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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10/17 07:27 / 1434 / 38
【小说】夫父何求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1 16:58:43

第三十八章秦伟忠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剧
  一万种可能性在秦伟忠脑子中掠过。
  他后悔莫及,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一时性急,恨不得一次性把母老虎杨素娥吓得不敢再如苍蝇般飞过来嗡嗡嗡,却由此离了丁小琴,没看紧她,让张三癞子钻了空子!
  明明这段时间有偷窥者频繁造访!窗前、户外,这么明显的踩点他居然会放松警惕!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秦伟忠你该死!”
  “哇……”肖家小娃娃看到他一下就把自己的嘴角扇出血来了,吓得哇哇大哭,嚷道:“不是我,不是我……伯伯莫打我!”
  他以为秦伟忠要打他。
  “啥不是你?”秦伟忠猛地扶住他双肩,厉色问道:“晓不晓得他俩去了哪儿?”
  “不晓得……”
  “往哪个方向去了?看见了吧?”
  娃娃摇了摇脑袋,随后抹了把眼泪弱弱地说没看见。
  秦伟忠没法,最后问:“秃驴或姐姐说了啥话?啥时候走的?”
  “走了有一会儿了……”
  “有没有听到啥?”秦伟忠急都快急死了,但他尽量克制自己耐着性子套话。因为娃娃口中的一个信息远远比自己无头苍蝇似的乱窜要有用得多。
  他压着脾气引导娃娃回忆,还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预备给丁小琴吃的糖递给娃娃说:“乖,不怕,好好想想两人说了啥。”
  糖果果然有效,一下就让娃娃镇静了。他想了想说:“秃驴好似说——让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对姐姐说的?”
  “嗯嗯。”娃娃点点头,抢走秦伟忠手中剩余的糖果就一溜烟跑了。
  秦伟忠仔细思索,恍然大悟,撒丫子往丁家烧毁的院子跑。
  他想,丁小琴在灶屋出生,张三癞子很可能是想在那处残垣断壁里了结了丁小琴,如同了结她爹一般。反正杀一个是杀,多一个也是杀。一命抵两命,划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屯子上家家户户点上了煤油灯,没有煤油灯的也点燃了蜡烛,让黄黄的灯火照亮夏夜里的黢黑。
  而如今屯子上恐怕只有两三处地儿不会再有人点灯,一处是他后山的独立小屋,另一处就是与独立小屋遥相呼应的丁家院子了。
  “丫头最怕傍晚……”秦伟忠一想起来心就抽抽地疼。
  傍晚时分常让丁小琴忐忑不安,和他好了后窝在他怀里她才渐渐被治愈,没害怕得喘不上气了。
  可今日……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一被吓晕可不得任人宰割?
  秦伟忠了解丁小琴,知道她伶俐,如果保持清醒丁小琴绝对可以与张三癞子周旋一二,为他的“救援”争取时间。怕就怕她失去意识!
  一想到此处,秦伟忠一刻都舍不得停留,疾速奔跑起来。
  被绊倒了就爬,摔了个狗吃屎不管身上血肉模糊站起来就接着跑。
  他完全不知道痛为何物了。
  一路连滚带爬,直到到达丁家院子,他才放慢了速度,悄悄入院,尖起耳朵听动静。
  与想象的不同,没有挣扎与叫唤,没有撕打和对打,这儿静得可怕。
  秦伟忠心一跌,生怕自己判断失误,张三癞子没有把他婆娘掳来这儿。
  时间过去越久,丁小琴就越危险,秦伟忠脸色、嘴唇因为紧张而煞白。他只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他不敢直接唤她,没探清楚情况,他怕打草惊蛇,只能深呼吸一口气,侧耳倾听。
  “嘶嘶、嘶嘶……”
  果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从废墟深处传了出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哪只老鼠在偷吃东西。
  这儿只有碳灰和垃圾,哪里有食物,又怎会有寻常人进来“探险”?
  这响动是希望——找到丁小琴的希望!
