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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同一时间,某酒店的豪华客房里。王焕正张腿坐在床边,大腿间夹着一个光溜溜肉滚滚淫水泛滥的白皙美臀。
嬴棠是倒立着的。
她屁股靠着床沿,肩膀抵住地毯,一双大长腿悬在肩膀两侧,屄穴和屁眼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王焕眼前。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嬴棠的脖颈近乎弯成九十度。她耳边拿着手机,轻咬下唇听着里面等待接通的声音,目光却越过倒悬的大奶子,越过跟葡萄粒一样大的猩红奶头,紧张的看向自己朝天绽放的大屁股。
在那里,淫邪的红字已经洗掉了,恢复了原本奶白的光泽。阴蒂却膨胀到半个小指肚那么大,紧绷的表面泛着水润妖艳的紫光,似乎下一秒就会突然爆开。
而王焕还在火上浇油般的用手指逗弄它。或轻或重、或揉或弹,每一下都刺激得嬴棠骚臀缩紧,两条大长腿在半空中颤抖晃动。骚水肉眼可见的涌出穴口,一股股的倒流而下。
耻毛又湿又亮,一绺绺贴在肌肤上,爱液也随之分流,在白皙的小腹上留下好几道不规则的水渍,有些流到胸口被乳房挡住,有些流到了腰侧不知所踪。
这明显已经玩弄很长时间了。
手机里的等待音一直响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能接通。嬴棠放开下唇,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握紧手机的右手,喉间的娇喘和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声骚叫脱口而出:
“呃啊——他没接——嗯嗯。”
“没接就继续打,打到许哥接电话为止!”王焕忽然捏住了嬴棠的阴蒂,快速搓动了几下,搓得嬴棠骨酥筋软、发出一连串骚媚的浪叫。
“别啊啊——别这么用力啊啊——”
“这样不爽吗?”王焕停手问道。
“嗯嗯——爽!可、啊呃——受不了!”嬴棠喘息着回答,骚红的面颊上隐约见汗。
“肏!看看你骚阴蒂!还有这俩大奶头,怎么长的这么大?真想给孙小平那样的人看看,看他们还把不把你当女神!”
王焕弯腰伸手,在嬴棠眼前提起了她的乳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问:
“你说孙小平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个大美女的身子长的这么贱?”
这些问题让嬴棠无言以对,她只能羞愧的侧过头,避开王焕的目光。
别说孙小平这样的爱慕者了,许卓都不知道她身上这些特征!就连嬴棠自己,也是跟王焕做过几次才知道:自己的阴蒂和乳头竟然能变得这么大、颜色这么深。
平常的时候它们都是小小的、粉粉的,阴蒂更是藏在肉褶里近乎看不见。谁知道极限充血之后会变成这样!
眼见嬴棠羞耻得胸脯起伏,屁眼和淫穴收缩连连,王焕愈发兴致勃勃。
他双手扒开水润的屄穴,看着内里不断想要收紧的淫肉,命令道:“快给许哥打电话!跟人偷情都不知道请假,你怎么对得起他?”
这个混蛋!嬴棠心里暗骂,俏脸变得更红,柔声商量着道:“我、我发微信跟他说好不好?”
“发微信?行啊!”王焕淫笑着晃了晃手边的手机,“正好我也有许哥的微信,我们还是朋友呢,分享几段精彩的视频不过分吧?”
“别、别发那个!你真是坏透了!我打还不行嘛!”
嬴棠赶忙阻止,娇嗔着白了王焕一眼,重新拨通了许卓的号码。
与此同时,脑海中却不可避免的浮现出王焕手机里那几段羞耻画面。
那还是在火锅店的时候,王焕拍了几张嬴棠的“露出照”犹嫌不过瘾,还让她玩什么极限六十秒。
就是跪趴在卡座的长椅上,露出屁股撅向过道那边,至少坚持六十个数。
嬴棠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她扣好大衣扣子,小心翼翼的跪在椅子上,先是扭头看了看椅背的高度,觉得可以挡住屁股,才战战兢兢的趴了下去。
“一会你看着点啊!要是有人来了立刻告诉我!”
嬴棠小声叮嘱着王焕。见他点头答应,才紧张的拉动大衣后摆,暴露出性感放荡的妖艳淫臀。
店里的温度不低,嬴棠却觉得下体凉丝丝的,她知道自己又流水了。
这个事实似乎在告诉嬴棠:认命吧,你就喜欢这种不要脸的事!
嬴棠紧张的指尖发麻,偏偏又刺激得不行,刚数了十几秒,淫水就几乎流到膝盖。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稚嫩的童音忽然吵闹起来:“妈妈!我不吃青菜!我要吃鱼丸!我要吃肉肉!”
店里的嘈杂声嬴棠都可以忽略,但这个童音不行。因为那孩子就在她身后,仅仅隔着一处空着的四人餐位。
嬴棠芳心一悸,想到自己在孩子身边做这种事,一时间羞愧难当,连数数都忘了。
只听到孩子的妈妈安抚道:“宝宝听话,多吃青菜才能长高高!”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肉肉!”
孩子扭麻花一样拒绝,一直拿在手里的的皮球不小心掉落在地。
也许是上天注定,也许是命运使然,皮球弹了几下便悄无声息地滚到了嬴棠这边。
孩子连忙去捡,“蹬蹬瞪”地跑到了嬴棠身后。
她捡起皮球,抬头就看见了一个流着骚水的大屁股。
疑惑的目光如同高压电流,电得嬴棠娇躯酥软,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狼狈坐好,已经是来不及了,骚屄、屁眼连同布满红字的骚屁股全被孩子看了个通透。
这一刻,嬴棠彻底懵了,心跳近乎停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根本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偏偏孩子还歪着脑袋萌萌地问:
“大姐姐,你怎么不穿裤子啊?是不是尿裤子了呀?”
这只是个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根本不懂嬴棠在做什么。他错把骚水当成尿,就怀疑嬴棠是不是跟前几天的自己一样尿裤子了。
懵懂纯洁的目光让嬴棠无地自容。正当她方寸大乱,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孩子妈妈明显听到了什么,急忙大声呼唤:“宝宝快回来!”
然后还起身跟嬴棠这边道歉:“对不起啊,孩子不懂事乱说话。”
然后才略有些尴尬的坐下。
孩子听见妈妈叫自己,便抱着皮球扭头跑了。等回到妈妈身边,还疑惑的问:“妈妈妈妈,大人也会尿裤子吗?”
“什么尿裤子,别胡说八道!”妈妈的态度明显是不相信孩子的话。
小孩子嘛,最渴望得到大人的认可。见妈妈不信,他就急忙解释:“妈妈,真的,大姐姐真的尿裤子了,她身上还有字!我是大——”
“轰——”嬴棠牙关颤抖,头皮发炸,大脑像是被原子弹轰炸过一样。
好在孩子认字不全,说到“大”字便停了。但嬴棠本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几个字正是最羞耻的“我是大骚屄”。
如此淫贱的脏话从还在口中说出来,这让嬴棠情何以堪!
“妈妈相信宝宝,宝宝吃肉,还有你爱吃的鱼丸。”
好在妈妈明事理,急忙安抚住了孩子。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不能让孩子继续说了。
倒是孩子的爸爸心有疑虑,不知道自己儿子到底看见了什么,便忍不住好奇的偷看了一眼,只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嬴棠埋头趴在桌子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一想到如此下贱的样子被一名几岁的孩子看看到,便羞耻得几欲死掉。
王焕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愣了一会才放下录像的手机,起身坐到嬴棠身边,搂着她颤抖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没事的,那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说出去也没人信。”
这句话似乎是成功安慰到了嬴棠,然后他就遭遇了有史以来最狠的一记“无情夺命掐”。
所有的羞愤都化为力量发泄在了这一下,掐的王焕龇牙咧嘴,手舞足蹈,又不敢叫出声。
几分钟之后,嬴棠才勉强抬头,连灌了好几杯果汁,这才感觉活过来一点。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嬴棠一直精神恍惚。什么东西都没吃,不时回忆起刚刚社死的一幕,然后以就条件反射的猛灌果汁。
等身后那一家三口吃完离开,嬴棠第一时间起身走向店外。上了车才长出一口气,放空了麻木恍惚的大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这家火锅店她是再也不会来了!
所以说开店的人一定要放平心态,因为你根本弄不清楚失去某些顾客的原因。
过了一会,王焕结完账跟了上来,笑吟吟的发动了车子。
“你还笑!都怪你!”嬴棠恼羞成怒,直接动手。
“啊啊!开车呢,你要同归于尽啊!”王焕连声怪叫。
“哼,早晚跟你这个混蛋同归于尽!谁让你不提醒我!”
嬴棠虽然这样说,但也没再动手,毕竟开车打闹确实危险。
王焕一听就明白了,嬴棠介意的不是玩露出,而是被人看到了。连忙解释道:
“那小孩跑来的太快了,我也没反应过——”
“你还说!”嬴棠作势欲打。
“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王焕连忙告饶,然后又露出一丝淫笑。
“玩露出嘛,偶尔被人看见很正常。你就说刺不刺激吧?”
“滚!鬼才刺激!”嬴棠没好气的扭头看向窗外。
王焕笑吟吟的问:“真的吗?那椅子为什么湿透了?害得我擦了好半天!”
其实王焕还是挺体贴的,公司里的痕迹就是他收拾打扫,刚刚也是。虽然“好半天”这三个字是夸张了一些,但他确实用纸擦过了。
非但如此,他刚刚还远距离打开了车锁,让嬴棠不至于在车外等着。
嬴棠也知道这些,也就没继续追究。
她脸色通红的看着路旁倒退的景物,过了两分钟才问:“咱们去哪?”
“去酒店啊,你害羞的时候我就定好房间了。”
嬴棠没理王焕的调侃,继续问:“还有多远?”
王焕道:“十几分钟吧,怎么了?”
嬴棠道:“没什么,你开快点。”
王焕偷瞄了嬴棠一眼,见她捂着小腹紧皱秀眉,心里有些恍然,有些粗鲁的问:“想撒尿?”
嬴棠沉默以对,只是脸色变得更红了。
其实也难怪,刚刚嬴棠就没怎么吃东西,果汁倒是喝了两大瓶。在店里的时候根本不敢面对那一家三口,也就不敢去厕所,现在就有点憋不住了。
王焕坏笑着放慢了车速,嬴棠明显感觉到了不对,连忙问:“你要干嘛?”
“前面不远就能尿了,酒店那么远,憋坏了怎么办?”
嬴棠正想发问,就见王焕缓缓把车停在应急车道,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SH这地方水系丰富,这里就是一座跨河大桥。明显不会有厕所这种东西。
嬴棠隐约猜到了王焕的意思,一时间心如擂鼓、满面潮红,直到王焕打开了副驾驶车门让她下车,还犹犹豫豫的想要拒绝。
“骚货!你不会想要尿车里吧?我这车昨天刚洗。”
王焕握过嬴棠的手腕,拉着她下了车。
其实洗不洗车的王焕根本不在意,就是用这个理由调戏嬴棠。
“这里不行的!”嬴棠面红耳赤,倒退着拒绝。
“有什么不行的!这里正好!”
王焕不顾嬴棠的抗拒,拉着她来到桥栏边上。
周围是闪烁的霓虹,头顶是明亮的路灯,桥下是波光粼粼的河面,身后是一辆接一辆驶过的汽车。这环境让嬴棠既羞耻,又有点跃跃欲试。不过想到刚刚社死的场景,她真的不敢尝试。
“这里真不行!我们快点去酒店好不好?”嬴棠一手抓着桥栏,一手捂住小腹,只觉得尿意汹涌,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其实这就是心理作用了。她要是一直憋着,到酒店也没问题。但现在王焕告诉她这里可以方便,尽管理智上觉得不行,但尿意却无法控制。
“就这里,等你尿完咱们再走。”王焕拿出手机,打开了拍摄功能,淫笑着道:“你解开衣襟站着尿,没人会注意咱们。”
嬴棠欲言又止,满脸痛苦的表情。她已经没有精力阻止王焕拍摄了——就在刚刚,胯间不受控制的渗出一股热流。
“你、你要害死我了!”
嬴棠飞速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她被车挡着,只要没有别的车停下就不会被人发现,这才一咬牙站到桥边,看着桥下隐约可见的神秘河水,颤抖着解开衣襟。
“腿分开点,对——向前挺胯,掰开屄,不然就尿身上了,对对!就是这样。”
王焕兴致勃勃的指挥着。话音未落,一道清亮的水柱划着圆弧,从嬴棠的两腿中间激射而出,穿过桥栏的缝隙,汇入了下方奔流的河水。
王焕连忙调整角度,从不同方位记下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我、我怎么尿不完了!”嬴棠挺胯掰穴,带着哭音说道。她感觉尿道根本不受控制,想停都停不下来。
过长的时间让嬴棠极为紧张,心肝都在颤抖。
她左顾右盼,就怕忽然来人,俏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释放的膀胱却又无与伦比的畅快。
美貌佳人袒腰露胯,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站在桥边,长长的尿柱如同桥下奔流的江河。
这一刻,嬴棠羞耻的无以复加,也舒爽的无以复加。
尿液仿佛无穷无尽,不知是几分钟还是几年,终于来到了尽头。
最后时刻,嬴棠停了两次,又断断续续的尿了几股,打了个尿颤,双腿一软跌入了王焕怀里。
最终还是尿到腿上了,毕竟女性的生理结构跟男性截然不同,实在不适合这样站着小便。
嬴棠那时候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只记得回到车上之后,是王焕温柔的帮她擦干净了身上的尿液,然后带着她去了酒店。
一进房门,王焕就扒掉了嬴棠身上仅有的大衣和鞋子,让她彻底的一丝不挂,重新戴上了项圈狗链——这东西一直被王焕偷偷揣在兜里,就是为了此刻。
嬴棠顺从的跪趴在地,再度像母狗一样撅起了写满脏话的大白屁股。
“我是大骚屄!”
“淫荡、反差、女律师。”
“下流、欠肏、骚母狗。”
经历过同事身后交媾偷欢,经历过火锅店里露出社死,经历过大桥上尽情放尿,此时的嬴棠已经默认了这些耻辱的标签,没有半分抗拒的心思。
她渴望着男人的羞辱,渴望着大鸡巴的蹂躏,渴望着一场忘记自我的、酣畅淋漓的性爱交欢。这种灼烧般的渴望强烈到让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嬴棠啊嬴棠,你终于乖乖顺从了!”
王焕暗自感慨,顿觉心热如火。
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稍微一扯链子,嬴棠便心领神会,扭着骚浪的大屁股,率先向前爬去。
“先去浴室,洗洗你这身骚肉!”
王焕左手拉着狗链,右手拿着手机拍摄,目光灼灼的盯着不停扭摆的淫臀,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狠狠的在上面抽打几下。
嬴棠抬头看了看,辨认出浴室的方向,顺从的爬了过去。
酒店里的地毯比律所的瓷砖舒服多了。没爬几步,阴沟里便淫水泛滥,不知第几次浸湿了大腿。
嬴棠知道王焕在贪婪的盯着她的外阴,在思考着一会要怎样蹂躏她、肏弄她。芳心悸动中,脑海中同样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淫秽画面。
来到浴室,王焕让嬴棠撅高屁股等着。
他先是放好手机,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弯腰掰开淫靡的臀瓣,如同检查牲口一样,仔细观察着收缩的粉穴和泛滥的淫水,毫不留情的辱骂道:
“肏!怎么这么多屄水?难怪人家小朋友说你尿了。”
“别、求你别说了!”
嬴棠再度回忆起了社死的一幕,羞愧得直缩屁股。玉手攥成了拳头,身体却愈发兴奋,大量的爱液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
见嬴棠如此反应,王焕就像是看见了红布的蛮牛,兴奋的无以复加,重重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浴室里回荡着清脆的肉响,丰满的骚臀如同惊涛拍岸,溅起一层层连绵的肉浪。
王焕变本加厉的道:
“为什么不说?你这条变态的骚母狗,连几岁的小孩都要勾引!”
“啊——我没有!”嬴棠骚叫出声,淫魅中带着哽咽,却根本没有躲闪。她彻底俯下上半身,大奶子贴着冰凉的瓷砖,屁股反而翘的更高。
此时此刻,嬴棠渴望着这种变态的羞辱,似乎真的在为“勾引小孩”赎罪。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
“说你是变态的骚母狗!”
“啊——我是变态的骚、骚母狗!”
“啪——”
“说你是不要脸的女律师!”
“啊——我、我是不要脸的女律师!”
“肏!越漂亮的女人果然越贱!先洗洗你的贱屁股!”
眼见嬴棠哭音连连,似乎到达了极限。王焕拿起花洒,试了试水温,对准了她高高耸立的大翘臀。
滚烫的热流打湿了性感销魂的肉体,淋在通红火辣的屁股上,飞溅起无数晶莹的水花。
嬴棠先是一疼,然后便像是按摩一样,哼吟着享受起来。
说是洗屁股,王焕就专心的给嬴棠洗屁股。尤其是臀沟那里,更是来来回回冲刷了许多遍,直冲得嬴棠呻吟不断。
眼见大屁股水光可鉴,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花洒,拿过装着沐浴露的瓶子。
王焕先把骚臀涂的滑溜溜的,等到了股沟那里,更是挤了一大股,弄得粘粘滑滑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沐浴露。
做完这些,他便蹲在嬴棠身后,双手揉搓起圆润丰满的肥臀。
湿滑的臀肉不断变形,还不时的被拍打几下。
嬴棠全程闭着眼睛,任其搓弄抚摸。如果忽略掉彼此的身份,她更像一个享受技师按摩的女顾客。
好一会之后,王焕终于揉过瘾了,双手开始轮流滑向嬴棠私密的股间。
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柔软滑腻的触感伴随着哼哼唧唧的骚吟,摸起来极为舒服。
“舒服吗,嬴大律师?”
“嗯嗯——舒服!”嬴棠哼哼着回答。
从早上跟虞锦绣一起挨肏开始,所有的性爱调教都伴随着风险。虽然刺激,但总是无法全情投入。
直到此时,身处安全的环境之中,嬴棠终于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可以安心地等待享受了。
洗着洗着,王焕就转变了手法,大手并指如刀,横向搓起了嬴棠的外阴。
王焕越搓越快,很快便响起了清亮的水声。
“啊啊啊——”嬴棠大声骚叫,不断的塌腰挺臀,骚屄本能的迎向手掌,渴望着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舒服吗?骚律!”
“啊啊舒服!这样洗屄好舒服!”
男人在性爱中最享受的地方就是对女人的掌控,而嬴棠这样的容貌身份,还有她顺从的淫态,更是让这种掌控欲满足到了极点。
王焕双目喷火,盯着嬴棠紧绷的肉体,看着她飞颤的臀肉,动作快出了残影。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啊呃啊——”
水花飞溅,温润的热流打湿了王焕的手掌。嬴棠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大屁股一耸一耸的,海量的爱液冲走了股间的泡泡。
忽然,一截异物从开合的屁眼里冒出了头。
“我肏!”王焕惊呼一声,陡然明白了那是什么。
那是他在下班前插在嬴棠屁眼里的肛门拉珠。
王焕早就忘记了这茬,嬴棠竟然也夹着没说。她就这么夹着这根东西出了公司,陪着他吃饭露出、桥边放尿!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嬴棠喜欢这样啊!确定了这个事实,王焕欲火暴涨,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他随手把嬴棠的屁股冲洗干净,揽着她俯身趴在浴室柜上,蹲身掰开那两瓣挺翘的臀峰。
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了,但王焕不管这个。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淫靡的肛门上,一伸手就捏住了拉珠根部,轻轻抽插了几下。
葫芦状的沟壑开拓着敏感的肛肉,异样的感觉从屁眼处传来,嬴棠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呃呃——别、别嗯嗯弄那里!”
“赢律师,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时谈客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插着屁眼?”
王焕淫笑不已,下手越来越快,甚至插出一连串噗噜噗噜的声响。
嬴棠的呻吟声愈发大了,浪叫着反驳道:
“啊啊——我没、没有啊!是你放、放进来的啊!”
“那你为什么不拔出来?我也没让你一直插着啊?”王焕停下动作问。
这话让嬴棠羞愧难当。是啊,王焕没有让她一直插着!为什么不拿出来呢?这种事王焕可能会忘,但她这个当事人又怎么可能忘记!那东西时刻都在肛门里插着,稍一动作就会有所感觉。
“我、我不知道!”嬴棠无言以对,只得媚眼如丝地回看王焕,娇羞的转移话题。
“我想要大鸡巴,你插进来好不好?”
王焕本来就有点急性子,何况他一直都没射。此时被嬴棠一勾引,热血便瞬间上头,再也无法忍耐。
他快速起身,一手拉住狗链,一手扶住肉棒,硕大龟头刮擦着水润的屄口。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自己扒开屁股求我!”
“终于要来了!”
感受到火热的龟头,嬴棠芳心悸动。她听话的双手后伸,扒开自己的大屁股,敞开勾魂的股沟,骚骚的道:“求你插进来!”
“骚货!插你哪?”
“插我屄喔哦——”
不等嬴棠说完,比鸭卵还粗的龟头便顶开两片充血的阴唇,陷入了湿滑火热的屄腔。
插入的不算深,但空虚的女性生殖器官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每一个性爱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脖子一紧,被王焕拉着抬起了头,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骚媚娇颜。
王焕拿过一旁的手机,拍向镜子里那张欲求不满的俏脸,戏谑着道:
“嬴棠!赢大律师!看看你挨肏的贱样!”
第三十九章
嬴棠照过无数次镜子,也曾经一个人做出魅惑的表情,逗自己一笑。她甚至不止一次回味过跟王焕做爱的视频,但以往的这些经历里,从未有过现在这样骚媚透骨的表情。
五官还是那样的精致绝美,只是所有的平和淡雅、冷傲从容都已经消失不见,全部变成了对男人的渴求。
镜子里的她秀发散乱、眼神饥渴,脖子上还戴着一个耻辱的项圈。简直是一只极致发情的母兽。
某一个瞬间,嬴棠有些理解电报群里的那些女人了。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从动物进化而来,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兽性。那么在兽欲的支配下,做出一些失去人格的行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就在嬴棠即将释然的时候,王焕嘴里的“嬴棠”、“赢大律师”又把她拉回了现实。
是啊!我是嬴棠!我是人!我不应该这么放荡!
可惜的是,灵魂想要清醒,肉体却仍然被淫欲支配。她今天实在受到太多的刺激,除了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场,根本没办法脱离。
“那就发泄吧!人性与兽性都是我。既然摆脱不了,那就纵情享受!只要我还记得自己,高潮之后就什么都好了!”
电光火石间,嬴棠念头飞转,灵魂被肉体拉扯着,不断坠入深渊。
她羞怯的闭上眼睛,等待大鸡巴插入。王焕却嘿嘿一笑,手腕转了两圈缠住狗链,空出手来捏住肛门拉珠,把它抽出了一大半,悄悄按在了阴茎根部。
拉珠的拔出让嬴棠的下体松快了不少,空虚渴望的感觉反而愈发强烈。
王焕满脸坏笑,活像一直偷了鸡的黄鼠狼。
“赢律师,想要大鸡巴吗?”
“嗯——想、想要。”嬴棠不敢睁眼。只觉得“赢律师”、“嬴棠”这类正常的称呼比那些“骚货”、“骚屄”、“母狗”还要让人难堪。
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平日的工作生活,进而想起了一直刻意回避的许卓。可她正在做的就是对不起许卓的事啊!
“想要就自己插进去!”王焕把手机的镜头对准了两人的结合处。只见狰狞的肉棒蓄势待发,和那根细长的肛门拉珠捏在一起,同时入侵着两个淫靡的肉洞。
“老公,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嬴棠默念了一句,紧闭的凤眸似乎看到了许卓的面容,看到了他莫名的眼神。
愧疚一闪而逝,“许卓的注视”让嬴棠浑身颤栗。
她收回双手撑住身下的洗手台,屏住一口气,控制着身体缓缓后移。
然而只动了一下,刚刚享受到一点屄穴塞满的快感,嬴棠就娇躯一紧,不得不停下动作。
原因很简单:除了一直渴望的阴道之外,屁眼也同时传来了被插入的感觉。
肛门拉珠的中前段其实很细,但哪怕再细,嬴棠也无法忽略那种羞耻的异物感啊!
她不是没感觉到王焕刚刚的小动作,只是缺乏经验,直到她主动后顶,才终于明白了王焕的险恶用心:
这个混蛋竟然想要同时肏弄自己的阴道和肛门!而且还是让自己主动插进去!
骚屄在渴望,屁眼在纠结。难堪的事实让嬴棠不得不回头看向许卓那张偷笑的脸,她想让王焕把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但说出口的却是娇嗔似的抱怨:
“你、你怎么这样啊!连屁眼都——”
说到这里,嬴棠说不下去了。“屁眼”这个下流的词汇带来了非同一般的悸动。她面颊燥热,心脏后知后觉的剧烈跳动着,感觉血液都在燃烧。
“我什么样啊?”王焕把嬴棠纠结挣扎的表情全部记录在手机里,满脸淫笑地看着她,连装都不装一下。
“嬴律师,双插很爽的!我的大鸡巴一直在等你呢。”
“我、我——”嬴棠方寸大乱,不知道如何是好,贪欢的大屁股却提前给出了答案,不等大脑的命令便主动后顶。
粗长的肉棒缓慢而又坚定的深入体内,满溢的爱液丝丝缕缕的挤出来,润滑着男女生殖器官的结合处。
肛门拉珠同样越插越深,给屁眼带来了更加饱胀的感觉。甚至刺激到了隔壁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致敏感。
这就像是两根鸡巴同时插入,隔着一层敏感的肉膜守望相助、默契配合,远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嬴棠感觉下体前所未有的饱胀,空虚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体验是如此的新奇与刺激,让人又怕又想,欲罢不能。
向后、向后、再向后!因为拉珠与阴茎存在夹角,嬴棠最终还是没能探到根部。
她深吸一口气,大屁股缓缓向前,一寸一寸的逐步脱离。
骚屄里是性器的交合摩擦,屁眼里却有一种排便的畅快,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嬴棠愈发上头。
颤栗的娇躯在娇喘中移动吞吐,不一会就大汗淋漓。
其实在办公室之时拉珠就一直藏在嬴棠的屁眼里。当时的情况是王焕忘了,嬴棠自己又不好意思说。但那时拉珠静止不动,除了一丝异物感之外,远没有现在这样同进同出的刺激。
眼见嬴棠越动越快,王焕知道差不多了。他不止一次的怪自己粗心,怎么就没带润滑液呢?不然今天说不定就能让嬴棠的屁眼上瘾,以后开苞也会更容易。
不过没带就是没带,再玩下去可能会让嬴棠不适,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而且按照嬴棠的接受度,再开发几次应该就能肛交,也不必急于一时。
想到这里,王焕提起拉珠根部,趁着嬴棠前后套弄的时候,一点点抽出体外,留下了一个笔芯大的小孔,收缩了几下才彻底闭合。
拍完特写,王焕随手丢掉肛门拉珠,轻揉着嬴棠刚刚合拢的屁眼,戏谑着道:
“嬴律师,肏屁眼什么感觉?”
“感觉怪怪的。”嬴棠停下动作,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那这样呢?”王焕把龟头抽到屄口,猛然一挺腰胯,大鸡巴如同巨大的钻头,破开层层肉褶一插到底,小腹撞在身前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只是一瞬间,嬴棠就觉得身体被彻底撑开了。从屄口到花心,甚至捅到了嗓子眼,淫肉被巨物碾过,每一个细胞都像是突然吃撑了一样,满足而又猝不及防。
“啊啊——”浪叫声脱口而出,满足感充溢心扉。嬴棠双腿一软,小腹压在洗手台边缘,这才没有瘫倒。
王焕放下手机,一手拉着嬴棠的腰肢,一手扯着狗链,让她重新撑好,倏忽间又是一记猛插。
肉体的碰撞声传来,大鸡巴再次直捣屄芯。嬴棠双手撑住台面,右小腿向上勾了勾,长长地骚叫了一声,勉强控制住了自己。
“贱货!看看你贱不贱!”王焕一拉狗链,强迫嬴棠抬起俏脸。腰胯摇了两圈,带动大鸡巴在嬴棠的体内胡乱搅动,就像是大闹龙宫的金箍棒。
“啊啊——”翻江倒海般的刺激让嬴棠骚叫连连,天旋地转。不仅屄芯发麻,连小腹和屁股都是麻的。
她本能的睁开眼睛,再次看见了镜子里那张潮红兴奋的娇颜,还有身后气势汹汹的王焕。
王焕同样兴奋异常,一会看看镜子里的嬴棠,一会看看胯下痉挛颤抖的大屁股,厉声道:“问你呢!现在什么感觉?”
“啊啊——麻、骚屄好麻!好舒服!”嬴棠呻吟着回答,声音里的骚媚已经压不住了。
“真是条欠肏的母狗!律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王焕轻蔑的羞辱着嬴棠,开始了浅浅的抽插,每一次都只碰到G点,然后停留片刻,用龟头感受着嬴棠特有的淫液温泉。
“啊啊!鸡巴好大啊!好舒服!嗯嗯!”
骚浪淫语伴随着销魂的娇喘呻吟。嬴棠尽量撑直手臂,痴痴地看着镜子里发情的自己,一时间竟有些移不开目光。
这就是她渴望的羞辱蹂躏,每一句贬低的脏话都让她心神悸动。
不!嬴棠想要的更多。
她双腿外分,尽量压低腰肢挺起翘臀,让王焕肏弄得更加省力从容。
螓首摇摆,秀发飘扬。
在王焕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嬴棠越叫越骚,越叫越爽,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胸前,揉搓起自己的奶子,尽情释放着体内高涨的肉欲。
嬴棠的表现自然被王焕看在眼里,这让他满足到了极点。
他双手伸到嬴棠身前,代替嬴棠用力抓揉着那对不断晃动的大奶,留下一个个刺眼的手印。
疼痛?完全不存在的!
此时此刻,任何动作都只会让嬴棠更加兴奋,想要得到更多。
下一秒,贪欢的大屁股向后一顶,主动迎上了王焕的进攻。
这是嬴棠第一次在性爱中尝试防守反击,化被动为主动。
这是本能的选择。
等嬴棠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大鸡巴已经一插到底,直怼屄芯,肏得她骨酥筋软、脊背发麻。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嬴棠纵情淫叫,一口含住了王焕伸过来的手指。
王焕问:“嬴律师,骚屄忍不住了吗?”
嬴棠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别啊啊——别叫我嬴律师!”
“那叫你什么?不是你让我叫你嬴律师的吗?”王焕不怀好意的笑着。恋恋不舍地收回双手,揽住嬴棠的腰肢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说的是嬴棠当初拒绝他时说过的话。
想到曾经那个毫不留情的嬴棠,再看看她现在撅着大屁股主动挨肏的骚浪贱样,王焕满足的不能自已。
嬴棠呢?她就像是一个戒烟之后又复吸的瘾君子。戒断时经历的所有难过、渴望、不甘与幻想,全部化作了满足欲望的资粮。在反弹之后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随便!叫我骚货、啊啊——叫我骚屄!”
