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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撒旦 汪柔已经记不清被按摩棒肏出几次高潮,熟透的肉逼呲呲地往外喷溅着淫水,悬在半空中的肉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困束的绑带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
男人仍旧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不管她疯狂抽搐的身体,有正常女性手腕那么粗的按摩棒宣泄般在逼穴内重进深入,次次撞击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他的手快出残影,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就捅死在手下。
噗呲噗呲噗呲—— 咕唧咕唧—— 随着粗暴的动作,几缕血迹随着硬棒的出入被带动。
“唔啊!——嗯呃……呜呜……”
女人被奸地完全不能自已,越发剧烈的快感渐渐转化成痛意,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唇被口球堵住无法闭合,呜呜呀呀的浪叫从唇边泻出,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滴,剧烈颤抖的腿心处止不住地喷水,被折磨地上下齐齐喷水。
女人的浪逼活像那个止不住的闸口,丝毫不停地往外喷溅着带着血迹的骚水。
就在她感觉快要被这如巨浪般汹涌的虐弄中昏沉之时,在穴内疯狂抽动的按摩棒突然停下了。
汪柔狼狈地喘着粗气,泪水和潮湿的发丝糊满了脸,眼白往上翻动着,秾丽的脸上再也装不出勾弄人的媚态,已经是被弄的神智不清了。
腿上的束缚先是被放了下来,女人抖着腿站都站不稳,只能凭借着手上还被悬挂的力量坠在那,等到手上的绑带被直接割开断裂后,娇嫩纤弱的女人直接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时不时还抽搐几下。
雪嫩的大腿根被从腿心流出的血丝染上殷红,两条腿蜷迭着颤抖,十足的凄惨哀艳。
女人瘫在地上还没从那个剧烈的狂潮中回神,头皮上就传来疼痛的拉扯感。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直接拽起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汪柔还没回神,只是本能地服务男人解开腰带,拉开裤链,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硬着的粗长性器“啪”地一声弹上她看不清清纯痕迹的脸蛋上。
女人的思绪略微回笼,饶是她接待过那么多客人,都没见过尺寸如此壮观的驴屌—— 心里刚升起一丝畏惧和犹豫,粗长的性器就强硬地塞到了她的红唇中,直入喉底!
“唔——”
粗如手臂的肉棒毫无怜惜之情的捅进口中,直接轻微撕裂了女人的唇角,嗓子眼的捣弄让汪柔忍不住呕噎了一声。
巨物却还有一截被空露在了外面,坚硬卡在喉管转弯处无法再进分毫,女人来不及适应,下一秒粗棒就在喉间疾速抽动起来。
口腔被堵的严严实实,粗暴的捣弄在喉间剐蹭,丝毫不给她进气的空隙,女人的双眸紧闭,脸上湿濡一片,再没有自主意识去刻意伺候对方,完全被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被男人把这后脑勺的头发带进带出。
周予彦的神智已经不清了,万西尧和陆栩站在一起宛如璧人的画面占据了自己的大脑,和十年前学校里一样面貌的少年少女对视一笑的记忆迭合在一起,像一把利刃死死插在自己的心口,他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
明明已经……明明已经拥有了和她并肩的立场。
为什么还是一直觉得离她很远?
是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代替自己站在她的身边?
不对……他不是可以被替代的人。
因为他在她的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她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驻留?!
到底要伪装成什么样才可以成为她每次犹豫时的首选??!!
男人的眸光越发森寒,双目猩红,手下的力气不自觉地收紧。
“呃!!!——呃啊——”
女人的脖颈被他死死擒锢着。
刚才某一瞬间开始,男人的动作格外的剧烈起来,她的口腔被肏弄地完全没有呼吸机会,脸因为呼吸不畅被憋的通红,窒息感已经让自己的脑子开始昏沉,她下意识的把手抵在周总的胯间。
不知是不是自己抗拒的意味太过明显,周总放过了她,正在她松了一口气又暗自惊悔自己的表现的时候,宽厚有力的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看到周总的眼神放空,仿如幽深的汪潭让人看不见底,她还在沉浸在这俊美如神只般的容貌中意乱情迷之时,脖子上的力度突然狠狠收紧。
还在余韵中的情欲顿时像被浸在冰水中,男人的力气坚如磐石,她的双腿本就因刚才激烈的虐弄而柔软无力,气腔也被钳制住凑不成完整的语句。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男人双目被赤红充斥,阴鸷的眸色透露着森寒的气息。
这哪是神祗,这分明是要人命毫不手软的魔鬼!
窒息感和喉间的疼痛感让她如临死亡,只能疯狂扭动着身体,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嘶叫。
“呃!嗬嗬——救……命……呃啊……”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在手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框框的拍击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
“彦哥!彦哥!!醒醒!”
下一刻,脖子上的力度微微放松了些,汪柔感觉自己终于从死神面前被拉了回来,瘫倒在地板上,直直昏厥了过去。
自周予彦拽了个女人进套间起,方时安就一直分心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他太清楚彦哥的情况,知道今晚的情形下他很有可能发病。
一开始房间里隐约传来女人的浪叫和痛呼声他还没有多在意,一直到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那惊呼声变得压抑撕裂,他意识到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他连忙跑到房间门口试图开门,但是门被反锁了,他只能疯狂敲门呼喊着彦哥的名字试图拉回他的神智。
此时外面,谢松临早带着一对双胞胎姐妹进了另一个套间,薛获搂着一个女人手把手教人打台球调情地正乐在其中。
范庭琛直接把婷婷按在外面的沙发上狠贯,娇嫩的脸蛋被他按在沙发背上挤压,粗硬的鸡巴从背后贯入,又狠又深,一下又一下地戳子宫口,恨不得操进子宫狠虐。
美人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全身一紧,紧湿的穴肉狠狠绞着鸡巴,直接刺激体内鸡巴射了个满满当当。
“唔……”
三人听到动静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范庭琛听到方时安的大喊声和拍门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夹射,来不及教训身下的女人,果断抽身离开,不管鸡巴上还挂着的粘腻骚水和往下滴的精液,走到周予彦的那间套间。
套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依旧穿着严实的彦哥出现在门口,只是裤腰带那里被人解开,硬挺的性器上还泛着唾液的光泽。
男人碎发微微湿润地粘在额前,下颚线崩的凌厉至极,脸色比起之前白了几分,眼眸漆黑中似隐隐翻滚着什么,表情森寒阴鸷,周身的戾气隐隐压制不住,压迫感压的人喘不过气。
仿佛那打开了地狱之门的撒旦。
第十五章:刻骨铭心
“彦哥,你现在还好吗?”方时安仔细观察着周予彦的神色。
周予彦无视门口站着的三人,径直走到沙发处坐下,靠在椅背上粗声喘着气,脖颈处青筋勃起,垂在一边的手指微微颤抖,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方时安见此情形,立刻走到了套间里在一个柜子里拿出常备的药瓶,走到他身边从里面倒出了两颗药递给他。
男人轻车熟路接过药直接扔到嘴里干吞了下去,头往后靠着眉头紧簇,平复着呼吸。
“彦哥断药有一段时间了吧,我以为好的差不多了。”谢松临靠在一边神色严肃。
方时安蹙眉,“病头没解决怎么好?只是一直没发病。”
“那今天怎么……”
薛获想问今天怎么突然发病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闭上了嘴。
三人都默契的在这个时候对某个名字绝口不提。
范琛庭走到周予彦的那个套间里,摸了摸下巴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设备情况,“这弄的也不是特别狠啊,好多玩意都没用上。”
蹲下来后看到了女人脖子鲜红的指印,才了然,探了探地上的女人的鼻息,“还有气,应该没什么大事。”
方时安倒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的状态,熟稔地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上来处理。
角落的婷婷缩在那用范琛庭的外套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内心如坠寒渊!看好文请到:712t.com 她没想到……
她当初决定跟着范琛庭的时候,以为这种公子哥只是单纯喜欢操女人,她这段时间经常被范琛庭带到兄弟局,每次聚在一起其他几个老板或多或少都会叫女人陪,只有这个周总似乎对这种画面似乎提不起来性质,兄弟在他面前按着女人操逼的时候他就冷着脸坐在旁边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今天看到周总和他老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总在老婆面前是完全不同的样子,但是她能敏感地捕捉到周总看向老婆的时候眼里的爱意,她想这应该就是她平时看到周总不近女色的原因,她以为这个彦哥和范琛庭的其他两个朋友是不一样的。
但是没想到最恐怖的就是这个周总!
她看到方时安的手下上来熟练地清理着房间,似乎经常处理这种事,一句话没多说地从房间里抱走了女人,那个之前被周总拖走的女人此时无力地倒在那人的臂弯中,浑身鞭痕,雪白的脖颈处鲜明的指印,腿根处还有血迹斑斑。
他到底还把女人当人吗??
他这个样子,他老婆知道吗?
