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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啪——”一声肉响打断了记忆的闪回,胡元礼又在用戒尺抽打嬴棠的屁股了。
“上床!”
“哼嗯——我、先擦擦手。”
嬴棠压抑住痛呼,试探着看向胡元礼。
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起身去电脑旁边抽了两张纸巾。
擦干净手掌,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片刻之后,脱掉了红色的网袜吊带,和一直挂在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擦了擦沾染上灰尘的膝盖、脚掌。
做完这些,嬴棠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胸托了。当然,还有项圈、肛塞和铃铛这些装饰品。可这些东西只会让她更加淫邪放浪,宛如最下贱的婊子。
“趴上去!”胡元礼指了指许卓身旁的位置。
录像里的许卓正仰躺在床,呼呼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心爱的女友等下要面对何等下流的淫辱。
“呃——”嬴棠颤栗了一下,赤裸的娇躯泛起了大片红晕。
哪怕来之前就已经答应胡元礼了,要在许卓身边跟他偷情做爱,嬴棠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羞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这是她海誓山盟的男朋友啊,只是她决心相伴一生的伴侣。可现在,她却要在他身旁悄悄撅起屁股,不要脸的亮出大骚屄,偷偷被别的男人肏弄。
许卓是横着躺在床上的,脑袋靠近嬴棠这边。
嬴棠屏住呼吸,双膝跪在许卓身旁,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羞耻而又放荡地翘高了红痕交错的妖艳淫臀,
整个过程中,嬴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男友熟睡的面容。有愧疚、有忐忑、有挣扎、有羞怯,更有隐藏不住的邪恶兴奋。
嬴棠有一种感觉,许卓应该不会清醒,不然胡元礼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弄她。
世人都说奸夫淫妇,某种程度上来讲,奸夫比淫妇更怕暴露。别看他们肏别人老婆时威风八面,但面对正主时总是难免心虚。
事情果然如嬴棠所料,哪怕她身上的三个铃铛不时发出一串串铃音,许卓的呼吸也一直平稳悠长,陷落在沉沉的睡梦之中。
“老公,对不起。”
嬴棠默默的道歉,最后看了许卓一眼。然后低下头,满心愧疚的闭上了双眼,
她调整了一下几乎停滞的呼吸,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之后,缓缓摇起了淫艳勾魂的大屁股。在铃铛的轻声摇曳下,颤声道:
“胡老师,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
这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声音里虽然充斥着浓浓的羞耻,但吐字却极为清晰,像是预先排练过,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许卓忽然想到,上次去虞锦绣家里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摇着屁股求自己肏她的。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跟嬴棠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如果仔细观察,嬴棠跟虞锦绣还是有所不同的。跟虞锦绣相比,嬴棠还保留着女人该有的羞耻心。
时间回到昨晚。
当嬴棠一遍遍摇着大屁股,求胡元礼肏她贱屄的时候,确实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羞耻。毕竟许卓就在身旁躺着,万一他睁眼看见怎么办?万一他已经醒了却在装睡怎么办?这种行为到底有多骚多贱多不要脸,没人比嬴棠这个当事人的感受更深了。
在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虽然不跟嬴棠做更亲密的接触,但嬴棠受到的调教羞辱却一点也不少。这种摇着屁股求肏的淫贱行为,嬴棠已经做过许多次了。用胡元礼的话来说,想跟他肏屄,这是必不可少的关键环节,必须要勤加练习。
嬴棠练习了许多次,胡元礼却一直没动她。
这次也不例外。
胡元礼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屁股,阻止它的骚动勾引,用训斥的口吻道:
“嬴棠同学,你怎么总是这么心急?见到心爱的男朋友了,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我、我——”嬴棠回头看着胡元礼,又看看熟睡的男友,有点不知所措。
打什么招呼?就她现在淫贱的骚样,要怎么打招呼?
胡元礼没让嬴棠疑惑太久,继续训斥道:
“你是怎么当人女朋友的?见到男朋友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去!给你男人好好舔舔鸡巴!”
“不行!”
自打进门开始,嬴棠第一次有了拒绝的意思。
身为人女,嬴棠有责任拯救母亲,为此可以付出一切,但许卓不应该因为她的缘故被人淫辱。
她不能这么自私!
在嬴棠心里,哪怕许卓再怎么爱她,也只是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就算以后结了婚,成了沈纯的女婿,拯救岳母也不是他理所当然的义务。
毕竟她是血脉相连沈纯的女儿,但许卓不是。
哪怕没有监控,许卓也不会醒,嬴棠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胡元礼呵呵一笑,用拉着狗绳的那只手摸了摸嬴棠的满月美臀,又拉了拉严丝合缝的肛塞,“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爱他吗?”
“胡老师,求求你了!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给你当母狗、当性奴、当肉便器!但许卓是无辜的,求求你别把他牵扯进来好不好?”
嬴棠苦苦哀求着,语气不复刚刚的生硬。
付出了这么多啊!怎么能前功尽弃?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翻脸。
此时此刻,嬴棠甚至有点希望许卓能醒过来,结束眼前的一切。是杀是剐她都认,等以后再跟胡元礼周旋。
可惜的是,不知道虞锦绣用的是什么药,效果实在太好了。许卓睡得极沉,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呵呵——”胡元礼不在意地笑笑,“原来你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对男人没兴趣,不会对许卓做什么的。就是想看看你们年轻人相亲相爱的样子。”
顿了顿,胡元礼略带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走了啊!反正你男朋友在,不缺鸡巴满足你。”
这话说的极为无耻,什么叫“相亲相爱”?有这样相亲相爱的吗?
嬴棠心中不安,却不知道该怎样拒绝。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拯救母亲的心愿占了上风。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就算当着胡元礼的面给他口交,也没什么吧?
嬴棠做好了心理建设,向前爬了一步,轻轻解开了许卓的腰带——虞锦绣离开的时候根本没帮他脱衣服,连被子都没盖。
许卓满身酒气,睡前又没洗澡,下体难免有一点不太好闻的气味。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嫌弃的资格吧。嬴棠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伸出葱指,扶起男友软趴趴的阴茎,轻轻伸出了香舌。
“嗯——”嬴棠刚刚舔到男友的龟头,就感觉下体一胀,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胡元礼出手了,他的手指第一次插进了嬴棠的屄穴。
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从未这样直接接触嬴棠的性器官。
他白天带着嬴棠出席同行交流会,让她当临时助理,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晚上就让嬴棠塞着跳蛋直播,看她被网友玩弄得欲仙欲死。
等直播结束之后,才是每晚的正式调教。
或用鞭子、或用戒尺,或者趁着夜深人静,牵着赤裸裸的嬴棠来到户外,让她狗爬,让她在明亮的路灯底下,一条腿搭在杆子上,母狗一样淫贱地放尿。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轻蔑的丢给嬴棠一根假鸡巴,让她自慰又不让她高潮。哪次要是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必须岔开双腿,用外阴承受戒尺的抽打。
这样虐待骚屄的惩罚,嬴棠已经用不同的姿势享受过许多次了。
一开始,嬴棠以为胡元礼是故作姿态,要把她开发得更淫贱什么的,也只是随口说说。
但时间长了,胡元礼非但不跟她做爱,甚至都不想触碰她的生殖器官。这就让嬴棠愈发不忿,甚至很不服气——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凭什么不肏我?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嬴棠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为了证明自己性魅力,她的态度越来越开放,行为也一日骚过一日。
她会跪在地上,舔着胡元礼肮脏的脚趾,摇着下流的屁股求他肏她,然后迎来鞭子的抽打;也会深夜偷袭,主动去给胡元礼口交,却被他赶下床,用狗链栓在床脚,趴在地上像牲畜一样睡一整晚。
她曾经给胡元礼跳脱衣舞,不要脸地跟随节拍抖动骚奶子大屁股,像妓女一样勾引他;也曾经坐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假鸡巴疯狂插屄。
但这些都没能打动胡元礼。他每次都会说嬴棠还不够骚浪贱,达不到挨肏的标准,然后给她更加下流的惩罚。
日复一日,嬴棠愈发不服,也愈发堕落,却始终没有达成目标。要不是看到胡元礼被她勾引时隆起的裤裆和偶尔吞咽的喉结,嬴棠甚至会怀疑他性无能。
此时此刻,在男友身旁,胡元礼终于用手指插她的骚屄了。嬴棠甚至产生了一种淫邪的成就感。
胡元礼放下了戒尺和狗绳,左手轻轻拨弄旋转着肛塞,把铃铛拨弄的一阵乱响;右手则是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抽插着嬴棠紧致的性器官,感受着内里的火热湿滑。
说实话,嬴棠天天这么勾引他,胡元礼也有点承受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奸巨猾,想把嬴棠调教得更加堕落淫贱,早就已经提枪上马。
嬴棠的阴道紧致异常。一察觉到异物入侵,就本能的夹紧了屄肉。
夹了一会之后才有意识地放松,轻轻摇晃着屁股,任由手指在里面探索。
胡元礼的动作并不粗鲁,手指时而向下,寻找着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时而翻转向上,在左手的配合下摸索着肛塞的形状。
嬴棠嗯嗯哼叫,一边吞吐着男友逐渐硬起来的阴茎,一边挺动淫臀,配合胡元礼寻找着最舒服的地方。
“吸溜吸溜——”
“呃嗯嗯嗯——”
嬴棠越吃越投入,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满月般的蜜桃臀也越动越骚,淫水很快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
这相当于同时跟两个男人淫乱3P,要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嬴棠就算无法拒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投入。
胡元礼一直观察着嬴棠的反应。见她愈发忘情,屄里的淫液再度流满了大腿,忽然用玩弄肛塞的那只手抓住了嬴棠左侧脚腕,用力一抬,就跨过了许卓的头脸。
“嬴棠同学,老师教你个新姿势。”
嬴棠身子一歪,差点惊叫出声。她本能地调整姿势,赤裸的娇躯被迫趴在许卓身上,湿漉漉的骚穴刚好位于他头脸上方。
“不要!啊——别!别!啊啊啊啊——”
嬴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吐出嘴里的阴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已经迟了。
胡元礼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化作一把犀利的钩子,每一下都钩在嬴棠屄里最敏感的那个点。
屄肉在翻涌,阴唇在震颤,整个大白屁股都在疯狂的颤抖,肛塞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嬴棠死死的抱住许卓的大腿,俏脸贴着他挺立的阴茎,迷离凤眸被水雾笼罩,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想爬起来,想要挣扎,想要拒绝,可一切都做不到了。敏感的屄穴空虚的太久,饥渴的肉体也敏感的过了头。剧烈抠弄刺激得嬴棠四肢酥麻,如同过电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
胡元礼越插越快,越抠越狠。咕叽咕叽的淫水伴随着淫邪的铃音,淋湿了许卓的头脸脖子。
“啊啊——别!别!啊啊不行!!”
嬴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叫,耳边似乎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可根本控制不了。
嬴棠的反应彻底激发了胡元礼变态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一瞬间就迅猛到了极致。
在嬴棠的哀鸣声里,粉嫩的尿道张开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小孔,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开合。每一次张开都会喷出一股骚淫的水花,在下流的“呲呲”声中,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也打湿了许卓豪不知情的沉睡的面容。
胡元礼这个家伙极其下流,他甚至勾住了嬴棠的阴道前庭,让尿道口连同附近的嫩肉一直外翻着,仔细观察着潮吹喷射的过程。
这是最残忍的折磨,也是最变态的高潮刺激。
嬴棠觉得自己就不配活着!世界上哪个女人像她这么贱?不要脸的挺着骚屄大屁股,被别的男人指奸得喷了男友一脸!
可偏偏就是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让肉体的刺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高潮一波接一波。到后来,胡元礼只要微微动一下手指,嬴棠就会达到一次颤栗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嬴棠彻底趴在了许卓身上,屄口对着许卓的下巴,尿道里再也抠不出任何东西。
胡元礼这才猛然抽出手指,抖落手上的淫液,在不断痉挛的美臀上用力抽了一巴掌。
“啪——”臀浪翻涌,嬴棠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湿漉漉的屄毛正好压住许卓的嘴巴,几乎堵住了他的口鼻。
“嬴棠同学,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胡元礼解开裤子,硬邦邦的大鸡巴抵住嬴棠的屄口。肮脏丑陋的卵袋自然而然地压在了许卓的额头。
“不、不行!这里不行!”
察觉到胡元礼的邪恶意图,嬴棠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潮后的无力,勉强抬起了压在男友嘴巴上的骚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胡元礼冷笑一声,并指如剑,分开嬴棠裂开的阴唇,对准她不断蠕动的屄孔,重新插了回去。
手指微微一勾,G点的刺激就击散了嬴棠勉强聚集的体力。
“不要、不要,胡老师啊啊——求求你了!”
嬴棠艰难地撑着大屁股,不让它落在男友脸上。口中不断的哀求着,回望的俏脸上满是哀羞无助,哪怕是太监看到了也会心生怜悯。
但胡元礼却心如铁石。他一边用手指抠弄着痉挛的屄肉,控制嬴棠不让她逃走。一边提拉着肛塞,上下左右摇了几下,把鸭卵大小的金属球缓缓拔了出来。
“啊——”嬴棠的叫声有些痛苦,又极为畅快。小巧的屁眼几乎扩张到极限,在肛塞离体之后甚至无法彻底合拢,黑黝黝的肉孔里流出一大股粘腻润滑的白色乳液。
顺着阴唇沟壑形成的天然河道,乳液一直向下,很快流了许卓满脸,跟刚刚的潮液淫水混合在一起,看起来一塌糊涂。
“嬴棠同学,听说你喜欢抓凤筋?老师今天就满足你!”
趁着嬴棠收缩屁眼的间隙,胡元礼的大拇指见缝插针般一插而入。白浊的乳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效果,他插的毫不费力。
配合着阴道里的两根手指,胡元礼三指同时发力,勾住阴道和直肠之间柔软的肉壁,无情地向后提拉。
“啊啊——胡老师,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老公脸上!真的求求你了啊!”
嬴棠哀哀欲绝,洁白的大腿抖如筛糠。被人操控的骚屁股同样在发抖,却仍然坚强地挺立着,极力避免接触到许卓的口鼻。
虽然看不到,但自己做了什么嬴棠是知道的。只凭想象,就能猜到许卓的脸被自己弄成了什么样。更别说除了潮液淫水之外,还有回来之前,被胡元礼灌了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
之前有肛塞堵着,嬴棠还不担心。现在肛塞被拔走,润滑液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
嬴棠不是不想逃走,可骚屄屁眼全部被人掌控,她是真的无法做到。只能挺着淫乱的大屁股,哀哀苦求。
相比技师,胡元礼主导的“抓凤筋”没那么细致,也没那么温柔。但粗暴的手法却别有一番特别的刺激。
几下之后,嬴棠颤抖的大腿就逐渐软了,屁股缓缓下降。直到阴蒂接触到许卓的鼻尖,她才如同触电似的,陡然抬高屁股。然后又是控制不住地缓缓下降,如同一种淫邪的轮回。
胡元礼又问了一句:“嬴棠同学,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啊啊——不、不行的!求求你了,别侮辱我老公好不好!”嬴棠的声音里带着哭音,海量的淫水混合着屁眼里的润滑液,不知第几次糊满了男友的面容。
高潮又要来了,赤裸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嬴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每次触碰到许卓的脸,还是会尽量抬起。
“真的不行吗?嬴棠同学?可我就想在你老公脸上肏你啊!”
胡元礼动作不停,一直在抓着嬴棠的“凤筋”。见嬴棠反抗不了,终于吐露出心底最邪恶的目的。
“呜呜——不行!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
某一个瞬间,嬴棠崩溃似的抖了抖大屁股,再度迎来了羞耻的高潮。
泪珠打湿了她的面容,又很快被燥热的肌肤蒸发殆尽。
“那就爽死你!”胡元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丝毫不顾忌嬴棠高潮时的敏感,厉声喝问:“敢拒绝我!你还想不想要毕业证了?”
“啊啊——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嬴棠疯狂摇头,泪珠星星点点的落在床上,舒爽的高潮如同极乐地狱。
残留的理智让她坚持拒绝,贪欢的肉体却想要更多,大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插,不受控制的向后挺动。
“哈哈,你的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胡元礼一瞬间就发现了嬴棠的动作。他偷偷停手,看着嬴棠下流的挺动,笑声里满是嘲讽。
嬴棠这才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停下屁股,羞耻得无地自容。
“好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胡元礼放缓语气,重新开始给嬴棠“抓凤筋”。
“想早点结束的话就乖乖配合我,我不会难为你老公的。”
其实胡元礼只要直接插入,嬴棠根本拒绝不了。但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快感,而是完全的征服,彻底击碎嬴棠的羞耻心。
嬴棠呻吟着、犹豫着、思考着,下体的两个肉洞越来越不争气,总是打断她的思路。
好一会之后,麻木的大脑才确定了一个事实:她已经逃不了了,想反抗都没有力气。与其这样坚持,让许卓承受更多的侮辱,还不如快点结束。
“啊啊——胡老师,请、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老公对不起!我好贱啊!”
嬴棠夹紧屁股,每个肉洞里都挤出一大股骚水,就连干涸的尿道都变得蠢蠢欲动。
求肏的话语说出口的瞬间,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求肏都要堕落刺激,她甚至达到了一波高潮。
然而,即使嬴棠做到了这种程度,胡元礼仍然没有满足。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嬴棠的屁股上拍了拍,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自己扒开屁股,求我在你老公脸上肏你的贱屄!”
下体的两个肉洞终于空下来,嬴棠缓缓松了口气。她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照做,肯定还会受到更大的凌辱。
她对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已经这样了。但许卓呢?本来就已经很对不起他了,还要连累他承受这样的屈辱。
嬴棠收回柔弱的眼泪,把头埋在许卓的小腹上,自虐般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力度之大,甚至拉开了阴唇和屁眼,露出了内里粉嫩湿润的骚肉。
“胡老师,请你在、在我老公、我老公的脸上肏、肏婊子嬴棠的贱屄!啊嗯——”
嬴棠艰难的说完,死死的闭上双眼。在羞耻的呻吟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期待、有愧疚,更多的还是即将达成目标的渴望。胡元礼已经答应她了,在许卓这里肏完她,就给她毕业证书。
胡元礼用力下压着嬴棠的腰臀,不停地吩咐着:“低点、低点、再低点。”
当嬴棠的骚屄彻底压在男友脸上的时候,蓄势待发的大鸡巴终于不再忍耐,对准渴望已久的屄洞,用力插了进去。
“啊——”嬴棠闷头骚叫,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龟头直抵屄芯,撞得她魂飞天外,久旷的肉体终于得到了满足。
胡元礼死死抓着嬴棠的臀肉,爽得浑身战栗。如果说有什么是比偷别人老婆更刺激的,那一定是在男人的脸上爆肏独属于他的女人。
卵袋摩擦过许卓的额头,大鸡巴撑开了嬴棠的屄腔。
在这一刻,恩爱的情侣同时臣服在他的胯下,变态的快感得到了无法形容的满足。真不枉他费尽心机,等了这么多天。
“唔唔——”这是许卓憋闷的声音。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迎来的却是粘腻的淫水和堵住嘴唇的嫩肉,里面还夹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听到许卓的声音,感受到他蠕动的口舌,嬴棠这才想起她还压在许卓脸上。芳心惊悸之下,连忙抬了抬屁股,给许卓留下一点呼吸的空间。
“啪啪啪啪——”胡元礼拉扯着嬴棠脖子上的红色狗绳,直接就是一连串的剧烈抽插,肏得嬴棠的大屁股在撞击中不断变形,如同一个性感淫靡的大水球。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一朝得志便无所顾忌。
“啊啊——轻、轻点!会吵醒——啊啊——”
嬴棠艰难的回过头,想看看男友的状态,却只能看到自己啪啪作响的大屁股。
她看向胡元礼,迷离的俏脸上满是哀求。
胡元礼轻蔑的一笑,随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在乱颤的臀肉间,在生殖器交合的缝隙里,看着许卓狼藉的面容,似乎再说:“看,我在肏你老婆。”
“唔唔——呃啊嗯嗯——”
嬴棠低头闷哼,只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才骚叫两声。如果说插入前她还有点希望许卓清醒的话,现在是真的不想吵醒他了。
她怕,怕许卓看到眼前残忍下流的画面。
胡元礼是知道许卓不会醒过来的,所以肏干的肆无忌惮。但他不会告诉嬴棠,反而享受她担惊受怕时骚屄夹紧的状态。
“唔唔——”许卓又被嬴棠的骚屄憋住了,再次张开嘴巴,被动地含住了她的阴蒂。
屄里是胡元礼剧烈的抽插,阴蒂处是男友无意识的口舌,悖德的刺激让嬴棠瞬间魂飞魄散。
随着许卓口舌愈紧,缺氧的他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嬴棠恢复了一点意识,大屁股艰难地抬起一点,似乎带上了一缕浓浓的不舍之情。
趁着胡元礼换气的功夫,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收了收膝盖。四肢撑着床,悬空跪趴在男友身上。至于大奶子上晃动的邪恶铃音,她已经顾不得了。
第五十一章
夜,越来越火热。
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特有的淫乱声响。
胡元礼跟那些发了福的中年人不同,小腹紧实得不像话。每次撞击到嬴棠的大翘臀,都像是钢铁堤坝打碎洁白的浪花,力量感十足。
不同之处在于,胡元礼的“堤岸”是主动撞过去的,而嬴棠的“浪花”也极具韧性,变形之后很快就会恢复原状,继续迎接下一次的拍打变形。
这是力与美的对决!这是钢和柔的较量!
“啊啊呃啊——”嬴棠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叫声婉转骚媚,好似深海里惑人心智的美人鱼。
妖精般迷人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断的前后摇摆,任何雄性生物看了都要发痴、发狂。
硕大的奶子划着弧线,好似荡秋千,来回刮擦着许卓的小腹。那里的衣襟被奶子拨开了一大块,让这对情深意重的恩爱情侣能够肌肤相接,彼此慰藉。
左侧乳头上的夹子熬不过一次次摩擦,已经提前掉落。右侧的那个同样摇摇欲坠,只夹住边缘处一点嫩肉,正演奏着顽强的铃音。
哪怕是圆头光滑的夹子,只夹住这么一点也是很疼的,但嬴棠却毫不在意。
不,不能说她不在意。
正是乳头上的疼痛帮助了嬴棠,让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避免了骚屄再次闷住男友的呼吸。
在做爱这件最原始的运动中,男人三十岁以前靠的是体力,三十岁以后靠的是技巧。但胡元礼却是个例外。他就像一只不可名状的怪物,在拥有中年人娴熟技巧的同时,还保留着年轻人的爆发力量。
他不像王焕那样猴急,粗长的大鸡巴如臂使指,每一个动作都游刃有余,巧妙地刺激着嬴棠最饥渴的痒处。
一旦嬴棠控制不住贪欢的大屁股,主动向后挺,大鸡巴立刻就会变成最致命的武器,全力抽插挺进,杀的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以阴道为原点,嬴棠的整个下体连同脏腑都沉浸在剧烈的刺激之中。就连臀部表面的肌肤都变得酥麻一片,除了逐渐逼近高潮的快感,几乎失去了其余的感觉。
嬴棠拼劲全力保持着美臀高挺的姿势,以决死的姿态承受着大鸡巴的花式肏干。
秀发被胡元礼抓在手中,嬴棠被迫扬起俏脸看向窗外。
那里夜色如墨,如同择人而弑的无底深渊。
嬴棠凤目迷离,找不到焦距,好似把灵魂投入了窗外的黑暗世界。
她想不明白,胡元礼的家伙明明比王焕的还要小一点,年纪也更大,为什么反而比王焕这个年轻人厉害。任凭她一次次缩臀夹屄,都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嬴棠的小动作不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极大的激发了胡元礼变态的兽欲。这从他的话语里就听得出来。
“呼——嬴棠同学,老师有点后悔了,这几天都没肏你!没想到你不仅长的漂亮,骚屄也这么会夹,水又多!比你那些学姐学妹肏起来都爽!”
“啊啊——夹死你这个大色狼!夹死你这个老变态——啊啊啊啊——别插这么深啊!”
嬴棠夹紧骚屄后挺了两下,马上就被胡元礼发现了。淫声浪语还没说完,就挨了一连串快准狠的爆肏。
剧烈的刺激之下,忘情的骚叫里竟然带着一缕哭腔。
她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胡元礼扯着头发向后拽。
放纵的大屁股已经不堪承受了,却还要被迫后挺,主动迎向大鸡巴毫不留情的肏干。噼里啪啦的肉响声中,血脉喷张的呻吟瞬间提高了几度。
“呼——嬴棠!深点肏你不爽吗?”胡元礼呼吸悠长,像长跑运动员一样控制着呼吸节奏。
“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受不了!”嬴棠越叫越大声,爽到极点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我看你以后别叫嬴棠了,就叫‘淫荡’好了!你爸妈可真会起名字!”
“我——啊啊——呃啊啊啊——”
“叮叮当当”的铃音骤然加剧,又戛然而止——剩下的那个乳夹连同铃铛也剐蹭掉了。
夹子拉扯着皮肉,乳头针扎一样疼。疼痛与快感纠缠,很快被快感覆盖。嬴棠发泄般的纵声尖叫,忘记了刚刚想说的话。
胡元礼骂道:“贱婊子!不怕吵醒你的小男友了?叫的这么大声!”
“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了!”嬴棠本能的挺了挺屁股,想距离许卓的脸远一点,无形中正好迎合了胡元礼的肏干。
“呵呵,他正睁眼看着你挨肏的大骚屄呢。看得特别专心——”
“不要!不要!啊!啊!老公别看啊!”
嬴棠已经尽量不去想许卓了,但许卓就在她身下,头脸夹在交合的胯间,又怎么忽略得了?
此时被胡元礼一提,嬴棠又是愧疚又是刺激,骚屄一紧,淫液喷涌而出,被的大鸡巴抽拉抛甩,有一部分甚至渗进了许卓嘴里。
“为什么不让他看?他鸡巴那么小,能满足你吗?正好跟我学两招,瞧瞧我是怎么肏你的。”
见嬴棠不答,只是一味的呻吟浪叫。
胡元礼等了片刻,突然伸手抠住了嬴棠湿漉漉滑腻腻的肛门,手指配合着阴茎一起抽插。
屁眼里的润滑液还有很多,嬴棠没觉得疼痛。但手指就在阴道隔壁,甚至能摸到阴茎的粗长形状。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受得了?
两个肉洞同时发力,敏感的肉体瞬间达到了极限,连“救命”这样的字眼都来不及说。
嬴棠根本来不及反应,高潮就已经到来。
滚烫的爱液汹涌冲刷,配合着一张一缩的屄肉,咀嚼似的挤压着肉体深处的大龟头。
胡元礼静静享受了一会,仔细体会着嬴棠高潮时的生理反应,这才重新开始有节奏的深插。
嬴棠一夹屄,他就狠狠的插进去。几次下来就击溃了她高潮时的阴道律动。
“啊——哦——啊——嗷——”
律动变弱了,嬴棠的快感却越来越强。性感的肉体变得潮红妖艳,每一次颤抖都是极乐顶点。
骚吟浪叫或短促、或悠长,随着抽插的节奏发泄着那种升天般的舒爽欢喜。
嬴棠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胡元礼。
他越肏越满足,越插越有劲,把嬴棠的高潮推得越来越高,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如果许卓此时睁眼,就能看到嬴棠的阴蒂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充血变大,从粉嫩的豆粒变成了妖娆的红宝石。艳红的屄肉也跟漏了似的,爱液一股一股的喷涌,润滑着黝黑粗长的大鸡巴,让它抽插得愈发顺滑,插得屄洞“嗞嗞”作响。
过了一会,连小巧的尿道口也有了反应,在大鸡巴的抽插中一开一合,水花闪现,喷射得韵律十足,有一种淫邪的美感。
可惜药物的作用不是人力能抗拒的,许卓一直没醒,对身上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他还本能地吧叽嘴,用这些淫秽的液体缓解着酒后干渴的喉咙。
嬴棠时而大声淫叫,时而沉默失语,香艳的肉体上香汗淋漓。高潮如云般起起落落,肉体痉挛颤动,彻底沉浸在这种人类最美好的大欢喜之中。
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
“‘淫荡’同学,舒不舒服?”
胡元礼停下抽插的动作,等嬴棠恢复了神智,才低头问道。
“舒服!哦——怎么会这么舒服!”
嬴棠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语声轻柔满足,还略带着一点沙哑。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嬴棠臀部白皙的肌肤下面,竟然泛起了诱人的微粉色,乍一看还以为是错觉。
胡元礼阅女无数,此时也不由得惊叹于嬴棠独特的体质。仔细欣赏了一会才调侃着问:
“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这么舒服?”
“呼——我不知道。不讨厌了呃——”
“还想要吗?”胡元礼忽然抽出了嬴棠屁眼里的手指,揉摸着她淫艳的粉臀,继续问。
“想要——”嬴棠的声音风骚妩媚,骨子里的骚浪掩都掩不住。高潮前后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想要什么?”
“想要老师的大鸡巴继续肏我的贱屄——”
嬴棠把“屄”字拉得很长,说得抑扬顿挫。说话的同时,包裹住阴茎的骚屄还跟着夹了一下,把“骚媚”两个字发挥到了极点。
“哦?不怕吵醒你老公了?”胡元礼用指尖轻扫着嬴棠的脊椎,从臀沟边缘向上,似触非触。
“呃——不、不怕。”嬴棠略有些颤抖,脊椎里像是通了一股酥麻的电流。
“为什么?”胡元礼有些不解。
嬴棠反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老公的酒里下药了?”
刚刚高潮时,她叫的那么激烈,淫水潮液乱飞,许卓却一直没醒。如果还发现不了异常,那她就不是嬴棠了。
其实嬴棠还猜到,下药的事大概率是虞锦绣干的。不过她的钥匙在胡元礼那,按在他头上合情合理,便用这种方式试探了一下。
“哦?你猜到了啊。果然聪明!”胡元礼直接承认了,没有半点心虚的意思。
他知道嬴棠担心什么,不等她询问便继续说道:“放心吧,对身体没有害处,就是让他睡得沉一点、久一点。”
“你可真混蛋!什么时候做的?”嬴棠咒骂了一句,继续追问。
其实她想问问胡元礼跟虞锦绣的关系,还有跟王焕或者李玉安的关系。最最主要的,嬴棠想问问他把自己的母亲藏在哪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这么直接问大概率得不到答案,还会打草惊蛇。一切还要等确定母亲的下落再说。
“就在你偷看别人做爱的时候啊!”胡元礼笑的不怀好意。
嬴棠猛然回头道:“不可能!你当时明明跟在我身后——”
“为什么不可能?”胡元礼笑着打断了嬴棠的话,“你亲眼看见我了?”
“可是、可是跳蛋——”
“我把控制器交给朋友了啊。怎么样,他玩的你爽不爽?”
嬴棠芳心一悸。当时还不觉得,现在想起白天的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异常。
他们俩昨晚就回SH了,胡元礼没让嬴棠回家,两人在酒店住了一晚。
上午的时候,嬴棠按照胡元礼的吩咐,屄里塞着跳蛋出了门。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裙摆宽松的连衣裙,内里完全真空,风一吹就得赶忙压住裙角,不然就可能走光。
胡元礼还给了嬴棠一个蓝牙耳机,说他会跟在嬴棠身后,让她按命令行事。
但嬴棠一直没看到胡元礼,只能从跳蛋不时的震动中感受他的存在。
偏偏这个混蛋还一直命令嬴棠往人多的地方走,人越多跳蛋越震。
嬴棠心惊肉跳的强装镇定,大腿上流满了淫液。好在裙摆不算太短,一直到膝盖下面,淫水流过膝盖就差不多干了,不凑近看不出异常。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观众,嬴棠特别心虚,又觉得特别刺激。毕竟这是人群中被人偷偷玩屄啊!对嬴棠来说,实在太下流、太放荡、也太新奇了。
后来,嬴棠便顾不得寻找胡元礼在哪了。反正跳蛋在震,她就以为胡元礼离她不远。至于为什么没看见他,只能归结于她自己无法专心寻找,还有胡元礼隐藏的好。
嬴棠走过许多地方,什么大街、商场、奶茶店,等等等等。
她站又站不稳,坐又不敢坐,好几次都都差点出丑。
每当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嬴棠就拼命寻找人少的地方,她那时还奇怪胡元礼为什么不阻止,这不像他的行为方式。
现在想来,胡元礼不是没阻止,而是一直没说话。如果他当时不在的话,那就很合理了。
可后来胡元礼说话了,虽然只说了两个字:进去!
