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假面舞会
“咳咳咳咳咳……”
孟惠织撕心裂肺的咳醒,喉咙犹如火灼般疼痛,几乎要咳出血,身上无处不疼,所有的肌肉好似被拧成麻花后又强行展平,尤其是小腹,又涨又坠,仿佛盛着一包水。
她用右手撑起上半身,大脑因血液不通,眼前一阵眩晕,缓了好久,才看清眼前的桌椅墙壁。
瞟一眼床头闹钟,七点了,该上学,她爬下床,脚刚受力,韧带一阵撕痛。
“嘶——”
她的眼睛疼得眯起来,拐住膝盖迈步到书桌前,勾起书包带,书包刚从桌上提起,胳膊却突然脱力,“哐”的一声砸到地上,她也随着书包瘫坐在地,抱着双膝,眼神空洞地发呆。
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她的眼珠机械地跟着转动,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真的好累,好痛,好想休息。
分针走过一个小格,孟惠织如梦初醒,意识慢慢回到身体,她扶着凳子站起来,把书包里的书一本本掏出,反正学校不上课,她用不着带书过去。
来到教室,里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大部分同学都去了各自的社团活动,孟惠织编辑了一条短信,删删改改好久,才发给云光熙。
“对不起,光熙,昨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我着凉了,今天起来头重脚轻,浑身难受,感觉在发烧,没法去帮忙了。”
云光熙很快回复:“没关系,要注意好身体啊!(o ̄Д ̄)”
一股暖流瞬间流入心房,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孟惠织把这十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捏着手机贴紧胸口,暗暗偷笑,眼睛又红又酸。
剩余的时间,她一直趴在座位上补觉,来学校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受家里人的折磨,想喝水就喝水,想上厕所就上厕所。
休息了整个白天,下午醒来,教室空无一人,窗外传来悠扬的乐声,学校的假面舞会快开始了。
假面舞会是青藤高中的特色,每年都有毕业前夕的学生在舞会上告白,学校渐渐的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人邀请异性在舞会上跳舞,等同于表白。
如果没有经历颜凌生日后的那些破事,孟惠织或许还会幻想颜凌邀请她跳一支舞。
她踌躇了很久,望着窗外的热闹的人声,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出教室。
孟惠织没有想告白的人,但是在舞会上,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她也不例外,她可以戴上面具,和别人正常的交流,就像普通的、脸上没有疤的女孩——这对她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渴望融入人群,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她没有礼服,好在学校贴心地安排了社团负责这一块,只要拿着学生证就可以租一套。
大礼堂二楼是挑选礼服、换衣和化妆的地方,她拖着身体从侧门上楼,与三三两两打扮的美丽的少年少女擦肩而过,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穿梭在排排衣架中,手指划过一件件精致绵软的布料,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件蓬松的纱裙上,这条裙子的布料最多,款式老旧,落在衣架的最里面,无人问津。
它的主体是月白色,裙摆缀着层层迭迭的薄纱,像瀑布一样,蝴蝶刺绣在瀑布中若隐若现,朴素的水晶腰带勉强算得上点睛之笔,挂在腰部,关键是它还搭配了两条蕾丝手套。
孟惠织选中它,带着它向管理员登记,管理员吓了一跳,用一种她熟悉的,讥讽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也配参加舞会?”,孟惠织扯出一丝难看的笑,递出学生证。
到试衣间,她解开校服扣子,布料的遮掩下是一具斑驳的身体,黑色、青色、紫色的斑块像花一样印在皮肤表面,她穿上礼服,细腻的丝绸重新掩盖淤痕遍布的身体,戴上面具,遮挡了脸上狰狞的伤疤。
她走出来,朝镜子转了一个圈,裙摆似灵动的水波,荡漾出细腻的涟漪,腿上的痛苦似乎暂时被遗忘了,镜中的她好似另外一个人,抬起头,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舞会刚刚开始,悠扬的古典乐回荡在礼拜堂,大厅中央,少男少女们穿着绚丽多彩的服饰,带着或张扬或简约的面具,脚步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荷尔蒙。
孟惠织径直走到休息处,拿了一杯学校免费提供的气泡水小口啜饮,缤纷的橘子味气泡在舌尖炸开,口腔爆出着甜滋滋的香气。
光熙会和别人跳舞吗?她突然想到,云光熙长得很漂亮,追她的人那么多,或许她也在这里。
她的目光落到舞池中央,男女们随着乐曲的节奏旋转,舞动,与音乐融为一体,尽情享受这美妙又浪漫的时刻。
“你都到这了,为什么不过去跳舞?”带着灰狼面具、穿着紫色西服的男性坐到孟惠织身旁,一边嚼着左手盘子里的小零食一边说。
“颜凌作为主席,要负责维持会场的秩序,参加不了这个舞会。”
孟惠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陆渊。
她不想搭理他,没有回话,早知道会被认出来,她就不来了。
陆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冷落,鼓着腮帮子嚼嚼嚼。
古典乐达到高潮,韵律的节奏与人的胸腔共振,青春洋溢,优美的肉体舒展,女孩的裙摆绽成银河的流光,构成一幅绝佳的、具有感染力的画面。
“要不要跟我跳一支舞,一个人坐在这可是很难看的。”话刚说完,陆渊立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简直鬼迷心窍,一定是被这里的氛围感染了,才会想跟孟惠织跳舞。
“不。”孟惠织说完,又怕他给自己找不快,补充道:“我的腿很疼,跳不了。”
听“不”,陆渊本应松口气,可心里却像堵着某个东西,不爽,他为什么会不爽?
还有她说腿疼,陆渊想起昨天弄她的时候,什么跳舞的心思都没了,只有身旁的人散发着莫大的吸引力,他的食指微动,真想现在就摸她的大腿,感受那柔软紧致、手感绝佳的肌肤。
不会是树林野战把她弄伤了吧,她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搞得他有点失控,离开的时候一瘸一拐。
他不自然地把手凑到嘴边假咳,“这样吗。”大口大口地灌着低度鸡尾酒,试图浇灭心中的火热。
舞池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一个男生拿着花束向女生告白,演奏者们非常默契地将古典乐换成优雅浪漫的曲子,穿着粉色裙子的女生捂着嘴,在众人“亲一个,亲一个”的起哄声中和男生抱到一起,深情拥吻。
陆渊的目光飘到孟惠织脸上,她带着半边面具,露出白皙的下巴,嘴唇红润,唇形流畅,感觉很好亲的样子。
艹,他在想什么,这两天真是魔怔了。
孟惠织被陆渊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突然站起来,手捏得紧紧的,好像要打人,盯了她几秒钟,一言不发的放下零食离开,孟惠织心里松了一口气,人总算走了。
喝太了多鸡尾酒,他去了洗手间,回到原地,只看到一碟吃剩的零食和两只杯子。
人呢?
陆渊走进舞池,一个人在成双成对的地方很是显眼,他转了半圈,目光锁定在一对贴合得极其紧密的人身上。
那个男人很高,比他还高出半个头,在舞池中鹤立鸡群,墨绿色的双排扣西服衬出绝佳的身材比例和隐隐的肌肉线条,沉稳、有力,气质不凡。
他的舞伴穿着月白色长裙,戴着蕾丝手套,盈盈一握的腰线下,花朵一样的裙摆在舞步中荡起,能看见骨肉匀称的脚踝,周围的人对这一对投来暧昧的目光,甚至猜测,等会儿他们就要互相表白。
同样是跳舞,他们比其他人抱得更加紧,贴得更近,女伴几乎挂到男伴身上。
陆渊杵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压,这哪是贴得紧,这根本是孟惠织站不稳,只能靠着那个男人的力量才能跳舞,其他的人眼睛瞎吗,看不见她的腿在抖?
他心里又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灰色乱糟糟的情绪,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孟惠织疼到站不稳,还要坚持跟他跳舞。
孟惠织抿着嘴唇,后背逐渐被冷汗浸湿,双腿麻木地走动,如果不是孟蝉封搂着她,她怕早就跌在地上。
为什么他又来了?又想求证什么?
左一步,转半圈,右一步,再转半圈,跟着孟蝉封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尖锐的痛楚从跟腱贯穿到脊柱,撕裂的肌肉拉扯着神经,她看着面具后浅灰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寒而栗。
乐曲进行到第三乐章,交换舞伴,孟蝉封松开手,孟惠织朝外转了一大圈,和一个带着白鸽面具的人牵到一起,孟惠织不会跳舞,腿又疼,跟不上他的步伐,不小心把他踩了几脚,但是她心乱如麻,连道歉都忘了。
“小姐,你的舞步有些凌乱,是有什么心事吗?”男生的声音俏皮。
“不,没什么,对不起。”她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
白鸽面具突然搂住她的腰,帮她支撑住身体,“你抓的我很紧,腿受伤了吧,为什么还要参加舞会?”
孟惠织愕然松手,第三乐章刚好结束,她的余光瞟到熟悉的身影,旋转脚步撞到他身上。
“快,带我走。”
她的嘴唇没有血色,眼里蒙上雾气,紧紧的抓着他,怀里的重量很沉,把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到他身上,陆渊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人,知道她是真的快站不住了,带着孟惠织悄无声息地离开舞池,留下看着他们背影的那个人,若有所思。
两个人回到刚才的位置,孟惠织扶着陆渊的胳膊坐下,几乎是瘫在椅子上。
“他是谁?你不是腿疼吗?为什么要跟他跳舞?”三连问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孟惠织只能沉默,她根本无法回答,孟蝉封会过来,陆渊也是始作俑者,可笑的是,她竟然只能找他帮忙。
陆渊后退两步,审视着这个穿着长裙的人,目光逐渐冻上寒霜,他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不会彷徨、患得患失,为什么会让一个女人影响自己的心情?他把先前飘荡的情绪扫进垃圾桶,衣摆扫出冷酷的弧线,转身离开。
肏逼给钱,他是客人她是妓,仅此而已。
第十五章
陆渊前脚刚走,孟蝉封后脚就到。
不等他开口,孟惠织连忙解释:“对不起大哥,刚才我不小心撞到和我跳舞的人,他觉得我的腿受伤了,坚持要把我送出来。”
孟蝉封的目光落到她的脚踝,屈起膝盖半跪,三指圈住她的脚踝。
她的脚腕很细,孟蝉封拇指食指相扣还有余裕,这里的一小块皮肤光洁白皙,再往上一点,就是他制造的累累伤痕,好在裙摆很重,把她跳舞时的小腿遮得严严实实。
炽热的温度从手蔓延至脚踝,孟惠织僵在椅子上,胃里像有蛇在翻腾,想吐,她下意识地动了动那只被滚烫包裹的腿,然而,瞬间便被一种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力量钳制住。
孟蝉封轻轻揉动脚踝,“疼吗?”
