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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马上要开学,而且多半年来都是通过临行前雇用的管理人来遥控实验室,所以我回来之后一连十多天忙的一塌糊涂,甚至没有剩余精力来陪伴“坐地能吸土”的老婆。而这也是我真心感谢上天居然让我遇到上官雯的原因之一:她可以彻底放开地去享受生活,天天和其他男人淫荡地交欢;但也可以为我创造一个完全不被干扰的工作空间,让我每天很晚回到家中可以马上吃到可口的热饭热菜,然后和我相拥入睡而没有任何额外要求。我的感激发自内心,当然也并不只停留在内心。上官雯的情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我作为她的男人有义务帮助她实现自我。于是在回来一周之后,我打通了小吴的手机。
“叔叔好!你们回来啦?”小吴听起来很开心。我问他什么时间方便来我家,他说周六就可以,而且还为我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是一个惊喜。我们说好周六中午先去附近的印度餐馆吃自助餐,然后来我这里。晚上回到家,我一边用手指把玩上官雯的肥大阴唇一边说了这个安排。“小吴的鸡巴头挺大的。整体上跟王蔷没法比,但聊胜于无吧,”我说,两个手指顺畅插进已经年过五十却湿滑依旧的阴道。“无论我这里是空着还是满着,文之都是我的好老公。”上官雯笑眯眯地抱紧我,嘴唇对嘴唇亲了一口。
周六中午,我们走进餐馆时有些出乎意料。小吴已经到了,但身边还站着一个对于东亚体型而言略显丰满的女孩子。“叔叔阿姨好!这是姒媛,我女朋友,也是现在的校友。”“叔叔阿姨好!”“你好!”我和上官雯分别跟姒媛点头问候,我心里不免开始分析起来。第一个反应是小吴有了女朋友,想通过这种方式婉转告诉我们终止以前的关系。但这个判断马上被推翻。如果小吴想终止,电话里直接说反而更加干脆利落,没有必要化简为繁。再加上他当时用英语说要送给我一个惊喜。英语里的you不分单复数,我自然理解为复数,包含我和上官雯。现在看来…
自助餐的选择不少。小吴的盘子里多一半都是印度式的炖羊肉。他一边吃一边向我推荐,还笑着说我和他多吃羊肉,阿姨和姒媛都会很开心。对于中国人来说,这句话的内涵完全可以拥有我刚刚猜测的意思。我迅速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上官雯,笑眯眯的在吃蔬菜,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又似乎无意间用眼光扫过姒媛,同样没有任何反应。四人边吃边聊,小吴顺便介绍了他和姒媛的结识过程,无外乎同修一门课,做作业时彼此看对了眼。午餐结束,我貌似顺嘴问他们二位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上周不是都说好了,我们去叔叔阿姨家。”小吴干脆利索地回答。我看向上官雯和姒媛,两人都在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个男人。“我们是开姒媛的车过来的。叔叔我和你一辆车,姒媛和阿姨,可以吗?”小吴显然有话要说。
在去我家的路上,小吴简要说明了情况。他和姒媛刚开始交往就讲明自己和一对中年华人夫妻有特殊关系,而且希望继续下去,还问姒媛是否愿意加入。小吴承认如果当时女孩子反应强烈的话,他也不知道最终会如何选择。所幸姒媛很爽快的同意接触一下,于是有了小吴嘴中的惊喜。听着小吴的叙述,我不得不感慨如今的年轻人活得轻松。想想也是,人就这么一辈子,何苦为自己设立种种限制呢?而且话又说回来,小吴和姒媛一起做了几次作业就睡到一起,两人也可能只是互有好感而已,未必有长期打算。这是人家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操心。我婉转地询问他们的健康状况。小吴倒是很直截了当,说他们刚开始交往就去医院做了性病检测,都是阴性,而且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其他性关系。
回到家中,大家喝着饮料闲聊了一会儿,小吴率先捅破窗户纸。“叔叔阿姨,姒媛同意交换一次试一试。你们如果也同意的话…”我看向上官雯。“我听你的,”她说。几分钟之后,上官雯和小吴像以前一样去了主卧,我和姒媛也从客厅走进客卧。对我来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两周之前,我和霞也同样是第一次接触就共处一室,而且双方都知道下一步是宽衣解带。暗自摇头从脑子里清除“嫖妓”的联想,我看着姒媛的眼睛说,“那个…姒媛啊,我想小吴一定跟你介绍过我们的一些情况。不过他和我太太很熟悉,你我却是第一次见面。你如果有顾虑的话,咱们不必非要做什么,聊聊天就挺好,或者你想做自己的事情也没问题,可以用我的书房…”我的这些话既发自内心,其中也有自保的成分。万一这个女孩子感觉违背了自己意愿,接下来就可能是天大的麻烦。
没想到姒媛听完我的话竟然笑了,而且很开心的样子。“大叔你不用这么紧张。你们这个游戏听起来挺好玩的呀。吴昆一说我就想试试。成年累月跟同一个人,身体不出轨心思也会出轨。我看你和阿姨,是感情恩爱身体自由。挺好啊。”在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20岁刚出头的女孩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透彻!难道真有人生而知之?只听姒媛继续说,“大叔,你的经验肯定比吴昆多,待会儿我给你尽兴地表现的机会。现在我想先去看看他们俩。你太太对吴昆这么有吸引力,我挺好奇的。”
话说到这一步,我确定姒媛对性事的态度是真的非常“开明”。放下种种顾虑,我们走进本就开着门的主卧。上官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小吴也同样全身赤裸,正趴在丰腴的大腿之间,头部一上一下地给年过五十的女人舔屄。上官雯长声呻吟着,两只手搭在小吴的脑后,似乎要把男孩子的头整个按进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极端投入,完全忽略了我和姒媛的出现。我们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淫荡活动。很快,上官雯的呻吟变成压抑的尖叫,骨盆高耸全身颤抖,双手也加强了压迫的力度。而小吴在女人的尖叫刚开始减弱时就迅速爬起身,扶着直挺挺的鸡巴对准身下的阴户用力前挺,瞬间让紫李子一般的大龟头消失在上官雯的两大片小阴唇之间。
同样的场景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但仍旧令我体验到一种独特的震撼。随着床上二人的剧烈交合,我感到胳膊被抱住,才记起身边还有姒媛。我看向她,她也在看我,眼中亮亮的,面色通红。“想要?”我小声问她。她没有回答,却拉着我走向客卧。“关门吗?”我问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到了这一步,我再继续矜持就太不合时宜了。转瞬间,房间中只有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两副赤裸的身体。女孩子躺到床上,张开两腿,“大叔,上来。”
以我仍旧算是有限的性经历来看,姒媛的屄算是“标准屄”,除了阴唇的颜色较浅之外和霞的各项“指标”基本一致,阴毛不多不少,阴唇不大不小。我跟着她爬到床上,一只手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已经变硬但仍旧精致的小奶头含在嘴中,连吸带舔,手中也没有忘记适度地揉捏那团软肉。奶头的主人轻声的呻吟着,两条胳膊抱紧我的脖子,“大叔,大叔,大叔…”。我努力地舌耕着,用触觉、嗅觉、味觉以及视觉体会这具几乎相差三十岁的身体。平心而论,年龄差对我来说并不具有特别的意义。如果非要让我选择,我反倒觉得上官雯和丁琳这样的成熟女人更容易搅动我内心的情欲。说不清为什么,模模糊糊地好像是觉得年轻女人的性行为在根子上是为了传宗接代,是被宏大任务驱动的结果;而履行过生育职责的中老年女人仍旧和人上床才是真的淫荡,真的喜欢挨肏。
无论我的感觉是否说得通,作为一个男人仍旧被眼前的肉体所刺激。正好听到姒媛带着哭腔提醒大叔她还有“下边”。我在她的两个矗立的小奶头上各自用力嗦了一口,问她是想我舔下边还是肏下边。“都成。快点。”她回答。我下床站到床边,顺手抓住她的腿弯把她粗鲁地拉到床边,一只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对准粉红色的阴道口直插进去,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耻骨部位,拇指自然下垂按在肿胀的小屄豆上。随着姒媛的大声嘶叫,我开始了鸡巴的往复直线运动和手指的圆周运动,而且都维持在人类所能达到的高速。说不清过了多久,我喷射了,疲软了,一动不动地瘫在女孩子的身边。
“大叔你挺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会速战速决呢。”耳边传来姒媛的声音。“那是!你这么年轻漂亮,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啊!”我恭维她,兼带着自夸。我伸手从枕头边拿出纸巾,分开姒媛的双腿擦拭外阴和身下床单上的精液。“你呢,刚才感觉还行?”我问。“挺好啊。你又揉又插,让我来了两次。”她看着我回答,眼神亮亮的,“哎大叔,我要是缠上你,你怕不怕?”我躺回到她身边,顺手抓住肉肉的乳房,揉了一小会儿才说,“以前没有想过,现在想也没有这个可能。你们年轻,以后会有太多的选择,现在不过是在体验生活。你们朝气蓬勃来日方长,我们日薄西山,估计再过几年就不得不退出性生活的舞台了。” 姒媛听完我的长篇大论,转身面对我,一整条丰满的大腿抬起来搭到我的腿上,“嗯,大叔这个借口不错。”我继续揉捏她的乳房,静静地感受着贴在腿上的阴毛和湿漉漉阴户的质感。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四个人似乎复制了当初跟杰克燕子交往的模式。每周交换一次,通常是周六中午一起吃午餐,下午大家赤裸相见,是否过夜看情况而定。姒媛的家庭显然不是杰克和燕子那种巨富之家,但足以让她买车并自己租住一个两卧室的公寓。小吴现在也住在那里,担负一半租金。偶尔心血来潮,女士们索性交换着去对方的家中接连住上几天。以男士的住处为基地是因为我家更便于我上班,而姒媛从我家开车去她们学校的时间比从她的公寓去只多几分钟。至于上官雯,反正无需上班,用她半玩笑半自嘲的话来说,“无论住在哪里都要给男人肏。只要知道婚姻稳定老公满意就成。”
对于这段新的关系,我的心态貌似精神分裂。从性交往本身来说,姒媛很放松,也愿意尝试种种姿势和玩法,无论喜不喜欢都直接表达出来。彼此开诚布公,使我可以专心享受生理和心理快感而无需小心翼翼。有一次我们四人在主卧的大床上并排性交,我情之所至地问姒媛想不想给阿姨舔屄。没想到她直接把小吴从上官雯身上推开,撅着肉乎乎的白屁股跪在老女人的两腿间对着那个湿漉漉的肥大黑屄连啃带嚼。不到一分钟,床上床下就连接成了一个两男两女的链条。我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姒媛,姒媛跪趴在我面前舔上官雯,上官雯仰面横陈床上、头垂在另一边的床外,小吴站在床下把上官雯的嘴当成屄而大肏特肏。从这次经历开始,我们自发地尝试了各种组合。比如姒媛面朝上平躺,我肏她的屄;上官雯跪骑在姒媛的脸前,一边和我接吻一边享受姒媛从下边给她舔屄和小吴从后面抽插她的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吴肏上官雯的时候,姒媛也曾经直接坐在阿姨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嫩屄在阿姨的脸上蹭来蹭去,通过皮肤的摩擦达到高潮。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对于和姒媛的性接触是什么感受。回答是她对女人没兴趣但也没有特别的反感。“小女孩干干净净的,她愿意配合你和小吴让我舒服,我不介意让她舒服。”她说。