等等,那个声音可能不是胡元礼。那会跳蛋震动得厉害,她根本没注意男人的声音。
当时嬴棠刚好路过一家美术馆,里面正在举办画展,人挺多的。
进去之后,嬴棠就尽量站在人少的地方,佯装欣赏画作。
胡元礼一直不下达指令,嬴棠也趁机歇口气,很是品味了几幅喜欢的作品。
再后来,画展的主人来了。那是一个气质极佳的绝色美女。嬴棠离得有点远,也不敢靠的太近,毕竟屄里还塞着跳蛋呢。怕胡元礼又整什么幺蛾子。
现在想来,按照胡元礼的一贯作风,他肯定会命令自己靠过去。什么命令都没有就是最大的异常。
嬴棠不远不近地看着,发现画展主人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行容气质,都跟自己不相上下。
这还是嬴棠第一次碰到能跟自己一较长短的女人。
女画家很年轻,身材性感火辣,穿着一身很高档的白色丝绣连衣裙。一来就被十几个年轻人围在中心。
偶尔听到只言片语,嬴棠知道那些年轻人都是女画家的学生。当时还赞叹来着,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当上教授了。
嬴棠看了一会就离开了,然后一直在画廊里逛啊逛的。
就在她最为放松的时候,屄里的跳蛋忽然开始了微微震动。
她本能的观察着周围,看到一个年轻男生正对着她笑,好像知道了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嬴棠连忙寻找人少的地方,但画展上人来人往,有些甚至拖家带口的参观,哪里有人少的地方?
好在跳蛋的震动不强烈,嬴棠还能忍住。转了几圈之后,找到了一个空旷的楼梯。
楼梯旁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参观止步”。
周围没人,嬴棠就悄悄上了二楼。
上来之后,她发现这里除了空旷的场地外,还有几间办公室和临时休息室。
嬴棠随意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了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她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叫出声了。仔细分辨才发觉不是,声音是从休息室里传来的。
嬴棠下意识来到休息室门口,才发现房门没关严,呻吟声也越愈发大了,果然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那会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探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嬴棠就差点惊叫出声。
因为不久前众星捧月一样的女画家,正侧对着房门,撅高屁股跪趴在沙发上。
嬴棠只能看到女画家肩膀以下,膝盖以上的部分。之所以这么肯定她的身份,是因为她腰侧裙子上的镂空刺绣。
因为确实好看,嬴棠曾经多看了几眼。
女画家的裙摆被掀起来撩到一边,露出了她光溜溜肉滚滚的大白屁股,形状圆润挺翘,肥美诱人。
一个只能看到部分身体的男生正跪在女画家身后,不停的耸动腰胯。
看得出来,男生还是有分寸的,一直控制着不去撞击女画家的大屁股。不过从他的动作幅度来看,阴茎的长度应该很惊人。
而嬴棠之所以知道那是个男生,因为他正用稚嫩的声音轻声说话。
“——一定想不到,他们的美女教授会在自己的画展上,撅着大屁股跟学生偷情。”
“呃嗯——你、你怎么也这么坏!”女画家的声音也很好听,连嬴棠这个女人听了都觉得心动。
“哦——简老师,在画展上肏你真的太刺激了!死了都值!”
“你慢、慢点,我有点忍不住!”
“哪里忍不住?”
“屄——呃呃——我的大屄忍不住!”
“简老师,你可真骚!我跟你老公谁肏的爽?”
“你!嗯嗯——你肏的爽!”
“晚上陪我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学校了。”
“嗯嗯——不、不行!我老公会发、发现的。”
男生突然把手伸到了女画家胸前,扒开裙子的肩带,掏出一只雪白鼓胀的大奶子。比嬴棠的还要大了一圈。
嬴棠更加震惊了。如果这女人不是提前脱掉了胸罩的话,那一定是跟她一样,根本没穿内衣。
她可是画展的主人啊!嬴棠看得愈发专注。
只见男生微微一用力,猩红的奶头上竟然喷出了一股分叉的乳白液体。
这是奶水!嬴棠已经震惊的有点麻木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与此同时,屄里的跳蛋也跟着震动起来。嬴棠不敢再看,赶忙快步离开,绕过休息室,从另一边找到了来时的楼梯口。
下楼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T桖衫休闲裤的男人正站在她刚刚的位置,看打扮正是刚刚对她微笑的男生。
他一边看还一边掏出了手机,明显是要录像。
“咳——”嬴棠用力咳嗽了一声,提醒着休息室里的野鸳鸯。
她那时已经自身难保,淫水流满了大腿。但心底的正义感让她无法视而不见,发出了提醒的声音。
咳嗽一声之后,嬴棠转身下楼,屄里的震动忽然变得无比剧烈,要不是扶住了扶手就摔下去了。
跳蛋跟疯了似的,在最高档上震个不停。嬴棠只得艰难地走出画展现场,拐进旁边的一条小巷子,任凭淫液在高潮中打湿了鞋子。
嬴棠忽然明白了,那个在她之后偷窥的男人,应该就是胡元礼说的“朋友”。
她打扰了人家的好事,就迎来了跳蛋的惩罚。
其实嬴棠一直有一个怀疑,“李玉安”大概率是两个人。她曾经观察过李玉安的身体特征,跟胡元礼并不相同。而且后来李玉安还用上了变声软件。
她当时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现在想想,应该是“李玉安”换人了,胡元礼怕自己听出他的声音。后来给王焕制造机会的人,也应该是胡元礼。
这样想来,白天那个男生就是另一个李玉安!是她最开始接触的那个李玉安。
不被人抽插肏弄的时候,嬴棠的思维转的很快,只是回忆了一个瞬间就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不想让胡元礼发现异常,大屁股用力顶了一下,“啪”的一声主动撞上了他的小腹。
“呃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这是嬴棠在回应胡元礼的话,他刚刚说把跳蛋的控制器交给朋友了。
“嘿嘿——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胡元礼淫笑一声,拍了拍嬴棠的屁股,
“还有更坏的呢!骚屄放低点,放你老公脸上!”
“别、别这样!求你了!”
“怕什么?他又不会醒!”
“我、我怕憋醒他。”说到这里,嬴棠的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为难。
“行吧,那你就撅着屁股吧。”胡元礼慢悠悠的说道。
不等嬴棠松口气,忽然感觉到床边一沉——胡元礼竟然迈步上床,双脚踩在嬴棠的脚踝两侧,整个人骑上了她的大屁股。
“贱婊子!告诉你老公,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胡元礼一压嬴棠的脖子,按着她的俏脸贴在许卓的胯下。
“啪——”沉重的胯骨带着风声砸了下去,砸的嬴棠淫肉乱颤。
感觉到大鸡巴一插到底,直达酥麻敏感的屄芯。嬴棠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骚媚的哀鸣,挺翘的大屁股抖了两抖,顽强的顶住了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
“啊啊——爽!骚屄好麻!”
“告诉许卓,你是什么?”胡元礼按着嬴棠的脖子,臀腿上肌肉嶙峋,胯骨不停的砸落,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啊啊——我是婊子!”
“还有呢?”胡元礼砸一下就问一句。
“啊啊——我是欠肏的大贱屄!”
“啊啊——我是主人的骚母狗、肉便器!”
“啊啊——我是万人上的公交车!”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的几天里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嬴棠本能地说了出来。
但之前都是在鞭子或戒尺的“惩罚”下说的,胡元礼抽打一下让嬴棠说一句。跟现在交合的刺激相比,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感受到的舒爽都判若云泥。
何况她还趴在许卓身上,胡元礼简直是骑着他们这对小情侣在肏她,比刚刚的后入更加羞耻难堪,嬴棠也更加愧疚。
她有点不知道将来怎样面对男友了。
像她这样不要脸的淫乱女人,还有资格当许卓的新娘吗?
第五十二章
嬴棠的的愧疚只维持了片刻,就被“啪啪啪”的大力抽插击得粉碎。
这种被男人骑着屁股肏屄的下贱姿势,嬴棠曾经经历过一次,那是在王焕家的沙发上。
当时的嬴棠以为,她把裤裆剪个洞,再用这样的姿势,就可以少吃点亏。可真正交合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比普通的后入更加刺激,也更加的羞耻。
从那以后,嬴棠有时候独自在家,就会偷看当时的视频录像,每次都看得心火旺盛、欲罢不能。她回味过,幻想过,一直藏着一个羞人的念头:要是能再体验一次就好了。
此时此刻,身上的男人换成了胡元礼,嬴棠终于实现了这个无法对人言说的黑暗愿望。
胡元礼比当初的王焕还要过分,也更加下流。他不但骑着嬴棠,还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闭上眼睛,嬴棠好像看到了自己毫无廉耻地翘着光溜溜的大屁股,任由男人骑着,臣服在男人胯下。
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无助的美人鱼,前后左右都被“章鱼”的触手束缚起来。
她的生殖器官,她引以为傲的丰盈翘臀,本应该专属于一生相伴的爱侣。
但在“章鱼怪”的控制下,只能摆出最淫贱的姿势,乖乖献给此生最厌恶的男人。
嬴棠太喜欢这种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感觉了。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啪!啪!啪!啪!”
胡元礼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把嬴棠的屁股撞碎、撞烂,撞到它再也不敢发骚犯贱。
雄壮的龟头每一次碾过G点,都像是一把巨大的攻城捶,剐蹭着湿滑紧致的淫欲通道,砸向嬴棠肉体深处的敏感开关。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肏死我!”
嬴棠侧脸贴在许卓胯下,张开的红唇好像金鱼的嘴巴,口水打湿了许卓的阴毛,不断发出骚媚入骨的浪叫。
她右手回伸,抓着胡元礼的小腿,每一次被插都死命抓紧,好像要把自己的力量也传递给他;另一只手胡乱抓了两下,无意识地握住了许卓的鸡巴。
“想高潮吗?”胡元礼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胯骨紧贴着淫臀,大鸡巴整根深入嬴棠体内,探手抓住了她一侧的乳房。
“想!想!”嬴棠急不可耐地摇了摇屁股——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胡元礼捏着嬴棠膨胀的大奶头,骂道:“贱货!满脑子就知道肏屄!都不知道体谅一下小许!”
“我、我——”嬴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许”指的是谁。
“我什么我!想高潮就给小许吃鸡巴,没看见他都软了吗?”
胡元礼掐着嬴棠的后颈,强迫她靠近许卓的阴茎,腰胯抬起,猛然抽插了一下。
嬴棠浑身一抖,骚叫一声之后,乖乖含住了许卓软掉的阴茎。
“啪啪啪啪——”胡元礼一手压着嬴棠的后颈,一手揪住她的奶头,重新开始了大力肏干。
嬴棠微微侧了侧身子,方便胡元礼摸她的奶子。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叫声。
男人酒醉之后本就不容易硬,嬴棠又无法专心,含了一会也没什么起色。
不过硬不硬的其实不重要。哪怕许卓硬不起来,嬴棠也感觉是两根鸡巴在一前一后同时肏她,初次经历3P性交的心理,刺激得无法形容。
随着胡元礼插屄插得越来越重,啪啪啪的声响如同雷鸣。嬴棠全身酥麻。从头发根到脚趾头尖,体表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变成了性感带,随便一碰就会获得强烈的快感。
“别、别、停!唔唔——”嬴棠喘着粗气吐出嘴里的鸡巴,只说了三个字就重新含了回去。
也不知道她想让胡元礼停下来还是别停下来。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慢慢的,嬴棠的屁股和大腿开始抖了,胡元礼这个混蛋却突然改变了插屄的方式。
他松开了嬴棠的脖子和奶子,双手压着她的香肩,悬空的腰胯绷得紧紧的,浅插几下才会来一下狠的。
浅插时如蜻蜓点水,重肏时如山崩地裂。
偏偏胡元礼还插的毫无规律,有时浅插三四下,有时浅插七八下,每一次深插都来的猝不及防。
嬴棠像是悬在了半空中,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绷紧心弦紧张的等待。
“嗞嗞”的性器摩擦声越来越响,淫水瀑布一样流满了嬴棠的大腿。但她却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距离顶点始终差了那么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啊啊——快、快点肏我!肏烂我的骚屄——”嬴棠再度吐出了许卓的阴茎。
这样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折磨哪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嬴棠呢?
可她完全被胡元礼掌控着肉体,能做的只有骚浪哀求。
“叫爸爸!”胡元礼突然说道。
“啊啊——爸爸!爸爸!求求你让女儿高潮吧!”
这是嬴棠第一次这样称呼胡元礼。
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生前对自己的疼爱,想到自己对父亲的亵渎,嬴棠无比愧疚。
可她抑制不住身体对肉欲的渴求,只能放弃回忆,放弃思考,用堕落的性快感压抑情感,满足自己下贱的欲望。
“骚女儿,自己数着挨肏的次数!”
胡元礼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始了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的深插。
“啪——”
“啊——一!”
“啪——”
“啊——二!”
嬴棠崩溃般的数着胡元礼插她骚屄的次数,眼角闪着堕落的泪花。就像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用戒尺抽她屁股时那样。
“啪——”
“啊——三!”
“啪——”
“啊啊——四”
“啪——”
“啊啊啊——救命——”
高潮的淫叫简直要冲破屋顶,她再也数不下去了。
每一个数字都是一个快感的刻度。高潮就像一个无法战胜的巨人,在一二三四这样的节拍中,脚步沉重而又清晰的走向嬴棠,每一步都是即将崩溃的强烈压迫。
嬴棠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只能彻底臣服。
生殖器的摩擦声变得“噗呲噗呲”的,那是淫水在泄露。
嬴棠伸长玉颈,仰头翻起了白眼。颤抖的大腿支撑不住沉重的骚臀,彻底趴在了许卓身上。
在高潮的冲刷下,嬴棠几乎失去了意识,只有淫躯在不时的痉挛颤抖,还有红唇间不明意义的哀叫呻吟。
胡元礼却没有放过她。粗长的鸡巴如同跗骨之蛆,跟着嬴棠一起落下。
随着嬴棠的软到,他变成了蹲坐的姿势,骑马一样骑着这对命运多舛的爱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胡元礼奋力摆动腰胯,大鸡巴在痉挛的骚屄里横冲直撞,所有的阻滞都被他撑开肏平,如同一边倒的屠杀。
嬴棠失语了十几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浪叫。
不久之前,高潮还怎么都不肯来。现在,又变成怎么都不肯走了。
嬴棠双膝抵住床面,艰难地拱起屁股,让胡元礼抽插得愈发顺畅。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这是女人独有的决定快感。嬴棠似乎失去了全部的情感道德,只想在这种极致的愉悦中堕落沉沦,哪怕真的爽死也心甘情愿。
胡元礼始终保持着冲刺的节奏。
他一手拢着嬴棠的双臂,把它们压在嬴棠的后腰;一手扯着嬴棠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如同被驯服的母马,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嘶鸣。
嬴棠迎合着、哀求着、不时的翻起白眼,淫欲的泪珠滚滚而落,背臀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红,不知此身何处。
突然,胡元礼阴茎暴涨,额头上青筋暴跳,怒吼一声之后,在急速抽插中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浓稠的精液如同致命的弹丸,带着巨大的动能命中了嬴棠的宫口屄芯。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两声长长的哀鸣,肉体不受控制地癫狂震颤。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火热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
胡元礼“啵”的一声拔出了水淋淋的阴茎,好像打开了抗压阀门。
嬴棠“嗯”了一声,屄肉在胡元礼的眼前不断蠕动,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流满了许卓早已被淫水打湿的胸膛。
胡元礼摇摇头,略有些遗憾。
他原本的想法是让精液流到许卓脸上,可惜没能忍住。
“舔干净!”胡元礼绕嬴棠对面,跪在许卓的双腿中间,把污秽的阴茎凑到了嬴棠面前。
嬴棠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乖乖张开小嘴,顺从地含住了胡元礼的鸡巴,清理着上面的污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听话,连以前的小洁癖都不在意了。或许是因为这东西能让她快乐吧,总要有点特权的。
“嘶——你轻点!”胡元礼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在射精后是很脆弱的,稍微用力就会觉得疼。
嬴棠却不管那么多。红唇圈成O字,擦拭着污秽的棒身;香舌一卷一卷的,包裹着软弱无力的龟头,把里面残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美丽的凤眸还挑衅地看着胡元礼,似乎在说:“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胡元礼哪受得了这个!忍了几十秒之后,终于舒服起来。
鸡巴舒服了,胡元礼又起了坏心思。他挪动膝盖,一点点向前,压迫着嬴棠后退,直到她把屁股悬在许卓头顶。
嬴棠不知道胡元礼想干什么,又无法询问。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却见胡元礼弯腰抓住她浑圆的大屁股,用力揉了两下。
“噗噜噜——”安静的室内忽然传来一连串阴道排气的声音。
等嬴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大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挂浆一样流出阴道,落在了许卓脸上。
“唔唔——”嬴棠推拒着胡元礼的小腹,却被他按住后脑,憋的喘不过气。
好一会之后,胡元礼才放松力气,任由嬴棠挣开。
“你混蛋!”嬴棠怒骂了一句。也顾不上擦拭嘴角,就想转身去给许卓擦拭。
胡元礼双手箍住嬴棠的脑袋,就是不放她离开。
“你放开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胡元礼便趁机挺胯,半硬的鸡巴再次插进她嘴里。
“唔唔——”嬴棠挣扎了几下,却因为缺氧的缘故没能挣脱。
胡元礼淫笑两声,直接抽插起了嬴棠的小嘴。
鸡巴越来越硬,插的也越来越深,一道道口涎顺着嬴棠的嘴角拉丝滴落。
“唔唔——”嬴棠无力反抗了,被插的几次干呕,下意识抱住了胡元礼的大腿。
直到意识模糊,胡元礼才放开嬴棠。
“呼呲呼呲——”嬴棠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一阵才想起来擦拭脸上的泪珠口水。
“哈哈——给小许舔硬,不然就让他自然风干。”胡元礼用力按压着嬴棠后脑,强迫她靠近许卓的阴茎。
嬴棠知道,除非她立刻翻脸,否则就必须按照胡元礼的要求做了。
“再磨蹭下去就真的干了。”胡元礼面带笑意,指了指许卓的阴茎,继续道:“小许的鸡巴有点小啊,平时能满足你吗?”
“你才小!”嬴棠反驳了一句,见胡元礼笑笑没说话,顿时有点心虚。
许卓的阴茎就在胡元礼的旁边,跟他的相比,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如同青虫面对巨蟒。因为他还软着呢。
想到这里,嬴棠放低身子,不服输的含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爱意,嬴棠的动作很温柔。她先是细致的舔舐一遍,沟壑马眼全都不放过。等感觉到一点硬度了,才用舌头包裹着龟头,给许卓更大的刺激。
“吸溜吸溜——”嬴棠吸允得极为认真。刚刚的对比太强烈了,哪怕比不过胡元礼,她也不希望许卓相差太多。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嬴棠卖力地舔了半天,许卓硬是硬了,可跟胡元礼相比,无论是长度还是体积,都不在一个数量级。
“怎么样?谁的鸡巴大?”胡元礼骄傲地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它抽了抽嬴棠的脸颊。
“我老公的大!”嬴棠睁着眼睛说瞎话,再次尝试起身。
“等等!”胡元礼阻止道。
“怎么了?你答应我的!”嬴棠扭过头,心里有点委屈。
“放心,我只是想帮小许谋点福利。你把他弄硬了,难道就不管了?”胡元礼不疾不徐地道。
不等嬴棠想明白他的意思,胡元礼就搂住她的腋下,抱着她站了起来。
“转过去,好,坐下来,对,就是这样,扶着小许的鸡巴,坐下去。”
胡元礼一边说,一边摆弄着嬴棠,让她跟许卓交合。
嬴棠哪好意思在胡元礼面前跟许卓做爱?可她刚想挣扎,就被胡元礼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贱货!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见胡元礼忽然翻脸,嬴棠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便乖乖扶着许卓的鸡巴,找准位置之后,屁股一沉,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声。
对于胡元礼的命令,她已经习惯服从了。而且还要救妈妈。
是啊,我要救妈妈!
这样想着,心底最后一丝抗拒也消失了。嬴棠摇了摇屁股,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开始缓缓的套弄。
阴道里残留着大量的精液淫水,套弄起来毫不费力。想到自己刚刚被别的男人肏过,屄里还夹着别人的精液,嬴棠心尖一颤,欲火瞬间沸腾。
“啪——”胡元礼不知何时拿回了戒尺,用力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抽得她哀鸣了一声,不解的回头观望。
“贱货!”胡元礼继续骂道:“满脑子就知道肏屄!不管小许的脸了?用你的骚嘴给他舔干净。
这是胡元礼第二次这样骂了。
我真的是满脑子只知道肏屄的贱货吗?是的!我是!
嬴棠娇躯轻颤,看向许卓的面容,只见那里被各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连嘴唇都湿漉漉的。很明显,很多体液已经流进许卓嘴里了。
嬴棠心里一紧,仔细看去,稍稍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滩最浑浊的液体落在了许卓的额头上。那应该就是她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了。
“啪——”胡元礼再次挥动戒尺,抽打着嬴棠的屁股,厉声催促道:“等什么呢?快点舔!你看看小许的脸,都是你的贱屄弄的!”
“啊——”嬴棠痛叫一声,看着许卓狼藉的俊脸,心底愈发愧疚,还夹杂着一阵阵心疼。
她俯下上半身,伸手去摸许卓的脸颊。
“啪——”戒尺落下,臀肉乱颤。舒爽的痛楚让嬴棠想起了胡元礼的命令。
“老公对不起!”嬴棠爱怜地捧起许卓的脸颊,轻声道着歉,深情地吻上了男友湿润的嘴唇。
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的淫水潮液,没什么特别的味道。直接喝的经历都已经有过好几次了,嬴棠不在意这些。她只想把许卓的口腔清理干净。
接吻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人类的本能。许卓哪怕失去了意识,也轻轻回应着嬴棠,吸允着她柔软的香舌。
“哈哈,婊子就是婊子!”胡元礼放下戒尺,抚摸着嬴棠的屁股,嘲讽道:“你是怎么想的?刚刚吃完我的鸡巴,就去亲男朋友的嘴?”
嬴棠芳心一悸,陡然停止了动作。
是啊!我是怎么想的?
嬴棠不敢再吻,也不敢看胡元礼嘲讽的笑脸。
她埋头亲吻着其它地方,口舌并用,把淫秽的体液一点点吸进自己嘴里。
没有地方吐,嬴棠也没想吐,吸一口就咽一口,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全部吞入腹中。
“哈哈,这就叫自产自销,今天还给你加了一份精液。要不要谢谢我?”胡元礼淫笑着掰开嬴棠的屁股,手指再度插进她湿漉漉的屁眼。
嬴棠俏脸燥热,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没有停下吸允,反而跟着胡元礼的手指轻轻摇动大屁股,缓缓套弄着许卓的阴茎。
这其实是嬴棠逃避现实的方式。每当她感觉到羞耻、愧疚之类的情绪,就想通过性刺激来麻痹自己。
“这就对了嘛!骚浪贱就是你的本色!”胡元礼加了一根手指,上下左右的旋转,钻头似的往嬴棠的屁眼深处钻。
“啊哦——好胀!”嬴棠扭了扭屁股,似乎瘙痒难耐,并没有躲开。
“胀吗?那这个呢?”胡元礼拿过空置了半天的肛塞,怼着嬴棠的屁眼,试探着往里塞。
“啊噢——”嬴棠叫的更大声了,清理的动作不得不停了下来。
胡元礼经验很丰富,也很有耐心。没有直不愣登的往里塞,而是反复试探,一点点深入。
许多次之后,才塞进最粗的地方。
“啊啊——”小巧的肛门扩张到极限,嬴棠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大屁股颤抖了两下,主动吸入了入侵的肛塞。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不等嬴棠放松,胡元礼就扣着肛塞的底座往外拔,拔到一半又往里塞。
一开始,胡元礼的动作是小心的,温柔的。等嬴棠适应之后,就拔插得越来越快,最后竟然像插屄一样,“噗噜噗噜”地肏起了嬴棠的屁眼。
嬴棠浑身僵硬的趴在许卓身上,叫声越来越骚。勉力放松的臀肉中间,小巧的屁眼变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里面积蓄的乳液不断被肛塞带出体外。
“贱货!爽不爽?嗯?”
胡元礼双眼通红,兴奋地盯着嬴棠的肛门,手臂上的肌肉绷的越来越紧。
“爽!啊啊好爽!”嬴棠骚叫着回答。
“哪里爽?”
“啊啊——屁眼、屁眼爽!”
“骚屄不爽吗?小许的鸡巴还比不上肛塞?”
“爽!啊啊——屄也爽!”
“小许肏过你的屁眼吗?”
“没、啊啊没有!”
“贱货!自己掰开屁股!”
嬴棠听话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胡元礼却随手把肛塞丢到一旁,双腿岔开跪在了嬴棠身后。
“你、你干什么?”嬴棠回头一看,见胡元礼正握着鸡巴跪在身后,顿时明白了他的目的。
“干什么?”胡元礼反问了一句,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干你的屁眼了!刚刚在小许的脸上肏你的贱屄,现在在他鸡巴上肏你的骚屁眼,正好合适。”
感觉到硕大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尖端已经探了进去。嬴棠紧张得娇躯微颤,却始终没有放开自己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别——啊——”
拒绝的话刚到一半,胡元礼的龟头已经深入其中。
嬴棠的屁眼里灌满了润滑液,刚刚又被肛塞扩开了门户,再加上这几天的调教,插起来并不费力。
可她屄里正插着男友的阴茎啊!
嬴棠刚刚只顾着紧张了,直到屁眼也被阴茎插入,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饱胀,才意识到一个心悸的事实——我这是被两根鸡巴双插了!
无情的事实让嬴棠头皮发麻,心跳近乎停止。不等她继续思考,胡元礼就缓缓推进,挺着大鸡巴插向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随着屁眼里越来越胀,嬴棠的叫声越来越高。她有点喘不过气,导致叫声短促而颤抖。
胡元礼一边观察着嬴棠的反应,一边用力,直到小腹贴上了嬴棠的臀峰,大鸡巴彻底插入进去,这才满足的呼了口气。
“舒服吗?”
“啊啊!太胀了!”
简短的对话过后,胡元礼开始了小幅度的缓慢抽插。
一开始,嬴棠一动不敢动。好一会之后才克服了心里的紧张,慢慢放松了身体,体会到了双插时那种怪异变态的滋味。
“啊啊——慢、慢点!我受不了。”
嘴里说着受不了,嬴棠的叫声却更骚了。胡元礼也愈发放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有着足够的乳液作为润滑,胡元礼一点也不担心会弄伤嬴棠,几十个回合之后,就开始用力撞击嬴棠的臀峰。
这一下嬴棠是真的受不了了。胡元礼的动作太大太猛,撞得她前后移动,自然带动了阴道里许卓的鸡巴。
两根鸡巴如同双龙出海,隔着敏感的肉膜同进同出,这是嬴棠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骚货!两根鸡巴肏你舒不舒服?”胡元礼志得意满地问道。
“舒服!啊啊——肏得好舒服!”嬴棠跟着感觉回答。
“哪边更舒服?骚屄还是屁眼?”胡元礼继续问。
“啊啊——都舒服!骚屄和屁眼都舒服!”嬴棠不敢看许卓的脸,生怕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贱样。
她只能闭上眼睛。但迷离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啪——”胡元礼随手扇打着嬴棠的翘臀,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狠声道:“必须选一个!骚屄和屁眼哪个更舒服?”
“啊啊啊——”嬴棠颤声浪叫,身不由己的答道:“屁眼、啊啊——屁眼更舒服!”
“贱婊子!为什么屁眼更舒服?是不是因为我的鸡巴比小许的大?”
“啊啊——是、是!你的鸡巴大!”
“叫爸爸!”
“啊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啊啊!大鸡巴肏死我了!”
前所未有的体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高潮来得特别快。
嬴棠心骨酥软,完全忘记了,就在不久前,她还在极力维护着许卓的尊严。
第一次插嬴棠的屁眼,胡元礼并没有肆意发泄。
他静静地感受着直肠里不同于阴道的律动,一直到嬴棠的高潮结束。
“怎么样?没骗你吧,肛交爽不爽?”胡元礼拍了拍嬴棠颤巍巍的臀肉
再看肛门那里,乳液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如同浆糊一样挂满了肛周。
“呃——是有点舒服。”嬴棠不怎么好意思承认,下体仍然胀胀的。忍不住自己动了两下。
胡元礼大笑出声,笑的嬴棠面红耳热,暗骂自己不争气,赶忙停下动作。
“好了,第一次不能玩的太狠。”胡元礼体贴地道。
这明显不是胡元礼的性格。嬴棠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下意识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呵呵,当时是帮你毕业咯。明天就要给你发毕业证了嘛?”
胡元礼缓缓抽出鸡巴,留下一个圆圆的粉嫩肉洞。
嬴棠就感觉肠子连同五脏六腑都被带了出来,肛肉本能地收缩着,好半天才得以合拢。
胡元礼拉起嬴棠转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
他又岔开双腿,压着许卓的大腿,相对着他的方向躺了下去。把他大了许多的鸡巴跟许卓的贴到一起。
两根鸡巴同时昂扬而立,谁大谁小一目了然。
“你、你要做什么?”这次嬴棠是真的怕了,声音都在颤抖。
“呵呵,你不是猜到了么?这次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该做什么!
想毕业,你就要能人所不能!不然怎么当博士?你说是不是啊,我最优秀的学生?”
嬴棠浑身一震,面对胡元礼恶鬼一样的表情,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着!快点插!”胡元礼厉声喝道。
嬴棠睁开迷离的凤眸,低头扶住两根鸡巴,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就觉得全身发麻。
她不知道胡元礼是怎样想到这种下流主意的,这个混蛋是不是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怎么玩女人上了啊!
第五十三章
嬴棠心中惧怕,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性交方式。
也正因为从未想过,渴望冒险的基因发挥了作用,肉体深处对这种前所未闻的性交方式产生了跃跃欲试的渴求。
理智在拒绝,渴求的肉体却自作主张,颤了颤淫靡的大屁股,缓缓落了下去。
胡元礼的鸡巴比许卓长了一大截,率先分开阴唇软肉,就着湿滑的淫水插入了嬴棠体内。
“呃嗯——”
感受到大龟头撑开屄口,嬴棠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总是控制不住这个不要脸的骚屁股。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嬴棠干脆放弃思考,把一切交给了身体本能。
屁股继续向下,大龟头越插越深,阴道后侧边缘很快触到了许卓的龟头。
嬴棠浑身一激灵,屁股继续缓慢向下。
可胡元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把屄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没给许卓留。许卓的龟头顶了一下就偏向后方,滑向了她糊着白浆的屁眼。
嬴棠连忙停止,屁股稍稍抬起一点,扶正了男友的阴茎。
却听胡元礼笑吟吟地问:“骚屁眼又想挨肏了?”
见嬴棠不回答,胡元礼也没在意。随手抓来枕头垫在脑袋下面,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嬴棠屏住呼吸,扶着许卓的鸡巴连续试了几次,淫液哗啦啦打湿了胯下的两根鸡巴,却一直无法成功——许卓的鸡巴实在是找不到缝隙。
这种尝试比正常做爱还累,嬴棠的大腿都有点抖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皱起修长的俊眉,无助的哀求道:
“胡老师——”
“叫爸爸!”
胡元礼果断打断嬴棠,更正了她的称呼。
嬴棠只得换了称呼求道:
“爸爸!求求你饶了骚女儿吧。我做不到!”