王焕用力扒开嬴棠的骚臀,看着殷红外翻的骚屄淫肉,看着隔几下就主动向后猛顶的大屁股。感受着征服一个女人之后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
“嬴律师,喜欢肏得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王焕就是故意的,嬴棠越不想他叫什么,他就越要叫什么。
尽管这个称呼让嬴棠更加羞耻,但她已经顾不上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尽情的发泄,尽情的释放。骚浪的回应脱口而出:
“呃呃啊啊——喜欢、喜欢深的!用力!啊啊——深点肏我!”
骚音未落,王焕便一手勾住嬴棠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纤细的柳腰,又快又深的肏弄起来。
“骚货!让你拒绝我!让你假清高!肏烂你的大屁股!肏死你这个大骚屄!”
王焕怒吼连连,大鸡巴好像一柄致命的武器,一次次攻向嬴棠的弱点。
天雷勾动地火,男女之间的大战瞬间进入了白热化。嬴棠忘记了一切,宛如一名为性爱而生的女妖,一边全力挺动大屁股配合着凶猛的肏干,一边甩着秀发骚浪的回应:
“啊啊——大鸡巴好爽!太爽了啊!嗯嗯!我不装清高了!肏死我吧!肏死我这个大骚屄!”
“许卓有我肏的爽吗?”
“没有!啊啊——别、别提他!”
嬴棠摇头拒绝,声音里带着哭音,但淫水却陡然增多,如同奔涌的温泉,舒服的王焕直打哆嗦。
“为什么不提?你是许卓的女朋友,将来还是她老婆。现在却撅着骚屄给我肏!是不是贱!是不是不要脸!”
王焕喘着粗气奋力抽插,每一个字都在敲打着嬴棠的心灵。
“啊啊我不要脸!我好贱啊!啊啊——”
“啪啪”的肉响夹杂着“噗嗞噗嗞”的交合水声。
粗长的鸡巴巨蟒一样碾压着敏感湿滑的屄肉,嬴棠只觉得下体快要被捣烂了。
她时而抬头看向镜子,发出一声声勾魂的浪叫;时而闭目垂首、咬紧牙关,挺着骚红诱人的大屁股,艰难而又顽强的承受着连绵不绝的冲撞蹂躏。
王焕像个永动机一样,快速抽插几分钟,再放慢速度歇上几十秒,然后再快速抽插几分钟,如此循环往复。要不是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呼吸声也越来越粗,真会被当成铁人。
其实王焕也不轻松。自从李玉安教过一次,嬴棠就学会了夹屄。原本就紧致到极点的屄穴像是加装了一圈圈橡皮筋,每一次插入都要披荆斩棘。
当然了,她也做不到时刻都夹着。基本上夹几下就要放松一会,恢复一下力气,不然王焕早射了。
“啪——”王焕又开始抽打胯下的大屁股了,如同驯服了野马的骑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声严厉的质问:
“在同事身后肏屄上不爽!”
“爽!啊啊好爽!”
“给小孩子看骚屄爽不爽?”
“啊啊——爽!骚屄好爽!”
“贱货!你的脸呢?小孩子都要勾引!”
“我没有!啊啊我不要脸!好羞耻啊!”
“还往河里撒尿!让全SH的人都喝你的屄水吗?你是不是大贱屄?”
“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啊!大贱屄不是故意的!大贱屄要坏了啊!
王焕带着嬴棠回忆她今天做过的丑事,骚浪的对话刺激着几近疯狂的男女。
嬴棠又羞又刺激,完全感觉不到疼痛。通红的大屁股带着致命的酥麻,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看着胯下绷紧的娇躯,王焕越插越快,根本不给嬴棠反应的时间。
水声响起,嬴棠又失禁了。水花或喷或溅,宛若堕落的证明。
在嬴棠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不断拍打着身体,摧枯拉朽般碾碎了一切枷锁。
“我要死了吗?”嬴棠忽然产生了这个念头,身体陡然一沉,再次感受到了爽到极致的生殖器官。
她本能的收紧屄肉,包裹着内里的坚硬滚烫,然后便感觉下体一空,身体天旋地转,一股股浑浊的热流射的她满头满脸。
嬴棠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也明白了王焕在做什么。
可不等她躲闪,就被王焕箍住了后脑,一根硕大的物体便强行闯入了口腔,抵住娇嫩的喉咙,射出了最后的存货。
这是嬴棠第一次含住王焕的鸡巴,第一次就遭遇了粗暴的口爆。淫水夹杂着精液略有些腥臊,几乎让人窒息。
“唔唔!”嬴棠俏脸涨红,无力的捶打着王焕的屁股,却阻止不了什么。直到那根大鸡巴在她口腔里跳跃着射完精、软下来。她才终于挣脱了王焕的双手,吐出阴茎,跌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卡擦”,一道亮光闪过,王焕记录下这刻骨铭心的一幕,方才满足的来到嬴棠身边,想把软下来的肉棒重新放入她的口中。
此时的嬴棠已经醒了,下意识拒绝了王焕。
满脸的精液让她睁不开眼睛,眼角还挂着凄惨的泪珠。
她推开王焕,挣扎着站起身,摸索着找到洗手台,快速洗了洗脸,又漱了漱口,这才恢复了开口的能力。
“臭流氓!”
嬴棠看看这镜子里靠过来的王焕,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
她只是听说过口爆颜射这类的花活,今天还是第一次体验。不过也没怎么介意就是了。
“棠棠,帮我清理一下嘛?”王焕张开双臂去抱嬴棠,满是淫渍的大鸡巴在双腿间晃晃荡荡,看起来像个钟摆。
“脏死了!我才不要。”嬴棠闪身躲开王焕,赤身站到了花洒下面,拧开了热水的开关。
王焕厚着脸皮跟了过去,戏谑着道:“脏什么?忘了它刚刚肏的你死去活来的了?”
“不准说!”嬴棠侧过身子,给王焕让了点地方,伸手点了点他软下来的阴茎,反唇讥笑道:“再厉害现在不也软了,真丑!”
经过这场激烈的性爱,两人的相处明显自然多了。笑闹了一会,才互相涂抹着沐浴露。
王焕的手一直不老实,总是在嬴棠的敏感部位打转。
“你这奶头怎么变这么大?”王焕从四面八方推捋着嬴棠的奶子,感受着掌心膨胀的乳头,不由得好奇询问。
“我怎么知道,都怪你!哼恩——别这样,先洗澡好不好?”
嬴棠又有些动情,声音里透着妩媚。
“那你先给我洗洗鸡巴,就用这对大奶子洗。”
王焕不等嬴棠答应,就用力下压她的肩膀。
嬴棠半推半就的蹲下身子,忽然诧异的道:“你怎么又、又硬了!”
“嘿嘿,没办法,实力就是这么强!”
王焕骄傲的晃了晃重新挺立的大鸡巴,用龟头触碰着嬴棠的俏脸。见她躲开,就略微蹲身,挺着鸡巴在乳沟里乱戳。
可惜这个姿势太过费力,看了一圈又没找到合适的位置,王焕没玩几下就被迫放弃,只得安心洗澡。
嬴棠屁股上的字迹已经花了,沐浴露洗不干净,王焕又换洗手液甚至是牙膏试了试,这才彻底洗掉。
洗完了澡,王焕还细心的帮嬴棠吹干头发,才状似无意的提醒她:“不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说不定正等你吃饭呢。”
“不用打,我现在就回家。”
“说好了陪我一晚上的,回什么家?”
“都做过了啊,还陪着你干嘛?”
“才做了一次而已,我还没爽够呢!反正你今晚回不了家。”
嬴棠无法,只得披上浴袍去门口拿手机。
其实她早就想打电话了,只是一直都不方便,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焕拿起自己的手机跟在嬴棠身后。等她找到手机就大笑着将她打横抱起。
嬴棠尖叫一声,下意识搂住王焕的脖子,被王焕三两步抱到了床上。
嬴棠急忙坐起身,急急地道:“停、停一下!我还没打呢。”
“放心,不耽误你打电话。你打你的,我玩我的。”王焕赤身裸体地扑倒了嬴棠,不一会就扒掉了她的浴袍,翻身骑在她身上。
“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嬴棠似抱怨、似娇嗔,羞怯地看着双乳之间的粗长肉棒,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到唇边。
“嘿嘿,我又没堵住你的嘴。”王焕淫笑着,明显是意有所指。
嬴棠眼神躲闪,羞怯的看着王焕挤住她的大奶子,把鸡巴夹在中间。她被男人骑在身下,根本无法反抗。
王焕前后动了动,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缺少润滑,哪怕乳肉肌肤再细腻,也实在谈不上舒服。
他又后悔了,后悔没带上润滑乳液。
“这就是乳交么?”嬴棠看着肉棒在乳沟里来回滑动,暗自思量着。
其实早在王焕骑上来的时候嬴棠就看看出了王焕的目的,毕竟刚刚在浴室里他就有类似的想法了。
对乳交这种行为,嬴棠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真正做过。没什么舒服或者不舒服的感觉,只是近距离看着那么大一根肉棒在乳沟里进进出出,心理上极为羞耻。
“你花样怎么这么多!”
嬴棠闭上了双目,来个眼不见为净,哪知道王焕突然加大了动作幅度,硕大的龟头一直向前,径直顶到她唇边嘴角。
“唔——”嬴棠本能的侧头躲避。
但她躲到哪,鸡巴就跟到哪,根本躲无可躲。
“等——”嬴棠刚一张嘴,大龟头就见缝插针的破开了红唇。
等嬴棠睁眼一看才发现,王焕已经快骑到她脖子上了,怪蟒般的大鸡巴摇头摆尾的追逐着她的红唇,难怪躲不开。
“棠棠,张嘴,给我口一下。”王焕喘着粗气道。
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溢着嬴棠的嗅觉。她心神一荡,下意识打开了贝齿,把怪蟒放进了口腔。
第四十章
硕大的龟头像一块硬邦邦的鹅卵石,瞬间塞满了嬴棠的口腔。要不是被李玉安训练过口交技巧,再加上性欲上头,嬴棠一定不会好受。
王焕可不管这些。看着嬴棠略微变形的俏脸,看着她裹紧龟头的魅惑红唇,哪怕感觉到一些齿感,也兴奋的直哼哼。
这可是口交啊!这是嬴棠在给他王焕口交!
王焕勾住嬴棠的后脑,在下面垫了个枕头,让她感觉更舒适一些。然后抚摸着枕边的秀发,流露出一瞬间的深情。
嬴棠有点不适应王焕的目光,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她回忆了一下李玉安教导过的技巧,伸手握住阴茎根部,第一感觉就是火热。从掌心的肉根,到嘴里的龟头,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
嬴棠皱了皱秀眉,用鼻子调整好呼吸,然后才试着探出香舌,包裹住龟头的一部分,用力吸了一下。
“哦——”王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感觉魂儿都被吸走了。阴茎跳了两下,直抵嬴棠的上颚。
嬴棠的舌头顺势顶住龟头下部,舔了几个来回。一缕唾液溢出嘴角,看起来淫靡而又狼狈 王焕一拍脑袋道:“肏!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拿过手机,打开相机对准了嬴棠的俏脸。
“唔唔——不准拍!”
嬴棠歪头吐出龟头,左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右手去抢王焕的手机。
“矫情什么?又跟我装清高!”
王焕拿高手机避开了嬴棠,同时拨开她的左手,露出了那张被大鸡巴压在下面的潮红娇颜。
“啪啪啪啪——”王焕握住阴茎,劈头盖脸得向下抽打。如同宋太祖挥舞着盘龙棍,打的京娘“嗯嗯”骚叫。
嬴棠从未有过被人用鸡巴打脸的经历,一时间大脑昏昏麻麻的,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意志。
她睁开双眼,入目处一片朦胧。头顶的灯光散了又聚,聚了又散,有些不真实,又有些刺眼。
嬴棠眯着凤眸,痴迷于王焕居高临下的威武压迫,感觉他man到了极点。
“骚货!张嘴!”王焕单膝跪在床上,另一只脚踩在嬴棠耳旁,狰狞的大鸡巴带着熏人的气息,重新抵住了她酥麻的唇瓣。
看着近在咫尺的雄性象征,嬴棠乖顺地单肘撑住枕头,尽量抬起上半身。
她撩了撩垂落的秀发,然后握住肉棒,风情万种地抿了抿舌头。
动作自然而然,不存在半点刻意。就是这浑然天成的魅惑才让王焕深陷其中,曾经无数次地辗转反侧。
红唇乍分,断裂了一根晶莹的丝露;香舌轻吐,在龟头上打了几转。
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试探,宛若一只羞怯的小兽。直到没发现什么危险,方才唇舌并用,“吸溜吸溜”地舔舐起来。
不一会,口水就浸湿了大半棒身。
王焕无意识地抚摸着嬴棠脑后的秀发,痴痴地看着她逐渐熟练的动作,还有愈发妩媚的表情,情不自禁的承诺道:
“棠棠,我一定帮你找回沈阿姨。”
“真的?”嬴棠眼神一亮。
“一定!”王焕郑重点头。
“那你躺下。”
嬴棠轻轻推倒王焕,俏脸通红地趴在他敞开的胯间,轻轻地握住了那根粗长挺立的大鸡巴。
先是温柔地撸动几下之后,看了看王焕的反应,然后才唇舌并用,给阴茎表面做了个细致地按摩。
从王焕的角度看去,鸡巴比嬴棠的脸都长,根部黑毛丛生,不时扫过她绝美的面颊,显得及其反差。
嬴棠似乎是彻底放开了,骚红的俏脸愈发妩媚,好似在仔细品尝极品美味。
人都是得陇望蜀的。王焕先是享受的直哼哼,过一会就觉得不满足。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催促的时候,嬴棠终于张大小嘴,一口含住了他紫红狰狞的大龟头。
“嘶——”王焕倒吸了一口凉气,把两个枕头全部垫子脖子下面,手机重新对准了嬴棠。
嬴棠这次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撩起耳边的秀发,对着镜头骚媚的笑了笑,然后便上下摆头,卖力地吸允起来。
时而温柔的亲吻,时而张大嘴巴快速吞吐,淫秽的吸溜声不绝于耳。
不一会功夫,整根鸡巴就湿漉漉的沾满了嬴棠的气息。
感受着阴茎上全方位的刺激,王焕完全沉浸在嬴棠的服侍之中,嘴里不断发出享受的呻吟。
他一会看向嬴棠湿糯的红唇,一会又掠过她性感的裸背,看向那高耸云端、让人神往的销魂雪臀。好一会之后,才忍不住命令道:
“含深点!”
嬴棠停了一下,嘴巴张得更大,绝美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她尽量放平舌头,努力埋头,但试了几次也只能含到一半。
“呼——我、我不行了!”
嬴棠吐出鸡巴,任由口水粘连着口腔和阴茎,大口大口地娇喘着。
绝美的俏脸胀的通红,还偷偷摇了摇饥渴难耐的骚屁股。
如果有人站在嬴棠身后,就会发现她的屄肉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屄水顺着修长的大腿向下流,留下好几道醒目的印记。
嬴棠自己看不到,就以为不会被王焕发现。哪想到在王焕的视角里,她的大屁股是那么的显眼,摇得又极为淫荡下贱,想不注意都难。
嬴棠偷眼看向王焕,正对上他玩味的目光。不由得俏脸燥热,芳心咯噔一下,娇喘声更重了。
起伏的胸脯带动那对白皙的大奶子,乳头摩擦着男人的大腿,愈发加重了内心的渴望。
“想挨肏了?”王焕眼神轻蔑。
嬴棠难为情的“嗯”了一声。
“自己坐上来。”王焕随手指了指胯下挺立的大鸡巴,表情如同恩赐。
肉体的本能驱使着嬴棠爬了过去。她侧过脸,不敢接触王焕的目光。张开羞耻的大长腿,颤抖着坐到了王焕身上。
湿哒哒的骚屄压倒了粗长的阴茎,导致整个大龟头完全暴露在胯前的空气中。
“哦——”嬴棠轻舒一口气,感受着胯下火热的巨蟒,身子有点软了。
她俯低上半身,撑着王焕的肩膀,稍微抬了抬腰胯。
结果就是大奶子在半空中乱颤,粉嫩的乳头如同钓鱼的饵料。
王焕哪里受的了这种诱惑,一仰头就叼住了其中一个。口舌用力,把嬴棠的奶子拉的老长。
“呃——”嬴棠轻吟一声,乳头处传来阵阵酥麻。她低头看向王焕,如水的凤眸中充斥着舒爽和渴求,似乎在期盼他刺激一下另一个奶头。
王焕不负所望,“啵”的一声松开了嘴里的乳头,把目标转向了另一个。嬴棠配合着凑过去让他叼住,看起来像是给婴儿喂奶。只是这个“婴儿”年龄太大了些。
“嗯嗯——”嬴棠重重的哼了两声,觉得下体更空、更痒了,情不自禁地旋转着淫臀。粗硬的黑毛刷子一样刮擦着娇嫩的屄肉,刮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爱液。
越磨越骚,越磨越痒,越磨越渴望。。
这个姿势嬴棠跟许卓试过,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此时也顾不得是否难为情了。
她高高地抬起屁股,留出足够的空间。右手伸到胯下,扶住那根火热粗长的大鸡巴,在阴唇间滑了两下,对准了湿润渴望的穴口。
男人肏女人的时候,不少男人都喜欢在插入前逗弄女人,欣赏一下对方羞耻又渴望的模样。但女人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嬴棠屁股一沉就坐下一截。
在淫水的润滑下,大龟头破开屄口的嫩肉,瞬间没入体内。
“喔哦——好大!”嬴棠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屄里胀胀的,忍不住想要更多。
不过她可不敢一插到底。王焕肏她时那种连根尽入的肏法,想想都让人心悸。
嬴棠用阴道卡着龟头,胯骨再次贴到王焕小腹,吐出一口浊气之后,娇躯缓缓向后移动。
她动作不快又满脸舒爽,明显是在仔细体会着阴茎缓慢深入的过程。
“嬴律师,鸡巴骑的挺熟练啊!”
王焕在百忙之中调笑了一句。双手抓着嬴棠的两只大奶子,一会吸吸这边,一会舔舔那边,弄得乳尖湿漉漉的,沾满了他的口水。
嬴棠皱眉看着王焕的动作,却根本顾不到这边。生殖器结合的快感是如此强烈,每深入一点都让她血脉喷张。
龟头压过G点,嬴棠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她本想就此打住,但贪欢的大屁股却完全不听使唤,还在一点点套入,一直到进无可进才最终停下。
“啊——”
龟头死死地顶住屄芯,嬴棠仰天长叫,感觉脏腑都被大鸡巴撑开了。海量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向外挤,几个呼吸就打湿了王焕的粗糙的卵袋,留下一大片淫靡的痕迹。
“呃呃——你怎么这么长啊!”嬴棠娇喘着抱怨。伸手一摸,阴茎竟然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难怪能肏的她死去活来。
“不长不粗怎么满足你的大骚屄?”王焕笑吟吟的看着嬴棠,用大拇指和食指搓弄着嬴棠的乳头,疑惑的道:
“怎么比浴室里的时候小这么多?是不是高潮之后才会变大?”
嬴棠知道王焕说的是她的乳头,但她哪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索性不理他,开始前移身体,把体内的大家伙一点点吐出来。
拔出时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感受,就像是严丝合缝的活塞,屄芯的软肉都差点被龟头吸走。淫水积累在凸出的肉楞后面,被一点点刮出体外。
“喔哦——好舒服!”嬴棠吸着凉气动了几下,娇躯不停的哆嗦。
王焕戏谑地看着嬴棠,“舒服吧?动快点更舒服!”
“我、我怕。”嬴棠心悸地摇头。
“骑许卓鸡巴的时候也怕吗?”
嬴棠继续摇头。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鸡巴小?”
“他不小!”嬴棠摇头否认,娇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跟牲口一样。”
虽然王焕说的是事实,但也太侮辱人了。想到跟许卓做爱的情景,他明显是不想承认自己小的。嬴棠觉得自己有义务维护男友的尊严。
哪知道王焕属狗脸的,说翻就翻。嬴棠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
“啪——”平静的臀峰像是发声了雪崩,肉响声清脆而又响亮。
这一下下手极重,听在耳朵里面跟惊雷一样。
嬴棠屁股一紧,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哀叫,只听王焕恶狠狠地道:
“贱货!他不小你干嘛骑我的鸡巴?他不小你干嘛出来偷汉子?他就是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这个大骚屄!”
“别、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他!”
嬴棠眼眶微红、垂然欲泣,情绪明显低落。难得表现出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
这要是一般人肯定要好好安慰一下,毕竟面对嬴棠这样的大美女,谁能忍心让她难过?
但王焕显然不在此列,他陡然区起双腿,腰胯发力,大鸡巴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啊——”这一下真的是猝不及防。嬴棠双手一软,趴倒在王焕身上,大奶子挤压着他的胸膛,发出一声尖锐的骚叫。
然而这还没完,或者说这只是个开始。
王焕紧紧得搂住嬴棠,胯下像是装了个强力马达,一瞬间就插出了残影 “啊啊——慢、慢点啊啊——”
骚浪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嬴棠本能的撑起大屁股,给王焕留出足够抽插的空间。
愧疚、难过、委屈,统统消失无踪,只有眼角晶莹的泪珠还残留着刚刚的记忆。
“贱货!还装不装深情了?嗯?”王焕喘着粗气问。
“啊啊不、不装了啊啊——”嬴棠埋着头,赤裸的肉体抖成了筛子。
“你就是天生欠肏的荡妇!许卓是天生的绿帽王八!记住了吗?”
王焕声音狠厉,再加上大鸡巴速度极快,每次都顶到骚屄最敏感的部位,这让嬴棠不敢不从,也不得不从。
“记住——啊啊——记住了!我天生欠肏!我是欠肏的荡妇!”
“还有呢贱货!”王焕明显没有满足。
“还、还有啊啊——我说不出口!”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
颤抖的大屁股宛如雨打残荷,在暴虐中翻滚摇曳。
“说!不说就肏烂你不要脸的贱屄!”
“啊啊!我是贱屄!我是荡妇!我不要脸!啊啊——你肏、肏死我吧!”
连续抽打了几次,打得嬴棠臀浪翻涌。但她就是咬死了不松口。
王焕也到达极限了。别看只持续了几分钟,但这种姿势下的爆发极为消耗体力。
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推起了嬴棠。让她蹲身踩在床上,命令道:“自己肏!肏不烂骚屄不准停!”
嬴棠终于缓了口气。在王焕的腰间掐了一把,但还是调整好姿势,控制着酥麻的淫臀向下落去。可每次插到一半就陡然停下,套弄了好几次都没敢一插到底。
大鸡巴一插到底虽然很爽,但真的过于刺激了,像是要把人顶穿。让嬴棠像王焕那样快速深插,她实在是有点畏惧。
“贱货!在等什么?等许卓来肏你吗?他有实力满足你吗?”
王焕满脸嘲讽。大手又抓住了嬴棠的奶子。这才发现乳头已经膨胀了许多,虽然还未达到极限,但也相距不远。
“骂我!”
嬴棠闭目凝眉,声音几不可闻。要不是王焕一直盯着嬴棠,甚至都可能错过。
“骂你?”王焕愣了一下道:“骂你什么?骂你是爱偷人的骚屄母狗吗?”
“啪——”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湿哒哒的脆响。嬴棠猛然落下了大屁股,拍在了王焕的大腿上。那里早已经湿透了。不仅仅是大腿,连他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大块,只是两人都没怎么注意。
“啊哦——”嬴棠仰头淫叫,声音舒爽欢愉。王焕的羞辱像是给了她力量与勇气,终于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她摇晃着骚浪的淫臀,在男人的胯下来回摩擦。似乎是在缓解屄里剧烈的刺激,又像是在寻找最舒服的爽点。
“肏!没见过你这么贱的!非要挨骂才舒服!以后别当什么美女律师了,去卖屄当妓女好了!”
王焕用力抓揉这手里的大奶子,乳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他还嫌不过瘾,挥手打了两下。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卖屄!我不要当妓女!呃呃啊啊——”
“卖屄”和“妓女”这两个词戳中了嬴棠心底最恐惧的点。她面露哀求,嘴里也说着拒绝的话,但骚屁股却像是入魔了一样,陡然抬起又重重落下,跟体内的大鸡巴完成了第二次剧烈交锋。
这一次比刚刚更重,从屄芯子到脑瓜顶,嬴棠的骨头都酥了。
她想摇着屁股缓一缓,王焕却快速拍打着她的奶子,激动地催促道:
“继续!快点!不卖屄你还能干嘛?肏你妈的!跟你妈一样骚!将来把你们母女俩叠在一起肏!”
“呜呜——不要啊!那样啊啊好羞耻啊!”
嬴棠拒绝着、呜咽着,大屁股却在粗喘中快速起落。脑海里全是母女同床的淫荡场景,想一想就浑身发麻。
“跟你妈一样骚!”
这句话甚至打开了嬴棠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是她十六岁夏天的某个夜晚,有个要好的小姐妹失恋了,嬴棠陪她在手机上聊到很晚,一直到对面再没有消息发来。
就在嬴棠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房门缓慢打开的声音。
嬴棠以为是妈妈过来查房,就一直装睡。哪知道几秒钟之后,忽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别磨蹭,做完就让你高潮。”
这声音简直要吓死嬴棠,就在她差点尖叫出声的时候,又听到了母亲沈纯的声音。
“求求你饶了我吧,被我女儿发现就完了!”
男人道:“这是对你XXXX的惩罚,不想被女儿发现就快点做完。”
两人的声音压的极低,几乎就是在用气息发声,导致嬴棠有些地方没能听清。
有妈妈在,嬴棠就不怕了,她知道妈妈肯定不会害她。于是便继续装睡。
过了一会,嬴棠感觉到下方的被子轻轻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的右脚。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温热的吐息靠近了脚掌。
下一刻,湿滑的感觉传来,很轻也很温柔。
嬴棠全身一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差点缩腿。
她微微睁眼,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见黑暗之中,一个白到近乎发光的性感身影正跪趴在床边,看姿势和位置就知道,就是这个身影在舔她的脚掌。
这个身影太熟悉了,嬴棠一眼就认出了沈纯的身份。眼前的事实非但没能让她松口气,反而更加的忐忑不安。
亲生母女间亲亲吻吻的很正常。虽然舔脚这种行为很奇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她不安的是妈妈没穿衣服,而且是当着陌生男人的面。
十六岁的嬴棠该懂的都已经懂了,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平时温柔如水、优雅慈爱的妈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爸爸知道吗?
就在嬴棠忧心忡忡的时候,忽听男人说道:
“这小脚真漂亮,都比得上你了,不愧是亲生母女!”
“不准碰我女儿,否则别怪我翻脸!”
模糊的黑暗中,嬴棠隐约看到男人伸出了一只手,被妈妈坚定的阻止了。
“好嘛好嘛,我不碰就是了。长这么好看,将来肯定跟你这个当妈的一样骚!也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王八蛋。”
男人语气讪讪着走到沈纯身后,忽然打开一道亮光。
嬴棠心里一咯噔,这才发现他正拿着手机对准妈妈光溜溜的大屁股。
沈纯就像是没注意到一样,已经吸允上了女儿的脚趾。她的动作温柔而又细致。舌头一伸一卷,就把整个指头含进嘴里。不管是指缝还是指甲,每一个部位都细致的吮吸一遍,就像是在用特殊的方式给女儿洗脚。“洗”完一个又会换成下一个指头。
嬴棠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奇怪的痒,不是脚痒,而是心里痒、身体里痒。
就在她有些懵懂的时候,男人缓缓伸出一只手,掰开了沈纯的高耸的大屁股,轻声道:
“嫂子,知道你的屄变成什么样了吗?自己摸摸。”
嬴棠不知道妈妈摸了没有,只感觉到她停下了吸允的动作,吐出了自己的脚趾。
“摸到了吗?”男人问。
“摸到了。”沈纯答。
“摸到什么了?”男人继续问。
“屄、我的屄湿了。”沈纯颤抖着回答。
“你可真不要脸啊,舔女儿的脚屄都会湿。”
男人的羞辱让沈纯呼吸变重,甚至传来了奇怪的水声。
嬴棠也感觉到胯下一热,本能的夹紧大腿磨了一下,舒服的差点叫出声。
“我那里也像妈妈那样湿了吗?这种感觉好舒服!”嬴棠暗自揣度,连忙压抑住自己。好在沈纯和男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她身上,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男人继续道:“好了,别急着抠屄,让你女儿看看她出生的地方吧。”
“求求你了,咱们回去吧。我们做爱!我们肏屄!只要不让我这样,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沈纯苦苦的哀求着,语气卑微而又狼狈。
当时的嬴棠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奋起反抗,明明她刚刚还威胁了男人。
现在她已经懂了。经历了王焕和李玉安,嬴棠终于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最渴望的就是男人能剥开她层层伪装,挖掘出肉体深处最本能的欲望。
“不行!”男人强硬地拒绝。“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阳奉阴违。”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最终还是沈纯选择了屈服。
她艰难地站起身,目光看向床头,吓得嬴棠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嬴棠感觉到妈妈熟悉的气息来到了身边。几秒钟之后,耳边的枕头一沉,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
她好奇得要命又不敢睁眼,聚精会神的倾听着妈妈粗重的呼吸。那呼吸就在嬴棠头上不远的地方。
忽然,一道强光闪过,照亮了嬴棠稚嫩的俏脸,也照亮了沈纯的胯下。
嬴棠心里一惊,愈发不敢睁眼。
直到男人的呼吸声也转移到头上的方位,她才小心翼翼地眯开双目,看到了一幅终身难忘的奇景。
那是一个被手指掰开的女性生殖器官,红艳艳、水灵灵,中间的肉孔在蠕动中流淌着晶莹的体液。
嬴棠在生物课上学习过两性的生理结构,她甚至还好奇的用手机拍过自己的下体,看了一眼又赶忙删掉。
跟嬴棠自己的相比,妈妈的生殖器官明显更加成熟诱人,每一个粉嫩的细胞都闪烁着晶莹湿润的水光,肥厚的大阴唇上长着大半圈规律的耻毛,看起来诱人而又骚浪。
沈纯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大腿在发抖、屁股在发抖,连掰开阴唇的两根手指都在发抖。
偏偏这个时候男人还在她耳边催促:
“快说吧。之前不是有很多话要多女儿说吗?快说出来!”
沈纯的呼吸声更重了,好一会之后,才颤声轻道:
“乖女、乖女儿,你看、看清楚妈妈的屄了吗?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你就是从、从妈妈的骚屄里被爸爸肏、肏出来的。呃嗯——”
沈纯压抑不住的骚叫了一声。粉嫩的肉穴连同肛门一起,止不住的抽搐。
一缕体液在嬴棠眼前晃了几下,滴落在她的额头,带来了一丝特殊的暖意。
嬴棠彻底懵了!
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浮现出妈妈生殖器官滴落爱液的样子。还有肛门,还有那颗小小的骚痣。
“原来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那我将来是不是也要从这里生孩子?这里这么小?怎么生孩子?”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嬴棠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就是这么想了。
羞耻的骚话说完,沈纯只坚持了几秒钟就败下阵来。她颤抖着收回跨在女儿头上的大腿,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行了,爬出去惩罚就结束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母女俩同时松了口气。嬴棠这才发现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股间也变得黏黏的。
就在嬴棠担心父母会不会离婚的时候,寂静的卧室里忽然出现一声轻微但刺耳的“嗞”声,紧接着就是沈纯压抑不住的闷哼。
“呃呃——不要!不要在这里啊!”
