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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柔弱继母
周六,临海市,立天福苑。
“嘶……啊……”
单人卧室的床铺上不断传来男人的沉闷声响,窸窸窣窣的声音敲动这沉寂如水的夜色。
我偷了一件东西,现在正用它满足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温姨,温姨……”嘴角不断蹦出几句呢喃,我不断深吸着手上这件小衣里的味道,如同中毒深重的瘾君子,痴恋这股幽香缠绕。
普通的粉白色无袖小背心,胸口的位置有一层薄薄的棉垫,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作用很明显,上面有一点点的凹陷,其间不断传来阵阵汗香。
我大抵是疯了,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发电,脑子里全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后妈。
左手死死攥着小背心闻着这股香气,就像被那位温柔似水的后妈紧紧抱住一般,右手则是拿着一条紫色的蕾丝三角裤,系带的。
就是这两根该死的带子从脏衣篓漏了出来,让我忍不住看了过来,看见两件女性贴身的衣服,瞬间大脑充血。
大脑充完小脑开冲,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脑海里不断浮现温姨那娇嫩的脸蛋,如画的眉眼仿佛带着淡淡愁绪,一颦一笑如今都深扎在我的脑海里。
“糙你吗,草死你这条母狗,操操操……”我突然发狠似的右手加速,小内裤剐蹭着龟头的感觉并不算好受,但那股禁忌的僭越快感让我顾不上这些。
此刻就像是把那个柔弱优雅的小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草得她哭爹喊娘一般。
想到那愁绪的脸蛋挂上迷醉的酡红,眼角沁出几滴泪珠,我突然后背腰眼一酸,嘴角发出嘶吼,身体开始不断的抽搐。
“射,儿子射给你了,你这个母狗后妈。”
心里最后的想法,随着精液喷涌而出,随后我便长舒一口气,缓解浑身的躁动。
我突然坐起身来,暗淡的月光只能看见我脸上的轮廓,我走到门前悄悄打开房门,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打开厕所的灯,将被自己玷污的衣服丢进脏衣篓,我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有点恶心。
翌日。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沉睡的我眉头紧皱,始终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
我做了个噩梦,现在后背发凉,我想再睡一会儿也许情况就能好转,至于谁在敲门,敲门做什么,睡意昏沉的我没有去想。
很快,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进来一个女人。
针织毛衣内搭一件薄衣,不知道是不是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紧贴在那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柔顺长发仅用一个发圈束起便梳到身旁。
那双温柔似水的眉眼正满脸无奈的看着床上的我,这就是我的后妈,温兰。
清新简单的打扮,与年龄毫不相关的娇嫩脸蛋,就是这么一个出众优雅的女人,偏偏是我的后妈。
温兰走到床边,轻声细语地唤醒我,“小树,起床吃早饭了。”我没有搭理她,睡梦中感觉燥意难耐,直接扯开了身上的被褥。
“这孩子,睡得跟什么似的。”温兰有些无奈,伸出手抵在额头,感受到那股冰凉,“这,感冒了?”温兰担忧了起来,不过见我脸色正常,内心的担忧去了几分。
眼神移动,她很快看见我下身显眼的凸起。
淡淡的石楠花味还剩下细微的一点,钻进温兰的鼻底,让她面色慌了一下。
我习惯裸睡,常换的被褥有股安心的气味,陪我度过了孤独的童年。
这都是温兰的手笔,虽然她只是后妈,对我还不错。
温兰红着脸移开视线,看着熟睡的我啐了一口,“人小鬼大,起床了。”伸出手捏起我的脸,我只能睁开眼睛。
“困。”
“困也得起床,都高三的学生了,周末不学习还赖床啊。”温兰白了我一眼,没有同意我睡懒觉的申请。
“赶紧起来,还有,以后睡觉穿上裤子。”说完她便起身扭着屁股走了。
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
今天那个位高权重的爹不会回来,不对,我一年也见不到那个人两三次,现在也不知道在那栋楼的办公室指点江山。
我套了件短袖就走出房间,故意没有穿上裤子,从客厅穿过准备去厕所洗漱,被从厨房走出的温兰撞了个正着。
鸡吧的阴毛从短袖的衣摆漏了出来,她只是扫眼看来,就能看见一根耷拉着的粗黑鸡吧。
还没硬,都十分显眼。
“让你穿上裤子听不见呐,知不知道羞。”温兰气恼地说了一句。
我没搭理她,直接走进厕所关上了门。
看着我的背影,温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两人平时很少沟通,早晨那只是睡迷糊的意外,这很正常,后妈跟儿子这样的狗血剧目哪有什么关系好的。
冰冷的水让我大脑清晰了不少,下意识地瞥眼看向脏衣篓,还保持着昨晚的布局,看样子没被发现。
我随手将这堆东西连着自己的短袖丢进洗衣机,这个家用电器我还是能玩得转的。
洗漱出来,看着镜中的削瘦脸庞,我咧出笑容。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又一丝不挂的走出厕所,坐在餐桌的温兰抬眼就看见了我,随即脸颊一红,眼含怒意地看向别处。
“回房间去!”她对我发狠道。
我依旧没搭理她,也没管她有没有在看我。
我身型削瘦,但也有一些肌肉线条,尤其是萎靡的鸡吧,即便没有硬,都老大一坨吊在两腿间,跟身型反差极大。
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最近放肆惯了,而且越来越放肆。
见我一言不发地关上房门,温兰无奈的叹口气。
好看的黛眉皱在一处,那股愁绪便飘了出来。
她很想跟这个丈夫的儿子搞好关系的,结婚之前她以为自己追求到了幸福,可新婚当晚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老公没有碰她,接了个电话,走了。
再然后,她从一个普通科员,短短几年坐进了办公室,成了一个衙门的小领导。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家庭和睦,或者说小三上位成功,实际的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是曾经爱过那个男人,可时光流逝岁月蹉跎,当爱情被碾碎成泥,她也从那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小女孩,变成了只想有一个温馨小家的普通女人。
那个人给不了她,那个人的儿子,甚至看不上她。
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算什么,保姆?佣人?还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温兰薄唇紧绷手攥着筷子,忍受内心的苦楚与委屈。
“咔嚓。”
卧室门打开,我走了出来,这次穿上了宽松的沙滩短裤。
我一眼就看见温兰发红的眼眶,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就是爱哭,看着让人心烦,既然这么爱哭为什么不让她在我身下哭——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暴躁的施虐欲:想要让这个女人哭的更悲惨些。
那173的身高,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一点,那挺翘丰满的肉臀,那紧绷的双峰,那含羞带怨的红唇——带怨?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冷淡地开口道。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关心她,温兰娇躯一颤随即双手抹起眼泪,仰面看向我。
梨花带雨这个成语在我面前被具现化,那含羞带怯的眼神让我内心更加悸动。
“没,没什么,只是人老了想起些往事,有点念旧。”温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快坐,再耽搁下去早饭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吃。”我直直地看着她,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打量着这个女人。
直到看得温兰耳垂红艳表情滞愣,不明白我想干嘛,我坐了下来。
“如果父亲让你受了委屈,给我说。”
躲着我视线的温兰眼神一滞,不可思议地看向我,见我开始闷头吃饭,刚才那话就好像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给你说有什么用,人小鬼大的小孩子,大人的事情还不用你操心。”温兰嘴角微翘,被我偶然掠过的视线捕捉。
明明是想让她哭的更惨,我发狠似地咬了口蒸得刚好的肉包子。
“随你。”我冷然回应道,像是要刻意跟她拉开距离。
餐桌上一阵沉默。
半晌,温兰突然开口道:“谢谢。”
我疑惑地看向她,看得她又是脸颊红润,红唇微噘,“干嘛,这么看着阿姨我做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直白地问道。
温兰白了我一眼,“没听见就算了。”
娇俏可人的模样让我内心有些动摇,眼神从那领口的雪白锁骨移走,在温兰不曾察觉的桌下,我的鸡吧硬得快要顶到桌底。
我都说了我不是个东西,你这样可是在勾引我啊。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吃饭。
第二章 高傲的母亲
吃完早饭我就回到房间将门关上,仍然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态度。
炎炎夏日,窗外的蝉声吵得人心浮躁,我关上窗户打开冷气,随即坐回电脑前。
等屏幕点亮,我戴上耳机,拿出桌旁书包里的练习册,准备学习。
没辙,家里有座山立着,我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懈怠。
大概有人会很不爽这样的遭遇,凭什么父母对自己不管不顾又要求自己这样那样。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那样的思考方式我会觉得有点太不要脸了。
在学校,老师同学都对我有些小心翼翼,在被拽去的宴会场,那些陌生的、西装革履的、行政夹克的,各种人等也会亲切的对待我。
说实话是有点爽的,我打心底也享受这样的待遇。
书上教过,待遇和责任是一致并行的,你得到了什么的同时就会付出什么。
所以我要提高自己,让所有人认为我所得到的,是我应得的。
小孩子只需要努力学习,装个不给人添乱的乖学生,这样的事情稍微努力一下就可以,实在是太轻松了。
直到温兰走进这个家,踏进这个家门,我的想法突然有所改变。
如果收货和付出成正比,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得到这样的女人?
像父亲那样,忙前忙后脚不沾地,为了手中的权利跟人明争暗斗,才能得到这样的女人?
那也实在是太蠢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享受,与其说父亲得到了这个女人,不如说他得到了一份面子。
得到了一个在外,不给他丢人,拿得出手的花瓶,在内对他百依百顺,从不会忤逆他的女人。
我很明白父母为什么会离婚,两个同样高傲的人,就算一时热情凑在一起,诞下我这么个结晶,也过不了什么日子。
书上说的,爱情是热烈的,婚姻则是安定的,互补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书真是个好东西,什么都在上面记录了下来。
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感觉很多事情,在太阳底下始终周而复始,没人学到教训。
笔尖在试题上沙沙作响,我眉头紧皱的做着这些练习题,有点超纲。
要优秀就得要走到别人的前面,什么都要快一步,这一点还挺难熬的。
算了,正经这么一会儿了,看点有意思的。
我抬头晃动鼠标随手打开了搜书论坛,熟练的登录自己的账户,右上角的余额显示还有好几千代币。
没花钱,我每笔从手机上走的消费记录都会被管控,比较受限制。
所以我只能自己投稿,赚代币,再看别人写的书。
点看一本标题写着双生的书,我的心情开始上浮,眼底闪过一丝欲望。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但戴着耳机的我没能听见。
半晌无人答应,房门直接被人推开,温兰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进房间。
妩媚娇嫩的俏脸带着殷切而柔和的笑容,傲然挺立的胸部,洋洋得意的模样,她就这么闯了进来。
“早上去超市的时候买了点水果,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葡萄了。”温兰一边说着一边走来,我的电脑屏幕已经退回到桌面,下意识的。
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过问我有没有允许她进房间,我只能无奈地提高警惕。
温兰将果盘放在电脑桌旁,晶莹的青提沾着水滴,放在白瓷盘里一个个显得娇嫩欲滴。
我看向她,开口道:“这不是葡萄,提子跟葡萄不是一个物种。”“哎呀,要你管,学着你爹那样找我话毛病,吃你的就是。”温兰娇嗔一句。
娇媚的模样勾着红唇,让我心头一跳。
我直直地看着她,等她的下一句话。
青丝飘散过我的肩膀,幽然淡雅的香气直扑肺腑,我深吸了一口。
那挺翘的臀部就在我视线的一掌之外,肥硕的双乳就在我头顶,我有些气血上涌。
“怎么?不喜欢啊?不喜欢算了。”温兰撇过脸就打算把青提端走,“看你今天难得帮阿姨洗衣服,本想着犒劳你一下,不识好歹。”我开口道:“没说不吃,你回来。”
摆动的修长美腿一顿,我明显看见那被蓝白牛仔裤紧紧包裹的丰臀微微荡起。
温兰转过头,满脸不虞地看着我。
“臭小子,你都没喊声好听的,有你这样的吗?”温兰不满地开口道。
MD,真骚。
我在心底怒骂,还好宽松的衣服遮住了逐渐在昂首挺立的沙滩帐篷,表面还维持着平淡。
我无奈的再次开口,“温姨,我想吃。”
温兰眼底泛起一丝得意,再度走了过来,将果盘放下顺手摘下一枚青提。
熟悉的香气再次萦绕在我身边,我甚至感觉自己感受到了温姨的体温,明明我都没有触碰到她。
看着手指摘下青提,我突然想到一个词,兰花玉指。
白皙修长的手指和那饱满的青提,还挺搭配的。
青提被递到了我的嘴边,那手指也近在咫尺。
我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青提落进了嘴里,同时还有猝不及防的手指。
呲溜。
晶莹的手指还沾着水汽,被我吸进了嘴里,舌头甚至舔舐到了指节,冰凉的水汽带着柔软,还有淡淡的体温。
我吮吸到一股香气,分不清是青提的,还是那白皙肌肤的淡香。
那手指慌乱地挣脱了出去,我抬眼看去,温兰原本笑意的脸突然多了几分慌乱。
“哎呀!臭小子,喂你吃还不要脸。”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你喂了。”
温兰气哼哼地打了一下我的肩膀,两人都没再提这事,只有我还在回味那一瞬间的冰凉。
青提挺好吃的。
看着我桌上密密麻麻的试题,温兰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今天天气正好,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你都快半个月没有出门了。”“出门干嘛。”我没搭理她,我又不是闲人。
再说出门了哪还有这样的待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不要脸面不要形象的吗。
“你今年都要满十八了,怎么就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温兰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捻起几粒青提缓缓入嘴。
看着那根刚被我舔了一下的手指,被温姨放到了自己的红唇边上,仿佛自己的口水就粘在那晶莹的唇瓣上。
我想让她多待在我身边一阵,温兰身上的香味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很喜欢这种气血上涌的感觉。
鸡吧硬着,感觉做什么都很有热情。
尤其是温兰那一双长腿,就在我身侧来回摇晃。
温兰背靠着电脑桌,饱满的阴阜是肯定看不见的,但能看见灰白的牛仔裤三角微微凸起,并且与我的视线平行。
她说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只是视线不断从温兰的身体来回摇晃。
“你想好了吗?”温兰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疑惑的看向她,她没好气地说道:“我问你中午想吃什么,你在想什么呢。”“……想女人。”我冷淡地回应道。
“啊?”温兰神色一愣,见我继续低下头做题,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羞红。
下意识地离开些身位,温兰脸上满是局促和怒意。
她很想来两巴掌,手指来回拨动,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你这孩子,上哪学的荤话,还调戏起阿姨来了。”温兰怒声道。
我再度抬起了头,转头看向他,故意对她咧起不屑的笑容,没有回答她的话,再度转身了回去。
很快,温兰便恼怒地拿起盘子离开了房间,临走还用力关上了门。
正当我觉得事情消停的时候,房门又被人再度打开。
“小树,阿姨,阿姨觉得你这话真的太低俗了,一点也不尊重阿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又用力关上了门,像是担心我不知道她有多生气一样。
我呆坐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温姨身上的那股幽香。
我不会是气味控吧,但我昨天也没去闻那件小内裤。
心里想到了,欲望便更加喷薄。
按下ALT加TAB键,我继续欣赏起这位作者的母子乱伦文。
脑海里满是温姨那娇嫩的身躯,那个性感妩媚,妖娆多姿的少妇御姐。
还有昨夜偷来的那两件小衣,什么时候可以看见温姨穿丝袜就好了。
手在桌下不停撸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弹出了一个聊天消息。
我妈,生我的那个。
发来的是一张图片,图片中的女人戴着墨镜,站在烈日下的海滩侧目看向镜头,被海风吹得凌乱的头发粘在那轻蔑的薄唇,丝毫不在意展露自己白嫩肌肤的比基尼,外加一件单薄外套。
难以想象这个性感冷媚的女人会是我的亲妈,还给我这个亲生儿子发来这样的图片。
勾引?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用去思考,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妈妈:宝贝儿子,想不想跟妈妈一起来海边啊。
我瞥了一眼,想也不想地回复了一个字。
“滚。”
第三章 听话的宠物
我跟这个亲妈关系不好,把我培养成这样性格的不是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而是这个掌控欲极强的高傲女人。
在没有跟父亲同住之前我一直被这个妈妈管控着,吃饭,睡觉,上学,看书,每个时间点要做每样事情,不能有偏移。
因为她很爱我的父亲,认为父亲就是过着这样规律的生活。
然后父亲给她带了一顶不错的帽子,时至今日我想到也会想笑。
有人发给家里一堆淫秽不堪的照片,是父亲跟一个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合照,赤裸裸地摆在家里的长桌上。
高傲的妈妈很快就跟父亲离了婚,两人为了我的抚养权争了很久。
温兰就是这个时候住进的我家,照顾作为财产之一的我。
思绪飘远,突然感觉没什么意思,我穿好裤子,关掉电脑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没有看见温姨的身影,厨房传来声响,我走了过去。
灶台边,温兰依旧是那身打扮,只不过这次背对着我。
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可以随意欣赏她的身材曲线。
还能看见那光洁的脚后跟,白里透粉,温姨在家不穿袜子。
如果能穿丝袜给我看就好了,这样的想法越发炽烈。
我突然很好奇,如果我直接这么请求她,这个柔弱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温兰似是有所感应,察觉到身后有人,当她转头看见真有人在身后被吓得一颤,发现是我才放松下来。
温兰捂着胸口,无语道:“你做什么啊小树,在后面一声不吭的,吓死人了。”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慌乱,我没说话,温兰知道我少言寡语的性子,自顾自转过身去继续做饭。
“是饿了吗?午饭还要等一会儿。”
我倚靠在门边,看着温姨忙前忙后在厨房走来走去,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我不会。
厨房重地,闲人免入。
看一个美少妇为自己忙前忙后,看见那丰臀巨乳在自己面前摇晃,那纤纤柳腰硕果满枝,随着温兰的举手投足跟着摇晃。
我忍不住走了过去,离那性感的肉躯仅有一指的距离。
温兰回过头,惊讶道:“怎么了?小树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我摇头,这让她有些莫名其妙,随即急躁道:“快出去,别等下磕碰到什么,阿姨我还要用油呢。”“我就站在你身后。”我坚持道。
“站在我身后做什么?”温兰有些莫名其妙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阿姨刚才只是开玩笑的,没有生气了,小树乖,先出去吧。”两人相隔的距离很近,随着温兰的走动,不断跟我的身体发生接触。
我无语地看着她,那丰满的唇瓣吐露出来的话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
不搭理温兰的吩咐,我就这么黏着她,沙滩裤顶起来超大的帐篷,担心被温姨发现,我只好躬着身子,这样正好让我的头离温兰的后背更近。
我能清晰地看见针织毛衣的缝隙,那件单薄的小背心,里面没有胸罩带子的痕迹。
微微起皱的布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昨夜那么沉闷的香气,这让我内心更加急躁。
“哎呀,小树你在做什么呢。”温兰感觉有些异样,撇过头就看见我的举动。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怀抱上了面前的纤细腰肢。
“唔。”温兰嘴角流露出一声短浅的轻呼,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我将头埋在她的后背,尽情享受着这份体温和香味。
“怎么了?”温兰关掉了炉火,低声问道。
我不抬头闷声道:“我妈给我发消息了。”
刚说完,我就感受到怀抱着的娇躯一颤,随即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温姨很怕我那个妈妈,有种小三对原配的天然惧怕,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强势的女人,人生最大胆的一次大概就是在我父亲面前自告奋勇来照顾我。
当初她很喜欢那个表面光鲜的父亲,至于现在嘛。
我不动声色地来回抚摸着温姨的纤纤细腰,她担忧之下,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小举动。
粗糙软绵的针织外套到硬糙的牛仔裤面,直到我的手指落到了大腿根。
温兰突然开口道:“你妈妈,要回来了吗?”
