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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顾君洋篇——睡奸/中
少女的乳包并不小,但是很白,因为长时间的包裹还有微微泛红,上面各点缀着一颗小巧的淡红色的乳粒,好像画龙的点睛之笔,好像水墨画那一点夕阳红,落得恰到好处。
他拿起自己平时体育课专用的毛巾,洗干净沾满水,给沉京徽擦起身子。
那隔着毛巾还柔软至极的手感让他接近发狂,但他在极力忍耐自己。
在做完一切后,他看到那雪白的乳,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把手掌覆盖在了上面。
就碰一下,他想。
乳肉温热细腻的手感传来,柔软得似一场梦,他禁不住捏了起来。
乳肉在他的揉捏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指缝中的乳肉满溢而出,因为他的揉捏,那颗可怜的乳粒在不乳上不断摆动。
他忽然有点心疼这副乳肉,那样的饱满,平时却被裹得难以动弹,可见它们平时受了多少苦。
他疼惜地揉捏着那颗平时被挤压的乳头,让那在他手里从圆形变得扁平,然后恢复圆润,然后再次变得扁平。
沉京徽似乎感受到了些什么,不安地扭动起来。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从小他的父母教导他:
『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但他不仅看了,还上手了,他忽然不想当个听话的乖宝宝了。
他看着那被他玩得有些红肿的乳头,附身含进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沉京徽细细的呻吟声传来,但还是没有醒来。
于是他更加放肆,舌头灵活地在沉京徽乳头周围滑动,偶尔用舌头拨弄那颗乳粒,有趣的是,他每次拨弄,他能感受到沉京徽身体的颤动。
他一只手抓着旁边的乳肉,一边吮吸,最后轻轻咬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他下半身早就来感觉了,他也很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他想着,自己只是想验证沉京徽的性别罢了,不是真的想冒犯别人姑娘家。如果沉京徽醒了,他就告诉她这是意外,是他想检查沉京徽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谎言拙劣得他都想笑。
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把双手放在沉京徽的裤檐上,把她的内裤短裤都脱了下来,其中内裤还连着长长的阴道分泌液,拉了好长一条水丝。
露出的是他从没见看过的女人的性器官。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把那两片玫粉色的嫩肉分开,细细观察着。两片柳叶状的薄肉顶端包裹是一颗圆形的肉粒,书上说这叫做阴蒂,是用来激发女人的性欲和快感的;在玫红色嫩肉中间有一个小洞,那是女性用来尿尿的地方;而在下方,有一个一直流水的孔。
他先用手指直插到底,非常地紧致,他把手指轻轻在穴里抽插,他的手指一进去,四面八方的嫩肉就向他的手指挤去,湿软至极,温热无比,让他有点舍不得把手指拿出来。
这一刻,他确定了,他就是好色! 他几乎是抛却一切地把他那根炽热塞进那个桃园洞里——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以往19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十五)顾君洋篇——睡奸/下
他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性爱,但他本能就这么做了,他现在的脑海里就想插深些,再深一些,他往忘我插入那个湿软温热的洞里,看着那个淡红色的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水,看着那个穴闭合又被插开,插开又闭合,看着那个穴从小小的一个洞被他的肉棒夸张成一个夸张的形状,他心里舒坦极了。
就在他射出的那一刻,他想,她怀孕了,那么他就负责吧。
他想再来一次的,但他担心沉京徽快醒了,会吓到她。他有点心虚,但又有点期待。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沉京徽果然醒了,看着沉京徽的小嘴喋喋不休地说话,他很想直接扯着她的头发,把肉棒直接塞进去,狠狠抽动,射在她的嘴里,看着她被他征服的样子,看着她浑身是他的痕迹的样子,但理智克制住了他。
他不想让她不开心,于是他克制地跟沉京徽解释,克制地表现出自己正常的一面。
但沉京徽这个小妮子还在不知死活地挑逗他,一会儿掀开衣服,一会儿张开双腿,让精液流出来。
那就怪不了他了! 在她清醒的时候,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插入了她的私密之处,她也没有怎么反抗,反而淫态百出。
看到她在他身下受他摆弄、娇喘连连那一刻,他感觉内心无比地满足,这种感觉比他拿过的任何一次荣耀都要来得尽兴。
他感觉射出来那一刻,他把他自己完全交给了她,虽然一开始她是抗拒地,惊恐地。
把她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感到无比的舒心,甚至还想时间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他想,在往后的几十年岁月中的每一天,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如果能成真的话,慢慢变老似乎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追他的女生很多很多,但他都丝毫没有兴趣。
以前,他不能理解那些花前月下的人,难道谈恋爱的乐趣大于运动吗?
