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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10/27 02:50 / 2068 / 55
【小说】女将军被俘以后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23:29

(十四)与我结同心
  北漠的日光剧烈又短暂,院子里翠绿的葡萄藤爬上枝桠结出果实,夏天就这么过去了。
  沈青的身体渐渐好起来,那一天之后,沈轶和沈青的关系进入了奇异的平衡。她不再抗拒他为她上药,有时候甚至愿意和他下盘棋聊聊天,他们心照不宣地装作那个北漠大营的疯狂夜晚并不存在。沈青在等,沈轶也在等。
  这一日沈青如常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翻看着棋谱,却看见别院的侍女面庞红通通地跑过来小声与她告假,她漫不经心地准了,侍女脸涨的更红,跑走前却又大胆问她,“夫人,今晚是七夕呀!你怎么也不打扮一下呢?”沈轶谨慎,别院除了管家,侍女侍从无人知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们是前来山间养病的富家夫妇。沈青失笑,七夕,七夕,这从来与她无关的节日,她自然不会记得,只是……她想起昨日沈轶特意问她是否已经完全康复,想不想今天出去走走,她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原来,他的心思已经这么按捺不住了吗。沈青合上棋谱,那么她最好也不要让他失望呢。
  夏末初秋的夜晚,空气和天空都是清冽的。沈轶推开别院的门,一身暗色锦袍衬得他格外俊逸,他抚了抚鬓角,抬头寻找他在等的人,一眼惊艳。
  从澜沧江知道“他”其实是“她”,沈轶在心中无数次描摹过她穿上女装的样子。别院的这些日子她大多数时候卧床,难得起身也只是披一件素色外袍。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簪起的长发,眉间的花钿,绛红的唇和流仙般的裙。这是他早早在别院备下的衣服,他也从未妄想过她会愿意为他换上罢了。
  沈轶哽住,快走前去握住她的手,“你…”他看见那双流光璀璨的眸子,忽然又什么都不想问了,“走吧,带你去看看北漠皇城的七夕。”
  沈青自小在宁都长大,宁都水草丰沛湖泊众多,七夕大多数青年男女都会去水边踏青,放荷灯许愿,幽静而私密。北漠皇城虽然也被渭水围绕,但渭水湍急河岸高企,皇城人反而爱在城中搭起市集庆祝节日。灯火从山脚一直蔓延到皇庭所在的山顶,两侧尽是摊贩游玩之地,热闹非凡,沈青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等气势的市集,饶是心不在焉也不由得赞叹。琳琅满目的烤串,兔子灯,投壶在眼前划过,相依相偎的男女们或窃窃私语或开怀大笑,满面都是春风,沈青也被感染微微笑了起来。沈轶见她开怀,凝起的眉头也不由得松动,他紧紧揽住女人腰肢的手锁得更紧,回头示意暗卫们跟上。低头问沈青:“想不想试一试投壶?”
  男人呵出的热气在耳边,沈青按捺住想要躲开的冲动,浑不在意道:“好啊。”
  投壶摊的老板喜盈盈地迎上来,“哎呀好般配的公子夫人,里面请里面请,小店五投叁中就可自选彩头。”沈轶手抵到唇边咳了咳,脸上浮现出红晕,将箭矢递给她。她握住箭,心中暗暗计较,她的琵琶骨经历了温泉疗伤和后来的日日上药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按常理并不应该这么快,沈轶,是在试探吗。
  “叮”,她拿定主意,一支擦过壶口落在地上,她皱眉,拿起第二支,仍然旁落。她拿起第叁支箭矢,整个人却被温暖的臂膀环抱住,她纤细的背与腰肢紧贴着男人,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贲起的肌肉的震颤,沈轶合握住她握箭的手,带着她向前投掷,“叮”,“叮”,“叮”,叁支接连入壶,围观者爆发出喝彩声,老板只得捧上彩头,一碟精巧的小玩意儿之间,沈轶捻起一对同心结,看向眼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沈青,只是将它们放入自己囊中。
  花市灯如昼,他们渐渐走到山脚人烟渐少的地方,渭水在黑暗中奔腾而过,背后熙攘人流的嬉闹声仿佛都被隔绝。沈轶握住她的肩,低头看进她的眼睛,“沈青,你想好了吗?”“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带我出来,不怕被霍予发现吗?”沈青避而不谈,“霍予有的是叁十六郡的麻烦要处理,并不在皇城。皇城如今,一半是我的人。”他平静的回答,一点也不遮掩这短短几句话下面的刀兵之气。沈青听明白了,她从沈轶囊中取出小巧的同心结,低头将一只系在自己腰间,手指抚上男人的腰,刚系上另一只,立刻被男人的手紧紧握住带入自己怀中。沈轶的唇几乎是立刻找上她的,如饥似渴又欣喜若狂地,难耐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26:05

(十五)在马车里被剥光上衣玩弄乳房
  沈轶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让沈青窒息。下颌被男人的手紧紧扼住,贪心地想让让她满满地承受他,她顺从地启开齿关,立刻被男人的舌侵袭,疯狂席卷过她的唇舌之间,贪婪地吸吮着每一个角落。她微微不适地拧动着身体,却只是被男人更紧地按入怀中,几乎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的力度。他含住她的舌,引诱着她进入自己的唇腔。沈青的呼吸间尽是男人的气息,舌在他的唇齿之间被吮住,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融化在这个亲吻里,她的身体软下来,男人的手隔着精致的流仙裙抚上她浑圆的胸乳,轻轻揉捏着,身下滚烫的硬物隔着衣裙缓缓在她的腿间顶弄。
  沈青的口中逸出一声娇吟,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一旁早已静候的马车。
  沈青被推倒在马车柔软的坐垫上,男人立刻覆身其上,一边不间断地吻着她的唇,一边揉弄着她的乳,下身的撞击愈加剧烈,她几乎隔着衣物能感受到那灼热的顶端的形状。沈轶难耐地开始试图解开她的衣裙,这流仙裙层层迭迭美如梦幻,却也重重暗扣极难解开,他的手逡巡许久不得章法,竟一下从肩颈处将它扯开。重迭的衣裙之下裸露出皎洁的肩颈,亵衣的系带缠绕在锁骨深邃的凹陷处,掩盖着隐约起伏的山峦,有一种惊人的诱惑和美丽。
