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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纷乱无比的184年就这么过去了,来到了更刺激的185年 勾到了美人,越於菟自然是神清气爽,帮她清理了一下就回去了找杜妍了,然后在杜妍慌乱的眼神中给她射了三发,让她狠狠地叫了一个晚上。
此后的越於菟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屯军弘农,督粮草辎重前进,又留了半个月左右才班师。
原因不是其他,是马腾那边。
他有心要扶持马腾稳定凉州,毕竟河西盆地的意义太重要了,必须抓在手里,他才可以安心的在里面争夺天下,别他里面打着打着,河西走廊先没了。
河西走廊,也就是河套区域,和辽西走廊是中原王朝必不可缺的两大走廊,也是唯二养马地,没了你就是宋朝,钱再多也只能天天朝贡,然后天天挨打,拿下来你就是汉唐,威武不屈。
一直坐镇后方的他一直在给马腾修书来往,不断地建议他各种安民之策,并谆谆告诫不可丢失河西走廊,见武威郡平定他才开始班师。
这些日子,越於菟不断来往于两个女人之间,张济现在变成了他军营里的守夜官,每天晚上都要去当差,早上才回来。
于是早上就由杜妍服侍,晚上就去和邹月私会。
反正帅帐外的宿卫不是张济,也没人乱闯,平时也就杜妍一人,因此不曾穿帮,差点就让越於菟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事情直到杜妍的肚子再也遮盖不住,开始隆起之后,越於菟方才挥军回乡。
凉州那边很早就已经结束了,马腾起兵不久后,董卓那边就拉着张温撤退了,只留下卢植一个人支援马腾,马腾手段倒也不错,随便两下就用羌人内应把陇西郡给车飞了,随后大军很快用同样的方法扫灭了金城和武威,边章马腾被擒杀,正式平定凉州之乱。
毕竟有马蹄铁的图纸,野战中马腾的西凉骑兵非常骁勇善战,加上有羌人血统,招募的都是羌族骑兵,装备就差了一大截,纷乱多年的凉州总算是平定了一些,目前正在逐步扫残余的小部势力,招募和安置迁徙而来的羌族人民。
越於菟这边回到丹阳将军府,这又花了一个月的时分,这下连邹月的肚子也藏不住了。
好在有那天醉酒一事作为借口,张济自己也知道那天醉的不省人事,也不曾怀疑,每日都不自觉的在傻笑,让诸位同僚好一顿恭喜。
回到丹阳这边,公主携众姬妾站在府门迎接,为首的刘坚已经为他生下长女,取名越妤,是这个府邸的正妻。
随后便是名门出身的张姒,她才给越於菟生下次女越颍,站在公主的左侧。
右侧的人就多了点,为首的是卞玉生下了越於菟的三女,取名越茹,但她往后的徐熙,吴雁和任红昌全都挺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大肚子。
面对翘首以待诸位姬妾,越於菟先是一把抱住了刘坚,笑骂道:“你不乖啊你,你的姐妹都快生了还把他们撵出来迎接我?”
刘坚登时不依的撒娇道:“嗯~你都走了那么久了,难道还不许我们看你一眼啊?”
吴雁也抱了上来撒娇道:“就是,谁说孕妇就得天天呆在房里啊,闷都闷死了~”
越於菟哈哈一笑,将左近的徐熙拉到怀里柔声问道:“孩子还不肯出来啊?”
徐熙满脸通红的点点头,一双灵动的杏眼里满是母性的光辉:“他可能要等他爹回来再从娘胎里出来……”
她的中庭上窄下宽,额头规整,琼鼻又直又翘,配上五官之后,整个人带着一股灵动的倔强和清甜,虽然身子已经臃肿笨重,但仍旧掩盖不了翘臀和酥乳一起变大所带来的曲线。
此时的越於菟被两个大肚子一前一后的夹着,别提多有成就感了,人都有些飘飘然的 任红昌缓缓走来,往杜妍处使了使眼色问道:“夫君怎么不介绍介绍新来的姐妹?”
“你不说我都忘了”越於菟如梦初醒般,把杜妍慢慢推到身前:“这个姑娘姓杜,芳名一个妍字,很快就是你们的姐妹了。”
话音刚落,杜妍刚要行礼,张姒便把杜妍拉了过去,大胆的摸着她的小孕肚问道:“这个……几个月了?”
杜妍回答的有些害怕:“回夫人的话,四个月了。”
卞玉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越於菟自己抢来的,大有同感,便上前安慰道:“行了,都是自家姐妹,不必拘谨,公主和夫君都不喜欢那些虚礼的”
张姒也应道:“就是,你就安心养胎,然后等着进门就是了,一会姐姐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一时间,杜妍生怕的内心逐渐平稳下来,躬身施了个礼:“谢谢各位姐姐。”
几人温存了一阵,越於菟才说出了正事,卞玉,张姒,徐熙,吴惠等女,包括杜妍在内,都被封了乡君,这相当于乡侯,虽然是最低级的一种,但好歹她们现在是此时东汉为数不多的一批外命妇,代表她们已经正式有了一份出身,已经不再是庶族,把几女感动得泪眼汪汪。
只过了两日,杜妍便被越於菟娶进了门。
与此同时还有张济的事情,和孙坚一样,他在将军府左近分了一个宅邸给他,并挖通了一个密道,方便和邹月相会,保密性完全不用担心,不看隔壁的吴惠的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孙坚都至今还不知道他老婆外遇了。
至于叛乱的事后发展,北方没多久就结束了,公孙瓒和丁原联手把游牧联军给车了回去,公孙瓒当场升官北平太守,镇北将军,丁原则被招入司隶组建西园军,屯兵河东郡。
董卓被封了个并州刺史,拜为前将军,张温则被明升暗降了,毕竟这次他打的蛮糟糕的。
同样没什么封赏的还有越於菟,他的官职基本没升过,全拿来给他的姬妾们换外命妇出身了,也就只有十常侍和汉灵帝这样的执政结构才会答应。
由于有了马腾的关系,加上京畿又有老相识丁原的存在,越於菟随便两封信就敲定了两项大宗的商队贸易,顺便还有向皇室的朝贡贸易,一共三支贸易车队。
为此他特意引入了西方那种更加有效率马车牵引法,还设计了遍布扬州的驿站系统,每个站点都有出租马匹,用来拉车还是骑乘都可以,并开始在郡治所里铺设石头路面。
顺带着把可以直接对他送信的奏折系统也开发了出来,还利用船上的设备大规模养殖了体型和力气较大的一种基因改良型的信鸽,加强通信速率还能赚点邮钱。
另外他也设计了一种从巡逻艇和护卫舰两种船改造来的运输舰,专门用来运输,可以适航沿岸海区,黄河,长江等多种中华水域。
这里,他用了一种招商引资的手段,把豪族大商邀请过来,并向他们展示了这种船只,由他这里出钱,或者给一些造船厂的土地批准许可,让他们自己去开设造船厂。
走水路始终比陆路便宜嘛毕竟,已经参与在商队贸易里的豪族们差不多都尝到了甜头,节省运输成本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这种时候放出造船技术刚刚好,剩下的可以给他们自由发展。
除了这些,最显着的一点就是造纸工艺的推广,经过整年多的研究之后终于改良了出来,此时正在给扬州各郡开设官府造纸作坊,由他们出钱雇人,也算得上是另一个进项 剩下的就没有越於菟什么事情了,每天军营点卯之后,把事情丢给虞翻和贾诩就跑去后宅胡天胡地了,一整个沉溺女色的昏君一样。
陪伴妻妾,逗逗几个女儿,不分时间场合的给妻妾们播种,顺带给他们收一收小腹上的赘肉,都被喂饱了就去找外面的两个情妇,反正是非常的惬意。
“嗯……啊昂……轻点……哦……啊啊昂……太深了……呜……孩子…孩子…都要掉了……嗯哼……呜呜”
徐熙的一对玉臂枕在床边,顶在地面的鼓胀乳峰,已经在地上挤出一大滩奶渍,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正用摇晃来抗议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肚脐眼时不时会狠狠地压到地面上,但她根本不在乎,还翘起有些变大的屁股向后顶去。
高高隆起的阴户正快速的吞吐着一根粗硬巨大的肉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之余,黏腻的蜜液已经流了满地板,和压出来的奶水混成了一个奇妙的痕迹。
“啊嗯……嗯……不要……啊昂昂…呜呜……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呜呜……哈昂嗯……嗯嗯……讨厌死了……呜~”
肉棒每每碰到最深处的花心,徐熙的喉咙就会爆出一道柔媚婉转的浪叫,伴随着宫缩和胎动强烈酸麻感,让快感深入了骨髓的每一处,就算知道自己即将临盆,也完全抑制不住那股原始的冲动,用尽每一丝力气,夹紧密道里正在吞吐的肉棒。
徐熙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同样即将临盆的孕妇任红昌,她的下身已经填满了厚厚的一层精浆,已经被他的男人肏得精疲力竭,毕竟刚刚就属她最主动,自然被肏得最惨。
其实不只是她们,府里的每个人都这样服侍过越於菟,虽然怀疑过这样做不安全,但耐不住越於菟的软磨硬泡,等都尝试过一次之后,几女就彻底迷上了这个孕中做爱的感觉。
现在她的胎儿已经足月,正是感觉最强烈的时候,只十几下便能让自己爽得大泄特泄,发髻散落在通红的脸上,乳头处不停滴落着奶水,连肚子也被爱郎搂着。
又承受了几下冲击,徐熙实在是腿软了,嗲声推道:“夫君……夫君……熙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昂…嗯…你就早朝一次吧……妾身腿……啊嗯……腿都软了……呜”
越於菟一边挺腰笑道:“不行……你夫君我南征北战,可憋了好久的,今天说什么……也得把你们给喂饱了再说”
“啊嗯……我……不要……嗯哼……昂……不行……你……呜唔……哈啊昂……好……不要…昂…呜…呜…嗯…”
翻身一抱,徐熙顿时化作一头母狗,跪在床上,挺着上身,承受着胯部与屁股的撞击,高耸的孕肚频频被撞出一阵微颤,被指甲挑逗的乳头上的奶汁顺着肌肤,在孕肚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哎……啊呃……呜……好厉害……啊昂……轻点……孩子要掉了……呜……哈昂……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嗯……哈啊昂……”
突然,徐熙猛的向后吻去,双目咪蒙,淫穴随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腰腹酸软无比,一股灼热粘稠的蜜液,还未泄出,一股浓厚火热的精浆立刻射进了已经装着果实育儿房之中,紧跟着就是一阵胎动般的剧颤,直把少妇爽得翻上了白眼 “哦哦……呜呼……舒服……啊昂……哈啊……哈啊……夫君……熙儿……熙儿快死了……呜…啧…啾…嗯…呜…呜啊…啧…呃嗯…哈啊……你……不要了……停下啊昂……”
一连耕耘了好几个时辰,直至徐熙无力再承恩而昏睡之时,她又跑到吴雁的房里去欢好,还抱上了途中遇到的刘坚。
只过了几天,徐熙和红昌就各自给他生下一个女儿,然后月底时吴雁也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分别取名越凝,越瑶,越铃。
这里的185年为什么刺激呢?
因为越於菟刚把羌人和黑山军整治得差不多,中山相张纯伙同白波残部,黑山军残部和乌桓残部一同举兵,在蓟中大肆作乱。
新的并州刺史董卓这会还在路上呢,还没来得急起兵平叛的同时,益州又有人起义了,马相赵只两人聚众数万余人,益州刺史郄俭平叛不成还被斩战死,贼军瞬间连破巴和犍为两郡 与此同时,刚被公孙瓒暴打一顿的游牧联军刚跑,南匈奴又来趁火打劫了,领并州刺史张懿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南匈奴的头领给一刀劈了。
正当越於菟还在看着邸报乐呵呢,旁边贾诩突然急报,长沙区星作乱,聚众数万人攻破长沙城,荆州刺史常洽被砍战死,零陵桂阳没有一个是守得住的,全被攻破。
越於菟回来不到两个月,这个东汉又是一堆起义,一连好几天他的脸色都是黑的,就差把我不想出兵摆在脸上了。
虞翻本来想劝,但旁边贾诩拉住一说虞翻就理解了。
去年出征,又打黑山又打羌族的,啥好处没捞到,光做救火队了不说,军粮辎重等各种物资还得倒贴进去不少。
好,退一万步说,打下来了荆州就是自己的,荆州此时每个县城都特么在拥兵自重,一圈一圈的民兵聚集在县城里据着。
没开玩笑,刘表上任前的荆州就是这个样子,各姓氏宗族在各自的县城根据地里聚集部曲民兵,然后后谁都不服谁,朝廷凋令那更是一张白纸,压根就号令不能。
这代表啥呢,这会打进去,你得一块一块慢慢打,好比挥大锄撬墙角一样,一锄一县城,这要是真打了,得打到猴年马月去不说,光是算粮草辎重就已经是亏了。
汉灵帝那边的凋令已经下来了,越於菟就摆在那边一直不接,孙坚也不怎么想去打,弟兄们都还没休整好,他的部曲都还没回过神来呢,这又来了一次叛军,搞事吗这是?
但这就是东汉末年的事实,州长官上任没多久就被叛军劈了,完事了还得对付羌族,还得对付各种天灾,不累死你都把你烦死了。
说归说,长沙的大战还是得去一趟,但问题眼下这个补给情况,再去打一次可真的不划算。
孙坚等高级将领都不怎么想打,再打可真的会把老本给亏进去。
此时还是贾诩聪明,他看出越於菟有法子,但就是不想打,找到越於菟给了个提议:“将军不如将之送人”
“送人?”
“荆州自打黄巾之后就宗贼四起,各县以兵自立,以兵征讨确实耗时耗力不讨好,不如把这个烫手山芋赠予他人,做个顺水人情之余还能结交一番。”
越於菟捏着下巴想了想:“可……推荐谁才能整理好这批乱贼呢……这个环境,就是本将军亲自征讨都够呛……”
对此,贾诩早就胸有成竹:“有一人选,可当此任,北军中候刘表。”
越於菟面露惊异,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刘景升?”
“此人素有贤能,只是有党锢前科,一直不得重用,主公上次推荐的安喜县尉刘备可是大放异彩,屡立战功,就算这次推荐的是一个有党锢前科的人,陛下想必也不会计较太多。”
越於菟一想也是,上次的刘备给他推荐去前线捞战功之后,靠在关张的威能,愣是混到了镇东将军,平原郡太守,高唐乡侯,关羽张飞都混了个杂号将军当当。
当下立刻修书一封,让贾诩带上金珠欧泊石等各种珍宝,出使京城,买通十常侍推荐北军中候刘表。
上次推荐马腾和刘备也是这样去的,反正他每推荐一次就得送一次钱,现在马腾已经凭借战功任职凉州刺史了,和他有着长期的贸易关系。
刘表本人听说有人举荐他去当一方封疆大吏,当然高兴了,但一听是荆州,老脸就垮了下来,尼玛的好死不死居然是荆州,不过还好,在贾诩的游说下倒是没有拒绝这个任命。
其实举荐刘景升这一环节里,越於菟没和大家说的就是,他想勾走刘表老婆蔡氏。
刘表平定荆州就是以权谋术解决的,就是拉拢能拉拢的宗族,排除不能拉拢的那些,几年过去荆州就平定了,他还是几个州牧里佣兵十万上下的究极猛人军阀。
哪有人就说了,你怎么不用刘表的权谋啊,你不穿越者吗?
他越於菟也想啊,关键人刘表姓刘啊,他自己就是个天字第一号大宗族,和蔡家谈起来那叫门当户对,而没有蔡家这种大姓支持,他要想吃住这种群雄割据的荆州,就只有一个一个打了。
越於菟?请问你家老父姓甚名谁?官居何职?几几年的察举?是不是孝廉?他一个都答不上来。
同样的问法,去问任何一个穿越者,65%的人都答不上来,剩下的几个答上来了人家蔡氏也不一定看得上你,毕竟啥宗族都没有刘表那种刘姓皇族香。
越於菟本人自然也没闲着,反正185年一定是没扬州啥事了,干脆就下点力气去修路修运河啥的吧,顺便去处理一下那些浅滩问题和淤塞问题。
盐铁官的第一批人已经出来了,越於菟开始针对各个区域制订不同区域的盐铁税,东汉这会还没灭亡,因此还没有盐铁专卖的执行,依旧是征税制的玩法,还是能收到不少的钱。
他这段时间和盐铁官最大的功劳,就是真的把两淮盐场给开了出来。
在黄河南徙,夺淮入海的1194年之前,两淮盐场可谓是南方的第一大钱袋子,他这次除了用明代天工开物的手法去制盐之外,还开设了扬州官营的数个位于两淮区域的官营盐场, 与此同时,官营的盐场里使用了票盐法,原理很简单,官府给票,量收税课,再凭票行盐,没有缴完盐税就不给你盐。
若是其他民营盐场则由官府给执照,度支曹去厘清赋税,家里逃税的,隐瞒田户财产的,直接吊销执照,身家清白的就能用简单的手续申请到执照,然后就可以去开盐场卖盐,但代价是每三月就会找你核税,财产和所缴赋税全都会被更新一次, 虽然下面略有微言,但是效果很好,如果你想自己来吃掉盐利的话,那就乖乖被我查,不想被查那就被去我官营盐场买,不用你交税也不会被查,两种选择,看他怎么抉择,所以过不久他就实行到了铁矿上面去。
这让他的扬州刺史府,又多了一个盐铁的进项。
第15章
借此空闲时机,他把手头上的军队整理了一下。
首先是两支非正规部队,卞秉的午夜幽魂,和徐琨的暗鸦守卫,这些部队的人数只有600人左右,两支部队加起来一共1200人,前者是密探厂卫,后者是战场斥候。
接下来便是修炼斗气,佩戴雷霆式战甲的五支千人队,第一支修炼骑士斗气的已经配置了专业的西欧装备,盾牌长剑骑枪重甲,目前由孙坚带领 第二支是修炼绝地斗气的君子剑士,目前还是希腊式重步兵的改版装备,朱治带领,第三支修炼凤凰斗气的紫金战士,第四支的钢铁斗气,都是这个样式,分别由程普,周泰带领。
随后第五支修炼野狼斗气的维京式步兵军,也只有一千人左右,由甘宁带领。
至于自己的亲卫重甲,他编成了只有200人的全职精锐部队,只在短期内以军中定期淘汰赛的最后胜者轮流来到他身边服役当差,人数虽然少,可是保证了精锐程度 至于之前1000精锐重甲卫队里多出来的那些,不是放他们解甲归田,就是到其他部队里单人军官单独领军。
随后就是12800人主力方阵部队,以及包括第一支骑士斗气军团在内的4000人骑兵队,三千人雷霆式重步,和另外三千人的弓弩队,以及2000人的各色非战斗人员,医疗部队等。 算上他的卫队,还是2。5W人的军队,外加1000人的水军,1200人的各色密探斥候和杀手。
他的治所里也不是没有轻壮劳力来充当军人,这几年的太平扬州吸引了不少人来这里居住,但他不是那种利用庞大的数量然后一口气乌拉过去的傻逼将军,所以军队一直都维持着这种数字,一点也不多。
为此,他有大把时间去整治境内的各种东西,例如驿站和邮差 前者虽然在这之前就铺设了更多的驿站点,但一直都还没整理,现在正是时候。
一组5人,负责一个驿站,这批人负责一个区域,挨门挨户负责收集30份邮件和包裹,一个人不许超过30份,也不收一只手拿不下的包裹,有额外需要送会增加邮递员,全程以速度优先,只需10文钱的邮费即可 此外邮递员若行为举止不善,衣着不整,无故迟到缺勤者,忘取邮件者直接开除,不予下次录取,委托人要在辰时中之前就准备好给组员拿走,连续三次没有按时交付邮件和包裹则直接拉黑,无需违约金,简单有效。
20个区由一个集中地负责,由一个长木托盘收集500~600份包裹,保证正确排列,放在专门的车厢运往目的地的集中地,随后按照包裹上的记号分给该区负责人,由他们配送给目标人 区域内用步/马递,集中地用马递,长距离的用车/船递,军件公文用急递,全程用马狂奔,只以简单的符号编码系统告诉邮递员该送往哪里,不需要他们识字会数,有把子力气,遵守规矩就能领到这每月的两贯钱 后世的达巴瓦拉就是用的这么简单的方式,无导航无科技却能准时配送20万份饭盒,秒杀一堆大陆的快餐行业。
规则简单,工作简单,官府配给快马,加上高薪,以及一直以来的少规模军队,以及之前在每个区域分好的驿站和包裹集中地等等,老旧的驿站很快就焕然一新,成为最简单就能吃到的公家饭。
随后就是邮递用的车和船了,以前春秋也有,但是太贵了所以就废除了,这次越於菟进行了改良,以龙舟和巡逻艇融合改造成这种专用的运输快船,推进方式就是这个区域常见的赛龙舟式,速度飞快足够 马车不用传统的四马,采用埃及式的两马战车式改造成三轮型,更轻更快更小更好操控,和那些四匹马的样子货好用多了,高速起来也好控制,毕竟前面已经说了,你送的邮件和包裹如果我一个手拿不了,那就拒绝邮递。
巳时中收集完邮件在集中地集合,巳时末在长距离运送站集合并开始运输,末时中长距离运输抵达下一站,申时中开始把流程倒着走一次,不用天天跑这么多次 每个距离都经过严格的计算,长距离内也有站点借力,不用他一条路跑到底,不出半年,这套系统一经开放给扬州民众,立刻就收获了入潮般的好评,尤其是当越於菟开放了送饭业务之后更是如此,收公文的速度比平时平均快上数日,连有几次于是暴雨和灾害都能毫无延误的抵达,比汉朝的驿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特别是他又加入了迅鹰传书之后,传递信息又是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迅鹰,从战舰里调配出来的特殊生物,从其他星球上发现的肉食系飞禽,平均飞行速度很快,而且耐力极强,可以长距离飞行不迷路,属群居游牧性质的动物,因此可以长距离飞行,而且飞得很高很高,几乎是弓弩完全射不到的地步,根本不可能拦截。
当这种生物用来替代传统的飞鸽之后,很多的信息和奏报在当天就可以传到丹阳将军府那边。
这下更没有人敢乱来了,豫章郡南野发生的事情半个时辰就会被迅鹰送到丹阳将军府,下一秒就会有各种相关队伍开始行动,要是有紧急的奏折那会更快,连平民百姓举报也变得更方便了不少,把东西扔给迅鹰他就会飞出去了。
事情一出,又有不少吏员因胡乱收费然后被抓了。
不过针对这种贪官污吏的行为,越於菟其实内心早就有数了,黄宗羲定律,就是对中国官场的最佳解释,他解释了这里的官场根本不存在什么道德和清官,每个人都会奔着钱过去,我都那么努力当官了我连这点权利也不能有么?
