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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11/04 14:02 / 10487 / 388
【小说】少年夏风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19:47:05

第二百五三章 残酷结局
  毕业前的那一晚,赵思瑶和往日一样,独自回到了赵家在深西城购置的别墅之中。
  刚一进大厅,门便被“呯”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赵思瑶娇呼一声连忙回头,却突然被从一旁窜出来的两个健壮女人架住,其中一个手脚麻利地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吃痛下赵思瑶不得已张开了小嘴,一颗药丸瞬间塞进了她口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顺着她的喉管滑落。
  不到半分钟,赵思瑶便觉得头晕晕沉沉,全身酥酥麻麻如同有无数根羽毛在她各个敏感之处轻轻挠动,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美丽的俏颜上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清澈明亮的美眸变得迷离朦胧,眼波盈盈,发散出的是一种淫媚和春意。
  很快她被人抱进了浴室,被扒光后,又有人仔仔细细地给她全身上下都清洗得干干净净,还给她重新穿戴好,才将她带到卧室中,按在了床上难以动弹。
  “咔嚓……!”
  锁扣的声音响起,头稍微清醒了些许的赵思瑶迷茫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手腕和脚踝上都被套上了内侧有软毛保护的皮圈,而皮圈连接着一截绳子分别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尾。
  “啊!你们是谁,快放了我!”赵思瑶挣扎着喊叫起来,只是声音没有了半点震慑力,反而婉转悠扬,犹如在软腻地撒娇。
  就在此时,她身旁的床垫一沉,一个明显体重不轻的人坐了上来,一只火热的大手也迅速攀上了她贞洁的酥胸,用力揉捏起来。
  赵思瑶俏脸飞起两朵红云,惊叫出声,她一边努力转过头想看清来人,一边想挣脱在胸口肆虐的色手,可全身酸麻,提不起力气。
  “别白费功夫了,小美人,好老婆,你是挣不开的。”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臃肿的身材也不陌生,赵思瑶再努力往上看去,心立刻沉入了谷底。
  “袁尚舟……!”
  赵思瑶一字一顿地叫出男人的名字,晕红的俏脸也泛起了怒意。
  “没错!只是称呼不对,应该叫老公!哈哈哈……”
  袁尚舟咧开大嘴,露出得意而猥琐的笑容。
  “嗯,没想到才年方十八,这身材就这么好了!嘿嘿,我老袁以后可性福美满了!”袁尚舟完全不理会赵思瑶羞愤欲绝的神情,把玩了一阵饱满坚挺的乳峰后,从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束缚的少女。
  此刻的赵思瑶被穿上了一套黑纱超薄短裙,完全是情趣类型。
  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少女青春白嫩的肌肤从黑纱中透出,朦胧中却充满了性的诱惑。
  关键处是黑色的系带,交错落在少女坚挺的酥胸、圆翘的香臀和微微隆起的私密阴户上,黑色与雪肌的鲜明对比,以及捆缚一样的视觉冲击,比赤身裸体来得更加撩人。
  少女那双笔直均匀的大长腿,也被包裹在一双丝光薄袜中,完美勾勒出腿部迷人的线条,与此同时,白嫩的腿肉隐约从丝袜下方透出来,那似露非露的样子,充满了神秘和勾人魂魄的吸引力。
  十八岁的赵思瑶出落得婀娜多姿,清纯而不失高贵,现在却被穿戴着这样一套充满性暗示,设计精巧的情趣短裙,色情和纯真相结合,把阅女无数的袁尚舟都看得色乱情迷,口干舌燥。
  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三角眼中满是贪婪和侵略欲。
  “呃…哼嗯……不,不要…”随着他的一只大手按在仅被轻纱裹住一半,将大半个都暴露在外的雪白乳球,赵思瑶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有些晕眩,小嘴里也发出一声哀婉的抗拒。
  袁尚舟肥胖的大脸盘子上淫笑更浓,他喜欢听女人娇羞而无助的叫声,那仿佛是仙音入耳,让他兽血沸腾,全身燥热。
  “哇,年纪不大,奶子倒是不小啊!”油腻中年人惊喜而猥琐地夸赞着,大手稍一用力,坚挺浑圆的乳球便被压扁,少女的粉嫩乳晕也微微露出来一点,给高耸白嫩的乳房增添了美妙的层次感。
  袁尚舟喘息顿时变得急促,色手也用力地揉捏把玩起来,手掌一半直接触摸到的是少女娇嫩滑腻的肌肤,仿佛触摸在流动的凝脂中一般,有种一陷入就被柔柔包裹的感觉,异常细嫩的触觉让他难以自拔。
  而另一半手掌则隔着轻纱,同样的滑嫩,却又增添了一分惊人的柔顺和丝滑。
  好似定要评判出哪一种手感更美妙一样,他再一次加力,赵思瑶白皙乳肉瞬间变出淫靡的形状,几乎要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来!
  可无论袁尚舟揉捏出何种诱人的形状,只要他稍一松手,少女的青春玉乳便会顶着手掌恢复原状,感官和视觉唯美诱人,让油腻中年男人干脆将赵思瑶的美乳当做了玩具一般肆虐蹂躏,一会捏成葫芦,一会整个按扁,一会儿又抓住来回摆动,色欲横流的三角眼直勾勾地看着白花花的乳浪,以及那颗俏生生的小奶头无助地探出粉润的身姿。
  只小一会儿功夫,赵思瑶扭动挣扎的娇躯便软了下来,脑中升起了一层迷雾,不断把她本能的抗拒驱散,胸部上传来的感受也从屈辱羞愤,变成了一种异样的酥麻,而且越发清晰。
  男人淫笑着,火热粗糙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赵思瑶粉润滑腻的肌肤,让少女的生理反应渐渐脱离了意志,羞答答的娇嫩乳头开始从不愿屈服变得硬挺红润,亭亭玉立在玉乳之巅,吸引着男人更肆意的玩弄,同时也不断给她自身带去电流般挠人的酥麻和刺激。
  赵思瑶秋水般的美眸中,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盈润的水色和媚意,两片红晕悄然浮现在了她的俏脸上,清纯也逐渐在羞涩难当却又无法自控之下,变成了娇艳欲滴。
  “小美人,乖老婆,发情了是吗?老公也受不了了!”这种转变充满了诱惑,让袁尚舟脑子里也不断充血。他一骨碌爬起身,粗暴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臃肿的肥肉。随后,他重新回到床上,一屁股坐在了赵思瑶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不过,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微妙,即能让赵思瑶感觉到他屁股上的压力,却又不会疼痛。
  赵思瑶急忙伸出玉手推搡,但失力状态下,再加上绳索设定的长短,反倒成了一种在男人肥腰上抚摸的姿态。
  袁尚舟肥脸得意哆嗦了起来,他再次伸出肥胖的两只大手,一手一个的继续玩弄揉捏少女饱满挺翘的玉乳,脸上的陶醉之情更加浓郁,也让赵思瑶作呕。
  “思瑶啊,好老婆,怎么如此着急啊!放心,我的小乖乖,老公我今晚一定会喂得你饱饱的!”
  赵思瑶听着男人恶心人的调情话语,绝望的同时也深深自责。此刻这个秃顶酒糟鼻,形貌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在她心中的人设碎了一地,这哪还是半年前那个大义凌然,口口声声说会为一个柔弱的外姓少女与本家长老们奋起抗争的人?
  羞耻和悲愤不断冲涮在她酸楚的心头,但她脸上却浮现出了点点红晕,完全脱离了意志上的抗拒和屈辱,染透了她白皙的耳廓和脖颈,连她花瓣似的樱唇都不受控地微微张开,急促喘息中呼出甜美而醉人的芬芳。
  “好老婆,我知道你心有疑问。呵呵,老公我可是试着成全过你和那小子哦,只是很可惜,那小子不领你的情啊!别怕,小乖乖,他不要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公要啊,而且还会好好疼你的。”
  袁尚舟俯下身,双手按着赵思瑶那对饱满的美乳当支撑点,逼近她含羞带愤的俏脸调笑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把赵思瑶坚挺的乳峰几乎按扁,让少女胸口感到一阵阵的痛楚。
  看着袁尚舟满面红光的激动表情,赵思瑶也终于明白了一切。今晚的处境只怕早就在这个中年男人的预料之中,而余伯安突然的转变应该也是他暗中做过什么手脚!
  强忍住身心的疼痛,赵思瑶突然不再自怜自叹,而是不屑地讽刺道:“原来你早有预谋!我真是瞎了眼,竟把你这种无耻小人当成了正人君子!”
  坚毅而轻蔑的神情顿时刺痛了袁尚舟的自尊,同时也刺激了他的肾上腺,他满是横肉的肥脸抽动着,但呼吸却愈发粗重。
  是的,正是这种不屈服于命运的坚毅表情,令第一眼看到赵思瑶的他就无法自拔地想要征服和蹂躏!
  然而,正当赵思瑶自知难逃狼吻,而且已经准备好了去承受对方更加过分的凌辱乃至淫虐的时候,袁尚舟却一个翻身,不再压迫她那对酸痛难当的青春玉乳,改为侧躺在了一旁。
  不过这可是不是他良心有所发现,而是正式开始了他糟蹋赵思瑶的所谓征服旅程。
  袁尚舟抬起一条大肥腿压在了赵思瑶玉柱般的美腿上摩擦,满脸陶醉地感受着少女腿肉的软嫩与光滑。
  同时,他一只大手安慰似的轻轻把玩逗弄赵思瑶的饱满酥胸。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正人君子!余伯安算是正人君子吗?如果他是,那我宁可做个小人,要不然怎么能玩到你这么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呢!”
  袁尚舟凑到赵思瑶耳边恬不知耻地说着,他靠得很近,口鼻直接凑到了少女清香柔顺的发丝上,还时不时把她精致玉润的小耳朵含进嘴里。
  粗重的呼吸扑打着晶莹的耳廓,敏感的耳垂还不时被中年油腻男人舔吻,赵思瑶娇躯潜意识之中还在抗拒,可身子却软绵绵地难以动弹,而且全身的感官似乎完全脱离了控制,可爱的耳朵上也染上了一层嫣红,男人口舌的挑逗让她产生了一种痒丝丝的酥麻感,就像一条小虫子钻入了她的体内,还不断地向身体各处扩散。
  “再说了,愿赌服输嘛,你可要做个守信的乖老婆哦!”赵思瑶的反应完全在袁尚舟的预料之中,他一边说着,突然伸出猩红的大舌头用力在少女柔软的耳垂上刮了一下。
  “嗯哈……不要……”赵思瑶顿时娇躯一颤,不自禁地便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哼,满满的都是娇媚,完全没有她实际上想表达的羞愤和抗拒。
  殊不知,这一声连她自己都感觉羞耻的呻吟,把她全身不但窜出的欲火瞬间点燃,连刚还承担了重压疼痛的酥胸,也在男人看似温柔的抚弄之下,少了屈辱多了别样的舒适感,粉嫩的小乳头不知羞耻地挺立得愈发高昂,诱惑着男人用拇指隔着轻纱快速搓弄拉扯了起来。
  “还说不要,乖老婆,你看看,奶头都硬成小石头了!”
  袁尚舟一边淫邪地说笑,一边顺着赵思瑶红彤彤的小耳朵往下,亲吻舔舐她修长柔软的脖颈,贴着她的瘦削香肩深吸气,那醉人的处子幽香扑鼻而来,让他的肥脸都爽得出现了一圈一圈的丑陋褶子。
  他的双腿也用力夹住少女的一条修长美腿,将坚硬如铁的胯下肉棒挤压在柔软滑嫩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摩擦起来。
  而另一只大手画着圆地抚弄少女在温热中开始膨胀的翘挺玉乳,掌心轻轻摩擦着充血勃挺的乳头,偶尔用手指快速拨动或是紧紧掐住旋转拉扯。
  他得意地感受到,被她强行夹抱住的玉体已经再无法停止颤抖。
  坚强不屈的追梦少女此刻却被束缚住,遭受肆意地玩弄。纵使万般愤怒不屑,却无法反抗,正是女人的这种无力感,却让袁尚舟脑子里充满了变态的快感,兴奋之下,全身的肥肉都在乱抖。  他十五、六公分的紫黑肉棒也勃起到了极致,马眼处已经冒出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出腥膻的男人体味,胡乱地涂在赵思瑶的大腿上后,让本就娇嫩的肌肤更显滑腻。
  “喔,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啊,老公真的受不了了!”袁尚舟再也按捺不住,翻身压在了赵思瑶的娇躯上,用力的捧着少女的臻首,嘟着肥厚的嘴唇,向两片花瓣似的红唇盖了上去。
  香甜、柔软、娇嫩,还带着丝丝冰凉。
  赵思瑶只是不甘地呜咽了一声,便没了反抗。全身酸软不说,脑子里的欲念失控了一般暴涨而起,最后一丝清明在告诉她,肯定被无耻的中年男下了催情药物,被侵犯将是无可奈何了。
  贴上来的油腻大脸,还有中年男人忘我地含弄吮吸她嘴唇的举动,让赵思瑶本能地感到恶心,但眸中的春意却愈发旺盛。
  这些变化尽在袁尚舟的预料之中,他含住少女两瓣柔嫩的红唇,来回的与自己肥厚的嘴唇摩擦,细细蹭过每一个角落,从弧线优美的唇角到丰润的唇峰,再到内侧的娇嫩。
  直到赵思瑶的少女芳唇被吮吸摩擦得微微有些发肿,袁尚舟才满意地伸出肥大的舌头开始舔舐,就好像在吃着某种美味的甜点。
  他的手自然也没闲着,一只色爪满握住一颗挺拔乳球用力地揉捏,另一只爪子则在赵思瑶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弄抚摸一会儿后,便滑到了少女在未被黑丝包裹的半截大腿上,握住滑腻的腿肉肆虐一番,随后钻进少女的大腿内侧,去感受那最为娇嫩,好似液体一般的肌肤。
  肥大的手指也隔着一层舒适的蕾丝布料,轻轻撩拨少女未经人事的柔软阴阜,力道很轻,但格外撩人。
  赵思瑶的大腿难耐的微微绞动,似乎是想并拢,可精巧足踝上的皮圈,以及连接着的绳子阻止了她。
  当袁尚舟心满意足地将青春美少女娇艳红唇彻底尝了个遍,还涂上了他自己的腥浓口水后,在少女私处如轻挠馒头一样的手指,渐渐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的潮意。
  而眼前花容月貌的赵思瑶,俏脸上红晕更浓,恍如绽放的娇花,艳丽无比。
  第一次被男人痛吻娇唇,第一次被男人把玩酥胸,第一次被男人揉捏私处,所有的第一次叠加在一起,让赵思瑶屈辱和羞耻席卷全身,可让她无法想象的是,越是如此身体内的快感也愈发强烈,而且像是有一台转化器一样,不断把这些本能的抗拒统统化为蚂蚁爬一般的酥麻瘙痒,让她脑子里羞愤,全身却燥热得滚烫。
  忽然,袁尚舟一直隔着内裤按在少女濡湿肉缝中来回撩拨的手指猛地用力,精准地捉住了悄然露头的娇嫩阴蒂。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第一次,力道还强劲无比,那种羞、恼、辱、交织在一起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一般击中了赵思瑶的神魂,她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
  呻吟的同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赵思瑶身子也紧绷了起来,美眸中荡漾出了一片迷离哀婉的春波。
  也正是此刻,一条肥厚的猩红大舌头顺势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和贝齿之间钻了进去!
  又是一个第一次在油腻中年男人的舌头侵犯下失去了。
  袁尚舟两眼淫光闪烁,贪婪的大舌头一钻入赵思瑶润泽温暖的小嘴中,便是一通翻江倒海,找到那条无处可躲、不知所措的湿滑小香舌后,更是无耻地的纠缠上去,来回摩擦、舔舐和勾挑。
  少女檀口中香甜的气味不断被油腻中年男人收入口鼻中,俏生生的丁香小舌和主人一样厌恶被人糟蹋,不住地想要逃避躲藏,可还是被男人老练的大舌头死死缠住,从舌尖到四周给尝了个遍。
  “啧啧”的大力吮吸声中,袁尚舟美滋滋拱动着大嘴品尝少女的香津和芬芳口脂气息,也让赵思瑶在被吸得舌根发痛之下,无可奈何地被迫伸出了小香舌,任由着男人卷入嘴中,像吃果冻一样吮吸含弄起来。
  而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则顶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摩擦挤压。
  这一番激烈的舌吻,一直到赵思瑶快要窒息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白嫩翘挺的美乳跟着起伏跳跃,顶端的娇嫩粉樱桃,却因为男人持续的玩弄,硬挺挺的伫立激凸而起,落在钱币大小的乳晕中间,在黑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诱惑无穷。
  “唔嗯……!!”袁尚舟暂时放过了少女微微红肿的小嘴,半秃顶的脑袋滑落到了她的胸前,顺势扯开黑纱和系带,将这对漂亮的青春玉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大嘴一张便把含羞翘挺的小乳头含入满是唾沫的口中,来回“滋滋啧啧”地吮吸舔弄,舌尖还不断探出,频频弹动着,将粉樱桃挑逗拨弄得时而歪斜,时而挺立,甚至还贴着愈发硬挺的小肉粒根部在粉扑扑的乳晕上画圈圈。
  完全不受控的强烈快意把赵思瑶冲击的脑中一片晕眩,红唇无法自已地张开着,飘出难耐的轻哼,紧接着,不健康的潮红染透了她的精致的脸颊,连雪颈和耳根都在发烫,也不知是动情了还是羞恼所致。
  袁尚舟吮吸着香喷喷的奶头,贼眼溜溜地留意着少女的脸部变化,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干脆把整张肥脸都压了上去,深埋进香嫩的乳肉中间,像一条饥饿的老狗一样来回舔弄轻咬。
  丰盈而极富弹性的乳肉从四面八方把他的脸陷住,惊人的柔嫩与滑腻让他哼哼唧唧地爽得欲罢不能,醉人的少女芬芳带着淡淡的奶香一起涌入他不断收缩的鼻腔里,一时间让袁尚舟如痴如狂,要不是长时间被两团软嫩的美肉包裹得有些呼吸困难,怕不是他连头都不想抬。
  几乎把两只坚挺的青春玉乳每一处都舔咬抚摸了个遍,亮闪闪的铺满了他腥浓的口水,袁尚舟才依依不舍地继续往下,舌头和嘴唇在赵思瑶平坦柔软的洁白小腹上肆虐,还故意伸出舌尖,深入其中,逗弄精巧的肚脐。
  赵思瑶恨不得死去,被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如此下流无耻地侵犯,她浑身紧绷了起来。
  可袁尚舟玩女人的手法太过老练,而且体内的催情药不断把她的愤怒和羞耻转化成生理上又瘙痒又舒适的古怪反应,让赵思瑶难以承受。
  “啊……停!啊……!别,别舔那里……!”
  袁尚舟的舌尖模仿着肏弄女人的方式,在赵思瑶的圆脐中进进出出,刺激得屈辱欲绝的少女惊叫了起来,之时声音太过柔软,反而如同在向男人撒娇。
  油腻中年男淫笑连连,知道自己找到了少女的一个敏感点,又哪会轻易放过。不但不停下,他反而绷直了舌头继续展开攻势,一双肥胖的大手也在赵思瑶纤柔腰肢的两侧流连游弋,似痒非痒的怪异感觉愈发强烈,传入赵思瑶体内再汇聚于脑中,让她的娇躯颤栗不已,小嘴里连连发出不堪其扰的苦闷轻呼,甚至还不时夹杂着因为太痒带来的本能笑声,到后面软腻的轻哼中又带上些微哭腔,显然是酥麻难耐到了极点。
  一股淡淡的女性荷尔蒙腥麝气息忽然萦绕在了空气之中,袁尚舟鼻翼扇动的“咻咻”作响,呼呼喘着粗气,循着让他兽血翻涌的女人发情时的气息向下滑去。
  赵思瑶粉胯间的蕾丝缕空内裤早已经彻底被润透,粘稠清亮的爱液还在不停往外冒,只一会儿便流得到处都是。
  “小美人,乖老婆,水可真多啊!老公爱死你了!”袁尚舟一看之下兴奋地嚎叫起来,伸出肥手胡乱地摸索了两下,抓到少女蕾丝内裤侧边的系带,狠狠一扯,将湿透的单薄布料给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而奇特的女人味道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少女体香、女性荷尔蒙以及淡淡腥甜潮湿的气息,把袁尚舟的骨头都熏得快酥了。
  少女未经人事的漂亮蜜穴就这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柔软乌亮的阴毛稀疏卷曲,微微掩映着粉嫩光洁的耻丘,如同刚蒸出笼的小馒头一样诱人。
  两瓣充血透明的大阴唇,红润鲜亮,沾染了清亮爱液后,更增添了淫靡诱惑的光泽。
  玉立挺翘的阴蒂悄然从两片纤薄的小阴唇交汇处探出头来,仅有黄豆大小,在这桃源溪谷中如同雨后的嫩芽,娇美艳丽不可方物。
  清澈黏腻的淫液不断从蜜穴中渗出,将整个阴阜乃至双腿内侧都沾染得一片泥泞,那画面实在是勾魂摄魄。
  “乖老婆,逼逼好嫩啊,太美了!”袁尚舟淫邪地夸赞着,肥手小心翼翼地从赵思瑶腹下丝绒般的黑森林抚弄到嫩红小阴蒂,再顺着狭长濡湿的肉缝滑倒一开一合的紧窄蜜洞口,待到他粗肥的手指探入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处女阴道之中,触碰到了那层象征女子圣洁的肉膜之时,肥脸已是乐开了花。
  他鼻孔张得老大,“啾啾”地狂闻着少女雌香四溢的蜜穴,大嘴一张,对着那诱人隆起的耻丘一口轻咬了下去。
  “啊……!!!”赵思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疼痛,因为中年男人并未太用力,而是他这一口除了咬住了肥嘟嘟的大阴唇之外,坚硬的牙齿剐蹭到了俏挺的的娇嫩阴蒂。
  最敏感和羞耻之处被不经意地刮过,赵思瑶深感屈辱的同时,整个人的魂都像是被带走了一般。
  袁尚舟脑中仍在为少女的处子之身而亢奋,浑然不觉赵思瑶被他大嘴那一下包噬刺激得几欲昏厥。
  他整个人趴在少女胯下,冒着淫光的三角眼死死盯着在紧张和惊恐之中蠕动喷露的处子花穴,双手扶住被绳索大大分开的白嫩玉腿内侧,粗肥的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擦抚摸,感受着赵思瑶肌肤的柔软和丝滑。
  感觉到少女即将高潮,袁尚舟猛地低头,把半张肥脸都怼在了赵思瑶瑟瑟发抖的私密花园,任由汩汩溢出的馨香淫液将他的头发和脸颊打湿。
  他的大嘴也大张着,舌头变换着角度在蜜洞口来回舔弄,牙齿不时啃咬着大小阴唇,似品尝又似咀嚼着世间最香艳的美食。
  “哈啊啊……!呼哈……!嗯……!!”赵思瑶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她的羞耻心快充满胸腔,屈辱让她想立刻死去,但催情药的药效极为威猛,根本容不得多自怜半刻,生理反应便剧烈地爆发出来,小嘴里的哀鸣最终化成了一声声无奈的娇媚喘息。
  “啊啊……!!”可这不过是凌辱的开端而已,很快她感觉到了女儿家的私密阴道中钻进了一条肥大的舌头,在花径内壁的嫩肉上来回搅动舔弄,舌尖不断顶触着柔软的处女膜,生理上的刺激和难以名状的羞耻和屈辱化作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娇喘吁吁地哆嗦了起来。
  “别紧张,一会儿让大鸡巴帮你的小骚屄开苞…唔…骚水好多,而且香甜可口,真他妈爽啊!”袁尚舟语无伦次地淫叫着,大舌头卷了一大团接着一大团的咸馨淫液,随后转移阵地开始“吸溜吸溜”地细细品尝纤薄的小阴唇,然后又咬住肥美的大阴唇,含在嘴里舔弄轻噬,发出“呼噜呼噜”地吮吸声。
  赵思瑶被男人玩弄地娇躯颤抖如同打起来摆子,圆翘结实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抽动。
  “好了,好了,小美人等急了吧,大鸡巴哥哥这就来了!”袁尚舟把满嘴的少女爱液吞进腹中,又轻咬了一下那颗可人娇俏的阴蒂,让赵思瑶难耐地娇啼一声,才满意地重新支起身子。
  那张油腻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蜜汁浪液,看起来更加油光滑腻。
  一边哼着小曲,袁尚舟一边捣鼓起赵思瑶脚踝上的皮圈和绳子,三两下功夫,少女的两条修长玉腿在躺着的姿态下被拉扯了一字马的造型。
  这一幕看起来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清纯贵气的稚嫩少女仰躺在床上,俏脸羞愤欲绝,却在药效发作和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下,美眸迷离,如雪的玉肌上泛起桃红。
  青春靓丽的胴体上穿着一套极尽诱惑的黑纱情趣内衣,上身被拉得大开,两只沾满了口水和残留着指痕印的饱满乳房彻底暴露在外,稍有动作便是一阵颤巍巍的晃动。
  而两条纤细均匀的美腿,则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直接让腿心中漂亮的处子蜜穴呈现在了油腻男人眼中。
  耻丘丰隆白腻、大小阴唇粉嫩濡湿,清亮淫液遍布整个丰隆的耻丘,淫靡之中透着凄美。
  袁尚舟重新趴上了赵思瑶的娇躯,双手撑在她螓首两侧,坚挺如钢的黑鸡巴抵着她泥泞不堪的肉缝上下滑动,龟头的前半段恶作剧似地忽而挤入开开合合的蜜洞口,忽而又迅速抽住,激起一阵“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
  “思瑶啊,今晚老公我专程赶来就是和你圆房的,免得夜长梦多!你放心,老公我一言九鼎!之前说过的五年之约,是不会赖帐的!”话音一落,他淫欲深重的三角眼精光爆射,肥大的臀部猛然一绷,将力气蓄好拉满。
  赵思瑶动弹不得,而且稍稍扭动香臀,只是让男人圆碌碌的丑恶龟头进入的更深。
  她任命似地闭上了美眸,两行清泪徐徐滑落,颤抖的红唇努力紧抿着,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好似要用无声的抗议来守住心中最后那点尊严。
  袁尚舟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邪恶的三角眼中迸射出的目光凶狠暴戾!
  他深吸一口气后,黝黑狰狞的坚挺肉棒向前一耸,少女紧致的小穴口微微阻挠了一瞬,淫液“滋”的一声涌出,而男人的大龟头也顺势钻进来了大半个!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19:54:29

第二百五四章 悲情往事
  “不!”赵思瑶做着无谓的抗拒,处子阴道中的嫩肉瞬间裹夹而至,似在欢迎又似在抵抗男人腥臭下体的入侵!
  开弓之箭又怎能回头,袁尚舟低吼一声,肥硕的屁股恶狠狠地向前猛压,长驱直入的龟头撞上了一道娇嫩又有弹性的阻碍物,没有任何停滞,也不带一丝怜惜,暴肏而入,直到“啪”的一声肉体碰撞声响起!
  “啊……!”一声短促尖利的痛苦哀鸣声中,赵思瑶的曼妙娇躯一瞬间紧绷,两只秀足骤然扳直,十枚莹润小巧的玉趾如花瓣蜷起,雪白的足心皱起了几道细润的波纹,一双美眸也猛地圆睁,瞳孔里都泛起一片殷红,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神情在自嘲、无奈、愤怒和悲痛之中变换,让人看了都触目惊心。
  她脑中的最后一丝希冀也彻底崩塌了!
  一抹鲜艳到近乎刺眼的血丝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中溢出,溅在雪白的床单之上宛如点点盛开的梅花,象征着女人第一次的贞洁与悲伤,也如同一颗四分五裂的破碎芳心。
  袁尚舟看着脸色苍白、眼眸空洞的赵思瑶,肥脸上露出了愉悦而又龌龊的笑容。他一般感受着少女处子阴道的紧凑湿滑,一边伸出大手从她抽搐的纤腰一路攀上了在淫风邪雨之中摇曳起伏的玉乳,揉捏搓弄的同时,开始缓缓向后抬起黑肥的臀部,将染血的肉棒从少女狭长粉嫩的肉缝中拔出,直到龟头被蜜洞口卡住,才接着再次用力一耸,肉棒再一次消失在了空气中。
  “呃~”
  “啪啪啪啪啪……”
  赵思瑶还是低估了破瓜之痛,她以为自己能忍住再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撕裂般的痛楚让只有十八岁的她根本无力抵抗。只是和刚才一样,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后,她再一次咬紧了牙关。
  袁尚舟却无视了少女是新破之身,臃肿的肥腰猛摆,臀部狂耸,带动着胯下的丑恶肉棒不依不饶地狂抽猛插,直把少女痛得娇躯扭摆,阴道紧夹,玉手死死握成粉拳,一双姣美玉足在吃痛下绷直,十枚豆蔻葱趾时伸时蜷着试图抵抗下体的刺痛。
  “哦……太紧了,骚屄老婆!不行了,你别动……”只是数十下憋着气的粗暴肏干后,袁尚舟便感觉整根肉棒都被处女阴道中的嫩肉裹夹得难以抽动,酥麻难耐之下已然出现了射意。
  “我操,不行了,骚屄咬人……啊!”给赵思瑶这种貌美如花、性格坚毅的青春玉女开苞,袁尚舟心里上的征服感自然无与伦比,再看着她那张如痴如怨的秀美娇颜,胯下的鸡巴还享受着处女花径嫩肉的撕咬包夹,飘飘欲仙的快感让久经风月场所的他再也无法把持。
  “嗯……”袁尚舟搂着赵思瑶的纤腰,撅起肥硕的屁股想要抽出鸡巴缓缓,可没想到如此短暂的过程中,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已然承受不了沿途那些娇嫩屄肉依依不舍的磨蹭,一股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地喷薄而出。
  “啊!忍不住了,老子射了!”他突然嘶吼着压在赵思瑶的身体上,刚刚抽出大半的染血肉棒乳燕归巢般迅猛地肏了回去,紧接着就是一顿在射精中的疯狂抽插。
  “噗!噗!噗……”
  “啪啪啪......”
  赵思瑶被这突然发动的又一次冲击肏得花枝乱颤,玉手的指甲都扣进了手心里,水润的下唇已快被她的洁白贝齿咬得没有了血色,瑶鼻中的闷哼声,透着凄凉,也无可奈何地带上了一丝软腻。
  “啪……啪......啪.....”
  随着最后缓慢但拉满的爆肏,袁尚舟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臃肿腹下杂乱的阴毛死死顶着赵思瑶的光洁玉胯再不动弹,爆浆之后的黑鸡巴也好似打完了最后一发子弹,安静的浸泡在承载了多种液体的温润阴道之中。
  “呼呼……”
  房间中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喘息声,袁尚舟像死狗一般将脑袋埋在赵思瑶的青春美乳上,闭上眼睛回味着刚刚爽到爆的过程。
  失了身,还被内射,赵思瑶面如死灰,绝望地盯着天花板,好似能看透房顶,直视老天!她两条雪白的美腿被迫着一字外分,浑圆翘挺的美臀中间,那抹不再神秘的粉红软肉里,还插着一个油腻中年男人丑陋狰狞的黑鸡巴。
  “噗…”过了好一会儿,袁尚舟疲软的下体被赵思瑶紧凑的蜜穴甬道连推带搡地挤出了体外。
  那声羞人的闷响让赵思瑶俏脸煞白,空洞的双眼也紧紧闭上,两行屈辱的清泪再难自控地顺着眼角滑落。
  她上身饱满高耸的玉乳毫不设防地挺立在空中,娇嫩小乳头依然充血肿胀难以消退,下身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颤抖着一字分开,腿心狼狈不堪。
  一片耀眼的白皙臀肉中间,那带着水润光泽的粉红嫩穴被撑开了一个圆润的小黑洞,久久不能合拢。
  白浊腥臭的精液正随着阴道的羞耻蠕动,不断从粉洞之中缓缓溢出,里面还有着触目惊心的血丝。
  “你完事了吧?请放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半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赵思瑶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眸,神色漠然地说道。
  她无力叫骂,木已成舟之下用恶毒的言语发泄也毫无意义,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吧!
  “完事?骚老婆,这才哪到哪啊!”袁尚舟嘴里这么说着,脸上的肥肉却有些扭曲。赵思瑶这句话刺激到了他,听着就好像在嘲讽他时间短。
  只是他也知道刚才的那顿乱肏看着威风凛凛,其实差不多要了他半条命。他没预料到赵思瑶处女阴道是那般紧凑,而个中嫩肉褶皱粘人和裹夹之力更是惊人。
  不过,他怎么能放过这个他期待了近半年的机会!
  袁尚舟心下一横,翻身下了床,甩着沾着处子血的湿漉漉黑鸡巴,从散落在地板上的裤兜里掏出一粒药丸,犹豫了半刻后还是咬牙切齿地服下。
  没过半分钟他软塌塌的下体便再次重振雄风,勃起的程度也到了极致,棒身上细小的青筋都突了出来,色泽从黝黑变得黑里透红,咋一看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上面还爬满盘根错节的藤条。
  药丸的效用是显而易见的,不但能让男人下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坚挺如钢,而且非常持久,就是连御数女,或者同时满足三四个虎狼之女都不在话下。
  只是这种药也有其弊端,那便是用过之后,至少三个月内都会出现早泄甚至阳痿的的现象,不过三个月后又能恢复正常。
  这也是他刚才有些纠结的原因,吃了药的他今晚肯定能爽得飞起,但接下来的三个月他只能做个太监。
  “骚老婆,老公又来疼你了,看看这大鸡巴,喜欢吧!这次不把你肏到下不了床可不行!”药都已经吃到肚子里了,袁尚舟也懒得再多想,现在他要要做的,就是让才被他开苞的娇花永远忘不了今晚!
