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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诡异交欢
他不知道最后是怎样走出那片密林的,也完全不记得离开时师妹的神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但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声,女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哀喘声,淫靡不堪的肉体撞击声,却一直在他脑中回荡,久久无法平息。
痛苦、愤怒、憎恨、狂暴,各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团麻,摧残着他的身心,也鞭打着他的灵魂。
他走出的一刻,人来人往的景象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事,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去打搅那死胖子的好事!要是有人冒失闯入,师妹岂不是不用遭受如此屈辱的蹂躏!
齐天罡猛地回头,两眼通红地看向心碎之地,却绝望地发现,入口处竟然挂着一面红色小旗,而用意为何,他已经不用去寻找答案了。
一阵刺骨的凉意席卷全身,齐天罡的神经突然变得格外脆弱和敏感,总感觉每个走过的人都在看他,都在嘲笑他,都在讥讽他的懦弱和无能。
下意识地,他不敢再暴露在月色之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专门寻着最偏僻和最少人的地方慢慢挪步,不一会儿便成了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孤影。
“唉呀,你急吼吼地干什么嘛,拉拉扯扯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熟悉的悦耳女音,失魂落魄的齐天罡心头一颤,本能地循声看去,不出意外正是楚若兮。
而她正被不知何时从宴会厅里出来的胡家栋纠缠着,从男人胀红的脸庞和摇摇晃晃的身形来看,显然是醉得不清。
齐天罡摇了摇头,他自己满脑袋的愁绪还解不开,实在没有去关注他人的性质,便准备无声无息地躲开,可仅仅迈出了一步,身子又猛地顿住。
一缕回忆从一团乱麻的脑袋里窜出,他骤然想起了一件怪异之事,那便是找到师妹的行踪是来自楚若兮的指点。
当时他心急如焚,惊慌失措,完全忘了自己隐藏的身份,也根本没考虑过为什么楚若兮会了解自己在找谁。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清楚自己和赵万全老婆的真实关系?
没想起来也就罢了,一旦有了怀疑,齐天罡是越往下推测越心惊,全身不由地发虚,冷汗也开始唰唰狂冒!
心里本就憋着一团闷火,现在又压上了一朵厚重的疑云,大悲大恸、大惊大乱之下,他竟是两腿一软,人像是被瞬间抽干了力气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急忙凝神蓄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脑中的混乱不堪让他根本集中不了意志,但呆坐不动也不是办法,只得艰难地在地上慢慢移动屁股,几乎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才移到了最近的一颗大树下,身子一软靠了上去。
正当他奋力调息之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楚若兮刻意压低的娇斥声。
“老胡,你拉我来这干什么呀,快松手!”
“老,老婆,算,算我求,求你了!嗝…”
“唉呀,你离远点,满嘴都是酒气,也不嫌臭!”
“呵呵,呵呵,好,好好,老,老婆,你最,最香了,可不能被,被酒气给,给,给那个,熏,熏臭,对,臭了…”
齐天罡好不容易凝下的心神又被两人的对话打乱,他心感焦急,却也无计可施。
真他娘的倒霉啊,现在想逃跑都没了力气,唯愿楚若兮那人精别发现我了。
这一刻,他想到的解决办法是赶紧通知师妹,然后一起跑路。
楚若兮是东境超然家族楚家人,他还没胆量杀人灭口,而且他也不是楚若兮的对手。
但最让他自己都想不通的是,潜意识里一个声音总在问他舍得吗?更准确点说,是问他舍得那双精美绝伦的玉足从此失去生机了吗?
也许是他突然失了力,武者的气势也蔫了,再加上拼了老命掩盖行踪,楚若兮和胡家栋从他不远处走过时,还真没发现他的存在。
但齐天罡不敢大意,他可以感觉到楚若兮虽然口中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满嘴胡言乱语的胡家栋,但警惕心却未失。
果然,当两人刚一站定,楚若兮便美眸一凝,开始扫视四周。
齐天罡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全身僵直生怕生出微小的动作,眼睛也紧紧闭上。
他有种预感,哪怕眯着眼,也会被那个高贵中却透着俏皮的绝美女人给察觉。
“说吧,你拉我到这来,到底有什么事?”楚若兮查探了一圈没发现可疑之处后,再次冲站都站不稳的胡家栋追问道,话语里很是不耐烦。
男人好像习惯了老婆对他说话的方式,不但没有恼怒,反而觉得老婆这种瞪着凤眼,微皱琼鼻的小动作格外撩人。
当然这也得看人,试想一个三角眼,塌鼻梁,又肥又丑的女人同样这么做,还会觉得撩人吗?瘆人还差不多!
“老,老婆,你,你听,听我说啊。今晚月,月色怡人,那个,那个鸟,鸟语,花,嗝…花香…”
即使是惊恐万分,只想着早点跑路,胡家栋的开场白也差点没让齐天罡笑喷。
“行了,行了,别咬文嚼字,故作风雅了!”楚若兮没笑,而是果断地叫停。
“嘿嘿,我,我这不,不是,营,营造点,气,气氛吗?”胡家栋也不着恼,反倒是傻笑着回道。
齐天罡感觉到身周的压力似乎缓解了,暗想楚若兮应该放松警惕了,便偷偷睁开了一条眼缝。
只见不远处,一席乳白色晚礼服的楚若兮正慵懒地靠着一棵大树,美眸斜乜着摇摇晃晃的胡家栋,绝美容颜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下意识地向下看了看,楚若兮两条修长玉腿前后交错着叠放在一起,在前的玉足只是用秀美的脚尖勾着银色高跟鞋,轻轻晃动之中,粉嫩的足心若隐若现。
好白好嫩啊,都到了这时候了,齐天罡还是没忘了暗暗夸赞,甚至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修饰词来表达而作罢。
他早就下过结论,从来没看到过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小脚丫,形状完美无缺,肌肤白嫩到令人惊叹,大小与她的高挑身材堪称绝配,连给人的感官都跟她的气质无尽相似,即是:高贵不容亵渎,却又在不经意间透着俏皮和可爱。
他在无限遐想之际,楚若兮忽然妙目一转,“咯咯”娇笑道:“老胡,看你吞吞吐吐,却又贼眉鼠眼的,是不是想做坏事了啊?”
胡家栋摇晃的身子猛地顿住,醉醺醺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不再扭捏,而是接过话道:“老,老婆,你今,今天太,太美了。嗝...”
顿了顿,他竭力稳住口舌,接着又道:“你看,别,别的男人都,都他娘的,嗝…在,在偷,偷腥。但,但是老,老公我,可,可一直坚,坚那个,那个持做正,正人君子。你,你就满,满足我,我一回呗。”
齐天罡心中冷笑,你特么站都站不稳,说话那么费劲,居然还想着行淫,不被楚若兮骂死才怪。
想着,他赶紧竖起耳朵,准备好好听听那高贵俏皮的女子是怎么教训老公的,却迟迟没能等来。
他好奇之心大起,稍稍睁大了眼缝,发现楚若兮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搭在尖俏的下巴上,一根葱指轻轻拍打着水润红唇,秀靥上浮起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不,不会吧!齐天罡感到莫名的心慌。
“嗯,今晚你的确表现得不错,那就便宜你一回吧。”时间把握的极佳,不等胡家栋再次出声追问,又没让他觉得得来轻易,楚若兮居然点了点螓首,美眸还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
这含羞带俏的一眼却如同一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齐天罡的心脏,一阵难以名状的酸痛直冲神魂,他脸色瞬间苍白,竟是比看到师妹遭人侵犯还要难以忍受。
胡家栋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便宜你”三个字,顿时咧开大嘴笑了起来。
“瞧你那傻样!真是的,非要拉人家到这个破地方来,也不嫌脏!”楚若兮柳眉微蹙,看了看四周,不禁皱起了琼鼻,樱桃小嘴还没好气地撇了撇。
可就这么几个小小的动作,却让一明一暗的两个男人全身燥热,齐天罡更是痛并快乐着,痛的是楚若兮怎么会答应和老公野合,快乐的是女人的一颦一笑都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
胡家栋大手一挥,行动忽然变得快捷了不少,三两下便脱下了西装、衬衣加外裤,光着膀子,哼着小曲,只穿了条裤衩便开始一摇一摆地弯腰拾掇起来。
待他站直身子时,齐天罡看到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张用衣服裤子搭成的“小床”。
“嘿嘿,老,老婆,你,你还,满,满意?幕天,那,那个席地,才更,更有情,情调嘛。”奇怪的是,脱衣的时候,胡家栋好似酒醒了一般,可衣服一脱掉,他又回到了醉眼朦胧的状态。
去你娘的情调,你个色鬼!如此娇妻,不找最舒适的环境恩恩爱爱,找这么个鬼地方野合,还情调,我看是脑子进水傻掉了吧!齐天罡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没来由地深感憋屈和郁闷。
“老,老婆,快,快来,我,我受,受不了了…”见楚若兮不置可否,只是嫣然浅笑,胡家栋傻乐了一声,大手猛地将最后的遮羞布扒拉下来。他一边急吼吼地催促,一边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张开双臂做出一副快投怀送抱的姿态。
齐天罡心中哀叹,怎么是个男人,鸡巴都不小啊,这尺寸看着应该比自己长一些,不过他马上又自我安慰,黑乎乎的真特么丑!
他脑子里也开始天人交战,按说,楚若兮美得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能趁机偷窥到她诱人至极的玉体应该充满期待才对啊。但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高贵佳人很快会被男人按在胯下挞伐,他的心就感到一种无法自抑的悲哀,脸色苍白得吓人!
还是眼不见为净吧,他痛苦地闭紧双眼,轻轻靠回了树干上。如果不是怕动作太大弄出动静被楚若兮发现,他甚至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啐,也不怕丑,就这么着急想要人家了吗?”楚若兮扫了男人胯下一眼,轻啐一声,撒娇似地说了一句,原本还勾着高跟鞋轻轻摇晃的玉足忽然在地上跺了一下,待到胡家栋的眼神被吸引到脚上后,又重新摇曳了起来。只是这次不再是轻摆,而是用灵巧足尖有节奏地绕起圆圈来。
满心苦涩的齐天罡看不到的是,胡家栋朦胧的醉眼好似骤然被钉住了一样,再也挪不开目光。他的眼珠子慢慢旋转着,很快便跟楚若兮灵动画圈的玉足保持了同步。
“人家的脚好看吗,你可要看仔细了哦。”楚若兮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起来,在月色笼罩的树林中却又显得格外清晰。
传入齐天罡的耳中,他不禁哀叹,是个男人只怕都会先把玩那对让人魂牵梦绕的玉足吧。
一想到惊艳绝世的妙物被一个粗糙大男人揉捏舔舐,阵阵酸楚便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心头。
他不知道的是,楚若兮话音落下的同时,胡家栋缓缓转动的瞳孔闪了闪,随即一动不动地盯着玉足足尖,脑袋竟是模仿着绕起圈来。
“好看吗……”楚若兮微垂螓首,放缓了足尖的速度,画了个圆圈,悠悠说道。
“看清楚了……”画完了第二个圆圈,她的声音变得更为飘渺。
“想要吗……”楚若兮兀然抬头,声音突然变得掷地有声,第三个圈在这一刻圆满,小扇子一般的羽睫之下,美眸中的瞳孔突然光芒爆闪,犹如一道强电直接穿过了胡家栋的眼睛。
胡家栋身子一震,绕圈的脑袋嘎然而止,两眼瞬间一片空洞,整个赤条条的身体突然向下滑落,两手撑地,双膝跪地,只是头却仰着,死死盯着楚若兮的美眸一眨都不眨。
“唔嗯……还愣着做什么,快动起来啊,人家想要嘛…”楚若兮目光与男人保持着对视,绝美秀颜上表情冷漠,然而小嘴里迸出的话音却婉转娇媚,销魂蚀骨至极。
齐天罡虚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眼睛更是闭得死死的,生怕一睁开,便会看到让他伤心欲绝的画面。
“嗬,嗬嗬……嗬嗬……”胡家栋真的动了,他一手撑地,一手拿着自己的内裤裹着暴涨一圈的黑鸡巴猛烈地摩擦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
“嗯……啊……好深,好大啊……”
听到男人的喘息变成了发情野兽般的低鸣,楚若兮甜腻的娇喘声也随之而起。
齐天罡脸色苍白,表情极其狰狞,那模样就像要彻底疯狂了一样。
如果他睁开眼,定会目瞪口呆,震惊当场。夫妻两哪里是在交媾,胡家栋倒是光着屁股如恶狗一样对着空气和手中的内裤乱顶乱拱,而楚若兮则依然慵懒地靠着大树,俏脸上满是无聊和鄙夷的神色,但粉嫩的芳唇却一开一合,伴奏似的发出一声声小猫叫春般的呻吟。
如果此刻有人能钻进胡家栋的脑中,必会愕然地发现,内中的画面根本没有一丝现实中的景象。
此刻在他脑海里,楚若兮全身赤裸,暴露着莹白如雪的酮体,玉足上仍穿着银色高跟鞋,但人却跪趴在地上,柳腰低沉,蜜臀高撅,像只乖巧的小母狗一样。浑身上下更是香汗淋漓,湿透的秀发发梢散乱地贴在她酡红的绝美秀靥上,看着分外性感撩人。
而他胡家栋,则一手揉搓着佳人浑圆嫩白的蜜桃美臀,虎吼连连,意气风发。结实有力的臀肌一下下耸动,挥舞着胯下坚挺如钢的肉棒狂抽猛肏,仿佛一个驰骋疆场的大将军,浑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他的另一只大手则在楚若兮曼妙玉体上肆意游走,刚握住一只饱满丰弹的娇嫩玉乳,便爱不释手地揉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看着女人春情荡漾,听着她的连连娇喘,胡家栋更是得意地挺腰沉臀,两眼赤红地看着大鸡巴在柔嫩的蜜穴中狂捣猛戳,腰胯卖弄似地狂野摇摆,直把玉人丰美蜜臀撞得“啪啪”作响。
“喔……老,老婆,爽,爽不爽!”处于诡异状态的胡家栋屁股拱耸得飞起,嘴里大声浪叫着,只是醉意并未散去,而依旧有些口齿不清。
“啊……爽,好爽!老公,你好厉害…!”楚若兮美眸与男人继续保持对视,随口娇吟着附和。
只是刚说完,她便有些无奈地撇撇小嘴,两条玉臂懒洋洋地抬起,交叉环抱在胸口,秀靥上满是百无聊赖的神情。
“嗬喔……好,好,老,老公,让你,你更爽!”胡家栋得意忘形地叫嚣着,屁股耸摆得更为卖力。
他此刻两眼空洞无神,但脑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他如同垦荒的牛,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妻子紧窄湿滑的美穴,而且大鸡巴越肏越有力,每次抽插,都把妻子的雪臀拍击出层层肉浪,性器交合处,更是带出一汩汩清澈馨香的黏滑蜜液。
听着两人充满淫言秽语的对白,齐天罡的脑子里也开始不断涌出火辣淫靡的交媾场面,让他血脉喷张的同时,又郁闷得几欲发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家栋气喘如牛,淫笑声此起彼伏,楚若兮也同样时而急促娇喘,时而咿呀曼吟。
二十多分钟过去后,嘴唇都快咬出血的齐天罡终于听到了男人的一声低吼:“嗷……老婆,我,我要射了!”
“啊啊…….快,快射给我……好烫!啊……!”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浪叫嘶鸣紧随而至,妩媚悠扬,娇腻软濡,让人闻之色乱魂销!
即使快气得吐血的齐天罡,也被刺激的下体不受控地膨胀坚挺,膨胀到了顶点的龟头只不过在内裤中磨擦了两下,便狂抖着跃跃欲射,这把他吓得脸色剧变!
本就身子发虚,他哪敢再失了阳气,连忙咬紧牙关,一张脸愣是强忍到扭曲变形,才堪堪压住了射精的冲动。
“噗噗噗”的男人爆浆之声传入耳中,他体内的气血开始汹涌澎湃,一阵阵痛彻心扉的苦楚把他整个人都快淹没了。
然而,就是这种精神上的刺痛,竟让他混乱不堪的大脑里生出了一丝清明。
第327章 互为牵制
等等,好像不对劲啊!齐天罡忽然发现了异样,刚才胡楚两人的确是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但怎么没听到半分交媾时应该出现的肉搏响动?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瞬间便充满了他的大脑,强烈的好奇心也随之涌现,而最不思议的是,本还层出不穷的绞痛居然瞬间又化为了莫名其妙的狂喜。
齐天罡鬼使神差地壮起了胆子,微微打开了一条眼缝。
一看之下,他差点没惊叫出声!
这特么什么情况啊,楚若兮好端端地依旧背靠着那棵大树,乳白色的晚礼服上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绝美俏脸上连一丝令人生疑的春红都不见,倒是充斥着无聊和鄙夷的神情。
他连忙扫了一眼胡家栋,只见男人赤条条地侧身倒在用他自己的衣服铺成的“床”上,一脸满足的淫笑,两眼却紧闭着,屁股在不安分地抽搐,一只手抓着条黏糊糊的男人内裤,不断在胯下轻轻撸动,嘴里发出一声声“嗬嗬”低鸣,嘴角处口水横流,都好像完全不自知一样。
齐天罡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身子随即一轻,压在心中的郁闷大山好似被瞬间搬走,排山倒海般的畅快奔涌而至,席卷全身再直冲天灵!
一时间,他痛快地忘了身处何地,竟是“哈”的一声笑出了声!
坏了,他脸上才浮出的笑容猛地僵住,手忙脚乱地连忙捂住嘴巴,把一连串到了嘴唇边的狂笑声生生地堵回了肚子里。
然而,笑声加弄出的动静又不被人发觉,楚若兮美眸中闪过一道精芒,身随意动,眨眼间已到了齐天罡的身前。
她刚抬起玉手准备将人拿下,忽然又收了回去,低声娇斥道:“齐天罡,你怎么会在这?”
“饶命,胡夫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楚若兮玉手才动,齐天罡便吓得魂飞魄散,口里才哀嚎了几声,本就提不起力气的身子更是因为过度紧张而骤然坍塌,脑袋“砰”的一声砸落在地。
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七尺汉子,软得像条肉虫,口中不断重复着饶命二字,浑身还抖个不停,楚若兮最后一点杀人灭口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不过,她也没打算轻易放过齐天罡,就这么静静地玉立在其身前,任由着男人跪地求饶,瑟瑟发抖。
直到齐天罡额头上豆粒大的冷汗滴落在地面,楚若兮才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地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
齐天罡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后背早被冷汗浸湿,感觉到杀意愈发淡去,才战战兢兢地回道:“胡,胡夫人,我没,没敢偷看,只是,最,最后瞄,瞄了一眼…”
楚若兮美眸流盼,沉默片刻后,冷冷地说道:“齐天罡,今晚的事,你要是敢多半句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哼,还有你那位青梅竹马的师妹,也不会放过!”
音色一如既往的悦耳动听,可语意却充满了浓浓的杀意,齐天罡生平第一次感到离死亡的距离近在咫尺。
“不,不敢,胡夫人…”
“谅你也不敢!你第一天来,我就知晓了你的身份,也猜到了你的目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要是先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我不会有半分觊觎,但如果被我先拿到了,你最好死心,早点滚回你的宗门!”
楚若兮嘴里虽然说着威胁的话语,其实内心也有些无奈。
自从抱着特殊的目的嫁到胡家后,不少有心人也同样用各种手段接触胡家栋,只是都被识破,而且暗下手段清理一尽。
她那么做可不是为了保护胡家栋,仅仅是不想被一帮偷鸡摸狗的鼠辈把她的计划扰乱。
但是对于齐天罡,她还真无法亲自动手铲除,“暹罗宗”可不是她楚家可以随意赶尽杀绝的隐门。
不过借刀杀人,她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这也是为什么她故意透露给齐天罡,其师妹洛锦妍所在的位置。究其用意,是想看到男人因妒发狂,从而自暴身份!到时候必然会被胡赵两家围攻而九死一生,何况还牵扯上一个超然家族袁家。
看齐天罡现在这幅模样,楚若兮就知道自己的算计并没有成功,不过精气神上,这个男人受到的摧残估计也少不了。
她的一番话让胆战心惊的齐天罡顿时松了口气,他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地回道:“胡,胡夫人,明白,我全明白,我…”
他刚才一直趴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脑袋也不敢抬。哪知道心中大石暂时落地之后,五识也重新归了窍,恢复了嗅觉的鼻中忽然飘入一阵诱人的清雅幽香,不由心中一荡,脑中顿时涌出强烈的预感,连模糊的视线也瞬间变得清澈无比。
老天垂帘啊!他心中疯狂呐喊,全身热血奔流,全因那双常为之魂牵梦绕,宛如稀世珍宝般的娇美玉足,此刻离他的头只有不足十公分的距离。
太美了!以前不过是远远偷看,现在却是触手可及,齐天罡脑子仿佛一下子被清空了一样,所有的烦恼统统散去,只剩下眼前白如凝脂的绝美秀足。
虽然被银色高跟鞋裹住了足尖,但那粉嫩到让人心颤的足背肌肤,那优美到看一眼就难以自拔的足背弧度,那闻一口便飘飘欲仙的清雅足香,再加上洒落其上的月辉余晕,齐天罡忽然痴呆了一样,竟不管不顾地轻轻捧住了楚若兮一只精美绝伦的秀足。
“呀……”楚若兮还等着齐天罡把话说完呢,哪曾想男人居然捉住了自己还踩着高跟鞋的脚丫,毫无防备之下,她也惊得娇呼一声。
绝美秀靥顿时蒙上一层厚厚的寒霜,清冷到连周身的空气都好似凝结成了冰雾!
楚若兮柳眉轻蹙,凤眸寒光闪烁,玉手一扬,就要暴揍色胆包天的齐天罡一顿。
一时间林中的气氛都压抑了几分,哪曾想掌风都快落在了男人头上,他却依然一动不动。
楚若兮有些诧异,缓缓停下手,仔细一看,发现齐天罡虽然看似捧着她的脚,实则轻柔至极,没有带给她半分压迫感,而且循规蹈矩并没有趁机胡摸乱捏,而脸上虽说一片痴醉,但更多的是朝圣般的虔诚,而非令人作呕的猥琐。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完全没有影响到齐天罡本人,他依然跪伏在地,宽大的手掌轻搭在银色高跟鞋两侧,只有两根食指堪堪触碰。
他的脑袋微微扬起,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丰富,时而沉迷,时而宝相庄严,让楚若兮忽然觉得又可笑,又不可思议!