“做不到吗?看来你只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不喜欢自己老公的小鸡巴啊!”
听到胡元礼颠倒黑白的嘲笑,这里面还涉及到男友许卓,嬴棠连忙否认道:
“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胡元礼再次打断了嬴棠,“快点插,一会小许该醒了。”
明知道这个禽兽在吓唬自己,嬴棠还是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
许卓呼吸悠长,脸上的水渍被嬴棠清理之后,俊俏的面容睡得很安详。
老公,你知道吗?你的棠棠正在做世界上最淫乱下贱的事情!
嬴棠鼻头一酸,连忙压下多余的情绪。缓和片刻才转过头,继续思考起面前的困境。
既然胡元礼的鸡巴太粗,进来就会把屄塞满,那就只能让许卓先插进来。
想到这里,嬴棠退出胡元礼的阴茎,上身后倾着坐在许卓身上。她不敢坐得太用力,生怕压醒了许卓。只能左手向后撑着床垫,分担着自己的体重。
做完这些,嬴棠才俏脸通红地打开双腿,右手压住许卓的龟头,对准位置之后,屁股一送就套了进去。
恰在此时,胡元礼突然伸手弹了弹嬴棠的阴蒂,嘲笑道:“看你这阴蒂长的,哪个女人有你这么大?天生挨肏的命!”
“啊——”嬴棠双腿一夹,几乎支撑不住,只能无助的道:“你别、别捣乱好不好!”
“好好,我不捣乱。”胡元礼连忙收手旁观。
嬴棠压娇喘一会,等身体恢复了力气,才重新张开双腿。
从胡元礼的视角看去,嬴棠的淫水流了一屁股,也流满了许卓的小腹,看起来滑溜溜的,倒是方便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嬴棠把许卓的阴茎插到合适的位置,然后伸手压住胡元礼的龟头,继续向前送屁股。
可胡元礼的龟头还是太大了。嬴棠只能用力下压,用胡元礼的龟头压着许卓的阴茎,尽量在屄里挤出缝隙。
“嗯——嗯——啊——啊——”
嬴棠呻吟不断,反复挺动屁股,想要吞下胡元礼的龟头。
这样的行为不可避免地套弄起了许卓的鸡巴,刺激到了敏感的屄肉,导致淫水越来越多,如同洪水泛滥。
一开始,龟头只是接触阴蒂下面的屄口嫩肉,偶尔还会触碰到肿胀的阴蒂,给嬴棠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随着嬴棠右手下压的力度增大,胡元礼龟头的尖端陷得越来越深,在一次次的反复尝试中,逐渐挤开了湿滑的阴道口。
在嬴棠的感受里,就是屄被撑得越来越大,一会空一会胀。
或许骚屄也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用来润滑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向外流,浸润着周围的一切。
嬴棠就这样试探着、试探着,反复向前送屄,骚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因为淫水的润滑,嬴棠的屁股和许卓的小腹之间几乎毫无阻滞,送屄送的一点都不费力。
嬴棠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她跟许卓做爱,胡元礼的龟头就当成一个辅助道具,为他们增加乐趣。
某一个瞬间,她“一不小心”送屄过了头,骚屄的入口陡然扩张了一倍有余。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传回大脑,嬴棠心脏咯噔一下,差点跳出胸腔。
胡元礼的大鸡巴终于闯进了同一个肉洞,在嬴棠跟许卓做爱的时候。
狭小的屄腔里,原本在进行着爱侣间最亲密、最快乐的交合,却突然闯入了一个横冲直撞的第三者。它甚至把许卓这个原主人挤到了偏僻角落里。
喧宾夺主!鸠占鹊巢!
这,是真正的第三者!
“啊——”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嬴棠就发出了一声似惊愕、似羞耻,又有点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就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张大小嘴一动不动,迷离的凤眸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把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自己屄里!
“好胀——”这是嬴棠的最原始的感受。
她绷紧小腹屏住呼吸,忐忑地看向双腿中间。只见两片撑开的小阴唇中间,胡元礼的大鸡巴已经插入小半截。
嬴棠的视线里没有许卓的鸡巴。要不是阴道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还以为它被胡元礼挤出去了。
“不愧是要当博士的女人!屄就是厉害!”
胡元礼的话让嬴棠回过了神。这个禽兽总喜欢把“女博士”的身份跟“骚屄”、“屁眼”这类羞耻的器官联系在一起,嬴棠都有点习惯了。
胡元礼的话虽然是调侃,但说的也是事实。女人的阴道能生出孩子,弹性本来就很好。理论上来说,插两根鸡巴不是什么大问题。
嬴棠只在最开始感觉到一丝疼痛,等身体反应过来,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之后,就只剩下胀了,无与伦比的胀!
但这只是生理上的感觉。
在此之前,嬴棠从未想过女人的阴道可以同时容纳两根鸡巴,更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是她自己。
当第二根更大的鸡巴真的插进来之后,她惊愕、她颤抖、她不知所措,她也体会到了其她女人体会不到的悖德刺激。
这种行为彻底击溃了嬴棠身为“人”的理性与道德,把她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不!野兽也不会像她这样,一个屄被两个鸡巴同时插进来肏。
嬴棠不再理会胡元礼,咬紧下唇调整成蹲坐的姿势。
似乎是嫌弃狗绳碍事,嬴棠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和一直挂着的赛口球,胡乱丢在一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饱胀酥麻的大屁股微微动了两下,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不用人吩咐就主动套弄起体内的两根鸡巴。
“啊啊——”这一动更加不得了,诡异而又强烈的刺激让嬴棠见叫一声,差点软到。
她连忙扶住了胡元礼的胸膛,低头看向胯下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缓了一口气之后重新抬起了水光泛滥的淫臀。
嬴棠的动作不大,也不快。但淫液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爱流得都要多。“嗞嗞”的抽插声越来越明显,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放荡的注脚。
嬴棠感觉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跟男友做爱,就像从前经历过无数次的甜蜜日常;另一半则是在跟野男人偷情肏屄,为了一夕之欢主动套弄着奸夫的鸡巴,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两根鸡巴,同时刺激着阴道里不同的敏感点,时而一前一后,时而一左一右,不断变换着插入的角度。
偏偏胡元礼的鸡巴还毫无身为奸夫或者第三者的觉悟,一直挤压着许卓的生存空间,一会把他挤到左边,一会把他挤到右边。
两个男人把嬴棠当成了角力的战场,插得骚屄不断变形。
胡元礼侵袭得肆无忌惮,许卓抵挡的节节败退。
而作为战场的嬴棠,只觉得“甜蜜”的那一半一点点变少,“荡妇”的那一半逐渐增多。
她贪婪地套弄着骚屄,痴痴地看着三个生殖器官纠缠碰撞、彼此摩擦,每次都卡在许卓龟头的边缘,再狠狠的落下去,砸出啪啪的肉响。
两根硬邦邦的阴茎虽然在同一个屄里,但它们不是固定的,时常会偏离原来的位置。这导致每次交合都像第一次插入一样,嬴棠也不知道屁股落下之后,鸡巴会以什么角度、哪个方向,进攻屄里的哪个部位。
这无疑加重了她的不安与期待。
“啊——怎么!会!这么!刺激!”嬴棠一词一顿,像是缺氧的鱼儿。
每一次停顿和重音都是大屁股落下的瞬间。像是用肉体的碰撞给惊叹声打拍子。
胡元礼撩开嬴棠披散的秀发,伸手揪住她两颗大奶头,慢条斯理地道:
“你们女人天生就渴望男人下种,别的女人都是一次一个,你是一次两个,能不刺激吗?不过嘛,你要是怀了孩子,能分清是谁的吗?”
“我、我分不清!”嬴棠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羞耻得头皮发麻。胀满的屄腔用力一夹,忽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屄里的某根鸡巴射精了。
嬴棠知道是许卓,愈发加重了羞耻的幻想。她情不自禁的快速套弄,大屁股噼里啪啦的碰撞变形。
她在配合许卓射精,努力挤出他全部的精液,同时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绝顶高潮。
“啊啊——我不行了!贱屄不行了!啊啊啊——救命!肏死我得了!”
嬴棠的叫声骚浪而又堕落,彻底忘记了自我。
胡元礼突然缩腿起身,压着嬴棠后躺下去。
许卓的阴茎软趴趴的,已经脱离了嬴棠的肉体。
胡元礼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推着嬴棠的双脚压在许卓脸上。
他双腿岔开呈八字形蹬着床面,不顾嬴棠高潮的颤抖,从正面插入她朝天绽放的骚浪花屄。
“啪啪啪啪——”胡元礼绷紧全身肌肉,骑着嬴棠就是一顿激烈的打桩爆肏。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几乎连成一片。
他已经等待太久了。
对胡元礼来说,这种双龙入一洞的玩法,除了视觉上的强烈刺激之外,就是满足他凌辱嬴棠纯洁爱情的变态心理。至于抽插体验,远没有一个人来得肆意畅快。
“啊啊呃啊——别、别啊啊——”嬴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变成了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不等她有所反应,胡元礼就像一只强壮的大猩猩,不由分说骑了上来。
她胡乱挥舞着双手,却找不到任何受力点,抓了几下之后,终于抠住了胡元礼绷紧的胳膊。
可这样还是无法掌控自身的方向,只能任由胡元礼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插花似的肏弄着她高潮痉挛的骚屄。
“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要掉下去了!啊啊——”
嬴棠语无伦次,死死扣住胡元礼的胳膊,指甲甚至陷入肉里。俏脸上满是崩溃扭曲的表情。
胡元礼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胯骨夹着嬴棠的大屁股,左右摇摆着花式抽插。
“噗嗞噗嗞——”淫水混合着精液,变成了一股股污秽的液体。
嬴棠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身体摇摇欲坠,被迫绷紧潮红的娇躯,随着胡元礼的暴虐抽插颤声浪叫。
随时掉落的危险感和连绵不绝的高潮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舒爽的折磨。
“贱婊子!让你讨厌老子!让你晃着大屁股勾引老子!老子骑死你,骑烂你的贱屄!”
胡元礼面目狰狞,不再左右摇摆,变成了直来直去的狠肏猛插。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直撞嬴棠的屄芯子,好像大力士在轮着大锤奋力打夯,砸得嬴棠骨酥筋麻,停在高潮的峰顶始终无法下来。
猛烈的撞击让嬴棠前后摇摆,许卓也跟着摇摆。他承受了大部分冲击,让嬴棠可以专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终于不再担心跌落,嬴棠骚屄大开,淫叫着配合胡元礼大开大合的动作,被肏干得啪啪作响。
噗嗞噗嗞的骚屄里流出一股股浑浊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部位,流过嬴棠的会阴屁眼,流到许卓湿漉漉的小腹。
“呜呜、啊啊、嗯、嗯——”
嬴棠又开始翻白眼了,连求饶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哀婉的骚叫中夹杂着呜呜咽咽,眼角闪现着舒爽的泪珠。
至于脚尖碰到许卓的脸上,她根本感受不到。就连身体偶尔抽搐颤动,也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贱婊子,揉你自己的骚奶子!”
胡元礼分开嬴棠的双脚,看着她近乎昏厥的表情,终于放缓了抽插速度。
嬴棠喘了口气,高潮缓缓褪去。等胡元礼又重复了一遍命令,才乖乖放开他的胳膊,抓住了胸前的大奶子。
“啪——”胡元礼腰胯发力,大鸡巴瞬间消失。大腿撞击着嬴棠的翘臀,撞得她泛起层层波浪。
在嬴棠的尖叫声中,胡元礼左手抓着她两只玉足,压着她的膝盖抵到奶子两侧。
通过双腿间菱形的空间,胡元礼看着嬴棠高潮后的娇颜,用龟头点着她的屄芯子,徐徐问道:
“在老公身上肏屄爽不爽?”
“呃呃——爽!”
“那还不谢谢你老公?”胡元礼用空出的右手捻动着嬴棠肿胀的阴蒂。
“呃啊——谢、谢谢老公。”
“谢你老公什么?”
“啊呃呃——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别、别碰阴蒂。”
高潮后的阴蒂本就敏感,而嬴棠又比大多数女人更加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搓揉。潮红的娇躯不停颤栗,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哭腔。
“谢谢他给你当肏屄的肉垫!”感受着骚屄里的强烈的收缩律动,胡元礼加重了捻搓阴蒂的力度。
他还松开了嬴棠的右脚,让她双腿大开,弄起阴蒂来更加方便。
“啊啊——谢谢、谢谢老公、给我当、肏、肏屄的肉垫——”
嬴棠越抖越厉害,背臀感受着许卓的身子,刺激得嘴唇发麻。
忽然,胡元礼手心一暖。低头看去,只见嬴棠尿道周围的嫩肉正缓缓合拢——她竟然控制不住喷了。
“啪啪——”胡元礼松开阴蒂,双手抓着嬴棠岔在半空的玉腿,连肏十几下。
在嬴棠高潮的呻吟声中,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
“啊啊——”嬴棠长长的浪叫一声,屄肉本能的痉挛开合,小小的尿道口彻底打开,喷出一股长长的温热体液。
“让你多喝水还真是不浪费!”
胡元礼操控着嬴棠两条大长腿,推高她的屁股,让弧形的水柱一路向上,淋过小腹,淋过胸脯,浇上了嬴棠猝不及防的俏脸。
“啊啊——噗噗——别、别——”
嬴棠正闭目呻吟,被浇得满头满脸。她下意识吐出嘴里的温热液体,歪头一躲,剩余的液体哗啦啦全部淋在了许卓脸上。
察觉到许卓的窘境,嬴棠愣了一下,只得回正脸颊、闭紧红唇,用自己的脸挡住了自己的尿。
是的,嬴棠知道,这是她高潮失禁的尿液。
“哈哈!不张嘴的话就都流到你老公脸上了哦!”
胡元礼一边笑一边操控着嬴棠的大长腿和骚屁股,让尿液的落点停留在她的红唇附近。
尿液哗啦啦的迸溅出无尽的水花,又顺着嬴棠的脸颊头发流到许卓脸上,像是给他俩洗脸。
嬴棠来不及羞愤,赶忙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反正她已经喝过自己的淫水了,那里面就有尿,现在直接喝自己的尿也不算什么。
这样安慰着自己,嬴棠张开眼睛,捕捉着尿液的落点,尽量用嘴去接,避免波及到身下的许卓。
她不是没想过收紧尿道,中断羞辱的源头。但每次夹断片刻,都会被汹涌的尿意冲击得被迫放开——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屄了。
胡元礼志得意满的看着眼前毫无底线的下流淫戏,不停的念叨着“自产自销”之类的嘲讽的话语。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嬴棠的屁股被越推越高,最后几乎是垂直于床面,只剩下香肩玉颈还压在许卓肩上,淅淅沥沥的尿液才终于变小消失。
第五十四章
嬴棠刚要伸手擦脸,就感觉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屁眼,不等她有所反应就果断的一插而入。
这个混蛋就不知道累吗?
看着正上方朦胧的灯光和自己屁眼朝天的大屁股,嬴棠暗自咒骂着,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这一次,胡元礼又换了一种骑法。他背对嬴棠跨立在她头顶上方,双手抱着她的大屁股,上身前倾,大鸡巴斜斜地肏弄着她的屁眼。
第二次肛交比第一次还要顺畅,嗞嗞的抽插声淫靡而又磨人。
嬴棠脖子有点难受,微微歪了歪头,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许卓湿漉漉的熟悉面容,芳心陡然一悸。
这感觉就像是跟男朋友脸贴着脸,一起看着头顶上方的大屁股被胡元礼鸡奸。
“老公不要看——”嬴棠默默哀求着,又忍不住一次次偷看许卓的脸。视线一会落在胡元礼前后甩动的卵蛋上,一会落在许卓脸上。感受着屁眼里活塞一样前后移动的大鸡巴,敏感的肉体好像在燃烧。
忽然,胡元礼抽出鸡巴,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淫艳肉洞,“嗞”的一声插进了嬴棠的骚屄。
嬴棠的大腿倒悬在半空中,积满的淫水挤出屄口,顺着这两条天然通道顺流而下。
“啊——”嬴棠感觉长长的鸡巴拐着弯捅到了自己的屄芯,悬在头顶的脚趾头蜷缩两下,发出一声舒爽的浪叫。
胡元礼喘着粗气,肏得愈发激烈。黝黑粗糙的卵袋拍打着肿胀的阴蒂,拉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线,又打着旋把水线甩落。有些落在许卓脸上,有些落在嬴棠自己的脸上,躲都躲不开。
在跟男友贴着脸看胡元礼抽插屁眼之后,嬴棠又开始了最新的刺激环节——跟男友贴着脸看奸夫肏她的屄。
嬴棠羞怯地看着许卓豪不知情的面容,心底愈发的羞耻愧疚,也愈发的兴奋堕落。
她伸手掐住胡元礼的大腿,被他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又连忙骚叫着放开了人家。
“啊啊——肏死我!当着我老公的面!肏死我这个大贱屄!”
嬴棠声音颤抖,眼看就要来到高潮。胡元礼却突然抽出鸡巴,重新插进了她的屁眼。
“啊——”嬴棠苦闷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失落。
骚屄不甘的夹了几下。汩汩的淫液沿着倒悬的大长腿顺流而下,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两道晶莹的水光。
胡元礼就这样一会插嬴棠的屁眼,一会插她的骚屄,在两个淫洞里来回轮换。
淫水都流到脚尖了,嬴棠还在高潮边缘徘徊。
她呻吟着,哀求着。可每次即将高潮,胡元礼都会果断放弃渴望的屄穴,肏弄她没那么敏感的屁眼。简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性爱机器。
慢慢的,嬴棠的屁眼也越来越敏感。她也说不清是因为卵袋摩擦着外阴,还是肛交时带动了隔壁的屄肉。
终于,在胡元礼又一次插进嬴棠屁眼,大力抽插了几下之后,她体内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了极限,两条大长腿胡乱的伸直挺动,差点把胡元礼掀翻。下体的淫洞也在一瞬间死死收紧。
或许是因为煎熬的太久了,嬴棠的高潮无比猛烈。她“喝!喝!喝!”的闷声怒叫,俏脸摩擦着许卓的脸颊,右手不时地拍打床面,仿佛一台操作失误即将报废的机器。
终于在嬴棠的屁眼里肏出了她的高潮。胡元礼像是达成了某种成就一样,顶着前所未有的阻滞,快速抽插几下,怒吼着放开了精关。
这一刻,嬴棠的直肠里如同机枪扫射,强劲的精液顺着肉壁倾泻而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胡元礼猛地拔出阴茎,嬴棠骚叫着、痉挛着,淅淅沥沥的尿液再度流了出来。
量很少,但嬴棠已经无力帮许卓遮风挡雨了。
胡元礼放下嬴棠的屁股,任由她躺在许卓身上。喘息了一会之后,双腿发软的下了床。
他捡起自己的裤子来到客厅,从裤兜里掏出香烟,点燃之后,满足的吸了一大口。
卧室的大床上,嬴棠如同失去了生命,一动不动。足足过了二十几分钟,才终于恢复一些。
她挣扎着下了床,调整了一下胸托,让自己舒服一点,便踉跄着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端出一盆温水,手里还拿着一条干净毛巾。
嬴棠没理胡元礼,甚至都没怎么看他,端着水盆进了卧室,帮许卓细致的擦拭着身体。
就这样,嬴棠来来回回换了几次水,才帮许卓清理干净,给他换上了干爽的睡衣。
她又费尽心思找出同款床单换上,这才扶着许卓像平时一样躺好,帮他盖好被子。
然后,嬴棠把换下来的衣服床单丢进洗衣机,按下开机键,回到客厅,坐在胡元礼身旁歇息起来。
“不洗澡?”胡元礼等嬴棠休息了一会才问。
他穿好衣服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嬴棠赤身露体的忙来忙去。
嬴棠摇了摇头,起身收拾了胡元礼弾落的烟灰,然后又回到卧室,拿起肛塞、夹子等物品,深深的看了许卓一眼,关上灯、带上门,重新来到胡元礼身边。
“趴下!”胡元礼接过嬴棠手里的物品,指了指面前的茶几。
嬴棠听话的趴好,乖乖撅起了屁股。刚刚她简单擦拭过身体,所以屁股还算干净。
胡元礼扒开臀瓣看了看,又用手指试了试嬴棠下体的两个肉洞,这才拿起一只红色网袜,一点点往她的屁眼里塞。
嬴棠皱着秀眉,努力不发出声音。经历过刚刚那样的羞辱之后,她已经彻底看开了。不就是往屁眼里塞丝袜嘛,塞就塞吧。
塞完丝袜,胡元礼又用肛塞堵住嬴棠的屁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叮铃铃——”胡元礼又拿起了一枚带着铃铛的乳夹。
嬴棠刚想转身把乳房凑过来,就听胡元礼道:“别动!”
她不明所以,只得继续趴着。忽然感觉阴唇被掰开了,一个硬硬的物体叮叮当当的塞进了里面。
这是乳夹!嬴棠颤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着屄肉。
塞完一个,胡元礼用手指头缓缓向里面怼了怼,把乳夹铃铛塞得更深了一些之后,如法炮制的塞进了另一个。
这个王八蛋,把我那里当什么了?可这样真的好刺激!啊!我怎么这么不要脸!
就在嬴棠思绪纷乱的时候,忽听胡元礼道:“手表给我!”
“什么?”嬴棠愣了一下,脸色大变。
“我让你把手表给我!”胡元礼厉声道。紧接着传来一声危险的风声。
“啪——”戒尺又回到了胡元礼手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嬴棠的大屁股,打的她臀肉乱抖,低头闷叫了一声。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几乎消失的红痕再度浮现。
嬴棠又痛又麻,直摇屁股,屁眼处叮铃铃的铃音再次响了起来。不仅如此,就连阴道里也传来了沉闷的声音。
嬴棠不敢反抗了,乖乖摘下手表,颤抖着递向身后。
可这是许卓送她的定情信物啊!是美好爱情的见证!怎么能——怎么能——
可她刚刚已经彻底亵渎了这份美好。
嬴棠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缩手,突然感觉手里一空,手表已经被胡元礼拿走了。
“自己掰开屄!”胡元礼的命令愈发过分。
嬴棠缓缓伏低上身,俏脸和奶子贴着冰凉的茶几,伸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
下一秒,还带着体温的手表沾了沾淫水,缓缓塞进了她的阴道。
“呃——”嬴棠强忍着硬物摩擦的刺激,羞耻的全身颤抖。
手表推着铃铛,铃铛也推着铃铛,三件物品一点点深入,直到彻底消失。
好在这些都是贴身物品,没有尖角硬楞,不会伤到嬴棠娇嫩的屄肉。
胡元礼拿起剩下那只网袜,团吧团吧也塞进了嬴棠屄里。
相比刚刚让她羞耻无限的手表,嬴棠对网袜已经不在意了。
塞完两个肉洞,胡元礼终于满意了。让嬴棠跪在面前,重新给她戴好项圈。
“鞋、鞋还没穿。”嬴棠四肢着地,表现的极为乖顺,还不忘提醒胡元礼。
“放心吧,忘不了。”胡元礼拿起网袜配套的腰带,用下面的吊带系住了嬴棠的两只高跟鞋。弯腰挂在嬴棠脖子上,嘴里嘲讽道:
“破鞋没资格穿鞋。”
看着脖子下面晃晃悠悠的高跟鞋,嬴棠羞耻地夹了夹屄,清晰地感受到了其中的硬物。
胡元礼把嬴棠来时戴的鸭舌帽重新给她戴上,还剩下一个塞口球,干脆直接揣兜里了。然后便牵着近乎赤裸的嬴棠,施施然向着门外走去。
“叮铃铃——”嬴棠以比回来时更加淫贱的装扮,扭动着淫乱的大屁股,缓缓爬出了家门。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门口的尿渍——刚刚只顾着打扫房间了,忘记了清理门外。
“啪——”一声清脆的肉响,戒尺落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翻滚,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这下既是对嬴棠不请示就避开尿渍的惩罚,也顺便点亮了楼道灯。
胡元礼转身捡起嬴棠的大衣,关闭了客厅的灯光。
“砰——”房门被胡元礼关上了,熟悉的一切消失在嬴棠身后。
她跟着胡元礼的脚步向前爬,路过邻居家门口的时候,还能看到一滩残留的水渍。
不久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嬴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那时的她,在胡元礼的命令下,蹲在地上岔开双腿,扒开骚屄对着房门。喷涌的尿液浇在人家门上,顺着门缝流进了邻居家里。
还有第二户邻居。
因为不顺路,胡元礼故意牵着她过去转了一圈,让她跪趴在地,膝盖搭着人家房门,也尿到了别人家里。
唉!不知道这两户邻居发现之后会怎么骂她。
嬴棠想: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她大概一生都无法忘记了。
边爬边回忆,一直来到电梯间。
嬴棠以为胡元礼会像来时一样,给她穿上大衣,然后乘坐电梯下楼。哪知道胡元礼直接牵着她进了安全通道。
“啪——”戒尺再次抽打着嬴棠的屁股,点亮了楼道灯。
“呃啊——”这次嬴棠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音。
她抖了抖又疼又麻的骚屁股,缓解着身上的痛楚,只听胡元礼道:“嬴棠同学,你可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料,屄又湿了。”
是啊,嬴棠的屄又湿了。淫水浸透了屄里的网袜,已经流到了外阴。
可是屄里塞了那么多东西,每爬一步都是强烈的刺激,她怎么可能不湿呢?
“下楼吧。”胡元礼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示意她走前面。他好在后面欣赏嬴棠的淫姿。
嬴棠只得顺着楼梯向下爬。
楼梯跟平地不一样,不能用膝盖着地。嬴棠便曲起膝盖,脚尖踩着楼梯。可这样就把屁股撅得更高了,看起来更加骚浪,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像是在故意勾引胡元礼。
一层又一层,嬴棠缓缓地向下爬。胡元礼这个王八蛋一直用打屁股的方式点灯。每当楼道灯灭掉的时候,嬴棠赤裸的美臀就会挨上几戒尺,直到灯光重新点亮。
嬴棠越来越累,硕大的奶子和修长的大腿这些令人羡慕的优点,此时都成了她爬行的负担。
还有骚屄和屁眼里的异物,时时刻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肉体。
淫水越来越多了。到后来,甚至会在楼梯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足印。
慢慢的,嬴棠也学乖了。反正也是要叫的,她干脆边爬边叫,越叫越大声,这样至少可以维持灯光不灭,让屁股少挨几下。
蜿蜒的楼梯宛如通向地狱的通道,深邃幽长没有尽头。
幽闭的环境里,嬴棠娇喘着,骚叫着,赤裸的娇躯香汗淋漓,高耸的大屁股时不时就要挨上下戒尺。所过之处尽是淫靡的回响和星星点点的水渍。
伴随着肛门处和阴道里截然不同的铃音,嬴棠的大脑越来越麻木。她感觉自己或许真的是一条骚浪下贱的母狗,被恶魔驱赶着爬向堕落的深渊。
嬴棠越爬越慢,越喘越重,汗水刺激着屁股上的红痕,不时传来隐隐的刺痛。屄里的网袜垂了一截出来,好像一只红色的尾巴。
此时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震惊于女人的淫艳和男人的残忍。
中途歇息了几次,嬴棠才爬到地下停车场。
这里是有监控的,嬴棠提前低下了头。
好在胡元礼的车距离楼梯间不远,几步就能爬到。
胡元礼打开后备箱,让嬴棠坐进去,张开双腿,下体对着外面。
他自己上了主驾驶,发动车子缓缓驶离了停车场。
来到停车场入口,胡元礼按了两下喇叭。示意保安抬起道闸杆——他是外来车辆,杆子不会自动抬起。
嬴棠屏住呼吸,紧张得全身发麻。这要是被保安发现,她就真的社死了。
好在保安被吵醒之后很不耐烦,迷迷糊糊的打开横杆,提醒了胡元礼一句“你后备箱没关”。
这要是放在白天,保安一定会走出岗亭,帮忙关上后备箱。如果那样的话,嬴棠一定无所遁形。
胡元礼道了声谢,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恍惚间,保安好像看到后备箱里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张开两条大长腿,大大方方的向外界展示着骚屄。
等他揉揉眼睛,想要仔细看看的时候,车子已经消失在转角的夜色之中。
凌晨五点多,天已经蒙蒙亮了,路上的汽车也多了起来。
胡元礼开的飞快,所过之处尽是此起彼伏的鸣笛。
毕竟后备箱坐着一个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的女人,别人想看不见都难。
尤其是等红灯的时候,后面的车都快追尾了。后备箱里的嬴棠能清晰看到驾驶员激动的表情。
嬴棠羞耻的几乎死去。只能尽量低头,用鸭舌帽挡住俏脸,不让人看到她的长相。
忽然,嬴棠好像想起点什么。玉手颤抖着伸到胯下,缓缓抽出了屄里的网袜。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嫩屄,嬴棠全身都在颤抖。双手几乎使不出力气,试了几次才把丝袜抽出来。
后车司机差点把眼眶瞪裂,嬴棠感觉骚屄几乎被人看化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贱婊子,又忍不住了?”胡元礼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到了嬴棠的动作。
“啊嗯——他、他们在看我的屄!看、看我的破鞋!啊啊——还在录像!”嬴棠答非所问,声音里带着哭音。
“那你就自慰给人家看?你怎么这么贱!”胡元礼怒骂道。
“我、我受不了!啊啊——我是婊子!是全世界最贱的贱屄!”
嬴棠用淫语吸引着胡元礼的注意力,手指伸到屄里,身体一抽一抽的,艰难的拉出了手表。
红灯结束,胡元礼一脚油门远离了后车的视线。
嬴棠一边应付着胡元礼,一边作出自慰的样子。按动机关,摘下表链上一枚纽扣状的链接。
可摘下容易,重新连上就难了。嬴棠只得把手表连同断掉的一截表链重新塞回屄里,又用湿漉漉的网袜堵住屄口。
看着满是淫水的右手,嬴棠知道,刚刚在陌生人面前“玩屄”的行为,尽管羞耻得想死,但真的特别刺激。
即将抵达目的地,胡元礼关闭了后备箱,甩脱了后面的车子。
嬴棠终于松了口气,又有一丝丝意犹未尽。
天知道,刚刚这一路她被多少人看过了。这比当初王焕让她在副驾驶插屄露屁股还要刺激。
汽车驶入一个清幽的别墅群,在其中一栋的院外停下。
胡元礼牵着嬴棠下了车,在大庭广众之下挥舞着戒尺,随意抽打着她光溜溜、肉滚滚的大屁股。
嬴棠骚叫连连,快步爬进大门、爬过庭院,消失在泛白的天光之中。
第五十五章
“这里是我家。”胡元礼指着装修豪华的客厅道:“你就睡一楼的客房吧,就这间。好好洗个澡,明天给你颁发毕业证。”
“是!”嬴棠骚浪的扭动淫臀,一步步爬向客房方向。
几步之后,她忽然扭头道:“能把手机还给我吗?我想给老公发个信息。一直没有消息,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啪——”胡元礼上前两步就是一戒尺。
“贱母狗,你是在威胁我吗?”
“啊——没、没有!”嬴棠痛叫一声,抖了抖淫肉乱颤的大屁股。
“啪——”胡元礼又抽了一记,怒喝道:“不是威胁是什么?”
