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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10/31 05:55 / 1713 / 21
【小说】豪乳淫姝——丁烨的放纵生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31 07:45:19

(十五)
  清醒之后的丁烨沐浴时,看着自己这满身的青紫和红肿伤痕,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让自己彻底宣泄掉了浴火的李白鹤。
  身为保镖和三奶的下等人,居然敢把自己这身份尊贵的大夫人弄得遍体鳞伤。
  撵走吧?要再遇上凌少十天半月甚至是几个月不回家的时候,这浴火怎么发泄?所以她李白鹤还真走不得。
  弄死,一了百了吧?可她李白鹤已经是三奶,不跟主人打个招呼就弄死,不好跟凌少交代。
  丁烨想了半天也没个处理的好办法,左右为难了半天,最后决定:「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丢给主人解决好了。主人回来以前,就先花钱稳住那贱货。对,就这样。」
  「白鹤姐…白鹤姐…咱们去逛街吧,不能整天闷在屋里。」丁烨拿着凌少的卡,邀请李白鹤去逛街挥霍,作为报复老公擅自纳妾的行为。
  「姐姐,我买不起,我想留点钱养老,还要给女儿赡养费,太贵了。」李白鹤看着那些奢侈品的价格,不断的摆手。
  「没事,我请。看中了就拿,该拿钱换脸面的时候钱不能省。」丁烨又给李白鹤拿来几条晚礼服,让李白鹤试试。
  「姐姐,这好贵呀,我吃不起啊,主人就给我三万块,真吃不起。我还是去吃凉面吧,我知道个地方,味道好,还顶饱。」李白鹤看着价目表上的数字直摇头。
  「没事,我请。」丁烨花着凌少的钱,一脸豪迈的说道。
  「姐姐,太贵了,算了吧…」
  「没事,我请。」
  两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在街上逛了一整天,带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里。第一次享受到购物刺激的李白鹤,嘴上不住地感激着丁烨,但是心里却在盘算着是否能取而代之,最差也要分庭抗礼。
  所谓饱暖思淫欲,尤其是丁烨这种性欲本就旺盛,还被凌少调教开发的非常敏感的女人,在李白鹤给阴部上消炎药时抚摸了几下,居然就让丁烨产生了强烈的性欲,不但淫水泛滥,身体还泛起潮红。
  这让本来只是想巴结丁烨给她抹药的李白鹤,对丁烨的性瘾感到惊讶。心想着,既然这小淫娃又起了兴头,不如就伺候伺候她,给我花了那么多钱,就让她过过瘾,反正我李白鹤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小野姐姐,要不要妹子给你舔舔逼,泄泄火?」
  「这…不好吧?自家姊妹,那种事情,还是用电动的自己弄弄算了。」丁烨觉得把最丑陋的隐秘暴露给相处了没几天的女人看,心里总觉得别扭。
  「姐姐,我是干嘛的?就当是报答你好了。再说了,都姊妹了,我有的你也有,怕什么?」李白鹤说着,就以强势姿态将丁烨压在身下亲吻起来。
  李白鹤一手按着丁烨的双手手腕,一手插入丁烨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扣弄着满是淫水的阴户,嘴巴叼着丁烨的乳头轻咬猛吸。
  「哦哦哦…嘶…啊啊啊…唔…嗯…嗯…哦哦哦…」丁烨那尚未满足的肉欲,被瞬间唤醒,阴道饥渴的不断吸吮着李白鹤的手指。
  「大姐,你好骚啊,稍微一碰就这么大反应,昨天那么折腾没满足你吗?」
  「说真的,没有。只要不是主人操母狗,母狗就真的没办法彻底满足,总觉得还欠那么一点点没吃饱,没过瘾。主人不在身边的话,用假货,用手指,越弄越想要。都不如跟主人开视频,用手指来的过瘾。」
  「不是吧,姐姐!昨天你都爽昏过去了,还嫌不过瘾?」
  「欠了点。就像吃饭,都吃的吃不下了,但是还觉得欠了点。」
  「啊?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只要不是主人弄,怎么弄都差点意思。」
  「这骚婊子,难道是个被虐狂?普通性虐根本满足不了,必须下狠手,打的皮开肉绽?也不对呀,主人那次好像也没下狠手,就是扇巴掌,还没我下手狠呢,怎么就能让这骚浪货兴奋到吐白沫的?奇怪了。」李白鹤一边想着凌少是用什么办法让丁烨彻底满足,一边继续亲吻爱抚丁烨的身体。
  殊不知,濒死体验是人类最极限的快感,虽然濒死高潮即是高潮快感的最顶峰,但也是最危险的行为。
  濒死体验的本质,与心脏起搏器的作用类似,都是在身体失去全部机能后,释放出身体能够产生的最强生物电,以及最浓烈的强烈兴奋剂来重新激活身体,最后的求生手段。也因为是最后的手段,所以身体的所有保险装置会全部失灵,以达到重新激活身体的目的。
  所以濒死高潮,其实是最危险的双刃剑,虽然可以带给人最强烈的快感,但是稍有差池,就会烧坏大脑,不是疯了就是植物人。而且这种濒死高潮的成瘾性比冰毒还要高,尤其是对丁烨这种性欲旺盛,身体比一般女性更敏感的人来说,成瘾性更强。
  这也是为什么,清楚其中利弊的凌少能不用就不用的原因。
  不明原因的丁烨和李白鹤,在五天的时间里,不管如何努力,将所有情趣道具用了好几遍,不但无法让丁烨彻底的满足,还令丁烨肉欲变得越来越强烈。
  「姐姐,这次满足了没有呀?姊们儿我尽力了,再不行,就只能换着花样的虐你了。」李白鹤满身大汗的倒在丁烨身边,喘着粗气说道。
  「没…呼呼…还…还想要…」丁烨说着将手伸向自己那红肿的阴户。
  「五个小时没停的操,都不行吗?姐姐,你的骚逼和屁眼都快操爆了,先停一停吧,姊们儿给你舔舔吧。」
  「不行呀。就是欠的那一点够的母狗还想要。要是填不满那一点,母狗就止不住的想啊。哎呀…嘶…哦…嘶…就这里,对对,用力点,姐姐,用力…别停…深一点…用力点…嘶…」
  「姐姐,再使劲我俩手就快塞进去了,真给你前后都弄得松松垮垮,主人不得给我碎尸万段?姐姐可别难为我,我还想再活几年。」
  「姊门儿,母狗想要呀,这么弄,不行……越弄越想呀,痒得都不行了。」
  要不这样吧?姊门儿我凌虐你试试吧,你不被虐狂吗?这种玩法你肯定不解馋,让我霸凌你,可能就好了。」李白鹤装出一脸关怀的表情说道。
  「好。姐姐,你试试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丁烨焦急的哀求道。
  「好咧。」贱谋得逞的李白鹤,欢呼一声,一屁股坐在丁烨脸上,一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对丁烨命令道:「臭婊子,给奶奶舔逼,舔舒服了让你高潮。」
  「唔…嗯…嗯…」第一次把脸给人当椅子坐的丁烨,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连主人都没享受到的待遇,却被个婊子抢走的屈辱和悲伤,让丁烨感到一股新奇的兴奋,居然情不自禁的将双臂背在身后,卖力的舔弄着李白鹤的阴户。
  「回答呢?你个贱婊子,你不是母狗性奴吗?主人说话,怎么不回答?」李白鹤一手抓着床头稳住身形,一手拿起马尾鞭在丁烨的阴户上抽打一下。
  「是…啊…主人…母狗一定好好舔…」被一个妓女羞辱的快感,让丁烨变得更加兴奋,被鞭打阴户的痛楚,令丁烨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分开成一字。
  「哎呀…还一条淫乱的母狗,自己主动把腿分开了,不错,不错,给你点奖励吧。」李白鹤说着,将屁股向前挪动一下,将排泄的肛门对准了丁烨的嘴巴。
  「唔…嗯…嗯…呜呜…」散发着恶臭的肛门让丁烨非常的抗拒,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臭婊子,让你舔就舔,还敢反抗啦?你还是不是主人的母狗啦?是不是想受罚啦?」李白鹤用马尾鞭狠狠地抽打着丁烨的阴户。
  「唔嗯…嗯…嗯…」丁烨听到主人的母狗,马上停止了挣扎。一股强烈的哀伤和屈辱感使得丁烨流下泪水,但是精神和肉体,却变得亢奋起来。
  「难道我丁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无可救药的淫贱母狗嘛?只有不断的受辱,不断的被虐,不断的被人鞭打,才会获得快感高潮嘛?怎么这么悲哀啊。」丁烨悲哀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快感竟然和凌虐口味的轻重成正比。在凌辱的过程中,精神和肉体获得的欢愉兴奋感也会随着凌虐的强度而不断增强。
  「啊,不行了啊,这该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啊。淫荡的身体不要再迎着马鞭挺骚逼了呀。啊呀呀呀…为什么不停下来呀,怎么就停不下来呀。难道我真的是天生做母狗的吗?太悲惨了呀。骚逼竟然追着鞭子跑,想停都停不下,太可悲了。」丁烨都心和理智在发出悲哀的怒吼,但是却阻止不了身体的淫荡行为。
  「啊啊……不要!骚逼好疼呀,火辣辣的骚逼,怎么越被打就越爽呀?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可不是什么被虐狂呀!」来自痛苦的快乐再度袭上心头,理智也被肉欲的浪潮吞没,里应外合的欲望夹击让丁烨面色绯红,呼吸加速,李白鹤肛门上那股酸臭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慢慢的融化成幸福的甘甜。
  「你个骚浪贱的母狗,还装什么啊,你的肉体早就出卖了你,你看看,你看看,这上面全是你骚水。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端庄大方的天之骄女?你看看你扭得那瘙痒,你看看你那骚逼肿成什么熊样了?你就是一条淫贱下荡的母狗,人尽可夫的婊子。被人羞辱你就兴奋,被人践踏你就开心,被人鞭打羞辱你就高兴。
  你这熊样连我这真婊子都觉得不耻。你不如条母狗,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啊,母狗骚浪贱?」李白鹤转了个身,面对着丁烨的阴户,一手揉着丁烨都乳房,一手拿着马尾鞭抽打丁烨那红肿的阴户,恶毒的咒骂着。
  「呜呜…呜呜呜…嗯嗯…」丁烨含着眼泪摇头。因为一旦点头,那就代表着向自己以前做看不起的婊子屈服,代表着在婊子面前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不但对不起老公,还对不起家族,屈辱,懊恼,悲伤,羞耻,令丁烨不断的摇头,但是舔着肛门的舌头却变得更加卖力,身体变得更加燥热,精神更加亢奋。当丁烨幻想着自己给妓女李白鹤磕头舔脚的情景,竟然感觉自己的阴道产生了一阵触电般的抽搐。
  「对不起啊,老公。母狗给你丢脸了,母狗竟然幻想着给妓女磕头舔脚就高潮了,母狗真的太淫荡,太不要脸了,太不可救药,太兴奋了。要不就…不行不行,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白鹤主人…不行…绝对不行…太不要脸了…会连累主人老公的,不行…绝对不行…」丁烨越想越兴奋,身体居然激动的颤抖起来。
  「骚母狗,怎么高潮了?舔屁眼会让你这么兴奋吗?」李白鹤一手揉捏着丁烨的乳房,一手抽打着丁烨的阴户,问道。
  「唔…嗯…」丁烨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你个贱母狗就是这么回主人话的吗?」
  「是,主人…给您舔屁眼…母狗…就…就高潮了。」
  「你个骚婊子还真会做母狗,比母狗还母狗,要不要玩点别的性奴游戏?给我舔脚什么的?」李白鹤眼珠转了转,提议道。
  「嗯嗯嗯…」丁烨点头答应,眼睛里射出兴奋光芒。
  李白鹤见丁烨答应下来,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往脚上倒了一些饮料,对一脸期待的丁烨说道:「骚母狗,过来,给老娘舔干净。」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从床上爬到地上,狗爬着给丁烨舔脚。
  「你这蠢母狗,双手捧着舔。主人让你碰触身体,是对你的赏赐,你必须要感恩。这点事情还要我教你吗?」
  「是,主人。」丁烨捧起李白鹤的臭脚慢慢的舔弄,一股汗酸味道混合着汗咸和饮料的甜冲进嘴里,使得丁烨直皱眉头。但是被人欺凌的屈辱和羞耻感,却让丁烨舔的非常兴奋。
  「骚母狗,老娘的脚很难吃吗?」李白鹤用脚趾勾起丁烨的下巴问道。
  「回主人,不难吃。」
  「不难吃你摆个逼脸给谁看?不知道让你给老娘舔脚是抬举你吗?你个贱母狗不识抬举是不是?」李白鹤说着,非常有分寸用脚在丁烨脸扇了几下,看着一脸委屈的丁烨命令道:「让你停了吗?还不过来,接着舔。」
  「是,主人。」被妓女踹脸的羞愤和屈辱使得丁烨更加兴奋。
  「老娘的脚好不好吃?」
  「好吃。」
  「什么好吃?」
  「脚好吃。」
  「谁的脚?」
  「主人的脚。」
  「你个蠢母狗会一口气说完吗?」
  「主人的脚好好吃…」感受到强烈屈辱的丁烨兴奋的身体微微发抖。
  「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娘就好好的抽你这骚浪贱母狗一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你要是舔的不让老娘满意,老娘就再也不碰你了。」李白鹤用脚指头勾着丁烨的鼻孔说道。
  「是,主人。骚浪贱母狗一定让您满意。」丁烨也为自己为了挨鞭打而努力讨好个妓女的行为感到悲哀,但是心情和精神却越发的兴奋,甚至对李白鹤羞辱自己的行为心怀感激。
  「骚母狗,别光舔脚面,脚趾缝,脚底都要舔干净,你这骚浪贱母狗是怎么当的?这点事都办不好,怎么当的母狗?别跟我说你没舔过主人的贵脚。」
  「没…从来没…主人最喜欢给骚浪贱母狗灌肠,别的都没怎么用过。」丁烨舔着李白鹤的脚指缝说道。
  「那……等咱们主人回来,你就给他舔脚,这是咱姊妹每天的必修课,听懂了没?」李白鹤用脚掌拍了拍丁烨的脸颊说道。
  「是……主人……」丁烨听到李白鹤说会跟自己一起给主人凌少舔脚,心中居然为自己不是地位最低贱的人而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怎么?跟你个母狗一起给主人舔脚你还不高兴了?啊?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淫贱玩意儿,居然连给主人舔脚舔屁眼都没干过?你他妈也配称呼自己是母狗!还主人的母狗,我呸!」李白鹤义愤填膺的在丁烨脸上吐了几口,还顺便踹了好几脚。
  「让你停了吗?还不快爬过来接着舔?就你这皮松肉懒还又蠢的逼样也配称作母狗。称职吗你?够格吗你?说你母狗都抬举你。趁早在杯子里撒泡尿淹死自己得了。」李白鹤恶狠狠的咒骂着,伸出另一只脚给丁烨。
  「是,主人,母狗知错了。」丁烨赶紧爬到李白鹤面前,双手捧起李白鹤的脚丫子,细心的舔弄起来。
  「骚母狗,伺候人的时候动动脑子,别你妈说一句动一下好不好?说舔就光舔啊?你就不会吧脚指头含嘴里吸一吸?你是不是傻?是不是蠢?」李白鹤说着,就将沾满灰尘的脚往丁烨的嘴里使劲塞,一边赛还一边用力的搅动,让丁烨呕吐。
  「咳咳咳……吐……吐……咳咳……吐……」丁烨的嘴巴受不了李白鹤的作践,伸手将李白鹤的脚拔了出来。
  「谁让你拔出来的?吐!你再吐!信不信再也不碰你了?臭婊子,贱母狗,主人给你的东西你还敢吐掉?」李白鹤将丁烨一脚踹到,拿起马尾鞭狠狠的抽了丁烨好几下,然后才坐回床上,让丁烨接着舔脚。
  马尾鞭在手的李白鹤,一边让丁烨舔脚,一边用马尾鞭抽打丁烨几下,另一只脚还时不时地在丁烨阴户上摩擦几下,或是用脚背踢在丁烨的阴户上踢几下。
  「主人,舔完了,可不可抽母狗几鞭子,然后再操母狗一顿?母狗忍不住了。」
  被羞辱的快感,以及塞着电动假阳具的阴道和肛门,不断的传出难耐的瘙痒,使得再也忍耐不不住的丁烨,对着李白鹤撅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不断扭动着。
  「舔完了?你舔完什么了?」李白鹤站了起来,将丁烨踹倒,居高临下的冷哼道。
  「母狗舔完主人的脚了。想要主人玩弄母狗。」
  「什么叫舔完了?你说说什么叫舔完了?」李白鹤踩着丁烨的脸,将丁烨按在地上。
  「我脚底下是什么?这也叫干净了?」李白鹤踩着丁烨的脸骂道。
  「对不起,主人,母狗这就……这就…」丁烨说着,伸出舌头接着舔弄李白鹤刚刚弄脏的脚掌。心中的屈辱,憎恨,无奈,委屈,都转变为更加强烈的肉欲和快感,刺激的阴道不断的分泌出淫液。
  「好了,我的脚干净了。你把地板清理一下。」李白鹤指了指地板上低落的那些干涸的饮料。
  这毕竟是凌少的房间,留下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实在不好。再者说,自己这市井小民也别折腾的太过分,真要是越了界,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还想再折腾折腾丁烨,但也只能点到为止。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狗爬了过去,用舌头舔起地板上的那些饮料来。
  「啊!不是!姐姐,咱别……结束了。」李白鹤急忙阻止。
  「啊?结束了?我这才……要不?咱继续?」被虐出兴致来的丁烨,难掩脸上的失落和期待。
  「那……这要是……那啥……我还想活几年呢……」李白鹤虽然还想继续玩下去,但小命要紧。
  「啊。没事……要不我舔的时候,你再抽我几鞭子。来嘛,来嘛,刚才我高潮了两次,咱么继续,我不会报复你的。」丁烨说完,又趴在地上舔了起来。
  「卧槽。求之不得啊,刚才正好没尽兴。既然你丁烨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又不是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李白鹤心里欢呼一声,取来一把黑色的皮拍子,站在了丁烨身旁。
  「骚母狗,你就这么舔?知道要把骚逼和屁眼露出来让人看嘛?」李白鹤说着,勇皮拍子在丁烨高高崛起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两下。
  「唔……嗯……对不起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将双腿分开的更大,暴露出滴落着淫水的阴户。
  「母狗高兴都会摇尾巴,摇尾巴呢?」
  「主人,对不起。」丁烨回答一声,一边舔地板,一边扭动屁股。
  「母狗,这里也脏了。清理一下。」李白鹤故意将饮料倒在地板上。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赶紧往污渍处爬去。
  「慢着,贱母狗,怎么爬的一点美感也没有?作为母狗,不但要给主人肉体和精神的享受,也要给主人视觉和听觉的享受。走过模特步吗?交叉着爬。」李白鹤拍了丁烨屁股几下。
  「是主人,多谢主人提醒。」丁烨回答一声,爬着猫步,扭着屁股和小蛮腰,摇晃着胸前的大奶子,来到污渍前。
  李白鹤让丁烨舔了五次污渍,觉得不过瘾,坐在床上,将手里的皮质拍子丢到远处:「骚母狗,用刚才学会的狗爬,赶紧给老娘把拍子叼回来。老娘数十声,十声之内叼回来,剩下几声,就打你屁股几下。快去吧,一,二,三……」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快步爬向皮拍子。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急死忙活的叼拍子回去挨打吗?丁烨啊丁烨,你真是不折不扣,不可救药的贱母狗呀。」丁烨一边爬一边悲哀的想着,为自己即将被鞭打凌辱而发情的事实感到羞耻和绝望。
  「八……贱母狗,不错哦,可是你狗爬的姿势不对,让人看的倒胃口,所以不能被鞭打。」李白鹤从丁烨嘴里取过皮拍子,随手丢出后,在丁烨脸上蹬了一脚:「再去,叼回来。一,二,三……」
  丁烨无奈,只好扭着大屁股,快速爬向用来鞭打自己的皮拍子。李白鹤看着丁烨那一对洁白的美乳,随着身体的爬行的节奏前后晃动,两颗晶莹剔透的乳头摇摇欲坠。不断摆动的修长美腿间,那若隐若现潮湿诱人的一线天,正不断滴落着不知是假阳具的作用还是源于丁烨的淫荡证明。
  「做的不错,但是还不行,真难看。」李白鹤从丁烨嘴里拿过皮拍子,又丢了出去。
  「主人,主人……打几下吧……痒得难受。」丁烨在李白鹤面前三拜九叩般磕头哀求,倒不是欲望有多么熬人,而是丁烨想体会一下顶礼膜拜一个市井妓女时的屈辱和兴奋。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这是让你做的更好的锻炼,快去。」李白鹤不为所动的说。
  当丁烨再次为了得到被鞭打的机会叼回皮拍子时,李白鹤将更加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了丁烨的肛门和阴道,乳头和阴蒂上也固定好了真空吸管,以增加丁烨爬行时的困难。
  「做的不错,这次不错,记住要领,以后就这样爬。」李白鹤拿着皮拍子夸赞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用点劲儿,用力点。」丁烨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狗爬在地上,等待着被击打,虽然只有两下,但还是让丁烨感到激动。
  「这是母狗求主人的态度和姿势吗?嗯?你就这么当母狗吗?」李白鹤扇了丁烨两个耳光,呵斥道。
  「母狗在主人面前是最卑微,最下贱的,你怎么能昂头挺胸,这么骄傲自豪呢?这谁教你的?」李白鹤说着开始摆弄起丁烨的身体,让丁烨摆出高高撅着屁股,脸贴地面的动作。
  「记住了吗?这才是母狗求主人的标准动作。」李白鹤说完,一脚踹到丁烨:
  「自己多重复几次,别忘了说求我的话。」
  「骚浪贱母狗,请求主人鞭打凌辱。」丁烨一边说,一边摆好祈求的姿势。
  「不对,多动动脑子。」李白鹤说完,又踹到丁烨。
  在一次次重复着祈求后,丁烨终于获得了渴求的鞭打。后脑被李白鹤的脚踩着,屁股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时,丁烨感觉自己的尊严,人格,骄傲,自尊,荣耀,所有的一切都被个妓女践踏,踩碎,这强烈屈辱感伴随着屁股传来的火烧一般的剧痛,居然在被打玩第二拍子时,又高潮了一次。
  「姐姐,是不是高潮了?爽不爽?」李白鹤不敢把事情做绝,毕竟自己这个市井小民还想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巴掌一个枣,再问问丁烨什么感觉,只求别被丁烨记恨上。
  「爽,来了次小高潮。感觉还挺不错的,很兴奋。好屈辱,但是好兴奋。」
  丁烨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回想着过程中的那些感觉,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阴户。
  「姐姐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李白鹤说着,将丁烨推到在床上。
  「姐姐真漂亮,好幽雅,好性感,连呻吟都这么好听。」李白鹤将丁烨压在身下,亲吻着丁烨的乳房,小腹摩擦着丁烨的阴户。
  敏感的丁烨,很快就被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征服,难以抵御的快感传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陶醉的享受着来自女性的温柔抚摸。
  几天后,体验到羞辱快感的丁烨,完全沉醉在李白鹤的羞辱快感中,变成了李白鹤的母狗,对李白鹤的命令唯命是从。
  两人做爱时,往往以丁烨躺在地上被李白鹤践踏开始。
  「骚母狗,摸奶子给我们看。」李白鹤坐在椅子上,双脚不断的在丁烨的玉体上游移,阴户,玉腿,双峰,每一寸美艳的肌肤,都被李白鹤的丝袜脚狠狠的蹂躏。
  「是,主人。」丁烨带着一脸陶醉和幸福的表情呻吟着。李白鹤那柔软顺滑的丝袜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点燃了丁烨体内熊熊欲火。呼吸加速的丁烨,意乱情迷的按照李白鹤的命令伸手摸上了自己的乳房。
  「张嘴。」李白鹤将沾满丁烨体液的丝袜脚塞进了丁烨的嘴巴里,用脚趾搅动起丁烨的舌头。另一只脚的脚趾巧妙的拨弄着丁烨的阴户,刺激着丁烨的浴火。
  进餐时。
  丁烨狗趴在地上,吃的是被李白鹤倒在地上还踩了几脚的上顿的剩菜剩饭,或者是被李白鹤砸在地上,还被踩了几脚的烂蔬菜水果。在丁烨进食前,必须先把李白鹤的脚舔干净。在进食的时候,李白鹤还会抱着丁烨的屁股很操肛门和阴道,如果十分钟内丁烨没有把食物和地面舔干净,作为惩罚,丁烨必须把地面上遗留物塞进阴道和肛门,让李白鹤用假阳具全部捣烂后,排泄在地上,接着吃。
  如此反复,直到彻底舔干净为止。
  「喜欢吗,骚母狗?」李白鹤跪在丁烨的大屁股后面,用双头淫具抽插着丁烨的阴道和肛门,一手扯着丁烨脖子上的项圈,一手熟练的操控着马尾鞭,击打着丁烨的身体。乳房,小腹,后腰。
  「喜欢……主人。」正在进食的丁烨带着一脸的淫浪表情呻吟道。
  「喜欢什么?骚浪贱母狗,说清楚。」
  「骚浪贱母狗,喜欢被姐姐主人操,被姐姐主人羞辱,好,好舒服,好刺激。」
  「操什么?操哪里?怎么操?怎么羞辱?多么舒服?几个蠢狗给老娘说清楚了。」
  「是,主人。骚浪贱母狗,喜欢姐姐主人狠狠地操贱逼和,和,和骚屁眼。
  喜欢被姐姐主人践踏尊严和人格,感觉好羞耻,好伤心,可是,好兴奋,会发骚,会想要更多。」
  「不喜欢我抽你了?那以后就再也不抽你了。」
  「不……不是的……主人姐姐。骚浪贱母狗喜欢被主人抽,被主人打耳光,喜欢被主人羞辱。好刺激,好满足,好兴奋。」
  「那就证明给我看。」李白鹤说着,又狠狠地抽了丁烨几鞭子。
  「是,主人,是。母狗这就证明,这就证明。」丁烨说着完,卖力的扭动起自己的屁股和身体,发出讨好李白鹤的淫声浪叫:「母狗的全身…好喜欢姐姐主人,喜欢……操母狗的…骚逼和,和,浪屁眼。喜欢主人抽母狗的,贱奶子,烂屁股,还,还有,有打耳光。」
  说完这些,丁烨的脸色羞的好似红富士。说完这些,丁烨感觉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伦理和矜持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崩塌,在这充满欲望的深渊里自由的堕落。
  人格和尊严就像那些残羹冷炙般,在自己面前被一个下贱的妓女践踏成肮脏的残渣。仅有的理智在为被人践踏尊严和人格而哭泣,但追求快感的肉体在这残酷的践踏中,得到了亢奋和高潮。
  精神和心理越是抵触这样的堕落,身体所能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强烈。这使得丁烨不断的问自己:「我真的不配做人,只配做母狗吗?我真的不愿意做人,更喜欢做母狗吗?」
  如今得到了答案的丁烨,却感到一身轻松,这无比绝望和无奈的轻松让丁烨忘乎所以的呼喊出心中的渴望和想法:「母狗不要做人了,母狗要做母狗,真正的母狗,让人羞辱,让人奸淫,让人鞭打。哦哦哦哦……好刺激,好满足,好兴奋呀,呀呀呀……人尽可夫的臭母狗,贱母狗,烂逼母狗……呀呀呀……」
  「啊啊……操烂母狗吧…操烂母狗的骚逼和烂屁眼!」
  「操……操死你…个骚浪贱,烂你的骚逼和烂腚眼,让你勾引人,让你不做人……」李白鹤受到淫浪淫糜气氛的感染,用力的奸淫着丁烨的下体,一手揉抓抠挖着丁烨的乳房和阴户,一手抽打着丁烨的身体和脸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就在丁烨和李白鹤为了即将到来的高潮而不断的发出:「操死母狗,母狗不要做人。操死你个母狗,让你不当人。」的呻吟浪叫时,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呵骂声。
  「主,主人……」正举着马尾鞭抽打丁烨的李白鹤心头大惊,仿佛石化一般愣在原地。
  「主人,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哦哦哦……不要做人了……做母狗好爽……」正在兴头上的丁烨,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即使面对脸色铁青的凌少,依旧浪叫着,向李白鹤猛顶自己的大屁股。
  「不做人?啊!不做人!」凌少冷笑着,来到丁烨身旁,一手用力的抓住丁烨的头发,另一手狠狠地抽在丁烨脸上,随后不管丁烨的挣扎,将丁烨的脑袋按进洗碗的水槽里,用凉水冲刷着。
  「啊啊啊……主人……母狗知错了。知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清醒过来的丁烨挣扎着尖叫道。
  「那个主人?你条贱母狗在求谁?」凌少扯起丁烨的头发,盯着丁烨的眼睛问道。
  「主人,母狗在求小雅主人。小雅主人,雅哥哥,小野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不敢了……真的真的,真真的不敢了。」丁烨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流鲜血,在极度的惊恐中,忍着脑袋的眩晕感,哀求着。
  「你从前敬你,怜你,你他妈居然不想做人?你宁可让个妓女这么糟蹋你,却跟我磨磨唧唧!你他妈就是个贱货。」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将她一把甩在地上,还顺便踢了丁烨肚子两脚。
  「你既然不喜欢做人,要做母狗,那我成全你,从今以后,我就不再把你当人看。你他妈以后给我睡笼子里,餐桌也不是你能坐的地方,房子也就别进了,给我老老实实的睡外边。听见了吗?小野狗!」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唔……哦……哦……」肚子疼的难以呼吸的丁烨,双手捂着肚子,不断摇头。
  「没想到这屋里还有个想做人的…哼哼…不错呀,李白鹤!想不想当人上人?」
  凌少松开丁烨的头发,来到李白鹤面前问道。
  「嗯嗯,想……啊不不,不想……」李白鹤吓得一身冷汗,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
  「不想?你他妈给这母狗虐这样,你跟我说不想?」凌少说着也狠狠抽了李白鹤一个耳光,抽的李白鹤一阵天旋地转,脸颊肿起,嘴角流血。
  「你要是当人上人,我给你这个机会。你以后在家就是大夫人,这母狗要是不听话,你就打到她听话。这母狗敢给你说个不字,你就打到她同意为止。你李白鹤以后就给我狠狠地作践这骚逼母狗,别把她当人看。踩着骑着都无所谓。听见没有!?」凌少说着将李白鹤扯到丁烨身旁,将马尾鞭塞进李白鹤手里:「你给我狠狠地抽她。抽到她高潮为止,听见没有!抽。」
  「怎么,刚才不抽的挺过瘾的吗?怎么现在我给你做主,你却不抽了?是不是不想做人上人了?嗯?」凌少看李白鹤跪着一动不动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
  「主人,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母狗吧。这不关少奶奶的事,是母狗出的馊主意,想帮少奶奶泄火。」李白鹤咬着牙说道。
  李白鹤权衡再三,决定替丁烨抗错。人上人虽然很诱人,凌虐丁烨这主母也很痛快,很过瘾。可真要是按照凌少说的那么整,自己也就离死不远了。
  「你怕什么?要不然明天我就跟这只想做狗不想做人的贱货离婚,给你这个想做人的娘们腾地方?」凌少带着一脸狞笑将马尾鞭塞进李白鹤手里。
  「不,不敢,凌主人还是让我做母狗吧,母狗愿意代替少奶奶受罚。」李白鹤权衡再三,将丁烨挡在身后。
  李白鹤清楚的知道,丁烨和自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帮丁烨就等于是帮自己。脑子清楚点的人谁会舍了丁烨这有权有势的人间尤物,选自己这么个要啥没啥的市井老太婆结婚?就算凌少愿意,丁家和凌母能高兴?等这话传出去,自己也就该人间蒸发了。要是等凌少火下去,脑子清醒了,找台阶下的时候,她李白鹤首当其冲。与其早晚挨丁家和凌家收拾,还不如现在护着丁烨,到时候还有个能帮自己好说话,求情的人。
  所以李白鹤现在保护的不是凌家的少奶奶丁烨,而是她李白鹤的生命。
  就在凌少抽搐皮带要狠抽躲在李白鹤身后瑟瑟发抖的丁烨时,所有的皮带都被盖在丁烨身上的李白鹤扛了下来。
  「好好好,都不想做人了是吧?你俩一对贱货,给我滚,都给我滚。操…
  …」凌少大骂一声,愤恨的离开了餐厅。
  「姐姐,你没事吧?没给你全扛下来。」李白鹤龇牙咧嘴的扶着丁烨走回卧室。
  「我没事,姐姐够仗义,这人情我丁烨记下了。我这就给你转一百万,以后有机会再还你这人情。」丁烨也不含糊,拿起手机就给李白鹤转了二百万。
  看着手机上多出来的二百万,李白鹤暗自埋怨起凌少:「怎么才抽了二十来下?要是再抽个三五十下,我李白鹤下半辈子光吃利息就能过上富贵生活。操…真小气……」
  「白鹤姐姐…我现在怎么办呀?脑子乱乱的,没注意了。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我应该怎么办呀,小雅哥哥这次是真气急了。」丁烨晃了晃李白鹤的胳膊问道。
  「花钱买主意啊。呵呵……这小娘们还算可以,没白护着她。」李白鹤心想着,点点头:「你是他青梅竹马的老婆,你没主意,我怎么会有?实在不行,不然这样。咱俩进去求求他,他要是再动手抽你,我像刚才那样护着你。等他打累了,气消了,你说话就好使了。要是夫人觉得怕,那姊们儿进去给你求情,等我主人哄好了,再叫你进屋。要是夫人觉得下跪磕头掉身份,姊们儿跟你一起来。
  反正当务之急就是哄好主人。姐姐怎么说?」
  丁烨想了想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又跟李白鹤商量了一下,便躲在李白鹤身后,一起走进了凌少的房间。
  李白鹤和丁烨一搭一唱,说着求饶服软的话,再加上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愧疚和自责的指天明志的誓言,再加上李白鹤这老油条带着丁烨跟凌少撒娇发嗲,没多久就哄得凌少喜笑颜开,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开心的投入了二人的温柔乡。虽然丁烨总感觉一向铁石心肠,软硬不吃的凌少这次被哄得太快,很不对劲。可是刚把凌少哄好,丁烨也不想在这时候乱说话,节外生枝,便陪着笑脸,由李白鹤带着,讨好起凌少。
  「主人,小鹤狗跟小野狗跟您玩个花活好不好?」正跟丁烨抢着吃凌少鸡巴的李白鹤,带着一脸媚笑对凌少说道。
  「哦?什么花活?」凌少好奇的问道。
  「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脚,喝老酒,口口闷什么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只求大爷能开心。」
  「嗯?那什么?」凌少好奇的问道。
  「大爷这么见多识广的人能没玩过?不能吧?」李白鹤一脸惊讶。
  「真没玩过。我到现在一共就跟六个女孩子干过。还包括你在内。」
  「哎吆,都女孩子她娘了,还女孩子,哈哈哈……少爷真会哄人。小鹤狗今天就带着姐姐一起跟你好好耍耍。能玩的都给主人耍一遍。」
  「那感情好,今天我听你安排吧。」凌少乐呵呵的说道。
  李白鹤躺在地上,让丁烨将阴户对着自己的脸,相互舔起阴户来。已经磨过好几次豆腐的两人,相互配合着,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腰肢,舔弄的对方的阴户哗啦哗啦响,令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气氛。
  凌少看着两个搔首弄姿的尤物,憋了两天的浴火终于安耐不住,将涨硬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烨的嘴巴里。凌少抱着丁烨的脑袋,扭动着腰肢,要把整条鸡巴全部塞进丁烨的喉咙里。由于丁烨不敢得罪凌少,即使被凌少插的双眼反白,干呕恶心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的勾着李白鹤的双腿,缓解自己的痛苦。
  凌少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丁烨的喉咙,便将沾满唾液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李白鹤的肛门里,抽插十几下后,又将散发着骚臭味道的鸡巴再次插入了丁烨的喉咙抽插了十几下。
  丁烨被深喉折磨的虽然痛苦,但不敢抗议,只能忍着。明白丁烨苦楚的李白鹤,为了多赚点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对凌少说道:「主人,母狗给您玩个加磅的花活。」
  「怎么说?」
  「小鹤狗给您舔屁眼,您操夫人的骚逼或者骚屁眼,保证爽。」
  「是吗?那我试试。」凌少说完,丁烨快速聪李白鹤身上爬起来,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将暴露出的肛门和阴户对着凌少,不断扭动。
  「好你个小野狗,以前怎么不这么伺候我?」凌少说完,就将沾满唾液的油亮鸡巴插入了丁烨的肛门里。
  李白鹤跪在凌少屁股后,两手扒开凌少的屁股,把小嘴儿贴在屁眼上,时而卖力的舔弄吸吮,时而伸出舌头用力的往凌少肛门里钻,让凌少不断发出爽快的大叫声。
  「还有更爽的呢主人,不过小鹤狗要让夫人帮个忙。」
  「找她帮什么?」
  「让夫人踩小鹤狗的脑袋,让小鹤狗的舌头往主人的屁股里深一些。」
  「这样啊。你来踩夫人的脑袋,她是大夫人,应该他先来。」凌少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是凌少处心积虑抓到,能让丁烨更加堕落的机会,凌少怎能放过?
