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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11/09 01:37 / 694 / 80
【小说】梦女降临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8:57:35

(六十一)不要让别人碰你这里
  整晚,陆恩慈都坚持拽着纪荣的衣服要,叫床声一滴一滴从被褥间溢出来。
  他精量大,第一股精射出来后龟头被花心吮吸,濡湿的小口对准了马眼乖乖嘬咬,很快就开始一下一下顶着她喷精。
  纪荣喘息着,刻意垂下头,不让陆恩慈看清自己失态的表情。他绷紧腹部,猛地射出一大股浓精。
  这一下直接把小女孩射满了,各种意义上的。恩慈蜷缩着夹紧腿,捂着小腹埋在枕头里磨蹭。
  精液的生腥气味骤然溢出,小穴肉瓣被蹭开,多余喂不下的精液从入口流出来,细细的白色一线,自她腿根直流到床上。
  纪荣见状,射得更凶。从前勉强有套子盛一部分,现在直接全部挤在她子宫和甬道里面。
  他射不完,恩慈就只能不停吃进滚烫的新精,再把温热的在子宫里停留过片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尿出去。
  她踉跄着咳嗽,小腹抽动胸部起伏,嫩穴深处像拉扯的皮筋,在咳嗽声里反复挤压肉棒。
  她手上还有烟,吸了一口,翻过身,尽呼在纪荣脸上。
  思念、不舍与疼爱的情绪瞬间全部转变成性欲,老男人脸色都变了,掐住少女柔嫩的屁股严厉地揉捏,用力往胯上撞。
  “嗯…嗯…轻一点……”女孩子哽咽着:“操疼了…好热……”
  纪荣紧皱着眉,等这一阵快感过去,才拔出来,指尖探开肉洞入口,抬腰插进去。
  “Daddy……”她怯怯叫。
  “以后,不能和别人这样,有记住吗?”
  纪荣耐心叮嘱着,手指抚住恩慈潮湿的尖尖的下巴按进怀里,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下,阴囊压住少女红肿的臀根,把细细的哭叫淫声闷在胸肌中,慢慢挺弄延长高潮的快感。
  “…呜……呜……不能什么样?”
  哭泣声微弱,少女失禁流出淫水的甜腻香气,完全被男人浓精的气味掩住。
  “要我说的更明白么?”
  纪荣把她的腿拉起来,耐心地握住脚趾揉捏,恩慈爱涂甲油,他将那几片白肉陆续含进去,粉色亮面甲油也随之消失在薄唇间。
  “我想你为我守贞,就像我一样。”他腰上力气放得很重,交合声像反复摔一团柔软的面。
  “听话,不要让别人碰你这里。”
  他退出来,用龟头磨小小的合拢的褶皱。
  夹紧他的地方羞怯地含紧了…精液从交合处满溢出来,纪荣轻轻舐咬她的脚趾刺激阴道,看那些乳白色的东西混着淫水掉出来,晕湿整个屁股。
  他真的喜欢从后面进来,和她想的差不多。大概年纪大一些的男人都喜欢后入,喜欢握住交合地方她的软肉,揉得湿黏不堪,再游刃有余地掐弄。
  陆恩慈咬着手指迎合,哼哼道:“不会……别的人不会逮着干这里,这个地方,哼……只有你这样。”
  纪荣埋在她颈发中笑,扳着她下巴垂头吻住,旋而加深这个充满情欲的吻。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含着她的津液与唇瓣,压着她撞弄。
  “真不一定忍得住,”他轻轻给了她臀瓣一巴掌:“所以答应我,不准,不可以,知道吗?”
  陆恩慈紧紧含着他,放松一些,温吞地含紧,快感来得诚实而松快。
  “呼…呼……我只要您干屁股,”她仰起脸,不停舔他的舌尖:“有时候太大了,前面撑得好热,力气太重了…我喜欢这里,只要爸爸不要动不动就来舔……”
  她红了脸,小声道:“舔那里的话,就不准再亲我了。”
  他又在笑。
  “如果我可以直接跳过手指的步骤,直接舔呢?”
  她以为纪荣在开玩笑,哼哼着夹紧腿,问道:“包括精液吗,爸爸?”
  纪荣直勾勾看着她,点头。
  陆恩慈笑不出来了。
  心尖浮出微微的苦味,他的诚实与高接受度提醒她,这背后的动机是为着离别。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因为孩子要远行,所以在她每个兜里盛满甜蜜的糖果。
  “怎么了,”纪荣低下头,细细地咬恩慈的腿:“那么,我开始了?”
  陆恩慈挣扎着起身,靠过去同他接吻,有话要说。
  很不好意思,没和别人说过,和女友口嗨胡说八道都不讲的话,此刻悄悄地说给伏在她腿间的男人。
  “Daddy猜我在干什么?”她悄悄地讲,脸如同晒伤那样灼热地胀起来。
  “爸爸,”她舔了舔纪荣的唇角,低声说:“我有在练习提肛喔。”
  最喜欢这种时候……他很man地刻意回应来自孩子的挑衅,如她所愿把人按下去,提起腿来咬。
  陆恩慈感到整个人都随着纪荣唇舌的动作飘起来,想起从前很多次和老公亲近的场合。她的性经验到二十九岁仍然为零,却在十九岁被老公手把手教到熟能生巧。
  陆恩慈感到……很幸福。
  人从肉欲中惊醒,所有感觉都在那一刻消失。
  很突然,一瞬间的事。空气中的干热迅速变成夏日的潮热,气流中空调制的热变成了制冷后的凉,皮肤表面的绒毛开始吸收水分,人体表面的承压发生变化,她似乎不再是躺着,而是……坐着。
  陆恩慈一僵,第一个反应是去摸大腿。
  纪荣握着她这儿。
  ……一切结束之前,纪荣握着她的腿,在亲她的膝盖。
  他说,辛苦了,这么久…是不是很酸?
  又说,晚点给你煮碗蒸桂圆吃,加苹果提味,吃完再睡。
  二十九岁时双腿摸起来和小时候不一样,皮肤触感更绵柔,膝盖那里骨骼的存在感似乎也变强了,脚链还在,挂着踝关节,有些痒。
  陆恩慈颤抖着抚摸过好几遍,确定再也没有那种干燥又安全的触感,男人已不在身边,才缓缓睁开眼。
  真的回来了。
  Studio display左下角的瓷碗还在那儿,里面是只早已经被养死的胡萝卜;时钟放在桌角,秒数稳定跳动。
  灯光幽暗,凌晨四点五十叁,马上就能下班。
  她怔怔看着,不觉落泪,缓慢把自己缩回原来的位置。
  万物朦胧中,窗外微微亮起的天光亦如海面。人鱼掉进海里,泡沫升腾上来,作为梦女的唯一出路是站在甲板趴在船舷,被动迎接即将到来的新一次日出。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9:06:19

(六十二)想为他冻一颗卵
  “一个周了,你一直这样,怎么回事?”
  鞠义从电脑后面探出头,看着陆恩慈,皱起眉头。她近来喜欢化粗眉,毛流明显,很显年轻。
  “休息几天吧,工资照常开,你不来也没事。”
  陆恩慈面色苍白地窝在工学椅里,望着电脑屏幕发呆。
  “我没事。”空调吹得冷,女人裹紧了身上的羊绒开衫,拢住胸口白皙的皮肤。
  “我就想这么坐着。”
  “ご饭食べた?”
  吃饭没?
  “嗯……”陆恩慈漫不经心敷衍了一声。
  “朝ご饭は?”
  早饭吃了吗?
  “嗯。”
  “お昼は?夕食は?”
  午饭呢?晚饭呢?
  “……”陆恩慈歪头看着鞠义,道:“我是傻逼吗?”