  秦伟忠循声而去,轻轻走近,绕到遮挡视线的屋后面,眯起眼睛仔细瞧。
  不瞧不要紧,一瞧差点要了命。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实在与他所判断的情形大相径庭,他只有颤抖地呼唤:“丫头,丫头……”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1/01 17:07:46

第三十九章大结局(微H,3800字)
  秦伟忠在银白月光的照射下看到的一幕是激烈过后死一般的平静。
  平静而血腥。
  他看见丁小琴丢掉笨重的火盆,那个给丁老爹烧钱纸用的陶制火盆,然后划了根火柴丢在了张三癞子身上。
  张三癞子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怎么……”秦伟忠刚张嘴问,“轰”一声,火光冲天,张三癞子浑身燃起大火。
  “丫头……”秦伟忠怔怔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只觉得那火焰似蛇,马上就要吞噬掉他的丫头。
  “火油是他带的,火柴也是他带的。”丁小琴睁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三癞子和她爹一样渐渐被烧成黑炭,说:“他想奸了我后烧了我……”
  “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
  “他亲口说的,就在刚才。他说他要杀了我,然后奸尸,最后把我烧成这废墟一样……”
  “真是罪有应得!”
  “他还承认这儿……”丁小琴顿了顿,接着说:“我的家、爹的屋是他放的火,烧成如今这个模样……”
  秦伟忠和严队长原本以为是刘永贵的婆娘——母老虎杨素娥因妒生恨放火烧屋,没想到竟然是张三癞子所为!
  “他才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丁小琴异常冷静,看着火光面露笑容缓缓说:“天道好轮回……在这儿杀了我爹,便在这儿结束自个儿的性命吧……”
  “如果他不回来作恶也不会……被丫头你……”
  “他命里该绝。”
  的确命里该绝。打死张三癞子估计都想不到自己会栽在瘦弱的丁小琴手上。
  可丁小琴一介弱质女流如何扳倒一个成年壮汉呢?
  “阎王要他三更死,不会留他到五更。”丁小琴冷笑一声,“哪怕今日是个小娃娃,他该死还是会死。”
  正说着,秦伟忠闻到了熟悉的火油味,与丁家院子发大火时一模一样。
  只见丁小琴把剩下的火油全都倒在了张三癞子身上,包括瓶子,一并扔了过去。
  “轰”,再次轰一声,张三癞子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
  “砰”,瓶子炸了,丁小琴如梦初醒,泪流满面,哀嚎道:“爹!我给您报仇了!”
  “丫头……节哀……”秦伟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叹道:“总算大仇得报。爹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的。”
  丁小琴抬头看了眼天空,那远方的一颗星正闪闪烁烁。
  或许是爹吧?她想,祈祷道:“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啊。”
  秦伟忠问丁小琴如何把张三癞子打趴下的。
  丁小琴告诉他,张三癞子扑过来想实施侵犯,她毫不犹豫一脚就猛踢在他胯下,他当场痛得直打转转。
  巧的是,火盆鬼使神差的就在她脚旁,她当即拿起,趁张三癞子弓着腰哎哟哎哟之际举起火盆朝他的瘌痢头砸了过去。
  张三癞子倒地,她杀红了眼收不住,接连砸了个痛快,使上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
  “好吧。”事已至此无法回头,秦伟忠问怎么办,该如何处理燃烧中的尸体,“烧过之后是掩埋还是丢弃?”
  “不,叔……”丁小琴转过脸来,噙着泪笑着说:“这事儿与你无关,你千万别碰。”
  “丫头啥意思?”
  “我会去自首。”
  “你是自卫。”
  “可人也死了。”
  “他作恶多端,天亮前我抬去后山埋了一了百了。”
  “不,砸晕他时还有救的。但我……”
  “丫头别想了。”秦伟忠一把拉她过来,揽她入怀,“让叔善后。你上水淀去洗个澡冷静冷静,回家睡个觉,起来什么都不用记得,晓得不?叔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你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
  “叔,爹的死也好,院子被毁也罢,都与你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丁小琴再次湿透了秦伟忠衣襟,喃喃细语。
  “现在张三癞子罪有应得,是丫头的选择,你千万别牵扯进来。你还有好的前途,要高考,要上大学,要留在省城工作,不能有污点。叔的前半生因为地主二字抬不起头,难道后半生要背负杀人犯的罪名?”