“这里正好,让你女儿看看我怎么肏她妈的屄。”
“嗞嗞”的声音时停时起,间或传来一两声沉闷的肉响。
嬴棠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担忧,重新眯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去。
下一秒,她陡然睁大了双目,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只见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妈妈背对着她跪趴在地。那个男人正骑着妈妈高耸的大屁股上下动作,一根棍状物体插在她刚刚看过的肉孔里,随着动作忽隐忽现,表面泛着隐隐的水光。
沈纯僵持了十几秒,步履维艰地爬向门口。
男人倒也不阻止,只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肏弄着沈纯。似骑乘、似驱赶,驾驭着她一步步爬到门外。
“呃呃——关门!”沈纯停下爬行的四肢,娇喘着提醒。
男人随之轻轻关上了房门,隔断了嬴棠的视线。
几秒钟之后,门外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悠长呻吟。
当时的嬴棠还不知道女性高潮的滋味,她只是本能的把手伸进了自己湿热的股间。
那是嬴棠第一次看到妈妈知性温柔的背后一面,那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男女结合的生殖器官,第一次了解了男同学之间那些骂人脏话的具体含义。
那是嬴棠不愿回忆的性启蒙。
“嬴律师,怎么一提你妈你就这么兴奋?想不想跟你妈一起卖屄?”
王焕的羞辱把嬴棠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却弄得她愈发狂乱。
肥美的大屁股越来越重,如同山崩一般啪啪砸落,随着王焕拍打奶子的节奏狠插深套。
嬴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王焕动作快一点,她就肏得快一点;王焕慢一点,她也随之变慢。
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互相打着节拍。奶子那里的声音不大,却更加羞辱;屁股砸落的声音极响,也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嬴棠秀发飘扬,纵情起落,粗重的娇喘夹杂着忘情的淫叫。宛若一名美艳性感的骑士,肆意释放着的内心的狂野。
她已经不需要王焕羞辱引导了,淫美的大屁股愈发熟练,每一次落下的同时都会缩紧屄肉,刺激到体内最爽的那个点。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肉体撞击声、呻吟浪叫声,还有王焕不堪入耳的羞辱谩骂,把这场交媾推向了炽热的边缘。
剧烈的性交让嬴棠香汗淋漓,耗费了大量的体力,骚屄也越来越麻,弄得双腿发软,动作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她求救似的看向王焕,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
王焕在这方面的理解能力简直满分。一瞬间就明白了嬴棠的意思。
他双手卡住嬴棠的腰肢,奋力挺动腰胯,一连十几下,轻而易举得把她推上了仅凭自己无法达到的顶峰。
“啊啊救命啊!骚屄!骚屄!啊啊啊啊!”
嬴棠如同上不来气一样痉挛骚叫,玉手胡乱抓挠。好一会才伏低上身,死命地搂住王焕,抖了两抖,胯下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等嬴棠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被摆成了肩膀着地、屁股倒立靠床的羞耻姿势。
第四十一章
“你怎么这么多花样啊!这样好难受!快让我起来!”脖子弯折成几乎九十度,嬴棠的呼吸不太顺畅。
王焕附身帮嬴棠向外挪了挪肩膀,让倒立的肉体不再那么陡峭,满意的笑了笑,道:
“现在不难受了吧。放开你是不可能的,我要惩罚你一下。”
“惩罚我什么?为什么要惩罚我?”
嬴棠确实感觉比刚刚舒服许多,至少呼吸顺畅了。只是俏脸依然通红燥热,有刚刚高潮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因为羞耻。
这种屁股朝天的姿势实在是过于下流了,让嬴棠极其难为情。
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倒折到头顶的地面,圆圆的大屁股如同瓷白的餐盘,把股间最羞耻的器官如同菜肴一样盛放在王焕面前。
还有那两只大奶子,它们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在主人的下巴上,张嘴就能够到。原本粉嫩的奶头又变成了又大又挺的猩红色,极其的醒目勾人,嬴棠自己都不敢细看。
王焕双手扒开“白盘子”中间盛放的“主菜”,目不转睛的观察着洞穴里湿滑妖艳的屄肉,兴致勃勃地道:
“惩罚你当初把我骗下车,欺骗了我纯洁的感情。”
嬴棠的感觉就像是被人解刨,身体内部的隐私也被人看了个通透。她实在害羞的受不了,连忙反驳道:
“昨天你都惩罚过了!让我被那么多人看、看光了!做得那么过分,我还没找你算、算账呢!”
说到这里,嬴棠似乎想起了昨晚回家时,一路上露屁股露屄的场景,情不自禁的收缩着下体。屄口的淫肉在王焕的眼前强行闭合了两下,挤出一大股湿滑的爱液。
这画面看的王焕热血沸腾。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目光灼热得让嬴棠感觉屄肉都快融化了。
“那就惩罚你这些天一直拒绝我,跟我装清高。”
“我、我没装了啊!都让你这样、这样肏了!你别这样扒、扒开看啊!我受不了!”
嬴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骚水顺着湿润的耻毛倒流而下,这场景下流得连她本人都受不了了,羞耻中带着兴奋,淫欲越烧越旺。
“行,那就不扒开。”
王焕貌似很好说话,放开了嬴棠的阴唇,让淫花自动闭合。两根大拇指却趁虚而入,一起插入了屄穴。几下弄得嬴棠呻吟出声,两条大长腿在半空中乱颤。晶莹的脚趾时而蜷起,时而彻底张开,根本不受控制。
“啊哦——你轻、轻点好不好。”
王焕根本不理,大拇指并拢交错、连抠带挖,不断改变着屄口的形状。嘴里继续道:
“我还要惩罚你威胁我。你不是要告我吗?现在还告不告了?”
说到这里,王焕横向勾住嬴棠的屄肉,把屄口扒得比刚刚更开,借着头顶明亮的灯光,看着里面一层层滑腻的粉肉,厉声道:
“嬴律师!用你的骚屄告诉我!还要不要告我了?嗯?”
这样更像解刨了,也更加的羞耻下流。
嬴棠骚叫连连,本能地合拢着阴道,屄肉一缩一缩的,反而给王焕提供了更多的观赏价值。
嬴棠知道惩罚什么的都是王焕的借口,无非是随便找个理由玩弄她罢了。
现在想来,当年那个陌生男人也是用“惩罚”的借口玩弄妈妈的,还把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当成了淫辱妈妈的工具。
而母亲呢?明显是羞耻与快乐并存,堕落其中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嬴棠甚至有些期待王焕的惩罚了。
在淫欲的驱使下,嬴棠略带挑衅的颤声回道:“就要告、告你!让你进去踩缝纫、缝纫机!”
在她说话的同时,粉嫩的屄肉仍然在一下一下的收缩,好像真的是用骚屄跟王焕对话。
“哦?”王焕略有些诧异地看向嬴棠的眼睛,用大腿压住了她的大腿,两只大脚放在了胸脯上面,就在她眼前侮辱着那对大奶子,满脸淫邪地问:
“你要告我什么罪名?”
与此同时,王焕还抽出一根大拇指,就着上面的爱液,拨弄起比乳头还要醒目的妖艳阴蒂。
他已经弄明白了嬴棠的身体变化。只有爽到一定程度才会让阴蒂和乳头极限充血,变得又大又敏感。
此时就是这样,阴蒂膨胀得宛如紫色的半透明宝石,似乎碰一下救护爆开,看起来极其的淫邪妖艳。
“呃啊——别、别碰那里,太敏感了!噢噢——”
三点同时遭袭,无法抵御的酥麻传遍全身,嬴棠瞬间陷入了疯狂。
尤其是胸脯那里,柔软的乳房在粗糙的脚掌下变形挣扎,脚趾头甚至碰到了嬴棠的红唇。
纯洁的乳房怎么能被肮脏的脚掌玩弄呢?这里可是将来给宝宝喂奶的地方!
嬴棠想要拒绝,可蓬勃的性欲又让她对这种羞辱趋之若鹜。
阴蒂那里更是不堪重负,大屁股被弄得一次次颤栗上挺。爱液好似温泉,源源不断的倒流而下,打湿了白皙的小腹腰肢。
嬴棠双手抓住王焕的脚腕,想要移开他们。可乳头和阴蒂传来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酥麻的筋骨使不出一点力气。
王焕甚至用脚趾夹住了乳头,如同一个不懂得珍惜玩具的熊孩子,拉扯的两只大奶子不断变形。
“张嘴!”王焕命令道。
嬴棠下意识的张开了红唇。
下一刻,粗糙的脚趾破门而入,还连带着柔软的乳尖。
嬴棠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下流的惩罚,要给男人舔脚趾不说,还要同时舔自己的乳头乳肉。
从未有过的下流行为带来了无比新奇的刺激,让嬴棠几近疯狂。
她闭上双目不敢再看,唇舌却主动包裹住嘴里的异物,吸允得啧啧有声,口水顺着嘴角染湿了下面的地毯。
此时的嬴棠如果听到虞锦绣对许卓说的话,一定会从心底里赞同。
女人,在面对能给她们带来极致快感的男人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就拿嬴棠来说,对于男人的脚,平时看一眼都嫌弃,但淫欲上头的时候,吸允起来同样甘之如饴。
王焕拿过手机,记录下这无比淫贱的一幕。
“嬴律师,真想让许卓看看你的贱样!”
好一会之后,王焕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脚趾,放开嬴棠的乳头,重新踩上地面。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嬴棠瞬间清醒,睁大眼睛看向王焕,凤眸里满是惊恐之色。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还要怎么表现啊?刚刚都那、那样了!”
嬴棠忽然撒起了娇。
王焕却不为所动,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嬴棠的生殖器官,毕竟那里才是“主菜”。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这个骚律师要告我什么罪名。”
王焕单手扒开嬴棠的屄穴,让骚水流的更加顺畅;另一根拇指又开始时快时慢的拨弄着阴蒂,制造出源源不断的快乐。
嬴棠骚叫一声,浑身一机灵,下意识握住了手边的脚踝,那是王焕的脚踝。
这样反而方便了王焕。通过脚踝上的松紧力度就可以感受到嬴棠的身体状态,这让他玩弄得愈发得心应手。手速时快时慢,如同在弹奏一件特殊的乐器。
“啊啊——告你耍流氓!告你强奸——呃呃——强奸我的骚屄!”
嬴棠近乎是吼出来的!
其实她本不该这么放浪,怪就怪膨胀后的阴蒂太敏感了,每一下触碰都麻痒到灵魂,哪里经得起来回的拨弄揉捏。
看着嬴棠无法自控的颤抖骚态,王焕愈发兴致勃勃。
“哦?那我只能应诉咯!审判长要是问我有什么证据,我就在法庭上这样玩你的屄,让大家一起看看你发情的贱样。我会掰开你的腿,把你的骚屄展示出来——”
“不要!啊啊不要给大家看!我会死的哦哦!”
嬴棠打断了王焕的言语,明显陷入了他描述的幻想之中。
她闭目摇头,脸色潮红,屄肉和屁眼一起收缩,大奶子和骚屁股同时开始了颤抖。
可王焕的动作突然停了,在嬴棠距离高潮只有一线的时候,恶趣味的停止了!
非但如此,他还果断地放开了嬴棠冒水的骚屄,残忍地看着它收缩两下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重归平静。
嬴棠明显是意犹未尽的,双手紧握着王焕的脚腕,好一会之后才缓缓松开,重新睁开了凤眸。
却见王焕正坏笑着看着她。
“骚屄真不给大家看吗?那你怎么证明我是强奸你的?”
“滚!哪有人这样证明的?那也太下流了!你真是个大流氓!”
看着自己身上倒流下来的爱液,嬴棠明显是想到了她刚才放荡不堪的表现,耳根胸脯都羞得发红。
“别人当然不用这么证明,但嬴律师你特殊嘛!这么浪的屄不给人看看多可惜!”
说到这里,王焕重新用手指勾开了嬴棠的屄洞,对着内里粉嫩的淫肉道:“大家不仅要看,还要像我这样扒开阴唇看里面,看看你们女律师的屄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这么骚!”
“呃嗯——”嬴棠再度呻吟出声,妩媚的声音像是在勾引调情。
“不、不行的!女律师的屄不能随便让人看的。”
“那你还怎么告我强奸?”王焕松开阴唇,重新按住了敏感淫艳的阴蒂。
“呃——”嬴棠抖了一下,服软道:“我不、不告你了还不行嘛!”
王焕笑道:“那你就是自愿被我肏的咯?”
嬴棠呻吟着抓住自己的奶子,略有些难为情地道:“是、是自愿的!嗯嗯——我现在就是自、自愿的。骚屄想要大、大鸡巴了,你插、插进来好不好?”
随着嬴棠的话音,骚屄再度收缩,挤出了更多的爱液。
“贱货!又发情了是不是?你对得起许卓吗?”难得嬴棠这么配合,王焕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这个时候听到许卓的名字,嬴棠羞耻的都快哭了
“对、对不起!”
王焕扭身拿过嬴棠的手机,递给她道:“那就给许卓打电话,请个肏屄假。”
“我、我——”
手机上沾满了王焕手上的爱液,但嬴棠还是接了过来,只不过有点不知所措。
王焕得意地淫笑起来:“我什么我!快点打!否则我就把你刚刚舔脚的样子发给他。哈哈,你这个女神还没给男朋友舔过脚吧!”
“那你别、别弄我。”
无可奈何之下,嬴棠选择了妥协。
她知道王焕肯定会在打电话的时候做点什么,但还是这样叮嘱了一句。万一呢?万一他良心发现呢?
事实证明,王焕这样的人是没有良心的。
刚刚拨通号码,他就继续揉弄起了嬴棠的骚屄阴蒂,还不时的按一按她羞耻的屁眼,把指尖插进了少许。
嬴棠把手机拿到耳边,听着里面的等待音,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一遍许卓没接,嬴棠在王焕的威胁下,不得不拨打了第二遍。
几声等待音之后,终于听到了许卓熟悉的声音:“喂——”
“喂,老公。”嬴棠慌忙应道:“我今晚去虞姐家里呃——”
话还没说完,王焕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嬴棠体内,一根插进了骚屄,一根插进了屁眼。
在淫水的润滑下,隔着一层肉膜配合着彼此,时而抽插,时而抠挖,刺激得嬴棠差点叫出声。
王焕下手太准了,也太重了!舒爽的热流瞬间沸腾,根本无法承受!
嬴棠连忙拿远手机,同时捂紧自己的小嘴。
她想要压抑住粗重的呼吸和呻吟。可嘴巴捂住了,声音却从鼻子里钻了出来,轻“嗯”了好几声。
还好许卓那边好像没发现什么,只听他平静的道:“行,明天几点回家?”
“早、早上就回去。”嬴棠咬牙回答,如水的眼神看向王焕,里面满是求饶。
可王焕却变本加厉的在屄里加了一根手指。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嬴棠,手臂猛然发力,瞬间把骚屄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空在外面的大拇指也没闲着,而是更加方便的按压住阴蒂,随着手臂的动作疯狂磨搓。
嬴棠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两条大长腿斜插入云,全身僵直宛若濒死。
“好的,我知道了,拜——”
许卓刚想挂断电话,一个熟悉的女声却接过了话茬:“棠棠,对男朋友撒谎可不好哦。”
于此同时,王焕再度停手,让嬴棠又一次停留在高潮边缘。
嬴棠哼了两声,压抑住欲求不满的肉体,缓缓收回双腿,露出了中间屄水乱流的生殖器官。
刚被人肆虐过的女阴看起来有些凄惨。充血的阴唇微微外翻,中间的淫肉还在不停的翕动吞吐。湿润的耻毛杂乱无章,屁眼里的手指也一直没有离开。
不过嬴棠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凤目圆睁、瞳孔大放,绝美的俏脸上满是惊恐,惊呼道:
“虞姐,你、你怎么跟许卓在一起?”
虞锦绣魅声笑道:“这是你跟王焕要求的啊!咯咯——他想日你,就得让你男朋友日我。交换女友嘛,还是棠棠你会玩。”
嬴棠根本顾不上虞锦绣的调侃,追问道:“可是你说你是不舒服才回家——”
“是啊!”虞锦绣打断了嬴棠,“就是身体不舒服嘛!才找你男朋友过来舒服一下。”
“这么说你们、你们都看——”
虞锦绣打断了嬴棠的最后一丝幻想,得意地道:“是的哦!我跟许卓都看到了!”
她甚至还在“许卓”的名字上加了明显的重音。
“啧啧——棠棠啊!你比我的胆子大多了!我都不敢在离同事那么近的地方日批、喷水、当母狗——”
耳边一片轰鸣,后面的话嬴棠已经听不到了。
难怪许卓不愿意接电话,也一直没打电话过来询问。原来他什么都看到了。
嬴棠知道办公室里有监控,之前也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但她以为那只是虞锦绣自己啊!要是知道许卓也在看着,怎么可能表现的那么下贱?这让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自己的恋人?
忽然,临近高潮的快感再次传来,压抑了无法承受的羞耻绝望。
王焕又开始抠嬴棠的屄了,比刚刚更狠、更用力。
嬴棠胡乱抓挠了两下,刚好抓住了自己悬在头顶两侧的双脚。
她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双足,敞开的大长腿一会绷紧一会弯折。空洞的目光注视着被玩到痉挛的大屁股。
这次王焕没有停下,嬴棠身体里的某根弦无可奈何的断掉了,在最不应该断掉的时候。
高潮的水花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淋得嬴棠满头满脸,顺着张开的红唇落入嘴里,流到喉间。
“呃!呃!老公我对不起你!让我死了吧!嗯嗯啊啊——”
嬴棠失去了思考能力,骚浪的淫叫饱含着浓浓的羞耻与绝望,传到了手机的另一边。
“老婆,你现在在哪?”
许卓急急的连问几遍,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高濒死般的淫叫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王焕终于停手。
嬴棠也随之停止了呻吟,只有潮红的肉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
“老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许卓又问了两遍,但嬴棠如同心死般,始终没有回答。
“叮——”
手机挂断了。
“混蛋!”嬴棠发泄般地怒吼着:“你们都是混蛋!”
王焕抽出手指,带着满手的骚水拍了拍嬴棠潮红的骚屁股,满不在乎地问:
“爽不爽,骚屄?”
“肏我!”嬴棠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出声。
“什么?”王焕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想肏我吗?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肏死我这个荡妇!肏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嬴棠自暴自弃地重复着,音量越来越高。
“恭敬不如从命!”
王焕站起身,骑着嬴棠朝天敞开的大骚屁股,压了压胯下的长枪,对准了湿漉漉的凄淫屄穴,居高临下的插了进去。
“毁灭吧!一切都毁灭吧!”
激情的骚叫声再度响起,嬴棠抓揉着自己的奶子,感受着屄里舒爽的刺激,忘记了人生的所有。
————
嬴棠病了。
她是清早时被许卓接回家的,是虞锦绣跟王焕要的地址。
王焕可能是知道玩的太过分,在许卓到来之前就跑了。
回家的路上,嬴棠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便一直沉默。
许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到家之后才发现她不太对劲。伸手一模,额头烧的滚烫。
“咱们去医院吧。”许卓看着嬴棠憔悴的面容,无力的劝说着。
“不用,吃两片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嬴棠略显柔弱地拒绝着,大脑有些昏沉。
嬴棠拒绝了几次。无奈之下,许卓只得倒了杯温水,拿来了退烧药。
“都是我不好,我昨晚就应该去接你的。”许卓有些自责。
其实昨晚的时候,他是真的想去接嬴棠来着。可虞锦绣哪敢让怒气冲冲的许卓见到王焕,使尽浑身解数拦了下来。
“没事,你又不知道我在哪。是我对不起你——”
嬴棠语速很慢,显得极为虚弱。道歉的话没说完就被许卓按住了娇艳的樱唇。
“不用道歉!你知道的,我有点绿帽癖,不会在意这些。而且这也不怪你,都是王焕它们混蛋。”
嬴棠苦笑了一下,心里愈发的愧疚。
昨夜的事情好像一场恍惚的梦。嬴棠有些搞不懂自己的情绪。
昏沉的大脑有点迷糊,事到如今嬴棠自己都有些怀疑了。她做这些真的只是为了妈妈吗?会不会像李玉安他们说的那样,她就是天生淫荡,贪图那种极致的欢愉。
嬴棠吃了药,不一会就觉得昏昏欲睡。见许卓眼睛有些红,劝道:
“你昨晚也没休息好吧——”
这话听起来有点歧义,嬴棠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先去睡觉,我也睡一会,有什么话等睡醒了再说。”
许卓摸了摸嬴棠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这才略微放心,叮嘱了一句:“你睡吧,把门开着,有什么事就喊我。”
“好。”
嬴棠答应下来,看着许卓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解锁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温馨的信息:
“老婆,我在家等你,一直等你![笑脸]”
这是嬴棠跟王焕激战时收到的,把她从堕落的淫欲之中拉了回来。
尽管被王焕发现之后又经历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爆肏,但嬴棠已经没有那种心丧若死的感觉了。
那个笑脸就像黑暗中的一缕光,支撑着嬴棠走出了崩溃的境地。
要不是这条信息还有许卓亲自来接,此时的她早已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嬴棠看了无数遍了,越看越觉得温暖心酸。
她不知道当时的许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安慰自己。只觉得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嬴棠这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手机,安心地睡着了。
许卓去阳台给虞锦绣打了个电话。
先是骂了她跟王焕一通,然后告诉她嬴棠病了,明天可能请假,又拒绝了虞锦绣探视的要求。
过了一会,虞锦绣还是来了。许卓没好气地让她进屋,看了沉睡的嬴棠一眼,便匆匆把她打发走了。
许卓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最近的事情。
恨吗?肯定是恨的!他恨李玉安、恨王焕、也有点恨虞锦绣和无能为力的自己。
其实许卓知道,他是有退路的。毕竟还没跟嬴棠结婚,随时都可以抽身。可每次想到这个可能,心脏都一阵一阵抽搐般的疼。
他是不会放弃嬴棠的,除非——
除非怎么样?许卓想不到。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嬴棠的。
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整天,嬴棠终于好了起来。
这要归功于她极强的身体素质。要不是接连承受了羞耻到让人崩溃的经历,嬴棠也不会心神失守,急火攻心。
许卓的安慰就是最好的良药,嬴棠恢复得很快。吃过晚饭之后,又睡了一整夜,第二天便恢复如初。
一大早,许卓便准备好了清粥小菜。
嬴棠也睡够了,听到声音就出了房间。
“老婆,要不请一天假吧,多休息一天再去上班。”
“没事的,我已经好了。”嬴棠顿了顿,有些为难的道:“我跟当事人约好了今天上午见面,案子比较急,不好失约。”
其实谁摊上了案子都急,但急也没用。嬴棠倒是不急,可态度必须摆出来。不然当事人就会不满意。
“那好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两人默契的没提李玉安王焕那些烂事。
一整天悄然过去。
下班回来,嬴棠带回来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王焕昨晚出去撸串,醉酒之后被人打断了右腿,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再骚扰嬴棠了。
坏消息是随着王焕下线,李玉安让嬴棠去找胡元礼,要求她想办法拿到毕业证,他要亲自给女博士的屁眼开苞。
后一条消息嬴棠没有细说,许卓是通过她跟李玉安的聊天记录了解到的细节。
对于胡元礼这个人,许卓早就听嬴棠说过他的下作无耻。让嬴棠去找胡元礼?这纯纯的就是羊入虎口啊!
许卓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要是不报复王焕,嬴棠也不用面对胡元礼!
李玉安的承诺就像挂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他答应嬴棠,只要拿到博士证书,就第一时间过来找她。
第四十二章
许卓在自责,嬴棠却没有后悔曾经跟李玉安提起胡元礼,反而有一种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
今天是李玉安主动提起的胡元礼。
嬴棠强调了几遍对胡元礼的厌恶,甚至试探着说,如果强迫她去找胡元礼,那就不跟李玉安玩了。
可李玉安却骂她,长成欠肏样就别怪男人惦记!被男人肏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用屄就能换到博士学位,她嬴棠占了大便宜了!
还说什么被讨厌的人肏出来的高潮才是最纯粹的,一定要好好体验。
这态度明显是有恃无恐,不怕嬴棠翻脸。
嬴棠不是没脑子。调教的方式有千万种,真想羞辱她、玩弄她,李玉安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是她嬴棠没有魅力?找王焕可以说是恰巧,那胡元礼呢?一次是巧合,两次就是刻意了。
他们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还有王焕,嬴棠早就怀疑他了。他能轻易在外网找到母亲的视频,这事就很可疑。
怎么就那么巧呢?跟他说了没几天就找到了。网上找人可以说是大海捞针,为什么他的粉丝那么厉害,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母亲?
就像李玉安说的,王焕的性子太急了。他要是等两个月再“发现”沈纯,嬴棠都不会有现在这么大的怀疑。
自从进了律所,嬴棠就感觉身边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着她、操控着她,一步步走向堕落。虞锦绣、王焕、甚至是李玉安都是其中的一环。
最开始失身给王焕的时候,嬴棠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直到那次出差让她对虞锦绣产生了怀疑,才连带着怀疑起了王焕。
这也是为什么她出差回来就改变主意,不再假扮王焕的女友,还果断拒绝了他。
嬴棠就想看看,在她不给王焕机会的情况下,王焕会怎么办。他会不会通过李玉安来达到目的。事情果然没出嬴棠所料。
现在,嬴棠有七成的把握,李玉安、王焕、虞锦绣,甚至包括胡元礼都可能是一伙的。
至于让王焕帮她在李玉安那里保密,还有交换女友的条件等等,无非是佯装不知下的将计就计罢了。
不出意外的话,李玉安应该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和目的,所以才迟迟不肯现身。或许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些,而母亲沈纯,就是他们用来钓自己的鱼饵。
唯一出乎嬴棠预料的,就是她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被人调教的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要不是许卓的那条信息,她真的想就此堕落算了。
乖乖的臣服在男人胯下,既可以享受极致的高潮,又可以很快见到妈妈。只不过见面的地方,很可能是在床上。
想到这里,嬴棠又有些燥热了。自从亲眼目睹妈妈被陌生男人“惩罚”后,嬴棠就觉得自己觉醒了体内变态的基因。一想到妈妈淫荡的样子就性欲高涨,尤其是在确认父母不会离婚反而感情很好之后。
这种悖伦的心思她谁都没敢告诉,却随着年龄增长变得愈发强烈。
以前控制不住自慰的时候,嬴棠就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自己被人像妈妈那样“惩罚”,也幻想过跟妈妈一起被人“惩罚”。
嬴棠摇摇头,强行忍住了伸向胯间的右手——身体还有点虚弱,还是忍忍吧。
是的,自从亲眼目睹妈妈亲自上演的淫行之后,嬴棠便有了自慰的习惯。
她不明白,贤良淑德的妈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越不明白就越想,越想就越想自慰。
从前嬴棠还可以控制自己,但现在却越来越难了。
也许是被李玉安和王焕调教留下的后遗症,嬴棠发现自己越发控制不住那些变态的念头了。尤其是被男人勾引挑逗的时候。
还是想想许卓吧,想想他的深情厚意。这是嬴棠对抗淫欲的支点,也是她避免自己彻底堕落的锚点。
可想到许卓,嬴棠又有点心虚。她是怀疑过许卓的,就在他偷偷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之后。
凭借过人的直觉和网上找到的检查方法,嬴棠早就知道她被摄像头监视了。
一开始,她最大的怀疑对象是王焕,继而又觉得时间对不上。
嬴棠是出差回来之后,又过了两天才感觉到被人监视。如果是王焕的话,摄像头早在虞锦绣借口“头疼”的那天就装好了,他不可能一直忍住不看。
不是王焕,那就只能是许卓了。
嬴棠怀疑的就是这个。她不明白许卓为什么要监视她?如果发现她出轨或者是被李玉安调教,为什么不揭穿她?哪怕是跟她发火、吵架,甚至是闹到分手,这也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啊!
那时的嬴棠刚好察觉到王焕和虞锦绣的不对劲,再加上父亲死得突然,母亲更是失踪得诡异,她看谁都不像好人。对许卓不合常理的行为自然起了怀疑之心。
她甚至怀疑许卓跟王焕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专门负责观察她在家时的动静。
这也就是嬴棠了,性格里不缺坚韧。要是换个普通的女人在这样疑神疑鬼的环境下生活,早就受不了了。
后来,嬴棠知道了许卓有点绿帽癖,这种怀疑反而更合理了。绿帽癖嘛,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爱,配合王焕他们很合理啊!
许卓还跟虞锦绣有了亲密关系,这样就更合理了。
他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嬴棠并没有亲眼目睹。一切的“真相”都来自许卓和虞锦绣的述说。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说的就一定是真话吗?
直到今天王焕断腿,嬴棠才打消了对许卓的怀疑。
尽管没有确认,但直觉告诉她,王焕的腿一定是许卓找人弄断的。那他们大概率就不是一伙的了,毕竟苦肉计也没这个用法不是。
今天下午的时候,嬴棠跟虞锦绣去医院看了一下王焕,啧啧,那叫一个惨。
医生说要是恢复不好的话,很可能变成瘸子。这话看似废话,但听话听音,王焕变瘸的几率起码超过五成。
嬴棠不经意的说了许卓一直照顾她的事,试着从侧面打消王焕对许卓的怀疑。
毕竟上次是破头,这次是断腿,作案手法都差不多,王焕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口角。想了想最近得罪的人,也只有许卓了。
他刚刚在电话这头弄得嬴棠死去活来,第二天腿就断了,想不怀疑许卓都难。
嬴棠的方法是有效的。
听了她的话之后,王焕话里话外地怀疑起了孙小平。他也喜欢嬴棠嘛,也有出手的动机。
嬴棠倒是有点愧疚,好在王焕现在动不了,也没办法报复,只要她解决了王焕一伙,孙小平也就安全了。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王焕刚刚答应帮她找回母亲,短时间内是做不到了。不过王焕这种人说的话,听一听就行了。嬴棠知道,找妈妈这件事只能靠她自己。
现在就看许卓了,看他什么时候能拿到虞锦绣的通讯录或者聊天记录。要是真能在虞锦绣的手机里发现一点线索,嬴棠哪怕忍着恶心,也必须去找胡元礼了。
其实嬴棠还有一丝侥幸的幻想:要是胡元礼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她哪怕是去美国送屄上门,也不会便宜了这个老色批。她是真的厌恶胡元礼,恨不得他当场暴毙。
那许卓找到了吗?还真找到了。
前天晚上,在许卓的刻意引导下,虞锦绣喝了不少酒。后来又拦着他不让去接嬴棠,折腾得实在不轻,睡得自然很沉。
与之相反,许卓一直担心嬴棠,半点睡意也没有。趁着虞锦绣熟睡的功夫,轻而易举的完成了嬴棠交代的任务——在虞锦绣的手机里安装了跟嬴棠同款的木马软件。
只是第二天早上嬴棠病了,他公司里又刚好事多,这才没抽出时间查看。
今晚嬴棠回房之后,许卓就查看起了刚刚拷贝过来的手机文件。
他最先看的就是虞锦绣跟王焕的聊天记录。
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前的记录都被删掉了,只有今天剩下的一点。
王焕:“师父,你可真狠心,都不留下来照顾我这个男朋友。”
虞锦绣:“我要陪孩子啊,你那不是有护工嘛!”