她听到方时安用随意的语气对手下吩咐,“好好安置,按之前那些女人待遇的两倍打给她,等她醒了问她要不要继续留在会所,要走就还她合同,留就把人安排在楼下吧,以后不用去低楼层了。”
如此无所谓的物化女人的语气…
这些人真的好可怕……
药性慢慢地在体内发生反应,周予彦脑子里纷杂极端的画面渐渐褪色,脖颈处的青筋略微消退了些,却依旧靠坐在沙发上,手背搭在额头上呼吸很重。
薛获见他似乎是慢慢平复了心绪,但是胯下裤腰敞开的那里,巨物始终没得到发泄,依旧雄赳赳地抬头叫嚣。
周围紧绷的氛围略微放松,薛获此刻才敢提到那个名字,语气松懈下来,恢复吊儿郎当的本性,“彦哥这老二早晚得被嫂子憋坏了。”
“再给彦哥叫点女人来吧,叫个两三个一起来。”范琛庭似乎很满意自己提出的解决办法。
谢松临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闭嘴吧你。”
范琛庭不服,“那咋办,彦哥这鸡巴凶的,我看着都快爆了。”
方时安则一言不发,拎起旁边装着衣服的纸袋,掏出里面所有的布料扔向周予彦的方向,衣服覆盖在男人脸上的一瞬间,原本还如同凶相毕露的猛兽的男人,登时周身气压偃旗息鼓。
那布料正是刚才洗手间里陆栩换下来的衣服。
看着彦哥一只手按着搭在自己脸上的衣服沉迷猛嗅,另一只手带着另一个柔软的布料覆盖在性器上撸动,三人内心都五味杂陈。
薛获:“嫂子咋想的,我彦哥这么有本钱的家伙事儿,她多用几次怎么了?看把我彦哥逼的。”
方时安警告他,“再满嘴胡瓢小心彦哥清醒了收拾你。”
“得了,让彦哥自己玩吧。”谢松临摆了摆手,转身回了另一个套间一手搂住一个双胞胎姐妹往床上倒。
范琛庭走到一边一手扛起躲在那大气不敢喘的畏缩女人往外走,“时安,帮我在楼下再开一个房,我要干我的正事去了。”
薛获也搂着刚才一起玩台球的女人往外走。
只留方时安一个人坐在那,还是不放心地观察着周予彦的情况。
毕竟几年前那个被血色浸满的画面仍旧停留在他的脑内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第十六章:要仙要死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海边的夜色格外幽静,海浪有一下没一下的冲刷在礁石上,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停在路边十分平静。
低沉的车载音乐在幽闭的车内环绕,车内的氛围异常燥热。
后座,女人正跨坐在男人身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万西尧一只手紧扣在陆栩的后背,原本玉石般清润的声音此刻气息紊乱,“他是这么吻你的吗?”
男人另一个修长素白的手埋在湿润的甬道,随着手腕抖动翻腾,“咕唧”“咕唧”的水声从身下传出。
陆栩没说话,穴内的敏感点被他钳制住一下又一下地抠弄,刺麻的快感在全身蔓延,仿佛掐住了她的死穴。
“他是这么让你爽的?”他继续问道。
说着,手下动作像是泄怒般速度和力度骤然加大,骨感鲜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捅捣在穴内的软肉,灵活地不像话。
手下奸捣的幅度越来越剧烈,感受着掌间的唇瓣翕动地越来越快,不断有水迹从穴间涌向掌心,多的几乎溢出手心。
手下的力度越狠戾,他的语气越温柔,“阿栩,怎么不说话?是太爽了吗?”
陆栩闭着眼仰头,舒服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敏感点不断被刺激着,强烈的情欲裹挟着她,跨跪在他身旁的双腿都在颤抖,强硬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想躲,快感又让她沉浸其中。
她懒得理会他的飞醋,只是不断地呻吟。
“啊……嗯……再快点……”
她的不回应似乎引发了对方更多的不满,穴内的指尖发狠似的不断刺弄戳捣着那个点。
万西尧的视线紧紧锁在她沉浸在欲望的脸上,想到今晚听到的她的淫叫,和周予彦衬衫上那片暧昧的水迹,手下越发疾狠,另一只手狠狠扣在她的后背不让她逃躲。
“啊啊……万西尧……”
感受着包裹着指尖的甬道越收越紧,穴水一股一股地泄在他的手上、手腕,打在他的裤子上。
终于在听到她嘴里情难自禁溢出自己的名字之时,指尖狠狠抠刺在了那块软肉上。
“嗯——”
陆栩身体抖了抖,高潮爽的头皮发麻,身下像泄了一般咕涌着潮水。
裤子都被她喷潮了,万西尧满意地柔了柔目光。
陆栩喘着气身体微微后撤,抬起手抚在他的下巴处,拇指按在他的唇间用力,指尖顺着唇缝挤压进齿间抠弄,刚刚高潮的声线还不稳,回应着他刚才的问题,语气不善,“不是,他比你凶。”
万西尧神色未变,微微抬头眼眸温和直视着她,轻声道,“是吗?那你喜欢温柔的,还是凶的?”
陆栩笑了,语气恶劣,“我就不能都喜欢?”
男人沉默,垂了垂眼眸一言不发,顺着她的动作,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含住她的指尖用牙齿厮磨,舌尖湿濡地一圈一圈挑弄在她的指腹。
后座的车后灯配上环绕的灯带,车内的灯光依旧很昏暗,暖暖的光映在男人的俊美的脸上,显得本就温润的面庞更加柔和。
他的目光久久停在陆栩的脸上,幽澈的眸底星光点点,爱意毫不掩饰地流转,似乎想要诉说着什么。
陆栩并不吃他这套,坐在他身上低着头直直和他对视,与他温柔的目光相比,她的脸色显得竟有些冷漠。
万西尧嘴里还挑逗着她的指尖,见她脸色丝毫未有变色,无奈地低低叹了口气,“——能,只要你开心。”
陆栩轻笑,“这话说的,万总和我做的时候没开心到?”
她解开他的裤腰带,硬挺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万西尧的性器和他这个人不太一样,颜色虽然浅淡温润,但粗蓬的青筋贲发在巨柱上显得格外狰狞,感受到女人的视线,它急不可耐地抖了抖昂起的头,铃口突出一口晶莹的液体。
“它看起来很开心呢。”她语气柔和。
纤长白皙的手轻柔地触碰在泛着粉色的龟头上,一阵酥麻感顺着胯间蔓延全身,万西尧喉结滚了滚,本就兴奋难耐的性器更加激动地跳了跳。
下一秒,假装和善的手指恶劣的狠狠抠了抠翕动的铃口。
“嗯……”万西尧难忍地绷起肌肉。
“要不是万总搅合,我现在和老公在家欲仙欲死,万总怎么补偿我?”
万西尧额头已经青筋浮起,却从容地往后一靠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陆总想要我怎么补偿?要仙要死都随你。”
陆栩用车里常备的数据线把他的双手交叉捆吊在了车窗上面的把手上,“不安分的手就绑起来,万总没有异议吧?”
万西尧噙着微笑纵容地任由她处置。
陆栩扶着粗壮的性器一点一点用穴吃进去,滚烫硬挺的肉棒缓缓没入紧致湿窄的甬道,穴肉里每一寸内壁褶皱都被撑的满满当当,鲜明的青筋顺着动作在腔道剐蹭,舒爽得陆栩头皮发麻。
“嗯哈……啊……”
她一只手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抓在他的后脑勺扣在他柔软的发丝间,被填满的快感将她淹没。
陆栩来之前在御都汇被万西溪她们灌了不少酒,即便是她酒量尚可,麦卡伦的后劲也强劲地让她此时有点微醺。
舒爽的快感在全身流转,配合着酒意让她此刻有点全身发软,有点犯懒,她懒懒地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吐这穴内的性器。
万西尧被她不急不慢的动作被吊的不上不下,上次和她做爱还是一个月前在某餐厅和来应酬的她巧遇,被她拉着在地下停车场做了一次,没良心的混蛋自己爽了一次就不管人还硬着就扬长而去了。
她总喜欢这样,忽冷忽热,难以捕捉又难以割舍。
让人又爱又恨。
忍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被她紧致的穴肉裹挟,她动作很慢但是次次都坐的很深,每一次都直捣穴心最深处,涨的通红滚烫的龟头被她最深处的小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每次还没品到味就被坏女人抬着臀抽了出去。
万西尧心里翻滚着情欲,闭了闭眼,想要摆动腰臀往上撞,可是目光触及到她微微泛红眼神松散的脸上,平时戴着面具的清冷劲被慵懒取代,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
第十七章:甘之如饴
陆栩坐在他身上犯懒,懒得再上下起伏,干脆直接坐了下去,这个姿势进的极深,粗硬的肉棒直顶花心,原本就饥渴难耐的猩红龟头被宫颈口使劲嘬吸。
“嗯——”
两人都爽的闷哼一声。
陆栩散懒地耷拉着眼皮,跪坐着摆动腰肢慢慢地磨着,粗硬的肉棒随着扭动搅动在穴肉的每一个角落,她对准了穴内最爽快的那个地方剐蹭。
“嗯啊……哈……舒服……”
微醺状态下身体似乎更敏感,陆栩穴内一阵又一阵地绞收,咕涌出的穴水打湿在两人的结合处,一缕一缕从交合处沿着布满青筋的柱身往下沿落,最后隐没在肉棒根部,硕大的睾丸被淫水浸湿地一片粘腻。
万西尧被她绞的受不了,强忍着想要大开大合操动的欲望,凑在她面前引诱似的一阵一阵低喘。
“嗯……阿栩……你穴里好紧……哈啊……宝宝流了好多水……裤子都被你打湿了……”
他平时清润的声线被欲望浸透,刻意压低的喘息格外性感。
陆栩被他喘的小腹一紧,又是一股水从穴内吐出。
万西尧敏锐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被裹绞得更销魂,爽的后腰一片酸麻。
“宝宝……这么磨满足吗?给我解开好不好,我来服侍你。”
陆栩身下动作不停,打旋前后的磨动着,灼热的粗硬熨贴着穴内每一处角落,爽的身体微微发抖。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蛊惑的低喘,她掀了掀眼皮,有点嫌他聒噪,原本搭在颈后的两只手伸出一只捂在他的嘴上,不许他再说话。
万西尧双手还被她绑着高举在头顶,被她捂住嘴,眸色中浮着浅浅的笑意,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自取其乐。
体内的性器被控制在最舒服的角度刺弄,快感逐渐堆积,陆栩的动作越来越快,花穴紧绞着性器疾进深出,涨硬猩挺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点重重捣在宫颈口,交合处的水渍喷溅四溢。
酸麻,酥痒,刺爽!