孟蝉封在家里打她,最喜欢问这句话,孟惠织生怕他在这里发疯,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不疼,就是有点酸,休息一下就好了。”
握住脚踝的手顺着骨骼走向摸上小腿,每一寸相接触的皮肤都像是蚂蚁在爬,孟惠织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夹住孟蝉封的手:“大哥,我们要不先回去?”
孟蝉封抬头,他们的视角少见的倒过来,她俯视他,他仰望她。
他见过,穿花裙的女人,柔和的脸颊,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模糊得只剩印象。
男人站起来,凝视着带着半边面具的孟惠织,指尖触碰到廉价的塑料,感受到一点冰凉。
怎么这么像……看好文请到:9 57c.c om “咚——”所有人看向穹顶,上方是学校最高的建筑钟楼,整点的钟声发出浑厚的回响,余声不绝于耳,连楼体都跟着共振,孟蝉封仿佛被这一声震成了空壳,灵魂荡回十几年前的那个下午。
“大哥?”
他乍得回魂,手指滑过孟惠织的下巴,垂回身侧。
“我先回去,记得按时回家。”
“嗯。”孟惠织乖巧地点头。
孟蝉封今天来学校,肯定已经跟颜凌接触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颜凌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以她对颜凌的了解,他多半已经推测出了自己和孟蝉封有某种关系,必定会对孟蝉封进行某种程度上的隐瞒。
大哥今晚能平静地让她回家,就证明了这一点,疑虑已经打消,此事总算告一段落。
只是家里的暗潮平息,学校的激浪却在酝酿。
在家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精神都好了不少,孟惠织从厕所出来,拐一个弯,擦过公共休息室。
休息室的窗户黑影重重,她的脚步顿在窗前,贴近窗户,几丝愤怒叫喊从缝隙泄出。
她紧紧地扒在窗户上,脸肉挤的变形,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可见一个扎马尾的女生被两个人压住,另一个女生站在她面前,高高举起右手。
“就凭你也想吸引颜哥哥的注意,你也配?”
云光熙闭着眼睛缩起脑袋,准备接受羞辱。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反而是孙楚瑜在惊呼。
“啊!你从哪来的?!”
休息室并不怎么牢靠的门锁掉了一颗螺丝,锁框歪着卡在那。
孟惠织压在孙楚瑜身上,大吼:“不准伤害光熙!”
她眼睛发红,愤怒极了,像一头发狂的老虎。
“快打她!”
那两个女生被孟惠织吓到了,其中一个马上反应过来,对她拳打脚踢。
雨点般的拳脚砸到身上,孟惠织毫不在乎,多少力打到她,她就把多少力发在孙楚瑜身上,专门朝脸招呼。
“啊——我的脸,快把她拉开!!”孙楚瑜极力地护着自己的脸。
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孟惠织不在乎,这点力度比孟蝉封轻多了,毛毛雨,她的手只对着孙楚瑜,把她的脸和脖子抓出十几厘米的血印。
“给我松手!”云光熙大喊,少了一个人压她,她立刻反拧胳膊踢腿把人撞倒在地。
五个人滚成一团,拳脚乱飞,不知道谁打了谁。
声音闹得太大,外面逐渐聚了一批看热闹的人。
“什么情况啊?”
“那不是孙楚瑜吗?又是因为颜凌吧。”
“是不是上次云光熙故意在颜凌面前晕倒,她跑来找茬。”
“八成,谁不知道孙大小姐喜欢颜凌。”
“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看孙楚瑜那脸,好几道印子,等会不得发疯。”
聊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出来阻止,大家都津津有味地看着难得的笑话。
虽然平时青藤学生穿着统一的校服,看不出区别,但是他们之间阶级差异之大,远超普通学校的学生,好不容易有自持尊贵的人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他们自然拿出手机纷纷拍照收藏。
“你们在干什么?”平时温润的声音裹上一丝愠怒,围观的学生神经一紧,鸦雀无声,休息室门口的人群自动裂开一道缝,颜凌带着三个人走进休息室,头也不回地说:“不想被找麻烦,就把照片和视频给删了。”
刚才拍得正起劲的几个人立刻心虚地低头按手机。
孟惠织外套掉到一半,指甲外翻,战绩是孙楚瑜脸上两道从颧骨划到脖子的血痕,还有数十道细小抓痕。
抓她头发的力量不知何时消失,她丝毫没有察觉,捏着拳头朝着满脸泪光、眼神惊恐的孙楚瑜脸上狠狠砸去。
“够了。”
颜凌牢牢地抓住孟惠织的拳头,孟惠织看到那只手,抽回手时使劲甩,在身上擦,像是沾到了狗屎。
“颜哥哥……”孙楚瑜哇的一声大哭,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脸被挠花、衣服乱糟糟地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是她先动手的。”孟惠织直勾勾的盯着颜凌。
“你们俩先起来。”
被压着挠了半天的孙楚瑜终于脱离苦海,站起来拉平整领口,哭得梨花带雨,“是她、是她。”
“别哭了。”颜凌递过去一张纸巾,“丑的像只小花猫。”
心里的那股委屈和愤怒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孙楚瑜接过纸巾,吸了吸鼻涕,“颜哥哥,她恶人先告状,是这个丑女突然跑过来打我!”
“放屁!明明是你准备打我,幸好孟惠织跑过来救我。”
颜凌斜着瞟了她一眼,云光熙立刻嘘声不敢说话。
颜家的家世,学生会会长的权利,让他站在学校的金字塔顶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掌握着他们这些普通学生的生杀大权。
“云光熙、魏楠、蒋安安,三人斗殴,记一次过,孙楚瑜挑唆同学,记一次处分,孟惠织故意伤害同学,留校察看。”
留校察看四个字,如同天雷劈到孟惠织身上。学生时代,比留校察看更严重的处罚只有退学,可是对她来说,这两者没有区别。
第十六章 一点贿赂
“颜、会长,这不公平,孟惠织一直被蒋安安打,她们都知道不往人脸上招呼,专朝肚子和腰打。孙楚瑜大中午和她的小跟班把我拉到这里,说要教训我,就因为我上次在你面前晕倒,如果不是孟惠织,被打的就是我了,孟惠织是见义勇为,凭什么受的处分比她们还重?!”
盯着颜凌的压力,云光熙还是开口。
“这事我自有定夺,孟惠织,跟我来办公室。”
定夺个屁,她就知道学校全是势利眼,连所谓的学生会会长都是,她冲着颜凌大喊:“你算什么……”
“别说了,光熙。”孟惠织打断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似失了叁魂七魄,“别说了。”
外面的人一哄而散,云光熙在原地气得跳脚,只能看着孟惠织脚步虚浮的跟着颜凌离开。
“仗势欺人!”直到看不见颜凌的背影,云光熙低声骂道。
孙楚瑜撩起头发别到耳后,虽然脸被挠了几道,却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我就知道颜哥哥向着我。”
“狗仗人势!”
“你!好狗不挡道,我们走。”
孟惠织在颜凌身后,脸色惨白,路上人人侧目,向她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孟惠织也算他们这个年级的名人,不知道多少男生打赌说过谁输了谁睡她。
两人进入办公室,颜凌坐到会长的位置上,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
“填上,等会我送给老师审查。”
孟惠织拿起纸张,醒目的“处分登记表”五个红色大字刺得她眼痛,她反复查看印在下方的校规,放下登记表,一瞬间,甚至想到求助大哥去掉这个处分。
她很快打消这个念头,云光熙为她站出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她记得每一个字,鼓起16年来头一次的勇气,使劲掐着大拇指,缓慢而坚决地说:“我不会写,我看见孙楚瑜她们把云光熙压在休息室,准备打她,我才动手,我没有错。”
颜凌双手合十,撑住下巴,樱色的唇轻启:“把衣服脱了。”
“什么?”孟惠织以为自己听错了。
颜凌的目光从登记表刷到孟惠织身上,“云光熙不是说你被她们打了很多下吗,不脱衣服我怎么看得见。”
孟惠织咬住嘴角,胃里的蛇又复苏过来,挣扎、翻涌、作呕,寒意顺着脚底爬上头顶,她机械的抬手搭上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每解一颗扣子,她就感觉有人在她脸上剜一刀,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的整张脸被血淋淋的挖下来。
她抓着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衬衣角,定在原地,足足过了叁秒,才抬起胳膊脱下最后一件上衣。
先前的那点勇气随着衣服的剥离,消散得无影无踪,本来疼过了的淤痕突然发痛发烫,她抱着双臂局促地站在颜凌面前,不知道视线该放在哪里,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他宰杀。
颜凌呼吸一滞,目光暗沉,声音低哑:“内衣也脱掉。”
“还不够吗……”
“脱。”
孟惠织认命地闭上眼睛,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扣。
挺翘的、苹果一样的奶子蹦出来,惨遭凌虐的红果感受到寒冷,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轻颤。
空气变成凝胶,呼吸极其艰难。
蒋安安下手确实不轻,给她五彩斑斓的身体又添了两个淤块。
“腿。”
那条蛇从胃里爬出来,划动鳞片,挤进她的喉咙,孟惠织眼眶发酸,鼻子堵塞,忍着眼泪脱下裙子,然后是内裤。
“够了吗?”