  赵思瑶原以为噩梦已结束,没想到油腻中年男人还要再来,而且他下体明显有了异样,看着都热辣滚烫,连气味都腥臊浓郁得让她心跳加速。
  赵思瑶想闭上眼睛,脑子却像短路了一样,毫无廉耻地盯着男人的下体一眨都不眨。
  她原本还冰冷的俏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晕,一双美眸很快便失去了寒意,取而代之的是丝丝迷离的水雾,脑中竟第一次有了下体被男人填满的渴望。
  袁尚舟仿佛能读懂她脑子里的想法,下一秒就直接俯下身,用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封住了少女的红唇和视线。
  虽然不是第一次唇齿相接,但袁尚舟依然兴奋难当,只觉刚一贴紧,便满嘴香甜滑嫩。而且这一次还多了一种催情的芬芳,诱惑着他没有半分耽搁便探出肥厚的大舌头,往赵思瑶酥软到无法咬紧的小嘴里面探去。
  赵思瑶顿时感到有些心慌,她哪里知道现在正是被迫着吞入的催情药丸到达药效巅峰的时候,而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又如何能抵挡得住生理上的折磨。
  嘴里被男人的舌头贪婪地刮舔翻搅,痒入心扉的小穴也被一根粗硬火热的棒子撑开,还在一点点强行往里面挤。
  赵思瑶的娇喘变得急促起来,阴道中的嫩肉骤然间敏感至极,不断将那种被推开再被碾压的感受清晰地传入她脑中,让她在肉欲的漩涡中起起伏伏,难以自拔。
  袁尚舟是故意放慢插入的过程,这是他在服药前不敢轻易挑战的方式,因为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但现在他有了这个底气,可不会放过这种肉棒被少女阴道层层包裹,寸寸吮吸的极致享受。
  与此同时,他一只肥手牢牢握住赵思瑶柔软弹滑的青春玉乳,另一只手往下探,抓住她极富弹性的圆翘香臀,美美地肆虐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赵思瑶脑子都开始出现一片空白之时,袁尚舟把玩她翘臀的手伸到了下方,一根手指悄然地摸到了她最羞人的菊蕾附近,然后突然抚弄勾动,按压着花瓣似的菊纹用力掰开!
  “唔……唔.......呜呜!!!”赵思瑶顿时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目眦尽裂,被束缚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要不是手脚被绑着,身上还压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就这一下她的整个人都能直接弹上半空。
  而袁尚舟还在慢慢深入的龟头也被骤然夹紧,死命地往里拉拽,他想徐徐肏入的享受也化为乌有。
  “噗”的一声响起,龟头和一大截肉棒有些不甘地没入赵思瑶紧窄柔韧的阴道中,嫩肉从四面八方紧随而至,包裹之中还不时蠕动颤栗着,带来的无尽快感,让服了药的袁尚舟居然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当下他不敢再拖延,一鼓作气,用力挺腰,将剩下的一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
  “嗯啊……!”赵思瑶即使银牙紧咬,依然没能阻止一声凄婉的娇吟冲破红唇。
  她的心冰冷而羞愤,可身体却完全失去了自控,才被开苞的小穴被男人的丑恶阳具再一次侵入之后,开始自内地向外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就像是阴道中那根滚烫的肉棒给她全身在加热一样,下体酥痒灼热的同时,也把药物催化的欲火彻底点燃。
  “舒服啊…!”袁尚舟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肉棒重新齐根没入少女的蜜穴甬道,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柔软和紧致,还真像被烫化了的凝脂,裹着他的鸡巴在一条羊场小径之中徜徉。
  随即,他双手紧握住赵思瑶的纤腰,开始挥舞着火热黑鸡巴在少女迷人的肉洞中来回进出。
  这次,他的动作并不快,保持着一个匀速的节奏,慢进慢出,让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进出时的摩擦快感。
  赵思瑶下体不断分泌出清澈淫液,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在男人的抽插中被搅拌,被带出,流过她收缩不已的娇小菊涡,缓缓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噗滋...噗滋...噗滋……!”
  有节奏感的汁液搅拌声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在卧室中回荡,赵思瑶在药物的侵蚀和男人不知疲倦般的耕耘下渐渐迷失了自我,喘息声演变成了妩媚呻吟,和袁尚舟如牛的喘息声合奏出一曲淫靡的哀歌。
  “怎么样,嗯,骚老婆,这回舒服了吧!!!我玩过的女人没有哪个……呼呼......比得过你……啊……太他妈舒服了!”袁尚舟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他这次可是用牺了三个月性福的代价来征服身下的美少女,不抵死缠绵怎么能对得住他的付出。每次插入的深度就像要把他的卵囊也塞进去似的,而每次抽出也是尽量到极限,享受那种从里到外的完整体验,舒爽快感席卷他全身,让他说话都有些打颤。
  “啪啪啪”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袁尚舟觉得单调的姿势有些不太过瘾了。他暂时停了下来,伸手把赵思瑶脚踝上的皮套解开。
  少女一双修长灵动的美腿终于获得了自由,可早就酸涩发疼,一时半会完全提不起多少力气。
  袁尚舟舒坦地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美玉腿并拢举起,再抱进怀里,双腿跪在赵思瑶的翘挺屁股前方,扭动着臃肿的腰腹,再度“啪啪啪”地猛肏了起来。
  而抱在他怀中的两条美腿自然没被他放过,屁股不断耸动的同时,还不忘手摸嘴舔,恨不得把少女紧致滑嫩的小腿肚咽入腹中,把腿肉上的芳香全都吸进他丑陋的酒糟鼻子里。
  双腿并拢后插入,赵思瑶蜜穴的紧实程度顿时更上一层楼,把袁尚舟的肉棒夹得死死的,爽得他嗷嗷直叫,脑中最后那丝服药后的悔意也烟消云散。
  因为双腿被抬起,赵思瑶肉鼓鼓的青春翘臀更加凸显出来,白花花的丰弹臀肉在男人腰胯的撞击下,掀起阵阵白色肉浪,发出“啪”的一声的同时,也给袁尚舟带去强烈的弹性反馈,舒服得他不遗余力地肏干起来。
  “嗯……!嗯啊……!哈……哈啊……!啊啊~……!”赵思瑶被节奏和力度明显加快加大的抽插刺激得娇躯乱颤,一双挺翘美乳剧烈晃动着,小嘴里不时地轻哼,再没了哀戚,满满地都是婉转和妩媚。
  见赵思瑶好似彻底沉入了肉欲深渊,袁尚舟成就感十足,他嘿嘿淫笑着,将少女的美腿抱得更紧,手指还用力抓揉着腿肉,人也跟回到了年轻时代一样,臃肿的肚腩都在肏干中甩得左摇右晃。
  服药后变得滚烫赤红的肉棒一次次进出在少女滑嫩的阴道之中,将满溢的淫液捅得四散横飞,“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赵思瑶也被肏得咿呀乱叫如同淫娃荡妇一般,连手上的束缚被袁尚舟悄悄解开了都不自知。
  直到两条美腿被分开,一左一右的架在男人肩膀上,赵思瑶才意识到两手已经自由了。
  然而,她才生出推开身上男人的想法,袁尚舟便已伏低身体,将她的玉腿压折在她身上,青筋暴凸的赤红鸡巴也变成极好发力地直上直下的态势。
  赵思瑶本就有浅显的武道修为,柔韧性比常人要好,一双美腿硬是被压的膝盖快要碰到她香肩上,也只是因为姿势太羞耻,而非疼痛才微微蹙眉。
  “呃…啊……不,不要……”袁尚舟调整好姿势,两只大肥手撑在赵思瑶身体两侧,胖乎乎的大屁股如同一柄大锤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砸在赵思瑶圆润的翘臀上“噼里啪啦”作响,才经人事不久的娇嫩阴道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暴虐!
  赵思瑶在酥麻中感受到了阵阵刺痛,不由地扭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但袁尚舟正是最舒爽的时候,怎么会让少女挣脱,坚硬如铁的肉棒就像是被打桩机砸中的桩柱,狠狠地贯入少女阴最深处!
  “啪啪啪啪……!”
  他胯下的两颗黝黑卵囊甩得飞起,随着肏干不断敲打着赵思瑶的臀尖和菊蕾边缘,让她红唇颤抖着跟随男人冲撞的节奏,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媚吟。
  “嗷……!太紧了,呃呃……”这样高强度的淫虐下,赵思瑶阴道中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喷溅激射难以停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阴道的痉挛也一次猛烈过一次,很快便像握住男人的肉棒往死里扭绞!
  袁尚舟在药物强化下的肉棒竟有了缴械投降的迹象,这让他酸爽万分的同时也震惊得难以复加。
  别说把赵思瑶肏到爬不起来,袁尚舟悲催的发现,他自己可能先要爬不起来了。
  后脊梁骨上的麻意越来越强烈,他知道自己已到了强弩之末,不过他还是咬牙切齿地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啵”的一声,用尽全力才从赵思瑶几乎咬死的阴道中抽出了肉棒。
  “哗啦”声响起,一大摊乳白色的淫液和精液交融的液体被带了出来。
  “妈的!你这小娘们的嫩屄太厉害了!”不甘地嘟囔一句后,袁尚舟连忙把赵思瑶从床上拉起来,摆弄成狗交的姿态。而他也这才发现少女的臀型非常漂亮,像一个曲线优美的小蜜桃,不算特别大的那种,但因为她的小腰实在太细,再加上两条纤长美腿的对比,就显得特别浑圆挺翘,白嫩动人。
  袁尚舟狠狠地抓了几把,把赵思瑶软弹的臀肉掐捏出各种不堪的形状,可手刚松开,又很快恢复如初。
  “妈的!全身都是宝啊!”袁尚舟感觉肉棒已然轻微抖动了起来,连忙深吸了好几口气,赤红着三角眼,“扑哧”一声,重新把有了疲态的赤红肉棒插进了让他欲罢不能,又提心吊胆的青春妙穴中。
  “嗷……!”刚一粗暴的捅入,袁尚舟鸡巴上压力便暴增,马眼都有些摇摇欲开。他不甘地嚎叫了一声,趁着这欲射未射的时机,臃肿的腰腹发了疯似得挺耸了起来,和一条发情的疯狗没什么两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交响乐再次奏响,赵思瑶纤腰被托起,玉背被男人死死压住,螓首和酥胸被迫着紧贴在床上,挺拔的青春玉乳挤压得都变了形,乳肉从上身两侧溢出来。
  她无力地低伏身躯,无奈地撅着圆润香臀,承受着油腻中年男人最后的鞭挞。
  “唔……嗯嗯……唔唔……”泄了几次身后,赵思瑶的神志终于开始重新归窍,意识到此刻被无耻男人按在胯下像母狗一样肏干,强烈的羞耻心直冲她的脑门,她全身无力所以摆脱不了这般屈辱的姿势,但到了嘴里的呻吟被她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悲鸣。
  也就癫狂似的肏弄了数十下,一阵无比舒爽的酥麻攀附上了袁尚舟的尾椎,顺着脊柱传到全身,与之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种仿佛要升天一样的极致快感和发泄欲。
  “操你妈的!操!操!操!”袁尚舟狂吼着,再也无法控制精关,猛地一挺腰,把膨胀乱抖的赤红鸡巴狠狠地塞入他所能达到的少女阴道最深处,看着赵思瑶的浑圆屁股都几乎完全扁了,他无声叹息,精液如同泄洪一般,猖獗地喷涌而出!
  “唔啊啊……!!!”因为吃了药的缘故,袁尚舟有些稀薄的精液却如同沸腾的开水,烫得赵思瑶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呜咽声化为一道高声尖叫,身子痉挛如同筛糠,再次被强行推上了一个小高潮。
  袁尚舟感觉魂都射丢了,干脆趴在了赵思瑶身上,挺着腰胯死命地顶着她的屁股,肥胖的大手不知何时紧紧抓着她鼓鼓囊囊的乳房,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两颗饱胀的乳球给捏爆,他根本不理睬赵思瑶的惨叫声,足足射了将近一分钟,才“呯”的一声如同一座肉山一样把少女压垮在了大床上。
  身上的巨大压力让赵思瑶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无力地哭着叫着,却得不到袁尚舟的任何回应。
  随着“呼噜呼噜”的鼻鼾声响起,赵思瑶才意识到不是袁尚舟不挪动他肥胖的身躯,而是累得像猪一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一股蛮力,赵思瑶咬紧银牙,娇软的身躯愣是把大山一般的油腻男人给掀翻了下去。
  “呼呼呼……”赵思瑶跪趴在大床上,红唇大张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连饱经蹂躏的蜜穴毫无遮拦都不管不顾。她的阴道口早已不像未经人事之时紧紧闭合的状态,而是一开一合,隐隐都能看到里面翻涌的润红嫩肉,同时,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混合着白灼的精液从蠕动颤栗的肉穴口流出,拉着淫靡长线滴在床单上。
  “呜呜……”呼吸虽然逐渐平稳了下来,但惨遭凌辱的赵思瑶却崩溃了。一开始她还只是蜷缩着两条大长腿,趴在床上,螓首埋在枕头里,抽咽着抖动香肩,但随着刚才一幕幕的淫虐画面在她脑中不断回放,她越哭越厉害,越哭越悲哀,眼圈通红,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滚落下。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听清楚了吗?还需不需要我重复一次!”赵思瑶双眼通红,歇斯底里一般地喊着,但这一次她强忍着没再流泪。
  余伯安彻底傻了,自己刚才问的问题是有多么的愚蠢啊!这和揭开赵思瑶心底的伤疤,让其血淋淋地暴露在外没有任何分别啊。
  赵思瑶没再等余伯安回应,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凄凉往事强压下心头,重新发动汽车,“轰”地一声,呼啸而去。
  其实,她的悲惨命运远不止是遭受袁尚舟的强暴,从那晚之后,她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按约定履行了联姻。不过,两人的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可以说非常低调,在外人看来她就像是个未婚的女人。
  也许是老天都见不得她承受了太过磨难,袁尚舟自那晚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身体每况愈下,下体更是奄奄一息。以至于两人结婚后,房事寥寥可数,而且每一次都是草草收兵。
  赵思瑶当然乐得如此,可袁尚舟却因为雄风不再,性格发生了突变,家暴成了家常便饭不说,每一次房事也成了赵思瑶最煎熬的时刻。虽说他袁尚舟不是早泄就是阳痿,但折磨赵思瑶的变态手段那是层出不穷,以至于每次熬下来,赵思瑶都会大病一场。
  五年之约也并非真的是袁尚舟大发善心,信守了当年的口头承诺,而是其中发生了一段让赵思瑶更为痛不欲生的悲情往事。唯一的亮点就是借着那份自尊碎裂一地的屈辱,最终逼着袁尚舟放她自由。
  不过这些都与余伯安关系不大了,毕竟那是在赵思瑶认命之后才发生的事,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重提。
  车厢内一片静谧,赵思瑶目视前方,专注地驾着车,一言不发。
  余伯安心如刀绞,痛恨自己的懦弱和自卑给赵思瑶带去了难以磨灭的苦痛,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好好对待你的妻子,照顾好你的小家庭。我的故事今晚你知道了许多,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试着去了解更深层次的原因。也许看似肮脏的表面下,有着很多的无奈和牺牲!”到了余伯安居住的小区,赵思瑶停下车。余伯安轻声道谢,长叹一声后打开车门下车,身后忽然传来赵思瑶满是感触的提醒和告诫。
  余伯安身子一顿,脑子里没来由地回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一些事情。当时他通过摄像头偷窥赵思瑶,随后有人发了视频链接过来,一看之下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出来,因为里面那场春宫大戏的主角太像他的妻子贺子秋了。
  赵思瑶自然不知道余伯安有过这段经历,只是随感而发而已。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为了女儿她抛开了伦理道德,毫无廉耻地和许多罪大恶极的男人纵情交媾来加快武道修为突破的步伐,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乱交和淫荡,可背后的原因却正如她所说,充满了无奈,甚至是牺牲。
  见余伯安一脚跨出车门后,便陷入了沉思,赵思瑶觉得有些奇怪,随口又问道:“伯安,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思瑶,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以往的过错,但,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还请一定告知。”余伯安猛地回过神,走到车外后,一脸愧疚地看着赵思瑶说道。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个躬,黑框眼镜下的双眼已然泛红。
  “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两人相顾无言了许久后,赵思瑶满肚子的话最终化为淡淡的一句告别。
  余伯安目送着车远离直到消失,他的心空落落的,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半晌后,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黑框眼镜下的双眼竟是第一次闪烁出狼一般的凶光。
  “嘎吱”一辆汽车的刹车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余伯安晃了晃混乱的脑袋,把各种复杂思绪抛到一边,下意识地循声看了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01:16

第二百五五章 人妻劫难
  只见一辆汽车刚停靠在了路边,原本还亮着的车头灯很快熄灭。
  因为停靠之处没有路灯,车在夜色中便只剩下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就在余伯安转回头之际,后车门突然打开,车里的灯光也随即亮了,一条纤细白嫩的小腿伸出了车门,显然后座有人在下车。
  余伯安不经意地再次扫了一眼,透过车窗,女人的侧颜让他脑中生起强烈的熟悉感。
  他连忙推开黑框眼镜揉揉雾蒙蒙的眼睛想看清楚,一声微弱的娇呼传了过来,等他戴好眼睛再看时,车门已经重新关上,车内的灯光也瞬间熄灭了。
  是妻子吗?余伯安觉得有点像,但又不敢肯定,刚才车内灯光亮起来的时候,他发觉停在路旁的车明显是超豪华的那种。而他的妻子不过是个普通大学老师,就算是坐的是顺风车,她的同事也不可能拥有这种奢华座驾。
  余伯安自嘲地笑了笑,暗想今晚怕是因为听到了太多赵思瑶令人震惊的往事,脑子里都成了一团浆糊了。
  他不知道的是,车里的男人早就看到了他,连停车的位置都是刻意选择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车里忽然亮起了一盏小灯,灯光很微弱,而且是从下往上射出。
  透过车窗余伯安可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但看不清两人的脸。
  车内的两人显然是一男一女,男的从轮廓上看应该很高大健壮,被他揽在怀中的女人显得有些弱小。
  此刻,女人的影子不停地微微晃动着,似乎是想从男人的束缚中起身。
  余伯安本想离开,但潜意识中的偷窥念头突然升起。
  他身子一僵,还没开始自责,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动就化作强烈至极的刺激在他脑中轰然炸开。
  余伯安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脸上瞬间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黑框眼镜下的两只眼睛微微泛红,身体也如同失去了自主权一般,悄无声息地向路边的豪车靠近。
  他在移动的时候,车中的男人也动了起来。  只见他手往身下一探,竟是麻利地掏出了他裤裆里的肉棒,微弱灯光映射下,黑黝黝地朝天昂立,约莫十八、九公分的长度让逐渐靠近的余伯安心头没来由地一酸,相比他自己,对方可以说是拥有巨无霸一般的大阳具了。
  车中男子掏出下体后,女人的反应似乎更激烈了,拼命地扭动着,试图远离那根凶物。
  车中男子忽然欺身凑近摇晃着脑袋的女人,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靠近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她垂着头,肩膀也在微微抖动。
  夜色越来越浓,余伯安找到了最佳的观察位置,把自己掩藏在了黑暗中,正如他时常躲在电脑后,或是潜在虚拟世界里一般。
  车中男子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又指了指他暴露在外的粗长下体,嘴巴轻轻动了动。
  余伯安脑子一阵亢奋,因为他通过嘴形读懂了男人嘴里蹦出的一个字:吃!
  女人似乎还在犹豫,车中男子也不急,倒是被偷窥念头侵蚀了大脑的余伯安有些着急了:“赶紧啊!我时间不多啊,也不知道老婆回到家了没有。”
  车中男子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嘴巴再次动了起来,不过这次他说了一大长串的话,余伯安可没法读懂了。
  男人的话让女人的身子颤了两颤,最终从后座上起身,随后绕到了车中男子大开着的两腿之间缓缓跪了下去。
  豪车就是不同啊,连后座都宽敞如斯,怕不是专门为了方便男女车震而有意设计的吧。余伯安正暗暗赞叹着,车中女人的头这时慢慢地低下来,脸逐渐凑近了男人勃挺的下体。
  在余伯安兴奋的期待中,车中女人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男子的阳具,随后从她嘴唇中探出一根小肉条,缓缓搭在了她手中肉棒的顶端,她的一头长发突然散开垂落在了脸颊旁。
  “靠!挡住了!”余伯安只能看见女人的头在微微晃动,最想看到的画面却被垂落她腮边的头发给阻挡了视线,不由一阵心急,恨不得冲上前帮女人把头发扎好在脑后。
  车子男人好似跟他有心灵感应似的,竟然伸出一只手把女人的头发别好在她耳后,余伯安顿觉眼前豁然开朗,脸上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画质过于朦胧,但这不影响余伯安得以窥视的兴奋。他两眼冒着精光,直勾勾地盯着车中女人埋首于男子的胯间不住起伏,一根远看都硬梆梆的棍状物在她嘴里和空气中交替出现。
  可惜没声音,看着有些不过瘾啊!余伯安努力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后,有些遗憾车中的春宫戏只有模糊视频,却没有音频。
  他的运气似乎好得难以置信,就在他深觉少了些刺激的时候,车中居然传出了细微的声响。
  余伯安有些诧异地仔细瞧了瞧,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车中的男子点上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而烟雾向上蔓延后很快便消失不见。
  原来是车中男子把豪车的天窗打开了,难怪会有响动传出。
  “专心点儿!我已经答应了不肏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连鸡巴都不好好吃了!”男子的声音飘入余伯安耳中,虽然很细微,但被偷窥的变态想法控制了大脑后,余伯安感觉不但眼睛尖了不少,耳朵似乎也灵敏了很多。
  车中女人先是顿了顿,随后真的把车中男子有些不满的话听进去了,一时间“滋滋”的舔吻声,“啾啾”的吮吸声飘入了余伯安耳中,让他浑身上下都跟着燥热起来。
  “喔…...舒服!”车中男子昂起头颅,发出畅快的呻吟,他的手也攀上了胯下女人的头发,轻轻摩挲。
  “唔!……”女人的呜咽声忽然变得响亮,却是车中男子伸出双手捧住了女人的头往下按。
  余伯安看到留着空气中的那段肉棍越来越短,他可以想象得到,女人温润滑腻的口腔估计已被大鸡巴给完全贯穿了。
  真刺激啊!余伯安的呼吸变得粗重,黑框眼镜下的两眼闪烁出贪婪的绿光,裤裆里的下体也高高勃起,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唔唔!……”车中男子绷着胳膊,五指插进女人的秀发,没有丝毫卸劲儿的意思。女人呜咽的声音开始急促,拼命挣扎着想要抬头,却被男子一次次摁得更低。
  直到整条肉棍在空气中如同失去了踪影,女人的挣扎也逐渐衰弱了下来。
  这怕是都塞进喉咙里吧?热血翻涌的余伯安不由打了个冷颤,脑子亢奋得充血,下体也更加坚挺。他实在忍不住了,手悄悄滑到了裤裆,隔着裤子在硬挺的肉棒上揉动摩擦。
  车中男人把鸡巴整根塞进女人的嘴里后,一手紧紧按着女人的头不松手,一手夹着烟悠然自得地吸着,嘴里吐出的一个个烟圈都好像在复制他体内的连绵快感。
  “啪啪啪……”
  又过了一会儿,车中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干呕中卷缩,她开始不断拍打男子的大腿,只是才捶打了几下,手就像彻底失了劲一样,无力的缓缓垂落。
  车中男人这才松开了按在女人头上的手。
  “咳,咳!……你…”
  随着肉棒被女人艰难地吐出,余伯安似乎看到了一条丝线连接在了男人下体和女人的嘴之间,拉得细长,直到女人开始剧烈咳嗽才崩断。
  “叫!再大声一点,最好把周边的人都引过来好好观摩观摩你的骚样!”车中女人才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字,便被男人恶狠狠地打断。
  余伯安甚至觉得车中男子还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真的在帮女人找找周边是否有人存在一样,吓得他身体一僵,眼睛都不敢再随便乱眨,按着下体自娱自乐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真搞不明白,你跟着我能吃香喝辣不说,还有大鸡巴让你爽得飞起!怎么就那么倔,非得跟个普通男人过一辈子啊!”车中男子忽然捏着剧烈喘息的女人下巴,一把抬起她的头,凑近前数落道。
  女人没开口回答,只是一个劲摇头,手也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胳膊想要挣脱。
  “操!老子没功夫跟你讲大道理!还是那句话,再陪我三次,我就把东西都给回你,绝不保留任何备份!”车中男子有些不耐烦地接着又道。
  随即他居然推开车门,裤子也不拉上就甩着硬邦邦的鸡巴下了车。
  由于男子所站位置正好面对着,余伯安不由心头一紧,连忙憋了口气,身体自然蜷缩着,让整个人完全淹没在黑暗的角落之中。
  夜太黑,连月亮也没有,余伯安看不清男人的脸,也不知道他是看着自己这边还是其他地方,想要逃离又怕惊动了对方。而且,他隐约感觉到会有更精彩的春宫戏上演,心里虽然紧张,但也痒得不行,脑子和下体同时在告诉他:镇定,千万别错过。
  “哎!……”
  一声短暂而刻意压低的惊呼响起,余伯安透过车窗看到女人忽然被车外男子拽倒在了后座,还不等女人挣扎,男子便一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将她倒悬的脑袋固定在了坐垫边缘。
  余伯安只能看见女人的双腿似乎在乱踢着,胸口两团隆起的小山包在不停晃动。
  “放……唔?!”
  “啪叽!”
  女人刚模糊地叫出一个字,余伯安就见车外男人下身向前一耸,他可以想象到这应该是那根粗长的鸡巴再次塞进了女人嘴里,幻想中的火辣画面让他的下体也腾地一下再次硬胀到了极致    “咕!……”
  余伯安的角度已经看不到女人的脸了,但他可以从男人下身移动的幅度判断得出,女人的嘴只怕都被男人胯下的那一大团阴毛给掩埋了。
  他打了个大大的激灵,不断脑补着男人整条阳具没入女人嘴里的画面,手再一次不管不顾地隔着裤子在肉棒上摩擦,脸上也浮上了扭曲而狰狞的古怪笑意。
  “啪啪啪!……”
  车外男人没有半分耽搁,屁股已经开始耸动起来,一时间,腰胯撞脸和女人喉咙中发出的异响不断透过黑暗夜色传入余伯安耳中,刺激着他搓弄下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太牛逼了吧!就不怕有人经过会看到吗?余伯安兴奋地看着、听着、自摸着,对车外男人居然生出了崇拜之心。
  “咕叽,咕叽!”
  “呃,呃……哦!!……”
  车外男子向前倾斜着上身,胯下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双手从女人衣衫的领口处探入,握着女人的乳房揉动起来。他没再多说半句废话,似乎非常投入地享受着这一切,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愈发粗重。
  余伯安看得血脉偾张,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裤子自摸,而是弓着腰,眼睛赤红地看着远处车中的淫靡情景,手直接穿过皮带,伸进了裤裆里握着硬挺的鸡巴套弄。
  女人似乎承受着百倍于如鲠在喉的痛楚,身体反应剧烈,两条手臂在男人的胳膊上推搡,挣扎着想要摆脱酥胸被男人大手的淫玩。
  她躺在后排座椅上不断起伏扭动,一条腿伸得笔直,另一条却不由自主地曲起摇晃。
  余伯安感到窥视的朦胧画面中,有着香艳,也带着一丝凄美,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下体在视觉和自撸下有了膨胀欲射的冲动。
  车外男人也加快了在女人嘴里抽插的速度,“噼里啪啦”一阵响后,他突然喘息着抽身后退半步,单手握住从女人嘴里抽出来的肉棒,遥遥对准了女人的脸。
  “啪,啪!……”
  余伯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一股股精液射在车中女人的脸上,那如同雨打芭蕉似的细微啪啪声,和他下体的抖动都像是同步了一般。
  再下一刻,他脑子一空,两眼紧闭,握住下体的手骤然加快速度撸动了数下,随后佝偻着腰打起了摆子,一股股白灼的精液激射在了插在裤裆里的手上和内裤上。
  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余伯安闭着眼享受着射精带来的舒爽和快意,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对自己偷窥他人的痛恨和憎恶,一会儿又是对能偷窥到女人被颜射之后的庆幸和亢奋。
  直到车门关闭声响起,余伯安才如梦方醒,再看过去时,豪车的车内灯光熄灭,车头灯徐徐亮起,伴随着发送机的轰鸣声,车很快便绝尘而去。
  裤裆里的凉意让余伯安打了个冷颤,他连忙收拾好心神,鬼鬼祟祟地溜回了家。
  见妻子还没回来,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去拿换洗的衣物,到浴室里销毁身上的不堪之时,屋门被打开,妻子贺子秋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老,老公!”
  “啊,老,老婆!”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连语气中的惊讶和慌乱都很相似。
  余伯安此刻正处于极度的紧张和愧疚状态,完全忽视了妻子脸上那一抹仍未完全散去的潮红,以及有些闪避的复杂目光,那是心虚、愧疚、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贺子秋不敢和丈夫对视,垂首弯腰,一变换鞋,一边歉意地说道。
  “呃,没事,子秋,我也是刚到家。一身汗,我先去洗澡了。”余伯安也不敢多耽搁,他已经感觉到裤裆里的体液在向外扩散,而且飘入鼻中的石楠花气味也愈发清晰。
  殊不知贺子秋和他一样,也感觉到男人精液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她连忙应了一声,见丈夫已经转身去了卧室的浴室里,便匆匆走进厨房,把脸仔细地清洗了数遍。
  洗漱好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去问对方今晚都做了些什么,而是各自忙碌着,直到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才关了灯上床,没过几分钟便沉睡了过去。
  他们夫妻两进入梦乡的时候,赵思瑶却没有半点睡意。
  送完余伯安后,赵思瑶驱车径直回了家。本还想浅尝暧昧,缅怀逝去的青春,却不曾想把无数往事留下的伤疤揭开了。赵思瑶感觉身心俱疲,生不起做任何其他事的兴致。
  刚打开门进屋,她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紧随而至。
  这要是放在以往,她已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中,可经过了夏风为她疏通脉络,又服用了夏风专为她配置的药丸,驱散了部份体内的阳气毒素后,赵思瑶的反应能力增强了许多。
  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一个侧伸,来袭的手掌滑肩而过,没有半分犹豫,赵思瑶一个迅如奔雷般的肘击直取对方腋下。
  来人的修为显然在赵思瑶之上,滴溜溜一个转身让过,“嗖”的一声,一记腿鞭暴起,直奔赵思瑶的纤腰而去。
  赵思瑶没有惊慌,瞬间变肘击为小臂下探,掌心蓄满劲气,“呼”地一声拍向对方的脚踝。
  一声闷响过后,对方腿落,身子跟着一晃,而赵思瑶却连退了两步。
  “三妹?”她急忙稳住身形,对方也没再继续进攻,只是定定地看着赵思瑶,脸上带着一抹诧异。赵思瑶也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她族中堂妹,赵晓佳。
  赵晓佳点点头,随后玩味地笑道:“二姐,两个月不见,身手敏捷了不少啊,看来没少找男人练功吧?”
  赵思瑶不置可否,换好拖鞋后向厅中沙发走去,随口问道:“你来做什么?”
  赵晓佳抢先一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慵懒地回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看你修为进展得如何了。你那位袁家前夫最近来过族里一次,说什么他儿子袁方熊眼看着快不行了,和你的约定必须要提前。他还警告说,如果耽搁,不但你女儿,咱们赵家也要付出血的代价!”
  赵思瑶芳颜煞白,腿一软险些摔倒,“袁方熊”三个字如同三把尖刀狠狠扎在她的心头,也好似把她重新钉在了耻辱柱上。
  “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袁尚舟不是你的前夫吗,怎么他儿子不是你儿子?如果不是,那他儿子的死活跟你,跟咱们赵家有什么关系!唉,真是乱七八糟的!”赵晓佳嘟着嘴抱怨着,看都没看赵思瑶,自然也没留意到她的异样。
  接着她又气咻咻地道:“问那帮老家伙,他们也不肯解释。只说让我找到你后,告知这个消息,你自己就会明白了!莫名其妙!”
  赵思瑶此刻已是心在滴血,她难受地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脑中也涌现出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的往事。
  那是和袁尚舟婚后第四年年末的一个夜晚。如往常一样,袁尚舟又一次用尽了下流龌蹉的手段将赵思瑶折磨得奄奄一息。
  就在赵思瑶晕晕沉沉地醒过来,以为再次熬过了袁尚舟的凌辱之时,却发现眼睛被蒙住,手脚呈大字型被绑死在了床上。
  “袁尚舟,解开我!你还没折腾够吗?”这种一丝不挂被绑着受辱的情形并不少见,赵思瑶已经习惯了。尊严和羞耻心一次次被袁尚舟踩碎在地上碾压,她也不愿意再多费力气和一个畜生不如的男人做无谓的挣扎。也因此,对于此刻极度不堪的身体状态,她干脆视而不见,只是漠然要求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喘着粗气走近她身前。赵思瑶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得到男人正居高临下地在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上扫荡。
  赵思瑶心中顿感鄙夷,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用那些道具折磨人,又能做些什么。
  就这此时,赵思瑶忽觉胳膊上被针刺了一下,胀痛感随后传来,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药液。
  “王八蛋!你给我注射了什么?没完没了了吗!”这还是第一次袁尚舟在凌辱她的时候用这样的方式,本还不屑一顾的赵思瑶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愤怒的质问。
  “宝贝儿,别担心,是让你爽的好东西啊。”袁尚舟淫笑一声回道,却没有如以往那般动手动脚,而是转身离开。赵思瑶清晰听到了他坐在椅子上的响动。
  赵思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但想想也明白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只是此时此刻她也做不了什么,便决定省省力气,咬牙再坚持下去。
  起初她身体还毫无感觉,但不到三分钟,便感到全身像发烧一般火热滚烫,口中干渴难耐,心中更是没来由地瘙痒无比,像是有根无形的羽毛在不停地拨弄她心弦一般。
  赵思瑶瞬间明白,这个无耻下流的中年男人一定是给她注射了催情药,看这发作的迅速和强度,应该还不是一般的药物。
  她咬了咬牙,闭紧眼眸,不停的放空自己,忽略催情药带来的身体异动。心中也暗暗的给自己打气,噩梦再可怕也有结束的时候!