  「是,主人。」不想节外生枝的丁烨,直接答应下来。一来,感觉刺激。二来,讨好凌少。于是跪在凌少屁股后面,开始为凌少吸吮舔弄起肛门。
  由于李白鹤已经把凌少的屁股舔过一边,凌少舔起来,除了有些臭味外,并没有感觉多么恶心。
  李白鹤的脚丫子在丁烨的后脑勺上用力一踩,丁烨的脸全部陷入了凌少的屁股,舌头更深的插入了凌少的肛门,爽的凌少直哆嗦。不知道凌少是故意还是意外,凌少对着丁烨的脸连放了几个屁。
  舔弄一阵,凌少让李白鹤爬在床上,将鸡巴慢慢的插入李白鹤的肛门,抽送起来。在经历了初入时的疼痛,以及身体被插穿的不适后,李白鹤感觉一股火热在小腹处熊熊燃烧起来,一阵阵甜美醉人的快感,随着肉体的撞击,冲进李白鹤的大脑,让李白鹤不断的淫声浪叫:「啊,哦,啊,啊,舒服,用力,用力,使劲。」
  「你来,张嘴。」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将丁烨扯到了床上躺好,便将刚从李白鹤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整条插入了丁烨的喉咙里。
  「白鹤,你爬这贱狗身上,我要操你的骚屁眼。」凌少拍了拍李白鹤的大屁股,命令道。
  「是主人。」李白鹤答应一声,扭着屁股将丁烨压在身下。
  「贱母狗,给你主子舔舔逼让她舒服舒服。」凌少扇了丁烨一巴掌,命令道。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开始舔弄起李白鹤那淫水横流的阴户。
  仰面躺着的丁烨,眼巴巴的看着凌少的大鸡吧在李白鹤的阴道和肛门里进进出出,只感觉自己的阴道瘙痒空虚难忍,但又怕惹怒凌少,只能苦忍着蚀骨般的瘙痒,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手扣弄自己的肛门,让李白鹤帮忙舔弄抽插阴户,来缓解下体的苦闷。
  肉欲越来越旺盛的丁烨,现在只盼着凌少的鸡巴可以更长些,长到可以插穿自己的身体,从肛门里插出去,拐个弯再插入自己的阴道,用一根鸡巴同时满足三个淫穴。
  由于李白鹤正闷头玩弄丁烨的下体,丁烨又被肉欲蒙蔽了双眼,凌少便放心大胆的对丁烨再次施展出窒息快感。一手摸着李白鹤的屁股,一手掐着丁烨的脖子,卖力的抽插丁烨的喉咙,很快就让渴求高潮和快感的丁烨进入窒息快感,爆发出多次高潮。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31 07:49:38

(十六)
  住院切囊肿,手术后连痛带肿胀,夜夜难眠,索性写文转移注意力。没发集中精神,想哪写哪,断断续续的不连贯,写的不好多担待。
  混战一夜的三人起床后,凌少便趁着昨夜的余威,以及丁烨和李白鹤的心虚,在家里立下了新规矩。在家里,李白鹤是大夫人,丁烨是母狗。出门在外,李白鹤是大夫人丁烨的贴身保镖。
  在新规矩下,丁烨被彻底剥夺了在家里当人的一切机会和权利,沦为只能狗爬的犬奴。只要在家里,就必须一直保持全裸,并佩带着项圈,阴道哑铃,肛门哑铃,以及乳头和阴蒂真空管。
  吃饭只能在桌下趴着吃。上厕所排泄,只有每天傍晚到树林里遛丁烨时,这么一次机会,其他时间排泄,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立好了规矩后,板着一张臭脸的凌少,冷冰冰的看着趴在地上舔食吃的丁烨和李白鹤,感到一阵得意,心里乐的手舞足蹈。回想起自己为了将丁烨变成犬妻而处心积虑的谋划到完成,兴奋的裤裆胀痛。
  其实凌少早就想这么干,但一直害怕惹的丁烨生气后跟老妈告状,所以凌少连提都不敢提。只能趁着丁烨高兴,有意无意的暗示一下,如果丁烨不肯或者装糊涂,凌少也无可奈何。
  但是在一次观看家里的监控录像时,突然发现丁烨居然在跟李白鹤玩调教母狗的游戏。由于这是抢了凌少的头谈汤,所以气的凌少火冒三丈,就想冲回家狠狠地收拾一顿丁烨和李白鹤。但是刚出门就被母亲扯了回来,参加股东会议。
  参加了股东会议后,彻底冷静下来的凌少,反而觉得李白鹤凌虐丁烨的行为,是为他凌少把丁烨训练成犬妻创造了机会。于是忙完工作的凌少,故意又在公司等了几天,终于等来了一个撞破丁烨和李白鹤好事的机会。
  「哼……这年头,不想做人要做狗的女人这么多,我家居然就有俩,哼……
  ……」凌少装作火气未消的样子,冷哼道。
  由于丁烨被凌少抓个正着,所以无力反驳,只能接受被凌少当做母狗羞辱的现实。
  但是跟丁烨拴在一根绳子上的李白鹤,却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不敢不陪着丁烨当母狗。
  因为凌少休了丁烨另娶,她李白鹤也绝对当不了夫人。与其换个不待见自己的新夫人,还不如保着丁烨得到的更多,就算丁烨不给好处,也比让丁烨怀恨在心,跟新夫人一起整死她李白鹤来的划算。
  对于凌少来说,在驯化丁烨时,有李白鹤这么个陪绑的,能降低丁烨的心理抵触,肯定事倍功半。
  「回主人,贱婊子天生淫贱,就喜欢当母狗,让主人作践,作践的越多越兴奋……」李白鹤马上接口道。
  「所以你让我饶了大夫人,就欺负你,是这话吧?要是的话就闭嘴。」凌少呵斥道。
  「今天我就去买个狗笼专门关你这母狗,晚上你就老老实实的进狗笼子睡觉。听见没有?贱母狗?」凌少将馒头砸在丁烨头上,喝问道。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声音里带着沮丧和懊悔,但是身体却因为这羞辱产生了愉悦的反应。
  「是个屁。」凌少将碗里的稀饭泼到丁烨头上。
  「小鹤狗谢谢主人恩赐,小鹤狗……」
  「你闭嘴。不是跟说,你插什么嘴?」凌少瞪了李白鹤一眼,看着丁烨呵斥道:「看看你姐姐多会来事。再看看你,母狗都不会当,见你就烦,滚个我看不见的地方。」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刚想爬走,却被李白鹤抓住手,示意丁烨钻到桌子底下,给凌少口交,取悦他一下。
  丁烨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向着凌少的鸡巴爬去。可爬到凌少双腿间,凌少却站了起来:「贱母狗,我要你滚,你还爬过来干什么?找操吗?我偏不操你。小鹤狗,你给我过来。以后晨炮就由你来给我解决。至于这贱母狗,等我心情好了再玩弄她。」
  「是主人。」李白鹤答应一声冲着凌少狗爬道:「主人,小鹤狗笨手笨脚的可能伺候不了少爷,不如让伺候您时间最长的小野狗伺候您,让您一天好心情不好吗?」
  「不会就学到会为止,你还自认不如这母狗了?以后就让那蠢狗当凳子坐好了。你少废话,给我过来。」凌少不耐烦的一屁股坐在丁烨后背上,指了指鸡巴,对李白鹤说道。
  李白鹤没办法,背对着凌少,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用双手掰开屁股,暴露出自己的肛门,对着凌少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
  李白鹤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不停套弄着凌少的鸡巴。
  一顿晨炮打完,凌少从李白鹤肛门里抽出鸡巴,扯着丁烨的头发,让累的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丁烨清理沾满精液和屎渣的鸡巴,清理完毕鸡巴,又逼着丁烨舔干净李白鹤那留着淡黄色粪水和精液的肛门。
  清理完肛门和鸡巴,丁烨委屈的大哭起来,可刚刚抽泣两声,就被凌少两个耳光打断:「操你妈的,你想当母狗,我成全你当母狗,现在让你当母狗了,你哭你妈呢?让李白鹤虐,你就开心的浪叫高潮,让我虐就你妈哭。真要觉得让我虐委屈,咱就拉到。」
  凌少说完,将丁烨一脚踹倒,接着就将李白鹤压在地上,当着丁烨的面,你侬我侬的亲热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别不理小母狗……小野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野狗是主人的贱母狗,肉便器,愿意当主人的马桶厕所,主人呀,千万别不理小野狗呀……」丁烨哭嚎着,爬到凌少身边,抱着凌少的身体不松手。
  在凌少刻意的百般刁难下,丁烨接受了凌少的责难。
  「骚母狗,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是听到要光着屁股出去,正好勾引别的男人,让你当母狗吗?」凌少看着镜子前的丁烨,感到得意和自豪。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样披散下来,柳叶细眉下面闪烁着乌黑的大眼睛,再配上挺翘的高鼻梁和性感的丰满嘴唇,稍施脂粉,原本俏丽的容颜,便如青涩的少女般,白皙中透着粉嫩。
  「不,不是,主人,母狗……母狗……」打扮完成的丁烨,跪在强装冷脸的凌少面前,怯生生的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主人只要求自己打扮一下,可没说要怎么打扮。明知道凌少这是要带着自己去挂乳环和阴蒂环,可还是下意识的将母狗装套在了身上。
  清纯青涩的脸蛋下,是丁烨的标准母狗套装。丰满的乳房被金属链夹着乳头吊在项圈上,阴部和肛门各夹着一个选挂着十斤吊坠的阴道哑铃。黑色的油亮开档裤袜将丁烨那修长的美腿包裹的更加诱人。
  「走。大衣脱了,去给你带淫环和乳环,骚逼上再纹个身。走吧。」凌少将车停到一座建筑物的地下车库,对丁烨命令道。
  「啊?这…这打扮…?母…母狗…这…」丁烨怯生生的看着凌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脱掉了自己的大风衣,以近乎裸体的状态走下汽车。
  「我淫贱的夫人啊,你有多么喜欢当母狗啊?我有说让你脱掉风衣吗?哼…
  你真是淫贱到骨子里了。」凌少黑着脸说道。
  「母狗…母狗…只是…只是…」丁烨脸红到脖子跟,下意识的狗爬到凌少面前,跪在地上。
  「骚母狗,乳头都硬了啊,原来这么喜欢露出啊?真是淫贱无耻呢,是不是相当期待露出啊!」凌少强扯着丁烨的头发,让丁烨站了起来。凌少的目地不是让丁烨当人,而是为了更好的玩弄羞辱丁烨。
  「骚母狗,乳头都硬了啊,原来这么喜欢露出啊?真是淫贱无耻呢。呵呵呵…我的骚老婆到底是有多想当母狗呀,看你奶头硬的。」凌少只手揪着丁烨的乳头边走边嘲笑道。
  「不……不是这样……母狗只是…只是…这只是…只是…母…母狗…只是…
  」近乎全裸的丁烨伸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羞红着脸颊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因为暴露而发情的事实。
  「只是什么?只是发情没高潮就不算淫荡?」凌少冷笑着,将手摸到丁烨的阴户上,弹出两支插入了丁烨那滴答着淫水的阴道,勾着阴道继续走。
  「主人…主人…会有人看到的…」丁烨伸手护着自己乳房和私处说道。
  「母狗还怕给人看?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吗?看你兴奋的,淫水都滴答到地面上了。贱爪子拿开,要是再敢遮,直接给你丢街上去。」凌少不为所动,环顾四望盼着能有几个路过的陌生人。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将双手背在身后。
  「我没让你背着手,我要你自然走。你不是会走猫步吗?走猫步。」凌少扇了丁烨一巴掌,捏着丁烨的下巴警告道。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垂下双臂。当双臂随着身体的扭动摆动起来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涌上丁烨的心头。
  高跟凉鞋有节奏撞击地面的哒哒声,好似击打在丁烨的心头,每一声都让丁烨的身体和精神变得越来越兴奋。
  让凌少遗憾的是,直到丁烨走进纹身穿环店也没有遇上一个过路人。唯一能够安慰凌少失落心情的是,在听着女穿环师讲解整个工作流程时,丁烨羞得满面通红。尤其是女穿环师询问二人关系时,留着淫水的丁烨下意识回答「这是母狗的主人」时,那既羞耻,又兴奋的样子更是让凌少感到自豪和骄傲。
  「你确定要在阴唇上纹上淫荡性奴,下贱母狗的字?纹上可就要带一辈子了。」穿环师提醒道。
  「是,母狗愿意。」羞红的脸上滴血的丁烨,咬着嘴唇点头道,声音里充满幸福和期待的感动,因为这是得到凌少肯定的最佳证明,所以丁烨迫不及待的躺在了椅子上,大大的分开了双腿。
  被看光的不仅仅是性感的裸体,还有淫荡的样子,以及暴露出自己那因为羞耻而兴奋的淫荡样子。那充满凄苦,无助的羞耻感,让丁烨爆发出一阵小高潮。
  当丁烨坐上专用的椅子,不得不张开双腿时,身体的渴求与兴奋已经了然于双腿间。当丁烨按照凌少的命令,自行扒开小肉缝,在陌生人面前展露出最羞耻部位的瞬间,丁烨的身体又一次抖着腰达到羞耻的高潮。
  在陌生人面前,因为暴露隐私而接二连三的高潮,使得丁烨羞愧的无地自容,但于是感觉羞愧,身体就越是兴奋,跨间的欲望蜜汁也不断的滴落地面。
  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连酒精棉球清理乳头和阴户时的摩擦,也变成了甜美的感官刺激,使得丁烨的身体越来越兴奋。越兴奋,就越感觉羞耻,越是羞耻,身体亢奋的反应也就越大,这使得丁烨的陷入了快感随着羞耻而不断提升的恶性循环。
  「啊!」就在针头穿过小肉芽的瞬间,丁烨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
  饱含春意的娇吟,阴道和尿道同时喷出的水柱也证实,在勃起的阴蒂被贯穿的瞬间,本应剧痛的少女却爆发出猛烈的高潮。
  第一次看到因为穿环的剧痛而高潮的女人,令穿环师不可置信的盯着丁烨的阴户,再三确认丁烨是否因疼痛而失禁。
  但是当亲眼看到丁烨那一脸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甜美笑容时,对凌少调教性奴的手段感到震惊,下意识的问道:「哥哥,你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疼痛也能高潮,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说,说不得……嘿嘿嘿……不可说,说不得……嘿嘿嘿……」凌少也被丁烨的受虐性震惊,实在没想到丁烨会因为穿环的剧痛而高潮,只好故作高深的用模棱两可的话语躺塞过去。
  由于穿环纹身后必须静养几天,于是凌少也就只能找李白鹤来泄欲,为了让丁烨能够更加容易的接受痛苦,于是凌少假借保护丁烨的身体为由,将丁烨拘束在刑架上,眼巴巴的看着李白鹤在凌少的奸淫中不断的浪叫。 「好哥哥,亲哥哥,好老公,亲老公,主人,好主人,亲亲的好主人,快吧您的鸡巴插进母狗的骚逼和屁眼吧。」
  凌少用充满挑逗的目光看着满脸渴求的丁烨,一手用力拍打着李白鹤的屁股,另一手用力的抓着李白鹤腰上的皮带,将鸡巴压在在李白鹤的腚沟子里,不断的叫嚷着:「求我操你,再淫荡些,再下贱些,说道满意了就操你……」
  「尊贵的主人,请用你神圣的大鸡巴狠狠的干死贱货母狗的骚穴吧,母狗是主人的玩物,是主人的贱奴…啊啊……母狗一秒也离不开主人的抽插…」李白鹤被凌少挑逗的走投无路,用充满绝望与痛苦的哭腔哀求道。
  李白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性爱并不感冒的自己,在卖淫中也少有真正高潮的时候,但是自从接受凌少的性爱后,李白鹤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对性欲也越来越渴求。原本那些哀求插入的话语,不过是挑逗嫖客尽快完事的工具,可是在凌少的挑逗后,都是发自内心的渴求。
  「贱母狗,撑住了,大爷来了……」李白鹤听到凌少一声大叫,本能的调整好身体的姿势,让凌少可以顺利都插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啊……」李白鹤感觉自己的下体如同被一条坚硬的铁棒所贯穿,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是正是她李白鹤苦苦期待的幸福感觉。
  凌少那持续不断的抽插,猛烈的撞击,霸道的做派,健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都让李白鹤感觉自己就像在大海里承受着狂风巨浪摧残的一叶扁舟,无法抗争,无法拒绝,只能咬牙坚持。
  「啊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坏了……操死……啊啊……烂了……啊啊啊……屁眼……烂了……啊啊啊……死了……啊啊啊……」不断抽插的鸡巴,好似要把李白鹤的肛门肠道全部捣烂一般,虽然越操越慢,但是却越操越狠,令李白鹤在这猛烈的抽插痛苦中,体验到了美梦成真的幸福,以及幸福离开时的强烈空虚和失落。
  「不行了,头晕眼花的,好厉害,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吗?臣服是这种感觉呀,挺不错的。骚逼和肛门,都快被操烂了,算了由他去吧。」李白鹤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如坠云端,意识也开始模糊,唯有发情的身体,还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断的扭动。
  李白鹤在弥留之际想起跟丁烨闲聊时丁烨给自己的劝告:「快逃吧姐姐,你会迷恋上凌少的,能逃多远逃多远,别像我这样,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当时的李白鹤并不明白丁烨的意思,被独宠了一个星期的李白鹤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惊讶的发现自己能硬撑到凌少射精,已经成了过去式。不但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居然连原本并不感冒的性欲,也变得越来越强烈。明知道自己已经扛不住凌少的摧残,但是当身体感受到即将被凌少侵犯时,总会不受控制的发情。
  「哦呀……醒了?你怎么越来越不中用了?我这还没射,你就晕过去两次了。呵呵……」凌少搂着刚刚被操醒过来的李白鹤,淫邪的说道。
  「母狗……越来越……哦哦哦……敏感了……啊啊……做爱……好痛苦……
  好……好刺激……啊呀呀呀……受不了……主人……主人……休息……休息一下……啊呀呀呀…少奶奶,少奶奶……行……主人……主人……少奶奶可以……啊啊……」李白鹤的阴道里已经没有淫水的的润滑,每一下抽插都感觉火烧一般疼痛,但是身体却燃起浴火,本能的随着凌少的抽插扭动起来。
  「她…她还不行……医生说要八天的时间才能愈合……再等两天不迟…而且你比小野狗抗操多了…你能连续高潮四十几次,小野狗最多三十一二次,还是操你更有成就感,呵呵呵……」凌少乐呵呵的看着丁烨淫笑道。
  「要……要死了……啊呀呀呀……不行了…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乖乖让您操得…饶了母狗吧…」
  「现在就要操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舒服了,要不亲两个嘴儿,亲两个嘴就来劲了,丁烨揪这样,呵呵呵……你也试试。」凌少捏着李白鹤的下巴,探着头,向回望着得李白鹤亲了下去。
  「唔……嗯……嗯……嗯……」李白鹤感觉肺部的空气都要被凌少抽干,一阵阵眩晕再次涌来,已经疲累的身体,好似充满了活力,酸痛的腰肢不受控制的再次扭动起来。
  「救…救命…又…又来…啊啊…死了…啊啊啊…」凌少一番抽插,李白鹤感觉自己又进入极乐地狱。敏感的身体抽插几下就会高潮,可不管泄身多少次,却总觉得不够过瘾,扭动着身体继续追求更强烈的高潮。
  此时的李白鹤终于明白丁烨那句「身陷地狱,逃无可逃」的话是怎么来的了。自己才被操了一个星期就这样了,丁烨被操了多少年,陷得肯定更深。不过,钱多呀。李白鹤想着自己爽了两个月,账户里就多了二百万的余额,李白鹤又怎么可能自愿的跳出地狱?「死就死了,操…姑奶奶这就舍命赚票子,谁操不是操?遭罪拿钱多,操就是了,操死也值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两个月就赚了一辈子赚不到的钱,就挨到主人玩腻丢掉好了。」李白鹤再次晕厥前,决定继续留在凌少身边。
  被性欲折磨了十天的丁烨,终于被凌少解开了束缚,离开了刑床。本想和凌少好好大战一场的丁烨,却被告知,如今成为母狗的丁烨,想要高潮,只能在户外有人的地方,已经被淫欲冲昏脑袋的丁烨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丁烨明知道凌少的目的是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暴露狂,但已经陷入肉欲的丁烨,还是选择以最清纯外表搭配淫荡内在里来制造强烈的反差,取悦凌少。
  丁烨稍饰脂粉画了一个清丽的淡妆,又扎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辫,再配上蓝色的JK短裙,以及白色的露脐短袖体恤,黑色的长筒袜,银色的的高跟凉皮鞋,便化身为清纯的女高中生。
  但清纯的外表下,却隐藏着被麻绳捆绑着的火辣身材,一条金属链扯着乳头环将乳房高高的吊在脖子上的大红色项圈上。两个重达八斤的鹌鹑蛋一般大小的阴道哑铃,被塞入了肛门和阴道,只要稍微放松括约肌,这两个阴道哑铃便会离开下体。
  想要保证阴道哑铃一直在体内,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可以让肠道改变方向的狗爬,于是丁烨便四脚着地的撅着赤裸的大白屁股,露着乳房,被凌少牵在身后,一路从自家的海滨别墅,一路爬到了沙滩的停车场附近。
  海边的凉风吹过丁烨那满是淫水的阴户,再加上嘈杂的噪音,令丁烨瞬间清醒过来,由屈辱和羞耻所引发的亢奋,被理智取代。
  「主人……母狗错了……不要……这才下午,不行的…会社死的…求求你了…母狗还要…还要…还要…」丁烨想起家族的荣誉,自己的自傲,手里抓着脖子上的金属铁链,带着满眼的泪水,摇着头,向凌少哀求。
  「都母狗了,还要什么?看看你自己的骚逼上写的什么?下贱母狗,淫荡性奴。都这么不知廉耻了,你还想要什么?别废话,过来。」凌少不为所动,让丁烨站在身旁,不有分说,将丁烨的白色绣花短裙卷到了腰上,不但暴露出丁烨那挺翘的大白屁股,连一小部分阴部,也暴露在短裙下。
  「会被看到的…好羞耻,羞死了…主人,回家弄吧…求你了…」
  「这么好看的大屁股,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还有啊,这是好像不是羞死,而应该是发情的证据吧?」凌少在丁烨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将满是淫水的手掌伸到丁烨面前。
  「主人…母狗…只是…只是…母狗…」丁烨羞愧的低着头,支支吾吾。
  「只是发情,不算发骚是不是?」凌少冷哼一声,丝毫不顾及丁烨的感受,将丁烨短裙别在后腰,一边玩弄着丁烨的雪白屁股,一边推着丁烨,继续往沙滩不远处的树林里走。让丁烨感到安心的是,身批一条白色浴巾遮挡性感比基尼的李白鹤,此时正用身体遮挡来自身后的目光,成为丁烨可以安心被凌少揉捏屁股的安慰。
  「主人…被…被看到了…好…羞耻…别玩屁股了…羞死人了…」照射在屁股上的灼热目光烧的丁烨既羞耻又兴奋。
  「白鹤,你看她的手,怎么一直是想遮又不想遮的,她这么矛盾吗?」凌少转头问李白鹤。
  「这…这…她…嗯…这…不…不知道…女人想法都不一样…」李白鹤推脱着回答道。因为凌少有这喜欢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奸淫自己女人的怪嗜好,李白鹤害怕哪天凌少也这么折腾自己时,连个陪绑的都没有。
  「她是母狗,你是人…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呵呵呵…」凌少一边说着羞辱丁烨的话语,一边玩弄着丁烨的大屁股,将二人带到沙滩上的小树林。
  「骚母狗,把衣服都脱了吧,你现在可以尽情的发骚发浪了。我会用相机把你发骚发浪的样子都拍下来。」凌少举着相机说道。
  「啊,这…这里是…户…户外…主人…,母…母狗…好…好…难为情…」丁烨伸手挡住了自己私处,脸色红的好像红富士苹果。
  「嗯,不用你提醒。你自己看看你大腿内侧湿了多少,你敢说都是汗水?所以说啊,夫人,你就别装了,快脱光吧…」凌少举着照相机对丁烨冷嘲热讽。
  「骚母狗,你自己看看你的乳头和阴蒂,都硬成什么了。还害羞?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和暴露狂。这就是你这母狗的真面目。」凌少看到丁烨将衣服全部脱掉,暴露出一身的淫浪下贱装束,邪笑着说道。
  「主人,这,这…」虽然丁烨的身体和精神感到莫名的兴奋,但是还没有被快感吞噬掉理智的女性本能还是紧守着最后的矜持。
  「姐姐,咱们一起好了。」看出丁烨的窘迫以及凌少兴奋点的李白鹤,扯下了包裹身体的大浴巾,铺到了地上,随后跟丁烨搂在一起,大玩暧昧。
  李白鹤那藏在比基尼下风韵犹存的成熟性感的健美身材,以及丁烨那全身赤裸,青春火辣的性感肉体,相互搂抱在一起所产生的强烈反差,引来不少胆大的路人驻足观赏。
  作为摄影师的凌少,在感觉到周围路人那充满欲望但是又不敢沾染二女的心情时,变得越来也兴奋,尤其一些路人在听到凌少对丁烨和李白鹤喊出大老婆和二老婆后,向凌少射出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更让凌少感觉兴奋。
  「二老婆,二老婆,按住她手腕,好像强奸一样,对对对,强势一些,再强势一些,霸道总裁壁咚小丫头,对对对,就这感觉…表情,注意表情…强势一些,霸道,霸道,对对对…挑逗她,注意调到她…」凌少举着相机好像导演般扯着嗓门叫唤着,想要引来更多的陌生人驻足观赏丁烨和李白鹤这两件属于他的艺术品。
  「暴露点,暴露点,你给大夫人的身体全挡住了,不行不行,挪开点,再挪开点,酥胸半漏,下面再漏一些,亲吻,亲吻,二老婆,你现在不但要壁咚大夫人,还要诱惑她,强上她,对对对,享受,就是这表情,要享受…」有着人来疯的凌少,在感受到同类看向丁烨和李白鹤那充满浴火的兴奋目光时,变得更加兴奋,大声嚷嚷着,让李白鹤和丁烨摆出更加动人心魄的淫糜动作和表情。
  「二老婆,猥亵她,做出猥亵大夫人的动作,挑逗她,像男人那样挑逗她,对对对,摸她下面,摸下面,让开点,点开点身子,半遮半掩,对对对,只漏一半,露一半留一半…」凌少看到停在周围的路人越来越多,变得更加兴奋。
  「喂喂喂,看见没,那小娘们好像还带着阴蒂环呢。」
  「嗯嗯嗯,看着好像是钻戒,不会是把结婚戒指带阴蒂上了吧?」
  「结婚戒指带阴蒂上,那奶子上带什么?订婚戒指?」
  「指不定呢。你看那小娘们,奶头和阴蒂都挺起来了,居然真的发情了。」
  「是啊是啊,潮红都到胸脯上了,好骚啊。」
  男性的围观者越聚越多,对半遮半掩,一脸春情享受性爱的丁烨,毫不忌讳的说出自己的所见所感。
  「那小娘们性感,老娘们也不差啊,你看看她那条形肌肉,只是一般的健身绝对练不出来,那老娘们的身材才是一级棒。」
  「对对对,你看她臀部曲线,再看看,弘二头肌,背脊,啧啧啧,……绝了。」
  「那是那是,身材好,耐力好,还会伺候人,啧啧啧,享福啊……」
  「是啊是啊,很特别的熟妇 啧啧啧,看着好有感觉。」
  另一半男性反而对半老徐娘的李白鹤情有独钟,虽然看不到李白鹤三点式下的全身,但依旧无法阻断男人们通过眼见的身材,推向出另一半没看见过得部位。
  「嗯!?我一个老娘们了,居然还有小伙子吹捧我?这世道,我卖的时候怎么才遇到过几个?不过也好,有人赞总比挨骂强,呵呵,凌少那小子那么兴奋,那干脆我也脱光了好了,说不定能从这两人手里多拿点钱呢……就算拿不到,也少不了一块肉,不就是被看吗,丁烨大小姐都不怕,我一个卖淫的婊子还怕你妈呀,操,不就是拿脸换钱的买卖吗,操,老娘全当自己是来搏上位的女艺人了,操你妈,这里还有个陪绑的,怕你妈个逼,脱了……」李白鹤用余光看了看周围那二三十号男人,又看了看兴奋的脸色通红的凌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用一个妖媚十足的动作,摘掉了比基尼的乳罩,然后随手一下抛向空中,顿时引来一大片吹口哨拍巴掌的欢呼声赞叹声。
  「呵呵,这就是万众瞩目的感觉吗?原来是这么个滋味儿,虽然不是个正路数,但这感觉,还真不错呀。」从来不被关注的李白鹤,第一次尝到万众瞩目的滋味,变得越来越兴奋,虽然知道自己被关注的方式不是个正路数,但那种受人追捧,赞美的感觉,让李白鹤的动作越来越奔放,行为越来越淫糜,甚至给人当众性爱的感觉。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舒服啊!」已经习惯受虐的丁烨,在李白鹤那强势的欺压,与被人围观的强烈羞耻刺激下,变得越来越兴奋,变成了一头只会追求肉欲高潮的母畜,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
  「给我啊……求求你……啊……快……想要!」已经被肉欲冲昏脑袋的丁烨,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公开场合,语无伦次的呻吟着,沉淀许久的肉欲,越想发泄,欲望就变得越发强烈。
  被李白鹤背压在大树上行淫的丁烨,双臂高高举起,一条腿也被李白鹤架在肩膀上,裸露着下体的全部私密,接受着李白鹤那灵活双指的不断抠挖,一股又一股淫水顺着丁烨那金鸡独立的修长美腿,不断的流向地面。
  「姐姐主人…小野狗的…骚逼…好痒…好舒服…插…继续…舒服…」媚眼如丝的丁烨,在李白鹤耳边呵气如兰的呻吟着,哀求着。
  两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丁烨那饥渴的肉欲,再加上李白鹤那高超的手技把丁烨玩弄的浪叫连连,阴蒂不断充血胀大,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但是由于兴奋而进入嗜虐状态的李白鹤,根本不着急让丁烨在快感中获得解放,不断的变换着节奏和速度,让丁烨变得更加饥渴和空虚。李白鹤一边玩弄挑逗着丁烨的情欲,一边残忍狞笑着说着羞辱丁烨都话语:「让你发骚,让你发浪,贱母狗,转过去,撅起你的大浪屁股,让大家看看我是怎么把你这个烂货玩到高潮。」
  听到能够高潮的丁烨,想都没想,直接转过身,双手撑在大树上,分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不停的哀求着李白鹤:「母狗要,快…
  快操母狗…母狗要高潮…求求姐姐主人了…」
  「这算什么,不行不行,这动作不够淫荡,腰再往下弯,继续弯,屁股高点,再高,冲天,屁股冲天,后背贴树上,继续贴,双手抓住树干……」已经兴奋起来的李白鹤,抽打着丁烨的大屁股,让丁烨弯腰到对折,然后背贴着树干,双腿分开站立,将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很好,你给我维持住了,看姑奶奶怎么让你高潮。」李白鹤在看到凌少那充满鼓励,既兴奋又期待的目光后,对丁烨的凌虐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抬起脚踩在丁烨的阴户上,用力的踩踏蹂躏。
  「哦哦哦……啊啊啊……哎呀呀……哦呀……哦呀……受不了了……母狗想要高潮……要高潮…高潮…啊啊啊……」在李白鹤的凌辱快感,以及屈辱快感和羞耻快感的多充刺激下,丁烨居然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指向天际的股间喷出一股水柱。
  「喷水了,居然喷水了…!真的有这种女人啊!太棒了……好刺激!」被人踩阴户居然也会爆发出高潮的丁烨让人们发出赞叹。
  青春貌美一身贵族气的丁烨与风韵犹存身材壮硕的李白鹤,所形成的反差,让人们产生了母女相奸的乱伦错觉,以及底层人欺压上等人的快感,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让人们的情绪变得更加兴奋。
  李白鹤双手抚摸挤按着丁烨指向天际的白皙浑圆的美臀,脚趾不断的撩拨挑逗着丁烨的乳房和嘴巴,再次将丁烨送上一波小高潮,后突然抓着两片肉丘,用力向两侧分开,露出娇羞的菊门。
  「呜呜……嗯嗯嗯……」李白鹤的双指同时插入了丁烨的肛门和阴道,那被插入的快感,和空虚的感觉,使得丁烨发出一声充满幽怨都满足呻吟。
  粉嫩的肛门和阴道在李白鹤手指的刺激挑逗下不禁阵阵收缩,情不自禁含住李白鹤脚趾的嘴巴也更加用力的吸吮起来。
  只浅浅插在丁烨肛门和阴道内的一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丁烨那极度渴望的肉欲,越抠挖越痒,越空虚的感觉让丁烨感到痛苦,但是被陌生人看到自己最淫糜丑态的羞耻快感却让丁烨陷入了越羞耻就越兴奋的恶性循环。
  虽然丁烨爆发出几次小高潮,但是却也使得渴望高强度发泄肉欲的丁烨,越高潮越饥渴,越饥渴就越高潮,可是普通的快感高潮,始终无法满足丁烨对于濒死高潮的渴望。
  「主人,好主人,亲主人,快来操操小野狗吧,小野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吧操骚屁眼,操贱逼呀。」丁烨吐出李白鹤的脚趾,保持着屁股冲天,背靠大树对折站立的姿势,向凌少大声的哭求。
  早就饥渴难耐的凌少,来到丁烨面前,掏出胯下的罪恶之根,深深的插入了丁烨的饥渴之处,引来丁烨一声声高亢嘹亮的浪叫:「哦哦哦……舒服……好舒服……主人的鸡巴……太棒了……哦哦哦……主人操母狗的骚逼了…啊呀呀呀…
  好羞耻…好舒服…啊啊啊…满满的…深深的…好满足…呀呀呀…太爽了……」
  「主人,好主人,小鹤狗也…也要…满足…请主人…用小鹤狗的…的…骚屁眼吧…」同样被挑起性欲的李白鹤,看到凌少因丁烨那兴奋的糜烂行为而兴奋到全身颤抖,李白鹤的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嫉妒和争宠的心思,站在丁烨的身旁,双手扒开结实的臀肉,暴露出红褐色的肛门,扭着屁股诱惑着喜欢肛交的凌少,来侵犯自己。
  「不,不要,主人…不要…别出去…小野狗…还,还没满足呀…小野狗会让主人满意的…啊呀呀呀…」丁烨听到李白鹤的话,身体苦闷激烈起来,活动力也愈发惊人,阴道内的软肉好似浪潮般层层叠叠的紧紧包住凌少的鸡巴,甚至还产生了向阴道深处拉扯的感觉。
  「主人,小鹤狗的骚屁眼好痒,您快给小鹤狗的骚屁眼解解痒吧…」李白鹤为了跟丁烨争宠,咬了咬牙,也豁出去了:「不就是骚吗,不就是浪吗,不就是贱吗,就跟谁不会一样,我个卖淫的还比不过你个千金小杰,操…」
  李白鹤不甘示弱,更喜欢肛交的凌少「啵」的一声拔出了插在丁烨阴道里的鸡巴,调转枪头,将满是淫液的鸡巴插入了李白鹤的肛门里。
  「呀呀呀…好舒服…好满足…主人的鸡巴…好长…好大…小鹤狗的骚屁眼…
  裂…裂开了一样…啊啊啊…好痛苦…好舒服…继续…啊啊…对…继续…太舒服了…哦哦哦…」争宠的李白鹤,也发出淫浪的呻吟。
  李白鹤虽不愿承认自己是喜欢肛交的变态,但是全身早已泄气,腰肢传来阵阵麻痹的快感,痛苦也像自欺欺人的谎言,在凌少的抽插下,渐渐的消失,那份痛苦已转为疯狂的热烈行为,引得李白鹤迎合著凌少的奸淫,不断的挺动屁股。
  「怎,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暴露狂,我不是喜欢肛交的变态,我只是为了套好主人才这样的,对,我是为了争宠,绝对是为了争宠。」正在肛交的李白鹤自欺欺人的想着。
  「以前肛交是为了讨好客人,多赚钱。现在肛交是为了争宠,也是为了多赚钱。对,就是为了钱。我才不喜欢肛交,肛交什么的最讨厌了,最恶心人了。我怎么会喜欢上肛交,我又不是变态。我这样就是为了多赚钱。」身体里不断涌现出的甜美快感,令李白鹤感觉手足无措,只能不断的寻找借口,来否认那越来越强烈,好像要把肉体和灵魂都融化掉的性快感。
  虽然在心理上,李白鹤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跟凌少肛交的感觉,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叙述着这样的事实,再深入一些!再用力一点的动作。李白鹤全身的精神,肉体,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这绝顶的快乐之中。
  「哎呀呀…主人…主人呀…好残忍…太残忍了呀…」正在享受甜蜜肛交的李白鹤,突然感到肛门里一阵空虚,在看到凌少又将鸡巴插入了丁烨的肛门后,发出惨痛的哀嚎,两根手指情不自禁的插入了肛门,填补那空虚的感觉。
  「好棒,主人的大鸡吧最棒了…好舒服…骚屁眼…好满足…好棒呀…」丁烨发出一阵感动到哭泣的颤音。
  李白鹤听到看到丁烨那销魂的模样,内心升起一阵对丁烨疯狂的嫉妒和憎恨,情不自禁的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呻吟着,想要再次获得凌少的垂青:「主人,来操小鹤狗吧,小鹤狗的骚屁眼好痒啊,主人,快来操吧……」
  李白鹤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烧一般滚烫,身体也越发的苦闷,被人注视的洞开肛门也传来充满羞耻和空虚的饥渴。道德的意识渐渐淡化,敏感的身体也由于肉欲的渴望,不住的颤抖起来,嘴唇也难过的张开,不断的吐出渴求插入的哀求以及充满快感的呻吟。
  两个强烈反差的美女哀求插入的情形让凌少兴奋不已,用鸡巴不断的在二女体内轮番征战,为了获得凌少更多的插入,两个女人不断的突破道德和羞耻的底限,在观众面前展示出自己最淫荡的姿态。
  周围人群的兴奋,两个女人的淫糜,使得过于兴奋的凌少,失去了对生理的控制力,在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射精四次,草草结束了战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31 07:57:15

(十七)
  作者我的手术伤口还在疼,所以写文时精力也不集中,有偶尔的断片导致剧情不流畅,见谅见谅。
  回到家后的李白鹤,在看到丁烨习惯性的让凌少牵着狗链,在地上四脚爬行时,那幸福且满足的笑容时,李白鹤才意识到奴隶的真正意义,那就是奴隶不是人,根本没有尊严!有的只是取悦主人的本能。
  早已习惯爬行姿势的丁烨,熟练地以脚掌前半的脚趾部分支撑身体,和「前脚」完美配合着爬行。丁烨这熟练的爬行姿态,除了让李白鹤觉得丁烨就该这样爬着走的自然感觉以外,丁烨那高高翘起屁股扭动着腰肢前进的步姿,也让李白鹤感觉到丁烨浑身散发着的淫糜气息。尤其是在看到丁烨那满脸喜悦的表情时,李白鹤的脑子里很自然的浮现出宠物一词,随即李白鹤禁不住困惑的想到,跟这么个宠物发生性行为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此时撅着屁股,跟在凌少身后四肢爬行的丁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在彻底的凌虐中获得一次真正的解放。虽然在一群陌生人面前高潮了四五次,但那些因为羞耻而产生的性兴奋高潮,无论高潮多少次,也不足以满足丁烨对濒死高潮那极致兴奋中的高潮体验。
  因为丁烨对濒死体验一无所知,所以丁烨从来没想过她一直追求的濒死高潮,是由窒息加性快感产生,而非她丁烨一直以为的是经历极度痛苦的折磨后,才能获得的被虐快感。
  为了获得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丁烨对痛苦的凌辱好似吸毒一般,越来越深,刚才在户外的那些小高潮,非但不能浇灭丁烨体内的浴火反而令体内的欲望越来越旺盛。
  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畅通皮靴的丁烨带着一脸献媚讨好的淫笑,跟着凌少爬到了秘密调教室里,迫不及待的哀求凌少给自己来个痛快的:「主人,好主人,给母狗个痛快的,只要能高潮,母狗什么都答应。」
  恢复理智的李白鹤听到丁烨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下意识的跟着凌少和丁烨进入了调教室:「我进来干什么?操~我这是怎么了?是想要跟丁烨这母狗争宠找操,还是拼着挨操来虐一虐丁烨这大小姐?」
  「什么都答应啊,这样吧,你自己挑玩你的玩具吧,只能选十个,只有十个哦。至于怎么用,就是我说了算哦。」凌少拍了拍丁烨的脸颊,淫笑着说道。
  「十个?那……那怎么够,母狗好像要呀主人,十个不够呀……」兴致勃勃正大把选取淫具的丁烨听到凌少的话后,跪在地上,不断的哀求。
  「骚母狗,贱婊子,好的不学学造反?信不信给你锁笼子里,让你看着我操小鹤狗,看半年?」凌少一脚踹倒丁烨,一脚踩着丁烨的脸颊,一手搂着李白鹤的小蛮腰,对丁烨威胁道。
  「不敢,小野狗知道错了,请主人饶命呀,小野狗知错了,主人饶了小野狗吧。」丁烨在地上躺好,双臂背在身后,直挺挺的接受着凌少的淫虐,发出哀求。
  「知道就好,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这骚贱婊子,再敢顶撞我,就先饿你半月再说。」凌少抓着丁烨的头发,将丁烨从地上扯了起来,用手指戳着丁烨的脸颊大声吼道。
  「是,是,是,主人,贱婊子母狗知道错了,贱婊子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请主人惩罚。」丁烨哭的梨花带雨的哀求道。
  「骚婊子给我跪好,跪好,把你这张狗脸抬好了。」凌少说着,一手手指挑起丁烨的下巴,另一手对着丁烨的脸颊,正反抽了两个耳光。
  「啊……啊呀……贱母婊谢主人赐罚……贱母婊谢主人赐罚……」被打了耳光的丁烨,马上扬起俏脸,微笑着看向凌少。
  「你还挺满足是不是,你就喜欢别人打你耳光是不是?被打耳光很爽,很开心是不是?」凌少说着,向李白鹤勾了勾手指,示意李白鹤过来打丁烨的耳光。
  「小野狗怎么会这么贱,居然喜欢被人打耳光呢?」李白鹤一手勾着丁烨的下巴,另一手轻柔的抚摸着丁烨的脸颊,时不时的抽丁烨几个伤害不高,但极具羞辱性的耳光。
  李白鹤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极具羞辱性的问话,手掌时而温柔的抚摸丁烨的脸颊,时而或轻或重的抽打丁烨耳光。丁烨眼里那包含着屈辱和哀求的泪水,非但无法激起李白鹤心中对丁烨的怜悯,反而还因为丁烨那凄苦的表情而变得更加嗜虐。一手打着丁烨都耳光,另一手揪着丁烨都乳头,不断的揪扯旋钮。
  开始感到兴奋的凌少,蹲在丁烨的身后,一手将灌肠软管塞入了丁烨的肛门,另一手拿着皮质拍子,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丁烨的身体。
  为了让凌少打的舒服,丁烨不自觉的将双腿分开到最大,暴露出最脆弱的阴户,任由凌少玩弄。
  「小母狗,不愧是小母狗,为了被虐,居然自己分开双腿,我让你分开了吗?
  还是说,你觉得十个刑具太少,主动犯错,好让主人惩罚你?」凌少在丁烨耳边嘲笑的同时,用力的抽打了几下丁烨的阴户。
  「啊…哦…啊……不是的…主人,母狗是为了让主人打的顺手,打的舒服,才张开的双腿的……母狗是为了主人才分开双腿的…」丁烨急忙解释道。
  「贱婊子,还学会顶嘴了。主人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还不赶紧给至高无上,全知全能的主人认错?」李白鹤捏着丁烨都下巴打了两个耳光,带着一脸鄙夷和嘲讽的表情看着丁烨说道。
  「是,母狗知道错了,主人圣明,主人恕罪。淫乱的母狗就是为了让主人凌虐才分开的双腿,请主人惩罚。」丁烨的脸上带着微笑,屈辱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中滑落,但是感到屈辱的身体却显示出别样的风情。
  「小野狗果然喜欢被人虐啊,主人你看,奶头和阴蒂都勃起了,身体变得滚烫,脸上也满是潮红,这么淫荡的婊子也是少见。」每当淫虐丁烨时,李白鹤心中都会升起取而代之的念头,虽然李白鹤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无法实现的妄想,但李白鹤过是不遗余力的在凌少面前羞辱着丁烨。
  「对不起,小野狗太淫荡了,请主人惩罚……」丁烨虽然被自己视为贱民的李白鹤羞辱,心存不满,但是却因为丈夫而只能委屈求全,这种老公帮着二奶欺凌正妻的屈辱感,却令丁烨感到别样的刺激,股间的淫水更是毫无遮掩的滴落在地。
  尤其是李白鹤用脚趾拨弄丁烨的阴户时,感到屈辱的丁烨,却发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追逐着李白鹤的脚趾,不断的扭动着。
  「真是个骚母狗,姐姐的脚趾也能让你兴奋成这样啊。你还知道廉耻吗?嗯?