“这只能证明蒋安安打了你,我可以给她一个留校查看的处分,你打孙楚瑜是事实。”
孙楚瑜到学校的第一天,便靠着在新生群发了十几个万元红包,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孙大小姐,她还在各种场合高调地宣布她在追颜凌,甚至有传闻说,孙、颜两家有联姻的意向,但是颜凌从未有过任何回应。
孙、颜两家为世交,孙楚瑜的表姐就嫁给了颜凌的小叔,算起来两人还是表亲。
颜凌有充分的理由维护孙楚瑜、打压孟惠织,不过就算不是孙楚瑜,他也可以这么干。
“要我怎么做……”孟惠织盯着脚趾,喉咙哽咽。
“求人要拿出诚意。”
孟惠织了然,说来说去,就是想做那档子事。
她赤足走到颜凌跟前,心仿佛被无数小锯子划拉,这个人,这张脸,曾经让她又爱又恨,现在只剩下恨了。
她屈膝跪下,按开皮带扣,掏出蘑菇状的龟头,眼睛盯着这个总是带给她痛苦的东西,不知怎么走神到哪天要是被逐出家门,她还可以当妓女,起码有钱拿,她口活还是不错的。
不像现在,给人肏烂了,还天天饿得要命。
舌头仔细地舔着包皮,吃得长屌湿乎乎的,逐渐硬挺,她撑着颜凌的膝盖,跨在他身上,屁股悬在半空,握住他的性器往穴口插。
“啊——”刚接触到入口,孟惠织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倏地蹦起来,胳膊冒出一大片密麻的鸡皮疙瘩。
那条挣扎的蛇不动了,变成冰凉的脓血,从每一个毛孔渗出。
“我会做,让我适应一下。”她生怕颜凌不满意,绷着脚尖,咬牙往下坐。
穴口敞开,容纳小半个前端,孟惠织缓缓往下压,干燥的性器摩擦着红肿的肉壁,每一寸阻尼感都那么清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颜凌脉搏的跳动。
“好大…好胀。”
肚子撑满了,龟头蹭到某个地方,孟惠织浑身一抽,肉逼夹紧。
颜凌的五指扣住桌边,表面不显声色,手臂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青筋突起。
“凌,看我——”陆渊声音一顿,入门便看见赤身裸体的孟惠织坐在颜凌身上,然后是地上散乱的几件衣服。
他转身推门,“咔哒”锁好。
“钥匙又不止你有,怎么连门都不锁。”
门打开的一瞬,孟惠织的魂都飞了,看见是陆渊,冲上天的心才落回来,她卡在颜凌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在陆渊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陆渊跨过散落的衣服,绕过办公桌,摸到熟悉的手感,心中的火苗猛窜。
“图怀德有事,下午两点才回来。” 孟惠织扭头看向墙壁的挂钟,12:40 了。
大手抄起她的臀部拍了一下,“继续。”
她夹着屁股小幅度扭动腰部,尽量给自己找点快感,好多流点水,别那么疼。
“你这也太慢。”陆渊贴在孟惠织后面,在孟惠织的惊呼声中,双手穿过她的膝盖,作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孟惠织惊呼,她身体悬空,十分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
他慢慢松力,让孟惠织坐到颜凌身上,靠着自身的体重完全吃下去。
“啊、太深了,疼!!”孟惠织揪着陆渊的胳膊压抑的尖叫,双腿死死地勾着他的弯臂,使劲地向上提腰,可惜无济于事。
一下全根默入,可怜的穴口绷成皮筋,要命的箍着颜凌,两片阴唇贴着柱身,肚皮一吸一吸的,显出大致的轮廓。
“这样才爽吧。”陆渊松开手,孟惠织被他按在颜凌怀里,只能搂着颜凌的背,穴里的巨物突突地跳动。
“别动她了,让她自己来。”
陆渊撇嘴,让孟惠织自己动,那得多久,他还等着。
少了陆渊捣乱,孟惠织捧起一只奶子凑到颜凌嘴边,“你吸一吸,我下面能湿得快点。”
奶尖像被摧残过的樱桃,色泽红艳,周围有一圈浅色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颜凌张嘴含住,牙齿轻轻的摩擦着樱桃,舌尖挑弄乳孔,口感又嫩又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啊啊……”孟惠织另一只手扣着自己的阴蒂,尽量汲取快感,嘴里喊着孟蝉封教她的荤话:“好爽…颜凌的大鸡巴肏死我。”
颜凌抄起桌面上的塑料尺,抵在孟惠织的小腹,“才进去 12 厘米。”
他横过尺子,量没有进去的部分,“2 个尺子宽,还有六厘米,怎么肏死你?”
孟惠织看向两人的连接处,恐怖的孽根大半都戳在她的身体里,剩下的一截颜色深红,青筋结扎。
“可是。”她摸到自己的肚皮,手掌在肚脐下方叁厘米比划,“已经到这了。”
锋利的尺边在她的肚脐上方划出一道白痕,“我记得上次是到这。”
孟惠织额角留下一滴冷汗,喃喃道:“怎么可能。”
“你的诚意呢?”
孟惠织微微垂首,眼中闪过一丝自嘲,还不如陆渊抱着她往下扔,比自己把自己送上去奸子宫强。
“呃啊……”她咬住自己的手腕,瞬间就尝到铁锈味,学校的隔音有保障,但隔壁就是各年级的老师办公室,她不敢冒一点风险。
她虚坐在颜凌腿上,完全不敢动,子宫被撑得满满当当,套住颜凌的龟头,腹腔传出清晰且强烈的撕裂感。
“还有两厘米。”淡色的唇吐出冷漠的话语,颜凌用尺子拍打她的臀部,“快点。”
第十七章 图怀德
“不,我不行……”孟惠织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已经到极限了,”她支着腿试图站起来。
两只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又热又烫:“怎么会不行,你一直都可以。”
“已经到子宫了,再进去,肚子就破了。”孟惠织双腿打颤,脑子里突然浮现前天父亲和大哥合奸她的场景,虽然打了药,但那种极致痛苦的印象还残留在脑海。
“不……不……啊——”
腹部传来熟悉的疼痛,她抬手死命咬住虎口,身体颤抖得像刚出壳的雏鸟,花穴不受控制地极速收缩,爱液顺着柱身淅淅沥沥的打湿丛林。
“全进去了。”颜凌用塑料尺轻轻拍打孟惠织肚皮上的凸起,“看。”
他握着孟惠织的屁股小幅度、高频率地晃动,孟惠织的牙齿反复咬紧伤口,眼眶发红,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好疼……又撕裂了。
操了百十来下,颜凌顶到最深处射出来,孟惠织脱力地趴在他怀里,头颅耷拉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不到叁秒,陆渊从后面把她抱起来,放到待客的棕色沙发上。
鹿皮沙发十分柔软,孟惠织的身体微微陷进去,额前几缕头发紧紧贴在额头上,黑丝和鹿皮更衬得肌肤雪白,像一颗嵌在蚌肉中的珍珠。
陆渊的下体早就昂扬,马眼一张一合,渗出腺液,硬到发痛,他分开孟惠织的膝盖,直直插进去。
“啊”孟惠织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因为所处的环境马上忍住,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尽力放松身体,在陆渊的身下像破布娃娃一样晃动。
总是这个样子,孟惠织闭上眼睛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陆渊卡着时间射了2次,孟惠织睁开眼,指着地上的那摊衣服,虚弱的说:“帮我。”
他走到办公桌前弯腰勾起白色衬衣,这件校服比他的小了一圈,很干净,洗的有点皱,带着一股很淡的橙子味。
他不等孟惠织接过,扣着衣服上的洞往她的脑袋上套,但他不怎么会伺候人,脑袋错穿进袖子,弄得孟惠织头发十分凌乱。
“错了,不是这。”孟惠织的声音被布料蒙着,有些沉闷。
颜凌看不下去,示意陆渊让开,提着衣服向上一扯,对着孟惠织的脑袋穿过去,白瓷似的手拉平上衣,捻着纽扣一粒一粒扣上,遮住胸前的风光,然后是裙子。
“你答应我的。”孟惠织看着颜凌的发旋低声说。
“嗯。”颜凌淡淡的应了一声,给她穿上最后的鞋子。
穿戴整齐,她下沙发,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
* 图怀德的奶奶是意大利某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成员,当年为爱私奔来到中国,和爷爷联手给黑道洗牌,让图家有了今天,也让他遗传到了一头暗金色的及腰长发。
他在马术课上穿着骑术装,束起高高的马尾,纵马奔腾,不知做过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
这位白马王子最近有了烦恼。
他在舞会上看见了一双美丽的眼睛,那双眼睛痛苦、忧郁、破碎,像极了他最喜欢的童话故事中,用歌喉换取双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最后因为得不到王子的爱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
只可惜匆匆遇见,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想找到她,全靠缘分。
一个温热的身体撞上他的胸口,图怀德反应非常迅速,拦住她的腰避免摔倒,隔叁差五就有女生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他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女孩抓着他的袖子给他道歉,用的力气很大,差点把他的领口扯开。
“没事,走路要小心。”图怀德非常绅士地将她扶正,瞟到这个女生的脸,心里吓了一跳,还好家里人从小教育他要对女性绅士,他没表现出来任何失礼。
这个女孩脸上有一大块疤,异常丑陋,图怀德顿时打消了“不小心撞怀里吸引注意力”的念头,她应该真的是没走稳摔倒。
没记错的话,她叫孟惠织,他对这个出名的丑女有所耳闻。
孟惠织松手,慢慢移动重心,拖着双腿往教室走,她想尽快回座位休息。
图怀德的视线追随着孟惠织的背影,心里有些奇怪,她走路的姿势为什么那么怪异?
他从小跟随父亲耳濡目染,见过不少世界暗面的人。
妓女接完客之后,因为双腿之间过于敏感,只能叉着腿走路,孟惠织的姿势跟她们一模一样,不过他很快将这种疑惑抛之脑后,先不说有哪个恩客能看中那张脸不倒胃口,就算真的有好这口的人,关他什么事呢?
到达会长办公室,他掏出钥匙,凑近锁孔,几句碎语传进耳朵,有人在聊天,八成是陆渊又跑过来。
学校的隔音做的还是不错,他勉强听到几个词。
“孟惠织……”“记过”“……肏的……”“别的姿势……”
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图怀德感到一丝尴尬,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他立在门口,等里面的谈论声熄灭,才拧开门把手进去。
门打开一条缝隙,鼻尖煽动,一丝潮湿的气味飘进鼻腔。
他的嗅觉比常人灵敏,能闻到一种糜烂的,性爱之后味道。
图怀德自视甚高,朋友无数,深交的没几个,颜凌是例外之一,可这个朋友竟然在办公室跟别人搞起来。
他一直挺认可颜凌的能力,没想到他的私生活如此不检点。
等等,刚才他们是在说孟惠织吧,那个不小心撞着他的,脸上有个疤的丑女。
也就是说这叁个人刚才在办公室里搞3p?!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不会是孟惠织抓到他们的把柄,威胁这两个人吧?