自己的脚比一般女子白皙柔软,她自是有所感知。可在她心中,再怎么说,也不过是用来行走和奔跑的人体器官而已。更何况脚又还像双手那样,出了汗随时都可以清洗或擦拭干净。
人有奇奇怪怪的怪癖不难理解,但何至于痴迷到这般地步?
强烈的好奇心涌上心头,楚若兮没说话,也不动,就这般亭亭玉立,看看趴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到底还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齐天罡两只虚捧银色高跟鞋的大手始终没有乱动,但他的脑袋却缓缓低了下去,眯着双眼在暗香袭来的玉足上细细闻嗅。
此足只应天上有啊!观之莹白如美玉,闻之暗香沁心脾,触之温润畅心怀!
“胡夫人,您的高跟鞋有些灰尘,请允许我为您擦拭干净。”一小点灰尘印记忽然闯入齐天罡痴迷的眼中,却如同是对他心中完美仙足的莫大亵渎!
好奇心作崇的楚若兮正有些神情恍惚地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呢,齐天罡诚恳的请求突然传入耳中,一时间竟没去思考太多,轻“嗯”一声答应了。
而齐天罡接下来的举动让楚若兮彻底惊呆了,一个七尺男儿,居然颤抖着双手扶稳她的高跟鞋,脸贴着地面,伸出舌头在高跟鞋斜面上温柔地舔舐了起来,而且舔完一处,还不忘用袖子轻轻擦干上面留下的口水痕迹。
最夸张的是,连那条长约十公分的细高跟都没有落下。
楚若兮在风中凌乱,殊不知齐天罡却如痴如醉。
虽然对于用自己的嘴唇去感受极品玉足的美妙,是他的夙愿,但齐天罡不敢。
而且,在如此糟糕的环境,自己又满身尘土,不干不净的状态下,他甚至认为任何过分的触碰都是对绝世仙足的大不敬。
当然,隔着高跟鞋的唇舌抚摸,他没有太多压力,更何况这是在为精美玉足的保护容器洗去尘埃。所以他舔得很仔细,也擦拭得很用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齐天罡唇舌触碰高跟鞋鞋面的时候,只觉满口生香,映入眼中的玉足肌肤光洁如镜,粉晕环绕,不但如此,他还能感受到阵阵温热的气息流淌在口齿之间。
当清雅足香融汇其中之时,化作道道甘霖,散入四肢百骸,渗进七魂六魄,带给他难以言喻的舒泰,也不断抚慰着他破碎的心灵。
楚若兮凤眸凝结,柳眉微蹙,齐天罡用嘴巴舔舐她高跟鞋的举动让她感到匪夷所思,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所表现出来的细心呵护让她心中升起了一缕难以言喻的快意。
随着足背上感触到的男人鼻息愈发湿热,她绝美秀靥上破天荒地浮起两抹淡淡的娇红,一贯强大的芳心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
齐天罡不知道高贵佳人心境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用他独特的方式清理完一只高跟鞋后,也不再询问,便又主动换了另一只,不折不扣地继续着他的倾情奉献。
待到两只精致的银色高跟鞋都被他服务妥当,还真有了一尘不染的感官,也更承托出绝美莲足的雪嫩和娇美。
尤其是未被高跟鞋包裹的玉足足背,纤秾合度、弧度完美,曲线优雅、光洁柔顺,肌肤仿如牛奶一般丝滑白腻,自然萦绕着一层粉润的光泽。玲珑剔透处隐约可见丝丝青色的细小血管,非但不显突兀,反而犹如点缀在翡翠内中的玉痕,为高贵不容亵渎的美足增添了一份灵动的色彩。
“此乃神迹啊!”齐天罡发出一声惊叹,脑子毫无征兆地一空,颤抖的嘴唇径直向玉足足背贴了过去。
“呀......!”擦鞋就算了,还要亲吻,楚若兮哪里肯被男人触碰自己敏感的小脚丫,娇呼一声,连忙退后一步。
齐天罡只觉一抹销魂蚀骨的凝脂,带着心灵震颤的香息,从唇瓣上一闪而过。虽然没能亲个结结实实,但那一触即分的柔嫩芬芳让他的心彻底醉了。
“好大的色胆!”楚若兮自然也意识到没能完全躲过男人火热的嘴唇,不由地凤颜震怒!
悦耳动听的娇斥声总算唤醒了被齐天罡抛到了九霄云外的神智,他如梦方醒,全身一哆嗦,想都不想就“啪”的一声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随后趴在地上苦苦求饶。
楚若兮美眸中闪过一道狠厉,一想到自己竟然短暂地迷失了自我,不禁感到羞恼万分,玉足微摆,愣是把跪地求饶的齐天罡踢得侧翻到一旁,才稍稍消了口气。
“带着你的主子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眼见着齐天罡被踢翻,仍然一副痴汉模样,楚若兮才略微平息的愤懑再次暴涨,娇喝一声后,气咻咻地转身离去。
......
陷入往事中的齐叔突然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无限回味的表情,宴会那晚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懒得再回忆了,无非是带着自慰到不省人事的胡家栋回了胡家。
至于师妹,唉,齐叔轻叹一声,不提也罢了,至少到今天为止,两人的感情仍在,而且也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情的事,师妹对他的爱似乎更深了。
“叮铃铃......”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齐叔拿起手机一看,眉头皱了皱,脸上的鄙夷之色不加掩饰。
等响到了第三声,他才接通,换上极为恭谨的声音道:“胡董,让您久等了。还有五分钟,我就能到达胡氏大夏。”
电话另一头并没有任何回应,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神气什么!妈的,等老子找到了胡家那份残图,非得把你个乱伦的畜生暴揍一顿不可!”齐叔咬着后牙槽说了句狠话,在油门上猛地踩了一脚,发动机嘶吼声中,豪车呼啸而去。
齐叔和师妹结束偷情去查探石屋的时候,夏风和夏薇两人正在为寻找最终的逃生之路而努力。
穿过石门后,夏风还是一马当先,夏薇紧随其后。
狭窄的过道让他们只能够侧身而行,深入了约莫二十多米之后,两人同时顿住身形,相视一眼竟有些面面相觑,全因气温忽然骤降,仿佛一瞬间进入了寒冬一般,寒意逼人,阵阵阴风扑面而来。
好在两人武道修为极高,也都有在艰苦环境中生活的经验,否则只怕已是猛打寒颤,甚至感觉到毛骨悚然了。
“嘀嘀嘀……”越往里走,环境越潮湿,石道的顶端也开始有一滴滴清水滴落,偶尔一两滴滴在了两人身上,夏风倒是没什么,可夏薇还是感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娇躯更是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夏风连忙拉住她的玉手,一股刚柔并济的温暖化劲传入,让她身子逐渐暖了起来起来。
随着不断的前进,渐渐的,过道变宽,逐渐的发展到了两三米的宽度,整条道也呈现一个锥字形,外小里宽。
当两人前进了约莫五六十米的时候,气温已经完全是达到了一个冰点,仿佛冬季的雪天,冰冷刺骨。
如果不是自身内劲充沛,又有夏风的温暖化劲支持,夏薇还真感觉有些难以忍受了。
毕竟她身上除了一条薄裙再去其他,而且因为地方狭小,冷气集中,更让人如同置身于冰窟之中。
片刻之后,两人抵达了石道的尽头,而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约莫房间大小的地下洞穴!
夏风一眼便看出整个石洞内部明显有人工雕刻过的痕迹,甚至在进来的那个狭小的过道当中,他也发现了一些挖掘的痕迹。
这个地方定然是曾经有人来过,并且设置了重重机关守护,而这些绝非普通人能够做到的,这样一来,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
正想着,他忽然留意到了洞穴中央有一个脸盆一般大小的水洼,咋一看并不显眼,可仔细观察下去,一丝亮光赫然在黑暗中折射而出,水洼也变得波光粼粼,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觉到透骨的冷意。
“寒池?这个地方竟然有如此宝贝!”看清楚这个水洼后,夏风脑中骤然涌现出师傅曾提到过的几个最神奇的修炼载体,“寒池”正是其中之一!
“寒池?”夏薇眨着大眼睛,满脸都是疑惑。
这个水洼的确冰凉透骨,站在远处便能够感受到迎面扑来的一股寒流,她想象不到深入到水中,会是一个怎样的感觉。
“没错,正是寒池,天地至阴之地便是寒池。我师父曾提起过,要经过数十万年才能形成,妙不可言!你很快便能体会到它的好处了。”
夏风侃侃而谈,俊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第328章 最后一关
寒池,这样的天才地宝竟然出现在这个湖心岛上,实在是匪夷所思。
夏风记得师傅说过,寒池这种绝佳的炼体环境,是任何武者都梦寐以求的至宝。
“来,薇儿,你现在试着在寒池边修炼内劲。我再四处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夏风冲夏薇招招手,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其他地方开始查看。
带着万般的好奇,夏薇走近前,只犹豫了半秒,便盘膝坐在寒池边,凝神静气修炼起来。
她只觉身周瞬间被一股恐怖的寒气环绕,整个人也仿佛坐在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上一般。
下一秒周围的空气开始流动,夏薇顿感阴风阵阵,寒流袭袭。
此刻她双眼紧闭,看不到的是,一呼一吸之间白气浓浓,吸入的是逼人的冷气,而呼出的却是滚烫的热气。
她的黛眉和秀发上开始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寒气腾腾,仿若冰雕。
但她体内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内劲已是自发地从丹田中一窜而出,奔腾流转着,贪婪地吸收着不断透入体内的寒意。
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之下修炼,夏薇明显感觉到了艰难,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比以往慢了将近一倍。
但她赫然发觉,被吸入体内的天地灵气却是格外壮实!如果说外界的天地灵气都是小孩的话,那么此地的堪称壮年,功效可谓惊人。
一丝丝精纯至极的灵气被内劲艰难地收入,在经脉中流转,很快便给身体带来阵阵暖意。半晌过后,夏薇已完全摆脱了之前那种酷寒的侵袭,身体每一个细胞深处,都好似有淡淡的热气开始散发出来。
直到内劲变得极其充实,达到一个饱和点的时候,又自发地回汇入丹田。
夏薇也在此刻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浊气,一阵白雾飘散在空气之中,随即逐渐消失,她也睁开了双眼。
“好厉害,我感觉内劲凝实了许多!这要是按照平常的速度,没有一个月绝难到达如此惊人的效果!”
夏薇一跃而起,浑身暖洋洋的极其舒泰,忍不住兴奋地赞道。
没见到少年的回应,她连忙走到夏风身边,只见他星眸微眯着,正紧盯着山洞中的一处出奇,不禁问道:“夏风,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夏风抬手一指前方,回道:“那块石头有些特别,不知是不是机关所在。”
夏薇循着他所指的石头看去,果然和其他的石头不同,稍向内凹陷些许,而且仔细看的话,形状呈现出异样的规整。
“那还犹豫什么,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夏薇此刻求生的愿望极强,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好机会。说完,她就准备走过去按下石头。
夏风赶紧制止道:“先等等,薇儿!我觉得有些不妥!你想想,这一路过来,古屋中的机关哪一个不是极为隐蔽,而到了这个山洞,却如此明显,恐怕有诈!”
夏薇顿住身形,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只是心中也免不了生出一丝失落和惆怅。
“薇儿,不要灰心,天无绝人之路!”夏风安慰了一句后,想了想又道:“山洞里有‘寒池’这样的天材地宝,足以说明其重要性。而且此地人工开凿的痕迹明显,可见是有人特意建造,而且应该是用于修炼。如此一来,这个山洞就绝非死地,肯定有进出之法,就看我们能否找到了!”
“嗯,夏风,你说的对,那我们现在就分头查看!”
夏薇一想也是,这么宝贵的修炼之地,又怎会被最早发现的人浪费。有了这个判断,她甚至可以猜到,进入这个山洞一定不会是他和夏风走过的那条岔路,谁会自己给自己设置万般凶险。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仔仔细细地在山洞中四处找寻。
然而遗憾的是,早前的运气似乎并没有延续。
夏薇暗暗焦急,但也没再表现出来。她知道现在正是需要相互激励,稳住士气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再让夏风为自己分心。
寻找无果,两人觉得还是先放一放,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一边调息对抗越来越冰冷的寒意,两人也一边思索是否还有遗漏之处。
夏薇对刚才寒池修炼带来的体会回味无穷,不由地站起身,随口说道:“夏风,我再去寒池边修炼一下,刚才那滋味…”
话还未说完,她忽然杏眼圆睁,一手紧捂着小嘴,另一只手指着寒池兴奋地叫道:“夏风,寒池…”
夏风一拍大腿,倏地站起身接过话道:“对,寒池,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却独独漏了寒池!只怕机关就在池中!”
他越想越肯定自己的判断,人也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寒池边。
一股刮骨的凉意扑面而来,仿佛一瞬间进入了寒冬之夜。
直到这一刻,夏风才真正看清楚了寒池之水,没有想象中的清澈,竟是浓稠无比,如同凝固了一样,即使他五识超强,却依然看不透底部是何景象。
沉吟片刻后,他从上衣撕下一截小布条,随手放入寒池之中。
不出所料,布条开始肉眼可见地变硬,没过两秒便已冻成了冰条。
“啊,温,温度这么低吗?”一旁的夏薇看得心头颤栗,花容失色。
夏风没回道,将小布条往地上一扔,竟是“咔”的一声,化为齑粉,当真是骇人至极。
“夏风,太可怕了!我们的内劲怕是抵御不了如此极寒之水啊。”
夏薇震惊难消,此刻她就是困死在这里,也绝不愿少年去冒此天大的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薇儿,我们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不管有多凶险,也必须尝试!”夏风却摇了摇头,肃然回道。
山洞之中,少年眼神坚毅,如同闪耀的星光,即使黑暗再浓,也遮挡不住其璀璨的光芒。
夏薇痴痴凝望,只觉一切困扰和烦恼逐渐散去,本是漆黑的前路也好像被徐徐照亮。
夏风深吸一口气,丹田中的化劲随心而动,蓬勃涌出,急转至一条胳膊,很快手上的肌肤透出冰蓝之色,正是他把至柔化劲提升到了极致。
在夏薇又紧张又心痛地注视下,少年的手慢慢探入寒池之中。
几乎是霎那间,便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少年俊朗的脸庞也破天荒地出现了一抹令人肝肠寸断的痛楚。
夏薇眼眶一红,心如刀割,两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快扣进了掌心肉中。
但她死死咬着下唇,没让泪水滑落眼眶,前所未有的痛让她感到难以承受。
夏风仍在继续着自毁手臂一般的壮举,直到整条胳膊都快没入寒池水中,俊脸上忽然绽放出了一抹微笑。
只是因为嘴唇冻得发青,俊脸痛得扭曲,笑容都变得极为滑稽。
看在夏薇眼中,却没有一丝可笑之处,相反让她的心痛更为剧烈。
夏风面露微笑是因为他摸到了一颗浑圆的珠子,被一个小托盘托着。
只是他不敢轻易拿起那颗珠子,因为即使将至柔化劲提升到了极限,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强烈至极的寒意便直透骨髓。
“你,你的手,呜呜…”
夏薇猛然发现少年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身子却僵硬了许多。而且,他胳膊上的袖子早已化为冰粉,冰霜直接覆盖在了他手臂肌肤上,此刻透出几丝触目惊心的红色,显然已被冻裂!她再无法强忍泪水,捂着小嘴痛哭了起来。
夏风却不为所动,他感觉这应该就是机关所在,便紧咬牙关,冒着无与伦比的极寒,抓紧那颗珠子用力向上一拉。
“嘎嘎嘎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徐徐向上升起,一抹光线穿过越来越大的开口,照射了进来。
“走!”直到缝隙已经大到可以弓身通过,夏风大喝一声,声音嘶哑到让人震撼的地步。
他猛地从寒池中抽出颤抖的手,另一只手一把拉住泪流满面的夏薇,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几乎是他们后脚才从开口处迈过,巨石便“轰”地一声再次关闭。
微风拂动,鸟声阵阵,一缕缕阳光穿过茂密的丛林,飘洒在大地上,重见天日的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直接躺在了郁郁葱葱的树木下,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夏风,呜呜…疼吗,呜呜……”过了半晌,夏薇想到了什么,急忙支起身,看向夏风的手臂,却发现冰霜已经被少年化去,但肌肤红肿不堪,甚至透着令人心碎的紫色,大大小小的裂痕如同在她心上也划上了一道道伤口。这次她不再强忍,而是伤心欲绝地大哭了起来。
“薇儿,别哭,我皮糙肉厚的很,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的医道如何你也清楚,放心吧。”
夏风连忙安慰,不过话虽这样说,但他却知道,得亏武道修为已臻化劲,否则就算没当场冻成冰粉,这条胳膊也肯定保不住了。
刚才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手伸入寒池时,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整条手臂好似消失了一般,但钻心的刺痛却极为清晰,尤其是触碰到那颗圆珠之时,他痛得几乎大声叫了出来,只是身子僵硬,连声带都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至于最后叫出的只有一个字,丹绝不是他想扮酷,而是所有的力气和意志叠加在一起,也只够喊出一个字了。
他的安慰也让夏薇的哭声逐渐平息了下来。
夏风躺在地上,认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此处是在一个山谷之中。只是开口狭小,谷底又绿树如荫,除非是有心人,否则一定会被人忽视。
“咦,那里好像也有个山洞?”夏风忽然站起身,指着一处被厚厚杂草和落叶覆盖的地方说道。
不等夏薇回应,他站起身疾步走近前,外放化劲先简单探查了一番,没发现异样后,开始清理洞口。
夏薇这时也跟了上来,而少年已是手脚麻木地清空了洞口。
里面的陈设很简陋,只有一套座椅外加一张小床,而且全是由石头打造而成,床上倒是铺着一层厚厚的的垫子。
夏风走了进去,仔细看过后,忽然说道:“只怕在寒池修炼的前人就住在这个地方,按理应该有打开石门的机关。”
夏薇轻点螓首,四处张望了许久,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石质书桌上一个造型颇为独特的笔筒上。
走过去想拿起,却发现竟是如同粘在了桌面上一般无法移动。
她脑中灵光一闪,不再向上提拉,而是试着转动,奇怪的是,明明刚才微微动了一下,却又嘎然而止。
“难道不是我想象中的机关吗?”夏薇黛眉微蹙,但也没马上放弃,而是试着加了一层力,结果笔筒又动了一分,她连忙再接再厉,直到力道已达八成功力,笔筒的转动终于没了阻滞,洞外也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正是那块让他们逃出生天的巨石又缓缓升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夏薇兴奋地说道。
这时夏风递过一件物事,有些郁闷地说道:“薇儿,你看这是什么?”
夏薇接过后才发现是一个长长的手套,材质非皮非革,难以辨认,但摸在手上便能感觉到一丝暖意,显然所用的材料可以自然发热。
“难道这是用来开启寒池机关的护手?”她杏眼一亮,瞬间想到了手套的用途。
夏风苦着脸道:“应该不会错了。咱们误打误撞到了寒池所在之处,进退两难之下,只能徒手打开机关。可这位前人早有准备,只是怎么不在里面也放上一只啊?”
见一贯坚毅的夏风有些孩子气似的抱怨,夏薇“噗哧”一声笑了,梨花带雨的俏脸如娇花绽放。
她安慰着柔声说道:“估计前人考虑到了山洞有不速之客吧,又怎会放置护手,那样做的话,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机关在哪儿了?唉,这就叫可以许你误闯,却不容你出去!”
夏风也明白此道理,只是打开机关的过程太过艰险,让他深感郁闷罢了。
“不行,怎么说咱们都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得看看这人是不是留了什么宝贝!必须要收刮干净,来抚慰咱们受伤的身心。”
夏风愤愤不平地说着,开始地毯式的搜索,把抽屉一个接着一个肆意拉开,可折腾了半天,却发现空空如也,不由大骂前人太过抠门。
看着少年夸张的表演,夏薇又心疼又好笑,上前轻轻拉着他的大手,安抚道:“你还真成小贼了啊?别忘了,咱们可拿了人家一大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了,你还觉得不足够吗!”
“远远不够,薇儿!咱们可是差点把命交代在这儿了!不行,不行,我得再找找。”
夏风大手一挥,恨声说完,又开始在石屋各个角落里细细查看。
他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担心夏薇因为过于自责,而郁郁寡欢。
有过了数次合体之缘,夏风已把她完全当成自己的女人对待,而与楚姨挂相,也让他爱屋及乌,舍不得她再受半点委屈。
而且他有种预感,前人能找到如此珍惜的寒池,一定是个高人。既然曾经住在此修炼,那这个石屋就不会只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仔仔细细找了各个角落后,夏风还真在石床的一个不起眼处发现了端倪。
“薇儿,快看这里,我感觉有机关,而且隐藏极巧,估计是好东西,唯愿没被前人拿走就好。”
夏薇闻言走上前,有些红肿的美眸循着夏风的手指看了看,却没看出什么不同。
还没来得及发问,夏风突然在石床的一块小石头上用力一按,只听“咔”的一声,石壁上赫然抬起一块石板,露出一个杂志封面大小的内凹夹层。
夏薇先一步走上前,发现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金银珠宝或玉石古玩,而是只有一本薄薄的书籍。
她随手取出,只见封面上一片空白,翻开一页后,发现里面密密麻麻不少字,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手写的。
只看了一小段,她便忍不住啧啧赞叹,顿时引起了夏风的好奇心。
他也走上前,凑过去和夏薇一同看了起来。
其中有一段专门介绍了寒池,夏薇轻声念道:“……寒池之水需酝酿数万年,方可出现玄冰之珠,而玄冰珠,乃天地至阴之物,可冰封千米!其能量之磅礴,无与伦比,当是修炼辅助之绝佳天地灵物……”
“原来我在寒池中触碰到的圆珠叫‘玄冰珠’!”夏风恍然大悟。
文中除了说明寒池的渊源,对其功效更是用了不少篇幅介绍,夏风连声赞叹,夏薇更是越看越觉得神奇,连美丽的大眼睛里都闪烁出小贪婪的光芒。
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夏风偷笑,夏薇俏脸一红,羞恼地白了他一眼。
无伤大雅的小插曲过后,两人接着再往下看,只是刚看到了两段,夏风突然脸色剧变,失声叫了出来:“鸿,鸿云岛!?”
第329章 “鸿云”迷雾
夏薇也正好看到此处,文中说寒池出自“鸿云岛”,是镇岛三宝之一。
二十年前,有人冒着九死一生的凶险将其盗了出来。具体何人无人知晓,但有传言说,盗出寒池之人受了重伤,躲在了东境一处山中边养伤,边修炼。可最终还是被人发现,夺了寒池不说,还将其打下了悬崖,生死不明。
夺寒池的人正是撰文之人的师傅,为了避免遭他人觊觎,便带着徒弟远赴南境。
考察了无数地方后,最终选了这座湖心岛,将“寒池”安置好,并设了无数机关进行保护。
书中提到,十年前,夺寒池之人有了“鸿云岛”的线索,便责令徒弟留下守护寒池,自己一人离开了湖心岛。
“怎么,你知道‘鸿云岛’?”
