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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暴风雨8
“喂!过来。”图怀德朝着孟惠织招手。
真的跟野猫一模一样,他强忍笑意想到。孟惠织的眼睛饿到发光,望向这边的餐桌,满脸渴望,偏偏心中警惕,欲前又止,原地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一步步蹭过来。
桌上酒瓶、汽水瓶东倒西歪,餐盘里满是残渣断骨与凝固的油脂,少数几个盘子里扔着几片菜叶和啃过两口的肉菜。
他们想干什么?是想羞辱她,让她吃桌上的剩饭吗?如果是这样,孟惠直勾勾的盯着没怎么动过的盘子,吞了一口口水,右手不自觉的抬起。
颜凌将手中的钢叉插进樱桃木桌面,陆渊盯着盘子里的骨头拿勺子乱搅,图怀德扣住孟惠织的右手手腕,前臂发力,扯着她坐到自己怀里,两只手勾着湿衣的下摆,笑眯眯地脱掉她仅剩的上衣。
“穿湿衣服容易感冒。”图怀德凑近孟惠织耳畔轻声低语,他提起搭在椅背的米色大衣,轻轻一抖,披裹在赤裸的身躯上,手指不安分的在风衣的遮掩下探到怀中躯体的私处,那里已经干涸,没有任何黏腻的手感。
为什么叫孟惠织过来呢,当然是饱暖思淫欲。
陆渊的余光看见孟惠织颤了一下,双手撑在桌子边沿,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撇开头,一只碍眼的手又闯进视野,放在那条因挤压稍微变形的饱满腿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我们几个,谁操你操得比较爽?”图怀德戏谑地问,手指牵出丝丝缕缕的水光。
死亡问题,孟惠织选择装聋作哑。
“看来我们的小娼妓比较害羞。”图怀德的目光在颜、陆二人脸上掠过,他手上猛然加力,孟惠织被一股大力拉扯,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踉跄扑出,上半身径直趴倒在桌子上,撞掉两枚盘子,她脸压着不到两掌远的地方,恰好有一盘吃剩的肋排,剩菜散发着孜然的香气,强盗一般冲进鼻腔。
“要不要…来比比。”图怀德猩红的舌尖抵着上颚,眼中透露着按耐不住的兴奋。
“滋啦——”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陆渊握着勺子站起来,木木的看着羔羊一般的孟惠织,只过了一秒,他的目光触电似的弹开,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餐勺,怎么回事,刚才一瞬间,他竟然有想离开这里的冲动,这个冲动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以至于连勺子都忘了松手。
可他不敢走,好像他走了,就等于承认自己在逃避什么东西。其实陆渊连这个“不敢”都惧怕承认,他反复对自己说:我只是贪恋肉欲才留在这,只是被另一个男人的挑衅激怒罢了。
“呜……”
孟惠织的胯部狠狠撞上不到一寸厚的桌板侧边,一阵剧痛袭来,整片腿根发麻,不过此刻她无暇顾及这股疼痛,眼睛牢牢的锁定住那个盘子。
她壮着胆子伸出手,以惊人的速度抓起盘中肉排塞进嘴里。
“呕——”
明明胃部很空虚,但入侵的肉棒将下身填得十分饱胀,同处在腹腔的神经一并受到刺激,恶心又作呕。
“真是小馋猫~”图怀德嘴角上挑,语调悠悠拖长。
手指紧紧捏着布满调料粉的肉块,门牙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红色肌肉纤维,臼齿拼命咀嚼,喉咙滚动,咽下混合着大量唾液的食物。
臀瓣被手掌大力扒开,赤红色、与穴口尺寸极不匹配的肉棒没入两只手就可以托住的臀肉,囊袋“噗唧、噗唧”地撞着粉嫩的阴唇。
“好吃吗?吃得这么开心。”
孟惠织回头望了一眼,嘴唇微张,里面含着呕吐物一样的糊状物,她咽下这一口食物重重点头。
“呜哇…呕。”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她眼中渗出泪花,胃部蜷缩,伸出布满油渍的右手拍上餐盘,紧紧攥住残有余温的红虾。
精壮的肉体冲击着单薄的腰身,单纯的对下位者凌虐,夸张的性器顶着子宫挤压内脏,隔着脂肪层映出轮廓,带有薄茧的手压住颤抖的躯体,用绝对的强权发泄自己的欲望。
“操,操这婊子真爽,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们该早点叫我。”
“哈哈哈哈哈……”大手狠狠揪住半湿的头发,像御驾一匹烈马的缰绳,狐狸眼晕开胭脂一样的红色,全然没有裹风衣时的温情,全是与家族一脉相承的狠戾,“吃点好吗,够吗,多吃点——”
暴风雨般的肏干,空置的餐盘震到位移,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纷纷摔落。
带着壳的虾子沾上眼泪整只塞进口腔,堵住食管反上来的食物。
白色浊液从腿根溢出,缓慢滴落地面。
“要不要一起?”
指甲在餐盘上划出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额头爆出血管,后背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唉,这么心急干什么,我又不跟你抢。”
阴茎破开红肿的穴肉,两只手按着腰大力抽动,顶端撞到宫口,暴出尖锐的疼痛,如同无数钢针在腹腔乱戳。
快吃,快咽下去,不能吐!吐出来就要饿肚子!