“这是这周的周度报告,还有校庆的财务表。”图怀德面色如常递出文件夹,决定把这个秘密烂死在肚子里。
颜凌打开报告,一目十行,旋开笔帽签字,盖上红章后把报告递给图怀德。
“你刚才都听见了吧?”颜凌开口。
两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图怀德,办公室陷入极度安静,秒针滴答声清晰可闻。
见颜凌主动戳穿,图怀德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矜持地点头。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中秋节,我的生日,我们准备把孟惠织叫过来,你要不要一起?”
图怀德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孟惠织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吸引颜凌和陆渊,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奇心旺盛,缺点也是。电光火石间,他便说出了相反的想法。
“好。”
第十八章 友谊的尽头
孟惠织打了孙楚轩的事很快在学校传开,她本人对这种事毫无波澜,反正名声已经够烂了,再烂一点无所谓,令她没想到的是,打完孙楚轩后她受到的骚扰反而变少了,她终于可以在课上安静地听讲、做笔记。
上午最后一节课,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她在下面写快速抄板书,笔尖写的太快,“啪”的一声,白纸划破,笔芯断掉。孟惠织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她看向窗外,一串大雁滑过湛蓝的天空,这几天过得很是平静,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下课铃一响,她不自觉地走到二班门口,目光落在第二组第六排,空空如也的位置上。
光熙去哪了?
她忐忑地走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敲了敲木板门,耳朵贴着门板仔细地听里面的声音,里面连一丝细微的窸窣声都没有。
紧绷的心稍稍放下,她向洗手间走去。
“光熙!”两人在洗手间撞见,孟惠织连忙挥手和她打招呼。
云光熙朝她点头,手上湿漉漉的,水珠顺着指尖往下滴。
孟惠织目光落到云光熙挂在弯臂的校服外套上,那儿多了一大团墨渍,她指着那团墨迹问:“这是怎么搞的?”
“有个人不小心撞到墨水,泼到了我身上。”云光熙勉强地笑了笑。
“哈…这样吗”孟惠织钉在原地,沉默了两叁秒才开口,一股哽咽的情绪篡夺着心脏。
“要不要用我的校服……”她回过神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伸手递着,瞟到光熙的腰侧还有一小团墨迹,很是刺眼。
“不用了,我已经打电话给我爸爸,他等会儿就给我送一件新的来。马上要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云光熙婉言拒绝,擦着孟惠织的肩离开。
孟惠织愣愣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条马尾辫在饱满的脑后跳动,走廊和来去的人流都模糊了,只剩那个鲜亮的人形一步一步离她远去。
“噗通、噗通”,她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剧烈,像是给人抽了几巴掌,又酸又涩的情绪几乎把胸腔挤爆。
长期遭受校园霸凌的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光熙遭受了什么,是因为她吗?她把灾难带给了光熙,光熙人那么好,漂亮又正直,本来人人都喜欢她,根本不会遭受这些。
她好不容易拥有朋友,却给朋友带来灾难,她应该远离光熙吗?
不,她绝对不干!孟惠织双手紧握,双眼又黑又亮,她和云光熙都没有错,凭什么她要先屈服?她绝不会先放手,她要抓住这点仅存的温暖,以后就由她来保护光熙!
孟惠织开始跟踪云光熙,不管上课还是上厕所,甚至放学,孟惠织都悄悄地跟在她后面。她感觉自己成了守护公主的骑士,阻断所有射向光熙的恶意,她每天早起提前去二班查看光熙的座位有没有被人塞垃圾和死老鼠,每次下课挨个看锁起来的杂物间和休息室,甚至是厕所隔间,午休后一定要见着光熙在教室才放心地回去。
她在学校的生活过得跟个特务一样,得益于初中遭受的那些把戏,她能提前帮光熙规避掉大量的骚扰,有几次差点跟人打起来,好在都被她解决了。虽然做这些事消耗了她大量的时间跟精力,但孟惠织使之甘如。
“别再跟着我了。”一个下午,云光熙停下脚步,对着空无一人的小路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瘦长的身影才从树后面出来。
“惠织,你不用这么做了。”
“什么?我没做什么。”孟惠织的目光心虚的乱飘,光熙这是什么意思?
“等下个星期,我就会转班,转到 16 班去。”
风华楼是二年级所在的楼栋,一年级总共有16个班,但一年级的明德楼只能容纳15个班级,于是16班挪到了那边,两栋楼中间隔着不短的距离。
秋风扫过杏树,无数金黄的叶片洒下来,铺成黄色的地毯,云光熙站在地毯上,摘下粘在头发上的树叶,手一松,黄色的小扇子随着微风吹向孟惠织。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事情。”云光熙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孟惠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捂住耳朵。
“你知道吗,我们整个年级都听过你的传闻,我并不相信他们,爸妈总是教育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我愿意做你的朋友。”
孟惠织的眼睛渐渐变红,重重点头,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光熙和她做朋友。
微凉的风带走皮肤表面的温度,云光熙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苦笑着说:“但我现在真的坚持不住了,我知道你帮我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他们还会扔掉我的作业、我的课本,上课的时候甚至会朝我扔纸条然后告老师,连以前的朋友都不愿意理我,我斗不过孙楚瑜,真的,我没有办法再坚持和你做朋友,对不起,我太懦弱了。”
孟惠织将每个字都听进去,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世界在一点点崩塌,完了,一切都完了,她马上要失去这唯一的一个朋友了。
“你没有、嗝、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她不断的抹着流下的泪,声音嘶哑。
云光熙站在原地,等着她收拾好情绪,走之前她还有一个困惑了她很久的问题。
半响,孟惠织不再抹眼睛,眼眶肿胀。
云光熙问道:“我一直有个问题,当初你让我在颜凌面前晕倒,到底是为什么?”
一切的起因就是那次校庆,两人相识,组建鬼屋,在颜凌面前装晕,孙楚瑜横插一脚,到现在逼得她转班。
她能说出真相吗?说让她装晕是为了不让两个强奸过自己的人碰面,好让他们不知道对方碰过自己,显然,她不能,只能用沉默应对。
云光熙深深的看了孟惠织一眼,里面有她许多看不懂的情绪。
“不能说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孟惠织连忙点头:“你救了我的命。”
云光熙只把这当成夸张的形容。
“我以后还可以找你吗?”孟惠织小心翼翼地问。
“不了。”云光熙的声音很轻,落在孟惠织的耳里,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心脏。
她看着远方的晚霞,“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没等孟惠织回答,她转身离开。
“好……嗝。”孟惠织对着空荡荡的小路回答,她再也忍不住,在原地失声痛哭。
好冷,潮水般排山倒海的孤单淹没了她,她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什么都留不住。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光熙,她在窗户外面朝她笑,像天使一样。
拉着她参加鬼屋,让她第一次和别人进行团队活动,齐心协力的经营着小摊点。
在颜凌那个恶魔面前站出来,为她说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云光熙的远去而蒙上一层阴霾,变成灰色的珍珠,藏到记忆深处。
此时的她不知道,这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果然到了下个星期一,隔壁班云光熙转班的消息就传开。孟惠织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恢复了往日的沉默寡言,她变成了一只蜗牛,缩在坚硬的壳子里,一点点地丧失灵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陆渊给她发消息,让她八月十五去邶坪坝的洪雅庄园。
第十九章 暴风雨
孟惠织捏着手机,气到发抖,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脸一而再再而叁的,这么对她!
她按着手机屏幕,狠狠打出“不去”。
下一秒,陆渊发来消息。
【希望你能记得不听话的后果】
孟惠织手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将“不去”两个字删掉。
她甩开手机,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把头皮扯下来,她想发疯,想尖叫,想拿着一把刀杀死父亲、哥哥、陆渊、颜凌和她自己。
一切都恶心透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么多折磨?她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封住鼻腔,感受窒息,陷入奇怪的幻像——她染上性病,把这些人一个一个传染,他们身上生出烂疮,死相凄惨,找她索命。
窒息边缘,孟惠织抬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一片发黑,她没病,那几个人也不会死。
……
她的下体总是肿的,又红又痒,两片阴唇极其敏感,她殷勤地夹着塞进逼里的阴茎,忍着子宫的疼痛,讨好上位者。
“爸爸,明天我的朋友让我去她家玩,可以晚点回来吗?”
孟景庭压着孟惠织操得很深,孟惠织十分乖巧,竭尽所能地讨好到深夜,得到了他的首肯。
邶湖庄园处在城市边缘,孟惠织坐了一个小时地铁,一个小时出租,终于到达。偌大的庄园看不见一个人影,联排别墅矗在空旷的草坪上,她顺着石子小径走到门口,敲响大门。
大门自动打开,入眼便是刚泽风格的偌大客厅,绛红色的沙发上坐着叁个人正在聊天,大门一开,叁张脸齐刷刷地看着她。 孟惠织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走进去。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d u7.co m
“过来。”陆渊朝她招手。
她顺从的走过去,被陆渊用力的拽进怀里,一只带着热气的手熟练地伸进她的衣服。
陆渊朝图怀德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看吧,我没说错。
图怀德张着嘴没有说话,震惊到失语。
他跟着家里人见多识广,也看过片,但是他们现在才十五岁,刚上高中半年就真刀真枪地干了?!