但他现在知道了,异性的肉体可以美妙至此——以至于,当他听到了沉京徽说,不需要他,让他把这件事情忘掉的时候,他感觉他要活在长久的折磨里了。
看得到,吃不着,那么他只能逃避。
回到宿舍,他喝了一口桌面上的可乐,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低头却看到自己手里红红的罐子,霎那间,他的脑海里又被那张红扑扑的、沉浸在情欲里少女的脸所覆盖。
怎么可能忘得掉?
或许从她穿着男装踏进609那一刻起,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 这个事情之后,我们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有时候他找我,似乎要说什么事,但当我的目光对上他,他又突然移开目光,说:“没事。”
这天,叶居临有课不在宿舍,而贺邃由常年不在宿舍。
我在座位上打游戏,忽然顾君洋走到我旁边,低头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明天体育课,你去上吗?”
我扯下耳机,一头雾水:“当然去啊,不去上课我去干嘛?”
他给我甩来一件衣服,脸色微红说道: “明天穿上它去。”
(十六)轻纱帐内有何人
“明天穿上它去。”
哟,顾君洋怎么突然送我礼物了,我心想。
我好奇地把这件衣服拿起来前后翻动,发现是一件更薄更软的束胸衣,拿在手里还冰凉凉的,比我那件舒服太多了。
“啊,太谢谢你了,顾君洋,你真好!”
我心里满是感动,顾君洋看着是个大马哈,实则那么细心。
我激动地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没想到,他忽然一下把我抱起,把我横放在床上,接着把我压在我的床上,低声道:“你故意的吧,沉京徽。”
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没有啊 ”
看到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想逗他。
他一下整个人贴得更近了,我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又俊逸非凡的脸,离我不足五厘米,他说道:“别以为在宿舍里面我就拿你没办法。”
我一听这话,乐了,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回道:“难道不是吗?”
“那就让你知道是不是。”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伸入我的裤子,用手揉捏我的花核。
我抓住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抽出来,却发现我还是扯不动他。
于是我改变了策略,双手抓住他下半身那早已直起的坚硬上,搁着裤子套弄起来。
他“嘶”了一声,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个度,直接掐了我阴蒂一下,我“啊”一声惊呼,换来的却是他嘴角噙着的一抹邪笑,仿佛在说: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我正想怎样才能斗赢他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们两个都被吓了一跳,他反应迅速,一只手抱起了我,把我摆正了睡觉的位置,他则钻进了我的被窝尽量缩在床的角落,接着用被子将我盖住了下半身。
而我也来不及下两边的床帘,只好把手放在还没来得及下的床头的床帘那边,假装是我刚挂上去的床帘。
我们两个好像偷情,怎么回事?
“吵醒了你,抱歉。”开门进来的正是许久不见的贺邃,他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哦哦没事,我也是刚睡。”说实话,我对于这位气场凌厉的俊美男生还是有点害怕的。
虽然是舍友,但平时他总不在宿舍,我也很少跟他聊太多。
但就在这时,被窝里的顾君洋不安分了,他放在我下面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他不再揉捏我的阴蒂,而是直接把我的裤子内裤脱了下来。
他在干嘛啊?我连忙看向贺邃,万幸,他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在写些什么。
因为他的床位跟我的相对,所以他是背对着我的。
我连忙把另一半床帘也放下来。
他竟然在舔舐我的阴蒂?
我双腿夹着他的头,但无法阻止他舌尖的对我阴蒂的玩弄,这么刺激的谁受得了啊。
但我还是推不开他。只能躺在床上认命般接受一波又一波快感。
“沉京徽,能帮我把这个给叶居临吗?本想拜托顾君洋的,但碰巧他不在”贺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床边,但非常礼貌地没有把床帘打开。
身下的顾君洋停下了动作,我趁机踢了他一脚,他才离我远了些 。
我从床帘缝探个头出来,看见他拿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正准备递给我。
我颤颤巍巍地接了过来。
然而刚拿到信封,贺邃却问道: “你好像…很怕我?”
被戳中心事,我迅速回答道:“没有没有啦,我是社恐,碰到不熟的人都会这样,以后我们熟了就好。”
贺邃也没深究:“好的谢谢你。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帮助。”
贺邃又转身出了门。
我又缩回床上,被顾君洋舔高潮之后,跟他打成了一团——打炮的那个打。
(十七)这个宿舍不太简单
做了不知道多次,我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感觉肚子里鼓鼓的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整个人又困又累。
他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最后一次释放了出来,我也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我依稀感觉他在我耳边轻言:“以后我会征求你的同意再跟你一起。”吹出的风轻轻地扫过我的耳畔,酥酥的、痒痒的。
他在我额头落下一吻,然后下了我的床。
晚上10点,门口传来了钥匙的扭动钥匙孔的声音。我掀开床帘,朝门那边看去,叶居临回来了。
他扶着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人。
那人好像已经几近失去意识的样子,几近瘫软在叶居临身上,叶居临扯着他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才堪堪把他扶进来。
但更恐怖的是,我发现他脸上脖子上都有鲜红的液体,细看好像血。
我心扑通扑通地,脑海里闪现过无数种可能,但唯独不敢问出口。
叶居临把他放在椅子上,露出鸭舌帽下的面容——“贺邃?!”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他们都没有回应我。
他的额头流出红红的鲜血,从额头流到脸上,从脸上又流到脖子上,最后流到了他的衣服里,看起来黏糊糊湿漉漉的。我吓得大惊失色。
不是中午才见过他吗?怎么就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把他送医院,要送到这里?