  “但我不能让你一人承受……”
  “丫头长大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不能永远躲在爹、严队长,还有叔的羽翼下面。爹和严队长死后,这一点我就想通了。”
  丁小琴抬起头来,反常的一脸灿烂,说:“丫头很高兴,手刃了仇人,这是上天的恩赐。”
  “还恩赐?!”秦伟忠已经泪流满面,“你知不知道你去自首很可能会坐牢的!”
  “也许吧。但那样丫头才能安心,才能睡得着,不然,偷偷摸摸,丫头一辈子都胆战心惊。不是怕张三癞子被挖出来,就是怕哪天被抓走,影响了叔。”
  “影响我啥影响?!”秦伟忠高声道:“我不高考不上大学,一辈子在队上种地也能养活丫头和娃儿,还怕啥?!”
  闻言,丁小琴抬指捂住了他嘴,劝道:“男儿志向远大,叔在渊太久应该要飞天才对。丫头曾梦见叔是条银龙,抱着丫头冲水而出……”
  “还有这事儿?”
  “想来那水就是深渊,而那梦丫头坚信是预言。”
  “丫头……”
  “叔,听丫头的话,别意气用事。”
  “不。”
  “秦伟忠,你听不听话,非要给我唱反调是不是?”这还是丁小琴第一次直呼其名,“我问你,我是不是你的婆娘?”
  “当然是。”
  “那爷们咋不听婆娘的?是不是不爱婆娘了?”
  “爱,就是爱才不想你以身涉险。”
  “坐个牢而已,涉啥险,我好好改造没多久就能出来。你是不是忍不了?”
  “啥?”秦伟忠把丁小琴箍在胸口紧紧的,问她啥东西忍不了。
  “你那棒槌啊。”丁小琴话锋一转,“是不是我进去了,你会忍不住睡别的婆娘?”
  “傻丫头,跟你说正事呢,你咋扯到那上头去了?”
  “叔别装傻糊弄,回答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今生就只要你这一个婆娘,只操你一人。不然,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发毒誓,丁小琴又舍不得了,忙说:“爷们爱操谁操谁,不要发这么毒的誓,丫头只想叔好好活着,莫忘了丫头就是。”
  “咋会?”
  “叔……”
  “嗯?”
  “那个……我……”
  “咋了?”
  “我,我月信来了,来红了……”
  “啥时候来的?”
  “今儿个早些时候。”
  “哦。来了便来了吧,以后咱们再努力。”秦伟忠难免失落。
  来红意味着丁小琴并未成功受孕。
  秦伟忠本想要娃儿,现在更迫切想要,他想若怀孕,打死张三癞子之事公安局可能会酌情考虑,不抓丁小琴这个孕妇,至少应该会酌情处理。
  他也知道这是一厢情愿,但是仍忍不住幻想。
  她突然亲了过来。
  “干哈?”秦伟忠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都此情此景之下了,这女子还想亲嘴。不怕吗?
  “不怕,反而好想要。想被叔操,想叫床给叔听……”她说着勾引的话,就着火光脱得精光,勾人胴体惹人垂涎欲滴。
  “丫头不是来月信了,还……”
  “叔不晓得?”
  “晓得啥?”
  “来红时性欲最强,最想要。丫头忍得好辛苦,叔就上上身吧。”她求他,裸体跪地就着火光替他口交,“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她自作主张换大奶子夹肉棒,奶推到他射出来,才又说:“精液好多,叔也很想操穴了是不是?”