声音带着细不可闻的颤抖和尴尬,明明都过去好七八年了,她还是这么弱气。
我开始放心大胆的揉捏起大腿,温兰这下察觉到,随即怀抱中的娇躯开始想要挣脱。
“别动。”我低声说道。
怀里的娇躯一震,随即挣扎地更加激烈,我还听见温兰慌乱的声音,“小树,放,放开我,你这么抱着我做什么,快放开。”“你不怕妈妈回来了吗?”我沉声道。
温兰停下了挣扎,显然又被对妈妈的恐惧所支配。
我嘴角微勾,“你还真是没用,我只是提了一句妈妈你就慌成这样,这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吗?当初怎么想着来我家的。”“我, 我这是……”温兰口不择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突然抬起头,将她身体掰正过来,两人对视。
看见我那冷漠的眼神,温兰下意识的往后一躲靠在了灶台边缘,娇躯直往后躲。
那性感的嘴唇微微嘟起,眼神带着担忧害怕各种情绪。
我靠过去一分,她就往后躲一分,直到我的胸口碰上她的肥嫩双乳,刺激得她又是一颤。
温兰惊呼,眼神的恐惧愈发明显道:“小,小树?”“你不用担心我妈妈。”我低声开口道。
硬得发痛的鸡吧顶出来的帐篷,已经靠上了温姨牛仔裤的三角地带,不过厚实的布料让她没有发现,却刺激得我龟头更加胀痛。
只是这样,我都兴奋得气息浑浊起来。
香喷喷的美玉在怀恨不得揉进怀里肆意玩弄,只是那恐惧担忧的表情让我心烦。
“你要乖乖听话,父亲不管你,我会管你,你明白吗?”温兰剧烈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那你想离开这个家吗?”
温兰脸色凝滞,随即苍白又无助,双目失神,要不是手臂还撑着灶台,总感觉会摔坐到地上。
我离开了些身位,没有再继续逼迫她,目光冷淡的看着那张失血的脸。
摇头,我低声道:“你不想离开,我也不想你离开,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是最弱小的。”温兰眼神重回光彩,呆呆地看向我。
见她这样,我露出不屑的嘲笑,“如果你想不明白,离开也是一个好选择。”温兰随即咬牙,恨恨地看向我。
“滚!滚开!滚出去!”
这里是我家,该滚的是你吧,我看着那张咬紧唇瓣,有些歇斯底里的脸,叹了口气。
“我没有逼你离开,只是告诉你,活聪明点。”说完我就离开了厨房,留下温兰一个人不停地喘气,脸色苍白,又涌起血红。
神色茫然的看向厨房的门,她显得格外垂头丧气。
我站在厨房门旁,听见一声低沉的哀叹,水声哗啦啦地响,随即灶台炉火再度燃烧起来。
目光挪动向主卧的房门,我径直走了进去。
温姨一时半会出不了厨房,我打量着这个卧室。
父亲极少归家,这宽大的床铺常年都只有温姨一个人睡,房间里满是她的味道。
我走到衣柜将门打开,花花绿绿,各种衣服外套,裤子长裙,分门别类摆放在各自的位置。
目光落在那一堆摆放整齐,还未开封的各色丝袜。
看来温姨也不是不想穿嘛,我的嘴角微扬,幻想起温姨在家穿上这些丝袜,再添上细长高跟的美脚。
细腻的哑光丝袜,厚裤袜,每一样的手感都是极佳,我都喜欢。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温兰神色略带憔悴走了进来。
略微抬头,看见我,她的脸色变得震惊。
尤其是看见我打开了衣柜。
“你要做什么!”她怒声道。
我淡然道:“检查。”
“什么检查?这里是我跟你爸爸的房间你知不知道!谁让你进来的!”温兰用愤怒掩饰自己的慌乱,“滚出去!”我看了她一眼,随即拿起其中一条丝袜,还未拆封。
“我父亲不在家,你买这个,给谁看的。”
温兰一慌,快步走了过来,“还给我!谁让你动大人东西的!”她的面色血红,一把抢了过去,见我毫无所谓,恨恨地将丝袜摔倒床上,颓然地坐到床边。
“你今天怎么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小树,我不明白啊。”温兰捂着脸,惶恐让她再也忍不住,掩面啜泣起来。
我伸手抚摸上温兰的头顶,如同抚摸一条宠物狗,手刚刚放到温兰头上,又感受一阵颤抖。
温兰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眼角发红看得见泪光。
细腻的头发滑动,手感极佳。
我冷淡地说道:“我没有想做什么,你不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小混蛋!你在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温兰打开了我的手。
我没理会手背的红印,继续说道:“我说了很多次了,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可以报团取暖,我不想你离开,这句话说了几次了。”说完我就走向房门,离开之前我回过头看向茫然的温兰。
“以后在家,穿裙子,丝袜也穿上,没人欣赏你,我可以。”我冷淡地说完这句,关门离开。
身后响起沉重的砸门声,看样子温姨摔了个什么软绵的东西过来。
打了个哈欠,饭是没得吃了,我准备回房间睡午觉。
第四章 病护
睡醒只感觉头脑发涨,饿得都有些脚软,我走到厨房,发现灶台还热着饭。
我看向主卧,发现房门紧闭,看样子温姨虽然被我说得心神大乱,但还是担心我,特意给我留了饭。
自顾自添饭,端出菜碟开始干饭。
吃饱喝足,我懒得收拾狼藉的灶台,起身又进厕所洗漱一番。
外面已经落日,艳红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洒金大理石的地板,带着暖意的野风被冰冷的玻璃窗阻挡在外,没有漏出分毫。
从厕所走了出来,我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沙滩裤,拨弄着刚吹干的头发。
温姨一般下午会在家练瑜伽,然后洗浴泡澡,再准备晚饭,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人影,窝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看向紧闭的主卧门,我走了过去打算看看情况。
轻声压下门把推开房门露出了漆黑的缝隙,屋内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
屋外的黄昏光线落到这个房间,只留下淡白的灰,显得苍白又无力,屋内的沉闷气氛热意更甚,还带着丝丝入扣的燥意惹人心烦。
我走入房间,随即发现了床上隆起的被褥,看样子温姨并不是出门了,而是在睡觉。
听到几声微弱的喘息,我皱着眉头靠了过去。
昏暗的床头只能看见温兰侧睡着的白皙脸庞,她的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酡红,眉头紧皱发丝披散,额间刘海不少粘在两鬓,凌乱错落的疲惫神色明显没有在做好梦。
瞥眼我就看见床头柜上脱掉的牛仔裤和针织毛衣外套,难道温姨现在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和内裤?想到这我的心里有些悸动。
吐了口浊气舒缓心思,我伸出了手放在温兰的额头,一股冰凉袭来,手指沾上淡淡的汗渍。
发烧,不过还好温度不高,应该是37-38左右的低烧。
我有点意外,温兰虽然是有点身娇体弱的感觉,但今天又没有淋浴又没有出门,怎么病得这么突然。
难道是听到我吓唬她妈妈要回来,就病了?
有点离谱,我不屑地撇撇嘴,对于温兰的脆弱无话可说。
“不……不要……滚开……”嘴里流露出断断续续的话,也不知道梦到了谁,我挑挑眉头坐到了她的床边。
这个家里她应该没权利喊谁滚吧,想了想,我又起身出了门。
很快我再度回到房间,这次手上拿着退烧贴、毛巾和感冒药。
右手端着一杯水,上面正冒着热气。
我一直是体弱多病的体质,只是高中开始锻炼身体才有所好转,不过感冒发烧这种事,一年还总能来个三五次。
怎么快速退烧,我也算是久病成医。
什么洗澡出汗基本没用,图一时清爽很快就又会陷入头脑昏沉的状态,多补充水分,好好吃药才是正途。
正好温兰转过来了头,被褥下露出一抹雪白,眼下我目不斜视,取来湿毛巾擦拭温姨的额头再贴上退烧贴。
冰凉的触感让温兰苍白的丰唇微张,吐露出淡淡的呻吟,“啊……喔……舒服……好。”这是梦到什么了——听到温姨的低声呻吟,我的心思再度浮躁起来,尤其是那精致锁骨下的完美弧线,已经能看见一小段深邃的乳缝,可惜灯光昏暗看得不是太清楚。
忍住将被褥掀开的冲动,秉着对病人的关怀,我的呼吸愈发沉重。
刚把退热贴放在额头,我移下视线就看见锁骨上的汗液,没有丝毫赘余的白皙肌肤,犹如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
温姨被冰凉刺激,口中又响起几声低浅的呻吟,“嗯……好热……”睡梦中她扯动下被褥,大片雪白裸露出来,甚至能看到左乳的一大片肥嫩和粉红的乳晕,被褥竟然被挺立的乳头拦了下来。
温兰上半身的小背心不见踪影,也没有穿上胸罩,那晶莹的汗渍随着呼吸滑动,带着迷离的柔软奶香在双乳的峡谷间流动。
硕大肥嫩的乳肉傲然挺立,平躺在纤腰之上如同山峦高耸,稍微细看还能能看见汗滴滑落,从乳肉落进光滑的下腋,青黑的血管藏匿在白嫩肌肤之下,带动着热浪袭来。
我深吸了口气,看了看温姨苍白萎靡的神色,忍不住靠向她软嫩耳垂边,脸颊紧贴着温姨的侧脸和脖颈肆意深吸着温兰身上的汗香体味。
我低声询问道:“你是在勾引我吗温姨。”
没有得到回复,温兰的嘴里只有毫无意义的低声呢喃。
我颇有些咬牙切齿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我要给你擦汗,臭女人,别发骚。”说完我忍不住舔了下耳垂,耳边咫尺的女人又是一句低声娇吟。
我取来毛巾从温兰的脸上温柔擦拭,直到纤细的脖颈,白皙的锁骨,最后落到双峰之间,那股香气越发强烈,勾引得我的鸡吧硬得发疼顶在床沿边上,相隔几许就是温兰那纤细的手臂。
实在忍不住那股幽然香气,我喘着粗气,大手一挥接掀开被褥,这才发现有件小背心正挂在温姨的腰上。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穿衣服,多半是睡得难受自己脱了。
我的动作太大,被褥离开的一瞬间,温兰左胸的奶头便跳了出来,带动着整片乳肉摇晃,我伸出手,一掌竟然只能抓出一半,大片的乳肉从指尖挤压出来,而那粉嫩的奶头就在我的掌心。
“唔,嗯……凉……”
敏感的奶头被人触碰,温兰的嘴里再次响起呻吟,我看见那紧闭的双眼,手上不断传来温热软绵的触感,早已忍不住开始揉搓。
我的心跳很快,表面的冷静维持不住,一边观察着温姨有没有清醒,一边玩弄着那白嫩的巨乳,性奋至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好软,好热,搓弄一阵,冰凉与热气不断袭击着我的掌心。
我忍不住玩弄起那颗粉嫩的乳头,捻一阵搓一阵,弹了两下惹得温姨开始扭动起来,又忍不住提了提,呻吟也大了一分。
直到我忍不住低下头,张嘴含上这肉粒。
“啊,啊噢噢……唔,嗯啊……”温姨的身体扭动了起来,呻吟也越发迷人,连喘息都沉重了不少,“啊……诶呃……不,不要……”我用舌头来回拨动这粉嫩的肉粒,很快就发现它的坚挺,最开始吸了几下,没有什么感觉,只有淡淡的汗渍和奶香,并没有味道。
我开始用牙齿捻,温姨抖动得更加剧烈。
等我抬起头,上面已经布满了我的口水,我又用毛巾擦拭起来,擦完一边肥奶子,我又擦另一边,但手又攀了上去当做固定,忍不住就揉搓几下。
“这是报酬温姨,你没意见吧?”我露出得意的笑容,丝毫不在意病号现在没办法回答我,用力再抓了几把奶子,在上面故意留下我的手指印,我又将被褥盖了回去。
很想现在就把温姨扒光,狠狠地爆操她的浪逼,但现在还不行,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在她生病的时候下手。
温兰脸上的酡红越发明显,看着那略微张开的唇瓣,我忍不住低头咬住那片下唇,用力吮吸了几下,又伸出舌头在温兰唇瓣上来回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水。
性感的唇瓣轻微张合,粉嫩的唇肉变得光亮,加上那细微的牙印,不停地在诱惑我继续行动。
温兰没有涂口红,失水过多唇瓣有点干燥,我这也是为她补水,想到这样的借口我突然起了坏心,酝酿几下滴下口水落在温姨的唇缝间,很快便进了牙齿中,随着喉咙一阵鼓动消失不见。
空中一条晶莹的细线,我就这样时近时远的让温姨吃下我的口水,最后忍不住再次亲吻了上去,舔舐的水声响得令人面红耳赤。
这是我的初吻,就这么随便的交了出去。
还不知道是不是温姨的初吻,想到这我心头火气,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忍不住掀开被褥对着双峰就是两巴掌。
“啊,嗷啊啊。”
温姨很快就皱起眉头,发出苦楚沉闷的悲惨叫声,浸满两人口水的唇角溢出了些许晶莹,那原本白皙的乳肉泛起不健康的红艳,越发娇艳欲滴。
我再度抵在温兰的耳边,略微用力咬住了那瓣耳垂,如同梦呓催眠一般的在她耳边怒声道:“贱女人,你最好是没被别的男人碰过,不然你就没资格伺候我,只能当一条母狗,每天吃我的精液喝我的尿为生,只配活成一个下贱的鸡吧套。”沉睡的温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神情越发凄楚可怜,像是受尽侮辱的小妇人敢怒不敢言,任由我把她的肉体当做玩具,在上面肆意妄为。
我不在乎她有没有听见,将被褥盖了回去,这次手指在她的唇瓣拨弄,试图掰开她的嘴。
过于用力的行为让温兰缓缓睁开了眼,“小,小树?你怎么……”没想到温姨会突然醒来,我呼吸一滞,随即面不改色地冷声道:“你感冒了,张嘴,我喂你吃药。”温兰眼神迷离,下意识地听从了我的话迷糊地张开嘴,我立马把药喂了进去,又端来热水送下。
我凝视着温兰的眼睛,“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吗?”温兰似乎被烧得脑子不太清醒,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苍白的脸撑起笑意,嘴边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小树,没事,阿姨没事的,别担心……阿姨会好起来……”到最后身影已经低不可闻,我默默的看着她,伸手拍了拍温姨的脸颊。
“那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别死我家里了,我对奸尸没兴趣,至于报酬,明天开始穿裙子和丝袜就行。”我轻声讥讽道。
没想到温姨还靠向了我的手掌,如同求爱抚的猫儿,柔顺的头发还带着湿润散乱在到处,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我用手指梳走,眉宇间还是那样的柔弱憔悴,这样弱柳扶风般的美貌女人贴在我的掌心,性感勾人得让我越发难以把持。
我的嘲讽就这样被温姨打断,没好气地拍了拍脸,这次用上了几分力气。
我拿着毛巾等等东西,只给她留了一杯水,随即走出了主卧。
第五章 健身
翌日清晨,我从床上睁开了眼,只觉得嘴里发苦。
昨日从主卧出来之后外面已经是黑夜,我重新刷了个牙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刷会手机睡觉。
今天没有被温姨喊醒,早晨的太阳透过窗帘将热气传递了进来,楼下的小区园林不断传来蝉鸣吵也把人吵醒了。
刚走出房间,主卧的房门也从内打开,我随之眼前一亮。
温姨披了一件披肩,里面是一件奶白色的外套,下身宽臀的长裙垂到脚踝,憔悴的脸蛋唇瓣泛白,如同冰冷破碎的瓷器美人倚靠在门边,低垂的眉眼愁绪难散令人怜惜。
看见我的目光,温兰下意识地咳嗽了几下,脸色愈发显得苍白,但她还是撑起笑意,“早啊小树,饿了吧,阿姨这就去做饭。”我没有理会她递来的可怜善意,目光渐冷。
“回去。”
温兰脸色微僵显得有些委屈,但继续强撑着笑道:“小树别生气,阿姨只是起来晚了,现在就去做。”“我让你滚回去休息。”我冷声道,“今天我要出门不用你做饭,你要是感冒加重,我昨天不白关心你了。”“昨晚……原来不是做梦啊。”温兰闻言呢喃几句眼神茫然,随后那眼底的委屈突然就消散了下去,冷白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暖的柔和,看得我莫名其妙。
温兰这次的笑容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你要出门去哪里?”言语中颇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
我没听出来,“父亲说去出席酒宴,估计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好好休息就是。”“……好,小树记得注意安全。”说完这句,温兰便颤颤巍巍回到了房间。