  小母狗。」李白鹤看着被灌肠液撑起大肚子,还不断扭动腰肢求操的丁烨,兴奋的嘲讽道。
  「是,母狗是不知廉耻的贱畜生,请姐姐主人赐淫。请主人赐淫。」丁烨虽然感到羞耻,但身体却表现的更加兴奋。
  「既然这样,就站起来吧,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凌少说着扶起丁烨,让丁烨双手抓着型架。
  「啊…这…谢谢主人赐淫…好羞耻…受不了…太难为情了…」丁烨高举双臂,一手抓着型架的横梁,一手将指向天际的大腿勾住,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等待着凌少和李白鹤的凌虐。
  「嘿嘿嘿…真是头淫贱的母狗…嘴上说着羞耻,可是身体却这么诚实,呵呵呵……」凌少一边嘲笑着丁烨,一边挥舞起马尾鞭,狠狠地抽打在丁烨的身上。
  「啊啊…谢主…主人鞭打…啊呀…谢主人赐淫……啊呀呀呀……啊啊……」
  不断惨叫的丁烨,身体浮现出被鞭打后的红痕,痛苦的快感使得丁烨继续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接受更加残酷的凌虐。
  李白鹤将挂着铅坠的夹子夹在了丁烨的乳头和阴唇上,利用丁烨的身体颤抖,添加丁烨的痛苦。随后李白鹤又取来最新定制的,有着软刺和颗粒凸起螺纹的假阳具,深深的插入了丁烨的阴道。
  不断旋转振动的假阳具,随着李白鹤的抽插,肆虐着丁烨的阴道,一阵阵强烈的阴道性快感与鞭打的痛苦,灌肠的绞痛,强烈的排泄欲望,混合在一起,使得丁烨的快感不断上升,在即将高潮时,凌少却残忍的停止了所有的刺激。
  「主人……不要呀……就要高潮了……就要高潮了……让母狗高潮呀……」
  丁烨试图用手指让自己达到高潮时,却被凌少把双臂拘束在了背后,无奈的丁烨只能不断的发出凄惨的哀求。
  「呵呵……想高潮就让你高潮,那到底还算不算惩罚?想要高潮就先让我高兴才行。」凌少说着,将丁烨从地上拽了起来,并指着一条树立着二十根燃烧着蜡烛的钢管说道。
  「小野狗,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用你的骚狗逼把这二十根蜡烛全部按灭,还有哦,要是蜡烛倒了,你就要从头再来。」李白鹤指着那些蜡烛,残忍的说道。
  「啊呀呀……哎呀呀……好烫啊……不行呀……主人……太烫了……狗逼要烤熟了……啊呀呀呀……」两根手指粗的蜡烛所散发出的热量,让丁烨的阴户难以忍受。
  「小野狗可以等到这些蜡烛烧完,烧完它们自己就灭了,呵呵呵……啊啊……主人的大鸡吧好爽……操……操烂小鹤狗的骚屁眼……哦哦哦……好舒服……小鹤狗太幸福了,可以独占主人的大鸡吧……哦哦哦好开心……」李白鹤狗爬在地上,扭着屁股迎合着凌少的抽插,不断的发出妖媚的浪叫。
  「那些蜡烛能烧三个小时,你等一个来小时,大概就能烧到你能忍受的高度了,不过那时候,我还有没有心情操你,就不知道了。」凌少说着,狠狠地抽插几下李白鹤的肛门,发出肉体碰撞的脆响。
  「啊啊啊……母狗这就做,这就做,主人……主人……等母狗压灭蜡烛,请一定要让母狗高潮呀……」丁烨焦急喊着,迎着蜡烛上的火苗,挺起阴户发起冲锋。
  丁烨踮着脚尖尽量提升阴户的高度,跟蜡烛的火苗拉开距离,但怎奈李白鹤留下的空间,正好是火苗能够烧到烧到丁烨阴户的位置。这就使得丁烨的阴户在按上蜡烛之前,必须被蜡烛的火焰烧灼一下。即使快速的压灭火焰,不被烫伤,但是惨存在蜡烛上的热蜡油却也会在阴户上释放出热量,给敏感脆弱的阴户带来好似烫伤般的痛苦。
  为了能够快速完成任务,接受凌少都奸淫,丁烨只好咬着牙,一下又一下的试探着用阴户压灭火焰。
  「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嘶……哈……嘶……呼……」试图压灭火焰的丁烨,不断的发出斯哈斯哈的惨叫声。虽然知道原理,但是做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李白鹤只是将蜡烛立在钢管上,并没有加以固定,这就使得丁烨在压灭蜡烛时不能只图快,必须要在蜡烛的正上方以适当的力度压在蜡烛上。力量不够,将无法熄灭火焰;力量太大,又会弄倒蜡烛;熄灭火焰后,为了不弄倒蜡烛,丁烨只能忍着高温带来的痛楚,踮着脚尖,走向下一个火焰。
  好不容易压灭了所有的蜡烛,李白鹤居然有让丁烨将那些蜡烛全部换成更加粗大的蜡烛。眼看着堪比手臂粗细的蜡烛,以及石蜡包裹的木头灯芯,丁烨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心中愤恨都表情刚刚表露出来,就被凌少两个耳光扇倒在地,并且还被凌少用皮带狠狠都抽了十几下,边抽还边骂道:「臭婊子,贱母狗,居然还敢瞪主人!敢造反了是吧?让你造反!让你造反!打死你个贱母狗,抽死你个贱婊子。」
  「听好了,记住了,在家你就是最下贱的贱母狗,是连宠物狗都不如的最下贱的母狗,知道了没?要是再敢犯贱,对主人有不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记住了吗!」抽完丁烨的凌少,一手扯着丁烨的头发,一手扇着丁烨的脸颊,恶狠狠的威胁道。
  「是…是…主人…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母狗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一身红肿伤痕的丁烨,带着一脸哀伤的表情,看着凌少伤心的哭泣道,话没说完,又挨了凌少一个耳光。
  「你这什么表情?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个取悦主人的母狗,你这什么表情和腔调?嗯?又想被收拾了是吗?」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用力的晃着。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丁烨强挤出献媚的笑容,看着凌少说道。
  「嗯…你最好记住了,再有一次,就要你好看。」凌少说完,将丁烨搂在怀里,一边轻轻的爱抚着丁烨的身体,一边轻轻亲吻丁烨都脸颊,仿佛刚才对丁烨施暴的另有其人。
  对付丁烨的最佳办法就是糖果与皮鞭,这种万试万灵的办法,总能在丁烨身上获得奇效。丁烨被凌少亲亲抱抱了几下,就开心的接受了李白鹤对她的惩罚。
  丁烨以手掌和脚掌支撑着身体,她的双腿分开,暴露出光洁无毛,并且写着淫秽字体的阴户,有着优美曲线的后背上,则放着即将用来凌虐自身的道具。
  得到了凌虐丁烨圣旨的李白鹤,在丁烨的后腰上放着一杯水,并且要求丁烨在受刑时,不得将这杯水弄翻后,便一手拿着打马鞭,一手拿着马尾鞭,轮番抽打起丁烨的阴户和屁股。一时间,皮肤被打的脆响以及丁烨的闷哼声在调教室内,不断的回响起来。
  「太好了,丁烨你就向我希望的方向继续堕落下去吧。变成一个下面不被塞满,就会觉得不舒服;不被凌虐,就无法高潮;不被狠虐,就无法满足的性奴吧。」
  凌少蹲在丁烨的身旁,边玩弄着丁烨的身体,边得意的想着。
  李白鹤打完二十几下后,凌少拿起一对小铅坠,挂在了丁烨的乳头上。当松开手的一瞬间,敏感的乳头传来一阵几乎被扯断一般的剧痛,使得丁烨发出「哦啊」的一声惨叫。
  「好痛啊,主人…不要…太痛苦了。」丁烨的双眼含泪,看着凌少说道。
  「不痛苦怎么能叫惩罚呢?再忍忍,阴蒂也要挂一个才行,用个小的,别乱动,小心把阴蒂扯下来。呵呵呵…」凌少爱抚着丁烨的脸颊,伸手将一个铅坠挂在了丁烨的阴蒂环上,又引来丁烨的一声惨叫。
  「嘶…呼…嘶…呼…好痛…嘶…呼…主人…哦…啊啊…」想要看看自己阴蒂变成了什么样子的丁烨,低头看到的是原本饱满的大馒头型的被拉扯让成了竹笋的形状,透过如房间的空隙,也只能看到挂在阴蒂环上,随着身体和双腿颤抖,而不断微微摇摆的水滴形铅坠。
  「小骚货,给你下面的小嘴一个好东西吃吃,你可要夹紧了,掉出来,可就吃不到主人的大鸡吧了。呵呵呵…」李白鹤淫笑着,将一根棒身满是软毛和凸起颗粒的细长的,带有电击功能的橡胶假阳具慢慢的塞入了丁烨的阴道。
  棒身上那满是倒刺和凸起颗粒,在李白鹤操作假阳具抽插丁烨的阴道时,毫无死角的刺激着丁烨阴道内的每一处角落,使得极度敏感,并且急需快感高潮的丁烨,身体兴奋的止不住颤抖。
  「哎呀,主人,您这头小母狗太好色了,里面的骚肉把这假鸡吧夹得都快没法动了,呵呵呵…」李白鹤带着一脸坏笑的看着凌少,嘲笑着身份尊贵的丁烨。
  「那可不,这可是本少爷看中的母狗,夹得当然紧。要是有一天这骚货夹的本少不舒服了,可就要不成了。呵呵呵…换句话说,等那天你的骚逼和腚眼子松松垮垮的不能用了,本少爷就休了你,听懂了没?」凌少脸上带着残忍的狞笑,捏着丁烨发情的潮红脸,威胁道。
  「是…母狗听懂了,母狗一定努力锻炼贱逼和骚屁眼,一定夹得比现在更紧,更舒服。」丁烨虽然被阴道内的快感舒服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但还是咬着牙收紧阴道。  「很好,千万别让我失望哦,小母狗。」凌少说着,将灌肠的软管再次插入了丁烨的肛门,并且操作着软管,不断的向丁烨肠道的更深处插入,在不断的肛门抽插以及阴道传来的双重刺激下,丁烨体内的浴火被再次点燃,就在丁烨沉醉在边灌肠,边享受性快感的时候,李白鹤操作着已经得心应手的马尾长鞭,狠狠地抽打在丁烨的股沟上,而延长的一节鞭子,顺着丁烨跨间的优美弧度,狠狠地抽打在丁烨的阴户和小腹上,令沉醉在性快感里的丁烨发出「啊呀」一声惨叫,身体条件反射的随之一弹,剧烈的运动又带动乳头和阴蒂环上的小铅坠,将丁烨的乳头和阴蒂扯得剧痛,不但令丁烨蜷缩着身体,大小便失禁的侧倒在地,还令背后的淫具洒落在地。
  「小母狗,光顾着自己开心,忘了取悦主人的责任,这是也母狗所为?」李白鹤一脚踩在丁烨脸上,用脚掌不停的揉搓着丁烨的脸颊说道。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母狗改,母狗改……」丁烨一边道歉,一边舔着李白鹤的脚底板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满是淫荡和陶醉。
  「臭婊子,这时候还在发骚发浪吗?还不赶紧爬起来?」李白鹤在看到凌少带着鼓励的眼神后,越来越肆无忌惮,在笑骂着丁烨的同时,让丁烨恢复狗爬的姿势,继续接受凌虐。
  「主人,小鹤狗看你忍得好辛苦,您要不要操操这母狗的骚屁眼?咱俩给小野狗来个人肉三明治,一起乐呵乐呵?」李白鹤带着一脸暧昧的对凌少说道。
  通过凌虐大夫人来讨好男主人,而且还能让男主人变得更加兴奋的事情,李白鹤自然不会拒绝,于是那个想要把丁烨取而代之的邪恶念头在李白鹤心里开始蔓延,只要把丁烨的肛门和骚逼弄得松松垮垮,让凌少对丁烨失去兴趣,她李白鹤就能霸占本属于丁烨的枕席,成为私底下的大夫人。
  李白鹤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再加上凌少对李白鹤的纵容和鼓励,就使得李白鹤对丁烨的凌虐花样变得越来越残忍。
  「主人,贱婢看您最喜欢给这母狗巨量灌肠后,再操她的肛门,现在要不要给这母狗弄成孕妇肚,让您爽快爽快?」李白鹤带着一脸媚笑,举着灌肠软管,对凌少说道。
  「嗯呢……很好……等老半天了……」凌少说着,将大鸡吧对准了丁烨的嘴巴。
  「唔嗯……」听到就要被凌少奸淫肛门的丁烨,身体本能的开始发情,理不得身上的伤痛,迫不及待的将凌少的鸡巴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
  「啊……哦……唔……嗯……咳咳……」丁烨的嘴巴被凌少当成了阴户,暴力的抽插起来,凌虐的快感使得凌少倍加兴奋,丝毫不顾及丁烨的喉咙被他的大鸡吧顶起一条凸起,更对丁烨那满脸的唾液泪水已经鼻涕视若无睹。
  看到丁烨被凌少淫虐的满脸泪水和鼻涕的惨样,李白鹤也变得兴奋起来,两只手抓着丁烨的手腕,一脚踩着丁烨的后脑勺,逼着丁烨吞下凌少的整条鸡巴。
  窒息带来的肺部被灼烧的痛苦,巨量灌肠所带来的腹部绞痛干呕的感觉,反复灌肠引发的肠道的灼烧感,令丁烨的身体痛苦万分,在本能的挣扎中挂在乳头和阴蒂上的小铅坠也随着身体不停的摇摆,给本就痛苦不堪的丁烨,增添了更多的痛苦。
  但习惯了受虐的身体却在痛苦中开始发情,涂上一层潮红的同时也开始变得火热,一股股的淫水涌出阴道,为即将到来的奸淫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在窒息中,丁烨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来自身体的各种痛苦都变成了强烈的性刺激,化成快感的风暴在丁烨的精神和肉体上肆虐。
  「呼呼……我看差不多了,该给这小母狗尝尝人肉三明治的滋味了。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呀,骚母狗?」凌少通过丁烨肛门传来的痉挛感觉到丁烨快要高潮,为了不让丁烨进入窒息高潮的快感,凌少让李白鹤插在丁烨嘴里,抽出阻碍丁烨呼吸的鸡巴。
  「呵呵呵…好的主人…你看看这骚母狗的淫荡样子,呵呵呵…很期待的扭屁股呢,好像真的母狗一样。」李白鹤拿起一条安装着假阳具的黑色皮质丁字裤往腿上套的同时,还不忘嘲笑丁烨几句。
  「别废话了,赶紧一起来操这母狗好了,真想看看这母狗被三穴抽插时的表情,呵呵呵。」凌少表情怪异的催促着李白鹤。因为凌少在看到李白鹤的假阳具时,心里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女人带了绿帽子的怪异感觉。
  虽然知道李白鹤是女的,用的也是假阳具,但是那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奸淫的不悦感还是从心里冒了出来,跟凌少的快感掺杂在一起,使得凌少感觉既兴奋又不悦的别扭感觉。但是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充满好奇心的凌少决定好好的体验一次。
  凌少怀着别扭的感觉抽插着丁烨的肛门,一手搂着丁烨的小蛮腰,一手压在丁烨的乳房上,控制着丁烨的身体,来到李白鹤的身体上方,用充满兴奋的声音,说道:「嘿嘿,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要主动的挥动腰部来接受那条假鸡吧,你来引导我跟你一起接受那条假鸡吧…嘿嘿嘿…」
  「那个,好羞耻啊…要被人肉三明治了…向左点……是左面。慢点,偏离啦,右……向右面点。好…就这样…慢慢蹲下…啊呀…太难为情了…」丁烨第一次主动看着自己的阴户是如何被插入的情形。那不知是被凌少插入肛门的鸡巴所破开,还是自己主动张开的媚肉,滴答着淫水的糜烂样子,以及纹在阴唇那充满侮辱性的艺术字,使得丁烨感到说不出的羞耻,但这种来自羞耻和屈辱的快感,却让丁烨的身体燃起熊熊的浴火。
  「啊,哎呀,停止,快停止……不,不要」。假阳具的前头已经碰触到了丁烨的媚肉,理智要求身体避开,但是身体却不停地摇晃着腰部,确实的一点点地对着假阳具下沉。
  啊,讨厌……不要……」丁烨的脸向后仰去,腰上的肌肉也全部绷紧,发出像断气一样的呻吟声。那撑开媚肉的粗大触感,令丁烨联想到第一次被凌少插穿屁眼时,那撕裂般的剧痛,使得丁烨既心惊又期待。
  「呀呀…呀呀…啊呀呀呀…好大…撕开了…要裂开了…」随着假阳具在阴道里的深入,被灌肠液灌满的肠道,以及被凌少鸡巴撑满的肛门都向丁烨的大脑传递着撕裂般的剧痛。但是受惯凌少痛苦调教的身体和精神,却在为即将到来的濒死高潮而欢呼。
  「啊呀…哎呀……已经……已经…停止…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要撕开了…」丁烨的理智想要拒绝继续插入,但是身体却在闷骚的扭动,理智和生理对决使得丁烨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呵呵,主人,你看这心口不一的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骚扭成这样。主人,你看看她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我好像尿了一样,呵呵呵…好骚的小母狗……」李白鹤看着丁烨那满是淫水的阴户,挑拨离间的嘲笑道。
  「可不是,这可是双倍的快乐,能不骚吗?你说是不是小母狗?不骚还是母狗吗?不这样怎么能证明她就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你自己说是不是?」
  凌少看到假阳具居然也能让丁烨发情,心里那被李白鹤和带了绿帽子的别扭感觉更加强烈,于是怀着愤恨的心情按压丁烨的孕妇肚,用力的揉抓丁烨的乳房,以此惩罚丁烨的水性杨花和不忠。
  「双倍的快乐啊…也是哈…这可是主人恩赐呢…小鹤狗羡慕死了…小鹤狗也想让主人这样很操一顿呢…」李白鹤听了凌少的话,心里产生了一股丁烨得到了凌少双倍恩宠的嫉妒,为了不让丁烨好受,李白鹤伸手拨弄着丁烨阴蒂环上的小吊坠增加着丁烨的痛苦。
  「嘿嘿,主人,我这大鸡吧插到底了。你快看看这小母狗的表情,都开心的翻白眼了。」嫉妒心作祟的李白鹤,带着一脸的淫笑对凌少说道。
  「看出来了,嘿嘿嘿…这骚婊子就喜欢被人狠狠地作践,身子烫的跟个火球一样,舌头都吐出来了,口水都滴答到奶子上了,嘿嘿嘿…好淫荡的表情,真想看看这骚货三眼服务会是个什么贱样。」凌少看到丁烨发情的样子,心里产生了被丁烨背叛的不满。但是这种不满,却是来自凌少的好胜心,在潜意识里想要跟李白鹤比一比到底谁才能让丁烨彻底满足。
  所以凌少在奸淫丁烨时根本不顾及丁烨的感受,也没心情在意丁烨的生理状态,只管闷着头一手勒紧着丁烨的脖子,一手揉抓按压丁烨满是灌肠液的孕妇肚,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抽插丁烨的肛门。
  不知道凌少心思的李白鹤,在看到凌少那不计后果的狠狠凌虐丁烨的行为后,也迎合着凌少,更加卖力的摧残起丁烨。但是在李白鹤的潜意识里,她是想要顺便除掉丁烨这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于是丁烨在各怀鬼胎的二人凌虐下,丁烨的遭受到比以往更加强烈的痛苦,但是在痛苦越强烈,快感也就越激烈的潜意识引导下。本就已经窒息的丁烨,意识越来越模糊,但是她的身体却本能的迎合着二人的凌虐,闷骚的扭动着。
  丁烨这闷骚的扭动,使得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看在凌少和李白鹤眼里,却有了另一种解释。
  丁烨那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泛白的双眼,大大张开吐着舌头的嘴巴,不断流出嘴角滴落的唾液,痛苦的闷哼,遍布全身的冷汗,剧烈颤抖的身体,都成了快感如潮的强力证明。于是凌少和李白鹤放开了凌虐丁烨,还把凌少鸡巴倒膜出来的粗大假阳具整根塞入了丁烨的嘴巴里,好像操逼一样,狠狠地抽插起丁烨的喉咙来。
  被假阳具顶起一条凸痕的喉咙,再加上凌少习惯性的勒紧脖子的手臂,使得丁烨很快陷入窒息快感的漩涡,完全变成了为了追求更加强烈刺激,而不断扭动身体的雌兽。
  「嘿嘿嘿…这骚母狗夹得我好紧,从来没有过得感觉,看来这骚母狗还有开发的潜力…」凌少挺着大鸡吧坐在丁烨身后,享受着丁烨那近乎疯狂的挺动,以及媚肉的紧紧包夹的快感。
  「呵呵呵…这还不是三倍快感的作用吗?看这骚母狗这么快活,小鹤狗也想让主人这么恩宠一下试试呢。光是想一想被主人的三根鸡巴插入,就觉得非常满足很兴奋了。呵呵呵…主人对小野狗这么恩宠,小鹤狗都快嫉妒死了…」李白鹤口不对心的边说边用力挺动腰肢,用假鸡吧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丁烨的子宫颈,想要阻止即将高潮的丁烨。
  「是这样吗?呵呵呵,想要一样的恩宠啊?呵呵…就不给你…馋死你…嘿嘿嘿…」李白鹤的话,让心里正别扭的凌少有了报复的机会,让感觉心理上舒服了不少。
  「别啊主人,小野狗是主人的母狗,小鹤狗也是啊,您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吧?
  小鹤狗不求雨露均沾,好歹也让小鹤狗尝尝让主人三倍恩宠,是个什么滋味呀?」
  李白鹤的声调和表情里满是对凌少的小幽怨,可心里却不断的向老天祷告,这三倍的恩宠千万别落在自己身上。
  「偏不…馋死你,就馋死你,嘿嘿嘿…想要啊,求我呀…嘿嘿嘿…」凌少把李白鹤撒娇献媚的情趣话当成了献媚争宠的示弱哀求,在凌少心里就等同于低头认错,原本那对李白鹤的别扭心情得到了释放,变得开心起来。
  「哼…才不会求你…哼…才不会让你得逞…略略略…」李白鹤以幽怨的赌气口吻顺势借坡下驴。
  跟小情人打情骂俏的感觉让凌少那别扭的感觉,转变成了跟情人一起淫虐老婆的刺激感,使得凌少真正的兴奋起来。
  「啊……好,好…啊啊…嗯嗯…嗯嗯……」凌少的耳边传来丁烨那沙哑的销魂呻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肉体中又迸发出欲望的火焰,肉体好似要被灼烧殆尽般的甜美感觉,令丁烨终于获得了濒死体验的快感。时间与空间,肉体和理智全部化成虚无,只留下向极乐狂奔的灵魂。
  丁烨大张的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高高撅起的双臀猛烈地摇晃,肌肉的痉挛,好像汹涌的海浪一样,一次比一次强加强烈。
  「啊啊……啊啊……要死了…就要来了…啊啊啊…上天了…上天了…来了…来了…」一直渴求极致高潮的丁烨,终于迎来了濒死高潮。肉体好似触电般剧烈痉挛的同时,丁烨的意识就好似被吸进了无尽的深渊,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向深渊里不断下坠。
  「嘿嘿,无论什么时候狠操她,她都会变得这么敏感。无论怎么凌虐,她都会这样剧烈的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嘿嘿嘿…真是个淫荡十足的好女人,真的离不开这骚母狗呀…嘿嘿嘿…太让人着迷了…」凌少看着高潮后昏倒的丁烨,兴奋的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
  「哈哈…确实是一副令人着迷的凄惨样子…呵呵呵…能把骚娘们操得翻着白眼的都不多见,操得吐白沫更是难得…呵呵呵…不愧是主人…看这骚母狗那一脸销魂的样子,真让人羡慕…呵呵…主人,您要是没尽兴,就让小鹤狗代替小野狗来服侍您把,小鹤狗现在也很需要主人的恩宠呢…」李白鹤看着凌少一脸疲惫的样子,赶紧凑上来献殷勤。一来趁着凌少体力不支,能少受罪,二来,如果顺利命中靶心,生下个儿子,今后的富贵指日可待。
  「呼…没那么大力气了,呼呼…除非你上我下…」凌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连续近千次的暴力狠命抽插,几乎耗尽了凌少的全部体力。
  「好的主人…主人不用动,妹妹全自动…呵呵呵…这小骚货太不中用了没办法享受主人的全部恩宠…呵呵呵,还是小鹤狗服侍您把…您快躺下,小鹤狗已经等不及了…」李白鹤带着一脸暧昧的笑容,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大乳房,一手揉搓着自己满是淫水的阴户,甜腻的浪叫着。
  「看你这骚样,还有脸骂别人是骚货,呵呵呵…刚才是谁说那啥来着?」凌少在地上躺好,带着一脸胜利的坏笑看着李白鹤揶揄道。
  「哎呀…主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您怎么还记得…小鹤狗认输了还不行吗…小鹤狗怎么比的过主人呢,您大人大量,刚才小鹤狗的话,您就当没说过好不好…」李白鹤蹲在凌少的鸡巴上,一手撑着凌少的胸口,一手扶着凌少那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插入满是淫水的阴道。
  凌少暗叹一声,自己明知道面前的美熟妇从前是个卖淫的婊子,但还不得不承认,还是被开发过的美熟妇才够味道。而且还联想到李白鹤被彻底开发,将会表现出怎样的淫糜和妖媚。
  凌少低头看了看大龟头正在插入的两瓣厚重阴唇,只见潺潺淫水不断的从阴唇内涌出。一览无余的光秃秃的阴唇周围没有一根阴毛,坚持长时间无氧运动的平滑小腹,根本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母亲。李白鹤的大胸脯虽然在时光的拉扯下有些松弛,但手感依旧柔软而有弹性。尤其是懂得男人心思的李白鹤,更知道用怎样的表情,才能得到男人的垂青。
  妩媚的笑容,微露的银牙咬着下唇,眼里满是引人入胜的欲火。就这个表情和笑容,绝不是丁烨这些小女孩能轻易模仿出来的独特魅力。
  「嘿嘿嘿…你的骚水泛滥起来可不比那骚货的少,嘿嘿嘿…不会给我淹死吧?」
  凌少一脸坏笑的看着李白鹤嘲讽道。
  「是吗?那就请主人用您的大塞子帮骚母狗塞住不就好了?赛得深深的,大大的…」李白鹤的腰肢和屁股相互配合着起起伏伏,慢慢的将凌少的大鸡吧全部插进阴道,随后换成跪姿,水蛇般扭起腰肢。
  凌少欣赏着李白鹤努力锻炼出来的苗条且匀称的身材,伸出双手与李白鹤的十指紧扣在一起。这一瞬间的掌心相对,令李白鹤产生一股电流顺着掌心传到心里的甜蜜感觉,身体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呵呵呵…难道你的敏感点在手掌上?这还真是稀奇…呵呵呵…」凌少开心的嘲笑道。
  「才不是…讨厌…明知道还胡说…讨厌…」李白鹤表现出少女般的娇嗲,在凌少身上轻扇了两巴掌后,又与凌少十指相扣在一起。
  「主人…啊…肉棒又大了…嗯…好舒服…嘶…嗯…美死了…」李白鹤妖媚的扭着腰肢,享受着阴道里的充实感。
  凌少看着李白鹤那一脸销魂的表情,兴奋的用力拍打她的肥臀,一个个艳红的手印在两瓣臀部上,这混合着虐待的性爱令李白鹤不断的发出兴奋的浪叫。
  噼噼啪啪的巴掌声混合着李白鹤的淫语骚叫,再配上她那淫乱的陶醉表情,让凌少变得兴奋起来,操得李白鹤的阴户不断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主人…您是骚母狗的最后一个男人……今后贱婢的整个身子灵魂都是你的。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屁眼……小嘴……骚屄……啊……都…都是你的…啊啊啊…好舒服…好满足…」激烈的性爱使得李白鹤陷入狂乱的姿态,用力的挺动腰肢,狠狠地套弄着凌少的鸡巴。
  凌少坐起身,一条手臂搂着李白鹤的腰肢,一手抓着李白鹤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牙齿咬着李白鹤胸前的凸起,用力的吸吮舔弄。
  「主人~母狗要…要…啊啊…要来…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几十下抽插便让李白鹤将一股淫汁喷向凌少的龟头。这种给给鸡巴泡温泉一般的温热感,再加上李白鹤阴道里那强劲的挤压感,差点让准备充足的凌少交货。
  早已熟悉李白鹤生理状态的凌少知道,李白鹤在高潮一次后,后面的高潮会来的越来越快,于是趁着李白鹤高潮时,翻身将李白鹤压在身下,借着李白鹤淫水的润滑,将还没射精的鸡巴重新插入李白鹤的肛门中,并且将李白鹤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趁着李白鹤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双手掐着李白鹤的脖子,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抽插起李白鹤的肛门。
  「咳咳…咳咳咳…」李白鹤发出窒息的咳嗽声,双手无意识的挥舞着,做着拍打水面的动作。
  李白鹤的反应让凌少知道了李白鹤已经陷入了窒息状态,更加快速凶狠的抽插起李白鹤的肛门。伴随着不断的发出肌肉撞击的啪啪声,李白鹤的屁股也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就在凌少感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住地时候,李白鹤终于在第五次高潮时,终于进入了濒死快感的状态,开始了连续不断的高潮。
  凌少将李白鹤朝操上濒死高潮后,气喘吁吁的趴在李白鹤身上,享受起李白鹤那持续高潮和潮吹的生理反应。
  持续不断的阴道包夹和阴精狂泄,使得凌少在李白鹤的身体里射精两次。然后心满意足的趴在李白鹤身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凌少,被丁烨摇醒时,身上正披着小凉被趴在李白鹤的身上睡的正香「谁啊,这么煞风景。」凌少拿过丁烨递过来的手机,发着起床气。
  「你妈,嗯…是母…嗯我婆婆…」丁烨举着手机回答道。
  「我操,怎么不早说。」一听是老妈,凌少用力的拍了拍脸,清醒过来。
  「妈…嘿嘿嘿…」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吧?滋润够了就滚来公司。你这总经理怎么当的?业绩下滑还不闻不问,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啊?!……」一向管教严厉的凌母对凌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不敢多耽搁的凌少爬起来,顺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向着车库飞奔。一边开车一边穿衣服。
  一大早就因为公司旗下的药品公司利润下降,挨了老娘三顿臭骂的凌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着马晓川递交的财务账本,狠狠地嘬着牙花子。
  「利润下降怪我吗?漂亮国那边加强了对阿片类药物的管制,导致我们公司出口量大幅减少,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真的是。」凌少撇撇嘴,皱着眉头看向钻在办公桌底下,全身只剩下黑丝长筒袜和高跟鞋,给自己吃鸡巴的马晓川:
  「你那边怎么说?」
  「回主人,原因一是因为漂亮国那边…」马晓川吐出凌少的鸡巴,夹在脸和手掌中间,一边摩挲一边回答着。
  「这种明面的上的文章不用你说,我要知道我让你查的事情。」凌少对医药制造公司所减少的这几百万的纯外汇收入根本就不上心,也就是在凌母面前家装愤恨一会儿,只要离开凌母凌小开的视线,早就被凌母骂疲了的凌少就恢复了一贯的心不在焉。
  有那时间制定销售计划,还不如再编造几个科技项目,从政府口袋里每年拿几百上千亿的扶持资金来的实在。
  一个是起早贪黑,费劲巴力的制定未必能完成的几百万销售计划;一个啥也不干,光是靠着皮包公司的坑蒙拐骗就能轻易获得几十上百亿资金的纸头项目。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而且当初弄这个药厂就是给注定要过门的丁烨,丁大千金,在闲暇时找个事干干的地方,至于是赔是挣,凌少根本不在乎。
  可这个药厂却被马晓川借着先帮丁烨打理顺当的借口捷足先登,给他们马家赚到了崛起的第一桶金,再加上之后马家人确实干的风生水起,公司规模越干越大。再加上把马晓川糟蹋了好几遍的缘故,索性就将医药制造公司送给了马家。
  会来事儿的马家人趁着上市的机会,将大量股票送给了凌家,让凌家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当凌少看见马晓川站在老娘身边诉苦,抱怨生意难干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老娘臭骂的原因。
  一早上就因为马家的关系被老娘骂了两顿,还有一顿是当着公司一众下属的面挨,这就让被骂疲了的凌少气不打一处来。对马晓川烧起邪火的凌少,让马晓川脱得只剩黑丝和高跟鞋,然后狠狠地将马晓川的所有衣物都丢出窗外,让马晓川全裸的马晓川只能躲在凌少的办桌底下。
  「是因为墨西哥那边的毒贩子不要我们的货了,说是有比我们还便宜的货源,要我们降低三成以上的售价才考虑我们的……」马晓川带着一脸委屈的表情,跪在桌子底下解释道。
  「别诉苦,那没用,就说谁那么大胆吧。」凌少不耐烦的打断马晓川的诉苦。
  「查到了,宁夏那边,有个致富的模范村,五年前从贫困村一跃变成了脱贫致富的模范村。」马晓川忍着心中的不满,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继续服侍凌少的鸡巴。
  「整个村子制毒贩毒?五年?哼哼……有意思,是个人才……嘿嘿嘿……我亲自会会他……嘿嘿嘿……真他是个人才……」凌少自言自语一番后,想到到了对策,于是伸手按着马晓川的脑袋,狠狠地抽插起马晓川的咽喉。
  被凌少淫玩了一早上的马晓川好不容易熬中午饭点,可是在吃午饭时,凌少却将马晓川的午饭丢在办工作底下,让马晓川在办公桌底下就餐。
  这样一幕让马晓川想到了不止一次看见丁烨,趴在地上舔吃着地板上残渣剩饭的同时还要用肛门接受凌少抽插的情景。这种饱受屈辱的行为虽然让马晓川感到愤怨,但是却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跟丁烨大母狗一比,这都不错了,好歹还有个饭盆。比天地板吃饭好多了。实在不知道丁大母狗是怎么吃的那么有滋有味一脸幸福的。」
  马晓川为了维护自己在重男轻女的马家地位,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凌少的凌虐,为了得到凌少的恩宠,不得不学着丁烨的样子,一边舔吃饭盒里的食物,一边怀着凌少千万别插进来的心情,骚扭着雪白的大屁股,向凌少表现出着渴求插入的动作。
  被凌少抽插下体时,马晓川禁不住想起凌少将丁烨带到公司里淫虐时的情景。
  趴在办公桌下边吃边挨操只是其中之一,有时候凌少还会在公司下班后,趁着还有部门员工加班的时候,让牵着全身赤裸的狗爬在地的丁烨,进入男厕所的隔间,或者直接在厕所厅堂,狠狠地奸淫丁烨。
  尤其是听到有人进厕所时,凌少非但不收敛,还故意狠操丁烨,不但要操出更大的肉体碰撞声,还要把强忍着呻吟冲动的丁烨,操的不断发出淫糜的呻吟,非要把人引来一窥究竟不可。
  不管丁烨和凌少如何淫乱,丁烨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可自己这小三,二奶被人发现会有怎样的后果,马晓川连想都不敢想。只能想办法让凌少赶紧消了火气,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更别让自己像丁烨那样,在下班高峰期,赤裸着身体,在地下停车场狗爬着寻找凌少的座驾。
  看凌大夫人丁烨被虐是享受,是快感,可轮到自己这有实无名的小三身上就是灾难。
  马晓川都是打着附属企业向总公司汇报工作的幌子来找凌少套近乎,偶尔也会趁着凌总凌小开不在的时候跟凌少行淫。时间一长,做贼心虚的马晓川在等待进入凌少办公室前,总觉得自己被那些因为自身美色,而吸引到身上的目光看了个通透,有种赤身裸体被看遍的感觉。那些礼貌性的点头和微笑,也是恶意满满的嘲讽和咒骂。
  从凌少办公室出来时,那些礼貌性的微笑和点头动作,又变成了充满羡慕之情的鄙视和嘲讽。
  念及于此,马晓川不得不想尽办法,不断的勾引着凌少奸淫自己,好尽快脱离这个让自己浑身难受的魔窟。嘴巴也好,贱逼也罢,肛门也认了,当务之急就是勾引凌少赶紧泄火。
  可没想到凌少将鸡巴插入马晓川的阴道后,却将马晓川从办公桌底下扯了出来,并且用鸡巴顶着马晓川的子宫颈,向着办公室的单面玻璃用力的顶。
  马晓川虽然知道办公室的单面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一旦靠近的距离超过半米,就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这要是让凌少按在单面玻璃上,自己还不原形毕露?
  为了避免被凌少顶到玻璃上,马晓川不得不垫着脚尖,忍着子好似被捶打肚子的痛苦,用力的向后猛顶。
  用阴道整根吞下凌少那粗长的大鸡吧,对于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健壮的丁烨和李白鹤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可对于身高才一米六冒头,身材娇犹如初中女生般娇小,阴道长度比一般女性短上一大节的马晓川来说,想要把凌少露在阴道外的三分之一鸡巴全部吞下去,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凌少知道怜香惜玉时还好,可是凌少一旦兴奋的发起冲刺时,那硕大龟头对于子宫颈的冲击,都好似肚子被狠打了一拳般,令马晓川的肚子绞痛的难以呼吸。
  所以尝够苦头的马晓川宁可忍着痛苦拼命地锻炼喉咙和扩张肛门,也不想再尝试被凌少操逼的痛苦。
  可现在倒好,凌少这是逼着自己,用子宫颈主动撞击他的大龟头,将凌少顶回去。马晓川为了包住自己的颜面,不得不咬紧牙关,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用子宫颈用力的顶向凌少的大龟头。
  「不……不行了,太痛苦啦,主人,主人,你就饶了小母狗,小母狗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小母狗这一次吧。」马晓川泪流满面的回头看着凌少哀求道。
  「哦,知道错哪啦……那就好,那就好。」凌少蹲着马步,环抱着双臂,继续用龟头顶着马晓川的子宫颈,向着玻璃缓缓前进。
  知道事不可为的马晓川,只好抱着让凌少操晕过去就能解脱的希望,好似要跟凌少同归于尽般,忍着肚腹内那痛苦到难以呼吸的绞痛,撅起屁股,发了疯一样,用子宫颈狠狠地撞击着凌少的大龟头,三十几下后,再也支持不住的马晓川眼一黑,身体好似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彻底晕死过去。
  马晓川被凌少唤醒时,整个公司早已人去楼空,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黑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31 08:13:45

(18)
  整整三天的时间,衣服被凌少丢出窗外,全身只有黑丝袜和高跟鞋可遮身的马晓川,被凌少拘禁在办公室里,陪着凌少完成了凌总交代给他的任务,将一份海外销售计划放在了凌母的办公桌上。
  「凌董,这是您要的计划书,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凌少放下不眠不休赶出来的计划书,就想开溜。
  「不忙,我看你精神奕奕,气色尚佳,满面红光,想必是阴阳调和所致。不如再把这个销售的开幕式忙完成了再走不迟。还有三天的时间,加油。」凌母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凌少,命令道。
  「哈?什…什么意思?又忙?不行,我抗议。能者多劳,也是会累的。重臣重用,也不能拿我当牲口朝死里用啊,我不,我抗议…」凌少暗道大事不妙,极力抗争着。
  凌少明白,这是凌母避免他闯祸的一贯做法,就是朝死里使唤,不把他折腾的沾枕头就睡,誓不罢休。这时候要是争取不来自由,那之后的三天就是白天出去忙,晚上回到公司接着熬夜工作,连休息睡觉都成为奢望,就更别提操马晓川了。
  「少在我面前叫唤,这是你的公司还是我的公司?你这头头不忙谁忙?」凌母一脸威严的喝问道。
  「哈?哎不是,妈…这个…董事长是你吧?法人也是你吧?这明摆着的问题,还用回答吗?」凌少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你少废话,我能忙的过来我找你?彩排事项都给我安排好。早上你去监工,下午回来还有事情要忙,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快滚吧。」凌母懒得再跟凌少磨嘴皮子,直接撵人。
  「好吧…哎……」凌少哀叹一声,愁眉苦脸的转身走出凌母的办公室。
  「老娘这是折腾我呢,哎…她怎么知道马晓川在我办公室的?谁给她说的?