万西尧被她湿濡的穴肉箍绞的头皮发麻,目光沉沉,在她的穴肉越绞越紧的时候没忍住挺动窄腰,粗硕的肉棒狠狠捅贯在深处,一下又一下狠戾地往上操捣。
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烧红了的棍子一样的肉棒在穴肉内猛顶,陆栩被他贯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都软了下来,原本箍在他唇上的手泄了气似的滑了下来。
“嗯嗯……啊……太重了……好深……呀哈……”
喘吟声被身下的狠贯撞的破碎,她手落在他的肩窝狠抓,和刚才磨动的快感完全不同,激烈操弄的快感如巨浪般铺面而来,丝毫没有喘息的空隙。
爽。
太爽了。
嘴巴上的禁制解开,万西尧凑上前含住她的耳垂,缱绻地用唇舌厮磨。
“宝宝……舒不舒服?是不是比你自己玩更爽?嗯?”
湿濡的感觉在耳垂上晕染,配上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传进耳道中,带动一阵酥麻。
陆栩全凭本能地呻吟。
“嗯唔……爽……啊……再重点…西尧……”
身下的力度更加猛烈戾重,连续不断地捣弄在穴内的软肉,感受到穴内开始敏感的收缩,万西尧知道她要到了。
“阿栩……等等我……嗯……宝宝……咬的太紧了……”
她穴内又热又紧,每次捣到深处宫颈口就配合地紧嘬猛吸一口他的龟头,撞一下就有一股淫水泄出,烫的棒身一阵爽麻。
原本温润的脸被欲望裹挟,万西尧额角渗着汗,浓郁的目光紧紧锁在陆栩爽的发颤的眉眼,心里的爱意和胯下的欲望狂涌汇集在一起,绷着腰腹猛肆挺动。
滚烫硬硕的龟头不断叩击在宫口,最后一下因主人操红了眼,直接硬生生挤进了宫口!
“啊!……”
汹涌的快感中夹杂一丝痛意,激烈的潮水喷涌而出,层峦迭嶂的穴肉紧致地收缩绞箍,陆栩含着硕大的性器,仰着头闭眼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
“嗯——”
万西尧被她绞的腰眼麻的厉害,铃口大开想要和她一起欲泄千里。
下一秒,紧致的裹挟却残忍的抽身离去。
感受到粗硬在自己体内颤颤巍巍地哆嗦,被逼口压迫的精囊狼狈的收缩,陆栩知道他想射,直接抬起臀吐出肉棒。
原本浅润的性器此刻涨的通红,微微抖动,蓬勃的青筋盘踞在柱身还泛着粘腻的水光,铃口可怜兮兮的剧烈翕动,想要沉浸在温柔乡中一泻千里的意味明显。
乍然被空虚感侵袭,万西尧喘息起伏剧烈。
“嗯——小没良心的。”他声线已经彻底沙哑,看向陆栩的眼光欲求不满中又透露着无可奈何。
陆栩没理会他的怨气,抬起手狠狠抽在了本就颤颤巍巍的性器上。
“唔——”万西尧脖颈青筋凸起,难耐地仰头粗喘。
“鸡巴操的很凶啊,不是很能吗?”陆栩的声线还因汹涌的高潮不稳,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猩红的肉棒上。
啪啪啪。
性器被抽打刺激的更加紧绷,挺立在空中哆哆嗦嗦,精囊难耐地不断收缩,大开的铃口一股一股吐出清液 “嗯……阿栩……鸡巴操的你不爽吗?”万西尧低下头,几乎自虐地看着她笞打着自己的性器。
她素白的手指纤细修长,指骨分明,冷白的皮肤上浮现着青色的血管,腕侧有一颗浅淡的痣,掌心被他柱身上浸湿的清液沾湿,明明是在捉弄他,却格外性感。
“阿栩……”他低低的喟叹。
她的手, 只要是她的手, 只要是她, 要他仙,要他死, 他都甘之如饴。
第十八章:都喂给你
一道温热的触感落在腰间紧紧扣住陆栩的腰。
“陆总,我的补偿够了吗,是不是该切入正题了。”
万西尧原本被捆绑在头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来,掐住她纤细的腰间,轻声说道。
数据线本身也不是用来绑人的,吊在把手上松松散散的,纯靠男人自己举着胳膊自觉配合,微微挣脱就能解开。
陆栩被放倒在后座上平躺下去,滚烫坚硬的粗物不容拒绝的重新挤进心心念念的甬道中。
紧窄的腔道还没完全消散高潮的余韵,水蕴蕴的穴肉在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就紧紧缠裹上来,像有无数张嘴同时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嗯……”万西尧满足地低喘一声。
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臀摆动得迅猛重狠,憋了许久的性器得到释放就像那个脱缰的野马,凶狠地在穴内横冲直撞。
花心被猛烈的进攻撞击,高潮过一次的腔道格外松软敏感,随着紧绞的力度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万西尧爽的眼睛都红了。
陆栩任由快意冲刷着神经,双眼迷离,笔直纤细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被他肆意摆动的力度带动着起伏,挺着胯迎合着他的冲撞,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弄实在痛快到极致。
“再快点……万西尧……啊……好深……啊啊……”
“阿栩……喜不喜欢?喜欢西尧哥哥这么操你吗……嗯……”
她因为自己而迷离的情态太让人沉迷,每次只有和她这样紧密的,激烈的交合在一起,万西尧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和她密不可分的时光中。
只有自己的性器被她的小穴吸裹着,与她肉与肉之间撞击,体液交融在一起,看着她被自己给予的快感而在欲望中起伏,他才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拥有了她。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她。
龟头发了狠似的一下又一下碾撞在宫口,似乎急切想要和她更拉进一步距离。
“嗯……宝宝……你的穴缠的我好紧……啊哈……是不是喜欢西尧哥哥的肉棒?”
他迫切的想要从她口中获得一丝证实,粗喘着不断地在她耳边说骚话,俊美的脸上再不复外人眼中的温润谦逊,完全被情欲裹挟。
啪啪啪啪啪—— 粗长硬挺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内插干的更凶了,肉棒在紧窄的腔道中进进出出,快的近乎残影!
“嗯啊……啊……啊哈……”
陆栩的思绪放空,身体和穴深处的花心一样被他撞的软烂,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被激烈的快感履平了,她被架在汹涌的高潮中起伏不断,完全听不进去万西尧口中在说什么,不耐烦的直接把手插进男人闭闭合合的嘴里。
缠绵缱绻的吮吸从指尖传来。
万西尧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腰胯凿挺的悍猛凶狠,另一只手却擒着她白腻如脂的手腕,极其温柔地含着她的手,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指尖,唇舌格外喜欢流连在她腕间的那颗小痣,缠柔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那块肌肤,透露出一种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拆吃入腹的诡异的温柔。
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手蔓延至全身,陆栩本能地抠弄着罪魁祸首,万西尧的舌头被她抠刺的有几分疼痛。
他的眸色越发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阿栩很喜欢我的舌头?都给你好不好……宝宝……都喂给你……”
说着,他垂下头,伸出舌头凑到她的嘴边,撬开她的唇瓣把舌尖送了进去。
“宝宝……含住……”
他软着声线诱哄,胯下凶狠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操干在穴内格外柔嫩的软肉上,捣的又重又快,穴口处水花四溅,“咕唧”“咕唧”发出声响。
陆栩被这酸麻酥爽的快感碾过神经,感受到唇间的温热,本能地回吻上去,勾弄着他的舌尖搅动裹吸。
“好乖……”万西尧低叹一声,唇舌间的动作变得凶猛起来,扫荡着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勾带出她的唾液顺进自己的嘴里,就连唇角溢出的晶莹都舔舐着吞吃入腹。
陆栩不甘示弱的勾缠着在自己口中作弄的舌头,两人吻的激烈,缠绵的水渍声和胯下结合处的肉体拍击声交缠在一起,格外暧昧。
万西尧掐在她腰上的手渐渐上移,单手解开女人背后的内衣扣子,紧致白嫩的乳肉摆脱内衣的束缚跳了出来。
男人的吻从她的唇角往下流连,却停在胸尖的某一处,大阳穴突突的跳动。
在乳尖旁边肌肤上,一个通红的印记驻立在那里耀武扬威,似乎在冲着他叫嚣。
万西尧几乎快维持不住底子里最后的温润。
他忍耐的闭了闭眼,在心里与怒气和无力感交战了无数个回合,最后一只手掐住乳根,重重的吮在那个印记上,用自己的痕迹欲盖弥彰。
另一只手摸到交合处,捕捉到那个早就硬挺涨红的小核上,埋怨似的揉捻了上去,打旋着用力搓逗着。
“啊啊……”刺激感突如其来,陆栩低叫一声,高潮直冲头顶,穴肉规律的剧烈缩挛,腿根不自觉抽抖起来,腿心间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潮水。
“嗯——”万西尧被她喷的猝不及防,滚热的淫水从穴心涌出打在龟头上,埋在她深处的粗物被嘬绞着,本就憋的猩红的性器濒临界限,腰眼处一阵一阵发麻。
他咬着牙,腰胯如同打桩机似的凶猛挺动,憋着气似的又狠又重,直对着陆栩那个敏感的软肉又捣又碾,直到感受到手下的肉体颤抖个不停,又泄出一大片淫水,才抵在腔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浓重滚烫的感觉喷溅在最深处,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射的猛烈,一下又一下冲刷在穴壁和宫口,本就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敏感至极的穴肉因为这激烈的射精又小泄了一次。
太爽了。
陆栩喘着气神智微微清醒,手狠狠抓在万西尧的脖颈处,明明身下还紧密不分的结合在一起,她的语气却乍然冷漠不悦。
“你没带套。”
被她骤然拉开的距离感刺痛了心扉,万西尧把她抱了起来重新放在自己身上,紧紧把她拥在怀中想要从中汲取更多拥有她的感觉。
“我结扎了。”
他语气平稳,除了未脱离情欲的沙哑,声线没有其他任何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寻常的小事。
第十九章:截胡
结扎了?