这就是很多贪官污吏的内心所想,放到21世纪照样通杀。
他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贪污行为的伤害削减到最小,而土地税这种极其脆弱的收入是最容易被严重剥削。
所以这个月,他利用邮递系统给扬州大小官吏发了个公文,也就是加薪 汉朝的俸禄很有意思,说是月俸百石,实际上是年俸192斛,折合100石,说是二千石,实际年俸1440斛,合750石,可谓是我想给你多少就给你多少,虽然后面有改发钱,百石发你720钱,但百石以下的只有100钱,比发粮食更少,简直笑死,克扣员工薪水从两汉就开始了是吧?
越於菟重新设计了俸禄系统,准备明年施行 俸是年俸,每人按照家里直系血亲的人口,一口人分30石粮食,年头分发,禄是月禄,月底分发,最低薪资标准就是800钱,越高级的越多,按十三个月的份量去发,其余的诸如分红,佣金,养廉银之类也是给钱的则看他的绩效和工作态度,干得漂亮拿的越多。
诏令一出,扬州上下,特别是吏员无不欢声动雷,连带着工作效率也提升了不少 毕竟是实打实的加薪嘛,谁不喜欢加薪,虽然会把支出高到一个程度,但起码有了行政效率。
那有人就说了,你就不怕变成宋朝翻版,给工资就给掉国库一半了?
对于这点,越於菟也有想过,但两汉的官僚系统可是历朝历代第一简洁的,就现在他这一州之地的工资,很抱歉他还给得起。
至于后面的话,他会按照样式去改革的,但绝对不会改成六部尚书制就是了,你们唐宋明自从继承了三省六部之后,官僚系统的膨胀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举个例子,明朝时期,全天下的官儿加起来有十万之数,这么多人,尼玛工资不贵才怪了,而且这还是明朝,你要说冗官出名的宋朝那就更多了。
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古代的这里,皇权控制一切,皇权膨胀之下,官僚系统自然会膨胀到极限,因为垄断,是人类天生的恶,这是不可逆转的逻辑。
当然也有例外,法国人就发现了这点,然后开始限制皇权,到最后直接把皇权本身都噶了,英国佬也君主立宪,全欧洲都在限制皇权。
然后人家就工业革命了,啥?你说中华?人家还在皇权控制一切呢。
所以越於菟率先建立了扬州的反贪污系统,这可是九州第一严格的,就目前而言还没人敢乱来,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被‘群众’举报,由群众监控,系统审查。
而非你们历朝历代的御史台一样,皇帝监控,皇帝举报,然后御史台才去审查,这就好比现在的反贪污系统就像是王者的举报系统要马化腾自己举报才能办事,而越於菟的不是。
加上午夜幽魂已经把举报暗线布置到了扬州的每一个角落,配合各地驻防暗鸦守卫的监控,一明一暗,双重控制。
效率奇高的他们,连官吏稍微滥用权利去恶整自己不爽的人,连这样都会被暗鸦守卫用麻袋捆过去训斥。
加上都水监,度支曹两大系统的支援,整个扬州的官场无比清明,简直前所未有的干净,效率也变得非常高。
虞翻和贾诩这些大佬自然就高兴了,撸起袖子大展拳脚。
越於菟更高兴,这下他就算把东西放着给虞翻他们也不会出事了,他特地征辟了步骘和顾雍,这两人在这里分别是杨赐和赵歧的学生,先前他就特意收了进来,现在两人都差不多17岁左右了,非常适合放出来跟在虞翻身边做事。
虽然张纮张昭也可以,但很抱歉的是,人家现在还看不上越於菟这个土财主暴发户(笑)
然后他就放着四大天王在前面理政,自己跑去后院沉溺女色去了。
说是后院,其实是地道 “坏家伙…嗯…你都不用……理政…的吗…唔呜”
“你比较重要些……”
散落的衣服和水渍,从外面一直延伸到密室里,压抑之极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饱涨圆挺的双乳上,深色的乳头正流着白色的奶汁,随着身体的起落晃动着 她已经连续不停地给越於菟生了两个孩子,胸前的双乳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巨乳了,连后臀了变肥了不少 “奴家…哈啊…奴家肚子上都长肉了……呜唔……都是你害的……啊呃啊啊啊……轻点…哦”肥厚的臀部正被越於菟撞的啪啪作响,一个手臂正狠狠地箍在那双惹人犯罪的巨乳上,粗长的肉棒此次都顶入了最深处,挤压出汩汩白浆 肚子已经圆滚滚的挺得老高,挂在吴惠身上跳得正欢,到跪在地上享受的吴惠可不管这些,一只手把他的头抓过来,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这样……挺美的……不好么?”
“啊昂…哼嗯…就你嘴甜…哈啊…昂…名字呢…嗯…想好了没…昂”
“没呢…让他想去…我喜欢的你…咱孩子排第二”
“呜嗯…坏爹爹…哈呃呃…干嘛啦…啊哦…别……嗯呜”
她现在已经很少和孙坚有过夫妻生活了,除了自己的阴道已经习惯越於菟的大小之外,习惯了越於菟的挑逗之后,孙坚那种只知道硬上乱插的肉棒,带来的就不是快感了,而是痛苦。
孙坚的那玩意儿,虽然动作幅度很大,气势也很凶猛,但根本够不到里面,于是就越插越痒,越插越痒,碰到丈夫的精液还会加倍的厉害,每次做完都要自己在冷水底下自慰好久才可以抵消。
要不是越於菟教她的一招锁阴功,每次都能让丈夫加速十倍泄出来,恐怕她早就被折磨得精神衰弱了。
相比之下,越於菟这根儿臂粗细的大家伙,光是顶进去就能让她美得死去活来,还在怀孕的她,阴道比平时宽大了不少,但依旧能感觉到胀裂感觉,用上缩阴功的话感觉只会更加强烈,随便一插就能让自己湿一大腿 满足两个字,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呻吟一样,如泣如欢,潮红的脸上满是美妙的荡笑,昂着巨首的肉棒,仿佛把她平日里积累的烦躁全都屡平一般,只留下不断迎合夹紧的自然反应 下身早就不堪重负的泄出了数次阴精,边泄边扭着臃肿的腰肢,让肉棒在里面搅弄着花心。
肚子里不断地踢出抗议般的动静,宫口每每都会随着高潮收缩几次,瞬间夹死的屄肉只会让肉棒的形状更加清晰 还没到床上,她就泄了三次,榨出来一次精浆,肥臀依旧不停地向后迎合。
“不行……哈昂……不行……要坏了……好强烈……呜唔嗯”
“我还想问呢…你个骚货…哪来的力气…这么能夹…哦”越於菟已经肏了几百下了,双乳底下的床褥都被奶汁浸湿了一大片了,吴惠爽得媚眼如丝,舌头都吐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娇喘着。
“来了……又来了……哈昂~!”
陡然间,吴惠的身体一阵僵硬,随后就颤抖着泄出了一大股的阴精,脑子瞬间就剩下了快感,宫口一缩一缩的带动屄肉,夹得越於菟奇爽无比。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爆发的欲望:“起来,我们上去”
但吴惠这里就爽得几乎发狂了,那一阵阵剧烈颤抖排出的阴精,这是薇利亚独有的妙处,别人想要模做都模做不了。
越於菟把她抱上床,翻过身来,整个人压上去,准备挺动胯部,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感 早就情火炽热的吴惠不等他压上来,自己就把越於菟勾了上来,四肢一缠便再也不放开,隔着肌肤都能感受到小宝宝踢在腹肌上的感觉 两人浑然忘我的热吻着,腰胯一刻不停地抽送着肉棒,不远处还有流出来的一大滩精液,要不是肚子里全是羊水和宝宝,此刻恐怕她已经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昂…呃…呜唔…啧…啾…啊呜…嗯呃呃…哈呃…呜…嗯…呜嗯…” 不知道肏过了多久,吴惠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他射了多少发,每过几十下自己便会一阵猛抖的泄出大量淫水 差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大团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冲击着那正在收缩的宫口,吴惠两眼猛地向上一翻,勾来越於菟的脸一阵痛吻。
说是痛吻,不如说是啃。
两根舌头就这样缠得死死的,半点也松不开,就好像要把痛苦还给他一样 她的身体紧绷着还不停地颤抖,底下仍然一阵阵地紧缩,持续了近十分钟才软了下来,全身上下都变成了面团似的,任他搓圆捏扁。
越於菟等她高潮过去,才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来,一边拨动着微湿的秀发,一边在她脸庞各处轻吻:“休息一下吧,看把你累的,还在那边逞强……”
吴惠不依的摇头道:“我不…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间要出门打仗…把我一个人抛在别人家里受苦~”
越於菟苦笑着亲了她一口:“别气嘛…明年之前都跑不动了,我答应你。”
吴惠这才露出满意的扯了扯他的耳垂:“这才像话”
越於菟搂着她那个大肚子问道:“你说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把你和香香都娶了进来?”
吴惠愣了一下,咧嘴媚笑道:“怎么,你还想母女双收啊?”
越於菟:“何止母女,我还姐妹双收呢”
吴惠立马就急了,一口就啃在了他的耳朵上嗔道:“我……我咬死你个色痞……你怎么…昂…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呜”
越於菟不堪示弱的把肉棒往花心深处顶了顶:“好啊,那是不是代表我今天就不能放过你了?”
“哈啊~!”吴惠被顶得子宫里一阵乱跳,花心酸软,顿时就眼冒金星趴在了他的身上:“呜……你坏~,哦…又吃人家的奶”
还没等吴惠反应,越於菟已经把她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了 “真是的……都是你害的,生一次就买一次衣服……就你们男人喜欢这两块肉”
这话说的可不假,吴惠的双乳可以说是已经傲视群芳,就越於菟的后宫里没有人是大得过这对宝贝的 “嘿嘿,怕是你日后喂不来呢”越於菟一边说,一边把另一个乳头也含在了嘴里,两个一起大力吸吮,奶汁里带点淡淡腥臭味,但他不在乎,舌头一边在乳头打转,一边轻咬,一边吸吮,弄得吴惠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起来 “嗯~别闹……人家还很酸……哦……再生几个…我就不生了……再生人家就要胖成猪了……呜”
“证明你保养的太好了啊。”越於菟这才从两颗巨乳中探出头来道:“瞧瞧你的皮肤,哪有人生了两个孩子皮肤还这么好的?”
说完还捏出了一层小肚腩。
的确,吴惠现在可不是黄脸婆,皮肤水嫩白皙的,和吴雁都有的一比,虽然黑了一点点,但是很滑嫩,一点也不像其他的妇女那般。
吴惠红着脸打掉了那个作恶的手:“呸…你个坏蛋,知道你的缩阴功厉害…但…但…谁架得住你接二连三的生啊?”
越於菟哈哈一笑:“那正好,丑得孙坚把你给休了之后,我立刻就把你娶进门,把你跟雁儿一起抱上床……”
说完一个挺腰将肉棒挺起,龟头再次缓缓地塞入一片紧窄的腔道,吴惠‘嗯’地一声,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扭着腰身开始套弄起肉棒来,房间里又开始了‘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第16章
丹阳郡,校场上,两拨人马,正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中 甘宁甘兴霸,少有气力,好游侠,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组成渠师抢夺船只财物,崇尚奢华,人称锦帆贼。
今天他的对手是同样劫掠者出身的潘璋。
“甘兴霸!我警告你!今天的校场轮到杂家做主!”
“哼哼,潘小子,你可别这么大声,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昨日是谁的部曲不守规矩的?!”
“那是老子的部曲,你管得着吗你?这好像是你先不守规矩开的军市?”
两人互不相让,但碍于越军纪律,又不敢真的闹起来,一时间吵得脸红脖子粗,旁边的士兵也互相推搡。
但就在此时,一个人,身穿紫色半臂短打,缓缓的走在两拨人马中间 “少说废话,那钱你还是不还!?”
“屁话,老子手下凭本事挣的钱,退给你?神经病啊?”
两人依旧吵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注意到主君已经来到了这里。
也没注意到军士两边的推搡已经停下来,连校场上也只剩下了他们的声音,嘴上还在持续的对着对方输出。
甘宁此时已经手按刀柄在怒吼了:“你这叫凭本事?!”
潘璋也不甘示弱的骂了回去:“咋滴?你的部曲如此蠢笨能怪我吗?”
甘宁此时方才看到场边站着自己的主公,登时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将军,您来的正好,潘璋不尊号令,擅开军市,哄骗某家部曲财物,还请为我做主,依法惩处!”
潘璋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一没耽误军务,二没在营区开设,我犯什么法了我?擅闯军营生事儿的那个才应该被依法惩处!请主公为我做主才是!”
“所以你们吵完了吗?”
冷冷的一句,让两人立刻跪下喊道 “属下该死!*2”
越於菟稍微一听,就察觉了两人语气中的不服气,显然这招,他们已经习惯了 “怎么?你们谁吵赢了吗?刚刚不是吵得很欢嘛?”
语气很平静,但威压却是无形的 生性粗豪,同是以劫掠出身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面向他,将头按得低低的,嘴里只喊道:“请主公为我们做主!*2”
“军营里,两大偏将军,一个身为值日官的却想滥用权利压迫别人,一个想着帮手下出头讨回面子充爷们……”
越於菟背着手,缓缓的走出几步,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也是。
但两人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在后面乖乖跪着。
但越於菟突然回头一瞪,语气也冷厉起来 “哼哼,真是我的好将军……”
两人心中丝毫不怕,表面上却说道:“属下该死,还请主公做主!”
周围的一圈军士也同时跪下道:“还请主公做主!”声音雷动 越於菟看了一圈,微微点头一阵,随后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立刻跟来两名身高一米九的,手持长柄斩马刀的金甲步兵 随后便是越於菟无情的宣判声 “潘璋擅开军市,赚取财物,按照军法,此乃擅用职权之罪,按律当杖责军棍50,今日又用职权欺压同僚,罪加一等,领200军棍”
“甘宁为部曲出头,来校场吵闹生事,顶撞上司,干扰军营秩序,更兼裹挟部曲,按军法,杖责军棍150,立即行刑!”
此言一出,在场的上百名部曲一片哗然 “这!使不得啊主公!使不得!”
“主公饶命啊!两百军棍下来,不死也半残了!”
一时间,校场又跪倒了一大片人,纷纷为自己的主君大呼饶命 可越於菟冷笑一声,压根不管,拍拍手,又有数十名金甲步兵走出 “其余部曲,未得许可,擅闯军营,聚众生事,互相推搡辱骂,扰乱军营秩序,全部杖责100军棍!”
此话一出,其余部曲立刻从‘替主君呼饶命声’变成了‘替自己求饶’ “饶命啊将军大人!”
“我们下次不敢了!将军饶命!”
可越於菟不管这些,冷声喝道:“动手!”
上百名部曲,包括甘宁和潘璋两位,瞬间就被金甲步兵和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按到板凳上行刑了。
现场瞬间响起一片‘啪!啪!啪!’的打击声 本来还有怨气要喊冤枉的,可金甲步兵哪管他们是谁,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连甘宁和潘璋两人也只能忍着疼痛怄气。
可部曲就没这么好运了,每打20下就有不少人晕了过去。
但金甲步兵不理,直接吐出中指,一拳就往穴道上打去,立刻把人打醒,然后继续行刑,这次下手更狠。
现场慢慢的从惨叫声,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喘息声。
越於菟也不搬来座椅,就着泥地盘膝而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行刑。
“将军,有几个已经没气了。”
“继续打,打死了算谁的部曲就算谁的。”
“是”
听到这里,甘宁也忍不住了,张口就骂道:“越将军!你可别滥杀士卒!”
“我滥杀?”越於菟一脸被气笑的样子,随后提足中气对着他怒吼道:“你妈的你俩的脾气我忍多久了!”
“豪族出身的和山里来的土匪一样,你特么你是被村炮教出来的吗?啊?”
“上次人家程普就开了个小玩笑你就怼的这么毒,上上次庆功宴又是谁发的酒疯?上上上次又是谁在军务会议里给我冷嘲热讽的?”
声音之大,整个军营都听见了,近距离的甘宁甚至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
的确,甘宁这个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了的。
粗猛好杀,陈寿这种惜字如金的都给这种评价,这代表了什么?
江表十二虎臣,这可不是称赞人家勇猛,这只是另类的告诉你说,这些人只有做猫科动物的智力和人格,并没有一个做人的德性。
“给我翻倍,打300!他妈的,越说我越来气,你还真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了是吧!”
“是!”
但越於菟依旧不解气,随后又指着潘璋的鼻子继续怒吼:“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劫杀士卒的事情,今日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给我再打100下!用精金棍打,打断了才算一下!”
“是!”
随后,两人的口中喊出了更惨烈的惨叫声。
直到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行刑都未曾停止。
此时,两批重步兵风尘仆仆的来到校场 两批部队都是潘璋和甘宁手下的人,都看见了正在被打军棍的自家主公,但又看到越於菟就坐在那边,纷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能夹起尾巴来到越於菟身前请示:“大人,请问将我等叫来,有什么指示?”
“站在这里看,直到你们主公行刑完毕,然后你们全员罚俸三个月,以监管不力的罪名。”
“啊?这?!”
剩余的话还没出口,越於菟一瞪就给瞪了回去 “我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招你们进来当兵,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可以滥用权利的,谁要是升了官像他们这样,滥用权利和身份欺压他人,搞裙带关系,仗着自己有用就胡作为非的……哼哼,要是让我抓到,哪怕只有一点,我就把你全家给砍了,你信不信?”
越於菟的声量很足,几乎在场的所有士兵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包括正在被打军棍的潘璋甘宁二人。
在场的几乎所有士兵,都吞了吞口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越於菟说罢,直接拂袖而去,临走前还回过头来威胁了一句:“别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国法军法素来无情,我可以用你们,也一样可以毁了你们”
走出校场,里面的惨叫声依旧在持续。
他叹了口气,心想道:“还是发生了啊,以权谋私的事情……这个民族真就改不了这种习惯。”
江表十二虎臣,基本上没几个是好相与的,人人进来都有私心,这个私心到最后就都会演变成腐败的根源,特别是习惯99和100差不多的这种德性下,对一些小事情很容易就用上职权,被小的看见了有样学样就会变本加厉。
许多王朝的腐败根源就是来自于此。
老子可是帮你打天下的,这可是用人之际,我也没太过分,你总不能大动肝火吧?
统治基础,最碰不得,亘古不变的统治基础会愈发腐败,最后导致王朝崩塌。
而官僚主义更会助长这种行为。
越是稳定不变的阶层,越容易腐败变坏。
黄宗羲定律,正是建立于此。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也就这片中华大地上会有这种东西。
着名的天才王安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越是天才,越被孤立,越被鄙视,然后天才的心态就会进一步崩坏,进一步造成刚戾自用 此时你们就会骂他刚戾自用了,但许多人根本没想过为什么人家会这样。
只因你们擅长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多数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今日这些金甲步兵正是他个人的禁卫,由各军之中最精锐的成员选拔淘汰后,在经过评审后,送入飞船改造组成。
正好给他亮亮相,要知道甘宁可不轻,挣扎起来可不好摁住,况且还有海鲨斗气在身,一旦打起来那是非常可怕,但金甲步兵一只手就拎起来他半边身子,足够给他们一点威慑力了。
这场闹剧,行刑到半夜才完毕,被金甲步兵送回家里后,禁卫军们还贴心的给他上了药,将他们救醒后才离开。
这会的两人,什么怒气都被打没了,第二天潘璋就取消了军市,还把甘宁的钱给还了回去,然后两边同时让人口述了一封道歉信给越於菟。
毕竟这不是什么,这是真的怕,两人在被行刑的时候,都想着运功抵抗,那只金甲步兵一棍下来居然打的斗气瞬间紊乱,让两人痛上加痛,甘宁连用斗气站着不动抵抗都做不到,直接被金甲步兵拎起来,再加上两人对自己滥用职权的事情心知肚明,心虚之下,才有了这份道歉信 越於菟笑纳之后,也给两人回了一封信,信中对他们谆谆劝导着不可再犯之云。
此事按下后,越於菟手下的诸多将官的小动作也小了很多,连文官那边也收敛了很多,毕竟那次可是把他们从早打到了晚上,脸上部曲也一起打了一顿,谁还敢在他头上乱搞小动作。
日后史书甚至写到:“太祖皇帝,喜怒无常,好用重刑,惯强驱部下,然驭下极严,当政时军纪森严,官场清明。”
回到将军府后院的主卧里,一张满是湿痕与精斑的床上,刘坚正满脸潮红的靠在越於菟的怀里 “你说啊,为什么你的名字如此男儿气…就不能文雅点吗?”
“你可别想改名啊,父皇可很满意这个名字啊”
“包括你的封号万年公主么?”越於菟往她的粉颈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痕迹“晚上继续呗,和你的红昌一起伺候我。”
刘坚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带着微怒白了他一眼嗔道:“哼~就你的腰骨好……”
葱葱玉指抚向自己腿上侧躺着的少妇杜妍,凤眼含爱:“看看她,那么小就有了身子,一会可有她好受的……”
越於菟毫不在意,又往她脸颊亲了一口:“继续养着嘛,多几年长开了就好了”
杜妍确实有些以外的年幼,才这个月才刚满16岁,虽然有着与年纪毫不相称的一对小巨乳,但到底是还没16岁的女孩子,8个月大的肚子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格外的臃肿,连一对乳峰都仿佛变小了些。
“再说了,那天我不是才给妍儿针灸过嘛……”
“你这针灸倒是挺神奇的…”她不自觉的将手摸向了后腰:“这次的腰没上次那么酸了……” 刘坚第一次怀孕年仅17,怀上的5个月之后就开始腰酸背痛起来,但越於菟没请大夫,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么一招针灸,往后腰的部位扎几下后,腰酸背痛的状况就没有了。
实际上这是飞船调出来的一种强化物质,被他以针灸的名义,用注射器注射进去,以强化一下身体素质,主要是骨骼的部分,防止生孩子把身体弄垮 虽然他也想过找一下关于双修的斗气功法什么的,然鹅不关是卞秉还是徐琨都很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说,没有这种东西,于是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强化自家老婆的身体了。
效果非常明显,杜月才16就能怀着8个月大的双胞胎孕肚在他的肉棒上扭腰驰骋小半个时辰,不然的话,现在的她应该连起身都很困难 尽管这样,刘坚还是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就是最近这胸有点变大了……好多心衣都穿不下了。”
越於菟内心无耻的暗笑,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脸上:“这不是很好嘛,奶娘都不用请了这下。”
刘坚嗔怪着往他的额头点了一指:“天天被你又咬又吸的,牙印都去不掉了…”
“那行,你今晚伺候我,为夫保证不碰哪儿。”
“我不要…”刘坚将头轻轻扭过,红霞染上双颊:“……本公主腰都快断了,你找卞姐姐去。”
一听到这,原本在越於菟身后瘫软着的卞玉,立刻就环腰靠肩的黏了上来:“殿下,这我可不依啊,妾身的腰也快断了呢~”
这话说得绵软无力,好似真的没了力气一样。
刘坚正要嘟囔几句 但越於菟却转头问道:“可我记得……公主殿下的身子要比你重一个月吧~”
此话一出,刘坚顿时轻笑出声 卞玉一听,气得怒锤了某人后背一拳:“夫君~不带这么拆人家台的!”