“啊——我就是担心、担心我老公,担心他发现。”嬴棠连忙解释。
“亮屄!”胡元礼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大腿根,命令道。
简短的两个字让嬴棠几乎软到。
要是换成以前,她可能都听不明白胡元礼在说什么。
不过嬴棠已经不是从前的嬴棠了。在这些日子的调教中,“亮屄”这个命令她听过许多次。
只要胡元礼下达这个命令,嬴棠就必须张开双腿,毫无尊严地露出骚屄,主动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的,“亮屄”这个命令是胡元礼“惩罚”嬴棠的信号。
“主人!求求你饶了母狗好不好?”嬴棠苦苦哀求,身体却不敢违背胡元礼的意志。
她双手撑着地板,低头从胯间看着身后,任由两只“破鞋”垂挂在俏脸旁边。两条大长腿岔开一个大大的角度,又挺得笔直,把勾魂的大屁股撅到最高,也把即将承受责罚的骚屄彻底呈现在胡元礼面前。
嬴棠的屄真的很漂亮,光溜溜的大小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爱液,格外肥美诱人。中间是一道殷红的神秘肉缝,那是无数男人向往的快乐源泉。
肉缝上面,是一个连着红色铃铛的宝石肛塞,刚好挡住了羞耻的屁眼;下面则是一小撮乌黑的耻毛,上面沾满了淫液,一绺一绺的,看起来分外放荡。
要不是事先知情,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屄里竟然藏着乳夹、铃铛、手表、袜子等等一堆东西。
而这还是嬴棠亲手弄的。刚刚在车里的时候,她把丝袜塞的很深,这才导致外观上看不出异常。
胡元礼像是没听到嬴棠的哀求,戒尺一撩就抽中了粉嫩的阴唇。
“啪——”清脆的肉响里透着淫靡的湿意。
“啊——”嬴棠娇躯巨震,痛叫一声,条件反射般的数道:“一!”
“啪——”
“二!”
“啪——”
“啊!三!”
胡元礼抽得兴起,兴奋地骂道:“看看你的大贱屄!越打水越多!是不是又发情了?”
“是、是的!大贱屄又发情了!”嬴棠挺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半点也不敢松懈。
“肏不够的贱母狗!”胡元礼又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戒尺便带着风声再次抽了过来。
“啪——”
“啊啊——四!”
“啪——”
“啊——五!”
随着抽打的继续,嬴棠的叫声愈发魅惑。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被这样凌辱也会感觉舒爽刺激。
难道真像胡元礼说的那样?她就是天生淫贱,长了个全世界最贱的屄!
最初听到这种评价的时候,嬴棠是不信的。哪怕亲口承认也不过是跟男人虚与委蛇。
可现在,事实一次次摆在眼前,已经由不得她不信了。
嬴棠吃亏就吃亏在经验太少,没深入了解人体知识。
胡元礼看似在抽打虐待,但每一下的力度都不轻不重,既能刺激嬴棠的痛觉,让她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内啡肽,获得更大的快感,又不会打的太疼,让嬴棠彻底畏惧。
他就是要让嬴棠又怕又想,一想到抽屄这样的惩罚就会条件反射的流淫水。
“啪啪”的抽屄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嬴棠从一数到十,才结束了这一轮惩罚。
“撅好屁股不准动!”胡元礼也不解释为什么让嬴棠这样做,转身去了车里。
室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嬴棠粗重的娇喘声。
她孤零零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客厅中间,挺着大长腿撅着晃眼的骚屁股,哪怕屄肉酥麻也不敢妄动。
不一会,胡元礼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嬴棠的手机。
“嬴棠同学,别说老师不照顾你!
还记得大一的军训吧?你要是能这样站十分钟的‘军姿’,手机就还给你了。”
胡元礼一边说一边走到嬴棠身旁,摸了摸她的弹性十足的娇臀,把手机放了上去。
“坚持住,别让手机掉下来,否则的话——哼哼,我就是扔水里也不给你。”
其实手机不手机的胡元礼根本不在意。之前拿走是不想外界的打扰影响到调教效果。
他在意的是嬴棠的态度。必须让她知道,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要把“服从”两个字刻进骨子里。
“我、我知道了。”
嬴棠答应一声就闭上了嘴巴,徐徐的调整呼吸。
曾几何时,嬴棠认识好几个学习礼仪的女生,她们有时候会把书本或者水杯顶在头顶,以此来练习肢体的平衡稳定。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嬴棠会用屁股顶着手机,练习如此淫贱的“军姿”。
感受着臀峰上的手机,嬴棠一动不敢动,比单纯的撅高屁股紧张了无数倍。
胡元礼就是个禽兽!他把手机放在了嬴棠身体最高的臀峰上,边缘甚至是悬空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一分钟,两分钟,每一秒对于嬴棠来说都极为漫长。
因为双腿过于修长,嬴棠的“军姿”站的极为艰难。只是一小会的功夫,两条大长腿就感觉到了强烈的酸胀,额边鬓角隐隐渗出了细汗。
嬴棠一分一秒的坚持着,双腿开始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香汗。
偏偏胡元礼一直站在嬴棠身后,肆无忌惮的目光如同炽热的X光,来回巡视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酸胀的感觉从大腿传递到大脑,嬴棠有一种即将抽筋的感觉,这比真正站军姿还要累得多的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棠的膝盖有点不受控制了。它总是毫无征兆的就想弯一下,然后被反应极快的嬴棠强行撑住。
可膝盖的动作再小也会带动臀部,让上面顶着的手机变得摇摇欲坠。
腿上的酸胀被眩晕的大脑放大了无数倍,连带着胳膊也跟着发酸发胀。
人的意志可以坚持,但肉体是有极限的,意志也无法离开肉体独立存在。
嬴棠明显低估了这种“军姿”的难度。
她经常锻炼,知道这就跟长跑时的疲劳期一样,度过之后就能坚持的更久。而度过疲劳期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想到这里,嬴棠继续保持着呼吸节奏,尝试着想一些别的事情。
想工作,想学习,想从小到大经历的种种。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母亲沈纯,担心起她目前的处境。
妈妈怎么样了?她会被陌生人看屄吗?会被人打屁股吗?会被人抽屄吗?会被人牵到外面,母狗一样撒尿吗?会被两根鸡巴双插屁眼骚屄,或者同插一个屄吗?她会喝自己的淫水尿液吗?
嬴棠思绪纷乱,用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事情幻想着母亲沈纯。她知道妈妈一定承受了更多无底线、无尊严的调教。毕竟她在短短一晚上就经历了这么多,而妈妈已经失踪大半年了啊。
妈妈会被人轮奸吗?会被迫去卖——
嬴棠越想越心悸,心跳越来越快。忽然听到两声“啪啪”的肉响。
她娇躯一紧,差点把手机掉下来。回过神之后才发现,胡元礼并没有突然打她的屁股或者下体。
胡元礼在鼓掌,笑声里带着十足的满意。
“嬴棠同学,老师有点佩服你了。你这军姿站的比专业军犬都要专业!还能流水发情。也不知道你这屄到底是怎么长的,遗传的谁?”
嬴棠这才感觉到腿上凉凉的。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屄水已经流过了膝盖。
她不知道军犬是不是这样“站军姿”的,但被人比作军犬,就已经是极大的侮辱和刺激了。嬴棠羞耻的差点叫出声。
她能说她是想妈妈想的太专注了吗?
还好,胡元礼并不需要嬴棠给出什么答案。
他拿起手机,随手拍了拍嬴棠汗津津的大屁股,满意地道:“好了,十分钟到了,去洗澡休息吧。”
还好,还好拿回了手机。
心气一松,嬴棠顿感双膝酸软,瞬间软倒在地。
不过她心里很满足。只要拿回手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元礼摘掉嬴棠脖子上的“破鞋”和项圈,扶着她进了客房。
贴心的举动让嬴棠有点小感动。然而想到他做过的那些事,这丝感动也化作了深深的厌恶。
胡元礼放下手机出去了。嬴棠终于获得了短暂的放松。
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无限的疲惫——今晚经历的调教太多也太刺激了,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几乎到达了极限。
歇了一会,嬴棠才走入客房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张开了双腿。
“嘶——”嬴棠刚把手放在股间,便感觉到一丝疼痛。
经过一晚上的凌辱折磨,她的下体有点肿了。
之前也肿过两次,睡一觉就会自然消肿,所以嬴棠倒也不怎么担心。
她尽量放松下体肌肉,捏住肛塞底座,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下,缓缓拔了出来。
“呃——”在肛塞离体的那一刻,嬴棠感觉到一瞬间的放松。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因为还有一条网袜塞在屁眼里。
手指伸进肛门,嬴棠什么都没摸到。她不得不向外发力,控制屁眼主动张开,这才摸到一点布料。
指尖勾住网袜,嬴棠不敢太用力,试探着向外拉。
“呃——”嬴棠咬紧下唇,有一种肠子离体的感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网袜抽出体外。
好在提前被胡元礼浣过肠——不对,用胡元礼的话说,那叫洗屁股。
好在提前洗过屁股,网袜上除了润滑液和精液之外,没有别的什么脏东西。
搞定了屁眼,嬴棠洗了洗手,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阴道。
相比屁眼,阴道里的东西就好拿多了。
除了有点轻微的肿痛之外,嬴棠没费什么力气就抽出了丝袜和手表。往深处抠了抠,又拿出一个乳夹铃铛。
至于剩下的哪一个,嬴棠试了几次也没够到——塞的实在太深了。
嬴棠喘息了一会,擦了擦手上的淫水,换了一种更加羞耻的方式。她开始一边用手抠一边往外“生”。
这还是学习直播的时候看到有人表演生蛋激发的灵感。
憋住一口气,前后一起使力,嬴棠终于碰到了一个圆圆的铃铛。
可这玩意就像是在跟她玩捉迷藏,一碰就跑,表面滑腻腻的,根本勾不住。
淫水滑溜溜的流进马桶,嬴棠一直跟铃铛斗智斗勇。
好一会之后,她才骚叫一声,不甘心地放松了身体——实在是没力气了。
身体上的疲惫还可以忍受,但这种找铃铛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自慰插屄,总是会碰到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
又歇息了一会,嬴棠重整旗鼓,用更大的力气往外“生”铃铛。
温热的液体流在手上,那是嬴棠控制不住的尿液。
嬴棠看了一眼,反而加大了抠挖和“生”的力度。
功夫不负有心人,嬴棠终于用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夹住了铃铛和乳夹的连接处。
可更大的折磨还在后面。嬴棠刚刚一用力,剧烈的刺激便直冲脑仁。
“啊——”嬴棠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赶紧停下动作。
怪只怪她夹住的是中间,铃铛和夹子就像两个奇形怪状的硬钩子,每动一下都会勾动屄腔里的褶皱。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连位置都不能换。嬴棠生怕稍一松手,这玩意又被吸回去。
她真的没想到,这些东西塞起来容易,但拿出来竟然意外的难。
胡元礼这个禽兽!
嬴棠暗骂一句,重新咬紧牙关发力,硬顶着剧烈的刺激,一点点往外拉。
“啊——啊——啊——啊——”
嬴棠越叫越大声,中间停了好几次,才终于把乳夹铃铛拉到屄口。
在它离体的瞬间,一大股爱液哗啦啦的落进马桶,好像下了一场淫雨。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屄里终于干净——了吗?
嬴棠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表,上面赫然少了一截表链。
那截表链呢?
嬴棠想到了什么,用力夹了夹屄——果然,在最深处还有异物感。
这怎么办?嬴棠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最里边的。这难道是对她亵渎爱情的惩罚?
试了几次之后,嬴棠悲哀的发现,连“生蛋”这招都不好使了。
这段表链只有两节,加起来也就两颗黄豆那么大。它好像嵌在了屄芯上,无论她怎样使力都纹丝不动。
嬴棠都快哭了,甚至萌生了找胡元礼帮忙的念头。可这要怎么解释啊?难道说表链被骚屄夹断了?
就算她可以不要脸,也不能侮辱胡元礼的智商啊!
嬴棠左顾右盼,急得团团转。甚至苦中作乐的想到了一个新闻标题——《震惊!某女律师不慎将表链遗落在阴道深处,被迫求助医生!》。
想到要被陌生的男医生用器具撑开骚屄,在屄肉的夹缝里寻找表链,嬴棠羞耻的娇喘吁吁。
怎么办?怎么办?嬴棠在卫生间里转来转去。
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件东西。可这东西——
嬴棠倒不是怀疑自己碰巧想到的方法,只是担心使用这个方法的后果。
因为,她看到的是一支未开封的牙刷。
纠结了好一会,嬴棠还是撕开了牙刷的包装。毕竟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这次她干脆躺在了地上。凉凉的感觉从背臀传来,头脑为之一清。
嬴棠灵机一动,倒转牙刷,把刷柄插进了下体。
刷柄很细,也很硬。嬴棠插的很小心,一点点接近了阴道最深处。
阴道后半段的神经比前半段要少,她也不知道碰到表链没有。只能轻轻动了动刷柄。
“啊——”骚叫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嬴棠全身一抽,只觉得一个硬硬的物体差点插进子宫口,心脏几乎翻了个个儿。
刺激中夹杂着惊惧,嬴棠头皮发麻,好一会才敢把刷柄歪向另一边。
终于感觉到了不同于屄肉的触感,嬴棠稍微松了口气。
但她明显放心的太早了。
表链就在子宫口旁边,可无论嬴棠怎么拨弄,它就是不向外走。哪怕松动一点,也会被阴道下意识吸回去。
嬴棠努力了半天,弄得自己满头大汗,表链仍然牢牢的待在屄芯。
颓然的感觉传来,嬴棠感到一阵悲哀。她嬴棠不说有多么优秀,但也比大多数同龄人强了许多,怎么就沦落到牙刷捅屄的凄惨境地?
可想到妈妈,想到许卓,嬴棠又重新打起精神。
不就是一截表链嘛!有什么弄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嬴棠抽出刷柄,一咬牙把刷头对准屄口,缓缓插向体内。
“啊啊——”嬴棠松开贝齿放声浪叫。
硬硬的刷毛刷过屄肉,比刚刚刺激的太多太多。
每一根刷毛都像一根钢针,直刺屄肉里最敏感的细胞。
“啊啊——别、别!骚屄、啊啊——骚屄好麻!”
嬴棠双腿抽搐,两只大奶子一颤一颤的,如同实验台上正在解剖的青蛙。不用任何人吩咐就叫出了脏话淫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掉肉体深处的颤栗痉挛。
嬴棠尽量放松屄肉,把刷头背后光滑的那一面用力压向阴道壁,再缓缓往里插。
这样确实比刚刚轻松了不少,牙刷虽然还是会刷到屄肉,但刺激程度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
嬴棠偶尔呻吟一声,缓缓推进着刷头,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感受了一下表链的位置,嬴棠一鼓作气,转动着牙刷的方向。
很难想象,硬硬的刷毛在屄芯里转圈到底有多刺激。
嬴棠双目紧闭,浪叫着抽搐了两下,一把捏住了自己的大腿肉,娇躯剧烈的颤抖着。
结果是喜人的,牙刷头部似乎勾住了表链边缘。
“嗯!嗯!我的屄好贱啊!”嬴棠表情哀羞,声音苦闷,只能用下流的侮辱贬低自己,以此发泄刷毛直接刷在屄肉上的剧烈刺激。
骚屄里面实在太湿太滑了,嬴棠必须用力压着牙刷,否则就勾不动表链。可这样的后果就是大部分刷毛都压在屄肉上。
这,简直就是在用刷子刷屄!
一下刷完,表链被带出来一点点!嬴棠却全身酥麻、几乎窒息,感觉整个阴道都被刷翻了。
一整晚的淫辱调教,现在还必须用牙刷自虐,嬴棠的情绪几乎处在崩溃边缘。
“嗯嗯!骚屄好欠肏啊!欠大鸡巴肏!”
“啊啊!这屄怎么这么贱!贱死得了!”
“啊嗯嗯!我好不要脸啊!我是世界上最贱的婊子律师!”
“呃啊啊啊!我是偷人的贱婊子!我是不要脸的骚屄破鞋!”
独自一人,又感受不到偷窥的目光,嬴棠肆意宣泄着即将崩溃的情绪。刷一下就骂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的屄,还是在骂她自己。
淫水泛滥的流着,牙刷一下下刷着。
在一声声的淫叫羞辱中,磨人的表链终于松动了,一点点离开了骚屄深处。
“啊啊!刷死骚屄烂货!”
“啊啊啊!刷烂偷人的破鞋!”
嬴棠越骂越脏,越骂越骚。表链在不知不觉间刷出体外,她却像不知道一样,还在用力捣弄着牙刷,忘情地哀叫辱骂。就连空着的那只手,都在死命抓揉着胸前柔软的大奶子。
直到某一刻,刺激的电流流淌过全身所有的细胞,嬴棠猛然拔出了牙刷,发出了最后的哀嚎。
略有些红肿的阴唇中间,流出少许淅淅沥沥的液体。高潮,又一次降临了。
嬴棠记不清自己是怎样洗澡上床的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嬴棠这才知道她是被饿醒的。
掀开被子,嬴棠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只见丝袜、夹子什么的散落一地,整个一“犯罪”现场。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归拢到一处,忽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衣服不知道在哪,嬴棠只能穿了件浴袍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阿姨,身上的制服印着“馨宜家政”四个大字。
“小姐,你醒啦?”家政阿姨率先出声。
“你是——”嬴棠有点疑惑,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胡先生请的家政,每天都要过来给他打扫房子。”阿姨像是没注意到嬴棠的窘境,继续道:“胡先生出门前吩咐我,让我两点钟叫醒您。他说衣服在楼上的衣帽间,让我带您过去。还给您留了午餐,我这就给您端到餐厅。”
“啊,谢谢。”嬴棠愣了一下,跟着阿姨上了楼,来到一个大大的衣帽间,里面都是女人的衣物饰品。
“这里面的衣服是胡先生给您准备的。”阿姨指着一个巨大的敞开式衣柜说道。
衣柜里一格一格的,从帽子丝巾到腰带鞋子,从衣裤裙子到各式内衣、手套袜子,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其中一列抽屉还摆满了高档的首饰手表。
嬴棠打发阿姨去准备午餐,随便挑了挑,找出一套相对来说不那么性感的内衣穿上,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她已经很久没穿过正常的内衣裤了。这条内裤虽然还是丁字裤,但布料还算多,起码可以遮挡住股沟。
嬴棠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虚荣女人,对首饰什么的毫无兴趣,穿好内衣之后又挑了一套弹性极佳的紧身衣裤,还有配套鞋袜——这已经是衣柜里最保守的衣服了。
这些衣服都是新的,嬴棠穿起来毫无负担。
对着穿衣镜束了个利落的马尾,嬴棠抹身下楼,来到一楼餐厅。
“胡先生还交代什么了?”嬴棠坐在餐桌旁问家政阿姨。
胡元礼准备的午餐很丰盛,应该是阿姨做的。
阿姨道:“他说您下午可以随便活动,如果外出的话,晚上七点前回来就行。车库里有车,钥匙在门口。”
这正中嬴棠下怀,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阿姨识趣地走开,继续打扫房间。
嬴棠吃了几口,缓解了一下腹中饥饿。一抬头,就见阿姨进了她昨晚睡觉的客房。
“等——”嬴棠刚想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阿姨推门走进了客房。
罢了罢了,发现就发现吧,让胡元礼那个王八蛋去头疼。
嬴棠破罐破摔的想着,食不知味的咀嚼着食物,目光不断扫过客房门。
过了十几分钟,阿姨终于出来了。
嬴棠偷眼看去,见阿姨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看都没看嬴棠,转身就去打扫别的地方了。
嬴棠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填饱肚子。
吃完饭,嬴棠回到客房,发现所有的地方都被打扫过了,就连卫生间里那些淫秽的物品也消失不见,不知道被阿姨放在了哪里。
嬴棠俏脸一红,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出了门。
车库里还有一辆奔驰轿车,嬴棠开着它出了别墅区,随便找了家商场停好。
下车之后,她终于放心地打开手机。
刚一开机,叮叮咚咚的消息就响个不停。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嬴棠仔细看了看,许卓打了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几乎是每天打好几个。
还有王焕,这家伙也打了几个电话,见嬴棠不接,又发了不少微信消息。
“棠棠,你去了哪了?”
“棠棠,千万小心姓胡的!”
“棠棠,等我腿好了就带你去找沈阿姨!”
这样的消息有十几条,字里行间透露着担心和焦急。消息集中在几天前,后来见嬴棠一直不回,王焕也就不发了。
对于王焕是不是真的担心自己,嬴棠不太在意,但她确认了一件事:王焕跟胡元礼果然是认识的。
关闭微信,嬴棠打开一款租车APP,就近租了一辆车。
上车之后,嬴棠才打开手机里隐藏的一款特殊程序。
这是一款定位软件,定位的是胡元礼昨天开的那辆车。
她昨晚从手表上拆下来的那一小节表链就是伪装的定位器,刚好可以藏在胡元礼的后备箱。
嬴棠先去买了几件必要的小工具,然后顺着定位指引,快速来到城郊的一个高档别墅区。
对于嬴棠这样的大美女来说,一个笑脸就让保安不再盘查,开着车进入了小区里面。
小区里的环境极为清幽,房子之间相距极远,最少的都有几百米。中间还有假山错落、木草掩映,不刻意拜访根本看不到邻居是谁,更看不到邻居在做什么。
嬴棠缓缓前进,发现很多房子都是空的。一直到距离定位不远了,才把车停靠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关闭手机下了车。
嬴棠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选择走大路。而是踩着草坪,穿过小树林,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
第五十六章
嬴棠舒展了一下四肢,没发现挂碍之处,便步履轻盈的迈步前行。
微风袭来,耳畔不断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如果换一个时间,不失为一段心旷神怡的特殊旅行。
穿梭在树林里,紧身衣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很少挂到树枝,行动上特别利落。
穿过小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道两米多高的白色围墙。沿着围墙向右看,十几米外是两扇黑色不透光大铁门,门前有一条青石路,一直通向小区外面。
如果嬴棠正常拜访,那就应该走这条路进来。
路到这里就止住了,所以围墙内的这栋别墅应该是小区最里面的一家。
别墅主人大概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把他家周围的公共区域用围墙圈了起来,能更好的保护隐私。
就是不知道别墅的主人是谁,是不是胡元礼?
嬴棠观察了一下墙头,没看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便向着铁门相反的方向走去——铁门那里是一定有摄像头的,否则有客来访都不知道。
走出一段距离,转过一个墙角,就彻底看不到铁门了。
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嬴棠助跑几步,干净利落地攀上墙头。
她没有贸然翻墙而入,一切要等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再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大草坪,至少有几百平。里面有水塘有沙坑,远处还有发球台和几间休息室,应该是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
球场过去是一栋西式别墅,别墅一侧修建着花园泳池,另一侧停着几辆汽车。其中一辆跟胡元礼的车极为相似,应该就是他的。
嬴棠正琢磨着,草坪对面的休息室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身穿休闲大裤衩,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正是胡元礼。
嬴棠连忙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去。
下一刻,嬴棠彻底呆住了。
只见胡元礼身后跟着两个一丝不挂性感美女。她们跪爬在地,头上分别戴着黑白两色的六片帽。秀发绾在帽子里,天鹅般的玉颈上戴着跟帽子同色的耻辱项圈。性感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微微甩动,光溜溜的脊背上分别驮着一个圆形托盘。
黑帽女人的托盘里放着茶壶、茶杯、茶点,白帽女人的托盘里放着各式切好的水果。
两女明显习惯了这样的爬行,翘臀扭的销魂放荡,背上的托盘却纹丝不动。
胡元礼叉腿坐在凉椅上,两女就跟着爬到椅子两旁,倒转身体,把屁股对准了球场方向。
胡元礼把白帽女人背上的果盘放到了黑帽女人屁股上,然后说了点什么。白帽女人就乖顺地爬到旁边,在球堆里叼出一个高尔夫球,又爬到发球位,用嘴把球摆好。
看着白帽女人不知羞耻的光着大屁股,忙碌的爬来爬去,嬴棠心里一睹,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她却像没有察觉一样,模糊的视线一直追赶着白帽女人的身影。
“妈妈——”
嬴棠轻声呼唤着。哪怕看不清女人的五官长相,只凭借熟悉的身形和冥冥中的感应,嬴棠也已经确认了,这就是她失踪已久的母亲——沈纯。
沈纯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嬴棠的方向,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墙头。
嬴棠跳下墙头,擦干眼泪,绕着围墙迅速移动,很快来到了休息室斜后方。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墙头上观察着,只见胡元礼刚刚开完球,手拿球杆进了球场。
而母亲正扭着妖淫性感的肥美翘臀,跪爬着跟在他身后。
最让嬴棠不能接受的是,母球的嘴里咬着一根高尔夫球杆,那模样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猎人打猎时跟随的猎犬。
猎犬是帮助猎人打猎,沈纯是辅助胡元礼打球。
冷静!一定要冷静!
嬴棠相信,凭借她的身手,从胡元礼手中抢回妈妈应该没什么难度。
她从小就被父亲教导擒拿格斗,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又一直勤练不辍,普通三五个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对手。
去律所工作之后,嬴棠松懈过一段时间。但自从在网上发现了母亲的踪迹,哪怕是工作和调教再累,她也会每晚坚持锻炼。
除了每天在家锻炼体力,嬴棠还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散打班,一有时间就去找人对练,为的就是今天。
所以,单纯的抢回母亲,嬴棠是有信心的。
她担心的是胡元礼会不会有什么后手。这人平时的表现有点过于冷静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没用,当务之急还是先进去再说,之后的事只能随机应变。
想到这里,嬴棠不再犹豫,翻身越过墙头,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宛如一只灵巧的狸猫。
悄悄接近休息室侧面,嬴棠没敢探头,因为球台那里还跪趴着一个女人。
试了一下,休息室后窗没锁,嬴棠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
这个房间应该是用来更衣休闲的,里面摆放着一排大衣柜,还有床榻沙发和冰箱电视之类的家具家电,用料十分考究,价格应该不菲。
正面的窗户刚好开着一条缝,嬴棠缩身藏在窗户后面。
几米外就是驮着两个托盘跪趴着的黑帽女人。她没动,嬴棠也耐心的等待着。
好一会之后,窗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胡元礼和沈纯回来了。
听到椅子响动,嬴棠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找好角度,悄悄看向窗外。
只见胡元礼背对窗户,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正从黑帽女人背上的托盘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沈纯跪趴在胡元礼身前,低头垂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元礼放下茶杯,又拿起一片西瓜吃掉,把沾了汁水的手指伸到沈纯面前。沈纯乖巧地张开小嘴,用香舌帮他清理起了手指。
妈妈瘦了。
看着母亲熟悉的眉眼,嬴棠又有点想哭。
沈纯的确比失踪前瘦了不少,但也更性感诱人了。纤细的腰肢配上她饱满的胸脯,再加上肥美的大屁股和遗传给嬴棠的修长美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男人发狂的熟女风情。
胡元礼摸了摸沈纯红润的俏脸,轻轻拍了两下,然后道:“去摆球。”
沈纯立刻像刚刚一样,扭着勾魂的美臀爬了两趟,用嘴摆好了球。
嬴棠这才发现,母亲的屄口如同一道竖眼,阴唇鼓胀地分向两边,中间是一个白色带花纹的“眼珠”——那竟然是一个高尔夫球!
不仅如此,沈纯的下体还伸出两根粉色的天线,一根在阴唇形成的“上眼睑”,一根在“上眼睑”上面的娇嫩屁眼。
两根天线一上一下,正随着沈纯的爬动晃来晃去。
嬴棠百感交集,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毕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用过。这是两颗遥控跳蛋!一个被高尔夫球堵在屄里,另一个直接塞在母亲的肛门之中。
等沈纯摆好球,胡元礼便站起身,拿着一号木球杆来到发球位,摆出标准的姿势,“砰”的一声把球打出去老远,落点几乎靠近远处的围墙了。
“把球捡回来!”胡元礼轻蔑地踢了踢沈纯的臀腿,如同在命令一只宠物。
沈纯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迈开四肢奔向那颗早已经看不见影子的高尔夫球。
沈纯是曲起膝盖脚尖着地的,有点像跑道上准备起跑的运动员,夹着跳蛋和高尔夫球的大屁股翘的老高,在行进中放浪的扭摆。
嬴棠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母女重逢的场景,有温馨的、有悲伤的,甚至有淫乱不堪的,但她从未想过母亲竟然真的在给男人当狗。
之前是用嘴巴叼着球杆,现在是狗爬着去捡球。嬴棠哪还不明白,胡元礼是把母亲当成了他的专属球童。
不,或许叫“球犬”更贴切一些。
看着母亲用这种世界上最羞辱、最下流的姿势越爬越远,嬴棠芳心悸动,本能的攥紧拳头,想立刻冲出去给胡元礼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可不她抬脚,忽然听到一阵沉闷的“嗡嗡”声。
“啊——”有些熟悉的呻吟声传来——是黑帽女人,她的身体里也塞了跳蛋。
“哈哈,不好意思,按错了!”胡元礼毫无诚意的道着歉。插在裤衩兜里的手微微动了动。
下一刻,“嗡嗡”声戛然而止,远处的沈纯却隐隐浪叫了一声,爬行的脚步陡然变得缓慢而艰难。
胡元礼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黑帽女人的臀丘,慢条斯理的道:“说说吧,臭小子叫你来找我什么事?”
“她想求你放过棠棠。”
这竟然是虞锦绣的声音。这个背臀上驮着托盘,宛如人肉茶几的黑帽女人竟然是虞锦绣!
嬴棠刚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母亲身上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虞锦绣的身份。
两人的谈话涉及到了自己,嬴棠勉强压抑住怒火,暂缓冲出去的念头。屏住呼吸,开始凝神倾听。
“呵呵——”胡元礼冷笑一声,道:“真是出息了!竟然为了条贱母狗求我!脑子进水了吗?”
虞锦绣道:“他是真的很喜欢棠棠!”
“喜欢?喜欢值几个钱?”胡元礼显然非常恼火,“你告诉他,自己没本事,就别怪老子出手!等老子调教好了,就让那个小婊子嫁给她!到时候他拿人当天仙还是当祖宗老子都不管!”
“他说、他说——”虞锦绣吞吞吐吐的。
“他说什么?”胡元礼厉声喝问。
“他说他不想娶棠棠。”虞锦绣的语气有点心虚。
“哦?为什么?他不是一见钟情么?”胡元礼疑惑的问。
虞锦绣犹犹豫豫地答道:“他说他要是娶了棠棠,棠棠就、就彻底逃不脱你的魔掌了。”
“啪——”胡元礼一巴掌扇在虞锦绣的屁股上,虞锦绣痛叫一声,水果茶具散落一地。
“小兔崽子!老子分给他多少女奴?就为了一个女人!还他妈是仇人的女儿!”
胡元礼越说越气,一脚踢开地上的托盘,怒气冲冲地道:
“滚!你现在就去告诉他!他不娶也得娶!这是嬴振华欠我们的!必须让他的妻女来还!你让他养好腿等着结婚领证吧!别的事少操心!”
“好的主人,绣奴先走了。”虞锦绣乖巧的应道。
嬴棠呼吸一紧,做好了直面虞锦绣的准备。哪知道虞锦绣竟然没进休息室,反而扭着屁股爬向不远处的停车位。
“唉——”胡元礼看着虞锦绣骚浪的背影,忽然叹了口气,略有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嬴棠仔细思考着两人谈话的内容,却抓不住关键点。
爸爸是王焕的仇人?那胡元礼呢?他跟王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让王焕娶她?如果胡元礼就是李玉安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说要在老公面前肏我?这个老公指的是许卓还是王焕?
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打断了嬴棠的思路。
虞锦绣开车走了,她竟然是光着身子爬上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就在嬴棠继续思考的时候,沈纯爬着回来了。
她嘴里叼着高尔夫球,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不停地流着口水。
沉闷的“嗡嗡”声越来越近,那是跳蛋碰撞着阴道肛门里的嫩肉、还有高尔夫球时,所发出的独特的淫靡声音。
“主人,呃嗯——球捡、回来了。”沈纯呻吟着放好球,扭身爬向了胡元礼。
“咱们回——”胡元礼话到一半,忽然看到沈纯瞪大了双眼,骚红的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之情。
他意识到不好,刚想回头,忽听脑后传来“呜”的一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妈——”嬴棠丢掉手里的球杆,紧紧搂住沈纯赤裸的身子,扑进母亲怀里,一时间泪如雨下。
长久的思念和担忧全部变成了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莫名的委屈。嬴棠哭得肝肠寸断。
沈纯呆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女儿,有些羞耻和不知所措。但母女间的情感是连通的。女儿的放声大哭勾起了她心底无尽的思念和悲伤,一时间忘记了羞耻与尴尬,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微风轻轻吹拂,如同温柔的抚摸,似乎在抚慰母女俩经历的种种苦难。
良久之后,哭声逐渐止息,嬴棠睫毛忽闪的看向母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抽噎着道:“妈,你去哪了啊!呜呜——”
“呃——等、等下。棠棠你先起来,妈妈、妈妈——”沈纯声音颤抖,有点说不下去。她能直接跟女儿说,自己被跳蛋震得受不了吗?