孟惠织捂住嘴,泪水在脸颊遍布交错,破败成陈旧开裂的陶俑。
“呃啊啊啊……”终于将食物尽数咽下,她忍不住发出惨叫,“好…痛……,轻点……”
肉刃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劈开不堪重负的身体,陆渊机械性的顶着孟惠织的臀一进一出。
爽吗?爽,快乐吗?他不知道。
他的身体被本能驱使,脑中只剩一片茫然的空白,他不敢停下,他怕一旦脱离了情欲,压抑在心里的那丝可怕的想法会不管不顾的喷涌而出。
“呜…渊……,疼……”
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陆渊在心底反复质问,他的名字只有爷爷和颜凌喊过,他和孟惠织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现在是,昨天也是,我有什么可值得你依赖的?你觉得你求我我就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陆渊,阿渊,让我回去——”夜色下的回响震得他大脑发痛,脑海里像是有一台失控的放映机疯狂运转,杂乱无章的碎片在他脑子里乱冲,阴暗库房里孟惠织高潮动情的眼睛,林间碎光下被肏得狠了颤抖的腰身,混在狭逼空间发出嘶哑充满情欲声音的喉颈,抓着他的胳膊着眼痛苦的恳求,全是赤裸的、肮脏的、潮湿的,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颜凌的生日会上,孟惠织第一次看向他时,羞涩的笑。
如果孟惠织现在对自己笑一次……
精华喷薄而出。
第二十七章 暴风雨9
如果世界就此毁灭该多好,陆渊脑子里只剩这一个想法,所有人一起死去,不用思考横亘在眼前、难以面对的事物。
颜凌眼里晕开一团浓墨,眉角微不可闻的下压,他拿起一只餐盘,移出桌面,松开手指,白瓷盘边缘磕在地面,整个盘面四分五裂,发出“啷当”脆响。
这声脆响打破了某种禁锢,五光十色的画面轰地炸碎,一股凉意兜头直淋,陆渊从恍惚中跌回现实,大梦初醒,掐孟惠织腰的手像是被蛰了一口,猝然松开,留下的八枚深色指印。
“渊,你做的有点过了。”颜凌半身前倾,几缕碎发飘落额头,面色不庚。
陆渊站在原地,关节像生了锈,无法活动。
孟惠织软绵绵地顺着桌沿瘫坐到地上,靠着桌腿“嘶嘶”喘气,两条腿止不住打哆嗦。
图怀德吹出一口哨,眼角的余光射向孟惠织,眼里满是玩味:“厉害呀,陆渊。”
“给我钱。”孟惠织揉着膝盖低声说。
“什么?”图怀德没听清楚。
“给我钱。”孟惠织抬起头,直视图怀德金色的眼睛,一字一顿,片刻后,她将目光移到陆渊发怔的脸上,“嫖资。”
颜凌和陆渊一言不发,似乎有些意外,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图怀德搞不懂此时的气氛,掏出手机,刚想问支付宝还是微信,陆渊突然笑起来,问道:“要多少?按之前的给吗?”
颜凌放松紧绷的背部,躺回野餐椅,食指轻敲桌面,眼中流转着暗沉的光。
“不要黑卡,给我一张单独的银行卡,30万。” 是一人30还是叁个人30,图怀德很想问,但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反正他也不差那30万,现在没带卡,等开学了再给她吧。
“行。”陆渊弯下腰,手臂从孟惠织的膝弯处穿过,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后背,轻松地将孟惠织从地上抱起。接触到带着凉意皮肤的瞬间,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潜意识里害怕她会掉下来受伤。
他现在觉得分外轻松,刚才的“嫖资”打破了脑子里的泡泡,心头积压的乌云陡然消散,嘴角上扬不自觉的上扬,原本紧绷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多少都行,我带你去洗洗。”最后一句声音很大,说给颜凌和图怀德听。
洗完了再继续。
…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炙热的身躯压上来,孟惠织单撑住结实的胸膛,后背顶着床头,无处可躲:“让我休息一会吧,陆渊。”她顿了一下,手指紧揪床单,一抹淡红爬上苍白的脸颊,似乎有些害羞,“你刚才做得太狠了,弄的我好痛。”
陆渊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孟惠织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很想试试亲下去是什么感觉。
“你笑一笑。”他捧起孟惠织的脸,鼻尖冒出细汗,心率不断攀升。
孟惠织面部肌肉僵硬地移动,挤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真的很丑,陆渊心想。
可他还是想亲,内心深处那股想要亲近她的那股渴望疯狂生长,茂密的枝丫扎根进心房,难以遏制。
对了,他不是付了钱吗,本来就什么都可以做,干嘛要畏畏缩缩。
他双手撑在孟惠织耳侧,心跳如雷,整个胸腔震到发痛,心一横,低下头飞快的在孟惠织脸上啄了一口,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滑滑的果冻一样的感觉,他又亲了一口。
一小簇一小簇绚烂而迷乱的烟花在血管中噼里啪啦地炸开,心房像是被灌满了糖浆,陆渊浑身发热,连呼吸都忘了节奏,撑着身体的双手软得不像话,止不住的颤抖。
他手臂缩紧,圈住孟惠织,脸紧紧贴着她的脸颊,仿佛一个终于得到了最心爱布娃娃的小孩,满心欢喜又带着怕被夺走的惶恐。
“陆渊……”孟惠织脸色褪去血色,她抓住陆渊的胳膊,声音染上一丝哀求:“就一会,一个…不,半个小时就行。”
“没事,你睡吧,我不碰你。”陆渊翻身躺到孟惠织身边,伸手拉过被子。
他左右感觉不对劲,心里空落落的,侧过身把孟惠织捞到怀里,树袋熊一样缠上孟惠织的身体。
这样就对劲了。
他的下巴磕在孟惠织的头顶,孟惠织比他小了一圈,刚好能被他完全遮住。
孟惠织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陆渊好沉,她不动声色的调整位置,胸口没有胳膊压着,呼吸顺畅了些,她不敢有大动作,保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下来,孟惠织睁开迷蒙的睡眼,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对上一抹幽深的蓝色。
陆渊单手支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怎么了…”孟惠织想把头埋进被子,她害怕被人盯着看。
“你——”陆渊抚上孟惠织脸上的疤痕,带着他自己察觉不到的怜惜,“这是怎么来的?”