  嗯…难道真是母子连心?算了,反正事情败露,就这样吧。」凌少暗自想着,明白这是母亲劝自己多忙工作,少点淫乱的好意。于是拿了一套女士西装,丢给几乎被操瘫了的马小川,让她休息够了就走。
  凌少没黑美白的连着忙了好几天,终于忙完了手里的工作,但是计算新的海外投资项目时,给凌少提了个醒,在重新计算那个抢了马家生意的制度村的收益后,发现那毒窟稍微改造一下,居然可以变成每年收入上千万外汇的金矿。这一发现让本来看不上那点收益的凌少,突然对那个制度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毕竟本国货币再多,也没外汇来的实在,尤其还是美元,这么庞大的收益,让凌少下定决心,亲自走一趟,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制度村里的那个人才挖出来。
  凌少动用大量的权利和财力收集到了制度村的详细资料后,便带着丁烨,李白鹤和席芳婷以及二十多个保镖来到的制度村所在地的公安局兴师问罪。
  在市公安局一通高压示威后,局长乖乖的将凌少想要见得人带到了公安局。
  懒得多废话的凌少直接说出要求:「你这人我要定了。你答应了,我灭了你的村子,你要跟我走。你不答应,我照样灭了你的村子,你还得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要屠村?」精明干练的中年村支书惊讶的说道。
  「一个毒窝怎么能留?不屠村怎么留下你?还是屠了的好,一了百了。再杀几个知情的保护伞,你不就高枕无忧了?」凌少笑嘻嘻的看着村支书说道。
  「领导…屠村这事…影响太大,您看…」局长话没说完,就被凌少一耳光抽断。
  「少你妈跟我说影响,当年强拆死了一百多号老百姓,你不怕影响,现在屠个毒窝你跟我提影响?操你妈的…有愿意去的吗?老子不想看见活人。」凌少一脚踹到局长呵骂道。
  「四百多条人命…这…」在场众人惊愕不已。
  李白鹤早就听丁烨说这少主狠,可没想到这么狠。
  「要不…你给我服个软,从今天起给我当狗,我不但保你家富贵,还给你们村注入发展资金资,让你们村民都端上铁饭碗如何?」凌少一身煞气突然变成了亲切和蔼的气场。
  「啊?什…什…什么意思?」天与地的差别让村支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因为我帮你算了笔账,发现你们的纯利润,每年都上亿,所以,你们不妨给我干,以药品化工厂的名义不是更好吗?你一个学化工的高材生,不但利用知识帮助村民发家致富,还帮助国家赚取了大量的外汇,不比你现在说的搞农副产品创造财富靠谱吗?」凌少笑嘻嘻的说道。
  「明白了,明白了…太明白了…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村支书马上握着凌少的双手狂喜道。
  「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你给我个发展规划,别忘了污水处理,这是重中之重,你村外边臭的连茅草都不长了,还你妈农副产品,张张脑子,争取明年把庄家果树再种上。」凌少一脸灿烂的笑容说着,可看向村支书的眼神却充满了威胁,尤其是把关于水的话咬的很重。
  「是是是,明白了…明白了,绝对不会让人挑出一点毛病,请领导放心。」
  村支书拍着胸脯保证道。
  「婷婷,这位爷以后就是咱们的合作伙伴了,你给我伺候好。明天早上我要听听他有什么发展规划。好了,都散了吧。」凌少说着在村支书肩膀上拍了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警局。
  当早上村支书被喘着真丝睡袍的李白鹤带到凌少的面前时,就看见全身赤裸的丁烨正狗爬在地上,挺着大肚子,撅着大白腚,被凌少操得双眼翻白,不住地呻吟。面对着这样淫糜的景色,村支书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你来了,母狗婷伺候的你舒服吧?」凌少看了看支书的表情,又看了看被操成白痴一样的丁烨,呵呵一笑,面带得意神色,满脸的淫荡邪笑对支书说道。
  「啊?什么舒服?哦哦…没没没…」村支书缓了缓神,如实回答道。
  「啧啧…这事儿闹得…母狗婷,给这位爷伺候上,边操边谈,这样才融洽吗。」凌少招呼一声,一脸邪魅的笑容命令道。
  「不不不…」支书马上拒绝道。
  「别客气,别客气,这母狗婷在我这里就是拉拢客户的,不是重要的合作伙伴都见不着,放心大胆的操就是,口活儿,骚逼,腚眼子,紧得很,包你满意。
  」凌少带着一脸暧昧说着,对席芳婷使了个眼色。
  席芳婷虽然听到凌少的话心里老大的不痛快,但是碍于凌少的权势,只好陪着笑脸,带着一脸的淫荡,身体紧紧贴在支书身上,宛如爬行在支书身上的灵蛇般,骚扭着身体将随身衣物一件件的脱掉。
  「啊哈哈哈…这骚娘们活儿不错吧?是不是差点射出来,啊哈哈哈…不瞒你说,别看这骚货人尽可夫,功夫好的很,一般人坚持不了一分钟就让她缴械了,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凌少看到村支书浑身哆嗦了一下,开心的笑道。
  「这…这…实在…实在是……」村支书不习惯在人前行淫,想要拒绝,但是又不想放弃席芳婷如此诱人的性感尤物,一时间不知所措。
  「别磨磨唧唧的,娘们都比你放的开。」凌少说着,扯着丁烨的头发,将丁烨扯进怀里,一条手臂勒着丁烨的脖子,一手伸到丁烨跨间,抠挖起丁烨的阴道。
  「爽不爽呀小骚货?告诉这位先生,我们在作什么?」凌少带着一脸邪笑对丁烨说道。
  「回主人,爽,真的好爽…主人操得母狗…好…好爽…哦哦哦…哦呀…好爽…」丁烨兴奋的一脸花痴,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回答道。
  「哪里爽?怎么个爽法?给这位先生说说,你为什么这么爽?」凌少用力的挺动腰部,狠撞乐几下丁烨的大屁股。
  「母狗的骚屁眼好爽…好爽…主人给母狗灌肠…然后操屁眼…所以好爽…灌肠肛交…肚子满满的…骚屁眼满满的…好爽…爽…」被快感风暴吞噬了理智的丁烨,带着一脸的花痴口齿不清的回答道。
  不用丁烨解释,村支书也能猜到凌少对丁烨做了什么。但是村支书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被操成白痴的淫荡母狗,与昨天那个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冰雪女王般的副部级千金联系在一起。
  村支书看着丁烨那被灌肠液撑的满是青筋,好像快要爆炸一般都的大肚子,又看了看丁烨那随着凌少抽插不断流淌着清水的屁股,实在不敢相信,堂堂的天之骄女居然会被眼前这个小伙子,淫虐的如此狼狈。
  「呵呵呵…看着刺激吧?」赤身裸体的李白鹤,也跪在了凌少身旁,一手拿着粗大的假阳具慢慢的插入了丁烨阴道,另一只手,时不时地在丁烨的花痴脸上扇一巴掌,然后再询问丁烨感觉如何。
  村支书无法相信,这些「爽…好舒服…好羞耻…好屈辱…可是,好爽…还要…小野狗还要…打耳光,操屁眼,插骚逼…好爽…太爽了…嘴巴也要…插小野狗的嘴巴…都插的满满的…涨涨的…好爽…」的话语,是出自被人狠狠凌虐中的千金之口。
  从丁烨那兴奋的花痴表情,陶醉的迷离眼神,充满幸福的甜蜜笑容,以及越来越兴奋的呻吟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女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虐狂。
  「我这里的女人都玩的开,有什么花样尽管提。」凌少看到村支书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但是又兴奋的跃跃欲试的样子,难掩脸上那内心的小虚荣得到了满足的得意神情。
  「啊?!都??那……那……这……这个……那,那啥……」村支书瞪大了双眼看了看李白鹤,又看了看席芳婷,惊讶的问道。
  「这两个也行,不过,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大夫人,这位是我二夫人,嘿嘿嘿……面子问题,实在不能割爱,母狗婷就是我个炮架子,你可以随便玩。」凌少解释道。
  「啊?都能?什,什么意思?啊!!不不不,不敢不敢…我是来汇报工作的……不敢不敢……」村支书反应过来凌少的意思,马上将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席芳婷推开,将满是口水的坚硬鸡巴,重新赛回了裤裆里。
  「来吧……你要是脸嫩,不习惯这么操逼,你就把母狗婷带回家操逼好了。
  你也不用把她当人看,你怎么舒服怎么来。那可是能同时应付四五个黑人大驴屌的牛人。嘿嘿嘿……」凌少指了指席芳婷说道。
  「啊这……这……那……那就……却之不恭了……」村支书看凌少这么爽快,也就不再惺惺作态的推辞,在看到席芳婷那性感火辣的身材要比丁烨和李白鹤的更加对胃口后,也将鸡巴对准了席芳婷的肛门。
  村支书在凌少的指导下,终于将鸡巴插入了席芳婷的肛门,就在不断抽插席芳婷肛门时,向凌少说出了自己的发展规划。
  「这不行。我要的是外汇,是美刀,本国货币对我根本没有吸引力。而且你这办法容易出纰漏。我要你想个办法,在国内生产医药原料,然后运到墨西哥那通过一些特殊工艺再合成成毒品,或者阿片类药物,我不想跟非法行当挂钩,懂我意思吗?」凌少严肃的说道。
  「明白了。在国内绝对是合法的模范企业,违法乱纪的事情让国外的客户去做。」村支书一点就通,马上接口道。
  「嗯……就是这样。」凌少说着,从丁烨的肛门里抽出鸡巴,直接插入了李白鹤高高撅起的屁股里。
  「嘶……这绝对是个高难度挑战,不过领导请放心,下属一定完成任务。最迟三个月就能完成。」躺在地上的村支书,并不想那么快射精,于是拍了拍骑在身上的席芳婷,让她降低刺激。
  「不忙,你们先把工厂给我弄起来,别他妈弄点破铁皮圈块地就算厂房了,还有净水设备给我弄好,别他妈半年不到,你这里寸草不生,给我惹出额外的乱子。」凌少警告道。
  「好的。」村支书答应道。
  「最后,你给我列个名单,我要在除掉那几个刺头惹祸精的时候,顺手吧你们村的那些惹祸精一起灭了。」凌少眼里满是杀气的说道。
  「啊!您的意思是……」凌少的那犹如刺刀般的眼神让村支书吓得鸡巴差点软在席芳婷的阴道里。
  「那公安局长这保护伞是什么都敢护,从人口贩卖到打家劫舍,没他不敢干的。所以老子要给他那帮子全灭了,一个不留。你们村那几个靠着局长,狂的没边的也得给我灭了。我不想因为什么强拆,环保,人名官司一类的破事坏了我的财路。懂了吗?」凌少看着村支书说道。
  「明白了。马上就去准备。」村支书答应一声,推开席芳婷,拾起衣服转身就走。
  凌少看到村支书离开的身影不住的点头称赞,随后就跟三个女人玩到了一起。
  一个星期后,一则重大恶性新闻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无恶不作的公安局长在被双规后,指示其同党在消灭人证时遭遇群众顽强抵抗,被乱棍打死,随后走投无路的局长趁着监管人员疏忽时,从被关押的高层房间里一跃而下,结束了罪大恶极的一生。
  在看到报道之后,李白鹤抱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
  「至于吗……不就杀了两个人吗……怎么弄得跟孕吐一样?」凌少笑嘻嘻的蹲在李白鹤身旁,拍着她后背说道。
  「至于……呕……现在……鼻子里还有……呕……呕……」李白鹤觉得三天前的血腥味还在鼻子和口腔里肆虐,一想起当时凌少砍杀补刀时的情景,李白鹤就吓得双腿发软。
  「我都告诉你我是去消灭那些恶官了,你还非要去……」
  「呕……我不以为你就是说说嘛,哪知道……你是这么个消灭……呕……呕……」李白鹤想起二十几人互砍的血腥场景,又开始呕吐。
  「那些人不死我不安心,再说了,不给那帮子黑警贪官家底抄一遍,哪有钱建医药化工厂嘛……你脑子就是不够用的……」凌少赶紧接着拍李白鹤的后背。
  「呕……知道你危险才更要去啊……哪知道你……呕……」
  李白鹤这才看到了凌少那好好先生的外表下潜藏的残忍。听过丁烨说凌少杀人不眨眼,李白鹤还不信,在看到凌少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杀了几个官员后,李白鹤只感到深深的恐惧。
  对村支书介绍时的那句二夫人,着实让李白鹤兴奋了半天,可现在却感觉这二夫人就好像孙悟空的紧箍咒,只要凌少不撵,李白鹤就不敢提离开。
  「走吧……走吧……你在这里……呕……呕……呕……走走走……呕……」
  李白鹤装出更加难受痛苦的样子,将凌少打发出卫生间,就抱着马桶一边发出呕呕的呕吐声,一边思考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当初为了巩固自己在凌少床上的位置,她李白鹤每天都要在桑拿房里,进行六七个小时的无氧运动,从而锻炼出最迎合凌少审美的苗条性感身材。为了让皮肤变得手感更好,在桑拿房里训练完的李白鹤,还要钻入零下二三十度的盐水里泡上一两分钟,然后再钻会健身房,继续健身。
  而且为了让自己的床上功夫变得更好,李白鹤找到塞天堂的头牌,前前后后花了几十万,向她请教怎样锻炼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嘴巴,才能像她那样让剥了皮的熟鸡蛋,以螺旋方式被吸入身体,以及用阴道或者肛门夹着筷子般粗细的柱状物,将二三十斤的重物提半个小时。
  虽然李白鹤不用把阴道扩张成头牌那种松垮到连个空矿泉水塑料瓶都夹不住的地步,但是对于收紧到用筷子提起重物,却是必须练成的。
  虽然努力好几个月,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收效甚微,但是身材和皮肤却在持之以恒的锻炼中一天比一天好,甚至还让凌少亲口承认了她二夫人的身份。这对于只想要当个好床伴就心满意足的的李白鹤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奖励。
  但是在见识了凌少的残忍和弑杀的同时,李白鹤也见识到了凌少做事滴水不漏的高明手腕。
  在整个事件中,不但灭了那些贪官污吏的口,还连带着将村支书提拔成了人大代表,并且还在收缴那些贪官污吏的赃款时,顺便把村支书无法处理的现金,也通通变成了那些赃款,然后再将那些收缴的赃款变成了所在地方的工业启动资金,又全部回到了那个被破格提拔成县长的村支书手里。
  一圈转下来,凌少没花一分钱就在边境地区开了一家药厂,而且李白鹤还在凌少和丁烨的对话中知晓了,凌少其实是让村支书以药厂为起点,将边境内外的非法走私团体正合成正规运输公司,完成对运输业的垄断。与此同时,以公司名义,在海外对药品制造业进行投资,最终完成从生产到运输的一条龙产业,至于毒品的最终合成和销售的超高风险产业全部交给当地毒枭完成。
  李白鹤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对杀伐果断,心思细腻的年轻男女,会是不敢反抗母亲的妈宝男,以及了高潮甘愿接受任何凌辱的受虐狂。
  对这对奸夫淫妇有了新认识的李白鹤,终于知道凌家的成功并非偶然,也终于知道凌少选择丁烨结合的真正原因,更认清了自己由于见识和知识的匮乏,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为大夫人的现实。思索一番后,李白鹤接受了凌家二夫人这见不得光的身份,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可算来了,好点没?今天趁着人多,来玩个刺激的,快来快来……」凌少向刚走出厕所的李白鹤招呼道。
  「好的主人……」李白鹤答应一声,小跑到凌少身边,就看见丁烨和席芳婷屁股对屁股,狗爬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呻吟着。
  「主人…她们怎么了?」李白鹤看到席芳婷和丁烨被挤扁的大屁股,好奇的问道。
  「哦……我打算趁着人多,让你们三来个淫行争霸战,看你们谁的性器官比较厉害。」坐在沙发上的凌少对李白鹤解释道。
  「怎么比?都比什么?」李白鹤好奇的问道。
  「她们的逼里有根双头淫具,看谁能把谁定出横线以外。嘿嘿嘿……」
  「主人是坏点子多。」李白鹤娇嗲的笑骂着,打了凌少手臂一巴掌:「比就比,谁怕谁啊。赢了的话,老公主人给什么奖励?」
  「只有冠军才能睡在我床上,最后一名只能睡狗笼子,嘿嘿嘿……你要不要参加?要是拒绝,你只能睡地板,嘿嘿嘿……」凌少笑的一脸猥琐。
  「这不公平,你什么力都不出,就等着享福,这跟主人你提倡的公平是不是相违背呀?不如这样,冠军可以决定晚上睡伺候你,也可以否决你的人选。怎么样?刺激不刺激?」李白鹤笑着对凌少说道。
  「哈哈哈……行啊你,叫你声二夫人居然敢讨价还价了,不过说的在理,朕准了。不过比什么,怎么比,是我说了算。」凌少乐呵呵笑着答应着,让丁烨和席芳婷停止了比赛。
  「贱妾谢主隆恩。」李白鹤学着电影里的动作,对凌少回了个万福。
  「嗯……可是……比什么呢?」凌少抓了抓后脑勺。
  「既然是比看谁能伺候主人更舒服,不如就从耐力,体力,耐受度各方面都比一次,多比几轮,第一名加两分,第二名加一分,最后一名不加分。」李白鹤眼珠一转,提议道。
  「哎哎哎……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不论输赢,今天晚上侍寝的有你一个。」凌少开心的鼓掌说道。
  「些主隆恩,既然是比谁伺候的主人更舒服,不如先比谁的骚逼更紧吧。小鹤狗先来。」李白鹤接着提议道。
  「好……可是怎么比呢?」凌少点头,示意李白鹤说下去。
  「主人不是有跳蛋吗?咱们把重物绑在跳蛋上,用阴道夹着跳蛋提起来,就像举重那样比呗。」李白鹤充满自信的说道。
  「好。你去准备准备把。呵呵呵……」凌少满脸期待的说道。
  李白鹤扎着马步,将跳蛋塞进阴道,夹紧后,随后慢慢的站起身来,轻松的将捆绑在跳蛋上的饮料瓶提了起来。随后席芳婷和丁烨,也都顺利的通过第一轮比赛。
  随着重力的不断增加,三个女人在提起重物时都变得有些吃力。由于席芳婷经常同时被一个以上的客户长时间玩弄,所以,席芳婷成为第一个被淘汰的参赛者。即使席芳婷脸色憋的通红,五官挤到一起,还是在站直双腿时,被重物直接扯出了阴道里的跳蛋。
  随着比赛的继续进行,李白鹤非常好奇,一直被自己用粗大假阳具扩张阴道和肛门的丁烨,是如何跟自己这个经常锻炼阴道的人比拼到现在的。原本信心十足的李白鹤,在看到丁烨只是张红了脸颊就提起了十斤重的哑铃后,也不敢保证自己真的可以赢下比赛。
  「嘶……呼……嘶……呼……咿~呀~」李白鹤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卯足了劲,将阴道收缩到极限,咬着牙,红着脸,憋着气,慢慢的站了起来,成功的提起了重达八斤的重物。
  「咿呀……嗯……」准备充足的丁烨,用尽浑身都力气,五官几乎扭成一团,终于成功的将八斤的重物吊离了地面,可是在双腿就快直立时,乏力的阴道再也支持不住,还是被重物扯出了跳蛋。
  「第一名,李白鹤,获得两分。」凌少兴奋的说着,跟李白鹤亲了两个嘴后,用口红在李白鹤的乳房上写了正字的前两笔。
  「第二名,丁烨,获得一分。」凌少亲了丁烨的脸蛋一下,在乳房上画了个横。
  「最后一名,母狗婷,不得分。」凌少说着,在席芳婷奶子上抽了巴掌,疼的席芳婷双手捂着通红的大乳房叫唤了一声。
  「第二轮,肛门比赛,规则照旧,母狗婷先来。」凌少兴奋的大声宣布道。
  比赛的结果不出意外,还是李白鹤以微弱的优势躲夺得冠军,丁烨第二,席芳婷垫底。
  这样出乎意料的结果,使得凌少实在不敢相信李白鹤这个老娘们的肛门和阴道,居然比丁烨这年轻姑娘的还要紧致。
  第三场比赛项目,由想要挽回颜面的丁烨提出,看谁的屁股能灌入最多的灌肠液。因为丁烨知道李白鹤的体能有多恐怖,在体力和耐力的比拼上,绝对会输得一塌糊涂,最好是吧李白鹤拉进自己的主场。
  比赛规则由李白鹤提出,三个比赛的女人在地上狗爬成一排,依次接受凌少的玻璃注射器灌肠,没每人每次二百毫升,看谁最先憋不住。
  因为在灌肠时,就算三个女人的灌肠量一样,第一个灌肠的人最吃亏,由于李白鹤知道丁烨对灌肠有着的恐怖耐受力,却不知道席芳婷能忍耐多久和多少,所以提出了对自己最有力的方式。
  「哈哈哈……你这臭娘们够坏…我喜欢…哈哈哈……不愧是二夫人,太了解我了……呀呀…不行了,激动的全身发抖了。」凌少虽然知道李白鹤的用意,但还是兴奋的亲了一下李白鹤,称赞道。
  「小鹤狗谢老公主人的夸赞,咱们开始吧。」李白鹤说完,第一个狗爬在地,丁烨和席芳婷也带着一脸媚笑跟着趴下。
  由于比赛使用的是会对肠道产生强烈刺激的,混合著沐浴液和洗发水的自来水,所以三个女人的便意在第二轮注入后便表现出来,都不约而同的发出斯哈斯哈的喘息声。给三个女人灌肠的快乐,再加上三个女人哥场比赛般,不断发出充满魅惑的痛苦呻吟,对凌少产生了三加三大于九的强烈兴奋。
  「哈哈都是美好的大屁股,母狗婷的最宽,小野狗的最翘,小鹤狗的最结实,呵呵呵……好好好……第四轮开始……好激动呀,手抖的快插不进去了……」
  凌少兴奋的的双眼赤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连声音都有些哆嗦。
  「啊啊……嗯,嗯嗯……嗯……嗯……」肚腹里六百毫升的痛苦,令三个女人发出不同情绪的痛苦呻吟。丁烨的充满期待和愉悦,李白鹤的充满不屈的坚忍,席芳婷的充满绝望。
  席芳婷为了得到凌少的赏识,继续咬牙坚持着,颤抖的苍白身体上满是汗水,强烈的便意在肚子里翻腾不休,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只要稍有放松,肛门便会决堤。
  「忍不住了,真的要忍不住了,这两个臭婊子怎么还能坚持,操……看样子她们还能再……啊啊,忍不住了,肚子要爆炸了,裂开了一样……」席芳婷忍着痛苦,撇了一眼丁烨和李白鹤,发现她们居然还游刃有余,难免感到气馁,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提早放弃,但是想到她们很可能是因为凌少喜欢灌肠的变态,才能练就如此忍耐力,于是在明知会输的情况下,为了赢得凌少的好感,也要忍受到最后。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刚刚下定决心,席芳婷的肛门就再也支持不住,决堤一般的喷出肚子里所有的灌肠液。
  「咿呀…咦咦咦……」两千毫升的时候,李白鹤的身体也出现汗水,强烈的便意使得李白鹤的身体开始颤抖,但是为了装下更多的灌肠液,李白鹤不得不收紧肛门,放松身体,慢慢的深呼吸。
  「不,不要再……啊啊、,哦,要漏出来了……不,不要……哦哦,好难受啊」李白鹤心里不断的发出呻吟,但是为了坚持更久一点,不得不咬紧牙关保持缓慢的呼吸。
  「唔……嗯……好涨……太涨了……哦哦哦……呼呼……」相较于眼前发黑,喉咙好像也被灌肠液堵住一般的李白鹤,丁烨就显得从容不迫,不但能否清晰的说出感受,痛苦扭曲的脸上却出现了花痴般的享受表情。
  足足两千毫升的灌肠使得李白鹤觉得内脏都被搅乱,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强烈的便意令李白鹤的双腿不断的拍打着地面。为了阻止肛门口明显的从里面向外鼓胀般的蠕动,拼尽全力的李白鹤,双手攥成拳头,脚趾也蜷缩起来。
  但是反观被灌入同等分量的丁烨,在她痛苦的表情中,却充满了对淫糜的愉悦,腰肢和屁股更是好似摇着尾巴的母狗,不断的扭动着。
  「呵呵呵……加油……加油……看样子是小鹤狗也要忍不住呀……呵呵呵…
  …果然是缺乏锻炼,以后要多给你些锻炼才行,哈哈哈,屁眼一鼓一鼓的了,不知道你还能忍多久。」凌少一手拖着灌肠器,一手推动注射杆,兴奋的说着。从注射杆产生的不同阻力,凌少判断出四千毫升使得李白鹤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而丁烨却还迎刃有余。于是从四千毫升开始,凌少将丁烨的灌肠量增加了一倍。
  可是即使凌少如此的想要帮李白鹤取胜,李白鹤也终于在灌入六千四百毫升时,无奈落败,继续灌肠的丁烨最终以九千五百毫升拿下比赛的冠军。
  作为冠军,丁烨提出了新的比赛项目,在痛苦中达到高潮。规则由席芳婷这个失败者提出,就是在身上夹着强力铁夹子,然后套弄假阳具,看谁能高潮。
  比赛开始前,席芳婷优先选择了需要的淫乐道具,李白鹤其次,丁烨最后选。本次比赛冠军由最不被看好的席芳婷拿下,而最被看好的李白鹤却被疼的放弃了比赛。这样出人意料的结果让凌少感到好奇。
  在询问席芳婷后才知道,原来席芳婷的忍受力,是在应付那些变态的客人时练就出来的。在应付那些变态的客人时,被这种强力铁夹子夹着敏感部位接受鞭打和奸淫,早就是家常便饭,还有更变态的客人不但要听见席芳婷惨叫,还必须要见血,不把席芳婷虐到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根本不算完。
  由于凌少让席芳婷干的就是人尽可夫的工作,所以根本不想理她,除了被老娘拴在公司加班,憋的难受时才会想到席芳婷,其他时间根本就不想看见她,所以凌少根本不知道席芳婷被那些变态的客人们凌虐进重症监护室三次。
  席芳婷解释完,想起自己目前的积分最少,眼珠一转接着向凌少提议道:「
  主人,下一场就比试高潮忍耐力吧,身为主人的母狗,是要职责就是让主人开心高兴,总不能光顾着自己开心,忘了伺候主人吧?所以,母狗婷提议,应该比一比看谁能忍得住高潮。」
  「这…好…说的有道理,按你说的来。」虽然凌少知道最敏感的丁烨肯定输,但是又觉得席芳婷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撇开想要丁烨和李白鹤取胜的私心,让她们在各方面都来一场比试。
  比赛方式由李白鹤提出,在乳头阴蒂上固定好跳蛋,然后在阴道和肛门里塞上电击震动假阳具,忍着快感念报纸,超过五秒念不出就算输。
  三个全身赤裸,身上带着淫具的女人站成一排,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念诵着手机里出现的文字。
  不出所料,最先忍不住的是丁烨,比赛开始没多久,就因为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只能不断的发出呻吟,连手机都拿不住,从而输掉了比赛。
  就在李白鹤只能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中间,往外蹦字时,席芳婷还能继续保持着语速,念出完整的句子。
  由于席芳婷看到自己的积分在丁烨之后,想要夺魁的席芳婷趁热打铁,提出深喉口交看谁坚持的最久。席芳婷以为自己在伺候那些黑鬼时练就出来的深喉耐受力足以傲世群雌,可没想到却是撞在了李白鹤的枪口上,让李白鹤拿到了冠军。
  因为在底层摸爬滚打的李白鹤明白,机会都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所以站在伺候好凌少的角度上,那些令人感到难以接受的技能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会,既然要回,不如练到最好。这种靠着床技攀上大佬,甚或是鸠占鹊巢成了正牌夫人的例子,李白鹤在天上人间那会没少见。于是怀着同样心思的李白鹤,私下里拼命的训练自己的床技,不但要练习凌少常用的,还经常练习一些别人想不到的,比如,把剥了皮的煮鸡蛋以螺旋方式吸入身体,把绳子咬在嘴里,用舌头打个绳结,至于深喉,肛交的这种明面功夫,李白鹤自然更要练习。
  「你这不是能深喉吗?以前怎么不给我用?」凌少看着能狠狠抽插咽喉五六分钟的李白鹤,有些生气的问道。
  「回主人,这是小鹤狗未来伺候主人开心,苦练了快半年才练会的。因为母狗自知功夫不行,害怕坏了主人雅兴,所以,只要主人不提,贱母狗自然也不会对主人说。请主人责罚。」李白鹤跪在地上说道。
  「哦…这样呀,等比赛完,你给我试试,很想知道你练到什么地步了。嘿嘿嘿…」凌少想了想,一脸淫笑的跟李白鹤亲了个嘴。
  「主人,母狗还练了一点活,想让主人看看眼。」得了夸赞的李白鹤,撇了席芳婷一眼,想要拉开差距。
  「什么活?」凌少带着点兴奋,疑惑的问道。
  「回主人,是阴道和肛门吸烟,骚逼吹蜡烛。」李白鹤得意的说道。
  「卧槽…你还会这些?」凌少惊讶道。
  「这都是母狗为了取悦主人,跟一个老姐姐请教怎么锻炼骚逼和肛门的时候,那个老姐姐教的,这些都是锻炼的基本要领,今天看主人心情好,就拿出来献丑。」李白鹤带着一脸媚笑看着凌少。
  「那就看看吧,我就听过,还真没见过……嘿嘿嘿……」凌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挠了挠脸。
  李白鹤在地上并排着放了十根蜡烛,一次点燃,然后取来一根点燃的香烟塞入阴道,随着肚子的塌陷,整根香烟一吸到底,然后李白鹤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调整好阴道和蜡烛的距离和角度,只听啵的一声,十根燃烧的蜡烛就被李白鹤那浓烟滚滚的「阴风」吹灭六根。
  「这个母狗婷也会,不过没这位老姐姐厉害,母狗婷就不献丑了,不如让主人见识见识别的。」想要争宠的席芳婷不甘示弱,将老字咬的很重,提醒凌少李白鹤老了。随后,不等凌少答应,将一根假阳具的龟头塞入阴道,然后微微用力,整根假阳具就被吸入阴道,随后还一脸挑衅的撇了李白鹤一眼。
  「这算什么?就跟谁不会的一样,不如看看姐姐的升级版。」李白鹤轻蔑的一笑,有意卖弄,从席芳婷阴道里抽出假阳具,将大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手松开后,整根假阳具就像拧螺丝一般,以螺旋方式,慢慢的进入了李白鹤的阴道。
  「你那点小把戏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还得把龟头塞进去才能吸,哼……
  不瞒妹子说,姐姐这肛门也会吸……」李白鹤说完,啵的一声将假阳具吐到手上,然后用肛门以同样的方式将整根假阳具全部吸入肠道。
  「主人,母狗献丑了,母狗现在只能转着进,还没练会怎么转着出,再给母狗一年时间,绝对会练成,保证伺候的主人欲仙欲死。」李白鹤得意的撇了席芳婷一眼,向一脸惊讶的凌少献媚道。
  「这绝活练成了,应该是什么样子?」凌少好奇的问道。
  「我那个老姐姐,松的时候,连个空塑料矿泉水瓶子都夹不住,紧的时候,能用筷子提着二十多斤的东西走二十多分钟。而且能前后两穴同时旋转着吃鸡巴。不过现在都快六十了,身材脸蛋都见不得人了,这些都是小鹤狗花了一百多万才肯教的。」李白鹤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这样啊……呵呵那,你有心了。」凌少笑着点点头。
  「姐姐,母狗婷看主人今天高兴,不如让妹妹把拿手活都掏出来,看看主人能不能看上眼,多宠爱一下妹妹,多给几个钱儿?」席芳婷自知比不过李白鹤,索性从改敌对为拉拢,让李白鹤拉自己一把。
  「哼,小骚货这是服软了,拿着圈里赚钱的法拉拢我呢。也好,谁还没个颜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说不定还要靠着这骚货拉拢凌少呢。」李白鹤心里想了想利弊,随后大度的说道:「主人,母狗看您憋的难受,不如您先操着小野狗,看我们俩接着比赛吧?」李白鹤对凌少献媚时,向席芳婷眨眨眼。
  婊子们相互拉拢的手段,凌少自然看不懂,也听不懂,更懒得想,于是高兴的夸赞一番李白鹤后,按照李白鹤说的,搂着丁烨坐在沙发上,一边抽插着丁烨的肛门,一边观看李白鹤和席芳婷的比赛。
  由于二人都知道接下来的比赛没有了任何意义,于是联合起来,一唱一和的在凌少面前搔首弄姿,尽显媚艳之色。塞着假阳具唱歌,忍着快感跳脱衣舞,看谁骚扭的更性感。李白鹤和席芳婷扭了一会儿,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凑到凌少身上,磨磨蹭蹭。
  一男三女的呻吟和浪叫,以及肉体的撞击声,令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糜气氛。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06 11:32:29

(19)
  三女争抢一根鸡巴的淫乱的生活过去三天,凌少正抱着三女睡的昏天暗地的时候,就被老娘的一通电话吵醒,在老娘的臭骂声中凌少终于清醒过来,带着三个女人开车飞奔回家。跟母亲解释完离家的真正原因后,被母亲再次臭骂一通,撵到自家正在装修的别墅里监工。
  被母亲骂的一头雾水的凌少在见到装修的别墅时才想起来,监工的工作被自己交给了席芳婷代管,可没想到席芳婷不但私自克扣下不少工程款,还对工人指手画脚,不但影响了工程进度,还导致工程根本达不到老娘的要求。
  本来就对席芳婷未经允许就私自用假阳具抽插了两个夫人的三穴感到别扭,尤其是对席芳婷学着两位夫人,坐在自己脸上,舔骚逼的行为更是恼火。虽然在性爱时,凌少也感受到被人侵犯的快感,但是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却也想越窝火。
  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整治整治席芳婷时,席芳婷就授人以柄,正好撞在凌少的枪口上。盛怒之下的凌少,直接命令席芳婷当着一众装修工人的面,脱了个精光,美其名曰:「让这贱货用身体给各位老师傅赔礼道歉。」
  自认为是人下人的装修工,面对着席芳婷这种性感尤物,自然是有色心没色胆,谁都不敢碰。可等到下工,享受完凌少专门为装修工提供的大鱼大肉,茅台和华子后,实在搞不清凌少想要干什么的小伙子,在凌少的怂恿和威逼下,终于大著胆子,伸着哆哆嗦嗦的手向席芳婷的胸口伸手抓去。
  感觉羞耻和恶心的席芳婷本能的双手护胸,转身背对着小年轻。这样的行为顿时换来了凌少的耳光和斥骂:「你这臭婊子不就是干这个的吗?躲什么躲?等明天早上,我要是从这些大爷们嘴里听到半个孬字,就要你的好看。听懂了吗?
  」
  「大……大哥……大爷……那个……我……我……我……那啥……」小伙子的手在半空,进退不得,一脸哀求的看着凌少,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什么你?想玩就玩啊,这极品的骚货还犹豫个什么劲?机会难得哈。」
  凌少说着,一手扯掉席芳婷护胸的手,另一手抓起小伙子停在半空的手,直接按在了席芳婷奶子上。
  「别愣着啊,抓两把试试啊。你们也别愣着了,都是爷们,害羞个屌啊,想玩就过来玩啊,磨磨唧唧的。」凌少抓着小伙子的手腕不停的摇晃,另一手指着周围那些想上又不敢的老年装修工笑骂道。
  「别你妈光抓着奶子使劲啊,你也摸摸这骚货的贱逼,我跟你说啊,这骚货敏感的很,稍微一碰就出水。不信你试试,来嘛来嘛……」凌少一脸淫笑继续诱惑着眼前这个毫无经验的小年轻继续侵犯席芳婷。
  「你这小毛头不行,贱货就得这么玩,看大爷给你露两手。」一个看似猥琐的小老头排众而出,带着一身酒气,将席芳婷挤到墙上,一手抓揉着席芳婷的乳房,一手按在席芳婷的阴户上不停揉搓,嘴巴叼着席芳婷的乳头,不断的发出吸吮时的吸溜声和啾啾声。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你们都学学,都学学,骚娘们就得这么玩。」凌少看到席芳婷那一脸屈辱和哀求的表情,心里涌起复仇和凌虐的快感,带着一脸兴奋的邪笑,称赞着猥琐老人。
  老人的摩擦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规律,在阴户上的摩擦强度刚好适中。
  不多时,就让席芳婷那敏感的阴户染上一层水光。
  「哈……老兄好手段,这么快就让这骚娘们上性了,看看你能不能让这骚货自己求操,哈哈哈…」凌少看着猥琐老人那并不高明的手法,乐得哈哈大笑。
  「不要啊主人,不要啊,主人,救救我,不要啊……」席芳婷带着一脸不甘和绝望表情,看着凌少哀求道。
  「你看你,骚逼都流水了,还不个屁啊。再说了,没看人家在兴头上吗?这种败兴的话你怎么说的出口?」凌少恶毒的说着,随即眼珠一转,带着一脸邪魅的笑容接着说道:「要不这样,咱们打个赌,你要是能在这老爷子手下坚持半小时不求操,我就饶了你,你要是没坚持住,就让这些大爷们好好发泄发泄。怎么样?」
  面对着凌少那不容争辩的口气,席芳婷只能答应下来,并且在心里不断的自我催眠:「不舒服,真尼玛难受。又脏又臭,满身皱纹的恶心老头…臭死人了,恶心死人了。老的跟干尸一样,就跟趴在树皮上一样,难受死人了。老不死的狗东西,让人恶心的糟老头子,你他妈怎么不赶紧去死…」
  席芳婷虽然心里骂的恶毒,心理上也是同样的想法,但是生理上却非常享受老人的玩弄。心理和生理的矛盾,使得同样养成了受虐习惯的身体,不断产生着强烈的快感。
  「一言为定了,大少爷,看老子怎么让她哭爹喊娘的求爷们们操她。」老人自信的看着凌少说道。
  「那当然,君子一言。」凌少点头答应道。
  「驷马难追。」老爷子紧跟上一句,板上钉钉。接着竖起中指,不偏不倚的压在席芳婷的阴蒂上,稍加用力,刚好刺激到娇嫩的蓓蕾。
  「啊啊!」电流一般的刺激从阴蒂传遍全身,令席芳婷不由得全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吆有点手段啊。哈哈哈,老爷子,行啊,看来你这帮兄弟们晚上有福了,啊哈哈哈……」起了跟老爷子争胜心思的凌少环抱着双臂,用肩膀顶着墙壁,看老爷子多久才能让席芳婷这骚货求操。
  「也不怕小哥笑话,老头子我就因为玩女人这一个爱好,到现在都无儿无女,嘿嘿嘿,老头子玩过的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嘿嘿嘿…不过这么极品的骚货还真没玩过。哎吆呵……这么能忍啊……不拿出点绝活来,说不定这次得栽跟头……
  」猥琐老头带着一脸期待看着凌少说道。
  「有什么能耐尽管用,你就当我不在,放开了折腾。」凌少明白了老头的意思,答应了老头的要求,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并且因为好胜心作祟,不但告诉了老人席芳婷已经被开发了三穴,还经常伺候黑人大粗屌的事实。
  「好你个骚货,是不是三个眼一起被黑鬼爸爸们操啊?」
  「是……」席芳婷老实回答道。
  「那么说,还真得给这骚娘们上点真格的了!」老人逐渐加快了动作,疯狂的亲吻着席芳婷的面颊,香腮,粉颈,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乳头,一颗含在嘴里吮吸,一颗夹在指间揉搓挤压。另一只手在阴唇上用力摸索的同时,还将中指压在阴户的嫩肉上,不断的摩擦。
  「啊呀……不要……别……别碰那里……好痒啊……啊啊……咿呀啊……」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使得席芳婷全身剧颤,发出的呻吟也带着颤音。
  虽然心理上极度抗拒老人那散发著腐臭般的口气和体臭,但生理上,却被老人那树皮般的手掌触感,以及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丝,周身火热。
  「快叫爸爸!叫爸爸就操你」
  「不!」
  「臭婊子,骚婊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叫爸爸,叫爸爸就操你!」
  「不!不叫!啊哈呀……啊啊啊…主人…饶了母狗吧…主人,主人啊……啊啊啊…饶了母狗吧……啊呀呀呀……」
  「臭婊子,还真能抗,看老子怎么对付你……」猥琐老人说完,就将席芳婷仰面朝天的按在地上,一脚踩着席芳婷的脸颊,一条手臂夹着席芳婷的美腿,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席芳婷的肛门和阴道里,拇指按在阴蒂上,不断的刺激着席芳婷的下体。
  「哈哈……这么玩可要命了,这骚货估计扛不住了,啊哈哈……」凌少本想阻止老人的违规行为,但这等于是投降认输的方式却让凌少变得开心起来。
  「妈的,不知道这杀千刀的混蛋在想什么。该不会也是那种绿帽男吧?操你妈的,反正都不把老娘当人看了,姑奶奶还怕你妈个逼,不如就赌这杀千刀的是个喜欢被绿帽的老王八,拼了!」意识还清醒的席芳婷,在看到凌少的表情后,保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彻底放弃了抵抗,淫浪的呻吟道:「爸爸……女儿要!
  」
  「要什么,骚逼女儿!」
  「要爸爸……来操……操女儿!」
  「怎么操?」
  「用鸡巴…操…操女儿…的贱逼,操女儿的…骚……骚屁眼…」
  老人看到席芳婷终于投降,得意洋洋的在众人面前卖弄起来,把拉开席芳婷的双腿后,用他那黑亮的大龟头在席芳婷那湿淋淋的阴户口磨擦着,继续刺激着席芳婷的浴火。
  「爸爸……饶了女儿吧……别再磨了……母狗不行了……受不了了,快快…
  …插进来吧……求求你了……爸爸!」席芳婷一边浪叫着,一边带着亢奋的表情,媚眼如丝的偷看着凌少的表情。在看到凌少那兴奋起来的表情后,肯定了凌少也是喜欢被绿的野王八,于是表现的更加放荡。
  「好女儿,乖女儿,爸爸来。」老人奋力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坚硬如铁的粗大鸡巴,就以迅猛之势冲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冲进了席芳婷那最神秘的阴道深处!