我连忙下床走过去想帮忙,却一道白痕从我的大腿根出流出,是顾君洋的精液,今天一睡就睡到晚上,我一直没清理。
我停住了脚步,顾君洋不动声色地挡在我面前,低声说道:“别动,我去帮忙就行。”
我看着他的脸,分辨不出那是什么情绪,只能点点头。
顾君洋去拿了纱布、酒精、碘伏等等一堆东西,去给贺邃处理伤口。
我偷偷地在床上擦拭精水。
等我清理好了,他们也刚把贺邃安置在床上,我小心翼翼问道:“真的不用把他送医院吗?”
叶居临没有看我:“明天刚好是周末,我送他回家。”
“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送回家。
“嗯,休息了。”顾君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回自己床上了。
我拿上衣服准备去洗澡,手机信息嗡嗡嗡提示。
顾君洋:【对不起 这次没找到套 以后我会戴套的】
沉京徽:【你还想有下次?再有下次把你给切掉!】
顾君洋:【你舍得吗?切掉你就没有性福了。】
沉京徽:【谁稀罕!】
顾君洋:【上面的嘴是硬的 下面的嘴是软的】
沉京徽:【哼╰_╯才不是呢】
顾君洋:【好啦 不跟你贫了。明天我去朋友家跟他打球,你晚上记得锁好门窗,不要让色狼进来。】
沉京徽:【除了你,宿舍哪里还有色狼?】
顾君洋:【那你等我回来】
(十八)旧友
次日,我去到学校隔壁马路的药房,想补充点药物。
顺便去,买避孕药。
我在药架前拿着药盒我左比右比,最终将右手的长期避孕药放进了篮子里。
网上说,长期避孕药比短期避孕药效果更好,也不伤身,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长期吃,在发生关系前吃。
顾君洋说以后会尊重我的意愿,在浴室那个人我也没遇到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总会有意外。
……
“沉京徽?”
身后一个爽朗却又低沉的男声把我给吓了一跳,我连忙把药一股脑地丢进药篮子,然后把篮子往身后藏,挡住身后的避孕药架,转身看来者何人。
来人比我高大许多,我抬头一看,他站在那里笑得眉眼弯弯,温暖如春,阳光似乎都愿意绕着他转圈,勾勒出一个金边轮廓。
他的头发短而整齐,带着自然的微卷,就像是秋日麦田里的金色波浪,几缕顽皮地拂过额头,增添了几分不羁。
“你是,林怀煦?”
我不确定地问出心中的疑问。
“是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剪了短发,我差点不认得你了。”
他还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样子。
他人如其名,襟怀洒落,阳煦山立。
“我这不是猜出来了嘛?”我也笑着说。
怎么说,林怀煦,他算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吧。
我记得他是我的幼儿园同学, 那时候他是班里的小恶魔,我对他可害怕了。
在那个牙牙学语的年龄,有天他突然拦下我。
我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他却从怀里掏出几颗棒棒糖,对我说道:“我终于找到我的丽娜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却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兄弟面前,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丽娜!”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丽娜”,是迪迦奥特曼里大古的女友,而他自己,就是大古。
幼儿园毕业那天,大家不知离别为何物,都在跟自己一个小学的同学,我们惊奇地发现,我们竟然在一个小学。
他在跟我家一个方向,我们总能碰到,后来变成了一块上学。
对于内向的我来说,他是孩童时期的我叛逆那一面的镜子,在他面前我可以尽情撒泼。
看着面前的男孩,他成熟了不少。还是熟悉的自来卷,但看着就是让人觉得陌生。
但自初中毕业,我们也甚少相聚,就自当为自己的前程而努力,最大的交集,也不过是过节互发祝福。
没想到,昔日一别,竟在大学重逢,考入同一大学。
“怎么,你生病了吗?怎么来买药了。”我寒暄道。
他笑道:“哦,最近有点感冒,买个感冒药吃吃。”
说罢,他晃了晃手上的感冒药,“你呢?你也生病了吗?”
我挠了挠头,说道:“不是我,我舍友最近受伤了,宿舍药要没有了,我来补补货。”
他还是笑眼吟吟:“是嘛?没生病自然是最好的。”
寒暄了几句,我让他就先去买了单,在门口等我。
等我买完了药品,我们相约去附近餐馆吃饭。 我得知他的e 最后他跟我挥手道别:“有空约出来玩啊。”
“好!一定一定!”