“小时候烫的。”孟惠织呆呆的说。
“我可以帮你,现在的技术很先进,去掉这种疤不难。”他忐忑的瞥了一眼孟惠织的表情,补充道:“你以后放假多陪我几天就行,手术费很快就有了。”
哪有什么以后,孟惠织望着圆形吊灯想。她曾经做梦都想治好脸上的疤,不过在明白自己被“家人”恨着之后,再也没生过这个念头,只一天天盼着自己成年,起码混个高中学历,然后赶紧逃走,慢慢攒钱做手术,她私下咨询过医生,她这种程度的植皮祛疤需要十多万,如果小时候就做,效果更好,费用更低。
现在全化为泡影,父亲和哥哥估计在外面找疯了,愤怒于她不听话,竟然真的敢逃走。
没有身份证,未成年,初中学历,她以后该怎么办呢?
“怎么样?你之前不要我的钱,现在想通,要不要一直跟着我?”陆渊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我很大方,就跟现在一样,一天十万怎么样?算了,你还是拿着那张黑卡吧,想花多少花多少。”
“你做我的人,以后我在学校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陆渊的眼角很亮。
“那我们算什么关系呢?”孟惠织拉上被子遮住半张脸,这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你是我的雇主,我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应该是吧……?”陆渊对于情爱的一切认知来自于电视剧、网文和小电影,他没有任何亲近的长辈给他展示正常的男女交往方式。
照颜凌说,他们到了年纪就会被摁头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婆,造出一个孩子,完了就可以各玩各的,如果一直包养孟惠织当情人……
不不不,孟惠织是孟家的孩子,或许他可以去求爷爷说动孟惠织的爸爸,给她安排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这样子他们就算门当户对了。
第二十八章 暴风雨10
陆渊在脑子里给自己甩了一巴掌,他在瞎想什么,怎么都发展到给孩子起名的地步了。
黑蓝色的眼睛滑到孟惠织裸露在外的脖颈上的掐痕,荡起一片涟漪,陆渊胸腔中生出一股酸恼又自厌的情绪,孟惠织被多少人睡过?就他知道的,他自己、颜凌、图怀德,在学校搞不好也被其他人碰过,他犹记第一次看见孟惠织裸体时的震惊,颜凌就是被那些痕迹刺激到了,才有了接下来的事。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当个情人包养就行了。
不过在他睡够之前,可以一直把孟惠织放在身边。
“如果我同意了,你还会让颜凌和图怀德碰我吗?”
陆渊的脑子顿时卡住,图怀德好说,颜凌呢?
跟好兄弟分享情人,在小说里好像不是少见的事,而且颜凌要是执意碰她,他也拦不住。
陆渊一时竟然回答不出来。
“不行就算了”孟惠织翻过身背对着陆渊,她什么都指望过,也什么都指望不上,只希望赶快熬过今天和明天,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炙热的手用力的攥住孟惠织的肩膀,翻回她的身体,深蓝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黑色的双瞳,话语郑重得如同婚礼上的誓言:“只要你不想,我就不让别人碰你。”
杏仁眼微微睁大,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孟惠织脸上绽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好,我答应你。”
陆渊再也忍不住,揽住孟惠织吻上那双唇,他不会接吻,只能胡乱啃噬着柔软的嘴角,双手在赤裸的身躯上乱摸,怎么亲也亲不够。
他和孟惠织做过不知道多少次,没有哪一次有这种感觉,每一块相贴的皮肤都窜出细小的电流,快乐得像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孟惠织的腿主动勾上他的腰,只是这一个动作,陆渊兴奋的就要射了,他忍着胀痛,亲吻孟惠织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舔到她的小腹。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她身上这么香?
孟惠织夹住陆渊的头,喘息声越来越重:“不要再舔了,我已经好了,直接进来吧。”
陆渊分开孟惠织的花户,确实,那里已经吐出盈盈的水渍,长期接受肏干的的身体很容易分泌淫液。
他犹豫了一下,埋头舔上阴蒂。孟惠织给他舔过那么多次,他舔舔也没什么。
夹住他脑袋的大腿瞬间绷紧,大腿主人的声音结结巴巴:“你、你在干什么?”