没有去理会温兰的情绪,我开始做起准备,洗漱完换好衣服,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塞进挎包就出门离开。
家里的司机只会给父亲开车,我只能独自走出小区打便车,现在软件还挺方便的,也不是非要司机不可。
下车的目的地是市中心一座商业街旁的高档写字楼,里面有一家健身房,秦恒。
电梯门打开,健身房前台的小姐立马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你好先生,啊,原来是陈少。”我抬眼看过去,不认识。
“叫我陈树就行,什么陈少,听起来跟资本家公子似的。”与在家相反,我的语气变得轻松愉快,笑着跟这位认识我的前台小姐打趣道。
前台小姐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说话,恭谨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可不敢直呼您的姓名,老板知道了非要教训我不可。”我无所谓道:“你就说是我吩咐的,别兴那些,听着怪难受的。”“那我叫你弟弟吧,可以吗?”前台小姐打蛇随棍上,眼里带着几分显眼的欲望。
并不是性欲,更多知识对有钱人的追求欲望,能来秦恒这样顶级的高端健身房健身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逮住一个也能让她少奋斗几十年。
不管男女,不管老少,都是这样。
对于前台小姐的殷勤眼神,我露出笑意正打算说点什么,一旁却响起冷哼。
两人回头,一个身穿贴身上衣和瑜伽裤的冷艳女人正满脸不悦地看着我们两人。
胸部将上衣绷紧,露出饱满的弧线,故意露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马甲线清晰可见,再搭配灰色瑜伽裤的贴身布料,肥嫩挺翘的蜜桃臀和修长美腿让人挪不开眼。
更何况女人粉白的脸上红云两片,刚刚健身完的汗渍从俏脸上高挺的鼻梁滑落,微扬地下巴显得格外高傲。
见我发现她,女人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语气冷淡道:“陈少爷来这里是泡妞的吗?光顾着跟前台聊什么天。”“殷姐说什么呢,我只是跟这位闲聊天。”我无奈地说道,随即在前台妒忌的目光下走下我的这位私教,殷如宁。
作为秦恒的顶级私教,殷如宁有康复师和营养师等各类专业证件,家里本就是医药世家,没想到出来个教练的女儿,而殷如宁原本是作为考研上岸在临海的事业单位就职,但因为颜值出众身材惹眼,大堆追求者逼得她不胜其烦,最终从事业单位逃了出来,躲在这里当私教。
她作为秦恒的招牌,有自主选择学员的权利,但没人想到她一两年下来,只选择了教我这么个高中生。
“别喊我姐,我跟你关系没这么亲。”殷如宁皱着眉头斥责道,“这几天怎么没来?终于坚持不住想放弃了?”我露出奇怪的眼神,“如宁你不知道放寒假了吗,我在家写作业啊。”“写……谁让你喊我名字的!”殷如宁露出短暂的迷茫,似乎真忘了时间,随即又开始发起脾气。
我直接摊开手,“那你想怎样,喂?”
“我不叫喂!”受不了旁边人的异样目光,殷如宁俯下身子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呵,给我滚进来。”说完便转身扭着腰肢走向里侧的健身室,我连忙跟上,火辣性感的巨臀就在我的眼前摇摇晃晃,再加上殷如宁修长笔挺的双腿,腿型不肥不瘦十分好看,将瑜伽裤绷紧得浑圆,如同漫画中走出来的一样十分吸引人眼球。
就是脾气太差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冷着脸教训我,明明对旁人都是爱答不理的,偏偏跟我八字犯冲,要不是生得好看我还真不想搭理她。
颜狗,呸,不要脸,馋人身子,我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脑袋里乱七八糟,连殷如宁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都没注意,我直接就贴着那肥臀细腰撞了上去,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那纤腰,细腻的冰凉触感让我心神一荡,再加上那肥臀挤压住了我的胯间,我顿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嗯,啊……你做什么!”殷如宁嘴里蹦出奇异的声音,随即回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离开身位,“不好意思,昨晚上没睡好有点走神。”“手放开!”
“哦哦。”我遗憾的收回手,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情,生怕让这头母老虎发现异常。
这样干巴巴的表情,殷如宁仿佛受到挑衅,暴脾气一下就升了起来,粉脸含煞怒拍向我的胸膛。
我连忙朝旁一躲,差点摔倒,却听到她怒声道:“在外面还敢耍流氓,你是不是想死啊!”“我真没有,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有人感冒了,我照顾了一晚上,不信你看我脸上的黑眼圈。”我凑上脸指着眼袋,随即又被殷如宁一掌呼开殷如宁杏眼怒瞪,眼神里满是怒火,随着呼吸起伏,那丰满的胸部就在我眼前上下起伏,淡淡的幽香席卷,是跟温姨完全不同的淡香。
“我警告你陈树,别以为你家里厉害我就怕你,敢对我耍流氓我一样收拾你。”我连连摇头,“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我只是来健身的,跟家里又没关系,也没有对殷老师你耍流氓啊。”或许是那声“殷老师”起了作用,殷如宁显得十分受用,但依旧一声冷哼回应,“哼!少在我面前装乖,我不吃这套。”我抬眼看向她,突然似是随意地开口道:“殷老师这么不放心我,干嘛不给我换个私教?这样——”“你还想祸害谁!说!你看上谁了!”殷如宁突然恶狠狠地就凑了过来,娇艳玉嫩的脸庞近在咫尺,我能清晰地看见那轻颤的睫毛和粉嫩唇肉,下意思的吞了吞口水,连连摇头。
我强忍下悸动,冷静解释了一句,“我只是好奇一下。”殷如宁狐疑地看着我,满脸不相信的表情,“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让我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不然,哼。”不然?不然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表面上随和的笑了笑,心里满是不屑。
还挺香的,芳草糅杂着汗水还有淡淡的幽香混合,明明刚才没有看见殷如宁脸上有化妆,这股香气却始终在我鼻底萦绕。
不知道是故意喷的香水,还是她身上原本的香气,背着殷如宁,我又开始好奇起来。
那挺翘的丰乳肥臀,真是个天生尤物。
“陈树!愣着做什么!过来,先踩一个小时单车!”摸上健身器材,殷如宁满脸严肃地喝道。
第六章 留下的好处
刚做完热身锻炼,殷如宁真就押着我去踩了一个小时单车,双腿乳酸堆积,我只能趴在车架上感受阵阵酸胀袭来。
脸色涨红,健身服被汗水浸透,我不停用力地深呼吸,想尽快回复肌肉的疲惫。
殷如宁抓着车头把手,斜眼看着我神色轻蔑,冷笑道:“这就不行了?”我提起地上的水瓶猛灌一口,故作潇洒的笑道:“嗝,在你面前我怎么可能不行,我必行。”“呵呵,是吗?”殷如宁冷艳俏脸突然泛起迷人的笑容,“那想必你还能坚持下来一个小时跑步一个小时的腰腹训练吧。”我脸色一僵,正在喝水直接就呛了几口,些许水渍溅了出来,殷如宁一副看见脏东西的表情立马离远了些。
连忙抹了抹嘴,看见她脸上的挑衅,我摇头道:“行,怎么不行,我去一趟厕所。”“嘁,不会想跑路吧,那很丢人的呢。”殷如宁讥讽道。
我停下了脚步,转过头,脸上不复之前的平和笑容,冷淡地看向殷如宁本想发火,可想了想,这段时间这女人都是这么个脾气,但在我健身方面却又尽心尽责,由她这两年循序渐进的指导我才逐渐脱离那种体弱多病的状态。
心底的火气灭了回去,我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如果我坚持下来殷姨怎么说,不能说你在这里玩坤将法,还不给撒饵料吧。”“什么坤?”殷如宁那明媚的眼眉微皱,没有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但不妨碍她对我冷嘲热讽,“呵,你是给自己健身又不是给我健身,我管你练不练。”“你不管我那谁管我,你可是我的私人教练。”我难得放低语气打趣道。
殷如宁却没有接受好意的意思,反而神色更冷厉的一分,“快滚,不是要去厕所吗。”毫不客气的话让我眉头紧皱,殷如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依仗敢这么对我说话,只是父亲要求我来这里健身,他一向要求我不能仗势欺人给他抹黑,我也只能忍下脾气。
对殷如宁我倒也没有那么生气,只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的脾气一向不好但今天显得格外暴躁。
亲戚来了?我洗干净手走出厕所,转角而过的时候正看见她拿着手机咬牙切齿地发消息。
看来这脾气不只是针对我啊,我心里舒坦了些。
没想到殷如宁突然心有所感似地抬头,立即就发现了站在器材后面的我。
“愣着干嘛!过来!”
我撇了撇嘴走过去,“殷老师,我今天真没办法练这么重,晚上我还要陪父亲参加宴会,你想让我走不动道当众出糗吗。”本想着搬出父亲的名号会让这位殷老师稍微收敛一点,没想到这女人的怒气瞬间又升腾了起来。
“少找借口,有本事你今天就把这一套训练做完。”殷如宁咬牙切齿道。
说得怒气冲冲,我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我皱起眉头看向她,“你不想我去参加宴会?你知道宴会内容?”被我一语戳破,殷如宁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柳眉微蹙在我的脸上来回打量,不知道在疑惑什么却又半天不说话。
直到我轻声咳嗽两声,她才表情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继不继续项目了。”殷如宁的声音平静了下去,但那股冷意并未消散。
见她这样,我想了想,“不了,我准备回去休息了,好好准备晚上的出席。”听见我这么说,殷如宁的脸色立马多了抹慌乱,见我转身真打算要走,她竟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回头疑惑的看向她,眼神正好碰上那堆丰满微颤的挺翘双峰,细嫩柔软的脸庞近在咫尺。
“不准!”薄唇微抿,殷如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慌乱的情绪,即便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靠近父亲以外的男人,但她依然坚持着不肯放手。
神色中的怒意还未消散,我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那你想怎么样。”“继,继续。”
“呯。”
两人一同移过视线,正好看见另一个私教捂着额头一脸痛苦,见两人看向自己,他尴尬的摆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续。”说完就立马冲了出去,顺带还将房门关上。
殷如宁眉头紧皱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我没好气地挣脱开来,“傻站着干嘛,你想明天听到健身房所有人都在传我们有奸情吗?”聪慧如她立马就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润更加美艳,一肚子的火气这下没办法发泄出来。
她干咳一声,“管他们怎么说,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管说什么,你今天都得练到我满意为止。”“顾客是上帝吧应该?”我无语地提醒了一句。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健身室里竟然就我们两个人,等于说是我在包场。
她移来目光,眼神凌厉地打在我的脸上,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这种视线我习以为常,不过在我心里的疑惑没有消去之前,面上功夫还是得顺着这个女人来才行。
“好好好,我锻炼,那有什么好处吗?这么高负荷的锻炼已经是压着我的体能极限了吧,总不会说是秦恒的私教就这么没水准,拿客户逗闷子?”我揶揄了一句。
殷如宁对我的揶揄很是不屑,见我又是一副不让我满意我立马就走的态度,她的眼里有些警告的意味。
她思考片刻,面色一冷恼火道:“那你想怎么样。”松口了,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拿到了这么大权力的主动,不由得有些得意,“两个选择,第一个嘛,你亲我一下。”“滚!”殷如宁面色红艳至极,怒喝一声,说完就一脚踹来。
还好我离她够远轻松躲过了那伸来的圆润玉腿,侧身一抓,还抓住了她的脚踝。
殷如宁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更加恼火道:“流氓!放手!”手里的触感细腻柔顺,瑜伽裤下的玉腿堪堪一握,笔直的线条实在是让我挪不开眼。
见她奋力挣扎有些摇摇欲坠,我才无奈一手丢了回去。
“哎呀!”殷如宁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后退几步坐上了我刚才骑的单车道具随即气得直喘粗气,“陈树!”“我在我在,你自己踢了过来,我这可是正当防卫啊殷老师。”我笑了笑对她的怒气已经无动于衷。
随即朝她走了过来,我第一次居高临下这么看着她。
也不知道是摔得起不来身,还是一时陷入茫然转不动脑子,殷如宁竟然呆呆地看着我走进,仰头与我对视。
怎么突然又不生气了?我有些迷惑,嘴上却毫不留情,“话都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让我继续可以,你要么亲我一口,要么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晚上的宴会。”呆愣的眼神似乎被我唤醒了回来,殷如宁却没有继续发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移向别处。
“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做,反正你不准走。”依旧是极为不屑的语气。
这么个冷艳迷人的长腿御姐,还穿着瑜伽裤这样的贴身衣物在我身下,冰冷的语气不仅没有吓退我,反而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
脑子一热,我突然伸出手捏住了殷如宁的下巴。
后者神色震惊,被我掰回来与我对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要……”
“选一个,赶快,我没什么耐心。”我的声音低沉冰冷,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
殷如宁被我捏住下巴,竟然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双手支撑在座位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轻微颤抖,连带着修长美腿的内侧肌肉也在颤动。
两人都没发现这份异常,她那仅存的理智还努力的想要保持冷静,眼神却飘忽不定。
“我,我……”见我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的嘴里流露出低不可闻的回答,“我,选第一个。”都这样了还选第一个?今晚的宴会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让她这么奋不顾身,我心底的疑惑愈发沉重,而这时殷如宁像是刚反应过来,直接伸手推开了我,胸口起伏不定地看向别处,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慌张。
见我不说话,她稍微平复了下心情转过头,见我思虑不安,颇有些恼火。
她都不惜答应第一个条件了,这个浑账小子居然还犹豫不定,是看不上她?是嫌弃她?她竟然会被这样一个臭小子嫌弃?!