快,太快了。
孟惠织忍受着身上的大手,蜷缩在陆渊怀里,看到陌生的面孔,心里有些奇异的安定,有外人在这,他们俩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吧。
“刚好四个人,我们来玩大富翁吧。”颜凌提议。
剩下两个人都没意见。
“可我不会。”孟惠织摇头。
“跟着我们玩就会了。”
颜凌掏出一个盒富翁,发给每人若干玩具钞,轮流扔骰子,前几次他们各自买地,轮到孟惠织,她运气不太好,没几轮就扔到了惩罚抽奖。
孟惠织从小摞纸片中抽出一张翻开,上面写着:脱掉一件衣服。
图怀德恍然大悟,原来是改版过的大富翁。
孟惠织不清楚,以为这就是游戏的规则,脱掉外套。
又扔了几轮,孟惠织运气差得要命,再次抽惩罚,这次是自罚叁杯。
颜凌倒好酒送到她嘴边,孟惠织抿着嘴僵持几秒,最后还是妥协,接过酒杯吞下一股子辛辣刺喉的液体。
喝了酒,脑袋更晕乎,她也不知道怎么扔的骰子,手气差得要死,酒一杯一杯地接着灌,她不想再喝,也不想再玩,可陆渊把她按在这,还要脱她的衣服。
“不玩了,我不玩了。”孟惠织极力推着颜凌的手,那只手强硬地掐着她的下颚,把冰凉的酒液灌进喉咙。
“咳咳、咳咳,我不……”
酒灌下去,陆渊扒掉孟惠织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他旁边散着孟惠织的校服外套、裙子、衬衫、胸衣、内裤和袜子, 此刻,她光溜溜地坐在沙发上,浑身潮红,身上有许多做过的痕迹。
图怀德很紧张,他绷着脸,做出一副很老道的样子,他不想在两个朋友面前丢脸。可是他胯部鼓鼓囊囊早就硬得要命,十分担心自己等会成为秒男。
叁个人都没有心思继续玩大富翁,陆渊胳膊一挥,把棋盘和玩具钞扫到地上,棋子和筹码乒乒乓乓撒了一地。他拧着孟惠织放到茶几面上,单手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呼吸沉重。
“我不,求求你…不。”孟惠织背部激得一冷,立刻清醒,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要遭受什么,扭动着腰想逃,却被陆渊死死摁住。
陆渊看着身下的身体,灵光一闪,捞起旁边的蛋糕涂在孟惠织身上,就着孟惠织的双乳吃奶油。
舌尖舔舐奶油之下的奶豆,又香又甜,弄得孟惠织像小猫一样呻吟。
他抓起一把奶油当作润滑,抠进孟惠织的逼,随便搞了两下,拉开裤拉链插进去。
“啊啊疼——”肚子被劈开,孟惠织眼球突出,泪水积满眼眶,虹膜映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含着一汪碎钻。
图怀德的心猛得一撞,就是这双眼睛,那次在舞会上见过的,像小美人鱼一样破碎而美丽的眼睛。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附上孟惠织的眼球,轻轻抚摸。
孟惠织不知道这个陌生面孔想干什么,但她清楚,颜凌和陆渊并不避讳在他面前肏自己,等会他八成也要加入。
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她的眼眶兜不住泪水,滑落眼角,他想把她的眼珠子给抠出来吗?她现在在这叁个人手里,他们对她干什么,她都毫无还手之力。
“不!!”孟惠织扭头挣扎,那只手如梦初醒,收了回去。
她被强硬地分开双腿,赤裸的背部贴着冰凉的玻璃,印出一圈热气。
“轻点陆渊轻点!”孟惠织尖叫,她的双臂被陆渊摁着,腹部搅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
陆渊热得不像话,孟惠织叫得像调情,他哪忍得住,一个劲的对着热逼猛插,次次直捣花心。
“肏死你…这么会吸,小骚货。”睾丸撞孟惠织阴户,整根肉棒生生埋进孟惠织体内,开始几下还带着生涩感,十几下后花穴分泌体液润滑,抽出来的肉棒裹满亮晶晶的淫液。
“你不试试吗?”颜凌对目不转睛盯着茶几的图怀德说。
“啊?我?怎么试?”图怀德指着自己,又指了指茶几上的两个人,陆渊已经把位置占了,难道一个逼能塞两根?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吗。”颜凌捏着孟惠织的嘴,“她的口活很不错。”
孟惠织的目光一会落到颜凌脸上,一会儿落到图怀德脸上,她恨到牙痒,这几个强奸犯,真想一下子给他们咬掉。
可那根腥臭的肉棒递到她嘴边,她又不敢真的下牙,只能乖乖地舔吃。
第二十章 暴风雨2
“嘶——”图怀德爽到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脊椎冲进大脑,全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展开,难怪陆渊操的那么起劲,原来这么舒服。
他没有做过这种事,靠着本能扶起孟惠织的后脑勺顶进去,刚塞完龟头就卡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撑得孟惠织半边腮帮子跟仓鼠一样,十分尴尬。
颜凌看出他的窘境,说:“可以继续插,用点力。”
图怀德看着吃自己几把的脸,含着莹莹泪光的眼睛,突然间觉得那块大疤也不那么恶心,他心里冒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没人要的垃圾,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在乎?他们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掌控她的一切。
这就是颜凌和陆渊睡她的原因?
他扶着孟惠织的脑袋插进她的喉咙,听到微小的抽泣声,他甚至能想象出脆弱的喉管被撕裂的痛苦,正常人肯定受不了吧,他做过胃镜,那种感觉不像再受第二次。
孟惠织没哭,都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这种粗暴的口交,她的下巴张到几乎脱臼,发出阵阵“咔咔”声,喉管包裹着肉棒,生理性的反胃收缩,给图怀德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顺着孟惠织的手臂摸到她的小指,稍微用力,一声脆响,扶弱的小指指尖在他手中弯折,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全身绷住,一阵阵痉挛,就算这样,孟惠织也没有咬下去,只是左死死的扣住茶几的边缘——连抓他的右手都没有用力。
已经高度驯化了,图怀德心想。
“你在干什么?”
埋头苦干的陆渊察觉到不对劲,拧着眉问。
“没什么,不小心掰断了她的小指。”图怀德满脸无辜,咔嚓一声,把孟惠织的手指掰回来。
“你是变态吗?”陆渊骂道,“再这么弄你就滚出去。”
“好好好,我不做了。”图怀德投降,一心一意的肏孟惠织的嘴。
“呜……”孟惠织抖如糠筛,双眼布满血丝,像濒死的鱼一样的眼睛瞪着图怀德。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快要捏爆了的气球,每个地方都到了极限,腰部以下,陆渊压着她的腿,四根手指指缝挤出大腿根部青紫交错的皮肉,韧带因为过度施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青筋虬结的性器不断在她腿间进出,无所顾忌的蹭开红肿发炎的阴道,孟惠织感觉肏她的不是鸡巴,是一根火烧棍,每蹭一下,那种尖锐的疼痛就像小针更深的刺入一点,酸、胀、灼混合成痛苦的交响乐,在她身上不断奏响。
白色的奶油混着奇怪味道的液体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快速的撞击四处撒溅,凄惨的穴口颜色艳红,艰难的吞吐沾着奶油的肉棍,像是吃法式面包,与孟惠织手腕同粗的性器狠狠撞击阴道尽头,小腹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些许凸起,跟拳交没什么区别。
陆渊的腰很有力,带着她的臀部一下下撞在染上体温的茶几上,腰后的那一小块皮肤很快发红充血,过几个小时,便会化为一块新的青色淤痕。
腰部以上,她的喉咙沦为第二个逼,图怀德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不输颜陆二人的性器蛮横的灌到底,用来进食的细腔撑到恐怖的大小,粗糙的性器不断刺激脆弱的粘膜,她肚子疼,喉咙也疼,一个劲的反胃,可呼吸卡在那只大手下面,本该惨叫的声音息数化成零碎的闷哼。
孟惠织眼角的余光看到颜凌抱着双臂静静的站在旁边,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她心里激起一阵凉意,然后是无尽的愤怒,只是一瞬,那股愤怒无影无踪,化成无力的妥协。
她闭上眼睛,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她早就料到来这的下场,可她没得选。
联系着她和这个世界唯一的丝线,就是还没有敲响的八点钟的钟声,等这叁个魔鬼发泄够了,她就算过了这一关,可以回家。
“操,爽,真爽。”图怀德咬着牙太阳穴突突跳,浑身的血管仿佛烧起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感觉差不多了,抽出牵着银丝的鸡巴,马眼一张一合,随手撸动几下,一大股白浊断断续续的喷到孟惠织脸上,少部分顺着她的唇流进嘴。
“咳咳、咳咳…”孟惠织猛烈的咳嗽,大口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这么快就结束了?”陆渊眉毛一挑,腰部狠狠撞到最深处,惹得孟惠织一哆嗦,丝毫不提起自己第一次的样子。
“我是第一次……”图怀德平复呼吸,大脑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面色潮红,眼含水光,像极了金毛狐狸,他用半软的性器戳着孟惠织的脸,听到脸上沾满他的精液、眼神涣散的孟惠织咿咿呀呀的向陆渊求饶。
“呜啊啊……好疼…求求你陆渊…不要…轻点……”
“嗯?让我不要轻点?”
陆渊俯下身,装作听懂了样子点头。
“不是……咿啊——不不啊……”
图怀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孟惠织叫得他的骨头都要酥了,忍不住抓住孟惠织的手去撸刚射过的性器。
刚碰到孟惠织的手,图怀德内心一阵荡漾,这只手好软啊,指尖也好可爱,热乎乎的,透着一点粉色,被他碰到的孟惠织应激似的大叫:“你要干什么!呜啊……呃……”
“干什么……”图怀德抓住孟惠织的手送到自己嘴边,牙齿轻轻厮咬着她食指中指的甲盖,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我就算吃掉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被禁锢在此地,肏到毫无反抗之力的孟惠织,能怎么样呢?
他满意的看到孟惠织瑟缩害怕的表情,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涂满粘糊的口水,这只手抖得十分厉害,小拇指肿得不像话。
“放心,这家伙可不让我再伤你。”图怀德朝陆渊扬了扬下巴,把黏满唾液的手放到逐渐抬头的鸡巴上,“给我撸撸……你应该很会。”
第二十一章 暴风雨3
孟惠织确实很会,她的大哥曾经拿着竹条细心指导她,说男人哪个地方敏感、该用什么手法最舒服,如果她做不到规定的时间让他射出来,免不了一场毒打。
可是她的手很痛,小指皮肤在短短几分钟内变得紧绷发亮,指头变成瘆人的黑紫色。蔓延出来的剧痛覆盖了整个手掌,从骨头到肉,她控制不了抖个不停。
“呜啊啊……我不行…手好痛——”孟惠织含着泪摇头。
陆渊瞧见她的手,一股无名怒火升起,用力的狠操了几下射出来,从图怀德手中夺过她的手,狠狠瞪了这个罪魁祸首一眼:“神经病,搞坏了还怎么玩?”