  沈轶沿着天鹅一般的脖颈一路吮吻下去,咬住那纤细的系带,摩挲扯开,红色的衣襟松散开,半遮半掩着白玉一样的椒乳,深红的茱萸在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颜色的刺激让男人的眼睛弥漫上猩红。他的手伸向下身紧紧挨着的地方,欲要再撕开,却被女人按住。他几乎是半哀求半愤怒地看向沈青,看见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眸,“不,不要在这里。”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沈轶移开手,抱起沈青,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上身被扯开的衣裙松散掉落下,沈青本能地捂住胸口,却只让胸乳之间深深的沟壑更加深邃。沈轶抓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低喃着,他看着女人泛起浅浅粉色的雪白的肌肤,莹润的挺翘的两团和深红的乳尖,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和埋在重迭衣裙之下的身体。他从澜沧江那一夜开始就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得到的他的将军的身体。
  他抚上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雪玉一样的乳,缓缓揉弄着,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这样的眼神太灼热,几乎要烫伤她,沈青闭上眼,下一秒又因为胸乳的奇异触感惊惶地睁开。沈轶咬上了另一边的乳,牙齿陷入柔软的乳肉,她呼痛,男人满意的放开,看着洁白晶莹的玉乳上一排鲜明的齿痕,抓住她的手隔着衣服去摸他的胸口那块被她咬下的血肉的伤疤。“现在你也有我的痕迹了。”他低语,握住女人的腰肢开始就着马车前进的节奏上下轻轻地抛动。两团乳肉在他面前如惊兔般上下跳动着,美丽到让他发疯。他含住一只,大力地吸吮着,身下的硬挺更用力地隔着衣服顶弄着女人,被灼热的硬物一而再再而叁地摩擦着,紧闭的小穴渗出晶莹的蜜液,沾湿一片轻盈的纱裙。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26:39

(十六)让她自己将肉棒送入穴中
  回别院的路分明短暂,沈青却感觉仿佛在马车上度过了无限长的时间,沈轶把她裹在大氅里抱回房间时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沈轶将她放到床上,解开大氅,包裹着的女人上半身已然全裸,玉乳被玩弄的红艳湿漉,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他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青筋暴露的性器,他半跪到她身体两侧,将这狰狞的硬物放到她雪白柔软的胸乳之间。
  她颤抖地更加厉害,男人试探性地拢住两团乳肉,包裹住肉棒,埋在温香软玉之间的美妙体验让他忍不住想要立刻开始肏弄,然而女人几乎无法控制的颤抖让他停滞。他俯下身抵住沈青的头,“看着我,看着我…”她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睛里满是某种被深刻地伤害后的惊恐与畏惧,狠狠刺痛他。他轻轻抚上女人的头发,以一种安慰的姿势,“我刚刚太心急了,没事的,没事的。”
  他安抚性地环抱住沈青,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唇,呢喃着:“我不会伤害你的,再也不会了。”
  他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胸乳,腰肢,与其说是爱抚更像是试探,指尖经过之处激起一片粟粒,他耐心地解开缠绕在女人身上的衣裙。手指缓缓下探到已经被露水濡湿的腿心。那个夜晚的恐怖回忆再次回到沈青眼前,“不——”她开始大力地挣扎。
  沈轶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跪坐在她两腿之间仰头看她,“这不可怕,我会让你快乐的。”他低下头跪伏在她腿心,缓缓舔舐上那汁水丰沛之处,沈青绷起脚尖仰起头,不愿看男人的头颅是如何在自己身下暧昧地移动。
  他的舌撬开像蚌壳一样紧紧闭合的腿心,将那粒珍珠含入口中吸吮,最柔软的地方被同样柔软温热的舌裹住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沈青的脊背,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却并未再阻拦。沈轶受到鼓励,放过那粒被含吮得充血硬挺的小蒂,试探性地用舌触碰着她柔软的贝肉。晶莹的液体从中流出,是属于她甘甜的滋味,他大力地舔弄着,手指摩挲着刚被舌玩弄过的阴蒂,两重快感的袭击让沈青避无可避,她的手攥住男人伏在她腿间的头发,却不知道是想让他停止还是更深。沈轶的舌几乎完全深入甬道,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深入又抽出,每一次都卷起一捧花液,手指跟随着节奏捻起阴蒂又松开,温热的舌头带来的刺激与肉棒又不同,空虚从他吸吮的地方渐渐升腾,沈青全身的感官几乎都集中在那一点,感受着他柔软的顶弄,吮吸和摩擦,疯狂的快感交织着渴望,她呻吟出声,大片大片液体从身下涌出。男人抬起头看她娇媚难耐的模样,微微笑起,唇边还沾染着她晶莹的花液,格外淫靡。
  沈轶吻上她微张的口,唇舌交缠间将她的液体气息度给她,他握住她的手,引领她抚上自己已经滚烫发硬的肉棒。沈青的手并不算小,竟也无法一手合握,难以想象这样的巨物曾经是怎样在自己的身体里翻云覆雨,恐惧又开始抬头,她微弱地抗议,“不——”。沈轶包裹住她的手,引导她慢慢地前后移动着,让她感受这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她手心温驯地弹动。他的头抵住她的,在她耳边轻轻询问,“可以吗?”