  鞠义忍住暴打她的欲望,怒而坐回电脑后面。
  她知道陆恩慈在看什么。
  最近新约的画稿,花了十倍市价,画个老男人低头煲粥。灰发,灰黑色的眼珠,长相很欲,像年轻时性欲强的熟男年纪大了从良。
  穿得也商务,印象里老爸那些总裁董事朋友,都差不多这样。
  陆恩慈像是最近梦女瘾大爆发,每天都盯着看很久,含情脉脉,似怨似念,如同上世纪叁十年代锁在新上海洋房里的旧式女。
  鞠义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女友头上都要长相思草。
  适当思春是女人到年纪后受激素控制的正常反应,但思念至此,仿佛纸片人是活的,就不太对劲了。
  眼下正是暑天,陆恩慈却看起来虚得仿佛被吸食精气。鞠义想了半天,琢磨她或许是因为苦夏身体不适,又出言劝道:
  “恩慈,你要不要下个月和我一起回国冻卵?明年开春,你也要叁十岁了。”
  她不放心,又劝:“刚好回A市住几天。你父母房子好久不打理了,我找阿姨提前收拾收拾。”
  陆恩慈身体微微动了动:“A市?”
  “嗯,”鞠义叹气:“我怕你死在这儿,算了,不要下月,我们月底就回国吧。”
  - 家里是儿时记忆的样子,纪荣对它的修整如同南柯一梦。
  陆恩慈看了一圈,送走阿姨后默默躺到床上,缩进被子自慰。
  与他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唯独快感存在且熟悉。想起曾经在酒店,纪荣用很低沉很好听的声音问她自慰时是不是很寂寞,便又开始掉眼泪。
  很想他。
  因为与他有关的都不在,所以更想他。
  想被他捉着手去摸,滚烫地从上摸到下,最后勉强握着中间,把象鼻般的阴茎放出来。
  想被他抱在腿上,按在胸口……真的很爽啊因为老公的胸很大身体很硬,勾八上翘又长又粗,闷声干起来的时候不说话像只会摇尾巴的大型犬……水里做爱热热的,可老公实在太高了站着操她总不得劲,难耐下只好把她丢进浴缸里,膝弯卡着边缘腿挂在外面被他顶得不停往上窜,浴缸自带的音乐好轻柔,跟老公操穴的节奏一点也不一样,几个拍的功夫他已经顶得她翻着白眼叫他daddy了,真的想叫床因为被他操好幸福……
  老公……不…我是说……老公……老公……
  恩慈拿来手机,看着相册里老公的图画。
  好难,好难,好难,她想,才不到一个月,她已经觉得好难好难。
  想一个人,等一个人,是这么难的事。
  手指不自觉抚摸着小腹,日光如流水般往身体凹陷处淌,陆恩慈陡然生出一种变老的感觉,突然很想为纪荣冻颗卵子。
  她想到自己十九岁,那时纪荣常常抚摸她的膝弯,从腋下把她抱起来,温声夸奖她这里很柔韧。
  韧性好是孩子的特权,被从腋下抱起来,也是孩子的特权,就像只有小辛巴才会被长老高高举起一样。
  她起身照全身镜,试探着抚摸自己腋下胳肢窝的地方,抻弄自己的膝弯韧带,确定镜子前面,是一具完全成熟的女性身体。
  十九岁就像二十九岁一样暧昧。踩在小女孩的边界,往后就是襁褓,往前已是女人。
  大概还是十九岁好,陆恩慈想。那时候还在果实将熟时分,青涩安全。二十九岁果实已经脱菁,自娱自乐握在手里掂着玩,一切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回来后她微妙地抑郁了一段时间,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进食一样看很多中年男女偷情的书,专门体味主角性交的细节,猜想纪荣在她身上得到的感受。
  她怎么没问过?比如问他她紧不紧,有多紧,这个size的胸部揉起来快感如何,她的臀围能压住他腰腹多少皮肤。
  不知为什么,那么久的时间都没想过一个人大半辈子未婚有多不现实,一回来,立刻就觉得不可能是真。
  她想着纪荣的年纪,叁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似乎每个年纪他都该是已婚状态,毕竟连她都到了会被默认已婚的年纪。
  如果他在,她可以咬牙做外遇,可以和他妻子道歉并做外遇——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总是爱幻想并假设自己成为外遇——她可以说对不起,道歉,不是故意的,只是意外,然后做他的情人,有个能够同床共枕的房子,得一夕安寝。
  但不知为什么这样想却觉得很厌恶,觉得他胃里盛着别人煲的汤很让人厌恶。营养都被他汲走,她只能被迫看着那层凝固的油花。
  陆恩慈绝望地躺回去。
  闷头在家睡了叁天,鞠义终于受不了了,找上门来,把陆恩慈从床上拖进卫生间,又扒拉回去。
  “你不要这样,”她端着陆恩慈湿漉漉的脸,道:
  “你不要这样,你想恋爱?还是约一个?我给你介绍,怎么样?不要这样,陆恩慈,你到底怎么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9:09:45

(六十三)她今晚头发打理得很迷人
  “今天你爸公司里,怎么这么多老外?”
  九月下旬,某个普通的工作日,陆恩慈与鞠义离开茶水间,端着咖啡往电梯处走。
  “第叁季度还剩半月,合作方公司过来开会。听我爸说,他有个朋友最近回国,对目前这个项目很感兴趣,大概几家公司leader都在?所以搞了这么多人过来。”
  陆恩慈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两人坐电梯到,往鞠义打ns的专用休息室走。走廊近似于C形,中途会路过高层专用的会议室。
  隔音好,几间会议室的门都半掩着,门口有推车停靠,摆满了精致的茶点。
  陆恩慈在近门的这侧,经过时轻微打了个寒噤。
  “怎么了?”鞠义关心道,透过会议室露出的门隙与玻璃,看到里面的场景:
  “里面还在开会,我爸坐在他那个老总朋友旁边,…哈哈,你看我爸……今天领带打得真精神。”
  她们已经走过去了,陆恩慈闻言并未回头再敲,轻轻搓了搓胳膊:“好冷!他们开会,空调打到那么低干什么?”
  鞠义也感受到那股冷风,悄声说:“也许因为他们都穿着正装?A市现在的天气,不打低点儿,衬衫不知道要湿成什么样子。”
  她回头看了一眼,道:“白人体质真的很奇怪,说不定是因为蛋白质摄入量不同……”
  陆恩慈就抿唇哧哧笑,两个人小声嘻嘻哈哈过去,很快走远。
  会议室里,温度已经打到二十度以下。
  老鞠和女儿错开目光,示意她回休息室去,果不其然被无视。他心里长吁短叹孩子大了越来越不好管,接来秘书递过的文件,翻过一页,听下属详细说明。
  余光里,身旁久未回国的老友似乎在出神,也看向门外的方向,面色平静而冷淡。
  怎么了?他问。
  男人没说话,摇头收回目光,抬手示意会议暂停。参会的都是中高层,几个总助把茶点推进来,气氛随着交流,变得轻松而随性。
  他没动,只默默喝茶,坐了片刻,才看向身旁自己几年未见的朋友,道:
  “晚餐我也许不来了,临时有事情要谈,你和孩子们吃。…鞠义今年,多大了?”