  但她还是低估了这种特效催情药的威力,尽管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屈辱的日子,也通常能用恨意和坚强把生理欲望控制在一定的范围里,但她发现这一次有些承受不住了。
  身体像是被火烧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灼热到让她神志难以集中,唇舌干燥到几乎喷火。赵思瑶试图吞咽口水来缓解,却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而且那种饥渴的感觉随着脑中的清明散去,开始变得极为强烈。
  身上原本还痛楚难当的伤痕,现在却变得又酥又麻,像是一张张小口不断把外界的空气吸入,再转化成欲火,把她全身的细胞都点燃。
  私处小穴瘙痒至极,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连原本紧闭着的蜜洞口也不断张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可如同身上的伤口一样,也将吸入的凉意化成难以忍受的燥热,以至于阴道中的爱液有如泉涌,试图浇灭子宫花房和花径中的炙烤。
  胸口的闷火也越烧越旺,把两只鼓鼓囊囊的乳房烫得膨胀了一大圈,连带着娇小乳头也剧烈激凸,虽然赵思瑶看不到,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被空气接触到的面积越来越大,她怀疑只怕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拉长胀大了好几公分。
  欲火熊熊燃烧着,她难以自控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妖娆却有满是伤痕的大白蛇一般。她自知这很羞耻,但不这样做,身上的瘙痒酥麻会让她到了喉咙里的呻吟冲破紧咬的牙关。
  “哈哈哈…发骚了吧?别急,一会儿让你爽上天!”袁尚舟带着讥讽和调侃的笑声传入赵思瑶耳中,像是化作了一根根羽毛飞入了体内,不断挠动着她的心尖。
  随着声音她开始扭得更厉害,纤腰不受控制地画着圈,丰臀上下挺耸,两条修长玉腿因为被绑着无法交缠在一起,但玲珑娇小的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连脚背都绷得几乎抽筋。
  她脸上的漠然已然消失,双颊鲜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浑身都仿佛被煮熟了一般,泛起了一层妖艳的红潮。
  袁尚舟笑眯眯地看着床上胡乱扭动的赵思瑶,心中的得意难于言喻。这种特效催情药,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
  自从他强暴赵思瑶那晚服了药却落得个阳痿早泄的毛病,袁尚舟便把给他药丸的人给控制住了。利用袁家的淫威,他狠狠地报复了一把。只是无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给他药丸的人却始终无法将他治好!
  折磨了对方近四年后,袁尚舟绝望之下最终把那人给剁成了肉酱!而在无意中,他发现了一幅并没有最后配置完成的特效催情药。
  原本他没打算用在赵思瑶身上,倒不是他好心,而是觉得一个半成品能好到哪儿去,可药瓶上的几行备注却让他下了决心大胆一试。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12:12

第二百五六章 兽性大发
  又过了两分钟,赵思瑶终是无法忍耐地呻吟了起来。胸前两只饱胀浑圆的乳房在她的扭动中弹跳着,两颗娇嫩的小奶头直直的挺立,足有四五公分长,如同两根小肉棍。腹下浓密的阴毛已被淫水打得透湿,晶晶亮亮,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着淫靡的水光。最夸张的是,原本只是绿豆大小的阴蒂,竟肉眼可见地向外延伸,就好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勃起。
  如此奇景让坐在椅子上的袁尚舟都看傻了,这种异常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妖艳无比的诱惑。
  “看样子应该成了!”袁尚舟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句,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两下。
  只一会儿,房门被静悄悄低推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长相和袁尚舟如出一辙,三角眼塌鼻子,身材也很肥胖,皮肤黝黑,手脚硕大。
  他正准备开口,却被袁尚舟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捂住了嘴巴。两只贼溜溜的小眼睛才看了大床一眼,便猛地瞪大,呼吸也无声急促,嘴巴张得老大,连哈喇子流下来都忘了合拢。
  袁尚舟三角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精光,有不甘、有恼怒也有无奈,最终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正眼巴巴看着他的私生子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了。
  正手忙脚乱悄声脱着衣服的年轻人正是他的私生子袁方熊,在一年前,他通过多方努力让袁家承认了私生子的身份,也正式列入了家谱。
  别看袁方熊貌不惊人,可练武的根骨却是极好,袁家的几个老前辈看过后觉得他今后必有所成,于是破格同意了袁尚舟的请求。
  袁方熊也没让他们失望,短短一年内突破了通脉期到达内劲期,三年之内如果不出意外,必能到达内劲期中期。
  袁尚舟自身修为一般,一直在内劲初期徘徊,所以在袁家他属于没什么前途的子弟。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个被家族认可的私生子,自然兴奋不已,但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这辈子就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很不保险。毕竟,袁方熊虽然在武道一途上能有所建树,可智商和交际能力实在是堪忧。袁尚舟自知到了需要争夺袁家资源的时候,光靠打打杀杀是绝对不足够的。
  经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的挣扎之后,没了让女人怀孕能力的他最终狠下心做了个有违伦理的决定 - 借种!
  其实他打心底里不愿意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怕伤害妻子赵思瑶,而是主动去带绿帽子实属男人的耻辱。不过利益终是战胜了自尊,而且为了保障血脉的纯正,他只能选择私生子袁方熊和时任正妻的赵思瑶交配。  此时肥脸胀得通红,双眼冒着绿光的袁方熊已经脱了个精光,赵思瑶的淫靡状态让他胯下的鸡巴瞬间勃起,黑黢黢的,青筋盘扎,长度大约十五、六公分长,马眼处湿乎乎的全是白色浊液,浓郁的腥臭味和男人的体臭熏得袁尚舟都忍不住皱眉头。
  上了大床后,袁方熊激动地一身肥肉狂抖,毛茸茸的大手先攀上了赵思瑶泛着潮红的粉白玉腿。
  可能是怕自己手上力气太大,袁方熊摸得很轻柔,在赵思瑶娇嫩的肌肤上只是轻轻划过,一触即离。
  如果他毛手毛脚的乱抓乱摸可能赵思瑶反而能忍受,可恰恰是这种形同羽毛抚过似的触碰,给赵思瑶带去了滔天的肉欲洪潮。
  “噢……唔……”赵思瑶只觉痒到了心里,禁不住从抿紧的唇缝溢出一声腻人的轻吟。
  她的心尖儿都在颤栗,脑中的欲火已快将最后一丝理智灼热殆尽。这一刻,她对和男人酣畅淋漓地来一场性爱竟然有了难以抵抗的期待,但那一丝微弱到几乎消散的清明又告诉她绝不能妥协,这种矛盾中的折磨加煎熬快把她逼疯了!
  女人小猫叫春似的呻吟让袁方熊脑子亢奋得一阵晕眩,他的大手开始顺着赵思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丝滑大腿,滑到了那条勃起如同婴儿尾指的红润阴蒂上,只是轻轻一弹,赵思瑶便“嗯”地闷哼出声,全身打起了摆子,蜜穴口也直接喷吐出了几股馨香的淫液。
  虽然没敢出声,但袁方熊肥胖的丑脸上顿时暗笑出了褶子,连一旁看着的袁尚舟都有些震惊,这药效居然能让女人的身体敏感到如此地步,才碰了几下,就已经淫水四溅了。
  “唔……嗯……啊……”袁方熊像是找到了一个玩具一下,不断在赵思瑶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变着花样的挑逗,让女人的呻吟再也停不下来,甚至带上了些许哭腔,听着都可怜兮兮。
  两个男人无法看到的是,赵思瑶被眼罩遮挡的美眸完全迷蒙,眼眶里都布满了泪花。她的双颊绯红如血,下唇被贝齿咬得发白,全身瑟瑟颤栗的模样,哪还再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就现在这种状态比无害的绵羊还要柔弱。
  袁尚舟忽然站起身,无声无息地走到了还在那儿下流地拨弄赵思瑶阴蒂的袁方熊,三角眼一瞪,面露凶狠。
  袁方熊连忙收回作恶的大手,傻呵呵地无声偷笑。来之前袁尚舟就告诉过他,不要耽误时间,上来就办正事,眼见着私生子这般瞎胡闹,就像是在他袁尚舟脑袋上戴上绿帽子,又摘下,再戴上,怎能不气急败坏!
  见老爹真的动怒了,袁方熊也不敢再磨蹭,悻悻地跪坐下来,勾起赵思瑶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挂在臂弯。
  袁尚舟暗叹一声闭上眼不想再看下去,袁方熊的三角眼却精光一闪,竟是两手托着赵思瑶的修长玉腿往上一提,脑袋跟着猛地俯下,大嘴径直盖在了她湿淋淋的肉穴上,淫糜的爱液顺着袁方熊张开的大嘴灌入,湿滑又黏腻,他的酒糟鼻里也满满的都是女人私处的独特芳香,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骚味,刺激得他大舌头急伸而出,“滋”的一声,沿着赵思瑶润红狭长的肉缝,从下至上狠狠地舔了一把。
  “噢……”赵思瑶私处被男人粗糙的舌面如此刮蹭,无法自抑地娇吟一声,全身瞬间僵直,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袁尚舟一看气得差点吐血,他猛地揪住袁方熊的耳朵,用力把他从赵思瑶淫水四溅的玉胯中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看架势就像要直接招呼上去一样。
  袁方熊缩了缩肉呼呼的大脖子,下身带着强烈的报复骤然一挺,火热粗壮的黑鸡巴便整条插进了赵思瑶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之中。
  “啊……”赵思瑶紧咬的银牙无奈地松动,一声凄厉但又带着满足的尖叫脱口而出。在特效催情药不断催发下,她私处阴道敏感了无数倍,被男人滚烫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塞满,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调整便“滋”地一声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只是在一插之下便高潮了。
  袁尚舟老脸顿时绿了,四年中他根本没机会再插进妻子赵思瑶的蜜穴一次,而私生子就这么一棒下去便把自己的老婆肏到喷潮了,这种反差让他既沮丧又郁闷。
  “喔…”袁方熊忽然低吼了一声,下体传来的强烈裹夹和吮吸,让他脸上的肥肉急剧抽搐,三角眼也向上翻白,大屁股死命绷紧,也就三秒钟不到便松软了下来,随后开始剧烈抖动。
  “噗噗噗!噗噗噗!”
  袁尚舟耳中不断传来的怪异声响让他惊得目瞪口呆,这,这特么就射了?
  好像为了印证给他看一样,哈着粗气,小眼睛紧闭,一脸陶醉而舒爽的袁方熊屁股往后一坐,两手也松开了赵思瑶还在颤栗的玉腿,往后随便一撑稳住肥胖的身形。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黝黑肉棒从赵思瑶的肉穴中软塌塌地滑了出来,马眼上还留着腥白的残精,棒身上铺满了黏腻的淫水白浆。
  像是失去了塞子的细瓶口,赵思瑶私处的蜜洞口蠕动着,挤出一滩混合在一起的浑浊体液。
  袁尚舟恨不得一巴掌怕死自己的儿子,酝酿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种特效催情药让赵思瑶的子宫不设防,而且还能被药性强制着排卵,结果就这么几秒钟完事了?
  他怒不可遏,可又不能用言语谩骂,怕被赵思瑶发现,只得吹胡子瞪眼,肥手都在发颤。
  袁方熊可管不了那么多,三秒也好一个小时也罢,只要爽了就行。只不过眼前一具肤白肉嫩,还不停扭动的赤裸玉体,只能看再加瞎捣弄却不能把玩,他感到极其不甘。
  正想着对策时,却看到袁尚舟脸色阴沉地转身从房门口出去了,估计应该要拿什么东西回来。
  袁方熊心一横,伸出猩红的大舌头舔了舔厚重的嘴唇,猛地趴在了赵思瑶的身上。
  他张开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掌,将虎口托到赵思瑶沉甸甸的乳房下缘,大嘴一张便将勃翘成了小肉棍似的红嫩奶头吸进了嘴里。
  “嗯……呃…….”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赵思瑶身子极其敏感,本就酥麻肿胀的乳头被男人死命地吸嘬,刺痛的同时生出强电般的快感,一声声媚吟脱口而出。
  袁方熊只觉满口都是馥郁的乳香,肥脸摩擦在细嫩光滑的乳肉上,那感觉简直爽爆了!
  一想到一会儿老爹肯定要过来阻止,他赶紧一手一只捏着赵思瑶鼓胀的大奶子使劲搓揉了几下,像在报复不让他尽兴一样,两根粗肥的手指夹住那对诱人的小肉棍似的奶头向上拉扯,等到整个乳房都被拉伸成尖笋的形状,他两眼放光地突然放开,两团弹性惊人的白皙乳肉一下子缩了回去,挤在赵思瑶胸前震颤不休,充血肿胀成了殷红色泽的乳头不断在空气中画着圆,直把袁方熊兴奋得肥脸都扭曲变形。
  随着乳头被再一次嘬进男人的口腔里大力吮吸,赵思瑶尖叫了起来,也终于惊动了正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的袁尚舟!
  他的眼里此刻是一个黑黝黝的大肥屁股,正高高撅起,股沟里全是杂乱的黑毛,而屁股的主人正趴在妻子赵思瑶胸口如同肥猪一样乱拱,这不堪入目的的画面让袁尚舟急火攻心,几乎飞一样地冲到了大床前。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私生子袁方熊在死命地握紧赵思瑶的浑圆乳球抓揉,愣是把如倒扣玉碗般的双峰捏成了两个硕大的葫芦,胀红的乳头高高立起,犹如那凸起的葫芦嘴。
  气得袁尚舟恨不得破口大骂,他一把揪住私生子乱糟糟的头发,用力往上拉。殊不知袁方熊正好叼住了赵思瑶的一颗乳头,他脑袋在吃痛下往上抬的时候也把赵思瑶的乳房拉成了长瓜型,只痛得悲惨少妇惨叫连连。
  袁尚舟情急之下,一把扣住了私生子的咽喉,再用力一捏,袁方熊这才松开了贪婪的大嘴,但赵思瑶乳房上清晰的牙齿印已是触目惊心。
  原本还犹豫是不是给自己儿子吃下他四年前曾经服用过的大力丸,但袁方熊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指令,袁尚舟脑子一热,趁着儿子因为喉咙被捏住嘴巴大张,直接把手中的药丸塞了进去。
  他的手收回的瞬间,药丸也顺着袁方熊的食道滑落。
  袁方熊捂着喉咙喘起粗气,半软半硬的下体却开始肉眼可见地高高勃起,等他呼吸平顺了下来,肉棒已是硬胀成了紫红色,棒身上激凸的青筋看着就像要爆裂开一样。
  袁尚舟一把拧住儿子的耳朵,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满是最后通牒般的警告!
  看到袁方熊眨着小眼睛示意会听话,袁尚舟才咬牙切齿地松开手,随后往下指了指,做了个赶紧交配的手势。
  他想不到的是,私生子袁方熊体内的兽性被彻底引爆了,奈何不了他袁尚舟,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可怜的妻子赵思瑶身上。
  袁方熊握紧有些烫手的紫红肉棒,对准赵思瑶被抓奶吃奶时刺激得咧开了嘴的蜜洞口,牟足了力气狠狠怂了进去。
  “啊~~~!!!!”
  一声高亢的娇啼声响起,蕴含着难以置信的痛苦和一丝隐藏其中的满足!
  “啪”的一声,两人的胯部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两团乌黑的阴毛也缠绕厮磨。
  袁尚舟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刚才那声肉体撞击声就像一巴掌打在他的肥脸上!
  “啪啪啪啪……!”
  交媾声开始响起,袁方熊如同毫无感情的野兽一样,赤红着双眼玩命地肏干。
  吃了药后,他仍旧感觉到下体被赵思瑶的紧窄阴道裹夹得极其猛烈,但没再出现精关瞬间打开的状况。
  随着他咬牙切齿的狂抽猛插,不断在赵思瑶肉穴中进出的紫红鸡巴变得油光锃亮,上面挂满了浑浊的汁液,如同一根抹了油的活塞管,而每次没入赵思瑶的阴道时,都是彼此的胯部狠狠碰撞在一起,抽离时又刮带出一波波淫汁,既有白色的阴精,也有透明的淫液,还有他早前射入的臭精。
  赵思瑶在药物的侵蚀下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疯狂地扭摆着螓首,小嘴里的呻吟成了骚浪的叫床声,十根纤美的足趾紧紧地卷曲在了一起,几乎要扣进粉白的足心里。
  五分钟后,袁方熊三角眼再次翻白,胯部紧抵着赵思瑶的肉穴一动不动,滚烫的浓精再一次灌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赵思瑶也如同从水中捞出,香汗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往下流淌,散乱的秀发相互黏连,整具赤裸酮体都冒着热气,潮红遍布的肌肤上蒙着一层化不开的水雾,手腕脚踝因为剧烈摩擦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再加上被袁尚舟早前折磨时留下的伤痕,凄美到了极点。
  袁方熊才射完,下体便好似打了鸡血一样再次坚挺如钢,他肥胖的脸上红得像在滴血,三角眼里都布满了血丝。
  “啪啪”两声响起,袁方熊挥掌砍断了赵思瑶脚踝上的绳子,直接抱起她一条修长美腿,也不管赵思瑶是否受得了,猛地抬起和她的身子形成一个九十度直角,黑肥的大屁股开始再次疯狂挺耸。
  从袁尚舟的角度看,赵思瑶圆翘的臀瓣因为小穴被剧烈撞击,掀起一片白花花的肉浪。她躺在床上似挣扎似迎合地遭受着男人的奸淫,扭动的腰身如同水蛇,曲线流畅,美丽妖娆,赤裸胴体就像一件做工精美的艺术品,除了私处的几点嫣红,其他部位全是晃眼的白嫩,时不时会泛起一片片红潮。
  五分钟不间断的爆肏后,袁方熊又一次打着摆子射精。
  “不…要…不要!”长时间的低声娇吟之下,赵思瑶的嗓音都变得沙哑,喉咙里像着了火一样干涩刺痛。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玉手却被牢牢捆住,想用脚踢翻男人,却连足趾都抬不起来。
  她如泣如诉的哀鸣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脑子因为亢奋到充血的袁方熊兽性大发,眼中喷出的淫光极为骇人。
  袁尚舟看着私生子此时的淫暴之态隐隐感到了不安,而且十分钟内连续射了两次,他感觉目的应该达到了,便伸手准备把他拉下床。
  然而袁方熊早就失控了,他此刻就像一只在发情中交配的野兽,任何阻碍都成了挑衅和攻击。
  袁尚舟的手还没碰到儿子,一只碗大拳头便已到了他眼前,速度快得惊人,他还没来得急反应,“呯”的一声响起,袁尚舟仰头栽倒在地上,脸上全是鲜血,还有一个明显的拳印,连鼻子都歪到了一边。
  屋中的响动让浑浑噩噩的赵思瑶神智归窍,她心下一紧终于察觉到了异样,身上的男人如果是袁尚舟,怎么可能下体能硬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难道袁尚舟找了其他男人糟蹋自己?
  极度的屈辱顷刻间充满了赵思瑶的心神,她本能地扭腰蹬腿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动还好,一动之下还插在她阴道中的男人肉棒受到了刺激,袁方熊感到一股热流再次涌向腹下,刚有些疲软的黑鸡巴暴胀而起,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有舒爽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痛苦。
  瘫倒在地上爬不起身的袁尚舟脸色剧变,儿子这一声怪异的嘶吼让他心跳加速,冷汗淋漓,他想大声阻止,却因为牵动了脸上的伤痕而变成了哀嚎。
  再看袁方熊时,只见他淫笑着,把赵思瑶诱人的白嫩美腿用力分开,露出了性器结合处的光景,女人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如同台风过境,东倒西歪地倒伏一片,原本自然丰隆的耻丘,此刻却红肿不堪,薄薄的大阴唇变成一个圆形肉箍,紧紧缠在男人狰狞的紫红鸡巴上。
  纤长的美腿还在持续被毛茸茸的肥手劈开,几乎成了一字马。袁方熊突然伸手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了赵思瑶屁股下面,让她的阴阜更加突出,水平高度甚至超过了她仰躺着的头部。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袁方熊黑屁股往后一撤,随后骤然发力,毫不留力地又开始了狂抽猛插,嘴里也第一次开口说话,只是来来回回就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如鞭炮炸响,赵思瑶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栗,一圈嫣红的阴道嫩肉被男人的肉棒残暴地扯出穴口,挤在一起上蠕蠕而动,上面淫液斑驳,划痕遍布,还没等袁尚舟完全看清楚,又被粗暴地捅了进去,翻进翻出充满了血腥的色彩。
  “停下,快停下…!”他伸着颤抖的手,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不再顾忌赵思瑶是否会发现屋中有两个男人,也管不上脸上的伤在说话时的牵动之中痛如刀割。
  “嗷啊~~!!!”一声震颤灵魂的凄婉哀鸣响起,赵思瑶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遍体磷伤的娇躯绷得笔直,被按住的玉腿发疯似的乱蹬,两只素手死死握紧,细长的指甲全部掐进了手心的嫩肉里,流下一丝丝惨不忍睹的鲜血。
  袁方熊又一次射精了,而这一次他死死地绷紧肥硕的黑屁股,整个人完全趴在了赵思瑶的身上,两只毛茸茸的肥手不带一丝怜惜地抓握在她的乳房上,十根粗肥的手指几乎完全陷入软弹的乳肉中,勒出的形状没有任何美感,只有凄惨和扭曲。
  可这场完全失控的淫虐还没完,才射完精的袁方熊身体陡然一僵,已经酸痛不堪的下体再次不受控地勃挺而起,他就像一个没有了神志的木头人,傻笑着直起身,抓着赵思瑶无助抽搐的小腿猛地抬高,再狠狠往下一压,两只秀美玉足被迫越过她的头顶,整个人被对折了起来,浑圆翘臀悬空在床单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袁方熊没有半分停滞,睁着空洞的三角眼,黑肥肉臀直上直下地疯狂砸落,从紫红变为血红的肉棒在赵思瑶肿得通红的肉穴中进出不断,画面暴虐至极。
  噼里啪啦爆肏了三分钟左右,袁方熊身子俯下得更低,粗毛大手松开了赵思瑶的大奶子撑在了她螓首两侧,肥壮的两条大腿向后绷得笔直,整个人就像一头在女人身上做着俯卧撑的肥猪。
  从袁尚舟的角度看,自己的私生子把青春美丽的妻子粗暴地压在身下,腰腹挤在一双莹白美腿之间,大起大落地耸动着臃肿的身躯。
  赵思瑶雪白的屁股被迫悬空,大半个圆臀都被男人毛绒绒的大腿遮盖,雪股中插着一根血红色泽的狰狞肉棒,结合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四散飞溅,由于雪臀被压得安全绽开,娇小菊蕾难以收紧,随着男人的狂乱抽送而无奈翕张。
  “嗬……嗬…….干死你!干死你!……”袁方熊犹如受了重伤的发情野兽,嘴里的嘶吼根本停不下来,来来回回说出的话也依然只是三个字。
  赵思瑶的尖叫声已经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一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任由着身上的男人践踏。
  她脸上的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两只本该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此刻空洞麻木得好似睁着眼的瞎子,两行清泪在无声流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14:32

第二百五七章 炼狱重生
  袁尚舟看着床上的画面,不断蓄积着力气,他知道再不阻止,将会发生难以估量的悲剧。
  袁方熊肥大的屁股不断抬起,赵思瑶被撞得通红的雪臀得以展现全貌,比起男人整整小了一倍,血红鸡巴从被肆虐到体无完肤的阴唇中抽出插入,淫水涓涓而出,甚至带上了猩红血丝,两片肉唇像喇叭花一样翻开,已是彻底耷拉了下来。
  “呃嗷……!”一声嘶哑的兽鸣从袁方熊口中喷出,他的肏干动作停了下来,肥黑的大屁股再次绷紧,“噗噗噗”的射精声响彻卧室,只是每抽搐一下,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等到射完,他已是面如土灰,全身上下满是酸臭的汗水。
  肥胖的身躯轰然摊塌,几乎把赵思瑶压得陷进了大床里。
  然而,只过了不到半分钟,他的屁股又开始有了挺耸的迹象,嘴里发出的却不是满足的呻吟,而是痛苦万分的悲鸣。
  袁尚舟知道私生子这是在大步迈向精尽而亡了。强忍着脸上钻心刺骨的痛,他赫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大床边,运足了全身剩余的力气,一记手刀将哀嚎中的袁方熊打晕了过去,随后使出吃奶的劲把他的身体从赵思瑶身上拉开。
  “嗯~!!!”下体骤然一空,赵思瑶两眼翻白,红唇翕张着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濒临死亡的低吟。
  袁尚舟眼前出现一阵水雾,大量成分混杂的淫液,伴随着尿液溅起一米多高,持续好几秒,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赵思瑶打着摆子,香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口水流了出来都不自知,但眼中不断滑落的泪水竟不再清澈,而是泛起了红丝。
  那一日之后,赵思瑶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等她醒过来时,可以恢复缓慢的自由行走。又过了两周,她被告知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她竟然怀孕了。
  这对于赵思瑶来说就是噩梦的延续,自然是决意不肯要腹中的孽种。但袁尚舟早有防备,用尽了各种手段限制住赵思瑶的自由,每天至少有三个健妇围在她身边,连如厕都被盯死,稍有任何自杀的迹象便会被直接捆绑,直到她在不甘中放弃挣扎才会松开。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过了半年,她的肚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自从赵思瑶怀上之后,唯一让她安宁一点的是,袁尚舟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变态地凌辱她的身体,甚至因为知道赵思瑶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能不出现就不出现。
  也许是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尤其是有了胎动后,赵思瑶已不忍亲手把一条未出生的鲜活生命扼杀。而且怀孕后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就只有这个在体内与她血脉相连的胎儿陪着她,不知不觉中,赵思瑶也不再把恨强加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心境放平之后,赵思瑶的智慧也重新归来,她虽然没有了伤害自己腹中胎儿的念头,但表面上却依然作出时刻要一尸两命的样子。
  这让袁尚舟心急如焚,几个月下来为了控制住赵思瑶不让她做出傻事,他本人也累得精疲力尽,连健妇们都苦不堪言,只得换了好几批。
  最终袁尚舟想通了,给赵思瑶开出条件,只要她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便可以与她和离,让她彻底恢复自由身。
  赵思瑶当即提出,她可以不再用自杀的方式毁了未出生的孩子,但必须满足她另外两个条件,一是袁尚舟要补偿她5000万华夏币,二就是孩子出生后每年必须让她照顾半年。
  经过了一轮轮艰苦的谈判,袁尚舟最终答应了下来。只不过补偿由5000万下调到4000万,孩子陪伴赵思瑶的时间也减到了四个月。补偿少了赵思瑶倒不是太在意,但孩子陪伴自己的时间少了两个月让她非常纠结。
  袁尚舟早已准备好了理由,而且他毕竟年长赵思瑶二十多岁,人情世故精通得很。他辩驳的理由处处都站在了孩子健康、成才和未来发展的角度上,让赵思瑶虽然犹豫却也难以完全拒绝,只得勉强同意了。
  就这样,一次屈辱到令人发指的境遇让赵思瑶的心支离破碎,但同时也让她重获了自由。
  同样昏迷了近半个月的袁方熊苏醒后,性格变得及其怪异,可以说是是个傻子加疯子的结合体。但有一点无法否认,他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不到一年功夫,便连破数关到达了内劲期中期,俨然成了袁家年轻一代的武道翘楚之一。
  赵思瑶十月怀胎后产下了一个千金,取名袁若兰。
  袁尚舟本还为没有得到一个预期中的男婴而感到极为沮丧,不曾想家族的人例行来探望之时,其中一个前辈看出了女婴拥有不凡的体质,具体怎样没明说,只是高深莫测地告诫袁尚舟和赵思瑶一定要善待此女,不可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没了心结,袁尚舟又开始沾沾自喜了,完全忘了袁若兰算是他哪门子的女儿,孙女才是真。
  产后恢复了身体的赵思瑶带着满心的伤痕,带着重获自由的苦难经历,也带着还是襁褓之中的袁若兰离开了袁家,回到了南境。但这一次她没再回深西城,而是在广南城生活居住了下来。4000万的补偿款就是放在今日,对非世家名门的人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袁尚舟没有阻止,因为这是两人早就约定好了的。当时谈妥之后他就爽快地签了和离文书,也提前支付了补偿款,而且他根本不怕赵思瑶带着袁若兰私逃。对于超然家族来说,就是藏到天涯海角也能被他们找到。
  而且老奸巨猾的他早已发现,赵思瑶虽然受尽了非人的凌辱才同意生下了袁若兰,可打孩子生下来的第一天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女儿,别说因为心中有恨杀了孩子,就是让袁若兰受一些委屈都会和人拼命。也因此,袁尚舟还想着以后利用袁若兰再次逼赵思瑶乖乖顺从他。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五年,期间袁尚舟还真想通过袁若兰要挟赵思瑶,没曾想赵思瑶意志极为坚定,而年幼的袁若兰也完全站在了母亲这边,对于袁尚舟的威逼利诱做出了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抗争,把他气得直吐血,最后也只得作罢,免得自取其辱。
  袁方熊在五年中武道修为再次有了长足的进展,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已然达到了内劲期中后期的修为,一跃成为了袁家重点培养的长老级接班人。
  就在袁尚舟自认为家门有幸,时来运转的时候,袁方熊却出事了。
  在他突破内劲期第八层的时候,突然间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无论他怎样努力都难以冲破。傻子加疯子的性格让袁方熊就是不肯静下心来找出其中的原因,再做尝试,反而催动内劲往死胡同里越走越深,直到彻底失败而走火入魔。
  这可把袁尚舟急坏了,好不容易自己又傻又疯的私生子能让他享受被家族其他人膜拜,和获得不少珍贵资源的机会,不能就因为走火入魔全泡汤了啊。
  袁尚舟也毫不吝啬,把近些年来通过儿子获得的家族丹药统统拿了出来,当喂饭一样全喂给了袁方熊吃,好歹保住了他一条命,也让他不至于武道修为尽毁,最终滑落到了内劲期第五层便稳定了下来。然而,在此之后,无论袁方熊如何努力,修为再难寸进。
  多方求爹爹告奶奶之后,总算给袁尚舟找到了一个袁家的老怪物,同意帮他儿子袁方熊看看。
  一看之下,老怪物告诉他袁方熊曾经严重脱阳。要是普通男女交合,就算再剧烈,男人最精华的那缕犹如生命之源的阳气,俗称精阳,都不会轻易离体。但袁方熊显然是在短时间内泻出太多阳元,而且女方不是练过邪功,就是曾经服过可以助其吸收精阳的药物,再加上袁方熊脱阳之后没及时用上品固本培元的丹药进行补救,才导致身体里彻底失去的那缕精阳无法再生。
  而袁家的“炙元神功”恰恰是修炼到了最后两层之时,需要调动体内精阳。
  袁尚舟听后几乎要疯了,如果不是老怪物在一旁,他必会捶胸顿足,悔恨莫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可谓是活生生的作茧自缚之典范。
  而且,他算是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如果当初他不那么激进,只是给赵思瑶服用普通的催情药,多找些机会偷偷让他私生子交合几次,说不定也能水到渠成。可他不甘心啊,再加上那副特效催情药的说明中提到能强制女子排卵,他便想一次就解决问题,不用忍受多次主动给他自己脑袋上戴绿帽子的耻辱。
  袁尚舟也这才想起那副药说明中提过的一句话:此药有待完善,以保精华。
  他当时根本没去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还以为是缺少了能让特效药保持长久有效期的成分,甚至还因此特意加快了借种的步伐。
  袁尚舟是欲哭无泪,可又不能当着老怪物的面骂娘,只能一边心头滴血,一边默默地忍受着一千匹草泥马在脑子里的踩踏。
  老怪物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袁尚舟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接着又告诉他,如果袁方熊当时在突破受阻时能悬崖勒马,那至少还能有两个办法在将来完成突破,其一便是找到再造精阳的丹药,但这可遇不可求,不过有人传言东境楚家可能有这种丹药。只是,此类丹药太过珍贵,楚家人会不会出让不说,承不承认拥有都是个未知数。
  而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要找到袁方熊脱阳时与其交媾的那个女人,按常理那缕精阳被女方吸收后,不会轻易流失,而且只要加以引导,可以让其重新回归男方的体内。
  袁尚舟大喜过望,女方是谁他再清楚不过了,根本不需要去找,他直接把赵思瑶抓回来就行了。
  老怪物却冷笑连连,说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将那缕精阳导出,又如何才能导出可是个极其艰难和复杂的事。
  袁尚舟顿感自己得意太早了,连忙又是赔罪又是作揖,老怪物这才老神在在地告诉他,首要条件是女方必须同为武道中人,因为引导精阳回归本体的时候,女方必须有内劲支持。但男方的身体结构比较特殊,精阳归体必须在失去精阳后八年内完成。他还告知,以袁方熊的状态,最好能近早,原因在于他千不该万不该,在突破不了之时非要硬来从而导致走火入魔。
  袁尚舟一听就急了,赵思瑶的确是有武道修为,可她连通脉期都没到,要突破到内劲期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老怪物当时淫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功法塞给袁尚舟,告诉他只要能让女方同意修炼此功法,要突破到通脉期不难,只是要突破内劲期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袁尚舟拿起功法一看,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这完全是采阳补阴的邪功!好不容易才从主动让儿子给他戴的绿帽子的屈辱中调整过来,这岂不是又要戴,而且还不知道要戴上多少顶,整个脑袋都成了一片草原啊!
  在袁尚舟心中,虽然和赵思瑶和离了,但一直还没把后者当成外人,而且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那便是时间会冲淡一切。他自信地认定作为赵思瑶的第一个男人,赵思瑶迟早会重回他的怀抱。
  袁尚舟问老怪物是否还有能收到同样效果的其他正统功法,老怪物却告诉他,精阳归体本就是邪门办法,用正统功法岂不是背道而驰!除非他袁尚舟有本事去楚家讨到那种丹药,否则只能走邪路。
  袁尚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只得跟吃了只死苍蝇一样,无奈地接受了老怪物的办法走邪路。
  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最后袁尚舟还是决定利用袁若兰逼迫赵思瑶就范。
  就在数月前,按照规定好的时间,到了袁尚舟该把袁若兰送回给赵思瑶,但他却爽约了。而无论赵思瑶如何咒骂或恳求,都得不到袁尚舟的回应。
  直到赵思瑶哭喊着说可以接受任何条件重见女儿之时,袁尚舟便趁机把邪门功法扔给了她,让她勤加修炼尽快突破至内劲期。至于原因,袁尚舟没敢透露实情,只是说需要她的内劲让私生子袁方熊突破到内劲期圆满。
  看了功法的第一页,赵思瑶就恨不得撕掉!可袁尚舟却威胁着告诉她,撕了就永远见不到女儿了。作为超然家族的一员,他想做到这一点实在太容易,而且他还能保证赵家不敢轻举妄动,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赵家怎么会为了赵思瑶向超然家族发难。
  赵思瑶坚持不肯学如此下流无耻的邪功。而且,她相信女儿定会理解自己,就算现在母女难再见,但总有一天会团聚。
  两人不欢而散后,袁尚舟为了让赵思瑶狠下心去学那门邪门功法,无所不用其极!他不时把袁若兰因为思念母亲而泣不成声的照片和视频发给赵思瑶,让赵思瑶心如刀割,寝食不安,但依然咬牙承受,不愿就范。
  袁尚舟终于在无计可施之下变得丧心病狂,从两个月前开始,赵思瑶收到了女儿遭毒打后遍体鳞伤的照片,或是受尽虐待时的凄惨视频!