但另一方面,哪怕是在和姒媛情到浓处之时,我仍旧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完全没有跟姜辰辰或者燕子之间那种心理层面的亲近。说穿了,我和姒媛只能算是炮友吧?偶尔,我会质疑这种心态是否对这个女孩子公平。但理智地去想,也许这种关系才算是夫妻游戏中最健康的状况。记得从网上看过一句话,“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这样的结局是好是坏,当事人冷暖自知。但是对于玩交换的夫妻而言,避免发展出感情的投入对于各方都是最佳结局。我感激在生命的后半段结识了姜辰辰和燕子(以及她们的丈夫),但是这种对我来说算是“频发”的经历其实属于此类生活方式中的特例。事先无从预判,以后再现的概率也不会很高。
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夫妻与燕子杰克的关系。我们仍旧会时不时地视频。杰克和上官雯的主要内容是看着彼此的生殖器聊骚,我和燕子除了这一层必有元素之外也会像父女那样聊生活聊工作聊下一代。燕子和杰克希望我给她们的男孩子起个英文名。“你是我儿子的姥爷,也比我们更加熟悉北美社会。你当仁不让哦!”燕子半撒娇地说。我为此专门查找了好几个英文姓名的网站,从中选了三个我认为涵义吻合她们对孩子期待的名字,把最后决定权留给娃娃的父母。在这个过程中,我意识到一个有趣的文化差异。中文名是姓组成一个封闭集合,即所谓的百家姓(当然数量远大于一百),创造性完全体现在名。换句话说是名多于姓。而英语的名构成封闭集合,反倒是姓更加多样,如果只考虑英文本身的状况,是姓多于名。中国人重姓,英美人重名。另一个解读是中华文明重视家族,欧洲文明偏重个体。
回到这个故事的主题,燕子出了月子之后,终于和永有了负距离接触。平心而论,虽然这是必然发生的事件,但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起,居然感受到一丝不舒服的醋意。大概当时的面部表情有所体现,惹得燕子格格儿笑着问老爸是不是吃醋了。我犹豫了一刻,点头承认心里泛酸,反倒让燕子红了眼圈,又哭又笑地说她知道老爸心中很在意她这个闺女。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至今没有想通。上官雯和其他男人的交往,从始至终都只让我感到刺激和兴奋,从未让我吃醋。这说明我不在意上官雯吗?我扪心自问绝对不是。上官雯的性格和身体都让我很着迷,我发自内心地在意她的喜怒哀乐,愿意和她共度余生。如果真的让我在上官雯和燕子之间选择一个做老婆,我肯定会选择前者。可是为什么反而是燕子和我之外的男人性交,让我吃醋呢?我把这个迷藏在心中,算是给上帝出了一道题吧。
北美大学的暑假通常从五月中旬开始,直到九月初结束。课虽然停了,但是实验室的各项研究课题照常进行。在七月初的一次视频中,杰克说他们的“队伍”可能会壮大,因为他在某个社交网站上遇到另外两对保持交换关系的同城华人夫妻,都是40出头的空巢族,即孩子出去上大学,家中只剩下衣食无忧却突然拥有大量多余时间和空间的中年夫妻。他们的初步印象不错,打算进一步接触一番。到了月底,他们四对夫妻终于见了,换了,还成立了一个club(中文通常译成俱乐部;“部”好像不太准确,但是“俱而乐之”倒是恰如其分),邀请我和上官雯加入其中。杰克发了几张他们八人聚会时不含任何色情内容的照片。两对新夫妻虽然不是出类拔萃的俊男美女,但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再次验证了我以前的感受:玩夫妻游戏的人,至少是华人,大致上对自己的整体情况有一个自我评估。我们夫妻二人经过商讨,决定八月中旬再去一趟D市。
当天晚上,我侧身躺在上官雯身后慢慢地边肏屄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嘴中和她算账。“老婆,这次出行,我算算你这个屄的挨肏记录吧。不算辰辰她爸和我,你有杰克、杰克的表弟、西门、小吴、永、我的同学Q,王蔷,再加上两个新男人。两根婚内的鸡巴,九根婚外的鸡巴哎。老婆,爱你。”我说着,下体的往复直线运动开始加速。上官雯没有说话,只是前后耸动屁股用湿漉漉的屄迎合我的进出。
两周之后,我和上官雯再次在D市机场见到接机的杰克和燕子,然后是可以预期的欢迎仪式:杰克紧搂上官雯,燕子抱住我的脖子,两腿环绕我的腰,熟悉的树獭姿态,只不过大树和树獭目前都披着展示物种文明的衣服。顺带感叹年轻人敢于公开表达欲望和情绪的勇气,我们两家人高高兴兴地走向停车场。车中开着空调,却能感受到情欲的炽热,好在杰克能够协调小头(鸡巴头)和大头(大脑)的关系,让我们四人平安回到他们的家中。
他们的小宝宝在睡午觉,负责晚上照看孩子的保姆也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做日工的保姆从冰箱中给大家取来饮料。保姆看起来三十上下,典型中美洲人种的肤色和容貌。对于杰克的手在上官雯身上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和燕子时不时落在我脸上的亲吻,保姆视而不见,既表现出职业素养,也应该已经屡见不鲜。清空面前的饮料,交换配对的男女们当着保姆的面双双走进各自的卧室。出于对保姆的基本尊重,我们随手关上卧室的门。
夏天穿的衣服少。我和燕子转眼间就已经赤裸相见。燕子把我推到床上,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一口含住已经支棱起来的鸡巴。感受到下面被温热柔软的负压所包裹,我伸手抓住燕子的屁股蛋,“闺女,转一下身子。爸想看看你刚刚生过外孙的小屄。燕子的嘴中动作不停,以我的鸡巴为圆心移动身体,调整成我下她上的69位置。我的两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把两团雪白的软肉向两旁掰开,展露出放射性皱褶中间的肉褐色肛门和久违的小巧阴户。大小阴唇的颜色似乎并没有明显变化,小阴唇充血分开,中间的嫩红色粘膜一览无余。在重力作用下,阴道前壁有所下垂,从我的角度看来是一个手指粗细的肉洞。“以前有这个洞吗?”我暗自想,似乎从没有注意到。看来,生孩子会让屄变松也未必没有道理。
看着已经做了母亲的小屄近在眼前,我淫性陡增,一口把燕子的半个屄吃进嘴里。燕子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扭动骨盆把整个屄在我的脸上磨来蹭去。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如同泉水一样流进鼻孔和口腔,让我不得不一口接一口地吞咽咸滑的汁液。我不由想起当初姜辰辰给老师“解渴”的场景。我生命中的这些女人啊,每一个都值得我珍惜和恋恋不舍。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享受女人吃我的鸡巴却从来不能通过口交而射精。在燕子被我舔到高潮之后,我翻身把她推到床上,扶着沾满她的口水和我自己润滑液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的小屄一杆到位。突然的全程入侵让燕子大叫一声,然后马上弯起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用她惯用的树獭抱缠紧老爸,让两人的接触更加严丝合缝。
赤裸裸的交配终于结束。燕子懒懒地瘫在床上,我也筋疲力尽地躺在她的两腿之间,头枕着她的一条大腿,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刚刚射入她体内的乳白色精液,从半张半合仍旧红肿的阴道口缓慢流出,又沿着屁股沟流过肛门,最终落到身下的床单上。“爸,我的屄生过孩子,是不是很难看?”她伸手摸着我的头发问。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摇头,“我刚才还在想,看不出任何区别。和你当小姑娘的时候完全一样。”这句话让燕子噗嗤一笑,“一听就是假话。你见过我当小姑娘时候的屄?哈哈!”我撑起身爬到她身边躺下,紧紧抱住她。“燕子,爸说得虽然夸张但内容是真的。你是爸的宝贝闺女,什么时候都漂亮都性感。你的屄再生几个孩子,仍旧是老爸喜欢的那个又紧又浪的小屄。”一边说着,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丁琳的老屄。生过孩子,已经往六十岁数了,不是仍旧紧凑吗?女儿肯定随母亲。
也许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和生理距离近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感知对方的思想。燕子的声音突然想起:“爸,跟我说说我妈。”我没有马上接这个话茬,原因不言自明。沉默了一小会,燕子接着说,“爸你不用有顾虑。我当初给你们两人搭桥,就是觉得你懂得心疼女人,而我妈这些年没人心疼。如今我也当了娘,对她以前的一些做法有了新的理解,可仍旧觉得了解的不够多。你跟我说说你们在一起的事情吧…床上床下的事情我都想听。”我听出燕子的真诚。放下顾虑,我和燕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我讲跟丁琳的第一次见面、讲她的老总派头、讲我陪她散步和休闲、讲她对了解女儿的渴望、讲她从美国回去后的最后一次交往、讲她怎样给我打开绿灯、讲我如何爱抚那个阴毛浓密的屄、讲我们肏完之后她仍旧想被我压在身下、讲她即使光着身子躺在我身边仍旧不忘让我照顾好女儿。随着描述越来越露骨,我再次恢复了坚硬,燕子的呼吸频率也开始加快,直到相差几乎二十岁的男女生殖器再度完成原始的组合。
第二天白天,杰克提到晚上的活动,并说新加入的两位男士以及永都想和上官雯一亲芳泽。吃过午饭,我和上官雯在书房卧室里休息,她突然说,“咱们当初说不能虚度下半生,没想到如今玩得这么疯。”我知道她指的是晚上将至少跟三个男人轮流性交,其中两个完全就是陌生人。我伸手抱住她,“老婆,你要是有顾虑,咱们跟他们直说。来这里做客并不自动等于参加他们的活动。就算五家人都参与,也可以分到其余几天。”上官雯安静了好几分钟,把我的手拉到她嘴前亲了以下。“文之,你懂我,我现在没有什么放不开的。只是在感叹以前几十年的活法跟如今的活法相差得天高地远。放心吧,我会享受每次机会,做老公的公共汽车。”
晚饭后,燕子家来了三对夫妇。我们已经和永、霞有过负距离交往。另外两对夫妻(姑且称之为A夫妻和B夫妻)在照片上见过,如今活生生地站在眼前。简单地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大家心照不宣地站起身,分成三组走进各自的交合场所。上官雯在A夫、B夫和永的簇拥下去了杰克的卧室,杰克带着霞和A妻使用书房改成的第三卧室,我陪着燕子与B妻进了燕子的卧室。
本来预想的尴尬没有出现。B妻干脆利索地开始脱衣服。燕子抱住我先亲一口,然后笑嘻嘻地说,“老爸你今天任务繁重,我只给你当助手吧,看着各位姐姐们怎样把你吸干。哈哈。”边说边解开我的腰带。等到我下身一丝不挂,燕子让开身,扶着我的鸡巴指向B妻。后者马上跪在我面前的地毯上,熟练地对着鸡巴一通舔吃操作。感受着来自下身的刺激,我告诉燕子老爸也想吃闺女的小屄。于是三人调整位置,燕子仰躺在床边,两腿张开搭到我的肩上。我则站在地毯上两手扶床支撑上半身的体重,附身给燕子舔屄。B妻跪在床与我的两腿之间为我口交。燕子很快达到高潮。我让B妻躺到燕子身旁,分开她的大腿,看到一个毛发茂盛的中年女阴,瞬间让我想起丁琳。
B妻的皮肤细白,但屄的颜色很深,除了浓密的屄毛衬托得两腿之间黑白分明之外,两片小阴唇的边缘也是暗黑色的。按照国人的世俗说法就是使用过度。我无法验证这个说法是否准确,但更加倾向于是每个女人在孕期产生黑色素的数量不同。脑子里想三想四,手和嘴却开始做起在别的女人身上实习过太多次的事情。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阴道,交替进行直线和圆周运动。嘴唇拱开阴毛找到光滑的肉豆,回馈肉豆主人刚刚对我的恩惠,耳中不时传来如泣如诉的呻吟。
也许因为我和B妻在此前毫无交流,我在给她口交时脑子反倒开了小差儿,竟然想到阴蒂和阴茎在生殖生理学中同源。胚胎发育的第五周在泄殖腔部位形成生殖结节,然后从第九周开始在雄性激素的干预下逐渐增大,最终发育成阴茎。如果没有雄性激素,生殖结节的自然发育结果就是阴蒂。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这算是给别人舔鸡巴吗?胚胎学知识我早就知道,却从来没有在给女士口交时引发这样的联想。都说空间距离产生美。看来情感的距离还产生理性思考。呵呵。