  “难管哪,明年就叁十了,男朋友都不谈,和她那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一起在国外创业,她妈经常睡不好觉,最近孩子回来了,才稍微好一些。”
  “还是趁着在国内,多找时间和她聊聊。如果可以,让她们回来做吧,在父母身边,无论做什么,也放心些。”
  “哎,哎,是啊……”
  - 鞠义介绍的date对象,是她父亲曾经合作过的某公司副总。快四十岁,目前离异,有个女儿,健身,除孩子外,几乎符合陆恩慈明面上的一切需求。
  朋友太关心自己的精神状态,陆恩慈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正好鞠义爸爸说他朋友有事,下次再一起吃饭,便干脆把date时间约到了今晚。
  那头鞠义在手机和陆恩慈吐槽,法餐厅里只有她和父母一起;这头饭桌上喝了点儿酒,对方已经自爆是gay,和她聊自己加的代孕妈妈群。
  “我爸妈一直帮我带孩子,现在快上小学了嘛,我也在想手续之类的事。”
  “前几年我还在做总监时,有个小姑娘也一直想约我吃饭,好几次,我都没答应。她还特地托别人问,哈哈,这真是……”
  “我来买单我来买单,不用,不用……能报。”
  陆恩慈直冒白毛汗,敷衍过几句,便拎起包匆匆离开。
  她酒量是真的不太好,喝了半杯红酒,人已经薄醉。时间近九点,餐厅在CBD附近不好打车。陆恩慈站在路边,在平静的崩溃状态里吹了会儿冷风,终于决定去坐地铁。
  她转身预备离开,头晕,整个人不禁趔趄了一下,眼见着下一刻就要崴脚,胳膊在这时,恰到好处地被一只温和有力的手扶住。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冷清礼貌,音色很醇和:
  “小心。”
  陆恩慈立刻抽回手,似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肢体接触。她已有醉意,孤身在外很怕陌生男人,种种防备下,并未抬眼去看对方的长相。
  于是,女人低着头,内向地“嗯”了一声,又很轻地说句“谢谢”,将手里包带挎在肩头,抚着头发微微低头再次表示感谢,便转身匆匆离开。
  她今晚头发打理得很迷人。黝黑的头发中分梳向两边,再束起来挽成一个丸子。发型紧紧贴着头皮,但因为头骨饱满,没有抽拉出碎发,并不显得刻薄不好相与,反而有种女人味的可爱。
  夜晚风也松快,凉噤噤顺着衬衣领口往体热处吹。她的香水纤弱芬芳,外套下裙摆颜色温婉柔和,性感得体,贤惠,像是曾预备过做个好妻子,好母亲。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9:24:34

(六十四)切尔西风衣
  这次date之后,鞠义老实了,再不提给恩慈介绍男友的事。
  “其实还有一个,上次在我爸公司我还见到他了。我爸的朋友,大公司董事,非常…非常非常帅,很大块头,就是年纪稍微有点大,据说一直未婚哦!”
  陆恩慈躺在沙发看电影,闻言抬脸问她:“那不是更像gay吗?”
  鞠义:“……”
  她坐到恩慈腿边,默默道:“好吧。”
  冻卵时间在十月之前,鞠义未来十年都没有结婚的计划,在恩慈与母亲的陪伴下做过检查后,最终冻了11颗。
  作为备孕的手段,这并不是完全可靠的选择。卵子解冻后是否存活、能否受精,囊胚能否活下来,都是概率性事件。
  取卵后,鞠义睡眠质量变得很不好,两人休整了几天,终于在十月中旬到来之前回到大阪。
  曾经没感觉,现在才明白那个孩子来得其实很不容易。生活随着天气入秋慢慢回到正轨,陆恩慈却时不时想起它。
  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一双晚婚晚育的夫妻?一个实际上二十九岁的人和一个叁十二岁人短暂有过孩子,听起来虽然有些迟,但远比十九岁与叁十二岁,十九岁与六十岁,要合情合理合适得多。
  纪荣的世界里,她离开时冬天已经快要结束,那时候纪荣说来年会是暖春,很适合旅行。而现世的陆恩慈却因为夏秋换季,生了几场小病,成天足不出户。
  工作室人少,鞠义还在术后调养,很多事都需要陆恩慈处理。一个半周忙下来,那点儿伤春悲秋的殉情心态也淡了,人亦不像最初,有空对着梦图思念男人。
  十月中旬的一个深夜,陆恩慈淡定缩在椅子里加班摸鱼。她给办公室换了个新沙发,米棕色,无比柔软。
  正打算摸出毯子去沙发睡一会儿,视线之内“啪”的一声,突然完全转黑。
  心微微空了个节拍,陆恩慈下意识等待着,甚至有些紧张地抚住头发整理裙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是一次偶发停电,与任何玄学无关。
  她觉得好笑,轻轻哂了声,在黑暗中按了按眼睛,拿着手机起身,熟门熟路出来到走廊尽头,推起电闸恢复电力。
  最近的确偶尔出现这种事,她想着,走向电梯处安全通道的电箱。
  随着电闸被抬上去,灯光重新亮起。恩慈披着绒衫往回走,远远望见门禁口站着一个人,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惊了下,有点儿被这个无声出现的陌生男人吓到,轻轻抚着胸口。可仔细看过一遍,心却狂跳起来。
  陆恩慈停在原地,没有再动。
  那人很高,穿着黑色的切尔西长风衣,腰带勾勒出身形,看起来身材极好,甚至……好得有些过头了。
  最重要的,他不单薄。他的背影高大充满安全感,肩背看起来很强壮。
  男人微垂着眼,在看办公室门口,陆恩慈辛苦养活的小棵发财树。他似乎对那盆绿植很感兴趣,伸出手,长指捋展卷曲的叶子,慢慢地捻着。
  陆恩慈感到自己是一排鲜切的肉块砌在这里,只能望着,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并且全身都在血水里缓慢移位,很快要随着肉体的倾斜,一块一块掉下来。
  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的眼珠长得其实也很普通;头发乱糟糟挽着,熬夜后如同鸡窝;身体与别人一样,里面填充的不是粉色蝴蝶结与草莓酒心巧克力,而是血淋淋的、气味很重的肌肉组织。
  他就会知道创造自己的人并不是很有才华、聪明勇敢的花季少女,而是一个把工作生活都搞得一团乱,什么都想做但什么都做不好的二十九岁的普通女人。
  他就会觉得自己从前抱着她说她很可爱、很乖的话很愚蠢……他就会……他就会……
  陆恩慈进一步想起很多久未闻到的气味,近似于血液与鱼的生腥。厚重的衣物混着真丝纠缠堆放,重重丢到床下时,会有甜腻的体液味道从衣料中浮上来。
  她突然怕那些味道,如释重负又胆战心惊,仿佛这之前的时间是一条完全走错的,从生命线岔开的小径。如今她走回来,只可以追忆,却不能把两条线连接成回环。
  工作室只租了这一层,夜晚加班人少得可怜。男人似乎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没有转正身体,只是稍偏了下头,看往她的方向。
  眼睛有一瞬间失焦,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晓得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
  陆恩慈和少女时代已有很多明显的不同,气质接近泉里香,又多一丝社畜的颓靡气。
  二十九岁天天加班,所以头发常常松散地挽着,爱穿带有朦胧感的鼠灰色羊毛衫,浅色的直筒长裙,戴亚金色的首饰,偶尔工作量大,会很细心地用骨袖手镯压住晃动的袖口。
  露肩,但不露腿,最多一点脚腕的线条。下班就把自己裹进风衣或是西装外套里,通勤回家睡觉。
  性魅力从不发散,一个纤瘦的、看着身体不大好的漂亮女人。很多曾经的男同事,最后都这么形容她。
  恩慈抱着胳膊,手机用力捏在手里,忍住后退欲望,惊惶未定地看那人一步步走过来。
  诸神告退,灵光不再。艳鬼寻凶,夜夜销魂。
  她的鬼来找她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9:40:42

(六十五)你给我起的名字呢?
  男人在陆恩慈面前站定。
  灯光映亮他的脸,让一切细节清晰可寻。
  意料之外,他的头发仍是黑色,眼角也未生出熟悉的细纹。他看起来比叁十岁老,又比六十岁年轻。眉头微微拧着,表情克制平静,看起来是个不好相处的礼貌的人。
  “……”陆恩慈根本不敢叫他。
  她窘迫地退了一步,猜想或许他根本没认出她。
  “抱歉,抱歉先生,”她用日语道歉,鞠躬,试图从他身边绕过去:“我只是出来打开电闸……”
  “我有说希望你走吗?”
  咬字清晰的中文把陆恩慈钉在原地。女人抬起脸,看到对方正垂眼看着她。
  她立刻匆忙垂下脑袋。
  “您……你现在多少岁?”声如蚊讷,她问。
  男人没有回答。
  他很仔细地端详她,视线专注,带一点探究意味,令陆恩慈如芒在背。等她几乎不安到了自己的极限,他才吊着她似地慢慢开口,气息平稳:“多大了?”