我哼着小曲儿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越想越开心。
自从来到a市读大学之后,我经常独身一人。
在这里,除了舍友之外,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女扮男装的身份让我男生女生的圈子都难以融入。
所有的事情都只能自己扛,所有的不开心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今天遇到林怀煦,我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十九)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被发现是女生
今天,遇到林怀煦我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一路蹦蹦跳跳,终于回到了宿舍,念起宿舍没人,我也终于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
一打开门我就忍不住中二了起来:
“啊,太好了,整个宿舍都是我古娜拉黑暗之神的天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这些天,我忍得太辛苦了。
胸上的束胸又紧,说话声音要跟男生一样低沉,我都感觉我毕业之后能去演戏浅浅拿个奥斯卡了。
我把束胸衣一解,随手甩在椅子上,拿上浴巾就速速洗完了澡。
洗完后,我身穿着浴巾,惬意地拿起一旁的汽水与薯片跳上了床上,美美打开平板开始追剧。
随着剧情推进,男女主角的情感高潮迭起,我姨母笑都要咧到耳朵上了。
可惜,在这四年的大学里,美美的爱情是不可能被我遇到的了。
那就多看点电视剧补补。男女主在相拥接吻,我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忽然,我的余光撇到我的床帘缝中间,貌似还有第叁张脸,把我吓一激灵。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起床帘,突然一张脸凑了过来。
“啊!!!”我被吓了一激灵,猛的往墙壁缩去,桌子被我掀翻在地,薯片和汽水全都洒在了床上。
“可以把声音收小一点吗?我准备睡了。”
我定睛一看,是叶居临。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但现在顾不得这个,因为还有更尴尬的情况发生。
彼时,我正双腿大张地开蹲在墙角,双手张开扶墙,呈现一个戒备状态,像极了一只受惊的猫咪。
对上他的目光,我赶忙合上双腿,捂住我的双乳,蜷缩地不敢看他,半晌才说道:“好。”
但没人回答,等我一抬头,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一看手机,他说:“我在门口。”
我麻溜地站起身来,拿上衣服换上,期间看到被我扔在椅子上的束胸衣,我感觉我老脸都要丢尽了!
我赶紧把它捡起来扔衣柜里。
我像个犯错的小孩,低下头去门口跟他说:“可以进来了。”
他跟在我的身后,我心扑通扑通地,但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妄想谁也不提刚刚那一幕,就让它这么过去。
但叶居临一开口就打破了我的幻想:“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我还是委屈地低着头:“我也不想的…我…我……”,在极度的尴尬和羞愧当中,我结结巴巴,声音一下带了哭腔,慢慢就止不住了。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擦擦吧。当我没问。”
我只得擦了眼泪,但就这么撇了一眼我的床,我又忍不住鼻子一酸,哭得更收不住了,狼狈不堪的杯子床单似乎在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今晚跟我睡吧。”
“这不好吧?”但我又看了一眼我那一片狼藉的床,如果要睡,那么只能睡床板了。
我又为难又无奈,只能浅浅收拾了一下我那全是污渍的床单,抱着干净的枕头,去了他的床上。
晚上,我躺在被窝里,跟他一人睡着床的一边。
我问他:“今晚你会趁我睡着了偷偷非礼我吗?”
他转了个身面对着我,坚定说道:“会!”
于是我也很有骨气地——翻了个身,背对他来表示我的抗议。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所以我不慌,面对女色,他跟禁欲了似的。
“莫不是不举吧?”我用他听不见的声音揶揄道,然后用他被子把自己裹紧了点,闻着他被子的清香,柔柔的、纯纯的,跟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像。
(二十)梦中
这晚睡得不错,除了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我在一片全是迷雾的森林里,呈现“大”字型绑在一颗粗粗的树干上。
面前有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看身形高大修长,气质不凡,他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根又细又长又直的树枝。
我想看清楚他是谁,却发现他的脸始终是模糊的。
我想开口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绑着我?