“不是还有另一只吗。”图怀德也不恼,拉过孟惠织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兴奋的说:“快动”
他此刻确实有点上头,颜凌和陆渊在学校看起来都是家世好有教养的,不跟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混在一起,他父母总叫他跟他们多接触,沾些书香气和官气,结果这两人个约他玩4P,还玩的这么大,卓实打破了他的滤镜。
但他更惊讶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一切,原来自己是个喜欢施虐的变态。不过他家里是干那种生意的,遗传父母也很正常吧,图怀德很快给自己找出了理由。
陆渊沉着脸离开,孟惠织下半身没人压着,两条酸痛的细腿贴着茶几,腰腹用力试图坐起来,现在的姿势太难受了,背硌得很疼。
图怀德笑着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原位,孟惠织没办法,倒回茶几,细长的手指抓着图怀德的孽根撸动。
过了一会,陆渊拿着一只小药箱过来,面无表情的撞开图怀德,让孟惠织坐起来,半跪在她身边,托起她的手说:“忍着点。”
孟惠织低头咬唇,默默的看陆渊展开药箱,用夹板和纱布为她固定小指。陆渊的动作很轻,可她的手碰一下都疼,展平萝卜一样的手指时她冷汗直冒,撑着身体的手抖个不停,她索性偏过头,不敢再看肿成原来两倍的手指。
一缕鸦羽似的发扫到陆渊的额头,陆渊眨了一下眼,有点痒。他学过许多急救医疗知识,手上的动作熟练而专业,都是爷爷逼他学的,他的两个舅舅在他出生前就死了,妈妈也早亡,陆家只剩他这一个独孙,爷爷特别怕他哪天也遭遇意外丢了小命,从小就给他灌各种保命知识,扔进军区做过不少实操。
从手指的远端开始,向近端缠绕,不能过紧,导致血液不通,也不能过松,固定不到位造成二次伤害,陆渊一圈圈裹好绷带,在末端系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有人说话,偌大的空间陷入诡异的沉静,在这短暂且难得的安宁中,孟惠织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丝东西,鼓起勇气对陆渊说:“我下面好痛,能不能不要做了,让我休息一下。”
陆渊抬起头,湖蓝的眼睛注视着孟惠织,他好像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她:柔软的轮廓、消瘦的面颊、翕动的鼻翼、颤抖的唇,以及满脸的泪水。
他松开手:“问我没用,你得问他。”他望向颜凌那边,“他还没动你呢。”
孟惠织吸了一下鼻涕,嘴巴一瘪,差点又哭出来,提到颜凌,她还没被操,便开始双腿打颤,肚子作痛。
颜凌歪着头看她,柔软的黑色齐肩短发划过耳廓,弯弯的眼睛笑起来,像一只温顺纯良的小白兔。
“颜……”孟惠织的喉咙卡住,像是有一条滑腻冰凉的蛇缠住她的脖子,她吞下一口口水,目光闪烁,嘴里仿佛灌了胶水:“颜凌——”她说不下去了,一点错觉化成希翼的碎片,刚打上夹板的手捂着脸无声痛哭。
她的眼泪为什么还没有流干,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玩物。
从进门那刻起所承受的一切惊慌,恐惧,绝望突然实质化,刺穿她的胸腔和可怜巴巴的自尊,贯穿出一个大洞。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学校的时候,她穿着校服,老师会在极少的时候表扬她,她能感受到一丝丝快乐,那个时候,她是孟惠织。
在家里,她脱光衣服,趴在地上,逼里塞乱七八糟的玩具和性器,她是姓孟的奴隶。
在这,她是什么?是这叁个人的同学?是脱光衣服给他们奸的孟惠织?她要脸上沾着精液,逼里含着浓精,浑身一丝不挂的求颜凌不要肏她,因为她被操的太多了。
我好痛啊,光熙……我好想你。
黑色的影子压进,孟惠织感受到光线暗下来,抹干眼泪,无措的看着颜凌放大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清俊的眉眼。
“别哭了。”颜凌用拇指揉拭孟惠织通红的眼角,“你在这休息一夜吧。”他的双臂穿过孟惠织后膝,将她横抱起来,头颅贴在自己的胸口。
孟惠织浑身僵硬,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耳朵里净是颜凌强健有力的心跳,不敢相信颜凌真的放过自己。
她被带上二楼,放到柔软的床垫上。
“好好睡一觉。”颜凌给她盖好被子,满眼的宠溺与喜爱,“小可怜。”
孟惠织连连点头,身体在被子里不断发抖。
颜凌离开时贴心的关上灯和房门,舒适的房间陷入黑暗。
疯子,和孟蝉封如出一辙的疯子!
孟惠织埋在被子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呐喊。
第二十二章 暴风雨4
孟惠织当然不可能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她听到房门“咔嚓”关上的声音,躲在被子里发呆,静静消化身上疼痛,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她悄悄下床,赤足踩着冰凉的木质地板,耳朵贴近黑色房门,偷听门外的动静。
外面隐约传来叁人的聊天与笑声,具体在说什么听不真切,孟惠织也不关心。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已经完全黑了。
深蓝的天幕上挂着一轮金黄圆月,银色的月光照亮别墅四周黑漆漆的草地,一条石子小路从草地中蜿蜒而过。孟惠织推开窗户探出半身,借着月光看清地面离她并不算太高。
她必须离开。
衣服丢在客厅,不可能拿回来,她抱着希冀翻找衣柜,还好里面塞着一些男士衣物,她心中大喜,挑了两件套到身上,衣服的尺码对她来说有些大,穿到身上空落落的,她把衬衫下摆塞进裤腰,卷起裤腿,至于回去要怎么解释换了身衣服,只能到时候再想,运气好的话他们已经睡了,不会关心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回家。
孟惠织又抽出几条长裤,准备做成长绳溜到一楼,可她在卧室看了一圈,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她所在的房间布置得太简洁了,只有一张落地床、一个镶墙衣柜,根本没有可以绑绳子的地方。
二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孟惠织来到窗边,踌躇片刻,心一横,直接跳下去。
身体与地面接触的感觉很不好受,落地的一瞬间几乎把肉和骨头震错位,她的膝盖狠狠扭了一下,还好下面是草地,不至于把腿摔断,此时她也顾不得抗议得左膝,扶着膝盖一瘸一拐地向前跑。
孟惠织的心跳得飞快,混着草汁气味的冷空气大口吸进肺部,刺得气管火辣辣地疼痛,她要逃,她得按时回家,颜凌生日那次让她吃够了苦头,要是再来一次——孟惠织脚下又生出几分求生的力气,她绝对会被打死。
她感觉心脏要从胸腔跳出来,拳头大的器官疯狂地泵动血液,压榨每一口吸进去的氧气,喉咙干得要炸裂,口水黏得像糨糊,身上不断冒出汗珠,然后在风中晾干,脚底的刺痛让她勉强提起精神,迈着棉花一样的步子机械地向前跑,世界在眼前模糊了,只剩下头顶的一轮明月,引导着她的路。
不能停,不能停!要是被他们找到,就完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条黑色长带,孟惠织心中振奋,她依稀记得入口处瞥了一眼的庄园地图,庄园外圈有一条人工小河,看见这条小河,就说明离出口不远了。
“汪、汪——”
背后传来几声狗叫,她刚活跃起来的血液瞬间凉透,一瘸一拐地向着林间小道跑。
他们怎么这么快发现……
刺眼的灯光几乎照瞎孟惠织的双眼,她不得不停下脚步用手臂遮着眼睛,黑色的宾利撞开栅栏,碾过精心打理的园林草皮,如同死神拦住她的去路。
孟惠织像被人抽了骨头,全身脱力跌坐在地上,皮肤在车灯的照射下异常惨白,脚下的猩红格外刺目。
一股大力扯着她的头皮把她提起,耳边是咬牙切齿酝酿着风暴的声音:“你还真敢跑啊。”
“对不起,我要是不回家,真的会死……”孟惠织的声音抖得像刚出生的鹌鹑,她紧紧抓着陆渊扯自己头发的手,生怕他像拔鸡毛一样把她的头皮撕掉。
前方的车门一开一关,一个披着大衣,手拿手电筒的人走下来。
抓着她头发的手松开,孟惠织定在原地,像等待刽子手斩首的死刑犯,眼睛空洞而绝望的看着那个人逼近。
“原来你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颜玲面无表情的说。
孟惠织毫无血色的嘴唇不住颤动,过了一秒,她的灵魂才飘回身体,疯狂摇头:“我只是想回家……求你了,我可以明天再来。”她的声音染上哭腔,跪着爬到颜凌脚边,抓着他的裤腿:“明天随便你玩,我发誓。”
颜凌掐着孟惠织的下巴,目光从她脸上那块丑陋作呕的疤滑到她的胸口,她逃出来时只穿着宽松的衬衣,这个角度里面一览无余。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掐着她下巴的手向上滑,大力掐着孟惠织的脸颊肉,“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跑了,不乖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不……!”孟惠织猛地摆头挣脱颜凌的手,两叁步爬到陆渊脚边。
“帮帮我……帮帮我!”