  沈青的睫毛快速地抖动着,她无声地小幅点头。沈轶握住她的手把肉棒缓缓移动到她微张湿润的穴口,松开手让她自己将肉棒送入穴中。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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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34:55

(十七)各种姿势被沈轶肏干
  粉色的穴口翕动着吐出露珠,沾湿狰狞的古铜色肉棒的顶端,沈青的手扶住它,颤颤巍巍地迎上去,眼睁睁看着巨物的头撑开小穴狭窄的入口,疼痛和酥麻同时沿着脊背炸开,她竟不知道哪个更加难耐。她摇着头想要往后退,沈轶跪起身体按住她的手,身下的硬物顺势一气贯入她早已湿滑到不可思议的甬道,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慨叹。
  沈轶就着跪坐的姿势将她揽入怀中,宽阔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她柔软的胸乳,而下体的撞击越发剧烈,肉棒拔出又狠狠撞上小穴,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沈青跪起的双腿被撞的颤颤巍巍抖动着,只能更紧地环抱住男人的身体,下身疯狂的充盈感之后又是疯狂的空虚,这极致的感受的交替几乎让她也要发疯,她不自觉地微微摆动着臀,试图更好地承接男人的侵占。沈轶的手揉上饱满的臀肉,迫她更快地前后摆动吞吃下肉棒,狭窄的甬道许久未经这样的侵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抗拒着巨物,却只是让男人的抽插更剧,更烈。肉体拍击的声音伴随着相接处飞溅的液体,古铜色的男人躯体和雪白的女体紧紧交缠着,男人的大掌抓握着女人的腰肢与臀,最纤细和最丰满的地方都被掌控着,仿佛两只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帐幔重重围住的床帏里是极致的淫靡和香艳。
  沈轶见她几乎要被肉棒冲撞到床头边缘,抓住沈青的双手自己向后躺下,引导她坐起在自己的腰间。他们的下身仍然紧密相连,身体的翻转让小穴受到的刺激更加极致,甬道突然的收缩让沈轶几乎忍耐不住。他惩罚性地轻轻拍击着女人在他眼前抖动的浑圆玉乳,颤动的波光美丽得不可思议,沈轶眯起眼睛,握住女人的腰肢,扶着她迫她完全坐下吃进自己的肉棒。这个姿势下肉棒进到甬道前所未有的深处,沈青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她弓起修长的背仰头,紧绷的曲线仿佛一只天鹅。而男人贪婪地将天鹅抓在手中,大掌抓揉着两团可怜的乳肉,将它们拢到一起拍击着,左乳上他留下的齿痕犹在,映衬着被拍打的红痕和被揉弄出的指痕,更加狠狠刺激着男人。他狠狠顶弄着肉棒,双手把握着女人的腰迫她上下起伏着迎合着自己的节奏,每一次都撞击着甬道里最敏感的嫩肉。
  极致的快感在身体连接处迸发,花液大片地涌动而出,沈青不堪忍受地趴伏在沈轶的胸膛上,男人的侵占却远远还没有结束。他环抱住女人翻过身,跪坐在她身体上方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干着,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极度敏感,狠狠绞弄着不停歇的肉棒。沈轶俯下身含上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地撕咬吸吮着她已无反抗之力的口腔,大掌肆意揉搓着女人的胸乳,下身更加大力地抽干了数十下,灼热的液体在女人体内喷洒而出。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38:16

(十八)乖乖留在我身边
  “夫人,新的侍女侍从都在这里了。”别院管家恭敬地垂首,沈青放下手中的棋谱看过去。这些日子霍予和沈轶之间的暗流涌动逐渐摆上台面,沈轶谨慎,别院的人已经换了好几波,按理说只会越来越换成他的亲信。只是——沈青眯起眼,她分明在这些人中看见了当初容衍温泉山庄的哑婢。
  哑婢抬起头,平静的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她泛起波澜的眼睛看过来对上沈青的,倏然低下头。这眼神让她不由自主想到那个坐着轮椅的人。沈青玩味地勾起嘴角,看来,终于有人等不及了。
  晌午刚过,沈轶急匆匆推开别院房间的门,看见眼前人仍然安然坐在窗边的榻上才舒一口气。沈青懒洋洋地抬头看过来,沈轶放慢脚步抚了抚鬓角,坐到她身边将女人拢入怀中,正欲开口,沈青先他一步发问:“霍予回皇城了?”,他哽住,半晌默然点头,“放心,只要你在这里,都会没事的。”男人的手抚上女人消瘦的肩,他回想起侍从的禀报,常常陷入深思茶饭不思的沈青,就像他刚刚进来时看到的那样,只是长久地凝视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轶的手不自觉用力,沈青轻轻叹一口气,“沈轶,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的父亲几乎等于死于我手,你不恨我吗?”