何况屄里还有个高尔夫球呢,一想到这个,所有的羞耻瞬间回归,沈纯恨不得当场死去。
嬴棠这才觉察到母亲的尴尬之处。跳蛋的声音一直没停,母亲的身子时紧时松,红唇中不断吐出灼热的气息。
“啊、好、好的。”嬴棠慌慌张张的起身,就想去拉沈纯。却被沈纯摆手拒绝了。
“棠棠,你、你先转过去。”沈纯低头说道,羞怯的根本不敢看女儿。
嬴棠听话的转身,听着身后母亲的闷哼,忽然注意到软倒在椅子上的胡元礼。这家伙被她一球杆楔在了后脑,打出一个大包,还处在昏迷之中。
她左右看了看,找到一根细绳,不由分说就把胡元礼的双手背在背后,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棠棠,你没把他打死吧?要是打死了就说是我打的。”沈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久违的关心。
“死不了!”嬴棠恨声道,扭头看向母亲。只见沈纯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衫,两条性感白皙的大长腿俏生生的暴露在外。
“妈,你怎么穿成——”嬴棠下意识就想问母亲为什么这么穿,又想到这样可能问到沈纯的痛处,可是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女儿打量了一下又躲闪的眼神,沈纯俏脸一红,明白了嬴棠的未竟之意。
不等她想好怎么解释,就听另外一个声音道:
“咳咳——因为在这里,女人是没资格穿衣服的,自然也不会准备女人的衣服。”
这是胡元礼,大概是嬴棠粗暴的动作把他弄醒了。
胡元礼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抱怨道:“嬴棠同学,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紧接着,他又上下打量着嬴棠,目光里露出一丝贪婪,继续道:“我的眼光果然不错,就知道你会穿这套衣服。”
嬴棠心头一紧,低头看了看自己。
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性感的娇躯,销魂的身体曲线蜿蜒迷人,难怪去租车的时候吸引了无数火辣辣的目光。
操!差点又被这个王八蛋带偏!
嬴棠暗自爆了一句粗口,凤眸一立,掩饰着刚刚的不自然,语气极为强硬的道:“少废话,你就等着坐牢吧。”
其实在出手之前,嬴棠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想到昨晚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感觉,竟然有点下不去手。
不过嬴棠转念想到了许卓,又想到了母亲,想到了胡元礼对他们的所作的一切,最终还是果断挥出了球杆。
“呵呵——”胡元礼冷笑了一声,优哉游哉地道:“我为什么要坐牢?骚律准备告我什么罪名啊?”
“你果然是李玉安!”听到“骚律”这个称呼,嬴棠终于确认了一直以来的猜测。
“你不是猜到了嘛。”胡元礼轻蔑地道:“我坐不坐牢不好说,倒是你,故意伤害加上非法拘禁——呵呵——”
“是吗?”嬴棠拍了拍胡元礼的脸,拍得“啪啪”作响,胸有成竹地道:“胡老师,你都落我手里了,还这么镇定?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哦?你有什么办法?告我囚禁你妈?”
胡元礼看向不知所措的沈纯,淫邪的道:
“纯奴,跟你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摇着大屁股求我肏你的?要不要给你女儿现场表演一下?”
胡元礼成竹在胸。
他的确说过不让沈纯离开这里。但既没有威胁,也没有强制囚禁,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很多时候沈纯都是一个人待在这,真要是囚禁,她为什么不跑?
胡元礼的问题让沈纯极为羞耻尴尬,嬴棠也不知道该跟母亲说点什么,气氛一时间僵住了。
却听胡元礼满是得意的继续道:
“要不你告我聚众淫乱?这事倒是真的。你妈就喜欢被人轮奸,尤其是你爸爸亲手抓过的那些罪犯,肏起来那叫一个狠——”
“你闭嘴!”
“啪——”
嬴棠怒目圆睁,俏脸绯红,用尽全力打了胡元礼一个耳光。
偷眼看向母亲,只见她双手捂脸,泪如雨下,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哈哈,我为什么要闭嘴?”胡元礼舔了舔嘴角渗出的鲜血,好像挨打的不是他一样,满脸癫狂之色,和从前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胡元礼满是报复的快感,继续道:“还有你,我的骚女儿!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终生难忘的毕业典礼,一边发表毕业感言一边被你爸爸抓过的罪犯轮奸。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想不想尝试一下?”
嬴棠呼吸一窒,心脏砰砰砰乱跳,那画面她简直不敢想,只得转移话题,满脸羞愤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哈哈——”胡元礼大笑出声,畅快至极,“想知道啊?来来来,你们母女两条贱母狗一起跪过来,一起给我舔鸡巴,让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们。”
“你、你痴心妄想!”嬴棠指着胡元礼,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可真的无法做到。
胡元礼冷笑道:“你又不是没舔过?昨晚我还跟小许一起肏你呢,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记性这么差,骚屄是不是又欠抽了?”
这次发怒的人换成了沈纯。
不等嬴棠说话,沈纯尖叫一声扑到了胡元礼身上,连抓带挠的,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咬了胡元礼好几口。
直到失去力气,沈纯在瘫坐在地,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掉落。
“呜呜——为、为什么?我都、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儿?为什么啊?呜呜——”
直到此时,他才确定,女儿也遭了胡元礼的毒手。
“妈,没事了,我没事——”嬴棠顾不得羞耻,连忙安慰母亲。
胡元礼仍然不依不饶地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忘了嬴振华是怎么对我的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啊?”
“我问你——”
沈纯挣脱嬴棠的怀抱,直视着胡元礼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严肃的问:
“——老赢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哦?”胡元礼挑了挑眼眉,玩味地道:“嬴振华是自杀的啊,你怎么怀疑到我头上了?这罪名我可背不起。”
“老赢不可能自杀!”沈纯斩钉截铁地道。
胡元礼道:“那你就去找凶手啊,跟我可没关系。”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他、他——”
嬴棠听得满头雾水,但事涉父亲的死因,实在忍不住出声询问。
“我——”沈纯低头落泪,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但你爸爸不会自杀的,一定跟他脱不开关系。”
沈纯指着胡元礼,全身都在发抖。
“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了杀夫仇人?用你的骚屄找我报仇?你是想夹死我还是想累死我?哈哈哈——”胡元礼又开启了肆无忌惮的嘲讽。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胡元礼闭了嘴。
嬴棠甩了甩手,缓解着掌心的痛楚。
“呸!”胡元礼吐出一口血沫子。狰狞的看向嬴棠,恨声道:“今天你打不死我,以后就等着被我肏死吧。”
他双颊红肿,脸上还有沈纯抓出来的一道道血痕,表情狰狞而又凄惨。
嬴棠不在意地笑笑,心里一阵畅快。这些天她毫无尊严的迎合着这个禽兽,现在终于轮到他无能狂怒了。
嬴棠扶起沈纯,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胡元礼。
“妈,咱们报警吧,让刘叔叔收拾他。”
嬴棠口中的刘叔叔是嬴振华生前的同事兼好友。一直以来,嬴棠就是托他帮忙留意母亲的下落。
胡元礼瞳孔一缩,威胁道:“报警抓我?不怕你们母女俩挨肏的视频传遍大街小巷?”
嬴棠一瞬间就捕捉到了胡元礼的色厉内荏,心里越发笃定,继续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先把视频删了。”
嬴棠看向沈纯,问道:“妈,别墅里还有别人吗?”
沈纯摇摇头道:“从前还有一个人,不过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
这是一个隐患,但嬴棠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继续问道:“别墅里有监控什么的吧?”
“有。”沈纯点点头。
“那咱们先去看看,有视频就删了。别的视频我也知道在哪,今天就一起删了。”
嬴棠踢了踢胡元礼,扯着他站了起来,道:“走吧,去别墅!”
按理说,胡元礼一个大男人,哪怕是绑着双手也不至于害怕两个柔弱的女人。但嬴棠自信的模样让他心里打鼓,不敢轻举妄动。
三人一起走向不远处的别墅,沈纯的动作却有点不自然。
就像是,就像是——嬴棠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妈,你没事吧?”嬴棠试探着问。她担心母亲母亲是不是不舒服。毕竟高尔夫球那么大的东西都塞进去了。但身为女儿又不方便直接询问。
“哼——”走在前面的胡元礼冷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里满是轻蔑。
“你妈是当狗当惯了,让她站着走路肯定不习惯啊。”
“什么?”嬴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心想问,又怕伤到母亲的自尊。挥动手里的球杆抽了胡元礼一下,命令道:“你闭嘴!没人让你说话!”
胡元礼不说话了,沈纯也不好意思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好在别墅不远,三人很快走了进去。
第五十七章
一进别墅,胡元礼就装出一副头晕眼花的模样,说什么也不肯走了。总之就是摆烂。
“头晕是吧?上不来楼是吧?”嬴棠踩着胡元礼的后背,握住他右手中指向外掰。
“啊啊——断了、断了、断了!”
胡元礼痛叫连连,沈纯连忙拦住嬴棠。
“棠棠,算了,弄伤他不值得,电脑在三楼的书房。你去删视频,我在这看着他。”
嬴棠也不想在胡元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念头一转问沈纯:“妈,你知道哪里有绳子吗?”
“知道。”沈纯犹豫片刻才轻轻点头,不太自然地转过身,从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绳子。
这绳子看起来有点怪,每隔半米就打了一个粗大的结,很多地方都像是被油浸过,尤其是绳结位置,看起来乌黑发亮。
嬴棠结果这根怪异的绳子,拽起胡元礼按在一把椅子上,三下五除二绑的结结实实。
“妈,你小心点,这人很狡猾的,千万别解绳子,最好是别搭理他——”
嬴棠啰啰嗦嗦的叮嘱个没完,沈纯不得不出声打断。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
“那好吧,要是有事你就大声叫,我立刻下来。”
嬴棠最后嘱咐了一句,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这别墅平时就沈纯一个人住,很多房间都落满了灰尘。嬴棠一间间看过去,重点检查了一下顶楼的卧室书房。
卧室里有两台平板,书房里有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台式机是打开的,显示器上是一个个小方格,显示别墅里日常的监控画面。
找到客厅的监控,沈纯正坐在胡元礼对面的沙发上,专心地盯着他。
嬴棠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便一边格式化硬盘一边看着母亲那边的动静。
“纯奴,你怎么这么紧张?”胡元礼突然出声,顿时吸引了嬴棠的注意力。
果然,他死活不上楼,就是在打着某个坏主意
嬴棠放大画面继续看着,就听沈纯道:
“我哪里紧张了?”
“那你干嘛总夹腿?”胡元礼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纯的两腿之间,“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屄痒了!”
“胡、你胡说!”沈纯虽然在否定,但羞红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嬴棠忍不住悬起了心。
胡元礼露出一个猥亵的表情,眼神循着沈纯的目光,最终落到了捆绑她的绳子上,淫笑道:
“哈哈,我知道你为什么屄痒了!我说你为什么把平时玩屄的绳子拿出来了呢,是不是又想‘走绳’了?”
不等嬴棠想明白“走绳”两字的意思,沈纯立刻面红耳赤地颤声否认:
“我、我真的没有!你再这样我喊棠棠了!”
这与其说是否认,还不如说是变相承认。
“真没有吗?”胡元礼完全不在意沈纯的威胁,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什么留下来陪我?”
沈纯不自然的道:“我、我这是在看着你。你别耍花样!”
“我不信!”胡元礼笃定道:“你就是屄痒了,让我看看湿没湿!”
“我不要!你别、别想像从前那样了。”沈纯拒绝着,可表情却有些松动。
“纯奴,我都要被你女儿送进去了,以后可能也没机会看你了。最后一次了啊,你不想给我看看吗?你忘了我带给你快乐了吗?”
胡元礼先是用商量的语气,见沈纯红色上脸,目光也变得浑浊,突然就换成了严厉的的语气命令道:
“把屄亮出来!”
“你、你这个恶魔!”沈纯语带哭音,怯生生的看了看楼梯的方向。然后颤抖着抬起双脚,用足跟蹬着沙发,两条大长腿摆成M形,对着胡元礼露出了胯下私处。
嬴棠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母亲被胡元礼调教的太久,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拒绝他。
嬴棠本想下楼阻止,犹豫了一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不如趁此机会看看母亲堕落的程度,然后再想办法。
其实嬴棠也有点后怕,还好提前找到了母亲。不然的话,她要是再被胡元礼调教一段时间,很可能跟现在的母亲一样。
嬴棠飞快的转着念头,那边胡元礼的眼中已经冒出了淫光。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羞辱之意。
“我就说你湿了吧。是不是很痒?痒就自己抠抠!”
“不、不行的!我女儿还在、楼上。”沈纯羞怯的看着楼梯方向,右手却伸到胯下,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嬴棠轻声呼唤着母亲,心情极为复杂。
在妈妈身上,她似乎看到了那个拒绝不了快感,无数次被性欲只配的自己。
“我还不了解你?”胡元礼道:“咱俩前前后后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身上有几根屄毛我都清楚!在女儿身边只会让你更兴奋!
刚刚就想挨肏了吧?是不是想起当年在女儿身边肏屄的感觉了?想不想再试一次?你就是全世界最不要脸的母亲!只配当婊子,不配当妈妈——”
“呃、呃——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沈纯悲戚地哀求着,自慰的手指却越动越快。
胡元礼压低声音,继续淫笑着道:
“——当年你女儿还未成年吧,你就带着我这个奸夫在她身边肏屄!
哈哈,你女儿比你还贱!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你女婿一起肏的你女儿,两根鸡巴同时插你女儿屄里!
哈哈!知道你女儿为什么这么骚吗?就是你这个骚妈妈打的样儿——”
胡元礼字字诛心,对亲生母亲述说着嬴棠的淫乱事迹。
恍惚间,嬴棠也忆起了昨晚那悖德淫乱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褪下紧身裤,探向了早已经湿漉漉的胯间。
“妈妈——”嬴棠神色迷离地看着监控,看向不断哀求却无法自控的母亲,情不自禁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其实今天看到沈纯的第一眼,嬴棠就已经湿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变态,看着亲生妈妈被人调教成母狗,还会勾起性欲。
事实就是,她的屄早已经湿了。
不过那时候嬴棠还能控制。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再加上胡元礼的言语调教和亲生母亲的自慰引导,嬴棠真的控制不住了。
“罢了,发泄出来就好了。”嬴棠这样安慰着自己,又加了一根手指。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嬴棠蹬了几下,下半身就变得一丝不挂。
她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双腿岔开搭着桌子、背靠着椅背,开始了更加放肆的手淫。
楼上楼下,母女二人同样光着下半身敞开大长腿,在压抑的呻吟声中,抠挖着自己水淋淋的骚屄。
而胡元礼还在继续说着:“——一会就让你女儿亲眼看看你这个当妈的跟我肏屄!我还要告诉她,就是遗传了你的淫荡基因,她才会那么骚、那么贱——”
“不要说了!嗯嗯——求求你不要说了!”沈纯自慰的那只手几乎抽插出了残影,明显已经接近高潮。
“纯奴,你舍得我吗?离开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快乐?”
胡元礼图穷匕见,开始了恶魔般的诱导。
嬴棠强行压抑住熬人的欲火,用力抠挖两下,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
她深吸一口气,穿回裤子鞋袜,做好了随时下楼的准备。
胡元礼还在说着:“你想要我的大鸡巴吗?想不想让它肏你?还记得它肏你的时候多爽吗——”
“我、呃呃——我不会给你——啊呃呃——解开绳子——喔哦——好舒服!”
沈纯闭着眼睛,在高潮的同时断掉了胡元礼的念想。
看着母亲瘫软的身子,嬴棠暂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硬盘的格式化已经完成,嬴棠关掉监控,拆掉了电脑里的硬盘,找个东西把它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才抱着笔记本电脑和平板下了楼。
胡元礼计划失败,神色略显颓然。见嬴棠下楼,强打精神道:“刚刚你妈背着你在我面前自慰——”
嬴棠像是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胡元礼。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母亲身边,给了沈纯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作为同样被胡元礼调教过的女人,嬴棠理解母亲。连她都忍不住肉体的欲望,何况被调教了这么久的沈纯。
母亲只是自慰,没给胡元礼解开绳子,这情况已经比嬴棠预想中的结果要好了。至于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嬴棠相信一定可以,她一定会想办法帮母亲摆脱淫欲的困扰。
嬴棠紧紧拥抱着母亲,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肉体,脑海中飞速思考着以后。
胡元礼越说越没趣,自己就讪讪的闭了嘴。
沈纯有点难为情,说了一声“我去找衣服”,逃跑似的上了二楼。
嬴棠看向胡元礼,打开笔记本电脑,看到了桌面上的纸飞机。
这东西是自动登陆的,嬴棠直接把群聊解散,账号注销,然后格式化了硬盘。
一边做着这些,嬴棠一边问:“你总说报仇报仇的,我爸爸到底怎么你了?”
她刚刚虽然虽然也被情欲困扰,但胡元礼说的话还是听清了的。现在想来,在她十六岁那年,在她身边跟母亲做爱的人应该就是胡元礼。
“呵呵——”胡元礼的笑声有些堵,佯装强势的样子道:“我说过了啊,想知道就给我舔鸡巴,舔的我高兴了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嬴棠表情平静,俏脸上全部在意。
“以后,就算你想说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那你帮我解开绳子,这样绑着太难受了,不方便说话。”胡元礼换了一个条件。
其实他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嬴棠一挑眉毛走了过来,干净利落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胡元礼吸了吸鼻子,满脸沉醉的嗅着嬴棠的体香。
忽然,他似乎闻到了什么,目光发亮的道:“这味道——你刚刚在楼上自慰了?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看到你妈自慰,你也没忍住!”
嬴棠俏脸微红,尽量压下被揭穿隐私的尴尬,云淡风轻的点头承认道:
“是啊!我没忍住。这不都是你教的嘛。”
说着说着,嬴棠表情一变,变得不屑和冷漠,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是下贱的骚货,你也没机会了!怎么样?要不要说?不说就老实呆着,等我妈出来咱们就走。”
胡元礼仍然没有死心,佯装抱怨道:
“你好歹把我的手解开啊,这样真的特别难受。看在我弄得你这么爽的份上,你不能虐待我。”
“切——”嬴棠鄙夷地摇了摇头,随手帮他解开了绑手的绳子,勾了勾手指。
“别说我没给你这个老师机会,来吧,打赢了我就让你肏个够,当母狗也行。打输了就乖乖的把一切告诉我。”
看着嬴棠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样,胡元礼眼里闪过赞赏的目光。
他明白,嬴棠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是堪破了自己、堪破了情欲。以后想调教她的肉体容易,想操控她的内心就千难万难了。
那嬴棠堪破了吗?只能说一半一半。
刚刚安慰母亲的时候,嬴棠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如果想帮妈妈摆脱情欲的控制,她自己首先就要做到。
至于怎么做到?嬴棠也不太清楚,只是按照直觉说了一些话,做了一些决定。
目前看来效果很不错。刚刚那些“放浪”的话出口之后,嬴棠感到了久违的放松。就像小草顶开了头顶的石头,沐浴到了柔和的阳光。
嬴棠觉得她可以正视自己的情欲了。
淫荡也好,变态也罢,都是自己的一部分。既然做爱那么爽,这就是造物主给予女人的奖励。
或许会愧疚,毕竟她一直深爱着许卓。但这种愧疚并不多——谁让许卓是绿帽癖呢?所以也不用太抗拒。
在想要的时候尽情享受。享受过后,嬴棠还是那个嬴棠,还是那个自信明媚的天之骄女。
胡元礼一边活动手脚一边道:“你果然有成为顶级性奴的潜力,比你妈还要极品,可惜——哈!”
胡元礼嘴上吸引着嬴棠的注意力,趁她不注意发动了偷袭,一拳打向嬴棠的小腹。
嬴棠一直留意着呢,听到胡元礼微微拉长了“可惜”两个字,就察觉到了不对。
眼见拳头突然袭来,嬴棠的表情古井不波,微微侧身躲开了这一拳。
不等胡元礼收势,嬴棠右手一探,直接掐住了胡元礼的脉门,葱指发力,掐的胡元礼半边身体都不听使唤。
“啊啊——”胡元礼难受的直叫唤。却见嬴棠抽手后撤,气定神闲。挑了挑英气的修眉问:“服了吗,我的主人?不服再来。”
“不来了,我认栽。”胡元礼甩着胳膊,彻底放弃了挣扎。
“手伸出来。”风水轮流转,这次轮成嬴棠下命令了。
胡元礼也很光棍,乖乖伸出了双手。
嬴棠重新绑住了胡元礼的双手,让他坐回刚刚的椅子上,道:“现在能说了吧?”
双手绑在前面比背后舒服多了,胡元礼点了点头,道:
“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
随着胡元礼的讲述,嬴棠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当年,胡元礼还是一名执业律师。虞锦绣的锦绣律所原本就是他的。
有一次,胡元礼去派出所保释当事人,意外见到了去找嬴振华的沈纯,一时间惊为天人。
当时的嬴振华就已经是派出所所长了,正处级干部。
能升到正处级,嬴振华其实已经不年轻了,他比沈纯大了十多岁。两人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男人大点知道疼老婆,但太大了也不行。嬴振华就是这样,四十多岁的他很难满足三十来岁的沈纯。
这就给了胡元礼机会。
胡元礼这个人,外表还是很有欺骗性的。费尽心思跟沈纯上了床。
其实这也是嬴振华默许的,沈纯也知道嬴振华的态度——否则的话,偷情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嬴振华这样的老公安。
那会胡元礼还没有现在的手段,但已经显露出了变态的潜质。他带着沈纯越玩越大胆,最后竟然发展到在嬴棠这个亲生女儿的身边做爱。
随着偷情次数的增加,在两人做爱的时候,胡元礼开始试探着提起嬴棠,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母女同收。
一次两次的,沈纯只以为是做爱时的情趣,也就一直放浪地配合着。
直到那一次,就是嬴棠十六岁时发现的那一次。胡元礼竟然想去摸摸“睡着”了的嬴棠。
沈纯当时阻止了,但事后胡元礼又在做爱的时候用言语试探。
左思右想之下,沈纯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为了女儿着想,干脆把这些坦白给了嬴振华。
嬴振华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官。
嬴棠小时候不明白,等长大一点之后,才知道自己收到的那些大额压岁钱是怎么回事。
自从明白了这点之后,她就一直没动过这笔钱。后来想考公检法,也有想帮补父弥补的考虑。
言归正传。
嬴振华虽然算不上好官,但对老婆孩子是极好的,女儿嬴棠更是他心里的逆鳞。
胡元礼的下场可想而知,大儿子经常被小流氓骚扰,怀了孕的老婆也被人告知胡元礼在外面乱搞,一气之下流了产,没过两年就抑郁而终。
至于胡元礼本人,则是被迫改头换面、远走他乡——当时嬴振华是想弄死他的,不过由于官面上的身份不方便直接下手,这才让他跑了。
后来,胡元礼偷偷回了SH,利用虞锦绣接近沈纯,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续上了从前的缘分。
不过这一次,胡元礼就不是单纯的贪图美色了。他要报仇!
“所以说,我爸爸是你杀的?”嬴棠面容平静,眼神里却闪烁着冷厉的光芒。
“那不能够!嬴局长那么厉害,我哪杀的了他?”
胡元礼矢口否认,表情上毫无破绽。但嬴棠跟母亲一样,就觉得他有问题。哪怕不是直接杀人凶手,他也脱不开关系。
嬴棠强压下心底的杀意,没有纠结这个。胡元礼只要不傻,就不可能承认,这些还是等报警之后让专业人员调查吧。
嬴棠佯装相信了胡元礼的话,继续问:“这么说王焕是你儿子?”
胡元礼点了点头,道:“他随妈妈姓,一直不怎么待见我。”
“所以你想让我嫁给他,补偿他受到的伤害?”
“是的。”胡元礼极为光棍地道:“我本来的想法是让你嫁给我儿子,我再娶了你妈,到时候你们母女俩就是我们父子俩的玩物。”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嬴棠还是被胡元礼变态的想法惊得全身发冷。
“李玉安这个账号是两个人吧?另一个是谁?”
“他跟这事没关系,只是帮我的忙。”
“他跟我说过的话都是你的意思?”
“差不多。”
嬴棠回忆了一下,继续问道:“我记得最开始联系的时候,他说要让我老公心甘情愿的把我送给他,为什么要这样要求?”
“呵呵,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想逼你跟小许分手。你为了找你妈,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让王焕假扮男朋友,到时候我就让你们假戏真做,直接结婚。”
说到这里,胡元礼自嘲的笑笑:“谁知道我哪个傻儿子真看中了你,连仇都不想报了。还有你那个男朋友,他妈的刚好是个绿帽癖?连老天都在跟我作对。”
嬴棠心中一动——许卓一开始可不是绿帽癖,或者说,他的绿帽癖都是虞锦绣引导开发出来的。那么问题来了?虞锦绣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明显违背了胡元礼的想法,胡元礼知道吗?
当然,嬴棠还没傻到直接把这些疑问说出来。
谈话进行到这里,该说的胡元礼都说了。至于不想说的,问他也不会承认。
“妈,咱们走吧。”嬴棠喊了一声。
“来了——”沈纯“佯装”下楼,其实她已经听了好半天了。
看着熟悉的母亲,嬴棠百感交集。
沈纯穿的是针织衫和百褶裙,裙角几乎垂到脚踝,她从前就经常这样打扮。这套衣服也应该是沈纯初来别墅时穿的那一套。
恍惚间,嬴棠感觉那个气质温婉、散发着书卷气的母亲似乎回来了。再也不是赤裸的大屁股、宛若母狗般满地乱爬的淫荡模样。
可看着沈纯的仪态,嬴棠知道,一切都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沈纯的神情明显不太自然。她似乎是习惯了赤身露体,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要不自在。总是这里扯扯,那里拽拽,身上的衣服好像带电一样,哪哪都不舒服。
嬴棠没有揭穿母亲的不自在。她知道,等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走出别墅,胡元礼主动按开了车子的指纹锁。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嬴棠没上车,她有点不放心。
“啊?”胡元礼诧异地看向嬴棠,“咱们总不能腿着出去吧?还是说,你是开车过来的?”
“算了,就开你的车吧。”嬴棠看了看母亲,没再拒绝。她的车停的有点远,不想母亲走太多的路——沈纯不只是穿上衣服不自在,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
嬴棠让沈纯坐后面,胡元礼坐副驾驶,这样开车的时候可以就近看着他。
车子驶离黑漆漆的两扇大门,嬴棠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路很窄,前面又有拐弯,嬴棠开的不快。
“你打算去哪?”胡元礼问。
“去你家,删视频。”嬴棠没有隐瞒。
“我家没视频的,视频都在绣奴——就是虞锦绣那里。她——”
胡元礼喋喋不休的说着,弄的嬴棠有点烦。
车子绕着小树林拐了一个大弯,迎面驶来一辆大众轿车。
嬴棠打着方向盘想要错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的胡元礼陡然把住方向盘。猝不及防之下,车子对着迎面驶来的大众撞了过去。
“砰——”两辆车撞在一起,各自震颤了一下。好在车速都不快,人都没事。
“这就是你等来的帮手?”嬴棠冷冷地看向胡元礼,扯过他手上的绳子绑在方向盘上。
“妈,你别出来。”嬴棠推开车门,迎向了对面下来的三个男人。
“哪来的小娘们,长的这么好看?这不是胡老大的车吗?胡老大呢?快下来啊?哥几个来了!”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走了过来。
中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留着明晃晃的光头。
光头左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寸头墨镜,胳膊上纹着大花臂,身高将近一米九,长得膀大腰圆,活像一头棕熊;右边是一个长发青年,看起来有点瘦弱,贼溜溜的眼睛看谁都带着讨好,只是偶尔闪过毒蛇一样的寒光。
“小娘们,胡老大呢?”光头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两只小眼睛直往胡元礼的车里瞄。
“你们要是现在就走,我不难为你们。要是不走的话——”嬴棠拉长声音,目露寒光。
“小娘们还挺辣!”花臂男应该是三人中的武力担当,一边走向嬴棠一边问:“我们要是不走呢?”
“不走的话——那你们就别走了!”嬴棠原地起跳,势若惊雷,膝盖“砰”的一声顶在了花臂男的鼻子上。
嬴棠早就衡量过三人的实力,知道缠斗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一出手就毫不留情,哪怕冒着下盘不稳的风险也要使用最具攻击力的膝撞。
花臂男痛叫一声,鼻血长流。
他显然没想到嬴棠竟敢抢先出手,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
就是这个机会!
嬴棠如同捕食的猎豹,抢身来到花臂男身侧,右脚向后踹向花臂男的腿弯。
花臂男瞬间单膝跪地。不等他反应,嬴棠的右手手肘直接向后,重重砸中了他的后颈。
“砰——”花臂男如同巨熊一样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短时间内是爬不起来了。
兔起鹘落之间,最强壮的花臂男就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女、女侠。我们这就走,您大人有大量——”长发男点头哈腰,似乎在慌乱之中走错了方向,直直得奔向嬴棠。
嬴棠扭身避开长发男偷袭的右手,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长发男连人带刀转了小半圈,径直刺向攻上来的光头男。
光头男慌忙后退,避开同伴的刀锋。
趁此几乎,嬴棠一拳击中长发男的腋窝。
“啊——”长发男大叫一声麻了半边身子。
“仓啷啷——”匕首落地。三两下就被嬴棠卸掉了胳膊。
嬴棠两个照面就废了两个,心里松了口气。现在只剩下光头男了。
“你、你不要过来啊!”光头男跟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慌张之下竟然复刻出了步惊云的表情包。
嬴棠正想一鼓作气解决了他,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赞叹:“干净利落!英姿飒爽!嬴棠同学,我对你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嬴棠心中一沉,猛然向后看去,只见胡元礼不知何时解开方向盘上的绳索,正施施然地站在汽车旁边。绑在一起的双手握着一个黑乎乎的金属物体——那是枪。
“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决这个?”胡元礼晃了晃晃了晃枪口,忽然对准了车里的沈纯。
“就算你不怕,你妈也不怕吗?”
隐忍了这么久,胡元礼一朝翻身,满脸癫狂之色。
“啊!”车内传来一声尖叫。
刚刚沈纯一直趴在车窗上担忧地看着女儿,直到此时才发现胡元礼手里的枪。
“棠棠快走!别管我!”沈纯不顾危险,满是慌乱的下了车。张开双臂,尖叫着扑向胡元礼。
“噗——”胡元礼闪身避开了沈纯,虚空开了一枪。
子弹打在沈纯身旁的青石路上,留下一个小坑。声音不大,应该是装了消音器。
沈纯因为动作过大,差点摔倒。
嬴棠刚想动作,调转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沈纯。
“别动!第二枪我可就不留情了!”
恰在此时,光头男快步跑了过来,抓住了刚刚恢复平衡的沈纯。
一息、两息——对峙了十多息之后,眼看枪口抵住了母亲的太阳穴,嬴棠不得不举起了双手。
“你赢了!我投降!”
第五十八章
嬴棠暗叹一声,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母亲,怎么能拿她的生命冒险?
谁能想到,一名大学教授会私藏枪支?这家伙的身份有大问题啊!
“棠棠!你别管我!呜呜——别管我啊!”沈纯凄厉的呼喊着,哭泣着。可惜这里的入驻率实在不高,根本引不来别人。叫了几声之后,就被光头男堵住了嘴巴。
胡元礼大概是被嬴棠的武力值吓到了,仍然不敢放松。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还在痛叫的长发男。
“嬴棠同学,这三位可是来参加你毕业典礼的嘉宾,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把胳膊给人家接回去吧。”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拉住长发男,咔咔两声给他装上关节。
她也想过劫持一个人质,但想想这几人的关系,估计也不会管用,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花臂男呻吟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胡老大,这就是嬴局长的女儿吗?真够辣的!我现在可以肏她吗?”