饶是陆栩都被他这话整的微怔。
“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见你之后。”
上次?
陆栩回忆了一下,从记忆中读取到了片段。
上次见面好像是她还在因为侗山的事情周旋的时候,和几个中央领导在餐厅组局,一直没得到确切的结果,生意上的压力让她迫切的想要发泄出来,因为后面还有别的安排,她也没空让贺琉给自己叫人,正烦躁着却在要离开餐厅的时候碰到了万西尧,拽着他在停车场来了一发。
因为事发突然车子里也没准备套,陆栩没让他射,爽过了后正好贺琉打电话找她有事,她就先走了。
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直接去结扎。
陆栩的脸色有点一言难尽,“你真是疯了。”
“我早就被你逼疯了。”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低低叹了口气。
陆栩没接他这话,“你妈知道了也会疯。”
“万家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西溪以后生的孩子依然会姓万。”
陆栩语塞,推开他抽身坐到一边,穴道没了肉棒的堵塞,随着她的动作,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腿间流出。
身下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不适,陆栩皱眉,抬起一条腿搭在前座座椅上,花户对着男人打开。
“你射进去的你弄干净。”
岔开的腿心间,嫣红的阴唇被操开,露着里面淫嫩的穴口,穴口翕动着往外吐露着浓白的精液,十分淫艳。
万西尧喉结狠狠滚了滚,感觉自己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的发疼。
他粗喘了声凑上前,修长的手插进甬道中勾弄着穴壁,粘腻的精液混着淫水从一缩一缩的穴口中吐出。
“啊嗯……”陆栩轻吟一声,她本就性欲极强,略微撩拨就有感觉。
她的喘吟似乎刺激到了男人,体内的手幅度大了起来,勾剐着穴肉翻腾抖动。
一股股粘稠不断从穴间溢出仿佛流不尽,足以可见他刚刚射进去多深,多浓。
感觉到穴肉情动松软下来,他趁机多加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中指和无名指合并在腔道内翻动,勾弄着穴壁的每一寸褶皱。
似乎想到什么,他原本温柔的动作凶戾起来,重重的戳捣,“周予彦是这么让你爽的?”
“……”
没完了还。
陆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抬脚毫不留情蹬在他的胸口,“滚开。”
万西尧胸口上被她用脚抵住的地方微微震动,喉间溢出轻笑,“好好好,我错了宝宝,不提他。”
说着,他插在她穴内的手动作缓和下来,轻柔地拂过腔道内每一个角落,用指腹轻刮着壁肉从中挤压出粘稠的液体。
见他不再作妖,陆栩眯着眼靠在后座享受着服侍。
穴内被轻柔的动作带出阵阵酥麻,尤其是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了如指掌,深知怎么弄她会更舒服,指腹总是有意无意剐蹭过那块格外紧弹的软肉,惹得她阵阵呻吟。
手指和穴口的交接处,一股一股吐出带着一丝浓白的清液,快感逐渐堆积,陆栩的小腹绷紧,穴肉开始挛绞,潮水汹涌喷溅出来小泄了一次,吐出的液体彻底清盈。
“阿栩,今晚回我家,好不好?”万西尧柔声轻哄。
这句话有点耳熟,陆栩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前座突然传来手机震动声,她蹬了蹬身前的男人,万西尧抽出埋在她穴内的手,分明的指骨上泛着暧昧的水渍,微微分开指尖,粘腻在双指之中拉出淫靡的丝线。
他含住指尖轻吮,目光直直与陆栩对视,缱绻地舔舐干净手指上她的痕迹,才倾身向前座拿起她的手机。
来电人显示“西溪”。
万西尧直接替手机主人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万西溪大剌剌的声音,“阿栩,你们怎么还没来啊?夏怡叫了好多精品来,穿着泳裤一个比一个有货,有对双胞胎你肯定喜欢,我给你留着的啊,你再不来蒋昀司可要下手了!别说姐妹我不惦记你!”
万西尧:“……”
男人温声中透露着一丝危险,“万西溪……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电话那头的万西溪警铃大震,毫不犹豫地卖了自己的好姐妹,“哥!这都是阿栩自己喜欢的,和我没关系啊!”
说完赶紧挂断了电话。
陆栩:“……”
万西尧看她,“喜欢双胞胎?”
她懒懒地撑着头,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眉头微挑,语气挑衅。“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帅哥在面前献媚,谁不喜欢?”
“小混蛋。”万西尧拿她没办法,单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双胞胎有我了解你吗?今晚回我家,我好好伺候陆总,嗯?”
陆栩食指点了点额角,“你让我放西溪她们鸽子?”
“我回头给她们叁个赔罪。”
“行吧。”
驻留在公路边的迈巴赫终于重新被启动,掉头往反方向行驶。
……
海边停靠的豪华邮轮甲板上,迷醉闪烁的灯光秀纸醉金迷,一排只穿了一件泳裤的帅哥站在旁边等候吩咐,仔细看还能看到其中几个正是最近经常在荧幕中活跃的当红小生。
万西溪扔开挂断的手机,劫后余生地喝了一口酒,“还好挂得快,我哥最近总想让我去深市巡查。”
夏怡爬在躺椅上享受着腹肌帅哥的spa按摩,闻言轻嗤,“看来阿栩又被人半路截胡走了。”
蒋昀司撇撇嘴,“又来,下次组局叫了阿栩就不准再叫万哥了。”
万西溪咬牙:“明天都给我狠狠宰我哥一顿。”
“行吧,这招真是让人说不出话。”
蒋昀司摆手叫旁边长相如出一辙的俊美兄弟跪到自己面前,“可不是哥们小气,阿栩自己不珍惜,那这对兄弟今晚归我了。”
第二十章:无情人
万西尧真的疯了。
陆栩被按在床上任由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时候心里是这么想的。
不是说结了扎的男人性能力会下降吗?
不记得自己攀至巅峰多少次,kingsize的大床被两人的体液浸得透湿没办法再休息,万西尧给陆栩细细清洗了身体,抱着她去了客房。
陆栩爽的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履平了。
极致的性爱能短暂扫清她心里的阴霾。
–––– 这几天,如生集团的高层工作群都在感叹老板最近行事作风给人的压迫感减少了许多。
很奇怪,陆总明明是那么温善的人,平时对员工的待遇极好,对手下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但就是总是让人感觉到浓浓的距离感。
尤其是前段时间侗山项目还没落实的时候,每次向陆总汇报进度,明明对面的人笑的十分宽容和煦,就是让人大气不敢喘啊!