  啊?啊……
  女人的脖颈柔美如天鹅,她似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年纪,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二十九岁了。”
  在他面前,好像无论多大都是个孩子。陆恩慈有些脸热,轻微不甘。
  “嗯。”他点头,没说多余的话。
  沉默了大概两叁分钟,陆恩慈突然抬起头,猛地靠近一步,踮脚勾住男人的脖颈,闭眼吻上去。
  那瞬间她就哭了,压着嗓子边哭边亲,由着对方抱起自己往办公室走。
  她和鞠义的L型封闭单间,沙发在拐角花植后的角落。灯被关掉,黑暗中两人在那张崭新的米棕色沙发上藤蔓一样纠缠,陆恩慈张着口,被吻得舌根发麻。
  “Daddy?…”她哽咽着叫他。
  “你给我起的名字呢?”他喘息着,压低声音问她:“陆恩慈,难道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纪荣……纪荣,纪荣,纪荣。”
  恩慈艰难抓住他的领口,急促地吮吸他的唇瓣,把那件风衣扯掉,丢到沙发下面。
  纪荣身体的味道立刻明显起来,清淡的男士古龙水香味成熟内敛,迷得陆恩慈晕头转向。
  真实世界中她反而有些内向,老公两个字含在舌下就是叫不出口,踟蹰半晌,搂紧纪荣在耳边央求:“摸摸我,求您…想……”
  男人明显不熟悉她长大后的身体,手探进内衣,微微拢着握住。
  他以为她的胸还是少女青春期那样,如蜷起来的鸽子般温吞纤小,以为那样掌握可以刚好覆住她,掌纹压着奶尖磨蹭。
  “噢。”纪荣低低叹息,好像在陆恩慈未意识到的方向,他已经感到非常爽。
  男人虎口朝上展开手指,乳肉溢出去,一紧一松地揉弄着。女人细微的哭喘里,他问:“孩子长大了,是么?”
  陆恩慈脸胀得通红,弓起身体躲他,她的一只胳膊还挂在对方肩头,奶尖被咬住的时候,胳膊被迫完全抬上去,露出脆弱的胸部与腋窝。
  纪荣沉腰,彻底压住她,微微顶着,用裤子撑起后丑态百出的地方磨女人温暖的腿根。
  比年幼时更软更丰腴,也更容易饿。那股甜到发腻的味道萦绕在一切沾过她淫水的地方,阴凉湿漉。她呼吸时身体总是向上,胸口、小腹柔软得如同绒棉,急促却绵软地起伏。
  纪荣忍不住寻着湿润的地方一一舔舐过来,头埋在她腋下与心口。陆恩慈瘫软在他身下,腿间无比潮热,几次泄掉之后,只剩半裙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她迷离地望着纪荣的眼睛,被他抱起来,就乖乖跪好。裙子被一节一节提起堆在腰上,陆恩慈顺从地分开腿,由着纪荣埋进她双腿间。
  四周无比黑暗,陆恩慈半趴在沙发上,腿心被一条有力的舌头插弄到汁水四溢,她的内裤被纪荣扯下来放进裤子口袋,逼她在舔逼时把水全部流下来。
  “纪荣……”陆恩慈哭着叫了一声。
  舌头猛地插进来,又退出去,轻微的拉链声响起,纪荣贴紧她的后背,把她压在沙发靠背。
  “别……别……”陆恩慈慌忙去推他。
  “嗯?”纪荣停下来。
  “是不愿意吗?”
  “不是…”陆恩慈胀红了脸,勾着他的脖颈,有些难堪地承认:
  “我第一次,对不起,对不起,好丢脸……但,我…我怕血和那些痕迹弄到沙发,沙发是新买的…走公账,就…这个月办公室的采购额度已经用完了。在这里的话,会让我立刻增加二百万日元的债务,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小心地询问纪荣的意见。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9:42:29

(六十六)成人向童话故事
  进门时纪荣差点被陆恩慈绊了一下。
  他还站在玄关,就看到小房子的主人急匆匆蹭掉鞋子小跑进卧室,仿佛那里面有不能给他看的东西。
  陆恩慈家里有股很甜美清新的香味,四十平米左右的公寓,空间不大,但打理得很干净。
  纪荣的目光变得很柔和,他静静站在下沉式玄关,等恩慈分出时间招待自己。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四下里入目可见很多私人物品。一些奢侈品牌的纸袋,雨伞,熏香,香水,诸如此类。
  玄关处鞋柜很空,放了两片薄薄的硅胶胸垫,一双红底黑色高跟鞋,一双米色的绑带绸缎平底鞋。
  两叁分钟后,陆恩慈气喘吁吁从门里钻出来。
  她抿唇望着纪荣,有些局促地走过来,边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边俯身从那迭纸袋里找出一双崭新的爱马仕男拖给他。
  纪荣微微扬眉,陆恩慈立刻主动解释:“我,是我之前买包的配货。尺码好像比较大,所以一直留着…”
  有点忍不住,说话间又抱住他,轻声催促:“穿啦,快点…”
  终于纪荣穿了。陆恩慈靠在鞋柜旁,巴巴看着他。她不敢这么近距离对视,便垂着眼,手指从墙面离开,拈住男人风衣一侧。
  “这件风衣以前好像没看您穿过。”
  她摸了摸布料的厚度,自作主张取消敬语的称呼,猜测道:“你来的时候,那里又是冬天了么?……”
  她靠过来,试图帮男人脱下外套。那种不暧昧却亲密的举动显得他们像一起生活很久的夫妻。
  陆恩慈抱着那件风衣,仰头问他:“你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再生病?”
  纪荣垂头靠近,抚着她的下巴开口:“大概一个月前我们刚刚见过面,如果你说的是这段时间……那么我很好,没有生病。”
  “唔,唔……痒……”
  干燥柔软的唇瓣沿着耳廓往下吻,陆恩慈试图用手里的衣服搡开他,还是牢牢被纪荣挟在怀里。
  “您过来多久了?”
  她意识到什么,急切地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如果没有人扶,摔倒要怎么办。以及九月,甚至没留意看一眼会议室里,朋友父亲旁边是谁。”
  纪荣埋在她颈间,专注舔咬那一块随着动脉轻微跳动的皮肤。他的声音很平淡,和恩慈记忆中六十岁时的口吻一样:
  “小没良心,不是知道我们认识吗?”
  陆恩慈对此毫无印象。她仰着头呻吟,颤声问:“可是,可是…现在才来真正见我么?”
  纪荣揉了揉她的头发,戒指弄乱柔软的发丝。
  “因为我发现,我个人的资产构成,公司组织架构,正在进行的产业链以及合作关系,全部与记忆里的情况产生了差别。我需要先记住这些事,以及我的亲属、过去、我四十五岁未婚的事实。”
  他低头抵着女人湿润的唇瓣深入,轻声开口:
  “你真不该把一些成人向的东西编进童话故事里,mommy,我现在十分想帮你换一个新沙发。”
  陆恩慈还在消化纪荣话中的内容,身体已然骤然腾空。她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被纪荣抱起来到客厅。
  她买沙发总是爱挑看起来很舒服的,像一个软塌塌的米色植绒史莱姆堆在房间一角。
  很没形状,但适合做爱。
  纪荣低声同她交谈,把女人后脑的长发拨到后面,露出纤白的颈子。
  “刚才帮我脱了外套,然后呢,要做什么?”