  这一下让赵思瑶急得几乎疯了,她深知女儿从小就亲她黏她,除了长相完全继承了她之外,连性格也和她一样坚强,这也是为什么袁尚舟曾经想利用袁若兰逼赵思瑶回到他身边,却始终没能得逞。
  母女两可谓相依为命,感情至深。难相见已是让赵思瑶生不如死,她又如何能看着女儿惨遭身体上的折磨,却什么都不做。最让她崩溃的是,女儿小小年纪,却在被虐待时,始终咬着牙不哭出声,更不去求饶。
  只是虽然年幼却性格刚毅的袁若兰不知道,越是如此,她母亲赵思瑶就越难受,而袁尚舟也恰恰利用了这点把赵思瑶最终推入了深渊,抛开了自尊和廉耻开始为救女儿而无奈地修练邪功。
  ……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叫你好几遍都不答应!”耳中突然传来赵晓佳的埋冤,也把赵思瑶从痛苦不堪的回忆中唤醒。
  “他想提前到什么时候?”赵思瑶定了定神,淡淡地问道。
  她自然是心急如焚,担忧女儿的安危,可她不愿意让赵晓佳看出来。一是后者不会有任何同情心,二是她越是表现出紧张和慌乱,赵家人就越会落进下石。
  “两个星期之内,让你赶去京安城袁家。”赵晓佳打了个呵欠,不以为然地回道,接着她又开始数落:“真烦人,就这么大点的屁事,非得让我直接来找你当面告知!本来今晚还约了秦少和赵大少的。”
  一说起那两位,赵晓佳就止不住地兴奋。突然,她眼珠子一转,怂恿着说道:“二姐,秦少和赵大少可都是人中龙凤,英俊不凡不说,武道修为也很不错哦。不如我帮你引见一下,咱两和他们来个双龙双凤,既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又能祝你早日突破…”
  赵思瑶哪里听得下去,腾地站起身,直接送客:“我自有打算,用不着你费心。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要去休息了。”
  赵晓佳“嗤”地一笑,边走边不屑地说道:“好心没好报!得,你继续装清高吧,还不知道骚屄是不是都被男人给肏成黑木耳了!”
  赵思瑶脸色顿时苍白,玉手紧握成拳,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怎么,还想动手?呵呵,就你现在这点修为,我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二姐,不是我说你,你犯不着就因为袁尚舟又老又丑就嫌弃他,还总是跟他对着干!你瞧瞧,现在你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的不说,还连累了咱们赵家,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赵晓佳面露轻蔑之色,一大通话揶揄的话说完后,便“呯”地一声关上门扬长而去。
  赵思瑶身子晃了晃,再也无力坚持,直接瘫倒在了地上,美眸中强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呵呵,嫌弃他又老又丑?如果他袁尚舟只是样貌平庸,但品行端正,我赵思瑶跟了他又有何妨!”赵思瑶仰躺在地板上,泪眼朦胧的美眸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这一刻,她是真的绝望了!
  “小姐,小姐,你,你没事吧?”这时,保姆阿姨揉着昏昏沉沉的头疾步走到赵思瑶身边,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王妈,你的头怎么了?”赵思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在王妈的搀扶下坐起身,一眼看到了她头上的淤青。
  “三小姐一进门就把我打晕了。”王妈毫不隐瞒,接着她又道:“刚才我听到她说袁家要小姐你两个星期之内就得突破,并赶去京安城,这,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啊!”
  “这可能就是我赵思瑶的命吧!王妈,我真的累了。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对我!”说着,赵思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忽然满脸悲愤地指着天,撕心裂肺地吼道:“贼老天,你一定要把我逼死才能放过我吗!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赵思瑶咬牙切齿地连说了三个“好”字后,朝着厨房奔去,显然是要去拿刀。
  “不要,小姐,不要,你一定要冷静啊!你要想想,小小姐还在等着你去救她啊!”王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近乎失控的赵思瑶,语带心酸,老泪纵横。
  女儿袁若兰那张可爱但坚毅的小脸在赵思瑶脑中急闪而过,她身子瞬间一僵,是啊,自己求死容易,但女儿呢,任由她重蹈自己不堪命运的覆辙吗?
  活着痛苦,死又艰难,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快把赵思瑶逼疯了。
  她无助地趴在王妈肩头,泣不成声。
  “若兰,我苦命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受苦就好,却让你也遭受无尽的折磨!呜呜…到底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有谁又能救救我!呜呜呜……”
  自从赵思瑶为救女儿选择了修炼邪功开始,袁尚舟没少催促过她,甚至还亲自来监督过。有一次被赵思瑶发现后,也许是破罐子破摔,也许是为了报复在一旁窥视的袁尚舟,她在跟男人采阳补阴的过程中极尽淫荡,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般,把袁尚舟气得暴跳如雷,就差直接现身把赵思瑶给掐死。
  而那一次赵思瑶带着自暴自弃性质的淫乱后,袁尚舟打消了亲自监督的念头,他变态归变态,但还没有淫妻癖。
  至于赵思瑶却悲哀地发现,越是在交媾中完全抛弃廉耻心,修为的进展就越明显,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她也不再像以往一样还保留几分女人最起码的矜持,把淫贱干脆进行到底。这也是为什么夏风看到了她晚上扮作妓女在大路上就跟男人野合,还故意把他引进家门,当着他的面就和最下等的男人群交。
  如果不是夏风经受住了她有意为之的诱惑,又在后来将她点醒,赵思瑶此刻只怕早就完全迷失了本心,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了。
  “夏风?”被无尽黑暗笼罩心头的赵思瑶忽然想到了他,那个眼神极为清澈洁净的少年,不禁停了哭泣,所有所思。
  王妈身子一颤,也从悲天悯人中醒过神来,急切地附和道:“对啊,夏风,我这个老糊涂啊,怎么把他给忘了!小姐,小姐,咱们找夏风吧,也许他有什么好办法让你在两个星期内突破,能赶上去救小小姐的时间啊!”
  “可,可是他…”夏风的确如同一缕阳光让无边的黑暗有了一线曙光,但赵思瑶本能地犹豫了。她尝尽了人间的屈辱和磨难,也自觉是个肮脏到了极点的女人。夏风愿意助她这种不洁之人摆脱邪功的困扰,已是让她深感惭愧和感激,现在再强人所难,她于心不忍,也真不愿把这个阳光少年牵扯到自己和袁尚舟的交易之中。
  “小姐,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是现在能帮你的还有谁呢?自从上次他为你推拿,你又服用了他配置的药丸后,你整个人都变了!王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是小姑娘的时候是什么样,跟了袁尚舟后又如何,再到最近几个月没遇到夏风前是何种气色,现在又是怎样的精气神俱佳,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但看得可比你更清楚啊。”王妈扶着呆呆出神的赵思瑶坐上沙发,不断安抚,接着又道:“小姐,王妈没其他本事,但痴长了你数十年,看人还是会的。夏风那个少年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他很可能成为你的救星。他年纪虽小,但武道修为高深,而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嫉恶如仇,在大是大非上,能坚守初心。即使他看到了小姐你最为不堪的一面,但当他猜到了你的苦衷后,毅然施以援手!如果这孩子知道你的真实境遇,一定会更加不遗余力的相助。”
  “王妈,其实,其实我也相信夏风,只是把他拉到这个漩涡中,我真的问心有愧啊!”
  “小姐,虽然只见过夏风两面,但王妈坚信他的为人。你没发现吗,这个孩子和小姐你同样有着坚强和果决的一面!如果你觉得难以开口,那就让王妈我去找他当面求助。小姐,你不能再犹豫了,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小姐啊。”
  赵思瑶梨花带雨的娇颜上神情复杂,有无奈,有愧疚,也有绝望中的希冀。
  “王妈,还是我找夏风吧。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如果真的期望夏风帮助我,就不该对他再有任何隐瞒。这件事事关超然家族,如何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想法。如果他真有顾忌,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他。”为了女儿袁若兰,赵思瑶终是坚定了信念,但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深知没有人愿意去挑战世家名门,更何况是处在山巅上的超然家族,而夏风只是个出身普通的少年而已。
  但坚定信念后的赵思瑶还是把夏风当成了救命稻草,因为到了这一刻她已别无选择了!
  怀着复杂和忐忑的心情,赵思瑶给夏风发了个信息约他明早见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14:40

第二百五八章 半步深渊
  夏风很快便回复了,根本都没有去问所为何事,而是告知会准时到她家中,这让赵思瑶冰凉的心泛起了一丝暖意。
  在收到赵姐的信息后,夏风不用猜也能明白肯定是想和他谈有关尽早突破的事情。而他恰恰也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原因无他,正是楚姨给他的那本丹药大全给了他提示。
  在过往给赵姐推拿和把脉时,夏风已经了解了她难以短时突破的主要原因。当然,如果赵姐一如既往的通过采阳补阴的功法,几率还是很大的,只是正如他曾提起过的,就算突破了也等于牺牲了大量支撑寿命的元气,运气好可能是十年,运气差的话二十年都可能不止。而且这种建立在沙滩上的突破,极有可能反噬其身,重则暴毙,轻则全身瘫痪。
  这也是为什么夏风强烈建议她舍弃那门邪功,用正统之法突破,但首要的是清除在体内积郁深重的阳精之毒。夏风给她配置的药丸也是从这个角度考虑,除此之外,还能助她更高效地吸收天地灵气,净化被侵蚀的内气。
  这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毕竟药丸的效力再强也有上限,可丹药就不同了,比普通药丸的效力强过何止百倍,完成清除阳精之毒的速度也能加快许多。
  记录里的上品丹药之中,有一种被称为“驱邪丹”的丹药,正对了赵姐的症状,所需药材夏风也基本上都有,而没有的他也仔细考虑过,用“碧冰草”和神奇油脂完全可以替代,效果估计会更好。
  按照夏风的预计,应该能让赵姐在最多三天之内完成本该是四到六个星期才能完成的排毒。
  至于突破至内劲期,只要赵姐能在天地灵气充足的地方静心修炼半个月左右,再结合为她专门配置的强化经脉韧性和广度的药丸,应该可以完成。
  其实此类从通脉期突破至内劲期的丹药也有,不过这一层突破是武道一途最艰难的阶段,以至于丹药最多也只能在即将突破时起到稳定和加快的作用,想要平地而起根本不可能,除非…
  夏风连忙晃了晃脑袋,把才冒出头的想法抛开,暗暗自责怎么变得如此龌蹉了。
  用丹药,加后期努力,这样一来,可以为赵姐至少节省两个多月的时间。
  想到做到,夏风备齐所需药材,用同样的方式开始炼丹。
  原本以为能和上次炼制“小还丹”一样顺利,哪曾想连续两次都以失败告终。夏风这才收起了轻视之心,也没急着做第三次尝试,而是出了卧室走到天台,把脑子彻底放空。
  就这样静心调整了一个小时后,他才深吸一口气,开始回顾刚才炼丹时出现的问题。
  果然,在完全冷静下来,又细细思索,夏风终于找到了错漏的地方,竟有三处之多!这一次他还是没有过于兴奋而着着急忙慌地马上去尝试,而是在脑子里把刚才两试失败的经过回放了一遍又一遍,还真给他又发现了一处及其不起眼的疏漏!
  夏风不由得直冒冷汗,也彻底把炼“小还丹”一次就成功的得意忘形抛诸脑后!
  再回到房间时,夏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那凝神静气,掐指细算的模样俨然有了炼丹大师的风范。
  没有任何悬念,历经半个小时,夏风终于炼制出了“驱邪丹”。让他惊叹不已的是,所成丹药只有一枚,而且仅比黄豆大了少许。通体冰蓝之色,表面流光溢彩,气味清雅,入手微暖,却没有任何所加入药材的味道,仿佛所有的精华尽数包裹在了其中,无一丝漏出,和书中记载的品相完全一致。
  妥善收好“驱邪丹”后,夏风感到全身乏力,脑子隐隐有些刺痛,这才醒觉炼制一枚上品丹药所耗费的化劲和神识竟是如此之巨,仿若一瞬间修为突然消失了一般!
  好在时间不长,他丹田中的内劲又开始恢复生机,只是流转速度明显缓了几分,夏风很清楚身体仍然处于自我调整之中。
  再次去了天台,清风徐徐吹过,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蕴含充沛天地灵气的空气,不到十分钟,内劲已是完全恢复正常。
  不过这也给他敲了个警钟,炼制上品丹药后,最好辅以固本培元的丹药尽快恢复元气,否则被人趁虚而入,可就难以应付了。
  调整好后,夏风在睡前又加紧配置了一批美颜药丸,按照进度,再过两日就能全部备齐。
  第二天一早,夏风带好丹药,按约定的时间赶往赵思瑶的住所,就在他坐上车出发之前,鼻翼微微动了动,一股熟悉的野花香飘入鼻中。他微微皱了皱眉,知道那个杀手又出现在了附近。不过他没太在意,以他目前的修为,可以轻松碾压,而且他化劲的自身防御能力,已不是那个女杀手可以再用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能对付得了的了。
  他乘坐的车离开不久后,化妆成健妇的夏薇从一处拐角转了出来,眼神很是复杂。
  这是她第一次举棋不定。昨晚她和夏明德通过电话,告知了第二次刺杀也失败了。夏明德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去询问细节,最后他告诉夏薇,今天再尝试一次,如果还是失败,他会派其他人来处理。
  即使早已习惯了夏明德阴森冷漠的说话风格,夏薇也依然感到遍体生寒。她明白夏明德已对她失去了信心,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想去猜,也许死算是一种奢望了。
  但夏薇并不恨夏明德,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多活一天都是对他的一种亏欠而已。这次通话,夏明德没有问,她也就没有主动提到失身之事。但她也从没想过刻意去隐瞒,毕竟隐瞒也没有意义,夏明德迟早会发现。而夏薇也觉得自己的时日不会太长了,除非今天的最后一次行动能逼迫夏风就范。
  夏薇在计划着最后一击的时候,夏风也正赶到了赵姐家,而顾婉清则一脚踏入了险境。
  沈宏礼通知了顾婉清一早去跟二叔见面,借口倒也冠冕堂皇,说是沈安国和顾婉清这门亲事是当时沈家二叔和顾家家主约定的,就是要离开,于情于理也要跟二叔告个别。
  顾婉清也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两天她和何紫晴,连同几个顾家带来的侍卫,将该带回顾家的私人物品都打包好了。沈家昨晚一番闹剧后,本来顾婉清打算连夜离开,结果还没出门就被沈宏礼给拦住了,告知她和二叔见最后一面的事,只得和何紫晴留下。但其他人,顾婉清安排江叔和陈康带着众人和行李按原计划先回顾家了。
  还没进入二叔居住的别墅,顾婉清就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别墅所处的环境四周密林环绕,有种诡异的寂静。要不是时不时有微弱的阳光穿过密林,即使是天已大亮都显得阴森可怖。
  “婉清,你自己进去吧,二叔说有些重要事情想单独跟你谈。”陪在一旁的沈宏礼停下脚步,对顾婉清说道。
  见一身劲装打扮的绝色女子面露疑惑,沈宏礼连忙解释道:“唉,都是安国惹得祸啊!他这两日的行为举止让沈家族人极为不满,也投诉到了二叔那儿。昨晚我和安国母亲被二叔叫过去狠狠地责备了一顿,他也有了重重惩罚安国的想法。我们夫妻两求了很久的情,但二叔依然怒火难消。还望你这次见到二叔,可以再为安国说两句好话,我跟着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啊。”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顾婉清哪知道他和二叔之间的龌蹉勾当,也就没再怀疑。
  看着顾婉清窈窕婀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别墅大门之内,沈宏礼原本还哀哀戚戚的老脸瞬间变得狰狞,心道:妈的,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要毁在那个老东西的手上,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脑中也瞬间幻想出一副一支梨树压海棠的淫靡画面:一个苍老魁梧的老汉,全身黑皮拉渣,爬满了皱纹,把一具雪白嫩滑,身姿绝妙的玉体压在身下,形成鲜明的对比。老汉仰起头,脸上的皱纹如同老树皮一般粗糙,干枯的黑手死死握着绝美佳人两团莹白如雪的高耸乳峰,其上已是布满了抓痕,但老汉的十根手指仍旧不依不饶地用力揉捏,几乎完全陷进了嫩如凝脂的乳肉之中,而胯下一根又黑又丑的大鸡巴,正凶神恶煞地插在美人的玉胯之中,黑黢黢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耸着,拍打出一片淫靡的男女交媾声。
  沈宏礼打了个激灵,一股暖流直冲下腹,竟是光凭想象下体便高高勃起了。
  他赶紧弓下身子,贼眉鼠眼地往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老手按在撑出了帐篷的裤裆上用力揉了揉。
  沈宏礼倒是想观摩,可他知道二叔今日要喝头汤,又怎会现在就允许他加入。他现在担心的是,等他也能分一杯羹的时候,顾婉清还能有个人样?
  唉,可惜了,怕是到时候连屄都给肏烂了吧,沈宏礼哀叹一声,暗骂了几句后,悻悻地离开了。
  此时顾婉清已经走进了大厅,脑中还在想着一会儿怎么跟二叔公为沈安国求情。
  忽然,“呯”的一声,大门无风自动,竟是关了个严严实实,而厅中本来还有的明亮灯光也瞬间暗了下来,整个屋子变得昏黄阴暗,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顾婉清心头一紧,绝美娇颜上脸色骤变,因为她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比以前从沈安国身上闻到过的腐臭还要腥臭。
  她腹中一阵翻滚,恶心得几乎想吐,两腿也有些发软,好在只是瞬间,一丝清新之气从体内升起,让她几乎昏沉的脑子又醒过来,人也恢复了气力。
  “桀桀,女娃娃修为不错啊,这样都还能不倒下?”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和一道苍老的男声阴森森地响起!
  “二叔公?”顾婉清急忙环顾四周,灯光好似又黯淡了一些,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由地让她心惊!
  她本能地后撤到大厅门前,玉手伸出,准备拉开房门。
  就在这时,一股强劲的罡风袭来,但不是攻击而是拉着她整个人往前急窜而去。
  如果放在突破之前,顾婉清早就被这股大力吸得无半分反抗之力。但现在她的修为已是不可同日而语,虽是情急却也没有彻底乱了阵脚,玉足猛地踏在地上,内劲也随即外放。
  她的身子依然被拉着往前,只是速度却明显缓了下来。
  “桀桀,不错不错,女娃娃竟也有了内劲外放的修为。看来破了处子自身还得了天大的机缘嘛!不过,也正好可以为老夫所用!”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不是欣赏,而是不加掩饰的猥琐。
  “啪”突然厅中的电视自动打开了,很快一段女人沐浴的情景开始播放起来。
  顾婉清不由自主地循声看去,只见电视中“嘶嘶”喷洒的淋浴水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低着头,乌黑秀发上雪白的泡沫被一点点地冲落。湿漉漉的头发变成了一缕缕,贴在了她的脸颊和香肩之上。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柳腰,乌黑亮丽的阴毛,只有一小撮,腿心间一抹娇红若隐若现,在浴室灯光的照射和细细的水流反射下,闪烁着亮晶晶的迷人光泽。饱满的乳房,浑圆而坚挺,布满了晶莹透亮的水珠,随着清洗秀发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连带着雪峰之巅的嫣红乳晕和娇俏乳头,也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光。热腾腾的蒸汽随后弥漫开来,女人的S形曲线变得朦胧神秘,犹如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却被轻雾笼罩了起来。
  顾婉清玉靥煞白,虽然沐浴中的女人没有抬起头,但那羞人之处的萋萋芳草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从肌肤各处的色泽来看,那时的自己应该还没有脱胎换骨。
  “无耻之徒,原来是你!”顾婉清羞愤欲绝,银牙紧咬着恨声骂道。身子依然在被拉着向前,却实在受不了电视中自己赤裸出镜,便随手抓起一张椅子,玉手一抖,“嘭”的一声把电视屏幕砸了个稀巴烂。
  “桀桀,砸吧,我这儿反正还有备份。别说,那个时候你的奶子还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大吧,就不知是真是假,我得验验!”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顾婉清忽觉眼前三道乌光一闪,阴风邪气铺天盖地一般刮面而过,电光火石之间,“小虚无身法”自然而发,她堪堪躲了过去。
  奈何才修炼不久,仍有些生疏,没能完全避过,一只干枯的老手虽然没有抓握住她的酥胸,但还是重重地滑过,顿时她胸口一凉,劲衣连带胸罩已被竖着破开整齐的三道口子,内里的白皙乳肉若隐若现,如同被关在囚笼里一般,显露出完美弧度的冰山一角!
  顾婉清气急攻心,外放内劲也开始有些不稳,纤手在羞怒与紧张之下微微颤抖。
  “咦,女娃娃身法不错啊!桀桀,奶子好香,还真大了不少,看来安国那小子很努力嘛。”二叔终于现身,头发半黑半白,老脸上斑斑点点全是皱纹,眼睛微眯着,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兽欲,他此刻正淫笑着,边说边把抚过顾婉清胸口的色手放在鼻端闻嗅。
  顾婉清后撤一步,顾不上胸前春光乍泄,强忍着不安厉声娇斥道:“你,卑鄙无耻!我现在已不是你沈家人了,请你放尊重一点!想来你也没什么正事要谈,恕我不奉陪了!”
  “想走,先过了老子胯下这一关吧!”二叔话音未落,人已逼近顾婉清身前,邪爪横挥,又是三道乌光闪过。
  顾婉清娇喝一声“住口”,窈窕身形一闪,皓腕几乎贴着二叔的老手险之又险地避过,但左臂的衣衫还是被老家伙的指尖滑破,露出一段白皙如雪的藕臂嫩肤!
  连中两招,顾婉清一时间难以镇定。二叔却趁势再次发动进攻,速度越来越快,招数也越来下流。
  “撕喇”裂帛声不断响起,二十几个回合下来,顾婉清胸前与背后衣物再度被二叔的手指划破,暴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玉背与一抹高耸挺拔的乳球半峰!连劲裤也开了两道口子,洁白浑圆的玉腿也露了些许!
  这还是她不断使出仍未纯熟的“小虚无身法”来躲避,否则现在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身体春光暴露在一个八十多岁的猥琐老人眼前,顾婉清想死的心都有了,最让她后悔不已的是没有带把剑进来。
  顾家在拳脚功夫上很普通,但剑法却有其独到之处。
  强忍着心中羞愤,顾婉清在老家伙的龌龊淫招之中苦苦挣扎着。
  忽然,一股浓郁作呕的腥臭气息直冲入她的琼鼻之中,却是二叔忽然闪开身形,全身衣物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再下一刻,“轰”的一声,老家伙竟是震碎了他自己的衣裤,赤条条地站在原地,满是皱纹和褶子的老脸上一片通红,黑黝黝的老皮上也开始泛起了红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条煮熟了的虾子。
  胯下那条阳具也是红得发紫,如同一条烧红的烙铁,上面青筋暴凸,密密麻麻的盘扎在棒身上,在灰白杂乱的阴毛掩映下显得极为狰狞可怖。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浑浊黏腻,散发出的气味让顾婉清脑中眩晕渐生,更难以集中精力!
  可这还不是最令顾婉清惊心动魄的地方,身体上莫名出现的生理反应才让她真正感到了极大的恐惧。
  这股腥臊恶臭的腐肉气息让顾婉清闻之作呕,可如同一层污浊的油脂不停粘附在她露出的肌肤上。
  如果她的劲衣没有被划破,也只是手上、脸上和脖子上受到侵蚀,可现在胳膊和大腿糟了罪,连半露的玉乳上都开始出现了难耐的酥麻瘙痒,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的乳头已是难以自控地充血硬挺了起来,顶着胸罩罩杯及其难受,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把上衣撕开才好。
  眼看着身前不远处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呼吸变得急促,绝美娇颜浮起一抹晕红,连明眸都开始朦胧,赤身裸体的二叔反倒没有急着出手了,而是双手叉腰,挺着二十公分上下的紫红鸡巴戏虐地笑了起来。
  一日之晨是男人阳气上升的时段,按照以往二叔早已安排了女人供他发泄,但今早他知道顾婉清要来见自己,便一直憋着。
  好处在于一旦在两个小时内得以释放,便能金枪不倒,在女人身上大发神威,但弊端就是如果没能及时释放,将会反噬其身,让他的修为至少跌落三个层次,而且三个月内才能慢慢恢复。
  老家伙本以为顾婉清一进来就可以被他轻松控住,没曾想顾婉清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让他一时间无法顺利得逞,播放偷拍到的视频是他故意为之,以扰乱顾婉清的心神,他的确也成功了。可当他再次发难时,却被顾婉清用了不知道什么高明的身法频频躲过,虽然也把她的衣服扯得春光外露,但其实那并不是他的真正用意,直接抓住顾婉清才是最终目的,但他失败了。
  再打下去,顾婉清可能依然难逃一劫,但时间上老家伙等不了了。从顾婉清进门到现在看似短暂,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如果再用同样的方法,顾婉清又是一味地用诡异身法闪避,他可耗不起了。
  而且刚才那一番擒拿的举动让老家伙催动了太多内劲,而每消耗一份内劲就会增加一份阳气,在没有得到充分释放之前这么做,绝非好事,搞不好都有阳气过旺而将五腑六脏烧伤的危险。
  这也是他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用最强盛的淫邪阳气让顾婉清陷入欲火焚身的状态。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顾婉清曾经服用了夏风专门为几个与他有合体之源的女人配置的“无幻丹”,虽说不是真正的丹药,只是药丸,但其中所含的“蓝心草”成分却能清洗进入体内的致幻或催情之药,不过美中不足之处就是无法抵抗体外遭受到的侵蚀,可同时却又能阻止体外污秽侵入体内和脑中。
  也因此,老家伙得意洋洋地准备看着顾婉清在浑浑噩噩之中迷失,最终自己脱光衣服投怀送抱,只是他失望了,等了好一会儿也一直没等来。
  更有甚者,顾婉清绝美娇颜泛着桃花,裸露的瓷白肌肤也时不时浮起片片不健康的潮红,但眼眸中的迷离之色没有激增反而在不断消退,这让老家伙深感诧异的同时,也终于按耐不住了。
  “啪”的一声,厅中的灯光彻底熄灭,顾婉清眼前一片漆黑,这才醒觉厅子里的窗帘原来早就被拉上了,刚走进来因为灯火通明,她也没有去留意这些细节。
  一阵腥臭气息扑面而来,顾婉清目不视物,本能地抬手格挡,却没有碰到任何物事。
  她心中刚生出一丝不安,人已经被老家伙从身后搂住,一双粗糙干枯的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因为上衣破损而半露的饱满乳峰之上,那凝脂般的柔嫩,倔强回顶的丰弹,让老家伙骨头一酥,叉开十指尽情抓握揉捏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猥亵,令极度不安中的顾婉清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玉手一个迅猛至极的肘击直取对方的腋下。
  二叔自然不会拖大到不躲不闪,那可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而且顾婉清内劲中后期的修也不是他能硬抗得下来的。
  不等顾婉清的肘部碰到,老家伙已然松手飘远。黑暗之中不见其人,只余其声,而且猥琐至极:“哇啊,好香啊,大奶子又挺又圆,又弹又软,果然是极品!”
  顾婉清气急转身,玉手翻飞,顾家家传的“飞云掌”如水银泻地一般使出,然而对方显然更适应黑暗的环境,除了寥寥可数的几次格挡之外,大部份如同泥牛入海,不得寸功!
  一番苦斗下来,连对方在哪里都难以判断,顾婉清有些心浮气躁。
  二叔等的就是她失控的一刻,身形急闪而至,忽然又出现在了顾婉清身后。
  顾婉清刚侧过身,只觉香肩一紧,耳后也传来一阵湿热,竟是老家伙伸出舌头在她脖颈的细嫩肌肤上狠狠地舔了一下,身上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心中顿感恶心难当。
  情急之下,她一个沉肩转身,玉足不自禁地再次踏出“小虚无”步法,却是匪夷所思地躲过了老家伙的后招。
  二叔虽说连舌根都被绝美女子的幽香和肌肤的丝滑刺激得舒爽难耐,但还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那一下他完全可以一手抓住顾婉清的香肩,一手趁势将她的手臂反扣在身后,但精虫上脑之下,只想着如何羞辱对方,结果丧失了一次极佳的控制住这绝美女子的机会。
  而这次堪堪躲过,顾婉清也受到了启发,只要老家伙一动,她便干脆闭着眼听声音判断对方位置,而踏出“小虚无”步法,一旦与对方有哪怕一丝接触,便瞬间做出调整。
  黑暗之中人影闪动,风声四起,顾婉清虽说无法逃出生天,但老家伙也无法将她顺利拿住。
  只是两人毕竟在修为上有不小的差距,顾婉清才突破至内劲期第六层,仍有待稳固,而二叔几乎是一只脚踏入了内劲期圆满。
  他捉不住身形缥缈虚无的顾婉清,可手指尖还是屡屡触碰到她身上的劲衣。
  一番苦斗下来,顾婉清的劲衣上已是千疮百孔,连胸罩的系带也被对方尖利的指甲削断,随着她不断腾挪躲闪,无奈地散落到了酥胸之下,不但现出了大半个粉白玉背,也令胸前愈发残破的劲衣难以遮拦,两只傲人娇挺的极品蜜乳已是露出了大半,光洁莹白即使在昏暗中依然夺人眼球,时隐时现的粉嫩乳晕和深邃勾魂的乳沟让老家伙胯下的丑物变得更为躁动不安。
  顾婉清选择了无视,但心中却焦急万分!再这样下去,身上的劲衣迟早会在老家伙指尖刮蹭之下化为碎片,最后一丝不挂地裸呈于人前,到那时候羞耻心做崇,只怕连躲闪都难再集中精力了!
  她也暗暗自责,这次实在太过大意了,软剑不带在身上不说,连同何紫晴事先商量好接应时间都忽略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28:02

第二百五九章 险象环生
  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间,老家伙抓住了机会,急闪至衣不蔽体的顾婉清身前,手起爪落。
  顾婉清以为对方又是故技重施想擒住自己,也不格挡而是迅速后撤着闪避。
  只是这一次老家伙却改变了策略,忽然变抓为掌,不带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打在了顾婉清的胸口!
  “嘭”一声闷响,顾婉清只觉敏感玉乳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娇躯也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倒飞,直到重重地撞在了厅门上。
  气血翻涌之下,她喉头一紧,一口殷红鲜血喷洒而出!
  紧接着一道浓郁的腥臭气息逼近,顾婉清想挣扎着站起身,却绝望地发现手脚已是绵软无力。
  “不要过来!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咬舌自尽!”她自知难于脱身,心下一横,悲愤而决然地警告着已经凑到身前的老家伙。
  二叔桀桀淫笑了几声,满脸都是不屑,他暴戾地一字一顿道:“想死?那你尽管去死啊!死了老子也会奸尸!而且还会把你顾家夷为平地,杀他个鸡犬不留!”
  接着他俯下身,干枯老手一把握住顾婉清线条柔美的下巴,丑恶老脸几乎贴在了她惨无血色的俏脸上,张着掉了一半牙齿的大嘴,接着又道:“把你许配给沈安国那小子,本就只是个幌子而已!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老子就把你定为了突破圆满的鼎炉!我曾交代过沈宏礼无数次,让他时刻提醒他儿子不能在婚前破了你的身子,因为到你们成亲那一天,老子也应该到了突破圆满的关键时刻,到时候腾龙换鸟,由我亲自取了你的红丸。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沈安国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个混账!这个蠢货!气死老子了!”
  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腥臭气息,几乎熏得顾婉清窒息。
  可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因为咆哮中的二叔老眼之中忽然闪过残暴的光芒,心中的那口恶气径直发泄在了顾婉清的身上。
  “啪”的一声,他老手一挥,狠狠地抽了顾婉清一个耳光,吹弹可破的绝美脸庞上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也再一次流出一道血丝。
  “你这个贱货!他沈安国管不住下身,你就不知道反抗吗!哪怕是以你没突破之前的修为,要制住他根本不是难事!说,是不是你自己也犯贱!”老家伙越说越来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似乎还不解恨,他猛地又揪住顾婉清的如丝秀发,把她拉着直起上身,一拳接着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胸脯上,将高耸挺拔的美乳一次次打出转瞬复原的陷坑!
  顾婉清口中不断喷出鲜血,却没有发出半点痛苦的哀鸣。她知道今日难逃一劫,但宁可被打死,也不愿在这个无耻凶残的老家伙面前屈服。尤其从他嘴里了解整件事背后的玄机之后,顾婉清更是有了求死之心。
  然而打着打着,二叔的动作缓了下来,并非他良心发现,而是一番殴打之中,顾婉清身上的衣物变得更为残破不堪,胸前的劲衣几乎完全裂开,在没有了胸罩的遮挡下,一对高耸入云的蜜桃美乳在男人的殴打中颤抖摇曳,本应赛雪欺霜的白嫩乳肉上此刻却满是惨无人道的拳印,显得凄美异常,雪峰之巅的粉嫩乳晕和俏丽乳头像是开在了一片血色丝绸上的娇花,凄风冷雨中更增不屈之美,也把老家伙的注意力从殴打中拉了回来,兽欲回归后,老家伙也赫然惊醒,时间已是越发的紧迫了。
  暴躁退潮之后,老家伙体内的欲火急剧攀升,昏黄老眼在黑暗中开始闪出骇人的绿光,他老脸往前一凑,鼻翼咻咻如同一条恶狗一样疯狂闻嗅顾婉清身上散发出的独特体香,虽然带上了一丝血腥味,但那阵阵清雅爽洁的香息却依然清晰可辨。
  顾婉清秀发仍被紧紧地拽着,全身的力气也在老家伙刚才的暴打中几乎丧失殆尽,身虽痛但她的心更痛!