作为陆栩近年来最重用的贴身助理,贺琉是最直观感受到她心情不错的, 这个事情从他前几天早上去万总家里接陆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对陆栩的情况了如指掌,顿时了然她应该是发泄了个够。
陆总平时善用温和的面具伪装自己,把所有的阴暗情绪压抑在心底隐藏,通过性爱发泄出去。
性欲强烈只是表象。
陆栩有性瘾。
性瘾,瘾,说到底是种病。
而她正好有足够的资本让她沉迷于这种病症不治,只全心享受。
这个女人的外在条件就足够吸引一大堆男人前仆后继,更别说她手里掌握的权力与财富。
十年前她还只是陆氏豪门争权中不被人看好的一枚弃子,在两年后就用自己的铁血手腕牢牢掌握了陆氏的命脉,甚至不屑于直接继承陆氏,吸尽了陆氏的价值创立了如生集团,如今如生集团比起陆氏风头强盛数倍不止,在全国经济体都独占鳌头。
贺琉六年前就跟着陆栩了,那时候就看惯她私下留恋草丛,多少公子哥和企业领头人想要和她交往,但她明面上唯一接触过密的却只有万世集团的万总,他以为她们结婚只是迟早的事,却没想到叁年前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了这些年来除了生意来往几乎没有私交的海市风头正盛的新贵周予彦。
结婚喜讯传出的一瞬间,海市多少权贵叫苦惋惜。
他私下里也慌张过,他私心里不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不过还好,恩爱的夫妻关系只是表面。
他依然默默为她安排着各种可能入她眼的男人。
他知道陆栩对这种露水情缘的底线就是不要给她带来麻烦,所以他完美的隐藏好自己的私欲,妥善处理好陆总的各种情人和各种一夜情关系,这也是他能受陆栩看重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贺琉冷漠着脸色,熟稔地把手机来电的陌生号码拉进黑名单。
这段时间,他不记得自己拒接了多少余霖换着号码打来的电话,先是乞求又是威逼最后利诱的,希望他能安排一次他和陆总见面的机会。
余霖确实是近几年难得的在陆总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一个,让他曾经短暂有过危机感,但是最终仍不出所料的,这个曾经无比得宠的玩物被抛弃了。
虽然其实他做玩物的那段时间,陆总给予他的好处足够让他光鲜亮丽地做着顶流明星富贵一生。
陆栩骨子里的薄凉冷漠让人着迷,又让人心碎。
他见过太多被陆总抛弃的男人,即便曾经深受喜欢,她都能在某一天毫不留情地抽身而退,独留那些男人苦苦乞求着再留在她身边的机会,卑微至极仍换不来她多看一眼。
痴情人难渡无情人。
有的时候他想,或许她对万总是有一点对别人不一样的感情的,所以她才没有选择和万总结婚,和一个同样不爱妻子的人结缔婚姻保持纯粹的利益关系,或许是她对爱情这个东西最后的一丝尊重。
贺琉放下手机,推开门进入陆栩的办公室。
“陆总,万总那边邀请您一同出席明晚的晚宴。”
陆栩翻看文件的动作未停,“他犯病了,我又不是死了老公,怎么可能让他做男伴。”
贺琉脸上保持得体的微笑,“好的,那需要我提前联系周总吗。”
“不用,他知道。”
………
海市横店。
自从被陆栩赶出御景天城后,余霖每一天都浑浑噩噩的,虽然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心里无时无刻不被危机感和患得患失填满,做好了随时可能会被她踹走的准备,但他还是总是私心祈求着,能在她身边多留一天,两天,一周,一个月……老天眷顾的话,更久。
他恨自己那天的失控,恨自己恃宠而骄,恨自己不够好看,恨自己不够特别到她能原谅一次自己的失误。
这么想着,俊秀的青年眼眶中泪光盈盈,泪珠凄怜地滚落在被妆容覆面的脸上。
化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经纪人看到他又开始哭,惊慌地走上前,“祖宗,你又整这出干什么啊啊?!马上要拍定妆照了,妆都让你哭花了,大男主的本子你红着眼睛拍照肯定ooc啊!!”
余霖泄气似的把手里的手机砸到地上,想到这段时间他甚至联系不到一次陆总的秘书,他的泪滚落地更汹涌了。
“贺琉根本不接电话,我换了那么多号码他一次都没接过,发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了!呜呜……一千万他都看不上!他到底怎么样才帮我?他倒是提要求啊,要什么我都给他!只要……只要能让我再见一次陆总……”
“你见了有什么用?你跟了陆总六个月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把她惹急了你以后再也接不到现在这种大制作的剧本!所有资源都得断!”
余霖机灵的捕捉到经纪人话里隐藏的意思,扑到女人面前紧紧抓住她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王姐!你有办法是不是?!之前就是你有路子让我和陆总偶遇,你这次一定要再帮帮我……求求你了!”
只要能继续留在陆总的身边,资源算什么,他愿意丢弃掉所有她曾经给予自己的一切!
但他深知经纪人最看重什么,着急补充道,“王姐,你知道的,我跟了陆总六个月,她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要能重新讨得她的欢心,我们以后的资源只会更多!”
第二十一章:晚宴
经纪人被他说动了,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和他说,“我打听到陆总明天会和她的丈夫出席一个晚宴,我拖拖关系能搞到一个入场邀请函……但是!”
眼看面前的青年已经瞪着期待的眼睛跃跃欲试,她赶紧厉声警告,“你知道陆总的底线,私下的事绝对不能舞到她丈夫面前,你只能找她独身一人的机会和她说话,如果被她丈夫怀疑了什么惹怒了陆总,你以后都别想在海市混了!”
余霖连忙点头应声,眼泪一秒收了回去,“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王姐!”
“你最好是真的心里有数!赶紧去滴点眼药水,我叫化妆师来给你补妆。”
经纪人也是真的拿他没办法,她手下艺人不少,刚签他的时候还没多把他放在心里,有一天突然陆总的秘书联系到她隐有暗示,她才重新注意到这个一直没放在眼里的艺人。
余霖确实长得不错,如水般不要钱的资源砸给他他也都能把握住,有天赋,天生就是该吃这碗饭的,本来这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美色交易敛到足够的资源就够了,可是他自从被陆总踹了后就和着了魔似的天天浑浑噩噩,她好说歹说都没用,前段时间已经花大价钱压下他在片场发脾气耍大牌的新闻了!
她打心底里指望靠他让自己在这个行业里更上一层楼,实在舍不得看他一直这样下去自毁前程。
就帮这最后一次。
她在心里暗暗和自己说。
———— 次日入夜。
海市有名的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灯光下银制的餐具闪耀着冷冽的光泽,桌上精心布置的鲜花餐品映衬得无比奢华,各类名流云集,谈笑风生笑语盈盈,财富和权力交织在觥筹交错间,豪门的辉煌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女人身着暗红色礼服,黑长的墨发被妥帖得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身材高挑姣好,暴露的长腿又长又直,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她挽着身边男人的臂弯走进宴会厅,镶钻的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场内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进来的一对男女。
无他,实在是陆栩和周予彦这对夫妻在圈子里的名气太大了,夫妻俩拎出哪一个手里都牵动着海市的经济命脉,两人的感情还这么好,结婚叁年双方都没过任何花边新闻。
不少人都暗自叹息,双强组合但凡匀出一个造福其他人呢?
周予彦身形挺拔优越,气质斐然,饶是人群密集,仍然像是会发光似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不远处,万西溪和哥哥站在一起看着两人朝这个方向走来,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万西溪笑出了声。
“该说不说,阿栩和周予彦站在一起,单看脸的话,确实般配。”
陆栩身边的男人五官生的深邃极好,肩膀宽阔,饶是穿着正装都能让人联想到衣服底下包裹的肌肉紧实,这么欲的身姿,偏偏浑身散发出一种禁欲气息。
清冷美人配冷脸硬汉。
嗯……带劲。
万西尧含着笑不轻不重地瞥她一眼。
万西溪被他这一眼扫的脊背一凉,连忙改口,“还是不如哥哥,青梅竹马才是最好磕的,周予彦长得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指不定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一看就是在床上不能满足阿栩……”
见她越说越离谱,万西尧皱眉,“西溪,闭嘴。”
万西溪从小就怵这个玉面兽心的哥哥,连忙住嘴。
那边夫妻俩被许多人围上去寒暄。
万西尧抬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酒液,看着站在一起默契应付众人的两人,嘴角保持着斯文的弧度,金丝框眼镜片反射着灯光的冷寒。
原本一直和她的名字被连带提起的,本来一直是他万西尧。
周予彦也正举着酒杯客气地应付着旁人的酬和,察觉到那边的目光,深邃的目光遥遥望过去和那边一直看向这里的男人直直对视。
他颔首扯了扯没有弧度的唇角,搭在身边女人腰肢上的手紧了紧,对着万西尧举了举酒杯。
温润的男人彬彬有礼地朝那边抬了抬手,笑容温和,酒杯遮挡的后面,镜片下的眸光微闪。
阿栩,你选的这个男人,真的如你心意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端直吗?