他上下打量着嬴棠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中闪烁着狰狞和贪婪。
“当然!”胡元礼点了点头,枪口一直没离开沈纯。
这么快就到这一步了吗?嬴棠心尖一颤,湿过几次的下体再度涌出一股热流。
花臂男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又用衣服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一步步走向嬴棠。
可等他来到嬴棠跟前,面对着嬴棠凛然的神色和绝美的面容,一时间竟有点露怯,迟迟不知道怎么下手。
胡元礼以为花臂男被嬴棠打怕了,鼓励他道:“你放心,她不敢动手。你放心大胆地上就是!”
其实花臂男不是害怕,对于一个搞过拆迁队的老油条来说,他知道嬴棠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是不敢反抗的。
他只是觉得嬴棠的感觉很特别。
刚刚交手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嬴棠撂倒了,此时看来,嬴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这种感觉一上来,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这其实就是一见钟情。
是的,一个毫无同情心、良心也喂了狗的社会渣滓,竟然在嬴棠身上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可惜,像花臂男这样的人,早已经忘了什么是爱。特别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就被习惯性的色欲挤到了角落。他推搡着嬴棠,让她弯腰扶住了一旁的汽车。
“嘿嘿——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武器。”
花臂男淫笑着,大手摸向了嬴棠性感的腰胯。
嬴棠身体一僵,大手的力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敏感的肌肤阵阵酥麻。
一瞬间,嬴棠对接下来的命运有了清楚的认知。
可这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啊!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想起胡元礼说过的话,嬴棠知道,他们还是父亲曾经抓过的罪犯。
她要被这样的人侮辱了吗?还会被轮奸!
嬴棠哀叹着,颤栗着,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
她是堪破了自身的情欲,但不是不知羞耻。想到这里是户外,想到大家都在围观,想到妈妈。
是啊,妈妈在干嘛呢?怎么一直没有声音?
嬴棠微微扭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去,心脏差点倒转过来。
只见沈纯正蹲在地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轻轻的撸动着。
下一刻,母女俩的目光接触到一起,又像触电一样慌乱的避开。
原来,沈纯也在偷看着女儿。而她也已经自身难保。
大手摸到臀部了,嬴棠芳心悸动,用最后的理智看了一眼胡元礼。
这个混蛋真的太谨慎了,就这样拿着枪对准沈纯,站在旁边看着,不给嬴棠半点反抗的机会。
嬴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被动的感受着臀部上的大手。
花臂男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毕竟一个照面就被人撂倒,一直让他心有余悸。
见嬴棠乖乖的任他抚摸,抓揉着屁股都不反抗,这才放心大胆起来。
“嘿嘿,嬴大小姐,我怀疑你裤子里藏了武器,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嬴棠就感觉屁股一凉,紧身裤被花臂男扒到了膝弯。
“哦哦——”花臂男夸张的叫了一声,直勾勾的看着嬴棠的股沟,惊叹道:“你这屁股吃什么长大的?比你妈的还勾人!”
嬴棠羞耻的呻吟了一声,只能沉默不语。却听胡元礼插话道:“自然是吃鸡巴长大的!你扒开看看,还有更大的惊喜!”
下一刻,粗糙的大手扒开了嬴棠的臀瓣,花臂男再次夸张的叫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我肏!还会收缩!”
他表现的越夸张,嬴棠就越羞耻,此时已经羞的抬不起头,再不是刚刚英姿飒爽的打女形象。
“嬴大小姐,跟我说说,你这屁股中间怎么有个洞?还往外吐水!是不是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越来越下流,引得围观的三个男人不断淫笑。
无论是光头男还是长发男,都知道花臂男刚刚受到的伤害最大,作为补偿,默认了他可以率先享用嬴棠。
他俩一边让沈纯帮他们手淫,一边满心羡慕地看着花臂男玩弄嬴棠,不停的琢磨待会要用什么花样。
胡元礼同样也在看着嬴棠,既能监视她,也能看着她被人淫辱,心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畅快。
他心里想的是:我当年不过是说一说,还没碰你女儿呢,你就搞得我家破人亡。那就让你女儿成为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让那些你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些罪犯来淫辱她!
这就是胡元礼对嬴振华的复仇!
要说胡元礼有多爱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也未必。他就是恨,恨嬴振华,也恨当初那个无能的自己。
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情绪;恨,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你们来肏我!我欠肏!我喜欢轮奸!你们都来肏我好不好。”
沈纯哀羞地看着女儿,看着她被人扒开了屁股,迷离的目光里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心疼与悲哀。
“妈!你别求他们!”嬴棠没有回头,音量却足以被母亲听到。
身为人女,她又怎么能让母亲代己受过?
恰巧这个时候花臂男又在催促嬴棠回答刚刚的问题。
罢了!既然拒绝不了就用心享受吧,希望他们能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嬴棠后退了一步,把屁股翘得更加凸出,颤声答道:“那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满脸大喜过望,没想到嬴棠这么配合,继续问道:“你这武器有什么用途?”
“是用来对付男人的。”嬴棠忍着羞耻,偷眼打量,可惜胡元礼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根本找不到机会。
“对付男人哪的?”花臂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嬴棠的阴蒂,刺激的嬴棠屄肉收缩了好几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看得他眼都直了。
“对付、对付男人的、男人的大鸡巴呃——”嬴棠强忍悸动说出了淫荡的话语,既羞耻又刺激。
“你、你要怎么对付男人的大鸡巴?”花臂男激动的心脏几乎跳出来。
“嗯——”嬴棠骚叫一声扭回头,目光迷离的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手下败将,微微摇了摇屁股。
“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肏!怎么比你妈还贱!”花臂男毛手毛脚的解开腰带,露出硬邦邦的大肉棒。停顿了一下,又彻底拔掉了嬴棠的紧身裤,把她翻了一个面。抬起她颀长秀丽的右腿,龟头在屄口习惯性的磨了两下之后,急急地一插而入。
“啊——”嬴棠尖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抓住了花臂男粗壮的胳膊。
花臂男的鸡巴跟他棕熊一样的块头成正比,不比胡元礼的小。又粗又硬带着一股子非同寻常的粗鲁。
最主要的是,这是一个远远比不上嬴棠的男人,这是一个社会渣滓。可嬴棠偏偏就被这个平时多看一眼都嫌弃的男人占有了,这让她有一种自轻自贱、不再干净的堕落之感。似乎连灵魂都一起被污染了。
沈纯一直在偷偷看着嬴棠,那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啊!就在她的眼前,被这样一个粗鲁的男人奸污了。
要不是为了她这个不中用的母亲,女儿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可她能做什么呢?她早已经失去了反抗意志,连生活的意义都只剩下了性爱。
不,沈纯忽然想到,她还是能帮女儿做点什么的。只要她满足了这些男人,女儿就可以少受一点苦。
想到这里,沈纯含住光头男的鸡巴,吸溜吸溜的舔吸起来。舔几下,又换成了长发男的。
也许连沈纯自己都弄不清楚,她卖力的舔男人们的鸡巴,到底是因为性欲的本能,还是真的为了帮女儿分担。
“哈哈,花哥,你不会是射了吧?怎么一直不动?”长发男按着沈纯的头发,调侃着花臂男。
“你不懂!”花臂男微微摇头,从沉醉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天知道,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
嬴棠的屄又紧又热又滑,比全身泡在温泉里还要舒服百倍。
更何况,这还是刚刚打败他的对手。如果说有什么是比把竞争对手踩在脚下还要爽的,那就一定是让战胜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胯下。
这家伙爽的魂都要飞了。
不过既然回过神了,花臂男就不会再发呆发愣,因为还有更大的刺激在等着他。
“啪啪啪啪——”一连串急色的撞击声传入众人耳中,花臂男搂住嬴棠就想去亲她的小嘴。
面对嬴棠,很少有男人不急色的。花臂男也是这样。他甚至来不及脱掉嬴棠的上衣,就迫不急的发起了猛烈冲锋。
或许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嬴棠这种上衣完好、下半身赤裸的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反差,吸引着现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呃呃啊啊——”嬴棠避开花臂男的大嘴,压抑不住口中的浪叫呻吟,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了下体。可不管她怎么夹,都阻止不了大鸡巴的进进出出,反而给对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肏得更加卖力,淫水咕叽咕叽的流满了大腿。
“我肏!这屄比你妈的还紧!”花臂男见嬴棠拒绝亲吻,干脆捋直了嬴棠的右腿,把她摆弄成了站立一字马,挺动腰胯快速抽插。
这人三番五次的用母亲跟她对比,嬴棠哪还不知道,他们就是轮奸过母亲的那些人。
想到这根鸡巴肏过母亲,现在又来肏自己,嬴棠就被那种悖德的刺激折磨的几欲疯狂。
她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喜欢看亲妈发骚发浪的变态。既然这样,那就让变态来的更猛烈些吧。
嬴棠靠着车子,尽量凸出胯部,让花臂男抽插得更加顺畅。她本人就是身高腿长的体型,要是换了矮小的男人,这样站着交合肯定极为费力,但碰上花臂男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感觉到嬴棠的主动配合,花臂男愈发觉得刺激。他低头舔舐着嬴棠的右腿膝盖,喘着粗气道:“刚刚你就是用这里顶我的吧?没想到吧,现在换成我顶你了!”
嬴棠不答,浪叫声却愈发大了。
就这样抽插了一小会,花臂男突然发力,连抱带顶的把嬴棠弄到了半空中。
“啊——”嬴棠尖叫一声,本能的攀在了男人身上。
这下正中花臂男的下怀。他一把捞起嬴棠的左腿,微微发力就把嬴棠抱了起来。
“啊啊——别、别!你放我下来!”看着花臂男近在咫尺的猥琐淫笑,嬴棠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果然,花臂男勾住嬴棠的两条大长腿,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着走向了沈纯那边。
“不要!不要!不要啊!”嬴棠疯狂摇头,惊惧的目光里满是哀求。
可这些根本打动不了色欲上头的男人。
嬴棠是标准的高挑美人,但在花臂男的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轻若无物。
花臂男没废什么力气就走到了沈纯身边。
早在嬴棠尖叫拒绝的时候,沈纯就发现了异常。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歪过头,闭目舔吸着长发男的鸡巴,耳边全是啪啪的肉响和嗞嗞的生殖器摩擦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些男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光头男抓着沈纯的脑袋,强迫她扭回头,恶狠狠地道:“眼睛睁开,看清楚点,不然就找更多的人来轮奸你们!”
“不要!”沈纯连忙拒绝。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正被人上下抛甩,肏干的啪啪作响。
花臂男大腿上毛茸茸的,肌肉硬的如同铁块,肌肤是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和嬴棠雪白的肌肤贴在一起,如同野兽与美女。
看着女儿的嫩屄被“野兽”粗暴的肏干,沈纯在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向往,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了。
“哈哈,你们看纯奴的样子!是不是在羡慕她女儿?”长发男一推沈纯的后脑,命令道:“看什么看,给你的骚女儿舔舔!”
“什么?”母女俩同时大惊失色。
嬴棠紧紧搂住花臂男的脖子,恨不得当场逃离。她想要求饶拒绝的,可知道求饶也没用。她知道母亲肯定拒绝不了这么变态的男人,竟然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啊啊——我好变态啊!”嬴棠哀叫一声,张开了紧闭的小嘴。
自从来到母亲身边,她一直不想发出骚浪的呻吟,可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们不知道嬴棠内心的想法,只是催促沈纯快点。
沈纯捂住胸口,紧紧合上美目。试探着伸出了香舌。
下一刻,香舌如同蜻蜓点水,碰到了嬴棠下落的屁股。
肉体上的感觉几乎没有,但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一样,四肢死死的搂住花臂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唤:“妈——”
“我肏!怎么这么紧!”花臂男表情扭曲,慌忙停止抽插。
可惜已经晚了。高潮的屄穴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小手,一抓一握间就挤出了他的精液。
等嬴棠恢复神智的时候,她已经落入了光头男和长发男的手中。
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托起她的腰肢,空着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腿弯,向两旁大大的分开着。
嬴棠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敞开了流淌着精液的下体。在她的胯间,沈纯正仰头跪在那里。
母女俩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又同时羞怯的别开了头。
“快点,你女儿要是怀孕了我可不养。”花臂男站在一边,吐出一个享受的烟圈,不停的催促沈纯。
嬴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母亲羞涩的低下头,对着她一塌糊涂的股间张开小嘴。
“妈!别、啊!”
感觉到母亲用尽全力的吸允和钻插勾舔的香舌,嬴棠汗毛倒竖,两条大长腿疯狂的想要合拢。
光头男和长发男同时咬紧了牙关,抵挡着嬴棠的挣扎。
大腿被人控制着,最敏感的性器官被母亲用力吸允。三管齐下之下,嬴棠只坚持了几秒钟就彻底失去了力气。空洞的目光看向灰暗的天空,只剩下无助的喘息。
嬴棠有点分不清现实跟虚幻了,感觉像在做梦,偏偏母亲的小嘴一直像吸盘一样用力吸允,不停的吞咽,让她想逃避都没有办法。
“啊——啊——”嬴棠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舒爽到极致的骚媚浪叫,被这种悖德的快感彻底击溃。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亲妈舔屄的一天。
嬴棠忘记了身边的男人,忘记了无地自容的羞耻,整个世界只剩下母亲那根灵巧的舌头。
妈妈,原来我最变态的地方是渴望跟你乱伦!
在高潮的最顶端,嬴棠确认了内心最黑暗的欲望。
肉体在高潮中颤栗,心思却意外的平静。目光扫过四周,花臂男在抽烟,胡元礼仍然警惕的举着枪。
嬴棠暗自苦笑。她现在哪还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慢慢找机会了。
“这下该我了吧。”
沈纯刚刚清理完女儿屄里的精液,光头男就放下嬴棠,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等等——”胡元礼连忙出声阻止。
“怎么了?胡老大?”光头男不解的问。
“保存好体力,一会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咱们回去再慢慢玩。”胡元礼解释道。
“行吧。”光头男讪讪的,忍不住在嬴棠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刚刚就是这个女人吓的他落荒而逃,害的他几乎丢尽了脸面,一定要狠狠的找回来。
“酒菜什么的都带了吧?”胡元礼转移着话题。他怕这三头色狼不管不顾,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带了,都在车上呢。”
“太好了!咱们今晚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鸡巴干女人!”
“哈哈,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日子。”
几人聊了几句,等嬴棠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让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向着别墅那边爬。
青石路很硬,嬴棠不敢用膝盖着地,只能踮起脚尖,曲起迷人的大长腿,撅高光溜溜的大屁股,摇摆着走在最前面。
在嬴棠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跟女儿摆出相同姿势的沈纯。她的裙子被系到腰间,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低头就能看见青石上星星点点的湿痕,那是女儿屄里流淌下来的淫液。
胡元礼拿着枪跟在后面,一直保持着警惕,在他身边是光头男。花臂男和长发男开车跟在最后。
光头男和胡元礼边走边聊,已经了解了胡元礼差点翻船的“事迹”。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前方翘着大屁股的母女俩。
光头男道:“胡老大,还是你牛逼,竟然把嬴局长的千金都搞定了。这大长腿大屁股,又圆又翘还会摇,跟她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元礼道:“还得谢谢你们,不然我今天可就阴沟里翻船了。”
光头男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么极品的女人你都舍得分享,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义不容辞。话说回来,一会咱们怎么玩?”
胡元礼道:“过会你们就知道了。保证大家不虚此行。”
两人指指点点,把母女俩当成了肆意羞辱的玩物。
沈纯还好,早已经习惯了。但嬴棠真有点受不了。感受到落在股间的贪婪目光,晚风都带不走周身的燥热。
听着身后的嘲弄淫笑,嬴棠真想不顾一切的反抗,但想到胡元礼那种癫狂扭曲的样子,再想到没有自保之力的母亲,她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动的冲动——反抗一旦失败,失去的很可能就是母女二人的性命
忽然,嬴棠听到胡元礼叫她。
“嬴棠,你别看这哥几个长的凶,他们都很温柔的,不信问问你妈。”
嬴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聊到了这个,只能沉默不语,默默的向前爬着。
她不说话,光头男便接茬笑道:“纯奴,跟你女儿说说,我们对你是不是很温柔?”
一句话说完,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淫笑,连跟在后面的汽车都配合的按起了喇叭。
嬴棠悲哀的闭了一下双目,眼底的坚毅一闪而过——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不知不觉,母女俩就先后爬过了黑色大门。
嬴棠的心情极为复杂。
不久前,她还满怀着找回母亲的喜悦,堂堂正正的走出了这里。哪想到一转眼,就毫无尊严的爬回来了。
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两个醒目的大白屁股一前一后爬行在草坪上。
跟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母女俩是膝盖着地的。
嬴棠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没有踮起脚尖那样的姿势放荡,可真的跪下之后,才明白了胡元礼让她们换姿势的险恶用心。
在这样的姿势下,跟在后面的沈纯抬眼就能看到女儿的下体,想不看都不行。
沈纯每次看过来,嬴棠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视线,这简直比被那些臭男人看看还要刺激。
嬴棠羞耻的夹了夹屁股,却控制不住股间泛滥的淫水。她索性彻底放开,在爬行中夸张的扭摆起来。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嬴棠这样想着,看向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远处的别墅逐渐隐入黑暗,显露出狰狞的形状,如同噬人的深渊巨口。
第五十九章
一种相思风波恶,
两分秋月愁水长。
许卓坐在岸边,看着江心倒映着的一弯新月,情思如同江水一样晦暗起伏。
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寻找了很久,找过了嬴棠可能会去的地方,还是半点头绪也没有。视频里只提到了今天会给嬴棠发毕业证,却没有提及任何的时间地点。
“棠棠!棠棠!”
许卓呼唤着嬴棠的名字,随手拿起一块碎石,朝江心奋力一扔,似乎要把满心的焦躁愤懑一起扔出去。
石头扑通一声砸碎了江心的月牙,也打破了许卓的心湖。他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飞速奔向了停在江边的汽车。
“棠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看着手机里某个正在移动的亮点,许卓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亮点距离很远,已经接近城郊,并且还在继续移动,许卓想要追上可不容易。
好在十几分钟之后,亮点应该是到达了目的地,彻底停住不动了。
许卓一路疾驰,足足花了四十多分钟才赶到亮点附近。
这里是一个私密的高档别墅小区。
许卓把车子停在入口不远,步行接近了小区大门。
奇怪的是,岗亭里亮着灯光,却没有值班人员,大门也是敞开的。
许卓本来打算找机会偷偷溜进去,现在没人看守,他干脆回到车里,开着车子进了小区。
路灯散发着青白色的清冷光芒,夜晚的树木有点阴森,每一根树枝都表现出不同于白日里的怪异形状。
转过一片树林,远处突然出现一团橘黄色的火光。
那是——着火了?
许卓心中一惊,连忙加大了一点油门。他不敢开的太快,这里的路弯来弯去的,简直是传说中的九曲黄河。
不知道拐了几个弯之后,眼前终于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大铁门。
门也是开着的,路也到了尽头。
许卓没怎么犹豫就开了进去,只觉得豁然开朗。
不远处,一栋孤零零的别墅如同巨大的火炬,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宽敞的草坪上停着几辆消防车,十几名身穿制服的消防队员正在努力救火。
距离消防员不远,在隔离带的外面,站着十几个业主打扮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还有几个面色焦躁的保安,其中一个正点头哈腰的打着电话。
许卓下了车,跟着感觉走了几步,路过保安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正对着电话那头道歉:
“陈先生,对不起,您的家实在太靠里面了。是!是!消防车已经来了。正在救火。”
于此同时,许卓隐隐听到了电话那头一个男人正在抱怨:
“——我怎么这么倒霉,洛杉矶的家被山火烧没了,SH的家也被烧了,这他妈是跟火犯冲啊——”
消防队员在有条不紊地救火,业主们在隔离带外面指指点点,几个保安也在为自己的前途发愁。
没人顾得上突如其来的许卓。
终于,借着明亮的火光,许卓发现远处的草坪上有两个孤零零的身影。
她们并排坐着,正凝望着被大火吞噬的别墅。
火光闪烁,偶然间照亮了两人的身形。
“棠棠!”许卓大声呼唤着,兴奋的挥舞着右手。
其中一个身影闻声而起,火光掩映的俏脸上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山间夜放花千朵,桃花泪现暗香来。
蓦然回首,最在意的那个人果然在灯火阑珊之间。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嬴棠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博士服、头戴博士帽,看着面前的话筒,满脸羞红地站在屋子中间。
这里是别墅的地下室,或者应该叫调教室更为恰当。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绳子、锁链,还有各种样式的皮鞭。一个个小格子里摆满了不同类型的情趣道具。
这里,就是胡元礼给嬴棠举办“毕业典礼”的地方。
在嬴棠的头顶和脚下,到处都是镶嵌着的聚光灯。这些灯光明亮躁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聚焦着中心处的嬴棠,让她看不清面前坐着的男人们。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本应该意气风发的新晋女博士,正岔开双腿,纤细的脚踝上分别连接着一副皮质手铐。它们一端束缚着嬴棠的玉足,另一端连接着地面上提前装好的金属圆环。
嬴棠刚一进来就认出了这里。
她清晰的记得,在第三次跟王焕做爱的时候,他一边播放着母亲的性爱视频,一边把自己摆弄成跟母亲一样的放荡姿势。而那部视频的拍摄地点,应该就是这里。
对于现在的嬴棠来说,在母亲被调教过的地方被男人围观,已经掀不起内心太大的波澜了。哪怕是即将被男人们轮奸,她也能一边享受一边思考反击的策略。
可是——
嬴棠看着面前微微颤动的话筒,感受着胯下温柔灵巧的香舌,只觉得大脑阵阵眩晕。
话筒是插在沈纯屄里的,话筒周围就是被聚光灯照亮的大白屁股。
嬴棠至今还记得母亲不久前出场时的震撼与淫乱。
一进别墅,母女二人就分开了。胡元礼和长发男带走了沈纯。嬴棠在剩余两个男人的监视下洗了个澡——当然,也“洗”了屁股。
没有内衣内裤,嬴棠只能直接穿上胡元礼提前准备好的博士服,被带到了地下调教室。
等嬴棠被锁住脚腕之后,胡元礼抱着沈纯出场了。
重新落入敌手的母亲被倒立着被绑在一把高脚椅上。肩膀抵住椅面,脑袋几乎悬空。两条大长腿对折着绑在一起,肥美的大屁股朝天敞开。
最让嬴棠无法接受的是,母亲的屄里插着一支粗大的无线话筒。
沈纯羞耻的捂着脸,屄里的话筒晃晃悠悠的,任由胡元礼把她的俏脸插到亲生女儿胯下,放在博士服里面的私密空间。
胡元礼抓着话筒抽插了几下,插的沈纯在呻吟中张开了小嘴,被动的舔舐起女儿的阴部,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大屁股。
然后,胡元礼接过长发男递过来的一页写满了文字的纸张,笑吟吟的递给了嬴棠。
“嬴棠同学,今天是你博士毕业的大日子。为了庆祝,你妈刻意给你搭建了这个特殊的的主席台。这可是满满的母爱啊!你可千万别辜负!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胡元礼没说。嬴棠也顾不上问。
她无意识的接过胡元礼递来的那页纸,终于从失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满脸的羞愤欲绝。
这是嬴棠第二次被母亲口交了。
如果说第一次嬴棠还有些懵懵懂懂,而沈纯也只是单纯的想吸出女儿屄里的精液,那么这一次,就是纯粹的乱伦。
沈纯舔吸的很细致,也很温柔。大概是知道逃脱不了被男人们轮奸的命运,想让女儿舒服一点,她几乎是哪里刺激舔那里。
从缩在包皮肉褶下的阴蒂,到细腻敏感的阴唇屄缝,再到嬴棠刚刚洗过的小巧屁眼,沈纯或吸或吮,极力撩拨着亲生女儿的性欲。
眼前是母亲插着话筒的肉屄和性感撩人的大屁股,水润的淫液已经打湿了阴唇两侧的浓密耻毛;胯下是母亲柔软的唇舌——似乎是为了方便发力,沈纯的两只玉手在博士服下面摸了摸,轻轻抓住了亲生女儿的赤裸娇臀。
这种最直接的母女乱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悖德刺激,嬴棠双腿发软,娇喘吁吁,强行压抑着呻吟的冲动。
本来就比一般女人多的多的淫水几乎形成了潺潺的溪流,顺着兴奋的屄穴流到沈纯嘴里,被她照单全收,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妈——妈——”嬴棠轻声呼唤着,声音却被话筒陡然放大,响彻整间地下室。
她本想让母亲停下,可突然响起来的大声呼唤羞的沈纯一激灵,倒立在女儿面前的大白屁股挣扎了一下,带动屄里的话筒一阵乱晃。
嬴棠也吓了一跳,双腿一软,下意识扶住了母亲的淫臀,这愈发刺激到了沈纯,舔屄的力度更大了,甚至传来了啧啧的吸允声。
嬴棠也想抬起屁股远离母亲的唇舌,可贪欢的肉体却拒绝了大脑的命令,无论如何也不愿停止这种悖德的舒爽刺激。
“你们!你们好过分啊!”颤抖的控诉声在封闭的环境里回荡,声音里却充满了欲罢不能的羞耻淫欲。
“行了!这么喜欢舔屄,一会让你们母女俩舔个够!现在先发表毕业感言。”
胡元礼不耐烦地催促着,其他三个男人却看的两眼放光,不断发出猥琐的淫笑。
嬴棠闭了一下眼睛,尽量适应着身周躁动的灯光,看向了手里的那页纸。
“啊——”嬴棠轻叫一声,视线如同触电一样快速移开,俏脸愈发红了。
迷离的目光逡巡着周围,嬴棠眯着眼睛,试图看清这些恶魔的样子。
可惜周围的灯光太亮了,她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形,还有旁边支架上,刚刚被胡元礼打开的摄像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嬴棠下定了决心,重新拿起了那页纸。
纸上写满了字,字里行间充斥着不忍直视的淫邪放荡,哪怕是资深的职业妓女都不一定能念的出口。
这个时候,来自亲生母亲的口舌侍奉反而帮助了嬴棠,让她可以用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压抑住本能的羞耻心。
“各位主人,大家、好:
我是2021届的、呃、贱屄女博士嬴棠。
在出生的那一天,父母就、就给我取了一个谐音、谐音“淫荡“的名字,她象、征着我、我淫荡的本性,也、也预示了我淫荡的未来。
我是一个、一个天生、天生淫荡的女人,这遗传自、我的、我的亲生、妈妈沈纯——”
读到这里,嬴棠的俏脸红的滴血,红唇开合了几次都没能继续念下去。下面的段落只是看看就让人羞耻的想要死去,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大概是因为女儿提到了自己,沈纯猛然张开小嘴,双唇吻住女儿的阴唇,形成了一个湿滑柔软的密闭空间,舌头灵巧的如同手指,不停的往亲生女儿的屄洞里钻。
“啊呃——”嬴棠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岔开的双腿抖了两下,亲眼看着母亲抖了抖屁股,话筒晃了两下,从屄肉的缝隙里挤出一缕湿滑的淫液。
乱伦的快感刺激着嬴棠敏感的生殖器官。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母亲为什么突然加大了舔屄的力度。
美丽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嬴棠在母亲口舌刺激中迷离着、堕落着、体会着此生难忘的禁忌感觉。
就在这时,光头男忽然站了起来。
他不知何时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晃着一身油腻的肥肉,大踏步来到嬴棠身后,一把掀起了博士服,露出了内里光溜溜的骚浪淫臀和微微颤抖的大长腿。
当然,还有沈纯满是淫水的柔媚俏脸。
“嬴大小姐,屁股撅起来,我帮你加加油!”
光头男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肥腻的有点畸形,很粗但是不长,是跟普通人差不多的长度。因为肥胖的原因显得有点短。
这是大多数女人看一眼都想要远离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正是嬴棠被乱伦击溃了神智、想要忘记一切的时候。男人的粗俗、油腻、不堪,反而激起了她自虐般的堕落淫欲。
来吧!来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变态的贱女儿!
这样想着,嬴棠甚至不等男人的话说完,就主动翘起了肥美的大屁股,露出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屄口。
光头男惊喜异常,根本没想到嬴棠会这么听话。
出于男性的本能,他握住自己那根又肥又粗的畸形阴茎,兴奋的撸了两下,找准位置之后,用力的挺了一下腰胯。
“嗞——”痴肥的鸡巴插入到嬴棠体内,圆圆的啤酒肚抖了两下,沉甸甸地压迫着嬴棠的臀峰。
性器间淫靡的交合声惊醒了沈纯。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就看见女儿漂亮的嫩屄里多了一根肮脏丑陋的蠢物,一缕淫液从屄肉和阴茎的缝隙间挤出来,晃晃荡荡的拉出长长的淫丝,滴落到她淫魅的眉间。
沈纯知道,她无力改变这些,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羞辱轮奸,今天也会在亲女儿身上一一复现。
她能做的,只能是同甘共苦,或者让女儿尽量舒服一点。
在短暂的接触中,沈纯隐隐猜到了女儿不能出口的黑暗性癖,也猜到了这种性癖形成的原因。
这都是她这个当妈的作的孽,是她这个当妈的不要脸,才报应到女儿身上。
既然女儿喜欢,那就满足她吧,
想到这里,沈纯重新闭上眼睛,反手抱着嬴棠的大屁股,满怀愧疚地含住了亲生女儿的阴蒂——这样至少能让棠棠舒服一点,刺激一点,承受住男人们的调教轮奸。
“啊——”嬴棠羞耻的骚叫一声,娇躯一软,情不自禁地扶上了母亲的大白屁股,指尖一下子陷入了肉里。
光头男的插入让嬴棠感受到了无限的堕落。这个油腻的肥男如同专门惩罚她的恶鬼。惩罚着她天生淫贱的肉体,让嬴棠感受到了自虐般的快意。
而母亲的口舌又把这种刺激指数级的提升,把嬴棠带入了无以言表的极乐梦境。
然而下一刻,重重的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乱颤,彻底回到了现实。
“骚货!怎么比你妈的屄还紧!放松点!”
光头男皱着眉头扶着嬴棠的腰肢,同时羞辱着母女俩,满脸都是舒爽难耐的扭曲之意。
是的,嬴棠又开始夹屄了。自从被“李玉安”教导过之后,每逢阴茎插入,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夹紧,这似乎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更何况,此时最刺激的还是不是光头男的插入,而是母亲在别人肏她时,配合着舔起了阴蒂。
嬴棠根本控制不住屄肉的律动。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反而夹的更紧了。湿滑火热的屄腔如同产生了独立的生命,要把入侵者的灵魂吞噬吸收。
光头男不敢再等了,摆动肥胖的身体开始了奋力抽插。可他越插嬴棠夹的越紧,他不得不连续抽打嬴棠的屁股,打的骚屄更紧,这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别、求求你别打我女儿!她还小,受不了的!你打我!打我的骚屁股!纯奴的屁股好痒!”
沈纯哀求了几句,又连忙含住女儿的阴蒂,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帮女儿缓解着肉体上的疼痛。
光头男竟然真的改变了目标,肥大的巴掌从嬴棠身后探出,在嬴棠眼前扇打起沈纯的大屁股。
肏着女儿的屄,还能尽情抽打妈妈的肥美的屁股,这种母女双飞的新奇刺激是光头男从未体验过的。
“啊啊呃啊——别、别打我妈!”