却发现嘴巴不知道被什么塞得紧紧的,只能发出一些“唔唔唔”的声音。
我挣扎起来,想挣扎掉绳子的束缚,但绳子纹丝不动。
面前的男人没说过一句话,突然向我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我内心总有种莫明其妙的恐惧,心跳快要跳出胸膛了。
这种恐惧让我更用力地挣扎,但都是无用功。
他来到我面前半米的地方站定,忽然扬起手上的树枝,狠狠地甩在我赤裸的胸上,白嫩的酥胸一下出现了一道红红的、长长的痕迹。
疼得我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我“唔唔”地叫着,他仍不放过我,又给我甩来几下,这根树枝出奇地坚韧,打得我疼痛至极,但丝毫没有断裂的痕迹。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cb.com 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视若无睹。
他拿着树枝指向我的乳头中心,那是乳孔的位置, 他故意用力向前戳弄,我的乳被他戳得向内凹陷,又疼又痒,树枝尖端深深陷入在我的乳头当中,太疼了,我眼泪掉得更大颗。
忽然他松开了我的乳头,正当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拿起树枝,重重抽向了我的乳头。
火辣辣的疼,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忍不住发出更大的叫声。
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另一边如法炮制,一下又一下地甩在了我的乳头上,无比精准,但又无比疼痛。
我感觉我娇嫩的乳头肯定已经破皮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针对我胸部的酷刑结束了。
但他在干嘛?
他…他在调整绳子,把我的右腿高高拉起,使我的私处完全打开,他这是要做什么?
全身鸡皮疙瘩瞬间冒气,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里升起,而他的行动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用树枝从我的小腹滑到我的阴毛,滑到我的阴蒂,戳了几戳,引得我一阵颤抖,又滑到我的阴唇,翻弄般打开了,好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看着我被翻出的下体,而就在这样的场合里,我却感觉我下体在不争气地流出了水。
我绝望地掉着眼泪,看着他把树枝高高地扬起来,然后重重地抽在我的下体,激烈的尖锐的疼痛从我下体传来,破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又重重地抽了一下,我浑身一抽,这副身子疼痛下竟也出了爱液,流到了我的大腿根上,越发痒了。这个梦境如同炼狱,又像刑罚,让我又痛而又耻辱。
我哭得无法自拔。
最后一下抽来,正好抽在阴蒂上,肉体的快感和疼痛一下冲刷着我灵魂深处,互不相让。
剧烈的感觉把我的意识一下抽走。
我惊魂未定从床上惊醒坐起。意识到这是在叶居临的床上,但他不在床上,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个梦境真实得可怕。
(二十一)跳蛋
那个梦境真实得可怕。
我偷偷扒开内裤,看看确认一下那是不是梦,竟然发现内裤上都是血,血迹甚至沾在了叶居临的床上。
完了,难道那不是梦?我真的被虐打了?
但为什么,一点都不疼呢?
我分开双腿,检查自己的花穴有没有受伤的痕迹。
抬头便看见叶居临撇过头去。
这时,什么东西砸过来我头上,我定睛一看,是几包不同牌子的卫生巾!
他点点头,然后去桌子那边坐下,喝了自己好几口水。
万幸我没有疼经,经期还能走能跳的,我闺蜜就试过疼经到几近晕厥。
我换了套衣服,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床单,然后是他的床单。
就在收拾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贺邃层给我一样信封一样的东西让我交给叶居临。
但后来他受伤回来,这事情我也就忘记了。
但现在,我翻遍床单,东西找不到了。
我只能跟叶居临说这事,他摆了摆手,说东西在他那了,那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我跟叶居临都以一种尴尬的方式相处着度过了这个周末,也可能尴尬的只有我。
听说贺邃还在家里养伤,顾君洋色归色,但我在经期他也没有骚扰我了。
星期叁下午,是我们难得大家都没课的日子。
我正在宿舍看小说,宿舍的门“嘣”地一下被打开,力度之大让我感觉天地都抖了一下。
接着看着顾君洋脸色很差地走了进来,脸阴暗得跟快要滴出墨汁出来,接着门又被狠狠关上。
好可怜的门。我心想。
顾君洋把水壶往桌上一放,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对叶居临说道:“平时我都忍他了,这次夏时樾实在是过格了!”
接着手捏成拳头往桌面上狠狠一砸,我的心又咯噔一下。
从来没见过他生那么大的气,这是怎么了,我有点害怕,应该不关我事吧?
我屏息凝神,不敢插话。
接话的是叶居临: “无妨,他们明显是沉不住气来。”他顿一顿,还是很淡定,“别生那么大的气,沉京徽还在这里呢。”
顾君洋看了我一眼,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脸色却稍微缓和了些。
提到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装死,只能弱弱道:“夏时樾是谁?他干什么你了?我给你去出气好不好?”
叶居临闻言,看了我一眼,像只鹌鹑似的说这话,讥讽道:“你就别掺和了。夏时樾是他们年级第一,顾君洋气他又被压了下去当万年老二而已。”
“好吧,顾君洋你已经很棒了,我还在挂科的边缘徘徊,别气了。”我小心翼翼地安慰他道。
听完了我的话,叶居临仿佛是憋不住一般笑了几声,我一头雾水问道:“你笑什么啊?”