  沈轶一震,“我没有父亲。”他把女人更紧地抱入怀中,摩挲着她的发丝,“我的母亲是霍震霆正室的婢女,霍氏善妒,我是个意外。他不当我是他的孩子,我也不当他是我的父亲。”
  “那你为什么…”沈青喃喃着,她回想着容衍关于沈轶的卷宗。出生即丧母,如果不是被霍老夫人拦下,他当时也将死于霍夫人之手。霍老夫人去世之后他流落街头,直到十岁上被霍震霆找回送去边境做钉子。这样的人,怎么会对霍家如此忠心呢?
  沈轶的手缓缓下移解开沈青的衣裙,揉抚上她柔软的身体,唇舌在她的颈肩游移,话语因为吮吻着她的肌肤而变得模糊不清,“一开始只是为了活命。后来…是为了你啊。”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大力扯开女人的衣裙将她压倒在身下,肆意地轻薄着。沈青顺从地仰起头承受,像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一天。她的视线飘忽着,看向窗外逐渐染上金黄的树叶,恍惚间她又看见了那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哑婢在树后轻轻地向她俯首。
  欢爱之后沈轶如常抱沈青去沐浴,他环抱着女人坐在浴池里,大掌细心地揉搓过每一寸刚被他蹂躏后的肌肤。“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沈青的声音微微嘶哑,沈轶不语,把头放在她的肩上,闭眼轻轻呼吸着她的气息。许久,温热的水有了凉意,他才开口,“我有了如今的权势,可以护住所有我想护住的人。沈青,乖乖留在我身边,好吗。”
  沈轶沐浴后即被幕僚急信召走。沈青独自慵懒地倚靠在床头,松散系上的寝衣微敞,白玉一样的饱满若隐若现,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遍布鲜红的吻痕,分外醒目。哑婢将她散落在院子里的棋谱收好,放回书架,低着头退下合上门。沈青看向书架,半晌起身吹灭灯火。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44:02

(十九)如此亲密又如此遥远
  北漠的秋天高云淡,金灿灿的阳光笼罩着皇城,边关大捷以来民心振奋,市集更为热闹,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来来往往。戴着厚重面纱的沈青走下马车,闪身进入茶楼。
  “阁下当真好胆量。”层层帷帐后的茶室,沈青凝神看向对面轮椅上的白衣公子。
  “佳人相邀,怎敢不从。”容衍微笑,眼神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如果不是哑婢传来消息沈将军邀约,容某还以为沈青已经醉卧沈轶的温柔乡,乐不思蜀了呢。”
  沈青的脸上浮上一丝红晕,她轻咳一声,“这不是容公子所希望的吗?”她递过手中的绢帕,打开平摊在两人之间的茶桌上,将手中上好的兰雪茶倾洒其上,隐约的暗绣浮现。
  “沈轶在皇城的据点,都在这里了。”
  容衍诧异地抬起眉头,他看向沈青,半晌伸手欲接过绢帕。沈青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按在苍白病弱的手上。“容公子应该也记得,这并不是交易的一部分。”温泉山庄的夜晚,她答应容衍孤身回到霍予或沈轶身边,挑拨两人对峙,以此换取在两人斗争白热之时容衍助她脱逃返回南宁。
  容衍充满兴味地看着她,“这额外的筹码,沈将军要容某付出什么来换取呢?”