  一次又一次在苦难中沉浮,无不在付出惨痛的代价。被沈安国出卖,她失了尊严,失了廉耻,也险些失了贞洁。如今,再一次被沈父推入了深渊,甚至连生死的自由也将一并失去,落在了一个穷凶极恶、年龄大到可以做她祖父的老家伙手中,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奸淫和侮辱,而最终是否能一死解脱,还是遭其欺凌禁锢都是个未知数!
  黑暗不断将顾婉清笼罩,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自信和坚持也在绝望的心理折磨之下悄悄流逝。
  而二叔已是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胯下黑鸡巴抖动难歇,喷晒出阵阵满含荷尔蒙腥臭的热气。
  他的老脸涨得通红,色眼眯成了一条细缝,粗大的鼻孔一开一合着,贪婪地吸嗅着绝美女子独特而迷人的体香。
  异样的是,他的老脸上虽然陶醉不已,但呼吸却有些紊乱,时而粗重如牛,时而又细如发丝。
  心如死灰的顾婉清并没有觉察到老家伙脑子里其实正在天人交战。
  他鼻中不断涌入醉人的女人香,昏黄色眼也火辣辣地盯着美轮美奂的半裸酮体,但本应翻起的肉欲狂潮却时而高昂时而低沉。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稍有一丝分神,才还巨浪滔天一般的杂念和兽欲就会自然而然地不断消散,甚至连胯下勃起到酸痛的紫红肉棒都在极力往安分发展。而且体内的内劲也开始自发地在脉络中流转,悄然释放着几乎将身体胀爆了的阳气。
  显然如果他此刻能抱元守一,凝神修炼的话,不但可以缓解过旺的阳气,还能在修为上大有斩获。
  二叔一愣神之间,干枯的老手也不自觉地松开,顾婉清瀑布般乌黑柔顺的长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他的脸上,一股更为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也把他才生出的那丝犹豫冲得七零八落。
  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就在眼前,而且衣不蔽体,老家伙色欲暴涨而起,他不管不顾地强行驱散脑中的纠结,满是皱纹的老脸也贴在了顾婉清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磨蹭着,鼻孔疯狂地扇动,贪婪地闻嗅着美人身上的体香,昏黄老眼紧盯着两团雪盈盈的丰盈乳峰再不愿眨一下。
  在他强行把顾婉清如天地精纯之气的体香化为催情淫靡之气后,果然胯下渐趋平静的腥臭肉棒又开始躁动了起来,不但比以往暴涨了一大圈,连色泽都变得更为火红,在黑暗中闪烁出鬼魅般的淫邪红光。
  “唔…”顾婉清娇躯一僵,带血的红唇中飘出一声极力克制的叹息,但很快她便压在下唇强忍下来,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
  正是在她脖子上又舔又闻的老家伙已伸出一只满是粗糙老茧的色手,用力握住了她残留着拳印的丰盈左乳,一股强烈的羞耻,夹着钻心的刺痛涌了上来,让她痛不欲生,也恶心得想吐。
  顾婉清本能想去推搡,可纤指刚抬起少许便牵动了胸口的痛处,那顿残暴的毒打,显然已是伤了她的心肺。
  “桀桀,这大奶子真他娘的完美啊!又大,又滑,又弹!”老家伙一边肆意把玩着顾婉清的极品蜜乳,一边哑着嗓子恬不知耻的赞叹。
  他算是御女无数了,但从未玩过这么美妙绝伦的女人乳房,丰满、圆润、挺拔,那曲线弧度,那丝滑肌肤,手感不但柔软、温暖而且还极富弹性,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其实,他脑子里还在不断涌现催促他静心凝神的清流,但幽香萦绕,手握美乳,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更有甚者,他变本加厉地伸出另一只干枯的老手,一手一只死死抓握住了顾婉清胸前的蜜桃丰乳,揉圆搓扁的同时,掌心也紧贴着两颗秀丽挺拔的粉嫩乳头摩挲刮蹭,时而又牢牢夹在手指缝中,让两颗粉樱桃在他大力挤按乳肉之下羞涩起伏。
  顾婉清有着想死的心,全身的酸痛瘫软又让她无能为力,只能用尽全力咬着银牙承受老家伙的猥亵。
  “还挺倔强嘛,奶头都不肯硬起来,嘿嘿,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二叔狠狠揉捏了两把手中的妙物,干脆跪下身,散发着恶臭的老嘴开始雨点般地在顾婉清两只饱满的蜜乳上热吻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乳房根部捏紧,配合着嘴上的动作不停揉挤,让感官、嗅觉和触觉一并享受极品美乳带给他的极乐。
  渐渐地,他的神智被肉欲彻底笼罩,从顾婉清身体上摄取入体内,又汇入脑中的清流也被他一次次强行转化为更为凶猛的兽欲,以至于连头脑充血发胀,听觉也在消退都没有意识到。
  他的呼吸声开始从局促变得粗重如牛,喷出的口气都带着浓到无法化开的腥臭。
  女人的敏感禁地,被老家伙粗暴地捏揉着,臭嘴啃咬着,牵动心肺伤处,让顾婉清痛如刀割。哀鸣已是到了喉咙口,但她依然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愿发出一丝响声。
  然而,这种煎熬也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妈的,这两人在搞什么,刚才还噼里啪啦的热闹得很,怎么现在只剩下老家伙的喘气声了!不是两人打着打着搞上了吧!女人啊,都是那么贱,幸亏本少把她一脚给踢了!”
  这时,一丝极其细微的声音传入生不如死的顾婉清耳中,她认出那是沈安国的声音。
  连她都隐隐听到,老家伙应该也知道外面有人吧。顾婉清开始期盼老家伙会消停一会儿。
  可是她绝望地发现,在自己胸前手捏舌舔的老东西像是聋子一样,连脑袋都没抬起,只是变着花样地肆虐。
  此时此刻,二叔脑子里一片混沌,如同进入了一个只有他和顾婉清的幻境之中。除了手中不断传来的凝脂般的柔嫩软弹,和口舌上的丝滑温香,他已经没有其他知觉。
  绝色美人,极品美乳,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咂吧有声地美美舔了几遍后,他又开始在顾婉清两颗香软挺拔的乳房四周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下接着一下,从四周朝中间汇拢。
  别看他折腾了这么久,但嘴巴一直没有去舔吮顾婉清两粒娇俏的粉乳头,一来他还在等待妙物为他茁壮盛开,二来他想把最美的留到最后。
  不过,他还是失望了,像是跟他对着干一样,俏生生的小奶头就是倔强至极,始终不愿昂首挺立。
  “操!竟然这样都不硬!看来不动真格的不行了!”老家伙不甘地骂了一声,直接伸出了猩红的大舌头,像是夏天热得喘粗气得老狗一样,舌头上带着粘腻得口水和恶臭的气味,湿哒哒地旋放在了顾婉清一颗晶莹剔透的乳头上,舌尖颤动着转起圈来,鼻子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
  即使如此,可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哪里知道,在他的恶臭熏绕之下,顾婉清如同元神出窍一般,又进入了曾经在沈安国身上发生过的幻境之中。
  如果老家伙能抬头看一看,会发现顾婉清虽然美眸睁着,眼神却空洞无光,形同木头人。
  可想而知,在一具没了知觉的肉体上,除了自娱自乐,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见顾婉清的生理反应一直没有出现,老家伙彻底怒了,直接低头口一张,满含一嘴的丝滑乳头,连带着乳晕乳头,“啵”的一声,高高拉起,直到蜜桃形的乳峰完全成了尖尖的锥形,才松开了嘴,放了蜜乳重重弹落。
  霎那间乳波荡漾,红梅颤栗,老家伙老眼一亮,突然想到了新花样,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后撤,咧着大嘴淫笑着,伸出老手用掌心托住顾婉清丰硕蜜乳的下部颠抛了起来。
  腥臭口水密布,指痕印记斑驳的羊脂玉乳忽高忽低,上下起伏,划出一道道耀眼夺目的弧线,直把老家伙看得哈喇子流到了胸口都没去留意。
  直到他的下体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才脸色大变,醒觉这么玩弄下来时间已经过了许久,而他体内的阳气也在向五脏六腑徐徐逼近。
  顾婉清原本还因为老家伙突然改变淫玩的方式,没了粗暴,更趋柔和,让她稍能集中意志,而且还进入了曾经历过的微妙幻境之中。
  哪曾想,恼羞成怒的老家伙,突然回归了残暴,臭嘴拉着她的乳房向上猛拽,心肺之中惨绝人寰的刺痛让她又重新元神归窍。
  眼见着老家伙的动作越来越猥琐,她不禁想起来门外的沈安国,挣扎着想喊一声,却不料红唇忽然被一个沾满了腥臊液体的火热圆头给顶住了!
  她吓得连忙吞下喊声,咬紧牙关,无论对方如何用力摩擦也不松开。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顾婉清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老家伙用力向前挺着火红酸胀的鸡巴,死命摩擦在顾婉清的小嘴上,虽然把两瓣丰润的香唇都挤得有些变形,而且散发着恶臭的龟头都顶得生痛,却依然撬不开她的贝齿。
  “桀桀,美人儿,小嘴守得够严实啊!就不知道下面那张骚嘴是不是也能守住!”气急败坏的老家伙老眼淫光一闪,邪恶地奸笑起来。
  随后他保持着一只手继续在顾婉清极品美乳上肆虐,另一只老手近乎残暴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劲裤,又“撕啦”一声,硬生生的把内中的蕾丝内裤也扯得残破不堪。
  老家伙仍在努力想把鸡巴塞进顾婉清的樱桃小嘴里,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抹诱人至极的粉润光泽。
  他色眼几乎瞬间喷出火来,连忙撤后少许,向下一看,脑子里顿时开始充血,连身体里已然在隐隐做痛都懒得理会了。
  虽然一片漆黑,但对于适应这种黑暗环境的二叔来说,还是能朦胧视物。
  他松开玩奶的老手,两手并用撑开顾婉清想要加紧的修长玉腿,也看到了他自觉应是一生中所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下体。
  鲜润如粉桃,乌黑亮丽的萋萋芳草虽只有一小撮,却把女人肌肤的莹白细嫩衬托得淋漓尽致,黑、白、粉三种色泽完美融合在一起,香艳美景惊世骇俗!
  “哇塞!终于看清这只蝴蝶屄了!老子有福了!”老家伙淫声浪语地叫了起来,色手急往下探。顾婉清玉胯中那两瓣丰美的蝶翼粉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微微颤动着,让他血脉偾张,垂涎欲滴。
  眼看着神圣的女人最私密处即将被染指,顾婉清眼中闪过一道决然,银牙也咬在了香舌上,准备身上最后那点气力咬舌自尽。
  就在此时,老家伙色手倏地收回,紧紧握住了胯下猛烈抖动的肉棒,他忽然觉得脑子轰然炸响,血气急剧翻涌,精关也跟着摇摇欲坠了。
  手不碰他自己的下体还好,这一碰之下,胯下那根早已敏感到了极点的肉棒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疯狂地膨胀开来。
  “吼!”下一秒钟,老家伙发出一声惊悚恐怖的不甘嚎叫,色手死死握住红得发烫的肉棒棒根,用尽所有残留的意识将那股到了马眼的射精冲动强压了下去,本还魁梧的身体竟一下子佝偻了不少,喘气都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要是沈安国的话,早就射得天昏地暗了。但二叔练了“合欢功”后,下体被催生得更长更粗,控制精关的能力也比常人强了无数倍。
  所谓有得必有失,如果他刚才不强忍,而是放任自己爆射一次,反而对他有利无弊。
  只是不管老少,当男人处于只用下身思考的时候,面对着顾婉清这种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又有谁愿意在此时此刻秒射而失了面子!对于二叔这种对自身的雄风极为自豪的老淫棍来说,简直会是奇耻大辱!
  然而,原本还能找到宣泄口的鼓胀阳气被他硬生生地逼回了体内,其自伤的程度有多大可想而知。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再次逼近玉胯大开,蝶翼蜜穴再无遮拦的顾婉清之时,五脏六腑传出一阵钻心刺痛,老家伙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顾婉清绝望到了麻木,咬在了小香舌上的贝齿也逐渐加力,准备在男人侵犯她女儿家最私密之处时狠狠咬下,一死了之!
  至于老东西说过的奸尸,杀她全族的事,顾婉清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世家女子,在吴家别院那一晚,她也重新审视了脑中的执念,终是从家族为大的桎梏之中走出,也不愿再通过牺牲一切,贞洁、尊严甚至性命去维护这种根本不值得去维护的所谓大义!
  早前顾婉清就想到过死,但受了重伤之下全身乏力,让她无法做到。接着她又被老家伙用最粗暴和凶残的方式殴打,本以为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哪曾想老家伙却突然从暴怒中回过神,开始对她的肉体侵犯了起来。一波几折之下,她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精神更是涣散难在集中。
  直到下身的劲裤和内裤被老家伙撕开,她才强行让自己从屈辱和恐惧中冷静了下来,也更加坚定了宁死也不亲眼看自身受辱的决心。
  只是没想到她的心境在改变,老家伙也发生了变化,而且似乎在往她好的方向发展。
  二叔咬牙切齿地稳住身子,但双眼却开始肉眼可见的赤红如血,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怪叫喘息,两只老手猛地再次下探,又一次握住了射精冲动更为暴涨,而且到了无法压制的丑恶肉棒,佝偻着身子开始再无顾忌地高速撸动起来,他喷着火的双眼贪婪又极为不甘地扫视着近在咫尺的顾婉清,脑子里想象着把她压在胯下狠狠肏干时的淫靡景象!
  他老脸上神情变换不停,眼前也好似真的出现了一幅幅春宫戏:他扛着顾婉清的雪嫩玉腿,大手疯狂地揉捏着她的极品蜜乳,手指夹着勃立硬挺的娇俏乳头搓弄拉扯,胯下的火红鸡巴“噗嗤噗嗤”地在美人温暖紧凑的蜜穴甬道中尽情抽插,“啪啪啪”的淫靡交媾声震耳欲聋,美人的春水浪液四处喷溅,美眸深情凝视着威风堪比壮年的他,小嘴里的淫浪叫床声更是销魂蚀骨,不绝入耳!
  幻想在他脑中逐渐被放大到了极致,二叔嘴里的怪叫声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弯腰的幅度也越来越深,如果不是他的屁股也随着手中套弄阳具的动作在不断前后顶拱,咋一看还真像是他因为愧疚给身前的顾婉清做着深鞠躬!
  他可没有心思考虑这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手撸臀拱配合得极为默契,火红的肉棒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顺着他双腿之间迅速向上蔓延而去,直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爽得他忍不住嘴唇大张,嗬嗬嗷嗷地嘶吼了起来。
  腥臊味夹杂着腐肉的恶臭浓郁到了作呕,熏得顾婉清牙关一松,再也无法忍耐地狂吐了出来。
  老家伙气得面色狰狞,想冲上前再度狠狠地暴揍顾婉清一顿,这个女人竟敢在他引以为傲的雄根之前呕吐,这是赤裸裸的藐视!
  可他的脚指头刚动,手中的丑物猛然肿胀,黏液稀里哗啦地溢出,在掌心和肉棒的疯狂接触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妈的!射了!射死你个贱人!老子射死你啊!啊啊啊……!”暴躁的怒骂声才落下,老家伙只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浓稠腥臭的浊白精液爆射而出!
  顾婉清几乎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上,才堪堪翻身避过,心肺的痛楚让她的尖叫声都到了嗓子眼里,贝齿紧咬住的红唇已然透出血丝!
  “啪啪啪”溅落在身边的浓精拍打着地面,一股还未喷射完,另一股紧接着又从老家伙的龟头顶端射出,足足射了七八注才慢慢停了下来,浓烈的腥臭味在厅中快速弥漫。
  打摆子一样射完后,老家伙双腿一软,眯着眼睛跪坐了地上,红通通的龟头不断跳动着,快感仍未完全消散。他感觉此刻如同飞入了云端,欲仙欲死,一张老脸满是自慰后的陶醉,黏腻的老手还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顾婉清紧捂住胸口缓解钻心的刺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她也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见老家伙低着头,嘴里哼哼唧唧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她心道发泄完了该安静点了吧,哪曾想心刚松了一些,却发现老男人握在手中撸动的丑物肉眼可见的再次胀大了起来。
  这对顾婉清来说将是灭顶之灾灾!她挣扎着加紧玉腿坐直身子,忍着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痛,慢慢向后挪动,到底意义何在她也不清楚,但只要能远离那个残暴的老色魔哪怕一分,她拼死也要去争取。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顾婉清却感觉这是人生最漫长的一刻,她的体力有所恢复,但伤也在逐渐扩散。
  又过了一会,老家伙终于调息完成,老手用力一撑,重新站了起来,胯下高高勃起的肉棒直愣愣地指着前方,如同一头随时从笼中窜出的恶狗。
  他看了看前方,发现顾婉清捂着胸口,夹紧了白嫩玉腿,遮挡住了最诱人的春光,不禁阴森森地讥讽道:“想躲,你能躲到哪儿去!今天老子不把你肏成一条听话的母狗,是绝不会罢休的!”
  别看他说的霸气侧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身体状态。
  虽然通过自慰释放了一些阳气,但终究还是被反噬了。光从修为来说已是滑落到了内劲期中期都不到,而且体内不时出现如刀在浑身上下搅动的刺痛!
  但老家伙更知道顾婉清的伤势比他重了太多,即使修为大幅滑落,要制住瘫软无力的国色天香大美人也是易如反掌!
  “桀桀…美人儿,老子现在就让你好好尝尝欲仙欲死的味道!”说着,二叔挺着还残留着精液的火红鸡巴开始一步步逼近,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但在顾婉清看来,却是在她的心灵和尊严上一寸寸的践踏!
  该来的终是逃不掉了!风弟,姐姐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不要悲伤,这都是姐姐的命!如果有来生,姐姐宁可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和你相识相爱,永远到老。
  顾婉清默默地在心中与占满她整颗芳心的阳光大男孩告别,黯淡的美眸闪过一道决绝的精光,玉手紧压在心口,所有残留的内劲瞬间流入指尖。
  她要用穿心而过的方式,将最后的完整留给那个俊逸不凡,初心善良,性格坚毅的少年夏风!
  心口在她纤指的猛烈下压中骤然塌陷,指尖甚至已是穿透肌肤,直奔跳动的心而去。
  老家伙不屑地看着这一幕,前脚也已经碰到了顾婉清的玉足。
  他居高临下地看看死志已决的绝美佳人,并没有阻止,脑子里甚至在盘算着顾婉清自杀后他该用哪几种姿势来奸尸。
  如果放在他自慰爆射过一次之前,可能还会考虑将顾婉清禁锢,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但发泄完后,他反而没了这个心思,一来刚才别看他射得超爽,但老脸也算是丢尽了!当着一个绝色美人不是大展雄风将其按在胯下唱征服,而是弓着腰猥琐自慰,只是回想一下那画面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二来他也看出了顾婉清的刚烈,就算今天过瘾了,这个女人也定会用一死摆脱被继续凌辱的命运。
  “桀桀,死吧!彻底疯狂吧!”老家伙突然仰头狂笑了起来,鬼哭狼嚎,如同地狱中的恶魔!
  顾婉清美眸一闭,脑中再次闪过夏风挺拔的身影,玉指指尖没有半分颤栗,毅然决然地奋力向心口插入!
  千钧一发之际,“嘭”一声爆响,厅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澎湃的剑气直冲入厅中,余力未消之下,恰巧撞在了顾婉清几乎插入心脏的玉手皓腕上,在生命悬于一线之间把她救了下来,但她胸口还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洞,触目惊心。
  “老贼,受死!”娇斥声随即响起,一个矫健的身影从破洞中穿入,“呲呲呲”三道剑光划过,化作朵朵剑花铺天盖地直奔二叔而去。
  老家伙脸色剧变,但也临危不乱,几个闪身惊险避过,随手操起一把椅子阻挡紧随其后的剑招。
  “紫晴,小心!”顾婉清死里逃生,也没去管胸口的伤势,而是连忙出声提醒。她本该悦耳动听的声音此刻变得极其嘶哑和低沉。
  何紫晴一边施展着剑招,一边掷出一个小瓶,焦急地说到:“大小姐,快先止血!”
  “桀桀,又来了个美人!今天真是好日子,老子可要玩双飞了!”二叔没把何紫晴看在眼里,因为印象还停留在她和顾婉清初进沈家时的浅薄修为之上。
  十数招之后,老家伙惊觉自己竟然看走了眼。
  何紫晴软剑上挑下刺,极为娴熟,而且剑招使出之时,身周风旋急扩,空气漫卷,青色剑光闪烁八方,所到之处,千疮百孔,很快老家伙手中的椅子只剩下了一根短短的木头!
  “咦,你也突破了?真没想到啊,到了我们沈家皆有了天大的机缘!”二叔脸露诧异,收起了怠慢之心,腾挪闪避之间也不敢轻易硬碰。
  厅中人影憧憧,剑光不时印照出一个光着屁股,挺耸着下体的皱皮老头,一会儿跃起,一会儿猫低,那画面简直是滑稽至极。
  老家伙心里气得吐血,但也无可奈何!如果不是阳气反噬让他的修为断崖式的滑落,而且体内的痛楚也在加剧扩散,他不至于如此狼狈。
  他也试着反击过,哪曾想何紫晴也会那种虚无缥缈的身法,而且比顾婉清更为熟练,常常还会出其不意地回敬几招,让他一时间只有躲得份,根本形不成有效的反制。
  这套身法是顾婉清教给何紫晴的,她本人因为琐事缠身,抽不出太多时间修炼。
  可何紫晴不同,只要找到机会便会勤加练习,以至于她学的晚一些,却比顾婉清还要纯熟。
  另外有一点,当时的顾婉清才刚刚突破至内劲期初期,哪像何紫晴早已到了内劲期第四层,而且龙纹峡之行无论去还是返程的途中,更是积累了不少宝贵的实战经验。
  毫不夸张的说,即使顾婉清此刻的修为高过何紫晴,真正对战时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她。
  这也正是二叔所面临的窘境,何紫晴是越打越精神,他却是越打越没了底气。
  对方手中是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脚踏飘逸灵动的步法。而且几次他想出阴招骗何紫晴上当,却被她识破后一一化解,完全不像是那种只在演武场里耍弄而欠缺实战的武道中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险象环生,躲闪的动作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进退自如。
  “哈哈哈…老东西,你这是在跳舞吗?还光着屁股,真他娘的丑啊!”就在二叔气急败坏可又束手无策之时,一个脑袋突然从破洞中伸了进来,只看了一眼,便没心没肺地狂笑了起来。
  “安国,快,去叫人!今天一定要生擒…”二叔听出是沈安国的声音,也没理会他出言不逊,一边躲闪着何紫晴越来越犀利的剑招,一边嘶哑着喉咙大声叫喊了起来。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沈安国直接打断了:“行了行了,瞎嚷嚷什么啊,是打算让我叫人来围观你的脱衣舞吗!你也不瞧瞧你那身老皮,看得我都想吐啊!”
  此刻顾婉清刚敷好了药,精神也从高度紧张中恢复了少许。沈安国探头探脑的时候,她暗暗着急,如果真听了老家伙的话叫了人来,那就万事休矣。
  只是她没想到,在此关键时刻,这个又可恨又可悲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让她提到了嗓子眼的担心稍稍缓解了一些。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45:26

第二百六十章 地狱曙光
  “混帐东西!老子饶不了你!”顾婉清暂时放下了心里包袱,可二叔却气得直打哆嗦。
  别人看不出,但他自己已感觉到体内的阳气有些失控,随着他情绪的波动起伏开始加速膨胀,五脏六腑的刺痛也变得更为密集,连带着手脚上的动作出现了不利索的情况。
  “哇!”这时,沈安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了起来!
  何紫晴直接选择了充耳不闻,二叔却打了个激灵,一口老血涌上心头。
  “呯”的一声响起,他赤裸的身子也跟着倒飞了出去,竟是因为一瞬间的分神被何紫晴一记剑中腿给踢了个正着。
  不过老家伙毕竟不是吃素的,借着退势,就在后背即将着地时,一个懒驴打滚,老手顺势用力在地板上一拍,人重现跃起在了半空中,随后稳稳落在地上,当然,除了身体的某处在摇晃抖动不停。
  “老家伙,你的鸡巴这么大啊?不是该萎缩了才对吗,怎么还逆生长了?我去,颜色红了吧唧的,还泛紫,跟个大茄子一样,太难看了!甩得这么起劲,也不怕被人割了拿去喂狗!”沈安国再一次大放厥词。
  虽然言语粗鄙,但形容得也算是与事实颇为相符,连何紫晴都有觉得解气,可二叔却彻底冷静不下来了!
  “死!”他老眼暴戾顿生,愤怒咆哮了一声后,全身的肌肉开始鼓荡震颤。一时间邪雾弥漫,恶臭滔天,整个厅中的空气都变得炙热沉闷,仿佛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泼落下来。
  还保持着满脸嘲笑的沈安国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他下意识地一缩头,身子一侧,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顿时飞了起来,从破洞中穿了出去,“嘭”的一声闷响后,再没了动静。
  顾何两女猜测只怕是沈安国头撞在了树林中的一颗树上而昏了过去。
  透过大厅门上破洞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让她们看清楚了此刻老家伙的模样。
  只见他全身满是皱纹的皮肤浮起了一层让人毛骨悚然的猩红,老脸上更是红得发紫,头顶还在冒着热气,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如同可以滴出来,胯下的肉棒赤红如烙铁,绷得笔直,向上斜指,抖动摇晃中,不时甩出斑斑点点的浊液。
  “你们今天全都得死!”二叔一字一顿地说着,余音未了,身形已动,速度比之前迅猛了许多,仿若突然打了鸡血。
  何紫晴感觉到了老家伙的变化,俏脸微变,脚踏“小虚无”急闪一旁,堪堪躲过对方挥来的一掌。
  同时,她玉手一扬,软剑顺势刺出,一片剑花如繁星闪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她的剑虽快,但老家伙这一次身形更快,漫天剑花在他身周落下,却没能伤到他分毫。
  “叮”一声脆响在厅中回荡,老家伙在虚虚实实的朵朵剑花之中,居然找到了真剑所在,干枯手指猛地在软剑侧面用力一弹,人借力闪电般后撤,却在半空中甩出了一记意想不到的腿鞭,直奔何紫晴的小蛮腰而去。
  老家伙的修为像是突然拔高了几层,软剑被点中后,一股骇人的力量随着剑身涌进何紫晴的皓腕,她手中的软剑险些脱手。
  稍一分神,对方的腿鞭已近身前,顾此失彼之下,何紫晴虽已反应神速,但腰侧还是被老家伙臭烘烘的脚尖刮到,力量之大如同被铁锤砸了一下。
  她闷哼一声连退了数步,人还没站稳,对方“嗖”地从向前纵跃而起,碗大的拳头带着呜呜的空气撕裂之音,照着她的螓首毫不留情地砸落。
  腰间刺痛未消,眼前拳风已至,何紫晴银牙紧咬,忍着疼痛,一个侧滚险而又险地躲过,贴地滚动中,手中剑“呲呲呲”再次挽出三朵剑花,直取对方下盘。
  老家伙没想到何紫晴韧性如此之大,处于极端的劣势下,竟迅速稳住了阵脚还能施以反击,预料不足之下被剑气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刚才沈安国的一番戏虐让他怒火攻心,也顾不得阳气在体内膨胀乱窜,发了疯似的催动“合欢功”,顶着四肢百骸中愈发明显的不适,愣是把丹田中的内劲全部调出,这才打了何紫晴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着对方也是个狠角色,腰部中招依旧顽强抵抗,老家伙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对自己也对他人的凶狠,闪避何紫晴的剑招之时,找了个机会突然将内劲逼入胯下丑物。
  这是极其冒险的一种做法,内劲进入下体的同时也把全身的阳气都集中在了此处。
  他胯下的赤红肉棒在此刻本就硬到几乎麻木,这其实并不正常。好处自然是能在交合中,给女人一种金枪不倒的架势,但弊端同样不小,便是如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能借助女人阴道中的体液浸润缓解,很有可能连自泄都难以让强行汇聚在其上的阳气释放,从而导致硬化的软组织彻底死掉,最终烂成一滩肉泥。
  老家伙现在脑子里色欲和疯狂并存,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本以为能轻松擒住顾婉清好好蹂躏一番,却因为对方意料之外的修为突破和飘逸身法,以及他自身判断和算计上的失误,只是逞了口舌和手上之瘾,并没能真正满足兽欲。
  此后何紫晴杀到,无论是修为还是实战能力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看着时间越来越少,他怎会甘心连女人的逼都还没肏到就落荒而逃。
  何紫晴并没有去留意老家伙下体在悄然变化,见他在自己的反击之下颇显狼狈,便打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
  就在此时,她鼻中猛然钻入一股浓到作呕的腥膻味,脑子也跟着一阵晕眩,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停步屏息,剑招不自禁地有了轻微迟滞。
  老家伙等得就是这一刻,又岂会错过。他原本还躲闪的赤裸身子忽地欺身向前,在何紫晴显出破绽的软剑上 “叮叮叮”又是连点三下。
  一股强过一股的巨力直冲何紫晴的手腕,让她酸麻难当,躲闪不及之下,一滴浊液打在她清丽的脸庞,滚烫灼热犹如熔岩,气息又腥又臭,几欲让她瞬间晕厥。
  “卑鄙!”何紫晴晃了晃螓首,强行让元神归窍,忍着难以言喻的恶心,擦干俏脸上的浊液,恨声娇斥!
  老家伙甩着突施两次袭击的赤红肉棒,桀桀阴笑道:“卑鄙?你大可以用你骚屄里的浪水攻击啊!老子是求之不得!”
  人若无耻天下无敌啊!
  何紫晴羞愤至极,手中剑再次挥出,带着满腔的恨意,端的是剑光铺天盖地,剑气“呲呲”作响。
  老家伙左闪右避,心中不得不暗赞,这顾家“飞云剑法”的确有其独到之处。要是再多几个修为不比何紫晴弱的顾家人一同使出来,内劲期圆满未到的他没有一丝胜过的可能!
  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扫过正在奋力调息的顾婉清身上,老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极为凝重的表情。
  不行,趁着这两个女娃娃一个身受重伤,一个修为还未达内劲中后期,必须一举拿下,否则夜长梦多。
  老家伙心下一狠,把所有后果全然抛在脑后,再次强行催动“合欢功”,内劲在脉络之中急转,积郁深重的阳气被纷纷冲开,更为迅猛地散至五脏六腑。
  他要赌一把,通过瞬间再次暴增修为,把对方拿下。至于如果无法迅速排空体内的阳气,导致修为滑落谷底,难以在五年内恢复之风险,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何紫晴哪知道对方在腾挪躲闪中脑子里却转过了这么多念头,她腰上的伤痛有了缓解,越打也越顺手。
  眼见着老家伙身子微顿,似乎再难支撑,何紫晴心中一喜,软剑顿时舞作一条银龙,未近对方身体便一化二,二化三,三道锋芒毕露的剑芒齐闪而至!
  形势突变,老家伙这次却没再选择躲避,而是冒险挥出一掌,也同样是一化二,二化三,只是三化出四来,“嗡嗡嗡”三声剑鸣划破厅中紧张压抑的空气,随即而来的是“啪”的一声闷响,何紫晴的娇躯倒飞了出去。
  她只觉肩头被大力涌入,体内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急喷而出,身子也再难稳住而向后栽倒。
  “紫晴!”顾婉清奋力调息片刻后,恢复了不到三成力气,但已是可以站起身,也恰好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老家伙匪夷所思地接下了“银龙三式”,还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打了何紫晴一掌。
  她不禁愕然,难道老家伙这么快就完全恢复了功力,可刚才和何紫晴相斗时,明明已落了下风啊。
  顾婉清连忙蓄力于掌心,想帮着何紫晴稳住身形,没料到老家伙打在她身上的余力未消,竟同时和何紫晴一起栽倒在地。措不及防之间,她夹紧的玉腿不经意地分开,一抹勾人魂魄的粉嫩呈现在了老家伙的眼中。
  “大小姐,我先挡着,你趁机从洞口逃走!”何紫晴嘴角流着血,握着软剑的玉手微微颤栗,显然受了重伤。
  老家伙突然全身透着鬼怪,从力道和速度来看,变得深不可测,在何紫晴看来,现在能走一个就是一个。
  “桀桀,骚屄真是水嫩的紧啊!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老子还要让你们主仆两光着屁股一起趴在我身前求肏呢!”顾婉清的春光乍泄,让赌赢了的老家伙更为兴奋,全身老皮一阵酥麻,淫言秽语张口就来。
  而且,这次他学乖了,不再是光逞口舌之欢,话音未落便霍然再次出手,身如重矢之发。
  “嘭嘭”两声响起,两女难以招架,肩头各中一掌,重重地撞在了厅门上,一时间起不了身。
  “来啊,站起身继续跟老子狂啊!桀桀,爬不起来那就乖乖挨肏吧!”老家伙知道两女已是强弩之末,老眼直勾勾地盯着顾婉清极力在夹紧的腿心,挺耸着抖动不已的血红肉棒,一步步逼近。
  不过他内心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镇定,数次强行逼出丹田中的内劲后,体内的阳气早已失去控制,浑身上下火烧不已,五脏六腑更是从隐痛变成了钻心剧痛,但他相信两女的情况比他更糟。
  何紫晴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碧绿色的清液,一口饮下,身上的刺痛和疲惫瞬间消失,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但她自知这不过是回光返照,奋力着站起身,咬着银牙,边挥动着软剑,边焦急地叫道:“走,大小姐,快走!”