身为女儿的嬴棠本能的出声阻止,语气却不怎么坚决,反而是骚媚的浪叫被颤抖的话筒扩大了几倍,传遍四面八方。
屁股被用力抽打,沈纯也愈发的兴奋。她一睁眼就是女儿被肥鸡巴爆肏的花屄。淫水丝丝缕缕的落在她脸上,滋润着她淫魅的娇颜。
沈纯吸允的愈发用力,敏感的阴蒂在唇舌间越来越胀;光头男也在疯狂的啪啪肏干,啤酒肚不断摩擦嬴棠变形的臀肉。再加上母亲肉浪翻涌的凄淫肥臀,这一切都让嬴棠疯狂。
不知不觉间,剩余的男人都已经围到了嬴棠身边,近距离围观着这场淫乱的母女双飞。
嬴棠弯腰屈膝,既是在配合光头男的身高,方便他更加顺畅的抽插,也是贪恋着母亲的口舌,不舍得失去这种悖德的刺激。
她几次阻止光头男的对母亲屁股的虐待,但哪里阻止的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堕落沉沦的骚叫。
“嬴大小姐!快点发表的你毕业感言,不然老子打烂你妈的大屁股,再把你们卖到缅甸去!”光头男恶狠狠的威胁着。
嬴振华的确不是什么好官,但他抓捕的犯人就是被冤枉的好人了?世界上没这个逻辑!光头男就是坏人中的坏人。
嬴棠尽量保持身形的稳定,缓缓把记录着“毕业感言”的那页纸拿到面前,好一会之后,才找到刚刚停顿的地方。
“——从小、呃嗯——妈妈就身体力行的教导我啊啊——怎样用、用屄取悦男人。她啊啊——骑在我的脸上,扒开屄让我看,还告诉、我说‘你就是——啊啊啊啊——就是爸爸从妈妈的屄里肏出来的’。”
嬴棠的语速时快时慢,有时连续念出整个长句,有时却只能顿出来一两个字。时不时的,还要停下来喘息,中间夹杂着大量骚媚的哀叫。
剧烈的刺激让嬴棠忘记了羞耻,她越念越兴奋,就像是终于有借口说出了憋在心底的心里话。
大概是因为嬴棠的感言实在羞耻放荡,又涉及到了自己,沈纯舔的更加用力了。小巧的阴蒂如同调皮的孩子,在唇舌间四处躲藏,又总被抓到。
光头男也肏干的愈发疯狂,他停止了抽打,双手勾住嬴棠的肩膀往后拉,配合着阴茎每一次的前挺。
嬴棠叫的更为大声,忍不住出声哀求:
“啊啊啊啊——你慢、慢点好不好?”
“继续念!”光头男始终不为所动,反而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命令着。
“啊啊——妈妈的淫荡、啊啊——感染了我。我也、我也继承了她、啊啊——她喜欢偷人的大骚屄——啊啊呃啊——救命啊!饶了我吧!求求你肏死我!啊啊——肏死我这个大骚屄——”
“毕业感言”里夹杂着嬴棠的淫声浪语,高潮的降临让她疯狂的挺动屁股,迎合着光头男肥腻的肉体。
光头男也已经到达极限,晃着满身的肥肉全力抽插了几下,在屄穴的律动中射出了所有的精液。
不等射完,他就双腿发软的瘫倒在一旁。只剩下嬴棠颤抖着屁股,任由母亲吸允着屄里新鲜的精液。
“妈——别吃、别啊啊——”嬴棠不想让母亲吞下这些肮脏的液体,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不等她说完,一丝不挂的长发男已经接替了光头男的位置,三两下扒掉了嬴棠的博士服。
原本被衣服遮挡的场景赤裸裸的展示在众人面前。母女俩一正一倒,正好是骚浪的69式体位。
嬴棠的身上只剩下象征着身份的博士帽了,沈纯更惨,除了捆绑她的绳子和屄里话筒,身上什么都没有,脸上还流满了女儿夹杂着浓精的淫液。
长发男手拿一个尖嘴塑料瓶,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润滑液。
“纯奴,把你女儿的屁眼扒开!”长发男命令道,眼神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沈纯擦了一把脸,连忙睁开眼睛,顿时明白了长发男的变态想法。
“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那里好不好?你肏我!你肏我的屁眼!我屁眼欠肏,随便你肏!”
“呵呵——”长发男冷笑道:“那可不行!你的屁眼现在还不能肏!我今天肏定你女儿的屁眼了!你拦不住!”
“可是、可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沈纯还想继续哀求,就见长发男扬起巴掌,“啪啪”两声打红了女儿的大白屁股。
长发男的鸡巴其实不是大,而是长,细长细长的,只有龟头那里隆起了一个大大的圆球,沉甸甸的压弯了棒身,造型像一把圆头锤。
“快点!不然把你们这对母女花带到我那卖屄!哼哼——肯定是最受嫖客欢迎的头牌。”
长发男冷笑着威胁。挥舞着长长的鸡巴,在沈纯的俏脸和嬴棠的下体之间来回敲打,挂出一根根晶莹的淫丝。
“棠棠!妈妈对不起你!”沈纯心疼的扒开了亲生女儿的大屁股,露出里面隐藏着的娇嫩屁眼,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自打重逢以来,嬴棠第一次听到沈纯的反抗,哪怕只是言语上的诅咒,也足够让嬴棠欣慰了。如果这样能让母亲恢复本性,嬴棠甘愿献出自己的屁眼。
“用力点扒!贱货!”长发男继续冷笑,指挥着沈纯加大力度,让嬴棠的屁眼更加暴露。
长长的尖嘴瓶抵住了嬴棠的肛门,不顾身体本能的收缩,强硬的插了进去。
瓶嘴很细,嬴棠并不觉得疼痛。可这种在母亲眼前被人玩弄屁眼的感觉实在是太荒诞了,荒诞的有些不真实。
嬴棠哀叫一声,感觉肠道凉凉的,还产生了想要排泄的鼓胀感——这是瓶子里的润滑液。
长发男持续用力,在沈纯“够了够了”的阻止声中,直把瓶子捏的瘪了又瘪,灌了嬴棠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这才轻轻拍了拍她绷紧的大白屁股,随手拔出瓶子。
“啵——”屁眼里发出一声淫靡的气泡音,开合了几下,挤出一大股不受控制的粘腻液体。
“不想你女儿受苦就扒大点,我要肏她的屁眼了!”
话音未落,雄伟的龟头就抵住了嬴棠微微绽放的屁眼。
“我、我真的做不到!”
看着女儿紧张到极点的肉臀,沈纯下意识松开手,推拒着长发男的大腿,泪眼朦胧的道:
“你、你肏我女儿的屄好不好?求你了!我们母女俩的骚屄都给你肏!求你了!”
这本是母亲心疼女儿的话语,听在周围男人的耳中却像是下流的求欢。
长发男眼神一厉,刚想做点什么,就见嬴棠主动向后顶了顶屁股,用娇嫩的屁眼迎向长发男的大龟头,颤声说道:
“妈!妈!我没事的!你让他肏吧,我肏过屁眼的,很舒服!”
这是沈纯第二次反抗了,嬴棠不希望母亲受到男人的虐待,熄灭了心中反抗的火种。便忍着内心的羞耻和颤栗,选择了主动配合。
“听听!你听听!当妈的还没有女儿明事理!”
长发男得了便宜还卖乖,龟头离开了嬴棠的屁眼,放到沈纯的唇边,敲打了两下之后,继续道:
“你有拒绝的力气,还不如帮我舔舔鸡巴,舔的湿一点,也省的你女儿受苦。”
插入女儿屁眼之前竟然让母亲用口水润滑!这是何等屈辱的调教!
可沈纯没有拒绝,反而甘之如饴的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长发男的大龟头。
这个龟头实在太大了,撑得沈纯嘴巴鼓胀,俏脸都有点扭曲变形。沈纯却一直含住,香舌灵巧的服侍着龟头,就像品尝着某种珍馐美味。
这不是因为沈纯淫荡。现在的她只想为女儿做点事,哪怕帮到她一丝一豪都是莫大的心理安慰。
然而,长发男只是想羞辱她们罢了,并不是迷恋沈纯的口交。几秒钟之后就强行抽离了龟头。
沈纯仰头去舔,表现的依依不舍,还是无法阻止龟头的远离。
长发男甩了甩头发,得意的道:“好了,我要开始肏了,把你女儿的屁眼扒开,扒大点!”
在长发男的指挥下,沈纯不得不再次扒开了亲生女儿的大屁股,越扒越开,直到露出了内里流满了润滑液的粉嫩肛肉。
“棠棠,你忍着点。”沈纯担心的看着女儿的肛门,那里已经绽放成了一朵淫艳的娇花。
“嗯——”嬴棠轻声回应,感受着龟头的巨大,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放松屁股上。
下一刻,大龟头残忍的破开了嬴棠的防护,撑开肛周的褶皱,缓缓插了进去。
没有什么试探与缓冲,长发男插的不快却异常坚定。
嬴棠闷哼一声,下意识咬紧嘴唇,只觉得肛门上传来一丝痛楚,又连忙放松了身体。
长发男的龟头实在太大了,比胡元礼的还大,插入时把肛门撑成了一个扩张到极限的肉环,插入后更是撑满了肠道,把润滑液一丝不漏的向里推。
嬴棠感觉自己变成了密闭针筒,正在被严丝合缝的茎杆刮擦着内壁。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嬴棠闷哼着、颤抖着,直到屁股贴到了长发男的小腹。
“呃嗯——插的好深!”嬴棠下意识抓揉着母亲的大屁股,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一种龟头要从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
沈纯哪怕被抓疼了也没有出声,只是舔吸着女儿的阴蒂,本能的夹了夹屄,带着话筒微微晃了晃。
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女儿的屁眼,看着嬴棠收紧肛门括约肌,紧紧裹住了长发男细长的阴茎根部。
长发男也极为满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缓缓抽插了几下,命令道:“烂屁眼的贱母狗!继续念你的毕业感言!”
嬴棠紧锁眉头,感受着直肠里的抽插,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在腹腔里用力按摩。不过说话倒是不像刚刚那样艰难了。
她缓了口气,尽量忽略小腹里的饱胀排泄之感,拿起纸上写好的“毕业感言”,喘息着念道:
“随着年龄的增加,我越来、越淫荡,屄也越来越贱。
我经常穿着紧身裤,用风骚的、风骚的大屁股勾引同学、呃嗯、勾引老师,满足自己、嗯嗯、满足喜欢被人偷窥视奸的变态性癖。
今天,我的屄终于毕业了。可以勾引更多的、呃呃——大鸡巴了。
我要感谢、啊啊——感谢我的导师胡元礼,是他用、他用、呃啊——大鸡巴亲身教导我,让我知道,我的屄、呃呃、我的屄、就是专门给男人长的,啊啊——我、我喜欢露屄给、给陌生人看!啊啊呃呃——我喜欢、喜欢跟男人肏、肏屄——啊啊——我要主动送屄给男人去肏、去日、去干!
啊啊——你轻、轻点肏!我受不了!”
随着嬴棠的下流念白,长发男越插越快。啪啪的肉体碰撞好像激烈的鼓点,规律的打着节拍。
嬴棠不得不停下“毕业感言”,扭头哀求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胡元礼开发的好,让嬴棠不反感肛交。她甚至感受到了不同于正常性交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太强烈,却胜在羞耻新奇,有一种逐渐上瘾的感觉。
然而,长发男骨子里就是个阴冷狠毒的人。嬴棠的哀求打动不了他,反而惹来一记无情的虐打。
长发男一巴掌扇在嬴棠的臀峰上,感受着屁眼的缩紧,冷冷地道:“轻点?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嬴棠羞耻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到不久前大杀四方的自己,现在却不得不撅着大屁股,被手下败将肆意奸淫,一时间心跳如鼓,愈发地耻辱堕落了。
长发男却不想轻易放过嬴棠,抓起她空着的那条胳膊就是一阵暴力抽插。
噼里啪啦的撞击声中,嬴棠的大屁股不断挤压变形,泛起涛涛肉浪,向外界展示着它受到的强力冲击。
“啊啊呃啊——屁眼、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嬴棠被肏干的花枝乱颤,哀哀欲绝。却听长发男恶狠狠的说道:
“给老子道歉!”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屁眼受不了了啊!”
“妈的贱母狗!不肏你不老实!屁眼舒服吗?”
“舒、啊啊——舒服!”
“给老子继续念你的毕业感言!没有命令不准停!”
嬴棠颤抖着拿起那页纸,却看不清上面晃动的字迹。好在长发男也发现了这点,放开了嬴棠的胳膊,命令道:“扶着你妈的贱屁股!”
嬴棠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服从了命令。
她双手扶着母亲的大屁股,尽量支撑着身体,承受着连绵不绝的啪啪肏干,艰难的念道:
“啊啊——我也要感谢我的妈妈沈纯,嗯嗯——是她用贱屄、生、生养了我。呃嗯——我发誓,一定不会、不会辜负妈妈的期望,跟她一起卖屄,一起、啊啊——做最淫贱的性奴母狗。
啊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长发男适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嬴棠才缓了口气,继续念道:
“我还要感谢现、场、的、各位来宾,谢谢你们来参加、参加我的肏屄典礼。
从此以后,‘棠奴’就是、就是我的、我的母狗名字!啊啊——是我的性奴代号! 在此,我代表、我代表的妈妈沈纯,呃啊——郑重宣告:我们、母女、自、愿啊——被大家轮、轮奸!大家、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客气!
谢谢、谢谢大家啊啊——轮奸我们、母女俩的、呃呃啊啊——大贱屄、还有、还有骚屁眼!
啊啊——救命啊!救命!”
皱巴巴的纸张飘飘悠悠的落下,上面沾满了嬴棠的汗水。
嬴棠的台词越来越下流,长发男抽插的也越来越快,肏得嬴棠香淋漓、屁股主动迎合后挺。
屄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体液,大部分落在了沈纯呆滞的脸上。
嬴棠感觉到一种极为诡异的高潮。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屁眼里麻木的快感,还是被“毕业感言”里的下流话刺激到了某个界限。
地下室了里的气氛愈发火热,不管是围观者还是参与者,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奇诡的高潮里。
长发男咬紧牙关,视线盯着博士帽上飘忽的流苏,痛击着嬴棠骚浪的大屁股。
在嬴棠癫狂的后顶之中,大量的润滑液渗漏出来,在肛周布满了咕叽咕叽的白色泡沫。
某一个瞬间,长发男再也控制不住精关,怒吼一声放开了限制。
嬴棠却仍然不满足,大屁股狠狠一顶坐倒了长发男,不等他反应,就连续坐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肏死我的骚屁眼!”嬴棠大力抛甩着肥美的肉臀,忘记了周围的男人,也忘记了面前的母亲。
可惜的是,男人这种生物,勃起时威风八面,一旦射精就变成了软脚虾。
长发男双腿来回蜷缩,在嬴棠的进攻下彻底溃败,趁她抬起屁股的时候猛然发力,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啵——”龟头离开了嬴棠的屁眼,只剩下一朵无法合拢的淫靡肉花。
嬴棠一屁股坐在空处,好似崩断了的弓弦,抽搐两下躺倒在地。玉手不停的摩挲着身体,发出一连串哭泣般的呻吟。
第六十章(终章)
“哥几个,把纯奴解开。”
随着胡元礼的招呼,众人七手八脚地拔出话筒,解开了沈纯身上的绳子,顺便挪走了束缚她很久的高脚椅。
沈纯刚刚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就被人按到了女儿胯间。
“清理一下!”
其实不用胡元礼命令,沈纯就心疼的伸出了舌尖,轻轻的舔吸起了女儿的屁眼。
那里还没有完全合拢,正汩汩的流淌着精液。
“呃嗯——”嬴棠烦躁的哼了一声,想要张开大腿,却被脚腕上的镣铐限制着。
沈纯跪趴在地,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先帮女儿吸出精液,又把舌尖伸到肛门内部,仔细舔舐了一遍,然后才清理肛周淫秽的泡沫。
大概是母女连心的缘故,沈纯的体贴让嬴棠安静下来,赤裸的娇躯偶尔哆嗦一下,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吟。
“妈——你别、那里脏!”直到嬴棠从高潮中清醒,才察觉到母亲做了什么,想要合拢双腿。可刚刚的皮拷是怎么限制她不让张开的,现在就用同样的方式限制她无法合拢。
沈纯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把舔吸的范围扩大到了女儿的整个外阴。
嬴棠好像放弃了一切似的放松了身体,合上双目,彻底沉浸在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之中。
突然,嬴棠感觉到母亲的嘴巴向前拱了一下,嘴里也随之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嬴棠睁眼看去,只见花臂男不知何时跪在了母亲身后,正抓揉着她肥美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
从嬴棠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母亲翘臀上那一层层肉浪。这是嬴棠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观看母亲跟别人做爱,以前要么是偷看,要么是看视频,远没有这样直观的场景来的震撼。
“呃呃啊啊——”沈纯的叫声极媚,也极骚,似乎在勾引男人肏的更大力一些。
她扬起潮红的俏脸,迷离的目光里满是羞怯,跟女儿对视了一下又连忙避开。
嬴棠下意识咽了一口嘴里泛滥的唾液,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觉得大腿被母亲胸前的颗粒来回刮擦,酥酥麻麻的极为舒服。
“纯奴,在亲女儿身上肏屄舒服吗?”胡元礼蹲在沈纯身边,拉着头发强迫她扬起俏脸,露出柔美骚媚的兴奋娇颜。
“舒服!啊啊!好舒服!”沈纯紧闭着一双美目,红唇间吞吐着灼热的气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之前胡元礼就说要在女儿面前肏她,现在虽然换成了花臂男,但刺激明显有过之而无不及。
胡元礼控制着沈纯不让她低头,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
“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着你的亲生女儿,告诉她,你这个当妈的哪里舒服!”
沈纯羞怯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嬴棠痴痴的目光,连忙重新合上美目,带着哭音道:
“棠棠、妈妈、啊啊——妈妈的、啊——我、我做不到啊啊啊——”
花臂男不是第一次肏沈纯了,明显了解她身体上的弱点。此时就配合着胡元礼的问话,右手绕过大腿伸到她的胯下,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肉粒,用力揉了两下。
沈纯的叫声一下子提高了几度,娇躯一阵颤抖,高耸的大屁股上同时挨了胡元礼一巴掌。
“贱货!快点说!看着你女儿的眼睛说!”
沈纯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意志,刚刚拒绝也是身为人母的羞耻本能。被男人们多管齐下之后,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只能重新睁开双眼看着女儿,强忍羞耻呻吟着道:
“棠棠——啊呃呃——妈妈的——啊啊——妈妈的屄被肏的好舒服啊啊——”
“纯奴,你可真是变态啊!难怪生了个喜欢乱伦的变态女儿。”
胡元礼无情的揭穿了嬴棠的性癖,一句话说的母女俩同时大羞,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胡元礼绕到嬴棠头顶,抓起她的双手,用皮质手铐锁在一起,固定在头顶上方铁环上。然后才放心的解开嬴棠的双脚,把一双大长腿摆弄成V字形,固定在肩膀上方。
这一下,嬴棠就成了臀股大开的姿势,殷红充血的性器官如同妖艳的花蕊,在聚光灯下纤毫毕现的闪着淫光。
胡元礼青蛙一样跨在嬴棠身上,硬邦邦的大鸡巴虬筋环绕,带着狰狞的杀气悬在半空,距离嬴棠的花屄只有咫尺之遥。
他低下头,从胯下的缝隙间看向沈纯,命令道:“纯奴,把我的鸡巴插进去!”
什么?母女二人同时巨震,瞬间明白了胡元礼的险恶用心。
他明明可以直接插,无论是嬴棠还是沈纯,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现在这样无非是想进一步羞辱仇人的妻女罢了。
“不要——”沈纯刚一拒绝,花臂男就开始大力抽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夹杂着沈纯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叫,听的嬴棠既是心疼又是心悸。
“妈!妈!”嬴棠呼唤了两声,见花臂男停止抽打才继续说道:
“你插、插吧,女儿想要!”这既是嬴棠不想母亲继续被人虐待,也是她内心深处隐藏的真实想法。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嬴棠的屄穴情不自禁的收缩了几下,淫水泛滥的一塌糊涂——她是真的想要了。
嬴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自称“女儿”,只知道这个词出口之后,全身的毛孔都变得酥麻通透。
沈纯抬起头,视线透过男女生殖器之间的空隙看向女儿的俏脸,好像明白了女儿眼中的渴望。
在花臂男的大力肏干中,沈纯艰难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胡元礼悬空的大鸡巴,颤抖着对准了女儿的屄口。
“哦喔——”鸡巴刚接触到屄肉,嬴棠就兴奋的浑身发抖,屄唇情不自禁的开合着,挤出一大股淫液。
胡元礼不再等待,顺着沈纯的引导放低腰胯。
沈纯本能的缩手,眼睁睁的看着大鸡巴挤开缩在一起的淫肉,“噗嗞”一声插入了亲生女儿的娇嫩花屄。
“啊啊——”嬴棠长长的淫叫着,大屁股意犹未尽的绷紧抬高,屄口像是小手一样紧紧的包裹着胡元礼的棒根,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棠奴!妈妈亲手插进来的大鸡巴是不是特别舒服?”胡元礼看着嬴棠舒爽的模样,笑吟吟地询问着。
“嗯嗯——舒、舒服!特别舒服!”嬴棠本能的回答。话一出口才想起母亲就在下面看着,不由得大为窘迫。
“哈哈——”胡元礼大笑一声,抬高腰胯把大鸡巴拔到只剩龟头,看着沈纯道:“纯奴,看看你生了个什么样的变态女儿!”
话音未落,腰胯如同山崩一般落了下去,发出一声剧烈的脆响,雄伟的大鸡巴再次消失在嬴棠体内。
这一次比第一下剧烈的太多太多了,嬴棠被砸的淫肉乱颤,妖淫的大屁股被压扁之后又重新弹起,张开小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啊——”
“贱货!给你女儿舔屁眼!”花臂男抽插不停,伸手压低了沈纯的后脑。
胡元礼的肏干是如此的猛烈快速,粗长的阴茎如同一条怪蟒,前一刻还弯弓似满月,绷直了悬在半空;下一刻就疾走如流星,倏忽间消失不见,砸得胯下的大屁股压扁回弹。
嬴棠的屁眼随着胡元礼的暴力打夯忽上忽下,沈纯根本找不准位置。
她只能尽量伸出舌头,守株待兔一样等待着女儿的屁眼主动撞过来。
可即便这样,胡元礼的爆肏和母亲舌头的偶尔触碰也让嬴棠几近疯狂,她忘情地骚叫着,头顶的博士帽已经脱落,秀发散落一旁,两只白皙高耸的大奶子如同果冻一样不断震颤。
恰在此时,长发男和光头男一左一右跪在嬴棠两侧,把软趴趴的阴茎凑到她嘴边,还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逐渐膨胀的乳头,向两边拉扯的老长。
乳房落入了两个混蛋手中,屄里是胡元礼的暴力打桩,屁眼处还有母亲香软的唇舌,四管齐下之下,嬴棠真的要疯了。
“啊啊啊啊——”嬴棠疯狂浪叫着,娇躯不断的挣扎扭动。可她的四肢全部被手铐束缚着,只能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绷高大屁股迎向胡元礼的爆肏。
与此同时,花臂男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肏的沈纯哀哀欲绝,大屁股噼啪乱响。
小小的地下室里,这场多人乱交瞬间就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四处回荡着母女俩比赛一样的骚吟浪叫,中间还夹杂着刺激无比的碰撞肉响。
沈纯还好,这样的乱交已经有过几次了,今天还有女儿分担。但嬴棠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轮奸?几个男人围着玩她一个,再加上最能挑起她性欲的母亲,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落入了他人的掌握。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耳鸣头晕,隐秘的尿道口悄悄的开合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嬴棠马上就要高潮了!
“胡老大!尿了!尿了!小娘们被肏尿了!”长发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满脸兴奋的看着嬴棠股间。
胡元礼猛然拔出阴茎,只见嬴棠凤眸紧闭,屄口痉挛了几下,在长长的骚叫中,尿道口彻底打开,洒出一道清凉的水柱,哗啦啦浇湿了胡元礼的下体,也淋湿了她潮红的肉体。
周围都是男人们嘲弄的笑声,嬴棠哼叫着抬高了大屁股,想要追逐离体的阴茎,直到尿柱消失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这是一次短暂的高潮,明显不太过瘾。可胡元礼已经抽出了鸡巴,嬴棠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
“纯奴,看看你的骚女儿,这么大人了还乱撒尿!赶紧清理干净!”
胡元礼放低腰胯,把龟头凑到了沈纯嘴边。
花臂男也乘机放缓了抽插速度,缓了口气。
沈纯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还在滴水的狰狞肉棒。她知道那是女儿的尿,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张嘴含了进去。
光头男看的兴起,说了一声“张嘴”,也把软趴趴的阴茎插入到嬴棠嘴里,同时进来的,还有趁虚而入的长发男。
上面是女儿,嘴里含住两根鸡巴;下面是母亲,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屄里也插着一根鸡巴,一时间也说不清母女俩谁更凄惨、谁更淫荡。
一小会功夫,胡元礼就等不及了。他啵的一声拔出龟头,用目光示意着沈纯。
沈纯明白他邪恶的心思,犹豫了一下,再次握住他粗长的阴茎,引导向亲生女儿的屄口。
“啪叽——”胡元礼这次肏的更加果断,腰胯拍砸着嬴棠的屁股,卵蛋拍打着她的屁眼,溅起的水珠淋了沈纯一脸。
“啊喔——”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空虚的身体被重新填满,再次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
胡元礼和花臂男同时发力,啪啪啪的碰撞声再次响起,母女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声浪叫。
眼见嬴棠再也顾不上嘴里的口交,光头男讪讪地说了声“我还是去吃药吧”,一个人走到了一边。
这反而给了长发男机会,他直接骑在嬴棠脸上,半硬的阴茎全部插进了嬴棠嘴里,把她的小嘴当成了性交的器官。
“啪啪啪啪——”肉响声越来越剧烈,骚叫声也越来越忘我,三个男人分别位于上中下三个方位,把这对绝色母女花夹在中间,开始了新一轮变态的轮奸。
“啊啊呃啊——我不行了!肏死我了!啊啊啊啊——”
沈纯没两下就高潮了。她全身僵直、淫水四溢,肥美的大屁股顽强的挺在半空,再也顾不上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干的女儿。
“胡老大,咱俩换换位置?”花臂男试探着问。
“好啊!”胡元礼答应一声,起身跟花臂男交换了位置。
他扶着沈纯的腰肢,把大鸡巴插进还在高潮的屄腔里,拉起她的秀发,示意她看向刚刚被花臂男插入的女儿。
“纯奴,看看你女儿的贱屄。数没数这是第几根鸡巴?哈哈——都快肏烂了!”
花臂男的鸡巴跟胡元礼的差不多粗大,却比胡元礼的更加黝黑。
沈纯睁开迷离的美目,才发现女儿屄里换了人。
“你们!你们饶了棠棠吧!”沈纯既担忧又心疼,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她只能满含羞意的哀求着,可语气却像是舒爽的浪叫。
“饶了棠棠?”胡元礼邪笑着挺动腰胯,大鸡巴直抵屄芯,肏的沈纯不得不浪叫出声之后,才冲着花臂男道:
“你让当妈的先给你舔舔,肏起女儿来才更舒服。”
花臂男这才想起胡元礼刚刚的操作,急色的他竟然给忘了。
他连忙拔出水淋淋的大鸡巴,凑到了沈纯嘴边。
“快舔!”见沈纯有点犹豫,胡元礼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沈纯骚叫着张开嘴,含住了沾满了女儿淫水的大鸡巴。那上面或许还有她自己的淫水。
“哈哈——”胡元礼大笑着,挺动腰胯肏的沈纯“唔唔”骚叫,复仇的快感达到了巅峰。
等沈纯舔了一会,又命令她像刚刚那样握住花臂男的肉棒,帮它插入到亲生女儿体内。
花臂男兴奋到了极点,学着胡元礼刚刚的样子全力砸落胯骨,砸得嬴棠全身潮红,大屁股啪啪作响。
“唔唔唔——”嬴棠被长发男肏嘴肏得几乎窒息,全身涌现出一股濒死般的痉挛快感。骚浪的大屁股像是装了马达一样拼命挺动。
这是妈妈帮我插进来的第二根了。
一想到这个,嬴棠就浑身颤栗,恨不得立刻死去。
不一会,嬴棠又迎来了高潮,也再次迎来了羞耻的失禁。
花臂男不像胡元礼那么恶趣味,没有抽出鸡巴观看嬴棠怎样尿尿,而是顶着高潮时阴道的剧烈收缩,在嘶吼中第二次内射了嬴棠。
花臂男刚一离开,等待已久的光头男就接替了他的位置。肥胖的身躯从正面砸落,这又是一种不一样的堕落感受。
“啪啪啪啪——”男人们化身被性欲支配的禽兽、几近疯狂。
“啊啊啊啊——”母女俩也失去了所有理智,敞开美屄迎接着男人们的蹂躏,舒爽而又无助的哀鸣着。
过了一会,胡元礼也射了。长发男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肏干沈纯。
花臂男趁机接替了长发男,把软掉的阴茎插入了嬴棠的口腔。
男人们你来我往,排着队轮奸这对绝色母女花。他们不放过嬴棠身上任何可以抽插的肉洞。骚屄、屁眼、嘴巴,轮番着替换;淫水、潮吹、唾液,淫乱的混合。
只有胡元礼,从不碰嬴棠的嘴巴,他怕嬴棠一狠心咬下去,那就乐极生悲了。
其实嬴棠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知道一根根鸡巴轮番抽插着自己身上的三个肉穴,只知道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推到了自己身上。
母女俩臀股相接,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肉洞竖着排列在一起,宛如一睹勾魂夺魄的肉墙。
在这些肉洞的对面,就是排成一队、早已经失去了人性的男人们。他们挺着鸡巴,讨论着母女俩谁更风骚,谁更下贱;讨论着嬴棠充血膨胀到极点的阴蒂乳头;讨论着哪个男人的表现更好,肏的更持久。谁要是不小心射了,就会被大家嘲笑,然后讪讪的来到前面,命令母女俩给他舔硬。
奇怪的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肏过沈纯的屁眼,最多只是用手指揉揉。
这些嬴棠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不过即使她知道了,麻木的大脑也思考不出答案。
母女俩面对面压在一起,四个大奶子互相顶着,其中一人挨肏,另一人也会有所感应。
这是极乐的地狱,这是绝望的天堂。
母女俩耳鬓厮磨、在骚吟浪叫中一次次迷离对望,彻底失去了女人应有的羞耻与自尊。
淫乱的轮奸一轮接着一轮,男人们一个个疲惫的退场,坐回到一开始的椅子上,打开了临时搬来的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男人们休息了,嬴棠和沈纯却不行。
他们把嬴棠也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拿来一根粗长黝黑的双头假鸡巴,一头插在母亲屄里,一头插在女儿屄里。让这对绝色母女大屁股对着大屁股,在聚光灯下表演着淫乱到极点的母女相奸。
“啊啊啊——”母女俩忘情地耸动着肥美的肉臀,彼此碰撞,快感相连。
连在中间的假鸡巴一会露出老长,显露出水光淋淋的棒身;一会又被两个骚屄吞干吃净、不露分毫,简直是生物学史上的奇观。
胡元礼看的兴起,迈步来到二女身边,手里的啤酒倾泻而下。
“啊啊啊啊——”冰灵的酒液接触到火热的肌肤,母女俩的大屁股挺动的更欢了,竟然发出了类似男人肏屄时的啪啪肉响。好像要从火热的骚屄里汲取热量,用来对抗体表的冷意。
两具赤裸的腰臀变得水淋淋的,愈发的淫乱妖艳。看得男人们呼吸粗重,双眼赤红,情不自禁的围了过来。
“棠奴。”胡元礼蹲在嬴棠身边,撩起她散乱的秀发,淫声问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啊啊——我在肏我妈!啊啊啊啊——”嬴棠目光迷离,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灵动,浪叫的同时还加大了耸动屁股的力度。
显然,胡元礼的问题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肏你妈哪里呢?”胡元礼继续问。
“我在肏、啊啊——肏我妈的骚屄!啊啊——妈你轻点、轻点啊啊——”
面对这种下流的问题,不止是嬴棠,连沈纯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悖德刺激,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挺动力度,两个淫乱的大屁股如同火星撞地球,溅起无数的淫浪,肏的啪啪作响。
“那你妈在干什么呢?”胡元礼的言语调教仍未结束。
“啊啊啊啊——”嬴棠未及回答先发出一串难耐的骚叫,喘了口气才勉强答道:
“我妈也在、啊啊——肏我的、我的大骚屄!啊啊呃啊——妈你肏死女儿了!肏死女儿的贱屄了!救命——”
下流的言语赤裸裸的展示着母女乱伦的事实。
感受到母亲带来的堕落刺激,嬴棠控制不住贪欢的大屁股,任由它拼命的后顶。
沈纯也兴奋到了极点,不甘示弱用力后顶,用肥美的肉臀正面迎击女儿淫乱的屁股。
在无比骚浪的尖叫声中,母女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是世界上最淫贱、最悖德的堕落高潮。
高潮中的母女先后瘫软在地,潮红的大屁股一抽一抽的,只剩下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湿淋淋的假鸡巴一头落在地上,一头还插在嬴棠体内,上面沾满了淫秽的白浆。
母女乱伦的表演结束了,男人们终于回过神。
胡元礼道:“哥几个,接下来是继续肏她们还是吃点喝点?”