“你想什么呢!你还想怎么样嘛!”殷如宁开口怒叱。
我回过神看向她,那粉嫩的俏脸如今脸红似血,美艳得不可芳物,紧攥着的手掌指节发白,上下起伏的胸口表露出她的紧张。
我心思微动,伸手指向自己的嘴角,“你不是选了吗?我还等你履行承诺呢。”“你不会不知道现在都是先付款后取走商品的吧。”殷如宁那原本羞愤的表情变得精彩至极,眼眸怒睁似要喷火,气急败坏地看向我,“你!”我神色轻佻,根本不在乎她的情绪,“不乐意啊?不乐意那算了,我还有事。”“站住!”
刚一回身,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随即手臂再度被人牵上,我没有回头,对方却扯上了我的耳朵逼我转了回来。
在我眼前是那干净深邃的眼眸,一眼就能看见那眼底倒映着的我。
我嘴角传来一阵冰凉嫩滑的触感,满面温香。
殷如宁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我第一次离她这么贴近。
【待续】
第7章捏脚
预料之外的事情被称为意外,难以预计的事情被称为莫测,莫名其妙的殷如宁行为举止出人意料,这应该被称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神经病三个字。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跟女人接吻,只是唇瓣相触,冰凉水润的触感不过一瞬,都还没能让我感受到那股香甜腻歪的感觉,她便收回了薄唇,也没能让我看见所谓的晶莹丝线连在两端。
殷如宁远远的避开我,白嫩的脸蛋红晕惹眼,看那轻咬的唇瓣也分不出来是怒是羞的,我下意识的舔舐了一下唇齿,这样的举动瞬间引来她的怒目而视。
殷如宁气势汹汹地恨声道:「有完没完!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该你履行承诺了!」
我点点头认同道:「是的没错,不过我还想多嘴问一句,你经常跟人接吻吗?还是说这是你的初吻?」
「陈树!我杀了你!」怒意被激发到极致。
一句话就能让女人为我疯狂。
殷如宁瞬间冲了过来拳脚并用打在我的身上,我只能被动防守、躲避,还好她仅存的理智让她没有招呼我的脸,还知道避免被人发现身上出现青紫。
我不说话忍受着她的怒火冲天,看见那红润至极的脸颊,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初吻就好,我可受不了什么半点朱唇万客尝,虽然看殷如宁这架势就不像招惹男人的女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并不知道她背地里是什么模样,万一在我面前的这一切只是假装呢?
直到出脚绵软无力,被我毫不怜惜地反蹬了回去,殷如宁踉跄几步直接摔坐到地面,挺翘肥硕的蜜桃臀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闷响,压出一条深凹,她也面色痛苦地闭上眼睛。
见她这发丝凌乱浑身香汗,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叹了口气,「就这还经常锻炼呢?体能也太差了吧。」
殷如宁被我刺激得又气又恼,怒火中烧得不到宣泄,羞愤交加地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
「你去死。」
陈佑将自己的毛巾递了过去,准备搭把手把她拉起来,却见殷如宁捂着自己的脚踝,面色苍白,像是被扭伤了一样。
我诧异地问道:「不是吧,受伤了?」
「滚啊!不要你管!你给我去死!」愤怒的声音变得嘶哑,还能听见淡淡呜咽,我这才发现低着头的殷如宁眼角发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无奈地叹口气,蹲到她的身前,拨弄她的手臂又被狠狠打开,「别闹,给我看看,真哭了?」
殷如宁一边挣扎一边打在我的身上,声音凄凉悲苦,又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你滚!滚开!别靠近我!」
被惹得不耐烦了,我略微加大了声音,冷漠至极地说道:「再闹腾现在就撕了你的衣服。」
殷如宁娇躯一颤,像是真的相信了我会这么做一般,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很多,只是嘴上依然谩骂个不停,我也不管她,直接将手撩开,看见那节光滑白皙的小腿。
「让你穿这么大的运动鞋,为了好看连自己的工作安全都不管了?蠢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说话语气愈发恶劣,这女人竟然还垫了内增高,是还嫌自己的腿不够长?
怪不得今天我只能跟她的锁骨平视。
被我一番训斥,殷如宁嘴上还是不停,「你管我!我是教练还是你是教练?
你都不听我的!我恨死你了!还占我便宜,还把我当成那种女人,你这个浑蛋!
」
越说越委屈,我完全没有宽慰的打算,懒得搭理她,左耳进右耳出,直接当面取下了鞋子,一条长腿就这么跨在我的怀里,瑜伽裤的细腻质感近在咫尺,葱郁娇嫩的脚趾随着整只白皙脚掌显露了出来。
我没想到殷如宁居然还穿得骚气,黑色蕾丝的船袜挂在脚尖,明显差点就彻底掉出了脚掌,感受到怀里的娇躯轻颤,我诧异地看向她,随即看见一脸香汗淋漓的红艳脸蛋。
「看什么!没见过袜子掉了的啊!」
我撇撇嘴,「没见过袜子掉这么绝,嘴还这么硬的。」
「去死浑蛋!放开我!」跨在我怀里的单腿来回折腾,不仅没能远离我反而越发靠近,我直接抓住脚踝上方略一用力,殷如宁就疼得一叫,恨恨地怒瞪着我。
我冷漠地瞥她一眼,「再闹腾还有更疼的,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滚!」
嘴上依旧不依不饶,身体诚实了很多,现在身份调转,我倒是成了那个伺候人的,能让市一把手的儿子这么温柔按摩,这女人也算是享福了吧。
我丝毫没有自己在占便宜的自觉,尽情按照活血化瘀的手法,温柔地在小腿脚踝的边缘按揉搓弄,等差不多了又用水杯里的热水打湿毛巾,直接裹上了白皙脚踝。
从始至终,我都在压制心里旖旎的意识,白皙玉足的脚趾微微翘起来回弯曲,细腻的肌肤形成顺滑的弧线,整个小脚显得纤细修长,我一掌就能握住。
上面缭绕出来的淡淡气味带着丁点酸意,更多是布料的生涩气味,还有一股护肤乳的甜腻香气,早听说爱美的女孩,在护肤时会全身擦上乳霜,没想到殷如宁连脚趾缝都在保养。
「嗯,呃……」
嘴里无意流露出两声娇吟,我抬眼看向她,殷如宁心虚地撇过视线,「看什么看。」
「你真是会以怨报德,我这么辛苦照顾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气势汹汹,我哪里得罪过你。」我没好气地说道。
听我这么说,殷如宁反而脾气又上来了,怒视我片刻,又颓然坐了回去,「
记不起来就算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气得我又想用力按下去,想想还是算了这种耍脾气的无聊举动,让她自己按着自己的脚踝,「也不知道谁没良心,你自己弄吧。」
似乎没想到我突然起身,殷如宁神色一怔连忙问道:「你要去哪。」
想起刚才她羞恼道:「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
「没忘没忘,你自己慢慢休息,我练给你看。」我直接踩上跑步机,这么折腾半天,我身上反而热气十足,跟殷如宁这么贴近,裤裆里的肉棍早就挺立了起来,担心被她发现我才离开了身位。
我不是言而无信之徒,既然答应了殷如宁,我自然也会做到。
从最开始的愤怒不屑,再到逐渐平静,听着我不停喘气,嘶声,又不断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坚韧不拔的模样让殷如宁有些动容。
眼神深处多了一抹愧疚和不安,最后半个小时,她莫名有些心疼,忍不住开口道:「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没有搭理她,继续沉浸在健身中,身体已经传来哀鸣,但我的精神却愈发兴奋。
超越自己的极限,总是让人难以自恃的亢奋。
最后一次拨动器具,我直接瘫在了座位之上,汗水打湿了眼睛,我都已经睁不开眼,只剩下不断起伏的胸膛和不断滴落的汗水,证明刚才训练的剧烈。
殷如宁站起身,我没有看她,随即耳边传来一瘸一拐地走路动静,我单手遮掩,眼前陷入漆黑,却发觉一件粗糙面料落到脸上。
殷如宁这女人竟然拿裹脚的那条毛巾丢我脸上,我有些无语,怪不得问道一股熟悉的气味,倒也不甚在意,当她的面擦拭起来。
见我这样的举动,殷如宁有些脸热。
将擦干之后的毛巾丢到一旁,等会自会有人来收拾,我冷眼看向她,放缓语气低声问道:「我做完了,休息一阵就走,你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告诉我为什么不想让我参加酒宴。」
本想用这样真诚的行为让这个女人好说话些,结果不知为什么殷如宁神色茫然片刻,听完我的话又撇过去了头,明显不打算配合我的剧本。
「你要去就去,谁不准你去了,我有那么厉害吗?能拦得住你陈家大少爷。
」莫名其妙的语气说不上好恶。
我无语地看向她,找不到丝毫异常,这个臭女人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怎么又变卦了?
「那殷老师你刚才就是纯为了占我便宜是吧,占我这个陈家大少爷的便宜,为了攀龙附凤,成为我陈家的一份子,不惜用这具性感勾人的肉体来我面前晃悠,还送上香吻想让动摇我的内心,自荐枕席,是这样吗?」
「滚!臭不要脸的公狗!要发情滚外面去!」
被我一番话刺激得面红耳热,殷如宁又开始了恶龙咆哮,吵得我脑瓜子嗡嗡。
明明我只是学她说话恶心她一波而已,这人还自己破防了,真没意思。
第8章袒露
从健身房的淋浴室走出来,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回家,家里温姨还躺着等着我的照顾,想到这我心头便火热了几分。
走出健身室,我刚到前台就看见殷如宁在门口的前台高座上,一双长腿傲然勾起,那套贴身的上衣外面加了一件连帽外套,瑜伽裤没有变化,这样的坐姿一眼就会让人看向那饱满的三角地带,运动鞋换成了凉拖,白嫩雪腻的脚趾在透明的鞋带下清晰可见,争夺着欣赏者的视线。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向她,「殷老师还不下班呢?」
前台人来人往,有旁人看着,殷如宁的脾气明显收敛了很多,抬眼看见我直接走下座位,来到我身前,将手里的纸袋毫不客气地递了过来。
她冷淡地开口道:「你把我折腾成这个样子,总得送我回家吧。」
一番话说得前台那个姑娘和路过的客人双眼瞪大,惊异的目光在我两人之间打转,我脸色一黑。
我一向行善积德助人为乐,这个臭女人在给我添什么八卦,真要做出这种事情被我那个父亲知道,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低头一看,这女人竟然是把脱下来的鞋子丢给了我。
见我不说话,殷如宁也没有解释什么的意思,直接先一步朝门口走去,我提着她的袋子也不好当众发火,跟在了她的身后。
下了电梯直达车库,一路上,殷如宁脚上的凉拖哒哒哒作响,在无人的车库发出清脆声响,我则不紧不慢跟在她的身后,时不时的朝那双美腿打量,那白皙透粉的脚踝吸人视线,紧绷的灰白瑜伽裤浑然一体,随着双腿摆动上面的针线也随之起皱,我这才发现上面没有内裤的勒痕。
难道殷如宁没有穿?不敢上前去问,我把这份疑惑揣了回去,很快人停在了一辆银色的A6面前,随着车灯闪烁车门随之开启,殷如宁躬着身子在驾驶位不知道在弄什么,我走到另一侧直接将手里的纸袋丢进了后座。
奥迪而已,我也有一辆,不过是奥迪双钻,我在这样的年纪就该有这样的实力。
做完一切我将车门关上就准备离开,殷如宁已经坐上了驾驶位,见我要走立马按上了喇叭,让我不得不停下。
我疑惑地看向她,却见这个女人又是一脸恼怒,咬着唇瓣地瞪着我。
见状我只能走到车门旁,等她按下车窗问道:「干嘛。」
「上车,你不应该送我回家吗?」殷如宁冷冷吩咐道。
我眉头紧皱,这车又不是我的,开车的也不是我,这算哪门子送她回家,这么大个人了回家还要人陪,何况温姨还在家里等我,实在没兴趣陪她浪费时间。
殷如宁俏脸寒霜,一双长腿并拢躲在驾驶室的下方,被安全带至上而下将胸前的饱满勾勒得娇颤欲滴。
被我的目光肆意打量,殷如宁恼羞成怒道:「赶紧上车。」
「殷老师别闹了。」我没好气道,「我要回家,你房子里有人吗就把我往家带,好歹是个女人知不知道矜持。」
「陈树!」殷如宁俏脸阴沉打断了我的话,长腿摆动像是忍不住想伸出来踹我。
我无语撇嘴,「家里真还有病人,我没心思给你开玩笑。」
殷如宁狐疑地打量起我,似乎是在判断话里的真实性,「那你上车,我送你回家更快点。」
我想了想也是,有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直接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我先说好啊,我不会跟你回家的,家里的病人等不起。」
「哼,你倒是做得好梦,谁准你到我家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里还有别人,还需要你亲自照顾。」殷如宁冷声道。
我有点无语,说得我跟什么富家子弟一样,殷如宁明显不知道我过的什么高压日子。
车厢里充斥着一股好闻的香气,这气味我在殷如宁身上闻到了好几次,感受着汽车平稳行驶,我的眼神止不住的朝驾驶位打量过去,冷艳御姐给我开车有些心猿意马。
时间在不经意间过得很快,一路上殷如宁都无视了我的眼神,也不跟我搭话,直接把我送回了小区内部,直接停在了楼下。
直到我下车,她才冷淡开口,「晚上我来接你。」
「什么意思?你也要去参加宴会?」我疑惑道。
她没有给我解释,等车门关闭,一脚油门就从小区的车道驶离,留我一个人站在路边凌乱,怎么感觉这女人很熟悉我的情况,难道是跟那个父亲有什么关系。
将疑惑抛开,等到了晚上就能揭晓答案,我长呼一口气朝楼道慢悠悠地走去,突然停下脚步,我疑惑地回头。
这个殷老师不会是察觉我行动不便,故意找个理由送我回家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脾气暴躁的女人不可能有这样心细,何况我这样不就是拜她所赐吗?我自嘲地笑了笑走进楼房。
指纹解锁推开房门,客厅里只有落地窗外的阳光,大平层的房间显得有些灰暗,厨房倒是亮着灯,我走进去却没看见人影,只有灶台热着饭菜,不用想也知道是温姨特意给我留的。
明明自己生着病还想着给我做饭,面对这么个柔弱小妇人,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走到客厅我才发现沙发上躺着人。
温兰脸色苍白,裹着一件薄毯靠在沙发上,薄毯滑落到胸前,双肩挂着一件宽松的开领毛衣,能看见大片锁骨和白皙软嫩的诱人乳肉。
感受到我的接近,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见到我,温兰露出温和的笑意,「
回来了?厨房给你热着饭的,我担心你饿着。」
一如既往的柔软声调,满是对我的挂念。
我没有回应她,伸手抚摸上额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没出汗,精神看着比昨夜好上不少说明药有起效,也就不用喊医生上门来了。
「我没事的,早上睡起来精神好多了。」温兰一边说着便要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我皱着眉头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而是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靠在沙发上。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关心,她没有挣扎,温顺地服从我的摆弄。
「谢谢小树,昨晚上是你喂我吃的药吧,我看见了床头的水杯。」温兰伸出手合在我的手掌上,显得十分感动。
与我在家中的日子里,她早已习惯了我的少言寡语,或许是对自己继母的身份感到自卑,温兰从来不敢对我多说什么,犹如女佣一样尽心照顾我从来都没有怨言,只想著有朝一日能让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得以融化,可当她听到母亲可能会回来的时候,心里经年累月的侥幸犹如脆纸一般轰然倒塌人也就卧病不起。
这病来得却又让她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这场病,她还不知道我竟然会这么关心照顾她。
我感受到手掌上的滑嫩,反手握住了温姨的手,纤细修长,又带着体温失衡的冰凉,忍不住揉搓起那白嫩的指节,「病没好,不用这么照顾我,安心养病早点好起来。」