  秦伟忠的确想。本来追完杨素娥回家,他准备直接逮住她一顿操的,操他这契闺女,然后要她边叫床边喊他爹,岂料……
  “爹,闺女的穴穴来伺候爹的男根了……”她反着身子用屁眼、肉穴摩挲肉棒和睾丸,把上头蹭得都是淫水和经血。
  一边蹭她一边骚叫,还主动把他双手牵到前头来,用射在胸口上的精液做润滑,示意他搓揉大奶。
  “叔,丫头有啥变化?”
  “奶子更大了。”他刚上手,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出来。
  自从她吞过他精后,“重点部位”就如同发面馒头再次发育,犹如两个篮球挺在胸口。
  哪个男人受得了如此诱惑?即便身旁的大火在烧着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妨碍他疯狂摸奶。
  她的身子太够劲了,秦伟忠觉得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在她身上精尽而亡!
  “丫头,以后每天都要勾引叔。”他失去理智地恳求,“让叔射死在你身子上。”
  “不许叔说死不死的。”丁小琴反而显得从容,不紧不慢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微微并拢,用大腿根部夹住肉棒蹭来蹭去,穴穴口便可正好轻轻抚摸着阴茎,尽管上面已经黏糊糊、湿滑滑的了,但她还要往上头涂抹粘液,然后让阴蒂与之接触,用阴毛摩擦龟头,爽得秦伟忠差点当场射精到火堆子上。
  “叔还不进去?”她已经勾引至此,他却好像不为所动。
  最后余留的一点点理智让他没有急急捅入那柔软的洞口。
  他婆娘下面在流血,他担心因为自己那大家伙的侵入而使它决堤。
  可调皮如她怎么会放过他,他不进,她就退着插,自己张开小穴倒退着塞进去。
  “丫头不要……”秦伟忠左右为难,欲望让他恨不得操穿她,可她正在月信期……
  容不得他犹豫,她退出了身子,直接趴在地上将大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屁眼和阴唇,让他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边摇着扭着一边说:“叔不想见红那就插另一个洞吧,叔射里面哦。”
  “不。”他拒绝了,不是拒绝鸡奸她,而是拒绝射里面。如果要给他判刑,他说:“就判我侮辱尸体罪吧。”
  他射向火堆……
  翌日,丁小琴投案自首,当天她还得知,卢主任没了,一尸两命。
  “难怪认契吃酒席时不见卢主任来。她为啥……”丁小琴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她是不是被人害了?”
  秦伟忠探监时丁小琴抓着他问卢主任的事儿。
  丁小琴因为防卫过当加上处理尸体不当被判了十年。
  二十岁的年纪进去,三十岁才能出来,她叔那时候都奔五了,人生还有何希望?
  丁小琴逼着秦伟忠找新婆娘,秦伟忠不干。天天给她写信,积极备战高考。
  卢主任的事丁小琴关心,他便去打听。原来从前卢主任就被张三癞子摸过屁股,调戏过,她去队上告状,把张三癞子开除出队里,张三癞子怀恨在心,回来报复丁家时顺道把卢主任给强奸了,致使卢主任怀孕。
  未婚未育,连个对眼的爷们都没有,却因为一次暴行就怀孕,这对心高气傲的卢主任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时脑袋转不过弯来,她投淀自尽,却被秦伟忠和丁小琴救下。
  完成严队长的嘱托,她心如死灰,结果又被强行闯入的张三癞子再一次压在桌边实施侵犯。一而再,再而三受辱,她终于崩溃,烧炭自尽。
  “这个杀千刀的张三癞子,你还因为他在服刑!”秦伟忠愤愤不平,轻声说:“当初就该让我丢后山埋了,人不知,鬼不觉……”
  “叔错了。”丁小琴却说:“我不是为他服刑,而是为了自己。如果那样做,丫头和叔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现在在里面,我用青春偿还自己犯过的错误,心安理得,每天吃得好睡得香,表现好还会减刑……倒是叔,你瘦了……”
  丁小琴无不心疼。她触不到他的脸格外失落……
  “没事。叔等丫头出来……无论多久,叔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