好在脑子中的活动没有影响嘴上的动作。B妻突然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她的黑毛阴户上,全身颤抖口中嘶叫。几十秒之后,她全身松弛瘫在床上,我顺势起身,把她的两腿弯成M形状,然后扶着鸡巴头对准黑毛中央一抹肉红的下部一击中靶,半根肉柱消失在这个陌生女人体内。我的前插后抽再次激活了B妻。我在上边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在下边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爽死了…爽死了…”。我感觉到集中在下身的酥痒在逐渐积累,把我带向那座让每个男人都无限痴迷的高峰,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上山的进程。
扭头看向卧室门口,只见杰克全身赤裸,蛇一般的瘦长鸡巴挺在身前向我们走来。我记起了和他的事先约定:我们两个男人中途换位,让我和上官雯在第一次加入俱乐部活动时就跟A、B夫妻都发生关系。我对着B妻的屄再次插入抽出,又眼看着杰克迅速用鸡巴取代我的位置。我附身吻了燕子的嘴和奶头,走进卫生间冲洗掉鸡巴上的粘液,去下一个卧室“履职”。
推开门,两位赤裸的中年女人正躺靠在床头聊天。霞蜷着腿,A妻则双腿呈M的姿势分开,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屄的通红裂缝,估计刚刚接纳过杰克。“女士们好!”我打着招呼走到床边。两位太太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让我产生一个错觉,似乎我成了宠物店里待选的小猫小狗。从姜辰辰开始,我已经接触过上官雯、燕子、克莉丝、丁琳、霞、姒媛以及B妻,和每个女人都必然有过第一次赤裸面对的情景,可是从来没有过这一刻的奇怪感受。也许是因为绝大多数情况都是一对一?即使刚刚在另一间卧室,虽然燕子也在场,但毕竟已经非常熟悉,所以只是B妻和我。而现在,霞本就不太熟悉,再加上A妻,难免让我产生被陌生女人围观自己身体的想法。这次聚会结束之后,我一定要问问上官雯有没有类似的感受。她被多名男人轮奸固然让我兴奋,但前提是不能让她觉得不舒服。
脑子随时可以开小差是我多年的习惯,并不影响我爬上床分开霞的双腿。霞顺从地把屄展露在我面前。看着两个近在咫尺的中年阴户,正在我思考如何在这两处“应许之地”尽可能公平地分配我的性能力时,霞的声音响起:“我不在安全期,你要是想射在里边就射海伦吧。”既然大自然为我做了选择,我把仍旧硬挺的鸡巴对准A妻的裂缝直插进去。注视着自己的分身在初识的女人体内隐现了几次,我转头问霞刚才杰克有没有肏她。“杰克刚才戴着套。”她说。听到霞的屄并没有和杰克的鸡巴发生直接碰触,我让她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A妻的胸前。我一边在身下的屄里进出,一边朝着霞的位置俯下身,把那只40多岁的暗黑色女阴吃进嘴里,不紧不慢地给屄的主人口交,同时腾出一只手把玩A妻的乳房。
刚才肏B妻相当于启程后走了一半的路,换房换人中断了进程,现在重新开始,算是退回到全程的三分之一再上征途吧。以大约每秒一个进出的匀速抽插了一会儿,霞率先被舔到高潮,把我的头从她两腿间推开。我全身压在A妻身上,下身加快了肏动的频率。我的身体极度兴奋,但不知为什么隐隐觉得脑子有些迟缓,或者说懒惰。不再去关心身下女人的反应,专注于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我在两三分钟里再次接近临界点,并且一鼓作气地让精液喷射进一个初次遇到的阴道。
事后总结,这次经历让我对自己有了更加准确的了解。我的确色心重,但并非《红楼梦》所说的渴望睡遍天下女人。对我来说,在容貌过关的前提下,充分沟通之后的一对一的淫荡交往才是最能让我放松和享受的方式。这种急匆匆和多人上床的场景,让我感到疲于应付,身体的快感和情绪脱节。公允而言,这应该和我特别在意女方的感受有关联。如果只追求自身的快感,从始至终只插一个屄总不如在不同的屄里进进出出更加令男人兴奋。可是我做不到这一点。肏B妻时惦记着燕子在一旁受到冷落,肏A妻时不忘给霞舔屄。别人可能觉得是烈火烹油艳福齐天,我只体会到两个字:心累。
再长的盛宴也有终时。晚上九点半,五个家庭十名男女再次衣冠楚楚地坐在杰克家的宽敞客厅里。我坐在上官雯身边,悄悄用手指在她的手心上划的个问号,她在我的手背上轻点两下。这是我们之间的快速交流方式,我问她怎么样,她回答没问题。这时的客厅里正在商讨接下来一周的活动。今天是我和上官雯来访的第二天。由于A、B两家都是空巢,所以有人提议我们这次做客的第三晚去A家过夜、第五晚去B家过夜,四六七依旧住在杰克家。我们在谁家过夜,谁家的太太全程陪我,霞也可以去同宿;而其余的老公们看自己的方便欢迎去宿主家为上官雯“服务”。这样的安排适合我的个人口味,也说明上官雯虽然是年龄最长的太太,但容貌和性魅力仍旧很高。尽管如此,以己度人,我不能确定上官雯对于同时接纳几个男人的感受。在搞清她的态度之前,我感谢了各家的好客邀请,说我们从来没有安排过如此紧凑的行程,需要商量一下再通知各位。
送走客人,杰克和燕子显然看出我的意图,和我们道了晚安之后各自回屋。“老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我问,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挺担心的,怕你不习惯或者…”上官雯安静了一小会,伸手在我身上拍拍说,“一次超出两个人的确不习惯,不过也挺好。你呢,伺候四个女人,累不累?嘿嘿!”我和她说了自己的感受,得到她的认同。“前两个人还挺舒服享受的,到了第三个就没什么感觉了,看着永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忙活,我差点笑出来。”她说。可见人数超额之后上官雯也同样脑子开小差。我俩还真是匹配的一对。
顺着这个话题,我和上官雯商量了如何回应刚才五方会议上提议,并且在第二天上午和杰克商定了接下来的安排:我和上官雯一直住在杰克家;临走之前由杰克再组织一次五家聚会;此外由其余三家自行排序,每晚一对夫妻来杰克家交换。这天晚上,我第一次目睹了燕子和另外的男人(B夫)肏屄,也经历了从略感不自在到完全不再有心结的心理过渡。天下的事情怎样解读,往往就是个人的角度问题。第六天晚上是五家重聚。我三分玩笑七分认真地说一个人为四位女士服务对我这位“老夫”而言任重道远。几位太太叽叽喳喳地笑着否认我对自己的定位,三位四十多岁的丈夫微笑着表示同情。最后的安排倒是让上官雯增加了一次轮番接客的体验:杰克、永和B夫排着队在杰克的卧室里肏上官雯,每人抽插几分钟之后就来燕子的卧室,加入我和A夫与其他四位太太的群交。结果排在最后的B夫在上官雯身上欲罢不能直到射精,然后通知A夫去跟上官雯结束这场轮战。
从D市回到家中已是八月下旬。大学很快就开学了,我们也恢复到和小吴两人的例行交往。每周来我家聚会一次,偶尔四人同床,大部分时间还是一对一。我们两家聚在一起时,姒媛和小吴一样用“叔叔”称呼我,可是一旦只有她和我,总是管我叫大叔。对于这件事,上官雯听说之后觉得特别好玩,于是在日常生活中也时不时地用“大叔”来替代“文之”,而且经常边叫边笑得花枝乱颤。我从内心里喜欢这种夫妻之间的活泼和玩闹。沉重古板是一辈子,轻松活泼也是一辈子。只要有条件,我永远选后者。前半生和前妻的那种压抑的生活,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了。
人到了一定年龄之后,会觉得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年底,小吴和姒媛再有一个学期就要毕业,两人都开始申请读研。有一次跟杰克他们视频,杰克提到专程来我家给阿姨过生日。圣诞节之后的第二天,杰克真的登门了,身边还有永。永是来我们附近出差。节日期间美国人都不愿意做这种工作,永毛遂自荐,“顺便”来看望上官雯。当天晚上自然由杰克和永给上官雯陪睡。生日晚餐安排在第二天晚上,除了我们三男一女还有小吴和姒媛。晚饭结束后一起来到杰克早已在一家五星宾馆预定的总统套间。在“生日快乐”的背景音乐中,杰克、永和小吴轮了上官雯。第二天一早,我在姒媛的小屄里插了一会之后,按照事先的约定把她送到另外三个男人的床上,又把赤身裸体的上官雯带回我住的卧室。头天晚上,杰克和小吴分别两次在上官雯体内射精,永只射了一次。我把沾着姒媛屄水的鸡巴塞进自己老婆那个湿漉漉黏糊糊的大屄里,一边进出一边贴着她的耳边问她,我是在用一把刷子刷五口锅呢?还是在刷用了五次都没清理的同一口锅?上官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声音浪浪地反问我,“你想让多少男人在你老婆的这口破锅里翻炒鸡蛋清?”有妻如此,不枉此生。
(15)
圣诞节、元旦、春节。不同国度的各个节日在皑皑白雪中来了又走了。就在大家都期盼春天的时候,姜辰辰在电话里告诉我和上官雯,她已经正式接受了我们城市另一所著名大学的一份工作,不但工资显著增加,而且直接提副教授给终身职。按照北美大学的正常操作程序,获得博士学位后要先做一段时间的博士后来证明自己的科研能力,以此得到大学的助理教授职位,然后凭着发表一定数量和质量的学术文章以及拿到足够的科研经费,在就职满六年后提升为副教授,同时获得没有退休年龄而且不得被随意解聘的终身职。也就是说,即使一路顺风,一个聪明勤奋的年轻人从获得博士学位到终身职到手至少需要七八年时间。姜辰辰因为博士期间的突破性成果,无需做博士后就直接成为助理教授,五年后又因为这次机会一举拿到终身职,总共只用了五年时间。作为她的导师兼曾经的四年婚外情人,我发自内心地为她高兴。
其实即使姜辰辰去西海岸工作,我们的联系从来没有中断过,在一些学术会议中也时不时见面。但自从她临行前那次到我办公室,我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却双方心照不宣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默认的共识: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到此为止,我以后只是他妈妈的男人。姜辰辰这次换工作,从开始就告诉过我,我也为她写了既不吝赞美之词又实事求是的推荐信。一番努力终成正果。我下班后一进家门就把消息告知上官雯。“好啊好啊!一家人又在一起了。”上官雯声音欢快地回应。晚上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床上,她慢慢撸着我的鸡巴,我轻轻把玩她的肥大阴唇,但脑子里不由自主回想起当年和姜辰辰过夜的时光,鸡巴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坚硬。
“文之,问你个事儿。”耳边传来老婆的声音。我激灵一下,有些内疚地转身朝向上官雯,伸手抱住她的腰肢,“你说。”上官雯安静几秒钟,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我问这个事儿,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说,我可以理解。不过你要是选择回答,一定跟我讲实话。好吗?”听起来是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因为我们结婚五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上官雯的态度从来都是轻轻松松、既来之则安之、时不时地展示一丝幽默。如此严肃的开场白,这是第一次。我难免开始紧张,内心深处模模糊糊地觉得知道问题的走向。
看到我的样子,上官雯居然笑了。她在我的腰上轻掐一下,“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和辰辰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如我所料。我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在脑子里理清了自己的态度。“上官,这个问题你如果不问,我大概永远不会主动说起。并不是刻意隐瞒什么,而是觉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当然要如实回答。咱们从谈恋爱开始就一切开诚布公,我不想破坏这个规矩。”我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说吧,我和辰辰的确不止师生关系。可是呢,我希望在把所有实情都说给你听之前,先让辰辰知道。毕竟…这件事不止我一人。背着辰辰向你‘坦白’,会让我感觉像是为了自救出卖别人。你理解我说的吗?”