“那你还装?”刘坚问道 卞玉俏脸一红,歪着头嘟囔道:“…府里谁受得了这头猛兽…没日没夜的…侍女他又不喜欢…”
刘坚也指着他的脸颊附和道:“就是…每次吃完就来爬我们的床。”
越於菟苦笑着拨开两女的手:“别闹,老四老五老六都还小,你俩辈分又那么大,不找你们找谁?”
刘坚摸了摸显怀不少的小肚子,有些不悦的嘟囔道:“那也不是这么找的…妤儿还没满月就有了弟妹…”
卞玉:“奴家还在涨奶就有了第二胎…”
杜妍却突然揉着眼睛爬起来问道:“那我生了是不是可以不休息一下?”
刘坚没好气的点了她一下:“想得美,这头大色狼怎么可能放过你嘛。”
不像其他两个,杜妍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甚至比两人要大上两圈,配上有些娇小的身躯,看得越於菟色心大起,稍稍沉睡的肉棒立刻就翘了起来 坐在上面的刘坚登时察觉,捏指对着挺起的肉棒一弹 “嘶~你干嘛呢?”
“看吧,坏东西又来了,夫君他就好这口。”
杜妍的脸上登时有些失色,双手抱腹转过身去:“妾身可不要了…再来腰都快断了。”
但这可由不得她,越於菟大手一拉就把他给楼了过来:“那你刚刚还扭得这么欢畅,”
“嗯呀~不要啦……咯咯咯~”
“行了夫君,放过妍妹妹吧…你都弄了一个中午了。”
正当几人嬉闹之际,张姒的嗓音突然侧门传来。
嫁入将军府两年,虽然顶着一颗微微隆起的肚子,但张姒出落得愈发媚人,生育过后双乳和翘臀更加肥涨,身形也拔高不少, 特别是当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抱腹,外披一件半透明的纱衣的时候。
莫说越於菟了,大妇刘坚自己都看得有些眼热。媚了张姒一眼:“真是一只骚狐狸…”
可手脚却很诚实的,将杜妍拉回自己怀里,并一把将越於菟推了出去:“快去快去,别来烦我们几个。”
“是是是,为夫遵命……”
越於菟也不生气,狠狠地亲了刘坚一口后,就带着张姒走进了侧门的浴室了。
没多久,里面就爆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柔媚呻吟,以及一个被男人压在墙上的人影 “嗯~啧…啾…唔…你轻点…哈啊…孩子在跳呐…呜嗯…呜…哦…啧…想顶死孩子嘛……昂!”
随后便是令人血脉亢张的抽插声和撞击声……
还在房里的三女看得有些眼热心跳,杜妍更是小脸通红,把头埋在卞玉的肩上一动不动。
但看着刘坚怪异的眼神,卞玉忍不住调笑道 “怎么,姐姐心疼了?”
“切…那个坏蛋,最好今晚不来才是…”
嘴上虽然说的漂亮,但语气依旧被同是女人的卞玉听出了一些幽怨。
这个男人,说他专情吧,他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带女人,说他差劲吧,家里他可未曾染指过任何一个侍女,当然,任红昌除外。
期间刘坚和卞玉也张罗过一些妾侍,但全都被他否决了,但在床第之间又确实强悍的让人又爱又恨。
全天下这么多刺史长官里也就他一个人最懒最恋家,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天天和妻妾们黏在一起温柔写意。
看着对着那对黏在一起不断耸动的人影,卞玉也有些幽怨的白了一眼 “等着吧,那晚他是不来的?”
到这里,两个女人都笑了出来。
刘坚拍了拍杜妍的肩膀道:“妍儿快起身,咱别理那个坏夫君”
“就是,我们安胎去。”
杜妍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三女正在整理服饰的当儿,浴室里的声音愈发的高亢起来 “啊那个……夫君……好爽哦……你好厉害……呜嗯嗯……哈呃……要被干翻了……教训这个……死妮子……让她每晚折腾他娘……哈呃…哈昂…昂…哦…哦…嗯……好舒服……哈嗯呃……又顶到了……哈昂……”
第17章
“我走了啊~小心孩子啊~”
“哎呀知道了,啰里吧嗦的,去去去……”
张济拜别妻子,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家门。
天色暗沉,只留皓月。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破贼都尉,巡夜宵禁的工作虽然辛苦,但他明白,他们才打一场大战,不可能再去打,所以也只有熬资历指一条路了。
但主公越於菟给的实在很多。
不仅给了个市中心区的大宅子,还赐了一些厨子和奴仆,又帮他招来了家人,连月俸也给的非常奢侈。
说来,几个同僚的俸禄都很奢侈,基本上是原来的三倍左右,足够他们养活爸爸妈妈岳父岳母弟弟妹妹和老婆孩子一大堆人之外,还能每个月有余。
东汉的工资有很多个等级,什么万石,两千石,比两千石,但通常都不会真的给你两千石 例如越於菟两千石的工资只给你1440斛,合计750石,剩下的1250石是骗你的。
但越於菟不同,说是六百石就真给你六百石,合计1080斛左右,除了他这一家基本没有任何一个主君敢给这么豪华。
加上最近她老婆邹氏怀了孕,还能额外领50匹绸缎绢帛和5缗铜钱的补贴。
邹月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双乳都开始变大,甚至涨得生疼。
张济很守规矩,根本不碰她一根毛,每日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惹她生气。
说实话,邹月差点就快忘了他的存在了。
直到丈夫的手无意间放在她的胸口上的那一刻。
就好像起了化学反应一般,自打那两个月的疯狂之后,身体好像中了毒一样的想着欢好 但丈夫本来就大老粗了,现在因为她怀孕,所以无论她怎么暗示,丈夫张济都不肯再碰她。
平日无意间触碰的恶痒,开始慢慢的堆积起来。
直到那个男人给了自己一个钥匙,一个地道的钥匙。
这个房子的地下,有一个密道,直直通往一个隔音极佳的密室。
“想我了就到那边去,摇摇铃铛,我立马就会过来。”
这件事如果她不说出来,根本她丈夫根本不可能会发现。
手,无意间划过自己的掌心,冰冷的钥匙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强行忍耐和陷入万劫不复的折磨,就像天堂和地狱之间一般。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慢慢的,脑子里逐渐沾满了他的身影,几乎每日每夜都在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这种疯狂,无论如何她都不曾有过,就算是和张济新婚不久的那段时间也好。
但真正让他沦陷的,是那个男人的细致。
“躺着别动,我给你灸两针,这样你就不会腰酸背痛了”
“来,这个给你,公主也在用这个,擦了就不会有难看的纹路了”
“这个记得带着,涨奶那会这两个小东西可以缓解一下。”
“穿这个,平底鞋不贴合你脚板,这样容易崴脚。”
桩桩件件,都是他丈夫张济不曾有过的细致和温柔。
他只知道回到家倒头就睡,一直到下午两三点才起来,根本没时间陪自己,自己还得照护家里的大小事情。
压垮骆驼的稻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长了出来。
之后和他就只剩下了无数次。
她已经五六天都没有和他欢好了,望着丈夫缓缓离去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了起来,吞咽着口水克制着,脚步散乱的走进密道里。
双脚还未落地,一双有力的手便将她抱在半空中,一张大嘴衔入她的粉嫩唇,吸吮之余轻轻地舔起了她的双唇。
就像热血泵脑一般,邹月在被吻的瞬间就吻了回去,一根灵舌由内而外的滑了出来,在对方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
两人吻得跌跌撞撞,一边撕扯着衣裳,一边往密室里扭去,但没到半中间就靠在墙上忘情热吻起来。
一根用舌头将她包起卷起,无比放肆的旋动着,另一根只能用舌尖挑逗推放着他的舌头,四瓣嘴唇好像吃雪糕一样,一口一口的抿咬着。
邹月的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和头颅,两只脚死死地的勾住了他的虎腰,两颗丰满浑圆的涨奶双乳,已经在他胸前压出了奶水,但交换口水的啧啧声一直都在持续着。
“坏蛋…唔…你…啧…啾…嗯…”邹月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一把拉开,随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但对方越於菟丝毫不恼,看着这张幽怨且有些恼怒的俏脸,轻轻吻了她一口,细声哄道:“对不起嘛”
邹月脸上不禁弯出娇笑,腰部翘的更高了:“这才像话”
迫不及待的手很快又搂过他的头颅,十分有节奏的回应着他的热吻。
越於菟一边与她热吻,一边飞速开门将她抱入屋内。
但两人连床边都还没到,刚把门关上,两人就脱光了碍事的衣袍 越於菟抓起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颗抓在手里把玩揉捏,一颗送入嘴里,啃咬舔舐着发硬的乳头。
邹月没一会就开始轻轻颤栗起来,两条腿连着腰部一阵接一阵发软发麻,挺翘的臀部开始上下挺动,用肉缝摩擦起那根巨大的肉棒来。
“嗯…啧…呜…哼呃…好弟弟…哦”
她的阴户早已经淋淋漓漓,淫液就顺着股间滴到地上。但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扭着腰对准位置,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昂首的巨棒立刻没入她的花径里,喉咙里面轻吐出一声极度满足的柔媚呻吟,几乎令她捂着嘴巴,才能忍住那股尖叫。
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邹月,圆滚滚的大肚子,连着胸前丰满浑圆的双乳,一起被压得有些变形。
胯下的巨龙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温润多汁的阴道 “哦…昂…啊…呃…呜…啧…太棒…了…呜嗯…轻点…哈呃…小心你儿子…呜…哦…昂…坏蛋…昂…怎么才来…哈呃…”
她语无伦次地失声呻吟着,表情骚浪得放浪形骸,双腿被插得一下一下的在空中摇晃着,仿佛失去了勾住腰部的力量,任由他的躯体在自己的腿间疯狂冲击,肥美的臀肉迎接着股间的冲撞,十分节奏地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巨乳被插得跳动不已,他的右手捧着那只白皙的脸颊,向前不断的猛插着,丝毫不顾对方是孕妇,恨不得枪枪到地,次次全出 另一边柳眉紧皱,玉手紧紧地抓着背部肌肉,竭力扭动腰肢迎合,夹杂着胎动的强烈快感,花蕊和屄肉阵阵酥麻,还能感觉到羊水隔着宫口晃动的,激爽得她四肢悸动不已,淫叫声愈来愈大声, 肉棒剧烈撞击屁股的声响,和咿咿啊啊的杂乱呻吟,交织在一起在屋内经久不息。
“哈啊…哈呃…坏蛋…昂…操死我…呜唔…嗯…呃…啊…不行…好爽…哦…呜嗯……好人……好人……明天也来……啊……妾身可想你了……哈啊…哈昂…啊哼啊…嗯…”
桃源口两片嫩肉不停地翻进翻出,在大腿的一阵抖动中终于泄了出来,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邹月一时间魂飞天外,四肢一阵软麻无力,但还好有越於菟抱着。
把瘫软如泥的邹月放到床上,但已经有些回过神来的邹月已经锁住了情郎的脖子,浪笑道:“这一次可别想我原谅你。”
越於菟忍着冲脑的热血坏笑道:“呵~我可以做整晚”
说罢整个人就哑了上前也不讲什么姿势,直直的压在肥厚的臀肉上,从上而下的冲击着小穴的尽头,就像藕断丝连的龟头与花心,顶的一次比一次深入,两手也揉捏着白嫩肥美的双乳,指尖从乳头处挤出两道白色的奶汁。
阴道中瞬间爆出的剧烈快感,仿佛潮水般一波波袭遍全身,小穴如同早曲意逢迎似的收缩包裹着里面的大肉棒,她嘴里喘着粗气,娇艳的小嘴圆张, “啊…呼…哈啊…昂…轻,轻点…嗯…孩子都快你操死了!啊…啊…呼…哈啊…夫君…哈呃…呜…不要…哈…顶到了…呜…要坏了…呜嗯…啊…”
此时高潮余韵还退去,阴道还在因为高潮扭曲收缩,火辣辣的快感袭遍全身,身体登时剧烈抖动着,阴道痉挛扭曲,剧烈收缩起来。
激得少妇更加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充满活力的双腿,在自己丈夫的上司身上不住推着后背,穴中哪处恶痒已经化为无尽的愉悦,只要离开片刻便恶痒复发,弄得她的呻吟愈发淫荡,寄望着可以火上浇油,让他更加用力。
越於菟邪火大气,臀部不停快速耸动抽插,大力而猛烈地连续深入抽送起来 极度的快感令她几乎疯狂,气喘吁吁的送上香吻,再也控制不住,顾不得淫语呻吟,此刻她只想和眼前的男子融为一体。
不知道插了多久,邹月眼睛一下子往上翻白,大腿猛抖之下,大量的淫水从穴中喷涌而出,大概持续了近十分钟,才突然软了下来。
邹月固然爽得眼冒桃心,腰蚀骨软,但也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现如今,全身细胞都在和她的大脑请假。
越於菟懂事的将她臂弯里,缓声安慰道:“今天校场有人闹事,这才有些迟了,你别多想,为夫不是故意的”
邹月轻轻往他胸膛打了一锤,撒娇不依道:“还知道来找我,我怎么听说大人在家里夜夜笙歌,哼~”
“嘻嘻,这不有事耽搁了嘛,平时我什么时候食言过的?”越於菟把她抱到身上来,把玩着邹月的奶子,嘻笑道,“别伤心啊娘子,为夫可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但实际上是隔壁的吴惠生下了她的七女儿孙鲁班,这两天他都忙着照顾吴惠呢。
邹月的眼中闪过一抹幽怨,随后又媚笑道:“都快把人家玩坏了,也不小心小心你的儿子……”
“那你在上面呗,你自己控制力道”越於菟亲了她额头一口,淫笑道。
“死鬼……尽知道作践人家”邹月媚了他一眼,一边捧起圆滚的大肚,把屁股高高翘起,对准肉棒再次坐了下去……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刘坚和卞玉这对府内‘看似’极为受宠的正妻和侧妾,还有张姒,已经挺着一个高高隆起的西瓜肚了,随后连吴雁和徐熙也被查出了怀孕。
杜妍则在三个月后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取名越彤和越筠,目前正在坐月子。
邹月也在不久后生下了女儿‘张珺’,张济连着几天脸上都是笑着的,越於菟还特地赏了一块刻着名字的长命锁过去,就像隔壁吴惠生下孙尚香,孙祤和孙鲁班那样。 2 这些日子,朝廷很识趣的没有再征召越於菟的丹阳军上场作战,所以越於菟总算是有了时间,替刘坚改了下封号和食邑,从万年县变成丹阳郡内的溧阳县,也就是溧阳公主,食邑3000户。
至于国政方面,他正式在扬州恢复了西汉时期的均输平准制度,并结合了他之前的常平青苗法,交由一支全新的机构去解决,也是由一大堆出身庶族的算学人才和个别出色的寒门士子组成,名叫市舶司。
他们将负责各地物资和商品的物价平衡,只要物价水平超过一定范围,他们便会出动进行平衡,避免谷贵伤民谷贱伤农的事情。
这下常平仓里的东西既可以放贷,也可以当做救济粮,又可以用来平衡物价,比起之前死板的做法灵活了很多,再加上这两年以来不间断地水利工程,使得各地的粮产量都在缓慢的恢复着。
他开始征收交易税,从交易双方中抽税,并把粮食,矿物,布料等各种资源的交易,全部集中在一种货栈里,并比照期货市场的规则给他们开设了一套规则。
期货市场,也就是是按达成的协议交易并按预定日期交割的一种新型金融市场。
现货与期货的显着区别是,期货的交割期放在未来,而价格、交货及付款的数量、方式、地点和其他条件是在即期由买卖双方在合同中规定的,商品及证券均可在期货市场上交易。
虽然合同已经签订,但双方买卖的商品可能正在运输途中,也可能正在生产中,甚至可能还没有投入生产过程,卖者手中可能有商品或证券,也可能没有商品或证券。
所以交易所和交易所所属的结算部门,就是干这个活计的,专门保证交易执行,加上又是卫将军幕府的市舶司执行,就算是会员才能在里面交易,也一样有很多扬州宗族加入进来。
有官方背书,加上政局稳定,又赶上粮食增产,这种灵活的策略瞬间就让官府的库房和越於菟本人的私库,充盈了不少的铜钱入内,但没多久他就会花出去,手头也登时赋予了起来,物价也突然之间恢复到很早之前的正常水平。
也就是明章之治的那种水准的清平物价。
这可谓是大汉九州属里的独一档,连益州都没有他的扬州那么和平安宁。
一时间,运输业开始大大的兴盛起来,各种商铺开始此起彼落的林立着,连越於菟主持的大规模修路工程和水利工程的压力也下降了很多。
这两个东西,虽然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大大小小的修着,最近还大规模用上了探机去加速修建。
比不得宋朝那种规模的繁华,毕竟人口还没到,但也其他州属好太多了。
越於菟借此机会颁布了第二种策略,也就是工匠委托章法。
交易所下设一个窗口,专门负责所有的工匠与劳工的中介雇佣,以及负责把所有的工匠记录在案,里面的人有权利可以与雇主集体谈判工资薪水、工作时限和工作条件。
包含工资谈判、劳动制度、申诉流程、雇佣标准、解雇或晋升、福利、安全保障在内的所有谈判内容受到政府保护和承认,白纸黑字立定合同,违反者送官制裁。
此外还有限制最多工作时间和最低休假以及最低底薪,以及雇主需要负责一应工伤,让工匠们来这里注册独家手艺以获得专利保护等新式法令的颁布,作用是保护工匠和劳工阶层。
接下来,这个窗口会以资金贷款、力所能及设备和场地等帮助一些愿意做生意的人建立工坊,并与在家生产货物的手工业者们谈判,用良好的终身采买雇佣契约,让生产者前来工坊工作,领取加工费和薪水。
届时市易局再以立定委托合约的方式,通过规定领取契约者要要缴纳什么货物来领取工费,而委托人也能够获得相对低廉的货品来源,而工坊主能够获得根据缴纳货品数量多寡来计算的佣金。
加上运输优势,随着期货市场的潮流,一种全新的工坊中介平台,在大宗原材料交易平台中诞生了。
林林总总的各种工坊,手艺人也随之崛起,小小的扬州,正在不断地接受者来自北方的各种移民,灾民。
在这个全东汉都在打仗遭灾的时节,扬州,成了东汉的治理标杆。
丁税田租那么低,缴上中央的赋税依旧是九州之冠,简直令人大呼佩服 越於菟的名声也跟着大噪起来,在各个士子的圈中广为流传,先前对他身位武夫的鄙视和冷眼纷纷消失不见,就像自己不曾说过一般。
尤其是吃到期货市场甜头的几个宗族大佬开始鼓吹他之后,他的名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门可罗雀的将军府,一时间变得车水马龙起来。
不是什么客人很多,是来投奔自己的求职信‘策论’开始变多了,多到要用车来拉!
因为全江东都知道,卫将军府上的文臣可谓是少得超级可怜,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要嘛虞翻,要嘛贾诩,哈哈)
对此,越於菟自己心知肚明,毕竟这一开始就是他的目的。
现在只要不断地刺激市场的竞争,让他们更加激烈一点,相信就能擦出不少的火花了,但在此之前要让他们认识到技术所带来的碾压性市场占有率,随后自然就会有人有样学样了。
只要调整得当,工业化的进程会慢慢推进,根本不需要穿越者自己多多手搞什么高炉炼钢,技术指导,这个那个之类的。
第18章
“阁下便是太史子义?”越於菟身穿蓝白相间的鳞甲,手中拿着一简名状 “不才……正是”来人对他拱手大拜,一身短打,是一个身长七尺七寸,下巴有一小撮胡须的年轻人,差不多19岁上下 为什么越於菟能请得到他呢,很简单,就是一纸征辟,正好他还没有被本郡的人请走,于是就这么把他请到了江东这里,还顺便将太史慈老母给搬了过来,让他彻底死心的在这里为他打工。
看了这位历史名将两眼,越於菟随即示意甘宁:“兴霸,你试一试他的武艺。”
“末将遵命!”甘宁领命出列,对着太史慈一抱拳:“壮士,选个好家伙吧。”
太史慈一听,:“不了不了,刀枪无眼,还是比棍如何?”
甘宁心里微怒,豪迈的表示:“没事,甘某的武艺,用来自保,绰绰有余!”
太史慈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得罪了”
“请”
太史慈使枪,甘宁使刀,两人也不答话,拍马上前,战作一团。
既然是测试成色,太史慈抖擞精神,施展绝学火影枪法,枪头顿时红芒闪耀,火花迸现,舞出圈圈红芒,不见枪尖,却当者立毙!
甘宁也不堪示弱,长刀高举过头,刀尖向下,带着蓝色的斗气不断扫落,犹如一条巨大的鲨鱼,血盆大口从天而降,将太史慈狠狠地笼罩在内。
真气相撞,刀剑和马匹转灯一般,砰砰砰砰的不断地发出爆响声,校场上气浪翻飞,光影闪动。
自平贼以来的头一次,越军的将官用上了武学和斗气。
以往因为越於菟指挥得当,士兵精锐,无需斗气便能将贼军杀得大败而逃,但这次不同,火光迸现的瞬间甘宁就知道了,这次自己是遇到对手了。
一时间,孙坚,黄忠,文聘,周泰,张济这五个越军武力排行前五的武将全都皱起了眉头。
太史慈的武艺一点都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直逼孙坚的等级,还好是甘宁,要是潘璋徐盛这些次一点的,这会已经败下阵来了。
“文台,你怎么看?”
孙坚点点头,只吐出三个字:“很厉害。”
孙坚身怀猛虎斗气,使家传古锭刀威力猛增五分,打起来甚至能压制甘宁,能让他评价很厉害三个字,足以见得太史慈武艺不虚了。
两人打了不下三十个回合,越於菟才突然喊停,让两人太史慈试试看骑射。
太史慈跑马于300步开外,连射三下,全中靶心,又和甘宁试了试划艇,同样是不分上下。
越於菟大喜,唤两人听说上前,开声邀请道:
“将军武艺果然不凡,可愿暂任我军偏将一职?”
太史慈想都没想,立刻跪下道:“愿效犬马之劳!”
要换做别人,太史慈可能会考虑下,但这可是战无不胜,能文能武的卫将军,连母亲都对他多有称赞,比东莱郡那个草包要好得多了,而且这会的太史慈还很年轻呢。
越於菟遂又得一员猛将,此事暂且按下不表,因为今天是越於菟开始设计新家的日子。
因为什么呢?