“还是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光头男连忙答道。
他是几人中唯一吃了药的,也是最先扛不住的。
花臂男道:“那就先吃饭,让这两条骚母狗给咱们倒酒。”
“这样不太安全。”胡元礼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嬴棠,略有些担心的道:“你忘了这娘们的身手了?”
“这有什么?她就是占了个偷袭的便宜。”花臂男轻蔑的道:“要不这样,咱们把她的手捆上,这样就不怕她造反了。”
胡元礼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安心,还是勉强答应下来。毕竟嬴棠现在这样确实看不出翻盘的可能。
长发男的话语权是最低的,一直一言不发。见大家达成了一致意见,才狗腿的拿过绳子,绑住了嬴棠的双手。
胡元礼检查了一下,放心的解开了嬴棠脚上的皮质手铐。
“棠奴,你要想清楚,如果再反抗的话,就不是轮奸这么简单了。”
胡元礼威胁了一句,见嬴棠怯怯的点头,这才彻底放心。
光头男拿来两个项圈,递给长发男一个,锁住了母女俩的脖颈。
沈纯配合的翻了个身,重新撅起了大屁股。可轮到嬴棠这里,几人却犯了难——她绑着双手没法爬。
“就这么出去吧。”花臂男有点急了。
“总觉得不太整齐,母女俩就应该同时当母狗。”光头男有些可惜的道。
眼见众人就要让嬴棠站着走出去,长发男眼珠一转,突然道:“等等,各位老大等等。”
“怎么了?你有什么好主意?”胡元礼问。
长发男满脸得意之色,解释道:“咱们让棠奴牵着纯奴出去啊!你们想想,亲生女儿牵着亲妈母狗,那多有意思!”
几个男人听了这个,一起哈哈大笑,无不为长发男的变态主意拍手叫好。
“就这么办!哈哈,你小子真是个天才!”胡元礼最后拍了板,光头男也把沈纯的狗绳交到了嬴棠手中。
拿还是不拿?拿的话,她就要当着这些禽兽的面,把妈妈当狗一样牵出去。不拿的话,说不定会激起胡元礼的疑心,再也找不到反抗的机会。
一个刹那,嬴棠的大脑里转过千百个念头,沉默的接过了狗绳。
妈妈,对不起。
嬴棠不敢看母亲,沈纯也不敢看女儿。
高潮过后,母女俩的羞耻心恢复了不少,有些无法承受这种淫邪下流的调教。
偏偏这个时候,胡元礼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道:“棠奴,你的毕业感言念完了,肏屄典礼也告一段落,不好奇毕业证在哪里吗?”
不等嬴棠回答,沈纯已经羞耻的差点软倒。她垂着头一动不敢动,就怕胡元礼继续说下去。
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掉,只听胡元礼继续道:“棠奴,毕业证就在你妈身上,快去找找!”
嬴棠娇躯巨震,隐隐猜到了毕业证所在。可这样实在太下流、也太残忍了。稍一猜想就浑身发麻。
最后还是花臂男推搡着嬴棠,让她跪在母亲身边。
“快点找!你不想要毕业证了?还是想违背胡老大的命令?”
嬴棠不得不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母亲紧张的肛门。
“棠棠!别——”沈纯下意识的拒绝着。
嬴棠想了想,附在母亲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妈,会没事的!”
沈纯的紧张反而让嬴棠冷静了许多。
她压住内心的羞怯,指尖轻轻插入了母亲缩紧的屁眼。
手指刚一进去,就感受到了肠道里的火热。嬴棠的心脏砰砰乱跳,好一会才平复心神。
稍稍插深一点,嬴棠摸到了不同于肛肉的柔软触感。
果然,这些禽兽真的在妈妈屁眼里藏了东西。
一根手指没法弄出来,嬴棠也不敢用力,生怕把这玩意插的更深。
万不得已之下,嬴棠只得双手压在母亲的屁股中间,嘱咐了一句:“妈,你放松点。”
沈纯羞耻的无以复加。她也想放松,可一想到那是女儿的手指,又怎么放松的了?
努力了好几次之后,才稍稍放松了肛门。
趁此机会,嬴棠又加了一根手指,终于夹住了异物边缘。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外拉扯,好一会才把异物拉出了头。这是一个超大号避孕套,里面是卷在一起的纸张,应该就是博士毕业证了。
整个过程中,沈纯不停的呻吟着,大屁股僵硬的挺立,上半身却忍不住颤抖。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下流主意!
嬴棠心中暗恨,也刺激的无以复加,一想到刚刚插了母亲的屁眼,就感觉到一种变态的兴奋。
直到毕业证拔出小半,她才长出口气,松开毕业证,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哈哈,就这样别拔出来。咱们走吧,棠奴牵着你妈走前面。”
胡元礼看的极为满意,他只想让嬴棠表演一下怎样从亲妈的屁眼里找出毕业证,并不想让她彻底拔出来。
接下来还有女儿遛母亲的好戏呢,这种场面是他这个调教老手也没想到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嬴棠有点后悔,刚刚就应该一鼓作气拔出来。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她只能乖乖起身,辨认了一下房门的方向,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
一步、两步、三步,随着狗绳越来越直,沈纯也不得不迈动四肢,屁股中间插着女儿的毕业证书,被亲生女儿牵着向前。
几个男人目光灼灼的跟在后面,欣赏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淫邪奇观。
长发男因为出了个得人心的主意,言语间也大胆起来,只听他道:
“胡老大,这母女俩骚到没边了,还各有各的性感、漂亮,让她们一起卖屄一定火出天际!”
“你说的对!”胡元礼应和道:“过几天就让她们一起卖。”
说到这里,见母女俩脚步顿了一下,便踢了踢沈纯的大屁股,命令道:“爬你女儿前面去,让她看看亲妈的贱样!”
沈纯呻吟一声,快爬几步,扭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爬到了女儿前面。
嬴棠有心不看母亲,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一想到自己牵着妈妈,就有一种兴奋的罪恶感。尤其是那个卷成一根的醒目毕业证,画出来的每一道弧线都深深印在了嬴棠的内心深处。
“我肏,这俩骚货怎么又流水了?”
不知是谁发现了母女俩的秘密,嬴棠已经无心追究了。
一大股爱液流了下来,给腿间带来了滑腻的触感。
嬴棠看着母亲阴唇附近晶莹的水光,好像看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长发男提前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嬴棠牵着沈纯,沿着楼梯一步步来到客厅,又来到开放式餐厅,终于完成了“遛狗”的任务。
男人们围着餐桌坐下,命令沈纯倒好酒,又让她跟女儿一起跪趴在餐桌旁边。狗绳栓在了桌腿上。
男人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嬴棠跟沈纯却如同乖顺的母狗,赤裸着趴在他们脚下。
这一刻,嬴棠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或许,她真的是一条母狗,只是长成了女人的相貌。
“转过来。”胡元礼忽然拍了拍沈纯的屁股,让她把屁股对向餐桌。拿起一根香肠插进了她的骚屄。
“喂给棠奴吃,你女儿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你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心疼。”胡元礼说着毫无道理的下流话,引的几个男人一阵大笑。
沈纯再次扭转屁股,把下体朝向了女儿的方向,骚屄外面明晃晃的露着半根香肠。
嬴棠一口咬掉一截,浑沦吞枣地咽下。
她的肚子确实饿了,就算食物来的再屈辱,也是她一会反抗的资本。
是的,嬴棠下定了决心,就在这里反抗。再被调教下去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持坚定的意志。
嬴棠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看看能否寻找到胡元礼的那把枪。可一直到她把母亲屄里那半根香肠咬出来吃完,也没发现半点线索。
奇怪,这几个混蛋衣服都没穿,枪放哪了呢?
嬴棠知道,依照胡元礼的谨慎,他一定把枪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必须要找到它!
见嬴棠如此乖顺,胡元礼又往沈纯的屄里塞了一根黄瓜。
粗糙的表面刮擦着沈纯的屄肉,嬴棠每咬一口都刺激的母亲骚声浪叫。
黄瓜吃完之后是扒了皮的香蕉,这个比黄瓜更难吃——当然,难吃指的不是味道。
嬴棠吃了一小半,想跟刚刚吃黄瓜一样用嘴把香蕉咬出来一点,可香蕉却突然断了,断在了母亲的屄里。
她不得不含住母亲的屄口,用力往外吸。用这种近乎口交的方式,吸的沈纯颤声浪叫。
这是嬴棠第一次给母亲舔屄。
这种最直接的乱伦刺激简直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香蕉还没吸出来,嬴棠自己就已经淫水泛滥了。
嬴棠又有点上头了,嘴唇吸允着母亲柔软的阴唇,舌尖不断探索,一缕又一缕的淫液被她吸入口中,又甘之如饴的吞咽入腹。
非但如此,灵巧的舌尖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一会往母亲的屄里钻,一会又去舔她肿胀勃起的敏感肉蒂。
“啊啊!棠棠别、别吸了!妈、妈不行了——”
沈纯骚叫连连,大屁股抖了两下,屄口瞬间张大。
粉肉乍现,连香蕉带淫水一起喷到了女儿脸上。
嬴棠猝不及防,被淫水和香蕉塞了一嘴,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哈哈——精彩!精彩!”男人们拍手叫好。
笑了一会,胡元礼道:“刚刚是母亲喂女儿,现在轮到女儿喂妈妈了。棠奴,屁股转过来。”
同样的香肠、黄瓜和香蕉,同样的喂食顺序。直到嬴棠亲身经历,她才知道母亲刚刚经历了什么。
每一下咬断,每一次拉扯,都是淫邪下流的诡异刺激。她甚至有一种夹不住屄里东西的感觉。
大概是吸取了女儿刚刚的教训,沈纯在吃香蕉的时候格外小心,一边用牙齿轻轻固定一边向外吸,让男人们错失了一场好戏。
“哥几个吃着喝着,我先去来一发。”长发男放下筷子来到嬴棠身后。
“先肏谁好呢?”贪婪的目光在母女俩高耸的淫臀上游移,长发男似乎换上了选择困难症。
“肏、我吧。”沈纯摇了摇大屁股,没敢看女儿。
其实她不是贪欢求肏,只是不想让女儿再被这些禽兽玷污了,哪怕少一次也好。
可嬴棠哪里忍心让母亲帮自己分担。她压下心里的羞耻,更加骚浪的摇了摇屁股,扭头看着长发男,骚媚无比的诱惑道:
“喜欢我的大屁股吗?又大又白的屁股。我跟我妈谁的大?”
长发男哪里受得了这种勾引,挺着锤子一样的鸡巴就骑上了嬴棠。
嬴棠嬴了,可这种母女间的关心爱护,却好像一种另类的求欢雌竞,惹得男人们淫笑连连。
“啊——”嬴棠双手一紧,陡然抓住桌角,骚屄里好像塞进了一个皮搋子,把所有的淫液都堵了回去。
“骚屄舒服吗?”长发男骑着嬴棠的屁股问。
“舒、舒服!骚屄好舒服!”嬴棠夹紧屄肉,呻吟着回答。
“我也忍不住了!”光头男猛灌一大口白酒,快步来到沈纯身后,像长发男一样骑上了沈纯。大大的啤酒肚把沈纯屁眼里的毕业证都压弯了。
“啪啪啪啪——”两个无耻的男人扎着马步,比赛似的骑着母女俩,骑着她们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骑着她们白皙性感的美艳娇躯。
老天爷或许真的瞎了眼,不然这样一对绝色的母女花怎么会在两个低贱丑男的胯下哀哀骚吟。
母女俩上身伏地,俏脸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缕无可奈何的悲哀。
“啊啊呃啊——”骚声浪叫再次响起,好像勾魂的二重唱。
胡元礼举起酒杯跟花臂男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复仇场景啊!
很快,骑着母女俩的男人换成了胡元礼和花臂男。他们俩的尺寸更大,体力也更好,肏起屄来比长发男和光头男更加凶狠霸道。
嬴棠终于找到了胡元礼的手枪,这东西一直被他拿在手里。
花臂男的大鸡巴如同发了狂的公牛一样,肏得嬴棠娇躯酥麻、屄肉紧缩。除了挺起屁股承受着剧烈的肏干,她根本做不了别的。
“啊啊啊——救命!骚屄、骚屄、肏死骚屄了!”这是嬴棠濒临高潮的浪叫。
“啊啊呃啊——我不行了!骚屄好爽!我真的不行了!”这是沈纯已经高潮的哀鸣。
母女俩同时开合着尿道口,在餐厅的大理石地面上洒下一朵朵失禁的水花。
“痛快!”胡元礼抓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连续肏了几下之后,和花臂男重新回到了餐桌旁边。只留下浑身潮红的母女俩,颤抖着高潮中的大屁股。
就这样,几个男人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兴致一起就跑过来干上一炮。
这种事,只要有人开了头,其他人自然也会跟上,母女俩每次面临的都是不同男人的排队轮奸,数不清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不过男人们都在珍惜体力,每次快要射的时候都会果断拔出。为此,他们还打了个赌,谁先射就在SH最好的饭店里请一顿豪华大餐。
这样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光头男在某一次射精之后彻底醉倒。只剩下长发男和花臂男,还有胡元礼在坚持较量。
或许是因为酒精麻痹的缘故,三人一直喝到醉醺醺的也没有射精。像极了传说中憋气打赌被淹死的幼稚男人。
某一个瞬间,花臂男又来了兴致,率先骑到了嬴棠身上。长发男也摇摇晃晃跟上,迷迷糊糊的肏干着沈纯。
母女俩已经没力气叫了,只能发出一声声无力的闷哼。下体也已经高潮到麻木,只凭借本能还在分泌着淫水爱液。
就在这时,房子里忽然响起了清脆的门铃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跟着传来。
“老头子,给我开门。”
是王焕!嬴棠猛然惊醒,麻木的大脑开始疯狂转动。
“臭小子怎么来了?”胡元礼念叨了一句,站起了身。
他先帮王焕打开大门,随后穿了件衣服,走向房门那边。
餐厅离入户门不远。房门一打开,嬴棠就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凉风。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过了一会,笃笃笃的声音传来。
嬴棠偷眼看去,只见王焕正拄着双拐,面色阴沉的看着客厅里的淫乱场景:
长发男已经控制不住射进了沈纯体内,跟提前退场的光头男一样醉倒在地。
沈纯躺在嬴棠脚下,只剩下轻微的娇喘。只有花臂男还骑着嬴棠麻木的大屁股,摇摇欲坠地继续抽插。
虞锦绣穿着一身绿色的裙子跟在王焕身边,扶着他的胳膊进了别墅。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胡元礼没好气的关上房门。
王焕闭口不答,好半天之后才压住心中的火气,轻声说道:
“师父,你去帮帮棠棠!我跟老头子有话说。”
虞锦绣答应一声,身形款款的缓步走来,浑身散发着独属于她的诱惑风情。
“呦——又来了一个大美人!”花臂男抽出大鸡巴,一把抱住虞锦绣。
“别这么性急——”虞锦绣刚想玩一下欲拒还迎,就被精虫上脑的花臂男压在了餐桌上,被迫撅起了屁股。
“在老子这里,肏女人就是要急!”
花臂男明显是喝多了,不由分说就撩开了虞锦绣的裙子,扒开内裤一插而入。
好在他鸡巴上面还残留着嬴棠的淫水,不然非得插疼虞锦绣不可。
王焕就像没看到一样,目光转向胡元礼,冷声问道:“我的要求你答不答应?”
嬴棠不知道王焕他们是怎么来的。现在也顾不上这些。
趁着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时候,嬴棠悄悄解开了项圈上的狗绳,微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嬴棠佯装乏力的趴在地上,伸直双腿缓解着膝盖处的刺痛,偷偷恢复着体力。同时偷眼打量着王焕父子俩。
胡元礼酒意上头,不耐烦的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人就是个玩物!何况还是仇人的女儿!”
胡元礼指着一丝不挂的嬴棠道:“你看看她,屄都让人肏烂了,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棠棠不是仇人!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当初要不是你,我妈也不会死——”
“啪——”胡元礼一记耳光打断了儿子的诛心之言。
花臂男回头看了看,随口劝道:“胡老大,别这么大火气嘛!”
“你闭嘴!”胡元礼面色不善的等着花臂男,紧了紧手里的枪。
花臂男连忙把注意力转到虞锦绣身上,用力肏干起来,好像要把被人呵斥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奇怪的是,虞锦绣始终忍住没叫,只发出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闷哼。
胡元礼斥退了花臂男,看着满脸不服气的王焕,怒道:“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别让人看笑话。”
“打的满意吗?”王焕直视着胡元礼,右边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
“什么?”胡元礼有点不明白王焕的意思。
“我说,你要是打满意了,那我就带棠棠走了!”王焕一字一顿,语气里没有半点退让。
“不行!”胡元礼立刻拒绝,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你要是还这样,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呵呵——”王焕冷笑一声,看了看胡元礼手里的手枪,寸步不让地道:“巧了,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爹!要不你开枪打死我?”
“你他妈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就为了这么个婊子?”胡元礼呼吸粗重,如同一头被冒犯的野兽。
嬴棠知道不能再等了。胡元礼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何况王焕只说了要她,可没说要带走沈纯。
趁着胡元礼被王焕气的青筋暴跳,嬴棠果断起身,一脚踢中了花臂男的腿弯,同时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拿起了餐桌上的酒瓶子。
酒精麻痹了花臂男的大脑,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鸡巴就脱离了虞锦绣的身体,一下跪倒在地。
“砰——”半瓶还没喝完的白酒连同玻璃瓶带着风声砸中了花臂男的太阳穴。
花臂男第二次被嬴棠撂倒,棕熊一样的身躯正好挡住了沈纯。
“臭婊子!你想干什么?”胡元礼连忙打开手枪保险,枪口指向沈纯——这是他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的预案,只要嬴棠反抗就用沈纯威胁她——可沈纯被花臂男挡的严严实实,不露半点肌肤。
胡元礼慌忙寻找嬴棠的身影,只见她迈开大长腿、不顾胸前大奶子的来回甩动,正用最快的速度向他跑来,平静的目光里满是坚定与自信。
胡元礼目露疯狂,枪口瞬间指向嬴棠。
千钧一发之际,嬴棠目光一凝,在胡元礼扣动扳机前矮身一滚。
“噗——”
装着消音器的枪声传来,嬴棠也滚到了胡元礼脚下。握在一起的双拳奋力一砸,击中了胡元礼的右侧腿弯。
趁着胡元礼单膝跪地,矮了半截身子。嬴棠来了个鲤鱼打挺。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上一绞,赤裸的娇躯如同怪蟒翻身,咔吧一声,绞断了胡元礼右臂的肩关节。
“啪嗒”一声,手枪掉落在地,嬴棠一把抓在手里,迅速滚到一边,心底的大石终于落地。
下一刻,嬴棠忽然愣住了。
只见胡元礼好像傻了一样,呆愣愣的跪在原地,似乎没感觉到肩膀的疼痛。
嬴棠很快找到了原因。
在胡元礼怀里,是胸口浸满了血迹的王焕——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呼吸。
原来,就在嬴棠翻滚躲避的时候,王焕下意识的单腿向前,挡住了胡元礼的枪口。
王焕只有一条腿能动,动作自然不怎么快,刚好在胡元礼扣动扳机的时候挡了过来。
这个时候,胡元礼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子弹正中心脏。
“儿子——儿子——”胡元礼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亲手打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连句遗言都没能留下。
“是你!都是你!”胡元礼猛然看向嬴棠,吃人的目光如同濒死的野兽。
嬴棠挺起赤裸的胸膛,毫不畏惧的对视着——想要吃人又怎样?打死儿子又怎样?自己才是受害者。
胡元礼目光里闪烁疯狂,忽然跑到橱柜那便,用完好的左手拿起了台面上的菜刀。
嬴棠以为他要拿刀来砍自己,屏息凝视,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胡元礼非但没有冲向嬴棠,反而挥舞着菜刀,疯了一样砍像墙角的大理石装饰柱。
“空空”几声,薄薄的大理石就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从嬴棠的角度看不到窟窿里面的样子。只见胡元礼不顾满手的鲜血,继续挥刀猛砍,陡然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空音。
这是——
“快住手!”嬴棠怒喝一声,抬起枪口,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那是天然气管道。
可惜,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呲呲声不绝于耳,刺鼻的气味逐渐蔓延到整个空间。
“哈哈——哈哈——”胡元礼放声大笑,满脸都是癫狂的表情。
“开枪啊!你怎么不开枪?咱们同归于尽吧,反正老子也肏够本了!”
“棠棠快走!”不知何时,虞锦绣架着沈纯,蹒跚着奔向房门。
嬴棠犹豫了一个瞬间,连忙架起母亲的另一条胳膊。三女一起来到了入户门前。
胡元礼明显疯了,嬴棠刚刚的犹豫是想着要不要阻止他,有点举棋不定。
转念一想,这几个男人没一个好人,死了刚好少几个人渣,
“哈哈——”胡元礼还在笑着,声音宛如夜枭。“你们以为能走出这里?这可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密码锁。刚刚关门的时候我就锁好了。”
胡元礼没有撒谎,为了怕嬴棠趁机逃脱,他确实锁住了房门,没有密码或者指纹别想打开。
“怎么办啊棠棠?”虞锦绣打不开房门,急的都快哭了。
“放心吧,交给我!”嬴棠示意她让到一边。
胡元礼掏出衣服兜里打火机,想欣赏一下三女临死前的绝望。
“傻屄!”嬴棠忽然扭头骂道。
“什么?”胡元礼一愣神,打火机差点掉落。
“噗噗噗噗——”嬴棠对着入户门的合页连开几枪,一股脑清空了弹夹。
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道:“你不总说我是大骚屄、大贱屄吗?那你就是大傻屄!你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这种浓度不会发生爆炸?”
“砰——”嬴棠扭身撞开房门,带着虞锦绣和母亲施施然走了出去。
门外繁星点点、新月如钩。嬴棠深吸了一口气,把空枪丢回别墅。说了一声“快走”。
“不!你们不能走!你们要给我儿子偿命!”身后隐约传来胡元礼绝望的声音。
某一个瞬间,轻微的爆炸声传来,别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歇一会吧,我去车里拿衣服,一会该来人了。”虞锦绣放下沈纯,又帮嬴棠解开手上的绳子,转身走向停车的位置。
那里跟别墅中间隔着游泳池,大火一时间烧不过来。
沈纯有点呆愣。
嬴棠知道母亲心情复杂,也没说什么。只是摘掉了母女俩脖子上的项圈。
虞锦绣直接把车开到嬴棠身边,停车之后,找出两套衣服给沈纯和嬴棠穿好,忽然叹了口气。
看着远处的大火,沈纯找了个借口上车休息了。只留下虞锦绣和嬴棠坐在草地上,欣赏着象征净化的熊熊烈火。
沉默了一小会,嬴棠出声问道:“虞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胡元礼这?”
“嘿嘿,你一来这里我就发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在休息室里,看着我和你妈被那个禽兽调教。”
虞锦绣的笑的很放松,好像彻底打开身上的枷锁。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别墅,继续道:
“其实我一直没走,见到你被那些人抓了,才通知了王焕。”
“为什么?”嬴棠轻声问道。
“为什么要救你?”虞锦绣反问。
嬴棠点点头。
虞锦绣抱着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无比松弛地道:“其实我不是为了救你,是为了救我自己。这个故事有点长——”
“那就长话短说!”嬴棠道。
“好吧,那就长话短说。”虞锦绣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声音有点悠远。
“在我还是一个小律师的时候,我就跟着胡元礼了。那个时候他还不叫胡元礼,他是我的师父。
这人好色如命,还特别会隐藏。我那时候已经结婚了,可还是着了他的道。
后来,他想偷偷在我老公身边肏我,让我给老公下药。我怕伤害到老公的身体,药量下的有点少,肏到一半的时候,我老公醒了。
当时他特别屈辱绝望,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第二天我老公就出了车祸,只留下我跟女儿。
我想给老公报仇的,可惜我做不到。我要是因为杀人判了刑,我女儿怎么办?
再后来,因为你爸爸,胡元礼跑到了美国,把律所留给了我,但赚到的钱大多数还是他的。
不过这样也不错了,至少我获得了自由。
可惜啊,他又回来了,还成了狗屁的法学教授。
要我说,咱们国内这些圈子,除了文艺圈,就数咱们学法律的最崇洋媚外!
屁股决定脑袋嘛!妈买批的!哪个律师不想着能跟美国的律师一样?能参政议政当总统,还他妈能凭借复杂的法律条文骗光老百姓手里最后一枚铜板。
这个王八蛋搞了个美国的教授身份,回到SH就他妈成了香饽饽,我呸——”
虞锦绣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停顿了一下才回到正题。
“——他让我跟你妈交朋友,做姐妹。
再后来,你妈又跟他好上了,原因很复杂的,你要想知道就去问纯姐——”
“等等——”嬴棠急忙打断,有一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你知道我妈为什么要去美国吗?”
虞锦绣道:“听说哈,我偷偷听到的。当初你爸爸把一部分资产转移到国外进行投资,你妈就是去收回那些资产的,要给你爸补窟窿。
再后来,你爸没了——”
“等等”,嬴棠再次打断道:“我爸的死跟胡元礼有关系吗?”
虞锦绣道:“大概率有,很可能就是他下的手。我记得在你爸去世的那天,他肏我肏的特别疯狂。还找了一群人搞淫啪,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嬴棠心里一痛,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父亲的音容笑貌,看着远处的大火,突然涌起了阵阵快意。
果然,人渣还是去死的好。因为法律大概判不了他们死刑。
“棠棠——你没事吧?”虞锦绣拍了拍嬴棠的肩膀。
“我没事”,嬴棠揉了揉眼角,“你继续说。”
“好,我继续说。”虞锦绣想了想刚刚的话头,继续道:“你爸爸去世之后,我才知道你在胡元礼的手下读研究生。这事连你妈都不知道,我们都是这半年才知道他现在的名字叫‘胡元礼’——”
嬴棠本来想问问胡元礼原本叫什么,但想到他都死了,也就不关心这个了,只听虞锦绣继续道:
“再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元礼让我把你弄到律所,给王焕创造机会。可能是他们父子俩达成了某种协议吧。”
说到这里,虞锦绣停住话头,满是歉意的道:“棠棠,对不起,我没有提醒你。我是真的不敢,他们用女儿威胁我。我、我不配做母亲。”
虞锦绣哽咽起来,嬴棠连忙安慰,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嬴棠叹了口气道:“虞姐,其实你没必要跟我道歉,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没有你,我可能就真的陷在这种堕落的性爱里了。
是你引导了许卓的绿帽癖,让他不至于跟我分手。每当我想要沉沦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感觉什么都可以战胜。”
“嘿嘿——你不怪我勾引你男朋友就好。”
虞锦绣笑的更加放松。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解释。
两女闲聊了一会,看着先后到来的保安、业主,还有救火的消防员。
“对了”,嬴棠扭头问道:“王焕跟胡元礼的关系为什么不好?我看王焕的死对他刺激很大啊,不是没有感情的。”
虞锦绣道:“其实他们本来关系挺好的,父子俩相依为命嘛,关系大都不差。
不过嘛——”
虞锦绣拉长声音,拧了拧嬴棠的俏脸。
“谁让他们遇到你这个大美人了呢?吕布和董卓都能闹翻,何况他们?”
嬴棠有点不信。
“不能吧?根据我的分析,应该是胡元礼把我让给了王焕,所以才让你带我去律所。”
“嘿嘿——这不是还有我嘛!让他们父子俩分享性奴!哈哈!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只要在你的事情上挑拨几句,王焕那个傻小子就热血上头了。”
虞锦绣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屁孩。片刻之后又收敛了笑容,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王焕其实本性不坏。”
嬴棠道:“是挺可惜的,但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呢?只能说是命吧。”
虞锦绣道:“他刚刚还舍命救你呢?没觉得感动?”
嬴棠道:“感慨有一点,感动谈不上。不说他跟着父亲为虎作伥,就说刚刚的事,他挡住枪口的时候一定没想到胡元礼会开枪。而且我也不需要他救。要不是胡元礼拿枪威胁我妈,哪会让他们几个瘪三——”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呼唤:
“棠棠!”
嬴棠猛然战起身子,看着奔跑过来的熟悉身影。
“快点过去啊!”虞锦绣坐在原地推了推嬴棠,有些羡慕的看着关系复杂的友人。
嬴棠却像是定住了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许卓来到面前。
“棠棠——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知道吗?”许卓气喘吁吁的说着,不等嬴棠回答就推翻了自己的话,“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咱们回家。”
“老公——”嬴棠鼻子一酸,泪水打湿了眼眶。可她却后退了一步,颤声说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也、我也配不上你!你忘了我吧。”
“那不可能!”许卓斩钉截铁的说着。
“可是我感觉自己好脏,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还有,还有别的——”
不等嬴棠说完,许卓突然单膝跪地,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求婚戒指,严肃的道:“棠棠,你愿意嫁给我吗?”
嬴棠呆愣了一下,没想到许卓会在此时求婚,晶莹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
“快点答应啊!小傻瓜!”虞锦绣都在替嬴棠着急。
“呜呜——愿意!我愿意的!”嬴棠呜呜咽咽地伸出手指,让许卓把戒指带上。
她深情的看着许卓温柔的动作,美丽的凤眸里充满了喜悦,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太好了!太好了!”许卓给未婚妻戴好戒指,兴奋的跳了起来,抱住嬴棠原地转了好几圈。
“你快、快放我下来,那边正着火呢。”
“哈哈,对不起、我忍不住。”
恰在此时,别墅里的某个梁柱突然塌了,轰隆隆的火焰升腾,似乎真的在为这对苦难重重的新人庆贺。
“好啦——既然你成为我老公了,那就见见你的岳母大人吧。”
嬴棠推转许卓的身子,让他面向虞锦绣的汽车,高声唤道:“妈,快下来见见你的好女婿!”
过了几秒钟,车门打开,沈纯端庄优雅的下了车。
“啊——”这是许卓惊掉的下巴。
虞锦绣偷偷跟嬴棠比了个大拇指,嬴棠也回应了一个狡黠灵动的眼神。
——全书完
PS:完结撒花(笑)。
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陪伴和支持。我自己还是很满意这个结局的,希望大家也能够满意(求饶)。
律师女友这本书有一些坑是没填的,比如胡元礼怎么弄到的国外身份,他的枪是哪来的,那个帮他调教嬴棠的朋友是谁等等。
下本书会写嬴棠和简宁的续集,两个女主角一起(爽不爽?),这本没填的坑会在下本填上。
还有一些坑没有明写,但仔细想想就应该能明白。当然了,如果您没想明白,那一定是我写的不好。
下本不会像这本的过程这么(虐?)了。
喜欢嬴棠或者简宁或者两个都喜欢的书友们,还请继续支持哦(笑)。
拜谢!
对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都有美女送屄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