  陆恩慈踉跄着回应他,感受到纪荣的欲望,颤声道:“帮你,再帮你脱衬衣……”
  她闭着眼解他的扣子,任由纪荣隔着裙子顶弄自己,努力忍着羞意,说想说的话:“然后舔爸爸的肉棒,跪着口交。”
  原本缠绵的深吻一下子凶悍起来,陆恩慈愈发招架不住,躺在沙发上被顶得乱晃,头发散着流下去,项链耳饰发出细碎的棱棱的声音。她半闭着眼接吻,呜咽着跟他讨安慰。
  “纪荣,纪荣……轻一点,轻…”
  陆恩慈头脑发昏,将手探至裤口解开拉链,去攥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
  两个人的目的都很直白,成年男女在这方面从来默契。她轻轻撸动着,等手腕落上液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
  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
  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
  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心跳得飞快,她吞咽着,舌尖抵着马眼啜吸,等纪荣呼吸声变重了,就往下去舔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他这里的反应总是十分强烈,陆恩慈呜呜咽咽扭着屁股呻吟,明显感觉到,纪荣被她叫得有些燥,隔着裙子揉捏臀肉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几次沿着最痒的地方滑过去。
  “把裙子脱了,”纪荣话里有很轻微的,命令她的意思,“大概我也需要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噢。”
  他沉默下来,安静注视陆恩慈圆润的臀部。那道可爱的弧线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成长,几乎比乳房给予的感受还要具体。
  很丰腴,肤感无比柔软,保守清淡的裙子下面穿着白色内裤,泅出粉色小逼的模糊影子。
  他已经预感到后入时,女人这里会被顶成乱晃的布丁,腰盈盈一握在眼前。而他最喜欢的地方夹在饱满的臀肉里,被舔舒服时会变成艳艳的粉,阴阜像小块面包散发着热气,咬上来汁水四溢,把很纯洁的孩子变成求欢的荡妇,一一声声喊着爸爸。
  人怎么能愚蠢到,在这种时候选择用她主人的嘴缓解压抑的寂寞?
  手掌缓慢入陷到陆恩慈臀瓣深处,另一只手探到腹下,抵着腹肌扳住她的下巴。
  “头抬起来。”纪荣低低开口。
  陆恩慈张口,扶着阴茎抬头。她喘得很急,看起来甚至有些畏惧他。
  纪荣很轻地摇头:“你看你的样子……小家伙,很怕我么?”
  说着,他微微弯起眼睛。中年男人眼角细细的笑纹迭进双眼皮那道褶里,看得陆恩慈怦然心动。
  她靠上去,湿漉漉的舌头热情地缠住对方。纪荣抱着她揉屄,感受到那两片白肉比陆恩慈小时候更肥更厚,用一种软弱又柔韧的力气紧紧箍着手指,令人觉得,她似乎饿得快要死。
  她长得很好,比他想得还要好。此刻揉开细缝,挑着汁水拉出的银线指奸她,竟然有种窃取花朵的隐秘快意。
  纪荣开始扇她,很少说话,偶尔开口,也是让她乖。
  爸爸一贯的手癖都是扇巴掌,陆恩慈搂紧纪荣,带着哭腔挨打,不停呜咽着说自己喜欢。
  “好痒,呜…呜痒……”她啜泣着:“Daddy摸得到猫猫毛吗?”
  纪荣嗯了声,问:“去哪儿了。”
  她被捻得直哆嗦,颤着悄声问:“我…脱掉了。那会儿爸爸舔我,舔得爽吗?”
  她看到,老男人笑了。
  今晚重逢他第一次笑,陆恩慈怔怔望着,等舔到他的舌头,才意识到他又在和她舌吻。
  “不止,”纪荣耐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微微笑着,压低声音:“我简直想吃了你,你长得非常好…”
  “那daddy来插我,好么?”陆恩慈小声说,脸简直像是熟透了,浑身发热。
  “我第一次。Daddy也是。”她轻轻说:“我真高兴。”
  纪荣按住她的脑袋,手指用力搅开嫩肉收紧的动作,耐心等她高潮,才把人推下沙发,握住她绵软的胳膊,要她跪好。
  因为处女的问题,纪荣进入的动作放得很轻柔,坐在沙发上,掐住女人臀肉慢慢往内推。
  闭合的入口里是一大片水,操进来像温暖的泉眼,每插一下都有水流出来,简直像是尿了。
  家里没避孕套,纪荣就这么插进来,清晰的摩擦像电流一样洗过陆恩慈的脊背。她哭着叫老公的名字,声音孱弱温顺,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几乎是立刻又往里顶进几分。
  纪荣一如既往热衷于用龟头把阴蒂蹭出水。他看着地板上的水渍,磨到它积出一滩,才重新进入。
  这次就是用撞的了。快感来得无比强烈,陆恩慈跪在地上夹着膝盖发抖,屁股被握着揉捏,阴道的承受能力几乎已经到极限。
  她回头,难耐地盯着纪荣的脸,这张脸上恰到好处的年龄感,无时不刻地勾引她。
  “好…我好……好爽……”
  陆恩慈爽得指尖发麻。oc人到中年,是她十几岁时性欲最强的那一会儿会幻想的。
  她记得自己那时候对这个年龄段男人的了解完全是一片空白,但本能觉得,如果oc到那个年纪,做起来一定很爽。
  他会很耐心地安抚她,边把鸡巴塞进她小小的批里,边轻声叫她乖宝宝,问她的腿酸不酸,身体痛不痛。
  就是现在四十五岁纪荣在做的事情。
  他简直把她按在沙发上当马一样骑。
  “我有点儿舍不得结束这么早,”纪荣射得浑身发汗。
  已经日出了,室内光线变得纯净。他精液都射在后穴,谨防着流到小穴里。陆恩慈并未注意到这份异样的谨慎,看着沙发上自己留下的血迹出神。
  纪荣把她抱起来,表情平静得看不出在同怀里的女人激吻。他低声叮嘱她:“乖乖,去卧室,让我看看玩具藏在哪儿。”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09 09:54:02

(六十七)兔尾肛塞
  陆恩慈的卧室里全是纪荣。
  化妆台旁边的立柜摆满了与他有关的东西。对戒,香水,他六十岁常用的须后水,送她的那块Rolex月相表,叁十二岁时在车里见过的Q版女仆装挂件,以及当年斥责陆恩慈有“赛博露阴癖”的源头——那张中年纪荣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自慰的图画。
  现在它被恩慈用鎏金边的纸片打印出来,端端正正、大大方方地摆在柜面上,还在发间补了几根银发。
  如果之前纪荣送的那串水晶腰链和birkin陆恩慈买得起,现在大概也会被她收集到这里。
  这些分散在叁十年记忆里的小玩意儿,一朝居然同时出现,仿佛从未经过时间的洗礼,被创造他的人妥善收纳摆藏。
  纪荣摸了摸最上层摆放的玩偶的手臂,低头问她:“这都是回来后添置的?”
  陆恩慈埋进他颈窝,几不可闻嗯了声,感到很羞耻。
  “那也不该把玩具藏在后面。”
  纪荣没拿出来,但显然已经看到了。
  “别说了……”
  “我不会介意你用这些,很可爱。”
  他从里面挑出一枚肛塞,垂眸摩挲着毛绒绒的尾饰,将之温和握进手掌。
  陆恩慈从老登怀里跳下来,扭头就走。
  她羞得眼眶发热,最重要的是被纪荣轻而易举察觉到,她早在通过玩具想念他。
  后入、玩屁股不是恩慈赋予OC的性癖,而是纪荣自己建立的癖好与做爱习惯。
  所以其实不止他想念玩她的感觉,当初抗拒这件事的人如今早已食髓知味,给自己嵌一个兔尾躲在被子里,空虚地迎接生理和基因向一个即将叁十岁的女人发起的进攻。
  陆恩慈憋着气出去到客厅收拾卫生,跪坐在沙发旁试图卷起地毯。
  “不开心?”