  顾婉清又怎能安心独自逃离,她伤上加伤,根本站不起身,毅然决然地回道:“你我共进退!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不走正好,让老子的大鸡巴先尝尝你们两个美人的滋味,然后再送你们一起归西!”说话间,老家伙果断出击,他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时间在悄悄流逝,五分钟之内不把何紫晴打得无还手之力,他的内劲难以为继不说,阳气暴体的惨剧将会发生。
  何紫晴脸色苍白,但依然用尽最后的那口气苦苦支撑,“飞云剑法”以悲壮的方式展开,宛若即将蒙尘的天女散着最后的鲜花,带着悲情的剑芒点点飘落。
  老家伙这次也发了狠,尽管身上被划破了好几处,却状若疯癫一般顶着剑气猛冲,直到“呲”的一声,手臂被洞穿。
  吃痛下他两眼圆睁,口中咆哮出声,但没有去管胳膊上的伤势,而是趁着何紫晴撤剑转身,另一只手暴怒挥掌,“嘭”一声响起,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玉背上!
  不等何紫晴跌倒,老家伙纵身而起,干枯的老手一把捞住何紫晴揽在怀里,“撕啦”一声,把她的上身劲装直接扯烂,露出一片晶莹玉白的肌肤,只是上面那记乌黑的掌印让见者痛心!
  这还是老天在最后一刻开眼,老家伙身体内外的剧痛让他那一掌的力量散去了许多,才没让何紫晴瞬间暴毙身亡。
  温香软玉在怀,老家伙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而来,体内四处乱窜的阳气再度暴涨而起,内劲却在急剧下滑,他暗自庆幸赶准了时间,在迟片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现在他必须要和女人交媾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擒住何紫晴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
  此刻何紫晴伤势极重,心感屈辱却再无力抵抗,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老家伙的怀中,任由着他不断把身上的劲衣粗暴地撕烂。
  不断传来裂帛之声让一旁的顾婉清痛心疾首,她奋力嘶喊着,但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何紫晴身上的抵抗力在飞速流逝,只一会儿,连耳中都开始渗出血丝,外界的声音也变得越发微弱。
  再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摔在了一个软垫之中,五脏六腑如同颠倒了过来一般,痛得她天眩地转。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提醒着她接下来将会是何种命运,可手指却都柔弱到无法抬起。
  胸口一凉随后一紧,两只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满握住了她两只白嫩坚挺的乳房,隐约之间她听到一个苍老而猥琐的声音:“桀桀,奶子没有你主子大,不过够挺,够结实,也是好宝贝啊!”
  何紫晴一直视自己的身体为一副皮囊而已,但并不代表她毫无羞耻心,尤其被一个龌蹉丑陋的老头侵犯,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只是现在想自杀都提不起力气了。
  “二叔公,求求你,放过紫晴吧!求求你,我求求你!”顾婉清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从小就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被剥得一丝不挂,还被老家伙压在了沙发上,一直不肯屈服的心也开始慢慢动摇,这也是她今天第一次求饶,话语中都带上了哭腔。
  “滋滋……唔……啾啾……”冒着极大的风险才好不容易制服两女,二叔哪还会有什么怜悯之心。他根本不理会顾婉清的哭求,一头扎进何紫晴浑圆挺拔的乳峰中,两只老手玩命地揉捏,一张黄牙臭嘴也叼着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用力吮吸,发出婴儿吸奶一样的响声。
  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揉捏丰弹乳肉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何紫晴本就痛不欲生,娇嫩乳房又被老男人粗鲁地揉搓,屈辱和钻心的痛混杂在一起,将她最后一丝意识渐渐驱散。
  二叔却愈发疯狂,女人此刻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道冰凉的水,可以浇灭他从内向外焚烧的阳火,他的脑子也有些恍惚,只是在本能地寻找让他更舒爽的感受。他从吮吸何紫晴的乳晕乳头变成了呜哇啃咬,痛入骨髓之下,何紫晴禁不住从瑶鼻中轻哼了一声,而就是那带着凄婉的哀鸣却像一颗燃烧弹,点燃了老家伙所有的兽性。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至极,臭烘烘的大嘴不停地啃咬着、吮啄着,在何紫晴两座嫩豆腐般的羊脂乳球上交换着,腥臭的唾液粘得到处都是,手上的力气随着色欲高涨完全失去了控制,把雪嫩娇乳硬生生地从粉白捏成了嫣红,不断被他口舌肆虐的娇俏乳头怒突着,色泽也从粉红变成了紫红!
  “畜生!呜呜…你快放开她啊!!!”顾婉清肝胆俱裂,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心中的恨已攀至顶点!
  “哭吧,再大声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了!希望你的叫床声跟现在一样响亮!嗬嗬…”二叔还想再多品尝一会儿何紫晴的坚挺玉奶,但体内的状态却是一塌糊涂,他知道不能再有任何耽搁。
  他一边淫笑着回应顾婉清的哭喊,一边直起身,看着奄奄一息的何紫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两只老手分握住她修长健美的玉腿,抬高后向两侧分得大开。
  “呃…”何紫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便如同被对折了起来一般,浑圆结实的香臀悬在了半空中,粉胯间女儿家最神秘羞人之处再无遮拦。
  只瞄了一眼,老家伙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下来。他不敢相信清冷如霜的何紫晴平坦白皙的腹下竟然覆满了乌黑软绒,蔓至到了丰隆的耻丘两侧,而且看得出她从没有修剪过,保持着最自然的繁茂。可正是这样的原始状态,却加倍的性感诱惑,让人一看就想拨开茂密的阴毛,一探其中的香艳幽秘。
  “嗬……嗬嗬……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屄毛却这么旺盛,看来也是个内里淫荡的婊子啊!”老家伙喘着粗气大声羞辱,又黑又干的老手在何紫晴的浓密芳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没感觉到一丝突兀的粗硬,满手都是柔软如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兴奋得两只老眼顿时布满血丝。
  他正准备一头埋进女人芬芳四溢的玉胯中一逞口舌之福,火红滚烫的肉棒却疯狂抖动了起来,体内的血气已然到了嗓子眼里。
  老家伙心有不甘,可也明白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再不插入女人私处,浸泡在淫水浪液之中,直到完成阴阳交融,只怕顷刻间便会吐血昏迷了。
  他强忍住用唇舌挑逗淫玩何紫晴多毛蜜穴的冲动,双手继续用力,把她两条即使无力都依然显得劲道十足的矫健玉腿拉开成了一字型,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肉缝也无助地张开了少许。
  “咦,还是个处女!桀桀,老子今日有福了!”虽然蜜洞小口只是时隐时现,而且干涩无水渍,但那层代表女人贞洁的处子膜瓣还是被老家伙的色眼给捕捉到了。他脑子里亢奋充血,臭嘴里乐呵呵地叫嚣着,干煸的黑屁股向后一撤,挺耸着又膨胀了一大圈的血红肉棒,朝着何紫晴无奈而羞涩咧开的蜜洞口顶了上去。
  一天软肉瞬间包裹住了滚烫的龟头,何紫晴用仅余的力量猛地加紧阴道,一收一缩之下竟把老家伙想往里钻的龟头给挤了出去,丝滑柔嫩的肌肤让他一下子没收住,整条血红鸡巴顺着狭长的肉缝狠狠地刮蹭了过去。
  龟头顶着还未硬挺勃翘的阴蒂一触即分,棒身上的热度却如同把肉缝烫化了一样,两瓣粉嘟嘟的小阴唇在惊慌中娇羞地抱裹住了老男人的鸡巴,蠕动颤栗之下差点让老家伙直接缴械投降。
  “嗷…真他妈爽啊!”二叔嘶吼一声,干脆就这样顺势在何紫晴的肉缝裹夹之下挺耸着血红鸡巴前后摩擦。
  即使意志再坚强,但最敏感之处被如此挑逗,出于本能何紫晴的小穴开始自发地分泌蜜液,阵阵带着青草气息的雌香飘散在了空气中。
  “桀桀,就流水了?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别急,爷爷的大鸡巴这就来了!”老家伙得意的大笑,大手松开了何紫晴的柔软的足踝,两颗粗糙的大拇指按住她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掰开。
  紧窄的蜜洞口被迫着张开,露出红艳艳的阴道嫩肉,其上已是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老家伙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带着异香的热气从蜜洞中喷散。
  “喔…好骚好嫩的小逼,看老子怎么把它肏烂它,桀桀…”老家伙得意洋洋地淫叫着,也不用手扶,血红坚挺的鸡巴抵住水灵灵的蜜洞小嘴,显摆似地加力逐寸逐分往里陷入。
  何紫晴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挤胀和热度,杏眼圆睁,眸中布满了屈辱和羞耻的血雾,她想再拼尽全力把愈发深入的老男人肉棒挤出去,却已是无能为力。
  二叔看着她疯狂地淫笑着,整颗僵硬的龟头已然破体而入,抵在了那层颇有些韧性的处子膜上。
  “呼…呼呼……”他是想着方地折磨身下的清丽打女,可有些低估了何紫晴还没被蜜液润滑到位的阴道的紧致和纠缠,那层层叠叠蜂拥而至的嫩肉褶皱几乎把他的鸡巴夹断,不过带来的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他对自己的雄风极有信心,也相信破了何紫晴的处子之身后,可以很快把她的肉欲调动起来,到时候必会淫水泛滥,彼此都会爽到欲仙欲死。
  “桀桀,处女膜都个你小淫娃一样倔强,不过越是反抗,老子越喜欢!”老家伙刚才顺势用龟头顶了几下,发现不蓄满力竟一时间捅不破何紫晴那层膜瓣,惊讶之余更觉刺激和亢奋。
  他慢慢将龟头抽回到何紫晴的蜜洞口边,丑陋的黑屁股猛地绷紧,眼看着就要暴戾肏入。
  千钧一发之际,顾婉清不知从哪里生出一道气力,玉手一把抓住了何紫晴跌落在地的软剑,用尽丹田之中所有的内劲狠狠地掷向了老家伙。
  她胸口的伤处也再次迸裂,猩红的鲜血飙射而出。
  老家伙的腰腹刚向前,急射而至的软剑也到了。
  他如果不管不顾地继续肏入,脑袋也会被削铁如泥的软剑捅个洞穿。
  他还没糊涂到那种舍身玩女人的地步,身子瞬时急往后撤,龟头抽出何紫晴阴道的同时,干枯老手也带着狂暴的愤懑用力一挥,“嗡”的一声,软剑顿时改变了方向。
  “嗷……!”没料到顾婉清拼尽全力掷出的一剑竟是如此惊人,老家伙哀嚎一声,连手背都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一击不中,顾婉清彻底瘫软在了地上,两行清泪从绝望的美眸中瞬间滑落。此刻她自身想求死已完全失了力气,她甚至后悔刚才那一剑还不如掷向何紫晴,想必从小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也有求死之心。
  苍天无眼!紫晴,如果有来生,一定不要再做女人!
  “撕啦……!”
  “嗷……嗬嗬……啊……!”
  就在顾婉清闭上眼帘不愿再亲眼看着何紫晴受辱之时,厅中形式急转直下!
  一道阳光突然冲破了昏暗不见天日的大厅,随后便是老家伙如同中箭野兽一般发出的一声声凄厉可怖的惨叫。
  她连忙循声看去,只见一扇窗帘落在了地上,从顶部被改变方向的软剑割开,恰好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正落在赤身裸体,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通体血红的老家伙身上。
  对常人来说这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次阳光浴,却好似一把锋利的宝剑刺入了老男人红得发紫的身体里。
  顾婉清哪里知道老家伙本就不能轻易见阳光,更不知这是“合欢功”最大的一个弊端。
  尤其到了接近圆满之时,修炼者因为体内阳气过盛,不但要时时刻刻释放,而且必须要深藏于阴暗之中。否则一经阳光照射,体内大过常人无数倍的阳气会急剧膨胀爆裂,轻则全身经脉寸断,成为一个活死人,重则直接暴体而亡。而只有顺利突破了“合欢功”圆满,修炼者达到了可以对体内阳气收放自如的程度,才能重见天日。
  顾婉清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老家伙的哀嚎也在继续。
  他的声音已经从最初的疯狂咆哮到嘶哑低鸣,人也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全身如同泛起了赤潮,而且不断向他的腹下汇集。
  数秒之后,他竖直指天的血红肉棒猛地膨胀成圆球状,“噗噗噗”的声音随即响起,一道道浑浊腥臭的浓精从马眼中喷出,溅得四处都是,有不少还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滋滋滋”的烤肉声炸响,他被浓精粘到的老皮上蒸腾出一层诡异的灰雾,同时汇聚于腹下的红潮骤然向他全身散开。
  老家伙依旧张着大嘴,喉咙里却再难发出任何声响,皮肤上的血红不断褪去,换成了一片片让人毛骨悚然的灰白。
  可酷刑并没有结束,老家伙异变成伸着脑袋的乌龟状肉棒足足爆射了一分钟还未停止。渐渐的,浑浊精浆之中开始出现血丝,再过了一阵,喷出的完全变成了鲜血。而且他的口、鼻、耳,还有眼中都渗出了血丝,那模样比七窍流血更为惨烈和骇人。
  就在顾婉清震惊于眼中所见之时,一个带着恨意,又有些紧张的声音从厅门的破洞口处响起:“老东西,够狠啊,差点儿把本少打死!现在可算是恶有恶报了!呕,真恶心,喷得到处都是,臭死了!”
  顾婉清在凌乱中辨认出了来者何人,不禁心头又是一紧,暗道难道今天自己和紫晴终是躲不过这一劫吗。
  在她心底深处,始终无法完全相信沈安国性情上的突变。一个以往那般懦弱自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一次意外中就真成了痴傻纨绔,对女人也好,对家族也罢可以做到毫不掩饰地不屑一顾。
  “嘿,总算喷完了!敢打本少,活该你倒霉啊!早就告诉过你别那么嚣张,现在好了,大茄子也成了烂豆芽了!哈哈哈……”沈安国极其嫌弃地看完了全过程后,见老家伙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干脆从厅门的破洞里钻了进来。他边讥讽着,边捂着鼻子走到比死尸还难看的老家伙身旁,再次确认对方没了威胁后,竟然傻呵呵地爆笑了起来。
  顾婉清不由地循声扫了一眼,吓得她连忙侧过螓首,但老家伙下体稀巴烂的画面还是落在了她眼中。
  那肮脏丑物哪还有出事之前的狰狞,像是彻底萎缩了一样,而且前端已然爆开,跟个脑袋被炸烂的肉虫没什么两样。
  她只觉一阵恶寒,要不是全身无力,已是弯下身狂吐不已了。
  “哎,你光着屁股躺沙发上干什么?背上还黑乎乎的,真脏啊!”此时,沈安国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他看到了一丝不挂侧躺在沙发上的何紫晴,又开始大放厥词。
  原本完全绝望也无丝毫气力的何紫晴,在看到老家伙突然坍塌之后,脑中一丝微弱的曙光竟支撑着她夹紧了玉腿强行侧过身,眼前一幕虽然震撼人心也大快人心,但实在是令人作呕。
  “安,安国…”见沈安国开始嘲笑还垂危在生死一线的何紫晴,顾婉清连忙出声呼喊,她不知道沈安国到底想干什么,生怕他也精虫上脑。
  沈安国却直接打断了顾婉清后续的话,一脸不满地呵斥道:“什么安国,你应该称呼我为沈大少!一点礼貌和规矩都不懂的女人!”
  顾婉清一阵无语,不过还是顺了他的意,脑中猛地灵光一闪,试着求道:“沈大少,你,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两件衣服。我们衣不蔽体,确实太失礼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她没报多大希望。可现在形势瞬息万变,好不容易过了老家伙一关,她真有些担心沈安国看到两个玉体横陈的女人会不会滋生邪念。能遮挡住身体的敏感部位,总是可以把风险降低一些。
  “你也知道啊?行吧,确实让本少看着别扭,有碍观瞻啊!也不知道老家伙这儿有没有女人的衣服,你们先等着。”没曾想沈安国还真答应了下来,不过嘴里的话没少了冷嘲热讽。
  他眼珠子转了转,“腾腾腾”地飞奔上了二楼。
  “紫晴,紫晴,你还好吗?”见沈安国离开,顾婉清松了口气,急忙呼唤躺在沙发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何紫晴。
  过了半晌,何紫晴虚弱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响起:“大,大小姐,我还能,能撑下去。”
  顾婉清揪紧的心再次松了少许,而这时楼上响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沈安国抱着一大堆衣服,手上还拎着个大袋子从楼上小跑着下来,一脸兴奋。
  只见他把手中那堆衣服往顾婉清身边一扔,随口说道:“老家伙也够变态的,柜子里竟然藏了这么多女人的衣服!”
  不等顾婉清感谢的话出口,他突然搂紧了手上的大袋子,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接着又道:“本少得先走了。如果有人问起,千万别说在这看到过我!”
  说完,他转身便走,脸上那抹得意和一丝心虚被顾婉清捕捉到了。
  等他钻出破洞,顾婉清耳中传来一沈安国洋洋自得的笑声。
  她仔细一听,却是沈安国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老家伙藏了不少宝贝啊,哈哈,可不能让那两个女人知道了……”
  顾婉清有些哭笑不得,今日一波数折,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不但在绝望和希冀中转换,但她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点,沈安国自从痴傻之后,似乎人反倒是纯善了许多。
  不过,现在算是在跟时间赛跑,她暂时将这些疑问放在一边,凝神静气重新调息了一阵,让身体恢复少许气力,随后强忍着剧痛,勉强站了起来。
  看了看自己身上残破不堪的劲衣,胸前双乳上依然清晰的指痕印,下身如同穿了条开裆裤一般春光难掩,鼻中更是不断钻入散发着恶臭的老男人口水气息,她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剑把老家伙的脑袋给砍下来!
  但身上的印记也只能等离开这里才能收拾了,强忍着不适和屈辱,顾婉清简单擦拭了一下上身,又随意拿了几件衣服穿好,随即步履蹒跚地挪到了何紫晴身边,轻声唤道:“紫晴,紫晴,我现在帮你穿好衣服,你还能动吗?”
  “大小姐,我,我动不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请,请在我的衣服里找,找一个小瓷瓶,里面有些野参。我们都服用一些,应该能很快恢复足够离开此地的力气。”
  顾婉清连忙去找,还真看到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放着一小段人参。
  喂何紫晴服下一些后,她自己也吃了少许。不到半分钟,体内生出一丝丝热流,迅速散至四肢百骸之中,几乎消失殆尽的元气开始悄然滋生。
  又过了五分钟后,顾婉清发觉原本站都站不稳的身体终于有了行走自如的气力,端的是神奇。
  何紫晴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幽幽地说道:“大小姐,这就是夏风在龙纹峡找到的野参。当时郭少铭切了一些留给了我们,而据他推测,应该有数千年的参龄。”
  “风弟…”顾婉清呢喃自语,脑中也涌现出了那个高大挺拔的阳光少年。
  今早老天算是开眼,没有让她和何紫晴失身又丧命。
  这一刻顾婉清芳心中忽然泛起强烈的思念,一想到险些就要和夏风阴阳相隔,她不禁红了眼眶。
  “紫晴,我们这次可能需要夏风的帮助了。我刚才看了下,老家伙虽然没死,怕也只剩下不到半分命了。单靠我们和顾家可能无法渡过这个难关。”顾婉清很快收拾好心情,看着何紫晴郑重地说道。
  见何紫晴也附和着点头,顾婉清又轻叹一声,接着道:“只盼夏风能帮我们尽快治好身上的伤势,再以武力震慑,让我们在绝境中活下来。”
  说着说着,她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纠结,打心底里她真的不愿把心爱的大男孩拉进这个漩涡之中。
  何紫晴似乎明白了她脑中所想,眼神坚定地说道:“大小姐,你说的对,我们现在急需强援。目前也只有夏风值得信耐。我相信,无论刀山火海,他必会为自己的女人而战!而且,如果不告诉他这件事,一旦被知道,也会责怪我们的!”
  顾婉清听到何紫晴话中那句“为自己的女人而战”时,绝美俏脸一红,却也没有反驳。她全身上下都交给了那个阳光少年,可不的的确确算是他的女人了吗。
  两人商量好后,强忍着将老家伙碎尸万段之心,把他抬到沙发上。
  何紫晴找了个盆,几盆水下去给老家伙冲干净了身上的脏东西。
  看着她杏眼喷火,咬牙切齿的神情,顾婉清只得不停劝慰,让她以大局为重。老家伙要真死了,那即使她们是受害者,沈家也会纠缠不休,现在情势依然严峻,但没有涉及到人命,总有解决的办法。
  正打算离开之时,顾婉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径直冲到电视机前,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小U盘。
  “无耻淫徒!”她玉面含霜,眼神中恨意凛然,纤手握着U盘用力绞毁。
  随后她又上了二楼,好一阵翻找之后,发现了一台电脑,旁边还有几个硬盘和U盘。她也没功夫再看到底是不是那些偷怕自己沐浴时的备份,满墙恨意地尽皆销毁。
  何紫晴没多问什么,她深知大小姐如此愤怒地做这些,自有她的道理。
  忙碌完后,顾婉清和何紫晴对视一眼,娇颜上神情都变换了数次,终是拿出手机各自发了个求助的信息。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0:50:57

第二百六一章 突破之法
  再说回夏风,他一早赶到赵姐家后,就被拉着坐在了沙发上,随后在他震惊无比的聆听之下,赵思瑶声泪俱下地讲述了她的悲惨人生。
  少年两手紧握成拳,不时发出“嘎嘣嘎嘣”响声,暴戾之气在他体内不断蔓延。他不敢想象,一个男人可以恶毒卑劣到如此地步!如果袁尚舟此刻站在他身前,必将其锤成肉泥!
  “赵姐,我都明白了!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我夏风孤身一人,天不怕地不怕,超然家族诚然是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但我就不信这个邪,天理昭昭之下,还会翻不过去!”
  “小风,谢谢你的好意。你只需帮我想想尽快突破的法子,其他的赵姐自会去处理。其实把你拖入这个泥潭,我已是深感愧疚,绝不能再让你和那些人正面冲突。”
  夏风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怎么做他会随本心而动。而且现在争论这些未知的凶险还为时尚早。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赵思瑶,说道:“赵姐,这里有一颗‘驱邪丹’,是我最近炼制出来的。你服下后,三天之内应可帮你排出体内所有的余毒。”
  赵思瑶悲情的俏脸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也没顾忌什么礼节,接过后连忙倒出来一看,一粒只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丹药静静地躺在她粉白的手心中。
  浮光流彩,色泽冰蓝,浑圆没有一丝瑕疵,气味清雅,入手微暖,虽然没有一丝药材气息,但视觉上就能感觉到此丹的不凡。
  她出身名门世家,命运捉弄下又在袁家住了五年,对于丹药不说精通,但绝不会没见过。光从品相来看,她就可以判断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下品丹药,具体到了什么品级她无法确认,可丹药的功效,无论是赵家老一辈,还是袁尚舟,都经常挂在嘴边,她自然是没少听说过。
  “这,这太宝贵了,小风,我…”赵思瑶才说了一半,便已泣不成声。
  这时,王妈走上前柔声安慰她,只是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驱邪丹”,便惊叫了起来:“这,这是上品丹药啊!夏风,这真是你自己炼制的?”
  夏风有些不解王妈为什么如此动容,但还是谦虚地点头答道:“王妈,确实是我炼制的。您见过上品丹药吗?”
  王妈先扶着赵思瑶坐好,又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才叹息一声回道:“见过一次,那还是在赵家的时候。当时为了一颗上品丹药,兄弟都能反目成仇,可见其贵重程度!”顿了顿后,她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夏风,又道:“夏风,别怪王妈怀疑你。哪怕拥有下品丹药已是众家族引以为豪之事,上品丹药更是会被当作镇族之宝啊!你说你能炼制,我可以豪不夸张地告诉你,光丹药一途,你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名门世家已非难事了。”
  “王妈,这上品丹药价值几何?”赵思瑶这时冷静了下来,忽然开口问道。  “小姐,具体我也不知。但我听赵家老一辈说过,这大夏国能炼制丹药的家族寥寥无几。超然家族之所以能地位超然,除了庞大的资源和人脉,以及层出不穷的优秀子弟,拥有炼丹一技也是原因之一。而真正能炼制出上品丹药的,目前来说却只有楚家了。只是很多年来,他们出售的上品丹药几乎绝迹。有传言说,是楚家会炼制上品丹药的人已经过世了,而下一代弟子还没有人能接替。就说咱们赵家,当年有幸从楚家购置了一颗上品丹药,花了不下二千万华夏币!现在听起来可能并没有那么震撼人心,可小姐想想看,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如果放在今天,没有七、八千万是肯定拿不下来的,而且就算有钱,人家会不会卖都难说!”
  “七、七八千万?”赵思瑶彻底凌乱了,如此价值不菲之物,眼前的少年就这么拱手相送了?
  “小风,赵姐不能白拿,可,可这会子就是倾家荡产也…”
  “赵姐,就是价值再如何不菲,我也是心甘情愿地送与你了。丹药有价,但母女之情无价,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赵思瑶哭了,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她算是尝尽了人间的苦难,也从未想过能从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身上重获人间的温暖。
  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乎只有痛哭才能宣泄她激动、惭愧和那些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
  夏风和王妈没有出言安抚,往日的屈辱和忧伤已经快把她压垮了,由着她在泪水中发泄一番并不一定是坏事。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后,赵思瑶才渐渐从痛哭中平静下来。虽然她眼眶红肿,玉靥上梨花带雨,但气色反而好了很多,一场淋漓尽致的放声大哭似乎真把她内心许多的结郁释放了出去。
  “对不起,小风,赵姐失礼了。”见身旁两人都在关切地看着她,赵思瑶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哭竟过了许久,不禁感到很是难为情。
  这时王妈才拿了些纸巾递给赵思瑶,好言劝道:“小姐,先别伤心,夏风这颗上品丹药必能祝你达成所愿。”
  夏风也道:“赵姐,你服下这颗丹药后,三天之内可以洗清身上余留的阳毒。之后只要找到一个天地灵气充沛之地,静下心修炼,应该能在半个月内完成突破。这将比你之前提过的三个月时间减少至少两个月。”
  赵思瑶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嗫嚅道:“还要半个月?这,这可怎么办啊?”
  夏风很是不解,连忙追问:“赵姐,难道事情有变?”
  “唉,夏风,你不知道,昨天赵家来了人,通知小姐说袁家改变了主意,把之前敲定的时间提前到了两个星期后!”王妈叹了口气,帮赵思瑶回答了。
  “什么!这完全是无理取闹啊!通脉期突破至内劲期本就是武道一途最难闯过的一关,多少武人一辈子都耗在了通脉期再无寸进!”夏风怒目圆睁,只觉袁尚舟不是疯了就是有意刁难赵姐!
  “是啊,夏风,我也听赵家老一辈提过,想要突破这个阶段,不是有天大机缘,就是有家族提供的大量资源。就说这上品丹药,诚然让突破的成功率提高,但丹药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唉!”王妈也深深叹了口气。
  “小风,我求求你,我知道这太过强人所难,可是,可是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呜呜…”赵思瑶再次痛苦失声,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她自知说这样的话实属无赖,也没真抱希望,但说出来比憋在心中好受一点。
  夏风没有横眉冷眼,脸色也变换了数次。方法并非没有,可他怎么好主动提出,而且赵姐也不可能答应啊。
  “小风,你是不是有办法?求求你,我求求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做。”赵思瑶哭得泪眼朦胧,但还是看到了夏风星眸中闪过的那道精芒。
  她年长过夏风十多岁,经历的磨难不知凡几,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早已练就出来了。而夏风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没有世故到喜怒哀愁可以完全不挂在脸上。
  赵思瑶的苦苦哀求让夏风俊脸没来由地一红,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很是难为情地低声道:“一定要这么短时间有所建树,也不是完全不能,只是,只是…”
  王妈留意到了夏风面露尴尬之色,忽然站起身说道:“小姐,夏风,你们先聊,我去准备一下午饭。”
  她接着又问道:“夏风,如果你今天中午没什么其他安排的话,小姐想请你赏脸一起吃个家常便饭。”
  夏风想想自己确实也没有别的事,便点头道:“谢谢,那就叨扰了。”
  赵思瑶明白王妈是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等她进了厨房,便焦急地追问道:“小风,可是什么,你告诉我好吗?,再大的困难,受多少罪,我绝不会退缩半步!”
  夏风还在纠结,感觉就算说出来,只怕赵姐也不一定会相信,而且那办法听起来就像个江湖骗子,骗得还是女人的贞节,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应该果断一些,说暂时想不到办法也就不必如此尴尬了。
  只是他了解了赵姐的处境后不忍直接说不,一来性格上不愿意说谎,二来看现在的情形,袁尚舟那边估计没有商量的余地。尤其听赵姐说起女儿袁若兰小小年纪,却能为了不让母亲为难,遭受虐待时都强忍着不哭出声,也不哀求,夏风更不愿见到她们母女两阴阳相隔,失去了女儿赵姐会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都成问题。
  “难道是…”赵思瑶见夏风面色凝重,显然还在犹豫,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也“唰”地一下红透了。
  夏风愕然,难道赵姐猜到了?他也止不住红了脸,连连摆手道:“赵姐,我回去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刚才我想说的那个,那个办法的确…”
  ”小风,你是不是看不起赵姐?我知道以前为学邪功,身子脏得连我自己都嫌弃。”赵思瑶直接打断他的话,幽幽地说道。
  “不,赵姐,我不会嫌弃,其实我很敬佩你为女儿所做的牺牲。实不相瞒,如果不了解你的苦难,也许真会往不好之处想。但现在我懂了,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赈救你的女儿。我想,就算袁尚舟要用赵姐你的命换回你女儿的自由,你也不会犹豫的。”夏风正色回道,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赵思瑶叹息一声道:“谢谢你,小风。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但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在帮我。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为难,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说着,她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递给夏风。
  夏风一看之下目眦尽裂,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被独自一人关在一个昏暗的小房子里,相貌和赵姐有几分相仿。她瘦弱的手脚上满是伤痕,而且明显是新伤,小脸苍白无血,眼眶也红红的,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符合年龄的坚强和倔强。
  “她就是我苦命的女儿若兰!袁尚舟之前跟我说过在我突破前不会再为难孩子。可是昨晚他给我发了这个视频,目的就是想告诉我,提前之事他是认真的!”赵思瑶泪水再次滑落,这次她没有哭出声来。希望和失望不断转换之下,她真的累了。
  “他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孩子!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人性了吗?”夏风出离愤怒!
  “人性?呵呵,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其他都可以牺牲,但这却不是所谓的伟大父爱,不过是为了保住他自己在袁家的地位而已。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父子俩不是快被边缘化了,就是袁家上层又有了变化。他袁尚舟必须抓住机会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他儿子的武道修为是否能尽快重回巅峰将是关键!”赵思瑶苦涩地笑了笑,言语中满是感慨和凄凉。
  “可若兰怎么说都和他袁尚舟有血亲啊,怎么能下得去手如此狠心虐待!”夏风深感不可思议,血浓于水和虎毒不食子是人们常挂在嘴上的话,但到了袁尚舟那儿似乎都成了笑话。
  赵思瑶忽然勇敢地直视夏风,随后跪倒在他身前。
  夏风大惊,连忙伸手去扶,却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风,再帮赵姐这一次!日后做牛做马,任你差遣!如果你不答应,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横竖都是个死字,我会先去黄泉路上,等着女儿的到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充满了悲凉,也充满了决绝!
  “好吧,赵姐。你先将‘驱邪丹’服下,把身体的残余阳毒排尽。这三天里我也会再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夏风不禁动容,他深知如果自己再出言拒绝,赵姐只怕真会用一死结束这无尽的煎熬。
  他刚把神情复杂的赵思瑶扶起来重新坐下,手机这时响了。
  夏风拿起来一看,脸色瞬息巨变,腾地一声站起身,急切地说道:“赵姐,很抱歉,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赵思瑶虽然和夏风见面的次数不多,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少年的神色如此紧张和焦虑,连忙也站起身,关切地说道:“没关系。小风,有什么事赵姐可以帮上忙吗?”
  夏风没有回道,道了声谢后一个闪便到了门口,速度之快让赵思瑶感到匪夷所思。
  “事情太过复杂,不能再让你分神。三日后,我会再来。赵姐,保重!”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人已消失在了厅门外。
  这时,王妈听到了门开门关的响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问道:“小姐,夏风他…”
  “王妈,小风有急事要去处理,不在家吃饭了。”
  “那,小姐,夏风同意帮忙了吗?”
  “嗯。”赵思瑶简单地应了一声,螓首微垂,泪水未干的俏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羞红,她看着手中那颗充满爱心和挚诚的“驱邪丹”,不禁痴了。
  夏风风驰电掣地赶到沈家大宅之后,还没进入沈家大宅,便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拦了下来。
  他打出沈安国的旗号,没曾想对方并没有买账。时间紧迫,他心下一横准备硬闯。
  就在此时,一辆豪车从不远处驶来,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后,传出一个少女的惊喜娇呼声:“夏风哥哥,真的是你呀,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找你呢。”
  一边说着,少女一边推开车门,疾步走到夏风身前,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
  “梦婷,可能顾姐姐那边出了状况,她刚才发信息给我求助,你看能不能带我进去?”夏风心急如焚,也不多做寒暄,低声开门见山地问道。
  沈梦婷一听,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顿时流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她没有多问,夏风的神情极其凝重,就差把“刻不容缓”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们几个,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夏风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专程邀请他过来的,有什么事我会担着。”出身豪门的沈梦婷应对保镖们自是轻车熟路。随口交代一句后,她便拉着夏风的大手一起上了车。
  上午发生的一切并没在沈家传开,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
  保镖们见有小姐主动作保,也不再阻拦,直接放行了。
  车上的两名侍卫认识夏风,正是陈叔和雷叔。
  沈梦婷让陈叔直接将车开到他哥哥沈安国的别墅门前。
  下了车后,她和夏风边往别墅里走,边有些好奇地问道:“夏风哥哥,我嫂子出什么事了?”
  夏风心中暗道,沈梦婷不知道顾姐姐已不是她嫂子了吗?斟酌片刻后,他回道:“梦婷,这两天你没发现你哥有什么异常吗?”