叶居临没理我,于是我又看了看顾君洋,发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星期四,很平平无奇的一天。
除了今天有人在我背包里塞了一枚精致的跳蛋。 装跳蛋的盒子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给你的礼物,作为拿走你初夜的补偿,喜欢吗?请立马戴上。
不用说我都知道是谁。
这样的话,问我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突然有种无力感从心中油然而生。
我只能去厕所把跳蛋塞了进去,异物感让我十分不适。
我只能强忍着,走回课室上,没想到体内的跳蛋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我一个踉跄,跟前面那个男生直接相撞。
(二十二)羞耻
那个男生没倒,反倒是我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倒向了旁边路过的女生。
她被我一扑,踉跄了几步想稳住身体,却失去了平衡,跟我一起倒在了地上。
“哇…”周围的人一阵惊呼。
跟这个女生一块儿同行的女生看见同伴摔倒了,连忙去扶她。
看被我扑倒没事,只是手掌擦伤了而已,她着急向我道:“你干嘛啊,扑到人了不知道道歉啊?”
刚刚那一摔,让跳蛋彻底进入了我的阴道深处,它还在剧烈震动,我忍受住强烈的快感,向那个女生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没站稳,对不起…” 那个女生朝我望来,我一下被惊艳到了,怎么可以有女生好看到这个地步。
脸蛋粉扑扑的,眼睛又大又圆,高挺却又小巧的可爱又美艳的,皮肤白皙,嘴唇却像樱桃般鲜艳。
说她是萝莉,她身姿足够婀娜,性子一看就开朗活泼。
说她是御姐,她的脸蛋却实在惹人怜爱。
“没事没事”,她在同行女生的搀扶下一下跳起来了,她过来扶我,我身体又一阵刺激,头皮再度发麻,身体爽到忍不住微微颤抖。
“你没事吧?”她那双眼睛扑闪着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
“没没…事。”虽然我很想和美女再聊一会儿,但我真的受不了跳蛋的刺激了,于是连忙小碎步跑开。
“哎……同学…”美女在后面喊我。
我一到课室就坚持不住了,刚一坐下,就立马泄了身。
我瘫软地趴在桌子上喘息,体内跳蛋却一下子开到最大档,爽得我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身体微微颤抖,下半身却已经忍不住抽搐了,此时感觉无比空虚,我从来没有想现在一样想念顾君洋——的身子。
我知道那人在附近看着我,他到底是谁……
跳蛋震动一下变大,仿佛在惩罚我的分神。
我把头深藏在我的臂弯里,尽力隐藏我的窘况。
跳蛋在跳着,我浑身发麻颤抖,水已经从下体流到大腿上了。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毫无预兆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艰难抬头,只见叶居临皱着眉站在我旁边:“你怎么了?”
我把头扭回去,说:“我有点不舒服……”
接着又是一阵快感袭来,我顾不上跟他说话,又把头埋进双臂,咬着嘴唇又一阵微微的痉挛,我感觉下半身已经泥泞不堪。
叶居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沉,京,徽。”他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玩得很花啊。”
一个没有监控的空教室。
“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坐在桌子上双腿岔开,内裤短裤挂在右脚膝盖处,边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边喊道。
而叶居临在我的双腿中间,扒开我的小穴向里面抠挖。
是的,跳蛋拿不出来了。
我本来只把跳蛋放在洞口的位置,但一系列的意外让跳蛋不断地被挤压,挤向了软肉深处,直接贴着我宫颈口跳动。
我自己也有尝试过把手指伸进穴中把跳蛋拿出来,但两根手指进到一半我就感觉到了涨疼的感觉。
“别动”,叶居临的手指不断深入,熟悉的涨疼感传来了。
他可不会因为我的不适可怜我。
(二十三)不要说出去
我体内被塞进两根修长的手指,穴肉把它们和跳蛋紧紧地夹在了一起,最终确实苦了我来承受这强烈的快感,被翻开的穴肉感受到空气的冷冽,微微收缩颤抖。
“放松。”
叶居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的眼光对上他深色的双眸后立马移开了目光,我到脸颊红得如熟透了的苹果。
手指还在持续地深入,但是跳蛋震得我想尿尿,我看着叶居临紧盯着我的私密处,我内心告诉自己,不可以尿!不可以尿!但感觉非但没有削减,还在跳蛋的刺激下层层累积,越来越强烈,我紧夹想憋住,而那股似尿急又带有极端快感的刺激像乱撞的小鹿一样在我小穴里传递。
”不要再进了,居霖……要尿……尿出来了……”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这样子来上课,你不就是想被玩弄吗?”
不是的……
但隐私部位被大大张开在男人面前的是谁?
让认识仅仅数星期的室友就给自己抠穴的是谁?
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开学第一天被玩弄的种种……
我欲开口反驳,却也无言以对。
体内的手指却滑过我体内的一处又一次褶皱,慢慢抵达深处,小穴一张一吸,好像盛开的花朵在舒展,又合上。
我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指头大小的圆点在白色的衬衫上撑出了清晰的轮廓,我的嘴里总是传出若有若无的嘤咛。
叶居霖的呼吸早就浓重了起来,他在想什么?他也在想拿些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去吗?