以我对上官雯的了解,她的性格挺大气的,从来没有得理不让人的行为。所以我内心中其实并不特别担心。但这次不同以往,事关我和她女儿的性关系。谁能说得准母性面对某些时刻会如何反应呢?我一口气表达完自己的真实想法,不由自主地看向这个同床共枕好几年的女人,目光中必然包含着询问和不安。“哼!我就知道!”上官雯用词汇表达着不满,但是语气却并没有多少气愤的成分,而且和我对视时的眼光中似乎还有一丝恶作剧的光芒。“没想到你对那个小娘们还挺仗义。到这一步还护着她!”那个“小娘们”可是上官雯的女儿。这句话是在表扬我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我又过关了,就像当初跟她早早表达换妻的打算一样。
眼见危机解除,我半是为了给自己解惑半是以攻为守地说,“老婆啊,我明天马上跟辰辰报备,然后争取在你这边老实交代,争取从宽处理。说到做到。不过我也有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可是如果…”上官雯打断我,眼神调皮地看着我说,“如果我选择回答就一定讲实话,是不是?哼,连转守为攻的话都要学那个小娘们她妈。这出息!季文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我点头认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承认对方的强势,也算是我本能的自保行为吧。
原来早在姜辰辰过完月子不久,上官雯就察觉到我们的“奸情”。那是一个晚上,姜辰辰因为赶试验结果没有按时和郑秋一起回家。我反正也是单身一人,就留在办公室等她结束之后扮演司机角色,顺带在等结果的时候和她在办公室里又锁上门激情了一番。我把姜辰辰送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按照我们平时的行事准则,一向是正正经经地道谢再见开车走人,因为那毕竟是研究生宿舍,谨慎为上。可是那天,大概是因为不久前刚刚一番交媾,姜辰辰的欲望仍旧超高。也是仗着天黑胆大,她在下车后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两腿缠住我的腰,嘴里喷着热气跟我说,“老师,你在屄里射的精一直往外流,我的内裤都湿透了。”而这一幕恰好被上官雯看在眼里。
按说,很少有人能记住六七年前日常生活中的种种事件。可上官雯刚一提起我就回忆起了原委,因为这也是唯一一次,姜辰辰和我在研究生宿舍楼前边有超出师生关系的身体接触。说句实话,我当时还真的担心被人看到。不知算是有幸还是不幸,看到的人是上官雯。那时她刚来北美不太久(读者可能还记得,上官雯是在女儿接近产期才到的,而这次事件发生在姜辰辰刚刚做完月子),再加上姜辰辰很晚还没有回家。所以上官雯一直在客厅中等女儿。听到楼下汽车的声音,她马上走到厨房,隔着窗户看下去,居然见到女儿缠抱在老师身上。
“你们的胆子真大,也不怕被人瞧见。”上官雯说。我不想解释姜辰辰的主动冒险,只好弱弱地说那是发生在晚上。上官雯再次“哼”了一声,“停车场上有照明,你们都看不见?真是色胆包天!”好吧,其实只是她女儿色胆包天,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跟女儿的母亲外加我自己的老婆细说,至少现在不能。“既然你早就发觉了我和辰辰的关系,为什么后来还同意和我进一步接触呢?”我化身好奇宝宝。平静了一两分钟之后,上官雯伸手抱紧我,“因为我从你和辰辰两口子的交往里,看出你对人挺真诚的,也照顾别人的感受。人这一辈子,要么自己过,省心。如果想搭伙过日子,一定要找个懂得心疼人的。至于你和辰辰的关系,我不能说当初完全不介意,但怎么说呢?你现在也知道,我并不是那种守旧的老古董,不然也不会还没有毕业就被辰辰她爸给弄大肚子。那会儿还没结婚呢。”
我们的对话本来是围绕着我和她女儿之间发生的师生通奸。可是我这边还有待完全说清原委,上官雯却已经自曝其丑,提到自己上大学时就被男友搞得怀孕。我知道她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给我减轻压力。话语之事小,人品之事大。我再次感叹运气好,居然在40岁之后遇到一个如此心地善良的伴侣。我抱紧她,“上官,咱们都是好人,而且你比我好。善有善报。咱们过好剩下的几十年。”在身体的超紧密接触下,上官雯的呼吸有些急促,“嗯,咱们都善有善报。我成了破鞋,你成了王八。(注:北方话里破鞋特指淫荡的女人,被很多人穿过的意思。)…嗯…你想不想骂那个小骚娘们?”骂姜辰辰?为什么?因为她跟老师通奸吗?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上官雯。她略带挑衅地眯眼看着我,“骂你学生还要你老婆教你?肏她妈啊!”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我用私人手机和姜辰辰说明情况。“老师你不用有顾虑,跟我妈如实说就成。我更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受到伤害,你们的婚姻会不会受到影响。”姜辰辰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客观理性。“我觉得不会,但是我会注意。你放心。”我这么说并非开空头支票。昨天晚上,上官雯的破鞋王八之语,引发了一场正经体力活的性交。两人从头至尾都一言不发而只专注肉体的碰撞摩擦,但是我的心里非常清楚,两个脑子里都在想同一件事:季文之曾经在床上肏姜辰辰。想到昨晚的交合,我的心思有些蠢蠢欲动。“辰辰,说到这里,我还有两个问题。一是我怎么跟你妈妈介绍郑秋的角色。另一个是…不知道这么问是不是有些冒昧…你们回来之后,嗯,你我之间还想不想回到…你知道我的问题。我是觉得,就算我不问,你妈妈大概也会问到。所以…”这一串话说的磕磕绊绊,但也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实情。
“郑秋的事儿您不用替他藏着。您知道郑秋。他心里巴不得告诉别人他喜欢绿帽子呢。告诉我妈是最安全的。您的第二个问题…”姜辰辰故意拉长声调,“如果答案是一个公式的话,其中两个关键变量是x: 您想不想回到从前?y: 我妈是什么态度?”这话的含义已经非常明确,也让我再次回想起我这学生外加小骚狐狸的调皮。作为老师,我当然不能输给学生:“那姜副教授这个因子怎么影响公式的最终结果呢?”我问。“您问姜副教授啊,姜副教授是个常数项。影响程度通过求导就知道了。”小狐狸说,从手机里都能听出那种冒着坏水的笑。求导之后常数项消失,所以才有不定积分。也就是说,我和姜辰辰是否回归长期通奸关系,完全取决于我想不想以及上官雯接不接受。
这天下午回到家里,我给上官雯讲了一个故事,从郑秋约我吃工作午餐开始,一直讲到我和上官雯结婚,甚至没有隐瞒婚前一个多月里我工作日肏女儿,周末肏母亲的情节。一方面,既然坦白就百分之百如实相告。藏住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陷,而我绝对不想因此影响我无比珍视的婚姻。另一方面,我也有自私的考虑。上官雯决定接受我和姜辰辰重归于好的前提,必然是我同时保持和她们母女的性关系。所以婚前那一个多月的故事既是探测器也是预防针。我没有想到的是,上官雯的回应竟然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我早就知道。”询问原因,原来她当初曾经在我家床头偶尔注意到一根长发,显然来自某位女士。既然她相信我这个人并不滥交,长发加上停车场那一幕就只有一个单一的解释。我自诩很注意起居卫生。唯一能推论出来的,只能是姜辰辰在某个周五晚上来和我肏屄之后被郑秋接走,而上官雯周六就早早上了同一张床。 回想起当年大石臼套小石臼的那几个星期(读者请参见第五章),再想到同一安排很可能重现,我的下身有了男人都懂的反应,正好对应了上官雯的下一个问题:姜辰辰这次举家回来,我和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一整天思考的内容。首先汇报姜辰辰的表态:“我今天也问了。辰辰说她完全尊重你和我的态度。”“也就是说,她愿意,对吧?”上官雯一针见血。常识比微积分更加直截了当。我点头。“那你呢?”上官雯又问。不得不说,当前的对话让我想到偏导数,逐一计算每个变量的影响。
我的计划有两个前提:小吴要走了,王蔷要来了。先说小吴。他和姒媛夏天毕业。虽然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但小吴也同时向外地几所大学申请攻读硕士学位,所以他们两人和我们的关系将在五六月份终止。而王蔷已经被我们系录取为博士生,预计八月份到达,ta母亲已经委托我们市的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在学校附近物色一处公寓房。在我们的视频通话中,王蔷说得非常清楚,选择来我系念书的主要原因是希望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陪着老师和师母,自己可以心情顺畅地读书。看着ta在视频里毫无掩饰含情脉脉的模样,我相信ta说想念我不是客套。但是我也毫不怀疑,这个孩子希望继续肏上官雯。毕竟,孤身一人在C大好几年,上官雯是ta生命里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人,而且两人相处很融洽。不得不说,上官雯这个女人有一种内在的魅力。明明已经年过半百,但仍旧让不同年龄段的男人在一亲芳泽之后仍旧欲罢不能。
上官雯当然也知道这些信息。所以我跟她说,经过上次在杰克家的经历,我更加喜欢可以充分交流的长期换伴。燕子远在天边,我希望和姜辰辰回归稳定的关系,而王蔷大概率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为上官雯提供婚外鸡巴。“你就不担心王蔷把你老婆的屄用得松松垮垮的?”上官雯挑逗地问,贤惠妻子式的笑脸后边是这几年释放出来的淫荡。你的屄松了,可是姜辰辰的屄紧啊。我想,当然没有说出来。虽然我能感觉到上官雯可以接受我和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但是世上很多事情仍旧可做不可说。我的情商不算高,但也有个底线。而且扪心自问,我觉得一个被用得宽松的老屄也挺性感的。说明屄的主人更骚,不是吗?
总而言之,我和上官雯的性生活在这一年的春夏两季将会经历三次人员变化。小吴和姒媛六月初离开,姜辰辰和郑秋七月一号回来,王蔷预计八月中旬到达。现在还是二月底,我们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一切如常,还是每周末拿出一天来交换,通常是从周六下午开始,晚上在我家过夜,周日吃完午饭结束。除了没有当初和杰克燕子之间的那种一家人的感受之外,其实我们四人似乎都挺享受这样的交往,性欲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后来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进入身体但不进入生活。精辟。
转眼到了五月的毕业季。小吴将去东岸读硕士,姒媛还没有想清楚下一步怎么走。好在她家的经济条件还不错,暂时没有就业压力。她打算先陪小吴去东岸,花些时间计划未来。六月初,小两口在离开之间来我家住了两天。用小吴的话说,是借助一场“最后的疯狂”来纪念和告别这段缘分。其实上官雯的性器官对于小吴来说已经是三年有余的熟门熟路,我和姒媛也有了接近一年半的定期负距离了解。我们这两对老少配之间,再疯狂也不过就是玩了一次四人同床,我一边肏姒媛一边吃上官雯的奶头,小吴也是边肏上官边和姒媛亲嘴。
他们动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姒媛大战一场之后,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隔壁传来上官雯的叫床声,显然这对奸夫淫妇还是现在进行时。“大叔,你说我跟吴昆能像你们这样过一辈子吗?” 姒媛突然发问。我扭头看向她,“为什么有这个问题?”这种话题已经进入对方的生活,谨慎为妙。“不知道,”姒媛不紧不慢地回答,“现在就是搭伙过日子,而且…大叔你别多想啊,我只是在说…我觉得吴昆对我的性趣还比不上对你太太。”
我沉默半分钟,斟词酌句地回应:“姒媛啊,你如果想问这种夫妻活动会不会影响婚姻,我只能说因人而异。我的个人体会是,两口子一定要有基本的共识,都清楚底线在哪里,而且可以随时中止。你们年轻,现在是在尝试生活。经历过,以后就更加清楚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你说对吧?”既是实话,也和没说差不多。根本性的道理和废话之间,有的时候区别只在于一个悟性。
第二天上午,小吴姒媛二人离开了我们这所城市,也离开了我们的生活。看着他们的车汇入路上的车流,我感觉身心一下子就放松了。这种感受的来源不在别人而在我自己。情欲不减,心却累了。在那一刻,接下来的生活道路无比清晰。我和姜辰辰,上官雯和王蔷。跟燕子杰克的联系全看他们的意愿。丁琳嘛,看吧。在她那个地位,只要她想,太多的人会愿意成为入幕之宾。无论如何,我不会专程去参加杰克他们那个俱乐部的活动了。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她同样认为没有多少意思。不光是因为超过两个男人对她而言更像完成任务,而且“不熟悉没感觉”,她说。看来我们真的属于同一类人。