  「啊!好舒服啊……爸爸……鸡巴好大……操的女儿好爽呀!哈呀……哈呀……骚逼好舒服……太舒服了……」席芳婷淫荡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表现出最淫媚的动作和表情,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
  「骚婊子,贱婊子,从来没操过这么极品的娘们,今天,可得好好过过瘾…
  …嘿……嘿……嘿……」听到悦耳动听的淫声荡语,老人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花心,把席芳婷操的淫水四溢,浪叫连连,阴部交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席芳婷本以为老人会在自己的性技巧下草草了账,可真操起来才发现,眼前的猥琐老人不但持久性强,连技巧也很高超。
  先用鸡巴浅浅的插入几下,然后再突然发力一插到底,直顶花芯,周而复始。经过几轮抽插,席芳婷就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海洋,潺潺的淫水,伴随着高亢嘹亮的呻吟,不断从桃源深处流出!「好舒服……爸爸……操烂女儿……大骚逼……啊啊啊……操死我吧,操死母狗吧……」
  「操死你……操……操……操……操死你……」老人听着令人神往的媚叫,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连五十几下,次次连根没入,发出「啪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
  「不行了啊……女儿要到了……好爸爸……快点给我!」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席芳婷已经被送入肉欲的巅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竟然真的被猥琐老头操上高潮,无力的瘫软下来。
  「乖女儿,这就不行啦?还没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会轻易放过眼前的性感尤物。带着一脸兴奋的淫笑,将席芳婷从地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以坐立姿势将鸡巴完全填在小穴里,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转瞬又要经历下一轮的抽插。本就生性淫荡,再加上经历了长期调教,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在稍加刺激后,身体变燃起熊熊浴火,本能得抱紧老人那枯树皮一般干瘪的身体,粉臀随着抽插一上一下的不断起伏,腰肢也激烈的骚扭起来。
  老人在看到如此高不可攀的极品尤物也在自己的攻势下,变成为不知廉耻只想求欢的母狗,变得更加兴奋,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嘴巴含着左侧的乳头用力的又咬又吸,另一只手,不断的拍打着席芳婷那结实挺翘的大屁股。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席芳婷被老人操得浪叫不止,身体也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老人的鸡巴被不断收缩的阴道夹紧,再加上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龟头阵阵酥麻,再也坚持不住地老人,带着不甘的呻吟,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席芳婷的阴道里。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体力耗尽,无力的瘫倒在席芳婷身上,呼呼的喘息着。体力还算充沛的席芳婷,将老人推开,坐起身来,本能的看了看流淌着混白精液的阴户,又看了看熬人双乳上那些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被一个干瘪老人操得如此疯狂。
  「嘿嘿嘿……母狗婷……不愧是母狗婷,不但求操了,还高潮了两次,嘿嘿嘿……愿赌服输,嘿嘿嘿……」凌少捏着席芳婷的下巴,带着魔鬼般的狞笑,说道。
  听到凌少的话,还留在现场看热闹的装修工们,在不可思议的愣神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纷纷拥挤到席芳婷身边。
  「挤什么挤,都先滚一边去,能操到明天早上呢。急什么!听我说完再上不迟。」凌少用力推开几个冲的最凶的工人,呵骂道。
  「先给我去抓阄,按照顺序操这个骚货。因为我想把这骚娘们调教成下面两个洞不被插满就会感觉不舒服的淫乱母狗,所以,大家在操她的时候,必须骚逼和腚眼子一起操。最好是把这骚母狗的三个洞都堵上,你们都听懂没有?」凌少一脸淫笑看着面前的工人们说道。
  「懂了……懂了……懂了……」工人们赶忙点头答应。
  「还有啊,别死,别残,别见血,这三点是底限。坏了这底限 她什么样,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变成她什么样。知道了么?」凌少带着一脸凶狠,威胁道。
  「是…明白了…懂了……」众人听到凌少的要求后,马上兴奋的点头回答。
  但是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的席芳婷,看了看身旁那些如狼似虎的十几个男人们,心头升起一阵恐惧,再加上凌少说的可以操到早上的话,被吓得花容失色,哭喊着狗爬到凌少身旁,抱着凌少的双腿,不断的哭求道:「主人……主人啊…
  …会被……操死的……母狗真会被操死的……饶命呀,母狗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呀?呵呵……用肉体偿还吧,这次长点记性,别下次了。」凌少笑呵呵的边说边示意装修工人来奸淫席芳婷。
  凌少还没离开房间,饥渴不堪的工人们,早已脱下裤子,挺着丑陋的阳具聚拢在席芳婷身边,一条条充斥着污垢的龟头从不同方侵犯着席芳婷这难得的极品尤物。席芳婷的大腿根,迷人的腿弯,粉嫩的脚掌,丰满的丰乳,肥大的屁股,都在遭受着不同程度的折磨,与一条又一条令人恶心的柱状物亲密的摩擦着。
  「啊啊……玩死母狗吧……母狗最喜欢被群奸了……快来玩死母狗吧……」
  面对着如狼似虎的工人们,席芳婷大声的浪叫呻吟着,诱惑着更多的工人一起玩弄她。
  「哎哎哎……停停停……你们这么玩可不行,你们这是帮着这婊子偷懒这可不行。来来来,给我条麻绳,还是给这婊子捆好吊起来操吧。按着你们这么弄,鸡巴没插进去,就射出来了。这那行?」凌少说着,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条臭内裤塞在了席芳婷嘴里,然后将五花大绑的席芳婷,以金鸡独立吊在了脚手架上。
  席芳婷一脸惊恐的面对着装修工人们,本能的挣扎起来。怎奈双臂在背后交叠捆绑,高高抬起的右腿腿弯又与脖子捆在一起,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在原地转圈。
  「兄弟们,看老子操烂她的骚逼!」从来没玩过这么极品女人的工人们,表现出强烈的亢奋,挺着满是污垢的脏臭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席芳婷的阴道。
  「操,命不好,只能操这骚娘们的屁眼了,命苦啊。」一个老人摇头叹息着来到席芳婷身后。
  「你他妈不操让我来,老子活这么大还真没试过操腚眼子什么滋味。再说了,要不是大少爷开恩,这么极品的娘们什么时候轮到咱们碰?那些婊子开价都不干的事,到你这里怎么还叽叽歪歪,你不来我来,操……」一个中年人骂骂咧咧的就要把老人把拉开。
  「操老哥我就抱怨抱怨而已,谁说说不操了,这么难得机会,我能放过?操…屁眼子感觉还真不错……嘶……呵呵……老哥我不就是怕操出屎来吗?吆喝…
  …屁眼子夹得还挺紧……感觉真不一样哎……要是能操操逼就好……」老人一边操,一边遗憾的说着。
  「哈……你要是能多射几回,总能操到逼的。」凌少坏笑着看着挨操的席芳婷提醒道:「我不说了吗?这娘们我会留到明天早上,在此期间,你们随便操。
  」
  凌少刚说完,工人们响起一片欢呼,原本想要慢慢享受席芳婷滋味的老人,也狠狠地抽插起席芳婷肛门。
  「哈哈……母狗婷……怎么样呀……这个星期有这么多新郎跟你结合,是不是开心到掉泪了?呵呵呵……不用谢我,拿出十二万分的骚劲,好好的报答你的新郎吧,哈哈哈……」凌少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抓着席芳婷的头发,用力晃了晃。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席芳婷脸上挂满屈辱和无奈的泪水,只能以几声哀鸣作为回答。
  「嘿嘿嘿……终于轮到我了……还记得我吗,你个臭娘们,老子不过碰了你一下,你不但骂老子,还打老子耳光。嘿嘿嘿,今天落我手里,看老子怎么折腾你个骚母狗。操尼玛,看老子的厉害。」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工人在鸡巴上吐了几口口水,挺起他又粗又黑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骚逼,给老子叫啊!你他妈不是很能叫唤吗?操你妈的,接着横,接着骂呀……操……操死你个烂货,让你装清高,让你横,让你骂……」又一个中年人将鸡巴插入了席芳婷阴道里,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抽插起来。
  「扭起来,接着扭啊,刚才不扭得那么骚吗?怎么不扭了?」插入席芳婷肛门的工人,扯着席芳婷的头发,好似打桩机一般,将鸡巴狠狠地砸进肠道。
  在工人们的轮奸下,席芳婷就好似在天堂和地狱中不断穿梭。奶充沛的工人们,不断的把甜美的快感强行刺入席芳婷的身体。那持续两个半小时的猛烈抽插,使得久经沙场的席芳婷,也禁不住翻起白眼。
  这时候的席芳婷除了痛苦,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在仅剩的朦胧意识中,只有男人们早点满足的愿望。
  「嘿嘿嘿,时候还早,哥们还能再操你一回,你可坚持住,别真的昏过去了呀,呵呵呵……」
  「这么好的娘们才操三回就不行了?你小子不中用啊,老哥哥我起码还能再战三回。」
  「你小子得意什么?这是老了,老子年轻那会,夜夜五次郎,你以为白叫的?操……」
  「先别吹了,有本事咱们接着比,谁先硬不起来谁孙子,看老子的……」
  「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肛门和阴道同时传来火烧般的剧痛,令席芳婷再次清醒过来,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也因剧痛而颤抖。
  「让我死了吧,老天爷啊,让我赶紧死了吧,受不住了,水都抽干了,还要操多久呀,救命呀,谁来救救我呀,操你妈的贼老天,赶紧让我死了吧……」席芳婷在经受新一轮的奸淫时,被下体传来的痛苦,折磨的只想求死。
  「嘿嘿嘿,不愧是极品婊子,不管什么时候操,都夹得这么紧,抖的这么爽。」
  「要不然能让大领导看上吗?好不是长得好,够骚劲,再加不要脸吗?老子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靠着不要脸,骚劲大勾上有钱人的?」
  男人不但要狠狠地凌虐席芳婷的肉体,还要用恶毒的语言摧残席芳婷的精神。
  「是,大爷说的太对了,啊啊啊啊,饶了母狗吧,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啊呀呀呀……死了……母狗要被大爷操死了……贱逼和骚屁眼要被操坏了……坏了,就不能再伺候各位大爷了……啊啊啊……让母狗休息一下下吧……
  就一下下就好……啊啊啊……」嘴里的内裤被取掉后,席芳婷不断的发出惨叫的哀求。
  虽然房间里只剩下七八残兵游勇,但对于已经饱受摧残的席芳婷来说,依然看不到希望。
  「少废话,接着给老子叫,接着叫啊,你个骚母狗,贱婊子,接着叫。」再次雄起的男人,在插入席芳婷的肛门后,动作依旧那么的强劲有力,玩弄席芳婷的动作还是那么的不知怜香惜玉。
  「啊啊啊……奶子……奶子好痛……啊啊啊……要抓爆了,真的要爆掉了…
  …啊啊啊啊……别咬……求求大爷,别咬了……奶头要掉了……啊啊啊……」乳房好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奶头也传来被剪掉般的剧痛,令席芳婷不断的发出惨叫。
  这群底层男人,在面对席芳婷这么出众的尤物时,哪里会她的感受。不管射精多少次,玩弄她多少次,一旦接触到席芳婷身体,就会以最原始和暴力的方式,狠狠地发泄兽欲。
  经过四小时不断的奸淫,席芳婷再也经受不住摧残,翻着白眼,吐著白沫,全身抽搐着昏死过去。
  这突然出现的状况令几个在场的工人们感到恐慌,在一番相互指责谩骂后,发现平复下来的席芳婷,胸口还在欺负时,知道席芳婷并没有性命之忧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然后大家在商量过后,决定将实际情况告诉凌少。
  接到电话时的凌少,正在带着丁烨和李白鹤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在得知席芳婷被操得吐著白沫昏过去后,回了句:「不打紧,又不是第一次了,先别动她,等我来后。」不紧不慢的收拾起一堆情趣用品,和专门给席芳婷准备的药品,驾车来到别墅。
  「兄弟们,那骚婊子呢?」只穿着花裤衩,踩着拖拉板的凌少,拎着个手提箱走进房间后,看了看站起来的工人们,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里,先给她放下来了。您先看看情况吧。」一个中年男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双眼无神,胸口起伏规律,嗯……这不过就是你们玩的太凶,给玩昏过去了吗?多大点事情?咦?不说吐白沫了吗?白沫呢?」凌少用脚拨了拨席芳婷的脸,查明情况后好奇的问道。
  「擦……擦了……那个……那个……」中年男人明显是被逼着当发言人,说话磕磕巴巴,战战兢兢。
  「那个屁,玩晕了而已,小事情。」凌少不耐烦的挥挥手,那口气和语调似乎对席芳婷身上那些青紫红肿的伤痕视若无睹。
  「以后玩的时候稍微注意点,别太过了,该温柔的时候,也要温柔点嘛,毕竟是女孩子,要呵护的知道吗?」凌少从包里摸了些瓶瓶罐罐出来,然后一边往地上放,一边解释道:「记好了哈,这一瓶,是润滑液,操肛门时用的。这个,是春药,塞到逼里的。这个,是口服的春药。这个,是口服兴奋剂。混着白酒喝了,见效很快。还有这个,兴奋剂和春药的混合气体,用这个面罩给她呼吸上几秒,就来劲了,少用哈。」
  「啊?少爷,这个……这个……那啥……」工人们一头雾水的看着凌少。
  「玩她呀。我不说了吗,我要把这骚婊调教成一头不被插着,就觉得不舒服的母狗?下次玩之前先给这骚婊子用点药,玩起来就开心了。哦还有,这些消肿止疼的药,给这娘们摸摸,下次玩的时候也给她摸上。」
  「哦哦哦……那……那……」
  「那个屁,你们要是想接着玩,那就给这骚表子吃点药,药效大概两个小时。还有,这个包里的东西少碰,下次教你们怎么调教这骚婊子。」凌少说完,转头离去。
  工人们看着凌少离去的身影,面面相觑。在受到席芳婷昏倒事件惊吓后,工人们也失去了继续玩弄席芳婷的兴致,再加上征伐过度后的疲倦,令工人们都感到腰酸背痛,也沉沉睡去。
  席芳婷在嘈杂的施工噪音中一直昏睡到,中午凌少用水将她泼醒。在席芳婷睁开眼睛看到凌少时,本以为美好的一天将从扑进凌少的怀里开始时,突然感受到周围那些装修工人们所散发出的好色兴奋气息。
  「睡够了吧小美人?没睡够也也到了伺候各位大爷们的时候了。呵呵呵……
  先灌肠,把屁股肠道洗干净,就能好好的伺候大爷们了。」凌少手里抓着喷水的塑料软管,带着一脸淫笑,看着席芳婷说道。
  「怎么会……不要……不要……主人……主人啊……饶了母狗吧……饶了母狗吧……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要被操死了呀…您看母狗的贱逼和骚屁眼,都肿了,火辣辣的疼啊………」席芳婷顾不得羞耻,躺在地上,蜷缩双腿,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和阴户,暴露出女性最想隐藏起来的羞耻部位。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放心吧……等会给你喝点酒,乱性以后就可以跟这些大爷们好好乐一乐了。」凌少说着,一手卡住席芳婷的脖子,伸腿压住席芳婷都腰肢,将水管插入了肛门。
  「哈呀呀……呀呀呀……」好像烙铁插进肛门的灼烧感和剧痛,以及地下水注入肚子的刺骨寒意,使得席芳婷大声的惨叫起来。本能挣扎的四肢,却被工人们牢牢按住,形成了船锚的形状。
  「主人……啊啊啊……咳咳……呕……」席芳婷的痛苦随着肚子的涨大不断增加。
  「哇哇哇~你们看,你们看,翻白眼了,翻白眼了,这样子好淫荡呀。」
  「这算啥?昨晚上哥几个个给她操得比这可淫荡。」
  「哈哈哈,好像孕妇一样,哥们还真没操过孕妇呢,真想试试。」
  「女人还能这么玩?大少爷好厉害,玩的花样咱们都没见过。」
  围在凌少身边的工人们,受到凌少嗜虐气息的影响,在看到席芳婷那一身青紫色的伤痕时,变得更加兴奋,情不自禁的在席芳婷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上,用力的揉抓起来。
  「哈呀呀~不要啊~要死了~好死了~好难受啊~主人~主人啊~饶了母狗吧~第六次了~太难受了~啊呀呀呀~开锅了一样啊~不行了呀~母狗要死了呀~啊啊啊~」灌肠时还要被凌少用软管抽插肛门的痛苦,令席芳婷不断的惨叫。  「好了,清洗干净了。今天中午先给你上一节生理卫生课,好好的了解一下女人,为你们将来能把女人玩的欲仙欲死做准备。」
  「哦哦哦哦~」凌少的话引来工人们既兴奋又失望的呼喊。
  「母狗婷,到这里来,作为老师,你可要好好的教会你的这些新郎们怎么玩弄你,才会让你觉得舒服。要不然你可要遭罪十几天呢。你说是不是呀?」凌少说着,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让她爬到木桌上。
  不得不爬上木桌的席芳婷,忍着屈辱和愤恨,强装出一脸媚笑,骚扭着屁股和腰肢,慢慢的往木桌上爬,刚爬上木桌,就听见凌少那幸灾乐祸的话音响起。
  「下面,有请母狗婷老师为大家讲解女人的身体构造,以及如何玩弄才会觉得舒服,达到高潮。大家鼓掌。」凌少说完,起哄的带头鼓掌。
  「主……主人……母……母狗……每当过老师……不……不会呀……要……
  要不……您给起个头吧……母狗……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席芳婷知道凌少是要席芳婷自己在工人们面前,发骚发浪,表现出自己是多么淫荡。但是面对着犹如蛆虫般恶心,低贱,肮脏和恶臭的底层人,席芳婷根本开不了口。尤其是在想到教会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凌辱自己后,就更是感到屈辱的难以附加。
  于是席芳婷为了降低这种屈辱,只好让凌少起头,起码可以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这都是被凌少逼得,不得已而为之。
  「你是教他们,又不是教我,不如这样,大家举手提问,你来回答不就好了?」凌少自然不会让席芳婷得逞,眼珠一转,想出了更加恶毒的方式,凌辱席芳婷。
  「啊……这……这……主人……母狗……母狗……这……」凌少的回答让席芳婷感觉更加屈辱,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谁先向母狗婷老~师~提问啊。」不等席芳婷回答,凌少率先发难。
  「我问,我问,母狗婷老师,你的嘴巴是干什么用的呀。」一个年轻工人高兴的起哄到。
  「这是老师吃饭用的。」
  「你母~狗~婷~的贱嘴除了吃饭,最主要的是干什么?」凌少黑着脸,阴冷的盯着席芳婷,沉声问道。
  「回答主人,最主要……」
  「别看我,看着你的新郎官儿们说。让他们都看清楚,也别让他们误会了意思,要准确,清晰的告诉他们。」凌少打断了席芳婷的话,阴冷冷的说道。
  「是主人,母狗的……的……的……贱嘴,最主要的是,吃……吃……主人的……鸡……鸡巴……」席芳婷脸上挤出媚笑,嘴唇哆嗦的说道。
  「大家听见母狗婷老师说什么了吗?知道她说的是那里吗?」凌少等席芳婷说完大声问道。
  「没有……没有……不知道……我们后面的看不见……」围拢在席芳婷周围的工人们会意,大声回答道。
  「指着你的说的部位,大声的再说一次,让所有人都看见。」凌少命令道。
  「大家看好,这是母狗婷的嘴巴,看见了没有?大家都看到了没有?」席芳婷深吸一口气,抛开所有的屈辱和羞耻,带着勾魂的媚笑,指着自己的嘴巴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见。
  「看见了……对对对……看见了……看见了……」工人们点头道。
  「大家看好,母狗是怎么叼男人鸡巴的。都仔细看。面前的同学们看见了吗?」席芳婷说完,将两根手指塞在嘴里不停的抽插。等大家回答看清楚了之后,再转个方向,如此重复。
  「大家看到母狗的胸部没有?大不大?挺不挺?知道为什么这么大,这么挺吗?」席芳婷扭着腰肢,晃着胸部,甩着奶子,大声问道。
  「对对对,母狗的奶子,就是让爷们们从小玩到大的。除了奶孩子,最主要的奶爷们,让爷们们玩的。」
  「大家看到这里没有?大家都来,凑近点看,都看清楚,这里叫阴户,就是你们说的骚逼,看清了没有?」席芳婷躺在桌子上,将双腿分开,双手扒开阴户,一边缓缓的转动身体,一边挺动着腰肢,大声说道。
  抛弃了尊严,羞耻的席芳婷,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放荡和淫乱。与其吃尽苦头还要做,不如主动去做,未必会让凌少开心,但起码少吃苦头。可是当阴户的媚肉,与工人们那兴奋而灼热的目光接触后,居然在羞耻中,产生了肉欲,小腹开始产生欲炎,阴户也变得潮湿。
  「这上边的是母狗尿尿的小孔,不能玩,下边这个大骚洞,才是用来伺候爷们的地方,你们说的操逼,就是操这里,大家都过来,仔细看,看仔细。身后的同学再等等,都能看,都能看……」
  「大家再看这里,看见腚眼子没有?这里是拉屎的地方,但是最为母狗,这里也是让爷们们舒服的工具,也可以用鸡巴狠狠地抽插,这可是母狗才能做到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吗?」席芳婷狗爬在桌上,用双手掰开丰满的双臀,高高的撅起屁股,慢慢的转动着身体。
  「认识了女人的身体,就该学学怎么玩母狗了才会让母狗觉得舒服了。就让那几个被喷了一脸粪水的老爷们来做示范好了。那几个老爷子呢?对,就你们三个,来吧。让这母狗好好教,大家好好学。」凌少招呼着四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原本沦为众工人笑柄的老人,瞬间变得得意起来,在众工友们的羡慕嫉妒的注视下来到席芳婷身边。早就饥渴难耐的老工人们,如同饿狼般往席芳婷身上扑,第一个扑到席芳婷身上的老工人立刻就像跟席芳婷结合。
  「不要呀……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心急……不要呀……会不舒服…
  …」席芳婷虽然知道无法逃避这样的结果,但是被这群身体肮脏,散发著恶臭的蝼蚁们玩弄,还是让席芳婷不甘心,但是由于凌少在场,席芳婷又不得不接受。
  「你们太心急了,会让女人讨厌,而且非常不舒服,你们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席芳婷自知失言,赶紧补救。
  「大爷~你来摸母狗的奶子~不要,太重了,女人喜欢温柔的对待,轻一点,慢一点,就像这样,这样,对对对,要慢慢的增加力量,慢慢的,对对~」老人那激烈的动作不是在摸,而是用力的乱抓,弄的本就疼痛的乳房,更加疼痛,于是,席芳婷握着老人的按在乳房上,控制着老人的力度和速度。
  「痛!不要弄痛我……要温柔一点……对对对……大家看到了吗……要慢慢的……轻轻的……这样才会让女人觉得舒服……嘶…嗯…对…唔…对…嘶…就是这样…哦……嗯……」虽然是非常拙劣的演技,但还是安抚住了老人们。
  「这位爷,你来吃母狗的奶子,别用力咬,就像吃奶那样,用力吸,用力舔,不要用牙齿……唔……唔……对对对……舒服……好舒服……嗯……你做的真棒……」席芳婷忍着想要推开老人们的冲动,表现出更加享受的表情。
  「来,你们也这样摸母狗的大腿,摸母狗的屁股,对慢慢摸,嘶……真好…
  …真舒服……你们做的太棒了……嘶……嗯……太好了……」席芳婷一想到还要教这些蛆虫蝼蚁怎么用鸡巴操自己就感到恶心,但无法抗拒的命令使得席芳婷想尽办法拖延他们碰触自己阴户的时间,将老人们的手全都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甚至不惜与他们舌吻。
  可不知道怎么的,随着老人们的抚摸,舔弄,亲吻,席芳婷感觉小腹里升起了浴火,阴道里也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阴户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湿润。
  这种心理上的极度排斥和抗拒,与生理产生冲动的矛盾,令席芳婷感到非常羞耻。就在她想要将这丢人的事实隐藏起来时,却清楚的听见有人道破了秘密。
  「快看,快看,这娘们流骚水了。」
  「母狗上性了,上性了。」
  「母狗发情了,发情了。」
  工人们发出的欢呼声,令席芳婷感到万分尴尬和羞耻。让席芳婷更加难堪的是,随着老人们的玩弄,席芳婷惊讶的发现,不但是阴道,就连肛门也产生了阵阵瘙痒的感觉。
  凌少看到留在席芳婷肠道里的春药发挥作用,引得席芳婷进入想要被插入的状态时,却残忍的终止了老人们的玩弄。
  「啊啊咿呀……不要啊……太残忍了……继续玩弄母狗吧……母狗想要被操呀……哎呀呀呀……贱逼也好,腚眼子也好,都可以插呀……插进来吧……」席芳婷闷骚的扭动着,苦闷的呻吟着。
  由于有凌少在场,工人们都不得不耐着性子服从凌少的安排。
  「现在大家都知道怎么抚摸女人了吧?」凌少淫笑着问大家。
  「会了,会了,都会了。」工人们七嘴八舌的的回答着,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裤子,为奸淫席芳婷做好准备。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先不要急。我们要把女人的身体认识清楚以后,才能把她们操得欲仙欲死。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母狗婷老师,带我们好好的认识一下女人的身体里面。」凌少说着,将手里的特质鸭嘴钳,丢在席芳婷手边,并示意工人们离开席芳婷的身体。
  席芳婷看了看银色的鸭嘴钳,一时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带着一脸疑惑看向凌少。
  「这是给你特质的鸭嘴钳,就是妇科医生们用来看你们骚逼的东西。不过为了让大家看的更清楚,更明白,更仔细,所以就把金属片,改成了金属条,全镂空设计。呵呵呵……能被大家这么看,母狗婷是不是很开心呀?」
  「开……开心……母狗……很开心……谢谢主人……」席芳婷一想到自己将会被那些恶心人的蝼蚁贱民看个通透,心里禁不住升起一阵悲凉。
  「嘶…凉…啊呀呀…好凉…哦哦哦……好凉呀……」席芳婷满脸哀怨的看着凌少,将鸭嘴钳慢慢的插入阴道。冰冷的金属与阴道的摩擦,使得席芳婷产生了既满足又空虚的感觉,恨不得插入的是条真鸡巴才好。
  随着鸭嘴钳的张开,阴道里那种既空虚又满涨的矛盾感觉,变得越发强烈。
  「大家看到母狗里面了吗?大家都看到了没有?」席芳婷将躺在桌上,挺着张开的阴道,慢慢的转动身体,大声的问道。
  「没有……看不清……太小了……在张开点呀……」工人们看到凌少摇头,纷纷附和着,大声喊着。
  「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哈呀……哈呀……」席芳婷忍着屈辱和羞耻感,继续按压鸭嘴钳的把手,将阴道张开到极限。
  「你……你们……看到了吗……母狗的里面……好不好看……」席芳婷将双腿张开到极限,暴露出糜烂的隐私。那一道道刺入阴道,聚焦在子宫颈上的灼热目光,烧的席芳婷既兴奋又羞耻。
  充血的肉腔被暴露了出来。满是褶皱的肉壁湿漉漉的蠕动着,散发出鲜红色的妖冶且淫乱光泽,引得众工人发出兴奋的呼喊:「看见了……看见了……子宫颈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好刺激……太尼玛过瘾了……哇哇哇……」
  装修工人们趴在席芳婷张开的阴道前,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断的向阴道深处窥探。阴道里面那些闪闪发光,黏糊糊的蜜汁,以及充血的子宫口肉环,引得工人们更加亢奋,不断的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终于有人抑制不住欲望,把嘴吸上了席芳婷阴阴户上的嫩肉,把脸埋在双腿间,用力的吸吮起来。
  「哦……啊呀呀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席芳婷发出一阵带着颤音的呼喊。
  「啊啊啊……哎呀呀呀……舌头…进来……啊啊啊…不要舔了……啊啊啊…
  …不要啊……受不了啊……啊啊啊……」趴在席芳婷阴户上的老人,将舌头深深的插在阴道里,不停的舔弄着阴道里的褶皱,吸吮着淫汁。
  席芳婷心里明明非常抗拒这样的羞辱,但老人舌头上的动作,却使得身体的内部也产生了亢奋到麻痹的快感,这种生理和心理完全矛盾的感觉,使得席芳婷产生了无奈的绝望。
  无论怎么忍耐和坚持,都无法阻止欲望的烈焰从阴道向全身蔓延,肉体开始融化,蜜汁不断的溢出。随着老人更加贪婪的吸吮和舔弄,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腰肢和屁股也闷骚的扭动起来。
  「哈呀……哈呀……快操进来……母狗要鸡巴……母狗要大鸡吧操……操贱逼,插屁眼……快……快……受不了呀……」浴火焚身的痛苦使得席芳婷不断的发出哀求。
  「骚母狗,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你先别着急。还有那么多爷们不知道怎么玩弄你呢。想要舔骚逼的爷们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凌少带着一脸残忍的笑容,对动弹不得的席芳婷说道。
  「啊呀呀呀……太残忍了……母狗受不了啦……啊啊啊啊……操母狗吧……
  操母狗的骚逼和贱腚眼吧……哪里都好……怎么操都好……操母狗呀……啊啊啊……」席芳婷被工人们按的动弹不得,连手淫也不被允许。
  越来越强的药效,再加上来自下身的强烈快感,使得席芳婷全身赤红,香汗淋漓的躯体不断的扭动。通过被撑开的阴道,工人们可以很生动的看到席芳婷的阴道是如何饥渴的,贪婪的吞噬着深深插入阴道的东西,并且通过阴道的反复的收缩,将渴求拉拽进阴道的伸出。
  这样鲜活的淫糜的画面,使得席芳婷那充满哀怨的求欢话语,听起来更像是亢奋到欲求不满的娇喘呻吟。
  「呵呵呵……大家都看清骚母狗的贱逼是什么反应了吧?那么接下来,我们再看看贱母狗的屁眼,是怎么为大家服务的吧……」凌少说着,将席芳婷阴道里的鸭嘴钳,插入了席芳婷的肛门。
  「啊啊啊……主人……残忍呀……太残忍了呀……受不了啦……母狗真的受不了啦……操死母狗吧……玩死母狗吧……母狗什么都答应……都答应呀……不要再折磨母狗了……」欲火焚身的席芳婷再也顾不上自尊和羞耻,发出大声的哀求。
  可无论怎么哀求,凌少还是执意让她暴露出肠道,让工人们将席芳婷里里外外看个清纯仔细。
  自己主动要求陌生人轮番观看肠道的强烈羞耻感和屈辱感,使得席芳婷再次产生了抗拒,但是饥渴的身体却不断的产生强力的瘙痒和空虚。
  「啊呀呀呀……玩弄母狗的贱屁眼吧……啊啊啊……狠狠地玩弄吧……怎么玩弄都好……请尽情观看母狗不要脸的样子吧……啊呀呀呀……」席芳婷知道凌少是要将自己凌辱到底,在欲火焚身的痛苦中,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彻底认命。
  可是即使认命,凌少也不打算放过席芳婷,而是将一根沾满了烈性春药的油彩画笔,交给工人,让工人们在席芳婷的肠道里不断的涂抹着春药。
  烈性春药和持久释放的温和型春药,都被肠道直接吸收,产生了更加强烈的药效,使得席芳婷不断的挣扎哀求。但是残忍的凌少,却在席芳婷最需要性交的时候,用贞操带和封口球,直接封住了席芳婷的三眼。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这一课先上到这里,大家休息休息,恢复恢复体力,准备上工。等下午完活了,再来操这婊子不迟。还有啊,有一个人的工程质量让我挑出不是来,这婊子就都别操了。所以,大家都相互监督一下,力求做到最好。」凌少说完,将席芳婷又锁在了房间里,转身离去。
  经过凌少这么一折腾,工人们的干劲果然提升到最高,工程质量和进度也远远超过凌少的预期。在凌少验收过后,不但给工人们提供了更加丰盛的吃喝,竟然还搭配了用于壮阳的狗肉和生蚝。
  席芳婷在经历了三个小时强烈的欲火焚身的折磨后,变得老实很多,也乖巧了很多。在解除了束缚后,席芳婷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扬起充满媚艳微笑的俏脸,用充满谦卑的语调招呼着众工人来奸淫自己:「贱婊子母狗席芳婷,恳请各位大爷尽情的玩弄母狗的身体。」
  优越感尽失得席芳婷,为了尽早从这地狱中解脱,再也顾不得廉耻和尊严,放下了一切身为人的权利,主动的迎合起工人们的奸淫。
  为了让席芳婷更加卑贱,凌少阻止了工人们想要一哄而上的行为,将一根喷着水的橡胶管丢在席芳婷身旁,黑着一张脸呵斥道:「你这贱母狗,就这么伺候大爷吗?里里外外给我洗干净再说。」
  「是,主人,母狗婷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席芳婷在一众工人的注视下,匍匐在地。在得到凌少的命令后,才敢抓起身旁的水管,面对着墙壁,隐藏着身体,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你这是干什么?贱母狗你藏什么藏?让大爷们看清楚身体,看看你洗的干不干净。快点。」凌少黑着脸继续呵斥。
  「对不起主人,贱婊子母狗知错了。」席芳婷回答一声,站在房间中央,清洗起身体。
  「大家觉得这母狗洗澡的动作怎么样?是不是很不好看?」凌少对着正在洗澡的席芳婷,发出不满的冷哼声。
  「对对对,真不好看……就是就是,一点都不骚……都母狗了,还装尼玛币的清纯……就是就是,扭起来,扭起来……贱婊子母狗婷,你昨晚上的骚劲呢?