她紧紧抓着陆渊的手,满脸泪水:“陆渊,阿渊,让我回去吧,就一晚上。”
陆渊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仿佛被电了一下,大力甩开孟惠织的手,身旁的大白狗察觉到主人的怒气,朝她龇牙咧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孟惠织立刻清醒,她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一件蠢事,颜凌和陆渊一前一后堵着她的路,无边的夜色笼罩着她,寒意从皮肤渗入五脏六腑。
“哎呀,抓到逃跑的小老鼠了。”图怀德打着强光手电筒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他看着左边面无表情的颜大少爷,右边抱着双臂耷拉眼皮的陆大少爷,还有陆渊脚下跪着、可怜兮兮的孟惠织。
“怎么了?这不是抓回来了吗,怎么都不开心?”他收起手电筒,将孟惠织横抱起来:“回去啰,在外面站着发呆干什么,外面这么凉。”
早点回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玩,不该在这里消磨光阴~
第二十三章 暴风雨5
颜凌在前面开车,图怀德和陆渊一左一右夹着孟惠织回到别墅。
孟惠织心死如灰,她清楚夜不归宿的后果,她彻底完蛋了,比起回去面对家里人,她反而没那么害怕颜凌所说的惩罚,左右不过是被收拾一顿。
可当颜凌用布条绑住她的手脚,将她丢到那个满是眼睛的房间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她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朝站在门口的人呐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了咳、咳,颜凌!放过我吧!!别把我丢在这!!”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毫不留情关闭的大门。
黑夜中,她无法视物,因此其它的感官格外敏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条冰凉的东西慢慢爬上小腿,细密的鳞片一圈圈缠着绷得跟石头一样的肌肉,顺着肢体向上爬。
她的上下牙齿打颤,等蛇头碰到膝窝,心里的防线陡然崩溃。
“啊啊啊啊——救命!!”
可惜主人为了不让爬宠们受惊,将房间的隔音做得格外好,没有一丝声音能传到门外,不过就算传出去了,又有谁会听呢?
蛇信子在空气中吐纳,汲取着人类的气味因子,这条蛇知道面前的哺乳动物体型过大,它无法吞噬,因此没有进食的念头,但它是冷血动物,喜欢温暖的地方。
孟惠织不敢动,她怕压着这些冷血动物,激怒它们。她瞪着眼睛,感受那条蛇爬上自己的大腿,吐出蛇信舔舐散发热气的嫩肉,她脸上也有一条,盘着她的脖子,往衣服里面钻。
整个房间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新来的蛇舔着她被石子划伤的的脚掌,弹出獠牙,刺进脆弱的皮肤。
孟惠织感受到脚底的刺痛,手脚冰凉,内心一片悲凉,她不会要死在这了吧。
她整条大腿抽动,一股灼痛和瘙痒顺着血管蔓延,胯下渗出一泡热液,她失禁了。
带着骚味的尿液让爬行动物们更加躁动,纷纷扑向这个房间唯一的热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了一个好觉的图怀德按捺不住,趁着颜凌和陆渊还没起床,走向养满爬宠的房间。
他拉开特制的气密门,气味比光线先一步进入他的大脑,那是一股十分难以形容的味道,尿骚味、性爱后发酵的气味以及蛇身上潮腐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浑身斑驳的孟惠织躺在蛇群中央,她的脖颈和四肢都缠着颜色艳丽的长虫,如同贡献给神的祭品,引颈受戮。
绮丽而又糜烂,诡异而又美艳。
图怀德走到她身边,孟惠织此时醒着,眼睛下面一片青黑,眼球布满血丝,看样子是熬了一夜。
“这里全是无毒蛇和微毒蛇,你不会有事。”图怀德抓起一条金黄的菜花蛇,把它塞回培养箱。
孟惠织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她也猜到这些蛇没毒,被蛇咬中的地方仅有一些刺痛和瘙痒。
“咦?你真被蛇咬了?”图怀德抓起其他几条蛇的时候,发现孟惠织身上有好几处渗血的圆点,他很快想清楚原因,这些蛇虽然温顺,平日也喂的很饱,但终归是有点野性,孟惠织身上有许多小伤口,闻到血腥味的蛇会攻击她也很正常。
“怎么还差一条?”所有的蛇归位后,还有一个小笼子空空如也,图怀德在缝隙角落里寻找,这些可是陆渊的宝贝心头好。
“在我身上。”孟惠织声音十分嘶哑,她闭上干涩的眼睛,曲起双腿,“它昨天钻进去了。”
那条小蛇可能闻到了她身体里的腥味,也有可能是喜欢里面的高热,钻进肉缝,又爬不出来,在里面挣扎翻腾,孟惠织绷着肚皮感受那个东西在她肚子里搅动、挣扎了一宿,她想起以前在广场上看到的一部叫做《异形》的电影预告,人类女性的肚子里面怀着怪物,然后瓜熟蒂落,怪物破膛而出。
图怀德诧异地看着孟惠织,她身上被压出了许多鳞片状的痕迹,包括小腹,鳞片状的淤痕下,就是孕育生命的器官,里面也塞着一条蛇。
他蹲下来,掰开孟惠织的双膝,插进食指和中指,果然在里面摸到一个异物,蛇身过于滑腻,他费了好大劲才夹住了它,可柔软的肉壁受到刺激不住地收缩,好不容易拖出来一点点,又被孟惠织夹回去,图怀德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他微簇起眉,低头将孟惠织的膝盖压得更低,好看清楚那口花穴。
“放松,你这么紧张,我怎么弄出来。”
说着他将食指和中指全部插进去,孟惠织身体一震,双手捏紧成拳,强迫自己放松。
弄了好半天,那条粉色的拇指粗细的小蛇终于被拖出来一个尖,图怀德掐着尾巴尖把蛇拉出来。
“慢、慢点。”孟惠织不停喘息,逆着张开的鳞片挂着穴内嫩肉,刺激阴道不断分泌粘液。
“真是麻烦。”图怀德嘴上说着麻烦,手上的动作确实慢下来,拖出来的小蛇裹着不明的液体,还有一点点血丝,蛇身残留着人体的余温,这幅场景十分诡异,像是一个人生出死掉的蛇胎。
他把死蛇扔到一边,解开孟惠织脚上的布条,昨晚孟惠织没怎么挣扎,因此脚腕只勒出了一圈痕迹,没有过重的破皮。他抱着孟惠织走到浴室,打开温水给她冲洗,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阔少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拿着海绵给人擦洗脸上的精斑。
温热的水汽让孟惠织的意识昏昏沉沉,尽管身上有些刺痛,也挡不住她的睡意,她短暂地晕了过去,又被身下的胀痛弄醒。
头顶的阳光十分强烈,优秀的绿化带来了各色悦耳的鸟鸣,她躺在一张毯子上,手上的绳子仍没有解开,环着图怀德的脖颈。
乳房因为身体的颤动左右乱甩,粗硕的性器分开两片阴唇在泥泞的肉穴中捣弄,沉重灼热的喘息不断喷到孟惠织脸上。
暗金色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垂下来,扫到孟惠织的眼睛,图怀德每过一会就要动手把碍事的头发别到耳后。
第二十四章 暴风雨6
图怀德有些明白,为什么颜凌和陆渊会对孟惠织下手,抛开脸,孟惠织的身材相当不错,发育中的乳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握住,非常可爱,身上没什么肉,但是屁股和阴阜都软乎乎的,手感非常好,抱起来很轻,不管是正面操、翻过来操都很方便。
面前放大的脸非常模糊,孟惠织使劲眨了几下眼,才终于看清潮红的面孔。图怀德有着一张标准的贵公子的脸,他长得很漂亮,但是锋利的眼角和硬挺的鼻梁不会让人认错他的性别。
美丽的头颅埋到孟惠织的颈窝,舌尖舔拭锁骨上两个蛇咬的孔洞。
孟惠织毛骨悚然,他舔舐那个伤口,是想扮演吸血鬼吸自己的血吗?
“为什么你不出声呢?你不爽吗?”图怀德不解的问,他看的片,还有自己私下跑去看家族生意里的女人,都叫得很大声很爽啊。
孟惠织只感受到胀和痛,但是为了配合图怀德让他快点射,还是装作动情的样子,抓住他的后颈淫叫:“嗯……嗯……啊好……舒服……”
有了孟惠织的配合,图怀德操得更加起劲,他昨天晚上恶补了做爱姿势,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九浅一深,只插个叁分之二。
“呜……嗯啊……”
图怀德满意地听到孟惠织的声音变得逐渐甜腻,将性器退到穴口,一口气一插到底,果然,跟教程一样,孟惠织的身体痉挛,小穴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龟头。他耐心地等孟惠织高潮过去,继续抽插那温热的穴。
“够了……我受不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分外敏感,又不断被外力刺激,过量的快感变成痛苦,孟惠织的指甲嵌入图怀德的后颈。
“没事的。”肉棒摩擦着充满颗粒感的肉壁,图怀德的眼睛眯起来,笑得像蛊惑人心的妖精:“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把孟惠织翻了个面,用野兽交媾的姿势插入,惹得孟惠织发出一声痛呼。
肉棒长驱直入,撞上一块略微凸起的区域,孟惠织身体一颤,居然真的觉得有点舒服,图怀德不断撞击那块区域,绵长的快感逐渐积累,她很快又喷出来一回。
秋日的太阳不如夏天毒辣,但仍然有几分晒人,两个人在太阳下面浑身汗津津,连接处溢出上次射出的白浊,孟惠织已经没有力气撑身体,她的上半身趴在地上,双膝跪地,耸着屁股供图怀德享乐。 她揪着草皮,从一数到 1000,然后从头开始数,数到第 4 次 924 的时候,图怀德终于射出第二次精液,打进孟惠织的子宫。
“你——记得吃药。”
吃药?孟惠织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药是什么,她从初中开始大量吃避孕药,吃了两年彻底停经,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你要是怀上孩子…我爸妈非得打死我。”图怀德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似乎很不好意思。
呵呵呵,孟惠织在心里冷笑,这么怕为什么不带套,因为内射更爽吗。
她面上不显,沉默地点头,图怀德看见她的允诺,放下心,抽出鸡巴,朝她超 Q 弹的屁股揉了一把,“你在这等着,下午我们搞个 party。”
孟惠织目送图怀德离开,她活动了一会麻掉的双手双脚,图怀德让她在这等着,是因为他们叁个现在有事要忙吗?