  “我要沉家军将印,要沈青光明正大地回到南宁。”她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南宁已经为‘沈青’国葬,但霍予一日找不到我,便一日不会放沈轶带将印回南宁——现在的霍予更不会放虎归山。沉家军将印在沈轶手上已经没用了。”
  “确实是很划算的买卖。”容衍悠然煮上一壶茶,“但已死的沈青要怎么回去呢?宁帝可不是好相与的。”
  “那就是阁下要考虑的事情了。慕容珩,又或许,我该尊称一声陛下。”沈青的语气毫无尊敬之意,被她点破身份的传说中病入膏肓的北漠王却倏然笑开。“不愧是沈将军。”
  他伸手为沈青点茶,行云流水的动作仿佛山中雅士,嘴中吐出的却满是血腥寒凉之语,“成交,沈将军,只要你能活到霍予沈轶刀剑相见那一天。”
  “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沈青莞尔,神采间隐约有了当年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南宁战神的风采。
  天色将晚,沈青回到别院,推开门却看见沈轶正立于院中,明显等待了许久的姿态。见她回来,他眉头舒展开骤然又拧紧,“怎么这么晚?”“怎么了?不是说好一个月让我出去一天散心吗?”她漫不经心地答,取下从市集上带回的包裹,打开给他看,“你看,给你买的。”她将小而精致的玉饰挂到沈轶腰间的同心结上,正正落在圆环中心。沈轶面色缓和了一点,“霍予回皇城以来固然一直没有动静,但他越安静,我越担心。”他就势环抱住她,“这段时间,就不要离开别院了。只有你在这里,我才能放心。”沈青在他的怀抱中安静地点头。
  属于秋天的风声萧瑟而过,裹挟着阵阵落叶飘落在相拥的两人肩头,如此亲密又如此遥远的距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55:17

(二十)看你今晚能不能让我快活
  天气渐渐寒凉下来,沈青几乎被软禁在别院,沈轶寸步不许她离开,甚至连去别院后的田野散步也不再允许。沈青百无聊赖,不是与自己下棋,就是教侍女们刺绣,哑婢因为不会说话,格外得她怜惜,也得到她指点更多。
  这一日她正在院子里翻看棋谱,哑婢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绣着帕子,不时抬头比划着问询什么,沈青温柔地低头为她解答,一片岁月静好。直到沈轶带着人猛然推开门闯入。
  这些日子他似乎皇城事务繁多,已经数日不曾来过别院。沈青抬眼看着多日不见的男人,他从前来别院都会刻意换上锦袍,今天却全副盔甲而来。前段时光柔软温存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似乎风一吹便消失了,眼前的人冰冷刚硬,让她久远地想起北漠大营的那个夜晚。她深吸一口气,“这是怎么了?”
  男人不答,只示意身边的侍卫上前。哑婢被狠狠拽起,双手被粗鲁地绑缚到身后,侍卫推搡着她跪伏在地上,她看向沈青,向来平静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惊惶。她紧紧攥着的未完成的绣帕被侍卫扯下随意地丢在地上,军靴踩过,一片泥泞。沈青眼睛微缩。“她怎么了?”
  沈轶缓缓走到哑婢身边,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沈青。
  “霍予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接连打掉了我几个在皇城的据点。”他一手折断哑婢的胳膊,血雾和泪光同时涌上不能言语的眼睛,像无声的惨叫。“这个婢女原本不在别院新人的名单上,刚刚查出来是霍予的人动了手脚把她塞进来。”
  沈青避过眼,不愿再看。沈轶走到她身后,扼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伏在地上颤抖的哑婢。“这样的人,我要怎么惩罚呢?”
  “她是霍予的人,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曾加害于我。”沈青平静地反问。沈轶微微笑起来,“是啊,我也想问。真可惜这是个哑巴,否则十八种刑罚挨个试过去,她总有开口那一天。”他看着沈青的眼睛,“但既然是个哑巴,就没用了,杀了吧。”
  “不——”沈青开口,侍卫看了沈轶一眼,停下手中挥刀的动作,“我确实对她另眼相待。但那是因为她年纪最小又不会说话。”她看进沈轶的眼睛,“沈轶,你想问我什么,直接问。不要用无关的人的性命做筏子。”
  沈轶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看不出一丝动摇的痕迹。刀割一样的疼痛在他心口泛开,喉头溢出血腥味,他咽下,忽然狠狠吮吻上她的唇。带着恨意的唇舌在她口腔内翻搅,沈青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开始挣扎。沈轶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一边继续噬咬着她,“沈青,要装,就装的像一点。前段时间你不是演的很好吗?”
  沈轶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裙,门外的侍卫哑婢犹在,沈青大力地挣扎,捶打上沈轶肩头的旧伤,沈轶的眼睛泛出血丝,他示意侍卫带走哑婢,手扼上她的咽喉,“想让我留那个婢女一命?好啊,看你今晚能不能让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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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4:59:44

(二十一)被蒙住双眼被迫口交
  沈轶一手束缚住沈青的双手,一手撕扯开她的衣裙。他抚上她已经完好看不出伤痕的锁骨,“究竟是谁给你疗伤。沈青,你被带走的那段时间,真的在皇庭吗?”