灵活的舌尖不断的扫动、按压包裹在阴蒂当中小豆子,牙齿轻轻摩擦外包皮,带来略微刺激,又不至于疼痛的快感。
随着舌头的深入,潜藏在肌肉深处的快感神经爆炸,愉悦的感觉炸到孟惠织双耳发麻,圆润的脚趾用力的卷缩到一起。
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孟惠织发出越来越好听的嘤咛声,直至小腹紧绷,大腿抽搐,视线模糊,花穴喷出一股水液,夹着陆渊的舌头高潮。
陆渊抬起头,鼻梁和嘴唇上沾着可疑的水渍,他擦了擦嘴角:“也让你爽爽。”
“你不用…嗯……”没等孟惠织说完,高昂的性器滑入穴道,有了前戏,蜜穴十分容易进入,再也没有卡住的涩感。
陆渊没有全部插进去,他观察着孟惠织的表情,插到孟惠织皱眉时就不再深入。
花穴内鸡巴有节制的律动,身上各个敏感点被手指爱抚,孟惠织人生头一次接受这么温和的性,温和到有点不适应,虽然还是撑得她很痛,但并不粗暴,尚可以忍受。
她回应的很积极,缠着陆渊的腰将自己送的更深。
在深埋的诀别与谎言中,两人一起到达巅峰。
陆渊和孟惠织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体温互相渗透,孟惠织毛茸茸的脑袋靠在陆渊胸口,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她把手搭在陆渊的腰上,轻声说:“我不想被其他人碰,只愿意跟你做。”
胸腔传来低低的振动,陆渊抱着孟惠织的手紧了紧,他吻了一口孟惠织的头顶:“好。”
…
晚饭时间,陆渊本来想带孟惠织一起去吃,孟惠织死活不愿意,他转念一想,也好,这样她可以少跟图怀德那个不可控的疯子见面。
晚餐吃的是聚鼎阁的外卖,陆渊到餐厅时饭菜已经被简单加热过,颜凌正在摆放碗筷,他看到陆渊独自过来,目光一凝,问道:“孟惠织呢?”
陆渊打了个哈欠,理了一下松松垮垮的裤子,“她困了,在睡觉。”
“在你房间睡觉?”
“对啊,不然在哪睡。”
颜凌几乎瞬间察觉到陆渊的心思。
“你打算……”独占她吗?话还没说完,被端着热气腾腾砂锅从厨房冲出来的图怀德打断。
“快来尝尝我的拿手好菜——红酒炖牛膝,保准你们把舌头吃下去。”
放下盛着滚烫炖汤的砂锅,图怀德对陆渊笑道:“特意给今天的寿星做的,咦,孟惠织呢?”
“在睡觉。”
陆渊感到一丝烦躁,拉开椅子入座,颜凌和图怀德也跟着坐下来。
“真可惜,我还以为孟惠织会来,她中午的样子可有意思了,饿得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给她点吃的,什么都能忍,我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图怀德手心发痒,他刚碰过山药,情不自禁地扣着掌中那一小块皮肤。
除了山药,厨房里还有线姜,莲子和他让外卖员顺带送的小玩意,“她在哪里休息?”
“我的卧室。”陆渊的声音很冷淡,心里有些不高兴,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图怀德算什么东西,随意点评他的人,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似的,他又不是颜凌,平日和图怀德根本没什么交集。
其实陆渊到现在都没搞明白颜凌为什么要把图怀德拉进来,图怀德偷听就偷听了,又不会说出去,只是当时他满不在乎,孟惠织对他来说是一个方便的娼妓,所以颜凌开口,他也就同意了。
图怀德察觉到了陆渊的冷淡,心中嗤笑,不是他们把自己拉进来的吗,现在又是玩哪样,陆家少爷不会是玩鸡玩出感情了吧?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他面上不显:“她确实该好好睡一觉,毕竟昨天在蛇房待了一整晚,我早上找她的时候,她抱着我不撒手,说害怕得一整夜都没有睡着。”
图怀德舀了一勺自己炖的红酒炖牛膝,吃得很是愉悦,舌尖上是熟悉的香浓,真不愧是他的手艺,“我肏了一上午,然后又有颜凌和你,人也不是铁打的,要是她不小心猝死就麻烦了。”
果然,陆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颜凌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太了解陆渊此时的状态,在他发作之前站起来,把芦笋虾仁和陆渊面前的大闸蟹换了个位置,芦笋虾仁是陆渊爱吃的菜。
“明天我们去爬山怎么样,你之前不是跟我提过吗,你家后面开发了一座新山,还装了滑索轨道什么的。”
行吧,颜凌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陆渊把火气憋回去,说道:“好啊,山上的枫叶都红了,现在的风景应该很不错,我记得上面有一片湖,我们还可以去钓鱼。”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陆渊草草扒完,装了一些没人动过的饭菜离开。
“他这是怎么了?”等到陆渊完全离开视线,图怀德靠在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语地问。
“他脑子抽了。”颜凌放下手中碗,里面盛着吃到一半的米饭,他撑着脸用筷子戳散开的米粒,“孟惠织膝盖受伤了,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你明天这样……”
图怀德听得瞳孔兴奋地微张,直想给他的好会长颜凌鼓掌。
第二十九章 暴风雨11