七月一号下午,我们接到姜辰辰的电话,她们一家到了。“我和你妈现在过去?”我问。她们这次回来是准备长期安家的,所以早就在离我们开车十多分钟的地方买了房子。我和上官雯去看过两次,算是熟门熟路,还按照她们的要求留下两张厚床垫。“这个周末吧。我们人到了,家具还没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而且孩子也累了。”姜辰辰说。她们这次搬家,的确用不到我们帮忙,因为学校给姜辰辰的待遇中就包括雇人搬家安家的全部费用,甚至包括买房的无息贷款。明星效应。
周日中午,我和上官雯带着姜辰辰喜欢吃的饭菜,按响了小两口的门铃。“叫姥姥姥爷。”姜辰辰跟她们已经快六岁的儿子说。居然当姥爷了,我想。那姜辰辰该是不是也该对我换个称呼了?这个火花闪过脑海,被我迅速掐灭。一家三辈五口,欢欢乐乐地吃饭聊天参观新居。说句实话,这次团聚之前,我的心里还是略有忐忑的。毕竟上官雯和姜辰辰是母女,而且以后女儿也将重新成为我的长期情人。我不可能没心没肺地认为上官雯会自动对此毫无保留。看到她们母女二人之间亲情依旧,我的担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周一早上,我半醒半睡地抬起老婆的一条大腿,习惯性把涨硬的鸡巴轻车熟路地捅进那个似乎永远湿润待插的大屄。刚动了几下就被上官雯制止住。“留着点儿吧。你一会儿不是要去见那个小骚娘们儿吗?”她说。这句话让我记起了头一天在姜辰辰家说好的安排,同时也让我再次心虚。“上官,我…”
“文之,你听我说。”上官雯打断我。“我懂你,因为咱们俩是同一类人。开始跟杰克他们交往的时候,我想做,可是又担心让别的男人用过会让你嫌弃。我不想为了一时刺激就毁了第二次婚姻。你现在想跟辰辰恢复关系,可又总是担心我吃醋。我没有吃醋,就算真吃醋也早过去了。一个女学生把两条腿盘在男老师腰上,你们的关系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还是成了你老婆?再说了,如果没有辰辰,你我也成不了夫妻,我后半辈子十有八九也就继续一个人过了。辰辰不光是我女儿,还是我的缘分。我昨天看得很清楚,她是真的喜欢你。她跟我说了,她现在成名,其实是你们一块儿亲热的结果。你也是她的缘分。善待她。咱们一家人这样挺好的。”我突然想哭,一言不发地抱紧身旁柔软的身体。
当初刚来北美时,当地的电视台在播放一部连续剧,Life goes on“生活在前行”。周一上午八点四十五分,前行的生活把我带到姜辰辰的新家门前。房门打开,女主人穿着一件几乎到膝盖的T恤衫站在门口,一侧肩膀靠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我,“老师早上好!”同一个姿势,同一副笑颜,一晃十年。当年21岁的大学本科生,如今已经是31岁的国际知名学者。
我跟着姜辰辰走进房子中间的客厅。“郑秋去送孩子上夏令营了,很快就回来。您要不要喝点什么?”她说。我看向这个依旧亭亭玉立的年轻女人,不由自主地注意到她胸前被薄薄的纺织物凸显出来两个手指尖大小的突起。还是那么骚,我想,抬起眼光看着姜辰辰的眼睛。“你老师倒是真的渴了。你还记得怎么给老师解渴吗?”我问。
姜辰辰的眼睛瞬间被点亮。“现在?”她问,略有挑衅地看着我。“不等等郑秋?”我问。“一会儿让他喝汤,他就满足了。”姜辰辰回答。喝汤?郑秋以前只是洗碗和刷锅,如今已经喝汤了?读者大概还记得,借鉴了网上通用的“刷锅”,即趁热肏刚刚被别人肏过的屄,我用“洗碗”表示舔刚刚被肏过的屄,“喝汤”表示吃掉别人直射在屄中的精液。姜辰辰毕业前的一段日子里,郑秋偶尔在我之后给他老婆刷锅,但已经开始经常性地为我们洗碗。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协助老师清理使用过的实验场地”。如今五年没见,他的口味显然更重了。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爱好的?”我有些好奇。“算是刚开始吧。自从我们决定回来,他就一直在说想喝老师做的汤。”这场小对话一个脏字都没有,但内容却淫靡至极。我的心跳自动提速,下身也有了变化,夏天的衣物完全遮掩不住,我也不想遮掩。我走到姜辰辰身边一把搂住她,姜辰辰也顺势抱住我的脖子,两腿熟练地抬起缠住我的腰。这就是你妈当年看到的姿势,我想着,携带身上的雌性挂件走向她们的主卧室。
我三下两下脱光衣服,姜辰辰已经光溜溜地平躺到床上,两条白腿呈90度角张开准备接客。我爬上床,刚要低头去吃那只久违了五年的屄,姜辰辰伸手捧住我的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老师,先肏我。”我抬头看向自己的学生。两人的对视瞬间把我带回当年的激情放荡和“双修”。我们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在对视中爬到学生的身上,手扶鸡巴对准湿润的屄口,缓慢而坚决地插到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然后大幅度地开始进出。下面,我的身体进入了姜辰辰;上面,我们的目光进入了彼此的灵魂最深处,在那里交换着相互的思念、情欲、理解以及感激。我们的身体通过生殖器相连,我们的灵魂通过目光相接,形成一个双向回路,情感和快感在回路中被产生,被激荡,被放大,直至九天之上。
等到一切重归平静,耳边传来姜辰辰的提醒:“老师,郑秋等着喝汤呢。”刚才过于投入,我现在才注意到郑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正衣冠齐整地坐在卧室一角的小沙发上。“哦,郑秋你好。抱歉刚才太投入了。你过来吧,我马上出来。”我边让位边看向女学生的丈夫。他们夫妻显然已经商量过细节。郑秋直接脸朝上躺到床上,姜辰辰起身跨跪到老公的面前,把湿漉漉的屄对准男人已经张开的嘴。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屄中直接落入下面等待的口腔,紧接着又是一大股。“老公你先别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下老师的汤。”姜辰辰边说边移动身体,用黏糊糊的屄把郑秋的脸涂抹上一层精液和屄水的混合物。在绿帽和淫妻这个游戏中,小两口显然已经找准了各自的角色。
十多分钟之后,一丝不挂的我和姜辰辰重新躺回床上,郑秋已经把自己清理干净,站在卧室门口说,“老师谢谢你。我去办公室了。辰辰今天在家陪您,你们尽兴。辰辰你别忘了三点半接孩子。拜!”关门声响起,家中只剩下一对重启奸情并得到绿帽男人祝福的师生。接下来的六个钟头,除了中午时分赤身裸体地去厨房吃了一顿方便面,我们一直到在床上重复三件事情:肏屄,聊天,用手和嘴抚慰彼此的生殖器。聊天的内容自然包含各自在以往五年中的“夫妻生活”。
我着重讲述了燕子夫妇、小吴姒媛、和王蔷,其余的人变成了简单的数字,让姜辰辰知道她妈妈经历了除我之外的九个男人。“你要做这个王蔷的师姐了。”我说。“只要我妈开心就行。她前半辈子为了我守了二十年寡。以前我不懂其中错过的东西。”姜辰辰说,然后也说了她和郑秋的经历。
绿帽子这个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完全放弃。刚刚到了新的城市和新的学校,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孩子,郑秋没有多少精力寻找做王八的机会,姜辰辰也同样没有时间和心思配合。直到半年之后,一切步入正轨,郑秋才联系上一个候选人,结果面对面接触了两次之后,他和姜辰辰都不满意,于是第一次努力无疾而终,郑秋的头发在第一年没有染上任何绿色。不过这次尝试也让郑秋确定了最合理的寻找范围:临近大学的华人文科访问学者。这个群体最大程度地不会跟姜辰辰的工作产生任何交集,而且也相对比较成熟,避免在人际关系上造成后遗症。
至少对于郑秋来说,转机出现在第二年秋天。他在另一所大学的研究生住宅区的公告栏上贴了一张中文的寻友启示,大意是已婚少妇寻已婚独身访问学者做固定男友。结果很快就有人毛遂自荐,其中有听到电话中郑秋的男人声音被马上吓走的,也有理科专业被郑秋以其它理由过滤掉的。最后入选的是一名国内某985大学的社会学系副教授Z。郑秋约他一起吃了一顿饭(看来郑秋的绿帽之路总是从吃饭为起点,哈哈!),感觉Z挺实诚,而Z也看了姜辰辰的照片,兴高采烈地表示了深入交流的意愿,还让郑秋当场拍了生活照带给姜辰辰看。于是姜辰辰参加了下一个周末的三人午餐,Z也拿出了刚刚在学校门诊做的性病检查报告。午餐结束后,三人直接去了Z从别人那里转租的单间公寓。Z已经准备了安全套,在郑秋面前变成姜辰辰的第三个男人。
此后,姜辰辰每周一三五晚上送屄上门,每次都是肏完就走绝不缠绵更不过夜。郑秋的唯一要求就是姜辰辰被肏过之后不要冲洗,以便于他享受原汁原味的刷碗过程。Z显然对这样的安排也非常满意。访学本来是一年时间,但是他以科研计划不宜中断为理由专门申请延长一个学期,一场奸情总共维持了一年另三个月。Z在年底放寒假时回国,郑秋按照老办法继续寻找下一个替补。郑秋这里还没有结果,Z突然发来短信和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说他的一个同事F将在夏天来同一个学校访学。F已婚有一个孩子,几年前刚刚拿到博士学位,这次访学是为了积累资历为提职做准备。F的条件看起来挺不错,于是郑秋同意暂停给老婆找男人,忍耐几个月等待F。
F从Z那里听了不少关于姜辰辰的事情,早早办妥了所有的出国手续,8月初就热切地联系郑秋,说已经到达并特意申请了单人居住的学校公寓。剩下的步骤和Z大同小异。F的性欲比较强,几乎每次和姜辰辰见面都要在一个多钟头里连肏两次,而且周末还经常邀请姜辰辰去开一次快枪,英语叫a quickie。不光如此,F有个大蘑菇一样的鸡巴头,几个进出就能把姜辰辰“刮”得酥痒难耐忘乎所以。就满足性欲而言,姜辰辰显然更加喜欢和F的交往。
F还没有来之前,Z就跟郑秋半玩笑半认真地预测,F肯定也会申请延长访问期限。事实证明预测成真。F不但同样延长了一个学期,而且在最后两个月里希望每天都能肏到姜辰辰。姜辰辰不想过分牺牲晚上和孩子老公在一起的时间,但也享受和F的肉体刺激。结果是临时调整时间表。每周二四哄睡了孩子去和Z做床上运动。周一三五下班后直接去开快枪,然后回家做饭吃饭陪孩子。
跟我讲述这段的时候,姜辰辰嘻嘻地笑着说,因为郑秋仍旧要求她保留原汁原味,她每次被F肏完之后直到孩子睡着,三个多钟头不洗屄,她自己都觉得下身骚乎乎的隔着衣服都能闻到。可郑秋偏偏觉得这样更刺激,每次吃起来特别兴奋。“老师,我今天一天都不洗,晚上好好慰劳他一次。”
姜辰辰的描述不但没有让我吃醋,反而令我无比兴奋。我把再次涨硬的鸡巴从这个科研新秀的身后塞进她滑溜溜的屄里,在那一声声与知名学者的公共形象完全不匹配的呻吟中扎扎实实地肏动着,口中也没有闲着:“辰辰,你既然和你妈一样喜欢被大鸡巴肏,那就等你那个师弟兼师妹来了,老师让你尝尝真正的大鸡巴是什么滋味。”
姜辰辰一言不发,但是加大了骨盆的前后耸动,直到在阴蒂被我不停揉搓的多重刺激之下,和我同时达到今天的第二次高潮。休息了好一会之后,她伸手轻轻冒着我的脸说,“老师,咱们俩亲热的时候,你说什么色话脏话我都爱听。可是吧…”她用手握住我的软塌塌滑溜溜的鸡巴,“您的这条肉,是我唯一愿意跟我妈共用的。别人的,不可能。”嗯嗯,这些话特别“姜辰辰”,可以骚浪可以调皮,但同时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底线。我伸手抱住她。“我懂。说归说。你我的关系由你划界。”我说。我所得到的,已经超出大部分男人。我满足。
“老师,”姜辰辰停了一小会接着说,“郑秋又细又小,满足不了我。我在床上挺骚,我知道。不过无论是从我的心里还是我的身体需求,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够了。这次换工作我没有告诉你,其实xxx大学也想我去,不但名气更大而且有些待遇比这里好。是他们从同事那里听说我要换工作,主动跟我联系的。可我一点都没有动心。如果不能回到您身边,我在原来的学校已经驾轻就熟了,我哪里都不想去。”
早上和上官雯的对话让我想哭,现在姜辰辰的这番话再次让我的眼睛变湿。我前半辈子的情感生活基本上是在各种压抑和冲突中度过的。至少在我这里,老天是公平的,让我在四十岁之后遇到了这对母女。她们可以在床上尽兴地享受不同的男人,但是她们给我的却远超出性欲的放肆表达。我从她们两人那里得到了真情和依恋,那种彼此理解的相依为命,那种基于信任的身心托付。我感恩,也会用余生来珍视和回报这无价的缘分。
到了下午,姜辰辰去夏令营接孩子,我直接开车回家。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在厨房中忙碌的上官雯,我径直走到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一动不动地感受怀中的柔软身体和她头发散发出来的让人放松的香味。“老公这是怎么啦?”上官雯转动脖子亲了我一下,笑眯眯地问,“不是又心虚了吧?”“不是心虚,是满足。有你和辰辰。我上辈子一定感动了漫天神佛,让我这辈子遇到你们母女。老婆,我特别满足,也特别想跟你说,谢谢!”