刘坚:“府里已经有8个孩子了,算上妾身肚子里的就是13个了,再不请些丫鬟就要忙不过来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就住在丹阳县的县令府这边,就只是在后院扩建了自己的家,后来公主嫁过来之后稍微扩建了一些,但是非常简普,基本上看起来就像是美人心计里那些宫殿次一级的样子,什么金银,什么装饰,什么雕塑,不存在的,整个大殿最贵的东西是他坐着的地毯和文房四宝。
至于下人,他都是给钱雇佣的,从不用卖身契这种东西,你来我这里打工,我按月给钱,轮三班倒,因此真正的侍女和丫鬟,也就是徐熙,张姒,吴雁三女带过来的5个,还有刘坚带过来的2个,一共就5个,这么些年他只碰了一个,就是任红昌,所以只剩下了4个真正意义上的丫鬟。
其他的那些下人,厨子帮工,什么的,全部都是他自己面试之后自己请回来的,根本就不算自己的奴仆,孙坚给自己送过几个,但全都被拒绝了回去。
近些日子生了几个孩子,所以请了几个接生婆和月嫂照顾下姬妾,可在外人看起来,这可是人手依旧严重不足的迹象。
因此他还有好几个名声:生性节俭,待人温和,宁愿花钱请人也不用卖身契等等之类的,所以他花了相当的时间去照顾和陪伴他的几个姬妾们。
基本上只处理三个时辰的公务他就会不见人影,其余的全部明天再说,剩下的9个时辰全都和姬妾们黏在一起。
既然公主殿下都这样说了,他就不得不正视起来,转头就去询问了贾诩和虞翻的意见。
两位大佬举双手赞同,甚至可以说是,等他这句话很久了。
“公主殿下说的不无道理,现如今要建造一个新的将军府,少说也得数年之久,届时怕是主公都快儿女满堂了。”
“主公可迁治所至秣陵,其势钟山龙蟠,石头虎踞,乃帝王之宅,正好适合动工”
越於菟还是有些迟疑:“这怕是又要发徭役,劳民伤财啊。”
听见这话,内政大佬虞翻立刻表示:“将军莫忧,现今扬州民生富足,正是大工程开设的好时机”
贾诩也补充道:“不错,可发出请帖通知州郡内的商贾,招商引资一番,我等再从中监管其细节便可”
越於菟这才放下心中大石,在这个公文上盖了章。
于是,秣陵城的工程就这么开始了。
鉴于之前的制度,这等大工程一下来,整个市场立刻就活络了起来,扬州六郡的物力人力都在急速的运转着。
越於菟自己出了一张很详细的设计图,基本格式遵从西汉那种大公主府的大气庄重风,并保留了装修的空间和扩建的位置,加上200台探机的帮助,只需要一整年的时间去建设,明年元宵就能搬进去居住。
镜头一转,来到刺史府内。
“啊…呃…哈哈啊……嗯…呜…呜…坏蛋!…不行…哈呃呃…不行了…呜…你…哈啊昂…太大了…哦…昂…呼…呼…饶了妾身…把呃啊啊…好棒…嗯昂…我不行了…呜…呜…昂啊…换人啦…”
刘坚正跪在床上,被丈夫越於菟一只臂膀锁住脖子,一只手抓着胯下的大腿,精壮的六块腹肌,正不断地收缩起伏着,撞到光滑的背上,粗壮的肉棒格外的狰狞,正视身孕与无物似的,一下一下的重重插进温润的蜜穴中,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甚至还有双乳与肚子碰撞的声响。
刘坚已经是二胎,还未断奶就怀上了,因此胸脯鼓得格外饱胀高挺,比先前都大了两圈,她已经爽得满脸潮红,浪态百出,小嘴旁还有一道湿痕,牙齿正咬在唇上,死命忍耐着那股即将泛滥的春潮,正一手抓着 她的小穴早已高高隆起,春水流的一塌糊涂,仔细观察之下还有微微的颤抖,不断地滴落着白浆。
“哈呃…哦…呜…昂…不行了……宝宝在踢我……呜嗯嗯呃……要来了……又要来了……哈啊啊……”
一时间,她的牙关再也无法咬住,香舌立刻吐露出来,两眼泛白,整个头往后仰躺,大腿也在剧烈的抖动下,对着底下的床褥射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
颤抖持续了好几分钟,期间只能听到刘坚的闷哼,和缓缓重插时的水声。
这让她泄的更狠,两手狂乱无章的捏着越於菟的手臂,寻找着他的头发。
越於菟扶着她缓缓的向后躺去,轻柔的把玩着那两颗有些发硬的乳峰,慢慢的亲吻着她的耳垂。
水箭又射了两股才停止,刘坚也这才喘出一口气,翻身躺到旁边去。
‘啵’的一声,肉棒方从一处温润火热的阴道中抽离没多久,旁边立刻便有一对浑圆雪白的美腿翻身骑上越於菟,用阴唇一套,便将肉棒‘咕溜’一下,滑入淫穴当中。
任红昌在生完孩子之后,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般的纤细柔弱,整个胸口也没那么多‘肋骨’,变得小有肉感,娇嫩诱人的小玉兔也跟着发育成了一对大白兔,整个人的肤色更是粉粉嫩嫩,更显妖艳。
龟头深深没入,直至花蕊深处被顶凹入内里,仍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人后处开始扭动腰肢套弄起来,蜜桃翘臀前后前后的快速耸动着,将肉棒吐出,套入,吐出,再套入。
越於菟贪婪无比的抚摸着滑腻的小蛮腰:“这要是婵儿也有了身孕该怎么办……”
任红昌已经有些媚眼如丝,有些迷离的笑道:“那也照样能伺候主上”
说着,她媚笑着伸出双手,向她索要抱抱:“把主上迷死,变成昏君。”
越於菟不禁轻笑两声:“小浪蹄子,让你少跟张姒那只小狐狸呆在一起。”
任红昌紧紧的扣住了他的十指,一边快速的扭动腰肢,一边发出满足之极的‘嘤咛’声。
刘坚也把头靠了过来,把香唇送到丈夫面前,娇声问道:“要是真的忍得辛苦,你就把曦儿她们收了房嘛,都那么久了你还视若无睹。”
“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的…我的笺儿不美吗?”说完便亲了她一口 毕竟对越於菟来说孕妇那种独特的丰熟肥胖才是最吸引他的,相貌反而是其次。
“嗬……嗯昂……夫君……最喜欢……嗯呃…昂…呜…嗯……哈昂……玩……公主……这样的身子……哈嗯……哈呃……昂……他最喜欢了……公主……又不是……不知道……嘛……哦”
“就是~”刘坚也皱了皱小鼻头:“大色狼一个,没见过好这口的。”
越於菟被拆得有些不爽,一个翻身,将任红昌压在了身下。
“呀~”任红昌已经卸货,自然不虚越於菟,勾住虎腰,环住脖子,还俏皮的对他抛了个媚眼道:“怎么,主上恼羞成怒了吗?咯咯咯……啊哦!”
越於菟的回答是,一记直抵宫口的重插:“把我以前的清纯小红昌还给我,真是的。”
随后重插便一下接着一下,快活的酸涩感瞬间充斥了任红昌的整个脑海,嘴里瞬间语无伦次的哀鸣着,指甲深深嵌入越於菟的肉里,下半身已经开始爽得乱颤。
“呃…嗯…哈呃…哦…轻…昂…呜呜…昂啊…啊哦哦…呜…慢点…哈呃…呃嗯唔……呜嗯……要坏了……要顶坏了……呜啊…昂…”
刘坚看的眼热无比,不知不觉的又蜜液横流起来,可下身已经被肏弄的疯狂乱跳了,只能在一旁腻声道:“估计要是真的把曦儿她们收进房的话,用不了多久,怕是满屋子的女人都大了肚子了。”
这话说得,越於菟的肉棒立刻就粗了一圈,仿佛花心被顶开一丝丝空间,爽得任红昌发出一声尖叫,泄出一大股白浆 “哈昂…哈昂…呃…呃…呜…主儿…嗯…呃…啊啊…昂…好…厉害…呜…呜…啊呃…嗯…啊……不行了…要干死人家了…啊…昂…”
越於菟兴起的搂紧翘臀一下下将肉棒打进去,越干越畅快,腰肢被干得一下一下的弯曲着,没两下任红昌的身躯开始娇颤起来。
随着“昂……”的一声长鸣,一大热流化作水箭泄出体外,任红昌整个身子猛然弓起,随后又无力的躺下。
越於菟停下来,喘气着嘟囔道 “你说啊,好好的一个公主,为何要叫坚强的坚呢……”
“信笺的笺,不是坚强的坚”
越於菟不由得望向妻子汗颜道:“不是吧,我一直以来都弄错了?”
“噗嗤”刘笺软软的娇笑出声:“这就是为什么你说妾身的芳名很男子气么?”
越於菟吻了她额头一口,将她紧了紧:“以后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确记得有个公主叫刘坚的,好像是什么长公主来着,是汉桓帝的女儿,看来他有必要在之后找机会走一趟洛阳了。
一整个晚上,越於菟都在二人身上不厌其烦的耕耘着,直至二女的淫穴都被白浊精浆给塞满,任红昌的子宫被灌入数发精浆后,才蹑手蹑脚的偷偷跑了出去。
今天中午他才把吴雁和徐熙两个娇妇摁在浴池肏弄了两个时辰上下,此刻估计是再难承恩,杜妍还在坐月子,张姒早上才被他狠肏一顿,于是只能来到卞玉的房里,在一阵红浪翻飞中,柔媚的哀鸣闷哼再度传遍了整个寝室,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地没了声息。
盖了新家,收了猛将,还能在后宫里逍遥快活的越於菟,倒也不是什么事情也没干。
他向隔壁刘表送去了友好的礼物,一对翠绿色的雕玉盘,精贵华美,还有30艘走舸艨艟之类的战船给他。
刘表这会和正史上一样,收服了蒯良蒯越等人之后,开始了最着名的鸿门宴计谋,大大小小请了将近50多人的宗贼领袖前来赴宴,然后一声令下就把他们全部擒拿斩杀,然后拿着宗贼的人体,一路袭取他们的部众和根据地,声势可颇为浩大,目前刚刚平定下来。
对于越於菟的礼物,刘表自然高兴,毕竟早先就有他举荐之恩,于是很高兴的回了信件,越於菟也就势提出的贸易请求也被很快的通过了,刘表还请他有时间去襄阳赴宴呢。
他不想这么早就赴宴,毕竟这会刘表的妻子还是原配来着,就让他多享受几年美满生活吧。
同一时间的另一头,他也布局了一个神秘的举荐信:“辅国将军伏完深沉有大度,可令其统领西园八军,拱卫京都,以备不时之需。”
并另有密信一封:“孝廉卫兹族侄卫仲道,其家有巨富,可以伏将军之女伏寿与之婚配以拉拢其心,可得卫氏宗族相助,此力可当得五千兵马。”
从京城那边的消息来看,灵帝可是很开心的就下诏了,只是还不清楚伏完会怎么利用这支力量而已,多多少少都能把西园八军私兵化吧,这样一来,万一又有战乱,也不用他出兵了,这支部队就可以出兵。
另外呢,赵歧杨赐蔡邕等人的书院,已经发展的有声有色了,而且闻名全扬州,越於菟怕姬妾们无聊,顺便从里面找了几个功课排名前几的学子,来给他府内的一众姬妾们上课,四书五经经史子集什么的。
目前已经开课几个月了,孙坚和张济听闻后也将自己的老婆送了过来听课,前者的妻子吴惠本来就是熟面孔,后者嘛,纯粹就是邹月自己不知道怎么争取到的了。
出乎意料的是,几女都学的挺快,字也越写越漂亮,他甚至加了一门算学的功课下去,还请了女医来给她们普及各种生理知识。
这段时间呢,他也给妻子们打入了第二次的强化药剂,前一个的理由是腰酸背痛,很难起身和睡觉,这次的理由却是肩膀肌肉酸痛了。
这两种强化药剂,好比斯巴达三期的药剂改造一般,前者的一针,纳米碳化陶瓷骨质增强,后者的一针,强化肌肉注入物,而且都是无副作用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展现出效果,越小只改变越大。
他准备看准时机再执行一次改造,一次足够深度的改造。至少待遇要比卞秉他们要好一点的那种。
第19章
186年,扬州,秣陵城 历经数个月的功夫,新扩建的秣陵城终于完工。
有探机的帮忙,还不算太难完成,加上也有期货市场的功劳,以及这几个月来越於菟积极的外交贸易策略。
他将土豆和新式农机送给了徐州的刺史,兖州也被送去了占城稻和新式农机,两者都换来了贸易的机会。
越於菟则在里面抓紧规划耕地,开发全新的经济作物,茶树,桑树这些就不用提了,布置到山区之后,许多偏远区域的经济也好了起来。
一般来说,有占城稻,土豆这种粮食大杀器,任何一个穿越者都不会送人。
因为害怕对手会靠这个变得太强,导致自己翻车打不过,但是越於菟却不这么想,他完全有信心在战场上以少胜多正面击破对手,所以根本不考虑对面是强是弱的问题,他有的是招数对付他们。
像是区星作乱,刘表就是在他的物资援助下才打赢了这场战斗,变成了雄霸荆州,控兵十万有余的雄主。
也是因为这个心态,广泛送礼送科技的他,赢得了许多诸侯群雄的尊敬,扬州境内的贸易搞得风生水起。
他目前已经把毒麦筛选技术推广到了全扬州,并开始推广荞麦和藜麦。
小麦在古时候,会混杂一种有毒的草本植物,叫毒麦,很早开始两者就混在一起了。
要是在原时空,这得到明清朝才能分得出,到了现代依靠机器才能大规模筛选,但这个难不倒有超级电脑的越於菟。
一个新型的木制农机很快就被设计出来了,专门用来筛选毒麦的。
此外荞麦不怎么挑土壤,烂地也能种植,用来当场饲料刚好,而藜麦就更不用说了,不但营养价值超过任何一种谷物,耐寒还扛得住盐碱地,21世纪都在推广这种作物。
在黑钙菌的帮助下,他的藜麦已经收割一轮了,目前他自己家里的主食都是藜麦,而不是白米饭。
此外,他已经分割出一整块区域作为草药种植区域,然后在使用超级电脑进行调整之后,已经能够培养出强化药效的针对性草药了,经过简单的处理就能保存很长时间,非常适合用来对付东汉的各种疫病,连天花他都准备专门对付的草药。
张仲景他已经征辟来当府上的客卿了,目前天花的治疗方案就是他在带头研究。
现在扬州境内的主食种类富足又齐全,小麦,藜麦,稻米,栗米,多种多样,而且丰富。
芜菁,三叶草,紫苜宿,蚕豆这四种就完全变成了牲畜的饲料。
他的奶牛已经育种出来了,虽然味道有些难喝,但越於菟却是知道怎么回事,这种味道才是无添加剂的味道,只有中国的牛奶是加各种香精和添加剂变好喝的,欧美国家的牛奶可没有这种标准。
加上严格的轮作制,发展蓬勃的期货市场,加上类似圈地政策的耕地策略,还有高效的行政系统,牲畜群的数据,已经是冠绝全东汉的第一。
这还是他把各种育种完成的牲畜不停的往外输出的结果,他自己育种出来的奶牛和肉鸡,产蛋鸡之类的,都会毫不吝啬,毫不藏私的推广到周边的州郡,让围着扬州的州郡们也跟着享受到福利。
他最近的大工程也就是罗马水渠系统了,基本上就是经过电脑改良之后的一种罗马式的公共水力系统和下水道,从外面引水进入城内,然后慢慢承包到户,顺便还挖好了下水道和沟渠等,将各大城区的卫生环境彻底修整了一遍。
虽然挺麻烦的,因为汉代的水管是陶制的,加上一些七杂八杂的古早科技,很快就酿成了贯穿中国历史的一个顽疾,地下水污染,就是修得精致也就是个排污系统,引进来的水根本不能饮用。
这次有超级电脑帮忙,她开发了全新的铸铁水管,外加一种防水织料的形式保护可能出现的破损,成功在秣陵实现了可以饮用的自来水系统。
加上一些垃圾桶和行道分离之类的措施,秣陵城现在比起之前好看了许多,也干净了许多。
一部分的大运河和一些水渠已经修筑的差不多了,多亏了大量探机每天晚上疯狂赶工,他还事先针对一些非常难以运输,需要用到额外劳力的浅滩进行了处理,通畅度比起历史上的要好很多。
海运他也发展了一些,现在他们已经习惯使用海船在沿海港口调运军粮了,里面的运河是完全商用的,由刺史府全盘监管。
在海上正式通航的小船,也就是电脑设计的驱逐型战舰已经下水了十二艘,正在用来训练水手。
这些经验传给民用造船厂之后,很快就有人用海运来运输货物了,帮他增加了不少的运输量。
如此急促的生产力提高,很快就带来了一个问题,钱不够用。
不是没钱的意思,而是市面上流通的货币,不够了。
没错,很多穿越者小说都会尼玛的忽略这个问题。
他们那种攀科技的做法,不出几年就会遇见币荒,因为几乎所有的钱都飞去那个开挂穿越者的口袋里了,呵呵呵。
越於菟这边,很早开始他就金银铜官方专营专卖了,这几年更是推出了全新的铸币器械,以及火耗更低的银币,用来对付期货市场的大宗交易,虽然能撑住一段时间,但也不是长久之策,要想长久,只能等纸币的时机成熟。
所以目前他一直在用各种贸易来累积铜钱,甚至是恶钱也照收,就是为了分离出铜矿,然后铸造铜币,以无息贷款的形式放给各大豪商和豪族,让他们去做生意,让铜币到市面上流通。
就他目前的印刷术,用来印刷书本就够呛了。
要想打破豪族门阀的垄断,知识的普及是必须的。
每个人都有书读,官职公卿才不会被门阀和宗族垄断。
所以他的方针是先书后钱。
为此,他连铅笔都发明了出来,目前销量还不错,用来工程绘测之类的比毛笔好多了。 也多亏了越於菟至今为止,如此有钱,如此有粮的一个大刺史,居然只养着2。5万人左右的陆军,5000人的辅助部队,2400的私人部队(不走公账),还有1。5万人左右的水军,外加75艘巡逻艇,50艘护卫舰,以及12艘驱逐战舰。
要知道这会扬州账面上的人口,可是有五百多万人,他这点蚂蚁大小的数万人马,最多也就压着150多万口人的税金。
比那些动辄十万人上下的穿越者那是少了近乎十倍以上。
但这也是扬州民生和经济腾飞的关键。
书院正在扩张,商店和作坊不断地开张,各地都有公共工程正在进行,贸易车队和船队随处可见,繁荣异常。
借此环境,算缗告缗,正式被摆上了法律的台面。
不过各位看官别误会,这可不是汉武帝那个傻逼富二代为了打仗搞出来的抑商政策。
越於菟的算缗,也是财产税,是针对遗产继承,财产过户,和拥有大宗财产者镇守的税种,但不同的是,越於菟设定的征税对象是经过认真调查核实的,只在规定的数年后征收一次,或者是他财产过户和子嗣继承财产时抽得稍微狠一些。
你家牛逼轰轰的汉武帝是我不管,我全都要,你很有钱你就得给我,不然你就是犯法的那种通杀型……
至于告缗,这可不是什么告发后得财产的一半,这是针对高利贷业者,偷税漏税者的专用罚款税,被我找到,我直接抽走一半,剩下的全部当做赔偿金还给受害者,业者直接下狱,偷税漏税转嫁直接抽需缴之税+罚款+利息+赔偿受害者(如果有)
不用你多多嘴告发,越於菟自己就有专门的机构去稽查。
你告发,我连你也一起稽查,谁教你多事的?
这样一来,风气比起汉武帝时期的要好很多,至少现在这个情况发出这个,反对阻力小了很多。
借此机会,他把作为赋税给降低了许多,几乎是东汉九州里的最低。 他现在的盐铁官已经出来了,盐铁官营已经执行的差不多了,加上期货结算费,关税,商税,期货会费,贸易所得,邮递费等等收入,足够他养十万兵有余,土地税和人头税,只在他的政府收入里只占合计28%左右,即使没了他也能维持住那支2。5万人的军队。
如此之低的田赋更赋,又让他赚取了一大波农民的好名声。
事后他在政府机关处彻底施行7小时工作制,十三薪,轮班时间表,食宿津贴,规定假期,以及发明控制项目开发时间专用的甘特图之后,手底下的马仔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无他,福利高,工作简单,生活与工作平衡好,虽然没有特权,还得夹着尾巴做人,但比起其他人已经好太多了。
为此,他在秣陵的宫殿,可谓是又豪华又大间。
因为在扬州,几乎人人都知道,越於菟这个人是个怪咖 第一,在家从不蓄养奴婢和歌姬,每个下人都是出钱雇佣的,对待打扫下人也是客客气气的,有时还会自己动手打扫,除了妻妾们主动服侍之外基本不需要任何下人,连洗澡烧水都是自己动手,简直跌破众人下巴。
第二,衣服和出行方面丝毫不管面子问题,一身粗布衣短打骑着马就可以领着人冲出门考察地方,丝毫不管对面的表情如何,凡是有钱佬出门的标配他是一个也没有,能多随便就多随便,就着沙地坐下来比划图形指挥的场面许多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第三,小小的刺史府他住了3年,这个丹阳县的治所可是全扬州最破的两个治所之一,平时他还喜欢吃粗食的他,吃方面一点都不挑,他还专门要求吃粗茶淡饭,连带着妻妾们也一起喜欢上了朴素的粗食,公主更是以身作则,一点都见不到铺张和浪费。
也算是对他的感谢,这次的秣陵刺史府,民夫们额外出了大力气(毕竟是这些年来头一次被人叫去徭役,还是管吃管住加付工钱的那种),大心思去整了个十分豪华的样式给他。
想到即将出生了大把小孩,越於菟这才坦然接受了下来(不然他肯定会当成贿赂),但喜欢粗食和不蓄奴仆,只用雇工的习惯倒是保留了下来。
当然,孙坚和张济等人的住所,自然也被他安排好了,就在他的刺史府附近,连密道也会一起搬进去。
他将刺史府周围的官邸都排给了他手下文臣武将们居住,这也是设计的一环。
日后,这将被称为建康城,不断地扩建扩建再扩建,直到他定鼎天下为止。
这段时间里,刘笺和卞玉7名姬妾,已经二胎卸货,又给他生了7个女儿,但为了表示专宠,卞玉和刘笺两女刚做完月子就怀上了三胎。
邹月也给他生了二胎,这次是个男的,被他取名张谏之,目前肚子里的三胎已经差不多足月了。
吴惠自然也不例外,给孙坚(他)生了个小女儿孙鲁育。
之后一直到187年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没有什么大动作,最大的动作就是将甄豫给征辟了过来,将他和几个儿子都扔进了书院替他教书办事,而甄豫有个姑姑叫甄宓,这才是越於菟他将此人征辟来的理由。
不过诸位色狼别急,人家甄宓现在才4岁,越於菟可没有吃萝莉的习惯。
此时的世界,依旧不怎么太平。
灵帝今年北巡河间国旧宅,冀州刺史王芬密谋率军劫持事件,但伏完西园军却是护驾成功,击杀王芬,让其未曾得逞。
随后不久,荥阳又有贼军起义数千人,烧杀抢掠攻打城池。
此时驻军附近的董卓已经是并州刺史加前将军的官职,前些日子才平定蓟城的怕乱,安安稳稳整治并州,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钱,真就给他组建起了一支部队,叫飞熊军,这几年来,黑山军逃进山里的残部不断地被他剿灭,他还招募了不少的乌丸杂骑,其战斗力相当不赖。
见有战功可以捞,董卓当然是上书请求出战了。
但灵帝却拒绝了,改派皇甫嵩和伏完率西园军出战,并很顺利的将贼军大破,两人再度升官发财。
之后的事情就没消息了,貌似董卓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表情非常的阴沉就对了 没多久,巴郡妖巫张修起兵叛变,被刺史奏称为“米贼”,起兵数万,和原有的起义军正在互相攻伐,益州当场变成铁笼格斗局,同时交趾变民俘虏刺史及合浦太守来达,首领自称“柱天将军”,也是起兵数万,东汉再度掀起战乱。
不过这次,主角仍旧拒不出手,让各地的刺史自己解决,他只提供物资援助。
果然很快,巴郡和交趾的起义都被平了, 但很快的,一个十分意外的消息,让越於菟当场一蹦三尺高。
“啥?!陛下要死了?!”