「嗯。」温兰眼里似有泪光,显得极为感动,泛白的唇瓣流露出似娇吟一般的轻哼声,就算是对我的回答。
想起什么,她的笑容消散下去,轻咬唇齿既显得娇媚又有些可怜,开口便是软哝的腔调,「阿姨身体好着呢,小树不用担心,倒是,倒是可以多想想你妈妈早点回来。」
「我想她做什么?」我发出一声冷笑。
温兰惊讶于我的态度眼底似有欣喜,又强撑着板起脸对我说教,「这叫什么话,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妈妈,心里总是惦念着你想着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打断道,「我有惦念的,想的,她便要顺着我,服从我吗?」
温兰被我的反问说得一愣,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抹好奇,「人小鬼大,小树看上谁家姑娘了?不会是那位宋同学吧。」她想起了之前我提过的同桌,这几年家长会也是她负责代替父亲去的,对那个冷漠姑娘有些印象。
我摇摇头,突然俯身下去靠在温姨的脖颈间,她却以为我是有意亲近,神情甜蜜地靠上我的头,让我呼吸到更美味的香气。
「我对她没兴趣。」我在温姨耳边轻声说道,难得在她这里表露出一丝温柔。
温兰笑容柔和,我的举动我的声音让她有些羞涩,内心被我亲近的渴望又让她忽视了我这是不是在占便宜。
「没关系呀,小树看上了哪家姑娘,我都不反对,我又不是你父亲那样的老古板,我相信你是有分寸的孩子。」温柔的话语轻声诉说,温兰相信她眼中的我,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因为她身上的体香,还有发丝间那股洗发水的幽香刺激得头脑发胀,下体已经在昂然挺立。
忍住伸出舌头舔舐的欲望,我淡淡问道:「真的吗?」
温兰露出笑意,「当然,我相信你。」
听见这句话,内心的冲动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我伸出舌头直接含上了那晶莹娇嫩的耳垂,双手在第一时间牢牢环住温姨的肩膀。
「呃啊,小,小叔!你做什么?」温姨的声音中总算多了一抹慌乱,她开始在我怀中挣扎,却被我的双手牢牢扣在沙发之上。
耳边传来甜腻泥泞的水声,很快,温兰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本就沉重的意识突然多了几分清醒,能更加深刻的感受到耳垂在我口舌中如何被挑逗。
「小树!放开我!」温兰慌乱下提高了嗓音。
我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舌头离开了敏感的耳垂嫩肉,在她身旁低声呢喃道:
「我想要你温姨。」
「我一直都知道,你跟父亲没有同床过,我来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好不好。
」
话音落下,怀中柔弱似水的娇躯突然一僵,温兰抬起那总是带着愁绪的眼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难以置信,这样的我,这样的心思,是她照顾三年的孩子。
第9章得逞
温兰家境相比之下并不算好,父母是某个小单位的双职工,有正式编制却也不会再进一步,虽然有父亲这么个厉害女婿,但我从没见过他们。
温姨与自己母亲关系极好,生活心情难捱时都会打电话过去,也只有这样小富而安的家庭能养出温姨这样温柔贤淑的柔弱女人。
在父母呵护中长大,半辈子平平稳稳,除了追求自己的丈夫从未做出过任何僭越的举动,这样的温姨被我这样毫不顾忌的亲近自然也会慌乱得手足无措。
温兰从没想过自己照料了几年的孩子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连挣扎都没有用上力气,只是想离开我的怀抱。
她的力气本来就小,眼下又生了病,与其说在挣扎,在我眼里更像是献媚。
衣衫凌乱,本就宽松的毛衣逐渐滑落,白皙光滑的肩膀很快就显露出来,温兰勉强扶着裙摆和领口,毛衣宽松的后摆已经可以看见滑腻嫩白的玉背,温兰的脸上浮现着诱人娇艳的红晕,加上本就萎靡的神色如同醉酒一般,娇柔模样让我愈发燥热。
忍不住双手绕过胸前朝身下搂去,我不断嗅着后颈散发的成熟香味嘴唇开始舔弄起那不断发痒惊起的肌肤,享受着肌肤那嫩滑的触感。我的手掌着在温姨的腰间划弄,穿过毛衣直接朝内捏住了那纤腰的软肉,惹得温姨娇躯一颤。
温兰颤声哀伤道:「不要,小树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阿姨你对我放尊重。」
她不断躲避着我的触碰,眉间的愁绪愈发沉重,浑身传来的异常触感刺激得眼角溢出泪光,却又逃不开被我享用,直到她抵上我的胸膛想要直接起身,我突然双手后勾,直接抓上那饱满肥硕的酥胸下方大力揉搓了一把。
「哦呜……」温兰刚抬起来的腰肢瞬间又酸软下去,一股触电般的酥软触觉袭来打散了她刚聚起来的力气,嘴里随之流淌出呻吟神色茫然,看起来委屈至极。
直到意识回身她才慌乱地抓住我肆意妄为的手,却也任由我舔舐上她的侧脸,亲吻在粉面上香气更浓,感受柔荑传递来的凉热湿意,侧坐着饱满丰腴的大腿肉不停扭动磨蹭。
从后面看就像是依偎着母亲的儿子,两人在亲近地咬耳朵,母慈子孝,正面却看见作为儿子的我双手放在丰满双峰的下方,手指还在用力揉搓。
我能感受到温姨的紧张,感受到她逐渐加速的心跳,沉重的喘息代表她惧怕的心思,那瞪大的眼睛满是可怜求饶的意味。
「温姨,怎么了吗?」我明知故问道。
温兰瘪着薄唇,看向我的目光深幽,含怒带怨,「你还知道我是你姨?还不放手?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手臂用力,我突然往后一提,温兰惊讶的尖叫一声被我拉起离开了沙发又快速坐了回去,一去一来,这次我彻底握住了整片下乳,没等温姨回过神我开始愈发肆意地揉搓。
「哦,噢,不要,小树你不要这样。」温兰再度慌了神,推离着我的胸膛。
怀中的娇躯火热迷人,丰满的胸脯与纤细腰肢让我心头火热,见温兰挣扎地用上几分力气,我突然用力抓了两下。
「啊,小树好疼。好疼啊」
温兰红艳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表情,抬眼看见我火热的眼神她面色一滞。
我靠到她的唇边,温兰立马撇过了头,我不依不饶地蹭了过去低声说道:「
我好难受啊温姨,怎么办,帮帮我。」
闻言温兰脸色涨红脸色羞愤至极,她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虽然没有完整的新婚初夜但并不蠢,「你自己解决去!」
「怎么解决?」我继续问道,不经意间已经亲吻到温兰的嘴角。
她突然挣扎开来,我的手总算离开了那握不住的下乳,皱眉地看着温姨。
刚拉开身位,温兰靠向另一侧沙发,眉眼一抬就看见我那几乎快要顶破的裤裆,红着脸就挪开了视线。
「小树你今天好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阿姨了好不好。」她的声音颤抖如泣如诉。
我摇摇头绕了一圈走到她身旁坐下,这次没有再做出什么异常举动,只是伸手抚摸上温姨的右手,她像受了惊吓的小兔想伸回去,却被我牢牢握住。
我语气沉重地说道:「我没有不对劲,我一直都想成为温姨你最亲近的人,我想要得到你的一切。」
「我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父母不管我,小学初中我都是独自上下学,直到你来到家里,我才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似乎是被我真诚的话打动,温兰心情逐渐平复安静地听我述说,只是一个简单而普通的故事,却让她眼眶红润忘了刚才被我肆意亵玩,半跪在沙发上将熟艳的肉体靠上我的后背怀抱着我,「小树,没关系的,阿姨可以陪着你,你是个男孩子有冲动很正常,但我是你的阿姨,你要尊重我,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做的你知道吗?」
真是愚蠢的女人,随便渲染下感情就真相信了,我面上依旧平淡,「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需要阿姨你立马就能接受我,我只是不想再被你当成小孩子。」
「小树……」温兰惊愕地看着我,她不能理解平日跟她冷脸以对的孩子,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表露自己的爱意。
她昨日之前,从未发觉我对她抱有异常的感情,一度认为两人关系差到极点。
心神混乱之下温兰叹了口气,她伸出来手抚摸上我的头语气坚定道:「不行小树,我们不可以的,你应该去喜欢同龄的女孩子,我是你的阿姨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
「那你跟我父亲差十岁,为什么会来成为我的继母呢。」我语气一冷。
这句话说得温兰面色僵硬,唇瓣嗫喏几声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低下了头。
半晌,她才嘴硬地回答,「反正就是不可以,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你的长辈,我是你名义上的妈妈。」
我突然站起身,低头俯视着这个柔软女人,眼神冷厉地看着她,「你只是我的继母,甚至没有血缘关系。」冰冷疏离的话让仰视着我的温兰神色迷茫,痛苦。
温兰刚想撇过头,我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耳让她挪不开视线,偷摸逗弄着软嫩晶莹的耳垂,我继续追问道:「还是说你真的不担心离开这个家?我妈妈如果回来了,这个家绝对不会有你的位置,你,你的家庭帮不了我那个父亲,无法给他带来工作上的利益,他就绝对不会对你伸出援手,你奉献青春的这个家只剩下我,只有我是真的在乎你,你明白吗?」
温兰瞪大著眼睛,我的话如同魔音入耳,低沉的声音在她心底回荡,心里那坚固的信念出现了一丝裂痕,她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家从始至终她都是多余的那个,我父母失败的婚姻让她插足进来,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利益,只是从一个女科员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闲职领导,除此之外,她更像是家里的一个保姆。
温兰神色哀伤,这是她一直努力在忽略的事情,虽然尽力想融入这个家庭,但这个家庭从没有人对她伸出过手。
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那个妈妈从没说过会回到这个家,看见温兰眼底的茫然无措还有对即将失去安身之所的恐惧,我在心底肆意嘲笑。
这个女人真是太脆弱了,玩弄的手愈发用力,耳垂的热量上涌,那白皙的脸庞再度浮现红云。
「好好想想我的话,可以吗?」我的语气在她最慌张的时候突然变得温柔。
温姨的脸出现一瞬间的呆滞,她挣开了我的双手,看向别处,一言不发。
「不可能,那我宁愿离开这个家。」她冷声道。
内心的道德观念束缚着她,她不可能嫁给了父亲之后,还委身我这个儿子,那她还有脸见人吗?
我明白她的心思,并没有多少怒意,只是继续温柔地说道:「今晚的宴会父亲说过让我们俩好好准备,你不用急着给出答案,平时我们还可以保持之前的关系,我只是需要你好好想想,你真的能甘心继续忍让?」
这次温姨彻底不说话了,我突然低下头靠在她的耳边,温兰没有躲避,只听到我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发现了,你那条喜欢的小内裤上有我的精液,虽然你想当做没发生过,但我知道那条小内裤被你拿起来过,阳台现在没有了,你是收起来了?扔掉了?还是现在就穿在身上?」
温兰脸色如血,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但我已经猜到了答案嘴角微勾。
不理会那凶恶的眼神,我再度靠近了些,怀抱上她的头,温兰猝不及防脸颊直接贴上了我的顶立的帐篷,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呼吸急促,撑着我的大腿就想挣扎出去。
「帮我解决好吗?用手就行。」我尽量保持着温柔的声线,「我发誓我会尊重你,但我缺失的对母亲的渴望,你帮我补上。」
温兰怒声道:「哪有母亲给儿子做这种事情的。」
「因为我们也不是母子啊,你是我的继母,我是渴望你的儿子,用手帮我。
」我语气一冷,「家里就我两个人,你不想我成为那种卑劣的强奸罪犯吧。」
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温兰震惊地看向我思绪混乱,我趁机将裤子褪下,粗黑硕大的肉棒蹦了出来,直接打在她柔嫩的脸上。
「啊!」温兰尖叫一声就想后退,而我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我欺身而上直接压住了倒下的温姨,正好将她的双腿分开,长裙被褪到大腿根,饱满的阴户显露出来,被一件深紫色的丝质小内裤紧紧包裹。
看见我眼底喷涌的欲望,似乎是真的担心我会直接强暴了她,温兰震惊于我的体能,此刻完全挣扎不过。
我继续低声道:「用手帮我,好吗?我不会得寸进尺的。」
温兰凝视着我脸色红艳至极,受不了我炽热的目光撇过头,语气坚定道:「
我不要。」
抵上她的额头,我与她的目光近距离接触,她眼底的慌乱清晰可见。
「那我就脱你内裤了你行吗?」
「你敢!唔!」
温兰刚张开红唇斥责我,我直接一口吻上,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在温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趁机伸出了舌头席卷进她的口腔,温兰神情慌乱,想要闭嘴咬牙却又害怕真的咬到我,牙齿闭合咬住了我的舌头,藏匿的粉舌却依旧被我的舌头逗弄,「唔!唔唔!」她瞪大美眸恶狠狠地让我退出去,拼命地在我肩膀挣扎表情委屈羞愤至极。
多半是初吻吧,我故意无视了她的眼神,抓住她不断挣扎的柔荑强行按在火热坚挺的肉棒上,她手一挣扎,我就喷出鼻息愈发用力地亲吻唇肉伸出舌头,几番折腾下来,温兰神色涣散显然力气耗尽了大半。
我抓着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边继续亲吻舔舐温姨的香津,唾液交换代表着两人信息素的交换,强烈的快感让我很快就攀上顶峰,不过一两分钟,肉棒一阵鼓动,温兰也在这时候突然惊醒开始挣扎。
没有用,随着我一声闷响,肉棒青筋鼓动,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直直打在了温姨还显露的雪白锁骨上,下巴上,衣服上。
原本挣扎的温兰突然停了下来,精液的温度打在冰凉的锁骨上让她娇躯轻颤。
我已经松开了温兰的手,她却依旧死死抓着我的肉棒,我环抱上温姨的脖颈用力与她接吻。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温兰无意识地撸动流淌到她的手上,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松开了嘴,温兰眼神涣散地躺在沙发上,右手手掌从我的肉棒落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如同放弃思考了一般。
我再度俯身低下头亲吻她的唇瓣,这次没有伸出舌头,温姨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回应。
我温柔地低声道:「谢谢你,妈妈。」
温兰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随即神色羞愤欲死,伸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啪!」
我没有躲闪,任由巴掌落下,很快就出现红印。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打中,温兰神色一慌,又再度凶狠,「滚!给我滚!」
我摇头,伸手抚摸上她的手掌掌心,「疼吗?」
温兰撇过头,一副不想跟我对话的状态,我继续说道:「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中午送到家的那套礼服是我提前给你定的,你的尺寸,你现在回房穿上,记得穿条黑丝,我喜欢。」
温兰的眼神震惊,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还在不经意间说出了让她震惊的事情。
我怎么会知道她的身材尺寸?