  沈梦婷摇摇头,回道:“夏风哥哥,其实,其实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都很难受,做什么都没兴致。每天一回家我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外面发生了什么,我,我也没再关心过。”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了眼眶,小嘴也扁着都要哭了。
  自从上次突然杀出个杜老,又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身世之谜,小丫头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打心底里她不相信那是事实,可杜老说的话又振振有词,连她脚心上的印记都一清二楚,由不得她不怀疑。
  可她只是个花季少女,找不到信得过的人倾诉,只能扮作鸵鸟的姿态,一回沈家就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处理。
  “梦婷,先不要急。等处理好顾姐姐这边的事,我会和你一起想想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坚强面对才能把心结打开。”杜老当时说的那番关于沈梦婷身世的话,夏风隐隐觉得是事实,但因为与他无关,也就没去思考太多。现在见花季少女全然手足无措,甚至有抑郁的迹象,他有些不忍心袖手旁观了。能帮多少他不知道,但时不时安慰开导她还是不难的。
  “你们两个妖女,竟然把二叔害成这副惨状!该当何罪!”这时,夏风耳中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虽然极其微弱,但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狂怒,不由地心头一紧加快了步伐。
  “大哥,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毙了这两个贱人,再找顾家问罪便是!”另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充斥着不耐烦之意。
  此话一出,夏风心中更觉不安,干脆大手揽住了沈梦婷的小蛮腰,脚踏“虚无”,几个纵身便到了厅门之外三米处。
  小丫头只觉自己好似飞了起来,原本还难过的小脸上浮起一抹兴奋和激动。
  “小点声不行吗?我想打个盹儿都给你们吵醒了!早就说过女人麻烦,还非得往我身上塞!你们是没看到啊,那老家,呃,口误口误,二叔公,也不知羞,光着屁股就追着她们…”
  夏风听出说话的是沈安国,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了:“闭嘴!休要胡言乱语!明明是两个贱女人故意勾引你二叔公,才着了她们的道,现在更是生死难料!你再口无遮拦,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行行行,老爹你说的都对!呵,这都闹腾一上午了,也不闲累啊!”沈安国嘟囔了几句,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顾婉清,何紫晴,你们两个淫妇残害二叔公,罪不可恕!既然你们不愿承认,那就拿命来吧!”随着一声爆喝,一道空气被撕裂的呜鸣声也响了起来。
  夏风脸色剧变,刚抬起的脚上至罡内劲暴起,顺势在厚重的木门上猛地踹去。
  “嘭!”
  “呯!”
  沈梦婷只觉眼一花,身旁的夏风已不见了人影,快若惊鸿!
  等她再看时,别墅大门破了个大洞,随后厅中传来一片嘈杂声。
  “你是谁!”
  “爸,你没事吧?”
  “小娃娃胆大包天,竟敢擅闯沈家!”
  “哇塞,这是神兵天降吧?厉害厉害,佩服佩服!正好本少缺个保镖,小子,有兴趣吗?要多少报酬你尽管开口!咦,这么眼熟,你是夏风?”
  “风弟!”
  “夏风!”
  沈梦婷鼓起腮帮子,一阵小跑赶到门口,一把推开大门,就见里面乱糟糟地站了许多人。
  其中有两个白胡子的老者,还有一个满脸老褶子的光头老汉闭着眼躺在担架上。父亲和哥哥也在,而嫂子和何紫晴被围在众人中央,背靠背坐在地上,双手都被反绑着。夏风此刻正站在他们身旁,脸色铁青,星目中的冷意让身处几米外的沈梦婷都感到心惊胆寒。
  “顾姐姐,紫晴姐,你们怎么伤的这么重?”夏风蹲下身,手一扬将两人手上的绳索斩断,也不管其他人怒视着他,自顾自地将两女扶起,痛心疾首完全写在了他的俊脸上。
  他伸出两手分别握住两女的一只皓腕,催动一股至柔化劲传至她们体内,所反馈的伤情让夏风的神情越来越冷,眼中的寒意越来深,体内的戾气腾地一下如烈焰燃烧,很快星目中浮起一抹黑雾!
  “夏风,你要冷静!”何紫晴见过夏风这种暗黑状态,心下不由一凛。
  少年为她和大小姐鸣不平,她芳心感动,但更担心夏风失控而导致万劫不复。
  顾婉清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只因身上的伤情太过严重。虽然之前她服用了千年野参恢复了一些元气,可毕竟没有真正静心疗过伤。而且,她和何紫晴处理完老家伙那边的收尾后,便回到了沈安国的别墅之中洗漱干净。几乎是才重新换好衣服,就被沈家其他几个老家伙追上门来了。
  要不是心中对夏风的出现总有一丝期盼,顾婉清早已彻底晕死过去了!
  她遭受了二叔残暴的殴打,又在他的猥亵中伤势加剧,待到她循着死志几乎震碎心脏,已是伤上加伤!后来又拼死与何紫晴并肩作战,被打中了数掌,一直没能得到及时救治之下,已到了灯枯油尽、香消玉殒的程度。
  何紫晴稍稍好一些,一来她练功很勤奋,又跟夏风去龙纹峡历练过一番,时常在修炼时辅以“碧冰草”汁液,韧性连修为比她高的顾婉清都不如。这也是为什么她全身的力量虽在不断消散,但头脑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
  顾婉清喊出一声“风弟”后,脑中绷紧的弦也松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但能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也心满意足了。
  气若游丝之间,她隐隐听到了何紫晴对夏风说的话,心中涌上一丝不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伸出一只苍白的玉手,轻抚在夏风的胸膛上,螓首也微微摇了摇。
  她干涩的嘴唇颤抖着,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夏风已经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他惊觉自己这个时候确实要冷静,应该尽快带顾姐姐她们离开先把伤治好!
  夏风深吸一口气,星目中的黑雾慢慢消散,体内的戾气也渐渐沉了下去。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沈家!”刚才和夏风对了一拳的沈国春厉声喝问,但并没有轻举妄动。
  刚才和夏风电光火石之间的一次交手,到现在他还感觉气血翻涌,心知来人看着年纪不大,但修为深不可测。
  夏风没理他,从怀中掏出最后那颗“小还丹”,手指轻挥将其劈成两半,一并交给了何紫晴,说道:“紫晴姐,你和顾姐姐先去一旁各服下半颗丹药。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大言不惭!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管我们沈家的事!”沈安国的父亲沈宏礼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倒是沈家两个老一辈在看到夏风拿出的丹药后,眼中却是划过诧异而贪婪的精芒。
  沈宏礼的话并没有让夏风暴走,他一脸淡然地回道:“你们沈家的事我没任何兴趣!顾姐姐和紫晴姐不是你们沈家人,我管她们与你何干!”
  “放肆!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沈宏礼急于表现自己,爆喝一声后纵身而起,一记劈空掌直奔夏风胸膛而去。
  夏风随手挡住,内劲微吐,将其震开。
  就在此时,“唰!”一声轻响,一股极细极锐利的劲风已从另一处急射至夏风身前。
  “小心!”何紫晴扶着顾婉清走到一旁,喂她服下了半颗丹药,她自己也服下另一半。丹药才一入腹,便觉一股澎湃的气流散至四肢百骸,本还隐隐作痛的身体各处瞬间缓解,连受了重伤的五脏六腑也舒适了许多。沈父突然向夏风出手之时,何紫晴也没放在心上,深知不会对少年有任何威胁。但当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沈家三老中的老三忽然挥出一掌,连忙出声提醒。
  杀招临门,也不见夏风有什么动作,身子却匪夷所思地飘出半米。
  可闪避并不是夏风的所有应对,半空中他猛然回身挥出一记“虚无拳”,和对方的手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他的身子落地后纹丝不动,老三沈国秋却连退两步。
  本拟将对方一招打到再无反抗之力,哪曾想少年不但避过偷袭,还能随手反击,应对之巧,简直到了未卜先知的境地。
  沈国秋自突破到内劲期第七层以来,不知战胜了了多少成名的武道中人,此番还是趁人之危出手,竟无功而返,不禁脸色大变,冲着有些傻眼的沈宏礼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会会他!”
  不再有轻视之心后,他连口气都变得凝重起来,说话间左掌不住空舞,锐利的“唰唰”异响此起彼落,伴随着一团伸缩张驰的乌影,每一下都如同能将厅中的空气撕裂,所触及到的桌子椅子无不被斩断,锋锐至极。
  夏风也没有托大,听声辨位,腾挪闪避。他的五识远胜常人,不费什么力气便能捕捉到乌影的动态,避过杀机。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1:02:06

第二百六二章 借刀杀人
  沈国秋见少年一直躲闪,脸上顿时有了得色,他边打边冷声呵斥道:“小子,不给你点颜色,还真以为我们沈家是好惹的!现在跪地求饶,我还能留你一点狗命!”
  “哎呀呀,你是要把我这房子给拆了吗!”看到厅中桌椅板凳被三叔公打得七零八落,妥妥的一副断壁残垣模样,沈安国哭丧着脸,嘴里也开始嚷嚷了起来。
  沈梦婷偷偷摸摸地到了何紫晴身边,满脸焦急地问道:“何姐姐,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打起来了嘛。”
  “梦婷,赶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事情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说得完的,总之,我和大小姐没有对你二叔公不敬,反倒是他无耻下流至极!”何紫晴回应着小丫头,美眸扫过躺在担架上的老家伙。一想起她遭受的屈辱,滔天恨意让双眼都有些赤红!
  沈宏礼连忙拉住咋咋唬唬的儿子,低声制止道:“不想死就闭上嘴巴!”
  这时,场中突生变肘,只见沈国秋左手一收,乌影“啪!”在掌中化成一枚沉黝的圆饼钢铊。
  他并不是靠手掌切断所接触之物,而是手中有一把利器,名为“掌中刃”,本体是一根极细的精钢丝锯,掺以异质材料,以特殊的锻造之法铸成,是沈家家传宝物之一。
  锻好的丝锯连着特殊材料打造的圆铊,另一头则接以同样特殊材料打造的指环,可说通体皆是特殊材料。圆铊的剖面呈“工”字形,丝锯缠绕于轴心处,使用时以圆铊的重量离心甩出,断物后还能借由旋转之力收回,十分刁钻难防。
  “掌中刃”依恃圆铊的重量去返,在可预计的轨迹之上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可沈国秋现在却开心不起来了,无论他如何变换角度,夏风像是总能看破铊刃的去向。而且少年的速度越来越快,步法越来越神鬼莫测,到了后来根本不是在闪避,而是引诱着他不得不将所有招数使出。
  沈国秋自然不愿如此,但每每想收起钢铊,夏风却再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拼命地舞动铊刃接招,稍一迟疑便即遇险,竟连一口气也缓不过来。
  到了他招数用尽,开始重复之时,夏风不再躲闪而是直接欺身向前,手一伸竟从刀影之中探入。
  众人一片哗然,沈宏礼更是摇头奸笑:“小子自寻死路!”
  只听“铛”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响起!
  “撒手!”一声低喝传来,众人再看时,却是沈国秋已被少年拿住了手腕。
  一股至罡劲气如惊涛骇浪一般涌入,沈国秋竟是手一软,“掌中刃”跌落在地,人也被夏风轻轻一推,连退了五六步才堪堪站稳。
  “什么!怎,怎么会这样!”沈宏礼颤声惊叫。他脸上还残留着嘲笑,讶然又突然升起,以至于老脸都有些变形。
  沈安国却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破刀烂锤子总算消停了,要不然整栋楼都得被拆啰!”
  沈国秋怒火攻心,刚想出口喝骂,体内气血猛地上涌,话顿时卡在喉咙里愣是出不来了。
  他心中已非“惊讶”两字所能形容:刚才夏风探手进入刀光铊影之中时,明明被刮到了,可只是青光一闪之间,手腕便被抓住了!
  沈国秋留意到夏风的手没有丝毫损伤,心道难道这少年的手是钢铁做的不成?
  不过他很快舍弃了这个念头,自觉夏风应该是藏有什么神兵利器,只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而已,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深感震惊!
  老大沈国春也是呆立当场,半天回过神来,连沈安国又在大放厥词都没去理会。
  自家兄弟的修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而沈家宝物之一的“掌中刃”威力如何他更是了如指掌,连很多其他家族的老怪物都要避其锋芒,一个少年竟能如探囊取物一般,简直是匪夷所思。
  现在他有些骑虎难下,但作为大长老,不能在一个少年人面前丢了沈家的面子,便出声喝道:“小子别得意,让老夫来会会你!”
  “嘭…!”
  话音未落,大厅中闷雷骤起。沈国春不见有任何提气蓄力,身形骤然往前撞出,距离夏风尚有丈余,便左脚滑开成弓步,右手握拳,衣袍骤然绷紧:
  “喝——!”
  雷霆暴喝中,脚下瓷砖当场龟裂,重拳出手,如同骤然出笼的蛮龙,直击夏风面门。
  面对猝然临身的沈国春,夏风眼底没有任何波澜,仅是抬起左手,以手掌拦向重拳。
  此拳落实,哪怕沈国春身体不动如山,后方地砖乃至墙壁,也被狂暴内劲崩出一条长槽。
  “怎么这么倒霉啊!这都快成危房了啊!就不能到外面去打吗?”沈安国虽然看得也很起劲,但肚子里的苦水更多。
  沈宏礼脸色急变,准备把他拉到一边,却见沈安国嫌弃地侧过身避过。
  随后他乐呵呵地径直朝沈梦婷她们走了过去,他可不想听老头子啰嗦,去女人堆里摆摆他大少爷的谱才是正道。
  沈宏礼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也拿他没办法。
  场中已经出现了变化,夏风左手贴上对方重拳,身形往后飘然而起。
  沈国春瞬间化刚为柔,重拳变为鹰爪,想扣住少年手腕。
  但夏风步法极为诡异,身子也如同无骨飞絮。沈国春手腕旋转,夏风整个人也跟着当空旋转。
  待到两人身形稳住,夏风顺势一个腿鞭抽向对方侧脸。
  此招看起来相当朴实无华,沈国春不以为意,面对凌空抽来的一腿,只是抬起左臂格挡,同时进步前压攻向夏风中门。
  但他没想到的是,少年看似随意抽击的鞭腿,暗藏的内劲却堪称恐怖。
  “轰隆~!”
  强龙扫尾般的重腿砸在胳膊上,沈国春左臂衣袖寸寸粉碎,人当即被余力推着向墙壁倒飞。
  “大哥!”
  “爸!”
  沈国秋和沈宏礼同时惊叫出声。
  半空中的沈国春却也没慌,左手在墙壁一点,整个人便再次转身弹起,如同脱弦的利箭,右手前伸成鹰爪扣向夏风脖颈。
  “嘭!”
  夏风星眸微眯,一条长腿再次赫然暴起,足尖直奔对方手腕,出其不意,角度也非常刁钻。
  沈国春眼中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再次出乎他意料,少年竟能后发先至,无奈之下他收爪变掌,手肘微弯,少年的脚尖在他掌心上一触即分。
  然而,夏风一腿刚落,另一条大长腿却是顺势再一个腿鞭。
  沈国春被踢中的手难以回头,只得借势也抬腿格挡。
  “嘭!”
  双腿相接。
  气势如天崩地裂,沈国春腿微一软,看似不支,右手却猛然挥出,三道青光一闪而过,竟是手中不知何时藏有了暗器。
  近在咫尺的偷袭,夏风即使修为再高也无法完全躲开。
  电光火石之间,他原地腾空而起,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急转三圈,瞬间的侧身之机,堪堪躲过了三道暗器,但背上的衣服还是被割破。
  哪曾想暗器像长了眼睛一样,急转而回,夏风落势已尽,千钧一发之下,至罡化劲在全身荡起。
  “风弟!小心!”
  顾婉清吃了夏风的半颗“小还丹”后,又经过了片刻的修整,人已清醒了许多,身上的伤口彻底止了血,受了重创的五脏六腑也完全没有了初时的疼痛。刚才沈国春诡异暗器去而复返的诡异一幕,也被她看到了,吓得她玉靥煞白,娇呼出声。
  没有想像中暗器刺入体内的动静,而是“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暗器如同撞上了带着弹性的铜墙铁壁,迅速改变方向,朝着担架上的老家伙飞去。
  沈国春怕伤到自己兄弟,急忙再度收回暗器,哪知手掌才发力,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一闪而过,下一刻手腕便是一麻,力道尽散!
  三枚暗器在“噗噗噗”三声中完美地演绎了一出“躺枪”的悲剧。称其为悲剧,是因为暗器是三柄极为锋利的特殊材料制成的短刃,一柄没入了老家伙的下体,两柄插在了他紧闭的双眼中!
  “二弟!”
  “二哥!”
  “二叔!”
  三道惊恐的声音响起,沈国春双眼顿时赤红一片,杀意滔天,竟不管不顾地手掌蓄力猛地一抬,三把利刃从老家伙沈国夏身上窜起,带着一抹极细微的血痕,向夏风再次激射而去。
  夏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星目中精光一闪,手指“唰唰唰”弹出三道强劲的内劲,顺势又是一个回旋踢,“虚无脚法”撕破沉闷而血腥的空气,“嘭”的一声以难以捉摸的角度,又一次踢中沈国春的手背。
  沈国春只觉一股大力灌入,手上的蓄劲又是一松,根本无法收回再次被弹飞的利刃。
  “噗噗噗”还是三声,准确无误地射入才被迫接受了宫刑的老家伙双手手腕和其中一条腿的脚踝。
  “啪达、啪嗒、啪嗒”三声骇人的肉体分离声响起,即使在昏迷之中,老家伙依然发出一声凄厉可怖的惨叫,一口老血随后狂喷而出,整个人挺尸一般抽搐了两下,最后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了。
  画面虽然血腥至极,但何紫晴激动得几乎想跳起来,而顾婉清也感到难以名状的解气。
  沈国春终于舍弃了继续发力,同老三和沈宏礼一起飞奔至担架旁!
  “你这个天杀的小子…”沈宏礼才出口,就被沈安国不屑的声音打断:“关夏风屁事,爷爷不用暗器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自作孽不可…!”
  “我杀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贼!”沈国秋勃然大怒,身形爆闪,石破天惊的一掌直奔沈安国脑门而去。
  沈安国哪里反应得过来,只觉一股巨大的劲风把他脑子都刮得一阵麻木,大叫了一声“我命休矣”,脸色惊得苍白无血!
  “轰隆”一声巨响在厅中炸开!
  过了三秒,沈安国感觉自己脑袋似乎还在,猛地睁开眼,却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他身前,饿虎扑食一样冲过来的三叔公却捂着手掌抖个不停,呲牙咧嘴的,显然痛得不轻。
  “没死?我没死!哇哇…妹妹,我没死啊!哈哈哈……哇哇……”沈安国一把抱住了身边的沈梦婷,兴奋地又哭又叫了起来。
  “哥,你,你快放开,好痛啊。”沈梦婷就站在沈安国身旁,那股劲风袭来,吓得她本能地闭紧了大眼睛,现在被哥哥抱得死死地,还在她耳边哭闹,吃痛下不禁连声娇呼。
  其他沈家人已经没时间理会他们兄妹两了,沈国春当机立断,叫老三和沈宏礼把老二沈国夏先抬去了沈家药堂急救。
  夏风冷冷地扫了一眼,老家伙的双眼已经瞎了,下体也被其中一把利刃直接连根割断,四肢只剩下了一条腿的腿筋还完好,其他全部断成两截,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体内一直没有完全散去的戾气总算缓解了几分。
  “夏风,你,你竟敢…”沈国春气得连话音都在发颤。
  夏风冷笑着打断:“你不顾武道规矩,想暗箭伤人,结果害了自家兄弟,关我夏风何事!”
  明明是沈家人受伤,沈梦婷心中却没感到多伤心,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可事实就是如此。
  沈安国还在一旁鼻涕眼泪双流,逃过一劫后的亢奋依然未消。
  “来吧,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我一并接着!”夏风今天不打算再低调了,自己空有一身武道修为,却让最心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伤害,他感到极度的痛心和愧疚!
  少年的强势让沈国春更加气急败坏,不禁怒声道:“小子,你是铁了心跟我沈家做对了?”
  夏风肃然道:“我从没想过跟沈家做对,而且我今天只是过来带我顾姐姐和紫晴姐回去疗伤而已。但,如果有人想要阻止,我夏风也不介意与他为敌。”
  “她们两个贱人害得我二弟如此悲惨,你还想带他们走,你这不是破坏武道规矩,又是什么!”沈国春冷声质问。
  “简直是血口喷人!我家大小姐被沈安国的父亲和那老东西合伙欺骗,险些丢了贞节,甚至连命都差点没了!他自己见不得阳光,突然暴体倒地,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仔细看看他身上的伤口就清楚了!”何紫晴气力恢复了许多,之前开口说话很艰难,现在不同了,满腔恨意终能发泄出来。
  她的话才一说完,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厅中升起来一片冰冻三尺般的寒意!
  沈国春心一紧,不由自主地看向夏风,只见少年面色如同万年不化的冰霜,眼神中满是毁天灭地的滔天杀意。
  夏风的神色让他感到极为不安,刚才一战之下他不得不承认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而夏风阻挡老三击杀沈安国之时,无论速度和力道都彰显其修为已到了内劲圆满。
  他自觉太过惊世骇俗,可事实摆在了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沈国春毕竟是老江湖,又是沈家的家主,他脑中开始迅速权衡利弊,现在与情绪不稳定的夏风硬拼,绝对讨不到好处。而真让少年杀红了眼,就算最后侥幸能制住他,沈家只怕也得完玩。一旦沈家势力大减,一旁虎视眈眈的仇家和其他想取而代之的家族必会寻上门来,那沈家将有灭根的凶险,那些在隐门修炼的弟子也会成为无根之萍,他沈国春可就成了沈家天大的罪人了!
  斟酌了片刻后,沈国春强忍着愤懑,冷静了下来,向何紫晴问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二叔公人老心不老呗。之前就在我这家里装了摄像头偷窥别人洗澡,这次肯定又是想趁火打劫!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副德性,呲着大嘴,光着黑屁股,挺着红通通的鸡鸡,那画面,咦呃,不堪入目啊!”沈安国忽然插嘴,言语中满是鄙夷和嫌弃。
  夏风眼神一凛,向前踏了一步,众人感觉整座屋子都好像在摇晃一般,捂着耳朵满脸羞红的沈梦婷不禁惊叫了起来。
  “等等,夏风,别冲动!此事各持己见,我定会查明真相!”沈国春同样惊恐万分,少年星目中已然蒙上一层淡淡的黑雾,拳头捏得“嘎嘣”作响,他感觉再不出声制止,只怕最担心的事要发生!
  “我可以让你带她们走,但我有个条件!”沈国春想了想后又接着说道。
  “你觉得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吗?”夏风恨意满腔,体内戾气到了快失去控制的地步。
  一只纤美的柔夷紧紧握住了他的大手,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他鼻端,体内的戾气瞬间沉了下去,正是顾婉清忽然拉住了他。
  见少年眼中的黑雾肉眼可见地消散,沈国春连忙接着再道:“我知道你修为高深莫测,但,你也知道我沈家的实力。虽说不是超然家族,在南境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不是我威胁你,但你想想,就算今天能保得住她们,可你总有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至于顾家你更是分身乏术。”
  “不知您怎么称呼?”夏风淡定下来后,反手握住顾婉清嫩白的玉手示意佳人安心,收起戾气,沉声问道。
  “我是沈家大长老沈国春,也是现任族长。”
  “大长老,什么条件直说吧!顾姐姐和紫晴姐受了重伤,我要带她们尽快离开。”冷静下来的夏风觉得沈国春说得并非没有道理。一个南境的大家族不可能只有几个老人坐镇,他夏风也没有道理将沈家杀光来解决争端。
  沈国春松了口气,刚才夏风给他的威压之重,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形。二弟沈国夏的事他只是听了儿子沈宏礼的一面之辞,虽说有所怀疑,但沈宏礼和三弟颇为坚持。当然,他也没把顾婉清和何紫晴放在眼里,便准备简单地来个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处理方式,只是没想到一个杀神一般的少年横空现身。
  “我刚才看到你拿出的丹药,品相似乎极高。说实话,这些年来,别说中品,下品都千金难求。我不知道你从何得来,但想必你有获得丹药的方法。我的条件就是,你只需提供一枚中品丹药,沈家和顾家的纠葛便就此作罢。身为沈家族长,这点权威我还是有的。”顿了顿,他接着又道:“而且我也不会白拿,中品丹药无市却有价,你只要能拿得出来,我可以出价2000万购买。”
  其实夏风拿出丹药的那一刻,何紫晴和顾婉清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们都是武道中人,对丹药的传说自然耳熟能详。只是顾家不过是个小家族,还从来没有拥有过。而两人服下后,惊人的药效让她们终于能把传说和现实真正结合在了一起。
  “风弟,姐姐很惭愧,丹药一事可能帮不上你。我们顾家实力不够,多年前想购置一颗下品丹药却遭人拒绝了。”顾婉清心中焦急,她不知道夏风如何得来一颗中品丹药,但对顾家曾有钱想买,对方却因为嫌弃家族实力太弱不卖的屈辱之事记忆犹新。
  夏风再次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回道:“我会尽力。只是中品丹药用途很多,不知大长老是否有特定的要求。”
  沈国春一听心中激动万分,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足以说明眼前的少年对丹药有很深的了解,那么沈家获得一颗中品丹药便大有可期了!
  他没提出要上品丹药,因为在他心中已自动否定了少年可以获得的可能性。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一枚用于消除修为瓶颈的中品丹药。”沈安春三兄弟中老二沈国夏的修为算是最高,已到了内劲期第八层,只差一步便能达到圆满,只是目前看来能苟延残喘地活着已是不错了。他自己和老三的修为一直停滞在第七层无法再突破,正是因为出现了瓶颈。沈国春想尽了办法但一直无济于事。
  而只要能突破到第八层,便可修炼沈家武学中一本极为高明的功法,以后争取跻身于超然家族的可能性也将大为提高。当然,这些事他是不可能告诉夏风的。
  夏风在脑中迅速搜索了一下丹药大全中所记录的信息,还的确有一种被称为“化滞丹”的中品丹药有此功效,估计沈国春也听说过,便点头道:“给我十天时间。在此过程中,希望你约束好沈家人,不可为难顾家!我夏风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办到!”
  沈国春没来由地选择了相信,摆摆手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不过十日之内如果你拿不出来…”
  “任由你处置!”夏风直接接过话来。
  “好,爽快!”
  “风弟,你,你真有把握吗?”顾婉清却很是心慌,她担心这不过是夏风的缓兵之计。
  大夏国崇尚武道,而武道中人以重诺为最大原则。要么你就不要轻易许下承诺,否则一旦承诺了却不守信,传开后在武道世界,甚至整个大夏国都将难以立足。
  “放心,顾姐姐,我自有办法。”说完,他耐着性子跟沈国春道了声别,随即拉起顾婉清微凉的玉手,柔声道:“顾姐姐,紫晴姐,我们走吧。‘小还丹’虽说可以暂时缓解你们的伤势,但仍需加紧治疗,再静心调养才能完全恢复。”
  他又看了看仍旧一脸茫然的沈梦婷,低声道:“梦婷,谢谢你!我先给顾姐姐和紫晴姐疗伤,回头我会再来找你。”
  花季少女自然心有不舍,但也分得清主次。今天的所见到此刻她依然如同身在梦中,同时他也想着要跟自家哥哥了解更多真情的真相。
  只是哥哥他,好像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沈安国也总算从亢奋之中恢复过来,见几人要走,他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何紫晴对沈家人深恶痛绝,没好气地质问道。
  “什么态度!本少今天可没少帮你们!事情才解决,就准备过河拆桥了!”
  夏风不由地看了他一眼,发觉沈安国说话时神情自然,没有一丝做作,眼神中也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时不时对外人透出的阴翳,还真成了个没心没肺的傻大少了。
  “那你跟着我们总得有原因吧?”何紫晴懒得跟他争执,而且话说回来,沈安国还真没夸大其词,的确是帮了不少忙,只得撇撇嘴追问道。
  沈安国大手一摆,大大咧咧地说道:“要什么原因啊!本少觉得这儿太闷,而且家都差不多给人拆了!对着这帮老家伙实在是无聊透顶,还是跟你们一起去散散心得了。”
  “散心?我们哪有这种闲工夫,你最好别…”何紫晴气不打一处来,今早贞节和命都差点丢了,满脑子的屈辱都还没地方发泄呢!沈安国这种不经过大脑的用词让她顿时暴走。
  “算了,紫晴,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只要大长老没意见,他想跟着就跟着吧。”顾婉清制止了何紫晴继续说下去。自从沈安国痴傻了之后,对他的恨也散了一些,而且今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沈安国的插科打诨没少让他家族长辈们难堪和暴怒,此时暂时离开沈家,对他有利无弊。
  顾婉清不可能原谅主动把自己推给其他男人去凌辱的沈安国,但事情却又错综复杂,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沈安国也算是受害者。
  今早要不是沈安国,她还真已经自杀身亡了。何紫晴告诉她之所以能及时赶到,是因为当时找不到顾婉清,正焦急时,碰到了嘴里念念叨叨的沈安国。当时沈安国冲着她骂骂咧咧说了一句“女人都靠不住,才被休了就跟二叔公那个快进棺材的老家伙搞在了一起。”
  而就是这句话,把何紫晴吓得飞奔去了老家伙的别墅,也恰好把顾婉清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现在明知沈安国可能会有难却撒手不管,顾婉清感觉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不过说完后,她还是看向夏风,似乎在告诉他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再坚持。
  夏风不知道整件事的详情,但从他闯进这个大厅开始,沈安国就跟完全转了性一样,人虽痴傻可笑,但处处却像是在针对沈家,没有半分偏袒。
  他脑子急转,顾婉清看着他时,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忧虑,他已经懂了。
  夏风没说什么,但也无任何阻拦沈安国之意。让他没料到的是,沈国春居然也放任了沈安国跟着他们离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1:15:49

第二百六三章 风起云涌
  一见哥哥也跟夏风他们走了,沈梦婷是彻底耐不住了,她赶紧小跑着跟上。
  “梦婷,你这丫头跟着做什么?”一直没吭声的沈国春这才出言质问。
  “爷爷,我求求你了,下午学校没课,我也想跟哥哥一起。”小丫头生怕老头不乐意,连声哀求,连眼圈都红了。
  “我们年轻的人事,你管那么多干啥!放心吧,有本少在,还怕有人会欺负她!”沈安国大言不惭地嚷嚷道。
  何紫晴心觉好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和十岁小孩一样的智商?
  “爷爷,求求你了…”沈梦婷小嘴一扁,几乎要哭出来。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让去。安国,照顾好你妹妹,不然我惟你是问!”沈家焦头烂额,沈国春现在还真没闲工夫管这两个孙子辈的活宝,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些其他打算,便挥挥手任由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了。
  直到出了沈家大宅的门,顾婉清和何紫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落地。
  何紫晴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
  “紫晴,刘文斌没来吗?”顾婉清轻声问道。
  何紫晴摇摇头,脸色一黯,摇头道:“患难见真情,这种人根本靠不住!”说完,她一脚油门加速离去。
  她和顾婉清其实同时叫了夏风和刘文斌,算是双保险。可没有想到的是,电话中答应得好好的说要来助阵的刘文斌,却连影子也没看到。
  顾婉清暗自轻叹,再看看身边的夏风,芳心中暖意更浓。
  紧绷的弦放下后,一阵难以抵抗的倦意袭来,顾婉清瘫软在夏风肩头昏睡了过去。
  夏风给她把了一下脉,伤情还算稳定,应该是身心太过疲惫才无法坚持,他的心也顿时如刀割般难受。
  沈梦婷和他们一起坐在后座,感觉到了夏风和顾婉清之间的微妙情感情,不禁有些纳闷。再看前排的哥哥,完全没有一丝介意之情,反倒是老神在在地不停和何紫晴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兴趣听他说话。
  难道哥哥不爱顾姐姐了吗?她很是好奇却也只得忍住。
  几人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好,回顾家的话,路途太遥远,夏风担心舟车劳顿之下,影响了顾婉清的恢复。
  就在众人沉思之时,沈安国突然拍了拍脑袋,随后在他出门时拎着的一个大袋子里掏了半天,最后拿出一串钥匙得意洋洋地说道:“听本少指挥,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啊!”
  沈梦婷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哥,你想到地方了,在哪儿啊?”
  沈安国自鸣得意地说了一通,其他人觉得新鲜,夏风却差点傻眼:怎么又是山顶区别墅?
  “那栋别墅是老爹给我置办的新房,我只去看过一次。地方不错,装修得高端奢华,一应用品俱全,就是晚上有点冷。”沈安国还在继续介绍着。
  “哥,你和嫂子…”沈梦婷听到“新房”二字,实在忍不住了,试着问道。
  沈安国却一摆手打断她,撇嘴说道:“她可不是你嫂子了,本少把她给蹬了!”
  何紫晴嗤笑一声,心中暗骂,就你那副德性,哪能配得上我家大小姐。
  “什么?哥,你,你疯了吗?”沈梦婷大惊失色。
  沈安国却不耐烦地道:“大惊小怪!本少要女人管着干什么!哥要的是自由自在,快阔天空!”
  何紫晴和夏风都没吭声,跟一个痴傻的人说这些事毫无意义,何况这也是顾婉清期盼了多年的解脱。
  沈梦婷却彻底懵了。她忽然想起了夏风问起的那句话,也终于意识到了哥哥的异常。至于夏风和嫂子之间的微妙关系,她懵懂的少女心自认为两人是亲戚,走得近一些在所难免。哪知道,哥哥和嫂子真的分了。
  要说遗憾肯定是有的,但顾婉清成不了她嫂子,沈梦婷也没觉得完全难以理解。唯一担心的是,如果没了嫂子这层关系,和夏风他们的联系会不会就此淡了,甚至全然断了呢。
  想着,沈梦婷不禁垂下螓首,眼圈也红了起来。
  夏风留意到了这一幕,见女孩并没有因为哥哥的话对顾婉清发难,而是脸色黯淡,若有所思,他脑中灵光一闪,试着劝慰道:“梦婷,无论顾姐姐和你哥,还有沈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相信她都会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的。我也一样,永远不会改变!”