  他问着,却似乎并不想听到她的回答,一边抬起她的下颌欲啃咬上她的唇。沈青拧过头,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你在怀疑什么,沈轶,怀疑我与霍予勾结?你是不是疯了?”沈轶暗淡地笑笑,“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即是可能,这不是将军你教我的吗?还是你要我相信你是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相信你愿意爱我?好啊沈青,证明给我看。”
  沈轶解下自己的铠甲,站在跪伏在床上的女人身前,狰狞的性器弹跳在她眼前,手指按揉着她柔软的唇,一种充满暗示的姿势。沈青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样的眼神让他想起在北漠大营的那个夜晚,沈轶几乎想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安抚,只要她不再这样让人心碎的眼睛看他。但他又想起霍予轻蔑的眼神,想起侍从汇报里沈青无故消失的行迹,想起那些她明明在他怀里却神思不知飘向何方的时刻。沈轶抽出腰带,束缚住她的眼。
  朦胧的黑暗之中触觉被无限放大,沈青只感受到滚烫的硬物抵上自己的唇,她小幅度地摇头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按住后颈长驱直入,灼热的肉棒摩擦着口腔,男人的气息充盈在她鼻息之间,沈青麻木地屏住呼吸,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沈轶扯住她的头发,迫她一前一后地吞吐着自己,他握住沈青的手让她拢住肉棒未被含住的根部,被含吮和被包裹的双重刺激让男人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他大力地在她唇腔中抽插起来,狰狞的性器青筋暴露,在柔软的手指和唇之间快速地摩擦着,快感极速地累积,沈轶扯开挂在女人脖颈间摇摇欲坠的乳兜,大掌狠狠抓揉着伴随着女人前后摇摆的动作颤抖着的胸乳。这些天以来在性事上他足够小心翼翼,不忍心伤她,也怕她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只是如果她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又何必控制自己的欲望。
  沈青皱起眉头艰难地吞咽着横冲直撞的硬物,她半仰起头,让性器和喉咙的摩擦不至于那么痛。从男人的角度俯视,她扬起的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黑色的腰带束缚在白皙的肌肤上,被她沁出的泪珠润湿,让他更有毁坏破碎的冲动。他抽插的动作越发剧烈,肉棒狠狠摩擦着喉头的嫩肉,女人柔软的舌被迫包裹吸吮着这粗暴的侵犯者,被吸附吮弄的快感一再迭加,他狠狠吸气,在她口中快速抽送几下,喷射出灼热的液体。
  白浆从沈青的唇边溢出,带着男人气息的液体充盈在她的唇齿之间,她微张开嘴呛咳着想要吐出,却被男人扼住下颌。沈轶扯开蒙住她双眼的布条,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咽下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5:14:37

(二十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
  沈青的下颌被迫抬起,口中满满的男人射出的液体顺着扬起的头的角度流入喉中。沈轶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刚被蹂躏过的红唇微启,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在齿间舌头,喉咙小幅度被迫吞咽着,他的一部分正在被她吞下,这样淫靡的想法让他下身刺激得发痛。
  “沈轶,停下吧。你会后悔的。”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的沈青艰难地开口,明明是被掌控的人,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怜悯的。沈轶看着她眼眸里仿佛无法被打破的平静,恨意又一次涌上心头。他近乎亲昵地贴上她的唇,轻轻呢喃,“沈青,是你逼我的。”
  沈轶束缚住她的手,把沈青摆成她最厌恶的跪伏的姿势,握住肉棒从她身后肆意地撞入,毫无润滑的甬道突然被侵占,沈青发出一声闷哼。男人不复这段时间的温柔怜爱,动作大开大合肆无忌惮。他俯下身贴上女人的背,手抚上她正吞吐着自己硬物的下腹,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嗯?”他大力地抽插着,被腰带捆住双手的沈青无法支撑平衡,被冲撞得趴伏下去。男人像恶魔一样的低语却如影随形,“接下来你就不要想离开这张床了,你能见到的人只有我,每天被肏开子宫射满再含着我的肉棒入睡,这样很快就会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吧。”他将肉棒深深地埋入甬道,她几乎能感受到顶端在自己的身体里的跳动。“像你一样,没有母亲的孩子吗?”沈青讥讽道。
  “你——”沈轶的手在她腰间收紧,被激怒的男人从沈青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又大力撞入,粗鲁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绷紧到极致颤抖着。男人刻意地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再拔出,狠狠地挞伐着女人颤颤巍巍的身体。沈青无法抑制地发出半哀鸣半呻吟的泣音,小穴渗出晶莹的露水想要中和这残忍的惩罚的力道,却只是让沈轶冲撞的频率更快更狠。他握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迫使她起伏迎合着自己抽插的节奏。臀被肉棒狠狠拍打着,泛出诱人的红色,沈轶一手揉捏着臀肉,一手伸到她起伏的胸前抓揉着被撞击得像白兔一样弹跳的乳,酥软盈满双手,下身被小穴紧紧绞弄着,沈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么淫荡的身体,沈青,我真应该早点干你。”