  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呀……」虽然众工人被席芳婷的美人沐浴勾的瞪园了眼睛和嘴巴,但是在凌少的示意下,纷纷表示出不满的抗议。
  「大爷是不是喜欢看骚婊子母狗这样洗澡呢?」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媚笑,开始骚扭起腰肢和屁股。一边洗澡一边跳起慢节奏的骚舞。
  「还不行,还不行……你这光扭来扭去的有啥意思……对对对……来点表情……对对表情再淫荡一些……扭得再骚一些……不行不行,腿再张开一些,让我们看看母狗都怎么洗骚逼和腚眼子……对对对,这还差不多……」
  席芳婷在工人们的呼叫声中,用充满挑逗和暗示性的表情和动作,一手举着喷水的橡胶管,一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充满陶醉的娇喘和呻吟。
  「哎吆呵,这骚婊子比那些进村的艳舞团还骚呀。」凌少趁着席芳婷转过身的间隙,在一个老人耳边低语几句后,老工人马上叫了出来。
  「就是就是,要是没这两下子怎么勾引有钱人。」
  「没这几手怎么当骚母狗?要的就是不要脸和犯贱。」得到暗示的工人开始大声的起哄着,发泄着对席芳婷的种种怨恨和不满。
  对着这些充满屈辱的语言,席芳婷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以近乎自虐的方式开始清理起自己的肠道:「大家看好骚婊子母狗,是怎么清洗肠子的。」
  席芳婷说完,就把橡胶软管以暴力的方式插入了肛门,大量拥入肠道的地下水,不但将席芳婷的肚子撑大,还带给席芳婷烧灼和冰寒的痛苦,使得席芳婷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惨叫:「啊啊啊啊……哈呀呀呀……」
  反复几次后,席芳婷无力的扑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合隆的肛门随着席芳婷的粗喘,不断的张合著,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响亮的放屁声。
  「嗯,表现不错,以后就按照这流程伺候这些大爷们,你们可以开始了。还是那个要求,拿个号排队操她。必须前后眼一起操。最好是三个眼一起操。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该乐呵的来乐呵。」凌少一手招呼着工人,一手指着席芳婷笑呵呵的吩咐道。
  「哦哦哦……」工人们发出一阵欢呼,接着前一天晚上的顺序,继续抓阄排号。
  「呵呵呵……这次我就从你这骚母狗的腚眼子开始吧。」昨天奸淫过席芳婷的老人,握着粗黑的鸡巴来到席芳婷身后。
  「谢谢这位爷操母狗的腚眼子。」全身几乎虚脱的席芳婷,强挤出一副媚态横生的笑容,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比起操腚眼,我还是最喜欢操逼,老哥哥承让了。」又一个老人来到席芳婷面前站定,一手夹起席芳婷的修长美腿,一手握着自己的粗大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席芳婷的阴道。
  席芳婷还没来得急反应,两根粗大的鸡巴就同时深深的插入了席芳婷的阴道和肛门,那凶狠的插入和冲击,使得席芳婷发出一阵惨叫:「哦呀……啊啊啊…
  …」
  与席芳婷的惨叫相反,阴道和肛门的媚肉,好似等来了极度的渴求之物,紧紧的缠在了鸡巴上。
  「哦哦哦……这大骚逼太棒了,好像被吸进去了一样,爽……真尼玛爽……
  不管操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爽……」老人一边用力的奸淫,一边赞叹着。
  「我更喜欢操屁眼,毕竟腚眼子可不是随随便便花点钱就能操到的。就算是出来卖的婊子,不被逼到份上,也是不肯的。」
  「话是这么说,还是骚逼操起来得劲,腚眼子不弄点油磨得难受。呵呵呵…
  …」昨夜已经操过好几次席芳婷的老人不急不躁的挺动着屁股,缓缓的奸淫着席芳婷。
  可没操过得工人们,却不断催促着两个老人赶紧结束。
  「急什么?这娘们放这里就是随便操得,爱操几回操几回。等老子射了就回家,你们还有的是时间。」操席芳婷肛门的老人开始加快速度。
  「酒……各位爷……让母狗喝酒……母狗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让母狗喝酒,喝完酒好好的伺候爷们们……」席芳婷听到凌少驾车离开的声音,大声的哀求道。
  即将被十几二十个男人轮奸的现实,令席芳婷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只要能喝醉,无论多少还可以稍微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和精神。如果不这样的话,席芳婷不知道精神和身体能在双穴或者三眼抽插下,坚持多久。
  由于前一夜发生的吐白沫事件的恐惧还记忆尤新,所以,昨夜见证了席芳婷吐白沫的几人将加入了兴奋剂型春药的啤酒瓶送到了席芳婷手里。
  席芳婷在两个老人的奸淫中,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将两大瓶啤酒全部灌进嘴里。在酒精和兴奋剂的共同刺激下,席芳婷那妖性的腰部扭动充满了妖性的诱惑,被男人们聚集在一起玩弄的样子,再加上充满疯狂的呻吟和粗鄙的话语,却令人感到异样的淫乱和性感。
  「操你妈的,就这点能耐?啊?就这?就这?看老娘怎么夹死你!操……操……操你妈的……看老娘操死你……」席芳婷好似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在两个男人的包夹中,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不断的发出粗鄙的咒骂。
  无论再怎么厌恶,再怎么感到恶心,在无法避免的命运中,席芳婷终于放弃了一切,选择了疯狂的放纵:「老娘的骚逼爽不爽?姑奶奶的腚眼子紧不紧?嗯?哦哦哦……操死你们……操死你们……贱婊子母狗的奶子大不大?抓得爽不爽?来啊……再来爷们,看贱婊子怎么给你嘬出汁儿来。来啊,没见骚母狗的贱嘴还空着吗。来啊,都来啊。」
  席芳婷疯狂的叫嚷着,咒骂着,扭动着,招呼着更多的男人一起奸淫自己。
  受到羞辱的男人们,叫喊着将席芳婷按在小桌子上,一个奸淫席芳婷的下体,排到号的八个男人的嘴巴和手,片刻不休的在席芳婷的身体上到处爬行。
  在席芳婷那越来越模糊的意识中,只感觉嘴唇被强吻,乳房被搓揉的同时乳头也被吸吮。颈背到肩膀,腰肢到屁股,甚至是大腿和手臂上,都被无数只手占据。甚至连腿弯和脚掌上,也不断传来与灼热的柱状物摩擦的感觉。
  「再来,再来……看母狗怎么操服你们……来呀……操死母狗啊……啊啊…
  …」席芳婷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被强烈春药催发出的浴火不断燃烧着席芳婷的理智和身体,使得席芳婷不断的发出挑衅的话语。
  席芳婷的体位不断的变化着,强硬又粗暴闯入身体的男人们,将席芳婷送一个又一个快感的绝顶,连续不断的射精使得席芳婷的阴户和肛门不断的流淌出新鲜的浑浊液体。
  「嘿嘿嘿,总算又轮到我了。看老子怎么把你这贱婊子操到高潮。」
  「嘿嘿嘿……我也来试试人肉三明治吧。」
  「哥们要是不介意,咱们来个4P吧,给这骚婊子来个绝的。」
  当绝顶升天般的余韵还在持续时,男人们便马上接着插入。
  「啊啊,死了,要被操死了,操死母狗吧!母狗不活了……啊啊……呜呜呜」不等席芳婷说完,三个男人分别抱着席芳婷的脑袋,腰肢和大屁股,用力的拉扯向自己的身体。如此暴力的插入,使得席芳婷禁不住翻起白眼。
  「兄弟们加油,看看咱们能不能也给这骚娘们操晕一次。」操席芳婷嘴巴的男人兴奋的叫喊着。
  「好咧,看哥们的,嘿~嘿~嘿~」被席芳婷骑在身下的男人,喊着号子用力的挺动腰部。
  「成~还真没见过这么耐操的婊子,咱哥仨努把力,嘿~嘿~嘿~」狠操席芳婷肛门的男人也将席芳婷的屁股撞的啪啪有声。
  已经不知道席芳婷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但是男人们却依然在插入时,明显的感觉到,席芳婷那糜烂的媚肉,还是像饥饿了许久般,紧紧的缠绕在入侵的肉棒上。
  「这,这贱婊子,怎,怎么,还这么紧?咱们这是第几波了?这也太他妈耐操了。」男人们开始发出惊讶的赞叹声。
  「我只知道我射了三次了,这婊子的腚眼子和骚逼怎么越操越紧?」
  「贱嘴也是,真他妈会吸,兄弟们,使把子劲,看看咱们能不能也操晕她。
  」
  男人们相互鼓励着,狠狠地挺动腰部,以操晕席芳婷为目标,展开了激烈的个人或团体竞赛。
  好色的老人,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将一股又一股精液注入席芳婷的体内,每当席芳婷瘫倒在桌子上,无法动弹时,混合著春药的啤酒便从嘴巴灌入肚子,给席芳婷注入活力,逼迫席芳婷继续战斗。
  席芳婷原本白皙的媚肉,在男人们不断的凌辱中变的一片狼籍,混合了唾液,精液,酒精,还有汗水的黏稠的汁液,覆盖在遍布全身的,赤红和青紫色的抓痕上。已经无法合隆的肛门和阴户,早已肿胀的凸起,外翻。
  这原本凄惨的光景,在男人们嗜虐的气氛中,却产生了令人感到无比妖艳的凄美景色,使得男人们更加想要淫虐眼前的性感尤物。
  当深夜来临,席芳婷又一次吐著白沫昏倒在地上,由于已经有过经验,所以,感到疲乏的工人们便离开了席芳婷那破抹布一般的身体,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在回味着奸淫席芳婷的美妙余韵中沉沉睡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09 16:47:01

(二十)
  由于在上次性爱比赛中那垫底的成绩,让凌少意识到丁烨把技能点都点在了自我享受的被动技能上,作为服侍主人的主动技能,非但一点没点,甚至还有从主动技能拆点,补到被动技能上的趋势。
  于是在整治席芳婷之后,将身为侍妾的马晓川也叫到家里,向她们三个女人宣布了新的家法。那就是在家里,李白鹤才是真正的大夫人,可以自称本宫,由于奴字,还有个人字,所以在宫之下,便是性奴马晓川。而作为什么家务都干不好,主人也伺候不好的丁烨,自然得到了不带人字的狗称。
  李白鹤诚惶诚恐的拒绝三次后,在难掩兴奋的笑容中,强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欢欢喜喜的接受了鹤夫人的称呼。马晓川之后要自称川奴或者奴婢,而身为大夫人的丁烨只能自称野狗或者母狗。不准使用带有人字的称呼。
  定下了家规后,作为正宫的李白鹤,可以随意打扮穿戴,作为性奴的马晓川,只能穿上情趣女仆制服,而身份最低贱的母畜—丁烨,在未经允许下,绝对不准穿戴母畜套装以外的任何物品。
  所以,在家法颁布后,丁烨全身上下只有黑色的项圈和手铐脚镣,外加一件将乳房捆绑挤压的更加坚挺和突出的黑色拘束带。这条用于拘束的皮质捆带,不仅可以将大臂紧紧的拘束在身体两侧,还可以将小臂以交叠状态拘束在背后或者胸部以下。
  丁烨的高跟鞋也变成了带有膝盖保护功能的长筒靴,但是在站立时,却只能以尖尖的鞋尖和后跟作为支撑。穿上这种鞋,在站立时,必须将双腿分开,暴露出阴户,而且全身的重量也都集中在被鞋子挤压的脚趾上,对脚趾造成难以忍受的痛苦。
  为了锻炼丁烨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和持久力,凌少还按照李白鹤说的,在阴道哑铃上增加了弹力橡胶带,变相的增加了阴道哑铃的重量。
  作为性奴的马晓川,可以选择自由穿脱女仆套装的权利,但是脖子上的项圈在未经李白鹤或者凌少的批准下,紧致取下。
  身为正宫的李白鹤自然拥有大夫人,指挥家奴和母畜,自由穿着的最高权利,甚至还包括是否穿戴项圈的自由。但是渐渐了解凌少为人的李白鹤,却从来不曾取下自己那扎眼的红色项圈,即使在外出或者跟随丁烨出席活动时,也从不取下。
  身为大夫人的李白鹤,按照凌少的要求,不仅要训练丁烨做好家务,还要负责丁烨的性技巧训练,所以当凌少不在家时,李白鹤就会举着被凌少称为尚方宝剑的专用金色马鞭对丁烨发号施令。
  丁烨和李白鹤的肛门和阴道都夹着连接着弹力带的阴道哑铃,按照节拍器的滴答声,做着原地踏步的高抬腿动作。除了李白鹤的阴道哑铃比丁烨的体型小了很多,弹带的拉力也大了一些。
  表面上二人都是在收紧括约肌,但丁烨只是拼命的保持着括约肌的收紧状态,而李白鹤则是根据弹力带的拉力大小,不停的调整着括约肌的收缩力度。
  「这样就能在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时,一起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控制力。
  如果只是一味地追求紧窄,阴道和肛门就会变成钳子,对于男人来说可一点也不舒服。而且,只要你控制的好,就能更好的假装高潮时的阴道痉挛。这样的话,只要你的演技够好,就能轻易的造成跟男人一起高潮的假象。让男人在肉体和心理上更加离不开你。」这是老妓女倾囊相授时,对李白鹤说过的话。
  这些话被李白鹤当成神谕,牢牢的记在心里。虽然动作一样,训练的器械一样,但是训练的侧重点却不一样。
  训练完原地高抬腿,就轮到深喉口交训练,李白鹤和丁烨各自手持一根凌少的鸡巴倒膜假阳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口腔和喉咙。
  在训练深喉时,丁烨看不到的是,李白鹤还会在插入假阳具时,还会外加一条绳子。在假阳具抽插口腔和喉咙时,利用舌头,迅速的将绳子打出连续的套环。
  以此训练舌头的灵活度,在口交时更好的取悦男人。
  除此之外,李白鹤还经常训练腰部和腿部的耐力,速度,以及灵活度。以便更好的施展出电动马达臀,或者在起伏屁股时,更好的控制腰部扭动的速度和力度,带给男人更好更大的视觉和触觉刺激。
  这些长时间的无氧运动,不仅有助于维持身材的苗条和匀称,更可以锻炼出更好的体力和耐力,并且还能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和持久度。
  丁烨可以不练,因为只要丁烨不碰触凌少的底限,便没有扫地出门之忧,可她李白鹤一旦失去了吸引凌少的能力,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人间蒸发。
  这是丁烨在小酌到微醺时,无意间对李白鹤吐露的无奈和警告:「你以为知道了凌梦雅那些秘密是什么好事了?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还为此沾沾自喜。可后来我想跟凌梦雅那魔头提出分手的时候,那混球却告诉我,我能让你带着我这么多杀人越货的秘密嫁给别人?你想什么呢?所以啊,我不是没想过嫁别人,而是不敢嫁别人。这是虽然是他对我的信任,也是我离开他时的催命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烨一番话吓得李白鹤手脚冰凉,尤其是亲眼见到凌少杀人如麻时的嗜血和残忍时,更加不敢离开凌少,就算不为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为了小命着想,李白鹤也只有更加努力的保持身材和阴道肛门的紧致。
  所以,丁烨在看到李白鹤那重复几百上千下为一组,一天要做十几组的运动,只为伺候好自己的男人,心中在升起对李白鹤那份坚持和毅力的惊讶和羡慕的同时,还升起一股莫名的尊敬。
  「姐姐,歇会吧,别太累了。每天五六个小时,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姐没事儿,早就习惯了,要是不狠狠出出汗,还觉得浑身不舒服。你要是累了,再歇会儿,姐姐再练会儿。」李白鹤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你丁烨这真夫人能不练,我这假夫人怎么敢不练?」
  李白鹤和丁烨在家训练的时候,凌少却被老妈喊到公司为了新的扩张计划又开始了没黑没白的加班。马晓川为了讨好凌少,趁着丁烨和李白鹤都不会轻易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拉着刚混熟的小姐妹,黄淑芬一起跑到公司,对凌少大献殷勤。
  「主人,川奴这不是怕您自己在公司每人伺候枕席,又怕自己满足不了您,特地叫上个姐妹来一起伺候您啊。」身穿女士西装的马晓川带着一脸媚笑,露着胸前大片白皙乳肉,骚媚的扭动着腰肢,拉着同样表情和装扮的黄淑芬往凌少怀里钻。
  「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来,我是问你,你俩是怎么混在一起的?」凌少皱着眉头问道。
  「主人,这小骚蹄子是您带着主子跟奴一起玩时,有人给送您的。您还带着奴跟主子一起跟她玩过几次,您忘了?」马晓川带着媚笑回答道。
  「你俩怎么混一起的?」凌少坏笑着,在马晓川身上上下其手。
  「主人这话说的,您不上心的事和人,奴怎么敢不上心?跟她玩了几次,事后您都夸赞几句的人,奴就更得上心了不是?」马晓川说着,将超短西装裙扯到腰上,拱在凌少怀里撒娇。
  「哼……行~虽然不知道她承诺给你什么好处,听你这话我也不追究了。」
  凌少淫笑着,在马晓川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看着黄淑芬说道。
  「没承诺什么好处。是小黄狗逛商场时偶遇的,姐姐听说小黄狗说,被操过以后,就对主人念念不忘,想您想的凄苦,就哎吆……」黄淑芬的话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凌少一巴掌。
  「再胡说八道,小心爷一个字也不给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凌少坏笑一声。
  「爷,您这一巴掌怎么打的呀,打的小母狗又疼又舒服,水都流出来了,不信您看,小母狗的骚逼都湿了……」黄淑芬说着,就将刚刚卡主屁股的超短西装裙翻到腰上,露出了双腿间那白净净,粉嫩嫩,泛着潮气的馒头逼,在风月场混迹多年的黄淑芬很清楚,对凌少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来说,也就是说说,白嫖这种丢面子的事情真干不出来。多少给点就是一大笔,与其纠结要多少钱,还不如想办法套近乎。
  「小丫头片子是真会来事儿,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撵人了。」凌少指着一脸媚态的黄淑芬笑骂道。
  「爷~小母狗真的很想你的,自从被爷操过,小母狗的骚逼和腚眼子就再也忘不掉爷的鸡巴了。真的,你看看,一想起爷的滋味,小母狗这里泛滥,您看看~」
  得到机会的黄淑芬,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馒头逼,露出阴户里那油光光的粉嫩媚肉,带着一脸得意和羞涩的表情,挺着自己的馒头逼,往凌少面前凑,好让凌少看个仔细。
  「难怪这小母狗会带你来,这下子真撵不走了,哈哈哈……行啊,留下吧。」
  凌少看着厚脸皮的黄淑芬,无奈的直摇头。
  凌少自然知道马晓川这是怕自己失宠,拉着更加年轻的新人,跟得势的李白鹤争宠,可没想到这正话反说的小把戏非但没撵走黄淑芬这厚脸皮,反而还让黄淑芬这小毛丫头抓到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爷,您看看小母狗这骚水流的,您再不想办法堵上,您这公司就好让小母狗的骚水冲没了。」黄淑芬说着,伸手在她那肉嘟嘟的馒头逼上摸了一把,将沾满淫水的手掌以及拉着淫丝的手指,送到了凌少面前。
  听着黄淑芬这不知廉耻的话语,再加上她那大胆且风骚的作风,弄得凌少哭笑不得:「好好好,就冲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爷也不用你忙活了,拿着钱直接走吧。」
  「哎吆,这怎么行?这话真要是传出去,小母狗以后还怎么混?好歹让小母狗伺候伺候爷,给爷嘬嘬鸡巴也行啊。再说了,小母狗这骚逼和腚眼子对爷的鸡巴,可是朝思暮想的厉害,要是不让爷捅一捅,还不得遗憾死?爷~您就行行好,给小母狗这骚逼和腚眼子解解痒吧。小母狗真的太想念被爷操的滋味了。」黄淑芬打蛇随上棍,趁着说话的功夫,直接躺在凌少的办公桌上,分开双腿,在凌少面前自慰起来。
  面对着黄淑芬这恬不知耻的淫荡劲,凌少怎么也想不通黄淑芬干嘛不拿着钱直接走人。
  殊不知在黄淑芬这种年轻漂亮又有雄厚本钱,根本不缺金主爸爸的女生来说,嫖资和身价的多寡,远不如金主爸爸的地位和权势重要。这也是黄淑芬在得知了凌少真正身份后,说什么也要跟凌少再大战一场的主要原因。
  不过黄淑芬想念凌少的话也并非全是逢场作戏的献媚,每次想起与凌少身体的摩擦,搂抱时的触感,都让黄淑芬感觉回味无穷。再加上凌少那猛烈的身体冲击力,以及持久不泄的快速抽插,再加上那满涨到撕裂般的麻木快感,都让黄淑感到又爱又怕,尤其是又被凌少操晕了几次后,黄淑芬彻底的迷恋上,凌少那充满男子气概的勇猛和霸气的猛烈冲击。
  黄淑芬在经历了众多男人后,始终无法得到满足后。为了平息体内的那股浴火,甚至不惜和自己养了两年的大狗,发生了性关系。虽然也能被操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断,还晕厥过去几次,但无论怎么做,总觉得还欠了一点,始终无法获得彻底的满足。
  所以当马晓川邀请黄淑芬这欲女一起服侍凌少的时候,黄淑芬马上就答应了下来。令黄淑芬没想到的是,当看见和闻到凌少身上的体味时,小腹中的浴火就烧遍全身,阴道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行为变得更加大胆和放荡。
  「主人~小母狗真的受不了啦……您快用鸡巴给小母狗解解痒吧……」黄淑芬躺在凌少的办公桌上,一边呻吟一边拔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白皙躯体。
  「主人,这小骚蹄子已经检查过了,完全没问题,您就放开了操吧。」早已跪在凌少跨间的马晓川,也脱光了上半身的衣物,一边发出饥渴的娇喘,一边快速解开凌少的裤腰带。
  「来啊,主人,快来吧……小母狗真真的受不住啦……」黄淑芬兴奋的满面潮红,胸口快速起伏,双腿也张开到船锚的形状,不断扭动着腰肢和屁股,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黄淑芬的股间不断的滴落在黑色的办公桌面上。
  「唔~好烫!好大呀,主人的大鸡吧让奴婢又爱又怕呢呵呵~」马晓川知道凌少的习惯,说完就张嘴,把凌少那香菇一般的大龟头塞进了嘴巴,习惯性地吞吐起来。
  「唔~嗯~嗯~嗯~嗯~唔~呜呜呜~嗯~」马晓川强忍着鸡巴摩擦食道时的呕吐反应,努力的将凌少的大鸡吧往喉咙里赛。当鸡巴整根都插入马晓川的嘴里时,马晓川情不自禁的翻起白眼,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本能向外吐着。
  马晓川痛苦到翻白眼的表情,以及舌头与鸡巴的摩擦,让凌少看的心中大乐,兴奋的抱住马晓川的脑袋,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狠狠地,深深的抽插起来。
  次次都一插到底的剧烈摩擦,使得马晓川那混合着泪水,口水,鼻涕,以及喉咙粘液的混合物,顺着脸颊不断的滴落在乳房上。
  狠狠地抽插三十几下后,凌少将马晓川的脑袋扯开,转身走到黄淑芬的双腿间,一手卡住黄淑芬的脖子,另一手握着满是粘液的大鸡吧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黄淑芬的阴户。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漠表情,以蔑视的眼神看着黄淑芬的眼睛,以不容反抗和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你想挨操的地方掰开。」
  「是,主人…是……主人……主人爸爸……小母狗的贱逼和骚屁眼都准备好了,请您尽情的使用吧……」被凌少如此对待的黄淑芬,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还产生了对凌少下跪,顶礼膜拜的感觉。
  「你个小浪蹄子是真的够骚,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急色的,呵呵呵…」凌少对黄淑芬的反应感到好奇,盯着黄淑芬的眼睛说道。
  一听被操就兴奋的凌少没少见,例如其中的佼佼者丁烨,潮红蔓延身体,淫水不断的涌出阴道。可听见被操就激动的,凌少还是第一次见。尤其是黄淑芬这种,激动到浑身颤抖,说话都带着颤音的,更是听都没听过。
  「是是是,母狗骚,母狗贱,爸爸开恩,操操母狗吧,别管母狗死活,狠狠操吧。爸爸,好爸爸,亲爸爸,狠狠地操死母狗吧。」黄淑芬激动的眼眶满是泪水。
  「我操?!见过发骚发浪的,也见过含羞带骚的。第一次看见激动感恩的。
  这丫头有意思……呵呵……操操看吧……」黄淑芬的表情勾起了凌少的兴趣,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黄淑芬的阴道。
  「哦哦哦哦……爸爸要操母狗了,要操母狗了……哦哦哦……好开心……」
  阴户那坚硬的滚烫感觉,刺激的黄淑芬全身触电般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流出眼眶,脸上的表情和颤抖声音好似虔诚的信徒看到了天主一般。
  「小丫头,你给小爷撑住了。」凌少说着,一手按着黄淑芬的小腹,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吧,用力的挺腰。
  「啊啊啊……好烫……咿呀呀……裂开了……真的裂开了……哦哦哦…好大,太大了…让母狗死了吧……啊啊啊……进来了……啊啊啊……」黄淑芬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和脑袋情不自禁的挺起后仰。
  凌少的大肉棒初入小穴的刺激太过强烈,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热度,都比黄淑芬记忆中的鸡巴大了许多。那近乎撕开阴道般的剧痛,令黄淑芬的双腿好似触电般猛烈的颤抖起来。
  当大龟头破开阴道口,带着鸡巴继续向阴道深处前进时,黄淑芬明显地感到了贯穿在她体内的巨物好像比记忆中的更加巨大,那满涨到撕裂溢出般的感觉,以及抽动时腔肉摩擦着巨物带起的撕裂剧痛,使得黄淑芬不断的翻起白眼。
  黄淑芬的阴道在经历了十几下缓慢的抽插后,阴道内那股剧烈的撕裂感,慢慢的被双腿和腰肢的麻木感所取代,渐渐出现了甜美的瘙痒,在鸡巴又抽查了二三十下后,来自下体的麻木又变成了甜美的性快感,而且在鸡巴拔出时,还出现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哦呀……啊啊……爸爸……亲爸爸……亲老公……美死了……哦哦……好满足……好空虚……舒服死了……啊啊啊……真舒服……操……使劲操母狗吧……啊啊……好舒服,好痒,使劲操……操死小母狗……操烂小母狗的骚逼…
  …哦哦哦……」剧痛过后的甜美,使得黄淑芬心情激荡,穴中的龟头与阴道壁的剧烈摩擦,刺激得黄淑芬下半身,伴随着鸡巴的抽插节奏,好似触电一般不断的颤抖。
  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滋滋」的水声,伴随着黄淑芬梦呓般的呻吟,亢奋的叫春声,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在办公室里回响。
  「哼……啊……老公,不要……不要,插那么深……啊…老公,爸爸,太厉害了,受不了啦,不……不要……停,操死小母狗……操烂骚逼…对,用力,……啊……不行了……要死了,又,又来……来了……啊呀呀呀……」全身上下只剩黑丝的黄淑芬,被凌少操的好似灵蛇般扭动,双手不断的在头发上和乳房上用力的挠抓,双脚和脚趾紧绷到极限,带着哭腔的淫词浪语中,分不清到底是兴奋还是痛苦。
  凌少的大肉棒,在黄淑芬的阴道里,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冲击着子宫颈上的小肉环。一阵阵混杂着麻痹的快感电流,在黄淑芬体内乱窜。
  连黄淑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只是本能的迎合着凌少的抽插,扭动着腰肢,挺动屁股,不断的释放出一股股淫水,只为追求凌少才能才能带给她的绝顶高潮。
  黄淑芬又被狠插十几下,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阴精如潮水般,绵绵不绝的喷涌而出,下体也犹如触电般不停地痉挛颤抖,强烈的高潮潮吹,令黄淑芬两眼翻白,大张着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桌面流淌落地,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摊淫色的小湖。
  凌少当然知道黄淑芬想要什么样的高潮,于是,凌少抽出鸡巴,将黄淑芬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一手卡住黄淑芬的后颈动脉,一手扶着自己的粗大鸡巴,趁着黄淑芬高潮还未停止,意识依然涣散,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阴道也不断的喷出淫液时,就将大龟头对准了黄淑芬的肛门,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突破了肛门括约肌,进入了黄淑芬那柔软温热的肠道。
  「哦……啊……啊……啊啊……哈呀……唔呀……哼……哼……」出于高潮中的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黄淑芬,在凌少的不断抽插下,终于进入了她梦寐以求的濒死快感的状态。在濒死状态里的黄淑芬,脸上浮现出亢奋到五官扭曲的花痴笑容。
  在濒死高潮的快感中,席芳婷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抽插三五下,就可以让黄淑芬达到一次高潮潮吹。在连续不断的潮吹高潮中,黄淑芬的精神和身体再也无法承这超越极限的快感,随着一声浪叫,阴户同时喷出两大股水柱,在身体触电般的痉挛中,翻着白眼,吐着白沫晕死了过去。
  「哼……你叫来的这个小骚蹄子不经事啊,呵呵呵……」凌少离开了黄淑芬那好似羊癫疯般痉挛抽搐的身体,挺着沾满粘液散发着臭气的大鸡吧来到马晓川面前,淫笑着说道。
  「母狗,知错了,您就饶了母狗吧,母狗,母狗……」马晓川被凌少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花容失色,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靠在墙壁上为止。
  「主人,主人,要不,要不,母狗通知主子和二夫人,跟她们一起来伺候您?
  小母狗自己,扛不住您那么折腾。您就再饶小母狗这一次吧。」马晓川顺着凌少的视线看了看休息室的房门,失去了强装笑颜的力量,哭丧着脸哀求道。
  「哼……事不大,自己看着办。」凌少说完转身扛起黄淑芬走进了休息室。
  「哎……哎……」马晓川哀叹两声,脱得只剩黑色袜和高跟鞋,一脸无奈的跟在凌少身后,走进了休息室。
  对凌少而言的休息室,对丁烨来说却是犹如天堂般的性虐室,可对马晓川来说,在增加了大量的性虐道具后,就变成了地狱一般的房间。
  马晓川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环抱着双臂看向自己的凌少,苦哈哈着一张脸,无奈的打开衣柜里的大铁箱,取出一套黑色绳索的拘束衣往身上穿。
  马晓川看了看被凌少随手丢在地上的黄淑芬,在心里无奈的地叹了口气。
  本以为在新生代圈子里,以耐操,淫荡,玩的开,而闻名的黄淑芬,能帮着自己消耗掉凌少一部分的战斗力,可没想到竟然才挨了二十分钟不到,就被凌少操得双眼反白,口吐白沫,再无一战之力。面对着能跟大狼狗都有一站之力的黄淑芬都被操成这样,马晓川在面对凌少时,心里就更是发毛。但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马晓川也只好接受现实。
  穿好了拘束绳衣的马晓川,狗爬到沙发上,将脖子担在扶手上,脑袋悬空,双腿分开,大大的张开嘴巴,等着凌少将他那根大鸡,在喉咙里不断的抽插。
  深喉口交一直是马晓川最害怕的事情,除了会感到恶心干呕以外,还会伴随窒息的痛苦,要是凌少怜香惜玉还好,一旦太过兴奋,就会插得马晓川咽喉肿痛,好几天不敢说话吞咽任何东西。  可谁让她马晓川的身材那么娇小,阴道的长度还比同身高的女生要短上一节,
  只能勉强吞下三分之二的长度,使得凌少操起来,始终露着一大截鸡巴在外,非常不舒服,也非常不尽兴,所以只能采用深喉和肛交的方式来迎合凌少。
  「主人,母狗准备好了……」马晓川双手攥成拳头,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闭着双眼,对凌少说完,就将嘴巴张开到最大,并且将嘴巴和喉咙形成了一条直线。
  「嘿嘿嘿,这次我要玩点别的,你来配合我一下。」
  「主人,母狗……母狗……您就这样玩弄母狗吧……」马晓川发出一阵哀鸣,哭着哀求道。
  「不行……谁让你找来的帮手让我不尽兴呢?不罚你罚谁?嘿嘿嘿……我想到一个好玩法,你忍一忍。」凌少说着拿出两根金属管和几捆麻绳,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招呼马晓川到他身边去。
  凌少那灿烂的笑容,看在马晓川眼里,宛如恶魔的狞笑,层出不穷的凌虐花样,使得马晓川应接不暇,也痛苦不堪。
  「抓着这金属管,抓好。」
  「主人……主人……呜呜呜……哎……您这是干什么呀……」马晓川并不想知道凌少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是让马晓川惊恐的问道。
  「我要把你的奶子根部和这根管子捆在一起,然后再把你的腿弯捆在两端,等下抽打你的阴户时,你的双腿就不能乱动了,要是乱动的太厉害,嘿嘿嘿…
  …可是会很疼的咬……」凌少看着马晓川那不断变化的表情,感到格外开心。
  「主人,脚腕就不要绑了吧,小母狗会乖乖让你操得,真的,所以没必要绑呀。小母狗不会逃跑的。」马晓川哀求道。
  「这不是防止你逃跑用的,这是用来固定金属管的。把金属管固定好以后,我还用绳子把你的奶头也绑起来,然后绑在这跟管子上,这样的话,嘿嘿嘿,你的小腿乱动就会扯痛奶头吆。嘿嘿嘿,惊不惊喜,刺不刺激?要是你觉得不够的话,我还要用这个铁夹子夹住你的阴唇,然后再用麻绳捆住铁夹子和这跟金属管,这样的话,你的小腿乱动,不但会扯痛奶头,还会扯痛阴唇。嘿嘿嘿……我厉害不厉害?要是不够的话我还有好多花样呢?要不要听一听?」
  「不要了,主人。主人,您太厉害了,这种玩法太刺激了,母狗好喜欢。好厉害好厉害的主人,小母狗太喜欢这种玩法了,您赶紧让小母狗感受感受吧。」
  马晓川很清楚再不这么说的后果,于是赶紧装出兴奋的笑容,求着凌少赶快开始凌虐自己。
  「嗯,再等下,我要把你的手臂也绑起来,只绑住大臂,小臂可以自由行动。
  只要往屁股的方向伸直,就能解开束缚,回复手臂的自由,然后自己解开全部束缚。嘿嘿嘿……」凌少边捆绑,边解释。
  「谢谢主人,不过……这是为什么呀?」马晓川看出凌少笑容里那满满的恶意,紧张的问道。
  「你要是自己解开了,我就有理由虐你了呀。嘿嘿嘿……所以,你的小臂最好就抓着腿弯上的金属管,别乱动。」
  「不要,主人,主人,母狗求求你,还是绑住吧,母狗不要自由,不要解开束缚,还是给母狗绑起来吧。」马晓川强挤出妩媚的表情嗲声嗲气的哀求道。
  「我不…全捆起来就不好玩了……我就是想看你明明能挣扎,却不敢挣扎时的表情,那矛盾的动作和小表情,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嘿嘿嘿……」
  「主人,主人,你母狗玩主子的时候,不是绑的她动不了吗?也把小母狗也绑成那样吧,好不好?」
  「不,你跟你主子不一样。你主子是帮着我找各种理由,想出各种花样虐她,不把你主子虐晕过去都不带停的。可是你吗,正好跟你主子相反。我要把你调教成你主子那种受虐狂,把你主子从受虐狂变成普通人,呵呵呵……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有成就感,呵呵呵……你不这么认为吗?」
  「啊?!这,对,太对了,主人好厉害,咱们赶快开始吧,小母狗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变成受虐狂了,真的,真的。主人,咱们赶快开始吧……」马晓川吓得大惊失色。与其让凌少更多的施加性虐方式,还不如趁着现在花样还少,赶快开始。
  「好吧,既然小母狗都等不及了,那咱们带上眼罩和塞口环后,就开始吧。」
  凌少见马晓川逼着自己拥抱性虐后,开心的笑道。
  凌少给马晓川带好眼罩和塞口环后,拿着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来到马晓川的双腿间,在听到那熟悉的电动马达声后,马晓川下意识的抓紧了横在腿弯处的金属管,并且用力的往胸前拉。
  带着眼罩的马晓川自然看不到凌少手里拿着的是怎样恐怖的电动假阳具。好似狼牙棒一般,满是软刺和凸起颗粒的造型,再配上三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直径,而且具备抽插,震动,多节反向旋转,静电电击等多功能假阳具,那是足以被称为刑具的东西。
  「知道这是什么嘛?小野狗。」凌少将假阳具放在马晓川的阴户上,慢慢的一动旋转,让失去视觉的马晓川能够感受到那是怎样的尺寸和造型。
  「好,好像是,是,是……主人,主人,会,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放不进来的…真的放不进来的…会裂开的,会死的…」马晓川在自习的感受了一下后,马上知道了那是她专门从美国定制,让凌少用在丁烨身上的东西。可没想到第一个试用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呵呵呵,你用不了的东西,怎么好用在你主子身上?你就不怕你主子的骚逼腚眼子裂开,我就没得用啦?嗯?她要是不能用了,我用什么解闷?」凌少拿着假阳具慢慢的在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上滚来滚去。
  「主,主人,对,对不起,母狗,小母狗只是,只是,您说想要大一点的,刺激一点的,小母狗,就,就…小母狗以为您是想看看就算的,没,没,没,想用在主子身上…要,要,要是您不喜欢,丢,丢了就好,对,丢了就好……」马晓川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嗯,这么刺激的东西,丢了多可惜,所以呢……我会尽早的用在你身上……」凌少知道马晓川那紧窄短小的阴道肯定吞不下这么粗大的东西,别说马晓川,自己认识的人里谁也做不到。但是当凌少将这跟刑具放在马晓川的阴户上摩擦时,发现那粗大的假阳具,与马晓川那白净净,肉嘟嘟的小阴户所形成的强烈的视觉震撼,使得凌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念及此处,凌少先用麻绳加固了对马晓川身体的拘束,免得她在挣扎时弄伤自己,或是挣脱束缚。随后又取来一些带有兴奋剂成分的春药,将两根沾满春药药膏的手指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内,拇指也压在阴蒂上,开始挑逗马晓川的性欲。
  「哦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马晓川在凌少的玩弄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呻吟。
  被挑起浴火的马晓川,不断的扭送腰肢挺动屁股,包夹着凌少手指的阴道壁,不停的蠕动着,分泌出的淫水沾满了整个阴户。
  「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要大家伙止止痒啊?」凌少一手玩弄着马晓川的阴户,刺激着阴蒂,另一手揉抓这马晓川的乳房,揉搓着乳头,继续刺激马晓川的性欲。
  「啊啊啊……嗯嗯嗯……恩恩嗯……」带着塞扣环都马晓川用力的点点头,妖冶的扭动着屁股,表示同意。
  「呵呵呵,知道你急,可你先不要急,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享乐哦。」凌少不疾不徐的将第三根手指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继续刺激马晓川的性欲。
  「啊啊啊……哦哦哦哦……」马晓川的愉悦呻吟浪叫中,充满了焦急,幽怨,以及不甘,却只能无奈的继续扭动腰肢。
  在春药的刺激下,马晓川很快就适应了四根手指的粗度,并且在不断的抽插下,身体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色。
  看到时候差不多,凌少再次拿起那根粗大骇人的多功能假阳具,不断的在马晓川的双腿内侧和阴户上缓缓的磨蹭着。
  已经被春药和性欲控制了理智的马晓川,在感受到有一根柱状物在身磨蹭时,彻底忘掉了自己渴求插入的东西,是怎样可怕骇人的刑具。
  当假阳具的大龟头,挤开马晓川的大阴唇,尝试着突破阴道口时,那撕裂般的剧痛令马晓川原本兴奋妖娆的呻吟喘息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哀嚎:「哦哦哦哦……啊啊啊……」
  「呵呵呵,我知道这东西很大,想要放进去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是我的马晓川可不是一般女人,只要你想吞下去,就一定没问题的。是不是呀,我的小母狗。」凌少一手刺激着马晓川的阴蒂,一手操控着假阳具,好像拧螺丝一样,突破着马晓川的阴道口。
  「啊啊,呜呜呜……咿呀啊啊啊……」马晓川的脸痛苦的摇摆着,身体疼痛的不断颤抖,手指和脚趾攥成拳头,双脚也用力的勾起。
  可乐瓶一般粗细的巨大假阳具,不管再怎么大力的转动挤压,也不可能很快的进入,只能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大龟头一点一点突破阴道口的视觉冲击,让凌少联想起,将木桩打入地里的情形,都是一点一点挤开阻碍,向深处进发。
  「果然还是太大了吗?呵呵呵,龟头都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咱们再加把劲才行啦,呵呵呵。」凌少自言自语着,毫无怜悯的旋扭着假阳具。
  「啊啊,要被玩坏了,太大了,要撕开了,老天爷呀,谁来救救我呀……还是让我死了吧……」前所未见的痛苦令马晓川全身变得苍白,冷汗浸湿了身体,呻吟也变成了惨叫。
  「太美了,呵呵呵,太刺激了,就像正在吞噬猎物的蛇一样,呵呵呵……我的马晓川果然是最适合极限扩张的好女人,嘿嘿嘿……太刺激了……这样的景色,太难得啦……嘿嘿嘿……」凌少看到马晓川小腹上那道被假阳具顶起的凸痕,自言自语着,更加用力的挤压推动着假阳具,继续深入。
  这种栩栩如生的妖艳景色,使得凌少越发的兴奋,却让马晓川备受煎熬。阴道好像被火焰灼烧的剧痛,再加上假阳具和阴道嫩肉的剧烈摩擦和拉扯,使得马晓川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在无尽的痛苦中,粗大的假阳具终于到达了阴道的最深处,紧紧的顶在了子宫口上。可是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凌少,却还在继续推动着假阳具:「小母狗,你的阴道果然很短呢,只有普通女人的一半多些,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阴道拉长些。
  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呜呜呜……呜呜呜呜……」马晓川拼命的摇头哭喊,对凌少疯狂的想法感到恐惧和绝望。
  「别那么早就否定这种可能性呀。刚开始你不是说吞不下这么大的家伙吗?