你妈的他不是189年才归西的吗,你连州牧制度都还没颁布呢,这么早死我怎么争霸天下呢?
此事说来就话长了,我们事前又说到了汉灵帝北返时被劫持,虽然有西园军护驾,但乱军中人被射伤,此时已经命在旦夕,就凭一口气撑着 “陛下诏令,召溧阳公主和驸马都尉即刻进京面圣。”天使如是说道,语气听起来不容置疑,甚至有一些害怕的情绪存在。
越於菟这时塞了块金子过去,悄悄问道:“宫里……怕是不太平吧?”
天使点点头:“都快打起来了……风雨欲来啊。”
越於菟一愣,心道果然。
灵帝一死,外戚和宦官的矛盾就要爆发了,随后便是袁氏弟兄搞事情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召自己进京的,怕是十常侍而不是陛下吧……
可事关刘笺的父亲,不去又于礼不合,去了吧又危险至极,更何况自己还是刺史,除非说他是州牧那还可以考虑一下。
思考了一会,越於菟还是点了点头:“天使先回去汇报陛下,吾马上起兵进京。”
天使满意的走了,留下愁眉苦脸的越於菟。
妈的,真的率兵进京那不是成了董卓了吗……可是不去又不行。
但愁眉苦脸的越於菟,还是擂鼓升帐了。
此次出兵,他的部队只有区区200人。
没错,就是作为他贴身禁军的200人。
这些人,全都是在飞船里接受过斯巴达二期同款身体改造的,从各大千人队军团和方针兵等各种地方里,用瑞士轮层层筛选出来的10人连队,一共20支,而且全部装备量身设计的禁军式重甲,装备长枪盾牌和战刃,一人四马,能骑能步之外,还身怀专用斗气功法,层次还不低。
人少归人少,精锐也是真的精锐。 不然还能咋滴?学董卓带2。5万人进京吗?那他这个女婿成什么了?想谋朝篡位啊?
无论如何,半个时辰不到,连道别都来不及,他就从秣陵城出发了 时年,187年10月,汉灵帝病危,扬州刺史,卫将军,驸马都尉,越於菟奉命上京面圣。
【第一卷完】
第二卷 宫变 第1章
汉灵帝提前驾崩,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好在他之前为了预防历史变动,稍微做了些布控,其中一个就是他家姬妾们的事情 先前已经说过他请书院的知识分子来给姬妾们上课的事情,三年内让姬妾们的知识都长进了不少,尤其是出身比较差劲的卞玉和杜妍,他还借着公主之口,把邹月和吴惠给叫了过来上课。
为了给她们的学习速度更快一些,越於菟拜托电脑给她们执行了一些身体改造的手速,以针灸的名义。
这件事情由来已久,早在杜妍怀上双胞胎的时候他就给几个姬妾们实行过第一阶段的远程改造。
通过在身体穴位上插入作为空间信标的银针,让战舰进行远程强化手术,在骨骼内植入碳化陶瓷材料,这个问题解决了不少孕期的并发症,比如腿脚肿胀,腰酸背痛什么的。
第二步的蛋白质复合体特被他注入到姬妾们的肌肉组织里,并降低乳糖分解酶的时间,让她们耐力更强,植入的理由是缓解姬妾们的肌肉酸痛。
也是在这两步之后,越於菟才放心大胆的进行与孕妻们的激烈性爱,特别是是第二步的改造还会使阴道全天候充血保持敏感状态,更难抵抗快感之后,孕期做爱变得更加频繁,更加激烈。
随后为了增强姬妾们的智力,又以’针灸‘的的名义,将超导纤维植入到神经网络中,对神经树突进行替换,将神经细胞生物电传导转化方式变为反干扰电传导方式,提升改造者反应能力达300%,并有显着的智力、记忆及创造力提升。
此外还有药物注射,这会增强她们的疼痛耐受力,让她们极端情况下不会进入休克,尤其是在生育的时候这点体现的的非常明显 也是凭借这些改造,家里的姬妾才没有在一次次的生育中把身子弄垮,而且将孩子安全的生下来。
当然,这些继承他基因的女孩子,一出生就会有全套的身体改造,这点在孙尚香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好几次孙坚都对这个女儿的天赋感到自豪。
他最近才施行了第四次改造,植入甲状腺催化球,这种内含生长荷尔蒙催化剂的小球会在甲状腺里促使被改造后的骨骼和肌肉继续生长,修复,并协调内分泌,同时阻断身体上的衰老。
这次的这个没有用针灸的模式,反而是趁她们睡着后叫来探机,神不知鬼不觉的传送后改造的,反正他现在的妻妾也不多。
这些东西在未来,是应用于军事上的强化改造手速,算是让大头兵更能发挥星际动力护甲的一种手段,就和2K世代的某个游戏很相似的改造手速,但是风险更小副作用更是几乎没有,非常安全无痛,就是有点贵。
随后就是他的两个情妇了,毕竟这俩被收入后宫只是时间问题。
须知张济和孙坚,现在已经是他的两大副将了,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们,军务也很繁重,自然是没时间管理家里的。
于是也借着公主提出来要增加人手的当儿,他跟两人提了一嘴,让邹月和吴惠到他那边当奶娘看孩子,顺便可以把自家女儿带到那边去上自己的搞的女子私塾。
孙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本就对孙尚香的教育有些发愁,这还算不上家里还有两个小只孙鲁班(3岁)和孙鲁育(2岁)呢,自家主君有私塾愿意拉上自己家的丫头们,这可是好事。
张济这边说是想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然后在隔天就给出了同意的答复。
原因也没别的,他的妻子此时还怀着三女张盼(谁的种就不用我说了吧?),本就只能喂喂奶,家务多都是交给老管家打理,现在去隔壁又能上课,还有公主殿下帮着带孩子的,当然会答应。
当然,也有邹月自己吹枕头风的效果。
别惊讶,这可不是什么女子无才是德,这句话原来的意思是:“女子,无,才是德”,是后世自己多嘴变成‘女子无才是德’的。
两汉将就及时行乐,再婚改嫁都有个最高记录的改嫁6次,风气开不开放就更别说了,只是教育资源实在是太稀少,才会全部集中给男孩子。
刻板印象里那种保守女人,是宋朝才有的,全是朱熹那个老鬼调教出来的鬼玩意儿。
虽然在众女生下头胎之后接生婆就在他的家里绝迹了,毕竟他的孩子全是顺产,加上几个姬妾的身体可是强壮的很,只需几个丫鬟照看一下宝宝就行了,加上没让吴惠邹月两女怀孕,毕竟最年长的吴惠可是经验丰富的‘超生婆’(3子4女)。
如今距离她们生下三胎已经过了一年有余,如今的一帮妻妾们都是四胎在身,其中以卞玉和刘笺两女身子最重。
虽然卞玉可以留在府里,但刘笺她去不去就很有必要了,毕竟临终的是他的父亲。
而且,现在他的府里,都快30个小孩子了,最大的那只幼崽才3岁,就这么放在家里实在是很不让人省心 当然也有年长的,但那位女孩叫孙尚香,今年5岁,在隔壁孙邸。
说是可以不带老婆去,但实际上还是要去,毕竟是亲女儿,不去怎么能行。
所以呢,刘笺还是一起去了,坐在一辆装有弹簧避震的特制宽轮毂马车里,这种马车他只做了3辆,一辆在曹操那边,一辆在汉灵帝那边,还有一辆他自己用,整个东汉唯一一个具有避震性能的马车。
他带上了孙坚和张济一起出发,还有太史慈,以及刚被张济介绍来的张绣一起,都是他军中武艺最好的几个人。
随后经过张济得到建议,他带上了第三千人队的凤凰卫精锐,算上亲卫一共是400人,这群凤凰卫才刚获得他们的专用武装,凤凰刃和凤凰戟。
当然,这次过去,自然不能奔个丧就算了,他得取得一些进展才行。
就好比刘笺和他提了很多次的,家里‘人手’严重不足的问题……
镜头转到洛阳,德阳殿外,数个大臣正站在外面,泾渭分明的在中间亮出了一条空旷大道,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消息。
远处的内室门口,有几个个太监正眯着眼,把一帮大臣守在门外。
一位面容粗狂的大臣有些等不及了,上前问道:“张大家,已经半个时辰了,陛下还没有什么动静么?”
他们在这里等一个名字,一个决定后世走向的命运,是弘农王,还是陈留王。
为首的张让睁开半只眼睛,语气阴柔的答道:“何大将军,这种事情,陛下自有定夺,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帮人已经不是第一天来争执了,自从灵帝受伤后,这帮人就天天来这里请示人选,以看病之名 当然,张让他们也在请示,但灵帝丝毫没有对此表态就对了。
车骑将军董重也看不下去了,同样上前逼问着:“张常侍不如放我等进去面见陛下,届时岂不是一问便知?”
张让不理不睬的又瞥了他一眼,将话头扔了回去:“董车骑,陛下他正在养伤呢~”
这话说得,阴柔且刺耳,甚至有些阴阳怪气,人家还没死,你就上赶着来,想干嘛呢?
任职羽林中郎将的伏完上前一步:“两位请噤声,现在这关头,可莫要惊扰了陛下。”
还没等两位回话,赵忠便从里面走出来道:“太医已经诊过脉了,陛下龙体,今日不宜理政诸位请回吧。”
董重何进等人脸色一滞,脸色变换了几下,随后悻悻褪去。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几天了,灵帝也没有个定夺,而且这几天,他连皇后和永乐太后也不见,全部让十常侍拦在门外。
当场上的众人中,只有羽林中郎将伏完是知道事的,灵帝已经密诏卫将军进京,怕是真的在等他过来。
没错,越於菟当时对伏家的布局就是推荐他为羽林中郎将,卫兹被他推举为城门校尉,总管南北两宫的十二个宫门,约一千多人的兵力。
同样被越於菟举荐的还有丁原,如今他是后将军,武猛都尉,目前人在河东郡屯兵一万五千余人。
他来京城的消息,首先就通知了伏完和卫兹 一群人,直到走出宫殿之前,都没有再开口过一句。
但出了门之后就不一样了,两派人马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董重率先开炮:“屠猪之户,果然粗俗,居心叵测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何进也不甘示弱:“也好比车骑将军你吃软饭吧,还是馊了吧唧软饭。”
董重冷笑两声:“何大将军,这可是在北宫,你说这话,还真不怕闪了大舌头”
论吃软饭,他们何家也不差 而且论势力,车骑将军一派的有北军五校,几乎是北衙禁军60%的兵力,他何进只有剩下的三校和卫尉的部分兵力。
何进脸上一黑,立马反唇相讥:“那我是不是得在明日,把董车骑请进南宫去议事?”
南宫可是何进的布兵重地,东汉史上课有不少案例,是一进对面宫禁就被诏捕的事情。
可就在这时,上军校尉蹇硕腰间佩剑走过来喝道:“此乃宫禁,外臣休得吵扰。”
上军校尉蹇硕,西园军的老大,目前洛阳城内掌握最多兵马的家伙。
但何进却根本不甩他脸,直接怼道:“校尉此言差矣,这可是我等的家事,谁是外臣,不一定吧?”
这话把他说的面色一滞,眼露寒光,但是也没敢真的发作 蹇硕是宦官一派,虽然外戚自己里面可以吵吵,可对付宦官向来是这个态度,不甩你脸,但也不给你机会 更何况论血缘,他们是皇帝母家,自己这种宦官不过是家奴,家奴可不能称呼主人母家是外人。
而且这里的两位可都是主人外家。
董重此时也讽刺道道:“就是,赛大人既然身为宦官,就该有宦官的自觉。”
蹇硕一时涨红了脸,好一阵才回道:“两位大人,皇上还在里面养伤呢,你等如此这般,要是误了皇上龙体,你们担当得起?”
“好一个高帽,你等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秦王子婴继位时怕是都比两位殿下年长吧?”
三个人马上就在殿外吵成了一团,大有声量越来越大的势头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威严的叱责:“好一窝蛇鼠,真是满朝糊涂!”
抬头望去,来者在一名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入,约莫三十岁上下,身着黑金丝绸曲裾,玉峰饱满硕圆,屁股丰盈肥美,虽然把腰肢有点粗,但也难掩胴体之媚。
来人正是何进的妹妹何嫣,也就是所谓的灵思皇后。
小小的脸型上带着精致小巧的下巴,颧骨和眉骨都有点高,但深邃澄澈的上挑眼,加上较宽的眼距,是一张无论哪个角度观察过去都毫无死角的绝世美颜,再浓的妆容都无法将其掩盖。
一见是她,车骑将军立刻就冷声道:“尔一介妇道人家,不去侍奉皇上,却甘冒大不韪来吃帮衬母家,到底是何居心?”
“哼!满朝上下糊里糊涂,还有脸面大放厥词”何嫣冷哼一声,眼都不撇一下,径直走到群臣面前斥道“本宫这可不是逾矩,本宫这是拨乱反正!”
董重当即冷声反驳道:“好一个拨乱反正,呵呵呵,我永乐太后都没出声,你不做好儿媳的本分,还有脸说拨乱反正”
“哼哼,董车骑不如描述一下,陛下昨天是如何用一只颤颤巍巍的手让你们退出去的?若然继续这样吵闹下去,那遗诏,怕是还没来得及口述,就要交给尔等自由发挥了吧?”
一双凤眼恶狠狠瞪着几个人,最后一段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董重简直是,一口气闷在胸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登时就涨红了脸:“自光武以来,王位继承一事,若是内朝不决,向来由先王与诸位肱股大臣议定,怕是不劳皇后娘娘您的大驾。”
听到反驳,何嫣的笑容突然变得渗人三分:“好一句肱股大臣,那试问现如今的皇上,龙驭宾天了吗?”
“黄巾之乱,羌胡之乱,黑山白波起义,匈奴连连叩边,大汉十三州,个个遭灾,你等都做了什么?本宫要再不出手制止你等作乱,怕是先帝的英魂会在下界斥责于我。”
但这个东西,明显也把自家人的尾巴给踩了,何进立刻就插嘴道:“皇后娘娘怕是多虑了,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弘农王继位才是顺理成章,我等也是为了天下着想,才上来请示的”
蹇硕也插嘴过来:“但现下陛下尚未殡天,几位就天天要求进宫面圣,这怕是有失身份”
董重这个时候却冷笑一声:“还一个有失身份,那是不是要等到皇上殡天了,帝位空悬之时,尔等对着一个空白诏书肆意挑选幼帝好临朝称制之时,我等再来奏请陛下?”
蹇硕这时有些火起了:“你个外臣,休得含血喷人!!”
何嫣在旁边差点都看笑了,合着你们自己都快打起来了,还在那跟我犟:“真是我朝的好大臣,还说是为了天下着想呢,怕不是为了谁的天下而着想的吧?”
这一句之后,连她哥哥何进的脸都黑了起来,合着你这娘们来拆台的是吧:“皇后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可这会,何嫣也不给他哥哥脸面,往宫门口一站:本宫家还是那句,陛下还未殡天,议论继承人,为时尚早,诸位请回吧。”
何进这下也反驳她了:“那要是有个万一,皇后娘娘可担当得起?”
“呵呵呵,哥哥您又何必操之过急?如今的朝堂如此纷乱,弘农王才14岁,这么小就继位,你也不怕落了人家口舌”
这句话瞬间提醒了何进,刘辩那么小就继位,怕是还不能辨明谁是自己人,万一董重上奏说砍了自己,他只要一点头,怕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于是他不吭声了,看着自家妹子骂人。
“哼有我等肱股大臣辅佐何愁大汉不兴?难道交给尔等妇道人家连结官宦胡作非为?”
这话可谓是极其刺耳,但董重却是有实力说这句,就凭他的上头叫永乐太后,比何进何嫣两人还要高一辈,赵忠在她老人家面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哈哈哈~”何嫣立马就被气笑了,但她笑的非常尖锐,就像是在嘲讽众人一样:哈哈哈哈哈~!
“尔等辅佐?如何兴?凭永乐太后她老人家吗?”
“先前的蝗灾和大旱,冀州的时疫,尔等是如何治理的?”
“随后的黄巾白波黑山等贼兵,尔等又有何应对?”
“还肱股大臣,怕不是连我这妇道人家都比不上你们吧?!”这话可没错,起码她何嫣现在的位置可是自己拼来的,不是买来的和靠关系的 连珠炮似的几句话,将蹇硕,董重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后退的后退,低头的低头,竟无一人可回答,连哥哥何进也有些害怕的缩了缩。
三男一女,顿时为了继承权一事吵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战靴的声音,一连串的。
众人循声望去。
这里是北宫,除了卫兵,没人可以穿着铠甲带着兵器进宫,除非他想造反。
但看到来人之后,几个人就傻了眼。
啊,如果是他的话,的确可以带着兵器进宫。
越於菟,一身银甲,腰间佩剑,轻轻地站到了殿门前面。
一时间,刚刚还嘈杂无比的场面,立刻就鸦雀无声,比落雷还快的那种立刻。
比针落可闻还要针落可闻。
或者说没人敢出声。
卫将军越於菟,掌京师的禁卫军及边疆防卫。与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皆位比公,秩万石。
光禄勋,执金吾,司隶校尉,卫尉卿,都是他的手下,包括西园军在内。
除了何进这个靠外戚得来的大将军,在场没人的官位比他更大。
全场噤声了差不多十秒,没人敢开口,一行人紧张的看这个男人。
这个身后带了十名武士的男人。
左边五名,紫底金徽白肩甲,右边五名,红缨锁子黄金甲 越於菟先是扫视了一番,随后微微额首,表示了他的敬意:“多谢各位。”
场上几人,纷纷还礼,连何嫣也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他从身后的武士人墙当中,轻轻地牵过一只玉手。
溧阳公主刘笺,在任红昌的搀扶下缓缓步出。
何嫣眼神一凛,数年不见,这个丫头怎么长大了不少?
这个女孩在她出嫁的时候,还是一个削肩细腰的小丫头,胸前硕果饱满但也不算大,屁股墩有些小挺翘,说是高挑但其实是高瘦 几年不见,那时的小女孩,已经长到五尺多的真。高挑身段,胸前的两颗沉甸甸的硕果已经顶起了衣袍,细柳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蜜桃曲线,还有超过胸前硕果的一颗浑圆孕肚,容貌仍是清澈的如同画中的少女一般。
刘笺的身子已经八个月大,所以被另一个同样挺着孕肚的少妇在旁搀扶着。
柳眉细长入鬓,鼻梁挺直小巧,双唇厚薄适中。
一个一看五官就觉得很妖媚的少妇,与刘笺的清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和眉角含春刘笺一样,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要不是刘笺眼里那个稍带忧伤的眼神,她下意识就以为这是少妇带着丈夫过年回家看父母来了。
蹇硕装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卫…将军,宫禁里面,不准佩剑,还请。”
没等他说完,越於菟就微微一笑,把佩剑解下:“可以的,但如果蹇校尉不介意我问的话,为啥您和在座的诸位私自,正在与后宫嫔妃会面呢?好像还吵了不久吧?”
包括蹇硕在内的几人,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这条才是真的能弄死人的天条 啥意思呢,意思就是,你们哥几个趁着皇帝病危,和宦官一起私会后宫嫔妃,这是想干嘛呢?想给我岳父戴绿帽吗?
几人都是面色一白,何嫣的脸色则是由白转红,生气的的微怒红。
蹇硕咽了咽口水回道:“几位大人都是,今天进来请示政务的……”
越於菟挑眉,毫不在意:“是么?那这件事还真重要啊,连陛下病的这么惨了都不放过。”
何嫣此时指着任红昌开声问道:“卫将军能否解释下,这个婢女是怎么回事吗?”
任红昌一听,身形往后稍稍缩起,论资历,他可不能呆在这种场合。
越於菟答道:“我的侧妾,陪着公主殿下一起来的,毕竟身怀六甲,总要有人伺候。”
语气轻松,态度和眼神却很强硬,不容置疑的强硬。
何嫣到底是个女人,有些还拍的后退了下 蹇硕又问:“将军,您不介意,把剑交给我等报官吧?”
越於菟轻笑,大方的把剑柄递了过去:“哦,行,快拿着吧”
蹇硕迈开腿,刚要上前拿 但越於菟又开口了:“可我不确定我的属下会不会这么合作。”
蹇硕心里一震,抬头环视周围。
一身红甲的虎面将官,手按剑柄从越於菟的身后走出,身后还带着五个紫金战甲的武士 他认得这个人,他叫孙坚,越於菟手下的第一副将,荡寇将军孙文台。
张济也同样红甲,腰间佩剑,从另一侧带着武士走出。
这种场景,在座的几人都有些心慌了,董重最先受不了,直接喊道:“羽林卫何在?这里有人带兵闯宫,图谋不轨!”
但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只见羽林中郎将伏完,从人群中走出,跑到越於菟身前作揖行礼:“参见卫将军。”
越於菟立马扶起,换以一揖:“大人快快请起,您可是我的长辈,不必如此。”
是啊,伏完新扩充的一千羽林卫,好像都是因为他的一纸推荐信弄出来的。
但蹇硕毕竟是西园军统帅,没有被吓到,站出一步斥道:“卫将军,你可是要犯上?”
话音刚落,他的身旁就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阉人,我是你我就不会再多一句嘴了。”
循声望去他的左边,又是一个红甲佩剑将官,带着五个紫金甲武士,正是太史慈。
蹇硕和董重都有些气笑了,其中董重对着太史慈开声道:“小将军,这儿好像没你说话的份吧?”
话音刚落,他的右边,又是一个年轻将官,手按剑柄,带着紫金甲的武士缓缓走近:“车骑大人说这话,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看这伙即将拔剑的武将们,两人真的不敢再吱声了。
于是只有何进敢搭个话问道:“不止越将军到此,所为何事?可是有陛下诏令?”
越於菟轻笑着,递出怀中的密诏来,当时天使给的原件:“诏令在这里,陛下密诏,卫将军进京面圣,原因未知…”
何进仔细观察了下,确实是张让的手笔,还有那个显眼的玉玺印记。
“本来在下也想不通为何”越於菟顿了顿,环视在场的众人:“但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几人都咽了咽口水,这句话潜台词太广了,说的就像他们才是想要犯上作乱的人。
何进正声答道:“我等也是为国事着想,毕竟如今太子之位空悬未定……”
“可我父皇还没死!”话没说完,刘笺就娇叱出声:“这么急着拟定人选,究竟是何居心?!”
一看是自家女儿开口,何嫣立马就察觉到了机会,张口便斥责道:“所以你就带你男人来逼宫?”