  他把女人抱起,边走边肏动着将她放到窗边的软榻上。这里正对着梳妆镜,沈青被迫抬起头看着镜中身后的男人是怎么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一边蹂躏着自己的下身,雪白的肌肤被包裹在古铜色的躯体间,淫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飞溅四溢,她闭上眼,只愿当作这是一场噩梦,却被男人握住脖颈迫她转过头承受他的吻,沈轶噬咬着她的唇,下身的撞击愈发剧烈,他喘息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女人的身体里,释放出白灼。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5:24:07

(二十三)对着镜子被掰开穴口送入缅铃
  沈青颤抖着,无力地趴伏在榻上,她的手被腰带紧紧地束缚着,下身仍然和男人紧紧相连。沈轶侧卧过来,从身后环抱着她,女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怀抱里,亲密地听得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沈青……”沈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哽住。他的手抚过女人云雾一般披散的发丝,触摸着她肩上那枚澜沧江留下的箭伤,被背叛的愤怒消散之后,神情里剩下的是无边的怅惘。
  “无论是谁,都比我好是吗?”半晌,他疲惫地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呼吸着她的气息喃喃着。
  沈青不理解,明明是他在伤害她,为什么沈轶可以让自己听起来如此可怜。下体被贯穿撕裂的疼痛和被羞辱的痛仍然在身体里蔓延,她睁开眼,“霍予的消息来源不是我,信不信由你。”她早知道慕容珩不能尽信,却也没想到他会出乎意料给她送这么一个大礼,当初莫名其妙给她温泉疗伤留下把柄,别院里哑婢几乎是丝毫不避人地传递消息,他到底想做什么?沈青思忖着。身后的男人感受到她思绪逐渐游移,眸色变得更深,“我信和不信,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翻过身覆在女人身上,逼她直视进他的眼睛。“沈青,只有留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你怎么不明白呢?”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沈青几乎要讥笑出声,“安全?随时随地等你召幸,被你玩弄的安全吗?”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沈轶轻轻地笑起来。“那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玩弄吧。”
  沈轶将沈青扶坐起来,迫她正对着镜子坐起,直视着镜子里她被他环抱双腿大开的淫靡模样。他的手环绕到身前,揉抚上女人的胸乳。刚刚饱受蹂躏的乳肉在空气中不由自主地泛出粟粒,本就挺翘的乳尖颜色变得更深,他轻笑一声,几乎是恶意地拧上乳珠,沈青下意识地弓起背,乳肉整团落入男人的手中。温香软玉在手,沈轶肆意地揉弄着,他的头轻轻搭在女人的肩上,“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被我玩弄呢。”他若有所指地看向镜中,沈青胸前的两团丰盈在男人的大掌中颤颤巍巍,男人掂弄着饱满的下缘,两只乳像雪白的玉兔一样上下跳动着。他玩了一会儿,将乳肉拢起,像搓揉面团一样无情地摩擦着两团娇嫩的乳肉,深深的沟壑映衬着女人深凹的锁骨和她难耐地扬起的脖颈,几乎像一种邀请。
  “从前军营里你熟睡的时候,每夜每夜,我就在你背后看着你,想着这衣服下的身体多么曼妙,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剥光狠狠干你。”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女人被他肆意玩弄又无法反抗的模样。“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
  他从榻下的暗屉里抽出锦绣包裹的盒子打开,沈青看清里面的东西,眼睛狠狠收缩。沈轶捻出小巧的缅铃,在空气中轻轻拨弄,精致的小珠在铃中滚动着,折射出璀璨的光。他抚上女人的小穴,刚被内射完的穴口仍然不时吐出混着白色混浊的晶莹液体,嫩肉微微翕动着,腿心之间一片泥泞。他将缅铃从穴口缓缓推入,迫沈青抬头看着镜中自己的肉穴是怎么将这晶莹剔透的小珠吃下,小小的珠子几乎一下就被穴口吞噬进去消失在蚌肉里,更多晶莹的液体从穴口涌出包裹着缅铃,甚至沈轶的手指和手中捻着的丝线也沾染上。“不——”沈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画面和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她无法再默默忍受,“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沈轶玩弄着手中的丝线,悠哉地引导着缅铃在她体内时快时慢地滚动,轧上那最敏感的一点反复研磨,沈青被这疯狂的折磨刺激得欲弯下身,却被男人的臂膀牢牢控住。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5:39:45

(二十四)玉势和肉棒一起肏开宫口
  “放过你?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沈轶从盒中取出玉势,温润的巨物并不如他此刻已高高挺起的性器粗大,却分外长,头部微微勾起,可以想像在女人的甬道中冲撞起来会是怎样可怖的快感。
  “不,不要…”沈青终于开口乞求,她开始感到这个夜晚的走向逐渐超出她的控制。沈轶的神情她已经再看不清,只感到那冰凉的器物贴上自己的下身,那疯狂的珠子还在自己体内震动着,唤起一阵阵的暖流,小穴甚至是渴盼地张开吸入那巨大的异物。“真淫荡啊。”沈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淫靡的画面,缓缓地把玉势和缅铃一起推入更深。