  沈梦婷猛地抬起头,看着夏风关切的眼神,大眼睛中汇聚的泪水终于无声落下。
  这一刻,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强烈,血液在她的血管中疾驰,仿佛要冲破她的皮肤。她两只嫩白的小手也颤抖着,喜悦与激动使她的身体无法保持平静,她紧紧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因为兴奋而大声喊叫出来。
  夏风竟理解了她矛盾而复杂的心情,这如何不让沈梦婷芳心颤栗。原本如果没有和杜老的那次见面,她不会反应如此强烈。但身世突然蒙上了迷雾,花季少女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去面对,也没有胆量找当前的沈家人询问,所以她一直感到无助,也很孤单。在学校她的朋友本就不多,而且也不可能跟他们聊起这样的私事。现在唯有知情的夏风,还有她一直视之为最亲之人的顾婉清,才是她可以倾述的对象。如果他们也不理自己,沈梦婷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她不禁紧握住夏风的胳膊,螓首也悄悄地搭在了他的肩头,好像不抓紧,身边的小哥哥就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
  何紫晴恢复得比顾婉清更好更快,又信不过沈安国痴傻状态下的车技,便主动承担了司机的角色。
  按照沈安国提供的地址,她定了定神,抛开对刘文斌的最后一丝念想,脚踏油门,朝目的地疾驰而去。
  众人赶往山顶区别墅的时候,一辆豪车也平稳地驶向同一个目的地。
  宽大而独立的车后座里,有三个人,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一个垂首紧闭双目,身材只看一眼就诱人至极的女子身边。
  “赵大少,这苏老师什么时候也成了武道中人了?刚才三个人居然都没奈何得了她!”其中一个相貌俊朗,但眼神有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男人开口说道,语气里透着不满。
  另一人一脸无辜地回道:“秦少,我还真不清楚。以前见过她两次,没看出来也有修为啊。这次你找得如此匆忙,我都还没来得及去了解和试探呢。”
  两人正是赵恒和秦宇。早前和秦怀元商量对付夏风的办法时,苏嫣儿是其中一环。
  他们叔侄两原本的谋划并非如此,而是由秦怀元先将苏嫣儿征服,等“魔音功法”达到圆满后,再将夏风控制住,他们自认为是一举两得。
  只是连秦怀元自己都想不到,他征服苏嫣儿不成,反倒自食其果了。出事那天他醒过来之后,发现一身的修为全毁,悔得连肠子都青了,但他并不知道身上的魔音之力是被苏嫣儿给吸走的,还以为是催动过度导致。这也是为什么他当晚就赶回了北境,想回家族看看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让他的内劲起死回生。
  不过秦怀元走的时候,也大致了解了一下他昏迷后的事,从监控中他看到是夏风抱着苏嫣儿离开的,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人的关系根本不是苏嫣儿说得那么简单。一怒之下,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秦宇,让他通过控制苏嫣儿来让夏风投鼠忌器,也就有了今天绑架这出戏。
  赵恒自从了解了秦怀元和苏嫣儿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便懒得再扮演所谓谦谦君子的角色,干脆一起参与和策划了这次绑架,准备软的不行,就来个霸王硬上弓,满足他对苏嫣儿心心念念的肉欲。
  苏嫣儿被赵恒用学校科研基金即将下批下来的借口给骗出了广南大学,秦宇则派了一直跟着他的两个助理外加一个保镖去做绑人的勾当。
  哪曾想对苏嫣儿发难时,虽然没什么功夫套路,但她的力量却是大得惊人,三个人围攻都没能拿不,而且用迷药也没能迷住她。气急败坏的秦宇只得趁乱将苏嫣儿打晕,将其拖上了车。
  此刻,昏迷中的苏嫣儿浑然不知道危险已然来临。她今天穿的是才和夏风一起去买的新裙子,光滑的真丝面料裙摆洒落在她浑圆雪腻的大腿上,几乎就像是没有摩擦力一样,微微地流动。
  裙面泛起的浅浅涟漪,将她美腿的迷人腿形彰显出来,而压着裙子的翘臀更是宛如丰软熟透的蜜桃,也把腰肢衬托得细如杨柳。
  流水般的丝裙在腿心处陷了下去,随着车子的晃动,丰隆耻丘夹出的丫形三角地带时隐时现,随着微微地摩擦,越陷越深,诱人之处,让两个男人都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赵恒和秦宇相视一眼,几乎同时伸出手一人抓住了苏嫣儿的一条纤美笔直的玉腿,向上一抬,裙摆也瞬间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顿时裙下春光乍泄,半吊带的黑丝袜将腿心间的一切呈现在外,一条淡黄色的蕾丝小内裤将女人最神秘之处紧紧包裹,两条大腿浑圆均匀,露出的肌肤莹白如雪,宛如剥壳鸡蛋般嫩白细腻的臀瓣露出了大半,因为姿势的原因,小内裤裆部布料下浮现出一道浅浅的凹槽,却散发着深深的诱惑,而内裤上半部分一片朦朦胧胧的黑影,更是让两个男人兽血沸腾,连呼吸都快要不畅了。
  秦宇对女人的脚一直有特别的爱好,他一手握着苏嫣儿秾纤合度的小腿,一手将她秀足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霎间,一只裹在超薄近乎透明的黑丝袜里,脚形也优美动人的玲珑玉足露呈现出来。
  秦宇两眼发直,不敢相信一个身材高挑、媚意自然天成的成熟女子,脚却生的如此秀气娇美。
  足弓柔润,线条美观,又肉感丰腴,足跟到脚掌,隆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足趾圆润精致,长短也很完美,怯生生地蜷在黑丝袜前端,宛如一粒粒蒙在轻纱中的润泽珍珠。
  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宛如鲜花中调了点蜜,除了一丝皮革的气息,便是自然无比的暖泽体香。
  他不禁深吸了口气,贪婪地将脸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在苏嫣儿脚心留下一抹口水印,隔着丝袜他都能感受到肌肤无与伦比的嫩滑。
  “爽啊!”秦宇带着一丝癫狂,脸开始用力磨蹭着手中苏嫣儿的黑丝玉足,美足贴着他脸上的一瞬间,粉嫩滑润的肌肤传来阵阵清凉和散着丝袜和体香混合在一起的优雅气息,他感觉心跳加速,胯下的肉棒腾地一下高高勃起,把裤裆顶出了一个不堪的帐篷。
  “唔…啧啧…滋啾…”下一刻,他便不管不顾地一边呻吟,一边抱着苏嫣儿的小脚丫又亲又舔了起来。
  赵恒本还只是抱着苏嫣儿另一条玉腿在小腿和玉足上轻轻地点吻,一看秦宇吃相那么夸张,心中顿感到自己太斯文了。
  既然秦宇玩下面,那他自然朝着苏嫣儿上身而去。
  两座伟岸耸挺的小山跃入眼帘,赵恒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大手一伸,直接解开了苏嫣儿的衬衣扣子,一把将一只温暖丰盈的乳房从胸罩中掏了出来。
  他只觉白光一闪,两眼瞬间充血!他曾经把玩过苏嫣儿的酥胸,但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漂亮的程度让他难以置信!
  形状浑圆挺立,看着就充满弹性,而且没有一点瑕疵。乳肉白嫩如凝脂,乳头粉红凸挺,点缀在大小与巨乳相得益彰的粉嫩乳晕上,雪白和粉红交替,既具视觉冲击力,又极富立体感,让他再也挪不开眼睛。
  乳香飘过,赵恒脑袋也迫不及待地俯下,大嘴一张便叼住了苏嫣儿一只美乳上粉樱桃。入嘴弹弹滑滑,他的脸也好似陷进了一团嫩豆腐中,脑子急剧充血的同时,不禁绷直了舌尖不时在娇俏的小乳头上挑舔,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嘴唇忽紧忽松地细细吮吸,发出阵阵“滋滋”声,鼻孔里不断钻入的幽香,沁人心脾,撩人神魂。
  他另一只大手也塞入苏嫣儿的胸罩中,满握住另一颗豪硕的乳球,五指稍一用力便被丝滑嫩白的乳肉淹没,但无论他怎样努力,手掌也只能覆盖最多三分之二还不到,兴奋得他像揉面团一样疯狂揉捏起来。把玩的同时,雪峰顶端的小乳头也被他用手指不停的拨弄着。
  可怜的苏嫣儿哪知道自己才过了一天好日子就被人绑了,昏迷之中还被两个男人极尽猥亵。
  庆幸她的玄媚之力开始显现,品尝玉足的秦宇还没什么感觉,但吃奶吃得吧唧作响的赵恒突然感觉到身上的劲气竟在悄然流逝,他依依不舍地从苏嫣儿的极品美乳上抬起头,满脸都是疑惑。
  看着眼前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粉嫩乳头,晶莹剔透,诱人至极,他再一次含进嘴里,才吮吸了一口,劲气瞬间又开始往外乱窜,吓得他连忙坐直身子,连不安份的大手都从苏嫣儿胸口抽了回来。
  他一惊一乍的动作终于引起了秦宇的注意,他吐出含在嘴里吮吸了数遍的玉足足趾,不解地问道:“怎么跟被马蜂蛰了一样?出什么事了?”
  赵恒指了指苏嫣儿暴露在外的豪硕美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刚才想好好吃吃她的大奶子,结果丹田中的劲气像是在被吸走一样,真有点邪门啊!”
  秦宇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满脸不甘和惶恐交织在一起的赵恒摇头道:“赵大少,你莫不是亢奋到脑子都糊涂了吧!不过说真,这个女人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啊!难怪我叔叔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了!”
  赵恒突然问道:“那你叔叔怎么没拿下她?按理,无论身份地位,样貌气质,都不是苏嫣儿一个普通老师可以抗拒的啊。”
  “具体不大清楚。叔叔也好像有意隐瞒。”秦宇随口回道。
  “你叔叔怎么突然要回北境,这你应该能透露了一下吧?”赵恒愈发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道。
  秦宇撇了撇嘴:“听我姑说,叔叔修为出了些状况,需要回北境家族老宅医治。”
  虽然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但赵恒还是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他好色不假,但不可能为了个女人什么都会放弃。
  别看赵恒平时在武道上很低调,其实他在修炼时非常勤奋。他父亲赵市长提醒过多次,要他在半年之内一定争取突破到内劲期,据说是为了能修炼一门极高明的家传功法。而这门功法将来有助于赵家真正成为南境数一数二的家族,到了那时也就不需要再躲在他人的保护伞下。
  “呃,我有些累了。秦少,你继续,我先打会儿盹,晚上还有精彩大戏要上演呢。”说完,赵恒强压住体内澎湃的欲火,自顾自地凝神调息起来。
  秦宇此刻却是色乱神迷,眼见着苏嫣儿一只被赵恒掏出的大奶子颤颤巍巍,摇晃出耀眼的波涛,终是把注意力从女人的玉足转移到了胸前。
  他大手刚一伸出,却发现苏嫣儿极品美乳上满是男人的口水,顿时有了膈应,心中也暗骂道:“吃得可够仔细的,一点下手的地方都没了!”
  他的色眼迅速扫了一圈,落到了苏嫣儿被迫分开的玉胯处。随即他淫笑一声,大手向下一探,直接塞入了那条试图保护女人最神圣私密之处的蕾丝小内裤里面。
  色手刚伸进去,就触碰到了苏嫣儿浓密的阴毛,卷曲而且柔软,秦宇心中暗道,这么旺盛的屄毛,看来性欲很强啊,玩起来只怕得爽到飞起。
  他变着花样地在苏嫣儿腹下那一大片萋萋芳草抚揉拉扯了好一会儿,才强忍住继续把玩的冲动,色手继续向下面伸去,瞬间感觉到了柔软如棉,光洁细嫩,虽然没有湿,但有着自然的润泽。
  秦宇赞叹造物主的神奇,普通女人如果阴毛如此繁茂,耻丘上也不是毛茸茸的,可苏嫣儿却并非如此,丰隆阴阜上居然寸草未生,这让他兴奋得喘息如牛。中指开始在那道紧紧闭合的柔嫩蜜缝中上上下下滑动,随后抬起作恶的手放在鼻端闻了闻,一阵醉人的芬芳,夹杂着一丝女性荷尔蒙媚香,催情又撩人,让他胯下鸡巴一阵乱抖,险些直接射了。
  秦宇鼻中喷火,两眼放光,也顾不上身份了,起身径直跪在苏嫣儿大开的粉胯前,一把拉开那条碍事的小内裤,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双眼都有些充血。
  他喉咙动了一下,感觉干涩得刺痛,咽一口唾沫像被针扎了一般,火辣辣的欲望从身体四处冒出,面对着眼前的春光竟如同失了魂似的。
  苏嫣儿像是呈现在空气中的精美艺术品。阴阜正如他手摸上去那样鼓鼓的,大阴唇厚实而饱满,像个粉嫩的小馒头,上面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中间的那条粉色缝隙紧紧闭合着,漆黑浓密的阴毛随意地铺满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下,耻丘周围却是光洁玉润。
  这是极品一线天馒头屄啊!
  秦宇激动得有些头昏眼花,口舌却是津液四溢。他像条恶狗一样,先凑近苏嫣儿嫩如羊脂玉似的蜜穴,扇动着鼻翼“啾啾”地猛吸了两口!
  独特诱人的雌香几乎把他神志勾走,没有一丝女人常有的那种腥臊味,他感觉不可思议,甚至暗想,难道苏嫣儿不拉尿吗,还是说这嫩屄还自带清洗除臊的功能了?
  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口水都快流出的大嘴一张,猩红厚重的大舌头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柔软如嫩豆腐,却又弹性十足,舌尖稍一用力,便好似陷入了一团馨香凝脂中一样。
  他心中大喊着“极品”,破天荒地没用太大力,而是轻轻的吸着、吮着,吻着,舌尖不停的在紧闭的粉红缝隙中滑上滑下。
  那种难以言喻的娇嫩让他心神俱颤,美美地把整只美鲍舔弄了好一会儿后,他发现苏嫣儿的蜜穴除了沾满了他自己的口水,依然没有自然湿润。
  这让他极不甘心,干脆伸出双手,两个大拇指按在苏嫣儿肥美饱满的大阴唇上,微微向外用力,扒开了羞涩闭合的狭长肉缝,也终于看到了他期待中的穴内美景。
  蜜洞口非常小,里面的嫩肉红艳艳的,而且一层接着一层。可能是受了外界冷空气的刺激,偶尔会轻微蠕动几下。薄如蝉翼的小阴唇顶端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鲜红豆蔻,虽然嫩芽还没探出头来,但已经让色乱魂销的秦宇再哪把持。
  他嘟起大嘴,如同跟女人接吻一样,厚重的嘴唇对着那喷着馨香热息的蜜穴小嘴吻了上去,随后用力缩紧腮帮子吮吸。
  只是他刚感觉满嘴雌香,体内的内劲也疯狂地顺着他的大嘴向外急泻。
  “卧槽!这小屄怎么会吸人功力?”他吓得连忙松开嘴,手也本能地一松,苏嫣儿粉红蜜缝中随即重现闭合,也把内里的无限春光挡在了男人的视线之外。
  赵恒听到秦宇的惊叫,不由看了他一眼,心中鄙夷不已,不过嘴里还是客气地劝道:“秦少,这女人暂时先别动了。先了解清楚再玩,免得还没爽到,武道修为却全没了,那可就太亏了!”
  秦少脸上闪过浓浓的不甘,理智倒也没有完全被肉欲占据,他点头应道:“嗯,赵大少说的对,可不能偷鸡不着蚀把米。等一会儿到家,我问问小姑看看她有这么好办法没有。”说着,他坐回后座,还把苏嫣儿暴露在外的那只美乳重新塞了回去,这可是不是他好心,而是担心受不了诱惑再次失控。
  他们自然无从了解真正原因。正是苏嫣儿玄媚之力被夏风激活之后,已有了自发保护本体的能力。而此后她又吸收转化了秦怀元的魔音之力,昨天还和夏风做了一番劲气交融互补,自我防御能力更是有了极大的精进。
  随着苏嫣儿自身武道修为的提高,她吸收对方功力的能力也会更为强大,只是缺少了媚功心法,苏嫣儿暂时还没能突破通脉期。
  所以这也算是赵恒和秦宇的幸运,苏嫣儿媚功未成,他们两又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不然的话,以他们两人目前的初浅修为,一身功力早就烟消云散了。
  苏嫣儿还不知道自己拥有了此等神奇的自我防御之力,更不知道差点又一次失去了宝贵的贞节。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6 21:26:56

第二百六四章 变生肘腋
  就在秦宇和赵恒劫持了苏嫣儿去山顶去别墅之时,沐家也没闲着。
  端坐在大班椅上的沐秋白,此刻正和老王通电话。
  从对方口中他得知了唐婉被人劫走,不过他并没有太惊讶。
  昨天夏风和唐婉在别墅偶遇之事,都被严密监控唐婉的老王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连易容后的夏薇两次去唐婉所在的别墅四周查探之时,也没有逃过老王的监视。
  夏明德能查出胡嘉文和夏风的关系,作为南境行政长官的沐秋白又怎会查不到。
  而把唐婉安置在别墅区,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冲着夏风去的。可以这么说,就算昨天两人没有那次邂逅,沐秋白也会让老王安排他们偶遇的机会。
  他也料到了,夏家一定有人在暗中寻找控制夏风的机会。果不其然,夏薇自以为一切做的都很隐秘,却不知早已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夏薇在唐婉所在的别墅四周探路,老奸巨猾的沐秋白自然一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而当她易容成健妇劫走唐婉之时,沐秋白得到了汇报,当即下令要老王不予理睬,任其为之。只是他也叮嘱老王一定要精准掌握唐婉被带去了何地,绝不容有失,因为他还有一盘大棋要下。
  夏薇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沐家的监控中,她此时正和被打晕的唐婉藏身在后上的一处山洞之中,她也是在这两天无意中发现的一处极隐秘的场所。
  她没有把唐婉带去夏家别墅,因为考虑到一旦事情不幸败露,那夏家便会脱不开干系。
  看着静静躺在垫子上昏迷不醒的唐婉,脸上神情变换的夏薇忽然感到有些难受,心中也悄然生出一丝不忍。
  劫人的过程中虽然也遇到了抵抗,但对于近期突破修为的夏薇来说并不太困难。
  最让她不解的是,当健妇们倒下,最后只剩下坐在轮椅上的唐婉一人之时,少女脸上的神情更多的是惊讶而不是恐惧。
  而且,在她打晕唐婉之前,甚至看到了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解脱。
  作为杀手本该冷血无情,对于目标人物夏薇也从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但从出道至今,她还真没残杀过任何无辜之人。
  如果不是被逼得只剩下孤注一掷,夏薇打心里并不想将一个两腿残疾的少女作为人质。
  她默默地坐在洞口,等待着黑夜的到来,内心中却第一次在行动之前波澜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在夏明德口中,夏风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可接触了两次后,夏薇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相反,她觉得那个少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就像一个身处黑暗之中太久的人,当看到一缕阳光之时,总会不自觉地想去靠近。
  夏风还不知道好几张大网在向他罩下,他刚给顾婉清和何紫晴分别以刚柔并济的化劲治疗完内伤。
  外伤处理起来倒是简单,夏风把曾经用在唐婉身上的药草精油用在了两女身上,那些皮肉上的伤痕也肉眼可见地或愈合或消散。
  此刻,两女也已经沉睡了过去,身体自发地进入封闭状态进行调整,夏风推测过,不到明早估计两人都醒不过来。
  这次他耗费了不少功力,也是第一次在使用化劲之后感到全身都疲惫不堪。
  不过,他没有忘记小跟班似的沈梦婷,为了让她暂时放下心事,还坚持做了顿晚餐。
  别说,这餐饭还真起了极大的作用,把小丫头高兴得手舞足蹈,吃的连小肚子都撑了起来。她可是有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了。而这人一吃饱喝足,就有了精神,心情自然也跟着好了不少。
  至于沈安国,那简直化身一匹饿狼,完全忘记了他最近常挂在嘴边的少爷形象。要不是夏风早预料到了结果,特意多做了不少,光他一个人就能把桌上的几道菜全部消灭掉。
  而他在饭桌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夏风,你武功高强,饭菜又做得比超级厨师还好,不如跟我混吧,工资你随便开。
  夏风自然是一笑置之。说到后来连沈梦婷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拉着夏风躲去了观景台,气得沈安国直跺脚,大喊妹妹没眼力,暴殄天物,有眼无珠,胳膊肘子往外拐,能用上的词都用上了。
  夜幕徐徐降临,山顶别墅区的气温也明显低了许多。
  今晚不像以往那般繁星点点,天空中云层很厚,连月亮都被遮挡住,整片大地显得阴森神秘。
  秦宇和赵恒带着还未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苏嫣儿赶回了秦家别墅。
  一进门,赵恒才坐到沙发上,鼻中便是一阵香风钻入,再下一刻,一名身材火辣劲爆,丰乳翘臀的妖娆美人已是到了他和秦宇身前。
  他不禁抬头想看清楚来人,哪知入眼先是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高耸的臀峰让女人身上的短裙完全包裹不住,露出一小截诱人的股沟,女人的腰臀线夸张得好似一只成熟的蜜桃,从下往上的视角让她原本就细腰肥臀的性感身材,在赵恒双眼中更具爆炸性的诱惑。
  而水蛇腰之上,竟是几乎完全赤裸的光洁玉背,艳彩照人。更为让他惊讶的是,女人上衣之下居然是真空,丰腴挺拔的乳肉好像两堆雪团一样从侧面溢了出来。
  赵恒本能地看了一眼女人的长相,两眼顿时发光!
  大波浪卷发,肌肤白嫩如雪,丹凤眼勾人魂魄,小嘴上还涂着烈焰般的唇膏,眼神中充斥着妖艳和熟媚,只是多看了一眼,赵恒腹下瞬间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意,裤裆上的帐篷也立刻撑了起来。
  “咯咯,帅哥挺健壮的吗?”艳妇咯咯浪笑着,侧过头乜了赵恒一眼,竟是自来熟一般隔着裤子抚上他下体的鼓凸之物。
  赵恒俊脸一红,爽得连忙夹紧两,嘴里的呻吟差点脱口而出。
  “哈哈,赵大少,这就是我小姑秦美瑜。怎么样,够漂亮,也够淫荡吧?”秦宇玩味的声音适时传来,完全没有对长辈的敬意。
  “秦,秦姨…”赵恒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打了声招呼。
  秦宇却是一把搂住秦美瑜,把她抱着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一边闻嗅着她妖娆的雌香,一边开始诉苦,大意就是劫了大美人苏嫣儿却无处下嘴。
  秦美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恢复了狐媚撩人之态。
  她伸出涂着黑亮指甲油的玉指点了点秦宇的额头有些不满地说道:“小宇啊,猴急什么,小姑会帮你想办法。现在先去办大事,别整日里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骚姑啊,大鸡巴真的受不了了!刚才就被苏嫣儿那娘们跳起了兴致,却无法得手。你行行好,安抚一下侄儿吧,不然我集中不了精神。”秦宇哭丧着脸说着,在赵恒目瞪口呆之下,径直把胯下高高勃起的黑肉棒从裤裆里释放了出来。接着他又把秦美瑜的短裙撩到了她的腰间。
  赵恒顿时目瞪口呆,这艳妇下身竟然也是真空,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暴露于外,肥美成熟的紫红色肉穴也毫不设防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秦美瑜没有半分难为情,她咯咯浪笑着,曲起浑圆玉腿叉开跪在秦宇腰胯两侧的沙发上,水蛇腰缓缓下蹲,圆臀高撅翘起,弧度性感诱人。
  她伸出一只玉手扶住侄子那根盎然勃立的阳物,对准她下体不知何时已汩汩流汁的淫浪肉穴,将粗圆龟头顶在湿腻的肉缝之中,研磨了数下后,慢慢降腰坐了下去。
  秦美瑜今天一天还没尝到肉味,体内积蓄了不少欲火,急需要发泄。现在秦宇回来了,她也正有交合之意。
  至于有外人在场,她根本不在意。想看、想参与她欢迎,想扮君子,她也不会嘲讽。
  “你这个小色狼,老娘这就帮你放松放松!”浪声说着,秦美瑜借助自身重力一点一点吞下秦宇的粗长肉棒,直至圆硕龟头轻轻触碰在她阴道深处的娇嫩花芯之上。
  “嗯……”空虚瘙痒的私密之处被充实,秦美瑜檀口中飘出一声满足的悠长轻呼。
  秦宇被艳妇的销魂花径紧裹得畅快不已,也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这特么就搞上了?哪怕是经历过无数风月的赵恒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赵大少,别憋着啊,我骚姑最喜欢年轻壮男了!赶紧帮她揉揉奶子!晚上咱们还有大事要干,现在先放松一下。”秦宇扫了一眼满脸讶然的赵恒,嘿嘿淫笑着说道。
  赵恒本能地看了看秦美瑜,见艳妇不但没有一丝恼怒,反倒是朝他抛了个勾魂媚眼,心底里闷着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了起来。
  就在他犹豫的片刻之间,姑侄二人已是旁若无人地纵情交媾起来。
  艳妇春情泛滥,以骑乘位的淫糜姿势跨坐在秦宇股间,骚浪地扭腰摆臀,胸前的丰挺美乳也随着她极尽放荡的动作在薄薄的上衣中激荡摇晃,肥美丰弹的圆臀高高撅起,与纤美的后背连成一道跌宕的曲线,顶着高翘的弧度不停抬起砸落,尽力吞吐着男人黑黢黢的肉棒。
  “啪啪”的交媾声顿时响成一片。大量雌腥的浪水如细雨般从二人结合处被挤压洒出,把他们不时绞缠在一起的乌黑阴毛浸染的狼藉一片。
  赵恒本就不是什么善类,既然艳妇不介意,还时不时挑逗,他腾地一下站起身,绕到秦美瑜身后,双手一把将她的上衣吊带拉下,一手一只用力握住她胸前被秦宇顶肏的甩荡不停的丰挺乳球,开始技巧地细细把玩。
  他先是揉捏着润弹乳肉,接着大拇指按掐起两粒早已硬挺激凸的乳头,旋转拉扯,花样百出。
  刺激得秦美瑜媚目迷离,花容潮红,连连淫叫道:“啊……用力……啊……再来啊。”
  丰满坚挺的硕乳被赵恒的大手拿捏玩弄,不断变出淫靡形状,同时阴道中也传来饱胀之感与强烈的刮擦冲击,秦美瑜如同风中柳絮,摇曳生姿,脸上却连连荡笑。花径幽谷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泉浪水,将她和秦宇下身浸润得湿濡滑腻。
  赵恒两眼顿时变得赤红,抓奶已经难以让他满足。他脑袋从秦美瑜腋下钻入,滚烫的俊脸深埋在圆润丰硕的豪乳之中,鼻腔瞬间灌满了弹滑乳脂间的艳香气息,大嘴再也无法忍耐,一口叼住一颗紫红硬挺的乳头,滋滋有声地疯狂吮吸起来。
  “赵大少,快,干这荡妇的屁眼!”秦宇一边猛挺着腰腹,挥动着胯下的鸡巴抽插,一边突然对化身为吃奶婴童的赵恒说道。
  这句话让赵恒胯下的肉棒几乎把裤裆顶穿。他的眼中闪烁出绿光,不舍地松开了嘴里的香甜乳头,直起身正准备解开裤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秦美瑜一屁股狠狠地砸落在秦宇的大腿上,媚眼朦胧地说道:“呃,先看看信息,别耽误重要事。”
  秦宇还准备托起小姑的大屁股不管不顾地继续,却发现对方坐得死死的难以动弹,只得强忍着肉棒被秦美瑜阴道紧紧包裹吮吸的快感,极不耐烦地拿起了手机。
  一看之下,他眼中凶芒急闪,嚷嚷道:“夏风去了后山!夏家人已经将他控制住了。不行,我们得赶过去,老子要看着他被五马分尸,再捡几块肉去喂狗!”
  说完,他全身戾气暴涨,竟破天荒地舍弃了继续交媾的想法,把秦美瑜一把抱到了沙发上,胯下肉棒也“啵”地一声抽了出来,湿淋淋地甩出星星点点的腥香浪液。
  虽说没有高潮,但也让秦美瑜体内的欲火释放了些许。她侧卧在沙发上,任由着胯间的肉穴和菊涡汁水淋漓,荡人的丹凤眼挑了挑说道:“这还有点秦家子弟的样子,还以为你这小子会昏了头,只想着玩女人连正事都不管了!去吧,苏嫣儿我会帮你们看紧的。”
  “骚姑,顺便再帮我们想想有什么可以抵御她吸人功力的办法啊。”秦宇一边整理衣物,还不忘交代一声。
  秦美瑜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催促道:“经不起表扬了吧!快去快去,我自有主张。”
  两人匆匆赶往后山之时,老王在沐秋白的授意之下做好了实施下一步计划的准备。
  就在秦宇和赵恒接近目的地之时,忽觉后颈上一麻。两人同时止步,捂住了脖子。不过,很快那突如其来的刺痛又消失了。
  秦宇看了看四周,密林丛生,并没有什么异样,不禁低声骂道:“操,这鬼地方又黑又冷,蚊虫还多!”
  赵恒点点头,附和道:“出来太匆忙了,早知应该喷点药的。”揉了揉脖子,他接着又问:“秦少,到地方了吗?”
  秦宇摸出手机看了看,这才发现着急忙慌之下,竟然也没看是谁发的信息就跑出来了!
  他有点心虚,暗道:“不会是哪个混蛋跟我开玩笑的吧?”
  不过,他也没急着下结论,而是循着信息中所指的大概位置,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还真看到了所提到的两颗歪脖子树。
  秦宇松了口气,这要真是遭人戏耍了,他非得气死不可。不但好事被打断,还得在赵恒面前丢人。
  穿过歪脖子树,秦宇带着赵恒又走了十米米后,终于见到了一个被一些大石半掩盖的洞口,顿时心中大喜,低声道:“就是那儿了,真够隐蔽的!就是大白天的,如果不仔细看估计也会错过。嘿嘿,夏家还真会选地方。”
  刚摸到洞口,两人的身体几乎同时一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诡异,似笑似哭,又似愤怒,他们身体里也猛地窜入一股暴戾之气。
  再下一刻,彼此眼中都散发出冷酷和凶残,如同要把一切都狠狠地撕烂摧毁一般。
  相比赵恒,秦宇的眼神更加可怕。他本就生有一对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突变之后犹如两个深邃的黑洞,要将一切光明吞噬。
  “是谁!”一个女人的轻斥从洞中传出,紧接着一道人影也瞬间飘出。
  一阵雌性肉香扑鼻而来,两人如同饥饿许久的野兽,连嘴角流涎都没理会,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
  女人自然是夏薇,她刚发了信息给夏风,告诉他不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指定地点,就会将他昨日见过的残腿少女给杀了。
  就在她放下手机的一刻,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便抢先闪身出来。
  只是让她意料不到的是,对方竟是一言不发便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不过对于杀手来说,突发情况是常有的事。她也没慌乱,小蛮腰一扭,雌豹一般的矫健玉腿两个侧踢, “砰砰”两声,赵恒和秦宇被踹倒在地。
  不知道对方来者何人,夏薇也没立刻痛下杀手,便留了几分力。
  月光此时正好被云层完全遮挡,大地一片漆黑。只是一瞬间,倒地的两人翻身而起,再次向她袭来,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的确如此,被踢倒在地的赵恒和秦宇如同失去了痛觉,也没了脑子,只是闻着肉香就兽血沸腾,那嗬嗬低吼声,再配上冒着绿光的眼睛,整一副将眼前活物撕烂的模样。
  夏薇脸色微变,再次闪身避过,玉手一抬,狠狠地抽在了其中一人的肩头,顺势后撤的同时,玉腿一蹬又踢在了另一人胸口。
  这次又出乎她的意料,中招的两人只是身子一晃,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直接倒下。
  而且,刚稳住身形,两人一个功上盘,一个攻下盘,又一次猛冲了过来。
  “呯呯嘭嘭”声不断响起,三条人影在密林中腾挪辗转。
  夏薇脸色铁青,不言不语,两个男人却是不断发出“嗬嗬嗷嗷”禽兽般的低鸣。
  十几招过去,夏薇越打越心惊。来犯的两个男人被她至少打中了七八下,但对方好似完全没痛感,只是不管不顾地狂攻,而且两人逐渐从毫无章法到各施绝技,一时间竟让她有些束手无策。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赵恒和秦宇现在就是不要命的,不是他们想如此,而是脑子突然就莫名其妙地不受控了。
  越打夏薇的压力也越大,两个失心疯一样男人配合得却愈发默契。
  别看两人修为虽然不高,但拳脚功夫极为了得。尤其是秦宇,出手刁钻无比,闪避之时步法也很精妙,秦家功夫绝不容小觑。
  最关键的是,无论他们哪个部位中招,最多只是晃两晃,再没其他反应,而且两人像是都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又过了数十招,一直不肯用必杀技的夏薇已感到有些吃力,身上的衣服都被对方撕破了好几处。
  很快,她虽然屡屡将对方击中,但易容而成的臃肿壮硕体型,随着填充物不断散落在地上,逐渐恢复成了窈窕矫健的身形。
  险象环生之下,夏薇一狠心,借了个闪身之机,手一挥两把利刃“噗噗”射入对方的肩头。
  赵恒和秦宇终于有了些痛的感觉,动作也慢了下来。
  “嘭嘭”两声再起,松了口气的夏薇玉腿翻飞,将两个滚刀肉一样的男人再次踢翻在地。
  她眼中闪烁着寒光,手握粉拳朝两个男人走去,一来想看清楚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二来准备直接将他们打晕,免得一会儿坏事。
  就在夏薇马上要走到两人身前之时,突生变肘,一道极细微的劲风从某个大树上激射而至,直奔她的脖颈。
  “是谁!”夏薇娇喝一声,身子向后一扬,玉手却迅速从地上摸过两条枯枝,空翻的同时,“飞叶”必杀技循声而去。
  一声微弱的闷哼声从树上传出,夏薇在一片“呼啦啦”的树叶响动中看到了一个蒙面人落下。
  不过,离地面还有一米距离时,对方突然一个旋转,手狠狠拍在树干上,人也朝后急撤。
  夏薇迈脚刚追出一步,却是腿一软“噗通”一声跌落在了赵恒和秦宇身前。
  她暗道一声不好,还没扭过头看清身后偷袭之人,一个健壮的身躯已经重重地压在了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