刘笺还想说什么,越於菟却又把剑递了过去,抢先开口道:“皇后娘娘,话要说清楚,现在是你哥哥在在着急,连我的佩剑也忘记没收了。”
这话可没错,在场的几个人,包括旁边的卫士,基本都没人敢上来收缴他的佩剑。
场面顿时又沉默了一段,董重到底辈分较高,有些不甘心的开口道:“卫将军,你知道你在惹谁吗?”
越於菟轻轻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告诉她老人家一声,如果她想临朝称制,就让她来见我。”
随后又把目光扫回了何进何嫣两人。
掀老底一般的话语,直接把两个外戚大臣的最终目的都爆了出来。
一时间几人脸上,都是青一阵白一阵。
这话一出,就代表着今天的他们才是居心裹测的奸臣,他这个卫将军是来扫垃圾的。
伏完则在一旁冷笑不止,吵啊,刚刚不是吵得挺欢的吗,咱可全都看见了哦。
这就是越於菟的布局之一,他推荐这两人的原因,除了伏寿那个小丫头,另一层意思就是这个,羽林中郎将和城门校尉,正是他为二人买的官职。
他可以带着这么多兵马进来的原因很简单,管宫门的那个是他推荐上去的。
加上这几人不少第一天吵了,羽林中郎将经常在宫里当差,伏完早就对这种东西感到了厌烦,越於菟今天这一出,正好给了这几个人当头一棒。
话以到此,蹇硕也不管了,立刻喝道:“来人!给我拿下!”
作为宫里的阉人武官,身边自然有人是带着兵刃铠甲的。
但几个士兵刚要上前,左边张绣,右边太史慈,一人一个,将缠绕着不同真气的长剑,同时的架到了几个士兵的脖子上。
张济此时对着几个士兵出声劝道:“孩儿,大人办事呢,别参活,会死的。”
士兵们顿时犹豫不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脸悻悻的退了下去。
场面再度陷入僵持。
但明显的是,其中一方是待宰的鱼,另一方却是杀鱼的那个 越於菟见也差不多了,便伸手执其两人玉手:“走吧亲爱的,我们进去”
说完便一左一右的,把脸色微红的两女搀扶上去。
这下没人敢拦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两女走了进去。
越於菟还很放肆的打量了一下何嫣这个当朝皇后。
‘不错不错,不愧是熟妇,身段确实很棒,和惠儿有的一比。’这话可没错,吴惠那样的玲珑身段越於菟调教改造了好一段时间,何嫣只生了一次就有这个程度,不愧是他的岳母,皇家的就是香。
何进此时就在何嫣的面前,这放肆的一眼,下意识的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被眼前的年气人被挑衅一样。
气得他差点就把胡须吹起。
但比他更恐怖的还是他身边的荡寇将军孙文台,这家伙可是从来没有掩饰过他想杀人的眼神,因此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但此时只有何嫣知道,这个男人大量的不是他哥哥,是她。
被男人从头看到脚,还是一种肆意轻薄的眼神,这么久了,十年以来的第一次,何嫣觉得自己被男人用目光调戏了。 可她也不敢发作自己的怒气,紫金色的盔甲虽然看起来似乎很不中用,可他们腰间的军刀似乎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种东西。
第2章
张让赵忠见是越於菟带溧阳公主进来,立刻作揖道:“见过卫将军和溧阳殿下,皇上正在休息,若是要探望,还请稍等片刻。”
越於菟可不惯着他,直接将密诏的事情说明。
张让登时神色一凛,长揖道:“既然如此,卫将军,公主殿下,快里面请”
一进里面,灵帝果然是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越於菟连线电脑一看就得知了结论,破伤风导致的继发性感染,属于细菌性感染范畴的链球菌中毒性休克,按照未强化的中医水准,确实是无法医治。
就是他的那套草药也治疗不了,他的那套草药应付各种小病和稍微普通的时疫还行,这种的就不行了。
刘笺见父亲如此,快速道:“张伴伴,父皇情况到底如何?”
张让低沉道:“昏迷不醒好几天了,一直水米不进,非常不乐观,太医施了好几次针都不见效”
刘笺闻言,有些红了眼眶,但越於菟紧了紧他的玉手,轻拍几下以示安慰,随后他对着张让说道 “先下去吧,让笺儿好好看看他父皇”
张让眉头一皱,登时回道:“最好是不要打扰陛下,不然龙体不……”
话刚到一半,就被越於菟狠狠地瞪了回去。
一行太监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先后走出了寝殿,只留越於菟,刘笺和任红昌三人,陪着灵帝,以及在门边看着的张让赵忠二人。
刘笺红着眼,走到床前,轻轻地跪坐在那里,沉默着。
越於菟就像是察觉了什么一样,也席地而坐,把他暴露怀里,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温暖。
结婚这么久,刘笺从来没有和他提过,她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以现在来看,这对父女的感情可能是真的很好。
刘笺的忧愁只稍微舒缓了一点,但还是两眼湿红,只能努力忍着,这种时候,怕是去求自己那基本能解决所有问题的丈夫,怕也有些强人所难了。
越於菟给了她轻轻的一吻,安慰道:“坚强一点,当娘的人了,可不能给自己孩儿们看小了不是”
任红昌也跪坐在旁安慰着:“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应该是不会有事的。”虽然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刘坚很淡然的笑了笑,随后缓缓的靠在了越於菟的胸膛上,用湿湿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但不说话。
似乎下一秒,她就要哭出来一样。
“不能哭,你生娃那么痛都走过来了,可不能在这里倒下了不是。”越於菟摸了摸她的高挺的孕肚,柔声问道:“你还没说呢,你小时候的事情。”
刘笺惨然的笑着,缓缓开口:“我母亲,其实是我父皇刚成年时的侍床宫女,就是教导皇子房中之事的人。”
越於菟心里一惊,没想到史书上没有记载的东西居然这么精彩 “我娘在那时候就有了我,那时候的父皇才十几岁,跟我娘就好像新婚夫妻一样恩爱……只是后来,她去世了,就在生我那时,再后来,就是那些女人的事情了,但父皇从来不让那个女人养我,把我交给了王美人带着,她对我非常好。”
接下来的东西,她不说越於菟都懂了,王美人不就是被何嫣弄死的那个女人吗,也难怪笺儿给当朝皇后甩脸子了,于是赶忙打断了他 “你先答应我不能哭,我送你个礼物吧。”
刘笺迟疑了一下,出于信任,她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只见越於菟抽出他的银针。
“先说好啊,我只能让他每天醒过来一小会,吊多一会命,剩下的就看天了”
刘笺的眼中才亮起微光,随后又熄灭了,好一会之后,才点头哽咽道:“好,听夫君的。”
越於菟也不避讳她,就这么搂着她给灵帝扎针。
刺了几针之后,灵帝就开始有呼吸了。
再两针之后,嘴巴就张开了,开始梦呓了几句。
待越於菟拔针之后,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儿,灵帝的神色瞬间起了变化,沙哑的道:“笺儿,你来啦……”
“父皇……”刘笺惊喜之余,立刻上前关切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可灵帝却是答非所问道:“我外孙呢……抱来了没?”
刘笺点头哽咽道:“妤儿好着呢,过不久就能出来看外公。”
灵帝浑浊的眼神闪过一丝惊喜,他目光往身上一飘,落在了正在收银针的越於菟身上,随后又看了看正在怀孕的女儿。
刚要张口,但却已经无力的,向着越於菟招了招手。
刘笺内心绞痛,惊喜的感觉瞬间就消退了,眼泪又在眼眶里积蓄着。
越於菟虽然背对着灵帝,但扔就能感觉到目光,于是反应极快的来到了跟前作揖道:“末将参见陛下”
灵帝笑了,笑的有些吃力,随后道:“弘农王……就交给你了。”
没有声音,只有轻轻的气音,估计也就离他最近的刘笺才能听见。
但越於菟是什么人,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对着灵帝微笑作揖。
看着他作揖,灵帝居然笑出了几声来,随后就闭上了眼睛,再度睡去。
看他这样,刘笺也不想再继续打扰他父亲了,又留了一会,才走到了外殿。
赵忠张让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灵帝对他说了点什么,还看见了‘王’的口型,于是先一步上来问道:“陛下可是交代了什么?”
“弘农监国,就这四个字。”
张让一听,眼珠子一转,又问:“适才见到将军施针,如果通晓医理,敢问陛下究竟……”
“不出几个月吧,他每天只能醒来一小会,你们好好喂养的话或许能醒久一些。”
两人一听,还想再问,越於菟却有一张手把他们拦下了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安顿公主,你们去照顾陛下吧还是……他今天真的没有说太多东西。”
两人一听这话,千万个问题又只能再度咽回肚里,下去安排伙食了。
三人走出殿门后,外面的几个已经各自散去了,留下他的几个将官和武士在外面。
这一走出门,就把刘笺的心防给破了,搂着越於菟轻声呜咽起来。
越於菟也不再阻止她,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发泄着悲伤。
似乎是想起来越於菟的劝慰,没几分钟就擦干了眼泪,转而还给越於菟一吻。
越於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对妻子报以微笑:“不哭了吗?”
刘笺摇摇头,破涕为笑:“这不是夫君教我的嘛,珍惜眼前。”
越於菟一愣,他这是想起那朵花的花语来了,于是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也就今天终于会迁就我。”
刘笺擦了擦眼泪,又笑着吻了他一口,随后才在任红昌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被几个亲卫队的五个金甲武士护着远去。
四个将官这时才聚集上来,围到主君身边。
其中张济问道:“将军,情况如何?”
越於菟点点头:“弘农王,走中策。”
张绣张济太史慈孙坚立刻会意,张绣当即拜别众人:“末将这就去给胡骑校尉报信”
越於菟对着张绣点点头:“去吧,早去早回。”
随后又对着身后众人道:“其他的,随我去阳安长公主府。”
“遵命*3”
这时候才下午多一点,卫兹已经在伏完的长公主府等候多时了。
两人都想知道,到底是谁监国。
半个月前,他们突然收到越於菟的来信,里面剖析了种种厉害关系,并邀请二人一起匡扶汉室,铲除十常侍 作为有心扶持社稷的忠臣,两人斟酌一番之后就决定和越於菟一起合作了。
原因很简单,他们自己很清楚外戚和宦官的危害有多强,代表公卿方势力的他们,是世家豪族的上层建筑,向来和这俩不大对付,又加上越於菟是举荐自己的人,和他合作一起匡扶汉室,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个最佳的例子,刘备短暂担任徐州牧的时候,是有察举名额的,你猜他给了谁?
关羽?张飞?糜竺?孙干?都不是,他给了袁绍的长子袁谭。
之后刘备败逃时他还没到青州,袁谭就率军出城迎接,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刘备一个月。
袁绍还亲自跑了二百里过来把刘备迎接回去,又好吃好喝的给他招待着,足见这种举荐他人的大恩,在当时是多么大的人情。
扬州有六郡,每年可以举孝廉12人,他自己手里还每年可以多出一个茂才名额,用来送顺水人情简直太方便,毕竟他用征辟招人比较顺手些。
到目前为止,曹操,马腾,伏完,卫兹等全是他举荐的人,还有个推给卢植用作开战先锋的刘备,外加他家隔壁的刘表,全是欠他人情的。
什么叫布局,这就叫布局。
整天跟个收集癖似的收武将还特地上门请的,啧啧啧,过时咯早就。
小孩子才这么干 成年人,都是用它来结交人情的。
再说了,现在的外戚和宦官有多讨人厌就不必多说了吧?
两者就好像屎和尿的区别而已,看你恶心哪个多一点,越於菟虽然出身不显,像个暴发户,但治理扬州期间造就的名声太好,早就半只脚踏进圈子了。
镜头转回阳安长公主府,刘笺已经上门拜访了他的姑姑,自从举荐了伏完之后,两家就经常有书信来往,这次呢他没有栖在宫里,而是选择了长公主府作为下榻之地。
伏完对此自然是没什么好拒绝的,他巴不得越於菟过来呢,他好还一还这个人情,况且他家又不是很小,住多几个,没什么大碍。
不一会,越於菟就带着张济走了进来。
卫兹和伏完立马一步迎上问道:“怎么样了,是哪位殿下?”
“弘农王监国,和预想的一样。”
两人脸色一变,随即卫兹便道:“此处不是议事的地方,将军堂上快请”
几人请入小阁坐定。张济侍立于身后。
越於菟首先开口:“弘农王监国一事之后,如吾所料不差,何大将军必定有所行动”
伏完拱手应和,并命下人取酒相待。:“将军所言甚是,此二党素来不和,争吵已有数日之久”
卫兹问道:“弘农王还不满十五,只怕又是幼王监国,外戚临朝,越侯如今可有良策?”
越於菟抿了口酒,淡然问道:“十常侍那帮人一定不会坐以待毙,我等大可不必着急,何大将军一会自然会斗死一批奸臣,届时我们再除掉他就可以了。”
两人一听,忙问:“何以见得阉人会被大将军斗死?”
越於菟娓娓道:“何进与董重一党素来不和,但弘农王生母可不是董家的人,因此董氏败亡只在旦夕,但宦官之权大多来自幼帝不懂事倚仗之故,但眼下弘农王倚仗的是自己母亲一家,因此这时的十常侍就显得很多余了,最先落马的肯定是持有武装的蹇校尉,随后十常侍就是没了老虎的爪牙。”
伏完听完之后就明白了:“届时我等只需除掉何进一党,朝廷即可重现光明。”
但随后伏完好像回过神来问道:“可那毕竟是永乐太后和上军校尉,大将军有这么厉害吗?”
“上军校尉的身边有人是何进的同乡,凭蹇硕那个鬼脾气,肯定忍不住要密谋动手,这时只要一个告密,蹇硕就会魂归地府,届时等他掌握了西园军的五千余人,董家那3000余人的北军就不够看了,弘农王又是何家女人生的,何进只要一进言,你猜殿下到时听谁的?”
卫兹稍微一想也想通了:“这样一说,某也晓得了,越候这是要我等韬光养晦,坐山观虎斗。”
越於菟满意的点点头:“吾明天有汉中郡故吏部曲600人进京驻扎,你等军力有几何?”
伏完拱手禀报:“全赖将军举荐,吾今有麾下羽林卫两千人”
卫兹曰:“京师外城十二门,各有一百军士,一共千二百人,皆为卫家部曲。”
越於菟摸了摸下巴:“我这边大概有一千人……”
伏完心里有些打怵的提醒道:“怕是比不上西园军的八千余人”特别西园军还是练过他那套枪阵的。
越於菟又思考了一会,随后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举我部将张济为执金吾,我明天去找十常侍那群人沟通一下”
伏完眼前一亮:“此计不错,执金吾有缇骑和持戟共六百余兵,还能掌控武库。”十常侍,也就这种时候特别有用。
控制了武库,再多的兵马你也没处施展,因为宫里是禁止你拿兵器的,兵器全在武库,除非你的从外面化身范马勇次郎,赤手空拳打进来。
卫兹此时又问:“可适才某见将军所部不过四百余人,这余下六百人”
越於菟淡然的取出一纸书信,供两人一观:“兵马太多反而会引起注意,早在年前的四川妖巫作乱之时,吾就以官位和诏安了妖巫张修,马相赵只便是此人所败,被我买通十常侍写成义兵平贼,目前被我保举成胡骑校尉,现在正带部曲六百人赶来,估计明日就会来到,有此三千五百人,足矣让何进忌惮一段时间。”
两人顿时心生些许敬佩,不愧是卫将军,布局周密 “公等切记,此事宜缓缓施行,不可轻泄,汝二人切不可露出马脚,尤其是伏中郎,吾若所料不差,何进明日变会使光禄勋牵来汝处刁难,切勿小心,万事忍耐!”
两人随即会意,点头拜谢,一同畅饮共议到晚上才相别。
但卫兹出去之后,他立马就把一封书信交给了身后的张济吩咐道:“拿去给太史子义,让他立刻送往东郡太守处。”
伏完此时还在场,等孙坚出去后他才问道:“东郡太守可是那曹操孟德?”
越於菟点点头:“如果我所料不差,何大将军必定会叫外军进京,这样的话我们就很被动了,伏将军要小心了。”
随后他将当日的密诏交给伏完道:“君可以代我结交黄门侍郎钟繇,此人素来材智决洞,通敏先觉,想来不会不配合我等行此义举,可徐徐请之,随后再歃血密谈。”
伏完认真的点点头:“多谢提醒,本将晓得了。”
而这时候的大将军府,何进的脸色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越於菟的出现,好似心头的千斤巨石一般。
压力来源很简单,凭战功杀上来的卫将军厉害,还是他这个吃软饭得来的大将军厉害?
就算他现在手握2万人有余的绝对优势兵力,他自己心里都犯怵。
越於菟可是能用2万5千人战胜5万人甚至8万人的家伙。
这可是黑山白波军玩3倍兵力双面夹击都打不赢的男人啊!
他带来的部队他看见了,进京的只有400人。
但一进宫差点能把自己,上军校尉,车骑将军,甚至是自己妹妹,全都一网打尽。
当时真的感觉,自己的性命真就在旦夕之间,随时会没有。
这怎么能不刺激到他?
还好,何进府掾的袁绍这会,可是很有眼力见的聪明人,一看就把自家主君的烦恼猜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上前问道:“将军可是,因为越将军的事情在烦恼?”
何进此时正在皱着眉头批阅细作传来的情报。听见了也点点头道:“越於菟可不是董重那种好对付的角色……”
袁绍一听他就胸有成竹,于是谏言道:“越将军战功赫赫,又是驸马都尉,在京中广有人脉,但终究还未曾气候,不如先以怀柔之策,收其心智?”
何进一听就来了兴趣:“哦,说说看”
“越将军以战功出身,又家有巨富,又广有韬略,虽贿得卫将军一职,但丹阳起兵征战以来从无败绩,强如皇甫公朱公等人都在初次对垒黄巾时吃了败仗,唯独其部一路大胜,若是与其打对垒确实非常难搞,但如果不是呢?”
何进听出来点什么,摸了摸下巴问道:“意思是拉拢他么……”
“越将军表面上看起来风光,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山野小子,必定是半生漂泊,没经历过荣华富贵,这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这话不可谓不对,一句话就看穿了越於菟的本质 “此人在扬州是出了名迷恋姬妾,必是好色之辈,可先赠以美人消磨其志,再奉上好言巴结奉承麻痹其意志,这样将军就有时间出手对付蹇校尉和董车骑二人,等控制了大半数禁军的,到时再转头对付卫将军,到时肯定比现在就对付他要好。”
“好计!公路!快快替我草拟请柬,本将军要三天后宴请他。”何进听完后,顿时就来了灵感:“另外,把这份诏令递给前将军董卓,让他率军进京。”
“遵命~”
阳安长公主刘华 作为三长公主里面最年长的,面对对自家有恩小辈的住宿请求自然是不会客气,造句安排好了果脯点心,以及上好的客房,还有稳婆和女医随时待命,再说了,长公主府又不是很小,这几个人还是容得下的。
毕竟在他这一家子之前,颍阴长公主刘坚,还有阳翟长公主刘修两位也就已经在她的府上叨扰了 刘华生的一脸好骨相,一双丹凤眼有些阴郁,但很有故事感,苹果肌有些突出,年逾四十,但容颜暖色依旧,骨相优势愈发突出,让人丝毫看不出他的年龄,可以说是很符合皇家长公主的容颜 刘坚同样是标准的蜜桃脸,卧蚕眉配上双眼皮和灵动的杏眼,但没姐姐这么漂亮的鹳骨,骨相比较柔和,下巴有点短,眉目间的一犟一笑全是女子的妩媚,淳朴中透露着娇艳,非常耐看的土中带点靓。
刘修是三人丽年龄最小的,鹅蛋脸带着清爽立体的五官,比姐姐们更加精巧自然,但脸型也偏长的她多了些钝感,小巧高挺的鼻子加上小V脸,唇线也很清晰,素颜的底色就能晒倒姐姐们,可以说是连胭脂都不用上的小美女 此时啥呢长公主正挽着刘笺和任红昌两个,做在亭子里叨叨絮絮的和她们闲话家常。
几个姑姑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自家侄女了,自从这个可爱的侄女嫁人之后。
望着旁边也挺着肚子的任红昌,刘华不禁微微蹙眉:“那小子也真是的,身子都这么重了,还把你们两个带出来,也不知道怜惜一下。”
刘笺笑道:“还不是阿于,又不肯请多点丫鬟,凡事都要自己带,家里的孩子又太小,思来想去,就只能带红昌出来了”
说完后又介绍起了红昌来:“这么些年啊,他也就要了我红昌这一个丫鬟,多的都被他发钱遣散了。”
红昌知道自己身份如何,端着礼节深深一礼:“见过长公主殿下。”
刘华依旧是温温柔柔的,扶起红昌调笑道:“哎,别那么拘礼,瞧这水灵的身段,啧啧啧,不愧是你选的夫婿,这眼光和你一样挑剔”
别以为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善妒就在七出之条里面,东汉就是再差,几个公主也是有皇家气度的,不至于搞什么妻妾尊卑歧视,况且任红昌很小就跟着刘笺了,也能算是熟人,更别说越於菟替她求了个县君的爵位和食邑了。
刘笺笑这附和:“可不嘛,府上的丫鬟本来就请的少,红昌进门后就更少了。”
二姑姑刘坚此时轻拍着侄女的手臂,劝慰道:“你呀,别啥事都由着男人乱来呀,多找些丫鬟,你现在的身子这么重,没个贴心的人服侍怎么办?”
说到这里,刘笺脸上闪过一丝微红,面露傻笑:“是他自己不愿请的”
三姑姑刘修捂嘴,哎一声奇道:“这是为何,虽然简朴是好事,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刘笺还没搭话,任红昌就先替主子回答了:“按照阿于的话来讲就是,老爷们照顾自家娘们天经地义,何必假手于他人。”
此话一出,三个长公主当即就捂嘴笑出声,刘华更是笑骂道:“行了行了,知道你俩个和他恩爱,快别腻歪了。”
嘴上这么说,但几个姑姑心里也是生起些许涟漪,越於菟的怪癖,她们也不是没听说过,这个怪咖的习俗早就传遍了很多地方,今日听她侄女一说才知道这是真的。
“但你身子这么重,没个稳婆,他能行吗?”
刘笺点点头,语气还颇为自豪:“实不相瞒,侄女生小十七开始就没请稳婆了。”
几人再次再次惊讶了一番:“十七?你……”这个数字,刘坚都不禁不得不打量起眼前的这两个少妇来。
红昌被瞄得受不了:“当然不是只奴婢和公主两个,将军府里除了奴婢,还有其他五个夫人。”
“哦~”恍然大悟不过一秒,但疑惑就涌上心头了:“他这么厉害?”
一谈到这里,两人的脸都是红扑扑的,任红昌羞涩的点了点头 “嗯,家里的孩子都快三十个了。”刘笺还颇为自豪的摸了摸肚子:“这是第四个。”
刘华也是生过孩子的过来人,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全是她生的,还有两个妾侍给他生下四个女儿,生完孩子身材走样这点,她在清楚不过了 可现在看着两个小少妇,结婚四年里几乎是四年抱三,可以前那个有些瘦小的小丫头居然没把身子弄垮,反而出落得这么丰腴水灵?