王焕:“护工有什么用?又不能肏!”
虞锦绣:“都这样了还想着肏呢?”
王焕:“这样怎么了?腿断了,又不是鸡巴断了,照样肏得你死去活来。”
虞锦绣:“那你找棠棠啊,你不是说她已经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吗?”
王焕:“她那边有许卓,我腿都断了,现在可不能刺激他。”
虞锦绣:“你怀疑是许卓做的?”
王焕:“本来是怀疑他的,可棠棠说许卓一直在照顾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虞锦绣:“应该是真的。许卓昨天早上就给我打电话,说棠棠病了可能要多休息一两天。只不过棠棠好的快,今天才能来上班。”
王焕:“那就是孙小平这个王八蛋了。”
虞锦绣:“为什么是他?他前天下班找你的时候看到棠棠了?”
王焕:“那应该没有,不然他当时不会是那种表情。你看看这个。”
王焕:“[视频]”
许卓顺手打开视频,镜头有些晃动。仔细分辨才发现嬴棠是倒立着靠在床沿的。
潮红的娇躯一丝不挂,两条大长腿分开耷拉在半空中,正在无助的抖动。一对大奶子被嬴棠自己抓在手里,已经极度变形。
镜头微微下转,在嬴棠屁眼朝天的大屁股中间,一根污秽的大鸡巴正直上直下的快速抽插。
不知道为什么,许卓的脑海里出现了老式压水井的模样。
海量的淫水随着活塞动作,好似瀑布一样,一股一股倾泻而下,在性感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河床”,有两道甚至打湿了嬴棠的大奶子,漫延到了性感的锁骨。
“嬴律师!高潮几次了?还要不要肏死你?”
王焕骑着嬴棠的大屁股,居高临下的肏着她。他一手拿着手机拍摄,空着的那只手一会摸摸她的大腿,一会拨弄拨弄那颗妖艳淫邪的阴蒂,玩起来极为方便。
许卓既心悸又震惊。
棠棠的阴蒂怎么变得这么的——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准确的词语形容。
还有那两枚偶尔露出指缝的乳头,既像诱人的大葡萄,又像膨胀到夸张的肉钉子,跟阴蒂一样淫邪。
姿势淫荡也就算了,可嬴棠最隐私的三点为什么也变得这么的——许卓还是没想出准确的词语
他记得棠棠这些地方都是粉嫩精致的样子啊!怎么会变成视频里这样?这、这真的是他的棠棠吗?
许卓有点恍惚了。他睁大眼睛去看嬴棠的脸,像要确认这是别的女人假扮的。
但现实从不会附和人的意志。
通红的娇颜上残留着淫靡的水渍,嬴棠时而闭目皱眉,享受着性爱的刺激;时而睁开迷离的双目,痴痴地看着王焕高高在上、压迫感十足的阳刚躯体。
听到王焕的问话,嬴棠条件反射一样骚叫着回答,用的还是最淫最贱的肮脏词汇。
“啊啊——我、我不知道。肏——啊啊——肏死我!肏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屄!”
她的嗓子都有点沙哑了,仍然控制不住骚气冲天的浪叫。
“数不清了吧,贱货?老子要射了,射哪里?”
这场激烈的男女大战想来持续了很久,此时已经接近尾声。
王焕气喘吁吁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掉落,明显也是即将到达极限。
“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射屄里好不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等他长大了一起肏你!”
“啊啊——射、射屄里!生孩子啊啊!啊啊——不、不——”
“不什么不?骚屄给别人生孩子,你对得起许卓吗?”
“对——啊啊——对不起!呜呜——我为什么要长个屄啊!救命啊啊——”
这是在快感下崩溃的屈辱控诉,也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号角。
话音刚落,屄口的粉肉便开始规律的开合,小小的尿道口时隐时现,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喷出一朵朵稀稀落落的水花,大部分都落在了嬴棠的自己的俏脸上,在旧有的水渍上又添新痕。
这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嬴棠的水量都变得很小。
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却没有避开俏脸。只是“噗噗”几声,吐出了落进嘴里的骚液。
“你长屄就是给我肏的!你天生就是我的鸡巴套子!肏!又用屄夹我!老子射死你这个贱货!”
王焕越插越快,鸡巴膨胀到了极限。精液如同子弹一样连续射向嬴棠的屄芯。十几下之后才停止动作,颤抖着注入了最后的罪恶精液。
似乎感觉到了精液的炽热,嬴棠陡然抓住自己的脚腕,倒立的娇躯绷的紧紧的,随着王焕的怒射一起颤抖。
“救命!救命!救命!”
嬴棠用骚屄大屁股承接着无情的子弹,颤抖的呼声夹杂着雌兽般的呻吟,从高亢到呢喃,直至彻底消失。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请求视频通话的铃音。
王焕哪顾得上这个,僵持了一会才身体后仰,彻底瘫倒在床,享受着射精后的满足与空虚。
但打电话的人明显很执着,铃声响了很久,自动停止之后又响了第二遍。
视频到此结束。
虞锦绣:“啧啧,真羡慕棠棠,爽的都愿意给你生孩子了。”
王焕:“呵呵,说说罢了。不过我早晚让她给我生孩子。”
虞锦绣:“这跟孙小平有什么关系?”
王焕:“视频是孙小平打来的。还没完呢,你看看这个。”
王焕:“[视频]”
一打开就是王焕在跟孙小平视频通话界面。
这个王八蛋应该是在录屏,许卓有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孙小平道:“干嘛呢?无聊死了,出来宵夜啊!”
王焕道:“孙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还宵夜?”
孙小平道:“所以才叫宵夜嘛。”
王焕忽然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明天晚上吧。我正忙着呢,不信你看。”
手机忽然调到了后置摄像头,嬴棠那性感潮红的肉体出现在视频里,也赤裸裸地呈现在孙小平的视线中。
尽管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许卓的脑子还是嗡了一下,差点暴走。待看到一个枕头挡住了嬴棠脖子以上的部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他仍然攥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打断王焕的另一条腿。
不!应该是三条腿全部打断。
嬴棠好像真被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彻底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有胸前的大奶子还在微微起伏,代表着生命的气息。
她仍然维持着刚刚高潮时屁眼朝天的姿势,就像一个不知道羞耻的荡妇。
王焕坐在床沿,大腿夹住嬴棠的屁股,双腿压住嬴棠的大长腿,两只肮脏的大脚正踩在嬴棠的乳房上,姿势侮辱到了极点。
孙小平显然也被惊呆了,好几秒之后才发出一声惊呼:
“我肏!这谁啊?”
“哈哈,你猜。”王焕淫笑着,声音里满是得意。
“不会是虞、虞主任吧?”孙小平试探着问。
作为损友,他知道虞锦绣是王焕暗地里的女朋友。其实律所大多数人都看出来了,只是没人点破。
王焕笑着反问:“哈哈,你敢猜我师父?要真是她的话,不怕她明天给你穿小鞋啊?”
“那不能。”孙小平道:“真是虞主任也不会给我穿小鞋,那不成不打自招了嘛。”
“孙贼,别说哥哥不照顾你,今天让你开开眼。”
王焕说着把镜头对准了嬴棠高潮后的下体,整个屏幕都被殷红的屄肉占满。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微微张开,闭合的洞口还残留着一缕白浊的精液。
“咕噜。”孙小平咽了一口唾沫,“这女的阴、阴蒂好大啊,是不是特别敏感?”
“嘿嘿。”王焕淫笑一声,手指微曲,突然在阴蒂上弾了一下。
“啊——”嬴棠如同被人碰到了命门,反应极大地骚叫一声。屄肉陡然收缩,挤出一大股污浊的液体,整个人好似突然活了过来。
“我肏,你射进去了?”孙小平惊呼出声。
听到孙小平的话,嬴棠的屄肉和屁眼一起收缩,爱液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她很可能是直到这时,才发现孙小平的存在。
“那当然,不信你看。”
王焕手指一伸插进了嬴棠的屄穴,在里面挖呀挖的,女性生殖器内部的样子翻滚呈现。殷红的褶皱间,大量的淫水稀释了白浊的精液,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这是赤裸裸的特写,被一个暗恋自己的同事这样看屄,许卓根本无法想象嬴棠当时的心情。
嬴棠压抑着自己,直到忍不住才会发出一声呜咽的喉音。
王焕就这样一直抠挖给孙小平看,抠挖得嬴棠淫水横流、低吟连连,屄肉一阵阵痉挛。好一会之后才道:
“看过瘾了吧,明天再跟你喝酒。今天我跟她必须要死一个。”
王焕不等孙小平说话便挂断了视频,转手打开了相机。
他一脚踢开了嬴棠脸上的枕头,镜头对准了那张满是水渍的羞怯娇颜。
“哈哈,棠棠,被自己的舔狗看屄爽不爽!”
“你!你好过分!”嬴棠已经羞耻到极限了。
她委屈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胸脯在王焕的脚掌下剧烈起伏。
“就当给暗恋你的人发点福利了!放心,孙小平认不出你的。”王焕得意的大笑着,“哈哈,连自己女神的屄都认不出来,真是个大傻逼!”
视频就此结束。
许卓长出了口气,放松了紧张的情绪,不由得一阵苦笑——当初虞锦绣给他看过视频之后,背地里也是这么嘲笑他的吧。
孙小平是大傻逼,他许卓就是另一个大傻逼,认不出女神肉体的大傻逼!
沉默了好一会,许卓才继续看聊天记录。
虞锦绣:“你怀疑孙小平认出棠棠了?”
王焕:“要只是这样我还不怀疑,后面他又给我打视频了,还想再看。”
虞锦绣:“你又让他看了?”
王焕:“[视频]”
这次换成了后入式,嬴棠跪趴在床,高高翘起性感的大屁股。
而王焕正一下一下,仔细肏给孙小平看。
奇怪的是,房间里充斥着骚浪的淫叫,有点熟悉,却不是嬴棠的声音。
孙小平道:“没打扰你吧?”
王焕道:“没有。这骚货最喜欢被别人看屄,一看就哗哗流水。肏!骚屄又夹我!”
“啪——”王焕随手一巴掌,扇的嬴棠臀浪滚滚,口中喝到:“贱屄!放松点!”
“嗯——”嬴棠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抬了抬头,又不甘的埋了下去。
“我肏!”孙小平惊道:“你这样打她不是夹得更紧?”
“夹得紧肏起来才舒服啊。”王焕单膝跪着,另一只脚踩着床面,游刃有余的肏干着嬴棠。
湿漉漉的大鸡巴顶得嬴棠屁眼不断变形,屄口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棒杆,却夹不住内里源源不断的淫液。
“怎么样?”王焕炫耀着问:“这屁股骚不骚?性不性感?”
“咕噜。”孙小平吞咽着道:“确实性感,虞主任也就这样了吧。”
“哈哈——”王焕淫笑道:“你是不是对我师父有什么想法?”
“怎么可能?”孙小平急忙否:“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那嬴棠呢?”王焕坏心眼地问:“你天天盯着她屁股。说说,这屁股比你的嬴大女神怎么样,谁的屁股更骚?”
在王焕说出嬴棠名字的时候,视频里的大屁股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明显是嬴棠控制不住紧张的心情了。
“去去去,别拿我女神开玩笑。”孙小平好像有点不高兴,不过接着又道:“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你不会真对她下手了吧?那我可跟你没完!”
“哈哈。”王焕突然狠插了一下,直杵嬴棠的屄芯,顶得她呻吟出声,方才大喘气似的道:“那当然——没有了。”
“不行!我怎么越看越像嬴律师。你让我看看她的脸。”孙小平有点急了。
王焕连忙道:“滚蛋!人家妹子不要面子的么?屄和屁眼都给你看了,你就知足吧!还想看脸?”
嬴棠也紧张的不行,跑又不能跑,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翘臀抖个不停,被王焕快速肏干了几下才稍稍安定。
“行了,我要专心对付妹子了,明天找你喝酒。”王焕见孙小平一直不说话,借口挂断了视频通话。
画面变成了聊天界面,紧接着又出现了嬴棠赤裸的背臀。
王焕一把抓住嬴棠的秀发,扯着她仰起俏脸,肏干着问:
“嬴律师,被同事看着肏屄爽不爽?”
“啊啊——爽!骚屄好爽!”
听见王焕挂断了手机,嬴棠也放飞了自我。大屁股后顶着回应王焕,叫声完全盖住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王焕继续追问:“喜欢被孙小平看你的贱屄和骚屁眼吗?”
“喜欢!啊啊!好喜欢!”嬴棠愈发控制不住自己,贪欢的大屁股越顶越用力,每一次碰撞待会带来“pia唧pia唧”的水声。
“贱货!”王焕猛扯嬴棠的头发,让她撑起双手,镜头给到了对面的电视机。
原来嬴棠就跪趴在床尾,距离电视机仅有咫尺之遥。
电视机里,一个女人正对着嬴棠,以相同的姿势跪趴着。同样高高撅起大屁股,被身后的男人肏干的哀哀欲绝。
熟悉的五官没有半点遮掩,潮红的面容正是嬴棠的亲生母亲——沈纯。
“睁开眼睛看看!”王焕厉声道:“这个挨肏的大骚屄是不是你妈?”
“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真的不要!”
嬴棠满脸屈辱,却控制不住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母亲那近在咫尺的面容,只是一个瞬间,嬴棠就像是遭遇了残酷的电刑,全身麻的几乎碎掉。她只能凭借最后的理智哽咽哀求着。
但王焕根本就不会放过她。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嬴棠大屁股啪啪作响,厉声连问几遍。
“告诉我!这个大骚屄是不是你妈!”
“是不是你妈?”
“大骚屄是不是你妈?”
王焕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充斥着嬴棠的耳鼓,震得她芳心收紧,心悸恍惚。
在快感的折磨下,在王焕的逼问下,嬴棠再也无法坚持。在前所未有的屈辱骚叫中呜咽回答:
“是、是啊!啊啊!是我妈!”
“贱屄!说清楚,你妈是什么?”
终于承认了!嬴棠终于承认了!王焕兴奋到了极点,已经到达极限的抽插速度再度提高了一截。
“啊啊——我妈是、是——啊啊——”
“是什么?”
“是大骚屄!我妈是大骚屄!啊啊呃啊!”
“你呢?你是什么?你妈是什么?”
“啊啊啊——我妈是大骚屄!我也是大骚屄啊!肏死我了啊!妈妈!”
随着王焕持续不断的逼问,嬴棠终于说出了压抑多年的心声。变态的欲望获得了极致的满足,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全身。
嬴棠最后唤了一声“妈妈”,便痴痴的看着屏幕里哀嚎颤栗的沈纯,整个世界只剩下妈妈那张潮红迷离的俏脸。
它不再慈爱,却勾魂夺魄。
嬴棠僵硬地跪趴在那里,默默地承受着王焕最后的肏干,任由他厉声发问,再没出一点声音。
视频终于结束了。带给许卓的震撼却久久无法散去。难怪嬴棠病了,原来是经受了如此非人的折辱。
许久之后,他才继续看聊天记录。
虞锦绣:“看得我都湿了!你怎么玩这么大?不怕棠棠跟你翻脸?”
王焕:“那不能!我发现她有一个变态的性癖,她妈越骚她就越兴奋!”
虞锦绣:“算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怀疑孙小平了。你这是活该啊!叫你乱来,惹祸了吧。”
王焕:“去,怎么说话呢?还幸灾乐祸上了。我要是瘸了就赖上你!”
虞锦绣:“鸡巴不瘸就行!”
虞锦绣:“你就这么把棠棠给孙小平看了,你也舍得?”
王焕:“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要是娶了她,就组个换妻群,大家一起肏才舒服。男人嘛,不能小气,要有分享精神。”
王焕:“可惜啊,许卓抓的太紧,这样都他妈不跟棠棠分手,果然是天生当王八的料。”
虞锦绣:“我以为你对棠棠是真爱呢。”
王焕:“当然是真爱啊,但这跟爱不爱的不冲突。”
虞锦绣:“那好吧,你愿意分享就好。老头子让我告诉你,棠棠由他接手了。”
王焕:“不行!”
虞锦绣:“怎么了?你刚刚不还愿意分享呢吗?”
王焕:“不行就是不行!”
虞锦绣:“他说了,你现在动不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等你好了再把棠棠还给你。”
王焕:“算了,我自己跟他说。”
虞锦绣:“随你。”
聊天记录到此结束。
第四十三章
寂静的房间里,许卓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呼吸。他感到一阵恐惧。那是被人当成猎物的恐惧。
不,猎物是嬴棠,他许卓只是人家想要排除的干扰。
从王虞两人的对话就能看出来,王焕希望他跟嬴棠分手,以便趁虚而入。
许卓立刻就想叫嬴棠过来看聊天记录,可看了看时间,抬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棠棠身体刚好,先让她好好休息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许卓搓了搓脸,沏了一杯浓茶,继续查看起来。
可惜的是,聊天记录里没有其它线索了。家人、同事、朋友、客户,聊天记录太多太多,许卓找了许久也没找出虞锦绣口中的“老头子”。
就算找到,聊天记录估计也删掉了。
这样想着,许卓又看向了最重要的相册。
许卓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它,心跳瞬间加速。里面有一个命名为“棠棠”的文件夹,几乎存储了嬴棠所有的大尺度视频、照片。
许卓记得分明,嬴棠说她前几次拍视频时,用的都是自己的手机。
嬴棠不可能发给虞锦绣,那就只能是王焕了。视频是他拍的,顺手就可以发给虞锦绣。
其实这些视频还有一个人有,那就是李玉安。但李玉安手里那些是嬴棠剪辑过的,跟面前这些对不上。
是用来备份吗?许卓只能这样猜测。
相册里没有虞锦绣的大尺度视频和照片,只有一些家人朋友的生活照。
看来她的谨慎只针对自己,至于嬴棠这个外人嘛,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然也不会把视频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相册里,一点都不怕别人看见。
其实这倒是许卓误会虞锦绣了。这些视频确实是王焕放在她这的备份,但虞锦绣专门给嬴棠放了个文件夹,还设置了密码,不知道密码的人是打不开的。只是许卓复制过来之后,密码设置失效了而已。
这就像直接拆别人的电脑硬盘,系统一换,什么密码都不管用。
前几部视频嬴棠的手机里就有,许卓早已经看过。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部没看过的。看一下视频标题里的时间,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正好是嬴棠出差的最后一个夜晚。
这是一部开头很平静的视频。
镜头不经意的扫了一下豪华的酒店房间,然后就向着敞开的房门走去。
从室内布局可以看出来,这是一间豪华商务套房。
镜头绕过客厅,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这边的房门同样没关,房内的景象一览无遗。只见一个身形火辣的高挑女人正费力地扶着一个男人走向床边。
她穿着一件香槟色法式小礼服,美好的身形被修饰的愈发性感迷人。
这是嬴棠!许卓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背影。
旁边那个胳膊搭着嬴棠脖子、醉酒一样的男人也有点眼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王焕了。
嬴棠架着王焕走到床边,扔包袱一样把他甩到床上,刚想转身离开,王焕却忽然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拉——
“啊——”嬴棠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地倒在了王焕身边。
“你装醉!”嬴棠刚想起来,就被王焕翻身压在身下。
他明显是想亲吻嬴棠,却被嬴棠侧头避开了。
“棠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两天可想死我了!”王焕压着嬴棠,显得极为急色。
“你起来!我要去睡觉!”嬴棠推拒了两下,却无法推开王焕沉重的身体。
“回去干嘛?今晚咱俩一起睡!”王焕抓住嬴棠的双手,分开压向床面。
嬴棠脚上的高跟鞋已经掉了,只剩下两截白生生的小腿还在挣扎扭动。
“你滚啊!虞姐还在隔壁呢!我要喊人了!”
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了许多,嬴棠反抗不了,只好用言语威胁。
当然了,按照许卓的了解,嬴棠是有能力挣脱王焕的,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这样做。
“哈哈,你叫吧。”王焕淫笑,学着“九品芝麻官”里的情节道:“她喝多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听到的。”
“虞姐!虞锦绣!”嬴棠就不是容易放弃的人,说叫就叫,没有半点犹豫。
可惜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虞锦绣和王焕是一伙的,正藏在门口偷偷拍摄。
王焕胸有成竹,根本不带怕的。反而趁着嬴棠分神的功夫,撩起她的礼服裙,一把摸到了胯下。
“呃——”嬴棠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停止了呼唤。
王焕却愈发兴奋,手掌在里面一抹,拿到嬴棠面前,揶揄着问:
“哦~~怎么这么湿?”
镜头里离得有些远,但也可以看到他手指上隐约的水光。
嬴棠羞怯的扭过头,俏脸瞬间变得通红。
王焕的手追着嬴棠的脸,躲了几次都躲不掉。嬴棠只得无奈开口,但语气已经软了。
“把手拿开!你怎么越来越下流!”
王焕厚颜无耻地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湿?”
“我不知道,你快放开呃嗯——”
话没说完,礼服裙的深V领口就被王焕双手扒开。规模惊人的雪乳弾了出来,被大手一把抓住。
“我肏!你就这么光着奶子跟人家开庆功宴?难怪星华的人都色眯眯的看着你!”
王焕的语气极为夸张。他就是故意这么说,故意调侃嬴棠。
“你胡说!”嬴棠顾不上胸部落入人手,急忙反驳道:“我戴了胸贴的!”
“那你的胸贴呢?”王焕捻着一粒乳头,表情似笑非笑。
“呃嗯——”嬴棠呻吟一声才道:“掉、掉了。”
“那不还是光着奶子跟人吃饭嘛。想不道你这么骚!”
王焕低头含住了另外一颗,一时间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没有!嗯嗯——我没有。”嬴棠无力的反驳着,声音越来越小。
王焕手口并用,亲了左边亲右边。嬴棠好像也来感觉了,呼吸变得急促,红唇间偶尔漏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
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回事,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很简单。何况嬴棠跟王焕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一旦身体的本能占据上风,就失去了抵抗之力。
王焕乘隙脱掉了自己的衣裤,等嬴棠察觉的时候,他已经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
“关、关门。”嬴棠推拒着王焕的头顶,话里的流露出的意思却让他心花怒放。
镜头一躲,视频里只剩下木纹墙板。
几秒钟之后,王焕上半身探出门外,对着镜头笑了笑,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过了一小会,镜头再次回到刚刚的位置,却见房门根本就没关严,王焕刚刚就是做做样子给嬴棠看。
房门微动,缝隙扩大了一些,偷窥起来比刚刚还要方便。
房间里,嬴棠站在床边,身上的小礼服已经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略有些透明的无痕内裤。
王焕刚想继续动作,却被嬴棠伸手拍开。
事已至此,嬴棠倒也不再扭捏,红着脸道:“答应我两个条件,不然我现在就走!”
“别说两个了,两百个、两千个我都答应。”王焕又想上手,却被嬴棠再次伸手挡住。
“等我说完!”
“好,你说。”王焕只得耐住性子等着。
“第一条,一会你动作轻点,别让虞姐听到。”
“行,只要你能忍住不叫,我都行。”
嬴棠不理王焕的调侃,继续道:
“第二条,必须戴套。”
“好好!都依你!”王焕一把搂住了嬴棠近乎赤裸的娇躯。
这次嬴棠没有拒绝,只是轻声道:“先去洗澡。”
王焕从善如流,打横抱起嬴棠,三两步进了浴室。
浴室的墙壁是半透明的毛玻璃,从外面看不到具体的情况。隐约可以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中间还夹杂着嬴棠偶尔发出的尖叫,可见王焕一定在动手动脚。
忽然,两只玉手按在了毛玻璃上。紧接着,一对大奶子也贴在了上面。
娇嫩的乳头凹陷进去,柔软的乳肉挤得又圆又扁,有一种不一样的诱惑美感。
又过了几秒钟,乳房跟玻璃的接触面积忽然变大了不少,同时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两人澡都没洗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交媾。
许卓看着嬴棠若隐若现的身影,听着耳机里轻重不一的呻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王焕戴套了吗?浴室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套子!
嬴棠的叫声越来越大,带着明显的回音和一声声淫靡的肉响,两只小手滑下去又撑起来,不断移动位置。
什么戴套,什么不能被虞姐听见,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
许卓呼吸急促,脑海中全是嬴棠翘起大屁股被人后入的样子,阴茎悄然顶起了睡裤。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景放大了许卓的幻想,也让他更加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嬴棠的叫声愈发高亢,连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变得快速而激烈。半张模糊的俏脸也贴上了玻璃,那是嬴棠高潮时舒爽的脸庞。
下一刻,叫声、啪啪声忽然停止了,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又过了一会,哗啦啦的水声也停下了,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
许卓死死的盯着屏幕,等啊等,等吹风机停下之后,等来的是嬴棠再次不见人影的呻吟。
难道你们要一直在浴室里做吗?
许卓有点急了,有一种冲进去看看的冲动。
似乎是听到了许卓的心声,浴室门竟然开了,两个连在一起的赤裸肉体前后走了出来。
嬴棠是四肢撑地,爬着出来的。
沐浴后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润,迷人的胴体弯成了性感的拱桥,雪白的臀峰被双腿撑着抬高,好似落入人间的满月。
垂落的秀发挡住了绝美的面容,两只柔软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在其间若隐若现。
嬴棠爬的极为艰难,每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因为王焕正站在她身后,双手勾住她高高耸起的腰臀,不停的耸动抽插。
每一次抽插都会撞上嬴棠的雪臀,肏得她身不由己、骚叫连连。
王焕对着镜头的方向露出一抹淫笑,操控着嬴棠向着镜头这边爬来。
嬴棠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此时才隐约觉察到了虞锦绣偷窥的目光。
这让许卓有些疑惑。对于别人的目光,嬴棠向来都是极其敏感的,这里的反应却很迟钝。
许卓后来才知道原因——当晚是合作公司举办的庆功宴,嬴棠难免喝了一些酒。
不等嬴棠抬头,王焕忽然冲着镜头摇了摇头。
一直用手机拍摄的虞锦绣就闪身躲到了门后,还顺势收回了手机。
只听房内的王焕在“啪啪”声中跟嬴棠商量:
“棠棠,咱们去我师父那屋肏吧,肯定特别刺激。”
“啊啊——你混、混蛋啊——”嬴棠当然是不肯的,语气中极为抗拒。
“只要你不叫出声,我师父不会醒的。”
“不、啊啊——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告诉我,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湿?”原来这才是王焕的目的。
“啊啊——都是你、你弄的!”嬴棠避重就轻地回答,声音骚媚,还带着一缕娇嗔。
“那我肏你之前呢,骚屄怎么湿的?”
“啊啊啊——我、我——”
“啪——”这一声极其响亮,应该是王焕打了嬴棠的屁股。
“快说!”紧接着就是王焕的厉声询问:“骚屄怎么湿的?不然就去隔壁肏你!”
“啊啊——是、是他们看的。啊呃——你轻点哦哦——”
酒精加上性爱的刺激,还有王焕的威胁,嬴棠很容易就屈服了。
王焕追问道:“他们?你说的是宴会上那些人?”
嬴棠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他们看到你奶子了?”王焕语带怒气。
“没有!啊啊!没有!”嬴棠连忙否认。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啊啊——他们偷看我!我受不了!”
嬴棠说的不清不楚,王焕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震惊地道:
“隔着衣服看你都流水?”
嬴棠呻吟着没有回答,再次默认了。
“那我看你的时候呢?受得了吗?”王焕怒气尽消,兴致愈发高昂。
“啊啊受、受不了!”
“孙小平呢?他天天偷看你的骚屁股!”
“你别问啊啊——别问了啊!”
“啪——”又是一声剧烈的脆响。
嬴棠哀叫一声,只听王焕厉声道:
“说清楚!孙小平偷看你的时候什么感觉?”
“受、受不了啊!”
“棠棠,原来你这么敏感,被人看看就流水!”
王焕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肏弄的愈发激烈。
啪啪声,浪叫声,甚至是生殖器偶尔发出来的水声,全部通过门缝被手机记录下来。
好一会没听到两人说话,镜头再次对准了门缝,甚至在缓缓推动房门
嬴棠仍然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高高翘起大屁股被肏干得肉浪翻滚。只是方向变成了面向窗户,雪臀上也多了两道通红的掌印。
被人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比刚刚的可还强烈。
可不等嬴棠确认,王焕便一把捞起她的腿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向着窗前走去。
“啊啊——你干什么?”嬴棠惊叫连连,却又身不由己,出于身体的本能,反手搂住了王焕的脖子。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嘿嘿。让大家看着我干你!”
“不要!不要这样!”
嬴棠吓坏了。可王焕已经抱着她来到了窗前,把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赤裸裸的对着窗外。
“呃嗯——”嬴棠羞不可抑,只能颤声拒绝着:“不要、不要这样啊!受、受不了啊!”
“哈哈,嘴上说着受不了,屄水却越流越多。棠棠,你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啊!”
王焕一边打击着嬴棠的自尊心,一边抽插着道:“快看,大家都在看咱俩肏屄呢。”
不知何时,虞锦绣也悄悄进了房间,镜头正对着王焕抱着嬴棠的背影,记录下这羞耻暴露的一幕。
视频里竟然能看到街道对面的路灯顶端,可见此时的楼层有多低,最多只有三四层的高度。
外面是黑夜,室内却灯火通明,只要楼下的人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嬴棠赤裸着张开大腿的身子。
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危险,又是何等的刺激。
王焕的抽插更加快速,嬴棠努力控制着羞耻的呻吟,羞怯地哀求着:
“求求你——呃嗯——快、回去吧,会被人看、看见的啊——”
“那你告诉我,孙小平偷看你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流水?”王焕见缝插针地问。
“会!会!”嬴棠只得无奈的回答。
“被人看着肏屄爽不爽?”
“爽、爽!”
“哪里爽?”
“下、下面爽!”
“下面是哪里?”
“啊啊——求求你别问了!救命啊!我不行了!”
嬴棠高潮了,看着窗外的霓虹和大街上的车辆行人,无法自控地高潮了。
一股股水花呲到落地窗上,如同水洗玻璃。
然而这还不是最羞耻的。
王焕竟然转过身,把嬴棠高潮的股间对准了正在偷拍的虞锦绣。
镜头里,嬴棠双腿大开,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被阴唇包裹着,正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根本不管她正处于高潮的巅峰状态。
“虞姐——”嬴棠瞳孔张大,只叫了一声就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敞开的大屁股一抖一抖的,完全抵御不住肉欲的冲击。
王焕抱着嬴棠坐在床尾。镜头拉近,虞锦绣竟然蹲在了两人的胯间,给了一个淫靡的特写。
粗长的大鸡巴有一半插在嬴棠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满是湿漉漉的水光。
结合处上面一点,是膨胀到晶莹透亮的阴蒂,妖艳淫邪而又勾魂夺魄。
许卓竟然看见了阴唇上许久不见的阴毛。虽然只有稀稀落落的十几根,却格外吸引许卓的注意力。
他已经疑惑很久了,只知道嬴棠那里的阴毛不见了,却不知道是怎样不见的,也不知道是何时不见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嬴棠粗重的喘息。
三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嬴棠恢复了一些力气,合拢了双腿,却被王焕再度分开。
“师父还没看够呢,别急。”
“你、你们——”
嬴棠刚想说什么,就被虞锦绣打断了。
“棠棠,你这事做得不对啊,怎么偷偷跟我男朋友搞上了?”