孟惠织眼前一片漆黑,双手高举过头,脚尖点地,全身重量都依托于腕上的那副宽大皮手铐。
“陆渊?”她试探的问了一句,昨晚陆渊抱着她闹到了半夜,早上又在半梦半醒间摁着她做了一回,她困的不得了,给陆渊夹出来后又睡了过去,再一醒来就变成这样。
“是我哦,陆渊和颜凌爬山去了,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这里只有我和你。”
是掰断她手指的变态,图怀德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孟惠织身体在空中轻轻晃动,她绷着脚尖减轻腕部的压力,双手暗自用力扭动,企图将手挣脱出来。
“干你呗。”
一根杆状物带着小凹陷顺着孟惠织的肚脐向上攀延,冰凉的硬物滑过布满各种痕迹的肌肤,掠过脆弱且敏感的脖颈,最终抵在她的右腮。
这张脸现在蒙着眼睛看不到疤,看起来倒是顺眼许多。
“别乱动。”圆杆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拍打她的脸颊,她识趣的停下挣扎,很快感受到了敏感部位传来的刺痛。
图怀德拈起一条精致的银色Y字链戴到孟惠织身上,Y字链很细,三头末梢系着紧实的小夹子,长的一端咬住阴蒂,短的两端咬住乳头。
“我看看,第一步,叫主人。”
“主人。”孟惠织垂着脑袋毫不犹豫的喊。
“嗯。”
皮鞭抽到热气腾腾的阴户上,孟惠织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叫。
“小婊子,大声点。”
“呃啊——”
孟惠织觉得自己很可笑,因为她此刻听到“婊子”,心里竟没觉着有多屈辱,可能是她认为自己已经是了,疼痛之余,她还有多余的心思思忖图怀德打得没大哥有劲,孟蝉封可是一鞭就能把她打得鬼哭狼嚎。
又一鞭,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隆起来一条短带。
图怀德兴致勃勃的抽了十几鞭,突然停下,问道:“多少次了?”
“19次。”
还是个有经验的,图怀德暗想,抡起木鞭重重抽到孟惠织背上,孟惠织立刻改口:“第19次,主人。”
图怀德单手挽起金色长发,随手找了根筷子插上固定,点开第二页文档,皱着眉头快速点过几页,把手机扔到一边。什么赏屎赏屎肛门拳交,一点美感也没有。
他要按自己的喜好来。
一对可爱的仿真兽耳,一条情趣内衣——挂着许多铃铛,什么也遮不住,跟孟惠织身上的Y字链是一套的,还有一根尾巴。
“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不然受伤的还是你。”
图怀德分开孟惠织的臀瓣,给手上浇了大量润滑液,手指刺进紧闭的小口。
孟惠织知道自己躲不过,逼着自己放松。
润滑液含有催情剂,两根手指插进肠道,图怀德在里面摸了没多久,孟惠织便感觉小腹燃起了一团火,内部空虚,穴肉瘙痒。
冰凉的硅胶硬物挤开肠肉慢慢旋进深处,头顶的铁链哗哗作响。
图怀德非常满意的打量自己的杰作:青涩的酮体上欲盖弥彰的坠着美丽的银色坠饰,色情而露骨,很骚。
还差最后一步,他把塑料细管插进孟惠织的阴穴,按动开关,淅淅沥沥的水液带着白色脏污涌出来。
还真不少,图怀德磨着后槽牙,盯着那块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它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孟惠织咬着牙不敢出声,身后的尾巴因为主人的动作在地上扫来扫去。
收起清结装置,图怀德挑起孟惠织的下巴,目光在形状姣好的鼻梁和唇间游走,手心又生出一股痒意,命令道:“撒娇。”
孟惠织一下子愣住,撒娇是什么?
“就是蹭我的手,黏着我求我摸你,懂吗?”
孟惠织似懂非懂的点头,歪头紧贴放在脸侧的手掌,心想这种程度也太轻松了。
“乖宝宝。”带着薄茧的手指挠着她下颔的软肉,孟惠织配合的仰起头,那只手的拇指拐上来摩挲稍有破损的嘴唇。
“他们亲过你吗?”
“……”
“看来是亲过了。”
图怀德用鞭杆勾住Y字链稍微向下用力,金属夹拉长三枚豆子,夹杂着快感的刺痛冲进孟惠织的大脑 “呃…”孟惠织嘴巴微张,小舌震颤,下面的长尾飞快摆动,淫乱花户里流出的淫水濡湿尾巴根。
“真是淫荡。”图怀德摸了一手水,放出性器享用自己准备好的大餐。
“你昨天用了什么招式,把陆渊的魂给勾走了,今天也使出来。”深红的性器顶在紧闭的穴口,图怀德托着孟惠织的臀部,按住粉色尾巴,让她更贴近自己:“快对我撒娇,我今天给你带了猫耳,你就是一只猫咪,只会喵喵喵的叫,明白吗?把我伺候高兴了,没准可以早点放你下来。”
话音刚落,肉棒强势的侵入花穴,孟惠织身体一震,眼罩后面的眼睛瞬间瞪大,张嘴疼的大叫,“啊——慢点——”
图怀德不满的咬着银链向后一扯,舌尖压着银链含糊不清的说:“猫梅…不会说话。”
阴蒂和乳头被紧咬的夹子揪成长条,孟惠织扭着身体想逃开,结果扯的更加难受,身后的尾巴飞快的敲着地板,一声呻吟在喉咙里千回百转。
“啊啊…喵喵……”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
图怀德裂开嘴角,脸颊泛出红晕,双手紧紧的勒着孟惠织的臀,肉棒飞快的进攻。
“嗯嗯继续继续,快点。”蜜色的腰部跟马达一样激烈的挺撞,把柔软的穴肉搅一滩烂泥。
“喵喵、啊喵、嗯喵…喵喵”孟惠织因为剧烈的冲击完全说不出连续的句子,上牙磕着舌头,下体麻木不堪,只能喵喵赶快随这个变态的心意。
现在跟双龙的唯一区别就是后面的尾巴不会动。 按住她臀部的手左移握住尾巴根,飞快的抽出一节迅速用力猛插。
“啊啊啊——不——”肚子要破了!