海市十几年来最难啃的钉子项目被拿下带来的影响太过显着,侗山未来具体的发展没落实,大家都紧盯着如生后面的动向,企图从中分一杯羹,陆栩今天一晚上都在应付着来自各个行业的试探和殷勤。
原本权贵云集的晚宴竟是直接成了这夫妻俩的交流会。
女人始终保持着谦逊的脸色,温声细语应付着每一个人,客气却言语缜密,没从她口中得到半点风声的众人遗憾着退到一旁。
还有一些不甘心的想要跟在陆栩后面捡漏消息,则是直接被周予彦冷脸劝退。
毕竟她身边的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手腕铁硬,和老婆行事谦逊温和相比,周予彦的作风是海市出了名果断冷硬。
得,这一对无懈可击。
一晚上接连不断的应酬,陆栩脸上维持着和善的微笑,心里的不耐烦堆积到了极点。
“去花园喘口气吧。”身旁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乏,冷声劝退了一波想要靠近的人。
天气转秋的夜晚,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寒凉。
巨型喷泉伫立在后花园中心缓缓流淌,水声潺潺,与厅内传来的悠扬乐曲相得益彰,破显浪漫。
周予彦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女人的肩上。
“啊呀~我们炙手可热的陆总终于清闲下来了,我想和陆总搭句话还挤不进去。”
万西溪紧跟着她们的脚步就跟来了后花园。
她哥和她这个挂名领导不一样,在这种场合也是被众人围簇着寒暄的存在,根本没空搭理她,她一直眼巴巴等着陆栩忙完了和她说说话。
听到那道清脆的声音,周予彦烦躁的皱了皱眉。
果不其然,陆栩看到万西溪过来,朝他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和西溪在这休息会。”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周予彦知道她不想他在这碍事。
目送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万西溪手搭在陆栩的肩上,懒散地靠在她身上,“可怜的姐夫,又被你用完就丢了。”
在熟人面前无需再伪装,陆栩神色有些冷淡,“他又不在乎,我们俩结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互相利用。”
第二十二章:乞求
余霖早在晚宴刚开始的时候就到了宴会厅,权贵云集的场合里,他一个刚爆火了半年不到的小明星实在不起眼,他一直低调的坐在角落等着心心念念的人。
陆栩一进场他的目光就一直饥渴地紧锁在她的身上,看她被众星捧月,轻车熟路地和每一个海市位高权重的人侃侃而谈,地位的巨大落差让他十分惶恐,自卑感涌入心头。
今晚他也是第一次现实中看到她丈夫,那么优秀的男人都抓不住她的心,自己凭什么乞求她多施舍自己一丝目光。
或许那半年的时光,就已经是老天爷赏赐的眷顾。
她流连在人群中从容应付的模样太过夺目,余霖心里升起的眷恋终究还是压过内心的不安。
那些人都不了解真正的她, 她勾着红唇踩在自己鸡巴上眉目冰冷的样子才是她的真面目。
余霖每每想起她掐着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耳边柔声叫自己乖狗狗的样子,都忍不住心潮澎湃,幸福感席卷心脏。
她对自己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坚信。
每一秒都过的格外漫长,焦急感在心内渐涌,终于等到了她身边的男人离开,紧挨在她身边的人换成了他曾经被她带着见过的万经理,他迈出走向她的步伐。
……
陆栩微眯着眼看着走近的青年。
余霖终于又近距离看清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耳垂上的黑珍珠耳坠泛着光泽,微眯的眼神迷离又诱人,见到她的那一秒心里产生的满足感让他没能捕捉到她眼神中的危险,下垂的狗狗爱恋几乎快要溢出,楚楚可怜地看向她,“姐姐……”
陆栩没说话。
万西溪太了解自己的好友,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周身发散的不悦气息。
这种场合暗中的耳目太多,更别说陆栩现在是海市上层圈子里众人紧盯的存在,连忙开口想要掐灭这个隐患,“这不是余霖吗,我看过你爆红的短剧哦,演的很好,以后肯定能发展的更好。”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别自毁前途作死。
余霖毕竟不是真的傻白甜,神智清醒了过来,垂眸咬着牙收起眼眶中的泪花,“……谢谢万经理,我只是很荣幸今晚能见到二位,想过来打个招呼。”
“你怎么进来的?”陆栩冷声问。
久违的听到她的声音,却如此冰冷,刺痛了余霖的心,他几乎快憋不住泪意,双眸闪着晶莹,目光莹莹地看着陆栩。
“我……有邀请函。”
“你经纪人弄到的?”陆栩的语气危险。
余霖在她面前说不出谎话,却又不想连累王姐,哆嗦着唇瓣欲言又止。
陆栩无须他回答,已然从他的表情知道了怎么回事,感受到宴会厅内已经有些许目光投向这里,她微微压低声线,语气冷漠警告,“打完招呼就滚,这不是你能胡闹的场合。”
可是不在这里,以后他还能在哪再见到她呢?
看着可怜的小狗狗快要哭出来了,万西溪赶紧出声打圆场,“哎呀,小余,阿栩她就是这个脾气,来来,这是姐姐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姐姐哦~”
她确实也挺吃余霖这个颜的,陆栩也根本不在乎好友玩她玩过的男人,既然如此,干嘛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嘛,伺候好她,她也很大方的呀。
听明白她言语中内含的暗示,余霖猛地抬头看向陆栩的神色,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脸色顿时煞白。
再也维持不了最后的体面,激动地上前,豆大的泪珠滚落,想要跪在地上乞求她垂怜,“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怜的俊美青年在女人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神情凄怜慌张,拉扯着她的裙摆。
宴会厅那里一直注意着陆栩动向的那批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最先注意到周围人躁动的是万西尧,他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喷泉方向,呼吸间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事。
他脸色微沉,下意识先在厅内找寻周予彦的身影,得知他被合作伙伴拉去了休息室,才微微松了口气,告别了身边的人,朝后花园走去。
陆栩此刻的神色已经冰冷森寒,她单手扯着余霖的胳膊阻止他想要跪下的动作,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余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离开这里,否则你以后别想再混娱乐圈了。”
“我不在乎!姐姐……你给我的那些我都不要了!求求你……只要能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随着女人粗暴的动作,青年穿的白色西装外套被微微扯开,外套下没有任何布料裹遮,空装上阵,露出里面白润的薄肌,以及,勒在胸口处的绑带。
黑色的情趣绑带顺着腋下往胸口延伸,乳尖处被两个泛着银色光泽的环扣锢住,和青年雪白的肤色形成了刺眼的反差。
见女人的目光不轻不重地扫在自己的胸口,余霖心里又升起一丝隐秘的粘腻和自信,他知道她最喜欢自己乖浪的模样,微微抬头展示出自己最乖巧可人的角度,勾人的狗狗眼专注地注视着她,仿佛他的世界中唯有她一人。
青年假装无意地更多的扯动身形,更多春光暴露出来,与之一同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他处心积虑用来讨好她的小心机。
陆栩微微下垂的视线里,顺着外套的空隙间能一直看到他的腰带处,他今天颇有心机地穿了一件低腰的裤子,若隐若现的腹肌下人鱼线隐没在裤子里。
格外鲜明的是,胯骨之间的肌肤上,赫然多了一片暧昧的痕迹,红黑色颜料绘出的蛊惑图案印在人鱼线之间,陆栩目光沉了沉,记得上次见他还没有看到这个纹身,显然是被她踹了后特意去纹的。
没错,纹身。
余霖在自己鸡巴往上一寸的地方纹了一片极赋情欲色彩的魅魔图案,玫红色线条交叉间勾绘成一串熟悉的字母,陆栩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名字的缩写。
“哦呦~”旁边的万西溪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印记,打趣似的吹嘘一声,“主动打上标记的乖乖狗,可惜你的主人天生是个没心肝的呀,跟着万姐姐不好吗?万姐姐宠你呀。”
余霖泪光莹莹,目光乞求地看向陆栩,“姐姐……不要……我是姐姐一个人的小狗,姐姐,求求你……小狗以后会更乖的,绝对不会再惹主人生气……”
第二十三章:别让一个男人在你身边超过一个
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内,几个男人恭敬地朝着主座的男人弓腰,言语中透露着殷切与着急。
“周总,能源项目实在不能再压了啊,陆泽军那边天天给我们施加压力,就差直接找人来我们公司门口天天坐着了。”
周予彦迭着腿靠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淡,沉默着拿着一根烟放在指尖把玩。
其中一个人殷勤地凑上前去想要给他点烟。
男人摆了摆手,“不用,我不抽烟。”
不抽烟?
那人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还是点头哈腰的收起手退到一边。
休息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几个和Zix以及陆氏都有共同长期合作的能源公司老总都在一旁急的流汗。
周总不知道最近是抽了哪根筋了,暂停了合作的所有能源项目,陆氏能源分公司的老板是陆氏集团的二爷,他老婆的二伯,这么卡自家人的项目这是要哪样啊?
早就听说陆家的大小姐自立门户后和老家的人不合,但是他们的公司是无辜的啊!
众人心里急的怒吼,在周予彦面前却大气都不敢多喘,毕竟靠Zix多少能吃点利,真把大老板得罪了,以后一点好处都没了。
站在窗户边的一个老总心里苦哈哈的,眼神飘忽不定,视线乱转中却透着窗外往下看到一个让他霎时后背冒冷汗的画面。
那不是周总老婆吗?怎么还有个男的拉拉扯扯的?
这这这……要不要和周总说一声啊。
平时看的《情商》那本书没教过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啊。
他正纠结着,旁边另一个公司的代表人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登时像找到了什么和周总说话的话题,果断开口道,“周总,你老婆好像被别的男的缠住了!”
嗯,旁边这位仁兄显然是没拜读过此类书籍了。
男人抹抹额头上的汗,周总可千万别一个心情不好把他们全扔出去啊……
见原本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起身迈着大步朝窗户这边走来,他赶紧站到一边给周总腾位置。
这件休息室的位置靠后,往陆栩那边看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周予彦视力极好,正好能看到那个青年半跪在女人面前,外套大敞衣冠不整,漏出里面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胸膛。
这种脏东西也妄图入她的眼?