“我、我——”
嬴棠想说我没有,却说不出口。
这次打断她的是王焕:“棠棠,别担心,我师父早知道了。”
敷衍的安慰了一下嬴棠,王焕对虞锦绣道:“师父,给我们舔舔。”
“什么?”嬴棠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惊得甚至忘记了羞耻心。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条柔软的香舌就伸了过来,顺着阴茎根部一路向上,舔过结合部,吸住了嬴棠的阴蒂。
“啊唔——”嬴棠又是羞耻又是刺激,简直快要死掉。王焕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趁机用大嘴堵住了她性感的红唇。
“唔唔——”
上面是王焕的大舌头在吮吸搅动,下面是虞锦绣的小舌头在吸允舔舐,两根舌头从两个方向同时发起了进攻,嬴棠感觉自己真的死了。
空白的大脑让嬴棠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好一会之后,虞锦绣才放开嬴棠,坏坏地道:
“我要给你这个偷吃的小馋猫一点惩罚。”
这样说着,虞锦绣伸手捏住了嬴棠阴唇上的一根耻毛,稍一用力就拔了下来。
“唔唔啊——”嬴棠猛的挣脱了王焕,发出一声满是羞耻的尖叫。
阴唇上的耻毛很细,按理说不会很疼。但嬴棠却叫得极为大声。肉体上的反应也是极大,大屁股极力躲闪着,屄肉收缩间,把鸡巴挤出了体外。
失去了作为“塞子”的龟头,一大股淫水汩汩流出,看起来愈发淫荡。
“别、别!虞姐不要!”嬴棠想要挣扎,却被王焕颠了一下,大屁股垫着王焕的膝盖大腿,整个探到半空中,股间愈发的暴露。
虞锦绣乘机动手,又拔下一根阴毛。
“啊——”嬴棠骚叫着,身子都软了下来。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虞锦绣可以说是嬴棠最亲近的朋友。跟她的男朋友偷情被抓包不说,还要被她“惩罚”着拔毛,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虞锦绣却不管这些,拔完一根又是一根,像是拔草一样,转眼间就把嬴棠的阴唇清理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
虞锦绣每拔一根,嬴棠就尖叫一声,羞耻到近乎崩溃。
“好了,我原谅你了。”虞锦绣摸了摸嬴棠光滑的外阴,“大度”地道:“好姐妹分享个男人而已,不要害羞啦。”
“哦?师父,你想怎么分享呢?”王焕突然插话。
“那就要看你这个坏徒弟要怎么对待我们姐妹俩了。”
虞锦绣声音骚媚,把手机放到一边。
镜头一晃,视频到此结束。
原来她们那个时候就已经搞在一起了。
许卓闭着眼睛,不停的撸动阴茎,脑海中全是虞锦绣和嬴棠手拉手、肩并肩,轮流被王焕抽插肏干的画面。
第四十四章
第二天下班后,嬴棠看到了聊天记录,之后便一直沉默。无论许卓怎么问,都只是简单的摆摆手,告诉他一会再说。
沉默的吃饭,沉默的锻炼,沉默的洗澡,一直到沉默地走进许卓的房间。
“老婆——”
许卓诧异地迎了上去,却被嬴棠堵住了嘴巴——用她香甜的唇舌。
嬴棠仍然没有说话。她只是紧紧搂住男友的脖子,吻的专注,吻的热烈,吻的不顾一切。
许卓愣了一瞬,也开始忘情地回吻。
这一刻,所有的担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彼此交缠的火热身体。
浴后的女体带着醉人的清香,柔软的唇舌激情似火,不断撩拨着彼此的情欲。
许卓抚摸着嬴棠的腰背,一点点向下,摸上了那个勾魂夺魄的大桃子。
臀肉柔软又有弹性,手感极好。
许卓贪婪地摸索着,越摸越是悸动。
轻薄的睡裙下找不到半点内裤的痕迹。
最关键的是,在饱满的臀瓣中间,竟然有一个不该存在的、硬邦邦的圆形物体。
“老婆,你——”许卓震惊得挣脱了嬴棠的热吻,想要问点什么,却见嬴棠轻轻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内心的猜测。
“老公,别说话。”嬴棠含羞带怯地竖起葱指,按住了男友的嘴唇。目光大胆地直视着许卓的双眼,里面是化不开的爱意与柔情。
不等许卓回应,嬴棠便蹲下身子,缓缓脱掉了许卓的睡裤内裤,一根坚挺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弾了出来。
下一秒,还没等许卓反应过来,阴茎就无缝衔接地进入了嬴棠的口腔。
嬴棠含住男友的鸡巴,香腮凹陷,聚拢出一个湿滑紧致的腔体,从四面八方向中间挤压。
柔软的香舌如同灵活的精灵,一会抵住马眼使劲向里钻,一会包裹住龟头,配合着口腔前后套弄。
“跐溜跐溜”的舔吸声有些淫秽,也有些下流。但嬴棠却甘之如饴。
她克制着内心的羞耻,一边前后摆动头部,一边目光上扬,骚媚地看向许卓的眼睛。
眼神交汇间,似乎在问:“老公,舒服吗?”
许卓当然舒服,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
绝色女友主动蹲身含屌,满脸妩媚顺从。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距离嬴棠第一次给他口交,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许卓却恍若隔世。
跟那次相比,嬴棠彻底褪去了青涩生疏,变成了一个骚媚到极点的性感尤物。
“这都是王焕和李玉安的功劳!”
这个念头让许卓既愤怒又心疼,欲火也越烧越旺,炙烤着他悸动的心灵。
嬴棠摆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像是在品尝着某种难得的美味,吸允的啧啧有声。
许卓抚摸着嬴棠的秀发,发现她越含越深,几十个来回之后,竟然把整根阴茎全部吞进了嘴里。
嬴棠双手搂着许卓的腰臀,俏脸埋在蓬松的阴毛里,让龟头仔细感受着喉间的柔软触碰。
跟王焕相比,许卓的阴茎小了许多,深喉时的负担自然没有那么重。嬴棠可以坚持十几秒,直到俏脸涨的通红才退出来一些,一边喘息一边继续舔弄,简直是一刻都不想停止。
非但如此,她还悄然探出右手,捏住了许卓的卵袋,轻轻的抚摸着内里敏感的卵蛋,摸得许卓浑身发麻。
嬴棠就这样套弄一会,再深喉一会,交替往复。
几轮之后,她憋得眼角含泪,唇边流涎,深喉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但许卓已经承受不住了。只来得及说一句“我要射了”,便一泻千里,把浓浊的精液射进了嬴棠的口腔。
许卓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床边。却见嬴棠闭目捂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老公,喜欢吗?”嬴棠轻轻擦了擦嘴角,又撩了撩鬓边的秀发,每一个动作都浑然天成,魅惑到了极点。
“老婆,你——”
许卓想问问嬴棠到底怎么了。可话到一半就见她葱指伸到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跪趴在地,螓首探到许卓胯下,重新含住了射精之后软趴趴的阴茎。
不同于刚刚的大开大合,嬴棠这次的动作很轻柔,生怕许卓感觉到哪怕一点点不适。
香软的唇舌温柔到了极致,一点点洗去射精后的疲惫。几分钟之后,许卓又硬了。
嬴棠吐出重新挺立的鸡巴,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笑容里有满足,有欢喜,还有一种羞怯但是又十分坚定的决心。
她转过身,把屁股凑到许卓胯下,又主动拉起睡裙,露出了自己圆溜溜、肉滚滚的满月雪臀。
销魂的屄穴流淌着汩汩的爱液,勾得许卓神魂颠倒。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肛门处那个熠熠生辉的圆形物体。
那是一个看起来极为精致的肛塞,宛如一颗巨大的钻石,严丝合缝地盖住了嬴棠娇嫩羞耻的小屁眼。
白皙的美臀化作了世间最精美的瓷盘,盛放着中心处那枚华丽的宝石,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之后,正等着许卓采摘。
“老公,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嬴棠扭过头来,骚媚的看向许卓。晃眼的大屁股轻轻摇曳,剐蹭着许卓的大腿,弄得他心跳近乎停止。
她没说要许卓把什么东西拿出来,但许卓知道,嬴棠说的就是那枚耀眼的肛塞。
“老婆,你塞、塞这个做什么?”许卓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问道。
“你先别、别问,先拿出来好不好?”感受着许卓紧盯肛塞的专注目光,嬴棠本能的缩紧屁眼,连带着屄肉一起收缩,挤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
许卓没有让嬴棠等太久。他缓缓伸出右手,指尖沿着肛塞与肌肤之间的缝隙,小心翼翼的伸了进去。
坚硬的指甲划过敏感的肌肤,嬴棠浑身一激灵,娇躯绷紧了一下,呼吸瞬间变重,吓得许卓连忙缩手。
“老公,你来吧。”
好一会之后,嬴棠才放松下来。为了方便许卓,她伏低上身,把大屁股翘得更高、更挺了。
“老婆,这样真的没事吗?要不你自己来吧。”
许卓咽了一口唾沫,有点不敢动手。他当然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玩弄女人的屁眼,还看过相关的片子。但这种事放在嬴棠身上,还是忍不住心下惴惴。
“没事的老公。我、我准备好了。”嬴棠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
见嬴棠坚持,许卓犹豫了片刻,再次伸出了右手。
这一次,许卓左手按住嬴棠柔软的雪臀,体会着其中微颤的紧张。右手三根手指从不同的方向捏住了肛塞的边缘。
“老婆,要是感觉疼就告诉我。”许卓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见嬴棠点头答应,这才屏住呼吸,试探着拉动肛塞底座。
底座后面连接着一个小指粗的不锈钢圆柱,被紧致的屁眼夹得死死的。
“呃——”嬴棠轻哼一声,先是条件反射一样收紧屁眼,然后才反应过来,主动放松臀肉,排便一样向外发力。
许卓先是感觉到指尖一沉,刚想松手,便察觉到嬴棠在主动向外发力,这才才配合着拉动肛塞底座。
他的力气很小,像是在抚摸一朵娇嫩的鲜花,生怕一不小心就导致花瓣枯萎凋零
连接柱很短,一拉便到了尽头。肛门瞬间变大了一些,露出一点弧形的不锈钢球面。
娇嫩的屁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随着球面的增大不断扩张。先是手指粗细,继而一点点扩大,一直到瓶盖大小。
括约肌被撑得越来越大,周围的褶皱也跟着拉平变薄,薄到了近乎到半透明的程度。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淫邪,许卓满心忐忑,又忍不住阵阵激动,一不小心便放轻了手指的力度。
恰在此时,嬴棠一口气耗尽,性感的大屁股像是弹簧一样,从外放变成了收缩。
屁眼合拢,再次锁紧连接柱,光滑的球面瞬间消失,被肛门重新吞入体内。
嬴棠长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缩了缩屁股。几秒钟之后,才略带哭音地道:“老公,你用点力啊!”
刚刚许卓几乎没有使力,全靠嬴棠主动向外挤,想一想就知道那场面有多淫荡了。
“好!好!老婆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许卓忙不迭地道歉,就是因为他的失误才导致最后功亏一篑。
羞耻、放纵叠加在一起,嬴棠的额头微微见汗——她塞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费劲。
两人又歇了几秒钟,调整好状态之后,这才重整旗鼓,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这次许卓平静了许多,甚至还有些兴奋。嬴棠也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尽量把力气憋长。
球体露出的部分很快超过了瓶盖大小,然后继续变大,越来越大,好像没有极限。
许卓又有点担心了,他咬紧牙关没有松手,却又生怕弄疼了嬴棠。
最后还是嬴棠换了一口气,缓慢发力,拉出了金属球最粗的部分。
这是最难的一关,也是最后的一关。过了这关之后,圆锥形的后半段便在括约肌的自然收缩下排出体外,留下一个淫靡的洞穴。
“呼——”嬴棠娇喘连连,本能地收缩着臀肉,但撑开的肉洞在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彻底合拢的,还分泌出一缕清澈的肠液。
“好了老婆。”许卓同样松了口气,把鸡蛋大小的肛塞放到一旁,抽出手之后,轻轻抚摸着嬴棠放松下来的大屁股。
“老公,你插、插我的后面吧。”嬴棠含羞带怯地道。肛塞几乎是她自己主动用屁眼吐出来的,许卓只起到了辅助作用。一想到刚刚在男友面前表演了如此骚浪的一幕,嬴棠就一阵上头,肉欲汹涌到无法抑制。
许卓却愣了一下。他不是不懂嬴棠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置信。
“老婆,你、你什么意思?”许卓试探着问。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羞耻地埋下头,下流的脏话脱口而出:“老公,我、我想让你肏我的屁眼。用大鸡巴肏我的屁眼喔哦——”
淫秽的言语刺激得嬴棠全身全身酥麻,骚臀颤抖着吐出更多的爱液。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说得准确,说得刺激。
许卓同样如此。他有一肚子疑问想问,但身体的本能已经驱使他向前挺胯,坚硬的龟头抵住了女友的屁眼。
两者刚一接触,嬴棠就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她刚想放松自己,忽听许卓道:
“老婆,这样会不会弄疼你?肛交好像需要润滑。”
麻木的大脑清醒了少许,嬴棠这才想起没准备润滑液。
她想了想道:“那你先插、插前面。等、等湿了再插、插后面。”
她本想用“骚屄”和“屁眼”这种下流称呼的。但清醒了一些的大脑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用前后代替。
按理说,嬴棠已经习惯了骚言浪语,面对王焕或者李玉安的时候,说这些只会觉得兴奋,进而获得更多的快感。可一旦到了许卓面前,羞耻心便重新抬头,不想表现得过于淫荡。
许卓刚刚也只是想到了曾经看过的片子,才注意到润滑液的问题。其实他也不怎么清醒,嬴棠说这样,他便这样做了。
他伸手压住上翘的阴茎,龟头对准屄口。不等发力,嬴棠的大屁股便迫不及待地后顶,主动把阴茎纳入了体内。
“啊——”这是嬴棠妩媚的呻吟。
无论怎样,亲手指导男友鸡奸自己的行为还是太难为情了,嬴棠只想用交合的快感压抑住这种难堪。
“嘶——”许卓倒吸了一口凉气,阴茎上传来的快感瞬间便超越了某个极限。
因为心疼的缘故,许卓已经很久没跟嬴棠做爱了。此时一插入,就察觉到了异常。
嬴棠原本就很紧,但许卓咬咬牙还能应付,但现在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比从前更紧了?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小手般攥住了入侵的阴茎,火热的软肉如同按摩一样箍住不放。
许卓头皮发麻,根本无心思索。想要赶快退出来,但繁衍的本能又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连插了几下。
跟王焕相比,许卓的家伙事的确小了不少。但正是因为“小”,反而能更加清晰地体会到嬴棠的妙处。
他插不到底部,就会让淫水越聚越多,温暖的爱液宛如一眼温泉,每次插入都会彻底浸泡着龟头,仿佛是一场新奇舒爽的桑拿SPA。
“不知道王焕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许卓故意起了这个念头,幻想着嬴棠跟王焕交媾的画面,努力寻找愤怒的感觉。这似乎成为了他延长时间的独家秘诀。
“啊啊——鸡巴好硬!骚屄好舒服!”下流的骚话脱口而出,嬴棠又上头了,屄肉也越夹越紧。
自从李玉安让嬴棠学着夹紧骚屄,学习能力极强的她就把这个动作变成了身体的本能。每当阴茎插进来的时候,阴道就像是突然活过来似的本能夹紧。
“呼——呼——”许卓咬紧牙关,贪恋着交合的快感。听了嬴棠鼓励般的骚话,忍不住又插了几下。
就是这几下坏事了。
许卓没控制住,射了。
强劲的精液正中靶心,给嬴棠带来一阵快感之后,便是强烈的意犹未尽。
嬴棠皱了皱眉,藏起脸上的失落,缓缓转过身,不顾阴茎上的污秽,第三次含住了它。
可这一次,无论嬴棠怎样努力,许卓都没能硬起来。口交到后来,许卓甚至有了退缩的动作。虽然只有一点,但嬴棠还是感受到了。
“唉——也许这就是命吧。”
嬴棠暗自叹息,娇嗔着拍了一下许卓的大腿。
“你是不是傻!不舒服还不说?”
“老婆,你今晚怎么了?”许卓当然不傻,他就是察觉到嬴棠有点不对劲,这才默默忍着。
“没怎么。”嬴棠站起身,避开许卓探寻的目光,抽出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下体。
“老婆,李玉安是不是跟胡元礼有关?”许卓试探着问。
“嗯。”嬴棠点了点头,放下睡裙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其实嬴棠几乎已经确定李玉安跟胡元礼的关系了,只是有些细节还没能想通。
许卓继续试探道:“明天报警吧,请警察同志查查他。”
嬴棠愣了一下,才道:“好,听老公的。”
许卓终于放下心来。他是真的不希望嬴棠再继续玩火了。
一夜无梦,许卓睡到上午十点多钟才自然而然的睁开眼睛。
想到今天要跟嬴棠去派出所,许卓一拍自己的额头,暗道贪睡误事。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自打嬴棠决定以身饲虎,许卓就没睡好过。昨晚是嬴棠答应了报警,有了脱身的希望,他才放松的睡了一觉。
“棠棠——棠棠——”
许卓神清气爽地出了卧室,叫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大概上班去了吧。”许卓自言自语地进了卫生间。匆匆忙忙的放完水,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想去卧室拿手机。
忽然,茶几上压着的一纸信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许卓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茶几旁,抽起信笺一看,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老公:
对不起,我去找胡元礼了。这个人确实可疑,但我没有证据。报警的风险太大了,一旦被他警觉,我可能就再也找不回妈妈了。
对不起,老公。昨天趁你睡着之后,我偷偷联系了他,答应跟他去外地开会。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大概无法回家了。
我知道自己不配,但还是想说:我爱你,老公!我亵渎了咱俩的爱情,但也正是因为这份爱,哪怕身在绝望的深渊,我也不会忘记光明。
老公,不要找我,也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保护自己。在我离开的时间里,你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
老公,对不起!我很想让你忘了我,找一个更好的姑娘,可是我做不到!老公,我不敢想,如果失去了你,我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公,请原谅我的自私。等我回来,再最终做一个了断。到了那个时候,如果你不想要我这个残花败柳,我一定不会纠缠。
老公,想说的太多太多,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说一句: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你的棠棠
简短的信笺上涂涂抹抹,泪迹斑斑,可见嬴棠写这封信的时候是何等的难过。
许卓颓然的沉默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打起了精神。
他疯了一样给嬴棠打电话,可每次听到的都是冷冰冰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说拨打的都会已关机。”
无奈之下,只得联系虞锦绣,才知道嬴棠请了一周的假,再加上即将到来的国庆假期,足足准备了半个月的时间。
棠棠真的离开SH了吗?不信邪的许卓跑到嬴棠的学校打听,得知胡元礼确实外出参加什么会议去了。今天早上走的,地点未知,归期未定。
嬴棠像是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电话打不通,微信也没人回。
没有了嬴棠的日子,许卓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看到沙发,想的是棠棠在这里坐过,看到厨房,想的是嬴棠在这里陪他做饭吃饭。
每一次对话、每一次打闹都清晰的浮上心头,可嬴棠留下的气息却越来越少了。
许卓迫切的想知道嬴棠的近况,可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木马软件也随之失去了作用。
李玉安、王焕,甚至是虞锦绣都可能知道些什么,但许卓又怕打草惊蛇,坏了嬴棠的计划。
无奈之下,他只得每晚更新虞锦绣的手机文件,就怕她删除聊天记录。
也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嬴棠离开的第五天晚上,他终于看到了下面一段对话。
虞锦绣: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母狗想你了。
一个网名叫“大D”的人回复:哪想我了?
虞锦绣:屄想,心里也想。
大D:去找王焕解决。
虞锦绣:他腿上打着石膏呢,不方便。而且因为你带走了棠棠,他连我都不爱搭理了。
大D:这个小混蛋,还他妈是个情种。
虞锦绣:是啊,他对棠棠动了真情了,要不你还是放棠棠回来吧。
大D:你懂什么?等我调教好了,给他一条骚母狗不是更好?就像你一样。
虞锦绣:他可能是想自己调教吧。
大D:就他那个急色的性子,能调教个屁。嬴棠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我怕他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虞锦绣:那棠棠什么时候可以调教好?
大D:王焕让你问的吧?
虞锦绣:算是吧。
大D:让他自己看吧,我每晚都会在线直播。
这条消息后面,是大D发过来的直播地址。
虞锦绣:你可真狠心!被这么多人看,棠棠受得了吗?
大D:哼哼,她玩得不知道多开心。
许卓没心思继续看了,满心满眼都是那一长串直播地址。
他颤抖着复制到浏览器里,时隔五天,终于再次看到了嬴棠,听到了她熟悉的声音,眼睛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嬴棠穿着黑色的小西装,正面向手机直播间里的观众,回答着某个人的法律咨询。
“——这么说你是被人欺骗当了小三,怀孕了才发现对方有家庭,想告他又没有证据——”
嬴棠侃侃而谈,言语干练,再加上出众的容貌和从容的气质,吸引了一大票吃瓜群众。
第四十五章
嬴棠的语速不快不慢,她总是先重复一遍观众的问题,似乎是在确认自己没看错,然后才耐心解答。
比明星还要漂亮的绝美颜值、清澈动听的悦耳声音、从容不迫的优雅气质,再加上小西装搭配着白衬衫、小领带,简直是最完美的制服诱惑。
对于手机直播间里的观众来说,这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女神!比那些擦边女主播美了不知凡几,堪称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用某位不知名桃心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你在三十三重天外,玉皇大帝住的凌霄宝殿屋顶,扶着避雷针站着;我在十八层地狱下面的小煤窑里,吭哧吭哧地挖着下水道。
当然了,这种说法是夸张了点,但差距大也是真的。直播间里的礼物就没停下来过,嬴棠几次出声拒绝,都阻止不了粉丝们的热情。
可许卓知道不是这样的。嬴棠之所以重复一边观众的问题,不是因为她有耐心,也不是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而是不得已。
在嬴棠右后方不足一米的位置,在手机直播间的镜头之外,还存在另外一个直播镜头。
这个直播间斜对着嬴棠的背后,正在直播她隐藏在光鲜外表下,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聊天频道里满是“我肏,真他妈会玩”,“这大屁股简直绝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婊吧”,“主播的屁眼好美”,“主播的屄真漂亮”,这一类的满是赞叹的污言秽语。
而许卓就处在这个直播间之中。
在许卓的视角里,以腰部为界限,嬴棠的上下半身完全是两个世界。
上半身穿着得体的小西装、白衬衫,还系着小领带,是从容不迫的美女律师。
下半身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赤裸的大屁股坐在一个完全透明的凳子上,因为重力挤压的缘故,饱满的玉臀完全超出了凳子的界限,就像一个变形的大桃子。右后方的臀肉上还留有几处指甲大小的红印,宛如大雪中绽放的梅花,越看越是性感销魂。
两根粉色的天线一前一后地伸出股沟,指向地面的方向,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正随着指示灯的闪烁轻轻颤动。
非但如此,透明的凳子下面还另外放了三件物品:一个大开口玻璃杯、一个环形补光灯,还有一个向上拍摄的直播镜头。
玻璃杯里面已经积累了大半杯略显浑浊的液体,杯壁上也挂满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水痕。
补光灯照亮了嬴棠的下体,被直播镜头拍摄下来,以画中画的形式,清晰地显示在直播画面的右下角。
从这个镜头看过去,会发现凳子的中心部位竟然是镂空的,就像马桶圈一样,把股沟里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大家面前。
嬴棠的下体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那两根粉色的天线一根伸出阴道,一根埋入屁眼,分明是两个黄播必备的遥控跳蛋。
跳蛋的指示灯不时闪烁,明显是操纵在一群老色批手里。只要刷礼物,跳蛋就会微微震动。礼物越贵,震感就越强烈。
从阴唇到会阴,甚至是屁眼和挤压隆起的臀肉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爱液。
最引人注目的还要属那颗膨胀到极点的阴蒂,一枚黑色的金属夹残忍的夹住了它,尾端还连接着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
嬴棠神色自如地应对着手机直播间里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像是不知道后面还有一群人在观摩、玩弄自己的下体。
要不是看到她时不时地缩紧骚屄屁眼,还有那连续滴落的爱液淫丝,许卓大概真以为跳蛋和夹子对嬴棠没什么影响呢。
直播画面的右侧,是观众的聊天窗口。一群老色批正一边欣赏着嬴棠的淫态,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有没有大佬科普一下,主播真是律师吗?”
嬴棠的直播间名称就叫“在职女律师”,也难怪有人会这样问。
“应该是吧,仔细听听她的在线咨询,法律功底很深厚。”
“谁知道她手机直播间的地址,好想看看主播的表情啊!”
“有人看过主播的长相吗?”
“不用看长相了。这腰、这腿、这骚屄大屁股,我都快撸死了,根本停不下来。”
“我蹲了三天了,也没看到长什么样。”
“新主播嘛,矜持一下,早晚会露脸。”
“主播可不像矜持的人啊,屁眼都用上了,阴蒂也夹上了,怎么看都很淫荡啊。”
“有没有屌大的,给主播来一下狠的,小礼物震得太轻了。”
…………
聊天记录滚动的很快,许卓瞥了一眼直播间的人数,已经超过三千了。
“棠棠正在被三千多人看着下面!”这个念头让许卓心跳近乎停止,担忧、愤怒,又控制不住的觉得刺激。
许卓的情绪愈发复杂,唯一能够庆幸的就是嬴棠一直没有暴露自己的长相。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嬴棠刚刚成为律师那会,曾经说过,将来可能会通过直播的方式来开发客户。现在看来真是一语成谶,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她在开发客户的同时,也在被人开发。
就在许卓思绪纷乱的时候,直播间突然出现一个华丽的特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激动人心的音效。
“律师好干吗?律师不怎么、好干。”
正在说话的嬴棠突然顿了一下,在“好干”两个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
这当然不是在挑逗手机直播间的观众,嬴棠也是回答过后才发现其中的歧义。这问题分明是在调戏她。
正规直播间里的老色批更多,有些人每天就靠调戏女主播寻找存在感。
不过此时的嬴棠已经顾不上这些小事了。
她陡然伸出右手,用力抓住自己饱满的大屁股,指尖陷进的位置跟臀肉上原本的红印几乎重合——原来那些红印是这么来的。
于此同时,嬴棠死死夹紧双腿,屁股一抖,传来一声清脆的铃音。
这一切都发声在电光火石之间,许卓愣了一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特效出现之后,两枚遥控跳蛋一起发力,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一瞬间便达到了顶点。
声音很轻,却不时不强烈,因为嬴棠的整个外阴连同屁眼都在隐隐颤抖。
她死命缩紧臀肉,但敏感的屄肉又怎么顶得住机械震动?只坚持了片刻就败下阵来。骚屄和屁眼同时扩张,露出了内里被跳蛋撑开的层层嫩肉。
大股大股的淫液汹涌渗透,从跳蛋和屄肉结合的缝隙间汩汩流出。
眼看跳蛋就要一起滑出来了,却见嬴棠陡然回缩下体,把露出尖尖的粉色球体重新吸了回去,全力锁住了下体的两个肉穴。
可跳蛋的震动实在太剧烈了,嬴棠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骚屄和屁眼锁了片刻功夫就被迫张开,再度喷涌淫液,露出里面的嫩肉和跳蛋尖尖。
嬴棠只能再次锁紧下体,吸回即将离体的跳蛋。
收缩——放开——收缩——放开。
在剧烈的刺激中,湿滑的屄肉和剧烈震动的跳蛋反复拉扯,无限循环。给直播间里三千多——不,现在是四千多了,给直播间里四千多观众表演了一出血脉喷张的下流戏码。
淫水滴滴答答,哪里低就流向哪里,然后再颤抖着拉丝落下。一部分落到空处,还有一部分如同百川归海,滴落在玻璃杯中。
原来杯子里的水是这样来的。可那满满的大半杯,棠棠她到底被折磨多久了啊?
椅子下面的镜头放的位置很是巧妙,既能清晰拍摄到阴部的变化和爱液的流淌,又不会被淫水打湿。
不过这些许卓根本没注意到。他死死的盯着嬴棠僵直的背影,还有那饱受折磨的屁眼嫩屄,担忧地攥紧了拳头。
这一震就是四十多秒,嬴棠只在最开始承受冲击的时候沉默了几秒,然后便强打精神应付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
“我——脸红——了吗?呃咳——这是美颜效果啦——大家问一些法律——相关的问题——”
嬴棠的语速比刚刚还要慢一些,两条大长腿死死地夹着。抓住臀肉的右手也是时而陷进肉里,时而极力张开,极力舒缓着下体的酥麻快感。
嬴棠真的很厉害,也掩饰得很好。阴蒂上的铃铛除了最开始响了一下,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让许卓放心不少,心疼担忧的同时,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曾几何时,他手下的女员工就在办公室里做过这种下流事,案子还是嬴棠经手的。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嬴棠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出这些她曾经无限鄙夷的事情。
许卓忽然注意到,就在那部正常直播的手机旁边,还横向放着另一部手机,里面显示的画面跟许卓看到的一模一样——这是让嬴棠在应付粉丝的同时,还要看着自己被人玩弄吗?
左边的直播间里,嬴棠正襟危坐,专业从容,是漂亮的精英律师。
右边的直播间里,嬴棠肉穴吞吐,淫水泛滥,是下贱的骚屄荡妇。
两个画面并排放在一起,是如此的羞辱反差,简直是杀了人还要诛心。
好一会之后,跳蛋停止了震动,嬴棠也在轻颤了两次之后放松下来。
就在许卓终于放下悬着的心,想要松口气的时候,却见嬴棠松开了饱满的臀肉,单手对着身后的镜头比了个心。然后在桌面上竖起了一张A4纸大小的牌子,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
“有种玩死我!”
“Kick my ass!Bitch!”(注)
棠棠为什么要这样?她为什么要挑衅大家?许卓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切都发生在正面的镜头之外,嬴棠一边从容不迫地跟那些不明真相的粉丝交流,一边晃了晃牌子,嘲讽感直接拉满。
这边的交流频道已经刷疯了,全是“主播牛逼”、“主播真刚”、“大佬给她点颜色看看”,诸如此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加油鼓劲。
许卓也快疯了,但他既控制不了老色批们的煽风点火,也无法主导“大佬”的意志,只能坐在家里干着急。
何况这还是嬴棠挑衅在先。
而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就是明知道是激将法,也会义无反顾的发起进攻。
只是一个瞬间,激动人心的音效便响成一串,一个个大礼物雨点般砸进了直播间。
嬴棠反应极快,她再次抓住了自己的大屁股,夹紧大长腿,全力对抗着下体麻成一片的刺激快感。
娇躯比刚刚绷得更紧,股沟里的两个骚穴跟跳蛋之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吐拉扯。
每一个礼物都会持续四十多秒,一个结束还有下一个,好像没有尽头。
嬴棠一直在跟手机直播间里的粉丝交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粗重的呼吸声已经有点掩饰不住了。
她连咳了几次,才压抑住喉咙里难耐的呻吟。
“我皱眉了吗?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不能下播啊,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直播时间也不够——”
许卓不知道嬴棠口中的“任务”指的是什么,是手机平台那边给的,还是胡元礼给的。他只知道嬴棠的声音像她的屁股一样,带上了一丝控制不住的颤抖,只是幅度很小,不是特别注意的话应该听不出来。
交流频道再次刷疯了。
“主播是铁屄吗?这么抗玩?”