前面的性器发狠的向上顶,孟惠织吐出舌头连忙喊:“喵喵、喵,喵、喵嗷。”
她浑身发烫,几乎脱力,额角被汗水打湿,脑子烧成一团浆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插进肚子里的鸡巴上,身上的银饰疯狂抖动,银铃们发出好听的“叮当”声。
图怀德一边深撞花心,一边握住尾巴根抽动,一边咬着银链向外拽三颗敏感的豆子。
“啊啊啊——”阴蒂和奶子要被扯下来了!
孟惠织的身体崩到极致,眼前冒出白光,花穴喷出淫液浇图怀德的龟头。
“你这不是很喜欢嘛。”
第三十章 暴风雨12
孟惠织吐出舌粉色的舌尖吸气,高潮的余韵炸得她大腿肌肉一阵痉挛,小逼突突直跳。
“太可爱了,小猫咪。”图怀德异常温柔地抚摸孟惠织的每一寸身体曲线,可插在她身体的阴茎跟双手的动作相反,更硬更胀,更肆意妄为,肉逼不断地被乱搅的肉棍榨出汁水,溢出的细流在地上滴成一滩小水塘。
图怀德得趣,又折腾了两次才把孟惠织放下来,但是手铐和眼罩都不准她取下,喂她吃了一顿午饭,在桌角摆弄了一回,肏到临界点把精液射到孟惠织脸上,拿出手机咔咔拍颜射照。
“你好好清理一下,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今天下午因为脚腕受伤,一直待在半山腰,你明白吗,明白我就放开你。”
孟惠织连忙点头,眼罩突然被取下,日光刺得眼睛流泪,她急忙抬手捂住眼睛,听到图怀德脚步渐远,过了好一会,眼球才逐渐适应了白天的光线。
真是太糟糕了,孟惠织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浴室,扫了一眼镜子,不敢再看,拉起水龙头冲洗身上的脏污。
她的衣服跟两天前一样,原封不动的躺在客厅沙发的角落。她捡起胸衣内裤,衬衣外套一件一件穿上,织物贴着皮肤,仿佛披回了人皮。
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孟惠织跑到陆渊卧室给手机充上电,再度开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和三条短信蹦出来,她抖着手点进收信箱。
“你在哪?”
“赶紧回来”
“你完了。”
“你完了”三个字似恶咒乍响,裂成无数幻影旋即化作夺命风暴,手中手机坠地,孟惠织罔若未闻,彻骨寒意与惧意自足底直刺心间,她面目僵然如塑,世界仿若在刹那间倾颓,三魂七魄跟着灰飞烟灭。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待到真正面对这一刻,孟惠织才明白所有的心理防线都是白搭,她的心神已经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连哭都哭不出来,面色灰败得如同放了三天的死尸。
要不要跟陆渊坦白,让他藏起自己……不,孟惠织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陆渊说破天也只是个富家少爷,怎么可能瞒得住父亲和大哥,她甚至觉得大哥已经怀疑到陆渊和颜凌头上,只是因为不好插手陆家的产业,以及不敢暴露她的存在,才迟迟没有上门。
孟惠织闭眼休息了半个小时,半小时里她的脑子没有一刻停下,设想出一条条方案,模拟出可能的结果,然后一次次否决,半小时后她从冰箱刨出一些食物填饱肚子,去卧室拿走昨天找陆渊要的银行卡,顺便捞走他的书包。
拎着黑色书包马不停蹄地走人,趁他们发现自己逃走之前把所有钱取出来。
然后呢?
孟惠织像一个被针戳破的河豚,刚鼓起来的那一点气力迅速丧失破灭。
或许她该毛遂自荐,去红灯区推荐自己,那里不需要身份证也不看年龄,只要能给她个睡觉的地方就好。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肩膀耸动,两颊的肉向上牵拉,“咯咯”直笑,笑得呛住了气管,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偌大的世界,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孟惠织走出私宅大门,外面艳阳高照,她望向头顶的太阳,精神一阵恍惚,左脚不小心磕到了台阶,整个人向前扑倒,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她直愣愣地瞪着视线前方,手脚并用爬到一丛花叶荨麻面前,手掌嵌入石子也浑然不觉。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叶片,荨麻叶背面有一条毛毛虫正在作茧,她认得这只虫子,学名叫做小红蛱蝶,成虫有着黑色与橙色相间的美丽鳞翅,是少数会在秋天结茧的蝴蝶,只是现在已经是入深秋了,哪怕对于这种晚季昆虫,结茧的时间还是有些晚。
“你可真是够没用的。”孟惠织指着小红蛱蝶旁边破掉的茧,“你的同胞都破茧了,你才刚刚开始,你长得这么小,十天之后还有力气挣开自己做的茧吗?”