  白绒地毯的一角被男拖踩住,纪荣把她强行从地板上捞起来,手掌放在膝弯与腋窝下面,像抱孩子。
  陆恩慈抽泣着挣扎,才被放回到床上就立刻缩进被子,背对着他。
  “别把我当孩子,我才不喜欢听那些,”
  她哽咽着:“也别用以前收拾孩子的办法来应付我。我长大了,不再吃这套。”
  “我要你像对待女人那样对我。”
  有温热的、液体似的东西从后穴流出来,沿着细缝流进腿心。
  纪荣饮食规律节制,几乎从不吸烟,精液并不苦,淡淡的生腥气,没有人老之后的膻味。
  正常来说他该来哄了,但纪荣并没有说话,反而强硬地拉开被子,用纸巾清理流出的精液,不让它流溢到小穴里面。
  陆恩慈拧着腰躲,被他像收拾孩子那样按住屁股,刻意用力将白肉擦得发粉发红。
  很漂亮。纪荣想。
  他们在沙发做时,她非常湿,阴道里哪怕有些微黏腻的血,也完全不影响两人的感受。
  纪荣体验到的第一个从六十岁变回四十五岁的好处,就是在拥有让爱人生育的能力时,小心翼翼射精。
  恩慈的世界里,四十五岁未婚、洁身自好的霸总——不,霸董纪荣并没有结扎。
  天知道有多爽,惦念着叁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一点一点把溢出来的精液引导回被他干肿的粉色小洞里。反复想着那团无籽葡萄一样的小生命,而后轻轻揉着女人温暖的小腹灌精,等她再不能含下他的东西,才浅尝辄止地拔出来。
  四十五岁,四十五岁那一年他冷眼旁观马捷报带儿子到马场观看马术表演,心想如果是自己,一定不让孩子出门沾到一点儿灰尘与动物气味。
  根本的确就是嫉妒啊……
  现在他看着陆恩慈一无所知地生气,女人头发散发着知性的温柔香味,皮肤白皙柔软,挑选小号的锥形肛塞自慰,真是。
  纪荣想说一万个对不起但是现在他真的想操逼了。
  他的小妈妈气得不甘心当个孩子,又无比渴望他用安抚孩子的口吻,将她当作女人使用对待。
  单身女人的家里连床幔都有一股香气。纪荣慢慢上来,覆在陆恩慈身后,轻声说:“放松,腿打开。”
  接着,他一点、一点地将兔尾旋了进去。
  “会撑坏吗?”纪荣低声问:“自己塞进去时,谁帮你拔出来?”
  他听到陆恩慈深呼吸的喘气声,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呼……呼…唔……
  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微抬着臀,精液润滑后的红肿小洞不断吮吸那个圆润的撑物,摩擦产生容纳的快感。
  “唔……唔……”她几不可闻地哼着,殷红的细缝已经出现水光,慢吞吞地湿了。
  兔尾簌簌随着臀肉摆动,纪荣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含住它,掐着小逼将白毛团子吮得湿漉粘连。
  他用力掐住女人肥软的前阴,牙齿咬合在撑物末尾,慢慢将滑腻的肛塞从丰腴的臀肉间拔出来。
  “哈…”纪荣低低笑了一声。“好孩子,我看到了。”
  他喘着粗气,握住陆恩慈的臀肉揉捏片刻,垂头毫不犹豫地重重埋进这片温柔乡。
  像一片肥厚的荷叶突然将绒鸟撑上水面,陆恩慈双腿力气一松,瞬间瘫软在床上。她想起自己被纪荣上过叁次,只有这次破处漫长而彻底。
  他对那个白毛兔尾肛塞简直是物尽其用,可怜的小玩意儿被男人用舌头蹂躏许久,终于在“叮”的一声之后,被纪荣无情丢到床下。
  投降吧被子外面全是纪荣。四十五岁的中年老登体力好到能操晕叁个十九岁的妹妹恩慈。
  女人脑中出现砝码落秤的声音,那声音每响一次,纪荣就会用舌头毫不遮掩地插她,鼻腔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阴蒂上,酥酥软软地麻痹神经,粗粝的指腹随便一掐就能让自己卸下防线,溃不成军。
  “插进来,插进来……da…a……”
  陆恩慈痒得再难忍耐,手指胡乱地揉着小蝴蝶的位置,被纪荣两巴掌拍走,就颤抖着吻他扇热的地方。
  “爸爸,daddy……给我……”她哭着用大腿蹭纪荣的后颈:“好粗…舌头……”
  我还想…还想……
  她哆嗦着撑起身体,不管不顾爬到纪荣身边,仰头勾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鞠义按时过来敲门,裹着睡衣试图和好友讨早饭吃。
  “哦哈哟恩慈!”她饿得直按门铃。
  “好好吃…唔,唔……亲我……”
  陆恩慈完全没听到门响,半挂在纪荣腰际,舔他的舌尖,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纪荣爽得浑身发汗,但整个人状态非常好。通宵性交让他神清气爽,现在想把眼前饥饿的女人干得服服帖帖。
  他扯着恩慈来到卧室床尾,门铃响个不休,纪荣站在床下,阴茎翘起来在腿间,像磨皮后的象鼻。
  陆恩慈转身想用小穴去含,纪荣掐着颊肉扳正。
  “现在想不起来怕我的事了?”纪荣垂眼看着她的表情:“咬它,我看看。”
  陆恩慈的目光落在衬衣敞开的地方。她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上还有暗纹,前襟是纯黑,其他地方微微泛蓝。
  她不是特别了解男装,只觉得这种面料衬得纪荣胸肌处的皮肤质地如同玉石。含他乳头时得到的味道,像闻daddy给小女孩扎辫子时穿的衣服。
  她用脸去贴纪荣腹下原本该长阴毛却被刮干净的地方,轻声说:
  “床上怕你,其实是一件很色情的事,对不对?”
  纪荣即刻抚着女人后脑勺,用力将她按进自己腿间。
  溪流一样的湿意从马眼往下蔓延,龟头反复顶进喉咙。陆恩慈口交的习惯和从前一模一样,手扶着他的大腿,像抚摸又像抗拒。
  那道门铃不眠不休,男人摩挲着恩慈的脸,古龙水淡香揉着荷尔蒙与腹下的汗,用喑哑的声音夸奖她的友谊:
  “你们感情真好。住也要住在一起,却不愿意让我做你上司。”
  陆恩慈喘着气舔他,压抑着嗓子,不敢呻吟出声。
  公寓隔音向来一般,纪荣操人动静这么大,她再出点声音,鞠义一定能猜到她在做什么。
  “我真怕那孩子进来后吓坏了。”
  纪荣低声笑,预感到快射了才拔出来,俯身把陆恩慈压进被子里,轻柔地嗅她头发的香味:
  “血还在沙发上…你怕她看见么?……是我忘了,我们家孩子也很饿…”
  他挟着陆恩慈到沙发去拿外套,钱夹在里面,他压着她操小穴,看陆恩慈爽得发抖,把钱夹内的避孕套取出来。
  “红色的。”她颤巍巍道:“好色情啊,爸爸…”
  纪荣戴得很快,拔出来套住头部往下顺,那层薄透的橡胶套就紧紧附在他阴茎上。
  满手的润滑油,他把恩慈按在床尾后入,并了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扩张,等差不多了,才抽来湿巾擦手。
  他想弄她的时候陆恩慈真的毫无办法,男人粗长的手指探进口唇搅她的舌头,陆恩慈正热切地舔着,就骤然被另一个加入舔舐的舌头惊得浑身一软。
  高潮时纪荣还紧紧贴着她同她一起舔自己的手指,看她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颤一颤地发抖,才抽出手去吮她的舌尖和她舌吻。
  快感太强烈,最强烈的快感是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纵欲。纪荣注意力稍微涣散了一秒,鸡巴立刻顶着柔软的内壁射股浓精。
  套子几乎被射满了,他干脆不再忍,握着恩慈腰胯的部分,几乎不拔出来,一味地往里捅。
  肉棒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陆恩慈被插得开始躲,小腿如游泳时那样痉挛着,具象化高潮后肌肉的反应。
  色情的是操她的老男人看起来也极爽,往里顶一次,就沙哑地“嗯”一声。
  “感觉如何,”他不忘关切她:“是不是有点儿弄疼了?”
  弄,疼,了?他喘息着,一字一顿地说这叁个字。大概知道这次真有点过火,也不再故意折腾她,彻底射完余精。
  卧室终于彻底安静。纪荣起身下来靠在床边,揉着眉心阖眼,身体与情绪逐渐松懈,腹肌随着呼吸在衬衣间时隐时现,长腿随意放着,胸口温度滚烫。
  他没立刻去摘套子,精液太多,他力气又重,刚射完就破了,好在小穴里没有弄进去。
  避孕套尺寸从来选的合适,口微微紧一些,戴着没感觉,只精液回流滑过筋脉时,会稍微有点痒。
  纪荣按着眼睛唔了一声,手往下摸到陆恩慈的腿,握住轻轻地掐,把人捞进怀里。
  他闭着眼,缓缓吐了口气:“恩慈,我想和你结婚。”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30 04:58:32

(六十八)羊汤生肉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鞠义坐在陆恩慈对面,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我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她看着表情认真的好友:“陆恩慈,你不能和刚认识的人结婚。”
  陆恩慈有些尴尬:“其实也不是刚认识……”
  “那你俩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陆恩慈沉默了一会儿,久违地绞起手指:“嗯…上周末?”