简直十足怪哉。
肌肤白里透红,腰间毫无赘肉,愈发亭亭玉立不说,两颗酥胸也愈发丰满挺拔,这身段都快赶上她这等而立之年的妇人了。
三个长公主反而打量的更起劲了,都是女孩家,谁不知道生了孩子身材走样的事情。
刘修挑眉调笑道:“三十个,七个姬妾,就是每人最少生了四个,你家这将军怎么这么厉害”
两女都是脸上一红,确实特别厉害。
刘华:“三个都是顺产?”
刘笺点点头:“家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是,顺得都不用请稳婆了,快的话,一炷香不到的时分就能生下来。”
刘坚捂着小嘴,不可置信的捏了捏任红昌的腰间,奇道:“那你们这是怎么长得,一点都不走样吗?”
任红昌点点头,脸上露出傻笑:“越将军知道这件事,于是给我们弄了个五禽戏,坐月子那会,对着图上的姿势练一练就收回来了,有效得很。”
有效到坐完月子之后没多久就再次怀孕,甚至还没撑到第二次月信来潮。
刘笺也附和道:“连我们坐月子的吃食也是他来照顾的”
刘修笑道:“看来笺儿真的走了大运了,竟能得此夫婿,你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刘华大感欣慰,又看了看她们两人的肚子:“几个月了?”
“婢子的刚满七个月”
笺儿则羞着笑脸,伸出了两根手指道:“八个月”
几个妇人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刘坚没好气的点了点这个侄女的额头:“看把你乐的,当你姑姑们没生过双子?”
刘华笑着打断自家妹妹,对刘笺的眼神更稀罕了:“非也非也,姐姐我啊,还真的没生过双子,”
刘修也笑道:“二姐姐,妹妹也没生过双子。”
刘坚也乐了,嗔怪的瞪了下自家姐妹一眼,事实上她也没生过双子,在这个时间,生双子可是很令人稀罕的东西,不是特别强健的女儿家还真的神不下来,肚子重了的话连走路都困难,个别的还会脚肿。
想刘笺这样身段保持完美,又不影响行动的孕妇,可能是这个时代的头一个。
其实刘笺和任红昌两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全赖丈夫越於菟的针灸,刚开始她们也行动不便,结果越於菟几针下去,第二天走路腰就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针灸几次之后,连张姒怀着是双胞胎在越於菟身上当女骑士了。
这时越於菟也过来了,托着一个盘子,带着茶果,面果和热茶 女主人刘华最先发现她,刚想叫人接过去,越於菟却抢先一步,把东西放到了几人面前。
嘴上还不失礼数的问候着几位:“卑职越於菟,见过几位长公主,长公主万安,不能行礼还请见谅啊~”
刘华当即摆摆手道:“无妨无妨,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
说是这么说,但其他两个个长公主还是看的有些呆愣, 天啊,好俊秀的小生 是了,越将军好像才刚到弱冠不久,难怪能把笺儿迷得五迷三道的 但刘华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而在碟子上那些面点,葡萄状的紫色小点 “唔,好别致的点心。”,吃了一口,口感是却意外的软糯,内馅香甜,还有葡萄的味道在里面。
“初次见面,没带手信,于是借用厨房做了点小玩意儿,若是喜欢那就请别剩下了”
越於菟一边笑着招呼,一边转头将茶果推到两个姬妾面前吩咐道“这些是你们的,可不许贪嘴啊,这些日子你们得戒口”
刘坚咬了一口,脸色也是十分惊喜,冰凉软糯的面皮她还是头一次吃到过:“想不到越将军厨艺这么好。”
这话刚出口,刘笺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异色。
她丈夫喜欢下厨,可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也就他这个大老粗不在乎。
但越於菟却是坦然自若的笑道:“公主殿下赏脸下嫁,某自然得拿出点态度来不是?”
“几位殿下慢慢聊啊,某就先告退了,一会我再过来看看。”
待越於菟走远,捏着一颗面果迟迟未吃的刘修这才把东西吃下,确实是好吃,好吃到连自己笑出来了都未曾察觉 “好没架子的人”
这句话说难听点,就是这个人有点像店小二。
刘笺知道,但也只是雍容一笑:“他就是这样,在家里一点架子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个脸皮是怎么长得。”
刘坚和刘修两女没有反驳,一双眼睛不停地往越於菟离去的方向望着 刘华却羡慕起了自家侄女,一双眼睛都露出了异样的光芒。
傻丫头,这种男人才难得啊。
肯在小事情上服侍自己的妻妾的,还丝毫不端架子的,整个大汉朝都找不出第二个。
但事实上越於菟特地跑一趟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一睹三位长公主芳容而已。
毕竟他这次来,有一个目的就是给后宫扩军的。
第3章
次日中午,越於菟正在陪着刘笺安胎,门外却说有拜帖到了。
取过一看,顿时疑惑道:“袁太师……他请我是所为何事呢?”
张济道:“信件是从将军府送出来的,想必是主公之前嘴里的那位袁绍所书”
越於菟收起信件:“到底是汝南袁氏,还是要赏脸的,回帖吧,说我一定去。”
于于是三天后,大将军府上,何进早启中门迎接,身穿隆重华服,见着越於菟便笑道:“卫将军!前几日本将鲁莽,冲撞了宫禁,今日特来赔罪了”越於菟伸手不打笑脸人,两人一番客套后入中堂就坐。
一路上还有袁绍殷勤相引,但见玉栏雕檐,院落古奇,比他新造的将军府要好不少。
堂内早就大开筵席,袁绍请越於菟与何进坐了上首,此时何进举杯道:“先前多有得罪,将军快请满饮此杯!”越於菟也不是小气的人,受了好意与他对饮一杯, 而为了达成目的,何进可谓是下了血本,酒肴流水价地送上,菜肴不过三巡便有歌伎上来宴客。
歌伎们俱身材苗条,体态风流,脸蛋如瓜子,眉目口鼻,无一不美,全是上上之选,可谓是极为养眼,还有何进袁绍等人殷勤敬酒 一曲越吟舞毕,四女使各执乐器,执檀板低讴一曲,簇捧一女舞于堂中。
笙簧缭绕之下,只见此女两眼深邃碧蓝眸,精致琼鼻高跷,口唇如猫,肤色极白,及腰褐发微微卷起,碧蓝双眸宛若宝石,清冷熟媚,但与汉人的风格大为不同,此女成熟中带着些许俏皮,清冷中又有些许忧愁,好一个异国风韵的女子!
随着曲声响起,胡式舞裙慢慢的旋转起来,不像汉舞一般典雅,轻快热烈,随曲扭转,半蹲,划圈,各种动作轮番施展,双腿却始终维持在一个小圈子里,手上动作又非常细腻,宛若乘风,却又始终呆在一个大圈里,一瞬间就把他看得如痴如醉。
再看装束,胡式舞裙非常贴身,婉婷的腰臀线和高耸的胸脯被完美的凸显了出来,胸前挂着白花花的一片事业线,还有一对修长的美腿,仔细看还能察觉到腰腹间的马甲线 舞还没跳完,越於菟已经在心中狂叫了,“我要她,我要吃了她!”
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看了好几年的汉女,早就该换换口味了。
可这也是何进要的效果,忙在旁边介绍道:“此女来自西域,据说有皇室血统,蒙陛下赏赐来到我府里,刚过二八之年。”
越於菟两只眼睛已经被牢牢锁定了,嘴上喃喃自语般的回答道:“确实美艳,舞也极好”
见越於菟有意,何进立刻就打铁趁热:“吾欲将此女赠予越侯,不知公主千岁肯容纳否?”
这一句,立刻就把越於菟给点醒了,眼珠子一转,便已知晓几人心思,所性出席拜谢道:“如此见惠,何以报德?”
袁绍在旁边听得真切,忙不迭地说:“来人,速速备好毡车,送至府上”
越於菟也就驴下坡,进酒作乐,袁绍与何进二人极其致敬,直至天晚酒酣,方才散去 但刚走出将军府上车,他的脸色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看来是想用美人计麻痹自己来着……不过也无妨,让他们慢慢使计,我只将计就计便罢。
他没有上车,而是自己骑马往别处去了。
而何进这边也在望着门口,迟迟不语。
袁绍从后面走上来道:“禀将军,母女都一起送过去了。”
“嗯”何进点点头:“细作那边呢,有没有消息?”
“已经找到了,是中常侍夏大人,赃款都在河间郡那里”
“很好”何进满意的露出阴笑“这下北军五校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对了,给某将长公主府给盯死,狠狠地盯死。”
“属下遵命。”
此时镜头来到某家豪华酒肆这边,越於菟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沉溺美色,而是先去预定好的酒肆包间里接见了一个人,胡骑校尉张修。
“末将参见卫将军”此时的胡骑校尉一身便装,戴着斗笠,神情恭敬:“幸不辱命,募得六百兵丁”
张修,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看起来有些瘦削,但眼睛里却闪烁着狂热的精光 要知道此次前来,他可是卯足了劲要执行神谕的。
原因就在十个月之前他梦到的东西,一只吊睛白额虎,正在撕咬一只张牙舞爪的龙。
这个怪异的梦境,一连做了十几天,令他迷惑不已,直到听见扬州有白虎真君下凡的消息,他才稍微有了一些头绪。
皇帝的象征一直是龙,如今梦见虎咬龙,必然是有改朝换代一事发生。
随后,越於菟的诏安信件就来了。
在从山越族人那里打听到越於菟就是白虎真君一事之后,他的梦境里的白虎就在梦境里变成长牙狮,而自己的妹子正倚靠在上面,身边还有几只崽子,要是仔细看,还有鳞甲战靴穿在女儿腿上和手上。
结合之前的梦境,和现有的信息之后,经过一夜的冥想,他就打定了主意。
这肯定是上天对自己警示,此人必是此时的天命英主,能给天下带来和平的人物。
加上越於菟给的早安筹码又十足诚意,一番斟酌之下,决定相信梦境,并开始合作 之后就开始和越於菟精诚合作,很快就将另一支起义军打的屁滚尿流,而越於菟也通过一系列的运作,给他讨要了一个胡骑校尉的职责,直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在越於菟的钱粮资助下筛选出了手上的这六百人部曲。
此次前来,越於菟已经给他承诺了,若是办得好,汉中太守一职就是他的了。
初次和越於菟见面的他,还很快就看见了越於菟身后的一只长牙狮(3D投影),这令他对这个梦境更加深信不疑,内心的狂热愈发炽热起来。
“部曲怎么样了?”
“按照将军吩咐,募穷山恶水的蛮族为部,已经训练一年多了。”
这队部曲也是张修对越於菟忠诚的缘故之一,以南中异族招募而来的六百兵丁勇悍异常,不仅擅标还擅射,又有扬州这座金矿权利辐射兵器铠甲和箭矢,外加某人远程技术指导,很快他就练出了这支部曲。
越於菟挑眉,看来自己的布局还真的没错。
没错,那些梦境就是他在搞的,为的就是避免未来的一个问题,他准备趁着现在赶快把他解决,等到需要进攻川蜀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很有用处了。
随即,越於菟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张修,并吩咐道:“这间宅邸是我秘密买下的,汝等可暂时在此安置,明天就会有正式的调令把你的部曲调入城内,所以你可先回营休整部曲,与城门校尉卫兹对接信息,切记,此后之事关系重大,千万小心,不可露出半点马脚,清楚吗?”
“主公放心,末将晓得。”张修接过钥匙,再三拜谢后便出门去了。
十分钟之后越於菟才从包间中离开,外头的张济早就停好毡车,等候多时了。
见是主公,立马走上前来:“主公,二小队已经进来了,随时可以行动”
“传信的东西布置了吗?”
“布置完毕,万无一失,另有大将军府掾袁绍的行动轨迹,这家伙今天往黄门侍郎办公处走了一趟,不知道取走了什么公文。”
越於菟只稍微一想,便已明白,这个司隶校尉袁绍有动作了,随即吩咐道:“绣,通知文台,开始演戏。”
话音刚落,毡车后便窜出一个青年的声音:“遵命”
随后便是一个人影,消失在人群中。
没错,何进有布置,他越於菟自然也有。
二小队,便是来自第八千人队午夜幽魂的一支二十五人特遣队,是他新组建的,个个都是刺杀,潜入和绑架的好手,经过强化的他们,可谓是越於菟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匕首 张修的六百部曲也同样是一个布局,早在很早之前他就让他组建了传说中的无当飞军,以南中的异族人士为兵源,精心挑选并训练而成,走的依旧是传统的希腊式重步兵样式和战法,放在巷战里用枪阵一堵一个准,非常好用,更别说这帮人又能标枪又能射箭了。
毡车驶入了阳安长公主府。
来到自家小院,先前的那名胡女身边,居然还有两位女子,而且还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都有十六岁大小,双色长裙,容貌酷似胡女,但身段比起胡女可谓是相当稚嫩,但好在衣着还算完好,只是一头微带卷曲的褐发披洒于肩,并无凌乱,显然是打理过 越於菟思考了一会,咳嗽两声,吐出极为熟练的栗特语:“你们看起来身份不凡,从哪里来的?”
妇人一听,表情平静,嘴里说出字正腔圆的汉语,跪伏在地:“奴婢们从西方贵霜大月氏而来,本是氏族王妻,但因王弟发动政变,将我等卖作女奴,流落至此”
越於菟静静地听完后,淡淡的将妇人扶起,将之轻轻搂入怀内,轻轻问道:“我能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妇人本能的有些轻微颤抖,她见过不少很急色的男主人,可随后就平静了下来,越於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的抱着她,雄躯传达的温度,让她的娇躯登时变得软软的。
自小在富贵家庭长大的她本就见识广,教养好,又会舞乐,有容颜有身段,在奴隶市场一直非常抢手,辗转服侍过不少男人,只为了把自己的两个女儿拉扯大,但像这个主人这么英俊的好像还真没有。
“奴家叫索珊娜,这是我的两个女儿,诺娜和娜敏……”
两个女儿不等母亲开口,立刻匍匐于地同声道:“见过主人”
越於菟看了看两个有些瘦削的丫头,有些心疼:“起来吧,看把你们瘦的”
当下,就叫来下人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先好好地吃一顿再说。
这次为了照顾几人,他特地没有让厨房备饭,让他们准备了好几张大饼,再上一头烤羊肉,四碟简单调理的新鲜时蔬,还有一大碗热汤,也不起筷子,直接用手就着吃。
妈妈索珊娜还能保持贵族风范,吃饭很有吃相,但两个丫头就没有这么淑女了,吃的有些狼吞虎咽。
索珊娜本想呵斥,但越於菟笑着制止了她,还起手给两个丫头卷了几张饼,时不时还给两个丫头擦擦嘴角,全程笑眯眯的安慰着她们慢点吃。
三女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开始接着越於菟的话头聊着一些见闻。
越於菟星际时代来人,见识和格局自然比一般的汉人要大多了,至少人家可没有什么种族歧视,肤色歧视的概念,汉语还能夹杂着几句栗特语,两种口音切换自如,把两个丫头都逗笑了,索珊娜的表情也开朗了不少,还聊了不少贵霜那边的各种服饰的样式。
吃过饭,索珊娜就很自觉地领着两个丫头去沐浴更衣了。
但越於菟并没有在那边停留,而是悄悄地穿过后门,来到了公主府后面的一个大宅邸。
这是他来到京城后就买下的,毕竟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在长公主府上执行,所以他特意盘下了这个相当豪华的大宅邸,据说以前可是某个外戚的侯府,华贵异常,给张修的钥匙也是这个宅邸的钥匙,名义上是胡骑校尉的家,除了自家人,没多少人知道越於菟大本营就设置在这里。
伏完就在里面等候,他是趁着中午的时候出来一趟的,两人必须交换一下情报。
越於菟没有废话,当即问道:“如何了,何进那边有怎么样吗?”
伏完拱手作揖道:“一如你所料,虽然不是光禄勋,但虎贲中郎将袁绍一大早就来我这里要查兵籍,还将羽林卫从北宫调到了宫外。”
越於菟摸摸下巴:“我今早也被宴请了一道美人计,正好我等将计就计,你这段时间暂时和羽林卫呆在一起,不要乱走,我们要让何进觉得他可以和董家开战,我们只需要通过十常侍拿下执金吾就行了。”
伏完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和羽林卫待在一起的话,宫里就剩下袁绍的虎贲军了。这样何进自然就有胆子动手了:“诺,某这就去写举荐信。”
而且所谓宫外,也不过是隔了一个门而已,城门校尉又不是外人,开个门那不是简简单单的,而且内宫依旧是十常侍这些武装宦官的天下,所以只要手里还有兵马,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此时已经入夜,房里只有索珊娜一个人,只拿着一件毛巾稍微盖着两颗有些暗沉的乳头,热水沐浴后的红润肌肤下,丰乳肥臀无一不暴露在空气中,将熟媚的玲珑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比水蜜桃还要诱人。
见越於菟走进来,姿态优雅的施了个万福:“奴婢拜见主人。”
越於菟将她拉到身侧,怜爱的抚摸着褐色卷发:“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得到允许,索珊娜便稍微大胆了些,轻轻环起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个凸起的大棍子,正顶在两根大腿的下面。
“好粗啊!”这是她坐上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好帅啊!”这是她接触到越於菟那直勾勾的目光后第二个想法。
没有那种阴柔感,这个男人的帅气让她感觉非常立体,棱角分明,比面相粗狂的何进要好多了。
心脏好像被电到了一样,让不争气的眸光已经充满了水汽,异常勾人。
吃惯了汉族女子的越於菟难以遇见异族胡女,自然稀罕的很,一双带电的大手,慢慢的抚摸而下,曲线从胸间慢慢向两侧拉成水滴状,随后在腰身又收窄不少,随后又再度柔媚展开成两颗挺拔的肉臀,肥硕的双乳甚至能让他感到沉重。
如同一股轻微的电流,将她的娇躯从上到下走了个遍,肌肤红润更甚,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尤其他的手还是在胸部和臀部的边缘游动。
不等她开口,越於菟率先对着她的鼻尖吻了口。
又是一股热流直冲脑部,索珊娜的双眼已是媚中带水,雾气重重:“主人,你好熟练”
见美人受用,越於菟将索珊娜双腿分开后直接抱起,一点一点的吻着她的娇靥,轻柔且缓慢,就像是品尝什么宝物一样。
索珊娜身高很高,起码是他一帮姬妾们改造之后才能达到的水准,下身的两条腿又长又白,稍稍挺起腰部就能让硕大的双乳碰到他的脸颊,滑腻软嫩的肥臀抓起来手感非常好 一路从额头细细的吻到锁骨,一边除去衣袍,她的双手仍是不敢放开脖子,但双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两颗荔枝大小的乳头已经硬的凸起,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一根肉棒已经硬得高高翘起,组装的青筋盘绕再上,索珊娜看得心动不已,但越於菟依旧很规矩,吻得她浑身发痒发热,但就是不进一步。
情焰愈发炽烈,索珊娜的娇躯扭动不已,终于让越於菟一口叼起了其中一颗乳头,传递而来的快感让下面几乎是瞬间湿润起来 她急不可耐的挺起腰肢,恨不得把两颗如同都塞进去,与肥臀形成了一个完美的S字形 越於菟一点都不急,一手揉捏着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拨开有些隆起的两瓣阴唇,慢慢的摩挲着这条迷人的缝隙 “嗯……不要……哦”
还没等她阻止,他的指尖就已经差了进去,带电的手指碰到了阴道前端最敏感的点位,轻柔的力道不断的释放着,更强烈销魂的酥麻感觉,阴道里瞬间一片麻痒,爱液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但只两下就抽了出来,转而捏起敏感的阴蒂 这让她瞬间呼吸急促,双手不禁抓起了他的背部,嘴里哼着婉转悠扬的叫声。
身子轻轻地哆嗦着,还得忍受深红的乳头时不时被牙齿搓揉两下。
水越流越多,索珊娜浑身燥热,满眼都带着渴望的气息,轻轻地扭着腰身寻找起那根大棒子来。
但越於菟却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又吻了她脖子一口,诱惑道:“想要吗?”
索珊娜如获福音,湿润的唇瓣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尽情的释放着火热的情焰,挺着腰就向他哪里压了过去。
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索珊娜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将肉棒对准位置后便轻轻地坐了下去,越於菟也下身发力一耸, 巨大的肉棒瞬间破开了层层的阻隔,尽根插入那窄紧的阴道中。
“嗯呀”一声娇哼,全身瞬间绷起,酥麻撑胀的蚀骨之感,小嘴微张开,舌头半出,但却叫不出声,只娇喘着,娇媚无比的半眯着湛蓝色的双眸。
“天哪……好大……呜…刺到底了…主人……你太强壮了……啊哦”
一根粗大到极点的肉棒一套正在痉挛的膣肉紧紧咬着,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半点动弹不得,还能感到正在龟头蠕动的子宫口。
好半晌了,索珊娜才长长的‘嗯’了一声,柳腰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淫靡的声音配合着潮水涌动一般的快感,一同在她的脑内奏起了一曲交响乐 充足的爱液带来了“啪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毫无顾忌的让肥厚的翘臀起起落落的,快速的吞吐着肉棒,时不时还前后扭动两下,让龟头在宫口研磨两下,带来更大的刺激 索珊娜的呻吟声愈发忘情起来,吞吐肉棒的肥臀,动作愈发狂放起来,肥嫩的双乳化作狂野的马儿,随着起落疯狂的跳动着,一下下的把龟头顶到阴道的最深处。
越於菟全程抓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两条大腿,不停的向上顶拱,阴道内不仅温热肥厚,每一寸肉都紧紧的咬着肉棒的青筋,连从各种缝隙涌出的花浆都感觉粘性大增,每次吐出肉棒阴唇都能咬住龟头不放,让它下一次直接顶到子宫里。
花浆已经打湿了越於菟的整个大腿,蚀骨销魂到极点的快感让索珊娜恨不得连两颗卵袋也吞进去,水声和颤抖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每次坐下都不自觉的让腰部向前顶起。
“哈…哈…啊嗯…哦…好强…”
随着越於菟的一记重插,龟头直直浆宫口顶入几分,尖酸无比的快感,激得她立刻喊出声来,随后便是一波又一波对子宫口的不断撞击,没两下便浑身发软发酥,颤栗感一浪接着一浪,柳腰再也坚持不了,软软的瘫倒在他的怀里,绵软无比的哀求着 “啊…哦…主人…哈…奴儿不行了……不行了……太强了……”
越於菟不答话,大嘴一封将她吻住,同时下身猛顶。
花房内瞬间锁紧,蜜汁一股接着一股的从花心喷出,层层堆叠的嫩肉紧紧的包着肉棒,越於菟也不想忍耐,顶着索珊娜的宫口,将大量的浓汁狠狠的啧射出来。
“唔…啧…呜…唔…哦…好多…唔…啊~…不要了…呜…哦”
本就还在高潮中的索珊娜,很快就被这股精液激得再次锁紧花房,又喷出来一大股的蜜液。
但还未等她回味,越於菟便一个翻身,将浑身绵软的索珊娜压在身下,耸动起腰部大力肏干起来,急促的‘啪啪啪啪啪’声再次响起 索珊娜本能的环起他的脖子,双腿夹紧,肥硕的翘臀和双乳狂放无比的晃动着,挺起翘臀迎合着,渴望着更强的刺激,呻吟声更加的狂放 撩人又极具穿透力的呻吟声,毫无阻碍的传到了周边的院落里。
而恰好刘笺安胎的院子就在附近,原本是一间院子,但刘华以安胎为由强行分开两人,今天正好轮到刘坚陪她。
没两分钟,刘坚的脸就红了。
他知道越於菟在外面带了女人进来,还是一对胡人母女,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手了,哎的一声嗔道:“驸马太会玩闹了吧,你还有着身孕呢?”