“抗玩个屁,杯子都快装满了。这分明是个大水屄。”
“主播就是能忍。”
“期待主播下蛋!”
“期待主播高潮!”
“期待主播喷水!”
“女律师都这么骚吗?”
“搞乱队形,叉出去!”
“楼上的也叉出去!”
“哈哈,高潮了一定忍不住!”
…………
嬴棠要高潮了吗?是的,嬴棠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她急中生智,忽然把头埋在桌子上,右手伸到凳子下面,拽住阴道里跳蛋的天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与其被动承受,还不如主动出击,至少可以掌控高潮来临的时间。
嬴棠左手捂嘴、右手抽插,动作一瞬间就快到了极致。
鸡蛋大小的跳蛋撑开了水润的屄口,在其间来回穿梭。
阴蒂上的铃铛随着剧烈的动作“叮叮当当”的乱响。但高潮来临的时候,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呲呲”的声音连绵不绝,海量的淫水喷涌溅射,凳子、屁股、阴唇、屁眼,到处都是滴落的体液,宛如一场特殊的淫雨。打湿了嬴棠的玉手,流满了凳子下面的玻璃杯,更多的则是流到了地上,积累出一大滩淫秽的水洼,蜿蜒着流向一边。
嬴棠捂着下体颤栗了两下,顾不得还在持续震动的跳蛋,快速抬起头。
短暂的发泄让嬴棠恢复了表面的正常,她看了一眼手机直播间里的弹幕,咳了一声道:
“没有,你们想象力可真丰富。我家狗在咬我的拖鞋,铃铛是狗狗的。滚!你桌子下面才有人。”
嬴棠一一否认了粉丝的猜测,听在许卓耳中却刺激异常。
那些粉丝只是随便调侃,但许卓知道,他们无意间的猜测已经接近了真相。
许卓知道,直播间里的其他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反差感让观众几乎沸腾。
刚刚那位“大佬”也不知道刷了多少礼物,跳蛋的震动还在持续着。
高潮后的两个肉穴变得更敏感了。嬴棠强忍着抽出一张纸巾,偷偷擦了擦手,然后团成团扔到地上,重新抓住了自己的臀肉。
那里的印记愈发明显,嬴棠大概感觉到了不适,稍稍移动了一点位置,避开了刚刚抓过的地方。
从许卓这边看去,嬴棠的耳根都是红的。但那些手机直播间里的观众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许卓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嬴棠不需要美颜,但不是不能美颜。在美颜的效果下,潮红也是正常的红晕,不用担心被人看出脸上的异常。
震动终于停止了,嬴棠重新恢复了正常。她还抽空擦了擦凳子下面的摄像头,擦掉了上面的淫水,让骚屄和屁眼暴露得更加清晰。
“看来棠棠已经很有经验了啊。”许卓暗自想着。
他看向旁边的交流频道,只见一些人正描述着嬴棠曾经的“光辉事迹”:
“大佬,继续加油。主播昨天就被人盘崩了,直接躺地上了。”
“是啊是啊,身上全是水,抖得特别厉害。”
“别光说不练啊,大家一起盘她。”
“哈哈,铃铛是狗狗的,笑死!”
“这是什么极品喷泉!”
可惜的是,刚刚那位“大佬”不知道是走了还是不想刷了,一直没有动静。大家刷的那些零星的小礼物,对嬴棠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这让许卓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又有点好奇和心疼。他想象不出嬴棠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像现在这样应对自如;也想不出昨天的震动强烈到什么程度,才会让她崩溃得躺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播间里的观众已经超过了五千,位列人气榜第一。相比第二名一千多的人数,堪称遥遥领先。
这可不是国内某些平台那种乘以百倍千倍的算法,显示五千人,就是实实在在的五千人。在黄播平台已经是不得了的数字了。
当然了,许卓在意的不是嬴棠的直播成绩。他揪心的是,已经有超过五千人看到女友身上最隐私、最羞耻的器官了。这还只是一个晚上啊!前几天呢?到底有多少人观摩玩弄过嬴棠的骚屄和小屁眼?
终于,嬴棠看了一眼横放的手机,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熟练地道:
“好了,感谢大家的陪伴,打赏就不用了,关注一下就好。大家早点休息,我先下播了。”
一句话说完,嬴棠用最快的速度关闭了手机直播间。沉吟片刻之后,弯腰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凳子下面的玻璃杯。
里面的液体看起来有些浑浊,早已经溢满到杯口,即使嬴棠再小心,也难免溢出来一部分。
有个人在聊天频道急急的提醒着大家。
“来了来了!最精彩的来了!”
“大家先别刷了!别让主播弄洒了!”
众人听话的停下了下礼物,连说话的人都变少了许多。
只见嬴棠把杯子拿到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在许卓无法置信的目光中,仰起头一饮而尽。
“咕嘟咕嘟——”嬴棠大口咽下自己的体液,像是在豪饮一杯浓郁的烈酒。
喝完之后还轻轻打了个饱嗝,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可这、这是她本人的骚水啊!有些是阴道里流出来的,还有一些是高潮时从尿道里喷出来的,其中一部分甚至沾染过屁眼。
虽然许卓不觉得嬴棠的屁眼脏,但她自己也不介意吗?她的小洁癖呢?
嬴棠不知道许卓的心情,她抽出一张纸巾,刚想擦擦嘴角。直播间却像是过年了一样,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烟花特效陡然出现。
“噢哦——”嬴棠双手按住桌面,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跳蛋的剧烈震动中,发出了今天第一声骚叫。
“啊啊——太麻了!”嬴棠双腿并拢伸直,坚持了片刻又迅速收回。
她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湿漉漉的大白屁股微微后翘,正对着身后的直播镜头。
呻吟一旦出口就控制不住了。嬴棠骚叫着后伸双手,扒开了自己的臀瓣,把震动中的骚屄屁眼清晰的展现在镜头面前。
随着骚屄和屁眼被嬴棠自己扒开,再向后贴近镜头,许卓明显听到了一阵阵“嗡嗡”的震动声。阴蒂上的铃铛更是“叮铃铃”响成一片。
跳蛋不断的出现、吸回,再出现,再吸回。嬴棠娇呼不断,像是在表演一种特殊的杂技。
旁边的聊天窗口里飞速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两个字:
“生蛋!”
“生蛋!”
“生蛋!”
…………
许卓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座高台,嬴棠就以现在的模样站在上面。台下是无数亢奋的观众,他们举起右手,齐声喊着“生蛋”的口号,像是狂热的信徒一般,集体注视着嬴棠股间那两个即将高潮的肉穴。
嬴棠已经控制不住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控制,在高潮来临的同时,屁眼和骚屄同时扩张到极限,两个鸡蛋大小的粉色跳蛋炮弹一样破洞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澈的水柱,噼里啪啦地冲击着两腿间的瓷砖。
“啊啊啊啊——”嬴棠忘情浪叫,掰开屁股的双手一直没有松开,尽情地展示着外翻张开的骚屄嫩肉。
如果说这些礼物是粉丝对于她喝自己淫水的奖励,那“生蛋”和潮吹的特写就是嬴棠给粉丝们最好的回馈。
水刀一样的水柱激情四射,看得大家热情如火,一直到潮吹结束。
水柱消失,嬴棠又像撒尿一样用力挤出两股,然后才在几千人的注视下,缩回层层叠叠的屄肉,无力的跪趴在地。
屏幕里只剩下一抹颤抖的黑色小西装,和臀峰顶端那两团销魂的雪肉。
当然了,还有那不时响起的淫邪铃音,还有跳蛋在瓷砖上震动的刺耳声响。
好一会之后,礼物的效果过去,跳蛋终于安静下来。
嬴棠背对着镜头缓缓站起身,回手拿过身后的镜头,露出完美无暇的下巴和性感的红唇,娇嗔着道:
“你们也太坏了,就那么想看我出丑啊?
咯咯,铃铛就是狗狗的!
屄水什么味道?没什么味道。你们男人不是都尝过吗?
天下女人都差不多,除非有妇科病。
看脸是不可能的,看屄还满足不了你们啊!
明天带你们玩个好玩的吧。
保密!
先说好哈,明天可不能这么玩了,不然真被你们弄死了。
好了,我要睡觉了。”
嬴棠逐句回复完观众的问题,果断关闭了直播间。
她应对的极为熟练,态度也相当放松,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许卓苦笑了一下,棠棠学什么都快,没想到在这方面也是一样。
看着黑下来的画面,许卓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胡元礼呢?那个网名“大D”的家伙应该就是胡元礼,可他却一直没有出现。
想到胡元礼,许卓急忙去看剩下的聊天记录,可惜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许卓整晚都没睡好,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可醒来之后又忘记了梦里的一切,只记得似乎跟嬴棠有关。
浑浑噩噩的上了一天班,草草吃了点东西,许卓提前坐在电脑前面,打开了嬴棠的直播间——嬴棠昨天那句“带你们玩个好玩的”,让许卓既担心又好奇。
(注:kick my ass是英文俚语,直译是“踢我的屁股”,但在生活中,主要表达“惩罚我”、“教训我”的意思,带有很强的侮辱性和对抗性。)
第四十六章
许卓很疲惫。
国庆大假已经过去四天,别的公司可以休息,但直播带货的公司反而比平时更加忙碌。合作的商家大部分都有国庆促销计划,销售环节自然要积极配合。
许卓是创业公司的老板,很多事都要他来参与决定,偏偏他心里装着嬴棠的事,便有点心力交瘁。
还好提拔了刘雅——许卓不止一次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点钟,直播间终于亮了起来。
许卓精神大震,疲惫感一扫而空。
刚一开播,直播间里瞬间就涌进来几百人。
“啊啊——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还以为主播鸽了。”
“sexy whores!”
“看不到主播睡不着觉。”
“自从看了主播之后,别的直播间都不香了。”
“小弟新来的,主播漂亮吗?”
交流频道刷刷刷地滚动,大家都在表达着激动的心情,中间还掺杂着不少其它国家的人。
许卓顾不上这些,他连忙看向直播画面。
嬴棠是躺在一张按摩床上的,镜头对着胸部以下的部分,两条修长的大腿看起来极为吸睛。身上穿着一套洗浴中心常见的一次性浴衣,就是褂子配短裤那种。
一个技师模样的男人站在床边,双手放在一条白生生的大长腿上,正在给嬴棠按摩。
嬴棠没拍男技师的脸,只把镜头正对着自己的大白腿,让大家可以看清它被人按摩抚摸的样子。
许卓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出现了,看样子还很年轻,应该不是胡元礼。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找一名男技师呢?白白被人占便宜了啊!
这问题其实许卓自己就有答案,搞黄播嘛,当时是越黄越好,他只是有些意难平。
“美女,你身材真好!”这是技师在说话,声音还挺有磁性。
按摩嘛,自然不能干巴巴的只是按摩,跟客人聊天是技师必备的既能。
但许卓就是觉得别扭,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做你们这行的,是不是跟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嬴棠一边跟技师聊天,一边用文字回复着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我在做SPA!”
嬴棠打完字,还趁着技师推拿小腿的间隙,偷偷提起短裤,让大家看到了黑乎乎的耻毛,以及隐藏在里面的跳蛋天线。
技师没注意到嬴棠的小动作,还在继续说话:“是啊,店长要求的,对每个客人都要这么说,这次难得不用撒谎。”
“咯咯,你还挺幽默——呃——轻、轻、轻、轻点!”嬴棠话到一半差点叫出来,因为一个大礼物已经砸了下来。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嬴棠抖了一下,强行控制住双腿没有夹在一起,下意识的娇呼已经脱口而出。
“是我太用力了吗?”技师疑惑地问,似乎没看到嬴棠蜷缩起来的脚趾。
“没、没事。咳——我去一下厕所。”嬴棠咳了一声,忍着阴道里躁动的跳蛋挣扎着起身。
她明显有点慌了,白生生的脚丫踩着地板,围着按摩床转了两圈,才在技师的提醒下找到拖鞋,快步走向卫生间。
通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房间不大,墙面的主体以深色为主,挂着几幅简单的装饰画。
一进卫生间,嬴棠就用最快的速度关好门,轻声说道:“怎么有声音啊?”
是的,也许是因为房间太小又过于安静的缘故,跳蛋震动起来是有声音的。虽然不大,但戴着耳机的许卓也能隐隐听到。
有粉丝就问嬴棠是不是没塞进去。
嬴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褪下短裤,把手机对准了胯下。
卫生间里的灯光不怎么好,看不清楚细节,但大家也能看到天线的确是从阴道里伸出来的。
此时震动还没有结束,近距离观察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清晰了。
好在嬴棠只在阴道里塞了一个,没像昨天那样屁眼都塞上跳蛋,连阴蒂都夹上了铃铛。这让许卓稍稍松了一口气。
男人在“色”这方面总是很聪明,就有人提议让嬴棠塞得深一点,这样就能把声音藏起来了。
嬴棠依言而行,伸手插了插,把跳蛋推深了一些。
“嗯——”嬴棠哼了一声,轻声慢语地道:“这下正好卡到G点了,你们待会千万手下留情啊,别玩的太狠!我垫几张纸。”
许卓急得额头冒汗。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都是什么货色了。嬴棠不这样说还好,一旦这样说了,这些家伙一定会玩的更狠、更过分。
心念电转,许卓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趁着嬴棠拿纸垫下体的功夫,连忙打出一行字:
“你放点音乐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插这么深了!”
怕嬴棠看不见,许卓连打了好几遍。
“还是这位大哥心疼我,哪像你们,不是自己老婆不心疼是吧?”
嬴棠由衷地夸奖了许卓一句。许卓的名字是一串胡乱输入的字母,她便用“这位大哥”来代替。
是啊,自己的老婆才会心疼。
一句无心之言让许卓眼眶一热,鼻头发酸,差点掉下泪来。
其他人却不干了,都在说许卓坏了大家的好事,要把他叉出去。
嬴棠也没理他们,假装冲了一下水,开门出了卫生间。
等她重新在按摩床上躺好,打开一首舒缓的音乐,许卓才发现嬴棠并没有全听他的话。她只是打开了音乐,至于那颗跳蛋,嬴棠动都没动,仍然卡在G点那里。
棠棠这是忘了吗?
没人回答许卓。技师那边已经熟练的按上了嬴棠的大腿。数不清的小礼物连续落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卓很快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嬴棠的呼吸变重了,就连技师也不像刚刚那也守规矩,按摩时越来越接近嬴棠的腿根。
“美女,不用太紧张,放松点才舒服。”
技师的语气很温柔,让人一听就生好感,可你他妈都把手伸进女生的短裤里面了啊!
许卓不知道技师的指尖有没有碰到关键部位,只能提心吊胆地盯着他的动作,心脏砰砰乱跳。
嬴棠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任由技师把手伸进去、抽出来,再伸进去,再抽出来,距离敏感的三角区越来越近。
“嗯!好的,我、尽量”
嬴棠也想放松的,可屄里的跳蛋一直在震,虽然幅度不大,也没什么声音,但关键部位被刺激,她哪里放松的下来。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点鼻音。
“你平时接待的女客人多吗?”嬴棠试着转移话题,也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还挺多的,其实现在的人无论男女,都喜欢找异性做SPA。”技师走到按摩床另一边,推拿着嬴棠的另一条大长腿,继续道:
“身体有点凉,要不要盖一下?”
“不用了,凉凉的挺舒服。”
该说不说,技师的手法还是不错的。力度适中,温柔细致。刚好直播间的礼物停了一会,嬴棠便一点点放松,享受着技师的服务。
技师不时地跟嬴棠说话,双手横向揉捏,从嬴棠的大腿按到了小腹一侧,然后又按回去。
可他每次按到腿根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挤压嬴棠的短裤。几轮过后,宽松的短裤就变成了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露出了腹股沟。
偏偏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刷了一个大礼物。激烈的音效过后,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的一声夹紧了双腿。
G点被震,比开始的时候刺激的多,嬴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
许卓把声音调到最大,舒缓的音乐声中,还是隐隐传来了嗡嗡的震动——原来这样也掩饰不了声音吗?
“美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技师关心的问。
“舒服——嘶——你按得、挺、挺舒服的。”
嬴棠一顿一顿地回答,却没发现技师已经停下了动作,指尖就留在嬴棠的大腿内侧,无限接近她最敏感的地方。要不是嬴棠刚刚垫了卫生纸,或许已经被他触碰到外阴边缘了。
“要不要按按肚子?别的客人都挺喜欢。”
技师一边询问,一边掀起了嬴棠的衣襟,露出了她迷人至极的纤细蛮腰。
嬴棠的肚脐是性感的竖长型,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隐隐可以看到腹肌的形状。
感受到按在小腹处的大手,嬴棠只能默认了,她正在全力对抗屄里的震动,分不出精力拒绝。
技师随手拿过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精油,然后便双手压着嬴棠的小腹用力的揉搓。
没有别的动作,就是用手掌上下推揉,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几下之后,嬴棠的肌肤就变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愈发性感诱人。
“呃——呃嗯——嗯嗯!”
技师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下体的跳蛋。嬴棠全身紧绷,任其施为,实在忍不住便哼几声。
可能在她看来,按摩嘛,叫两声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技师却愈发大胆。上推的时候直抵乳根,不断触碰嬴棠的乳肉;下拉的时候又会向下带一下短裤。
几次过后,他的虎口已经刮到了嬴棠小半个乳球,而嬴棠的短裤也已经褪到了极限,隐隐可见边缘的耻毛。
“这样按舒服么?”技师语气温柔,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嗯!挺、挺舒服的。”嬴棠下意识地回答,也不知道是在说哪里舒服。
“舒服就行。”技师转身背对着嬴棠,更加大幅度的推动双手,指尖一下就伸进了短裤,从小腹两侧,沿着腹股沟伸向了大腿中间。
“停、停、停、停、停。”
嬴棠再也无法忽视,急忙出声阻止,技师也乖乖的收回了双手,让嬴棠和许卓这对相隔千里的情侣同时松了口气。
好在这时候震动也停止了,嬴棠稍微放松了身体,呼吸变得舒缓。技师也没再过分,双手只在她的小腹上打转。
气氛越来越暧昧,嬴棠略有些羞涩地道:“要不按按背吧。”
刚刚那一下太危险,嬴棠有点怕了。毕竟大礼物随时都可以刷下来,她不敢保证下次还能阻止技师。
“行,那你把上衣脱了。”技师说的很自然,还贴心的转过了身。
嬴棠沉默了两秒才道:“你把门锁上点。”
“好的。”技师答应下来。
趁着技师锁门的功夫,镜头一晃便暗了下去。重新被嬴棠拿起来之后,已经是从肩膀上方对着她的后背了。
嬴棠趴在按摩床上,性感的美背一丝不挂。她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下胸脯的位置,轻声说道:“我准备好了。”
技师重新出现在镜头里,面容一闪而过,看起来像一个腼腆的大男孩。
嬴棠压了压镜头,避免拍到技师的面部。
很快,技师拿出一小瓶精油,倒在掌心搓了搓,双手按住了嬴棠的肩膀。
“嗯——这里舒服,多按按。”
“好的。现在很多人肩膀都劳累过度,一不小心就有肩周炎。”
“我倒没有,就是按这里舒服呃嗯——”
话音未落,礼物刷下,许卓又听到了隐约的嗡嗡声。这是直播间的观众在提醒嬴棠,他们明显是不满意了。
他们有些人让技师按腰,有些人让按屁股,还有些人让嬴棠脱衣服。
嬴棠大概也看到了粉丝的要求,选了一个不那么露骨的建议。
“你、帮我、按按、腰吧。”
她又恢复了一顿一顿的说话方式。
“行,那你放松点。”技师答应一声,又倒了一大股精油,把嬴棠的背部涂抹得油光光、亮晶晶。
技师愈发的大胆。给嬴棠推了几次背之后,就提起她的短裤,微微一拉,露出了小半个屁股,一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推揉。
这一次,他揉的是嬴棠的大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技师的手掌下变形,拉扯着中心的屄腔,和跳蛋发生了更加激烈的碰撞。
“别——嗯嗯——”
嬴棠刚想阻止,一个更大的礼物刷了下来,激烈的音效听得许卓头皮发麻。刷礼物的人还附带了一条留言:“就让他按屁股。”
“怎么了?不舒服吗?”技师“懵懂”的问,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嗯——舒、舒服。嗯嗯——按屁股还挺、挺舒服的。”嬴棠有些控制不住了,说话时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那你怎么了?”技师继续问,双手似有意似无意,每次都会被短裤弄下去一点,深邃的臀沟暴露大半,许卓甚至怀疑他看到了嬴棠的屁眼。
“我嗯嗯——我想去、去厕所。”嬴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随便找了个借口。其实她可以不回答的,可现在的她根本就想不到这点。
跳蛋的震动已经达到了最大值,许卓听着音乐背景里“嗡嗡”的震动,恨不得立刻去拯救嬴棠。可是他做不到。
许卓介意嬴棠被其他男人接触吗?
以前当然是介意的,但现在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只要嬴棠喜欢,男人也不是不怀好意的坏人,许卓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反而觉得刺激兴奋。
他现在如此纠结,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缺乏安全感。虽然看不到胡元礼,但正在发生的一切一定是他主导的,身为正牌男友的自己却只能沦为无助的看客。
技师揉的愈发用力,饱满的臀肉时而推向两侧,时而向中间挤压,导致嗡嗡声时大时小。偏偏这个时候他还在说话:
“你刚刚不是去过了吗?”
“是、啊!呃——我去、去过了。”嬴棠“恍然”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只能忍着下体的快感,强行解释道:“可能、是呃呃——我今天水、喝的多。”
“可是你没穿衣服啊。”技师一句话打消了嬴棠的“妄念”。
她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是呃——我没穿衣服。”
两人没有再说话。技师配合着跳蛋的震动,一下下用力抓揉,短裤不知不觉便已经褪下了大半,连挺翘的臀尖都露了出来。
许卓死死的盯着右上角的倒计时,那是震动持续的时间。 “10、9、8——”
他默默的数着,还要关注嬴棠的屁股,就怕她被技师彻底脱了裤子。
可世事往往不从人愿,就在倒计时即将归零的时候,激动人心的音效再次响起,又是一个大礼物刷了下来。
嬴棠顿了一下,放下了伸向身后的左手——原来她也在关注倒计时,想要阻止技师的动作,可现在,已经无法做到了。
“美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技师双手按住嬴棠的臀瓣,两根大拇指抵住她销魂的臀沟,从下往上,用力推拿。
许卓不知道他有没有碰到嬴棠的屁眼,只看见嬴棠反应极大,情不自禁的骚叫了一声:
“呃啊——没、不知道!”
“是不是你手机在响?”技师把嬴棠的短裤拉的更低,再次像刚刚那样推拿了一次。
嬴棠这次的反应更大,说出来的话更加迷糊。
“啊呃——是、手机吗?我——嗯嗯——不知道。”
“美女,你是在直播吗?”技师继续问,就像在聊家常。
可嬴棠现在的状态哪里还能聊天,只能凭借本能解释道:“呃呃——是、是正规直播,我没嗯嗯——拍到你的、脸。”
“哦。”技师答应一声,继续问:“正规直播露这么多没问题吗?”
“嗯嗯——没、没问题的。就当——啊啊——给大家发、发福利了。”
“你的粉丝可真幸福。”技师忽然彻底拉下了嬴棠的短裤,笑着道:“那就让他们更幸福一点吧。”
“别、别——”嬴棠欲拒还迎,似乎是因为下体的刺激才浑身无力,根本抬不起手。
技师一手揉着嬴棠赤裸的大屁股,一手伸进她的臀沟,大拇指按住了里面的某个点,飞快地揉弄起来。
“啊啊——别、别碰那里。”嬴棠一把抓住了技师的手指,却无力拨开。
技师反手压住嬴棠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扯了一下,拿开碍事的纸巾,捏起粉色的天线,抽插着问道:“不碰那里碰哪里?是这里吗?”
“啊啊——别、那里也、嗯嗯啊啊——”
技师已经不伪装了,他早在跳蛋第一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就发现了嬴棠的秘密。此时更是肆意地抽插着跳蛋,打断了她的拒绝。
“呵呵,美女,塞着跳蛋来找我按摩的女人很多,像你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个。”
“啊啊啊——你、别、别这样。”极力隐藏的秘密被人亲口揭破,嬴棠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羞耻。
“真的不要吗?你流了很多水哎!问问你的粉丝吧,看看他们要不要。”
技师用力扯出跳蛋,听了听剧烈的震动声,不等嬴棠松口气又重新塞了回去。
“美女,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屁股漂亮,阴部也这么漂亮,长的还那么漂亮。你肏过粉吗?”
揭破了嬴棠的秘密之后,技师反而不像刚刚那样肆意妄为。他双手向前,开始给嬴棠推背。只是塞回去的跳蛋还在剧烈震动着。
嬴棠没有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是大手的按摩,一边是跳蛋的刺激,羞耻感过去之后反而很是享受。
就在这时,聊天频道里忽然有人提议:“主播,让技师给你抓凤筋。”
老色批们总是很团结,一个人提议之后,下面一群人回复着“抓凤筋”三个字。
其实他们已经聊了很多很多了,只是许卓一直没分出精力去看。现在嬴棠已经这样了,最多就是跟人做爱罢了。跟谁做不是做呢?
许卓这样安慰着自己,破罐子破摔般放松下来,关注到了粉丝的刷屏。
“抓凤筋?”嬴棠下意识复述了一遍,明显不明白什么意思。其实许卓也不明白,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
嬴棠跟许卓不懂,不带表别人不懂。技师明显就很懂。
“抓凤筋吗?”技师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然后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洗手。”
不等嬴棠回答,他便进了卫生间。
“什么是抓凤筋?”嬴棠问的是直播间里的粉丝。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了,她的声音也重新恢复正常。
“哈哈,主播等着爽吧。”
“就是就是,一会技师就告诉你了。”
大家说的都是这样的话,就是没人正面回答。
就在嬴棠疑惑不解的时候,技师重新归来,脸上还戴了一个大口罩。
“手机放旁边吧,一会你也拿不住。”技师拿过嬴棠的手机放到一旁,正好斜对着按摩床。
嬴棠反应极快,在手机被拿走的瞬间就用浴衣遮住头,避免暴露五官长相。交流区里一片“可惜”之声。
“来,自己抱着双腿。”技师拉起嬴棠的双腿,让她岔开抱好,彻底暴露出阴部。
然后上了按摩床,推着嬴棠的屁股一直向上,直到湿漉漉的下体朝向天花板,脖颈弯折到近乎九十度。
眼前的美景是如此的淫贱诱惑,技师也看得口干舌燥。他长出了一口气,贴着嬴棠跪下,用身体支撑着她的大屁股,赞叹道:
“美女,你这屁股怎么长的啊?真是绝了!”
“这样、好难受。”因为脖颈弯折的缘故,嬴棠的声音有些变形,也有些难为情。这比王焕上次让她摆的姿势还要淫荡下流。
“马上就让你舒服。”技师扒开嬴棠的阴唇看了看。
那里的淫水已经止不住了,早已经打湿了阴毛,连屁眼和臀肉都沾染上许多。
因为浴衣盖脸的缘故,许卓看不到嬴棠的表情,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兴奋。
如果直播间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剧本的话,那嬴棠跟技师就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被摆出屁眼朝天的下流姿势,还被人家这样观察玩弄,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许卓不忍心用“不知羞耻”这样的词汇来评价嬴棠,但她就是这么表现的。屄肉充血殷红,潺潺的屄水更是止都止不住,顺着屄毛倒流而下。
这就是许卓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只要看得对眼,反而能让她们放下矜持。毕竟仅此一次,以后就是山高路远、不复相见,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技师观察了一会,眼见嬴棠一下一下的收缩屄肉,知道她有点忍不住了。这才缓缓拔出跳蛋,随手放在一边。一双大手推着臀肉向中间挤压。
先是食指,再是拇指,依次压着阴唇划过阴蒂,再画着圈回到刚刚的位置。
这样几次之后,连屁眼都进入了推拿的范围。嬴棠的大屁股也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推起来愈发顺手。
“舒服吗?美女。”技师边推边问。
“嗯嗯——舒、舒服。”嬴棠呻吟着回答,每当推到阴唇、阴蒂的时候,叫声就会加大。
“哪里舒服?”技师问。
“屄、屄舒服!”嬴棠娇喘着回答。
“还没开始抓凤筋呢,就这么舒服了?”
“啊嗯——舒服!骚屄好舒服!”
也许男人的手确实比跳蛋舒服,嬴棠很是享受,骚话张嘴就来。
“美女,你这真是正经直播吗?谁家正经直播会播这些啊?”技师调侃着道。
嬴棠没回答,她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技师也没继续问,持续推了一会,眼见火候已到,才提醒了嬴棠一声:“抓凤筋要开始了哦。”
他稍微侧了侧身,左腿跪着,右脚踩着按摩床,用膝盖配合着左臂,固定住嬴棠的腰肢。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屄穴,大拇指就着嬴棠自己分泌的淫液,稍稍用力便破开了她精致的肛门。
嬴棠骚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技师三指微曲成钩,捏着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软肉向上一提——
“啊——”嬴棠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骚叫,两条大长腿根本搂不住,一瞬间就挣脱了手臂,直挺挺的伸向半空。要不是技师提前就做好了准备,这一下一定会摔倒。
湿滑的爱液让手指虚不受力,刚刚那一提自然不可能把人提起来。但刺激却是实打实的,敏感的屄肉和肠壁被这样玩弄,嬴棠魂儿都快飞了。
“这里就是女人的凤筋了。‘抓凤筋’可是收费项目,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今天免费给你做了,舒服吗?”
嬴棠没有回答,一直在剧烈的娇喘。
技师也很又耐心,等嬴棠恢复之后,再次叮嘱她抱紧自己的双腿,三指轻柔的捻了捻,让嬴棠适应了一会,再次向上一提——
“啊——”又是一声高亢悠长的骚叫。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嬴棠还是差点没抱住双腿,大屁股挺动了好几次才停止淫叫。
接下来,技师不再给嬴棠喘息的机会。三根手指不停的向上提,手指越插越深,提速越来越快。到后来手指每次插入都是连根尽入,再用最快的速度提起来、插下去。
曲起的指关节按压着G点,三根手指像是鹰爪一样提拉着“凤筋”,海量的淫水倒流而下,嬴棠已经接近疯狂。
她死死的搂住两条大长腿,一会淫浪哀鸣,一会沉默失音,向着高潮的绝顶一路狂奔。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高潮的巨浪滚滚而来,一丛丛水花倒喷而下,要不是浴衣当着,肯定淋的嬴棠满头满脸。
技师却根本不停,反而卯足了劲越抓越快。第一波高潮还未过去,第二波高潮就已经降临。
“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啊——骚屄、骚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嬴棠双手扣住双腿,用力抓揉着胸前的大奶子,很快就抓出一块块红色的印记,力度大得惊人。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抓越爽,越抓越用力,仿佛这对大奶子根本不是自己的。
“现在还不能饶你!坚持住!抓凤筋至少要抓出三次高潮,这叫阳关三叠浪!”