第10章今夜的你
「你为什么会——」温兰忍不住问道,语气里充满对我的防范,她怀疑自己不知道情况下我这个儿子对她做出了什么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顾左而言他,「看你病得厉害,所以早上就没告诉你打算一个人去,这礼服也就只能放着,好在你的发热好得很快晚上自然要跟我一起去。」
见她还是冰冷地注视着我,我嘴角微勾继续说道,「难道你现在不想去洗洗吗?我裤子上可是有些水渍……」
「滚!」一声怒喝响起,温兰拼尽浑身的劲将我推开。
这次我没有再多阻拦轻易便倒向一旁,她趁此机会捂着胸口奔向浴室,随着一声门锁落下,我躺在沙发上总算松懈了心神,勉力蜷缩起双腿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声,本就因为健身过度而行动困难的双腿,因为一时欲望喷涌让我忘记了那股酸胀,尤其是因为射精带来的肌肉紧绷,温兰这一推我差点就喊了出来。
现在心情平复,那股无法忽视几近抽筋的痛苦让我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直到抽搐感褪去,我都只能在沙发上疼得冷汗直冒。
按照网上学来的按摩手法,我缓缓按揉起双腿肌肉,脸上满是无奈的苦笑。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我一度还不相信认为自己可以控制住欲望,但真当温姨在我身下抬起那张羞怯绯红的脸蛋,我的脑海便一片空白,只想将这柔弱的女人撕碎让她哭得更加凄惨动人,还是双腿的不便让我回过了神,心里最卑劣的破坏欲只是妄想眼下还不能将它变成现实。
我知道我的不正常,但我本来就不正常。
当精液射到了温兰的身上,她的手还握着我的肉棒,正常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只有那张委屈羞愤的脸让我说服不了自己停下,要不是殷如宁那个女人今天发疯,今天我绝对就——将心里的暴虐化作叹息呼出,我逐渐冷静了下来,反正这个家就我跟温姨两人居住,上次见到父亲还是三个月前,再找机会拿下就行,现在更重要的是晚上的宴会,这是我最不能出现差池的事情。
地点定在了格兰宝丽酒店,地处市中心临江街道是极其奢华的五星级酒店,宴请的人员具体有哪些我不清楚,只知道是某位富商的生日宴会热情邀请到的父亲,但作为公职人员父亲不可能露面参与这种非私人宴会,便由我和温兰两人代替他出面。
我不懂金融经济,但我清楚仅靠学习和工作是不可能坐拥夸张的财富,即便是父亲那样身居高位能让我拥有这样的生活也是跟不少人有着利益纠葛换来的,即便这样在我看来这个父亲也还算是好官,至少家里没有什么地下室,没有大笔现金仓库。倒不是他不喜欢,仅仅只是对权利再进一步的渴望让他对眼前的蝇头小利心如止水,这些年国内的经济发展我不清楚,但越来越漂亮的街道和便利的生活就能感受得到,这样之下一心求权的他想走得更高也并不奇怪。
人分小贪和巨贪,无人不贪,只有贪的目标和分量,和坤从清廉实干的好官最终成为历史上的大贪官,甚至到了被造谣个人资产超过了王朝的十好几年的收入,这既是时势造英雄,也是人性如此。
(只是设定一段时间背景,请勿过分解读,请勿带脑子看本书。)
我也贪,贪婪无比,思考着怎么保持自己的优势,思考怎么不落入下乘不会让那个陌生的父亲放弃我,认可我的价值,一边还要思考怎么挖他墙角用最无耻的方式尽孝,眼里燃起火热,刚正经没一会儿的心思飘远,目光已经落在了那传来沐浴水声的浴室。
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竟让我心情平复了许多,随着时间推移,双腿的酸胀总算平复了些我换了个姿势,浴室的门同时被打开,温兰裹着浴巾头发用毛巾包着走了出来,没有看向客厅一眼,直接冷脸回到卧室。
房门被用力关上,我嫌吵闭上了眼睛,等了一小会儿缓缓起身进入浴室,希望能用热水舒缓一下肌肉,而且刚射了一次身上那股干涩的腥气我也不太喜欢。
习惯性地瞥向脏衣篓里面空无一物,洗衣机正在运作,我咧嘴一笑,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开始洗浴。
沐浴出来我又习惯性地赤身裸体,刚走出来又听见卧室门响,温兰似乎是想出门跟我撞上了,没搭理她,我自顾自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双腿的酸胀已经减淡很多,应该不会影响到晚上的宴会,只是就这么一会儿,被柔软细腻的被褥剐蹭,肉棒再度昂首挺立了起来,而我又忍不住开始回忆起温兰身上那股香气和柔软肌肤。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屋里陷入一股诡异的寂静,直到窗外天色渐晚我才缓缓睁开眼睛,起身更换衣服。
为了避免在宴会上打哈切什么的,补了个觉,等会再去洗了个脸清醒一下就可以准备出门了。
以我的年纪可以不用穿西服那么正式,我也并不喜欢,但昂贵的订制西服,奢华娇贵的高级面料也是上流人士的面子工程,不随着他们又容易被轻视,纠结之际我从衣柜中取出一套黑色服装,同样是高端定制,却并不是烂大街的西装,而是宴会中少见的新中式订制。
说起来这套还是那个妈妈特意请某个专为那一小撮人设计的女教授为我订制的,自离婚后开始每年都会送一套,我还从未穿过。
我想到了什么,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将其换上,瞬间多了股儒雅君子的味道,宽松的领口外套跟西装类似,内搭的白衬衫还没有西装衬衫那么憋气,阔腿裤跟西服裤差不多的宽窄,从外形上来看更显挺拔并不俗套,加上胸口那黯淡的鱼鳞纹样在光线下才会折射出微亮。
整套服饰内敛奢华显得更加贵气,与此同时国人那手里想盘点什么的本性也膨胀了起来。
心中犹豫是否要这样穿出去,卧室的门意外被人推开,温兰冷着脸走了进来却没有穿上我为她提前预定的礼裙,而是普通的居家毛衣加阔腿裤,将丰腴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样的行为不仅没有减少她的魅力,反而更显得身材成熟丰满。
头发披散,自带一股清纯水润的冷淡感,完全不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模样,她冷冷地开口道:「你确定你父亲是让我跟你去参加宴会?」
「当然,我一个人参加他也不会放心,等会还要你负责开车才行。」我没有看向她依旧朝着镜中的自己打量,现在的社会环境也不可能找什么女仆保镖陪我出门,加上温兰也是家里的牌面,上过户口拿过证的夫人,由她跟我同去很合理。
温兰不是没有见过我正式的穿着,但眼前这扮相依旧让她眼前一亮,青涩干净,犹如竹墨,跟刚才那个色欲熏心的小浑蛋判若两人。
到看见我摆弄的衣袖领口,温兰的眼底出现疑惑和紧张,她清楚这是我那个妈妈送来的衣服,以往我从来不会穿也不会接受那个亲生母亲的东西,这套衣服她一度以为跟以前一样被我丢掉了,如今却出现在我的身上,而且,还是在刚刚对她做出那种事之后,思维慌乱让她一时失神。
见她还倚着房门我眉头微皱,「赶紧去换衣服,我们要准备出门了。」
「我穿以前的礼服不就行了?之前那套旗袍都还留着。」温兰恼道,明里暗中都透露着对我的抗拒和火气。
我冷淡地看她一眼,「你见过哪家太太出席宴会同一套衣服穿过几次的?被别人看去还以为我家亏待了你。」
一句「我家」将温兰说得脸色一白,其中的疏离感让她眼里的怒意难消,如同被触及逆鳞的母狮恨恨瞪了我一眼就关门离开。
我没搭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一套穿出门,无他,温兰刚才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我就是故意刺激她才选择的这身装扮,现在看起来效果不错。
回到客厅,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外面天色渐晚,太阳消失在地平线尽头,天空仅剩灰暗的蓝,颇为萧索。
身后响起开门声,我回过了头。
璀璨温暖的天花吊灯如同水晶折射出绚丽光彩,落在宽敞的客厅中央犹如舞台,而款款向我步来的身影更如歌剧的女主角,美得令我口舌干燥说不出话。
华丽优雅的西式贵族礼裙,黑色的礼裙面料不作声响遮住大片诱人的白,与那如雪腻般的玉肌交相辉映让人挪不走视线,暗紫色的蕾丝作为点缀随着侧面的身材曲线随之落下显得雍容华贵,那裸露的娇嫩玉肩上,被梳到锁骨的长发发尾微卷,冷淡的妆容配合那带着厌恶的神色更让温兰更添一分窒息的高贵冷艳。
以往那总是柔柔弱弱,弱柳扶风的愁绪女人穿上了我为她挑选的礼裙,竟然就在我面前完成了华丽的变身,如同最为高贵冷艳的牡丹为我缓缓绽放出最美丽的一面。
脚步轻移,裸露的脚踝是一双灰白色的过膝袜,踩在毛茸茸的室内鞋中俏皮又带着诱惑。
这个可爱的愚蠢女人既不能反抗我的要求,又想违背我的要求,我对此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丝毫不满。
这至少是一次进步,恐怕温兰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正在被我改变,拿无数理由借口当做缘由,让自己接受了必须在我这个继子面前穿上丝袜的现实。
她来到我的身前一言不发,脸上的厌恶毫不遮掩,我从未见过这么叛逆的温姨,只觉得新鲜。
「今夜的你好美。」我缓缓靠近低声说道,「妈妈。」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温兰这一记冷视足以将我千刀万剐,那高挺的琼鼻只是冷漠一哼,她依旧不开口回应我。
我无所谓,摆手示意她坐上沙发,顺手取来放在桌上的黑色盒子,上面是红色的纹样装饰,盒子正上方的一面用优雅的艺术字刻下「Christian Louboutin」的字样。
温兰冷声道:「这是什么?」
我淡淡一笑当她面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黑色鞋面与那双礼裙相衬,鞋底是优雅的红,我犹如管家献宝一般递给她看,「喜欢吗?」
坐在沙发上的温兰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表面依旧冷漠,伸手就想接过鞋盒却被我拦了下来。
看见她眼底的疑惑我露出笑容,直接半跪在温兰身前,吓得她朝后坐起身来,惊吓地看着我。
「你要做什么!」她立马并拢双腿,下午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也不怪她这么激动。
我奇怪地看向她,「穿鞋啊,还能做什么?」
「我自己来。」
我再次打开她伸来的手,「别闹,别把你这身礼服给崩开了。」这身礼服腰线被束得很紧,弯腰坐下没什么问题,但要自己穿鞋基本不可能。
温兰却不知道误会成了什么,一脸恼怒地看着我,「胡说!我又不胖。」
我毫不客气抓住那躲避的纤细脚踝,入手只觉一片滑腻冰凉,真就如同握上一块上好宝玉,不,宝玉才不会有这份软嫩。
微微上翘的脚趾犹如钻石,在室内灯光下泛着鱼鳞般的光,期间传来的淡淡香气混杂着皮革气味,并不算好闻,却又令人沉迷。
感受到温兰警惕的目光,确实也不剩下多少时间,我轻手轻脚地给她穿上了这双高跟,随即牵着温兰的手示意她站起来。
这下温兰比我高更多了,原本我标准的南方男子身高,现在只能与她的胸口平视。
似乎视野给她带来了底气,左看右看,神色中终于添上满意,想来自己也明白今夜的自己有多美艳。
这副姿态让我眉头微皱,顺手又取来一件单薄的灰色毛衣替她盖在双肩,胸前的雪白瞬间被遮掩下去。
「干嘛?」她疑惑道。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感冒才好,多添一件怎么了。」
这样的穿搭明显违背了我的心思,可看见她眼底的雀跃和欣喜,我没来由地生气,这么美的温姨怎么能给别人看去让别人占了便宜,这么一想,穿搭已经不重要了。
昨晚准备,我再度向她伸出手,像是绅士一般向她发出邀请,「走吧,我的妈妈。」
「嘁。」温兰双手环抱显得极为不满,可眼底的喜悦已经掩藏不住,对我喊她妈妈也没有先前的那份抗拒。
对此我并没有什么怨言,看着她淡雅的脸,心里只有等回家之后的期待。
第11章
坐上家里那辆破宝马五系,纯黑色的外观,只有内饰还算不错。
倒也不是没别的更好的,只是今天作为父亲的亲属代替出席,即使我没有任何权利钱财可言,但代表着父亲的脸面,相当于我拥有他给予的权限。
有什么权利就有什么责任,自然也不能太过张扬。
感受汽车逐渐驶离,由温兰掌握方向盘并没有开出多快的速度,瞧她满脸专注的模样我只觉得好笑,尤其是她不得不改变坐姿,以免礼裙的束腰绷不住裂开,忍受着强烈的拘束感开车。
平日里很少有给她开车的机会,父亲安排的应酬一年也不过几次,时常都是我两人分开出行,自然也能坐上那有司机的车,而不是像现在让一个许久没摸过方向盘的人开车。
车厢里一阵寂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我实在是不敢打扰一个这么专心开车的人,新手上路自求多福,我只能看向窗外驱散突然浮现的不安。
夜晚的街道灯光璀璨,如水的夜色包裹住这座城市,只有高楼灯光和一盏盏路灯指引前方。
直到汽车停在一个漫长的红绿灯前,那一顿一挫的乘坐体验终于停止,我长舒一口气。
一度以为温姨是不是故意恶整我,但看她死死抓着方向盘,我只能为自己今晚的安排表示懊恼,早知道打个车了。
「温姨你这驾照是怎么考上的。」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如雪般白嫩的脸庞微微一红,温兰羞恼地瞪了我一眼,「闭嘴,谁知道你会突然让我开车。」
「你早说你不行我也能改变计划,我也不知道你开得这么烂啊。」我现在完全没有出发前的轻松笑容,「还是说你已经习惯听我的话了,这么乖。」
闻言温兰脸色恼怒道:「陈树!我是你的阿姨!你给我放尊重点!」
眼看着她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我理智地闭上了嘴顺从露出讨好的笑容,见此温兰只是一声冷哼转过头去,抿着嘴面上阴晴不定。
晚上回家还是叫个代驾吧,我撇过头摸了摸鼻子。
一路上我始终不断地打量过去,车内温度偏高,温兰取下了我给她准备的毛衣外套,我就接过来盖在自己的腿上,仿佛还能闻到温兰身上的香气,这样明目张胆的打量很快就被她发现。
「你不要看我。」温兰咬牙闷声道。
我无奈一笑,「好看不给看啊?」
「你看着我紧张,我怕撞上。」
我立马再次撇过了头。
一路无话,汽车开到了酒店大门,我不得汽车停下直接下了车,这种高档酒店可以请酒店服务人员将车开到停车场,最主要是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颠簸,差点就吐了。
走到驾驶位,温兰为了开车将高跟鞋换掉,现在又不好自己穿上,我便趁此机会殷勤地靠过来再度上演在家中的那一幕,这次温兰没有拒绝,有车门阻挡,她任由我握住了白丝包裹的脚趾,因为酒店的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
开车的时候温兰换了一双棉鞋,如今原本冰凉的脚掌多了份温暖,没有丝毫异味,我故意慢腾腾地摩挲几下脚掌心,惹来她恼怒的眼神。
「你不要太过分了!」温兰低声羞恼道。
我不搭理她,直到那双高跟鞋穿好,面对温兰伸出右手,她只能红着脸咬牙任由我牵上手掌从驾驶位站起来。
服务生殷勤的走了过来,看见刚刚下车的温兰眼里一阵惊艳,我重重咳了两声才他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看向我,「抱歉先生。」
「帮我们把车停走吧。」我皱着眉头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人将汽车开走,再度将那件灰白色薄毛衣披在温兰的双肩。
温兰见我心情不好冷着脸没有多说什么,此刻人来人往,宾客满座,酒店门口停满各式豪车,各类有头有脸的人物走进会场,看得出来这次生日宴排场盛大。
直到会场内走出一人,看见我跟温兰走来眼神一愣,突然兴奋地走了过来。
「陈树!你总算是来了!」
听到有人喊我,被我牵着手的温兰突然挣脱开来。
我抬眼看去,眼神意外,「黄诚,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脸奇怪地看向我,「这是我家的生日宴,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
「你家?」我惊讶道。
黄诚是我在班上走得比较近的朋友,为人大方豪气,动不动就会请客吃饭到处玩,我虽然很少参与,但对他没有恶感,一来二去也还算熟络。
但我确实才知道,今日的宴会竟然是他家的,心思急转之际我眉头微皱,「
黄海宁是你的——」
「不才正是家父。」黄诚露出得意的笑容,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遮掩。
我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嚯,黄家贵公子哦,怪不得整日撒币。」
对于我的揶揄黄诚毫不介意,反而嘻嘻贱笑看向一旁,「这位是你姐姐?」
说话间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但仅仅只是惊艳而已。
静静站在一旁的温兰柔和一笑,「你好,是我家小树的朋友对吧,我是他的妈妈。」
「妈妈?!」黄诚突然语气震惊道,随即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还没明白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对着我挤眉弄眼,一副跟我特别熟络交心的表情。
只听得黄诚继续说道:「你好你好阿姨,真是您看着太年轻了,没认出来,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陈树的姐姐呢。」
对他这副讨好,温兰显得习以为常只是淡然一笑。
寒暄片刻,黄诚热心地带着我们两人进入会场。
富丽堂皇的大厅,灯光璀璨闪耀至极,犹如电影中的舞会场,看向前方的回转楼梯,估摸等会还要听人念叨,我左右打量,各色人等各色表情,黄诚在我身旁也是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