见夏风越看,俊脸上的神情越复杂,夏薇不禁大为好奇。
夏风点点头,但没有详细回答,而是接着文中内容往下看。
很快,不止是他,夏薇也同样被后续的述说深深吸引,连继续追问也顾不上了。
而且越看,两人的眼睛睁得越大,夏薇俏脸上的表情更是变换不断,直到全被满满的不可思议占据。
文中先是简单介绍了大夏国超然家族的来历,而且还将各家族传家武道的功法名称一一列出,但这还不算什么惊人之处。
最令两人匪夷所思的是,据文中所述,超然家族历代相传的最高功法实则来自于“鸿云岛”,而且出自同一本武道秘籍。
至于秘籍如何从“鸿云岛”流出,文中没有提及,但对于不同功法出自同一本源,却是极为肯定。
撰文之人的师傅曾猜测过,那本出自“鸿云岛”的武道秘籍可能有其独特的奥妙,那便是不同人看了,会产生不同体会,从而悟出不同的武道功法。而当年有幸参看此秘籍的人,无一不成了超然家族的创始人,而其领悟到的武道功法也代代相传,让他们独领风骚,始终能保持普通世家难以抗衡的地位。
虽说语出惊人,但夏风思索了片刻后,这种猜测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荒唐,毕竟世间之事,无奇不有。
两人略略讨论了一番,没有全信,但也不完全否定。
接下来的内容很快将他们的注意力彻底转移。
据文中所述,“鸿云岛”那本旷世秘籍的最后一页是一副地图,但是作用为何,却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藏宝图,有人说是可以找到更多绝顶武道秘籍的路线图,也有人说是确认“鸿云岛”所在方位的地图。
但写到这,撰文之人笔锋一转,对于各种猜疑毫不留情地予以讽刺,只因真正见到过那幅图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有,也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
“……此图为天祖父所在之司空门千余年前盗得,但一直无法堪破其中奥秘。流传至五百年前,终被人知晓司空门之隐秘,宗门也因此遭受围攻而饱受罹难,最终门破人亡。不得已之下,时任掌门将图一分为五,命我天祖孤身潜入南镜,交由当年不挂名外门弟子胡开山、罗远达、沈建良、吴兴立和柳定邦保存,并告诫除天祖之外,不得让挂门弟子知晓实情,以免遭敌觊觎而致家破人亡。天辈因此行而避过灭门之夜,又因当年身份卑贱糟人忽视,最终侥幸躲过一劫,得以开枝散叶,安度晚年。五名外门弟子皆因未挂名于弟子谱中,避过灭顶之灾。交图之任完毕,天祖大隐于市,并遵照掌门之命,时常派亲信之人了解外门弟子最新境况,当得知五人从残图中悟得高深武道,并以此为基石先后创建胡、罗、沈、吴及柳氏家族,老怀大慰……”
夏风心中默念着这段话,脑子也开始急转,很快他便有了数个结论。
不出意外,司空门应是曾经的一个隐门宗派。其次,南境四大家族中的吴家和沈家,其开山鼻祖实则是师兄弟。柳家看来也曾显赫一时,至于地位一落千丈,应该与其自毁长城,迫害家门武学奇才柳二少不无关系。
但问题也来了,在南境似乎没有什么胡家和罗家一说。
夏风剑眉轻锁,凝神沉思之时,夏薇也张着小嘴,人陷恍惚之中。
“难道南境胡家便是胡总的家族?”片刻后,夏风星眸一亮,突然想到了胡嘉雯。
不过,他也仅仅是怀疑,无法确定。毕竟胡嘉雯的父亲是个商界巨贾,虽然和他儿子胡光伟都算武道中人,但从修为上来看,实在没有任何可圈可点之处,倒是那位来自“暹罗门”的齐叔…
等等,齐叔?夏风脑中陡然回忆起他在湖边的所见所闻。齐叔与其师妹偷情时的对话中,透露出两人出自“暹罗宗”,掩藏身份后留在南境,目的是为了完成其宗门所交代的任务。
难不成和文中所说的残图有关?如果真当如此,那么当年的胡家是否便是此时的胡家呢?
可为何又会牵连到赵恒的父亲?夏风记得齐叔戏称师妹为市长夫人,两人还都提到过“赵老狗”。那么做个大胆的假设,那便是齐叔的师妹嫁的正是当前广南城赵市长,也就是赵恒的父亲。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而齐叔接近胡董的目的为的是残图,那么他师妹的目的也将是大同小异了。
只是此文偏偏没提过赵姓之人,倒是司空门有个罗姓外门弟子,而且看文中之意,也从残图中悟到了武道,并因此建立了罗氏家族。但奇怪的是,自来了广南城之后,夏风还从未听任何人说起过什么罗家。
他在不断推敲着各种疑点之际,夏薇逐渐从惊愕中回过神。
她没去打扰夏风的思路,而是顺手拿过少年手中的书,继续往下看。
接下来的内容没有太多精彩之处,大多是介绍五位弟子的生平以及所谓光辉事迹。
“夏风,快看这里!”
又翻了两页后,夏薇忽然惊叫出声,也终于把夏风从冥思苦想中拉回现实。
他循着夏薇纤手所指的内容看去,只见上面这样写道:“天祖受命离去之前,时任掌门曾言,时经数百年,先人耗尽心血,虽未能完全勘破图中之意,但对其中部分暗语有了大体猜测。据天祖记载,后一直传至父辈,当年时任掌门并未对天祖详述,但曾经感慨道:世人眼浅,却不知武道实无止境……”
如果是之前,夏薇必会嗤之以鼻,认为这种感概毫无根据,纯属无稽之谈。
要知道突破到内劲期中后期的武者,在当今的大夏国都算是凤毛麟角,更别提内劲期圆满的绝顶高人。
当然,她夏薇可谓受老天垂怜,虽然身世坎坷,但武道一途却鸿运当头。本身就具有极其特殊的体质,恰巧又遇到夏风这个武道高深莫测,又拥有天赋异禀雄根的少年,而两人水乳交融之时,其子宫花房和后庭肠道中的本体灵元被充分开发了出来,少年受益匪浅,而她自己也稳稳地站上了武道巅峰。
夏风在早前所展现出的至罡至柔内劲,让她第一次对何为武道最高境界产生了疑问。
现在再看书中的记载,她不但没有太多质疑,反而更为确认了内劲期圆满并非武道终点。
可惜的是,司空门仅仅勘破了图中“武道无止境”的暗语,并没能对内劲期之上到底还有何种境界做到彻底解密。
夏风看过这段之后,沉吟了片刻,忽然说道:“薇儿,文中虽然没有提到内劲期之上还有哪些境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武道有新境界一说并非完全是迷...”
“至少可以在‘鸿云岛’上找到答案!”夏薇反应极快,顺着少年的话回应道。
“果然冰雪聪明!”
夏风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夏薇俏脸一红,小手轻轻推了面带微笑的少年一把,心里却甜甜蜜蜜,很是受用。
“咦,这里还有‘鸿云岛’的描述呢,不过这,这也太简单了吧。”
夏薇捧起书继续往下看,随后指着一处嘟起小嘴悻悻地说道。
“鸿云孤岛,虚无飘渺,有缘之人,方可寻到;天材地宝,盖世武道,若可得一,此生逍遥。”夏风边看,便轻声念了出来。
虽只寥寥数语,但不可否认的是,让人瞬间便对“鸿云岛”充满幻想。
不过两人都不是贪婪之人,憧憬了片刻后,便抛在了脑后。
此后的内容没有太多奇妙之处,倒是最后一页附着一副地图。
夏风仔细一瞧,发现竟是湖心岛的详尽布局,而且还一一注明了进出之法以及各大小机关所在。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条让他们险些丧命的水道,这一看之下,不禁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九曲十八弯不说,完全没有设置任何逃脱的机关。至于夏薇受困的那间密室,本就设计为囚敌之用,而内中的巨石机关,除了密室之外,另有开启之处。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通过主动或被动地注入水道之水,将困住之敌彻底消灭在密室中。
两人又默契地看向那条三岔路,让夏薇心安不少的是,得亏选择正确没有走另外两条,否则就算是拥有化劲修为的夏风,也一样会九死一生。
沉默了许久,两人才从万分的余悸之中定下心来,但后背却已被冷汗湿透。
“这些机关的设置确实周密精巧,而且别出心裁,只是太过心狠手辣,用不择手段来形容绝不为过!”
夏薇长舒了一口香气,低声感慨道。
夏风自然认同,不过他看了看地图,忽然用手点了点其中一处,化忧为笑道:“可不管怎么说,咱们福大命大,还是闯过来了!嘿嘿,薇儿,你瞧瞧这儿,看图示,应该藏有不少宝贝呢,咱们可不能心慈手软啰!”
夏薇闻言心下一喜,连忙凝神看去,只见夏风手指正点在图中一个小角落处,上面标注着“藏宝阁”。四周机关繁复,密密麻麻看着都让人头皮发胀。不过,有了这幅图,一切又变得再简单不过了。
对钱财这类身外之物两人兴趣并不大,何况早前还得了不少夜明珠。
两人只是偷着乐了一小会儿便抛诸脑后,至于现在就去看看,那是连想法都没有。
毕竟,地图在手,何时不能有呢。
“对了,夏风,你好像对‘鸿云岛’并不陌生?”
嬉笑了一阵后,两人准备按照图中所示的出岛路径离开。就在此时,夏薇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小插曲,不禁再次好奇地问道。
夏风身子一顿,半晌没说话。但最终还是决定不做隐瞒,便从怀中拿出玉佩,递给她道:“的确看到过这三个字,但也仅此而已。薇儿,你看看这块玉佩,其上的纹路有些像山水地图,而最终所指向的地方,看着像是一座海中之岛,名为‘鸿云’。”
夏薇杏眼圆睁,连忙接过,细细查看。
她的修为已足够看清纹路,而且不会被玉佩上的诡异幻境反噬。
但无论她再如何努力,夏风口中所说的终点之处始终是一片朦胧,不过“鸿云”二字还是能隐约分辨得出。
夏薇不信邪,又聚集精力尝试了数次,却依旧无果。
把玉佩递回给夏风后,她随口说道:“我记得这枚玉佩。当时逃出水道,而你又昏迷不醒的那阵子,我曾拿出来,还放在了你胸口。”
夏风心头一颤,既然放在过胸口,那陷入暗黑状态时脑中那阵阵冰凉之意,就应该是玉佩所发啊,只是摸起来却没有半分凉意呢。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夏薇又问道:“夏风,这块玉佩是你的传家宝,对吗?”
夏风把疑惑先放在一旁,点点头又摇摇头,神情微变,透着一丝苦涩。
他想了想,轻叹一声回道:“唉,我也不能确定。薇儿,不瞒你说,你我两人其实身世相仿。你是被夏明德捡到后收养,而我却是被师傅捡到后养大成人,那时我还在襁褓之中。至于玉佩,师傅说是在捡到我的时候发现的,除此之外,也再无其他信物。是否为我父母留下,全凭猜测,并没有明证。”
“啊!你,你也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吗?”夏薇惊呼一声,杏眼圆睁,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夏风说起身世,而她记得夏明德曾说过,夏风只是个从山里出来的毛头小子,欺世盗名,无法无天。
来了广南城又接触了多次后,她看到更多的是少年不凡之处,但从未想过夏风居然也一样是个身世不明、无根无萍的家庭弃子。
夏风却摆摆手,沉声回道:“薇儿,是否被遗弃,我不愿妄下结论。而且,我心中始终保留着一份念想,父母可能是有天大的苦衷,才不得不那样做的。”
“对了,薇儿,我想起一事,对你是好是坏,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既然我了解了,就不该对你隐瞒!”
说到身世,夏风脑中突然浮现出楚文轩的身影。
“你,你是想说昨日那个蒙面人和我有关吗?”
夏薇脑中也骤然涌出了昨日被夏风从病房救走前发生的最后一幕,心中没来由地感到一丝不安。
“何止有关,那蒙面人叫楚文轩,是东境楚家人,而他,正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原名也不叫夏薇,而是楚诗薇!”
夏风没有犹豫,接过她的话直接回道。
他曾想过,这件事对夏薇的冲击可能会不小,可还是低估了其伤害的程度。
话音一落,只见夏薇,准确地说,是楚诗薇,美丽的杏眼瞬间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原本还有着自然红润的绝美俏脸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神色除了痛苦和凄凉,再无其他,连娇躯也无助地颤抖起来。
“不,这不可能,呜呜……我只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什么楚家,什么夏家,呜呜……通通都是骗人的!呜呜……”
霎那间,她如同崩溃了一般,一边疯狂地摇着螓首,一边大哭着踉踉跄跄后退。
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出身普通人家,却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这是她早已接受的自我归属。
然而,夏风的话如同一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支撑她心神的支柱之上!
被夏明德收养后,她无时无刻不被对方洗脑,也逐渐认定自己出身平凡,受人之恩就更应该为他人而活,这在大夏国算是天经地义之事。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甘心情愿地接受刀口舔血和屈辱为奴的命运!
但如果真如夏风所说,她楚诗薇是多不受父母待见啊,出身超然家族,却被无情舍弃,险些成了孤魂野鬼。最终落在夏明德手上,过上了毫无尊严和自由的性奴加杀手生涯。
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她脑中如洪流奔腾,委屈、难堪、愤懑和悲凉交织在一起,凝结成无尽的恨!
而且,恨意汇聚成河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犹如滔天巨浪,滚滚袭向她的七魂六魄!
“薇儿,你要冷静!当时你不在,但我看得出来你亲生父亲对此事的痛心和悔恨。我不是想为他说情,而是,你父母也好,我父母也罢,也许真的都有不得已的苦衷。甚至,我们是不是被他们主动遗弃,都是个未知数啊!”
眼见着楚诗薇的哭声逐渐换下来,但双眼已然赤红,眸中的凄凉化为了骇人的恨意,夏风顿感不安,连忙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用最快的语速试图劝慰。
“放开!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楚诗薇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原本悦耳动听的声音此刻却透着无尽的冷意。
此刻她脑中除了恨再无其他,虽然少年的安慰带给了她一丝极微弱的清明,但瞬间便被奔腾的恨意淹没。
她的双眼赤红如血,脸色冷若冰霜,崩溃的精神把她推入了最黑暗一面,所有的爱都成了虚伪的谎言,所有的呵护也不过是为了更痛快地践踏她的尊严!
夏风只觉怀中人体温愈发冰凉,充斥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她不愿轻易放弃,依旧紧紧抱着她散发着透骨寒意的娇躯,哪怕背肌已被对方尖尖的指甲刺入。
“哭吧,薇儿,哭出来就好了!”夏风没有运功抵抗,强忍着刺痛,始终在柔声安慰。他知道此时此刻,这个可悲可叹的绝美女郎急需一场淋漓的痛哭来发泄渐渐失控的恨意。
然而,预想中的哭声并没有响起,而背上的刺痛在加剧。仍未复原的手臂,因为要箍紧怀中崩溃的女子,伤口再度破裂,心中的焦急和身体上的痛楚,不断折磨着夏风的意志,但他明白此刻绝不能轻易松手。
两人就这样,一个紧紧抱着另一人不放手,一个却是咬牙切齿,恨意滔天,两只玉手的指尖几乎刺入了少年背肌之中,隐隐已有血丝浮现。
无声的对抗在二十分钟后终于缓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楚诗薇想通了,还是因为鼻中飘来的血腥味冲淡了她满腔的恨意,两只扣在少年背肌中的玉手慢慢松了下来。
“薇儿,好些了吗…唔……”感觉到怀中玉人似乎放弃了挣扎,夏风将紧紧箍住她小蛮腰的大手松开了一些。话才刚说出口,却忽地被一张吐气如兰,却带着冰凉之意的小嘴吻住。
两人从密室逃生至今,有过几度爱欲缠绵,多一次对于夏风来说不会拒绝,但他也意识到一来楚诗薇状态有些诡异,二来时间不早了,他还承诺过,要去楚丹琳那里为袁姨炼制丹药。
“薇…”
“肏我!”
他刚准备解释,楚诗薇退后一步,“唰”的一声,将身上唯一的裙子脱了下来。短短两个字,听着充满肉欲诱惑,却冷得不带一丝情感,直把夏风惊得微微愣神。
淡淡野花香,夹杂着情欲的温热,随着一丝不挂的雪白酮体逐渐逼近,飘入恍惚中的夏风鼻腔。
楚诗薇的赤裸娇躯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和美丽,只是这一刻她脸上的神情十分怪异,没有了夏风所熟悉的含羞带俏,完全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淫荡。
他心中“咯噔”一声,一股强烈的不祥涌入脑中,一时间竟连楚诗薇雪白的藕臂搭上了他肩头,也好似没有了知觉。
第330章 我本淫贱
“肏我!”
还是同样的两个字,清澈无比,却从之前的冰冷换成了浓浓的放纵。
“薇儿…”
夏风这才回过神,刚开口便被一根葱白玉指按住了薄唇。
而一只大手也被楚诗薇带着放在了她一颗饱满柔嫩的玉乳上。
熟悉的丝滑温热手感,让夏风心尖儿一颤,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扫过,浑圆坚挺,白嫩无双,尖翘翘的粉红乳蒂只是在掌心刮蹭了数下,便已硬涨,仿如一颗成熟的樱桃,又韧且弹,充满了立体感。
另一只翘立空中的美乳,虽未被触碰,却无风颤动,粉扑扑的乳晕,只浅浅小小的一圈,嫩如桃花,硬翘昂立的乳头已然凝结,那勃挺之态,仿佛只需轻轻一碰,便会有鲜香甘甜的浓白乳汁溢出。
“嗯……奶子好痒,快点帮我揉揉!”
一声轻吟销魂蚀骨,楚诗薇说着淫浪之语,主动将玉乳紧贴在夏风的手掌上,眉眼之间哪还有一丝清丽,满满的全是妖娆和放荡。
夏风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很快便被感官和视觉的冲击淡化。他的另一只大手也被楚诗薇带着抓握住了独自摇曳的丰挺雪乳,随即被两只小手紧紧按着被动地揉捏起来。
敏感酥胸传来一阵阵酥麻之意,楚诗薇浪笑着,螓首微垂,美眸毫不躲闪地看着胸口的景象。
两只大白兔似的乳峰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白嫩乳肉在少年指缝间流淌,两圈嫣润粉红的乳晕起起伏伏,娇滴滴的小乳头犹如堆雪之中的粉樱桃,时而被按着消失视线中,时而又从少年大手的虎口处跳跃而出。
“嗯……哼嗯……用力,夏风,现在我让你狠狠地玩弄我,不要任何温柔!”
夏风还在风中凌乱,楚诗薇忽然美眸上挑,直勾勾地看着他,小嘴里迸出的每一字都充满诱惑,却让他心中的不安层层叠加!
夏风微一愣神,脑中那抹神奇意识骤然钻出,他的大手竟随心自动,不受控地各用两指捏紧了楚诗薇硬翘的乳头,如拧开关似的,同时向外旋转了一大圈。
“喔……对,就是这样!哈啊……”
楚诗薇放声尖叫,毫不掩饰声音满是淫荡。她两只丰盈挺拔的乳球跟着少年的手指攥动朝外绽放,待到少年松开手,瞬间又向内回弹,拍击在一起发出了“啪”的淫靡轻响。
画面香艳万分,夏风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悔恨莫及!此刻他还在为楚诗薇担忧,本就处于极不稳定的情绪之中,而他却精虫上脑,如此无耻地亵玩。
他到了嘴边的道歉被楚诗薇再一次的高亢淫叫声打断。
“啊……!继续!好舒服!我还要!”
夏风愕然,楚诗薇绽放出两抹诱人妖红的俏脸却忽地一冷。
“怎么,嫌弃我的身世?跟我做爱了也没了兴致吗?男人,呵,都是一样的虚伪!”
夏风星目圆睁,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连忙摇头回道:“薇儿,冷静一些。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如果你要发泄,咱们,咱们先出了湖心岛再说!”
“哈哈哈……!对,我就是要发泄,而且是现在,马上!你可别后悔,出了湖心岛,我找谁不行,为什么要找你!”
楚诗薇突然大笑了起来,随后她猛地收住笑声,一脸不屑地看着夏风,仿若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
“啰嗦,你到底肏不肏我,没兴趣的话,那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团闷火呼啸着压在夏风心头,轻言细语再难说出口,一股莫名的冲动涌入脑中,他再一次失控,竟是掐着楚诗薇的粉嫩小乳头狠狠地捏了下去!
顿时,两颗娇美可人的蓓蕾留下了淡淡的指痕印。
原以为楚诗薇会瞬间暴走,哪知道她娇啼一声,满意至极地媚笑道:“啊……!!!这才像个男人吗!快,再来,人家还要那种感觉嘛!”
声音又媚又嗲,钻入夏风耳中,直透天灵,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爽,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激灵。
与他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要说最妩媚的,定是苏嫣儿。可即时苏嫣儿有着轻微受虐的体质,但也从没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淫浪骚贱的一面。
此刻的楚诗薇从清丽杀手一变而成淫娃荡妇,夏风一时间根本无法适应,但连他都想不到的是,潜意识中悄然滋生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意。
与此同时,那抹神奇的意识再度涌入脑中,下一刻他已伸出两只大手,完全托实了楚诗薇颤巍巍的丰挺玉乳,五指成爪状用力握拢,顿时深陷在了细嫩的乳肉之中。
随后,他揉面团一般狠狠地揉捏起来,两颗坚挺的乳球在他手中时而变成了葫芦状,时而化为了尖锥形,那震颤摇曳,乳肉翻滚的画面让两人都神魂荡漾。
很快白嫩的乳肉上便留下了道道指痕,彰显出楚诗薇玉乳的光洁丝滑,也暴露出夏风的用力之大。
渐渐的,夏风神志归窍,不安之感重回心头,可每当他试图松开抓奶的大手,楚诗薇便会眼疾手快地用纤手压实,不放他的手离开。
“唔哦……用力!再用力!奶子好麻!好爽!啊……!”