技师屏住呼吸,把速度提到了极限。
第一波高潮尾声,第二波高潮过半,第三波高潮再度来临。
嬴棠彻底失语了,只能发出“吭吭嗯嗯”的声音,宛如濒死的雌兽。
技师抽出手指把嬴棠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按摩床上。可嬴棠还是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双腿,骚屁股赤裸裸的敞开着,宛如姿势淫靡的蜡像。
“仔细看吧,这是主播给你们的福利。”
技师拿过嬴棠的手机,直接对准了绽放屄口,只见殷红的屄肉不断翕动,带动小巧的尿道口,每一次都会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潮液。到后来,屄肉不动了,尿道口却直接张开,淅淅沥沥的尿液沿着阴唇流到屁股,最后流满了按摩床。
直播画面被失禁的骚屄占满,粉丝们已经彻底疯狂,各种礼物不要钱似的刷下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们激动的心情。
好一个抓凤筋!好一个阳光三叠浪!
许卓疯狂撸动鸡巴,看着女友凄淫的骚屄屁眼,怒吼着射出了精液,只留下满身的空虚。
第四十七章
镜头一暗,手机被技师扣在了按摩床上。再次拿起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嬴棠一人。
嬴棠的身体连同按摩床都已经擦拭干净了,应该是技师离开之前收拾的。
该说不说,技师还是很专业的,没有像那些一般男人那样纠缠不休。让许卓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他已经做好了嬴棠失身的心理准备,现在事情没有发生,安心之余还有点空落落的。
“我先下了。”嬴棠什么也没交代就关闭了直播间,只留下一群意犹未尽的老色批。
许卓也很累,在第N次尝试拨打嬴棠的电话而无果之后,失落地洗了个澡,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之后,才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许卓再次等候在嬴棠的直播间,可惜没等到嬴棠开播。
第三天下午,许卓正在给手下的主播开会,突然接到了虞锦绣的电话。
“臭弟弟,你怎么从来都不主动找我?”虞锦绣一如既往的柔媚动人。
“啊,这几天公司事多。”
许卓连忙找了个借口。其实也不算借口,他忙是真的,想找虞锦绣也是真的。许卓想跟她打听一下嬴棠在哪,又怕坏了嬴棠的计划,所以才一直没联系她。
虞锦绣在电话那头道:“行吧,这次就饶了你。下班后我去你家找你,咱们一起吃个晚饭。”
“啊?那我去接你?”许卓是疑问的语气,明显心意不诚。虞锦绣也没在意,直接拒绝道:
“我自己过去就行,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好了,就这样,过会见。”
挂断电话,许卓心不在焉地开完会,准时下班回家。
许卓揣测了许久,也没想清楚虞锦绣的来意。
算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吧,或许还可以侧面打听一下嬴棠的下落。至于要不要跟虞锦绣春风一度,许卓根本没想,他现在是真的没这个心思。
一路疾驰,回到自己楼下,刚停好车,就见虞锦绣从一辆奔驰SUV上走了下来。
“臭弟弟,这里,来帮我拿东西。”虞锦绣挥手招呼着许卓。
自从嬴棠离开之后,许卓开的就是自己的车,虞锦绣一眼就认了出来。
“虞姐,让你就等了。”许卓客客气气的走了过去。
“我也刚到。”虞锦绣打开后备箱,指着里面打包的吃食道:“这是咱俩的晚饭,走吧。”
许卓难得开了一句玩笑:“你这还自带干粮啊!这种好习惯一定要继续保持!”
“哼——我还送屄上门呢。”虞锦绣皱了皱好看的琼鼻,一句话说得许卓无言以对。
尽管知道这女人被胡元礼调教过,又被他送给了王焕,算是两人的公用性奴,但虞锦绣的大胆奔放还是有点出乎许卓的预料。
“哈哈,拉稀摆带滴!”虞锦绣大笑道:“走嘛!”
两人提着吃食进了电梯,说笑着回到了许卓家中。
饭菜都是虞锦绣从高档餐厅打包的。她还带了一瓶飞天茅台,算是极为用心了。
两人在餐桌边相对坐好,虞锦绣先给许卓满了一杯。
“许卓,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放心了,也算不负棠棠所托。”
“哦?棠棠托付你什么了?”许卓急忙问。
虞锦绣道:“没什么,就是不放心你,让我多来看看,怕你想不开。”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许卓顺势问道。虞锦绣已经提到了嬴棠,他什么都不问才显得不正常。
“不知道。你相信她就好。”虞锦绣了摇了摇头,“先吃饭,今天我不能陪你喝酒了,晚点还要陪孩子。”
“谢谢。”许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虞锦绣这是牺牲了陪伴女儿的时间来看望自己。
“没事,我陪她好几天了,闹人的很,正好出来透透气。”
虞锦绣嘴上苦恼,眼睛里却绽放着慈爱的光芒。
许卓恍然想起,这女人除了是律所主任、喜欢乱搞之外,还有一个“人母”的身份。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经深沉,酒也被许卓喝了大半。
他这几天本就困顿不安,有了倾诉之人,便有了发泄之意,不小心就喝多了。
“虞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棠棠!啊!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许卓脸色酡红,时而挥舞着右手,时而颓然靠着椅背。
他神色黯然地看着虞锦绣,又像是在透过虞锦绣看着嬴棠。
“是吗?”虞锦绣忽然变得郑重许多,严肃的问,“你会一直爱她吗?”
“那还用说!我会一直爱,一直爱到、到天荒地老。我要跟她生孩子,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嘿嘿——儿子像棠棠,女儿像我。”许卓拍着胸脯保证,醉酒的他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
这些肉麻的话原本不应该对虞锦绣这个外人讲,但现在许卓哪还想的到这些。或许酒醒之后,他自己都不会记得酒后说过什么。
“那你会娶她吗?”虞锦绣手捧香腮,专注的看着许卓。
“那、那当然!”许卓闭着眼睛,吐字越来越模糊。
“哪怕她变得跟我一样,成了任人调教的骚母狗,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还会娶她吗?”虞锦绣的表情愈发严肃。
“娶、娶,我要娶棠棠,谁也不准跟我抢!走开走开!”许卓瘫在椅子上,意识越发模糊,眼前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觉。
“许卓,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放弃棠棠!”虞锦绣看着许卓,似乎想起了过往。语气似叮嘱、似呢喃,眼眶微微发红。
她起身来到许卓身边,架起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轻声安慰着道:“去睡觉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许卓无意识地起身,被虞锦绣架着胳膊回了卧室,横着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
“老公!老公!”嬴棠的呼唤模糊而又悠远,似乎还夹杂着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铃音。
许卓又做梦了,他似乎看到了一双深情的凤眸,眼眶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绪。
许卓看不清梦里的情景,只感觉一会置身于温暖的热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一会又像是被大石头压着,几乎喘不过气。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黑影站在嬴棠身后。许卓想看清楚一点,眼皮却沉得如同灌了铅。
直到某一刻,一道光线打破了无尽的黑暗,许卓猛然张开双眼,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斜着打在床上,在昏暗的卧室里极为醒目。
“呼呲——呼呲——”许卓头痛欲裂,不停的喘着粗气,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潮湿的睡衣贴在身上极不舒服,上面还弥漫着一丝怪怪的味道。
他掀开被子,活动着僵硬的四肢,艰难地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又连忙遮住眼睛,好一会才逐渐放开。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许卓强忍着头疼努力回忆,终于记起了睡前的事情。
“虞锦绣什么时候走的?”
膀胱里突然传来一股便意,许卓连忙去了卫生间。
畅快尿完,又洗澡刷牙换了衣服,头疼终于减轻了一些。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刘雅打来的。
许卓打回去问了问,没什么大事,也熄了去公司的心思。
“虞锦绣不会是买到假酒了吧。”
许卓心里嘀咕,泛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收拾完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找出虞锦绣的号码,想了一会,又按灭了手机。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陪女儿了。”
腹中饥饿难忍,许卓不想做饭,便下楼找到一家包子店,喝了两碗热乎乎的米粥,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唉——不知道昨晚棠棠有没有直播。”
许卓暗自叹息,缓步往家里走。
刚进电梯,抬头就看见了隔壁邻居楚阿姨。楚阿姨是东北人,女儿嫁到了上海,她去年过来照顾月子,一直没走。
“小许,今天没上班啊?”楚阿姨有着东北女人特有的大气豪爽。
“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许卓随便找了个借口。
楚大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的道:“年轻也得悠着点。”
说到这里,楚大妈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昨天那么晚不睡,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上来过?”
这话有点奇怪,许卓一时间没弄明白,下意识回答:“没看见啊。”
楚大妈道:“那你以后留点心。我跟你说啊,今早起来的时候,咱们楼层的三家门口,都被人尿了尿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干的。我早上出门买菜,差点就摔了。”
许卓更疑惑了,略有些怀疑:“不能吧?我没看见门口有尿啊。”
“那是你起的晚,我早上清理的时候,帮你和老蒋家也一起拖了。都尿到家里来了,太缺德了!”楚阿姨有点愤愤不平。
“谢谢楚阿姨!”许卓连忙道谢,然后猜道:“可能是谁喝醉了弄的吧。酒鬼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可能!“楚阿姨却有自己的看法,”谁喝醉了能一泡尿尿三家啊?就是没有公德心!”
聊着聊着,电梯到了,两人各自回家。临走前,楚阿姨又叮嘱了一句: ”按道理这话不该我说,可你家长辈不在这边,我就厚着脸皮说了。晚上别折腾的太大声,那事再有意思——唉,我还是别说了。“
楚阿姨越说越不好意思,扭头回了女儿家。
许卓愣了半晌,越想越不对劲。人家这是提醒他做爱小点声,别吵到邻居。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婉。可他昨晚——难道是虞锦绣?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卓进了家门,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酒后发生了什么。脚步习惯性拐进嬴棠的卧室,却见锦衾依旧,芳踪无觅。又打开电脑看了看嬴棠的直播间,最后一次上线还是三天前。
许卓心里担心着嬴棠,大脑里又冒出了楚阿姨刚刚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纠结许久,许卓猛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笨蛋。家里有监控录像啊,看看不就知道了。
找到录像文件,每一个都是日期命名。许卓找到了他跟虞锦绣吃饭的时间段。
他飞速快进,看着自己跟虞锦绣聊天,看着自己逐渐醉倒,看着虞锦绣把自己扶进卧室又倒了杯水进去,不久之后关灯离去。
然后就是黑暗、黑暗、一直都是浓重的黑暗。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许卓愈发觉得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忽然亮起,监控里忽然出现了人影。
他心头一惊,连忙后退到屏幕亮起来的前一刻,心跳一时间响若擂鼓。 凌晨时间2:45
“咔哒”一声,一道人影打开了入户房门。
来人摸索了一下,找到门旁的开关,轻轻一按,点亮了整间客厅。
来者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简单的短袖衬衫,下摆掖到裤子里面,看起来干净利落。
许卓没见过这人,却莫名的有点眼熟。
他左臂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把尺子,右手微微向后,拉着一根红色的绳子。
中年男子看起来一身正气,打量室内的目光却充斥着浓浓的淫邪。他随手扔掉大衣,轻轻拉了拉手里的绳子。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音在深夜的过道里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压得许卓喘不过气来。
几声铃响过后,门外缓缓出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女人。
白色是绸缎般的肌肤,红色是女体的点缀。
红色的皮质项圈固定着白皙的脖颈,红色的胸托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大奶子,两枚粉嫩的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红色小铃铛。
女人是四肢着地一步步爬进来的。
沿着优美的脊背看去,白皙的雪肤婀娜向上,形成一个勾魂的凸起。红色的吊带下面,是一个高耸挺翘、赤裸袅娜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双红色的渔网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哪怕女人低着头,哪怕女人用红色的鸭舌帽挡住了俏脸、挽住了秀发。但许卓再也不会认不出女友的屁股了。
是的,这条被男人牵过来的妖艳“母狗”,正是许卓朝思暮想的女友——嬴棠。
那么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胡元礼了。
棠棠回来过了!她真的回来过了!却是以这种无比淫贱的方式。
许卓屏住呼吸,不断按压着快要爆炸的心脏,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胡元礼拉了拉手里的绳索,拉动嬴棠颈部的项圈。
嬴棠知趣的抬起头,看向胡元礼,绝美的俏脸上满是骚媚的红晕,性感的樱唇间竟然含着一枚红色的口球。一缕缕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不停的向下滴落,有些甚至挂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嬴棠的表情服从温顺,只是眼底始终蕴藏着一缕无法遮掩的厌恶。
“很好,我喜欢你的眼神。”胡元礼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嬴棠的面颊,随手抠出了扣球,让它悬挂在项圈上方。
嬴棠香舌一卷,自动吸住了胡元礼的手指。
“嬴棠同学,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肏你吗?”
“不知道。”嬴棠含着大拇指,含糊不轻的回答。
胡元礼耐心十足,摘掉嬴棠的鸭舌帽扔到一边,放开她柔顺的秀发,这才解释道:
“这几天的调教开发了你的‘骚’,做色情主播体现了你的‘浪’,但是你还不够‘贱’。知道什么是贱吗?”
“是彻底放弃尊严吗?”嬴棠吐出大拇指,像是一名跟导师请教问题的好学生——如果忽略她俏脸上骚媚表情的话。
“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门生。”胡元礼满意地摸了摸嬴棠的脑袋,顺着裸背摸到她浑圆的翘臀,贪婪的揉捏了一会,直到嬴棠哼叫出声,才继续说道:
“就像你刚刚在邻居门口撒尿,就是很贱的行为。以后看到这些邻居,会不会想到今晚做过的丑事?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
什么?楚大妈说的是真的?那些尿、那些尿是棠棠尿的?许卓浑身发冷。
“会。”嬴棠点了点头,陡然打了个冷颤,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继续道:“我还会心里暗爽,就像是、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哈哈,你快要出师了!”胡元礼笑着站起身,脚尖极其侮辱地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命令道:
“现在,在这里也做好标记!以后整层楼就都是你这条贱母狗的地盘了。只要你撅起屁股,整层楼的鸡巴就都属于你!”
“胡老师,小点声好不好,别吵醒我男朋友。”嬴棠急急出声,担忧的目光看向男友的卧室。
“嬴棠同学,这就是你不够‘贱’的地方,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贱吗?”胡元礼停顿了一下,大言不惭地道:“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就是践踏了亲情与爱情的女人,你男朋友醒了正好,刚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嬴棠没有继续争辩,只是垂下头,缓缓抬起右腿,在许卓震惊的目光中,摆出一副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她刚刚在邻居家门口也是这样尿的?
许卓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忽冷忽热,一会降到冰点,一会又热烈沸腾。
几秒钟之后,传来几股“呲呲”的水声。嬴棠她——竟然真的尿了。
嬴棠上半身爬进了门里,腰部以下还赤裸裸的撅在门外。尿液汹涌却不见其流。
可能是刚刚在邻居门前尿过的缘故,嬴棠尿的时间不长,几个呼吸之后,便抖了抖大屁股,在铃声中打了两个尿颤,又缓缓放下了抬在半空中的右腿。
前后不超过半分钟,可那副抬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却深深的烙印在了许卓心里,他真的想不到,曾经那个女神一样的女友,竟然能做出这种下流事情。
楚阿姨的评价言犹在耳,此时想来却字字诛心。
胡元礼极为满意。他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牵着嬴棠爬进屋里,随手关上了房门。
“走吧,带我认识一下你男朋友。”
嬴棠看了一眼许卓的房门,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在胡元礼注意到之前,赶紧埋下头颅,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向前方。
淫荡的大奶子不受控制的甩动起来,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的声音;肉滚滚的大屁股被鲜红的吊带切割成几块,在大长腿的支撑下,扭摆得格外淫荡下流。
嬴棠的姿势明显经过了训练,双手和膝盖落下的位置始终保持在一条直线上,有点像模特步,既有猫的优雅,又有狗的下贱。
胡元礼拉着狗链跟在嬴棠身后,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耻辱的身姿,迷醉的吸了口气,赞叹道:“嬴棠同学,你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材料,看看这屁股扭的,勾引过多少根大鸡巴了?”
嬴棠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等她回头,胡元礼手里的戒尺便带着风声一挥而下。
“啪——”嬴棠浑身一颤,铃铛一阵乱响,纤细的脖颈无法自控的仰起,张大小嘴却不敢叫出声。
“贱货!爬快点!”胡元礼像是变了个人,表情极其严厉。本应是训诫学生的戒尺,却被他用来抽打调教女学生的大屁股,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契合。
许卓连忙切换视角,从嬴棠身后看去,只见本应该白皙无暇的后臀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一道道红色的尺印。
中间屁眼的位置,被一枚红色的宝石严丝合缝的遮挡着。宝石中间有一枚金属圆环,上面同样挂着一枚红色的铃铛,比乳头上的还要大出几圈。难怪刚刚的铃声有点不对劲。
最让许卓无法理解的是,在光洁充血的阴唇缝隙间,竟然渗露出一缕粘稠的淫液,跟残留的尿渍混合在一起,凄惨中透着骚浪淫荡,愈发的下贱不堪。
棠棠这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为什么这样也会兴奋发情?
许卓紧握拳头,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他却毫无所觉。
胡元礼嘴上催促,手里的狗绳却控制着嬴棠的速度。那把戒尺在胡元礼的操控下,不停的触碰着嬴棠的外阴,顶端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嬴棠每向前两步,凄淫的大屁股就会挨一记戒尺,抽得她汗毛倒竖,娇躯紧绷,一缕缕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在瓷砖上留下一块块湿滑的水痕。
看得许卓既心疼,又控制不住的兴奋,阴茎几乎快要爆炸。
“嬴棠同学,喜欢打屁股吗?”胡元礼好整以暇地问。
“呃嗯——喜欢。”嬴棠一张嘴,先是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然后才骚媚的回答。
“呵呵,那这样呢?”
胡元礼话音未落,戒尺便划出一道恐怖的弧线,从斜下方正中嬴棠的两腿之间,抽中了她泛着水光的外阴屄肉。
“啪——”清脆的肉响带着湿靡的水声许卓似乎看到了四处飞溅的水花。
“嗷——”
嬴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
膝关节不停的扭动挣扎。红色网袜下的大长腿时而绷的笔直,紧紧蹬住地面;时而蜿蜒扭曲,带动大屁股不停的颤抖耸动。
两枚乳头,一个屁眼,三个铃铛同时甩出一声声淫邪的铃音,好似一曲杂乱的乐章。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许卓双眼通红,怒吼出声,却又无能为力——这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嬴棠的嚎叫凄惨而又尖锐,许卓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的我为什么没醒?哪怕喝醉了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死啊。
极度的愤怒之后是突然到来的冷静,许卓拖动播放进度,快速找到睡前的时间,只见虞锦绣正面容郑重的跟自己说话。
那时的虞锦绣如同换了一个人,严肃专注,一点也不像是胡元礼和王焕公用的母狗性奴。
现在的许卓没心思想那么多,在虞锦绣端着水杯进了卧室之后,他也把监控录像切换到了卧室那边。
只见虞锦绣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水杯里挤了两滴液体,摇匀之后,扶起自己的脑袋,把小半杯水一点点喂了下去。
“这个贱人!”许卓不由得怒骂出声,亏他之前还为虞锦绣的关心而感动。
许卓哪还不明白,一定是虞锦绣给自己喂了某种药物,才让他沉睡不醒,一直睡到今天下午。
这些混蛋是计划好的!
此时此刻,再多的愤怒也无济于事。许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找到刚刚嬴棠被抽打下体的那一刻,咬紧牙关继续观看,期待着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进而找到嬴棠。
她一定在SH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期待着自己这个男友的帮助。
第四十八章
许卓又看了一遍嬴棠被抽屄的过程。
仔细观察之下,他震惊地发现,在戒尺落下之前,胡元礼先用它拨开了嬴棠的腿根,而嬴棠也适时地停下脚步、微微岔开双腿,给戒尺的进攻预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棠棠知道胡元礼要打她那里?
许卓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无比震惊。
可她为什么不躲,反而在配合?
许卓想不明白!被讨厌的男人这样淫辱虐待也会有快感吗?
有些女人能在疼痛中获得巨大的快感,许卓是知道的。可穷尽他的想象力也就是打一打屁股,根本想不到有人会用戒尺直接抽屄。更想不到,这样残忍的虐待,会发生在嬴棠这个天仙般的完美女友身上,还是面对她最厌恶的男人——胡元礼。
用娇嫩的阴部承受这样的抽打,棠棠她受得了吗?
嬴棠当然是受不了的!只是跟许卓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抽打外阴的行为没有他想象中的疼,也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
一尺子下去,疼痛与舒爽并存,魂儿都差点被抽飞了。性感的大屁股抖似筛糠,宛如一段淫靡的抖臀舞。
如果说肉体上的刺激还掺杂着痛楚,让嬴棠有一点抗拒的话,那心理上刺激则根本无法言表。
曾经的嬴棠是天之骄女,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被男友呵护备至的珍宝。
就连同学、同事这样的熟人,都把她当成人间富贵花,或羡、或妒,或爱之欲狂。
嬴棠太缺少别人的平等对待了。除了虞锦绣,她甚至没有一般女生那样的好友闺蜜。即使那些个羡慕嫉妒的女人,也觉得嬴棠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是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
可嬴棠本质上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女人。每次自慰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幻想:被人鄙夷、践踏是什么滋味。就像十六岁那晚,在她身边被人淫辱玩弄、骚浪下贱的母亲。
那段经历嬴棠从未跟人提起过。但每一次或主动或被动的忆起,都会产生更深层次的感悟。
一开始,嬴棠甚至有点怨恨母亲沈纯,怕她弄散了幸福的家。好在那次之后,嬴棠再没见过母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见识的增长,尤其是跟许卓享受过高潮的快感之后,嬴棠逐渐理解母亲了——父亲比母亲大了十多岁,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而母亲又正值欲望强烈的时候,想要发泄也实属应该。
嬴棠一开始联系李玉安的时候就说过,她想尝试一下被人掌控亵渎的感觉,其实她没有撒谎。
原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社会普遍的道德,让嬴棠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连做爱时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母亲的失踪给了她近乎完美的借口,再加上王焕的觊觎和勾引,将错就错、半推半就,嬴棠选择了以身入局,放弃了用正常的方式找回母亲。
每当道德感和羞耻心想要束缚她,嬴棠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然后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挣脱枷锁的快感。
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刻意忽略许卓的基础上,偏偏那些男人,无论是王焕还是李玉安,都喜欢在玩弄她的时候提起许卓,用男友羞辱她。要不是许卓坦诚了自己的绿帽癖,光是愧疚就能让嬴棠崩溃。
当胡元礼要求去许卓家里,在男友身旁调教她的时候,嬴棠就知道,胡元礼是想把许卓当成淫辱她的工具。就像当初那个男人把她当成工具,淫辱妈妈那样。
嬴棠曾经偷偷看过小日本那些“夫前犯”的色情AV,以为胡元礼也就是这个程度,享受一下当面偷肏别人女友的变态快感。
但她明显失算了。
打屁股也就算了。嬴棠闻到了客厅里的酒气,也看到了餐桌上残留的菜肴,知道这样大概不会吵醒许卓。
可胡元礼这个混蛋竟然毫无顾忌地抽她的屄!在下意识配合的同时,嬴棠已经预感到,一定还有更加变态的调教在等着她。
“嬴棠同学,问你呢。喜欢我打你的贱屄吗?”
等嬴棠恢复的差不多了,胡元礼便把戒尺伸到嬴棠的胯下,尺头向上用力,挑起她的外阴。
一直到嬴棠叉开绷直的双腿,把屁股翘的老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这种姿势下,两条大长腿愈发的性感妖娆,内侧的淫水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是一览无遗。
“喜、喜欢。”嬴棠的声音有点沉闷,主要是腿太长,像这样撑起屁股要比一般女人费力许多。
她怕胡元礼继续打,怕真的吵醒许卓,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连忙哀求道:“胡老师,求你别、别打屄好不好?那样真会吵醒我男朋友的。”
“那就分手啊!还怕没人娶你?”
胡元礼明显有恃无恐,根本不在意嬴棠的感受。或者说,嬴棠越害怕他就越兴奋。
见嬴棠沉默下去,胡元礼轻戳着她的外阴,弄得肛塞上的铃铛一阵轻响。之后才移开戒尺,故作惊讶地道:“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还想嫁给许卓吧?”
听到许卓的名字,嬴棠再也忍不住,哽咽着道:
“我、我只爱他。”
言外之意就是哪怕她不能嫁给许卓,也不会嫁给别人。
只不过说话的同时,嬴棠有点绷不住了,修长的玉腿颤抖了两下,带动了臀部中心处的铃铛。
在淫邪的铃音里,这样深情的告白听起来显得极为讽刺。
“哈哈!”胡元礼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笑道:“嬴棠同学,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忘了你今天是来做什么了?”
“没、没忘。”嬴棠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本能地弯了一下膝盖,却被胡元礼反手一戒尺,第二次抽上了骚屄。
“啪叽——”这次的声音更加粘腻淫靡,嬴棠骚叫一声,连忙挺直双腿,继续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
“真没忘吗?我不信!”胡元礼扯了扯嬴棠的狗绳,让她尽量抬起头。
嬴棠知道这个禽兽想听什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一顿一顿地道:“我要、在男朋友、面前,跟你肏、肏屄。”
“这就是你爱许卓的方式?呵呵——”
胡元礼戳了戳嬴棠的肛塞和上面的红铃铛,嘲讽道:
“——看看这屄水流的!世界上还有比你贱的女人吗?别说我逼你哈,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马上就走。”
言语里极尽嘲讽,全是诛心般的侮辱。
嬴棠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摇晃着屁股上的铃铛,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贱母狗、公交车,我喜欢跟老师肏屄。”
跟胡元礼在一起的这几天,类似这样的骚话,嬴棠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哪一次都没有这次刺激。
周围的环境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处地方都让嬴棠想起她跟许卓相处时的情景。
老公,对不起!我太骚太贱了!
嬴棠心里无比愧疚,不争气的肉体却兴奋的阵阵颤栗。
一想到家里有监控,许卓即使现在不知道,事后也很可能会看到她不要脸的贱样,嬴棠便欲火焚身,陡然夹了一下大屁股,挤压着肛塞的同时,从空虚的骚屄里挤出一大股爱液。
“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走吧,让许卓看看我是怎么肏他女朋友的。”
胡元礼终于满意了。迈步来到门前,在嬴棠忐忑的目光中,缓缓推开了房门。
“叮铃铃——”摇曳的铃音重新响起,胡元礼在前,牵着手里的红色狗绳;嬴棠在后,在狗绳的牵引下,膝盖重新跪地,晃动着骚浪的大奶子,扭摆着淫乱的大屁股,宛如一条失去了人格的母狗。
许卓强忍着心里的悸动与哀伤,切换到卧室画面。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被门外的灯光照亮了一些,可以看到一个反着白光的大屁股,一步一挪地进了卧室。
而他本人,却横躺在床,打着微微的鼾声,睡的毫无知觉。
“嬴棠同学,这么久不见男朋友,你不想看看他吗?”胡元礼打量了几眼,又来了坏主意。
“想。”嬴棠低头回答。语气低沉,听不出是什么心情。
“那你可得看仔细咯。”
“咔哒”一声,卧室里顿时亮起了明亮的白光。
嬴棠好像早有预料,她几近赤裸地跪在许卓头部旁边,玉手隔空“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男友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鼻子发酸,眼圈早已经红了。
这几天许卓度日如年,嬴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离开的前一天。
那天上班的时候,嬴棠用“爱嫖才会赢”这个账号跟李玉安预约了一个大学生性奴,拿到了这个性奴详细资料。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母校的同学。
嬴棠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也坚定了以身饲虎的决心。
那天下班回家之后,嬴棠本想把屁眼的第一次提前给许卓的。可惜阴差阳错、造化弄人。许卓头一天撸了几次,当时又被嬴棠弄射了两次,实在是硬不起来了。
等许卓睡着之后,嬴棠怀着复杂的心情,偷偷给胡元礼打了电话。
电话里,她忍着恶心,说自己以前不懂事,不能理解老师的苦心,现在想通了,想拿到博士毕业证。
胡元礼这个禽兽还是那样谨慎,只说要去外地开会,还缺一个助理,问嬴棠愿不愿意帮忙。
嬴棠自然不能拒绝。胡元礼就让她第二天早上八点去机场汇合,什么行李都不要带,他会准备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嬴棠留下字条,之身离开家,在机场外见到了胡元礼。
“胡老师。”嬴棠尽量平静的打了声招呼。
胡元礼点了点头,打量了嬴棠几眼,转身便带着她去取票了。
讨厌的人不说话,嬴棠也乐的轻松。跟在胡元礼身后,不久就登上了飞机。
胡元礼定的是头等舱,一上飞机就找空姐要了毯子,闭上眼睛补觉。
嬴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怅然若失。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没想到胡元礼连话都没说两句。
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责不逊,远之则怨。”
嬴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态。没见到胡元礼之前,怎么想怎么讨厌。见到之后,虽然还是讨厌,但对于他近乎无视的态度,又很是不忿。
我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这个老色批凭什么这么淡定?就是嬴棠内心的想法。
她倒不是非要迷倒什么人,只是有点不甘心。毕竟这样的胡元礼更加难对付了。
飞机上是不能开机的,许卓自然打不通电话。下飞机之后,胡元礼“借”走了嬴棠的手机,之后便再也没归还。
出了机场之后,早有人等在外面迎接。车子没有进城,反而来到了城郊的一家度假酒店。
连绵的青翠掩映着错落的建筑,溪流交汇环绕,宛如交织的玉锦。
跟着接待人员进了一栋依山而建的别墅式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胡元礼便出去办事了,留嬴棠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补觉。
身伴虎狼,自然睡不安稳。
迷迷糊糊的,嬴棠感觉有点不自在,缓缓睁开了凤眸。
透过宽敞的阳台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胡元礼正坐在床边看着她,又恢复了从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嬴棠心下暗恨:果然,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嬴棠会尽量顺从他,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嬴棠同学,洗漱一下,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打开一个行李箱,里面全是他给嬴棠准备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甚至还有化妆品和几套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珠宝首饰。
珠宝什么的嬴棠是无所谓的,这些东西她有许多。自从父亲出事之后,嬴棠不想太过招摇,就全部收起来压了箱底。
等嬴棠洗漱回来,胡元礼指了指床尾,那里正叠放着一套嬴棠上学时常穿的同款白衬衫牛仔裤。
“把这套换上。”胡元礼道。语气不容置疑。
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色无袖连衣裙,感觉很是恼火。
她平时很少穿裙子,这次是忍着恶心取悦胡元礼,才穿上裙子的。哪知道他竟然喜欢自己上学时的简单穿着。
嬴棠拿起衣服想去卫生间,就见胡元礼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就在这换吧,我看看合不合身。”
嬴棠俏脸一红。
哪怕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想跟做,中间隔着鸿沟般的距离,突然在胡元礼面前脱衣服,哪能适应的了?