「我还说出去透个气,没想到这么快又进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难应付,一个接一个跟蝗虫似的。」黄诚在我身边大倒苦水。
我当然知道有多难应付,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我和温兰的身份,笑容可掬地凑了过来打起招呼。
跟黄诚不同,我已经有许多次与父亲一同出席的经验,看见我的身旁没有那道身影,来打招呼的人大多只是寒暄两句,对我表示亲近就很快离开,一旁的温兰则更没人气些,虽然今晚的她很美,但这样的宴会场并不缺美人。
比如那一个牵着八十岁老头的少女,依偎在那瘦弱胸膛满脸幸福的笑意,我没有暗自去猜测两人的关系,转而看向别处,又能看见高挑性感的御姐倚靠在一个侏儒身侧,神色冷淡。
这样的画面在今夜的宴会上不要太多,这世间哪有什么郎才女貌,我转而看向温兰,她在众人面前已经恢复了那副温柔似水的气质,不过这次是我在身旁,我紧紧扣住她挎在我手肘的纤细小臂,惹来她皱眉的表情。
「你干嘛?这里是外面,不要乱来。」她低声警告我,对此我只是一笑。
今晚她是我的女伴,我这样的行为并没什么不妥,只有一旁的黄诚面色惊讶随即眼带崇拜地看着我,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场内气氛热烈,应酬完一批人之后我领着温兰走到一侧休息,顺手取来服务生拖着的红酒递给她。
没想到休息没一阵,又来几个女人围上看样子跟温兰熟悉,她只能强撑着笑意与她们几人交谈,见此我稍微离远了一点距离,女人谈话男人就不好插进去了。
黄诚突然低声问道:「陈树,你就不好奇今晚谁过生日吗?」
「能有谁?不就是你黄家人,是谁跟我有关系吗?」我对这个电灯泡有些不满,语气也多了几分不耐烦。
因为这家伙的存在,即便温香软玉在怀我都一直都不好做些什么,我也没想到父亲的影响力这么大,人不出面,仅是我们两个出席都能引来这么多人的恭维,多少叫人有些骄傲自满,对自己的小孩心思我在心里自嘲笑笑。
黄诚一脸无语,「我还以为你只是在学校这么无聊,没想到在外面也这样,宋伊然你不屑一顾就算了,我黄家你也瞧不上眼。」
「什么叫宋伊然我不屑一顾,你黄家我瞧不上?」我眉头一皱,「我只是在讲事实讲依据,你不要给我乱扣帽子,而且我对你黄家感兴趣做什么,我对那丫头感兴趣做什么?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们显露社会地位的地方,这点觉悟都没有怪不得你学习成绩上不去,我觉得有必要……」
官腔一如既往,黄诚明显没反应过来我的语速,被我说不过连连求饶,自罚似的喝了口酒,咂咂嘴。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实话告诉你,今天是我爹第七个小老婆的生日。」他低声郁闷道。
我一脸奇怪,「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是你还惦记上你爹的女人了吧——果真?」
黄诚没想到我一语中的,脸上露出悻悻然的表情随即嘿嘿贱笑。
怪不得我那个父亲不出面,小老婆过生日还搞这么大排场,这黄老板是不是脑子被门夹过,就这人情世故生个仔只怕也蠢得淌口水。我在心里怒骂,眼神瞟向一旁的黄诚,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强忍着现在就带温姨离开的心思,见黄诚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有屁就放,装什么纯情少男呢。」因为这个宴会的尴尬性质,我对这个鸟人也没了耐心。
「你对我生气做什么又不是我老婆过生日。」黄诚撇撇嘴。
左右瞧着无人,他暗搓搓地凑过来低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个女人之前还是我的姑姑,老公刚死没两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勾搭上的。」
像这样富豪家庭,有几房老婆几个儿子对于普通人来说只会是好事,儿子越多,事情越多,管不住下半身的富豪家庭,迟早也会因为下半身消亡,不然推恩令也不会成为千古阳谋,这同样是人性的一部分。
黄诚不是黄海宁唯一的儿子,如果我所得到的资料没错,黄海宁一共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黄诚正处在不上不下的那个,底下一个妹妹,上头两个姐姐,四个哥哥,三个在国外,其中一个在海外开拓市场,两个一个读书一个跟着创业,老大正在管着一家上市公司,这样的家庭可谓是儿孙满堂。
以黄海宁的家业,正常划分下去,几人也能拿到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富庶家财。
所以玩个姑姑算什么,就算黄海宁玩女儿我都觉得正常得很,多拿一份钱给老头玩几年又怎么样,那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是几亿,还不是欢乐豆,拿到这笔钱,天天当处女都没有问题,实际上我也听说过某些富庶家庭有各种花样玩法,这是后话。
「所以你对你姑姑有想法?」我难得好奇地问道,却只见黄诚连连摇头。
他脸色担忧,犹豫地问道:「陈树,你学习好,我问问你啊,我爹跟姑姑结婚会生下畸形儿吗?」
「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担心他们生儿子好不好不如担心他们生出来儿子。」我没好气地说道,「姑姑是你爹的姐姐,你说会不会生下畸形儿?生物课学到狗身上去了?」
听我说完他并没有多少醒悟的表情,反而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怎么说都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也懒得关系,抬眼看向被众女簇拥的温兰,只有她是我现在需要担心的事情。
「你做什么!」
会场另一处突然响起一声怒叱,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这个声音实在是有些耳熟。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一道白皙的身影落入众人眼里,所有男人眼里都浮现出惊艳之色,空谷幽兰一般的气质,极为高挑的身材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那一席裁剪得体的白色旗袍完美贴合了她的身材曲线,显露的天鹅颈让人只想一亲芳泽。
此刻美人眼含怒意瞪着身旁的男子,后者一脸赧然,恼怒地回瞪着她。
殷如宁,她还真来了,我一脸好奇。
看样子两个人应该是一同进入的会场,她怎么会对自己的男伴生这么大气,众目睽睽之下也太丢人了些。
「你倒是做什么!只是牵个手而已你这么大反应,不嫌丢人吗?」男人恼怒道。
殷如宁面色涨红,半晌没有回应他,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远离这个男人,说明事情并非男人说的那般简单。
男人见状露出得意的表情,低声警告道:「殷如宁,别以为你在家里被呵护成了小公主,你就真是公主了,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利益场,你家这么照顾你也只是希望你卖个好价钱,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字字扎心穿入殷如宁的心底,激得她银牙紧咬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我听不见他们两人的对话,但我看得出来她攥紧衣摆的手青筋浮现。
我了解她的脾气,这是要揍人的征兆。
黄诚在一旁遗憾地开口道:「可惜,真要搞出事来,两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爹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小,也不知道有没有英雄登场呢。」
说完他又开始对我挤眉弄眼,我冷着脸回答道:「你就认定我会去帮她?」
「啊?我没说啊?」黄诚一脸灿烂笑容,我突然理解了殷如宁想揍人的心思。
不过那男人伸出手了,确实不是聊天的时候。
「你要做什么?」「殷老师。」
场间突然响起两道完全不同的声音,一道苍老一道青涩,一道从楼上而下,一道朝着殷如宁潇洒走来。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没有理会那道声音,径直朝着那个眼眶红红的女人走去。
真是,在健身房不是很能逞威风吗?现在怎么哭哭唧唧跟个娘们似的了,我在心里嘲笑。
众人噤声,温兰看见我走到矛盾的中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看着我,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第12章
殷如宁身旁的男人没有看向我,仰头看向高处,一道人影挽着身旁的漂亮女人缓缓走下,身穿西装,不怒自威的面容,双鬓微白颇具成熟男人的气质。
六七十的人还挺注意保养,发型穿着也有单独设计,看样子人不服老还想奔个第二春。
我没有搭理众人,来到了殷如宁的面前,看见我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有委屈有羞恼,有尴尬也有茫然,我原以为她不想让我来参加宴会有什么算计,眼下来看似乎只是出丑给我看了。
「大庭广众之下,哭什么啊。」我故意露出无奈的笑意,手里拿着毛巾,从餐桌那里顺来的。
殷如宁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过我递来的热毛巾,还好她今晚只是淡妆哭花了也不显眼,趁其不备我再度伸手牵起了她的手,准备带她去女厕所免得继续呆在这里丢人。
「你干什么!你想带她去哪里!」殷如宁身旁那个男人突然反应了过来,怒视着我的举动伸手拦住,看他这样应该是不认识我。
不认识我就算了,连今天宴会的主角走过来都没开口,他还敢大声嚷嚷,是真够没脑子。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各种戏谑,嘲笑的眼神,刺得那个男人满脸懊恼,却只能继续坚持拦着我的去路。
果然,很快黄海宁就走了过来,与我相视一笑,朝着那个男人开口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男人目光闪烁落到殷如宁脸上,我冷漠地看着他将殷如宁牵到身后,遗憾的是自己身高差点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视线。
吞吞吐吐的模样让黄海宁眉头紧皱,「说不出来?来人,将这位先生请出去。」
一旁看了许久的几个服务生立马走上前,一人一边,冷视着这个瘦弱的男人,后者满脸惧色,「我是跟她来的!我是殷家的女婿!」
「殷家?临海市哪来的殷家?」黄海宁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摆手道,「带出去。」
「别拉我!我不走!她都还在这里凭什么带我走!」
被拖走还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男人大声嚷嚷被「请」出来宴会,余下众宾客均是面露不满,但在黄海宁面前却无一人敢表露出来。
感受到背后手心里的紧张,我带着浅笑开口道:「呵呵是啊,黄叔叔说得对,临海市又不是什么乡下地方,哪来什么家啊族的,这人一惊一乍的,怕是出门看医生走错了地方。」
一句话让场间都安静了一丝,黄海宁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眉头细不可闻地皱了一下很快舒展开来,和善地笑道:「是啊呵呵呵,还是侄儿这话说得,嗯小诚呢?我记得你两人还是同学,他怎么没陪你。」
「我的爹啊,我不是在这吗?」黄诚笑嘻嘻道,父与子开始插科打诨,随着音乐渐起,宴会再度恢复到之前的和谐热闹。
父子俩这一出被我看在眼里,我却无心在意寒暄两句,先牵着殷如宁走到女厕。
一路上殷如宁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只能没好气地开口道:「进去洗洗吧,哭得跟花猫似的,平时面对我不是很凶吗?」
殷如宁突然抬起头,红润的眼眶目光幽幽,「他,他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爱人嘛,以你殷大小姐的脾气,一般的男人哪扛得住你的毒打。」我调侃一句,殷如宁很快又恢复了那凶凶的眼神瞪我一眼,随即又破涕为笑。
我稍微离远了些,免得被飞沫打到,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殷如宁,气得给了我一脚,再度被我躲过。
「行了别闹了,先去洗脸,脏死了。」
殷如宁脸色酡红,气喘吁吁地走到洗手台,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毛巾简单擦拭一下,殷如宁从洗手台上取下酒店的卸妆水,倒腾一阵,素面朝天地回到我身边,水汽还未洗净,冷艳不减分毫,如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我眼里的惊艳被她察觉,明显看见她嘴角微翘,我没好气道:「还成,妆化得稀烂,不过长得还行。」
「你想死啊!」殷如宁气恼道,随即气性过劲闷闷不乐,「说起来都怪你,不是你非要来,我也就不用来了。」
我一脸奇怪,「这什么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如宁瞪了我一眼,「跟你没关系吗?你以为我怎么成为你的私教?有多少人盯着你这个公子哥,我家为了让我接近你耍了多少心眼你都不清楚。」
她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股脑的,将压抑许久的话倒了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像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撕开,有目的地接近我,有目的出现在这场宴会,又让我看见了一个利欲熏心的可悲家庭。
黄诚或许也不是那么愚蠢,至少他过得比面前女人自在,做类似的事情却有不同的享受,也有点脑子,不像殷如宁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
殷家父母没有黄海宁的家财,便拿女儿当作祭品献上,以为讨好我就能讨好我的父亲,或许面前的美肉最开始还是想给父亲享用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露出自嘲的笑意。
父母在我小学六年级那一年离婚,初中头一年我在学校受到了欺负,由于被媒体报道,同年父亲就将我安排到秦恒健身房,也是这时候遇上的殷如宁,次年他又将温兰娶进家门。
做这一切并不是他对我多么上心,只是趁机给自己炒作,而在我观察下,他从始至终并不是对温兰没性趣,只是在刻意压抑自己,原因我还没找到。
殷如宁几句话,将我刻意不在意的事情连成了线,我也只能正视起来。
殷如宁明显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委屈地瘪瘪嘴,「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可我没有办法,父母跟陈市长关系很好,总觉得这件事有机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我来给你当私教,今天的宴会原本我家没机会进来,是那个男人……」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抬眼冷视向她,随即嘴角微勾露出轻蔑的笑容,「
你真的不知道你家里最初想把你送给父亲,现在又想送给我。」
殷如宁脸色忽红忽白,低着头银牙紧咬没有回答。
我没有继续追问,被我这样直白地插进话语,将她家的谋算赤裸裸地刨在面前,她也没脸继续站在我的身前。
殷如宁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打算离开而我也没挽留的意思。
任由她越过我脚步犹豫直到门口,她突然出现又匆匆消失,徒留我一人还站在原地。
挽留什么,多丢人的,显得我真对殷如宁有什么想法似的。
我面对墙边的盆景,突然长叹一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怒气,这种事情从我初中被曝出身份之后就没少过,殷家这一波操作虽然离谱但至少还在规则范围内,殷如宁是实打实的处女没有被人碰过,不然健身房里她不会只对我一个人负责。
我只是有些没想到,
那在医院身居高位的夫妻,明明穿着白大褂居然能做出这么卑劣的行为,与医生的职业操守背道而驰。
算起来这一切与殷如宁没关系,至少在我父亲娶温兰入门之后的这几年她一直尽心尽力地为我调理身体安排健身计划。
不过再怎么为她解释,心里的郁闷让我开不了口。
「哎,操。」
「不许在外面骂脏话。」身后突然传来责难的声音,我一回头,正看见温兰
双手环抱柳眉微蹙看着我。
忍不住在外面发泄一句还被人抓包,我无奈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陈大公子在外面英雄救美我能不来看看吗?万一你父亲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不是丢了他的人?」温兰说话冷漠,夹枪带棒。
我走上前去看着这美貌佳人,眉眼间都带着幽怨,不禁伸出手抓起环抱着的手掌,水润冰凉。
「温姨这是怎么了?吃醋?我跟那个女人又没什么关系。」我无奈说道。