亢奋的淫叫声不断响起,明明雪白的美乳上泛起红霞,楚诗薇却似乎没了痛觉,不但压着夏风的大手继续肆虐,而且还不断催促少年来得更猛烈一些。
骚媚的浪叫声源源不断地钻入夏风耳中,也激起他脑中的奇妙神识层层涌出。
他突然邪笑一声,抓住楚诗薇两只坚挺玉乳的大手又加了几分力,十根手指如同要捏爆极富弹性的乳球一般,深陷凝脂般的乳肉之中已然疯狂揉动,随后使劲向上拉扯。
丰盈美乳直接展现出惊人的柔软和韧性,愣是从曼妙梨型彻底被拉成了长条形状。
“喔啊……!!!”
楚诗薇杏眼圆睁,红唇中发出一声高亢而淫荡至极的尖叫,两只玉手倏地抬起,紧紧抓住了夏风的胳膊。
然而,夏风脑中那抹神奇意识并未消失,但微弱的清明阻止了他继续暴虐。
他晃了晃脑袋,连忙松开手,两只美丽的乳房瞬间摇晃跳动着弹回原位,粉红的硬翘乳头也来回颤动,划出一道道带着粉光的白浪。
“呃啊……快,吃我的奶子,好痒,我受不了了!”
他才稳住心神,楚诗薇却更加放纵了,一边浪叫,一边捧着他的头往自己胸脯里按。
到了这个时候,夏风也没再客气,两手抓握住颤巍巍的美乳两侧,用力向内一挤,待到两颗翘起的粉樱桃紧贴在一起,“滋”的一声便嘬入口中。
氤氲着奶香的野花气息直冲他天灵,引得他“滋滋啧啧”地忘情吮吸起来。
“哦……!!!”
楚诗薇娇躯颤抖着再一次尖声淫叫。
少年灵动的大舌头在她敏感乳尖上不停刮蹭,生出阵阵强电流般的快感,乳房上残留的酸痛一扫而空,无尽舒爽席卷全身,她愉快地呻吟着,赤裸娇躯如大白蛇一样淫媚扭动。
与此同时,她奋力挺起傲人的酥胸,拼命地把饱满挺拔的乳房往少年嘴里塞,绝美容颜上红霞密布,春意盎然,美眸也媚成了丝线,两条修长矫健的雪玉美腿更是骚浪地分开,完全不理会夹在腿心中的丰隆蜜穴已然彻底暴露,黏糊糊的蜜液把大腿都粘的湿漉漉的一片。
夏风大嘴包裹住大团大团的丝滑乳肉,随着楚诗薇越来越催情的淫叫声用力吸啜着、细密舔舐着、不停啃咬着,仿如一个饥饿的婴童。
“嘤……咬的好舒服!啊……”
两颗小乳头又香又韧,同时在他唇齿之间媚浪滚动,夏风有几下没控制好,咬得稍稍用力了一些,可引起的并不是楚诗薇的抱怨,反而是更为撩人的叫床声。
而且,好似生怕少年会停下来,让她少了那份痛并快乐着的奇妙舒爽,楚诗薇抬起两只嫩白的小手,紧紧抱着少年的头,死死压在她莹白如雪的酥胸上。
胸口麻意狂涌,蜜穴里也已水漫金山,一阵阵强烈的空虚感如潮水般从阴道深处窜出,楚诗薇一边继续挺耸着高耸玉乳往少年嘴里塞,一边松开小手,径直滑到少年裤腰上,穿花蝴蝶般将他的自制短裤拉了下去。
“嗯啊……我要,快肏我,我受不了了……”
她剧烈娇喘着,一条玉腿忽地抬高挂在了夏风健硕的腰臀上,一手捉住他火热坚挺的雄根,“噗哧”一声,饥渴万分地吞入了她狂吐淫露的蜜穴甬道中。
但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私处的紧凑,更忘记了夏风拥有的是天赋异禀的巨硕,以至于她火热阴道即使湿透了,依然只是吞含进了那颗鹅蛋大小的龟头,整条棒身却卡在了蜜穴口,难以寸进。
“唔……快,你快插进来……”
娇嫩的蜜穴被少年的大龟头撑得大大张开,大小阴唇紧紧箍夹住冠状沟,嫩滑的阴道粘膜自发地将巨根往深处拉拽,却始终难以成功。这种前端充实,后端空虚的感受让楚诗薇几欲疯狂,她不得不死死抱紧夏风的脖颈,娇声浪语地催促,毫不掩饰她的迫切和放荡。
如此赤裸裸的索求信号让夏风想把持都难,何况大龟头还被楚诗薇水汪汪的蜜穴密密实实包夹着,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吸力从她阴道深处传出,如同婴儿小嘴在不断蠕动吸吮着他的下体。
他猛地抬起头,却发现楚诗薇也正看着他,俏脸上娇红密布,美眸中春波激荡,只是和以往不同,没有半分爱意,完全是最原始的肉欲。
这种异样让夏风心神不宁,却又狠不下心拒绝,他有种预感,楚诗薇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也许顺着她的意,给她一场淋漓尽致的肉欲之欢,也许能把她从彻底疯狂挽救回来。
想着,他心中叹息一声,大手托着楚诗薇那条挂在自己腰上的玉腿向上一抬,另一只手抓握住她的浑圆翘臀往下用力一拉。
“啪……!”
美臀落下的一瞬间,他的腰腹也同时往上狠狠一顶,双重作用之下,天赋异禀的雄根如蛟龙入海,乳燕归巢一般尽根没入。
“啊呃……”
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婉转娇啼声响起,楚诗薇只觉整条空虚阴道被完全塞满,花心软肉也如遭暴击一般传来阵阵酸痛,转瞬间却又化为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
她高高扬起绝美俏脸,白天鹅似的脖颈向上挺直,白皙小腹剧烈痉挛起来。
一股股温润的阴精犹如井喷,将少年的大肉棒从头至尾浇灌了一遍,堆积在两人性器结合处后,随着蜜穴口的蠕动抽搐“滋滋滋”地喷溅而出。
猛烈的潮吹仿佛要把少年的的雄根都给冲出去一样,阴道壁更是疯狂收缩,夹得夏风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肏我!狠狠地肏我!”
高潮余韵才过,楚诗薇红唇轻启,语意坚定,说完便紧紧闭上了美眸,原本挂在夏风腰臀上的玉腿猛然抬高,直接以一字马的姿势搭在了少年的肩头,一只丰盈美乳被她自己的大腿压得向外溢出。
“薇儿,你…”
“什么都不要说!肏我!”
夏风剑眉微蹙,楚诗薇所表现出的异样淫荡让他惊讶,可才开口,就被楚诗薇杏眼圆睁着,冷然打断了,随后便闭紧美眸,靠在了他肩头。
一闪即逝的痛与恨交织的眼神,被夏风捕捉到了。对于楚诗薇的变化,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身世坎坷带给了她无尽伤害,又岂是短短时间内便可以抚平。一场带着自虐性质的肉欲之欢,也许是救治她崩溃心灵的一副良药。
两人交合过几次,夏风知道她体质特殊,承受力不是普通女子可以比拟,便狠下心来,决定给她一次无与伦比的体验!
想着,夏风双手扶稳她的蛮腰,大腿紧绷,腰腹瞬间爆发,粗长坚挺的巨硕开始狂轰乱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时间猛烈的肉体撞击声如鞭炮炸响,火热强悍的巨龙在楚诗薇紧窄阴道中穿梭进出,两颗拳头大小的阴囊只把她粉白的玉胯撞得颤栗连连,肥美阴唇翻进翻出,很快“咕唧咕唧”的液体搅拌声便响成一片,一汩汩清澈黏腻的蜜液飞溅而出,顺着她白皙笔直的支撑腿向下流淌。
“啊!啊!嗯!……用力,再用力!”
“好!”
夏风一直留意着楚诗薇俏脸上的神情,正如他所料,虽然她被肏弄得娇躯摇晃,玉乳翻滚,花心软肉也屡遭大龟头撞击,但气色却在明显好转。
既然有效,夏风也不再做任何保留,威猛雄根气势如虹,在楚诗薇滚烫的蜜穴甬道中翻江倒海。
每一次抽插,夏风都能感受到楚诗薇湿滑的腔壁也似乎跟着骚浪了许多,缠绕依附住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夹吸,刺激得他不由自主的越肏越快,越肏越狠,强烈的冲击力度仿佛真要把楚诗薇的蜜穴彻底捅穿一样。
被这样带着野性的抽插,楚诗薇扬起螓首疯狂扭动着,胸前那只没被她的玉腿压住的美乳,挤在少年胸膛上肆意摩擦,充血的乳头刮出一道道快感强电,让少年在极致舒爽中肏得更强更有力,整个石屋里回响着“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响和楚诗薇淫荡的尖叫声。
“啊……啊……好深!啊……好爽!”
气氛越来越火热,两人的原始肉欲已经滚烫沸腾,楚诗薇的神志开始混沌不清,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让她的赤裸娇躯更是一直处于剧烈抽搐的状态。
“啪!”
“哗!”
随着一次猛虎下山般的重肏,夏风不知疲倦开垦宫门的大龟头终于冲破花心软肉,一贯而入楚诗薇的子宫花房。她紧窄的蜜穴口竟然颤抖着喷溅出大量温润透明的蜜液,一阵馥郁的野花香顿时在两人身周弥漫开来。
感觉到压在肩头的那条修长美腿崩成了一条直线,而且溢满香汗,夏风心头一紧,连忙“啵”的拔出巨根,“哗啦”一声响起,被堵在楚诗薇阴道中的蜜液顿时如泄洪般决堤而出。
剧烈刺激下,她雪白的翘臀也筛糠般的震颤起来,而每颤抖一下,就“滋”的再喷出一注水流。
“嗯啊……!肏得还爽!不,不许拔出来!”
楚诗薇直接飘上了肉欲云端,但少年雄根离去后的无尽空虚也蜂拥而至。她娇喘着,哀求着,骚浪的淫叫声都带上了哭腔。
夏风是彻底愣住了,都潮喷成这样了,还没有满足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楚诗薇翻白的美眸瞬间回位,一咬银牙,努力让自己从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一把拉住呆呆若木鸡的少年,跌跌撞撞地挪到了石屋的小床边。
根本不容夏风犹豫,她翻过身跪趴在了床上,小蛮腰向下一沉,雪白的翘臀高高撅起,毫无保留地将玉胯中的春光展示在少年眼前。
“快,肏我!我还要!”
话音一落,她便扭转螓首,上身紧紧贴在床上,两颗晶莹白嫩的玉乳挤压成雪饼也不管不顾,而翘臀却顺势撅得更高了。
夏风看着她深邃臀缝中的淫艳春光,苦笑不已。
玉胯中已是一片狼藉,两瓣大阴唇微微充血而显得更丰腴,整个蜜穴如同裂开口的雪润玉桃,肉缝两旁纤薄唇瓣向外绽开,粉色细缝中水光盈然,露出饥渴吐露的蜜洞口,和内中鲜红的嫩肉,不止如此,连娇小的菊涡也不甘寂寞地一开一合,勾引着男人的目光。
“快点啊!我要你粗暴一点,不许怜惜!”
粗暴?不许怜惜?夏风身子一僵,强烈的不祥预感再次涌上心头,可一时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快啊!肏我!”
楚诗薇扭过螓首,白璧无瑕的绝美脸颊上春红密布,只是气色似乎又黯淡了一些。
看来这满心苦楚的女郎还没能彻底释放啊,夏风刚生出这个念头,脑中神奇意识猛然再现。
他深吸一口气,一手粗野地扒开眼前的两瓣雪白丰臀,一手竟是抓住了楚诗薇凌乱的秀发,迫使她满是红晕的俏脸高高抬起,修长白嫩的脖颈几乎拉直。
再次不出所料,野蛮的举动没有让绝美玉人面露羞愤,她优美的嘴角反倒勾起了一抹期待的荡笑。
夏风心中暗自叹息,但也不再试图劝慰,循着那抹神奇意识的指引,一手紧紧按住楚诗薇柔韧的纤腰,充满爆发力的腰腹牟足了劲向前一挺,粗硕滚烫的巨龙再次严丝合缝地捅入她火热的蜜穴之中,激起一片淫靡的水花。
随后,他大开大合地暴肏了起来,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碾平裹袭而来的嫩肉褶皱,大龟头肆无忌惮地在她子宫花房中穿梭。
“啪!啪!啪!……啪!啪!啪!……”
楚诗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下身蜜穴被夏风的擎天玉柱一记狠过一记的暴肏,她全身的冰肌玉骨都感到酥麻难捺,百般滋味更是一齐涌上心头。赤裸胴体始终处于颤栗之中,几乎每十下不到的抽插,便会高潮一次,温润阴精喷得“滋滋”作响,她的小嘴也大张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尖叫。
“啊!啊!啊!……好爽!啊!啊!肏我,肏死我!啊!……”
在夏风看来,星眸迷离的楚诗薇完全变了个人,再没了以往的羞涩,放浪形骸不加掩饰。
可同时他也留意到,虽然楚诗薇发了疯一样的大喊大叫,但音色中除了肉欲欢愉,也多了几分放松。
正如他所想,被夏风告知真实身世后,楚诗薇的精神几乎崩溃了!
满腔的恨意让她钻进了牛角尖里,不但厌恶男人的温柔,更憎恨她自己。
她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定义为了淫荡下贱的女人,而在夏风面前表现出的纯真和娇羞,完全是最虚伪的表演。
明明自己是个出身超然家族都不受待见的女人,也被夏明德调教出了最骚最贱的一面,那为什么还要欺骗夏风!
就应该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实面目,让他彻底死心,让他不用等到将来再去后悔。
也正因为有了心魔,夏风越劝阻,越想用温情抚慰,她越觉得反感,越无法忍受。
也不知道少年是不是读懂了她的心思,也选择了配合,这让楚诗薇在恨和快感交织之中释放了不少压在心头的闷火,可这还远远不够。
“啊……哈嗯……用力,再用力!”
她的浪叫终于把夏风潜意识中的黑暗一片激发了出来,他星眸中倏地划过一道淫邪的光芒,大开大合变换成一记记势大力沉的抽插,将楚诗薇紧窄的蜜穴甬道挤涨得几欲裂开,吸附而上的褶皱被碾成光滑的平面,再被倒刮成条条嫩芽,流不尽的淫汁蜜露被带出体外,到处飞溅,一层层嫩肉吸附在棒身上被拉出又被狠狠地怂入!
“啊……啊啊…….!”
楚诗薇浑身抽搐着,尖叫声震耳欲聋,整个人被肏得神魂颠倒,神志再难汇聚。
两只涨大了一圈的雪白玉乳前后剧烈晃动,上下淫靡颠抛。
“哈啊……好爽!小贼,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对,就那样,肏烂我的骚屄,唔喔……”
仅存的矜持荡然无存,淫叫声也变成了污声秽语!
夏风头皮一阵发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和众多女子交欢时,最多也就说些“奶子”,或是“小妹妹”、“大棒棒”之类的隐晦调情之语,哪曾想楚诗薇竟毫不忌讳地用上了最粗鄙的词汇。
刺激吗?他无法否认,否则肏干的动作不会越来越狂猛。
可真的更快乐了吗,他说不清更道不明。
楚诗薇的放纵让他越发意识到了一点,那便是此时此刻,两人的交合没有爱,只有欲。
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就是一根女性自慰时用的震动棒,那么用完后,会不会…
第331章 记忆长河
“哦……又来了,骚屄都被大鸡巴捅穿了啊……啊啊……!”
楚诗薇的浪叫越来越露骨,神色越来越骚贱!
算了,只要能把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被当成什么又能如何呢。
夏风心有隐忧,但也不愿再做无谓的猜测,而且时间已经不早了,袁姨那边也再耽搁不得。
你既然要疯狂,那我就给你疯狂!
稳住心神后,夏风星眸中光芒爆闪,俊脸紧贴在楚诗薇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绕前抓住她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美乳,揉圆搓扁,大肉棒的肏干又狠又深。
“嗯……啊……好大……骚屄被顶穿了啊!”
楚诗薇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小床,精致如画的五官变得扭曲着,细密的香汗划过她妖红密布的脸颊向下滴落,饱满的红唇颤抖不已,小香舌也不断伸出画着一道道淫荡不堪的圆圈。
“啪啪啪啪啪……”
“吧唧、吧唧、吧唧……”
少年坚硬的腹肌狠狠的击打在楚诗薇白嫩的圆翘屁股上,发出的肉体碰撞声已不是清脆,而是听着都令人惊骇,水液搅拌声更是诉说着女郎从子宫到整条阴道是何等的濡湿和黏腻。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抽插之时发出的淫靡水声,粗重的喘息声,荡人心魄的吟叫声,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曲原始肉欲之歌,不断的在石屋中里回荡。
如潮似海般的快感,异样的充实,再加上花心软肉传来的酸楚,让楚诗薇娇躯乱颤、欲仙欲死,但同时体内积压的郁气也再急剧喷发。
她的嗓子已经喊到了嘶哑,喘息急促到几乎窒息,但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却韧性十足,一次次地承受着少年狂猛的冲击,不断攀上肉欲的巅峰。
高潮迭起让她灵魂震颤,也不断驱散着她无尽的痛苦和滔天的恨意!
“嗯!……嗯!啊!啊!……”
夏风没忘记关注着楚诗薇的气色,觉察到了明显的好转之后,决定给她一次彻底疯狂!
腰腹的挺耸猛然加速,白里透红的雄根在她皎白的美臀之间抽插出道道残影。
楚诗薇只觉阴道开始麻木,子宫花房痉挛到无法停歇,但她依然咬着银牙坚持。
两条跪趴在床上的修长美腿颤抖不已,要不是少年一手捧着她的纤腰,一手抓着她的秀发,整个人早已彻底趴在了床上。
“啪啪啪!……啪啪啪!……”
夏风耳中不断传来楚诗薇嘶哑却浪荡不堪的尖叫声,也能感受到她子宫中喷出的阴精从温润变得滚烫,但他不为所动,屏气凝神,又快又狠地在她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暴肏,百余下后,他忽地将整根铺满白浆的巨硕肉棒抽了出来。
“噗嗤!”
“啊!……”
楚诗薇满是潮韵的绝美玉靥被肏得完全失了神,桃红片片的赤裸娇躯紧绷成弓形,随着她一声带着哭腔的颤抖娇啼,滚滚蜜液从疯狂抽搐的阴道口喷薄而出。
“哗哗哗……”
激烈溅射的阴精将夏风坚挺如钢的雄根喷了个正着,鹅蛋大的龟头彷佛游龙戏水一般狂跳不止,一丝丝透明的野花香清液顺着两人的大腿缓缓流淌,落在地面时发出淫乱的滴答声。
楚诗薇的潮吹还在继续,水润红唇中还残余着一缕骚媚到了极点的颤音,钻入夏风的耳中,窜入他体内,在心尖上荡漾。
脑中那抹神奇意识突然再次窜出,他没有半分纠结,猛地向后拽住楚诗薇的两条藕臂,粗长壮硕的巨龙一贯而入,这次不再是仍旧不断喷水的蜜穴,而是那枚收缩开合的粉嫩菊涡。
“滋”一声,最后几股才汇聚到蜜洞口的阴精,顿时如一道虹吸飙射而出,正因为后庭肠道被少年的大肉棒强悍撑开,压挤得楚诗薇私处蜜穴向外膨胀。
“咿呀……!”
“啪啪啪!……”
楚诗薇还没能从阴道潮吹中缓过神,更为紧窄敏感的菊道又被一根烙铁般的巨根完全塞满,撕裂般的痛楚顿时破体而入,顷刻间又席卷全身。
但瞬间化成了快感强电,如同一道道甘霖冲刷在她残破不堪、几欲枯萎的神魂上,所有的郁气再无所遁形,随着少年火力全开,狂抽猛插,被丝丝缕缕地逼出体外。
滑腻粉红的菊涡口嫩肉里外翻飞,原本只有针尖大小的菊蕾被巨龙撑出的O型开口触目惊心,清泉般的蜜液和油亮的肠液“噗噗”乱飙,那场面可谓震撼至极,淫荡无边。
“啊!啊!啊!……”
楚诗薇已被肏的神魂颠倒,神智一片模煳,脑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没了痛苦,也忘却了怨恨。
不带情感的交媾,最纯粹的肉欲让她得到了解脱,崩塌的灵魂开始慢慢重聚,楚诗薇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压在心头的大山在渐行渐远,可她需要更猛烈的宣泄,彻底摆脱精神上枷锁!
她忘情地扬起螓首,浪叫声响彻云霄,雪白的翘臀无羞无臊地淫荡挺耸,迎合着身后少年不知疲倦地狂野撞击。
菊穴随着她放浪形骸的举动开始逐渐适应,虽然仍在粗壮大肉棒的碾压下战战兢兢,但也不忘温顺地将征服者包裹吮吸。
她此刻的表现和一个彻底沉沦肉欲的淫娃荡妇没有两样,无所顾忌地淫叫,毫无廉耻地迎合。
看着这一幕,夏风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只有把她破裂的卑贱灵魂彻底粉碎,在重塑过程中把尊严和勇气植入,才有可能让她真正走出心魔!
他也一改往日的温柔,喘着粗气故意羞辱道:“骚,骚货!……!我肏得你爽吗?”
才说出一个字,夏风就差点因为极度不适而露怯,他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对女人来说,充满侮辱的淫棍口吻。
哪知道楚诗薇却如尝珍馐一般大声回应道:“爽……骚货好爽!”
“啪……!”
夏风强忍着暗黑面的兴奋和内心的扭曲,忽然松开楚诗薇的一只玉手,让她自己虚撑在床上。
同时,他大手一挥,狠狠地在化身淫娃的楚诗薇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真骚啊!打屁股,还夹得更紧了,是要把大,大鸡巴咬断吗!”
夏风只觉楚诗薇后庭肠道一阵剧烈收缩,随后又乖巧地全方位包裹,那种突如其来的紧致和紧随其后的温柔,让他险些精关不守。
殊不知,这猝不及防的一记打屁股,也让楚诗薇在痛楚和快感之间的界限骤然朦胧。
她尖叫一声,娇软无力的上半身猛地抬起,两只丰挺玉乳甩处两道惊人的抛物线。
“啊……好舒服!还要,我还要啊……”
“啪!啪!啪!啪!”
接下来的声音已不是简单的肉体碰撞,而是夏风剑眉紧锁,强忍着雄根被火热肠道时而密密噬咬,时而柔柔吮吸的滔天快感,一边深入浅出地抽插,一边左右开弓,抽打胯下肉滚滚、汗津津的雪嫩翘臀。
楚诗薇的浪叫声冲破天际,她高潮迭起的同时,脑子里赫然涌出过往的一幕幕,曾经无数次被夏明德摆出相同的下流姿势,被边插着屁眼,边冷酷地打着屁股。
那时候全被她抛在了九霄云外的羞耻感和屈辱感,如同重新归窍了一样,不断钻入她正在悄然重塑的灵魂之中。
如果说,从前她只是个失了魂也没了自尊的性爱玩具,那么此刻她有了血肉,也有了良知。
但附着在残破意识中的虐恋和痛苦,需要毁天灭地一般的肉欲快感来彻底驱散!