他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猛地一按,另外一只手在我的小穴内狠狠一扣,跳蛋“啵”的一下被积压了出来,激烈的快感一下传遍我全身。
“啊~啊~不要…不要…别看…”一道小水柱从我身上喷出,我慌乱地偷瞄看了一眼叶居霖,连忙把手覆盖在下体,下身使劲把水柱憋住,敏感的下体接受不了一点细微的动作。
叶居霖眉头紧蹙,他的视线在我的小穴上 “别看……”我在书桌上瘫软如泥,小穴泞泥不堪。
高潮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理智虽没完全被情欲占据,但也快了。
我把脸朝他贴近,以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说道:“可以不说出去吗?”
叶居霖沉默着。
我见状抱上他那精细有力的腰,感受到我的拥抱时明显身体僵了一僵,但却没有躲闪。
我只能硬着头皮,慢慢与他更靠近些,上半身与他缓缓紧贴,让他感受到我柔软的乳肉与小腹,而我也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腹肌,尝试把脸靠在他的怀里。
很快,有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大腿根部,我知道,我的目的要达成了。
我伸手过去,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我。接着天旋地转,我躺在了课室的长桌上,被叶居霖压在身下。
“啊……你……”我有些惊愕。
“你就那么欠男人操吗?女扮男装,自慰,住进男生宿舍,上课戴跳蛋,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呢?”
他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他的手重重扇在我的臀肉上,我吃疼地叫了一声。“别夹那么紧。”
“叮咚叮咚。”上课铃声响起,吓得我整个人一愣,他又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臀肉。
“别分心!”
他的声音里没有情绪,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重,我用力推动他的胸膛,坚温热坚硬的手感传遍掌心,少年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我夹那么紧还不是因为你?
他把我深拥进他的怀里,我的大腿根部与他的胯间紧紧贴合,这种姿势也使得他能轻易捣入我的深处。
我环抱他精瘦的腰间,享受头颅内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流,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好似一朵朵强劲而又绚烂的烟花不断地绽开在我的灵魂深处,最终到了临界点,所有的能量与快感汇聚成一道强烈的刺激,在我的头颅哗啦哗啦地洒落。
而我的小穴也如喷泉般突然喷涌出透明的液体,我有些失神,却又瘫软无比,这些液体喷到了少年的大腿,溅到了我们的交合之处,一时间两人私处间的毛发全是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手紧紧搂住我的腰,抓起他的坚硬再次对准我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完全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我嘴巴发出细碎的嘤咛,却又不敢大声喊出来,我紧紧咬住下唇,血腥味在我嘴巴渐渐蔓延,但远不及身下的刺激来得猛烈,微微的痛感反而增添了一丝淫靡。
他一次比一次冲击得深,也一次比一次速度快,好像我的体力都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把我给搅散。
(二十四)要我带着他的精水回宿舍?
他一次比一次冲击得深,也一次比一次速度快,好像我的体力都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把我给搅散。
最后不知道插了多久,直到下课铃声响起。
我已经整个人已经被插的酥麻无比,裸露的皮肤被风吹到都似在调弄我。
外面传来下课学生们的嬉闹声。
我心里想,叶居霖啊叶居霖,你还有多久结束啊。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我身下暗暗使劲,夹紧他好让他快点射,但我一夹紧,他倒是还没怎么样,我倒是自己小小痉挛了一下,只能作罢。
而他在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狠得我不断抓住他紧握我腰的手臂,央求道:“轻点……轻点,叶居霖,我……我不行了…”
他却没有任何一点放轻动作的迹象。
爽感与痛感不断折磨我的精神和肉体,眼泪不自觉地涌上眼眶 ,我怀疑都要他是不是想借性爱来谋杀我了——好像金瓶梅结局男人射精,把女人冲击而死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我的手从推开他到了捶打他,他却稳如泰山,反而搂抱我的手更是紧了禁,每向我体内冲击一下都是直入到底。
我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痕迹,他好似没有任何感觉,我爽得头皮发麻,全身都好像飘在了云上了一样,完全难以自控。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勉强止住无处宣泄的叫声。
叶居霖就像只发疯的凶兽,粗长的阴茎撞得我宫颈又疼又麻,敏感的小穴捕捉到他的阴茎跳动了几下,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又狠狠一顶,接着一阵热流射向穴壁,炙热和酥麻传遍整个下体,又传遍全身,直充头顶。
我的身体强烈痉挛起来,叶居霖却也始终没放开过我,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我在他的怀抱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的浓精灌满了我的下体,又因我们的紧密相连而无法流出。
“不要了,叶居霖……”
我微微颤抖,趴在他的肩膀,轻轻说道。
他松开了我,把我放在课桌上,然后从我体内退了出去,被长时间抽插的小穴,红肿无比,长时间的扩张下穴口一时间也无法闭合,两片鲜嫩红艳的小阴唇可怜地外翻,像开过头的鲜花一样,而花心深处有个两指大小的洞,正一阵一阵淌着精水。
我大口喘着粗气,活脱脱是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我缓慢地坐起,穴内一阵热流又再次涌出,流到了课桌上,这下我不敢乱动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已经穿好了一幅,双手插着裤兜站在一旁,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我又羞又恼,他递给我几张纸巾:“擦擦。”
我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体,连忙抢过他手里的捂住,“你,你转过去!”