  “不——”沈青挺起腰背,异物在体内深到了让她恐惧的深度,可怕的是沈轶还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她看向沈轶,是乞求的意思,男人却刻意地误读:“怎么,还想要更多?好啊,今天就好好的满足你。”
  他握住手中的玉势大力地在女人早已一片泥泞的甬道内抽动起来,一手控着缅铃的丝线时快时慢地震动着。玉势勾起的角度顶着甬道最深处的嫩肉,每一下撞击都仿佛撞到她灵魂深处,那疯狂的珠子在她体内肆意地滚动着摩擦着,一阵一阵的空虚酥麻从它碾过的地方涌出。她想要抓住什么,却无法移动双手,想要喊叫什么,最后发出的却只是娇媚无比的呻吟。
  沈轶眼底泛起猩红,他看着镜中女人被玩弄的泛红的胸乳,被撑开的吐着淫靡的汁水的小穴,身下的硬挺几乎快要炸开。他坐到女人对面,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腰带,让她环抱上自己的肩,一手将已经被玉势撑得满满的小穴掰得更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摩擦着穴口。沈青意识到他的意图,脸变得苍白,“不要,不要这样沈轶,我求你。”“太晚了啊。”沈轶叹一口气,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狠狠撞入她已经容纳着缅铃和玉势的穴。
  被撕裂的极致的痛和被摩擦的极致的快感同时涌上脊背,沈青感到自己几乎被淹没,喷涌的潮水从身下涌出。温润的玉势和滚烫的肉棒同时在她身体里进出,沈轶控制着节奏,每一下都缓慢地深入到最深的宫口,缅铃被挤到深处,肆无忌惮地颤动着,巨大的空虚蔓延上来,压倒了痛,沈青抬起身体更紧地依附着男人,双手难耐地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划动。沈轶笑出声来,“沈青,说你要我,我就给你。”沈青闭上眼,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我要你。”
  沈轶俯下身,开始肆无忌惮地律动,被填满的快感伴随着太深入的恐惧,她想要躲开,却只是把自己更深地送进男人的怀抱。“说我是谁。”他大力地抽送着,玉势几乎是抽打着女人的小穴,白沫从红艳艳的穴口泛出,极致的刺激下沈青的面颊也泛起红晕,“沈轶,啊——”男人在她唤起他的名字的瞬间狠狠地撞入,缅铃在最敏感的那一点颤动着,宫口被撞开,潮热的露水第二次从她身体里涌出。与此同时男人液体顶着她的子宫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稠液体。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7 05:40:21

(二十五)再给你一次机会
  久陵山的风雨连刮了十几天,这一年的秋天格外凛冽。
  沈青从马车里往外看,阴霾笼罩的天空下是连绵的高山,久陵江绕山蜿蜒而过,隔绝着她心心念念的故乡。如此波澜壮阔的风景,她却没有一点心情欣赏。
  十几天了,沈轶发作完的第二天她就被他带上马车一路南行,她隐约推测出沈轶和霍予的相持或许暂时分出了胜负,沈轶是被赶出了皇城。只是,为什么是久陵?她凝眉,这个地方实在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五年前的那一战实在惨烈,她被霍震霆父子逼到死角,南宁朝廷以需要守卫宁都为名拒绝派出援兵,她迫于无奈采用了枭的信息,联合西夏离间霍震霆父子。是低劣的手段,但也着实有效。她看向遥远的山脚下隐约浮现的黑灰城墙,似乎还能看见当年被鲜血浸透的城门的惨烈模样。久陵城,五年之后,她要在这里再次和霍家人拔刀相向吗?
  天色渐晚,马车在驿站停下。沈轶掀开门帘伸出手,想扶她下车,沈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闪避躲开他的接触。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径直抓上她的手。男人的体温带来的是这十几天来连绵不断的被迫承受他的触碰的夜晚片段。沈轶拒绝听取她任何的解释,这些天来他们之间唯一的接触就是在床上。一个男人想折磨一个女人,在床上能用的各种方法他大概都用尽了。在最初的痛之后,沈青已经能非常,非常平静地抽离出自己看待这件事了,但身体对伤害源的反应是不由得她自己控制的,被强迫,被侵占,被迫打开,被迫高潮的回忆碎片挣扎着要从她被按捺下的心境深处涌出。
  她长吐出一口气,“沈轶,我们应该谈一谈。”出乎她意料的,沈轶没有像过去这些一天一样沉默以对,“到了久陵城,你想谈什么都可以。”
  驿站的侍从恭敬地迎上来,“将军,已经都准备好了。”沈青瞥过侍从的腰间,眼神一凝,那分明是当时在温泉山庄她赏赐给哑婢试图传递消息给自己的人,却被慕容珩发现扣押的香囊。她看过去,侍从恰好抬起头,平平无奇的眼睛里是深水湖一样的平静。
  沈轶松开她的手,“你先去楼上休息。”沈青明白这是他要与幕僚议事了,点头旋即转身,却又被男人抓住手,“沈青,你——”半晌,他只是又松开她,“你去吧。”侧过的脸看不清神色。沈青蹙眉,事情发展到今日,慕容珩,沈轶,还有藏在幕后的霍予,她已经无法对其中任何一个有全盘的把握。只是……昔日在战场上挥斥方遒的沈将军昂起头,这样才有赌和赢的乐趣,不是吗。
  沈青走进二楼的房间,身后的侍从立即关上门守在门口,生怕她听取楼下一丝一毫的对话。她走近房间里唯一的桌子,那枚香囊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放在桌子正中央。她深吸一口气打开它,一字一句读过里面的暗语,字字心惊。
  夜色浓黑如墨。深夜了沈轶方结束议事回到楼上,沈青已经熟睡。他的手抚过女人散乱的发丝,纤细的脖颈和锦被外的肩,有欲望让他想要用力按下去唤醒她,像过去这些天一样迫她再一次承受自己的愤怒与失望,却最终只是把锦被轻轻拉上覆盖住她的肩颈。“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他喃喃着,从身后紧紧环抱住女人的身体闭上眼,“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在他的怀中沈青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望向虚空,隐约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