有时又搅动着蜜穴甬道里的浪水,让美妇在舌吻之中亦是发出阵阵难以自抑的娇哼。
许久功夫,林天感觉到美妇师伯娇躯中传来的颤抖力度越来越大,心知这美妇人已经承受不住自己的指奸,便善解人意地又加快几分速度,用力地在美妇蜜穴甬道中不断的抽插。
只见美妇薛翎突然放开爱郎师侄的舌头,两只玉臂紧紧勒住林天的脖子,娇首向后仰起,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将两只大乳房上也抖出两道晃眼的乳浪,下体蜜穴更是不断耸动,林天只感觉自己插在美妇蜜穴中的手指受到一股大力的挤压,肉壁蠕动的阴道似是要将这两根手指挤断,片刻后美妇蜜穴甬道中的肌肉又突然放松下来,一股灼热浓烈的花蜜从甬道深处喷涌而来。
美妇竟然在少年的指奸之下即便高潮了。
“好夫君……翎儿好美!”高潮之后的薛翎无力地将娇首搭在爱郎林天的肩膀上,轻轻吻了吻林天的耳垂,娇声呢喃着,而她下体的肉穴之中仍旧不断向外喷洒着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不断洒向林天的两根手指。
直到美妇人下体蜜穴中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小,林天才狠狠地掏了几把,带出一大串淫汁浪液,却是用舌头吮净这些从美妇人下体中流出的花蜜,卷着舌尖便递到美人薛翎的檀口,薛翎媚了爱郎一眼,脸红着跟爱郎接吻起来。
这一股芬香甜美的美妇爱液在林天二人嘴里来回滚动,二人你喂我我喂你舌尖纠缠不休,最终才被美妇一口吞下。
“翎儿,我想插进去了!”少年放开美妇师伯的小香舌,摸了摸自己挺直翘立的肉棒,柔声说道,“你看,它都等不及了!”
薛翎红着脸点点头,不出声地答应了爱郎的要求。
“翎儿,我就这么坐着,你自己坐下来,好吗?”林天见师伯薛翎心中娇羞,灵机一动说道,少年心中想尽力将美妇师伯心底的淫荡欲望开发出来,只有这样以后两人做爱的时候,美妇才能接受自己的百般花样,那样的性爱才会更加有趣。
闻言,羞涩不堪地美妇师伯瞪大美眸看着爱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师侄能想出这么淫荡的姿势,以前美妇和亡夫行房事的时候向来中规中矩,勤于练武性格保守的亡夫只会简单的抽插,毫无技巧地几分钟便会射出,久而久之薛翎也不在意房事,夫妻二人自成亲以来进行的房事也屈指可数,故而薛翎才会那么容易便被林天的大肉棒征服。
少年的肉棒本来就粗大,况且薛翎又是三十多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哪怕林天只是简单的抽插,在强力资本的支持下也能轻易让美妇到达高潮,这哪里是他死去的夫君所能给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