我白天和姜辰辰说到今后的安排。以王蔷的到来为界,之前我每周去姜辰辰家两次,之后三到四次。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上官雯的性生活当然将以王蔷为主力,姜辰辰这边以我为主力。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证和上官雯的亲密时间。即使是郑秋,每隔几个星期也会把细小的鸡巴放在姜辰辰的屄里抽动一番。全身的大面积接触,鸡巴和阴道壁的往返摩擦,射精时特有的哆嗦,精液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的感受。这些都是增进男人和女人关系的良药。
周四早上再次在姜辰辰家和她做爱。等到郑秋连喝带吸吃光我排泄到他老婆屄里的精液心满意足地去上班,姜辰辰突然跟我说,“老师,郑秋想再要一个孩子。”这完全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姜辰辰跟我说,难道是她有什么顾虑?“你想要么?”我问。“我也想再生一个。”姜辰辰说着,把裸露的身体贴在我身上。“那不就简单了。而且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有了终身职,更方便你协调计划工作和生活…”我说,但是被姜辰辰中途打断。“老师,郑秋的想法,是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姜辰辰给我生个孩子!自从前一次婚姻进入困境,我就从来没有想过和前妻再生一个孩子。跟上官雯交往之后,这个事情也没有进入考虑之列。毕竟当时她已经四十七八。就算还有月经也是绝对的大龄产妇。这种可能会危及亲人健康的事情,我得多么自我中心才会提出要求?可是和姜辰辰…她才31岁,而且不是初产,正是女人最适宜做母亲的年龄段。想到她被自己的老师肏大肚子,怀上她妈妈的丈夫的种…
我对自己的黑暗面有客观的认识。但也正是这些邪恶的内容让我马上想到种种现实的问题。“辰辰,我当然想让你给老师生个后代。不过呢,我必须要弄清几件事。第一,怀胎生产哺乳都需要时间和精力。这真是你想要的?第二,郑秋如今一心想当王八。可是让老婆跟别人肏屄和让老婆跟别人生孩子可不是一码事。前者随时可以叫停。只要愿意忘记过去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后者呢,孩子生出来就会成为你们婚姻的一部分,以后即使后悔也毫无办法。第三,我和你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她的意见我百分之百会尊重。”
姜辰辰的回答简单明了。首先,她愿意和我生孩子。据她自己说,其实当初和郑秋讨论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过让我下种。“反正我的生殖器官大部分时间都是您在使用。交配行为的生物学意义不就是繁衍后代吗?”她说。至于郑秋,姜辰辰认为这个新要求肯定不是刚刚被想到的。“别看郑秋的绿帽子口味越来越重,他同时也是个特别理性的科学家。他的决定从来不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好吧,唯一的变量在上官雯。
当天晚上,我向上官雯做了详细的汇报。我刚刚说完,她毫无迟疑地说,“我赞同。”这么干脆?难道她们母女早就沟通过了?只听上官雯解说说,“文之你知道吗?嫁给你是我后半生做的最好的决定。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给你生个孩子,让我觉得咱们的后半辈子还不算圆满。我生不了,可辰辰是我生的。她这也算是替我弥补遗憾了。只不过呢,”她略微停顿,眼神里透着恶作剧的光,“你成了我外孙的爹,以后可就是我女婿啦。来,叫声妈。”“我十年前开始肏姜晨晨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我丈母娘了!”我嘴上迎战,两手在上官雯的身上放肆起来。
(16)
半个月之后的一个周二早上,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硬梆梆的鸡巴塞进上官雯的阴道。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体会着被湿润和柔软包裹的感觉。在生孩子一事得到各方的绿灯之后,我和姜辰辰的性交有了新的意义。她的月经一向极准时,可以算出今天将是她新一轮排卵期的开始。我自有我的计划。
八点四十五分,我准时到达姜辰辰家。郑秋打过招呼去上班。我和姜辰辰没有寒暄,两人直接脱光衣服。我一把拉过姜辰辰,把已经淫水流淌的精致小屄大口含在嘴中。姜辰辰调整位置准备给我口交,被我阻止。“辰辰,你闻闻我的鸡巴,但千万别吃。”“怎么啦?”她顺口问,鼻子靠近紫涨朝天的雄性生殖器。“真骚!你没洗…”她突然停住,顺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看来她猜到了骚味的来源。“变态!”她说。我继续给她舔了几下,翻身让她躺平,又拉到床边,手扶着鸡巴头对准已经充血的鲜红阴道口。
“辰辰,这个孩子是咱俩的,也是你我和你妈咱们三个人的。你的卵子,我的精子,外加你妈的屄水做催化酶。你放心,虽然闻着骚,但我早上在她的屄里泡过之后,拔出来马上就来你这里,不会有卫生问题。”说着逻辑上合理但内容极度离经叛道的话,我的下身突然前挺,仍旧湿滑的鸡巴头顺畅地插进同样湿滑的小屄。来自亘古的通过异体交配实现生物体复制的繁殖行为再次上演。
随着下身传入神经中枢的连续的强烈触觉信号,我进入了一个虚实难辨的世界,分不清紧紧包裹着我的粘膜组织属于姜辰辰还是上官雯,亦或是属于燕子和丁琳。三磷酸腺苷提供的能量最终都转化为驱动我的身体去无休止地填充阴道空腔的直线运动。直到一股股混在液体媒介里的生物遗传信息载体喷涌而出,万马奔腾般地去寻找它们的受体。女娲造人,人复造人,生生息息,万世不竭。
三周之后,姜辰辰没有来月经。自从决定生第二个孩子,郑秋就完全终止了和姜辰辰的性关系,开开心心地把所有的机会都留给了老师。现在姜辰辰已经怀孕,为了尊重上官雯所信奉的中国文化传统,我和姜辰辰决定在前三个月里只69不肏屄。一天早上高潮之后,我抚摸着姜辰辰的大小两对阴唇说,“三个月不能挨肏,苦了老婆啦。”姜辰辰马上回怼,“我可不是你老婆!你别把身份搞混了啊。”我的淫心骤起。“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如果你不是我老婆,以后这个孩子管我叫什么?”“反正不管你叫爹。”姜辰辰说。我抱住她,在她耳朵边上色色地说,“你说得对。孩子应该叫我姥爷。我是你孩子的姥爷,是你的什么呀?来,叫一声。”“变态!滚!”
我当然不可能滚出姜辰辰的生活,但也必须分出心来处理另外一层人际关系:王蔷再次进入我和上官雯的生活。姜辰辰被确认怀孕的时间是八月底。王蔷是八月下旬到的。我去机场接ta。看到这个从出口走出来的孩子,第一感觉是比以前多了一份女人味,对于女人来说瘦高的身材,现在看起来是一副袅袅婷婷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化妆的缘故,还是跟真正的女人已经有过深入的接触。
为了尊重王蔷的个人选择,也出于打字的方便,我就用“她”来称呼这个小伪娘吧。她开心地朝我走来,隔着两三米就喊着“老师好!”,一边张开双臂,显然是准备拥抱。好吧,我把自己当作俄国人。俄国男人不但拥抱,还亲吻对方的脸颊呢。我调整心态,抱住王蔷纤细的身体。如果不是知道她的底细,不得不说还真跟女人没有区别。
我知道她家新买了公寓,但也可以猜出她的心思。“去我家还是你家?”我问,这种事情还是由她决定。王蔷的脸上略有一丝尴尬,有些不确定地说,“老师,如果,嗯,我可以今天先去你家吗?我…我想…嗯…”我及时给她解围。“好啊,去我家,先休息过来再去你的新家。你师母知道你来特别开心,正在家里准备小米粥和香油拌榨菜呢。”我和上官雯在长途旅行之后往往食欲不佳,只想吃些清淡的食物。估计王蔷也差不多吧。“好啊!谢谢老师和师母!我现在就想喝小米粥。”王蔷瞬间变回那个开心女孩。
回到家中,上官雯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我把人接回来了。”我说着,引领王蔷走进客厅。上官雯直起身张开两臂,“欢迎!旅行累不累?”“师母好!”王蔷走到沙发前扶着师母坐下,伸手抱住中年女人的肩,“我一路挺顺利的,睡一觉就到了。”毫无疑问,王蔷坐的是头等舱,应该很舒适。“饿不饿?小米粥在锅里温着,还有用香醋跟香油拌的榨菜丝。”上官雯说。“好啊好啊,谢谢师母!真的饿了,飞机上的饭不好吃。”王蔷跳起身。
边吃边聊的喝了两碗小米粥,王蔷坚持自己把碗筷冲洗干净。我们三人再次回到客厅,王蔷在我和上官雯之间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娇俏模样,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从自身携带的背包里翻找出一张纸递给我。“老师,我出发前一天刚做的。”我接过来,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上面的几项性病指标都是阴性,日期的确是前天。虽然意义明显,我还是再次想起这个孩子的高情商,同时眼睛滑向她的身体中段。八月下旬仍旧炎热,她穿着薄薄的衣服,小腹部位已经高高支起。我朝她笑笑,“跟你师母去主卧吧。”她略微迟疑了两三秒钟说,“谢谢老师!”
上官雯显然注意到了王蔷的回应。她一手拉住王蔷的手,转头看向我用征询的口气说:“文之,王蔷第一次来咱家,你也陪陪我们吧?”“好吧,你们先去冲洗一下。我马上过去。”对于上官雯的要求,我一向尽力满足。几分钟之后,我走进主卧,只见上官雯一丝不挂地靠坐在床头看书,卫生间里传出淋浴的声响。我坐在床边,用手示意上官雯分开丰腴的两条白腿。两片巨大的小阴唇已经充血向两旁分开,期待着雄性器官的入侵。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片小阴唇,感受着既厚重又柔顺的手感。“想被大鸡巴插了?”我问。“嗯。”上官雯很干脆地回答,顿了一下又说,“文之,我不想改变你的喜好。只是王蔷那么馋你,你就不考虑考虑?这个小孩挺好的,懂得进退。当初气氛有了,姒媛把屄坐到我的脸上,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抗拒心理。”
听着上官雯现身说法,我理解她的想法。她享受和王蔷在一起的时光,也希望能让我分一杯羹。如果王蔷是个里外一致的男孩子,以上官雯对我的了解肯定不会劝说我加入。可王蔷除了那个超大号鸡巴之外,真的跟女孩子别无二致,更何况那根鸡巴在亲热时大都埋在上官雯体内,从外边的很多角度完全看不到。“以后看吧。今天你先解馋。”我从来不会直接否定上官雯的话。再说了,刚刚在机场看到王蔷的小模样,我也不敢说就完全心如槁木。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不想跟小伪娘发生关系。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
在我们老夫老妻说话的时候,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我抬头看过去,只见袅袅婷婷的王蔷一丝不挂的走出来,纤细的身材前面是指向天空的粗大鸡巴,完全不成比例,似乎鸡巴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反而身体只是鸡巴的陪衬。我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王蔷赤裸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雏,龟头还被半裹在包皮里边。而如今,包皮已经完全退到龟头冠状沟的部位,仍旧白皙的皮肤让位给巨大的紫红色半圆球,圆球中部靠下的尿道口中不断地渗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沿着尿道外面的皮肤流出一道由上至下的小溪。
王蔷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火热,但见到我仍旧穿着衣服,她迅速地转头看向两腿大开的上官雯。在国内的几个月,她和上官雯做爱已经成为常态,所以现在没有任何矜持,而是直接上床跪在师母两腿之间,手握鸡巴强行下压,把龟头对准已经湿润待插的屄口。巨大的紫色龟头先是遮盖了大半个屄,然后在压力之下突然消失在屄中,只留下被撑得变形的女性外阴和似乎是从外阴中长出来的一根粗壮肉柱。伴随着这个拓扑学变化的是发自上官雯喉头深处的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叫。
趁着她们二人完全投入肏人和被肏,我悄悄地退出主卧室,在连接客厅的另一个卫生间快速地撸到射精,然后回到书房继续我自己的工作。主卧中传出的声音毫无掩饰。王蔷的粗重喘息和来自喉头深处的嘶吼,交织着上官雯的呻吟与时不时的如同汽笛一般的尖叫。这几年来,上官雯和我做爱时比较安静,但跟别人肏屄的动静反倒大得多。一方面,她用这种方式来抒发和婚外男人通奸、尤其是被年轻男孩进入身体的欲望和感受。同时她也是在叫给我听,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她跟别人无底线交配的那种独到刺激。震动我鼓膜的种种淫荡之声时断时续,持续了几十分钟。