幼虫没有理会这个对它自言自语的怪人,按部就班的吐丝。
孟惠织心里生出一股恶意,她捡起一根细树枝戳这只毛虫,看毛虫缠着茧丝扭动身体,想逃又逃不掉。
“你以为躲到荨麻里就可以躲避所有危险了吗?你只是一只任人拿捏的小虫子,又丑又弱,什么都可以伤害你。”
“嘶——”孟惠织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她的手指被什么东西蛰了一口。
她弓起身子,脖颈前倾,双眼圆睁,目光如钉子般扎在那叶片轻颤的荨麻叶上,自然的叶脉交织成一张密网,无限放大,扑到城市的地图上。
一只重锤子哐当砸开她的脑子,孟惠织一个机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拍干净膝盖的尘土,拎着书包带子向外跑,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跨过一条小河,跑出了第一次见面的大门,跑过进来时长长的石子路,周围的世界在眼前如同一幅被肆意拉扯的油彩画,所有景象都化成了一片混乱而模糊、不断拉长的色块,快速地向后退去。
终于!是那条黑色的柏油路!
孟惠织双手撑住膝盖喘气,左右张望,这里偏向郊外,平时路上几乎看不到汽车,可现在恰好有一辆白色面包车慢悠悠地开过来,她心中一喜,跑到路中央伸手拦车。
面包车停下,驾驶室摇开车窗,里面的司机穿着一身灰色夹克,长得很普通。
“叔叔,能带我去最近的警察局吗?”
“行啊。”
单手啃面包的人按开车门,从后视镜再一次确认孟惠织的脸。
“谢谢叔叔,我现在没钱,等会可以去银行取一些给你。”孟惠织抓紧书包诚恳地说。
“没事,顺路,不要钱。”
油门发动,面包车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孟惠织从小晕车,抱住书包闭上眼睛陷入假寐,结果一闭上眼睛,连日的疲惫粘住眼皮,脑袋向左一歪,真的睡着了。
第三十一章 归家
“啊——”头皮传来撕裂的剧痛,孟惠织脑子还是蒙的,被一只大手扯着头发提出来,待她视线聚焦,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浑身血液逆流,嘴张大到可以轻易塞进鹅蛋。
“大大……大哥——”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大哥啊。”
孟惠织顺势栽倒在地上,紧抓住孟蝉封的裤腿,嘴唇煞白颤动,“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啪!”
带着凌厉劲风的巴掌呼到脸上,孟惠织半边脸失去知觉,嘴里冒出一股咸腥味,她吐出一口血沫,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哆嗦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我系被强迫的,被逼的……”
孟蝉封没有跟她废话,拽着她的手腕提垃圾一样往大宅里面带。
“对不起,我是被逼的,饶了我吧,大哥,对不起!”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回荡。
“不要啊,大哥放,过我!救命、救命有人吗救命!救救我!!”孟惠织边哭嚎边挣扎,拼命的扭动身体,用尽全力去掰那只铁钳一样的手,双腿在地上疯狂乱蹬,像一条上岸的鱼。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梗着脖子往反方向使劲,头发在孟蝉封手中一根根断裂,恨不得自己的手脚在地上生根。
离她不足二十米的熟悉的大门敞开了一道缝隙,从中透出森森鬼气, 那是撒旦地狱的入口,会把她磨成肉泥,他们离那扇门越来越近,孟惠织的精神越来越崩溃,眼珠子几乎从眼眶掉出来,表情几欲癫狂。
救救我,有谁能来救救我!