  “那还不算刚认识!你说什么是刚认识!”
  鞠义勃然大怒,突然想到什么,道:“所以我那天早晨敲门,你没给我开门——”
  她看着女人诡异地红了脸,默默不吭声,已经在心中验证自己的猜测。
  鞠义一时间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瘫进座位里,陷入对世界的大怀疑与大否定中。
  “我们不是一夜情,真的,”陆恩慈跟她保证:“而且你可能也认识他……”
  鞠义打断她,深呼吸道:“你早晨有空做爱,却不愿意给你可怜的朋友做顿早饭。”
  陆恩慈警觉:“等等,这完全是两码事!”
  她放轻语气,安抚道:“我周末炖汤,你来嘛。”
  “没有别人和我分我就来。”
  “好嘛。”陆恩慈看鞠义态度有所松动,立刻道:“那你觉得……”
  “我觉得不行,”鞠义语重心长:“我看你就是被你那个梦角叔,被那个纸片老男人害惨了!前段时间情绪低落成那个样子,最近又突发奇想要和才认识的老东西结婚……你这样真的会出问题的。”
  陆恩慈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反驳,又觉得鞠义说得没错。自己骤逢纪荣头脑发昏,他抱着自己说想结婚,她就真的考虑起以后如何生活。
  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止于陆恩慈的十九岁,二十九岁的世界才刚刚展开,纪荣等得太久,而她似乎太急。
  “你再吊他一段时间吧,他既着急结婚,你就更不需要着急了。”
  男人心目中女人的重量,是以欲拒还迎的次数作为砝码替代的。
  “你们近来常见面吗?”鞠义问道。
  陆恩慈摇头,这确实是近来唯一比较遗憾的事。
  纪荣四十五岁一把年纪,正是闯的时候,工作上显而易见比六十岁要忙。换句话说,现在的纪荣还没到退休的年纪,一周见一两次,是他能抽出的最多时间。
  “听起来好像杀猪盘。”鞠义又不放心起来。
  “年末我爷爷奶奶金婚,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国参加宴会好了。我之前说的那个叔叔也在,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到时候再做决定也不迟。”
  - 纪荣到访,已经是深夜。
  陆恩慈现在白天上班,尽量减少熬夜的时间。故纪荣走进家门,看到女人围着围裙,正站在料理台前煲汤。
  她已经炒了盘简单的菜,蛋花如同桂蕊,白葱韭绿,就放在餐桌。
  纪荣脱掉大衣挂在臂弯,靠在门边安静地注视着她。
  他突然明白曾经初夜,陆恩慈颤抖着捧住他的脸,说他以后可以和她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意味着他有很多机会,可以看这个已经长大成为女人的孩子为自己回家准备简单的欢迎餐,就像曾经他作为监护人,给不愿意回来看望他的小女孩儿准备安眠餐一样。
  肖想过很多次的家庭二字,在风尘仆仆的夜间国际航班之后,突然降临在自己眼前。
  很珍贵的一刻,至少,哪怕几个月前他还不敢奢望有这些。
  “与一个六十岁的男人结婚听起来天方夜谭,但四十五岁似乎还有机会得到你的垂怜?”
  那晚他是这么说的,陆恩慈看上去无比惊讶,甚至从他怀里爬起来,坐在身畔望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这是一件很遥远的事?”他道:
  “我经历过的久远的事太多了。每一件与你有关的事,涉及的时间于我而言都几乎以十年为计数单位。它们的多,衬托出可把握时间的少,因此显得结婚这件事无比轻松、紧急。”
  好想结婚。好想,好想结婚。
  纪荣上前,揽住陆恩慈的腰。
  “好浓的食物香味,在做什么?”他问。
  “煲汤。朋友说我煲汤手艺非常好,您尝尝?”陆恩慈说着,拿来勺具在汤面撇了一勺,侧身示意纪荣来喝。
  是羊汤,入秋后暖胃,四肢发热,非常舒服。
  纪荣俯身喝尽,入口味道竟然真的很好,眼里有轻微的惊艳:“很鲜,佐料味也不重。”
  陆恩慈有些得意地望了他一眼,转身把火候调大。
  “前几年教书时跟公寓楼下的阿姨学到的。我记得当时去宜兰,红楼餐厅的鸭汤煲得也格外好,有机会我们一起去。”
  “好。”纪荣道,接过纸巾拭掉唇边的湿迹,抽身去卫生间。
  陆恩慈专心给汤调味,等了一会儿不见纪荣过来,扭头看,就见中登挤在自己卫生间的洗手台前,正对着镜子剃须。
  他在这方面有种近似于固执的讲究,从年轻到老一直坚持湿剃。爱用烟草味的剃须皂,等涂完须后水,会揉成一股在陆恩慈看来无比上头的味道。
  察觉到视线,纪荣偏了偏头,在镜中与她对视,喉间轻微“嗯?”了一声。
  陆恩慈抿唇,飞快转回身,把汤盛好,等他过来端到餐桌。
  她心里也知道过会儿要发生什么,但纪荣提过结婚后,心中的情绪不知为何,却变得腼腆、保守很多。陆恩慈解开围裙,捏着汤勺一时间有些发愣,直到纪荣回来,自身后环抱住她。
  他安静地吻她的后颈,陆恩慈有点发痒,侧着头断断续续地哼,不多时就和他吻在一起。
  纪荣的力气开始变大了,余汤还在锅里煨着,他把人拦腰抱起来到沙发——陆恩慈说身上有肉味不可以上床。
  他从大衣里拿出钱夹,取出安全套丢在茶几上。还是红色的锡纸包装,超薄最大号。
  女人身上鲜美的羊汤味道让她的身体变淫荡了,一股食物的气味,幽幽的肉感。纪荣揉着她舔食,气息沉迷、放松,又带着轻缓的疲惫。
  “这次飞机是不是又坐很久,累吗?”陆恩慈喘息着问他,声音轻得如同夜灯。
  “还好,短暂休息过几个小时,明天下午才走,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汤炖了很久吗?身上有股很难形容的香味,”
  纪荣用手掌心轻轻拍她的脸,那大概不能算巴掌,类似一种有拍击声音的爱抚:“很性感,让我想到生肉。”
  “您喜欢吃那个?”陆恩慈偎着他的掌心呻吟,腿蜷缩起来:“中间……下…嗯……”
  “好,会有的,别着急,”纪荣轻轻揉着凹陷的地方,往下含住,吮出水才退开,道:
  “我一个人住时,偶尔早晨会吃?用生肉泥抹面包,放一点黄油、洋葱碎,味道其实很不错。”
  “好香。”
  他垂头舔女人的乳房、腋窝与肚脐,声音低柔平淡,冰水质地。然而唇齿温度很热,陆恩慈被咬住乳头,感受他指腹怎样在小蝴蝶腹下的位置流连,双腿与腹部极难言地瘫软发虚。
  他抓握屁股的力气越来越多,陆恩慈躺在沙发,被他揉得仿佛自己是一团面。
  “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求婚?”他问。
  “再等等……”她边笑边喘,声音伴随着呜咽:“再等一等。或者您还有别的办法?”
  老男人翻过她,覆住后背,垂头解开拉链顶入,握住她的手耐心动作,脑袋里描摹生肉的味道,压着嗓子开口:
  “我能有什么办法?唯一一个笨办法,不过是等到金婚。”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30 04:59:52

(六十九)紧急避孕药
  夜晚做梦,梦到纪荣叁十二岁时候的事。
  大概是在流产之后,她身体恢复正常回到学校。除非躲无可躲被要求回去过夜,否则总是住校,并不见他。
  梦中,纪荣独自入睡,整个房间都是压抑的深色,他半梦半醒间伸手去捞身侧的位置,一无所获,于是睁开眼。
  男人面无表情躺着,深呼吸,眉间有些微愠怒,掺着一点无可奈何。他似乎有想做又拉不下面子去做的事情,只能清醒着生闷气。
  梦里老登年轻时太坏,性格里还有恶劣的成分在,所以专挑着她参ic city展会的时间,飞到东京见她。
  差不多就像日漫《阿宅的恋爱真难》那样,排队买了她出的oc册。但粉红泡泡情节崩坏,男人把她逼进公共卫生间,在隔间里质问她:“你不想在这里看见我?”