  现在你不但吃进来了,而且还插到底了,呵呵呵……能感觉到吗?所以我说,你马晓川不是一般的女人,拉长阴道对你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不忍心看到我操你时那么不舒服吧?所以,为了我,咱们就试一试吧。」凌少自顾自的说着,抓着假阳具,一下又一下的将假阳具向阴道深处拧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马晓川拼命的表示着拒绝,但是换来的确是凌少更加执拗的深入。
  「我就知道小川你不忍心让我受苦,呵呵呵,真是个好女孩,那我就不客气了。」
  「呜呜呜呜……」假阳具几乎要把肉襞撕开,把子宫口碾碎一般的运动着,剧烈的痛苦使得马晓川不停的挣扎哀嚎。
  但是渐渐的,疼痛到麻木的下体,却在假阳具的转动和抽插中,感受到一丝丝甜美的快感。这样的感觉令马晓川也感到惊讶。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会在这样的痛苦中产生快感。
  「呜呜呜……啊啊啊……哈呀啊啊……」来自麻木后的麻痹感,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开始出现快感,腰肢也随着假阳具的动作不断的扭动。准确的说,应该是腰肢在追着假阳具所做出的行动。
  当凌少打开假阳具的开关时,激烈的刺激令马晓川的哭喊声中掺杂进了甜美的快感。
  「呵呵呵,我早就说你行的。现在开始,是不是舒服起来了?放心吧小川,我会让你更享受的,这样如何?」凌少说着,将震动又增强了一些。
  「唔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马晓川的阴道开始分泌淫水,身体也浮现出一层淡粉色的红晕。乳头和阴蒂也坚挺变硬,发出的呻吟也开始分不清苦乐。
  已经成熟的肉体一旦崩溃,便开始持续不断的奔溃,快感的洪流也开始在体内崩腾,产生的快感令马晓川发出肆无忌惮的迷醉呻吟。
  「啊啊啊……唔呀呀呀……哈呀啊啊啊……」随着假阳具的震动强度增加,再加上春药的辅助,马晓川渐渐的迷失在快感的洪流里。被巨大假阳具完全撑开的阴户,不断的流出像果汁般浓稠的淫汁,满是满水,唾液,鼻涕的俏脸上,渗透着恍惚的表情,大大张开的嘴里,不断迸出疯狂的兴奋呻吟。
  每当假阳具插入转动时,马晓川就会发出「呜呜啊啊的」的迷醉呻吟声,如果往更深处押入时,就会发出亢奋的「啊啊啊」的高亢叫喊,连双腿也会表现出想要更加分开的动作。
  在向外外拔出时,可以明显感觉到马晓川的阴道壁,会紧紧的缠绕住假阳具,甚至还有往身体中拉拽的感觉。这些对假阳具的留恋,在一抽一插中,毫无掩饰的表现了出来。
  从来没见过马晓川如此疯狂的凌少,就在马晓川狂乱的扭动身体时,突然关掉了假阳具的所有功能。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马晓川通过充满哀怨的哭喊,不断扭动的腰肢,向凌少清晰的表达出「继续,不要停」的要求。
  「呵呵呵……看你满身大汗的,想必很累了,先让你的小骚逼休息一下,让屁眼也稍微舒服舒服。」凌少说着,又取来一根沾满春药的细长串珠棒,对准了马晓川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就在高潮边缘的马晓川,本能的扭动着腰肢,收缩阴道,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就好像是在用最淫荡妖冶的表现来迎接,原本最讨厌的肛门玩弄。
  只想赶快高潮的马晓川,已经顾不得肛门被玩弄得厌恶,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增加阴道与假阳具的摩擦。但是却也增加了串珠棒对肛门的刺激。
  随着插入肛门的性具越来越粗大,马晓川已经明显感觉到两根假阳具隔着肉膜不断摩擦的快感,为了可以尽早高潮,马晓川甚至盼望着凌少可以将更加粗大的假阳具插入肛门。
  蹲在马晓川双腿间的凌少,被眼前那巨大假阳具与小阴户摩擦时的画面震撼着,再加上马晓川平滑小腹上的明显凸痕,使得凌少变得更加兴奋,胯下的大鸡巴,更是亢奋到坚硬如铁的紫红色。
  凌少将胀痛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马晓川的嘴巴里,用力的抽插着马晓川喉咙的同时,趴在马晓川的身上,抱着马晓川的屁股,操控着两根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马晓川的下体。
  「呜呜呜……恩恩额……唔……呜呜……嗯嗯……」在强烈春药,以及三穴被抽插的强烈刺激下,马晓川再次陷入疯狂,舌头情不自禁的缠绕着凌少的鸡巴,嘴巴用力的收缩,带给凌少从未体验过得口交快感。再加上马晓川小腹上的那道醒目的凸痕,随着腰肢的扭动,所呈现出的糜烂妖冶,更是让凌少感到兴奋。
  在马晓川的嘴里射过一次后,凌少在铁箱子里取出马尾鞭,一边抽插着马晓川的喉咙,一边挥舞着马尾鞭,不断的击打着马晓川的身体。从乳房到屁股,从大腿到阴户,凡是能轻易打到的地方,都被凌少打的又红又肿。
  在强烈的兴奋中,凌少抽出了插在马晓川肛门里的假阳具,将他那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贯穿了马晓川的肛门。本以为注定被撕裂的肛门,居然在龟头全部插入后,依旧完好如初。马晓川下体那恐怖的弹性,让凌少都感到吃惊。
  在经历了阴道和肛门同时扩张到极限的强烈剧痛后,伴随着下半身重新升起的酥麻感,使得药效未散的身体,重新燃起浴火,主动的扭动起腰肢。
  「哼……这小妮子的松紧度太惊人了,呵呵呵……极限扩张的好材料啊,嘿嘿嘿,丁烨的受虐狂和暴露癖,这小妮子的极限扩张,李白鹤的服从,席芳婷的淫乱群交,嘿嘿嘿,管这姓黄的小婊子愿不愿意,都给她调教成兽交奴……嘿嘿嘿,这下子齐活了呀……」凌少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将手掐到了马晓川的脖子上。
  本来让凌少觉得没什么用的马晓川,在表现出极限扩张的潜力后,就让凌少改变了想法,打算用濒死高潮将马晓川也留在身边。
  「小婊子,小淫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你主子受虐时有什么区别?看你还敢不敢嘲笑你主子。」凌少慢慢的收紧掐着马晓川脖子的手,另一手扇着马晓川的俏脸。
  「呜呜……嗯嗯……呜呜呜……」陷入癫狂的马晓川,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拼命地挺动屁股,扭动腰肢,回应着凌少的奸虐。
  「臭婊子,贱货,骚母狗,早知道老子早点双插你就对了。是不是,嗯?你就喜欢双插撕逼,撕屁眼的感觉,对不对。」凌少改用双手掐住了马晓川的脖子,更加用力的狠插。
  「呜呜呜……嗯嗯嗯嗯……」早已意识模糊的马晓川,本能的回应着凌少的羞辱。
  「你就喜欢被这么操腚眼是不是?嗯?是不是?!贱货,烂货,骚货,不双插,你就不舒服,对不对!操死你个贱货,操烂你的骚逼,捣烂你的腚眼子,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凌少看到马晓川彻底陷入了濒死快感的漩涡,于是将插在马晓川喉咙和阴道里的假阳具开启到最大,插马晓川肛门里的大鸡吧,好似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撞击着马晓川的大屁股。
  当马晓川第三次吐着白沫彻底晕死过去后,陷入了连泼水都泼不醒的深度昏迷后,身体布满了黏呼呼的汗水和不明的液体,原本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和齿痕,以及鞭打留下的条形肿胀。
  不死心的凌少,在马晓川昏迷时,又将三根假阳具塞进了马晓川的身体,乳房,阴唇,阴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也固定上了情趣跳蛋,继续凌虐着昏睡中的马晓川,直到日出。一夜狂泄八十余次的马晓川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5 01:33:18

(21)
  本想写黄淑芬是犬奴,让她人犬交合,写完了才看见版规不让写,但是还保留了一点点,怨念。
  马晓川缓缓睁开眼帘,只觉得腰际、背部及大腿上的酸楚犹如无数细针刺痛,整个身体仿佛被铅块所填充,沉重得难以动弹,头脑也昏沉得如同患了重症感冒,连最简单的睁眼动作也需竭尽全力。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大脑像被细针扎刺,又似火灼般胀痛,仿佛要将眼珠硬生生顶出眼眶。
  闭上双眼,她的眼前便会浮现出想象中的场景,那些画面清晰得就如同在极致分辨率的电视屏幕上播放一般。
  马晓川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却发现身体里的每一处骨节间都好似塞进了一把铁锉,令每一个运动都剧痛无比,而且在骨骼运动时,还能清晰的听见打磨骨节的声响。
  「你总算醒了,可担心死人了。呼……你睡了三天了,先喝口水吧……」在马晓川发出第二次痛苦的呻吟时,耳边传来丁烨那熟悉的声音,身体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着坐了起来。
  「主人也真是的,怎么玩的这么狠,还是有点烧,再缓几天才行,让她把药吃了,能睡得安稳点。」第二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好似在天边对自己耳语般,似远又近的魔幻感觉。
  体弱无力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马晓川,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况下,也只能任人摆布。
  凌虐完马晓川,穿好衣服的凌少,对马晓川和黄淑芬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陪,头也不回的走进办公室,继续工作。
  年轻体质好的黄淑芬除了打了几个喷嚏,流了半天鼻涕就痊愈了。
  可是身体本就不好的马晓川,在耗尽体力后,又被空调直吹了一夜。再加上连续的濒死体验,导致的大脑缺氧损伤,两病相加,就使得马晓川抵抗力不高的马晓川直接发起高烧。
  不明原因的丁烨和马晓川只是提马晓川简单的埋怨了凌少几句后,便轮流照顾起马晓川。
  由于凌少也不清楚连续三次窒息,会不会让马晓川彻底变成植物人,由于不敢面对昏睡中的马晓川,所以在吩咐丁烨和李白鹤照顾一下马晓川后,便离开家躲了出去。
  白天忙于工作想不起马晓川时还好,可是一旦闲下来,便情不自禁的想起马晓川。虽然凌少对马晓川没多少好感,可毕竟害得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尤其还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把那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子蹂躏成了植物人,这让良心未泯的凌少,自觉无颜面对肯定会变成植物人的马晓川。
  在公司老老实实加班,躲了三天的凌少,在得知马晓川醒过来的时候,长出一口气,使得原本停跳的祸害之心,又「祸,祸,祸」的跳动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的凌少,为了确认席芳婷和黄淑芬是否有继续培养的价值后,便跑到工地看了看被众工人操得死去活来的席芳婷后,确实有培养调教的潜力后,又趁着夜色,按照黄淑芬留给凌少的地址,偷偷遛进黄淑芬居住的小别墅。
  凌少以轻盈的动作,三两下就翻上别墅的二楼阳台后,就隐隐听到一阵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凌少顺着声音,偷偷摸摸的来到透出灯光的玻璃窗前,向内窥视。
  映入眼帘的淫乱画面,让见多识广的凌少也感到惊讶,但是在看清了淫乱的女主角是黄淑芬后,却高兴的差点欢呼起来。
  因为此时的黄淑芬正狗爬在地,接受着身后那只边牧的抽插,由于结合的身体太近,凌少看不到是抽插哪里,但是从黄淑芬身上的衣装来看,好像是一套情趣婚纱。
  黄淑芬都腰上有着一件白色的束腰,头上戴着白色的头纱,双腿穿着白色丝袜,手上带着过肘的长筒手套,脖子上系着一条宽大的白色缎带,段带上还有一个黄铜的圆球型铃铛,两侧脸颊上还画着不知道是代表猫还是狗的三撇小胡子。
  看到这么淫糜场面的凌少,不禁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暗想:「现在的小姑娘玩的这么开吗?这是跟狗结婚吗?人都不做了?不过也好,这就省了把黄淑芬调教成犬奴的功夫。」
  凌少正想着,就听见黄淑芬那淫荡的叫喊声,从半敞开的窗户里传了出来:
  「零爸爸,零哥哥,母狗好爽,好爱你啊,爸爸,操死小母狗,狠狠地操小母狗的贱逼,操小母狗的骚屁眼,对,狠狠地操,母狗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请不要离开母狗呀,母狗好爱你好爱你呀。」
  「这零爸爸是谁啊?难道是我?不能吧?才玩过几次而已啊。虽说是用过两次濒死高潮,也不至于啊?是不是别的帅金主啊?嗯…难道是……不会是狗吧…
  …」凌少听猜测着黄淑芬喊的凌爸爸是谁或者是不是人。
  正猜测着,就听见黄淑芬发出一阵激烈的娇呼,她身后的边牧紧紧的贴在黄淑芬的屁股上,抖动了一会儿,随后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房间。
  黄淑芬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在床头橱上取过一些白色的纸巾,蹲在地上,清理阴道里的精液。
  黄淑芬双指插入阴道扣弄几下,将那些抠挖出的淡黄色的粘液,抹在纸巾上,反复几次后,黄淑芬用纸巾又清理了一下滴落在地面上的粘液后,拎着从床头橱里取出的一个缠着细软管的四方小盒子,扭着大屁股走进卫生间。
  凌少趁着黄淑芬进入卫生间后,翻进了房间,扫视一圈房间后,就看见黄淑芬床头橱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相框,里面的照片都女主是黄淑芬,男主则是凌少的结婚照。
  以为黄淑芬窥探自家隐秘的凌少瞬间动了杀心,在仔细的看了一眼照片后,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因为凌少发现这三张照片全是同一张照片的截图。而照片的原件,都被丁烨用来当做头像,或者微博的背景,只要知道丁烨的微博地址就能轻易拿到。
  不过黄淑芬的ps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就像把她的脸贴在丁烨的脸上一样。
  「操……没想到凌爸爸居然是我……啧啧……难怪这丫头会是那么个表情和反应,原来是…呵呵呵…这下子好玩了……啧啧……」凌少看着相框里的照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到照片后,凌少便翻身跳下二楼,脸上那开心的笑容,一直持续到看见马晓川为止。
  说起丁烨用的那张照片,其实是凌少帮着丁烨往脖子上系纱巾时,被出现鼓掌的拍照设备自动拍摄下来的。就是这么张由意外获得的照片确是丁烨最喜欢的。
  原因很简单,那张照片怎么看都像是凌少在往丁烨脖子上带项圈。也就是这张丁烨带着一脸幸福笑容,接受征服的照片,被丁烨用的到处都是,头像,微博背景,空间置顶,就连手机壁纸和锁屏画面都是。
  既然丁烨是这么个心思,那黄淑芬应该也差不多,既然有了崇拜的心思,调教起来肯定简单很多。
  凌少为了减轻对马晓川的愧疚,主动照顾了马晓川三个晚上,便想出了调教马晓川的计划。简而言之,凌少抱着马晓川睡了三天,就将心中对马晓川的负罪感和愧疚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为了弄清黄淑芬对兽交陷得有多深,凌少趁着黄淑芬不在家时,安装了许多微型摄像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要说黄淑芬是以身伺狗,一点都不为过。黄淑芬在是那条边牧面前表现出的奴性,甚至让凌少都不太想收下黄淑芬这么好的犬奴。
  因为黄淑芬那些脑洞大开的疯狂做法,一次次刷新了凌少对人类犯贱高度的认知。
  不但给边牧口交,还把阴户当做自来水龙头,给边牧喂淫水,对于边牧的性交需求总是积极配合。而且还训练边牧使用电动小水泵给她自己灌肠。
  凌少还看见黄淑芬让边牧站在餐桌上,将餐桌上的食物丢给趴在地上汪汪叫的自己,然后黄淑芬就会扭着屁股狗爬到落地的食物前舔食。
  有时候边牧会把吃剩下的饭菜故意弄翻在地上,然后趁着黄淑芬舔食地上的剩菜剩饭时,抱着黄淑芬的屁股奸淫。
  而这些脑洞大开的创意大都是来自电视台播放的节目。
  比如电视里的少儿动画片里出现了遛狗的画面,黄淑芬就给自己套上项圈带上眼罩,让边牧咬着绳子遛她。
  在看到八六版西游记的女儿国女王向唐僧求爱时,就狗爬到边牧身边以最卑微的姿态和语气,向边牧求操。
  在看到科教片里的母鸡下蛋时,黄淑芬就弄了一些水煮蛋,让边牧用爪子将那些剥了皮的鸡蛋推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然后再排泄出来。
  凌少纳闷的是,黄淑芬是怎么从评书三英战吕布,联想到嘴里,阴道里同时插着假阳具,与边牧肛交的。
  黄淑芬这些脑洞大开的创意,使得凌少禁不住好奇,她在看到绑架拘禁,撕票,或者为了口供折磨人的情节,会干出什么事来。
  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凌少做出了要将黄淑芬调教成自己犬奴的决定。虽然黄淑芬是犬奴,但凌少并绝对不会将黄淑芬这个连母狗都不如都东西带回家。倒不是觉得黄淑芬低贱淫荡,不配住进家里,而是玩弄一个不知廉耻,甚至丢弃了尊严的母狗会非常没意思。所以必须让黄淑芬留在人类社会里,给她一个正确的观念。
  想到黄淑芬时,凌少又想起一直宅在家里,变得越来越淫荡的贪淫的丁烨,由于凌少想要把丁烨调教成暴露女和受虐狂,所以更要让丁烨明白什么叫廉耻,于是回家后,就给丁烨在大学找了一个经济学讲师的工作。
  「为什么呀主人?咱们不差这点收入吧。」跪在地上听训的丁烨好奇的问道。
  「不是收入的问题,是社会脱节的问题。你们俩不觉得在家呆的这一年,你们已经跟社会脱节了吗?所以上班不是为了让你们钱,而是要你们走进社会,懂了没?所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到学校上课去。李白鹤,我给你在警队安排了个岗位。你也按时上班去。」凌少对同样跪在地上的李白鹤命令道。
  「啊?主人,真的不用小母狗保护二夫人吗?」李白鹤疑惑的问道。
  「真到哪一步,十个你也护不住。再说了,真要乱到要保护的地步,那些警察公安也就别干了。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星期一个都给我上班去。」凌少说完,将两个面面相觑的全裸女人留在身后,驾车直奔公司而去。
  在公司转了一圈,凌少就跑到首饰店定制了一批金属项圈,轻巧的材质,精美的做工,使得雕花和镂空花纹与项圈上的挂环完美的融为一体,令金属项圈变成了一件漂亮且极具创意的项链。
  忙完项圈,等凌少跑到黄淑芬的小别墅时,已经到了下午,毕竟看视频和看现场表演感觉不一样。
  当凌少翻上二楼阳台后,就听见黄淑芬那淫荡嘹亮,带着哭腔的浪叫声:「
  凌爸爸,凌哥哥,主人,征服母狗吧,操死母狗吧,母狗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什么都给你,您就可怜可怜母狗吧,让母狗做你的性奴吧,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呀,啊呀呀呀……你要操死母狗吗,那就操死母狗吧,操死母狗吧……」
  此时,黄淑芬的喜怒哀乐,眼神的朦胧,意识的模糊,呻吟声的大小,腰身的扭动,四肢的开合,完全被她体内的狗鸡巴掌控,让她哭就哭,让她乐就乐。
  就在凌少看的来了兴致的时候,边牧就离开了黄淑芬的身体,甩着尾巴离开了房间。
  凌少正觉得扫兴想要离开时,就看见黄淑芬大哭着扑倒床头橱上,双手抱着一个相框,蜷缩在床上,大声的哭起来:「哇哇哇,主人,对不起,主人,母狗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母狗忍不住呀主人,母狗只想伺候好主人才这样的,哇哇哇……母狗只是想学着猜测您的心意,把您伺候的更舒服才把狗狗当成你的,哇哇哇,母狗好想你呀,母狗不能没有你呀……您就原谅母狗吧,母狗为了您什么都愿意去做的。您就再操母狗几次吧,母狗越来越离不开您了呀。」
  「我操!不会真的是我吧?!怎么会这样?!我长得也没那么惊天地泣鬼神啊!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大魅力了?她怎么想的?」凌少看着黄淑芬对着他凌少的照片又是磕头,又是抓着亲昵的动作,感到惊讶。
  出于强烈的好奇,凌少跳下阳台,回到车里,拨通了黄淑芬的电话,并约定好半小时后,在黄淑芬的别墅里见面。
  隐藏摄像头,通过网络,将黄淑芬的一举一动传送到凌少的手机屏幕上。在黄淑芬放下电话后,整个人兴奋的又蹦又跳,稍微冷静一下后,跑进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下身体,还用假阳具型水泵,将阴道认真的清洗了三遍。跑出浴室挑衣服时,又把凌乱的房间打扫了一遍,最后才将相框也藏了起来。
  环顾了一下房间,感觉满意后,又闻了闻胳膊和腋窝,又跑进浴室清洗身体。最后才穿着一条上遮不全乳房,下遮不住整个阴户的粉红色的深v真丝睡裙,搭配天蓝色的丝绸外衣,规规矩矩的跪在大门口兴奋的等待着凌少的到来。
  门铃响起后,黄淑芬从地上跳起来,通过监控看到是凌少后,黄淑芬又对着落地镜,又认真的整理了一下着装,才强装镇定的打开了大门。
  当黄淑芬看到凌少脸上那阳光灿烂的微笑时,眼前的景物全部消失,只剩下包裹在光辉下的凌少,大脑一阵阵的眩晕,跪在地上准备了大半天的话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凌少饶有兴致的看着黄淑芬那想扑到怀里又不敢的矛盾动作,微笑着说道。
  「啊?什么?做……?做什么?啊……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母狗终于盼到了……盼到了……」黄淑芬听到凌少的话后惊呼一声,喜悦的眼泪脱框而出,说话的声音沙哑,激动的跪在地上,对着凌少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过身撅着屁股对准了凌少。
  「嗯?咳咳咳……我说的是进屋坐下,要做爱也是关起门来的事情。你这小母狗想什么呢?」凌少用脚踢了踢黄淑芬露出的大白屁股。
  「对不起,主人,是母狗理解错了,母狗该死,真该死,您请进,请进来操母狗。」黄淑芬一边说,一边向屋里爬,声音和身体都因为激动而止不住的颤抖。
  「哦~我滴个神啊~这小丫头的脑子是不是因为窒息被弄坏了?这都想什么呢?」凌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对于黄淑芬表现出来的谦卑和崇拜,还是露出了难以隐藏的得意和自豪,鸡巴也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主人,主人,您要在哪里做爱,母狗……母狗……」黄淑芬脸上挂着激动的泪水,回头看向凌少说道。
  「哈?!嗯……这里,就这里吧,沙发,沙发和操逼是绝配…咳咳……」凌少第一次看到眼泪和淫水一起流的女人,这样的异样感觉使得凌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是,主人,您说沙发就沙发。」黄淑芬闻言向着沙发快爬几下。可越是想爬上沙发,身体就激动颤抖的厉害,越爬不上去。
  「就这么趴在沙发上操吧,你这动作看起来更过瘾。」凌少说着脱掉了裤子,挺着大鸡吧来到黄淑芬身后,将大龟头对准了黄淑芬那滴答着淫水的阴户。
  「谢……谢……谢主人操逼……母狗,母狗,好,好,好,激动,谢主人…
  …」黄淑芬激动的身体发抖,眼泪直流,声音哽咽,回头看着凌少的目光中满是感激。
  「我操……这…这姑娘的脑不会被缺氧和生物电给烧坏了吧?濒死快感用多了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伤害的说法是真的……那样的话……先找马晓川验证下…
  不好,还是李白鹤吧,不好不好,怎么能那样,还是都拿来试试吧,嘿嘿嘿……
  」面对黄淑芬这样的状况,除了脑子被烧坏这一个解释,再找不到别的答案,所以凌少打算回家后,给家里几个女人的脑子都这样弄坏掉。
  「主人,主人,您快点操吧,母狗,母狗等不及了……」黄淑芬一脸哀求的看着凌少,扭着屁股催促道。由于对凌少的敬畏,不敢私自把屁股往后顶。
  「嗯…我这是弄点淫水,润滑润滑再操,这样插进去的时候,你能舒服些。
  」凌少回了回神,随口应付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是不是要给黄淑芬再来一次连续濒死体验,看看会发生什么。
  「谢谢主人,您对母狗太好了,母狗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您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黄淑芬留着泪说着,可见凌少依旧没动,龟头依旧顶在阴户上。于是用双手扒开了臀瓣,暴露出自己的阴户:「对不起,主人,母狗伺候不周,请主人原谅母狗,请主人原谅母狗。」
  「真乖,接好了。」凌少打定主意再给黄淑芬来三次濒死高潮,于是熊腰一挺,就把鸡巴整根插入了黄淑芬的阴道里。
  「哦哦哦……进来了,主人的圣物进来了,哦哦哦,母狗太幸福了,母狗终于等到了,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吧……啊啊啊……太幸福了……」阴道里那充实的快感使得黄淑芬发出一阵满足的浪叫,腰肢和屁股也随着凌少抽插的节奏扭动起来。
  操了没多少下,凌少扯着黄淑芬的长发,将黄淑芬拉到怀里。一条胳膊勒住黄淑芬的脖子,另一手按在黄淑芬的阴蒂上快速揉搓震颤,刺激的黄淑芬很快就陷入快感的漩涡。
  毫无防备的黄淑芬,在凌少「尽快高潮吧小母狗,让主人看看你能高潮刺激吧。」的要求下,快速的爬上高潮顶峰,在不到十分钟,就高潮了三次,进入了意识朦胧的状态。
  眼看时机成熟,也知道了黄淑芬的承受极限,凌少就开始增加手臂的力量,进一步压迫黄淑芬的颈部血管,令黄淑芬很快就进入了濒死体验状态。
  阴精狂喷的黄淑芬给凌少带来强烈的快感,过于兴奋的凌少对黄淑芬使用了五次濒死体验。当凌少的手臂感到疲累,不得不把黄淑芬翻个身,压在地上继续掐脖子的时候才发现,黄淑芬的脸色铁青,额头满是青筋,双眼赤红,鲜血正从她的鼻子和眼睛里流出,嘴巴里正不断吐出粉红色的血沫。
  黄淑芬那恐怖狰狞的样子让兴奋过头的凌少回复了理智,马上对停止呼吸的黄淑芬进行了急救。
  不到半分钟,黄淑芬便回复呼吸,十分钟后,黄淑芬的脸色和表情也回复了正常,长出一口气的凌少将黄淑芬丢在沙发上,带着即将失去一个好玩具的遗憾和沮丧心情,回到了家。
  让凌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黄淑芬就醒了过来,先是抱着脑袋在沙发上呻吟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像喝醉了酒一般,一路摇摇晃晃的爬到冰箱前喝了些牛奶后,直接倒在冰箱门前再次昏睡过去。又过三天,黄淑芬便完全康复。这样的回复速度,对比还卧床不起的马晓川,着实让凌少感到惊讶。
  不过在惊讶之余,却使得凌少在使用濒死快感的时候,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淫乱了三天之后,凌少终于将丁烨和李白鹤送走,由于丁烨和李白鹤只有星期五才会回家,所以从周一到周四,都是凌少的自由时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尽情调教黄淑芬。
  丁烨,李白鹤,和黄淑芬相比之下,各有优劣。丁烨可以让凌少尽情的凌虐,李白鹤可以带给凌少最舒服的性爱享受,而被人当做神来崇拜和敬畏的感觉,只有在黄淑芬这里才能得到。
  这种心理和精神上的满足,总是令凌少欲罢不能。
  在让黄淑芬服侍时,凌少只有在黄淑芬做的非常不舒服时,才会开口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其余时间,凌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让黄淑芬通过他的微表情和动作,来判断凌少到底想要什么,又如何调整自己的姿势或者身体状态来迎合凌少的需要。
  全身赤裸的凌少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闭目养神,全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项圈,肛门里塞着狗尾巴赛,腿上一双黑丝,乳头被细麻绳拉扯到项圈上的黄淑芬,以标准的女奴跪姿,规规矩矩的跪在凌少身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凌少的眼睛,生怕错过一丝凌少的提示。
  「对不起,主人,母狗失礼了,请主人让母狗用嘴巴来服侍您的阳具吧。」
  黄淑芬在看到凌少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看他的鸡巴后,猜测凌少想让自己口交,便对着凌少磕了一个头后,慢慢的爬到凌少的双腿间,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将凌少那还软踏踏的鸡巴,慢慢的含入口中。
  黄淑芬怀着崇敬的心情,细心的对待着下流的肉棒,既小心,又温柔,用舌头舔遍阴茎,用嘴含着炙热的棒子,慢慢的吸吮着。因为害怕打搅凌少休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从嘴巴插入喉咙的棒身,虽然弄得黄淑芬难以呼吸,还刺激着喉咙想要呕吐,但黄淑芬依旧还是努力的将凌少的鸡巴插得更深。
  「主人是什么人物,母狗能服侍他,是天大的荣耀,绝对不能让主人有一点不舒服。」怀着这样的想法,黄淑芬努力的将凌少的鸡巴往喉咙里赛。
  「怎么这么大呀?好痛苦,忍住,一定要忍住,服侍好主人,是你母狗的义务。这是天大的荣幸……」黄淑芬难受的眼泪鼻涕口水汗水一起流,但是一想到这是以卑贱的身体在服侍主人的时候,就逼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嗯……嗯……嗯……」黄淑芬终于将凌少的整根鸡巴都塞入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令黄淑芬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为了让凌少舒服,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将鸡巴往喉咙里插。
  「呕……噗……咳咳……主人,对,对不起,母狗…母狗…」窒息感和呕吐感使得黄淑芬不得不吐出凌少的鸡巴,虽然凌少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黄淑芬却因为在凌少射精前就私自吐出了鸡巴而感到自责,带着一脸愧疚向凌少道歉。
  「哼……」凌少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黄淑芬的头发,往鸡巴上按。
  「主人,对不起,母狗这次会努力做好的,请再给母狗一次机会。」黄淑芬说完,将凌少的鸡巴插入嘴巴。
  凌少不等黄淑芬把话说完,就将黄淑芬的嘴巴当做阴道,用力的抽插几下便松开了黄淑芬的头发,让黄淑芬自己抽插。
  「噗……唔……唔……唔……」黄淑芬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按照凌少的速度和深度拼命的抽插。越来越强烈的窒息和眩晕感,让黄淑芬感到自己就要休克,不得不吐出凌少的鸡巴,带着一脸惶恐和不安的看着凌少:「主人,咳咳…请允许母狗,咳咳,用贱逼伺候您把,咳咳,母狗,母狗,会努力锻炼到您满意为止的。」
  凌少低头看了看黄淑芬,见到黄淑芬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双眼赤红,脸色红中发紫,知道黄淑芬已经到达极限,于是带着一脸轻蔑的表情,冷冷的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母狗这次一定会做好的,一定会做好的。」黄淑芬跪在凌少的双腿前,如获皇恩般,诚惶诚恐的给凌少磕了三个头后,便跪着挪到凌少的跨间,用手指剥开双腿间的赤裸唇缝,暴露出隐藏其下的粉红色嫩肉,以及黄豆般大小是凸起阴蒂。
  「主人,母,母狗…可,可以…开始了吗…」黄淑芬蹲在凌少的跨间,用阴户对准凌少那直挺挺树立起的鸡巴,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嗯…」凌少本想答应,但是在看到黄淑芬那激动的不停颤抖的身体,兴奋到通红的脸颊,眼神里的欣喜,以及脸上感动的泪花时,却带着一脸不悦,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看着黄淑芬指了指鸡巴。
  「是主人,母狗该死,母狗该死,请主人原谅母狗这一次,母狗记住了。」
  黄淑芬猜测着凌少的意思,以为鸡巴上那些向下流淌的粘液弄得凌少不舒服,于是赶紧后退到凌少跨间,请求宽恕后,才用嘴巴将留在凌少鸡巴上那些口腔和喉咙里的粘液清理干净。
  「嘿嘿嘿,这丫头要是不收下当性奴,还真是屈才了。稍微调教调教,肯定是个极好的性奴。指了指鸡巴就清理,不知道我再指指鸡巴,她会干什么,说什么,嘿嘿嘿……等下我试试……」凌少心里想的开心,脸上却看不到任何表情,冷冰冰的看着黄淑芬。
  「对不起,主人,母狗太笨,让您久等了。」黄淑芬带着一脸惶恐神色,低着头,不敢看凌少的眼睛,紧张的问道。
  凌少皱着眉头,又指了指鸡巴。
  「嗯,主人,您~您这是~」黄淑芬一脸疑惑的看着凌少,不知黄淑芬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从疑惑变成了惊恐。
  只见黄淑芬一边咒骂自己该死,一边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退到凌少的鸡巴前,对凌少那勃起树立的鸡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带着一脸崇敬和尊敬的表情,轻轻的在凌少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匍匐着向凌少说道:「主人,请原谅骚母狗用口水玷污了您尊贵的鸡巴。还请主人允许递减卑微的骚母狗,用贱逼服侍您高贵的鸡巴。」
  「我操,这小丫头真贱到骨子里了,居然能说这话,嘿嘿嘿……捡到宝了。
  等调教好了带回家,让家里那几个娘们也这么服侍我,嘿嘿嘿……虽说这丫头床上功夫不咋地,伺候人也稀里糊涂的,不过有这么个心思在,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能比李白鹤还好用,伺候的还舒服。呵呵呵……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凌少看到黄淑芬如此卑贱的行礼,在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还是板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用充满不悦的语气说道:「下次注意,做事之前,先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是主人,是,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请主人宽恕,请主人宽恕……」
  黄淑芬闻言趴在床上不住磕头,眼里不断的流出懊悔的泪水。
  「行了,认错的事先放放,不知道自己干着什么嘛?哪里不足事后找,先把眼前的干好,继续吧,真扫兴……」凌少在黄淑芬脸上踹了两脚,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是是是,主人,母狗这就伺候您,这就伺候您……」黄淑芬快爬几步,来到凌少跨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凌少的鸡巴,用大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就在黄淑芬准备后坐将鸡巴插入阴道时,脸上却挨了凌少一个耳光,接着就被凌少的手掌向后推开。
  「是,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知错了……」黄淑芬一边告罪,一边思考凌少为什么推开自己的脸。
  当黄淑芬想起凌少的目光曾在阴道和鸡巴的结合部位停留时,便猜想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让凌少看不到鸡巴出入自己阴户的过程所致,于是,黄淑芬便将双手按在大腿上,将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让凌少看清楚鸡巴进入阴道的全过程。
  在黄淑芬试探着插入凌少的鸡巴,没有再被阻止后,便以为自己的猜测正确,便开始晃动着腰肢和屁股,将凌少的鸡巴插入的更深。
  「嘿嘿嘿……丫头有意思……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把错揽到身上,呵呵呵,替我找借口的丫头还真少见,呵呵呵,真不错的性奴呀……」凌少看着黄淑芬那激动的表情,获得了巨大的心理满足,但从脸上的死板表情,却看不出任何心思。
  「好大,好烫,好舒服,不行,母狗不能这样,母狗是服侍主人的,怎么能这样,太不应该了,实在太不应该了。忍住,一定要忍住,主人舒服才是第一位的,忍住。」随着鸡巴在阴道内的深入,黄淑芬发现下半身的力气好像被体内那个炙热的大肉棒吸走。只是略微抽动几下,快感就像山崩似的,从阴道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令腰肢和双腿舒服的几乎用不上力气,连眼皮也舒服的几乎睁不开。
  阴道壁与肉棒结合的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强烈的摩擦快感令黄淑芬难以招架,只能咬着牙与体内的快感对抗。
  「啊……啊啊……嗯啊,啊啊……」黄淑芬双眼朦胧,脸颊红润,小巧的嘴,配合著美丽、羞涩的表情,将美妙娇柔的歌声献给主人。
  当黄淑芬看到凌少一直看着自己的表情时,小脸顿时羞得通红:「这是主人要我看主人他的脸吗?可是,可是,好羞耻,被他看到这么淫乱的表情,羞死人了。可是,可是,不看主人的表情,怎么伺候好主人啊。被看到这么淫荡的样子,会不会嫌弃母狗呀?不,不能让他看见,不要让他看到母狗的脸就好。只要伺候好主人的圣物就好,对,看着主人的圣物吧。」
  可当目光集中到不断尽出阴道的鸡巴时,却发现凌少的鸡巴上,正闪着淫糜的水光。那反射着水光的粘液,正是她黄淑芬正在淫乱的有力证明:「这,这,好淫乱啊,怎么会流这么多,这,这,这可怎么办,母狗这么淫乱,主人不会不要母狗了吧?哎呀,羞死人了。」
  凌少看着黄淑芬那张大红脸,不断的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感到十分有趣,便一巴掌扇在黄淑芬脸上,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挨了一巴掌的黄淑芬,想起凌少抽插自己时的情景,以为是她自己动的太慢,距离也太短,于是回想着凌少的频率和深浅,开始大幅度起伏屁股。
  反复的快速抽插后,黄淑芬再也无法对抗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啸,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全身无力,令黄淑芬向凌少胸前倒了下去,就在黄淑芬趴到一半时,脖子就被凌少的手掐住,随后就感觉乳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啊啊啊,主人,疼,好疼,奶子,奶子,要爆掉了,主人,啊啊啊……」
  黄淑芬发出一阵惨叫,本能的向后挺起身体。但是在挺起腰肢时,乳头又传来被揪扯的剧痛,使得黄淑芬又发出一阵惨叫。可黄淑芬喊了没几声,脸颊上又传来被扇的之后的火辣疼痛。
  「不愧是小妮子的逼,感觉真不错。像丁烨的一样柔滑细嫩,又像李白鹤的一样紧致,嗯嗯,两人的有点都有了。呵呵呵……好逼,真是好逼。呵呵呵,我试试玩你奶子的时候打你耳光是个什么反应。会不会露出丁烨那样的花痴表情。
  」凌少面无表明的暴力揉抓着黄淑芬的大乳房,一手抽打着黄淑芬的耳光。
  「对不起,主人,母狗忘记给您玩奶子了,扇耳光了。母狗一时忘形,请主人恕罪。请主人恕罪。」黄淑芬说着,就挺起胸脯仰起脸,凑到凌少最适合发力的地方。
  「哼……」凌少冷哼一声,一手抓着黄淑芬的乳房,一手抚摸着黄淑芬的脸颊。用凌虐丁烨的方式,凌虐着黄淑芬。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主人太会玩弄母狗……啊啊啊……」黄淑芬挤出媚艳的笑容,看着凌少,浪叫道。
  凌少可不会这么绕过黄淑芬,一手紧紧的抓着黄淑芬的奶子,或者揪着乳头不放,另一手用力的抽打黄淑芬的另一个乳房或者脸颊,直打的黄淑芬的大乳房一片青紫。
  被黄淑芬引发体内嗜虐快感的凌少,不再满足于抽打黄淑芬的乳房,将目标对准了黄淑芬的阴户。凌少将黄淑芬掀翻在床上,将黄淑芬的双腿分开,就在黄淑芬以为要被凌少再次插入,而感到幸福时,却看到凌少的巴掌缓缓抬起,双眼都目光对准了阴户。
  「主人这是要打母狗的骚逼吗?母狗做错什么了,惹得主人这么生气,要惩罚母狗。主人要惩罚母狗拉,母狗不能动,一定不能动,不能做出让主人更生气的事情了。就这样坚持到处罚结束吧。」黄淑芬惊恐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凌少在黄淑芬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抓着黄淑芬后脑上的头发,用力晃了晃,并且直接告诉黄淑芬:「主人玩你惩罚你的时候,不许回避视线,必须看着受惩罚的地方,要么看着主人的眼睛。懂了吗?」
  「懂了,主人,母狗记住了,请主人惩罚母狗吧。母狗会好好反省的。」黄淑芬面带微笑,看着凌少说道。
  黄淑芬刚说完,凌少的巴掌就重重的打在黄淑芬的阴户上,凌少的每一下抽打都令黄淑芬身体震颤,并不断的发出哀嚎。泪眼婆娑的黄淑芬,亲眼见证了自己那肥厚水嫩的阴户,从白皙变成紫红色的全部过程。
  就在黄淑芬被揉抓抽打的天昏地暗,眼前发黑,快要支持不住时,凌少的紫红色大鸡吧,出现在双腿间。
  大鸡吧顶上阴唇的瞬间,黄淑芬就发出一声惨叫。黄淑芬虽然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心理准备,但是在鸡巴穿过伤痕累累的阴唇时,那火烧一般的刺痛,还是令黄淑芬发出一声惨叫。
  「主人,您好棒,母狗好喜欢,母狗是您的,您可以随便使用,不用顾及母狗,您开心就好。」黄淑芬强挤出一丝微笑。但眼神里的温柔,确是真的。
  凌少听完黄淑芬的话,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在黄淑芬脸上扇了一巴掌,随即将两根手指插在黄淑芬嘴里,玩弄起她的舌头。
  「嗯……啊……哦哦……主人好棒……」黄淑芬双手攥紧床单,双脚蜷缩,双脚勾起,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发出苦闷的声音。痛苦的汗水从乳头尖端挥洒在床上,身下的大床也随着二人身体的起伏,不断发出淫靡又苦闷的砰砰声。
  「主人这是在做什么,好痛苦,难道是故意在让母狗痛苦吗?扯着母狗的奶子使劲儿拉,明知母狗的骚逼被打肿了,还这么用力撞。一定是故意的。」承受着痛苦的黄淑芬,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脸上又挨了凌少两耳光。
  「哦,对了,母狗忘记看着主人的脸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母狗活该被惩罚。母狗活该。母狗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主人满意呢,对了,要表现出享受和性感来回应主人。对,就是这样。母狗要愉快都接受主人的赐予。对,就是这样。只要主人开心,母狗怎么样都开心。这样才能伺候好主人。对,母狗要努力,一定要让主人开心才行。」黄淑芬睁开眼睛,带着一脸微笑,看向凌少的眼睛。
  「原来是主人喜欢看母狗痛苦的样子,听母狗的惨叫呀。母狗应该怎么办?