温兰几度想要挣开我的手,低声恼道:「呵呵,陈大公子这话说的,什么跟我有关系没关系,我只是陪你出来,唔!」
话音未落,我便在这无人的巷子再度强吻上她的粉唇,今夜的她点了口红,娇嫩欲滴的唇瓣香气满怀十分可口,淡淡水声从唇齿间响起,我不断叩击着紧闭的牙齿。
温兰瞪大的美眸满是不可置信,短短一瞬就开始用力挣扎,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礼服会不会坏掉,见状我也只能占到便宜就离开了她。
「小树!你疯了?!」温兰面色慌乱颤声质问起我,她没想到我在外面还敢做出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看见我们两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露出无所谓的表情,「你以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里早就被黄海宁安排人禁止外人进入了,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做了什么。」
「那也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外面的女人吗!」温兰柳眉倒竖怒声斥责,「白天的事情我还可以当你不懂事,你现在又做出这种事情,是真觉得吃定了我,不怕我跟你父亲说是吗?」
我坦然一笑,「是的,你说呗,只要你不担心结果你接受不了的话。」
听到我的话温兰脸色一白,神色带着迷惑和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尽管说去,可以给我父亲说,可以给你父母说,甚至可以给任何人说,最终倒霉的也只有你不会扯到我。」我拍了拍被我一直握在掌心的纤手,这么亲昵的行为我却脸色冷漠至极。
温兰不是蠢货,她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毕竟不是殷如宁那样管不住脾气性子的女人,那苍白无力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温兰胸口起伏不定缓解不了自己的心思,面色哀伤地看着地板,她始终都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走进来就再也挣脱不出去。
从这一点来看她跟殷如宁一样愚蠢,因为恋爱脑就一头热扎了进来,以为遇到了爱情没想到成为祭品,愚蠢至极的可怜女人。
若是她真的说出去,只会让她消失闭嘴这么一个可能,父亲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有污点,我那个母亲不会接受我被人侮辱,哪怕这件事是我开的头她也只会把温兰迷晕了送到我的床上,不管她是否愿意。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知道这女人又要忍不住情绪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说你说又说不过我,每次还想对我说教,被气着了就掉小珍珠,哪里像个大人。」
温兰没有理我,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干脆将她揽进怀里,这次温兰没有反抗默默接受我的温柔安慰。
——宴会果然很无聊,一群人阳奉阴违,带着灿烂阳光的笑容说着各自的官腔,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我出来之后已经看不见殷如宁的身影,估计是直接走掉了,这样级别的宴会本来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刚才那依偎在老头怀中的少女此刻正面色酡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礼裙里少了点什么,不过围着老头周遭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无视了这件事,最多只是面色不快。
黄诚还想拉着我出去玩,我拒绝了,温兰一直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出事。
为了安全考虑,我跟黄海宁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
这种宴会我只要到场过半之后就可以离开,本就是替父亲出席给对方面子,但宴会的下半场也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黄海宁不会多说什么,只是面上假意挽留我两句就同意了。
酒店服务生在我的吩咐之下,已经将我喊来的代驾提前带到了停车场,我牵着醉醺醺的温兰坐上后座再次帮她脱下高跟鞋她也毫不反抗,像是被玩坏的娃娃,见此我也没多说什么。
一路无话,依旧是来时的夜景,只是少了街景的灯光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夜风吹拂,我能闻到她满身的酒气,也能感受到温兰手掌的冰凉。
很快就回到了自家,代驾将车停去停车场,而我只需要网上结款就行。
上楼,进房,开灯。
温兰倚靠在我肩膀上,突然面色一白,干呕几声,我连忙将人送进厕所,温兰离开我的搀扶,撑着洗手台就开始呕吐起来。
喝不了就别喝,我满脸无语,捏着鼻子离开了厕所。
回到自己房间换回了舒适的居家裤衩,宴会的那套衣服丢在垃圾桶准备明天丢掉,忙活一阵之后走出卧室,我才发现厕所的灯还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了干呕声我走进去看见洗手台的水龙头哗哗流水,温兰已经坐到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我长叹一声开始收拾。
这次我毫不客气地扒下了温兰的礼裙丢到一边,如同怀里熟悉的丰腴娇躯让我心里一热,刚将腰带解开,温姨就抬起肩膀神色迷醉紧紧地搂抱上了我的脖子,衣裙滑落,腰间大片雪白裸露出来,肥硕巨乳抵在我的胸膛摩擦,那柔软的香唇就要向我靠来。
「啪!」我躲了过去,一巴掌回敬到那肥嫩丰满的巨乳,乳波浪荡,温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楚,鼻腔发出一道妖媚的轻哼,娇躯跟着一颤。
将人摆弄到墙边,香软白皙的娇躯就在我的面前,不管是丰满的巨乳还是芳草萋萋的阴部都裸露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强忍着欲望为温姨清洗,厕所不断传来咳嗽和闷响。
过了许久,我搀扶着温姨来到主卧,将这具白嫩柔软的娇躯丢到床上,从始至终温姨都随我摆弄,没有丝毫抗拒。
我沉默看着沉睡的温姨,发丝凌乱不堪双腿厮磨,眉间紧皱看起来颇为痛苦。
粉嫩白皙的巨乳,硕大肥嫩的乳肉挺立在纤腰之上,顶上一抹粉红娇嫩的乳头微微挺立,随着她的鼻息上下起伏来回颤动,我爬上了床,趴在温兰的身上,不知何时早已脱掉了裤衩,阴茎昂首挺立,两粒肉丸落在纤细腰肢上传来一阵冰凉。
我呼吸加速,小腹无名火起,俯下身子与那沉睡的娇美容颜亲密对视,鼻尖相触,手掌弯曲刚好把玩到双峰挤压而下的侧乳,胸膛正下方便是那挺立的乳头,阴茎开始在嫩滑的小腹厮磨。
「温姨,我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但你今晚逃不掉了。」我咬住温姨的耳朵低声呢喃。
温兰没有反抗,嘴里不断呢喃出听不懂的字眼,似乎是觉得冷了还伸出手环抱上了我,直到瘙痒的感觉席卷她的全身,呢喃的声音多了一个词语,「小树…
…」
软嫩的耳垂含着十分舒服,但我很快就转移目标,一路舔舐,亲吻上温姨性感的唇瓣,唇齿微张,软嫩触感附带着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气,我随即伸出舌头深入叩开牙关。
这次我终于抓住了那胆怯颤动的粉舌,小香舌被勾住,我粗糙的舌头开始来回挑逗,唾液交换享受着柔软潮湿的口腔。
坚硬如铁的肉棒不断戳弄在小腹上,温姨的喉咙还在不断响起呜咽般的闷哼,喉咙滑动,我渡过去的唾液都被她尽数吞下。
我伸手攀上肥硕的雪峰,单手难以握住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我愈发兴奋。
「轻,轻点……」
我刚抬头离开她的丰唇,温兰唇齿还连着唾液的晶莹仰头露出天鹅颈大声呢喃,温兰面色痛苦,似乎我的力气揉疼了她,眉头皱得更紧。
见状,我牵起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下身的阴茎,沉睡的温姨随着我的指引来回撸动,舒爽快感刺激得我呼吸沉重。
第13章破身,疼
我舔弄着温姨的面颊,在她的身上不断留下我的唾液,将那股奶香气舔舐干净彻底,左手离开那粉嫩丰满的软肉,在唇瓣之间挑逗。
待温姨喘息之际突破封锁,将食指伸了进去,湿润的气息缠绕手指,我一边挑逗着香舌软肉一边剐蹭甜美的香津,一股柔软的吸力围绕手指,温兰无意识吮吸的模样让我心情愈发激动。
「唔…嗯……痒额……」手指继续扣弄着那嘟翘的唇肉,来来回回,起起落落,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指节,呜咽声不绝。而我转移起了目标,朝着白皙精致的锁骨俯身舔舐,惹得温姨忍不住张口娇吟。
舌尖来回拨动,从锁骨落到双乳间,最终攀上了渴望垂怜的肥硕左乳,我揉搓着无法全握的右侧软肉,直接埋首进了左乳,温姨俏脸含春看不出是醉酒还是情欲的粉红,微睁的双目看不清神采,只有性欲的呢喃声愈发沉重,胸脯的香甜奶腻充斥我的口鼻,让我忍不住深吸,张口舔舐撕咬,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牙印。
「啊……疼……什么——呜呜,轻,轻点……」温兰口中吐出酒气,娇躯扭动之际玉乳晃动,乳肉沾着口水摇曳生辉。
我喘着粗气愈发用力,恨不得将这肥妹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悸动,含着我手指的红唇中,粉舌开始来回舔舐,更是刺激得我肉棒颤动。
温兰的小腹上满是晶莹液体,我越过了弹嫩可破的平坦小腹,抽出了红唇中的手指,上面密布的晶莹全是温姨的口水,我露出一抹笑意来到闭拢的双腿间,扣住一块软嫩至极的肥肉,滑腻中透露着粗糙,手指来回剐蹭过阴肉上的黑色芳草,在上面留下她自己的口水,随即趁着水渍未干逗弄起了微微张开的粉红阴肉。
隐约外翻的肉唇粉嫩诱人,一如少女别无二般只是更为肥嫩,周围蜷缩着几根阴毛,期间一道细缝就是我即将突破的蜜穴,其间还能看见淡淡晶莹留下,手指覆盖上去就感觉到一股潮热湿润。
「嗯——额唉……」
用手指来回拨弄,每一下都勾得温兰发出娇吟,娇躯颤抖不止,我跨跪在温姨身下,肉棒气势汹汹直指着那道小缝,温兰不断想要抽出双腿并拢,玉腿被我双腿夹住一边不停戳着腿肉,温凉柔软的腿肌让我的龟头不断涔出液体,如同磨蹭在小腹那般。
可惜温姨没有穿上丝袜,而我现在已经等不及给她穿上。
一对白净修长的玉腿就在我身下厮磨晃动,不断敲击着我大腿内侧,膝盖被我压在身下不断起伏,我忍不住抓住那右腿脚踝,手指不断扣弄足背和五根粉润的脚趾,刚刚由我清洗过的脚趾娇嫩欲滴,随着温兰体温上升显得格外艳丽。
醉酒茫然的温姨双胸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双腿被我大肆岔开,我就这样挺着肉棒不断戳弄着那饱满的阴穴软肉,双手在娇躯上来回摩挲,情欲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尤其看着温姨不断呻吟,心头欲火愈发炽烈。
温兰双手乱舞,撑在了我的胸膛上,红唇轻颤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嗯…
…啊——不要,停……」
「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停呢。」我露出笑意,再度靠在撕咬舔舐起乳肉,下身略微用力,肉棒直直插入紧闭的腿肉之中,阴唇软肉在肉棒上方剐蹭,紧致温热的丰满双腿让我舒爽的后背一紧。
「噢……不要……不,不要……」温兰摆弄着头不断想要逃离下身触电般的快感,淫穴随着肉棒来回磨蹭愈发湿滑,渐渐地,竟然出现啪啪作响的水声。
挺着温兰红唇不断涌出「啊!噢……」的呢喃,迷人的肉体在我的身下散发着诱人的红润,我更加兴奋,肉棒一下一下愈发用力的抽插。
「噢噢!不,不!」温兰突然弓起后背大声呻吟,下身突然出现巨量的温热水汽,瞬间将我的阴茎打湿,潮红的脸蛋让我忍不住再度俯下身亲吻起温姨的双唇,这次温兰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唇齿,香舌不禁诱导便伸了出来任我品尝逗弄,鼻尖不断响起轻哼,任我吮吸与我交换着清涎。
温兰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睫毛颤动却始终一片朦胧,看着身下迷醉的美娇娘,我缓缓抽出阴茎,竟然散发出一股潮热的薄雾,带着淫靡气息的热气升腾,惹得温兰又是嗯声娇吟,拖出长长的尾音。
娇媚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揉捏起挺翘的乳头,甚至将其捻住朝后一弹,直到温兰面色微苦的皱起眉头,让我心满意足的停下的恶行。
我坐起身来,这次直接将双腿分开,温兰任我摆弄,无人涉足过的粉嫩阴户现在彻底落在我的眼前,蜷缩的阴毛下面,淫穴外肉浅浅张合,大小阴唇外翻不断流淌着阴液,见此,被欲望支配的我再也不想忍耐,挺着下身,将坚硬滚烫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嗯~」「唔。」
两声不同的声响从我和温姨的嘴里响起,冰凉与火热接触,让我们均是发出舒爽的声音,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即将被人占有,温兰开始扭动着身躯,手臂再度挥舞想要逃离我的插入。
我向前一步直接撑开双腿,将两条玉腿跨在我的腰间,双手擒住温姨不断扭动的纤细腰肢,低头抵在温姨的额头。
看着身下不断呢喃皱眉的娇颜,我轻轻吻住温姨的唇角,低声诉说道:「温姨,你真的逃不掉了。」
「不要……我不要……唔!——」
我挺起下身朝前一压,肉棒从阴唇间划弄而过再度溅出水响,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紧致热胀。
毕竟是第一次,我没有气馁,这次直接伸手自己扶住了阴茎再度抵在穴口,缓缓挺身。
「唔!哦哦!——」
狭窄的腔道牢牢箍住了阴茎的龟头,里面传来的湿滑热浪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着身下面色痛苦,呻吟不断加重的温姨,我连忙吻上了她张合的双唇,一边吮吸着口腔香津,一边越发用力的插入阴道深处。
「唔!——噢噢!……不,不!——」剧烈的撕裂感疼得温兰张开了嘴,不顾我的亲吻发出疼痛的惨叫,眼眶红艳浸出泪珠开始拼命的摇头晃动。
此刻她被我全身压住,肥乳双峰在我胸膛厮磨,不断的想要朝后抽出身体躲避那股剧烈的疼痛,我只能牢牢锁住她的腰间,愈发用力的挺入。
「啊!疼!好疼……啊!——」温兰嘴里不断重复着「疼」和「不要」那股强烈的窒息感甚至让她不断躬身,小腹起伏,泪眼朦胧之下那可怜的小妇人气质让我欲火更炽。
惨痛的哀嚎反而愈发激起我的兽欲,看着凄惨哀痛的温姨,我心里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只是逐渐用力的挣扎让我颇为烦躁,只得愈发用力的挺入。
温兰的淫穴实在是太紧了,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我在心里邪恶的想到,直到抵住了一片柔软。
「呀!啊!」 我毫不留情的再度用力一挺,温兰惨叫出声,娇躯乱颤,双腿不断的摆动突然直立的软倒,直到阴茎感受到一股热流和冰凉,让我舒爽的出声,看着面色苍白的温姨,身下阴茎还有一节没有深入。
我不管不顾,继续深插进去。
「啊!哦!啊啊!——」肉棒完全插入了淫穴之中,抵在一处柔软之上密不可分,紧致的快感让我浑身酸痒,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怕再抽插一下我就得提前缴械。
温姨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大声哀嚎,此刻她终于成为了女人,在自己的继子身下阴穴浸出一抹娇艳病态的血红,从粗硬的阴茎棒身缓缓流出。
看着呼吸困难,还在痛哭哀嚎的温姨,我终于占有了她,此刻内心只剩下满足的欲望,身下女人痛苦的模样,毫无温情的哀恸让我的阴茎愈发坚硬。
紧致火热的穴肉犹如活物撕咬棒身,温姨穴内的软肉层叠密窄,不断分泌着大量淫水滋润棒身。
担心把温姨操坏了,我没有立刻开始抽插,看着原本红艳迷人的脸庞此刻苍白毫无血色,我忍不住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啊!」先是左脸,
「啪!」「啊!」再是右脸。
苍白的脸庞瞬间浮现红色的掌印,温兰的脸上涕泗横流,此刻的模样极为凄惨可怜。
「嘿嘿嘿,这不就好了,老女人还这么紧,差点就让我射出来了。」
温兰突然挺身滑动,肉棒轻轻抽插一下,让我忍不住略一抽插,破身的处女血四溅而出落在被褥之上。
面前的粉白佳人手臂轻移,只希望酒精能麻痹肉体的疼痛。
「操死你这个淫妇,贱女人,让你不听话!」我突然开口怒骂,下身极速用力,生疏胡乱的用力抽插。
温兰面色悲苦不断哀嚎,双腿摆动拍打在我的腰间,「啊啊啊!不!不行!
我疼——疼啊!」
任由温兰在我身下哀嚎,我抽动一阵缓一阵,外翻的阴唇软肉散发著红艳的血红,粗黑的阴茎棒身在狭窄阴穴中不断撑大,来回抽动,直到逐渐泛出晶莹。
那不断哀嚎的惨叫声音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