他脸色阴沉的吓人,周身骤然下降的低气压让周围的几个人都瑟瑟发抖。
刚才开口的那个男人好像终于找回了缺失的脑干,“这晚宴负责人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了,随便一个没名没姓的人都试图来勾搭陆总,不知道陆总和周总夫妻恩爱堪比磐石吗?”
只是一个不长眼的玩意想要勾引她,没事的。
周予彦闭了闭眼,面色紧绷,幽暗的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
他情绪有点失控,现在下去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撕了那个不怕死的男人。
旁边的助理常斯齐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出声劝退了在一旁察言观色不敢吱声的各个公司代表。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休息室,常斯齐从公文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药,接了一杯水递给男人。
看到男人吞服下药片,常斯齐在心里担忧。
最近周总吃药的频率是不是太频繁了,以前一周甚至半个月吃一次,这两天几乎天天都要吃,陆总那边最近似乎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情况啊,要不要和方老板反应一下这个情况呢?
周予彦刚微微平复了内心的翻涌,就看到陆栩那边一个让他太阳穴突突跳的男人走了过去。
万西尧,又是他。
放任内心的戾气和疯鸷肆意蔓延,那张原本阴沉的脸上反而看不出喜怒来神色莫辨,周予彦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牙齿隐约可见透露着森白。
常斯齐心里的警铃疯狂震响,刚想出声试图拽住什么摇摇欲坠的东西,就看到男人已经转身往外走,去哪显而易见。
深知周总的脾性,他不敢劝拉周总,只能紧跟在男人身后。
……
万西尧带保安去到后花园之前,余霖心里还心存侥幸地觉得可以凭借自己的小心机挽回一丝陆栩的性趣。
当被保安捂着嘴架着身体往外赶的时候,他眼眶含泪地不死心看着女人的方向,直到看不清她的脸,她都没有再多看自己一眼,余霖的心才是真的如坠冰窖,丧失了所有希望。
如同丧家之犬,他眼神涣散着任由保安把自己拖了出去,收到“死刑”消息的经纪人着急忙慌给自己打来电话,听着电话里那头王姐情绪激动地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以后全完了之类的话,他的泪狂涌而出。
真的完了,他再也没有能蜷服在她身边被她抚摸的机会。
常斯齐跟着周予彦往后花园走的时候,正好经过保安先行带走了那个不知名的青年,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这众人耳目下,他真的担心情况不稳定的周总直接不管不顾把人撕了。
还好还好。
殊不知,真正让周予彦压不住情绪的,根本不是那个被拖走的人。
那边万西溪自她哥来了后,就彻底放下心来。
他哥是最不会让阿栩置于任何不利的人。
“唉~都说女怕缠郎,果然如此,阿栩你玩弄人身体就算了,干嘛玩人家的心,你看那小狗失去主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了。”
万西溪嘴上没把门的样子两人都习以为常,万西尧直接无视妹妹的胡言乱语,难得在外面维持不住儒雅从容,声线微沉。
“贺琉就是这么给你处理这种人的?”
陆栩烦躁的捏了捏眉头,“这是个意外。”
“以后如果更多这种意外呢?”
如果是以往,万西尧只会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一笑而过帮她处理后事,但是今天,他难得步步紧逼试图给她一丝压力。
“你想说什么?”陆栩神色冷了下来。
万西尧放软了声线,“长期包养容易让别人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后别让一个男人在你身边超过一个礼拜,嗯?”
他的话里透露的一己私欲简直掩盖不住,陆栩冷笑,“你怎么不说你在我身边呆了二十八年?”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充满着刻薄,但万西尧却因为这句话彻底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温和,语气轻柔,“这样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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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高叁那年经历了一场火灾,侥幸拣回一条命,原本如花似玉的容貌却因大火毁容一半,连同烧毁的,是一个花季少女所有的自信与希望。
她多少次希望自己就死在那场大火中,却缺少自杀的勇气,只好把自己封闭在家里大门不出,沉迷于虚无缥缈的网络世界中,用显示屏遮挡住自己,甘愿被一个又一个网恋对象敛财只求取对方的陪伴。
又一次被冷暴力分手,看着前任无缝衔接新的网络女神,余暮发誓绝不再和同战队的人发展关系,结果却被群里新加入的野王狂追不放。
被逼着奔现的那天,是余暮时隔叁年重新走出家门,那天阳光刺眼至极,她眼眶中含着生理性泪水,视线模糊中看到不远处一个俊美清冽的男人朝自己走来,眼角处的泪痣锋利魅惑。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一个小时,他叫她宝宝,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二个小时,他带她去了酒店。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四个小时,他抱着自己在酒店房间里走动,粗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密集又重猛地肏捣着她的穴肉。
被操的头晕目眩浑身发抖,余暮心里迷迷糊糊想:
啊……她还奇怪这次这个怎么不骗钱了,原来是要骗她的身体。
可是…她长成这样,有什么可值得他骗的呢?
和网恋对象奔现的第五个小时,他把自己带到落地镜前,从后面狠狠贯穿着她,目光奇怪地透露出痴迷和狂热,细细抚摸着她耻于展露的伤疤。
他说,“宝宝你看啊,你好美。”
中岛美嘉曾写:“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她没有救赎自己的勇气,于是他来做那个人。
第二十四章:雷点蹦跶
陆栩没理他,偏头看向万西溪,“带烟了没?”
万西溪摇头,大家都穿着礼服,哪有地方放烟。
“我带了。”
熟悉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栩眉心一跳,不确定他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多少她们之间的对话,眼神凉凉地扫向对面的万西尧。
他面朝周予彦过来的方向,能没看到?还在那说些有的没的。
万西尧镜片后的狭眸对着她眨了眨,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跟在周予彦身后的常斯齐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爆炸了。
陆总!!你看不到你老公周身的低气压快要冻死人了吗!
能不能先别和别人眉来眼去了!!
常斯齐确实了解周予彦,他看上去面无表情脸上毫无情绪波澜,但是脖颈处勃起的青筋和垂在身边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此时内心强行压制的风暴骇浪。
他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烟递给周予彦。
周予彦动作自然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陆栩。
陆栩接过烟放在唇间,铁质打火机砂轮滚动点火的声音很清脆,她微微偏头叼着烟凑上男人把来的火源,看着火舌舔过烟头,透过猩红的火光,陆栩眼神扫过男人因为袖口挽上去而漏出来的蜜色小臂,肌肉线条贲张,青筋蓬勃的吓人。
他扶着打火机的手似乎有点颤抖,她借着抬眸的瞬间微不可查地扫了一眼他的神色。
他在紧张什么?
他神色淡淡,这男人一直是这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什么。
这烟很劲,味道够冲,微微平复了她因刚才的闹剧而不爽的心情。
她吐了口烟圈,缭绕的烟雾在此刻站在这里的几人之间发散。
陆栩轻启红唇,说话时低缓而清冷,“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抽烟了吗,怎么还带着烟。”
“不是我的,常斯齐的。”周予彦淡淡出声解释。
“是吗?”女人话语轻柔,突然迈步凑近他,“我闻闻。”
她微微踮脚凑近到他的唇间,熟悉的玉龙茶味混杂着烟草味,随着轻浅的呼吸扑打在他唇瓣上,周予彦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平淡无波的瞳孔以及如鸦羽般的长睫。
常斯齐注意到老板脖颈上的凸起几乎在陆总接近的一瞬间平复下来,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不愧是你,陆总,放个平a就把周总制服了。
“有味道吗?”周予彦声音低哑,抬手想顺势把她搂紧怀里,她却突然退了回去。
“没有,很听话。”感受到男人顿在半空中的手,陆栩轻声一笑。
这一声笑让周予彦喉间微滚,他收回手,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听别人说有人想找你麻烦?”
找她麻烦?
陆栩假装没听出他想要掩盖刻意,抬起烟又吸了两口,语气漫不经心,“嗯,一个小明星,求资源罢了。”
“在这种场合?他胆子挺大。”他语气平淡。
“怎么,不信我啊?”陆栩重新凑上前,对着他吐出一口烟,眉头微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yy.c om “…你说什么我都信。”
烟雾缭绕间,他闭了闭眼,抬起刚刚收回的手,这次终于成功把她揽在了怀中。
一旁的万西溪有苦说不出,她几乎不敢去看她哥哥的脸色。
万西尧在陆栩主动靠近周予彦的瞬间就垂下了眼,男人嘴角还保持着笑意,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住他眸色中的森寒。
……
现实证明,就算是上层社会圈子里也不缺八卦的人,平时看起来越清白越无懈可击的人,当有一点负面消息传出,就越会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 即便那场晚宴中很多人都顾忌着陆栩和周予彦的权威,但还是有那些个不怕死的,偷偷拍下了陆栩和别的男人拉扯的画面照片,发在圈子里流传,私下里偷偷调侃。
有一些平时关注娱乐圈的认出来照片里的那个青年正是最近突然爆红的流量小生。
突然爆火,这四个字就很容易引人遐想了。
毕竟那张照片里那个小明星跪地楚楚可怜的姿态实在不像所谓的想抱大腿,倒是有点像要挽回什么的性质呢。
流言蜚语越传越凶,等到方时安听到风声的时候,外面的闲言碎语已经传成了“陆栩和周予彦表面夫妻恩爱实则貌合神离,私底下一直各玩各的,那个小明星是陆栩包养的情人,被甩了没有其他办法才想办法混进了晚宴试图挽回金主。”
方时安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简直冷汗直冒,这不是字字往彦哥雷点上蹦跶吗?!