  对了,要伺候好主人,让主人开心。太好了小母狗终于知道主人喜欢什么了。小母狗太失败了,现在才知道主人喜欢什么?太不称职了,希望现在还来的。」黄淑芬看到凌少那残忍的笑容时,才明白凌少为什么不断的刺激自己的伤痕。
  「主人,母狗明白您喜欢什么了。太对不起了,现在才知道。母狗马上就让您开心起来。」黄淑芬说完,伸出指甲在用力的在乳房,屁股上划出几道伤口,并且将乳房上的伤口推挤到凌少的手掌下。
  「这小丫头,呵呵呵……本来以为是个天生的性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处。
  呵呵呵……」凌少心里更加开心,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开始凌虐起黄淑芬。
  并不是受虐狂的黄淑芬,无法向丁烨那样,把痛苦变成快感,只能强打着精神,咬牙坚持。但是在看到凌少那兴奋的笑容时,却感到一阵欣慰和感动:「小母狗终于有用处了,主人终于笑了,主人好强壮,好威猛呀,主人太帅了,小母狗能服侍主人真的太开心,太幸福了。能被这样的主人临幸,还要求什么呢。就算被主人操死,玩烂也是幸福的呀。」
  虽然黄淑芬这么想,但是痛苦终归是痛苦,黄淑芬只能坚持着,扭动着,用痛苦的表情和惨叫迎合凌少的癖好。
  但是得到了好玩具的凌少可不会在乎眼前这个玩具怎么想,不停的换着花样凌虐黄淑芬,只想看看用来凌虐丁烨的方式用在黄淑芬身上,会是个什么反应。
  凌少又在黄淑芬身上试了几个花样后,面无表情的将精液射在了黄淑芬的肛门里,然后提起裤子就离开了黄淑芬的别墅。
  「真是个好婊子,好好培养培养一定是个出色性奴,奴性真的太大了。呵呵呵,说不定还能培养成全能型性奴,等玩够了还能让她玩玩兽交,呵呵呵,肉便器,公厕说不定也能玩玩看。哈哈哈……」在回家的路上,凌少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出怎样凌虐黄淑芬的画面。
  但是爬起来清理身体的黄淑芬,却在为凌少还会不会继续玩弄她,不断的伤心落泪。因为黄淑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临幸,不仅没有得到希望的彻底满足,就连高潮也没有。
  为了弄清楚原因的黄淑芬,仔细的回忆起第一次遇到凌少时的情景,虽然那次被凌少操得肛门破裂,阴道受伤,所承受的痛苦也远比这次大的多,但最后也确实得到了从未有过得强烈高潮。
  在那之后,黄淑芬就发现不管跟谁做爱,总有一种并不高潮不彻底,无法尽兴的感觉。
  第二次跟凌少做爱时,已经适应了凌少那粗长的大鸡吧的黄淑芬,第一次体验到被人压在身下激烈挞伐的美妙滋味。凌少那充满安全感的宽大胸膛,充满男子气概的结实肌肉,散发著凶兽般狂野气息的身姿,再加上那好似不知疲倦的猛烈冲击,无不令黄淑芬感到迷醉。
  由于窒息快感,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所以在窒息状态中的黄淑芬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地方。明明很安静,耳朵里却回荡着音乐声,明明满眼都是强烈刺眼的白光,但是却又感觉那是五彩斑斓的柔和光芒。黄淑芬在这种半昏迷状态下看到凌少时,就感觉凌少好似仙人般柔和耀眼。在不知不觉间,黄淑芬就将这种对凌少的崇拜和敬畏烙印在了潜意识里。
  在这之后,黄淑芬跟凌少做爱时,都被凌少使用了濒死高潮,这就导致黄淑芬根本无法从其他男人那里获得彻底的高潮满足。
  为了满足难以释放的性欲,黄淑芬在一个老姐姐那里听说,自从尝过犬交的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说出了「宁愿让狗操一分钟,也不想跟男人做爱十分钟」的虎狼之词。即便是最激烈的犬交,依旧无法让黄淑芬登上跟凌少做爱时的快感高峰。
  再加上黄淑芬正处于对爱情充满向往,但是却又一知半解的青春期,就把苦苦等待凌少召唤来释放性欲的自己,与狗血电视剧里那些为爱付出一切,苦苦等待爱人的情节,脑洞大开的拼接在一起。终于将自己催眠成了,身份卑贱的女主,爱上了身份尊贵,天人一般男主的现实。于是形成了黄淑芬现在这种把凌少当成神来崇拜,敬畏,并且甘愿为之奉献一切的精神状态。
  不知所以然的黄淑芬,自然不会明白事情关键,只是纯粹的在回忆每次与凌少做爱的细节,最后得到了为什么这次没有高潮的结论。简而言之,就是她黄淑芬这次不够卑贱,没有像以前那样放弃自己,迎合凌少的行为所致。
  黄淑芬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第一次和凌少做爱时,为了拉住凌少这身为地位超然的大财神,在明知自己的肛门会被他的大鸡吧撑裂的时候,还是为了迎合凌少的性癖好,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再三要求凌少插进去尝尝自己肛门的滋味。
  上次跟凌少性交时,也是完全不顾及自身是否受伤,只想着怎么讨好凌少的状态下,完全奉献自己后,才获得了完美的高潮。
  想通之后的黄淑芬,赶紧双手合十的跪在地上:「老天保佑,菩萨保佑,佛祖保佑,母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们千万千万保佑母狗,保佑主人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母狗知错了。母狗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
  黄淑芬想起凌少离开别墅时,那充满鄙夷,不屑,以及嫌弃的轻蔑一撇,便吓得手足无措,更加虔诚的向神佛不停的祷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9 14:00:32

(22)
  时隔半年的又一个周末,丁烨和李白鹤终于结束了五天的寄宿制工作,为了发泄积压了五天的性欲,都开着车往家里飞驰。可到家之后,正赶上凌少还在调教马晓川,还没有到家。于是,再也忍耐不住性欲的丁烨和李白鹤,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
  「你个骚货,弄得我也忍不住了,你他妈太勾人了。」李白鹤说着,捏着丁烨的下巴,对着丁烨的嘴巴就狠狠地吻了下去。粘粘的唾液在两个淫妇舌吻时来来回回,不断的交换着。
  「呼呼呼………」唇分,李白鹤和丁烨大口喘息着。
  「夫人,请您好好玩玩贱奴吧,贱奴忍不到主人回来了,真的受不了了……
  」丁烨浑身燥热难耐,身体上浮现出一片嫣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你这骚浪贱娘们居然敢勾引本宫跟你一起犯错,看本宫怎么整治你。」李白鹤边说,边抓着丁烨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然后就把脚丫子塞进了丁烨嘴里。
  「是大夫人,母狗知错了,母狗知错了。」丁烨说着,笔直的躺在地上,还把双手压在腰下,饥渴的吸吮起李白鹤的脚趾。
  「贱母狗,真会吸,本宫的脚丫子好不好吃?嗯?好不好吃?」李白鹤说着将脚丫子往丁烨的嘴里继续插,几乎将整只脚都插进了丁烨的嘴巴里。
  「呜呜……嗯嗯嗯……呜呜呜……」丁烨的嘴巴被撑开到极限,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表示同意。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没人虐你,你就浑身不舒服?嗯?要不要本宫在主人之前好好的虐你一遍?」李白鹤从丁烨嘴里抽出满是唾液的脚丫子,踩在丁烨的脸上问道。
  「是,请宫主大夫人凌虐贱奴。」丁烨带着一脸屈辱的兴奋,对李白鹤说道。
  李白鹤的称呼是凌少定下来的,每次称呼李白鹤宫主大夫人时,都让身为真正大夫人的丁烨感到屈辱,但是这强烈的屈辱感,却总是可以唤醒丁烨体内的嗜虐欲望,进而燃起熊熊欲火。
  「真是个受虐狂,极品受虐狂。」李白鹤说着,将丁烨压在身下,一手抓住丁烨的左乳,嘴巴吸住了右乳。
  「啊啊啊啊…好痛,好爽……宫主太厉害了…母狗爽死了…啊啊啊……」有了女王趋向的李白鹤,用力的揉抓着丁烨的乳房,牙齿用力的咬着乳头根。乳头几乎被咬断,乳房被抓爆的剧痛,令丁烨体内的受虐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大声的宣泄着体内的剧痛和快感。
  「这对奶子真是极品,怎么玩都玩不够。真舍不得松手呢,呵呵,母狗的贱逼是不是好痒,想让本宫替你止止痒?」李白鹤松开了丁烨那对遍布着牙齿印的红肿双乳,伸手摸向丁烨的跨间。
  「哦哦哦……想,母狗想…母狗…请宫主怜爱,请宫主大发慈悲……母狗快受不了啦……」丁烨主动分开双腿,哭叫着哀求道。
  李白鹤的中指在丁烨的阴唇缝上下摩擦,拇指压着阴蒂慢慢揉搓,阵阵快感刺激的丁烨身体不断颤抖。
  「呵呵呵……好美的景色啊,春潮泛滥,美不胜收啊,贱母狗这里的风景真让人兴奋啊。呵呵呵……」李白鹤赞美着丁烨跨间的淫糜风景。
  挺立着的阴蒂肿大的跟豌豆一样,充血的大阴唇早已变成了赤红色,藏在阴唇里的嫩肉不断的开合,不断的流出饥渴难耐的口水。
  「好美……忍不住要亲一口。呵呵……」李白鹤的嘴巴对着丁烨跨间被淫水覆盖的阴唇慢慢的凑了上去。只是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都让丁烨的身体产生一阵剧颤。
  「啊啊…宫主大夫人,请您快点,快点,母狗的骚逼,好痒…好空虚……」
  丁烨情不自禁的伸手揉抓起自己的双乳,口干舌燥的舔弄着嘴唇,身体好似火炭般滚烫。
  「骚母狗,给本宫舔舒服了就让你也舒服舒服。」下体同样瘙痒的李白鹤,将阴户压在丁烨脸上,一手掰开丁烨的修长大腿,暴露出阴户,一手揉捏起丁烨的阴蒂,灵巧的舌头也钻进了丁烨的阴道里。
  「啊啊,宫主……宫主……啊啊啊……太厉害了,哦哦哦……宫主的圣水真好喝……啊啊啊……骚母狗……啊啊啊……好幸福……好厉害……啊啊啊……唔……嗯……」同样舔弄起阴道的丁烨,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浪叫,然后又将舌头伸到李白鹤的肉缝里,继续舔弄。正在发情的丁烨丝毫没有注意到李白鹤正将第五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阴道,插得丁烨阴唇和阴道不断外翻,为了让丁烨的骚逼继续扩张,李白鹤正趁着丁烨亢奋之际,开始对丁烨进行快速拳交。
  「啊,我母狗的骚逼好爽,好爽……裂开了,裂开了……啊啊啊……继续…
  …继续……啊啊啊……舒服……满满的,好舒服……啊啊啊啊……」拳头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使得丁烨不断的大声浪叫。
  「骚货,让你骚,让你贱,还骚不骚,贱不贱了嗯?骚屁眼是不是想这么来一次?」李白鹤从丁烨阴道里抽出拳头,将五根手指捏成钻头,借着丁烨淫水的润滑,向丁烨的肛门里慢慢的钻。
  「小贱狗的屁眼眼色很不错啊,一直是这么粉粉嫩嫩的,被主人操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这么紧致,真是个好屁眼。」李白鹤继续舔弄着丁烨的阴蒂,刺激着她的情欲,五根手指慢慢的旋转着,往丁烨的肛门里钻。
  「啊啊啊……好爽……真的好爽……啊啊啊……裂开了……裂开了……受不了啦……啊啊啊……麻了,麻了……啊啊啊……爽麻了……咿呀呀呀……」李白鹤的钻头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全部插进了丁烨的肛门里,那强烈的撕裂感使得丁烨腰腿酸麻。
  李白鹤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丁烨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再加上李白鹤不断咒骂出的污言秽语,使得丁烨在屈辱快感与受虐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将一股又一股淫水,不断的喷在李白鹤脸上。
  「呼呼呼……呼呼呼……」李白鹤抽出了快速抽插的拳头,丁烨也因为高潮数次,不停的大口喘息。
  先休息够了的李白鹤,率先爬了起来,扯着丁烨的头发,指着自己一脸淫水,对丁烨呵斥道:「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居然敢喷我一脸骚水。看本宫怎么收拾你。」李白鹤说完,便抓着丁烨脑袋,挺起阴户塞到丁烨嘴里。只见李白鹤哆嗦几下,丁烨的嘴角便不断流出黄色的液体,喉头不断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贱母狗,让你尿本宫一脸,本宫也让你尝尝味道。哼……等会看本宫怎么收拾你。」李白鹤将尿液全部灌入丁烨嘴里后,拿来一根皮带,将丁烨的脸颊踩在地上,随后便挥舞起皮带,抽打起丁烨的乳房,阴户和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宫主,母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呀呀呀……继续……
  母狗知错了……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宫主慈悲……啊啊啊……好爽…
  …啊啊啊啊……舒服……啊呀呀……」十几皮带打的丁烨不断发出高亢的浪叫,又抽了三十多皮带后,丁烨发出一阵充满欢愉的尖叫,跨间也喷出一股水柱,就这样被李白鹤抽到了高潮。
  「骚婊子,居然挨打挨出了高潮,呵呵呵……你这骚婊子还真是让人玩不够呀。」李白鹤将两根双头淫具分别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跨坐在丁烨腿上,将另一端塞进了丁烨的阴道和肛门,用力一顶,两人的阴户便紧紧挤在一起。
  随着情欲的上升,两个女人蠕动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嘹亮,丁烨迎合著李白鹤的动作,用力挺起阴户,与她对撞,令整个调教室内都充斥着浪叫和肌肉碰撞的声音。
  两个女人高潮几次后,终于平息了体内的浴火,疲累的拥抱在一起,渐渐睡去。
  「咿呀……这两娘们真是……啧回家也没得玩了呀…」凌少离开了黄淑芬,在回家的路上,通过手机屏幕观看了丁烨和李白鹤的大战,本想等两人完事后就回家的凌少,没想到两个女人居然玩到虚脱昏睡了过去。这让预留了不少精力来伺候两头母老虎的凌少感到无奈。
  「找黄淑芬接着玩?啊不对。黄淑芬已经在三次濒死高潮中虚脱昏迷,就算现在回去也根本弄不醒,根本没得玩呀。那怎么办?马晓川?扛不住虐,玩起来不尽兴啊。席芳婷!她抗的住虐,不过…,我不想碰她呀……那怎么办?哎……
  有了,叫上她俩,我操马晓川,让别人虐席芳婷,这不就醒了吗,哈哈,我真的太聪明了。」凌少说干就干,开车拉着马晓川和席芳婷去凌少和丁烨经常光顾的情趣酒吧,准备对席芳婷来一次大轮奸。
  「哎哟,这不是华哥吗?今天怎么自己来,嫂子呢?还是第一次见你带小姑娘来。」凌少走进包间后,几个管事头头过来嘘寒问暖,没话找话。
  「我老婆现在是老师,大学讲师,一周回来一次。最近学校不考试了吗,忙的回不来,只好带上两个妞过来解解闷。」凌少搂着马晓川的小蛮腰,坐在沙发上,笑着解释道。
  「这样啊,嫂子有本事!既然这样,要不要再找几个小姑娘过来一起乐呵乐呵!」漂亮性感的女管事自从知道李白鹤这婊子上位后,每次看见凌少都会一脸暧昧的笑着问道,恨不得亲自伺候凌少一次。
  「不用,我今天来是想跟你们这里的安保一起玩。呵呵呵,送他们一个好玩的玩具。」凌少一脸淫笑的笑着说道。
  「啊?什么意思?」几个大管事面面相觑。
  由于凌少一般是带着丁烨来凑热闹,从来没有单独来过。就算叫姑娘,也只是给跳艳舞的丁烨当伴舞。马晓川就算跟着一起来,也只是在凌少身旁坐着说说笑笑,这次凌少带着马晓川来,大家都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在想什么。
  「让你们这里的安保轮流来我这里,能同时聚过来的越多越好,你们安排吧。等下让个人去帮我拿个行李箱过来,里面有好玩的,呵呵呵……」凌少邪笑着说道。
  「好咧,没问题。」管事们看到凌少示意他们走人后,纷纷起身离开。
  「凌少,就一个小姑娘玩不开吧?要不要我帮帮忙?」女管事扭着屁股走到门口,还不死心的问道。
  「不用了,呵呵呵……」凌少摇头回绝道。
  当几个保安提着行李箱走进包间时,就看见马晓川正站在茶几上,随着轻佻暧昧的爵士乐,妖冶,妖娆的扭动着身体,两只手插在红色的丁字裤搭扣上,上下不断的拉拽。一条插在肛门里的毛茸茸的红色狐狸尾巴伴随着马晓川的扭动,在双腿间不断的摇摆着。红色项圈和绑在乳头上的小铃铛,也在马晓川灵蛇般的扭动中,发出悦耳的脆响。
  「凌少,您的行李,我们帮您拿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安保头子让人将大行李箱放在了地上,恭敬的问道。
  「这里头是给你们玩的玩具,赶紧拿出来玩玩看。」凌少看着旁边几个年轻安保的目光在马晓川身上打转,开心的笑着,并且示意让想要跳下茶几遮挡身体的马晓川,接着跳。
  「快过来打开。」安保头子瞪了几个下属一眼。
  「啊……这是……这是什么……这,什么意思……」众安保看着行李箱里卷成卷的棉被感到惊讶。要不出从软管里不断的f发出呜呜呜的呻吟,众人绝对想不到棉被里卷的是个女人。
  「嘿嘿嘿,里面这个娘们就是送给你们玩的。因为要训练她伺候一些比较变态的洋鬼子,所以必须好好训练一下才行。嘿嘿嘿……你们随便怎么玩都行。」
  凌少笑着解释道。
  当包裹着席芳婷的棉被被去掉,保鲜膜被划开时,被汗水浸泡多时的性感白皙女体,散发出女性特有的体香和汗香。在房间扩散开的浓郁的女体香气,令所有保安都开始兴奋起来。
  此时的席芳婷,双脚脚腕被拘束在后颈,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被双臂肩膀环绕,双手手腕被拘束在身后。
  两根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巨大阳具正在席芳婷的身体里震动,旋转,抽插,从席芳婷那平滑小腹上的凸痕可以看出,此时的假阳具是如何激烈的运动着。
  乳头,阴蒂,小腹,屁股,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都被宽大的电极片所覆盖,正伴随着电极片发出的电流脉冲声,痉挛收缩。
  「嗯~嗯~唔~咕~」被行李箱和汽车后备箱里的酷热折磨到虚脱的席芳婷,只能通过插在嘴里的呼吸管表示自己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
  「哇,这么长,这么粗!是怎么插进喉咙的?」一个小保安看着刚从席芳婷嘴里抽出来的湿哒哒的软管吃惊的说道。
  「按照黑鬼的鸡巴粗度来的,四十厘米长,三厘米半粗,努力训练训练,看看能不能插进去五十厘米长,五厘米粗的东西。嘿嘿嘿……」凌少充满信心的解释道。
  「我操,这俩东西居然震得我手麻,插逼里还不震死了。」安保头子拔出了塞在席芳婷阴道里的粗大假阳具咋舌道。
  「哼……就是个让人玩的蠢婊子,不得好好的锻炼锻炼?腚眼子里的才叫震撼,放桌子上能跳起来。」凌少说着,拔出了席芳婷肛门里的假阳具,丢在桌上。就像凌少说的,真的实在桌上不断的跳动。
  「哎呦,好疼,被电一下还挺疼。」另一个小保安甩掉了手里的电极贴片,龇牙咧嘴的解释道。
  「这是为了增加这婊子对疼痛的耐受力,有些变态的客人变态的很,喜欢拿鞭子抽人,这些东西也要让这婊子习惯,最好是能被抽的高潮不断才好。不知道能不能调教出来。」凌少撇撇嘴。
  「那,内个…那啥,这,我们随便玩吗?」保安头子想要问问这个随便玩是都怎么个玩法,起码的底限在哪里。
  「别死,别残,别留下永久性的伤痕就行。毕竟这骚娘们的狗皮颇值几个子儿,滑滑嫩嫩的,少有的很。」凌少摸了摸席芳婷那越来越光滑细腻的皮肤,严肃的说着,心里却想着把席芳婷这张皮全换给李白鹤的可行性。
  「嗯……您的意思是我们不但可以轮奸她,还可以调教她?让她做这做那的?」保安头子小心的问道。
  「凌辱她,轮奸她,奴役她,千万不要怜惜她。操得口吐白沫也无妨,嗓子喊哑也正常,操晕也是家常便饭。总而言之一句话,千万别把她当人。」凌少说完,还对安保头子用力的点点头,肯定了自己说的话。
  「啊?!哦!好咧,兄弟们今晚上可享福了,呵呵呵……谢谢凌少,谢谢凌少。要不兄弟额们就借花献佛的想点好点子,玩弄一下这骚母狗,让您开心开心。」保安头子看了看已经被凌少玩弄到身体虚脱,双眼失神的席芳婷,实在不相信这烂泥一般的女人还能经得住三十几个保安操到日出的轮番奸淫。为了安全和自己的小命,保安决定说服凌少,换个方式玩弄这女人。
  「哦!?那也行,反正是调教,无所谓啦。你这样更好些。那就开始吧。用凉水给这婊子泼醒再说。」凌少开心的大笑着催促道。
  被凉水泼醒的席芳婷,跪在包间的茶几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虐。在凌少逼着席芳婷吃下一些薄荷味道的药片后,席芳婷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群狼的视奸下开始发情,从阴道里缓缓流出的淫水就是被迫吃下春药的最好证明。
  「每人五分钟,我先来示范一下。」保安头子对包间里的几个小保安说完,转向席芳婷:「你手淫一个给大伙看看,要最后喷水那种,做不到的话,就让华哥惩罚你。」
  「是……爸爸。」席芳婷先对保安头子磕了一个头,便躺在茶几上,一手揉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出三指,插进已经淫水泛滥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抽插抠挖。
  只是抽插几下下,席芳婷的阴户就开始充血,变得肿胀赤红,变得硬挺的阴蒂也突破包皮暴露出来,几十下快速抽插后,席芳婷的嘴里不断发出充满快感的兴奋呻吟,在第四分钟时,完成了潮吹任务。
  「好,下一个。按照工号来,按照工号来,下一个,下一个。我出去安排安排,争取让兄弟们都能玩上这骚货。」工头恭敬的对凌少说完,便匆匆离去。
  「我要看这骚货狗爬几圈,然后再学狗撒尿,把尿尿到这个瓶子里。」小保安想了想对席芳婷命令道。
  席芳婷行礼后,按照保安的命令,围着茶几爬扭着屁股爬了起来,最后高抬起左腿,一手拿着瓶子,将尿液全部尿在了瓶子里。
  「我要看她阴道和屁眼插着来这两个东西狗爬。」第三个保安拿着从席芳婷下体里拔出去的两根假阳具说道。
  席芳婷行礼后,将那两个跟粗大的假阳具又插回肛门和阴道,一边发出浪叫,一边围着茶几狗爬。强烈的刺激使得席芳婷的身体不住颤抖,淫水不断的顺着双腿滴落到地上,还有几次因为忍不住高潮,而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不断喷水。
  「我要看母狗打屁股是什么样子,打五十下吧。」又一个保安坏笑着说完,将一只拖鞋丢在黄淑芬身旁。
  席芳婷行礼后,狗爬在茶几上,深吸一口气,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抓紧拖鞋,将自己的屁股打的噼啪作响。在凌少和保安们的用力,使劲打的呼喊声中,席芳婷越来越用力的挥舞着拖鞋,抽打自己的屁股。打完五十下,席芳婷疼的一身冷汗,趴在茶几上,大口喘息着,好似被火灼烧烘烤一般的大屁股高高肿起,从赤红色变成了紫红色。
  「我要看这母狗打自己的奶子,就用那个拖鞋打,先打三十下吧。」席芳婷行礼后,颤巍巍的抓拖鞋,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了看正在奸淫马晓川肛门的凌少,在得到凌少的逼视后,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强挤出一脸暧昧的表情,轮起拖鞋,将自己的大乳房也打成了紫红色。
  「我要看看阴道和肛门里面什么样。」一个保安举着高亮度的手电筒,将光线对准了席芳婷的下体,一顿照。
  「哇,阴道里面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好多褶皱啊,难怪生出孩子那么大的东西还不坏,真神奇啊。」保安蹲在席芳婷的双腿间,一只手帮着席芳婷将阴道口撑的更大,另一只手举着手电筒往里照。
  正在被凌少抽插肛门的马晓川在听到保安的话后,感到强烈的羞耻,就好似那个保安在看自己的阴道里面一般。强烈的羞耻感,使得马晓川将自己的私密部位,遮挡的更加严密。
  「把手拿开,腿也分开,看人家多大方!看看你主子多豪迈。你要是再敢遮一次,就跟那贱货作伴去。」凌少在马晓川手掌上拍了一巴掌,不但要马晓川把手拿开,还要她张开双腿。
  被这么多男人看到自己被操屁眼,就已经让马晓川感到羞耻万分,现在凌少居然让她暴露乳房和阴户让大家看着鸡巴在肛门里进进出出,还要表现出兴奋,这对马晓川来说更加做不到。
  马晓川并没有丁烨大小姐的暴露癖,更是从来不敢穿丁烨进夜场时,常穿的那种半透明的情趣性感舞裙。至于丁大小姐在被操时,恨不得喊的全世界都直到她丁烨被操肛门的感觉,更是让马晓川感到难以接受。
  虽然马晓川知道自己在凌少身上表现的越淫荡,越兴奋,凌少就越喜欢,但是马晓川却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死死捂住的隐秘,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正被凌少捅肛门。
  但是在看到凌少那带着强烈威胁的目光后,马晓川很确定凌少这话,说道就能做到。一旦自己被那些人操过,凌少肯定就不会再碰自己。明白凌少脾气的马晓川,不得不用胳膊勾着腿弯,强迫自己将双腿分开。
  马晓川咬着牙,闭着眼,别过头,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在感受到那些充满好色的异样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下体时,马晓川羞的满脸通红,连血液都难为情的沸腾起来,似乎能从头顶看到不断冒出的蒸汽。
  「我要看母狗深喉口交,就用这家伙吧。」
  「我要看母狗足交,还是用这个东西吧。」
  由于安保都被头头打过招呼,为了自己的小命,谁都不肯用身体去碰触席芳婷,但是随着包间里嗜虐气氛越来越强烈,男人们玩弄席芳婷的花样也越来越残忍。
  「我要看母狗的乳头能提起多少酒瓶子。」
  席芳婷把一根挂着塑料袋的鞋带,绑在了乳头根部,然后将啤酒瓶,一个又一个塞进鞋带上的塑料袋里。在痛苦的呻吟中,放入第七个酒瓶后,席芳婷那被拉的长长的乳房上满是鸡皮疙瘩,乳头也渗出了鲜血。
  「停了吧,停了吧,可别玩废了。我要看母狗把风油精摸在阴蒂上的上样子。」
  席芳婷听完瞪大了双眼,但还是咬着牙将风油精抹在了阴蒂上,接着就发出一阵惨烈的哀嚎,疼的小便失禁,捂着阴户在茶几上打滚。
  「少爷,我在网络上看到有人兽性交的,跟鳗鱼还是泥鳅,我想看看行不行?就是这个样子。」新进来的小保安将手机递给凌少,里面是一张女主播把泥鳅塞进阴道里的照片。
  「这个好,这个好,这个够刺激。等下记得提醒我给你转一千,哦不,一万块。快去给我弄几条过来,用避孕套套上再塞。要又肥又粗的那种哈。快点。」
  凌少看过后眼前一亮,大声叫道。
  「有有有,这里这里,都准备好了。」小保安兴致勃勃的将一大塑料袋泥鳅递给凌少。
  「给她,让那母狗自己塞。」凌少说着,伸手就从塑料袋里抓出一条最肥的。
  「这是给你准备的小母狗,我看看用上这家伙,能不能让你浪起来。」凌少说着就将避孕套,套在了泥鳅头上。
  「不不不,主人,主人,别,会死的。」马晓川看着精力充沛不断扭动的大泥鳅,吓得花容失色,马上丢下羞耻,扭动起腰肢和屁股。
  「哼~~」凌少冷哼一声,将手指插入马晓川的阴道用力一勾,还是将泥鳅塞进了马晓川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马晓川随着马晓川的一声惨叫,腰肢也随着泥鳅的挣扎扭动,疯狂的扭动起来。
  「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席芳婷呻吟着,将一条扭动着的泥鳅插入阴道后,身体便开始抽搐起来,剧烈的快感顺着阴道和脊柱传遍全身。
  「按住她,按住她,肛门也塞进去,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快快快~~」凌少兴奋的催促着一众保安。
  当肛门的泥鳅也开始剧烈的挣扎时,席芳婷的身体好似触电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俏脸也因此变得狰狞扭曲。
  「呵呵呵,这么紧的感觉太棒了。被泥鳅侵犯的感觉很刺激吧。呵呵呵……
  这下子可爽了,终于不是奸尸了。」凌少在马晓川的耳边兴奋到说着:「你看母狗婷,前后好像都很松软喔,一下子就进去那么多,好大的水呢…再看看你…嘿嘿嘿…」
  「啊,啊啊啊,主人,不行了…忍不了啦…啊啊啊…咿呀呀呀…啊啊啊啊…
  」马晓川的阴道不断的向大脑传输着快感的信号。花心被泥鳅顶的酥麻,每当屁股被凌少的鸡巴顶起时,身体都舒服的好似溶化一般。
  「嘿嘿嘿…快乐起来了吧?嘿嘿嘿…刚才还那么抗拒,么想到现在却这么投入,呵呵呵…没想到最适合兽交的女人原来是你啊。」凌少很清楚的感觉到马晓川体内的变化,刚刚还很强硬的抗着快感侵入的身体,在泥鳅那毫无规律的挣扎下,阴道已经满溢出晶莹的汁液,阴道壁,肠道,好似藤蔓一般,将插入的东西紧紧的缠绕,想要拉向穴道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马晓川表情中的羞耻表情彻底消失,被潮红的俏脸,兴奋的表情,迷醉的双眼所代替,朱唇半开的传出令人兴奋的欢愉浪叫。
  「反应都很激烈呀,受不了,受不了……呵呵呵……第一次这么痛快……」
  凌少的鸡巴在隔着一层肉膜的肠道里感受着泥鳅挣扎时的强力扭动,那毫无规律的碰撞和挤压,使得凌少感到别样的感官刺激,于是又在马晓川的阴道里赛了两条。
  席芳婷那包经性爱滋润的身体,在泥鳅的刺激下,浑身散发著充满成熟气息的妖媚诱惑。每一滴汗珠,每一次扭动和挣扎,都使得男人们为之疯狂。
  肛门里的八条泥鳅和阴道里的六条泥鳅好似暴乱一般,不停的纠缠扭动,在席芳婷那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一个个鼓包。
  「好刺激。太猛烈了。好像心扉按摩一样在弹呀。带劲儿,再赛几条看看。
  」保安们群情激奋,双眼血红的看着好似碰触到高压电一般的席芳婷,兴奋的叫喊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席芳婷不断的发出不知苦乐的叫喊。
  体内双穴的泥鳅,在肚子缠卷扭动形成的暴动,不断的摩擦着肠道和敏感的阴道,隔着一层肉膜毫无规律的相互挤压碰撞,为席芳婷带来强烈的痛苦和快感。
  性感美女被残忍凌虐的快感,驱散了那些保安心存的顾虑,把手伸到了席芳婷的敏感部位,不停的抚摸亲吻起来,更有保安将鸡巴插进了席芳婷的嘴巴里,用力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席芳婷粉色的裸体激烈的向后弓起,全身开始像是受到高压电刺激一般的激烈痉挛,强烈的刺激使得凄惨的席芳婷已经陷入疯狂的快感风暴。
  马晓川和席芳婷在不断的凌虐中,登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最先撑不住的马晓川终于在一次强烈的爆发后,带着亢奋到扭曲的阿黑颜,彻底晕厥过去。
  「这头骚母狗就留给你们玩了,你们可以把她带到休息室,痛痛快快的玩三天。只要别让这娘们的骚逼和腚眼子闲着就行。每天连着操她至少十个小时。呵呵呵……」凌少看了看躺在茶几上,大口喘息,双眼失神的席芳婷,笑着对包厢里的几个保安说完,扛着马晓川转身离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2 06:42:40

(23)
  凌少丢下马晓川回到家里时,已经深夜十一点,两个苏醒过来的浪女,又因为饥渴抱在一起骚媚的磨豆腐。这使得凌少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无论何时走进大门,都能看见跪在门口等待自己回家的黄淑芬,于是带着一脸不悦说道:「哎…
  …越来越不尊重我了是吧?以前还能看见你俩在门口等我,现在……啧啧……哎……心痛啊……」
  「主人回来的正是时候,快脱了衣服来舒服舒服,母狗下面的浆水还热乎着呢。」李白鹤压在丁烨身上,一边骚扭一边笑着向凌少招呼道。
  「切……淫妇。我先吃饭去,饿了一天了。」已经射过两次并不急色的凌少摇头拒绝,走向厨房。
  因为已经跟丁烨与李白鹤生活了快两年,当初的激情和新鲜感早已退散,再加上实在没什么新花样,这就让凌少在状态不好时,对纯粹的肉体刺激感觉索然无味,反而是黄淑芬那种崇拜和敬畏,对精神和心理上的刺激,更让凌少感到满意。
  「主人,饭菜都凉了,要不要母狗给您热一下?」凌少在冰箱里取食物时,李白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现在习惯吃凉的,好像跟你俩混一起的时候,就没吃过几口热乎的饭菜,全是热汤子,呵呵呵……」凌少摇头拒绝道。
  「还是热一下吧,要不了几分钟的,热水也给您准备着呢,洗个澡再吃吧。
  」穿着性奴套装的李白鹤,跪在地上,仰视着凌少,温柔的说道。
  此时的李白鹤,对待凌少的动作表情,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母亲和保姆的共同体。由于年纪已经进入过一天老一天的阶段,无论怎么细致的保养和锻炼,也难以阻止岁月在身上的刻画,虽说这样也别有一番韵味,但是到底比不过小姑娘那充满朝气和活力的胴体。所以也只好在争宠时,扬长避短,在生活和性爱上,为凌少提供无微不至的细腻照顾。这就使得凌少跟李白鹤做爱时,总感觉温情大于激情。
  「主人快来,水正热乎呢,可舒服了。呵呵呵…快来快来…」丁烨看到凌少走进浴室,将浴池里的热水往凌少身上泼,看向凌少的目光里充满对激情的期待。
  「少来,我今天很累。」凌少无奈的笑着进走浴池。
  「那母狗给您松快松快,主人不用动,妹妹全自动。」丁烨双臂缠上凌少脖子,白皙水嫩的皮肤贴在凌少身上,妖娆的磨蹭。
  看着丁烨那妩媚期盼的眼神和表情,听着她撒娇任性的话语,与其说妻子,不如说是宠物和女儿更贴切。
  「主人,母狗可想死你了,唔,舒服…还是主人的大鸡吧最舒服。哦哦哦…
  假的就算插两根也不过瘾,哦哦哦,太舒服了…」丁烨跪坐在凌少的腿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发出淫浪的骚叫。
  「呵呵呵,不知道你的学生能不能把讲台上那个朴素端庄的老师,想象出你现在这个淫乱样子。呵呵呵……」凌少一手抓着丁烨的乳房,一手摸着丁烨的大屁股,淫笑着说道。
  「母狗藏的好吗。再说了,上课的时候,哪有心思想那些,呵呵……张嘴,母狗喂主人吃奶奶……」丁烨说着一手抓握着自己的大乳房,就要往凌少嘴里塞。
  「谁信?两天不操逼就受不了的淫妇,居然能忍五天?说吧,在学校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没,母狗不敢。只是晚上手淫的时候,才会想一想。」
  「想什么?学生看着你在讲台上发骚手淫的样子吗?」凌少淫笑着说完,心里莫名的悸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母狗可是老师啊,哪能干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太难为情了,以后还怎么教训学生。可不敢那么干。」
  说着无心,听著有意,凌少突然很想看看丁烨能在上课时浪成什么样子。
  吃完晚饭,凌少便带上丁烨和李白鹤,直奔丁烨的大学。
  「主人,这,这不好吧,母狗到底是还是老师,这个样子,实…实在……能不能不要去母狗的教室,实在,实在是……」虽然是寂静无声的深夜,全身穿着整套工装的丁烨,在教学楼的走廊里狗爬时,表现的越来越抗拒。
  「不,我要看看你俩在学生面前是个什么表情,嘿嘿嘿……」凌少兴奋的牵着丁烨和李白鹤的狗链说着。
  「这……这……实在……主人……主人……不要了吧,也太,太……」虽然身边有个陪绑的李白鹤,丁烨还是难以接受在讲台上淫乱的行为。
  讲台毕竟是她丁烨挥洒了无数汗水,努力开垦出来的唯一一块纯洁之地,实在不想这块唯一一块,承载着她丁烨身心全部纯洁和尊严的一方天地,就这么毁于淫乱。丁烨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被人发现自己真面目的后果。
  「主人,主人,小鹤狗也求求你,不要啊,这,这,实在是…不要啊…」跟着丁烨一起爬的李白鹤,居然急得掉泪。
  「那么刺激的事情,我老早就想干了,只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一定要试试。」可是二人越是抗拒,凌少就越是兴奋,更想要在丁烨上课的教室里凌虐大名鼎鼎的丁老师。
  「主人,主人,母狗也就在这里能受人尊重,实在,实在,不要啊…主人…
  …」丁烨双手抓着脖子上的铁链,不住地哀求。
  越靠近教室,丁烨越能感受到学生们发自心底的尊敬和敬佩,也只有在学校的讲台上,丁烨才觉得自己是个人,是个拥有自主人格的人。为了维持得来不易的尊敬,丁烨才能一直忍着淫欲,以纯洁,高雅,保守的古典美人姿态出现在众学生面前。
  可现在,眼看着凌少的目的就是要让丁烨亲手毁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丁烨第一次鼓起勇气,坚定的反抗凌少。
  「这样吧,作为老师,你给我解答疑难问题,答不上来的话,就脱件衣服好啦。呵呵呵……」凌少见笑着说道。
  「不要,母狗这些东西都是跟主人学的,母狗怎么斗得过主人。母狗从小就斗不过主人,现在更不可能了,主人开恩吧。」
  「我不,当初让你来当老师,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你说不行就不行啊?那怎么行。」
  「主人,母狗自慰的时候,怕人看见,都是回到宿舍,藏在厕所里弄的。害怕被人发现,都是用的黄瓜,主人,别啊,母狗也就在这里受尊敬,不要啊。」
  丁烨说的声泪俱下,可依旧无法打动凌少的铁石心肠。
  虽然理智在拒绝,但是在挨了凌少四个耳光后,习惯了被凌虐的身体,却开始兴奋起来,带着仅有的最后一点理智,被凌少拉进了教室。
  几个问题下来,原本端庄保守的丁老师,就在凌少那些刁钻的问题攻势下,脱得只剩下黑丝和高跟鞋,只能以近乎全裸的方式,继续授课。二十分钟下来,身体的敏感部位上就挂满了情趣道具。阴蒂和乳头不断传来的震动,使得丁烨那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声音也越来越沙哑。
  「不,不要,主人,不要…求你…会,会忍不住的…」丁烨双手紧紧的攥着讲桌边缘,低着头,对扛着想要哀求凌少将他手里把玩的粗大假阳具,插入下体的冲动。
  「呵呵呵,坚持住呀丁老师,您可是咱大学的人气讲师,那么高雅端庄的女生模范,可不能在神圣的讲台上出丑呀。」凌少一脸邪笑着鼓励丁烨。一手举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一手伸到李白鹤胸前,用力的肉抓着那对有些下垂的大乳房。
  「不行,不能碰那里,可是…可是好痒啊…那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来…不行不行…坚持…我是老师,我是老师…」丁烨咬着嘴唇,双手用力的攥紧讲桌两边,用仅存的理智对扛着肉欲。
  丁烨知道,只要这次败下阵来,凌少一定会变本加厉,绝对会在当着学生的面凌虐自己,这是丁烨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不要,不要啊…我要讲课,对讲课,开始讲课……」可无论丁烨怎么努力的想要并拢双腿,她的双腿就像石化或者生根一般扎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原本抓着讲台的右手,也慢慢的伸向空虚瘙痒的跨间。
  「啊,哎呀…不能碰呀…」丁烨开始激烈摇头,可是碰触到阴户的指尖,却事与愿违的不断刺激着阴户和挺起的红豆。触电一般的麻痒感觉,从阴唇扩散至整个阴道,再传进子宫,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使得身体和肛门,也产生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那走,快拿走…这样不行呀……啊呀呀……」已经被挑逗出性欲的身体,再也忍受不住瘙痒的折磨,手指不受控制的一点点钻入了阴道。丁烨的屁股和腰肢,仿佛是为了甩掉进入身体的手指般,用力的甩动起来。
  「不,不要,主人,太大了,太,太大了,会,会受不了的……啊呀呀呀…
  …」丁烨仿佛正看着凌少手里的巨大假阳具插入阴道的画面。
  「呀呀呀…咿呀……呀呀……」丁烨感觉到阴道里的媚肉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假阳具,身体仿佛是为了摆脱假阳具的纠缠,更加厉害的挣扎起来,淫水也顺着插入的三根手指,不断的滴落在讲台上。
  「呵呵呵……有意思,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呢,你这淫妇就这样,要是这样对你,你可怎么办呦,呵呵呵……」凌少看着丁烨苦忍的反应越来越兴奋,索性将李白鹤抱到学生的课桌上,用嗡嗡作响的巨大假阳具,在李白鹤身上划来划去。
  「唔嗯…嗯嗯额…嗯…」李白鹤不得已蹲课桌上,咬牙对扛着身体的快感,不坑发出呻吟。因为李白鹤知道,丁烨如果失败,变本加厉的凌少不知道会对自己干出什么事,这不是在帮丁烨,而是在挽救自己的事业。
  从农村出来的李白鹤,从小到大一直遭受着冷眼和嘲笑,现如今,不知付出多少心血和汗水,才获得了同事和学生尊敬的事业,不能让凌少因为淫欲而毁掉。所以感同身受的李白鹤,也强打着精神,和肉欲做着殊死搏斗。绝对不能张嘴要求凌少的淫虐。
  「不……不……不,不要……不要……」丁烨清楚的看到假阳具的大龟头,被埋在李白鹤的阴唇里,巨大的棒身在被挤在两个乳房间不断摩擦的画面时,仿佛看到了假阳具在阴道和肛门被深插进胸口的画面,深深印在脑海和身体里的性快感,也被眼前的画面清晰的勾了出来。
  「啊,不要……,救命,哎呀,好痛苦……呜呜……」丁烨翻着白眼不停地哭喊,转瞬间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啊,不要……,救命,哎呀,好痛苦……呜呜……」丁烨仿佛真的被假阳具插入了身体一般,在翻着白眼大声的哭喊中,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几乎要撕裂身体的扩张感,全身酥麻的性快感,强烈的便意,内脏的苦闷,鞭打的痛楚,绳子勒紧肉里的疼痛,全部浮现在丁烨的脑海里,激起肉体的强烈渴望,丁烨在这强烈的渴望中,已经快要使失去理智。
  「啊呀呀呀…不要再弄了…母狗要不行了……不行了呀……啊呀呀……」丁烨看到大阳具在李白鹤肛门里抽插的画面,就好似在自己的肛门里抽插一般,双腿到腰肢都产生了阵阵酥麻的快感。
  但是凌少和李白鹤看到的却是丁烨已经将四根手指插入了她自己的肛门里,随着假阳具的旋转抽插,不断的在肛门里抠挖抽插。
  「呵呵呵……小野狗,作为老师,在讲台上发情,流下淫水,这样真的好吗?不但用手扣出淫水,还肛门拳交,你要是真的受不了,可以求我啊,只要求我,我就把这个????我的鸡巴,全都插进去,要不要啊?」凌少好似恶魔一般诱惑着丁烨。
  「不要……不要……坚持住呀……你是老师,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哦哦哦…
  」李白鹤大声的提醒着丁烨,虽然经过调教的李白鹤,也非常敏感,但是为了保住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尊敬,李白鹤忍着强烈的欲望,给丁烨打气。
  「呵呵呵……姐妹情深呢……好感人啊……呵呵呵……」丁烨和李白鹤越是坚持,凌少越感到有趣,虽然凌少的鸡巴涨得疼痛难忍,但还是忍着强烈的性欲,继续玩弄着李白鹤的身体,刺激着丁烨的情欲。
  「母狗坚持,一定坚持,难受呀,好难受……救命呀……」丁烨在李白鹤的提醒下,清醒过来,将手抽出肛门,再次抓紧讲台,拼命地抵抗着体内的快感。
  「妹妹,坚持住呀,不能认输呀,主人,主人,饶了小野狗和小鹤狗吧,我们也想要人尊敬啊,求求你了,不要呀…」李白鹤虽然知道丁烨和自己不过是凌少案板上,两条相濡以沫的鱼,越是痛苦凌少就越是兴奋,但还是忍不住哀求道。
  「呵呵呵……那可不行,我等了半年了,就是等今天呢,那可不行……」凌少摇头拒绝着,一手指插入了李白鹤的阴道开始抽插,一手抓着李白鹤的乳房揉抓,嘴巴也贴上了李白鹤脖子。
  「啊呀…呀呀……不要,不要……」李白鹤哀鸣着,可无论怎么咬牙掩饰,呻吟里也开始透出愉悦的喘息。肛门和肠道里传出抽插的苦闷,阴道和阴蒂被凌少熟练的刺激着,脖子和耳根也被凌少亲吻舔弄,在这三重折磨下,李白鹤的身体也变得空虚瘙痒起来。
  「不,不行,咿呀呀……哈呀呀……主人……哦哦哦……」李白鹤在假阳具剧烈的震颤和旋转中获得了得到了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仰着脸发出粗重的喘息,腰臀也情不自禁的前后左右摇曳,乳房也随着身体上下飞舞。
  「哈呀呀呀…完了,小野狗,完了……母狗受不了啦……唔呀呀呀……就靠你了呀……母狗……忍不住了……」
  「啊啊啊……小野狗坚持不住了呀……哇呀呀呀……不行了呀…小野狗…啊啊啊啊……在赛粉笔呀……粉笔…啊啊啊……好舒服……呀呀呀…坚持住呀姐姐……啊啊啊……」
  两个性感尤物自知浴火将会烧尽理智,肉体即将迎来高潮中的绽放,只能在清醒时彼此发出最后的鼓励,希望对方能坚持下去。
  「呵呵呵……真是姐妹情深呀……好感动…」凌少邪恶的笑着。李白鹤和丁烨达到高潮也好,在浴火的焚烧下痛苦也罢,凌少只想这样继续让两人在煎熬中饱受折磨,从而满足自己的欲望。
  李白鹤在假阳具抽插阴道和凌少大鸡吧奸淫肛门的强烈刺激下,拼命抵抗着身体的快感。但是当老师的大手捏住乳头,压在阴蒂上快速震颤时,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完全陷入快感的洪流,卷入高潮的漩涡:「好,好呀…舒服…主人…
  好厉害…啊啊啊…来了…又,又来了…啊啊啊…」
  「主人,主人…小野狗要,主人开恩…小野狗也要主人的大鸡吧操…」丁烨在煎熬中听到李白鹤的浪叫,最后的理智也在浴火中飞灰湮灭。丁烨走下讲台,跪在凌少的脚下,求欢。
  「身为老师,在课堂上求人操你,你就得合适吗?还是坚持把课上完吧。」
  「不,不是老师,是贱母狗,是贱骚货,求主人操母狗的贱逼和骚腚眼,插母狗的贱嘴,求主人,求,求主人,母狗忍不了啦…母狗知错了…母狗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操你操腻了,想挨操就到讲台上去,能勾起我的欲望再说。」凌少残忍的拒绝。
  「不要啊,主人,母狗不能离开主人呀。母狗这就去,这就去…」丁烨仰躺在讲桌上,张开双腿,用满是淫水的阴户对着台下的课桌,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手抠挖自己的阴道,骚扭着屁股和腰肢,不断地发出淫浪的叫声。
  「老师,你让学生看你这么淫荡的样子,真的好吗?你不知廉耻的吗?」
  「母狗,不知廉耻,求主人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母狗,不要怜惜母狗…
  …哦哦哦……母狗就要主人的大鸡吧……啊啊啊……受不了啦……哎呀呀……」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给你也吃吃鸡巴好啦……」凌少说着,拔出插在李白鹤体内的假阳具和大鸡吧,来到丁烨双腿间。
  「不要啊主人,母狗,母狗,还有一点,就一点,残忍,太残忍了…哎呀呀…」李白鹤感到强烈的空虚,翻下课桌,狗爬着追在凌少身后,哀求着。
  「哦哦哦……来了,来了,好舒服……啊啊……进来了,好幸福,啊啊啊,好涨,好满足……呀呀呀……」阴道和肛门都被塞满的感觉,使得丁烨发出兴奋的浪叫,凌少的皮带,也开始抽打在丁烨的身体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母狗也要,母狗也要,主人,主人,还差一点点了……」李白鹤趴在丁烨身上,眼睛盯着凌少的鸡巴在丁烨的肛门里进出。
  「李教官,你伸着舌头舔鸡巴的样子,像极了舔骨头的母狗。你在课堂上是不是教女学员干这个?」凌少看着李白鹤想舔又舔不到,那焦急的样子,笑骂着用皮带抽了李白鹤两下。
  「教官不行,母狗才行,在主人面前,是母狗,不是教官,主人开恩,开恩啊…真的之差一点点了…」李白鹤舔不到真鸡巴,只好舔丁烨的阴户,好让丁烨赶快高潮。
  「这里可是课堂呀,当着学生的面要鸡巴吃,是不是太淫乱啦!」
  「淫乱,母狗就是淫乱,求主人开恩,就差一点点了,就一点点。」
  李白鹤哀求着,双手按压着丁烨小腹上的条形凸起,双脚脚腕勾着丁烨的后脑勺,将流满了口水的骚逼按在丁烨脸上,用力的摩擦着。
  「啊呀呀……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泄了,又要泄了……」感受到凌虐快感的丁烨,大声的浪叫着,扭动着,下体触电般痉挛着,腰肢本能的迎合著抽插,用力挺动着。丁烨那粘滑的白皙嫣红的胴体,在皎洁的月光中,闪耀着晶莹淫糜的光辉。
  「呼……爽,一直想试试在课堂里操逼,今天可算如愿了,呵呵呵,虽然是自己婆娘,感觉还真不错列……嗯……」凌少将一股精液射入丁烨肛门里,心满意足的回味道。
  「还有母狗呢,母狗也要啊,母狗还没满足呀…」李白鹤跪在凌少脚下,哀求着。
  「你俩都满足了,我怎么给你俩都弄出去?你还真想让大家看你俩淫乱的样子吗?」凌少将丁烨阴户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塞进了大背包里。
  「不,不要,不要。」李白鹤被凌少一吼,回复了些许理智。
  「不要就拿着衣服咱走。」凌少在地上抓起一团黑色的东西,在李白鹤和丁烨跨间擦了擦,看似随意的往学生的课桌上一丢,扛起昏迷的丁烨回到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