夏风好似感知到了她的渴望,猛地抽出雄根,将跪趴的楚诗薇翻过身,双手捧着她被扇的晕红一片的翘臀,讲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楚诗薇没有一丝挣扎,配合着伸出手紧紧搂着了少年的脖颈。
“啪!”
“还要吗!”
“要!”
“啪啪……!”
“还不够!”
“不够!”
“啪啪啪啪……!”
“那就肏到你求饶!”
夏风充满爆发力的身躯就站在床边,雄腰健臀摆动如飞,疯狂抛送着楚诗薇的赤裸玉体,这个姿势对别人很费力,对他却举重若轻。
这种姿势下,他粗长壮硕的肉棒可以更容易肏入楚诗薇的肠头软肉,仿佛真要把她的身体干穿似的,每一下都又狠又深!
“啊啊……呜呜……啊啊……呜……”
楚诗薇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大叫,嘶哑的声音里已经带有哭腔,她脑中已经出现幻觉,每当夏风的肉棒从她火热的菊穴里抽出,她就有一种浓浓的失重感,就像从天上掉下来,随时都要砸落地上,安全感荡然无存,但当那根滚烫的雄根插回她菊穴之中,失重感瞬间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沉甸甸的安全感。
夏风同样爽得无以复加,楚诗薇的改变让他心痛,也让他在异样风情中亢奋至极,他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般,即便汗如雨下,依旧斗志昂扬,威猛巨龙不断着贯穿着楚诗薇的菊穴,大量的肠油随着他的抽插四溅而出,两人身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
在空虚与充实相互交替之中,楚诗薇的肉欲终于像沉寂了千年的火山,猛烈爆发。
她终于坚持不住,软成水般的娇躯再难挺直,尖叫着、高潮着,瘫倒在了夏风的怀中。
夏风没有继续追逐,顺势“啵”的一声抽出了依旧坚挺的巨根。
楚诗薇两眼一闭,咧开的臀缝中喷涌出一大滩散发着浓郁野花香的肠液。
眼看着少年想要把她放下,楚诗薇忽然银牙一咬,两条矫健玉腿不知从哪儿借来了力气,竟是死死勾住了夏风的腰臀,把他湿漉漉的大肉棒又往自己身上带。
“不,不许走,肏我!这次肏我的骚屄!”
都被肏成一滩泥了,淫水肠液喷得到处都是,却还在大叫着不够,一股无法抑制的戾气在夏风体内迅速蔓延!
“骚货!如你所愿!”
他脑中的暗黑陡然扩散,怒火直冲天灵,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算你再苦再悲,也不能如此疯狂!
他大吼一声,一把将楚诗薇摔在了床上,双脚踩着床沿,肩膀猛地扛起挂在他腰身上的白嫩美腿,暴涨了一圈的巨龙这次破开她骚浪的阴唇,一贯而入。
随后他完全骑着楚诗薇朝天绽开的屁股,牟足全身力气开始粗暴打桩。
“啪啪啪啪……!”
记记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闯入子宫花房顶撞研磨,腹肌在愤怒中暴突而起,不断刮擦在她勃挺的阴蒂上,腰胯猛砸在她饱满的臀峰上,撞得她臀肉震颤变形,砸得她花枝乱颤。
如果从两人的身后看去,就会发现一结实一莹白中带着红痕的两个屁股交叠在一起,连接着一根铺满白浆的粗硕巨阳。
白屁股中间的粉嫩菊涡完全绽开,妖娆的褶皱彻底摊平,被拳头大小的卵袋拍打得收缩开合,一股股油亮肠露向外溢出,汇合了四散喷溅的蜜液后,流的到处都是,两人的下身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够吗?嗯?”
夏风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俊脸上全是狠戾的表情。
“呃!啊啊啊……我,我不行了……!”
少年的神情让楚诗薇惊惧,但刺激也惊天动地,她感觉身体被一次次劈成两半,少年的雄根似乎要从嗓子眼里钻出来。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深入子宫,都会留下崩溃般的极致快感,再透入体内,一路冲入天灵。等拔出来的时候,龟头后面的肉棱又会狂暴地刮擦着阴道中的每一个细胞,仿佛要把整个肉腔都翻出来一样。
决堤的蜜液无法计数,有被大肉棒插入时挤出来的,也有拔出时被刮出来的。不但流满了臀沟和身下的床面,还沾满在两人的屁股上,在臀胯的碰撞分离中,拉成了道道银丝,发出粘黏淫靡的“吧唧吧唧”声。
眸足了劲暴肏之下,楚诗薇眼泪双流,螓首乱摆,她想求饶,声音却被一记记贯穿身体的抽插堵在了嗓子眼里,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啊……不要,轻点……啊啊啊…….我要死了,呃呜……!”
感觉自己真的会被肏死,楚诗薇集中了所有意志终于把求饶声大喊了出来。
满是哭腔的哀鸣声钻入夏风耳中,也阻止了戾气的不断扩散。
他猛然惊醒,深吸一口气奋力拨开快占满脑子的暗黑邪雾。一丝清明归窍,让他意识到再不回补一些阳气,只怕楚诗薇会泄到虚脱。
他不再锁紧精关,膨胀到几欲爆裂的粗大龟头毫无保留地再次刺穿她的娇嫩子宫!
楚诗薇顿时美眸彻底翻白,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小嘴里本能发出的尖叫声。
“噗噗噗!……”
整条阴道开始剧烈痉挛,夹得夏风后脊梁麻意连绵,他星目圆睁,巨根狂抖,马眼猛然涨开,浓精如出膛炮弹一般激射而出!
“啊!……”
娇嫩的子宫被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击打得颤栗连连,楚诗薇再次飞上了肉欲巅峰,海量的阴精争先恐后地浇灌在少年不住跳动的大龟头上。
高潮来得太过猛烈,楚诗薇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她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空间,身子被高高抛起,随后猛然下坠,但并没有摔落地面,而是陡然漂浮了起来。
她努力睁开美眸,想看清周边的环境,然而身处之地一片漆黑,难以视物。
就在她深感不安之时,一股洪流汹涌而至,顷刻间便将她淹没,可同时也驱散了眼前的黑暗。
一幅幅画面开始在她眼前闪过,她也不明所以地看着。
忽然,她惊得杏眼圆睁,赫然发现每一帧影像都是那般熟悉,而原因无他,正是一桩桩往事被回放了出来。
自从被夏家抛弃之后,楚诗薇时常也会在梦中,或沉思之时回首过往。
但诡异的是,被淹没在记忆长河之中后,所有往事似乎都变得格外清晰了,而且许多曾被她遗忘,或是完全忽略的细节,也被无限放大。
她不愿再看到自己不堪的人生经历,想抽身逃离,却绝望地发现身体完全动弹不了,想闭上眼睛,却连眨眼的力量也消失一空。
殊不知她此刻的状态也正是夏风所看到的,美眸圆睁着一动不动,眼中只有眼白,瞳孔全无。
夏风体内的戾气随着射精也被释放了出来,他的神智也重新归窍。
眼见着楚诗薇状若昏迷,却两眼圆睁,他感到一阵不安,连忙凑近前,可无论怎样呼唤,都不能将她唤醒。
唯一让夏风可以松口气的是,楚诗薇的心跳仍在,赤裸娇躯上体温也未失。
他在紧急施救的时候,坠入记忆长河的楚诗薇却已被不堪的往事回放冲击得身心破碎。
无数被凌辱的画面重现眼前,被调教的过程更是一帧帧刺入脑海,让她一直埋藏于心底的逃避之心无处遁形。
忽然,一个大浪铺天盖地打下来,楚诗薇身子在记忆长河中随波翻滚,往事的回放骤然加速,许许多多的画面几乎是一闪即逝。
不用再被迫看着过往被男人玩弄的每一个细节,让她几乎炸裂的羞耻心也得以稍稍平复。
只是,她庆幸的太早了!
记忆长河中的滔天巨浪肆虐了好一番后,缓缓沉静了下来,但电闪雷鸣般一晃而逝的回忆却骤然定格在了三年前的一晚。
不!楚诗薇张开小嘴大声抗拒着,却根本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她试着偏过头不愿直视,却依然提不起半分力气。
那是她这一辈子都不愿回忆的一晚,也是她屈辱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晚!
她的挣扎让俏脸都显得狰狞,但无论如何用力,眼眸却怒睁着无法合拢!
而那一晚发生的一切也一帧帧回播起来,清晰到仿若她的身体也跟着回到了从前。
第332章 细节重现
“咔”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楚诗薇漂浮在记忆长河的身体也嗖的一下钻进了推门进来的女人体内。
那是三年前的她,刚执行完刺杀任务回到家中。
“啊,主人,您过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迎接。”
还是夏薇的她刚进客厅,便发现夏明德已经在屋中守候。她连忙走上前相迎。
其实她内心是有些诧异的,过往办完类似的大事之后,夏明德只会通过心腹之人与她确认,此后便会给她一些自由时间。
也因此,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的她,在那些空闲时间里迷上了调教,也时常把夏明德用在她身上的凌辱,通过调教贵妇淑女来发泄。
不过她也没做多想,夏明德生性阴翳,处事反覆无常,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心中唯一值得奉献一切的恩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夏明德,刚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男人猛地站起身来,唰唰两下便直接脱光了衣服,随后甩着高高勃起的黑褐鸡巴,面色阴沉地迎了上来。
当晚她是在晚宴中执行突袭刺杀,因此身上还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短款旗袍未来得及更换。
修身,断袖,下摆开叉,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裸露。
旗袍的面料是奢华精美的丝绒材质,上面绣着精致的蝶恋花图案,领口、袖口以及裙摆镶嵌着璀璨的金丝锁边,显得大气优雅又雍容华贵。
常年习武,让她拥有了纤长矫健、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材。多年被夏明德调教,她的女性特征也极为丰满有料。
所以不夸张地形容,那件旗袍被她驾驭的堪称完美,而玉足上此刻蹬着一双黑皮细高跟鞋,更是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曼妙玲珑,婀娜性感。
这一身打扮让人自然而然地会想到艳丽绽放的牡丹,可偏偏她俏脸上的神情一贯清冷淡漠,反差之下的气质简直可以让人瞬间沦陷。
“太像了…”
赤条条的夏明德嘀咕了一句,钻入夏薇身体中的楚诗薇却是一惊,男人有过如此感慨吗?怎么以前完全没有印象。
不但如此,她还捕捉到了另一个细节,夏明德阴森森的面庞上,竟破天荒地浮起了一抹温柔,尽管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酷。
“唔……”
夏薇身子一紧,已被男人搂住,一张喘着粗气的大嘴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红唇。
根本不容她呜咽声完全发出,贪婪的大舌头便带着凶狠撬开了她的贝齿,一贯而入后,开始疯狂搅动。
“滋滋……啧啧……”
夏明德一亲上来就没了任何斯文,可谓粗鲁至极,大舌头不断把夏薇檀口中的香津带出。
小嘴里散发出的阵阵野花香,让他干脆用大嘴包裹住两片芳唇,可着劲地蠕动吮吸。
那么多年下来,亲吻对于夏薇来说,从来不是享受。夏明德每次都会化身饕餮,恨不得把她的舌根给吸断,厚厚的嘴唇更是又磨又抿,一副不把她细嫩唇瓣亲破,便决不罢休的野蛮模样。
当晚的夏明德还是一样的猴急,乱亲乱咬忙个不停,抽空又抓起她的胳膊环绕在脖子上,咋一看,就好像是夏薇主动抱着他交颈舌吻。
这种格外霸道又恶狠狠的亲吻,毫无爱意,只有横流的肉欲,早已习惯的夏薇,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只是很快她心中的慌乱和紧张,便在唾液交换的过程中逐渐平息。
她的身体温度也开始急剧攀升,似乎在为接下来男人野兽一般的吞噬和凶狠做着本能的准备。
“唔……主,主人…”
“闭嘴!今晚不要叫我主人!叫我明德!”
钻入夏薇身子里的楚诗薇再次愕然,夏明德在称呼上真的要求过如此改变吗?
好像知道她会有所疑问一样,夏明德眼神中的细节突然被无限放大!
像一只极致谄媚的舔狗,又仿佛一位抱得美人归的绅士。
难道那晚男人尽情淫辱着自己,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人?
经历过无数惨无人道的调教,受尽了尊严和羞耻心被践踏的折磨,直至今日,钻入夏薇体内的楚诗薇,才第一次生出这个疑问。
但同时她听到了自己心灵破碎的声音。
被夏家抛弃后,她可谓哀莫大于心死。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便是对于夏明德,只有悲没有恨,甚至在潜意识中,一度因为难以舍弃男人带给他的虐恋之欢,而深受灵魂拷问。
做性奴、当母狗、甘为夏明德送命,早已是她对自身命运的定位,但前提是,男人对她有爱。
在尊严和耻辱心被践踏的支离破碎后,她在扭曲中陷入了对夏明德的虐恋,她也一直坚定地认为,男人的调教和凌辱,正是因为眷念她的身体和痴迷她的容颜所致。
然而……
楚诗薇忽然感到很冷,比寒池都要透骨穿心,她木然地蜷缩在夏薇的身体里,芳心更是碎了一地。
还在被疯狂拥吻的夏薇突然娇躯一颤,却是夏明德已不满足于唇舌肆虐,一只大手插入她旗袍下摆,在娇嫩丰弹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起来,阵阵刺痛透过肌肤钻入脑中。
钻入夏薇体内的楚诗薇面如死灰,但依然再次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夏明德赤红了几分的眼眸里,淫光连连闪动,但透着的却是深浓的报复欲。
夏薇耳边也响起了男人幽森沙哑的声音,如同魔鬼低语,充满了暴戾和邪恶:“君涵,我的女神,你看不上我,就别怪我把你肏成一条母狗!”
君涵?
夏薇此刻俏脸上没有什么触动,显然她还沉浸在翘臀被男人揉捏的痛并快乐之中。
但钻入她身体中的楚诗薇却听得清清楚楚,也更确认了一点:夏明德从来都没有真正在乎过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男人把她想象成了其他人,一个名字里包含“君涵”的人!
而种种细节也表明,那位“君涵”既是夏明德心中的女神,也是他时刻想征服的女人。
“啪!”
楚诗薇脑中才涌出数个推测,耳中便传来一声火辣辣的耳光声。
正是夏明德话音一落,突然一把掐住夏薇的下颌,甩手就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清丽的俏脸上。
夏薇顿时感到一阵晕眩,但美眸却不由自主地瞪大。
夏明德没少在她身体上施以暴行,但动手打脸还是头一回。
还没来及回过神,夏明德便再次抬手。
“啪!!!”
又是一记狠辣的耳光,打得她整张脸都有些麻木,也打没了她惊诧冷厉的眸光,连绷紧的修长玉腿都打着颤软了下来。
再下一刻,夏明德的双手使劲儿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
“别说话!听着,今晚你忘记自己是谁,就保持住这幅高冷的模样!”
“从现在开始,风华绝代的你,在老子胯下终于露出真面目:那便是最淫荡、最下贱的骚屄!”
“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现得高贵冷艳吗,可骨子里,你就是一个比妓女还烂的贱货!”
“对,就是这副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表情!但今晚,你的身体只属于老子一人,乖乖让老子把你玩烂,明白么?!”
被狠狠扇了两巴掌的夏薇脑子里嗡嗡作响,男人说了一大串,但能听进去的寥寥无几。
但钻入夏薇体内的楚诗薇却听得目瞪口呆!
她没少听过夏明德羞辱的浑话,也早已从最初的屈辱和愤怒变得麻木不仁,不会再往心里去。
而且,夏明德凌辱她的时候,经常会疯疯癫癫,不知所云,她已学会了听进耳中的一霎那,便迅速抛之脑后。
然而,夏明德说的这些乍一听无头无脑的话,却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变得不再难理解。
男人显然并非在胡言乱语,而是意思极为明确!他心中扭曲的执念其实很早前就透露出来过,只是被虐恋中的夏薇忽略了而已。
“跪下!”
夏薇还在混沌中凌乱,美眸也被几个耳光扇得失了神,那浑浑噩噩的模样像是被男人的凶残气焰吞噬了魂魄,连夏明德凶狠地怒喝声都没反应过来。
“啪!”
又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来,夏明德双眼中充满的恨和怨几乎可以溢出!
“砰!”
这一巴掌直接打得夏薇双膝一软,重重的磕到了地板上。
高强度的刺杀行动本就让她身心疲惫,三记措不及防又惨无人道的耳光,扇得她大脑彻底变得空白,对身体的控制顿时消失一空。
然而,熟悉的快感,扭曲着她的魂魄,直冲她的天灵。一股剧烈的燥热感开始在奔流的血脉中弥漫,让她跪倒在地上后,没有任何反抗,迷茫的美眸中反而闪过一道道兴奋的光芒,她已经在期待接下来的变态折磨。
这是她在被调教时一贯流露的眼神,却破天荒地没有让夏明德满意。
在男人的想象中,高贵冷艳的女神此刻应该无比羞愤,应该用她那对摄人心魄的凤目狠戾地瞪着他!
“不对,不对,错了!全错了!你应该反抗,应该怒骂!”
夏薇在呆滞中期待满满,夏明德却突然抱着脑袋一边摇晃,一边念念有词。
这种怪异的举动让钻入夏薇体内的楚诗薇看了个正着,她破碎的心也被重重地踏上了一脚。
“瞪我!用眼睛瞪我!”
抱头摇晃的夏明德突然停了下来,但一秒便跟疯了一样,单手从夏薇脑后薅住她柔软丝滑的秀发使劲儿往下拽,逼迫着她螓首向后仰,粗暴的动作导致她修长的雪颈几乎弯曲成了九十度直角。
夏薇柳眉微蹙,只觉一股滚烫炙热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随后一根黝黑粗壮的硬物倒映在她眼眸之中,青筋鼓胀,腥臭刺鼻。
“主,明,明德,我身上还有汗,先,先让我洗洗…”
夏薇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夏明德近乎癫狂的举止让她心中极为不安,她觉得应该拖延些时间,让男人先稍稍冷静下来。
但得到的回应却是视线猛然坠入黑暗,而夏明德毛茸茸的双腿,直接贴在了她背上,以一个大马金刀的姿势劈开,把她仰面朝天的螓首,紧紧夹在了还残留着尿骚味的胯下,狰狞的龟头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生挤开了她柔嫩的红唇。
“唔……!”
“滋……滋……咯咯……”
异响传出的同时,男人臭烘烘的坚挺鸡巴开始凶狠下怼,突破夏薇的贝齿后,直接贯入她的喉咙深处。
“嘶,哦……!君,君涵,你的小嘴好爽!”
夏薇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脑子里被口中传来的酸胀感和浓郁的男人体臭冲击得晕晕沉沉。
她没有听清楚夏明德说了什么,可每一个字都响亮地传入钻进她身体中的楚诗薇耳中!
又是“君涵”!
楚诗薇已经可以确认,在夏明德心中,她不过是此人的替代品!
而夏明德对她,可能从没有过一丝爱意!
夏薇呼吸艰难,只有瑶鼻中还能发出微弱的闷哼,但夏明德不管不顾,丧心病狂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塞进了她温暖的小嘴里,雪白的脖颈上已是肉眼可见的浮现了一截凸起。
窒息感猛烈袭来,琼鼻最终被男人杂乱的阴毛和阴囊深深覆盖,呼吸变得更为困难。
夏薇的脸色逐渐涨红,意识也模糊一片,耳中不断在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开始淡去,只剩下她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呵呵呵……你看你平时多端庄,多高贵啊!现在呢,哈哈哈……吃男人鸡巴的样子真够骚,真够贱!”
愈发微弱的气息让夏薇像快溺水而亡的人一样,耳不闻声,目难视物。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但脸已是朦胧难辨,夏薇只看到男人的嘴唇在动,应该是在鬼哭狼嚎地喊着什么,但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再一次,钻入她体内的楚诗薇又听了个清楚明白,心境也终于悄然改变了。
虐恋残留的难忘痕迹在慢慢消散,对夏明德从未有过的恨意在渐渐滋生!
第333章 岁月有痕
夏明德感受着鸡巴被夏薇紧窄喉管裹夹吮吸,爽得直打哆嗦。
眼看着胯下女人眼神涣散,瞳孔都快消失,他这才放松了夹紧她螓首的力道。
“嘶……爽啊!”
他满足地低叹一声,腰腹后撤着,将丑恶的肉棒一边厮摩着夏薇红肿的芳唇,一边缓缓抽了出来。
等到满是香津的鸡巴重现空气中,好几道细长的唾液丝线藕断丝连,最后在夏薇忽青忽白的俏脸五官上一一断裂。
“唔……咳,咳咳……!”
“呼,呼……”
口中没了异物,夏薇翻着美眸,贪婪地呼吸着倒灌而入的新鲜空气。
夏明德突然单膝跪地,凑近她俏脸前淫笑道:“咳得这么猛,眼睛却快媚出水儿来了,看来你很喜欢被深喉?”
“主,明,明德,你到底想干什么…”
差点被憋死,夏薇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郁闷,想都没多想,喘息中的小嘴猛地迸出了一句略带不满的质问。
“呵呵,对,没错,没错,就是这副表情,冷厉、无情、不怒自威!”
夏明德却怪笑一声,不但没有在意她的嗔怒,反而满意地连连点头!
只是紧接着,他便高高扬起手臂,狠狠地扇在了夏薇的屁股上,激起层层翻滚的臀波!
夏薇只觉火辣辣的痛楚从臀部窜入体内,可还没来得及躲闪,男人的巴掌又到了。
“啪……!”
“端着!继续给老子端着!不是应该圣洁无瑕吗,不是应该对男人不假颜色吗!那怎么还被人搞大了肚子!骚屄!为了找回失散的野种,现在都愿意放下身段求我相助了?打死你个贱货!”
啪啪声接续响起,夏明德嘴里咆哮着莫名其妙的气话,飞扬跋扈的手掌扇过夏薇的屁股后,开始转移阵地,竟是狠辣无比的对着她最娇嫩的私处无情拍打。
刺痛顿时化为难以承受的酸痛,即时被调教过无数次,但今晚受到如此措不及防的蹂躏,夏薇感觉到羞愤难当,她一边躲闪,一边忍不住怒目切齿。
“你疯了吗!你…呃啊…….!”