刘笺倒是雍容大方得很,有些害羞的笑道:“由得他去嘛,姑姑习惯了就好”
心里想着的却是这个坏家伙,可算有人挡住他了。
昨晚上可是把她和红昌二人差点肏得下不来床,腰酸腿软的,还差点害她在长辈面前露馅 但呻吟声愈发沉重,还能听到浅浅的啪啪声,还带着一股甜甜糯糯的鼻音。
“轻点……好深……好粗啊……嗯……”
刘坚的脸更红了,但是也无可奈何,人家正妻都不在意,她就更不能说什么了,只能笑骂了句:“你也不劝他节制些”
刘笺答道:“姑姑有所不知,阿于府里的28个孩子啊,可全是女儿”
这话把刘坚说的愣了一阵,才缓过神来:“全是?”
刘笺点点头,还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连这两个也是”
虽然说自己不至于重男轻女到这个地步,但这个比例也太夸张了。
但随即,索珊娜隔壁传来的一阵婉转的尖叫声,再次将两人打断,紧接着便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还有愈发明显的啪啪声 刘坚的脸色愈发绯红,终是好奇心害死猫,悄悄地问了句:“他就这么能折腾?”
“嗯?什么折腾?”刘笺此时还未能理解,歪头疑惑道。
“那自然是床榻之事,你和红昌昨晚就没有?”
“呀!姑姑,您就别闹了……”终究是长辈问起,刘笺也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地推了下自己的姑姑,才缓缓答道:“阿于可是练武之人,床榻之求旺盛了些,也很正常吧”
“死丫头,姑姑可是过来人,这都多久了,隔壁的胡女还在叫呢,普通的武人哪有这么厉害”
听着隔壁愈发高涨的浪叫声,刘笺在脸红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确实厉害…每次都能让笺儿率先告饶”
“受不了?喘喘气不就行能再骑上去了?”还好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因此两人的对话总是火辣了些 “姑姑……阿于可不一样,他的兴致太好了”可刘笺还是第一次被长辈这么问,羞的有些受不了,撒娇似的推了姑姑一下 “不一样?”这么一来刘坚更感兴趣了,接着问道:“那每次行房要多久?”
“快了的话…半个时辰吧……”
“天呐,最少半个时辰?这么夸张?”
刘笺的面容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女孩子回答这种问题总是很扭捏,但长辈问到又不能不答,而隔壁的浪叫声好像要替她回答一样,让她羞上加羞 “又粗又长,射得也多,行房了一个半时辰他连气都不带喘的……家里几个姐妹都经受不住,腿都快并不拢了。”
刘坚也愣住了,俏脸也有些发热:“怪不得那么能生,可这也太奇怪了,三十个全是女儿?”
刘笺再度点点头:“而且阿于一不肯随便纳妾而不肯请多点丫鬟的……我们也劝了好多次,他就是不听……还好家里的几个肚子也不是不能生……”
此时的隔壁房,越於菟干得兴起,将妇人上半身抱起悬空,让身下那丰腴的女体在空中不停地晃动着 数十下后,才高潮完的阴道中再次升温,同时传来了剧烈收缩感觉,泛滥成灾的蜜液的向外狂涌 “啊……啊……来了……哈啊……主人……主人…哦…奴家来了…又要来了…哈昂……”
身子猛的哆嗦了几下,僵直绷紧的身子再也无法向四肢用力,倒在床上喘息起来,一抽一抽随着韵律的抖颤着。
越於菟丝毫不忍耐射意,对准宫口喷射出第二股浓精,随后再度一口吻下,将舌头伸进腔内寻找着那根舌头,再次快速挺动起腰部来,爽得一刻也不舍得停下。
身体再次化身滔天巨浪中的小船,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和力量肏的前后摇晃着,迷离的双眸只能将这股情愫发泄在吻中,发出十分淫荡的‘啧啧’声 双腿已经无力夹起,因为五只脚趾已经缩成了一团,只能将腰部弓起迎合他的抽插 又是一阵漫长的啪啪声,以及由高到低的狂乱呻吟,哼出各种各样的淫浪喊声,包括一些他听不懂的气音,以及如高潮般的颤抖和收缩,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慢下节奏,直到索珊娜有所喘息才继续用力。
直直的捅了好几百下,索珊娜突然猛挺翘臀,阴道死死夹住这根丝毫不见软的巨大肉棒,阴道一阵剧烈痉挛,猛烈的高潮再次到来, 这次只有一声悠长的闷哼,以及猛然剧烈的娇喘声,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仍在持续,但蜜液已经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越於菟抓紧机会,灼热的精浆再次喷入子宫,这次比前两炮的都要多不少。
一双瞳孔登时涣散,神游天外之余,小嘴微张,香舌外露,双手和双腿猛然缠紧了越於菟的身躯,饱满圆润的巨乳紧贴在胸膛,直到精浆喷射完毕,她才无力的躺倒在床 也不等越於菟动嘴,索珊娜自己就先送上了软软的热吻。
两人痛吻一阵,将越於菟吻得再次肉棒硬起,吓得索珊娜赶忙拍着他的胸膛,两眼水汪的求饶道:“主人…主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再来下不了床了…呜。”
越於菟又吻了她一口,柔声笑道:“那吻我,吻我我就放过你。”
索珊娜直勾勾的看着他,不一会便‘咯咯咯’的笑了出来,刚刚还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一般,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讨要玩具的大男孩。
但随即便将樱唇微张,神色温柔的把香吻送上。
两人你来我往,你一口我一口的,如果互相啃咬一般吻了许久,随后实在撑不住的索珊娜在他怀里缓缓睡去他才停止。
第4章
“啪!乒乓!”
永乐宫内,一众宫女正缩成一团,头低低的,悄悄地看着中央的一个妇人。
正在气头上的她,狠狠地砸碎了一个名贵的瓷器 她一袭紫色青花纹曲裾,头带金色珠钗,梳着一头高耸的发髻,玉容如花,面如满月,体态风韵,正是当今皇太后,也就是俗称孝仁皇后的那位 说起来惭愧,这位皇太后年仅四十有八,毕竟东汉的皇帝个个都是短命鬼。
高高隆起的酥胸正不停地起伏着,可见她今日被自家儿媳怼到了什么地步。
此时,门外跑来一个太监,对着屋内的场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快步乱来到皇太后身边耳语了几句 刚刚还怒容满面的她,脸上瞬间多了几分笑意,得意的笑意。
“还以为多厉害,结果何进只送了个胡女就搞定了……”
“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太监小心翼翼上前:“太后息怒~”
“身为儿媳,居然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还说让哀家去见她?!这就是陛下选的皇后?!”
“到底是陛下的发妻,太后也不必为此动怒,到是越将军那边……”
皇太后冷哼一声:“越将军先前无礼,是为了把那个贱人逼退,没什么好生气的,这个贱人蹬鼻子上脸才是哀家如此气愤的原因!”
那名太监继续说道:“车骑将军说了,明天就是时候了”
她的脸上瞬间露出略带贪婪地冷笑:“告诉他,明天哀家,一定准时”
“诺。”
次日,朝堂之上。
座上排着十一位大臣,但此时没人开声。
原因就出在一件事,站在朝堂上的那个少年崽,身边坐着一个妇人,一个辈分超越在场包括宗正在内所有人的一个妇人,皇太后董茜 只见身边的宫女开口道:“基于弘农王未到及第,尚且年幼,故此太后决定垂帘称制,暂摄朝政,直至弘农王殿下成年为止,众卿家可有异议?”
群臣沉默了几分钟,北军中候卢植出列问道:“闻陛下诏曰,弘农王监国,太后此举,试问陛下知否?”
董茜望了他一眼,冷声答道:“陛下龙体欠佳,需要静养,这点小事,怕是不必劳烦他了吧?”
此话一出,几个大臣便开始议论起来,交头接耳了一阵,右将军皇甫嵩也出列询问道:“禀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若王上年幼,我等朝臣必当竭力辅之,无需太后代劳,若执意临朝称制,那是否准许我等去面见皇上,当面询问?”
董茜的回答,不过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即车骑将军董重便出列斥道:“太后辈分之高,替自己重孙儿摄政有何不可?两位大人莫要无理取闹,应以国事为重!”
此话一出,卢植和皇甫嵩皆面露怒容,但却不敢发作,这可是车骑将军,发作了就是犯上作乱,僵持一阵,只能拂袖而坐,不能多说什么。
但就在这时,议事厅外传来一道声音:“皇上临朝”
随后,何嫣端着一块被玉帛包裹的事物,后面跟着大将军何进,缓缓从外面走入朝堂 一见是她,刚刚还雍容华贵的董茜差点气的柳眉倒竖,走下台来怒斥道:“后宫妃嫔居然妄称圣上,灵思皇后,你该当何罪?”
“这句话应该是臣妾来说才是”何嫣眼都不撇她一下,径直扯开盘子上的玉帛,露出里面的传国玉玺 满朝文武,包括董茜,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纷纷面有惊色,尽皆跪伏 “见玉玺如见陛下,太后,您是让开跪下?还是不让开呢?”
“你!”董茜怒目圆睁,戟指怒斥道:“我皇儿龙体欠佳,何以会将传国玉玺交到你的手上,这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何嫣的一双凤眼狠狠的瞪了回去:“相比妾身,臣妾尚有玉玺为证,太后娘娘称临朝称制,可有皇上亲笔谕旨?”
这话一出,反倒是董茜这边不会说话了,一口气就这么被堵在了胸口。
董重此时也上前怒斥:“皇后娘娘,皇上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不去服侍皇上,拿着走来这里就已经很可疑了,突然拿着传国玉玺强词夺理,这更为可疑,臣是否可以治您一个祸乱朝纲之罪?”
何嫣岂能是吓大的,还没等哥哥开口,便转身一记怒喝:“若是依旧有所质疑,董车骑大可敢与本宫一起去北宫面见皇上,亲自询问,届时所有事情自然一清二楚,”
此话一出,董重也无话可说了,一口气提到嘴边,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这他们确实是没有皇帝的诏书。
董茜也是气急,再度怒斥出声:“姓何的我警告你!别仗着何大将军狐假虎威!我若想让你家哥哥掉脑袋,那哀家奉陪到底!”说罢,拂袖而去。
何嫣冷哼一声,凤眸中得意之余,更有些不屑和鄙夷。
径直上台,端坐于侧,并将玉玺放在旁边,厉声喝道:“由现在开始,以玉玺为证,由本宫与弘农王殿下临朝摄政,一切军情国事都要经过本宫之手,直到皇上康复为止。”
“众位卿家,可有异议?”
几个卿家对视一眼,又看了眼上面的玉玺,以及坐在台上发呆的弘农王,不由得叹了口气,只能答道:“臣等附议……!”
何嫣又扫视了一眼,随后不悦的问道:“卫将军何在?”
几个大臣对视几眼,最后还是朱俊出列回答道:“卫将军抱恙,今日不来朝”
何嫣眉头一挑,有些被气笑的说道:“哦?那就请让太常卿请御医去好好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个卫将军得了什么病!哼!”
事实上她很清楚卫将军昨晚上发生了什么,领着胡女进长公主府宠幸了一个晚上,把怀孕的妻子扔在一边。
朱俊,皇甫嵩,卢植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交换了几个眼神后,也不再说话,随着朝臣喊了遵旨。
事实上他们也不知道越於菟搞得什么玩意儿,伏完,卫兹这些家伙居然也跟着他胡闹。
前些日子那位胡骑校尉转任的执金吾也一样没来。
刚下朝,何苗就带着太医杀到了公主府,也不管仆人阻拦,带着御医一路硬闯来到中堂:“卫将军呢?快快出来!”
刘华见拦不住,只好来到中堂现身喝问:“何车骑何必如此大火,光临寒舍,是有何指教啊?”
何苗见长公主出来,也不下跪,只冷哼一声傲然道:“奉皇上谕旨,闻越将军抱病在床,特来慰问。”最后四个字,还要特别说重了些。
见他如此无礼,刘华也皱起了眉头,但也不好发作,丈夫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谁来府上见越将军都好,尽量拦住,不可放入。
“长公主殿下,这可是监国弘农王殿下的旨意,其权等同皇上,你可是要抗旨?”
抗旨两声刚落,随行的四个士兵‘铮’的一声,环首刀出鞘。
这种架势,直把刘华吓得后退了半步。
刘坚刘修二人在屏风后,他们也知道姐夫的吩咐,眼看要遭,于是一同走出屏风道 “何车骑好大的微风,你眼里原来还有皇上?”
“就是,我们皇侄,可不像你这么蛮横无理。”
何苗可不管,仗着自己是左车骑将军(没错,车骑有俩,一个左一个右)
全然不管几位长公主如何:“末将只管奉命行事,今天说什么也要看见越将军一眼,如果几位要拦,那就休怪末将失礼了。”
刘华见他要硬闯,当即娇声叱道:“大胆,这可是长公主府上,你敢如此行凶,就不怕皇上醒了怪罪?!”
“怪罪?”何苗哈哈冷笑两声“他醒得过来再说吧!”
说完也不废话了,直接就要硬闯进去。
三女和仆役们正要阻拦,何苗的身后便传来了一个令他浑身冷颤的声音 “何车骑,你好大的威风啊。”
几个士兵,包括何苗,如同被冷水从头淋到脚,动作一滞,缓缓的转身。
只见越於菟身穿便服,腰胯虎锭刀,气色如常,站在门前。
何苗一看正主来了,也不再为难几个长公主,转而阴阳怪气道:“哟,越将军不是抱病在床不上朝吗?今日一见,气色很好啊。”
“借你吉言,多谢关心,请回吧。”越於菟更不废话,几句简意赅的话就想送客、 何苗可不吃他这一套,张开圣旨,就要宣读:“皇上有旨,还不跪下?”
越於菟膝盖半点不弯,站立当场,眼神一凝,从腰间落出刀柄,银白带红纹的刀身在此时变得异常的此言。
四名士兵齐齐后退了一小步,何苗头顶更是流下冷汗,膝盖打轻轻颤。
“我说,请回,嗯?”
又是简单的几个字,这下何苗手中的圣旨也忘记打开了,只能强装硬气的吐出几句:“这可是……这可是懿旨,还不跪下!”
越於菟也不废话了,缓缓几步上前,不等何苗反应,直接拿过懿旨,闪电般挥出带着烈焰的一刀。
明黄布帛制成的懿旨当场被砍成两瓣。
等何苗等人反应过来,耳边只留下收刀归鞘的声音。
“告诉何嫣那个贱人,有事冲我来,找不到我就别来我家撒野。”随后眼神再次一凝,望向何苗“明白么?”
何苗吓得咽了咽口水,他可完全没看见那一刀是什么时候拔出的,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凑上来的都不知道 若是那一刀挥向的是自己的脖子……怕是自己早已人首分离了。
三个长公主也看呆了,前些日子明明就是个店小二,怎么这会突然变得……这么的…这么的,杀伐果断。
此前她们还在讨论,为什么自家侄女会喜欢这种人物。
现在望着越於菟的背影,她们找到了。
不怪得笺儿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
越於菟也不为难他,自己让开道来,手按剑柄,往门口使了个眼色。
这下何苗再也不敢乱来了,捡起懿旨,带着一行随从,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
见何苗离去,越於菟才长出一口气来,绷紧的神情也松了下来。
解下佩剑,交给身边的下人,柔声慰问道:“几位长公主……没事吧?”
刘华看了看府门,有些担忧的问道:“将军这样……不会有事吗?”
越於菟摇摇头,笑着解释道:“他们不过是想来测试我的态度而已…现在他们巴不得我这样称病不朝呢。”
话说到此,刘坚也明白了:“哦~所以你昨天是……”
越於菟一脸随和的点点头道:“是啊,那是故意的。”
随后又轻声笑道:“装装样子就能把坏人赶跑,不好吗?”
轻松写意又随和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和刚刚那个两句话就把车骑将军吓跑的人相比。
“咯咯”刘修顿时娇笑出声:“将军变脸变得好快。”
越於菟也轻笑道:“那要不要侄女婿我给几位露一手压惊宴?”
一瞬间,整人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任劳任怨的店小二。
刘坚看的两眼船身,目光中渐渐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刘修直接得多,当即点头答应:“好啊好啊,那天的面果好好吃呢,不知将军还有什么招数?”
“这好说,本将做菜号称七十二般变化,保管能让府上的厨子羞愧难当,连夜辞职~!”
耍宝似的语气,将几位长公主瞬间就逗笑了。
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全然忘记刚刚有人来闹事。
刘华在旁看得真切,心中感叹,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上位者吧……
她突然理解了,自己丈夫对他言听计从的理由。
时间来到午后,张修宅邸里。
越於菟已经吃完了一餐‘压惊宴’,随后就借口来到了这里。
里面已经等着两个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了。
左边的人,身上是深黑蓝色的服饰,胸前是骷髅头和血红蝙蝠翼 右边的人是纯黑服饰,胸前是一个白色的展翅乌鸦 “暗鸦特遣队25人,全数抵达京城,听候差遣。”
越於菟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孟德公回信了没?”
右边的青年赶忙递上一封信件。
越於菟看了一会,便看向了另一个人,示意他开始 “殿下,有消息”
“说”
“卫校尉那边一切正常,只是大将军府的人变多了,羽林军那边正在被虎贲军监视,执金吾则是一切正常,一样被虎贲军监视,一如殿下所感觉得那般,都被盯得很死。”
越於菟皱起眉头思考了一阵,随后便吩咐道:“通知他们继续演戏,暂时不用拔掉哨兵,我们给他何进这个机会,你们准备一下,我们需要一条前往北宫永乐宫的一条畅通道路,在何进动手之后就需要,进和出,能做到吗?”
左边的男子没有迟疑,作揖下跪道:“将军放心,午夜幽魂,定不辱命。”
随后他转向右边的那名男子:“等何进动手,他一定会带兵解决董重,宫里的那位也会同时动手,届时我要太后这个人假死后安全送出,明白么?”
右边的男子同样没有迟疑:“暗鸦得令。”
他在来这里之前,特地去曹操哪里走了一趟,并表达了对京城情势的担忧,随后又拿出密诏告知。
曹操作为圈内人,自然知道京城的情况烂成啥样了,两人详谈了一整夜,最终做了个约定。
越於菟在里面作内应,通知曹操,一有风吹草动,兖州这边就召集兵马进京勤王,毕竟曹操现在经由他推荐加收买十常侍之后,是东郡太守兼镇东将军一职,比之前要高很多很多,更有越於菟资助建立起了核心力量虎豹骑三千人,与董卓的兵马几乎相当。
当然,曹操自己都知道这点兵马是不够的,因此在越於菟进京持续传递消息的途中,他也一直在用越於菟的书信游说刺史桥瑁。
在今日朝堂上的事情确认了之后,桥瑁也终于感到了危机和机会,于是同意与曹操合作,两人屯军与酸枣,如今正在整军备战,算上虎豹骑的预定兵力,足有一万五千人。
另外一边,董卓的飞熊军已经被探明了数量,足足两万人,是历史上的六倍左右。
对此,越於菟也只能眉头紧皱,希望一切顺利,毕竟他带来的历史变动可太大了,他可不能确认接下来会不会真的往历史的规律去走。
“将军议事完了吗?”此时,后面传来一阵妇女的声音 越於菟听见便自觉地告罪道:“啊,完了,不好意思,实在叨扰了。”
“快别这么说”不多时,一个美妇人端着茶水从后面走出:“将军与我们家有恩,不妨喝杯茶再走。”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史书上说‘有少容’的张修之妻,张鲁之母,历史上刘焉的暧昧对象,卢氏卢梦蝶(请容许我杜撰一下名字) 1 三十六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肌肤嫩如羊脂,柳腰稍显丰腴,却将丰乳肥臀的曼妙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五官是跟面试的高鹳骨型,以一双有故事的灵动双眼打天下,年龄越大不显老反而越长越开。
虽然越於菟起初想收张修的原因是经营上庸道,以及开辟古陈仓到旁边的古汉水,但如今见到张修之妻本人,立马就起了收藏之心。
这种年龄的熟妇,他可真的没草过多少个。
以东汉的早婚制度,他后宫里年龄最大的吴惠才刚满29岁,连30都不到。
不吃白不吃,不然老子为了那两条路特地出一个微型间谍卫星去装神弄鬼也太亏了一点。
“夫人别客气,远途到此,可还住的习惯?”想到这里,越於菟立马就和卢梦蝶攀谈了起来。
最开始,卢梦蝶担心自己见识过于狭隘,跟越於菟这类人可能说不上话。
但聊开来之后确实一点隔阂也没有,越於菟对各种女儿家的话题简直如数家珍,甚至可以和卢梦蝶一个妇人大谈育儿经。
(废话,人家是三十个女儿的奶爸)
每一句都能说到自己心坎上来,诸如生孩子之后身材变差,为了相夫教子荒废了不少东西,之类的越於菟无不知之甚详 卢梦蝶自己就育有不少孩子,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可没人能够理解,特别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更加不会理解 被越於菟这么一说,话匣子立刻就打开了,席间更是惊奇的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是三十个孩子的父亲了 两人越聊越起劲,越聊越开心,几乎都快忘记了时间,三不五时还能被他逗得花枝乱颤的笑,或是露出会心般的一笑 分寸始终都在线,但从衣服化妆品到保养之类的东西,他总能找到令她感兴趣的话题来讲,而且还往往不吝赐教的解决一些小问题。
两人聊得混入忘我,越於菟甚至留在邸上吃了一顿晚饭才走,席间还见到了她的女儿张玉兰 如雪的肌肤格外夺目,高挑带点傲气的眼角,正好匹配起那挺直的鼻梁,和红润的唇瓣,及腰的乌黑秀发散了满背,一剪刘海覆在额上,整个容貌颇有几分娇媚之气。
乍一看,她的气质属于明艳中带点妖冶,五官线条十分清晰靓丽的同时,还有未长开少女的娇蛮,但又有几分狡黠的气息 小姑娘不知为何,一见到他,立刻就捂着小嘴,一副差点惊呼出声的样子,随后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就像一团火焰一般,将她由头烧到尾。
越於菟知道这是为何,所以一点也不在意女儿家的神情,和卢梦蝶的谈吐依旧十分绅士,甚至到后来小姑娘脸上的羞涩都变成了些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