———— 御都汇顶楼套间内。
戴着黑色头套的女人跪在地上呈90度地趴在一个木马上,整个上半身被黑色胶带捆绑在马身上,双手双脚被同样的黑色胶带捆绑合并在一起。
没有被胶带遮挡住的裸露肌肤上遍布着骇人的笞印,青紫色的鞭痕鲜明地凸起在雪嫩的肌肤上,甚至有的还渗透着血丝。
女人浑身被剧烈的疼痛侵袭,被虐抽之时,好多次想要逃跑却被浑身的绑束锢得动弹不得,偏偏嘴上同样被那个魔鬼用黑色胶带连带着后脑勺紧紧缠在一起,她痛呼不得,被虐的实在痛苦时,想要摆弄头部还被粘性极强的胶带扯动着头发更加刺痛。
头套下的脸色无比狼狈,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的糊在煞白的脸上,女人急促喘息着掠夺着头套内稀薄的氧气,脖颈处青筋暴起。
穴肉内被塞进去的圆球剧烈颤动着,冰冷的金属扩阴器插在逼穴内大开,迭峦艳淫的逼肉暴露在空气中外翻,鲜红的血混杂着一丝晶莹的淫水往外喷溅着。
逼里被塞进的物什剧烈震动着刺激她的g点和宫口,可是她已经全然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下身仿佛麻木般屏蔽了一切舒爽的感觉,只剩剧痛!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打湿覆在脸上的布料。
她被虐弄的几近崩溃,恨不得自己直接一死了断。
绝望感涌至心头。
她心如泣血,后悔自己设计替代了本来要被安排进周总房间里的那个女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魔鬼。
在他的手下她全然认不清自己的定义,只能通过他毒戾的手段中清楚的意识到她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承载他毁虐欲和嗜血欲的工具!
没错,毁虐欲和嗜血欲。
甚至不是情欲。
想到这,女人的口腔内似乎又被那种铁锈味侵袭,她狼狈地咽下一个小时前被男人一脚踹在胸口而从喉管处溢出的血腥气。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她试图想要用骚逼勾引他的性器的惩罚。
女人痛苦地闭上眼,无力感汹涌而来。
承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发泄,几近欲死,他甚至都没有硬!
……
方时安赶到御都汇的时候,周予彦正在包厢内的拳击室,赤裸着上半身,手无任何束缚地一拳一拳砸在坚硬的固定木桩上。
拳拳重击,指骨间和木桩上一片血迹模糊。
【这样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那天从万西尧口中听到的这句话宛如一根刺扎根在周予彦心里发烂,无需牵动就能带出一片密集的疼痛和刺骨。
什么样的人?
他算什么??
回想着那个男人对着陆栩说出那句话时若有似无瞥向自己的眼神,怒气如熊熊燃烧的烈火涌入他的心底,灼烧着他的瞳孔,粉碎着他的理智。
他妒忌地快要爆炸了。
对,妒忌。
他打心底里不想承认他妒忌那个男人,过去二十年时间里,他像一道影子活在陆栩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的阴暗处,他只能躲在暗处窥视她的那些年岁,却总是能在她的身边看到其他男人的身影。
他妒忌万西尧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身边,出现在每一个自己藏身在角落里被阴影侵蚀的时候。
他早就该在她选择自己的那天滚出她的视线,永远消失!
一个不过是被她弃选的垃圾,凭什么总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
凭什么还总是试图从自己身边带走她来彰显存在感?!
想起那天晚宴结束她又一次和万西尧离去的背影,周予彦嘴唇紧抿,呼吸急促而粗重,肌肉线条紧绷,毫无遮护的拳头紧握,仿佛一头撕咬着猎物的野兽,一下又一下重击在木桩上,血迹随着动作一股又一股喷溅,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挥出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戾,频率越来越密集。
鲜红的血迹映在男人的眼中殷红一片。
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舔着脸试图接近他的妻子。
貌合神离?
各玩各的?
包养?
一个个字眼无情的戳破他铺盖在这段他苦求而来的婚姻上的薄纸,撕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24小时派人监视着陆栩的行踪,填补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的安全感,满足自己对她病态的掌控欲。
她每天吃了什么,去了几次厕所,见了什么人,和哪些男人说了话,他应该对她所有的行踪了如指掌才对!
可是他承担不了一丝风险,他不敢去承受如果被她发现的后果,只能无力地每天被这种不安全感侵蚀。
他了解她。
任何一丝妄图插手支配她人生的存在都会被她毫不留情地剔除。
第二十五章:他病得不轻,病源是一个女人
“彦哥!!”方时安不敢走进拳击室,站在门口厉声试图劝动发疯的周予彦。
“叫Bryan医生过来一趟。”他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
“不用了。”周予彦停下不断挥击的拳头,平静的有些诡异,随手抹了一把鼻梁上溅到的血迹,“我很清醒。”
看着他被血色浸透的手背,原本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此刻血肉狼狈的一片模糊,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方时安瞳孔不可控制地收缩着,心里咯噔。
“为什么?”他几乎不能理解,“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你曾经差点为了她送走了一条命,如今她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
最后那句话方时安几乎是吼了出来。
八年前周予彦倒在穴泊中奄奄一息的记忆画面历历在目,那次他侥幸捡回一条命,以后呢?
难道如果有一天陆栩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不要命了?!
“贪心。”周予彦随手拿起一旁的汗巾,像是缺失痛感般粗暴地擦了擦手背上的淋漓鲜血。
他神色晦暗不明,没有被方时安激动的情绪影响,只是冷淡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给了他一个原因。
因为贪心。
二十年前的他,站在福利院的角落,看着那个与周围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的被众星捧月的千金小姐,只想证明自己有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的能力。
十年前的他,站在教学楼楼梯间阴暗的转角处,看着她和万西尧亲吻,有了想要取代那个男人啃咬她唇瓣让她因为自己情动的欲望。
现在的他,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却不满足于当下稳定却疏离的合作关系。
他和她之间的本质,何尝不是被人说中了。
貌合神离这四个字残忍的撕碎了他一直欺骗自己的所有掩盖。
周予彦闭了闭眼,内心的肆虐翻涌。
他想真正拥有她,控制她,把她关起来,让她每天全心全眼中只有自己。
贪心与执着,是人生一切烦恼与痛苦的根源,偏偏,他所有的根源都是她。
贪心没错,执着也没错。
但是对她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会被她逐出局。
一个人如果执着于一样人事物,那么必然会被其反控制着,危险的从来不是欲望,而是贪念。
方时安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早在八年前,他就已经认清了现实。
周予彦脑子有病,病的不轻,病源是一个女人。
一个他这一辈子都掌握不住的女人。
……
Bryan医生还是被请了过来,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看到他手上的惨状,惊呼一声,“周!你又发病了?”
周予彦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旁边的医护人员拿出医疗箱给他包扎伤口。
方时安叹了一口气,和Bryan说起了周予彦最近的情况。
“……之前药停了一个月情况都很稳定,半个月前发了一次病……嗯,还是那个原因……最近药吃的很频繁,今天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Bryan负责周予彦的病情很久了,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叁言两语就摸清了怎么回事。
“他还是老样子,太偏执了,药吃多了产生抗性了,药物已经很难压抑住他的内心,还是要从病源抓起 。”
“关键是病源抓不住啊!”
Bryan显然是也清楚这个情况,“……我之前说了可以偷换概念,把自毁欲转化为情欲发泄出去…… ”
恰好此时,方时安的手下从房间里抬出一个女人。
女人已经意识昏迷,出气多进气少,下身血迹斑斑,浑身遍布被摧残的痕迹,一道道鲜明的鞭印十分骇人。
Bryan:“……”
方时安:“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没安排,效果微乎其微。”
Bryan呼吸一滞,闭上眼默默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再也说不出流利的华语,“God!I'm simply helping to abuse. Please forgive me!(上帝!我简直是在助纣为虐,请主原谅!)”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我都抓几个人来给彦哥杀着玩了。”
“这样虐待女人就合法了?!”Bryan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方时安梗住,“……你情我愿罢了,我给她们的钱加起来够买下海市一整个楼盘了。”
Bryan说不出话了,“……多找点女人呢,情欲……”
“没有情欲,我对别的女的硬不起来。”一直没出声的周予彦开口打断他,语气听不出起伏,“我只想把她们弄死。”
Bryan:“……”
我是谁?我在哪?
我当初不是因为华国律法严明才选择来这里发展的吗??
“彦哥,不然你和嫂子坦白吧,我这的女人真不抗你造,这样下去,早晚要死一个在你手里,你婚都结了还能——”
方时安想说反正你婚都结了还能离不成,看着男人眼神逐渐危险,连忙住嘴。
得,陆栩那性格指不定真离了。
死胡同。
“方你怎么不说完?我来说,周,你现在的情况药物已经控制不了了,你要么就破而后立解决病源,要么你就只能等着精神世界一天天腐烂,最后后果不堪设想。”
“药的剂量再加大一点,就这样吧。”周予彦不想再听下去,站起身,抬起被纱布缠好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不耐烦,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