她愤怒的眼神却让男人如同打了鸡血,变得更亢奋,也更粗鲁了。
娇斥的话语才出口,夏明德的双眼便瞬间赤红,阴森森的脸上邪意浓得令人恐怖。
他两手一抓,把夏薇抱了起来,随后几个大步冲入卧室,“砰”的一声将她像扔垃圾一样,摔到了大床上。
“嘶啦……!”
紧接着他像恶狗一般扑了上去,两手抓着夏薇淡紫色的旗袍用力撕扯,原本雍容华贵的服饰瞬间崩裂,端庄高雅的衣领被扯成了露肩低胸。
两只坚挺饱满的玉乳被突如其来的释放而出,弹跳着跃入男人的眼帘。
“瞪着,继续瞪着老子!骨子里就是个贱货,还偏偏装高贵!”
莹白的赤裸娇躯在床上瑟瑟发抖,夏明德却变得更加暴戾,脸上的神情霎那间充斥了骇人的阴狠恶毒。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像翻破烂一样,把夏薇的娇躯摆成俯趴的姿势,在她雪臀上的扇打更加暴躁,只一会儿便把白皙的臀肉打得一片通红。
夏薇后知后觉地扭臀挣扎,却被男人一手死死按着纤腰,难以摆脱。
夏明德挥舞着另一只手,极尽凶残地连打了十几个巴掌,待夏薇痛得力气弱了下来,他手中忽地变出了一个悬挂白色毛绒狗尾的金属肛塞!
男人突然停止了暴行,夏薇下意识地扭过螓首,顿时被夏明德手中之物吓得俏脸苍白。
并不是因为男人没在她身上用过各种淫具,而是像今晚这样,在男人疯癫失控的状态中使用,还是头一次。
钻入夏薇身体中的楚诗薇恨不得闭上双眼,这也她为什么不愿回忆这段往事的原因之一。
可此刻她的状态跟坠入记忆长河中一样,蜷缩在夏薇的身体中,却动弹不了半分,眼睛可以睁大,但无法闭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折磨,明明想遗忘,但每个最想不堪的细节都历历在目。
她想逃避,却被记忆的长河推进了夏薇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晚的淫荡和遭受的屈辱。
但有一点她又觉得庆幸,如果不是陷入了这种诡异幻境,她可能永远都不会了解夏明德只是把她当作替代品!
不断被夏明德提到“君涵”,让她终于可以彻底放下对男人残留的依恋,更生出了以往想想都会自责不已的痛恨之意!
而且,对于夏明德心中的那位“君涵”,她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判断:女神一般的存在,夏明德心中的执念,却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
夏明德一定是在当年才得知他的心中女神竟然和别人有了孩子,也定是因此产生了心魔!
只是,从夏明德话中之意来看,那位“君涵”竟和孩子失散了多年,而且一直寻找无果吗?否则为什么会向夏明德救助?
问题有如泉涌,却在夏薇的尖叫声中嘎然而止!
夏薇还在为所见之物心惊胆寒之时,一团冰冷的异物已侵入了她紧窄柔嫩的菊穴。
温暖的后庭肠道,被凉意骤然侵入,夏薇只觉屁眼处麻意暴起,瞬间扩散至全身,整个人很快便软成了一滩泥。
只是她纤腰被夏明德死死压着,无力反抗,只能紧绷着两只还蹬着高跟鞋的玉足,上身直接趴下,雪白的翘臀却因为塞了异物而本能地高高撅起!
那条淫荡的毛绒狗尾,像是一面被挂在失守城门上的旗帜,炫耀着征服者的辉煌。
“多少年了!老子一直以为你不选择我,不过是被人一时迷惑,哪知道你这贱货还真动了情,甚至搞出了野种!今天落在老子手上,不把你肏成母狗,怎么能弥补老子对你的一片真心!”
夏明德喃喃自语,暴戾之气再起!
他猛然起身,绕到夏薇身前,用力抓起一把秀发,在她吃痛下扬起头的瞬间,粗暴地再次将她摁到了胯下。
“你放手啊!!!”
“叫!给老子继续叫!平时你不是总一副爱理不理的冰山模样吗,今晚就让你融成淫水,喷个够!”
“你……唔!”
“吃鸡巴都不老实!装什么圣女,骚屄没吃过男人鸡巴的话,怎么会有野种!”
“啪!!!”
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打得夏薇头晕目眩。
随即,躁动不安的腥臭肉棒剥夺了她想继续出声反抗的权利,柔嫩唇瓣虽然在羞愤中蠕动,但看在男人眼里,却更像是在温柔地裹吸着他这个征服者持有的权力法杖。
夏薇无法摆脱小嘴里的淫棍,但玉手还是没忘了推搡,只不过一切都是徒劳,反而换来男人更为迫不及待的深喉暴插。
窒息感再度席卷全身,很快她手脚无力,四肢着床,被男人一只大手摁住后脑,俏脸完全被杂乱的阴毛和躁动的阴囊淹没。
无奈之中她只得紧闭双眸,麻木地承受着男人狰狞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在喉管中的塞挤和剐蹭。
意志在暴虐中消亡,异物入喉的时间太长,夏薇开始本能地蠕动喉管试图将异物挤出,口水无助溢出嘴角,窒息中扭曲的快感却不受控地蜂拥而至,本已潮湿的腿心,水光氤氲弥散,很快便凝结成滴滴晶莹的淫露,从娇红肉缝中缓缓溢出。
坐上床上的夏明德感受着极致的舒爽,他不由劈大双腿,大手向下死死按在夏薇的雪颈上,让她缓慢而清晰地将剩余的棒身,分毫不剩地吞进温润的檀口之中,当两片柔嫩唇瓣渐渐贴住棒根附近的皮肤,他爽得连打了几个激灵。
手臂却绷得更紧,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改为摁住夏薇的后脑,贪婪地、迷醉地维持着整根鸡巴,被女人小嘴儿和紧致深喉完全包裹的爆炸酥畅。
夏薇有那么一刻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她奋力挥舞两只玉手,在男人粗毛大腿上不断拍打,总算是把快感如潮中的男人拉回了神。
夏明德长舒了口气,这才单手拉起夏薇涨得彤红的俏脸,等到整根粗暴坚挺的鸡巴拔出,他没有去拨开夏薇凌乱迷离的俏脸,而是神清气爽地感受着温润喘息在龟头上的急促喷吐,看着一缕缕晶莹的拉丝香津无声坠落。
这种刺激让他眼中淫茫暴闪,再次拉着夏薇的螓首往下猛按,水光粼粼的鸡巴顿时被微微红肿的芳唇套到根底。
“嘶……不行了,贱货!骚嘴好紧!老子射,射死你!!!”
夏薇根本来不及反应,刺痛中的喉管本能地收缩数下,却把夏明德舒爽得打起了摆子,哆嗦着竟是直接喷出了一股精液。
射意一旦开闸,便再也无法忍耐。
夏薇喉管被塞住,一道火热的腥浓液体激射入腹中,她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喉咙蠕动得更为剧烈,带给男人爆炸性的快感。
“啪啪啪……”
男人瞬间疯狂,他憋着爆浆前的最后一股浊气,腰腹撒了欢地挺耸,完全不理会夏薇精致的脸蛋被撞得啪啪直响,喉咙里也发出“咕叽咕叽”的凄迷响动。
夏薇的美眸彻底失去光泽,神情呆滞,被男人的鸡巴怼得发懵。
不到十次的深喉暴肏,口腔和喉咙中的男人下体便膨胀了一大圈,随后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精液喷射而出,让她应接不暇,呼吸几乎停滞,但后脑被死死按住,才生出的挣脱之心瞬间化为乌有。
夏明德嗷嗷乱叫着爆射完毕,再看夏薇时,后者双眼殷红湿润,泪痕斑斑,眼神空洞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
“呼……爽啊……君涵,我的女神,老子的精液好吃吗?”
夏明德乜了一眼,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一边感慨,一边仰着脑袋任由着逐渐软化的鸡巴从失魂落魄的夏薇小嘴里滑出。
此刻的她根本没听清楚男人说了些什么,脑子被嘴里和腹中腥膻的精液熏成了一团乱麻,整个人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而控制身躯的提线竟是一根连接着男人龟头的白灼液丝。
钻进她身体中的楚诗薇却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
夏明德那晚三番四次地提到“君涵”,而且不断印证了她此前的猜测。
此人在夏明德心中的地位圣洁崇高,曾苦苦追求,但终难得到,以至于因爱成恨。求偶之心在极度的郁闷中转化为了猛烈的报复心,潜意识中的阴暗面更是被无限放大,得不到心,就凌辱其身,如此才能满足他日渐壮大的心魔。
被恶狠狠地口爆后,夏薇半天不能从神情恍惚中回过神来,她此刻的目光还是能捕捉到男人的一举一动,但美眸中泪花闪动,让她无法聚焦。而小嘴里满是刺鼻的男性下体腥臊,腹中的液体似乎开始不安份流淌,这让她想趴在床边呕吐,却发现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
就在此时,钻入她身体中的楚诗薇却留意到了一个细节,夏明德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颗药丸,只犹豫了半秒便塞进了嘴里。
片刻之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才从夏薇嘴里完全滑出的黑褐色鸡巴,又肉眼可见地暴涨而起,疲软不再,坚挺重归。
“骚屄!看见鸡巴就发骚犯贱的玩意!既然吃得这么爽,那老子的屁眼,你也好好尝尝!”
“啪啪啪!……”
夏薇浑浑噩噩中看到了这一幕,还未来得及诧异,夏明德便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恶毒辱骂起来。
而且,他一边口吐芬芳,一边在夏薇丰盈雪嫩的玉乳上狂扇,随后用两只大手同时按住她的后脑,带着她的螓首向下剧烈倾斜。
措不及防之下,夏薇只觉一股难闻的异味扑鼻而来,红唇深陷进了对方的屁股缝中。
“哦,哦!呃,啊……!”
夏明德自然感觉到了屁眼被两瓣柔软唇瓣紧贴,顿时爽得灵魂几乎出窍。他张着大嘴,发出阵阵舒爽哼叫,腰腹先是紧绷,随后轻微颤抖。
感觉到夏薇在拼命向外撤,他眼中闪过一道暴戾,双手猛然发力,抱住女人美丽的头颅粗暴地左右摇晃起来,疯癫的巨力再次把娇嫩红唇堵在他屁眼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变换出屈辱的形状。
这个细节无论是夏薇,还是钻入她身体中的楚诗薇都无法忘记,耻辱仿若刻在了脑海之中,永难磨灭。
那是她第一次在数不尽的凌辱中,被逼着做出如此有辱人格的举动。
而此后的调教里,夏明德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自身受不了那种绝顶的变态刺激,倒是没再继续这般丧心病狂的恶行。
被逼着亲吻男人臭烘烘的屁眼,夏薇自然是死死抿住红唇,用劲全力摆脱。
但越是反抗,失控状态下的夏明德就越发疯狂,不但双手向下压,屁股也往前乱拱,愣是把肮脏的排泄口在她柔软唇瓣上充分摩擦了近半分钟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魔爪。
可这不是结束,而是凌辱正式拉开了序幕。
第334章 细思极恐
夏明德喘着粗气翻身腾挪,直接压在夏薇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上,双手握着她两只柔软精致的足裸,野蛮地向外一掰。
“呃……!”
即使柔韧性再好,也禁不住男人如此非人的粗暴对待,夏薇痛的轻呼一声,引来的却是两条修长矫健的大白腿瞬间被掰到极致,形成了一个腿心向上高耸的一字马,乌黑浓密的萋萋芳草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丰隆耻丘上的所有细节毫无保留地朝天暴露。
平躺的姿势下,她透过腹下的阴毛已能看见自己紧张蠕动的阴道口,还有那条摇摆晃动的淫荡狗尾。
但目光焦点随即被肉穴之上那根笔直悬停的坚硬肉棒吸引,她心中一紧,随后又迅速松开,想着处子之身今晚终于要交给夏明德了。
男人也的确扎了个非常标准的马步,随后上身前倾,腰腹微挺,“滋”的一声,火热的龟头轻轻顶开了夏薇两片湿哒哒的阴唇。
“喔……好紧!女神,骚屄想要了么?”
“嗯!”
男人下体滚烫的温度,阴道口被撑开带来的充实和酥麻,夏薇眯着迷离美眸,轻声回应。
两只小手从之前的推搡变得乖巧至极,祈求似地在男人满是黑毛的胸膛和紧绷的腰腹上拂过,最后缓慢却坚定地主动抱紧了自己大张的玉腿。
这一天她已期待很久,被夏明德调教了无数次,全身上下被玩了一遍又一遍,但处子之身却迟迟未被对方破了。
这对于深陷虐恋中的她来说既不安又委屈。而现在,把整个人都交给夏明德的夙愿即将得偿之下,她又怎会抗拒。
“噗嗤!”
夏明德淫笑着屁股往下一耸,杀气腾腾的的鸡巴瞬间肏开了夏薇泥泞湿滑的紧窄肉缝,半个龟头伴着飞溅的水花,钻了进去。
“嗯啊……”夏薇感到莫名的兴奋,娇躯也开始激动地颤栗,婉转悠扬的嘤咛声不受控地飘出红唇。
她偷瞄了一眼凝神憋气,准备直捣黄龙的夏明德后,便羞涩而期待地悄悄闭上了眼睛。
钻进她身体中的楚诗薇脑子也是一懵,但很快便回过神。
不对,那晚她并没有失去处子之身,夏明德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了。
果然,就在夏薇美眸闭上前的一瞬间,一个细节被她忽视,却闯入了楚诗薇的脑中。
她看到了,夏明德淫欲深重的双眼中闪过一道似迷糊更似清明的精光!
而那,绝对是一种心有余悸、险些坏了大事的后怕眼神!
果不其然,夏明德肉棒向下插入的动作嘎然而止,绷紧的腰腹猛地松懈下来。
他一把扯掉了夏薇菊涡中的狗尾肛塞,沾满淫水的龟头迅速转向,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肏进了失去异物而收缩不断的娇小屁眼之中。
“噗!”
“呃哈……!!!”
措不及防的爆菊让夏薇杏眼圆睁,高亢呻吟瞬间响彻卧室,但余音未散,男人大半深陷在紧致菊穴中的肉棒猛地回抽,龟头棱角狠狠地剐蹭着敏感万分的肠道嫩肉,颤动着回撤至菊穴口,又再一次狠狠捅入。
夏薇脑中刚生出男人为何变卦的疑问,便被怂的俏脸高抬,红唇张大成圆形,发出的叫声趋向淫媚,而瞪大的杏眼彻底迷乱了。
屁眼里狂野炸裂的痛楚,化为扭曲灵魂的快感,像惊涛骇浪一般席卷大脑,将她仅余的理智无情淹没。
“操他妈的‘四六灵阴’,操他妈的‘圆满入化’!骚屄现在不能肏,那就把屁眼干烂!”
微弱的清明让夏明德堪堪停下了肏屄的冲动,却也化作了狂猛的郁闷,他嘶吼着,谩骂着,直接开启了一下比一下凶狠的砸肏,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通过下体发泄一尽。
很快,夏薇的后庭肠道开始自发地分泌黏滑肠液,经历了无数次爆菊,身体已经有了本能地自我保护,但这在无形中也把男人的舒爽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紧凑、温暖、嫩肉密布、汁水淋漓,夏明德起初还感到进出艰难,现在却如鱼得水,他可着劲地暴力抽插,鸡巴上盘虬的青筋残暴地在夏薇愈发火热的肠道中剐蹭,粉红肠肉都被拉出了菊涡,攀附在粗壮的棒身上,显得淫荡不堪。
他的羞辱秽语听在夏薇耳中,却难以留在心头,她此刻被菊腔中肆掠的异物搅得脑子麻木,但钻入她身体中的楚诗薇却赫然睁大了双眼。
“四六灵阴、圆满入化”更是从污言秽语中被过滤了出来,不断在楚诗薇脑中回荡。
具体何意她难以猜透,但结合夏明德早前一闪即逝的遗憾眼神,以及此后咬着牙也坚决临阵收屌行为,她隐隐觉得应该和自身有关。
难怪这一晚会被记忆长河翻出,信息量着实惊人!
在受虐中,她下意识地选择了遗忘,但实则所有的细节却已埋在了她的记忆深处。
从夏风口中得知真实身份为楚家弃女,她的精神频临崩溃,之后又自暴自弃一般展露最淫荡的一面,主动求虐,残破的身心终是完全坍塌,不灭的灵魂开始一点点重建,她的价值观也在重塑,在这个艰难而痛苦的过程之中,埋藏极深从不愿提及的不堪回忆也被挖掘被曝光。
此刻的楚诗薇,很想冲出夏薇的身体,不愿再亲眼目睹当晚受辱的画面,如果能略过而直接获取那些有价值的信息,那就更完美了。
但遗憾的是,她尝试了几次后,发觉无论是身体还是神魂都完全被禁锢了。
当然,她也有种强烈的预感,是否这种折磨冥冥中已有安排。毕竟她苦难的日子不计其数,可偏偏这一晚发生的一切,被抽丝剥茧般重现了出来,而且想逃避都无能为力。
她在天人交战之时,夏薇的后庭肠道已被夏明德粗野地肏出了撕裂感。
只是娇软紧窄的菊蕊没有服软,还在本能地收缩蠕动,试图通过裹夹来咬紧男人肆虐的阳具,以减轻变态的快感冲击,可她越是如此,越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原本还只是快速深幅度地抽插,现在却变成了残忍无情、毫不怜香惜玉的猛干爆肏。
“啪啪啪……”
“啊啊……!!!”
“呼……什么女神!装什么高冷!肏屁眼都能肏得骚屄喷水!还敢说你不是贱货!不是母狗!?”
夏明德咆哮连连,腰腹摆动的频率高得吓人,他自知这样的畅快享受是在药物辅助下才能获得,要是以往可能早就一泄如注了!
是药三分毒,尤其是他今晚用的助兴药,是在几乎牺牲神智的代价下,才能抵抗夏薇菊穴名器的威力,又怎会不用最狠的方式蹂躏!
男人烙铁般的鸡巴狂躁地在后庭肠道中抽插,九曲十八弯的肠壁也开始疯狂蠕动,夏明德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剧烈的刺激也把夏薇往肉欲深渊中拉拽。
熟悉的凌虐快感不断高涨,冲击得她神魂变得扭曲,也让她有了无法自拔的放纵。
很快,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羞愤和反抗被暴虐的肏干彻底撕碎,羊肠小径般的后庭肠壁被撑满烫平,男人龟头上的冠状沟摩擦出的酥麻快意在她体内和脑中乱窜,将她渐渐微弱的意志摧垮,也把她一脚踢入了肉欲漩涡。
很快夏薇俏脸上的清冷被扭曲崩坏的表情取代,赤裸娇躯再没了挣扎,只剩下生理愉悦带来的痉挛颤抖,清澈的肠液海量分泌,随着男人翻飞起伏的鸡巴弥漫于臀股之间,而骚香四溢的淫水也在屁眼被狠肏之时,不甘沉寂地喷溅而出。
“总有一天,老子会找,找到神岛,练就神功!到时候老子要让所有男人成奴,女人做狗!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肏着肏着,夏明德两眼赤红如血,神情似呆似傻,但身体却保持着疯癫状态,即使臭汗淋漓,也完全不顾忌体力能否为继。
他语无伦次地怒骂着,鸡巴狂轰乱炸,粗壮腰腹激烈地拍击在夏薇早已泛红的圆翘臀瓣上!
一时间喧嚣声大作,仿佛欲海里卷起了狂怒的风暴。
夏薇被肏得心神溃败,娇躯像筛子般猛颤,迷乱的呻吟从低浅攀升至高亢,又渐渐嘶哑,哪里还听得清一句夏明德莫名其妙的吼叫。
然而,对于钻入她身体中的楚诗薇却字字清晰可辨。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一头雾水。但早前看过石屋中的手书,两相结合之下,她瞬间便醒悟,夏明德口子所说的“神岛”应该就是“鸿云岛”!
难道夏明德早就知道有这样一处神秘所在?那其他超然家族呢,是否也有所闻?
“啪啪啪……!!!”
“嗯嗯啊啊啊……!!!”
她脑中疑问连连,但夏薇却已淹没在了振聋发聩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她本人骚媚急促的娇吟声中。
“啊……!”
夏薇突然尖叫,圆翘的美臀被夏明德最后一个冲刺几乎撞扁,连没被男人肉棒挞伐过的前穴也狼狈地抽搐。
男人势大力沉的这记暴肏把她送上了屁眼高潮,而私处像是一个水袋被猛然撕裂,一股激荡的淫流“噗”地击打在床面。
夏明德强忍住在菊穴爆浆的欲望,他更喜欢看身前女人用小嘴含棒吞精,那种痛苦挣扎的表情比助兴药还要让他酸爽!
“啵!”
他迅速抽出被夹得跃跃欲射的鸡巴,把沾满油亮肠液的黑鸡巴又一次塞进了夏薇颤抖的红唇之中。
随后,他满脸狠戾地劈着大腿,双手插进夏薇柔顺秀发,把那张清冷雅致的绝美俏脸拼命往鸡巴上摁。
紧致滑嫩和娇软湿润的暴爽感再次袭来,夏明德紧闭色眼,憋足了气,开始不顾一切地挺耸腰臀,借着将射未射的状态,足足捣怼了几十下,全是结结实实的深喉爆肏。
已经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窒息感,再次笼罩了夏薇,却因为身体虚脱变得更为强烈,她惊愕地瞪圆了美眸,清泪哗啦啦地从眼眶中涌出,她完全喘不上气,只能用一双柔白小手用力推搡男人的大腿,但秀发始终被两只大手牢牢禁锢。
“啪叽!啪叽!!!”
“呜,呜,呕!”
夏明德面带残忍,狰狞的龟头对夏薇紧嫩喉管的肆虐变得歇斯底里,那截疯狂厮摩红唇的坚硬棒身,不断从她小嘴里拉出条条晶莹剔透的黏稠银丝。
“咕叽!”
“啪!”
夏薇的俏脸被嫣红完全侵染之际,也迎来了男人最粗暴的一击,被极致扩撑的红唇无奈蠕动着,贴住了夏明德的小腹和阴囊。
男人不再继续挺耸,闭着眼让坚硬如铁的肉棒静止不动,充分享受被紧窄喉管全方位包裹的舒爽。
“呼……!射死你个贱货!老子对天发誓,帮你找到野种后,当着他的面把你肏成最下贱的母狗……!!!”