嬴棠不是扭扭捏捏的女人,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逃避。
给自己鼓了鼓劲,嬴棠强忍着心底的厌恶,解开胸前的扣子。
裙子缓缓滑落,嬴棠紧张的手都在抖。
偏偏胡元礼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裙子滑到哪里,眼神就跟到哪里。
脖颈、胸脯、小腹。邪恶的目光不断徘徊扫视,像是两道X射线,穿透了胸罩的遮挡,看得嬴棠乳头发麻。
被人视奸的感觉愈发强烈,嬴棠甚至听到了胡元礼沉重的呼吸声,明显在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嬴棠一咬牙,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
这是一种态度,就是在告诉胡元礼,她不是虚与委蛇,只要能拿到博士证书,别说看了,做其它的也行。
其实嬴棠明白胡元礼为什么不让她带行李,又收走了她的手机,甚至连身上这套裙子都不放过。不就是怕她藏了录音或者录像设备嘛。
嬴棠没想过再用这种方式抓胡元礼的把柄——对于一个主动在人家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人来说,再小的设备也隐藏不住。
她心里有一个猜想,如果这个猜想成真,母亲的失踪一定跟胡元礼有关。
进一步推理,沈纯大概率已经回国了。却没被警察发现,还不联系她这个亲生女儿,很可能是改头换面之后,被胡元礼囚禁在某个地方。
拿博士毕业证书是李玉安给嬴棠的任务,嬴棠便堂而皇之的使用这个借口。
她要用服从的态度麻痹胡元礼,最终通过他找到母亲。
就算胡元礼为人谨慎,就算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但只要他色心不改,嬴棠便坚信自己能达到目的。
对于母亲和自己的长相气质,嬴棠是无比自信的。她不信胡元礼这样的色狼能抵挡得了绝色母女花的诱惑。
只要她表现得堕落放荡,让胡元礼放下戒心,最坏的结果也是跟母亲在床上见面。
只要见到了沈纯,那主动权掌握在谁手里就各凭本事了。
这就是嬴棠的阳谋!至于其中要付出的代价,嬴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拒绝不了就尽情享受吧。等收拾了这些色狼,只要许卓还愿意娶她,她就跟许卓好好过日子,用余生去补偿他。
哼哼——李玉安、李元、元李、胡元礼,真当她嬴棠是傻子吗?
可能有人会疑惑,胡元礼为什么这么谨慎?
其实原因很简单。
嬴振华的确死了,但虎倒威犹在、他生前的朋友同事那么多,说不准哪个人就是嬴棠暗地里的帮手。
在外面还好说,要是真被嬴棠找个理由弄进去了,那麻烦就大了。
言归正传。
嬴棠展示了一下身材之后,意外的放松了不少。
她弯腰去拿床尾的衬衫。却见胡元礼翻了一下行李箱,拿出一套没开封的内衣,随手扔到了衬衫上面。
嬴棠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放下衬衫,拿起内衣,无形中让胡元礼欣赏了许多不同姿态下的曼妙身姿。
打开内衣包装,嬴棠只看了一眼,俏脸上的羞红顿时加重了几分。
这是一套无比露骨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如果这也能叫“内衣”的话。
三个菱形小方块是遮住三点的布料,连接它们的是极细的细绳系带。整件“内衣”便由这些组成,光是想想就知道穿在身上到底有多色情。
嬴棠偷瞄了胡元礼一眼,又急忙避开了他饶有兴致的目光。转身背对着他,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胸罩背后的卡扣。
“内衣”是如此的轻薄,即使拿在手中也不影响嬴棠脱掉原本的胸罩。
感受着胡元礼愈发炽热的目光,嬴棠闭了一下眼睛,扔掉了脱下来的胸罩。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半包臀的无痕内裤,性感的胴体近乎全裸。
美背、腰臀,还有那两条销魂的大长腿,全部清晰地呈现在胡元礼面前。
嬴棠艰难地抖开手里那件“内衣”,在身上比了比,找好距离之后系上了挂脖系带。
接下来,嬴棠没有直接脱掉内裤,而是把“内衣”塞进了内裤里,兜住裆部之后,系上胯骨两侧的细绳,又调整了一下,尽量遮住三点,这才捏住原本的内裤,缓缓褪下了它。
只是一个弯腰抬腿的动作,菱形的方块就偏离了位置,露出了嬴棠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她只能忍着羞耻重新调整,尽量把三点遮住。
可是胯下的菱形方块连耻毛都无法遮挡,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也只有乳头没有暴露,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色情得多。
站在那里,嬴棠的背影已经算的上全裸了,只有股沟里伸出一条黑色的细绳,连接着绑住腰胯的系带。别说遮不住白花花的大屁股,要是扒开看看,连小巧的屁眼都会一览无遗。
贪婪的目光有若实质,仿佛要透过丰盈的臀瓣,看清股沟里最后的秘密。而这样的感觉,嬴棠已经体会过无数次了。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每次单独相处,胡元礼都这么色眯眯地看着她。
当初隔着裤子都看得她股间湿热,现在呢?嬴棠受到的刺激几乎增加了十倍、百倍。
娇躯被看得越来越麻了,甚至连微微暴露的侧乳都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
嬴棠刚想说点什么,敏感股间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急忙夹紧腿缝。
完了!完了!水流到大腿了,一定会被发现的!可这是她最厌恶的男人啊!为什么心里越厌恶,刺激反而越强烈呢?
贪欢的肉体是嬴棠最大的破绽,要不是许卓的包容爱护,嬴棠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堕入肉欲的深渊。
忽然,一只大手强行挤进嬴棠夹紧的腿缝,摸到了大腿根部,摸了一手温热湿滑淫水。
嬴棠娇躯一僵,陡然感受到一种堕落的快感,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温热的呼吸刺激着嬴棠的后颈,只听胡元礼戏谑笑道:“嬴棠同学,别着急,我肚子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的手离开了,嬴棠却久久无法平静。
这算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这个禽兽竟然还有心思吃饭?
胡元礼没理会嬴棠复杂的情绪,反而叫了客房服务。
嬴棠连忙穿好白衬衫和牛仔裤,接过胡元礼递过来的头绳,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恍惚间似乎回到了校园时代。
只是动一动就跑偏的“内衣”时刻提醒着她,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一切都跟读书的时候不一样了。
服务员来的很快,按照胡元礼的交代,把嬴棠换下来的内衣裙子拿去干洗。
胡元礼问嬴棠要不要戴上耳环项链什么的,嬴棠摇了摇头。
除了许卓送的手表,她什么都不想戴,更别提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了。
餐厅的装修淡雅中透着奢华,中间是一个人工喷泉,喷泉旁边还有职业钢琴师现场表演。
但嬴棠却无心欣赏。只因为她的内衣又在作怪了。
自打离开房间,三个菱形方块就偏到了一旁,每迈出一步,都会刮擦着她身上最敏感的三点。
刺激不重,却极为色情。
嬴棠非但不敢整理,还要故做从容,生怕被人发现异常。
两人找到一张靠近角落的餐桌,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
“两位要吃点什么?”
不等胡元礼说话,嬴棠便主动开口:
“你点吧,我随便。”
她不想看胡元礼,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到眼底的厌恶。
胡元礼也不介意,反而主动询问嬴棠想喝什么。
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嬴棠选择了红酒。
点完单,服务员先把红酒送到了桌上。
打开瓶塞之后,胡元礼打发走服务员,自己动手醒酒。
嬴棠还是不想看他,便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餐厅的环境。要不是万不得已,她都不想跟这个禽兽一起吃饭。
等菜上齐,酒也醒好了,胡元礼给嬴棠倒了一杯酒。她直接一饮而尽。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吗?这酒的度数可不太够。”
胡元礼笑吟吟的看着嬴棠,又给她满了一杯。
嬴棠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只吃了一点零食,肚子早就饿的狠了,便低头吃东西。
胡元礼也不打扰。嬴棠吃东西他也吃东西,嬴棠的杯子空了他就主动倒酒。沉默的气氛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反倒成就了一丝莫名的和谐。
不知不觉,嬴棠就喝了大半瓶红酒。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
嬴棠连忙起身观望,想找找卫生间在哪。
胡元礼可能误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随口道:
“吃饱了吗?那咱们回房间吧。”
胡元礼率先走向电梯,嬴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嬴棠的尿意特别强烈,就像涛涛的洪水不断拍打着堤岸。一进电梯,她就下意识的皱起秀眉,伸手捂住了小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胡元礼拍了拍嬴棠的肩膀,一副慈和长辈的模样。
“没、没什么?”嬴棠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点小动作就会导致洪水决堤。
电梯正常的升降速度在嬴棠眼里简直慢如蜗牛,偏偏中途还上来了两拨人。
嬴棠一边强忍尿意,避免被周围的人看出异常,一边盯着数字跳动。
“叮——”电梯终于到了四楼,可这声提示音就像是某个特殊的信号,差点让嬴棠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嬴棠就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跑了几步却又不得不停下,因为她不敢再动了。
憋过尿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只是压迫感强烈,慢慢就会变疼,最后连大脑都会变得急切麻木,只想找地方痛快的发泄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嬴棠感受到压迫感开始,仅仅过去不到两分钟,她的大脑就已经无法思考。
“你,做了什么?”嬴棠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着墙面,额头已经见汗了。只说了几个字,爆炸般的膀胱就隐隐渗漏出两股温热的液体。
“这话从何说起?我没做什么啊。”胡元礼慢条斯理的跟着嬴棠身后。嬴棠停下,他也停下,视线肆无忌惮地扫描着嬴棠的臀腿。
“你、你先去开门。”嬴棠几乎站不稳身体,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下一刻,一只大手扶了过来,“关切”的声音传入嬴棠耳中:“嬴棠同学,你到底怎么了?”
尿意更加汹涌,嬴棠不甘地看向几米外的房门,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她知道自己过不去了。
“我、我、你别看啊!”
嬴棠近乎哭泣般的闭上双眼,麻木的括约肌陡然崩溃。
水痕先是出现在牛仔裤裆部,紧接着是大腿内侧。流到下面的时候,整条小腿像是水洗了一样,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温热的液体。
嬴棠想要停下,但崩溃的括约肌完全不受大脑控制,鼓胀的膀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巨大的压力甚至让尿道一阵刺痛。
排泄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嬴棠无力地扶着墙面,近乎停转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
许久之后,等嬴棠彻底排空了膀胱,打了一个情不自禁的尿颤之后,胡元礼才像是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他收起一直拍摄的手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嬴棠同学,你、你怎么尿裤子了?”
当着胡元礼的面,还是在走廊里,现在又被他直接揭破,嬴棠的羞耻心彻底崩了,茫然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胡元礼一定会淫辱她、玩弄她,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禽兽一出手就这么狠辣,让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直觉告诉嬴棠,一定是胡元礼搞的鬼。
其实嬴棠猜的没错,趁着醒酒的机会,胡元礼偷偷在红酒里加了特殊的利尿剂。
他一杯一杯的给嬴棠倒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就是等着看嬴棠出丑,打击她的自尊心。
“啧啧——嬴棠同学,你可真是——”
胡元礼得了便宜还卖乖,鄙夷地看着嬴棠尿湿的裤子,想起嬴棠曾经的态度,心里一阵畅快。
他直接把嬴棠留在原地,走向不远处的房门,掏出房卡进了房间。
嬴棠木然蹲下身子,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和两腿间尿湿的地毯,感觉真个世界都在崩塌。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成年女人,竟然当着最讨厌的人的面尿了裤子,这是何等残忍的刑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嬴棠浑身一激灵。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见!
嬴棠瞬间清醒,顾不得起身,也顾不得腿上流淌的尿液,连滚带爬地进了房间,只留下一大串羞耻的水痕。
“呼呲——呼呲——”
嬴棠背靠房门,不停的喘着粗气,只见胡元礼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脸上全是戏谑的目光。
好一会之后,嬴棠终于冷静下来。
她避开胡元礼的视线,尽量夹腿侧身,不让他看到湿透了的裤裆,艰难地走向卫生间。
可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路过胡元礼身前的时候,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拉住了嬴棠的胳膊。
“嬴棠同学,你要去哪?”
“我、我去卫生间。”嬴棠犹豫了一瞬,没有挣脱胡元礼,只是出声解释。
“你都尿完了还去厕所干嘛?”胡元礼强行拉着嬴棠来到阳台,按着她坐上了一把宽大的椅子。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只有嬴棠所在的阳台亮着灯光。
“我、我要换裤子!”嬴棠看了看四周,能看到临近房间洒到外面的灯光,却看不到别人的阳台,这才松了口气。
她有点不想坐,却被胡元礼强行按了下去。
“行了,裤子什么的等会再换。咱们先谈一谈吧。”胡元礼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嬴棠对面,色眯眯的眼神上下乱扫。
嬴棠深吸一口气,压下纷杂的情绪,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第四十九章
“谈、谈什么?”嬴棠尽量靠前,坐在椅子边缘,避免裤子弄脏椅子。
不过这样的姿势下,她感觉更不舒服了。
胡元礼道:“谈谈你为什么来找我。”
“昨天就说过了啊。”嬴棠停顿了一下,道:“我、我想拿毕业证。”
“哦?真的吗?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还有虞锦绣,你们找我时态度多嚣张啊,现在怎么变了?”
见胡元礼满脸揶揄的表情,嬴棠心中暗恨,只得服软道:
“胡老师,我、我当初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那你想怎么拿毕业证?”胡元礼更加不怀好意,一双色眼叽里咕噜乱转。
嬴棠顿了几秒,面颊愈发燥热。她下意识避开了胡元礼的视线,看着窗外的夜色,轻声道:“都听你的。”
“听我的没用,这事得看你自己。”
“我、我——”嬴棠迟疑了一瞬,勉强压下心底的羞耻厌恶,咬牙蹲到了胡元礼身前,伸手解他的裤子。
“停!停!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胡元礼这个王八蛋,眼神那么色,竟然还装正人君子,“手忙脚乱”地阻止了嬴棠,推着她坐了回去。
“你——”嬴棠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个老色批发什么神经。
胡元礼解开领口的扣子,故作姿态道:
“嬴棠同学,我不会勉强你,你也不用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
嬴棠知道胡元礼是吃定她了,无奈之下,违心的否认道:“我没有。”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拿毕业证?”
“我、我——”嬴棠又开始犹豫,毕竟有些事它能做却不好说。
胡元礼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等着。
好一会之后,嬴棠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我、我用自己换毕业证。”
见胡元礼不搭茬,嬴棠缓缓的闭上凤眸,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继续道:“用我的身体换。”
胡元礼终于开口搭话:“嬴棠同学,你打算用什么部位来换啊?”
“用、用全部。”
“不够具体。”
嬴棠攥紧拳头又强行松开。她知道胡元礼想听什么。红唇开合了几次,艰难地说出了最羞耻的字眼。
“用我的、我的、我的屄。”
在说出“屄”字的瞬间,一股电流突然出现在身体里,嬴棠差点呻吟出声。
但胡元礼仍不满足,他像是没听清似的,佯装疑惑的问:
“你说什么?用哪里换?”
“用屄!用我的骚屄!你满意了吗?”嬴棠面色愠怒,一阵咬牙切齿。
“不满意!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直闭着眼睛是不是不想看我?啊?我可没逼你啊!”
“我、我没有。”见胡元礼不吃“发怒”这一套,嬴棠只得睁开双眼,迎着胡元礼戏弄的目光,忍住一拳打烂他狗头的冲动,尽量骚媚地道:“胡老师,我心甘情愿用、用屄跟您换毕业证——嗯——”
这句话比想象中还要羞耻刺激,嬴棠口唇发麻,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胡元礼道:“真是刮目相看啊嬴棠同学,这么下流的字眼你都说得出口!我记得你在学校那会没这么骚啊!”
见嬴棠抿着嘴不开口,胡元礼直接命令道:“说话!”
“我一直都、都这么骚!”嬴棠只得忍着羞耻心回答。
“行吧,那就先验验货。”
胡元礼说着便站起身,嬴棠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心底一阵慌乱。
哪知道这人竟然去了客厅那边,从茶几旁边拎过来一个纸质手提袋。
胡元礼打开袋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两副皮质手铐和一段绳子,嬴棠瞳孔一缩,连忙道:
“别、别,你不用绑我。你说怎样,我会照做的。”
嬴棠越说声音越低。她知道胡元礼要做什么。但这样是不行的,嬴棠不能让胡元礼习惯于捆绑自己。
“哦?这么乖的吗?”胡元礼略有些诧异,之后就露出了浓浓的兴趣。
“乖!我现在很乖的!老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嬴棠连忙点头,顾不得满身的尿液,并在腿坐在椅子上,膝盖歪向一旁,一副好学生乖乖女的样子。她甚至主动用上了“老师”这个称呼。
胡元礼兴趣更浓,随手把手铐绳子扔在地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嬴棠。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乖。现在分开双腿,放在扶手上。”
嬴棠乖乖照做,把失禁后羞耻的裤裆露了出来。看了一眼窗外的霓虹夜色,只觉得一阵恍惚。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该紧张还是该松一口气。
“屁股往前点,对,再往前,再往前,好了。”
胡元礼继续命令,直到嬴棠抓着扶手,把大半个湿漉漉的屁股都悬在椅子外面,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保持住,千万不要乱动!”胡元礼再次打开拉开袋子口,从里面掏出一把剪刀。
“胡、胡老师,你要干什么?”嬴棠不敢乱动,只能“柔弱”地询问。
胡元礼笑吟吟地道:“像你这种喜欢尿裤子的学生,最好穿开裆裤。老师现在就给你做一条。”
“我、我——”
听到“开裆裤”三个字,嬴棠羞耻万分,她怎么也没想到胡元礼会有产生这样的念头,“我”了几次都不知道怎样拒绝。
“好了,老师也是为了你好。”
胡元礼弯腰抚摸着嬴棠的俏脸,看着她眼底蕴藏的厌恶,淫声笑道:
“老师知道,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还是大家都羡慕的美女律师,穿开裆裤一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开裆裤再羞耻,也比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强吧?你说是不是?”
嬴棠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下意识偏了偏头,躲开胡元礼猥琐的抚摸。
胡元礼也不生气,大手追着嬴棠的俏脸强行摸了两下,笑道:“我喜欢你的眼神,保持住啊,一会千万别乱动!”
胡元礼一直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蹲在嬴棠的胯下,示意她抱紧自己双腿,手里的剪刀轻轻敲了敲那个超出椅面的大翘臀。
嬴棠紧张的一哆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此时的她,腰部以下几乎湿透了,浸着尿液的牛仔裤明显变了颜色,温热也变成了湿冷,但嬴棠却几乎感觉不到。
性,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单纯的失禁尿裤子只会让人羞耻丢脸,但只要跟“性”联系起来,所有的情绪都会化作兴奋的热浪,点燃身体里最本能的欲火。
胡元礼兴致盎然地盯着嬴棠的股间方寸,这让她愈发悸动,忍不住幻想起一会会发生什么,大脑里全是肮脏淫秽的画面。
剪刀的尖端不断在嬴棠的两腿间滑动,一会在左,一会在右,每一次都会路过敏感的私处。
痒痒的感觉传来,嬴棠下意识抱紧了双腿,呼吸不断加重,体表更是泛起了无数敏感的颗粒。
胡元礼见状,直接用剪刀隔着裤子戳了戳嬴棠的外阴。
“呃——”嬴棠差点呻吟出声,下体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电流,股间陡然一热。
湿漉漉的裆部明显多了几缕粘稠的液体,在剪刀尖端拉起一根恼人的淫丝。
胡元礼呵呵一笑,终于戏弄够了。
他捏起牛仔裤裆部偏外的布料,用力一剪,就剪出一个小小的豁口。
剪刀伸进豁口,沿着裆部的缝合线,一路向上开合。
“咔呲——咔呲——”冰冷的金属接触着火热的肌肤,伴随着裁剪的声音,刺激得嬴棠浑身发麻。她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其实这种事嬴棠自己就做过,那是她第二次跟王焕做爱的时候。当时嬴棠为了不暴露更多的肌肤,曾经亲手剪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所以胡元礼一拿出剪刀她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是不同的,嬴棠有一种随时可能受伤的危险感觉。剪刀每前进一点都让她心惊肉跳,头皮发痒。
胡元礼屏住呼吸,动作极为专注。剪完左侧又剪右侧,直到把嬴棠的下体剪出一块三角形的区域,暴露出那个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这才长出一口气,缓缓放下剪刀。
“内衣”的菱形布料湿漉漉的卷到一边,根本遮不住悄悄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的屄缝里,湿润的嫩肉轻轻颤抖着,分泌出一缕缕湿滑的淫液,不断流向暴露的屁眼。
感受到胡元礼上下扫视的目光,嬴棠无助地闭上双眼,任由一双大手粗鲁地扒开了阴唇。
“嬴棠同学,自从收下你之后,你就天天晃着大屁股勾引我——”
“我没有!”
听到胡元礼颠倒黑白,嬴棠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
“真没有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胡元礼双手加大力度,把嬴棠的屄扒得更大了些,让内里隐藏的层层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嬴棠浑身一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盆腔本能的收紧,却无法闭合阴道,只能在胡元礼的注视下无力地收缩开合,继续流淌着羞人的淫液。
嬴棠不想再说话了,胡元礼却不放过她,只听他继续问:
“嬴棠同学,这么漂亮的屄,你真舍得拿它来换毕业证吗?”
“舍、舍得。”嬴棠的大脑有点眩晕,不知道是因为因为淫欲还是不久前的酒精。
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全身心投入配合。
胡元礼凑到嬴棠的屄口,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满脸沉醉地问:
“你怎么会有用屄换毕业证的想法?是不是跟你那个虞姐学的?”
见胡元礼装模作样的提起虞锦绣,嬴棠索性陪他演下去,骚骚的应道:“是、是跟虞姐学的。”
“果然啊!”胡元礼连连叹息:“你跟她就学不了好。你们平时是怎么给客户做调解的?用屄吗?”
“是、是的。”
“打官司呢?”
“也用、用屄。”
胡元礼越问越下流,嬴棠越答越兴奋。扒开的屄口处,每一个粉嫩的肉芽都在翕动颤抖。
胡元礼忽然放开了扒开的阴唇,让它们自然的收缩合拢。
他把卷在一起的菱形布料夹在阴唇中间,抹平了阴唇的形状,让它们包裹住“内裤”。
昨晚这些,胡元礼才道:“嬴棠同学,回答问题要完整,否则可得不到分数。”
这个混蛋!早晚让你不得好死!
嬴棠心里暗骂,肉体却兴奋异常,颤声回应道:
“我们调解客户、还有打官司都是用、用屄的。”
“客户对你们满意吗?”
“满意。”
“哦?那客户怎么夸你们的?”
“嗯嗯——客户夸我们骚,夸我们贱,夸我们不要脸——呃嗯——”
嬴棠强忍着呻吟,把曾经心底最羞耻的性幻想说了出来。
“女律师真方便啊,有上下两张嘴可以用。”胡元礼无耻地称赞了一句,双手捏住了细绳的上下两头,拉扯着问道:
“上学的时候呢?你天天晃着大屁股,是不是勾引我?”
“内裤”像疙瘩一样摩擦着阴唇内侧。
嬴棠浑身一激灵,颤抖着下流的大屁股,勉强答道:
“呃呃——是、是的。”
“刚刚教你的又忘了?这样可毕不了业,拿不到毕业证。”
胡元礼的拉扯得更加用力,他甚至用上部的细绳拨弄起了逐渐充血的阴蒂。
嬴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呻吟,骚叫着回答:
“啊嗯——我、我上学的时候就、呃呃、就晃着大屁股勾引你!嗯嗯——”
胡元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忽然抓住牛仔裤中间的窟窿,双手一用力,“撕拉”一声,在嬴棠的尖叫中,把她的裤子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前面还好,有拉链部位挡着,后面就惨了,差点撕到腰部,露出了嬴棠的整个臀沟。
牛仔裤布料很厚,毛边也很多。胡元礼拿起剪刀,一阵“咔擦咔擦”声之后,把嬴棠的性感美臀整个剪了出来。
绕着看了两圈,胡元礼还嫌不过瘾,又把嬴棠的衬衫剪了两个大窟窿,让一对大奶子也暴露出来,这才满意的放下剪刀。
嬴棠眼睁睁地看着胡元礼的动作,娇躯愈发燥热。粗鲁的破坏明显比正常脱衣更让她感到兴奋。
“嬴棠同学,你知道吗?身为你的老师我很痛心!你每次勾引我,我都想教训你一下,不要仗着屁股长得骚翘就为所欲为。”
这个禽兽又在颠倒黑白!
嬴棠心中哀怨,红唇张了张却没有反驳。反正也是徒劳无功,随他怎么说吧。
胡元礼又一次把手伸进手提袋,竟然拿出来一把木质戒尺。
戒尺的表面油光发亮,展现出漂亮的木纹,嬴棠却预感到不好,光溜溜的大屁股惊惧得一颤一颤的。
哪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胡元礼的暴虐,他突然高高扬起了戒尺。
“别——”嬴棠头皮发麻,想要阻止,就听胡元礼道:
“别什么别?男学生不听话要打手板,至于你这种勾引老师的女学生嘛,就得惩罚你们不安分的骚屁股!”
话音未落,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去。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诱人的雪臀上,溅起一圈圈性感的涟漪。
“啊——”嬴棠痛叫一声,臀部耸动了几下,刚想喘一口气,另外一边又挨了一下。
“啪——”
“啊——”
满月般的雪臀上清晰地浮现出两道红痕,看起来凄惨而又妖艳。
胡元礼用戒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轻蔑的笑了两声,抚摸着嬴棠屁股上的红印,满脸不屑。
“嬴棠同学,还敢晃着屁股勾引老师吗?”
“不、不敢了。”嬴棠连忙回答,针刺般的痛感让她本能的躲避了两下。
“那你还摇屁股?你这是不敢了吗?我看你敢得很啊!”
胡元礼极为无耻,把嬴棠躲避的动作污蔑成勾引。戒尺“啪”的一声横着落了下去,同时抽打着两处臀峰。
“啊——”嬴棠尖叫一声,额边鬓角微微见汗。
她紧握自己的小腿,一次次抬起美臀,试图缓解痛感。可她每抬一次屁股,就会迎来一次抽打,而每一次抽打,又会刺激得嬴棠不断抬臀。
“啪啪啪啪——”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原本白皙的大屁股变得一片通红。
“啊啊——胡老师别、别打了!我错了啊啊——”
嬴棠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声音却越来越妩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认错,只觉得又疼又爽,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犯错的女学生。
所有的道德枷锁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那一声声噼里啪啦的肉响,不停地拷问着她的心灵。
“嬴棠同学,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看!你的屄得有多贱?这样都能流水!”
胡元礼忽然停手,玩味地看着嬴棠股间,看着屄缝里潺潺而出的淫液。
嬴棠听话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通红的大屁股,看着屁股中间水灵灵的骚屄,一时间羞耻的无以复加,恍惚的大脑陡然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
不知不觉间,膀胱又胀满了。刚刚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屁股和戒尺上,直到此时,嬴棠才感觉到膀胱里的压力。
她顾不得别的,刚想起身,又被胡元礼推了回去。只得急急说道:“老师我、我想去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嘛?”胡元礼明知故问。
“我、我要小便。”嬴棠急忙回答。
“啪——”凄淫的美臀上又挨了一下,胡元礼羞辱着嬴棠道:“什么小便?文绉绉的!撒尿就是撒尿!”
“啊!我要撒尿!”尿意越来越急,嬴棠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啪——”在嬴棠惊恐的目光中,戒尺竟然抽中了她娇嫩的外阴。
“啊嗷——”嬴棠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抽打骚屄,疼痛伴随着堕落的快感同时传来,大屁股剧烈的颤抖着,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尿意。
“老师没教过你吗?上课撒尿要举手报告。”等嬴棠停止哀鸣,胡元礼才不疾不徐的继续训斥。
疼痛感逐渐消失,尿意再次袭来,比刚刚还要强烈。嬴棠感觉自己就快憋不住了,只得举起右手,强忍羞耻,带着哭音道:“报告老师,我要、我要撒尿!”
很难想象,一个成年女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像小学生一样举手请假的,还是在露着骚屄屁眼的情况下。
“哈哈,去吧。”胡元礼满意的大笑,笑的嬴棠面红耳赤。
她逃跑一样飞奔进卫生间,刚想关门,就见胡元礼随后跟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
“哈哈,老师担心你又把裤子尿了,来帮帮你。”
胡元礼笑的下流,动作更是无耻。不等嬴棠拒绝就从身后抱起了她。
双手揽住双腿,强迫她分开淫胯,摆出把尿的姿势凑到了马桶前面。
“尿吧,嬴棠同学。”
“别、别!求求你了!让我自己啊——”
利尿剂的作用太强也太快了。嬴棠拒绝到一半,尿液就已经渗漏出来。
淅沥了两股之后,再次崩溃的括约肌陡然一松,屄口再也控制不住,阴道张开的同时,尿孔也一起张开,清澈的水柱画出一道壮丽的弧线,哗啦啦落在了马桶外面。
“你看看你,又乱撒尿!”胡元礼看似教训,实则羞辱。他根本就不把尿液的落点对准马桶,反而晃着嬴棠的屁股,画了个羞耻的八字形,然后又抱着她转身来到镜子前面。
整个过程中,嬴棠的尿液就没有停过,哩哩啦啦弄得到处都是。
她羞叫着闭上双眼,却听胡元礼威胁道:“睁开骚眼睛看清楚,不然就抱你到走廊上去!”
嬴棠心中一悸,知道这种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赤裸的大屁股被胡元礼托的老高,骚屄屁眼全部反射在镜子里,狭小的“内裤”不知何时已经卷到了一边,强劲的尿柱哗啦啦的淋满了不远处的镜子。
镜子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我吗?
嬴棠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脚趾张开享受着泄洪的快感。透过朦胧的镜子,似乎看到了一缕缕不同于尿液的屄水。
自打懂事起,哪怕是最亲近的母亲也没有这样给嬴棠把过尿了。哪想到成年之后还要经历这样羞耻的事情。
“没见过自己撒尿的样子吧?”胡元礼凑到嬴棠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弄得她耳朵里痒痒的。
“没有。”嬴棠微微摇了摇头。
“好看吗?”胡元礼继续问。
嬴棠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利尿剂的缘故,嬴棠尿得特别多,持续的时间也特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天底下最羞耻的刺激。
嬴棠咬紧嘴唇看着。许久之后,膀胱里的压力终于小了下去。
在胡元礼的大笑声中,嬴棠收缩着屁眼和阴道,情不自禁地挤出最后几股,这才被放了下来。
嬴棠喘息了好一会,发软的身子才恢复力气,在胡元礼的吩咐中脱得一丝不挂。
“手表防水么?”
胡元礼指着嬴棠的手腕问。
“防水。”嬴棠点了点头。
胡元礼拿过花洒,帮她洗掉身上的尿渍,又冲了冲卫生间,这才给她披上一件浴袍,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出人预料,胡元礼竟然直接让嬴棠去睡觉。
“胡老师,你——”嬴棠欲言又止。
“想问我为什么不肏你?”
嬴棠沉默不语。
胡元礼摆了摆手道:“你现在还不合格,骚浪贱每一样都不达标,想拿毕业还差得远呢。”
说到这里,胡元礼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
“今晚好好睡吧,明天给你安排新的任务。相信我,一定能把你骨子里的淫贱开发出来,让你拿到毕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