她立刻起了逃跑的心思,捡起一旁皱巴巴的衣服穿好,还是那套男士上衣和长裤,因为没有内裤,她走了几步,就有液体滑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还是裙子好点,她心里想着,起码遮掩的时候方便点。
因为被肏过头,腿软到发抖,孟惠织寻了一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棍子,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离开。
在这看不见庄园主楼,远处能瞧见牵着铁丝的木头栅栏,像一个马场。此地应该是洪雅的户外的娱乐区,具体位置无法确定,她只能顺着一条别人踩出来的小路走,期望能再次看见那条人工河。
可当她绕过一个仓库,跛着脚从狭窄的林中小道中钻出,看到眼前的大泳池时,心中那点希望彻底破灭。
最可怕的是,跟颜凌撞了个正着。
孟惠织转身就走,颜凌幽灵般地飘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胳膊。
“你不是和图怀德在一起吗,怎么到这了,又想跑。”颜凌的语气非常笃定。
孟惠织捏紧手中的棍子,眼前一阵阵发黑,气的想笑,颜凌到底有什么资格质问?这几个人把她害成什么样了!家无法回,学也不能上,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希望是撑到高中毕业然后离家出走,现在都化为泡影,她的未来全毁了!她回过头,因为丧失睡眠,大脑处于奇怪的兴奋状态,耳朵里充斥着警笛一样尖锐的乱鸣。
“你能松一下手吗,我不跑。”孟惠织问。
颜凌感觉孟惠织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看她也跑不到哪去,松开了手。
孟惠织抓着手上的棍子,突然发力,对着那颗矜贵的脑袋狠狠砸下!
事出突然,颜凌躲避不及,挨了一棍。孟惠织立马举起棍子再次砸下。颜凌迅速反应过来,手掌切到孟惠织的关节,孟惠织吃痛,手中棍子脱手掉落,彻底失去了攻击的凭借,她不甘心,伸脚踢颜凌,颜凌心中恼怒,朝着她的肚子打了一拳。颜凌虽不像陆渊热衷于各种搏击武术,但平日里受其影响,也学过一些。此时对付一个精神萎靡且长达十多个小时未进食的孟惠织,再容易不过了。
“呕……”这一拳不轻,刚好打到胃部,孟惠织跪到地上抱着肚子呕吐,可惜她没吃什么东西,除了胃酸,什么都吐不出来。
冲动,是需要承担后果的,但她不后悔,她不想再忍了,她只恨手上的是根棍子而不是一把刀,没能一下把颜凌捅死。
颜凌站在一旁冷眼看孟惠织呕吐,因此看不见她低头时愤恨的眼神,等孟惠织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拎着孟惠织到泳池边缘。
这十几米的距离,孟惠织脏话不断:“你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我恨死你了,你就是个垃圾,人渣,变态,强奸犯!”
她初中就是在别人的脏话中度过的,现在学以致用,全部送给颜凌。
“嘴这么臭,该给你洗洗。”
“该洗的是你,你就是一大坨呜呜……”孟惠织被抓着后脑勺按进泳池,口鼻呛进大口水,她眼睛睁不开,本能地拍打水面,溅出大朵水花。
“咕嘟咕嘟……”孟惠织鼻口处冒出气泡,水渗进耳朵,窒息带来的死亡阴影迫近。 颜凌在心里倒数 20,把孟惠织提起来:“我是什么?”
孟惠织呛出几口水,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狗屎”
她又被按下去,在窒息的前一秒,颜凌提起她的头,重复地问:“我是什么?”
“狗屎。”
再按进水。
时间被无限拉长,孟惠织挣扎的力气逐渐丧失,鼻子、耳朵和嘴都进了水,七窍剧痛,脑袋发昏,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鼻尖冒出一小串气泡,不堪重负的心脏发出极限抗议。
“我是什么?”
“颜……”
再按进水。
“我是什么?”
“咳、咳,主人,是我的主人”
颜凌终于满意地笑起来。
第二十五章 暴风雨7
“你……”
颜凌抱着她摔进泳池,刹那间,两人被池水吞没。孟惠织惊觉自己的脚能碰到池底,她踩着底部试图浮出水面,可颜凌的手化成如影随形的死镰,按着她,扯着她,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力回水底。
孟惠织很快没了力气,她要淹死在这里了。
为什要挣扎呢?一股深深地疲惫袭卷身体,她所重视的、在乎的,在这些人眼中只是取乐的工具和手段,如果就此死去,好像还不错。
她在水中睁开眼睛,光线折射的蓝色水池波光粼粼,鸦色的头发在水中散开,浮空摇摆,跳着一支无忧无虑的华尔兹。
那个恶魔抱住她,珍贵的空气从唇间渡过,抽搐的肺部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压榨氧气。巨大的苦楚炸得孟惠织神志四分五裂,她抓住颜凌的头不让他离开,既然送上门,那就一起死在这吧。
搞不好颜凌的父母还会对家里那几个人展开报复,没有比这更能让她开心的事了。
颜凌很冷静,他全无孟惠织濒死挣扎时的丑态,等孟惠织的力气逐渐变小,他毫不费力的扯开孟惠织单薄的肉体,单手圈住她的脖子划到泳池边,拖着她的臀顶出水面。
孟惠织前胸贴着瓷砖壁,双手趴着光华的马赛克砖防止自己跌倒,鼻口不住呛水,胸腔因为水压闷得十分难受。真是可笑,刚才她还想一死了之,现在浮出水面能够呼吸,她又舍不得死。
水和性器粗暴的挤进通道,大力抽插,孟惠织的指甲抠着瓷砖缝隙的淤泥,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摇摆。她搞不明白颜凌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他现在异常兴奋,突变成了发情的公兽。好在水的浮力大大减轻了体重,她不至于倒下去,弊端是大量的水灌进身体,撑得肚子十分饱胀。
孟惠织咬着牙不出声,被撞得厉害了,嗓子里憋出一两声闷哼,受肏了百十来下,后颈一阵刺痛,颜凌叼着她的后颈皮射进子宫。
“你刚刚是想和我殉情吗?”耳边的声音黏腻得如同久酿的蜂王浆,“我很乐意……孟惠织,叫出来,叫我,快叫我。”
“主人…主人!”颜凌掐着她的阴蒂使劲,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
刚刚疲软的阴茎很快再次兴奋,捅进闭合的阴道口,低沉的嗓音洋溢着诡异的愉悦,“我在、我在,有你,殉情也好,活下去也罢,我什么都不怕。”
孟惠织想象不出颜凌用什么表情说这些语无伦次的话,她无法回头,也不敢回头,她脑中冒出一个模糊的念头——颜凌的疯病可能比她的哥哥和父亲还严重。
“啊……主人…给我,快给我……”前不久抱着他想同归于尽的人发出浪叫,颜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他双臂收紧,将孟惠织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抱。
“我爱你,爱你,我们要在一起…永远……”
孟惠织抬头望天,任由阳光刺得双眼流泪,数不尽的酸苦和恨意如同狂龙,在身体里翻腾,冲碎五内。事到如今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这个人对她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她问过颜凌一次,没有答案,或许今生再也不会有答案。
孟惠织叫得更加卖力,跟在床上待客的妓一样。
“我也…爱…你…啊、主人!”
“嗯……啊、主人好厉害…快……”
泳池水面波涛翻涌,孟惠织早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喊了十几声便没了力气,趴在泳池边不断忍耐,祈求颜凌赶紧结束对她的折磨。
太阳移到头顶,颜凌爬出泳池,捞出奄奄一息的孟惠织。
湿透的衣服挂在身上,孟惠织几乎承受不住这个重量,像一个乖巧的布娃娃,无知无觉地躺在颜凌的怀抱。颜凌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轻松地抱着孟惠织走到不远处的人工沙滩。
庄园的佣人全部被陆渊支走,所有的工作只能由这几个活人亲力亲为,图怀德和陆渊忙着支起烧烤炉、野餐桌椅,摆好食材。
看到浑身湿透的颜凌抱着孟惠织过来,身后拖出一条蜿蜒的水带,图怀德吹了一个长口哨,调侃道:“玩得真够激烈啊,颜少。”
他离得那么远,都能听见孟惠织喊什么“主人”,本来手上干着陆渊交给他的活,结果心思不由自主飘到他涉猎的个人性癖电影,以前他看了那么多花样,结果做起来忘得一干二净,无论如何,他都要找个时间试试。
“凌,过来帮忙。”陆渊搬着一只大箱子朝着颜凌喊。
颜凌把孟惠织放到野餐椅上,去帮陆渊搬东西。
孟惠织的脸颊贴着白色餐桌,闻到一丝木质的清香,她眼前一黑,一条宽大的浴巾盖到头上。
是陆渊,他扔下浴巾,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孟惠织披着浴巾,瑟瑟发抖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她闭上眼睛,先前压下去的痛苦一并涌出来,肺里烧了一把火,又刺又痛,腿部韧带伴着撕裂的感,往上,阴唇和穴肉不断地抽搐抗议,这是被对待得太狠了的下场。
在这些痛苦中,她竟然睡着了,阳光晒在身上很暖和,她喜欢太阳,哪怕再痛苦,只要有一点阳光,她就觉得可以活下去。
她被一阵香味勾醒,嘴中唾液腺疯狂分泌,胃和肠子抽到发疼。
是肉的香气。
陆渊从小被家里要求什么都会一点,颜凌一向聪明好学,做事之前会做好计划,图怀德本身就擅长厨艺,三个人很快做好了今天的午餐,上好的肉材简单地烘烤,加上一点盐、孜然、迷迭香、姜粉,立刻窜出诱人的香气。
一盘盘肉端到桌子上面,肉块表面布着漂亮的网格花纹,雪花部分略微烧焦,滋滋冒油。孟惠织不断吞咽口水,使劲按着自己的胃,她将近24小时没有进食了,唯一吃进肚子的就是精液和泳池里的水,面前的肉排散发着莫大的魔力,她要靠全部的意志才能管住自己的手。
“吃吧。”图怀德忙完,看见盯着肉排的孟惠织,拿起盘子叉给她一块肉。
孟惠织抄起盘子飞快地跑到一个角落,背着他们塞肉。
图怀德一哂,孟惠织跟他看到的流浪猫一模一样,抓到老鼠的狸花贼兮兮地窜过马路,叼着战利品躲到阴影处,生怕被恶徒抢走。
牛排非常嫩,入口即化,饱含汁水,嚼开后满嘴都是奶香,孟惠织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差点把盘子都啃了。
舔干净最后一颗残渣,她盯着那三个人的餐桌,他们做了那么多食物,总会剩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