夏明德仰天狂啸,沙哑的怒骂声中透着酣畅和满足,深插在夏薇喉管中的龟头开始剧烈抖动,一股股浓精再度喷薄而出,丝毫不顾女人两眼翻白,雪白娇躯在激烈挣扎中连连抽搐。
足足十秒后,夏明德猛地松开手,夏薇的臻首向上弹起,剧烈抖动的鸡巴“啵”的抽离了她的红唇,大量混合着白灼精液和口水的黏稠液体拉出道道丝线,再悲壮崩落。
夏薇痛苦地捂着还在发出“咕咕”怪音的雪颈,一阵激烈的呕咳紧随而至,如同杜鹃啼血,让闻着动容。
“嗬……!怎么样,骚屄,新鲜出屌的精液好吃吗?看你那贱样,应该没少给你野种的野爹吃鸡巴吧,嗯,贱货!”
“咳,咳咳,什,你说什么?”一晚上下来,夏明德满嘴都是颠三倒四的胡话,还在窒息感中沉浮的夏薇完全听不明白,只是本能地回问了一句。
“嘿!”
夏明德也不重复,只是狞笑一声,突然伸出左臂使劲儿环住了夏薇的雪嫩玉颈,又一把掐住她洁白优美的下颌往上重重一抬。
绝美俏脸猝不及防的扬起,男人直接弯腰低头,一口盖住了两瓣莹润嫣红的芳唇。
“呜?!”
“吧唧!”
夏明德用的力道很重,掐得夏薇俏脸生痛,而索吻的过程则更加粗暴,四瓣唇片的厮摩吸吮甚至牵动几次牙齿的碰撞。
夏薇经不住痛只得张开了小嘴,贝齿立刻便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夏明德贪婪的大舌头霸道的侵入,如同淫蟒一般大幅度的摆动,不断扫过她的口腔内壁,完全不管清香甜腻中带着的腥臊精液味,当捕获到湿滑的小香舌,便又咬又吸地卷绕搅动。
“吧唧……吧唧!”
“嗯,唔……你,你放开我。唔……!”
唇舌沦陷,夏薇后知后觉地微微挣扎。
但雪上加霜的是,夏明德的右手迅猛出击,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巨蟒侵袭,顺着饱满玉乳,途经浓密的萋萋芳草,又急转向下,粗糙的手掌瞬间挤开了腿心中的滑腻肉瓣,直接陷入她水汪汪的紧窄蜜缝之中!
“可惜啊,小骚屄还有待成熟!老子可警告你,别他妈给浪破了,不然你就是有一千条贱命也不够弥补!”
夏明德大手玩弄着夏薇的私处,忽然两眼一瞪,没头没脑地呵斥了几句。
浑浑噩噩中的夏薇听得一知半解,脑中的疑惑才停留了半秒,便被身下“呱唧呱唧”的淫靡水声冲散。
夏明德面色阴沉,毫无征兆地晃动起手指,在夏薇湿滑泥泞的肉缝左右快速拨弄,到了阴道口仅探入半根指节,匆匆感受一下裹夹而至的嫩肉,便又迅速抽出,全身骤然涌出莫名戾气,手指带着愤怒,把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摩擦得东倒西歪。
钻入夏薇体内的楚诗薇承受着不堪画面的冲击,脑子里却灵光一闪,猛然领悟到了夏明德话中深意!
男人并没有说出不破她处子之身的具体原因,但显然不是不取,只是时辰未到!
第335章 欲与君绝
夏薇的感官此刻却停留在被男人手指奸淫的私处,灼热的蜜汁在剧烈蠕动抽搐的阴道里泛滥弥漫,她羞涩地微低臻首,艰难忍受着灵魂喷薄的快感,瑶鼻中挤出断续的哼唧声,听着仿佛喘不过气来了一般。
“呱唧,呱唧!”
“嗯,嗯嗯嗯……!”
“这就是女神的模样?才捏了几下骚屄,浪水就快流成河了!”
夏薇的娇吟声才响起,夏明德两眼中凶光暴闪,翻垃圾一样将她翻过身,再次摆成了沉腰撅臀的母狗挨肏姿势。
“啪!”
男人也毫不犹豫地又一次扬起了手臂,一记格外狠重的巴掌直接扇得夏薇臀浪起伏。
“嗯呃……!
“啪!啪!啪!”
“啊……不,不要……”
屁股上的巨痛让她忍不住回头叫停,水雾弥漫的双眼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却因为屁股上的剧痛,难以把目光的焦点集中。
钻入她身体中的楚诗薇看得非常清楚,夏明德又一次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她不禁恍然,难怪夏明德那晚能超常发挥,射了一次又一次,下体却始终不见疲软!
服用助兴药其实并不稀奇,夏明德在过往调教她的时候也没少用,但亲眼目睹了每个细节后,楚诗薇发觉那晚男人的用药不止能让下体迅速勃起,还能使他陷入癫狂暴躁的状态。
就如此刻,夏明德服下药后,两眼猛地瞪圆,阴翳的目光瞬间被阴狠毒辣取代,原本还只是随意拍打夏薇翘臀的大手,陡然绷紧,紧接着便是毫不怜惜的连连挥舞,在她余痛未消的细嫩屁股上就是一长串的恶毒抽打。
片片凄美的殷红迅速覆盖了逐渐消失的雪白无瑕,夏薇被扇得闷哼连连,两条白嫩美腿不断扭捏交错,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夹越紧。
火辣辣的疼,却又不是纯粹的疼,夏明德在暴打中还是玩了花样,让她脑中扭曲快感不断加剧,声声刺耳的巴掌声很快又唤起了熟悉的悸动和变态的性欢,连男人边打边说着什么,都充耳不闻了。
但此刻钻进她身体中的楚诗薇没漏过一分一毫,她听到夏明德在低声咒骂:“妈的,隐门在找,各大家族也派了人!以为老子夏家就是吃素的吗!你们想独霸天下,号令群雄,老子却不像你们那般贪婪,只要美人任肏,男人世代为我夏家家奴就行了!”
“哈哈哈……”
悲催的夏薇听到的只是男人狂妄的笑声,她沉浸在生理层面的强烈刺激中,但屁股上的痛楚也猛如恶虎,清冷俏脸不再因为痛而扭曲,充斥的全是不健康的潮红。
夏明德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凶狠的眼中顿时闪烁出变态的亢奋,手上的力道变得愈发凶残。
果然,他等到了意料中的一幕:夏薇芳唇颤抖着,终是娇弱哀求起来:“别,嗯……别打了,求求你。”
夏明德得意地疯狂嗤笑,不过挥舞的手臂还是消停了。
“骚屄!知道疼了?知道疼还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被野男人肏出了野种!!!你说,你贱不贱!”
“嗯,我贱……”
夏薇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理解夏明德为何咒骂,话中又是何意。
她的娇躯还在瑟瑟发抖,思考的能力荡然无存。
忽然,她挣扎着跨到男人的身上,一双玉臂轻轻环着他的脖颈,红彤彤的丰柔臀瓣高撅在半空,臻首抵着夏明德满是毛发的胸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没有说话,红唇颤抖着急促喘息,檀口中精液的腥味散了许多,野花香气息重新回归,再加上汗香淡淡,顿时把夏明德撩得欲火焚身。
他淫笑着,“呼啦”声中又把已然屈服的夏薇翻过身,劈着一双粗毛大腿重重地骑住了她满是手掌印的挺翘美臀上。
随后他低伏上身,将毛茸茸的胸膛贴住夏薇光洁的雪背,粗重炙热地喘息声中,逐渐凑近她凄美的侧颜,语气低沉的问道:“骚屄,想要了么?”
“嗯,想。”
“小母狗,想要,就自己把屁眼掰开!”
夏薇娇躯轻颤了一下,迷离美眸中眼神麻木而空洞。
她缓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而羞耻的情绪,但屁股已是微微抬起,迎接无法拒绝又注定会失去理智的淫乱。
“啪…!”
“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生野种的时候怎么没见犹豫!装逼的贱货!”
剧烈的刺痛再次从屁股上传来,夏薇像是被真的打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战战兢兢地伸出两条纤细玉臂,赤裸娇躯逐渐塌陷趴伏,任由着一对浑圆挺拔的玉乳挤压成雪饼,洁白额头与床面相接的霎那,指痕累累的美臀顺势高高撅起,淫贱雌服的母狗姿态瞬间拉满。
钻入她体内的楚诗薇美眸含泪,心如刀割,这是她永远的痛,也是她最想彻底剥离的记忆,却被记忆长河无情地,毫无一丝保留地回放。
不要!她心中呐喊着,希望奇迹能出现,更希望可以闭上眼睛,或者挖掉眼球不再看接下来的一幕,但……
夏薇摆好了姿势后,几根无暇玉指向后攀上了自己的翘臀,稍一用力,掰开了深邃诱人的臀缝,把紧张收缩中的娇小菊涡毫无廉耻地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人虽然够贱,但屁眼还真是个极品!肏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烂,嘿嘿!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今晚非得把你的屁眼肏开花!”
说完,夏明德大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了夏薇的香肩,凌空紧绷,蓄满蛮力的腰腹猛地往下砸落,重重地撞上了她的浑圆臀瓣,巨大的力道推动着大半根坚挺黑鸡巴,瞬间怼进了她主动掰开的菊涡之中。
“啪”的一声巨响,夏薇被肏得两只小手往前一拍,整个上身揉搓在了床面上,发出一阵阵似满足、似痛苦的鼻音,短暂急促,堕落淫荡。
夏明德接下来的动作没有半秒滞涩,第一下带给夏薇的火辣快感还没消散,坚硬的肉棒已经完成了迅猛拔退,再全力肏入的过程,霎那间肠液飞溅,浪水激射。
“噗嗤!”
“呃哈……!!!”
大开大合的暴肏之中,夏明德情绪变得时而癫狂,时而木纳,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瞳孔中闪烁的是野兽一般的噬人淫芒。
“肏死你!贱货!另可做别人的母狗也不待见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他疯疯癫癫地怒吼着,语无伦次地谩骂着,满身的臭汗也阻挡不了他不依不饶地全力爆肏,腰腹如同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牟足了狠劲玩命撞击,狰狞的鸡巴摧枯拉朽般地奸淫着夏薇紧致的后庭肠道,不知疲倦地索要那强烈的滑腻触感和热情的吸吮欢畅。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
矜持被肏到了九霄云外,夏薇也跟疯了似的高亢淫叫,随着屁眼被男人搅得七零八落,她也淹没在了排山倒海的扭曲快感之中,理智更是被冲得崩塌狂乱。
散发着骚香的清澈肠液不再羞涩溢出,而是如开闸洪水般喷涌,为男人在她菊道中的大力开垦保持润滑,肠道里的嫩肉褶皱也自发地痉挛蠕动,恬不知耻地吸附着,吸吮着疯狂进出的滚烫肉棒。
“嘶……爽啊!老子很快就会找到神岛,成为无敌的存在!到时候封你这贱货为神岛第一母狗!嗬嗬……母狗!哈哈……第一母狗!哈哈哈……”
夏薇被摧残肆虐地脑子有些痴傻,耳朵里不断回荡着“母狗”,“贱货”这些羞辱恶语,还有男人狂妄至极的笑声。
钻入她身体里的楚诗薇却如闻惊雷,尤其是“找到神岛”四个字,更是在脑中掀起悍然狂潮。
难道三年前夏明德就有了“鸿云岛”的重大发现?那为什么夏家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
“嗬嗬……君涵,看看现在的你,嗯,还有半点风姿绝色的样子吗!?哈哈哈……你的雍容华贵呢,你的高雅端庄呢!”
问题才在她脑中涌出,肉体撞击声、扇打声、男人的喘息和叫骂声,再次回荡在卧室之中。
夏薇被肏得彻底麻木,如同一个性爱玩具,没有了任何反抗,只会婉转呻吟,颤抖抽搐着,任由着双穴中淫汁喷溅。
钻入她体内的楚诗薇目眦尽裂,她终于明白了,夏明德那晚吃了药,而且连吃了数颗!
难怪从那之后,整整半年男人都没再碰过她,甚至连打个照面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可也正因为服了药,夏明德整晚都处于情绪极不稳定、思维不断跳跃和性情暴躁毒辣的状态。
“噗嗤,噗嗤!……”
“嗬!嗬!呼……!太他么爽了!哦……!”
暴肏仍在继续,两人汗如雨下,潮湿的皮肤在灯芒下闪烁着淫绯的光泽。
夏薇被撞得雪臀翻滚,屁眼真的快要开花,上身软成了一滩泥,俏脸也紧贴在床面,眼角处泪痕斑斑。
夏明德粗壮的手臂和大腿同样在微微颤抖,却不是心中不忍,而至他爆菊猛肏的发力程度狠辣到了哆嗦的地步。
“嗯……嗯啊……不,我不行了……”
变态的快感虽然强烈,但夏薇再能扛,也经不住男人长时间毫不怜惜的野蛮蹂躏,她的神志变得越来越模糊,迷离眼眸中的光芒愈发微弱,小舌头都滑出了嘴角而不自知。
“嗬嗬……!欠肏的母狗!老子让你犯贱!现在服了吗,嗯!?”
“服,服了……”
带着颤音的怯生哀鸣,却令男人的征服欲膨胀至极,药物催化的残暴也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啪!”
夏明德眼中闪过一道残暴恶毒的凶光,忽然他抬起丑陋的大脚丫子,重重地踩住了夏薇凄美的侧脸上!
随后他使劲儿扯住夏薇一条纤长玉臂,一边踩住她崩坏了的冷艳侧颜,一边大开大合的发起最后的狂野冲刺。
“啪啪啪!!!……”
“嗯啊啊啊!!!~”
而夏明德的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对着夏薇红肿不堪的翘臀再度凶狠虐打。
疼痛,屈辱和羞耻,几种本质不同的刺激汇聚天灵,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夏薇深深坠入了肉欲漩涡,在扭曲中爽得半晕了过去,只有两只小脚丫还本能地紧绷着,嘴里的呻吟全成了低浅凄媚的求饶声。
“啪啪啪啪!!!……”
夏明德双眼赤红,充耳不闻,他咬牙切齿,阴冷的脸庞露出誓要将女人娇嫩屁眼肏碎的狰狞。
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摧残之后,夏薇的后庭肠道居然开始反击,先是紧紧吸附住男人的肉棒剧烈痉挛,随后无数滑腻娇软的肠肉展开最猛烈的裹吸噬咬。
夏明德本就是强弩之末,突如其来的滔天刺激让他再难坚持,臭汗如雨的身子猛地一僵,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声舒爽闷哼,他的鸡巴哆嗦着,在夏薇肠道深处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晕死前夏明德说了什么,夏薇听进左耳,又迅速从右耳飘出。
钻入她身体的楚诗薇又没有错过半个字。
夏明德看了一眼娇躯抽搐,进入昏死状态的夏薇,晃了晃亢奋未消的脑袋嘀咕道:“这药可真够猛啊!老子怕不是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薇奴啊薇奴,三年,只要再等三年,老子就让世豪破了你的身子,到时候武道进入新境界后,拿下神岛就指日可待了!”
三年?处子之身会交给夏世豪?武道新境界?各种疑问蜂拥而出,楚诗薇还没来得及理顺思路,便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薇儿,薇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听到有人在耳边焦急呼唤。
一片漆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道光线,楚诗薇发现自己回到了记忆长河之中,但这一次滚滚忆潮没再停留,呼啸着瞬间消逝。
下一刻,她只觉一个巨浪铺天盖地地落下,整个人被推到了半空之中,浪涛消失的瞬间,她也重重地摔了下来!
“唔……”
一阵钻心的刺痛窜入天灵,楚诗薇猛地从石床上坐起身,两只玉手紧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唇齿打着颤,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往下流淌。
“薇儿,你气色怎么这么差!是做了噩梦吗?”
说话的自然是夏风,刚才楚诗薇的自我封闭状态让医道不凡的他都感到无力。
从脉象和心跳来看,楚诗薇身体并无大碍。偶尔会略显急促,却又能很快恢复正常。
从气色来看,也同样没有太多异样,秀靥上依然不失健康红润,唯一让他不解的是,楚诗薇美眸始终睁开,却又只见眼白,不见眼瞳。
夏风试着用不同方法想唤醒她,可效果全无,只得守候一旁,帮她擦拭干净身子,还套上了裙子,整个过程楚诗薇都没有半分挣扎,仿若对外界的接触没有一丝感应。
过了尽一个小时,楚诗薇终于有了变化,进入魔怔一般的美眸开始微微颤动,神情也不再空洞,而是各种或喜或悲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后的复杂变化。
看着一脸焦急的阳光少年,楚诗薇脆弱的心灵划过一道暖流。
她真的很想扑入夏风怀中,痛快淋漓地大哭一场,但脑中还未散去的屈辱回忆把她的冲动狠狠勒住。
我非良人,如何能再腆着脸再纠缠这个一遇风云便化龙的不凡少年!
我满身都带着难以磨灭的屈辱痕迹,又如何能让一个迟早会傲立于世间的少年因为我而成为他人的笑料!
第336章 泪断情丝
“夏风,你还没走吗?是不是刚才还没完全满足,所以留在这里,想等我醒来,再狠狠地肏我?”
楚诗薇心中极为不忍,但理智告诉她,必须要斩断情丝,不能再成为少年情感的负担,更不能因为自己,让他背负沉重的枷锁!她故作轻蔑地斜乜了少年一眼,神情骤然冷若冰霜,话语更是充满了讥讽。
“薇儿,不,你怎么…”
绝美玉人突然的转变,让夏风愕然,他连忙出声解释,却被冷漠地打断。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是不是你从没玩过一个又骚又贱的女人,呵呵,这就食髓知味了?”
“不,薇儿,我从来没有…”
“呲,从来没有肏得这么爽过,对吗?你知道吗,夏风,你刚才做的,夏明德不知道做过了多少回!每次他肏我的时候,都像疯子一样!男人都一样,女人在床上越贱,你们就越兴奋!”
楚诗薇呲笑一声,红唇轻启,再一次语出惊人!
夏风彻底愣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放厥词的楚诗薇,俊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对眼前女子的过往,他了解得并不深,但也知道,还是夏薇身份之时,她曾经堕落过,和夏明德产生了扭曲的虐恋,也甘心情愿成为性奴。
幡然醒悟后,两人的感情也很快升温,在水乳交融之际更是默契地从不提及往事。
在夏风心中,他认为此事已经翻篇,换句话说,有着屈辱往事的夏薇已死,现在这世上只有走出了心魔的楚诗薇。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他想象!楚诗薇刚才说出那席话的时候,神情语气并不像在自嘲,而是彻头彻尾的在嘲讽他夏风的无知。
少年的反应自然落在了楚诗薇眼中,她的心在流血,灵魂被鞭打。
记忆长河把她过往的下贱和恶堕毫不留情地注入脑海,让她再无法生出坦然面对夏风的勇气。
她知道少年初心良善,也一定会包容自己的一切。可这对于少年来说是不公平的,更是残忍的,她只是想想都会觉得良心难安。
“这就失望了?呵呵,夏明德每次肏我的时候,都非常狠,就好像有着使不完的蛮力!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奶子和屁眼情有独钟呢!”
她决定再下一记猛药。
夏风耳中顿时嗡嗡作响,他颤抖着退后两步,俊脸上满是悲伤,双手齐摇,苦涩呢喃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薇儿…”
“是薇奴,也是夏明德对我的一贯称呼。这世上哪有什么薇儿,只是贱母狗 - 薇奴!”
楚诗薇再一次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是,你不要这么说,薇…”
“哈哈哈……不这么说就能改变事实了吗?夏风,你救过我,我很感激,甚至可以为你而死!但你真认为靠你胯下那根大鸡巴,就征服我了吗?笑话!夏明德的鸡巴是没你长,也没你粗,但是跟他相比,你不过是个孔武有力的毛头小子而已,而夏明德,却能带给我最极致的欢愉!”
楚诗薇忽然欺身上前,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用葱白玉指在少年胸口指戳。
夏风只觉脑中轰然炸裂,白茫茫的一片,而楚诗薇的手指如同一柄柄利剑,将他的神魂刺得千疮百孔。
一丝微弱的清明告诉他,楚诗薇是故意这样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无法猜透!
对方的脸色满是不屑,话语凉薄透骨,让他根本集中不了任何精力去细细思索。
他是个坚守初心,意志坚定的少年,但不可否认的是,也仍旧是个涉世不深,阅历浅薄的大男孩而已。
从龙纹峡来到广南城后,无论是感情还是武道,夏风都可谓收获满满,但相比之下,人生的经历算是乏善可陈。
如果真要列举他曾受过的挫折,那么救助唐婉却被驱逐出医院算是一次,和苏嫣儿之间出现的情感裂痕勉强也能算,可也仅仅如此,严格意义上的遭人背叛、惨尝败绩,亦或痛失所爱,统统没有体会过。
“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你一无地位,二无身份,除了一身武道修为,还有什么?呵呵,不过你放心,我虽下贱,但也不是忘恩负心之人,欠你的,我今后会加倍还你!但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纠缠不清,因为你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音一落,楚诗薇疾步从风中凌乱的夏风身边走过,没再多看他一眼。
背着身,她忽然顿住身形,冷漠地接着又道:“你我有缘无份,以后各走各路!”
楚诗薇的无情化作一团闷火,仿如大山一般压上心头,强烈的郁闷和酸楚让夏风难受至极。
可理智也在提醒他,楚诗薇身世坎坷,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
夏风想恨却根本恨不起来,对自己为她做过的一切,也始终无怨无悔。
而且他有种怀疑,楚诗薇突如其来的变故并非本性如此,而是有意为之。
至于目的,对方不言明,夏风很难猜透。但隐隐觉得,是在为自己着想。
“唉,薇儿,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也许彼此冷静一下是对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夏风强行稳住心神,长叹一声,轻声说道。
没有想象中的怒骂和指责,只有透着落寞,却不失呵护的回答,楚诗薇猛地转过身,美眸中水雾弥漫。
她深深凝视着努力平静下来的少年,终是摇摇螓首道:“你自己回吧。我决定先留在这里,一来可以利用寒池修炼,巩固修为,二来我,我也想静静。”
夏风心中一紧,还待劝说,楚诗薇却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留意到了少年俊脸上不加掩饰的忧虑,她芳心一颤,到了嘴边的冷言冷语再难说出口。
“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更不会再轻贱这条命,因为它已经属于你了,是生是死以后都交由你来决定。”
她的话听着有些矛盾,毕竟“有缘无份”是她亲口说的,“不要再纠缠”也是她的原话,但夏风并没觉得可笑,因为楚诗薇是一字一顿地说出刚才的一番话,神情肃然,眼神坚定。
“薇儿,你是我的女人,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夏风几乎没有思考,深藏心底的话便脱口而出。
楚诗薇美眸之中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光芒,强烈的幸福感,让她措手不及,却又甘之如饴。
少年朴实无华的一句 “你是我的女人”,带着大男人的强势,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听在夏薇耳中却如闻仙音,也让她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似乎有蹦出胸膛的迹象!