以我对王蔷的了解,这并非因为她可以一次肏这么久。恰恰相反,一年多没有肏屄,她大概很快就射精了。只不过年轻人精力充沛而且以前也常常射精之后不软,在上官雯的体内停留一小会儿就可以重启战端。待到隔壁完全安静下来,我走进主卧,只见两人瘫在床上,但身体依旧以九十度夹角交叉着连在一起。王蔷的大鸡巴即使软了也比普通人硬起来还要长大,估计至少有十多厘米的海绵体仍旧留在上官雯体内。两人的交接处一片狼藉,被反复搅拌的精液成为上官雯两腿之间的一滩滩白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怪,我觉得上官雯的小腹比平时要鼓一些。一定是被灌满了王蔷的精液,我自娱自乐地想着,走到床边在太太鼓胀的小肚子上压了几下。来自腹腔的压力把软塌塌的鸡巴挤出体外。“咕叽”一声,随着鸡巴离开阴道,一大股乳白色精液从张开的深肉红色屄口流出来。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上官雯。她朝我笑笑,伸手从枕边抓了几张面巾纸垫在身下。“看看能挤出多少来?”我说,一半开玩笑一半真心好奇地继续按压老婆的小腹。每次深度下压都能看到一两团精液流出阴道口。“大概能装多半茶杯,”我看着流到身下面巾纸上的精液想。
当天晚上,王蔷和上官雯住在主卧室。我不想招惹这个小伪娘,选择在客卧独眠。第二天吃过午饭,我开车拉上上官雯和王蔷,先去机场附近的一个车行提出王蔷她妈妈给孩子买的雷克萨斯SUV,比较少见的竹绿色,车体线条圆润,是我所见过的私人汽车中最具女性化的设计。提出汽车一起去了她的新居,是我们学校附近一所新建的高档楼房,整个设计类似杰克燕子在D市的居所,地上一层同样是各种店铺和一家超市。王蔷的公寓套房有三间卧室两个全功能卫生间,外加厨房、餐厅和不小的客厅。虽然不如燕子家宽敞,但王蔷一个人居住起来绰绰有余。哦,说错了。估计上官雯也会经常在这里过夜。
果然不出所料。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儿之后,看着王蔷那可怜的小眼神,上官雯笑嘻嘻地说,“文之,王蔷刚到,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今天留在这里吧?”是担心王蔷孤零零还是舍不得让她的大鸡巴孤零零?我边自忖边点头同意。“好啊。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你以后多陪陪她。我还有学生的论文要读,先走了。”我说着,朝一老一小两位女士点点头,只身一人离开这处新开张的淫乱窝点。
当天晚上,吃过上官雯早就准备好的晚饭,我打手机让王蔷放置好摄像头,给我现场实时表演了一幕20多岁的学生奸50多岁师母的春宫戏。看着屏幕里那根粗长的肉柱把上官雯的肥屄撑得变形,我感觉急需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以姜辰辰的现状,我确信可以让她来我这里过夜。但她的屄现在只能看不能用,反正也难以尽兴。我左思右想,拨通了杰克的手机。
“叔叔晚上好!”杰克的声音依旧那么开朗。常态的彼此问候之后,杰克半开玩笑半好奇地询问我为什么这个时间联系他。“没屄可用,找你帮忙。”我笑呵呵地实言相告。“哈哈!阿姨呢?你的学生呢?”他问,听起来颇为幸灾乐祸。我们两家的所有婚外性关系都彼此公开,所以他和燕子知道姜辰辰和王蔷。
“你阿姨去陪那个大鸡巴孩子了。学生刚怀上我的孩子,我们听从你阿姨的建议,禁欲三个月。”我回答。“叔叔你真可怜!嘿嘿嘿。”杰克怪笑,态度中丝毫没有可怜我的意思,不过行动还是一如既往地仗义。“叔叔你等一下,燕子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喂奶。”他开着手机穿过共用的卫生间走进当初我和燕子使用的卧室,把摄像头对准燕子和她怀抱着的婴儿。
镜头里的小娃娃正在专心吸吮燕子的奶头,燕子一副慈母模样,抬起头看向杰克又看到屏幕里的我。“爸!”她开心地打招呼。“嗳,闺女。”我应着,性欲突然消退,跟燕子聊起父女之间的家常话,直到喂奶结束。看着保姆把孩子带走,杰克转换手机摄像头对着自己,“叔叔你和燕子聊。我那边正在写篇文章。一会儿燕子用她的手提电脑上来。我先下了。”
跟燕子重新开启视频,只见她靠坐在床上,一副幽怨的表情。“爸,你要是不想屄是不是就不跟我联系了?”虽然我知道她在撒娇,但最近的视频次数也的确不如以前那么频繁。毕竟她处在哺乳期,作息时间跟平时不一样,也更加需要休息。我不想过分打扰她的新生活模式。不过以我们之间的了解和亲密程度,我没有辩解。“嘿嘿,刚才的确挺馋,不过看着你给孩子喂奶,那么温馨,让我找到了当姥爷的感觉。现在不想了。咱们爷俩聊天吧。”我说。
“哼!”燕子还以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说不想就不想了?我现在想,怎么办?”她边说边掀起睡衣的下摆,对着电脑镜头分开两腿,裸露出那个已经生养过但看起来仍旧娇小的阴户。“你等一下,”没有多余的话,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脱光下身,把镜头对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我时而用手上下撸动,时而调整手机和鸡巴的角度与距离,向燕子展示尿道口流出的晶莹前列腺液。“你看爸有多想你…来,闺女,把你的小骚屄贴在爸的鸡巴上。”我略微喘吁吁地说。燕子一边快速地用手指虐待着自己的屄豆一边缩小她和电脑的距离。屏幕里那只充血的屄逐渐变大,直到覆盖了我的手机的整个画面。
我们两人的高潮来得都很快,伴随着燕子的尖叫和我的喘息。归于平静之后,我们再次调整电脑和手机的距离,即能看到彼此的生殖器官也能看到对方的脸。我们东一榔头西一杠子地聊着各自的生活以及养育孩子的种种体验和感受。我问到丁琳的近况,燕子说她听起来心情不错。“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问。“她没说我也没问。”燕子干干脆脆地回答,然后又盯着我的眼睛问,“爸你吃醋了?”我摇摇头,“不是吃醋,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吃醋。你妈是个极其优秀的女人,有能力也有情趣。我是真心希望她的后半辈子能过得舒心放松。好人应该有好报。”我和丁琳的交往,或许只是在那个特定时空的点缀。我们之间不光有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同时也有生活圈子之间的距离。我真心祝愿她万事如意,剩下的只能留给缘分。
我和燕子的这次视频延续了一个多钟头,直到她打了一个哈欠。“你那边已经10点半了。休息吧。”我说。燕子似乎谈兴未尽,但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嗯,孩子每过几个钟头就要吃奶,的确休息不好。保姆说让我把奶提前挤出来,她每天晚上可以加热喂给孩子吃。我不想这样。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亲自喂。”我表示赞同。“闺女晚安!临走之前爸给你舔个屄。”我说,对着摄像头伸出舌头。燕子的屄再次充满屏幕,画面中间是那个鼓胀的肉豆。“老爹”的舌头和“闺女”的阴蒂抵着各自的镜头,让联接两个镜头的电路和网络去述说对彼此的欲望和念想。 随着秋季学期开始,每天的生活第n次变得非常有规律。唯一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上官雯并没有如我最初预期的那样经常去王蔷的住所过夜,而是只限于二、四、六三个晚上。“大部分时间还是想跟老公在一块儿,”她说。当然,王蔷也会偶尔来我家吃饭以及跟师母肏屄,顺带对老师展露娇滴滴的小女生姿态。我还是找不到面对女人时的那种熟悉的欲望,所以只是理性地想,王蔷面对女人渴望鸡巴插入,面对男人渴望屁股被插,身兼男女角色交直流两用,不得不说是一种高效享受生活的设计。祝她有一天能够前后两端都如愿以偿吧。
每周上官雯不在家的那三个夜晚,姜辰辰通常都会来陪我。她们的孩子已经六岁多,早就习惯有自己的卧室。所以姜辰辰会在孩子八点半左右入睡之后开车来我家。怀第一个孩子时姜辰辰的孕期反应就微乎其微,第二次仍旧如此。但是我们尊重上官雯的意思,在前三个月避免性交,只是通过嘴和手帮助对方发泄情欲。不止一次,我让姜辰辰面朝上平躺在床上,头在床边自然下垂。我站在床边,把她张开的嘴当成屄来肏。同样不止一次,我平躺在床上,姜辰辰直接坐到我的脸上,淫水流淌的屄在我的五官之间不管不顾地上下左右耸动摩擦。
姜辰辰对于每周晚上数次外出幽会也算是驾轻就熟,以前和访问学者也是这么做的。我半开玩笑半好奇地问她想不想那人的大鸡巴头。姜辰辰沉默几秒钟后给出答案,用词淫荡但是逻辑严谨:“我去见他就是为了挨肏。他发泄、我舒服、郑秋满足。那个人说过一句话挺好,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您不一样。我想您。”以我对姜辰辰的了解,相信她说的是实话。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十年有余,共同经历过很多事情,光性交往就超过千次。我们是师生,是同行,是知己,是情人,是奸夫淫妇,是姜辰辰亲手促成的继父继女,如今不但母女共用一根鸡巴,而且女儿和继父还在共同繁殖后代。如果从二人关系的多层次来说,无论上官雯还是燕子都无法比拟,更不要说只以泄欲为目的的婚外单男。
开学不久,王蔷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我是不是应该拜会一下师姐。我完全理解她的想法。按照常理,和师姐在同一个城市却互不交往是说不过去的,更不要说出自同一师门,以后在事业上也本应互为后援。但是王蔷和姜辰辰又不只是同门。中文国骂就是“肏你妈”,而王蔷却是在对师姐身体力行。外加她的伪娘身份,毕竟不是人人都以为然。我想了想,也只能答应问问姜辰辰。“她刚刚搬过来,工作环境也是新的,还带着孩子。我问问看,她们是否有时间。”我说,话里话外为姜辰辰的拒绝铺垫着貌似合理的理由。
然而我低估了年轻人的心胸。姜辰辰丝毫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好啊。要不老师你安排,咱们几家聚一聚。”两个星期之后的周六下午,姜辰辰一家三口半(肚子里的孩子)和王蔷都带着各自做的饭菜来到我家。上官雯为此准备了丰盛的菜肴。王蔷的高情商再度得到体现,说师姐有福气,从小就能吃到师母的美味饭菜。姜辰辰的儿子也加入的赞美的群体,宣称姥姥家的饭比他爸爸妈妈做的饭好吃多了,丝毫不给郑秋两口子留情面。我暗暗地观察,只见姜辰辰和王蔷貌似能聊到一起,时不时地开心大笑,还不忘把目光投向我这边。我事后问姜辰辰她们都聊了什么,姜辰辰说王蔷直说师姐有福气,她也馋老师,可惜老师对她没性趣。
“老师您真的不想安抚一下王蔷?人家对你是真心的。”姜辰辰面向我躺在我家床上,眼神怪怪地问我。聚会结束之后,上官雯去了王蔷那里,郑秋带儿子也回家,说妈妈有工作要做。而姜辰辰的工作就是脱得光溜溜的爬上老师的床。我手上抚摸着学生的屄,嘴中回答学生的问题:“王蔷的心思我知道,这孩子的人品也挺可靠的。可我实在是对男人的屁股提不起兴趣,而且她还是我的学生。”
姜辰辰的眼神变得越发怪异。“季文之你终于暴露了。我就知道你一直欺负我。”“为什么?”这句话突如其来,让我一愣。姜辰辰凶巴巴地一把攥住我的鸡巴又拧又拉。“你还问为什么?你拒绝王蔷勾搭你,因为她是你的学生。我就不是你的学生啦?被你糟蹋了这么多年!”这个逻辑听起来没有毛病。就在我寻思怎样回应这个小狐狸时,姜辰辰如同川剧变脸,突然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眼神里充满挑逗。“老师你刚才说对男人的屁股提不起兴趣,是不是说你对女人的屁股有兴趣。我反正也被你强奸过无数次了。要不我的屁股也借给你糟蹋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燕子,一起在楼下的药店买润滑液,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让我肏屁眼。实话实说,那次经历并没有启动我对走后门的兴趣。不能天然润滑,即使插进去也是肛门口箍得太紧而里面又松,完事之后还要马上清洗除味。而且我一直有个“理论”,就是性这东西的诱惑在一定程度上来自对于自身所没有的器官的深层好奇和渴望。男人没有屄,所以对屄有着源于人性内核的性趣。但屁眼和嘴一样人人都有,可以用作发泄的工具图个新鲜,但是在性诱惑程度上和屄不属于同一数量级。至少对于我来说,只有后门长在一只屄的旁边,才可能跟性欲挂钩。
脑子里想三想四,手上却必须照顾到身边的女人。我用一根食指在姜辰辰的阴道里进出几次沾上淫水,摸索着找到她的屁眼。先在周边按摩几圈,然后顺畅地插进直肠。姜辰辰一动不动地任我把弄,感受到入侵才貌似刚刚察觉一般,睁大眼睛看着我,“老师,你真要玩我的屁股啊?”我伸出闲着的手揽住她,转动身体让她趴在我身上,直肠里的手指不停地中速进出着说,“老师没有机会给你的骚屄破处,还不能第一次肏你的屁股?”
姜辰辰抱紧我,一边闭着眼睛感受后门的摩擦一边说,“刚跟郑秋好的时候,他试过肏我的屁股,不过没插进去,他说太紧,我觉得疼。哼!我告诉你啊,刚才是考验你。我可不是王蔷,巴不得被人用后门。”嘴上这么说着,脸上的样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手指不停进出。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老师我想到个办法。等我给你生了外孙,就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术。也让你这个老色狼在我身上破个处。怎么样?”