他没听我的话,反而一步一步靠近我,我害怕他再来一次,于是一点点地往后挪,穴内的淫水和精液混合,在桌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你干嘛?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不可以再来了。”
桌子本来就不大,我已经退无可退了。
我跟他大眼瞪小眼,他的手向我伸来,抓住我遮挡下体的手,抽走了纸巾。然后我感到下体一阵凉意。
我低头,这不是我的跳蛋吗?跳蛋把我的穴口堵满,精液已经流不出来了。
“把衣服穿好。回宿舍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是想…我装着一肚子他的精液回去吗?
(二十五)我是谁
周五,一整天都没有课,我睡到中午才起来,舍友们也全去上课了。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我的床铺上。
哎,宿舍没有人的日子,可真好! 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爬起来,开始一套刷牙洗脸的流程。
然刚收拾完,上午满课的顾君洋也回来了。
我满嘴牙膏泡沫:“回来啦?”
他斜靠在阳台门边上,单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戏谑地看着我:“哟,叁步不出闺门的大小姐,怎么才起呢?”
我朝他狡诈一笑,回怼:“因为不想大清早见到你。”
他挑了挑眉,棒棒糖在嘴里转了一圈,笑得有些欠揍:“那可真是遗憾,我可是特意回来陪你的。”
“那你的愿望还是落空了,我现在就要出去了。”
“去哪?”
“我的学生卡丢了,我要去教务处补办一张。”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也就是跟叶居霖在课室做……那天之后,我的学生证就丢了。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竟觉得有点不敢看顾君洋。
“丢了?丢在哪了?需要我帮你去找找吗?”顾君洋的声音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只是动作吊儿郎当,眼神却带着一丝关切。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已经去找过了,啥都没有。”脑子里又浮现起跟叶居霖在课室的事情……
我忙扯开话题:“反正要去补办的了,快来给我看看,哪套衣服好看?”说罢,我把手里的两件中性衬衫放在身下比了比。
他耸了耸肩,棒棒糖在嘴里晃了晃,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其实,我觉得你穿裙子会更好看。”
我一拳锤在他胸口,无语道:“你是说,让我穿着裙子从男生宿舍出去?”
他吃疼地揉了揉胸口,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我又没让你现在穿。”
“那你说啥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把手里的棒棒糖递到我面前:“当我说错了,喏,吃颗糖。”
我瞥了一眼那根沾着他口水的棒棒糖,嫌弃地推开:“不要,上面全是你的口水。”
他笑了笑,把糖塞回自己嘴里:“那算了,我自己吃。”
我看着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莫名觉得轻松了些。
“走吧,我陪你去教务处。我下午也没课。”突然他说道,语气不容拒绝。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意,不过很快又被熄灭了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他忽然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
“下次穿裙子给我看看。”他眨了眨眼,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径直朝门口走去。他在后面笑得更大声了,脚步声跟了上来。
“喂,等等我啊,大…少爷。”
“你腿那么长,跨多几步不就追上我了吗?”
———— 教务处。
“啊?没有我的信息?!怎么会?”闻言,我着急大喊道,半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身上。
“可以拜托你再查查吗?我都入学几个月了……”我对着教务处的值班同学哀求道。
“查过了,但是2023级,文学院,沉京徽,系统显示错误…同学,这个你自己都可以看到的。”
我看着空白一片的电脑屏幕,心扑通扑通地跳,心里莫名地恐慌,可能是女扮男装、怕身份被揭穿的心虚,也感觉事情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
“你再查清楚。他是我舍友,怎么会没有信息呢?”顾君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咽了咽口水,说道。
他似乎也有些隐隐的不安,我们也许是想到了一块儿了。
“那……怎么办呢?”我声音有点颤抖,目光紧紧盯着教务处的学生干部。
“真奇怪。我们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个可能等我们教务处陈老师开完会回来,我才能再问一下。”
“那…行吧,就是…多久有答复?”
“陈老师今天要开教研会到五点钟,最快也只能到明天了。这样,你留一下电话号码吧?”
“我的号码是……”
留下电话后,我们一块出了教务处。
一路上,我心绪不宁,顾君洋也少有地沉默寡言,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