然而两人的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她脑中绽放的喜悦火花被一盆肮脏的冷水瞬间浇灭。
“不,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也成不了你的女人!我曾是夏明德的母狗,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等少年回应,她接着又道:“夏风,你是人中龙凤,假以时日,必会傲立于世。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女人,是夏明德发泄兽欲的玩物和性奴,更是手上沾满鲜血、见不得阳光的杀手…”
“薇儿,往事何必再提…”
夏风急忙出言安抚。
楚诗薇却自嘲地大笑起来,随后像看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一样,喝问道:“不提便能让已经发生的消失吗?世事无常、人言可畏!了解我的人可不只是夏明德,还有他的儿子夏世豪!当年我被调教的视频仍完整保留在夏明德手中,谁敢保证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不会被有心人利用?你摸着良心告诉我,当有一天亲眼目睹了那一切,你还能坦然接受吗!”
自从浴火重生之后,楚诗薇其实一直处在矛盾和纠结之中。一方面夏风所做的一切让她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情,也自然而然地生出了依恋之心,但另一方面,不堪回首的过往是她心头永远的痛,她本能地选择了逃避,战战兢兢地维系着和夏风的情感纽带!
但此刻不同了,落入了记忆长河的幻境之中后,那些肮脏下贱的一幕幕再次呈现,连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让她再也无法继续逃避下去。
她的心境更是在得知了真实身世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脑中开始不断回荡着一个声音,提醒她出身超然家族都可以被无情遗弃,那么如此仓促地把全副身心挂在一个少年身上,不但自私自利,也愚蠢至极。
回归的理智最终让她痛下决心:肉体来侍奉,情愫需深埋。
楚诗薇的话让夏风的心再度沉了下去。
世俗的力量有多可怕,他真的不了解。
他心中的想法一直都很简单,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的女人,那就一定要善待,哪怕是用生命去呵护都在所不惜。
如今楚诗薇只是亲口说出她过往的经历,他都如鲠在喉,也完全听不下去,那如果有一天,楚诗薇所说的视频真的摆在眼前,他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无尽的彷徨在夏风脑中涌现,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你走吧!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你还有辉煌的未来去创造,而我,也同样要在为己而活中打拼。”
少年神情上的变换楚诗薇一一看在心里,她并不觉得难过,反而感到极为不忍,这些问题很现实,但对于一个用心呵护自己的大男孩来说实在过于残酷。
她真的怕自己一时心软,继续用逃避掩饰一时,却因为最终无处遁形而导致两人都痛苦一辈子。
最终夏风吹一个人离开了湖心岛的,带着浓浓的失落,也带着深深的困惑。
不得不说,楚诗薇逐客令中说的一句话让他有了新的感悟。
从龙纹峡来到广南城后的两个月里,他可谓顺风顺水,无论武道还是财力,都有了惊人的增长,但也迷失在了数不清的温柔乡中。
在大事上,他能拖则拖,淡了寻根的渴望,也少了自建家族的豪情壮志。
这样的日子看似快乐如神仙,但斗志却在不断离他远去!
这段时间他诸事缠身,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感情上的挫败,让他不自觉地沉下了心,有了一番仔细思索。
越想夏风越感到心惊,得过且过的日子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靠武力就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美梦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匆匆寻了个商场,夏风顶着众人或明或暗的讥笑,换了套正常的衣裤。
等到他回到楚丹琳的南礼山小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夜晚的宁静并没有让他纷繁复杂的思绪缓下来,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后,一个如出谷黄莺般动听而熟悉的声音响起:“谁啊?”
“沐雨馨?”
夏风连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今早袁楚两位美妇的对话顿时涌出,他也立刻明白了,沐雨馨一定是了解到了她母亲的所在,赶过来探望。
“怎么不说话?”沐雨馨的脚步声在门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声音带上了一丝警惕。
夏风清了清嗓子,回道:“是沐小姐吗?我是夏风。”
小院里顿时传来一声透着惊喜的轻呼,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小碎步,但很快又缓了下来。
哪怕是隔着门,夏风也能听到沐雨馨砰砰的心跳声。
“咯吱”门开了,一阵沁人心脾的混合花香飘入他鼻中。
再看时,一位美若天仙的芳龄少女玉手轻掩红唇,亭亭玉立在门口。
夏风只觉眼前一亮,绝美女郎虽未施任何粉黛,但自然之美已然倾国倾城。
乌黑的秀发垂直披肩,几络碎发轻轻拂过洁白无瑕的额前,无意间为她增添了一抹俏皮与天真。
此刻她身穿一条淡绿色的齐膝裙,色泽与她欺霜赛雪的肌肤搭配在一起,美出了天际。
笔挺的裙料将她的高挑身材衬托得窈窕曼妙,也毫不吝啬地彰显出她酥胸的浑圆挺拔,即使没有露出一丝春光,但依然让人无限遐思。
曲线优美的纤细腰肢之下,裙摆轻轻拂过她洁白无瑕的膝盖,微风吹送,摇曳生姿,让芳华玉人的妩媚自然流露,但同时又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性感妖娆。
诱惑之处宛若低语,却又在无声中诉说着青春灵动与蓬勃朝气。
裙摆下的纤美小腿没有任何包裹,骨肉匀亭,纤秾合度,肌肤瓷白洁净,用晶莹剔透来形容绝美的爱情不夸张。
秀美绝伦的玉足慵懒地踏在一双露趾半高跟拖鞋中,纤细纯净犹如水中的白莲,十根细长却不失圆润的白嫩足趾整齐排列,用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保持着自然粉润,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一片片水莲花瓣。
她的玉足在高挑的身材衬托下显得娇小玲珑,足形极美,宛若一道匀称而恰到好处的新月弧线,配合上柔软玉润的小巧足踝,娇嫩不可方物。
夏风不由暗赞,拿所有哪怕是带着夸张性质的修饰词语来形容沐雨馨的美,都不足为过。
殊不知他在情不自禁欣赏之际,沐雨馨美丽的眼眸也看着他有些出神。
只是几日不见,她发觉眼前的少年似乎有了不同,气质更为不凡,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让人沉迷的阳刚魅力,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洁净,宛若两潭纯净无暇的清泉。
只是他俊朗的脸庞上似乎透着一丝疲惫,明亮的星眸中偶尔会有落寞的微光。
沐雨馨芳心没来由地一紧,重逢的喜悦也被一抹突如其来的心痛冲淡了许多。
“你好,沐小姐!”
少年忽然爽朗地笑了,仿若阳光穿过云层,重新洒满大地。
第337章 病情之隐
夏风的笑声让沐雨馨的心境又好了起来,连鼻中不断飘入的男儿气息都清新爽洁了更多。
她心头再颤,全身细胞竟是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而脑中也骤然涌出扑入他怀中的渴望。
她忽然感到羞涩,绝美俏脸却不由自主地浮起迷人红霞。
娇羞中的沐雨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自那晚山顶别墅私家花园发生了许多如梦如幻的事情后,她的身体发生了很多难以想象的变化。
无论在校内,还是在校外,或是在家中,所有人看到她的眼神都很异样,内中包含着或不加掩饰,或极其隐晦的占有欲。这让她深受其扰,也因此对男人少了好感,多了反感。
哪曾想只是看了一眼夏风,她竟生出了投怀送抱的莫名冲动。
“夏风,你,你来了?”
她不得不强行克制住突如其来的悸动,但红晕还是在娇美双颊上渐渐散开。
眼见着少年看着她的眼神流露出好奇,她急忙微垂螓首,借此挪开目光,同时也让剧烈跳动的心稳下来。
但她还是低估了自身的魅力,芳唇轻启,开口说话之时,原本清爽的空气中顿时萦绕了丝丝缕缕醉人的茉莉花香。
少年也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气,羞得沐雨馨两只小手扣在一起,纤白玉指在不知所措中轻轻扭绞。
香息钻入鼻中,再汇聚于脑,夏风只觉烦闷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他不禁暗赞:还真是个美轮美奂,温香软玉般的妙人儿。
沐雨馨刚才的问题也让他意识到,袁姨应该跟女儿说起过了自己。
“沐小姐,袁姨还好吗?”
凌乱中的绝美少女娇躯一僵,眼神忽然黯淡了下来,神色中也透出无限忧虑。
“怎么,袁姨出事了?”
夏风顿感不安,连忙收敛心神,关切地追问。
沐雨馨深吸口气,先把夏风让进了小院,随后回道:“总之不太好。妈妈告诉我她病了,我也看得出她气色很差,只是不管我如何追问,她都不肯告诉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见夏风沉默不语,她接着又道:“而且,除了身子很虚弱,妈妈似乎心中装着什么事,心情很抑郁,这让我更为担心。”
“沐小姐,那现在呢,袁姨休息了吗?”
夏风闻言轻声问道。
对于袁思琪的身体状态,他能推测出个八九不离十。但也知道袁姨现在还没有生命之忧。不过,如果今晚不能炼制好丹药,那就很难说了。
“还没有。我劝过妈妈好好休息,但她说睡不着,要等你来。”
沐雨馨一边回应着,一边领着夏风往里走。
突然,她娇躯猛地顿住,美眸深深凝视着夏风,恳求道:“夏风,既然你在帮我妈妈治病,那你能告诉我实情吗?”
“沐小姐…”
“叫我雨馨吧,沐小姐,沐小姐的,听起来好别扭。”
夏风才开口便被沐雨馨直接打断。
见绝美少女撅着俏丽的樱桃小嘴,美眸中流露出一抹幽怨,夏风只得摸摸高挺的鼻梁,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呃,雨馨,袁姨的病症是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今晚我就会为她炼制丹药,不出意外的话,服用后应该能彻底好起来。而且,袁姨不愿相告,那一定有她的理由。不经她首肯,我也不太好透露。”
沐雨馨俏脸上忧虑散去了大半,觉得夏风的话有理,也没再坚持。
只要病能治好,又何必苦苦追问,她看得出母亲的纠结,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似乎真的有所顾忌。
现在她唯望母亲的病可以被治好,心病也能消除。
到了房门口,沐雨馨轻轻敲了敲门,屋中传来袁思琪柔弱的声音:“雨馨,夏风,你们进来吧。”
两人推开门走了进去,袁思琪此时正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也许是准备休息了,她穿着一条素色丝绸睡裙,圆领下露出一小抹白皙优美的锁骨,再上去是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颈,清瘦可人的瓜子脸上,两道斜斜挑起的柳眉微微蹙着,乌黑顺滑的秀发斜斜的拢在耳后,玉石般光洁的脸上没有了自然红润,因为过于苍白而显得楚楚可怜。
“夏风,这么晚你还赶过来,真是辛苦你了。”
看着女儿和夏风一起走进来的霎那,袁思琪只觉眼前一亮,心道这两个孩子看着竟是如此般配,仿若一对神仙眷侣,病娇的玉靥上不由地绽露出温婉微笑。
沐雨馨见母亲眼神有异彩闪过,心下慌乱,连忙舍了夏风,轻移莲步走到她床前,忧心忡忡地说道:“妈妈,你怎么坐起身了?来,我扶您再躺好。”
“没事,雨馨,躺了一下午了,我也想坐一下。”
袁思琪拍了拍女儿的小手说着,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怎么,你们之前便认识吗?”
夏风走上前抢着回道:“是的,袁姨,我和沐小姐有过几面之缘。哦,对了,她最近还曾救过一个大学女同学,也正好是我的一个朋友,便受邀去看望了一下。”
说到这,夏风没再继续,而是换了个话题道:“袁姨,我一会儿就去为您炼丹,能允许我给您把把脉吗?”
袁思琪二话不说便从被中伸出一只纤白素手,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旁的女儿,发现她垂首低眉,表情有些不自然。
袁思琪先是一怔,随即想起了在沐家别墅私家花园和女儿一起泡温泉的一幕,当时女儿心事重重,但作为过来人的她看得出应是为情所困。
难不成困扰女儿的竟是眼前的少年夏风?
她在揣摩之时,夏风已伸出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光滑柔软的触感一点都不缺,但温度太低了,冷冰冰的,好像一块寒玉一般。
他心头一紧,连忙外放出一丝至柔化劲。
与往常不同的是,夏风此刻的感知极为清晰,就仿若钻入了她的身体,睁大双眼看着化劲所过的每一处。
别看袁思琪此刻还能坐起身,实则极为虚弱。好在夏风的阳精生命力强大,滋养了她的五脏六腑,还护住了经脉,把那丝诡异的气劲压制在了角落里。
得益于在古屋中和楚诗薇水乳交融后获得的天大机缘,这次夏风查探得更为透彻,发现这丝诡异气息不但会不停地侵蚀袁思琪摄入体内的阳气,而且还会转化为难以察觉的阴毒,让她时常会莫名其妙地产生生理反应。
得亏夏风今日注入了阳精给她,不但暂时延缓了阴毒扩散,甚至还把那丝诡异气息强行压制在了一个角落。但要根治,还得靠丹药。
而经过了一下午的积累,袁思琪此刻身体中阴毒旺盛,本该在晚间也如以往一样出现不堪的身体变化,但显然沐雨馨的到来让袁思琪强行忍了下来。
可阴差阳错的是,这种忍耐实则有弊无利,如果任由着其发生,反而会让袁思琪的身体状况好一些。
“袁姨,您的病情暂时还算稳定,为了避免我炼丹之时出现反复,还需要帮您稳定一下。”
夏风心中焦急,袁思琪的脉象非常虚弱,炼丹之事已是迫在眉睫,但他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让母女两太过忧心,便换了个说法建议道。
“如何稳定,是吃药吗?”
夏风的话让沐雨馨心头没来由地紧张,她忍不住焦急地问道。
“需要用到一些非常规手段,比如推拿。”
沉吟片刻后,夏风如实回道。
只有他心里明白,现在就算给袁思琪吃增补阳气的药物也无济于事了,反而还会诱发本就蠢蠢欲动的那丝诡异气息变得更为躁动不安,只有用外力强行控制才能把一切不好的可能暂时封闭。
医不忌讳的道理沐雨馨懂,她没再多言,袁思琪本人却有些犹豫。
倒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这种早已过时的陈词滥调,而是她担心被男子触碰身体会引发再一次的生理反应,尤其女儿此刻还在身边。
“夏风,我想和雨馨单独说几句话。”
夏风正在思索着如何解释之时,袁思琪忽然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悲哀和无奈,但眸中却充满了决绝。
夏风瞬间便懂了,袁姨这是要跟她女儿说明实情了。
看来她自己也知道自身状态不佳,有些话说在前面,好过发生时再去尴尬面对。
也的确如此,夏风必须要在炼丹之前,保证袁思琪不出现任何异常,而要做到这一点便需要推拿,而且是触碰对方身体的推拿。
只有如此,才能确保诡异气息被束缚得更久,从而让袁思琪可以安静地等到丹药炼成的那一刻。
他也知道如果真发生肢体接触,会促发袁思琪强烈的生理反应,然而此时此刻,这种身体释放极其重要。
袁姨既然有话跟她女儿说,夏风连忙点点头转身离开,径直去了小院之中。
他的五识太过强大,如果站在门口,就算他不想,也会听到母女两人之间的对话。
过了半晌,沐雨馨的脚步声传来,夏风感觉到了绝美少女此刻的凌乱。
“夏风,妈妈跟我说了她的病情,但语焉不详。你能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说得更具体一些吗?”
走上前后,沐雨馨俏脸微红,垂首呢喃道。
夏风没有再犹豫,把情况一一说明,但这次他加了一句:“雨馨,我推断袁姨并非无意中染上这个病,而是曾经被人算计过。”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妈一直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也从不因为出身名门而亏待任何人,谁又会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让她时时刻刻处于痛苦和难堪之中!”
沐雨馨惊呼出声,越说越义愤填膺,红了眼眶,也湿了美眸。
夏风并没有因为她的情绪波动改变自己的判断,肃然道:“雨馨,我的判断是有一定根据的。袁姨没有任何武道修为,但经脉中却有一股诡异气息,显然并非是练功时出现的差错,而是被外力注入。对方做得极为隐蔽,我甚至怀疑袁姨当时可能处在昏迷之中。”
“这,这太匪夷所思了!”沐雨馨捂着小嘴,杏眼圆睁。
夏风接着又道:“袁姨应该跟你说了她身体的大致情况吧,始作俑者正是那股诡异气息,不断侵蚀她体内阳气的同时,转化出阴毒促发她雌性激素大量分泌,导致无缘无故便会出现强烈的生理反应…”
见沐雨馨再次垂首低眉,雪颈上浮起一抹羞红,两只玉白纤手捏在一起,欣长葱指不知所措地轻轻绞动,夏风知道自己的话让她难为情了,便不再接着说症状,而是试着问道:“雨馨,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不知你是否方便解疑,这对更了解袁姨的病情有利。”
“嗯,你问吧。”沐雨馨轻点螓首,低声应道。
夏风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支支吾吾地问道:“呃,其实,其实袁姨这个症状说是病可以,说是阴阳不调也行。在我看来,只要她和你父亲,咳咳,那个,那个琴瑟和鸣,能得到适时的阳气补充,就不必像现在这般煎熬…”
沐雨馨是个成熟的女性,夏风话说到一半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地直接打断他,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夏风,我父母他们,他们其实已经很多年没生活在一起了。”
夏风一愣,随即明白了她话中之意。
其实之前他就猜测过,沐雨馨的回答算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不过,夏风是看到过沐秋白一次的,无论样貌和气质都为人上人,袁姨也同样在容貌和气质上出类拔萃。
他不得不感叹,从外表上看明明是一对天作之合的夫妻,实则却是貌合神离,实在是令人费解。
只是也有些纳闷,袁思琪中午昏倒之时,他曾把过脉,从身体的反馈来看,应该摄入过阳气,难道不是得自于她丈夫沐秋白?
夏风努力回忆了一番,赫然想到了一个细节,他是在山顶别墅区湖边见到了袁思琪,而当时这位美妇完全没了以往的淑雅,不但头发凌乱,眼眶红肿,而且面带凄凉。
难不成袁姨被人侵犯过?
夏风心头一紧,但瞬间又松开,暗暗自责自己怎会生出如此荒谬的念头。
袁姨是什么人啊,不但出身超然家族袁家,也嫁入了同为超然家族的沐家,又有谁敢这般色胆包天!
也许袁姨也自备了一些补充阳气的药吧,夏风最终打消了猜疑。
他接着沐雨馨的话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母亲真的是位令人敬佩的奇女子!”
夏风在广南商场内衣店初次为袁思琪探查病情之时,就有过的感慨,现在从沐雨馨口中得知,袁姨夫妻之间的确聚少离多,他更是心生敬意。
沐雨馨伤感的美眸一亮,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呃,这…”
“吞吞吐吐地做什么,你快告诉我啊!”沐 雨馨以为少年在吊她的胃口,忍不住娇嗔出声。
夏风腼腆一笑,回道:“因为,因为以袁姨目前身体的症状和严重程度来看,她虽然没和你父亲在一起,但也没有和其他男人有染。你别误会,我只是站在医者角度判断,否则她不会阳气缺失,苦受生理上的煎熬。换句话说,这么多年来,她完全是靠自己一个人咬牙撑下来的!”
沐雨馨终于理解了,她眼圈一红,强烈的痛楚涌上心头,美眸也瞬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一想到母亲多年来被身体上的怪疾折磨,却没有因此而放弃做人原则,沐雨馨痛心疾首,泪水再也止不住,从眼眶中滑落。
绝美少女嘤嘤哭泣,娇躯轻颤,在月色之中显得极为凄美。
夏风不禁心头发酸,怜意翻涌,竟是轻轻揽住了她颤抖的香肩,不带一丝杂念地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安慰。
被少年触碰的一刻,沐雨馨娇躯骤然僵直,随即又松了下来。
有力的大手,宽阔的胸怀,清新的阳刚之气,让她沉醉不已,芳心虽然如小鹿乱撞,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涌上心头。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安静祥和,却胜过千言万语。
“呜呜…原来妈妈一直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这个做女儿的却毫无察觉,实在是太不孝了,呜呜…”
沐雨馨泣声自责,在夏风怀中她感到很安全,很温暖,但人却变得柔弱了万分。
温香软玉入怀的瞬间,夏风自觉太冲动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绝美少女不但没有挣扎,反而顺势趴在了他胸口,两条玉臂自然而然地蜷缩在怀中,香肩因为哭泣而抖动,楚楚可怜,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咪。
夜晚的微风徐徐吹拂,夏风感觉自己如同身处百花之中,怀中的玉人仿若花仙子一般,全身上下都飘散着鲜花芬芳。
乌黑柔顺的秀发带着清新的牡丹香,秀靥粉颊萦绕着柔和的玫瑰香,香肩玉背上气息如百合绽放,连夹紧的玉腋中都飘飘袅袅散发着清幽的梅花香,两条蜷缩在两人身体中间的藕臂也浮动着素雅荷花香,红唇轻启之时,阵阵优雅茉莉花香沁人心脾。
他不禁感慨,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
哭声渐渐平息下来,沐雨馨心境也恢复了一些,她依依不舍地从夏风怀中直起身,低着螓首,一边用玉手轻抚着香腮旁一缕垂落的秀发,一边轻声问道:“夏风,怎样才能帮妈妈稳住病情呢?”
夏风犹豫了片刻后,终是回道:“袁姨的病症你也了解了。这次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体内诡异气息比以往更加肆虐,而我猜测,因为今日你过来看望她,原本应该发作的生理反应被她强行压制,导致反噬其身,所以要稳住她的病情,在我炼丹过程中不出现反复,最好是能让生理欲望得到彻底的释放。”
沐雨馨娇呼一声,绝美俏脸浮起一抹红霞,水汪汪的杏眼凝视着夏风,眼神中透着淡淡的质疑。
只是夏风神色严肃,星眸清澈,显然他话中之意虽然让人深感难为情,但却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你,这…”
沐雨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夏风接着又道:“最好的办法是让你父亲来一趟,此时袁姨不宜舟车劳顿。”
沐雨馨见少年完全是站在医者角度看待此事,也暂时把心中的疑问放在一旁。
她摇摇螓首低声道:“夏风,根本不需要尝试,爸爸肯定不会来的。平常就不说了,今天我找他询问妈妈的去向时,可以感觉到他那份冷漠,而且似乎还带着以往没有的,嗯,一种轻蔑。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夜之间,一家人都好像变得陌生了许多。”
夏风正感到无奈之时,忽然耳朵动了动,俊脸瞬间变色,急声道:“不好,袁姨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