我亲一口小狐狸,微微摇头说,“不怎么样。不稀罕。你的屄好就好在已经被人开过苞,知道怎么跟你的老师发骚。就像…”我突然顿住,硬生生地中断差点顺嘴而出的话:就像你妈的肥屄,被十几根鸡巴进出过,用起来更让人血脉偾张。我不确定姜辰辰是不是猜到我自行砍掉的内容。只听她又哼了一声,低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其实你跟郑秋是一丘之貉,都想戴绿帽。”这话倒是没错。绿帽子这个爱好跟人类的其它行为一样,不是黑白分明而是一个程度分布谱,在两个极端之间存在各种不同等级的口味和人群。
每一天来了又走了,姜辰辰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我和她心里都清楚,双方都已经憋了很久,虽然不至于卡着三个月的点立马恢复负距离,但下次见面肯定不会再继续只用手和嘴。周日上午,上官雯从王蔷那里回到家中,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眯眯地说,“来吧老公。王蔷刚才给我灌了一肚子精。我塞上月经条就回来啦。”我曾经跟上官雯说过,郑秋如今特别喜欢刷锅,我也想时不时地做一点厨房家务。
两人匆匆上床,上官雯顺手拉出湿漉漉的月经条,我还没有全硬的鸡巴顺畅地滑进屄里。我一边进出一边判断这个刚刚被超大号鸡巴用过的阴道是真的感觉很松弛还是我的心理在作怪。上官雯在我的脸上亲来亲去的,下身上下耸动。“老公,喜欢刷我的大锅吗?”她问。我气喘吁吁地拱动着身体回答说,“喜欢。又热又滑溜。难怪郑秋每次都给辰辰刷锅。”“还是不会一样。”上官雯知道我的偏好,话里话外都在强调她的屄又大又松。“辰辰年轻弹性好。我这么大岁数,撑大了一时半会很难恢复。更别说王蔷的大鸡巴每次插进去就不出来,昨天晚上在里边待了好几个钟头。你刚才还没全硬都能掉进去,还说不松?”
这种夫妻对话在我们之间当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都让我格外兴奋。我急速抽插着身下这个自诩松弛的阴户,断断续续地保持着我俩之间被上官雯叫做“学者风味”的淫荡交流:“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在老婆这儿享受又肥又松的老屄,在辰辰那儿享受又紧又嫩的小屄。”我的话刚刚结束,一股股似乎来自黑暗地狱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进“老屄”深处。
激情风暴过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上官雯穿上衣服去准备午饭。吃饭时,她突然问我,“辰辰怀孕这几个月,你是不是馋她了?”我点头认可说,“是挺馋的。辰辰也馋。她随你,性欲强。我们这几个月只用嘴和手,越用反倒越渴望肏屄。”“理解。你们俩尊重我的想法。虽然咱们是夫妻,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上官雯伸手在我的胳膊上摸摸,又接着说,“前三个月已经过了。要不你去找她?”我当然有同样的心思,但我们如今的时间表是二四六晚上见面,今天才周日。“多谢老婆大人体谅。今天周日,她们大人孩子都在家。”我说。
上官雯吃了几口饭菜,抬头问我,“要不一会儿让辰辰来咱们家?我出去逛商店。”我不得不说,知我者太太也。不过除非上官雯不想在这种场景下和辰辰同处一个屋檐下,我觉得让她给我和姜辰辰“腾地方”很不合适,更不要说还有一层黑暗心理,希望上官雯也在场。“我问问辰辰。不过即使她能来,我也不想让你专门为成全我们就不能待在家里…”我的话被上官雯打断。“谢谢老公疼我这个老太太。嗯,也理解老公是个变态。哈哈。你问问那个小骚娘们吧?人家还未必想来呢。”
我要通姜辰辰的手机,问她有没有时间来我这里,她也秒懂我的意思。“我妈不在家?”她问。“在。是她可怜咱们才提出的建议。”我回答。对面沉默了一段时间,“孩子在家。我跟郑秋商量一下吧。”她说。半小时之后门铃响起。打开门,姜辰辰站在门口,婷婷袅袅但没有化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请进!”我说,让开门前的过道。姜辰辰直接走进客厅,路过我时不紧不慢地伸手在我的腰上重重拧了一把。
“妈!”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上官雯。上官雯抬起头笑呵呵地回应,“辰辰来啦。你们聊,我去你老师的书房。”边说边站起身走进书房关上屋门。我和姜辰辰对视一眼,一句话不说也走进我们的主卧室。“这是你的坏主意吧?”姜辰辰站在床边,转身面对我问道。“让你来加这个主意还真是你妈说的。她想避出去逛商店,是我觉得这也是她的家,不应该让她出门给咱们让地方。”我说,心里想的除了的确感谢上官雯我我们着想之外,还有她的子宫里在不久之前还装着二十多岁大鸡巴射进去的遗传物质。
“季文之你个大色狼。你也就会欺负我和我妈!”姜辰辰口中恶狠狠地说着,两手却利索地脱光衣服。“过来!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吸成干,我就不是你的学生!”接下来的场景无需细数。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我们两人一连几个月只能看不能肏,双方都已经积压了太多的情欲。姜辰辰并没有刻意减少男女激战的动静,该叫就叫。是不是隐含着对母亲的挑战我不敢确定,但是她的性格的确合乎我的胃口,既然选择做就大大方方,淫荡中透着大气。 当天晚上,我告诉上官雯我下午肏完姜辰辰没有清洗鸡巴,问她愿不愿意和我69。上官雯二话不说就把骚气四溢的鸡巴吞进嘴里。早晨和下午两次性交,对于50岁的我已经是极限操作。我把上官雯舔到高潮之后,两人就直接休息了。临睡前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还能闻到重重的骚味。当然,我也能闻到粘在我自己嘴唇周围的来自上官雯的骚味。她早上回来之后虽然冲洗过淋浴,但是她下午说屄里又流出一些东西,应该是王蔷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还没有流干净。看来彼此彼此。上官雯舔食了我和姜辰辰交媾的汁液,我大概也品味了上官雯和王蔷激情的余韵。
生活在工作、学习、生活、淫靡中一天天度过。放寒假时,杰克和燕子来看望我们,还有过了周岁的孩子外加保姆。他们一行四口,又不缺钱,在我家附近的宾馆预定了总统套间。上官雯安排了一次聚会,姜辰辰一家和王蔷都接受了邀请。几家人其乐融融。燕子和姜辰辰早已听说过对方,首次见面相处得很融洽。王蔷也跟燕子聊得来。我悄悄问燕子想不想尝尝特大号鸡巴。燕子摇头,“这次就算了。以后看机会吧。”她说最近一年哺育孩子,性欲明显下降,杰克也因为工作繁忙,很少跟两外两对夫妻交往。“我就是想爸了。”她说。
燕子和杰克总共住了五天,每天都跟我们夫妻交换肏屄。我询问郑秋和姜辰辰有没有进一步接触的想法,他们干脆地谢绝,外加姜辰辰又在我的腰上狠狠拧了两下。第一次床上运动之后,燕子问我想不想和丁琳视频。我接受了燕子的安排。说心里话,我还是挺希望了解丁琳现况的。她最然身居高位,但交往起来是个实在人,更不要说还有半年的聊天散步和几天的肌肤之亲。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九点就到了燕子他们的宾馆,在燕子居住的卧室里再次看到“燕子妈”。我们互祝新年快乐,然后聊了很久,从她的工作和休闲旅游到我的生活科研,几乎每个话题最终都要回到燕子和小宝宝。天下父母心啊。唯一没有涉及的话题是她的私生活。她不主动提起,我自然不会冒昧。不过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容光焕发的,无论是什么原因,我发自内心地祝愿她继续下去。
燕子杰克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杰克来我家陪上官雯过夜,我去宾馆陪燕子。燕子虽然自称性欲下降,但是我们整晚疯狂,把男女生殖器的功能发挥到极致。第二天早上,杰克和上官雯一起回到宾馆,略作收拾之后携家带口去了机场。记不住这是第几次了,我和上官雯站在停车场,目送不久之前和我们发生肉体关系的小夫妻乘车离开。我说不清那种感受:离愁?祝愿?期待来日重逢?还是感叹人生的“水无常形”、岁月的老之将至?
五月下旬,我和姜辰辰的女儿降生。整个过程无比顺利,从傍晚破羊水到第二天上午孩子出生,总共只用了半天多一点。生产本身也很快。借用姜辰辰自己的话,孩子“扑哧一下就掉出来了”。当然姜辰辰也再次被在阴道口下方切了一刀。我是她的继父,名正言顺地和上官雯一起在产房陪着她,也第一时间见到了我们的女儿。刚出生的婴儿其实很丑,但却和我血脉相连。护士离开产房之后,我马上走到床前,在“孩子她娘”的额头上吻了好几口。“老师,我好幸福。”姜辰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是。辛苦你了。谢谢!”我说,眼睛有些潮湿。
从始至终,郑秋同样一直陪在姜辰辰身边,并且一丝不苟地在婴儿的出生证明上签上了父亲的名字。我目睹这个过程,心里难免有些复杂,主要是担心小生命的出现会让郑秋产生不好的感受。等到姜辰辰想睡一会儿,孩子也被护士带去护理室,我请上官雯陪着姜辰辰,又邀请郑秋到产院外面的草坪上走走。
“郑秋,我现在的心情一句话说不清。你还好吧?”我打算斟酌词句,但是憋了半天只说出这句话。“老师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如果你问我现在的感受,我很庆幸十年前和您的那次午饭。您还记得吗?”郑秋口气轻松地问。我当然记得。“我们在校园里买了夹火腿肉的意大利面包。然后我们聊了很多事情。”我说,眼前闪过郑秋刚开口发出邀请时的局促和把话说开之后的如释重负、我刚被询问是否喜欢姜辰辰时本能的自卫反应和得知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学生入洞房时的兴奋和期待。
“时间过得好快呀!一切都像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可以辰辰已经从刚入学不久的博士生发展成科研明星,还有了一子一女。”我感叹着,仍旧没有忘记最大的心事:“郑秋,我感谢上苍让我在40岁之后遇到你和辰辰。你们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感恩。不过我直言相告,我的确担心这个孩子的到来会不会影响到你今后的生活。毕竟孩子是辰辰和我…,你懂我的担心吗?”
“老师我懂,也谢谢您对我的关心。”郑秋回答,口气听起来没有丝毫敷衍。他接着说,“老师,您和辰辰妈妈也是夫妻圈儿里的人,肯定能理解我的想法。戴绿帽子这个嗜好一旦开始,口味只会越来越重。刚开始的时候,见你抱着辰辰亲嘴我下面都有反应,隔墙听你肏她就是天下最强烈的刺激,如果看到你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我的灵魂都能升天。后来当王八的时间久了,心里渴望的更多,所以我开始给辰辰刷锅洗碗喝汤。老师我说一句实话,绝无冒犯您的意思。如果不是辰辰确定您不会感兴趣,我都愿意在您肏完她之后用嘴帮您清理鸡巴。…我说这些,其实您都知道。我只是想说,我心甘情愿做王八。您和我老婆生个孩子再由我和我老婆共同带大,是您对我这个王八的最高度认可和鼓励。我向你保证,我会像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爱护她养育她,让她长成跟她妈妈和您一样优秀的人。等她长大了,我们会和您一起决定是不是把真相告诉她,姥爷才是真正的父亲。”
好吧,我虽然知道我和郑秋在夫妻游戏中不在同一层级,但仍旧能从他的告白里听到一些引起共鸣的东西。比如说,就算上官雯的屄真的被王蔷用成又大又松,松到我的鸡巴能像上官雯说的那样“掉进去”,我会因此对上官雯失去性趣吗?我知道我不会,反而会觉得更加刺激。刺激的根源我说不清,但人又何必把这短短几十年活得清晰见底毫厘毕现呢?难得糊涂,或许对于我等凡人而言反倒是平静生活的最有效方式。我伸出手拍拍郑秋的肩膀说,“谢谢你的解释。都懂。那我就拜托了。我们约定,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对孩子的任何需要,我还有辰辰妈妈都会全力以赴。”“懂。老师放心。”
(17)
我和我后半生遇到的各位女士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吧。我庆幸老天给予我如此厚重的福分。在华人的文化传统里,这种福分通常称之为缘分。有些缘分是短暂的,几次交合之后就因为种种原因各奔东西,双方从中得到的是进出之间的生理快感和心理刺激;有些缘分是长期的,在淫欲之上又叠加了其它情感,甚至足以陪伴终生。我希望这些热爱生活的女士们以及她们同样热爱生活的丈夫或男友们也像我一样感受到幸福、满足,也像我一样感恩缘分。祝天下有缘人都能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