大门“砰”的一声阖上,隔绝了内外界,屋内一片寂静,头顶的吊灯微弱摇晃,在墙上印出两道畸形的影子。
孟景庭坐在沙发的主位,拇指不断拨弄手里银色打火机的翻盖,前面的烟灰缸里戳着七八个烟头,孟明符坐在另一头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机,老远听到孟惠织发出的动静,操控的小人死了好几次,索性把游戏机扔到一边,双手抱胸,靠向沙发背,抬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孟惠织摔进客厅中央柔软的羊毛地毯,她的手脚刚接触到地面,以一种十分滑稽的姿态飞扑到孟景庭脚下,抱着他的腿涕泗横流。
“我是被逼的父亲!我……”她对上了一双铅灰色、冰冷的眼睛,舌头被射出的寒意冻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紧接着胸口一痛,后脑勺重重磕到身后的茶几边,脑袋瞬间被强烈的眩晕感笼罩。
孟景庭伸出手指用力揉着发胀的眉心,声音里隐忍着烦躁与怒意:“不听话,撒谎成性,事到如今还找借口,你太让我失望了,知道这几天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学已经退了,你以后不用再去学校,好好在家待着吧。”
轰隆巨雷把孟惠织劈得四分五裂,孟惠织捂着肿起充血的后脑勺不断抽泣,一时竟然察觉不出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身后的黑影压上来,“刺啦——”,扣子飞崩,衣帛撕裂,孟惠织身上一凉,大片尚显新鲜的痕迹暴露在外。
三道目光刮过来,将她的皮肉一寸一寸凌迟,孟惠织捂着前胸颤抖,像一片狂风中的残叶,周身的空气仿若凝固,使她不能呼吸。
孟景庭松开手上的衣服碎片,摘下眼镜、手表,太阳穴突突直跳,“孟明符,把那只箱子拿过来。”
放在沙发下面方便他们随手取拿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每一件东西,只要使用得当,都能让孟惠织生不如死。
孟惠织如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扑到孟明符跟前,抱住他的膝盖哀求:“我保证以后绝不出门一步,我错了,我再也不撒谎了!求求你了二哥,救救我吧!二哥最疼我了。”
她急切地抓住孟明符的手按在满是泪水与污渍的脸上,努力挂出讨好人的微笑,贴住略微粗糙的手心亲昵的磨蹭,“我以后、绝对听话,再也不喊痛、也不哭——”,她想“撒娇”,可“哭”字因为过度紧张与恐惧而破音,嘶哑难听。
孟明符甩开孟惠织的手,摁住她锁骨上的那两个小洞:“这里是怎么搞的?”
“蛇咬的……”
“你跟他们玩的还挺花。”孟明符冷冷的说,拇指按住血液早就凝固的小洞,掌下的皮肤微微泛白。
孟惠织木木的低头看放在身上的手,又将视线转到孟明符腮帮子鼓动的脸上,额头沁出汗液,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长本事了啊,孟惠织,竟然能骗过我。”孟蝉封抓住孟惠织的脚踝拖回地毯,抽下暗红条纹领带,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
“喜欢颜凌?没什么接触给他过生日送逼,还连他兄弟一起送,我问你,除了陆渊,还有谁?!”
“图、图怀德。”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孟惠织僵成木乃伊,半响,嘴唇翕合,如实交代。
“真有能耐啊,平时一直喊不要不要,结果是操少了,满足不了你,还跑到学校发骚。”
银色箱子飞倒脚边,孟蝉封取出一副手铐,半跪下来,单膝压住孟惠织的背部,反剪她双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你的成绩一向不错,记性不会那么差吧。”
“是我的错…大哥,我认错,对、对不起。”孟惠织从僵硬中破除,塌下腰摇屁股,面部肌肉因极度害怕而扭曲,呈现出一种怪异而又让人心怜的模样,“母狗知错了,汪汪,主人,母狗给你肏,消消气。”
手铐“咔嚓”两声圈住细瘦的手腕,孟蝉封突然提起孟惠织的手腕凑近观察,上面有两道细细的红痕,淡的快要消失,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什么留下的。
“呵呵。”孟蝉封发出两声冷笑,深吸一口气,双指并拢狠狠插进孟惠织的阴穴,假笑的面皮转为暴风雨前的雷云,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都肿得插不进去了。”
“孟明符,过来,按着她。”
“哈哈,大哥,二哥,不用,我不跑,你们肏我吧,不用……”千斤重量压住孟惠织的上半身,她的脸陷进厚实的地毯,大颗的泪滴滚落,在细羊绒中无影无踪。
孟蝉封站起来,发狠一脚踩上细骨伶仃的脚踝。
“啊啊啊———我的脚!!!”
“你以为说打断你的腿,是说着玩的吗。”那只脚逐渐用力,脚踝骨头在重压下变形。
“救命啊,好痛好痛,我错啊啊啊啊啊啊——”
令人酸牙的断裂声从孟惠织的腿部传出来,在杀猪一般的惨痛哀嚎中,两个行刑犯,一个旁观者,皆毫无动摇。
左腿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扭曲的骨骼与肌肉把神经揉烂,孟惠织牙齿“咯咯”作响,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后背被冷汗浸透,眼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她当然知道孟蝉封说的不是玩的,孟蝉封以前就打断过一次,在同一个地方,医生说再伤一次就会落下终身残疾。
“你的手也给人掰了,这么喜欢受虐,怎么不跟我说?”那只脚接二连三的踩在一个地方,小腿下放迅速发青变肿。
“呜呃…别……求求呜啊啊咳咳、咳呕呃——”孟惠织一口气没喘上来,大脑断线,头颅点地,就要晕过去。
“啪!”一耳光把她扇醒。
“你敢晕过去试试。”孟明符的脸在孟惠织眼前放大。
孟惠织的脸肿得像个猪头,面部泪痕纵横交错,她艰难地睁着眼,瞳孔涣散。
头顶传来皮带拉开和裤拉链拉下的声音,那根阴茎使劲地试图往她的阴道里面插,结果因为那里肿得太厉害,根本进不去,大拇指尝试摁进后穴,竟然很轻松地进去了。
“连后面都给人开苞了。”成年人的尺寸没入后臀,一路插到结肠,几乎把孟惠织的肚子捅穿。
世界静寂无声,孟惠织浑身一松,胯下失禁,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出来被地毯吸收。
眼看又一个巴掌要落下来,孟惠织支起脆弱的脖颈喷出细碎的呻吟:“啊呜呕……咳咳不…对不……哇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