  他拿着那本册子,轻轻刮了下陆恩慈的脸,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用封面人像那一边,扇了她一下。
  陆恩慈哭了,眼眶通红,哭得很伤心。纪荣大概喜欢看她哭,欣赏了一会儿,垂头吻住她。
  “这些有什么意思?我就在这里,你平时想着这些东西自慰,有什么意思?”
  女孩子哭着说:“我不想你来。”
  纪荣恍若未闻,低声说:“叫我。”
  陆恩慈不肯。
  纪荣皱起眉,盯着她道:“叫我。”
  他进来了。
  “……纪荣…呜……”陆恩慈被顶得直呜咽。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纪荣看着她往上颠簸的样子,不觉开口哄人:“听话……恩慈?”
  他喘息着:“恩慈……好孩子,好姑娘……小家伙,说点我想听的话。”
  陆恩慈竭力偏过头,不让他吻她。
  谁在和谁赌气,她紧紧抿着唇,纪荣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毫无顾忌地弄她。
  “你不会是想听我叫你老公?”濒临极限时,陆恩慈突然开口,轻巧问他。
  话音落下,阴茎立即顺势顶进宫口,被水渍粘液糊住的马眼剧烈收缩,小小的窄窄的入口不堪重力,松软地咬住顶端流水,一股一股润润地浇在上面。
  纪荣射了。
  根本没办法否认那句话,两人相对无言,彼此沉默,他再没办法嘴硬说自己不想听她那样唤一声。毕竟他已经把所有证据都交出去了。
  纪荣低头靠近,似乎想要接吻,被恩慈强撑着避开。他静静看着她,两个人的心都已经冷下来。
  纪荣哑声道:“没戴套,记得吃药。”
  陆恩慈垂着头,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该买哪种?”她低声问:“我不会挑这个。”
  “紧急。”
  纪荣意识到只有强迫她,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他掐住陆恩慈的脸,亲昵地吻住她的唇瓣吮吸,声音带了薄薄的眷恋与迷乱:“不用,我让秘书送过来。”
  那时候的纪荣真像活在纸片上的人,一意孤行,冷漠高傲,少见温和的神情。
  陆恩慈醒过来,呼吸有些急促。
  窗外已经蒙蒙亮,楼间笼着白雾,还未散掉。纪荣在身旁熟睡,长手长腿,自己的床堪堪够他睡下。陆恩慈从纪荣胸口离开,起身扭开夜灯。
  她拿出手机搜紧急避孕药,打了两个字又删掉,轻手轻脚到客厅翻自己的小药箱。
  前一晚做到最后,纪荣射精时力气太大,有部分精液从套口溢出来。陆恩慈其实有感觉到应该流进去了一些,但从前两人做爱很少戴套,她意乱情迷间未曾多想。
  梦境投射着潜意识的不安,如果说那时候纪荣年纪大了精子质量不好,那么现在……
  终于,陆恩慈从箱底翻出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是之前鞠义从国内带来的,给她备用,居然还没过期。
  陆恩慈动作利索地掰了一片,拿过玻璃杯正准备倒水,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一些发生在“十九岁”的事久违地浮现在脑海,她想起纪荣当年冷静的表情,以及六十岁谈及此事时避免对视的眼睛。
  “我的确很喜欢孩子。”他承认过自己的耿耿于怀。
  于是曾以为这段感情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说“我想留个孩子给你”。
  女人头发有些蓬乱,白皙的脸隐在发丝后面,安静跪坐在茶几旁边。
  片刻后,她将那块只剩一片的药板放回药箱,把已经掰下来的药片丢进了垃圾桶。
  陆恩慈悄无声息回到床边。
  电脑打开放在床头,她抱着数位板对着屏幕本能涂了几笔,想到什么,又把它们都关闭,收起来。
  她拿着手机依偎进纪荣怀中,调整手机角度,为两人拍了张合照。
  他们的脸共同出现并停留在手机屏幕,她睁着眼,纪荣仍在睡,小半张脸埋进她发间。他睡颜总是比商务状态看起来年轻,颌面窄而立体,脸侧有新生的胡茬。
  陆恩慈放大细看照片,这一刻才真的确定,老公已经来到自己身边,而非以数字媒体的形态出现。
  她抱紧纪荣,默默没有说话。
  房间空调开得很足,陆恩慈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背心,抱住他后,胸口乳肉毫无顾忌地压着男人的脸。
  纪荣逐渐醒来,手从恩慈后腰绕到前面抱紧,整个人埋进她小腹。
  “可爱,”他呼吸着,嗓音带有一股柔和的哑意:“怎么醒了?是八点钟有课要上……”
  纪荣顿住,缓缓笑了声,才道:“对不起,我总是还当成之前。我真的活太久了,连孩子长大也常常忘记……anyway,今天有什么事要做吗?”
  陆恩慈没说话,低头吻上他唇角,整个人骑到他腰上。
  晨勃情况非常可观,她抚着纪荣的手放在自己腰下,要他来脱这条粉色的内裤。
  “说到孩子,”她轻声道:“我差点忘了,要检查一下质量的问题……”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30 05:12:51

(七十)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纪荣完全笑醒了,原本由着女人乱蹭,闻言抬起膝盖,把她轻飘飘推下来。
  “不是‘质量’的问题。要感谢你,我这方面一向很好,”
  他摸了摸陆恩慈的脸,坦诚道:“是从前结扎了。时间太久,所以完全没可能再要孩子。”
  纪荣不欲说更多,起身下床,站在床边拿手机发了条信息,道:“我先去洗澡,等会儿广慧会拿东西来,记得把衣服提前穿穿好。”
  他揉了揉陆恩慈的后脑勺,仿佛她还是十九岁的小姑娘,万事仍需提醒和照顾。
  陆恩慈堪堪听懂“东西”二字暗示什么,见他拿着衬衣要走,急忙扑到床边拉住对方:“广慧姐也在的话,是还有别人也来了吗?”
  “来了?”纪荣微顿,摇头:“的确不止她,马捷也在,年末鞠家有个宴会,到时候你们或许能够见面。”
  他看起来有种微妙的介意,介意陆恩慈知道马捷报的存在,更介意她居然没察觉到自己的介意。
  “马医生现在是什么年纪?”意外之喜,陆恩慈握着他的手问。
  “和我差不多,大概再小一两岁。”纪荣面色淡淡的:“只是那些事,他没有印象了。”
  陆恩慈犹豫着问道:“那、那你母亲呢?”
  “纪莲川吗?”
  纪荣目光专注地整理她的长发,语气因而显得漫不经心:“她还在,和从前一样有点儿精神问题,进入六十岁,人已经有些老态,和你以为的也许不同。”
  他垂眼看着陆恩慈:“你很想她?”
  “有一点,毕竟我们再相遇时,她已经去世了。”
  陆恩慈捧住他的脸吻了吻,微微蹙着眉轻声开口:“纪荣——不可以这么说母亲。您六十岁时,我从不说类似的话。”
  男人眉间情绪稍微松懈,静静看着她。他如今已经把自己性格里刻薄的部分隐藏得很好,但偶尔它们还是会突然冒个尖出来。
  “大概因为我已经给她办过葬礼,所以又看到她出现在面前,会很不习惯。就像如果陆恩慈给纪荣主持了葬礼,也会在骤然听到他当月的治疗反馈时吓一大跳。”他面无表情地解释说。
  “胡说什么……哼…脾气真差,”陆恩慈去咬纪荣的唇角,被他挟着腰按到身下。
  他把才从衣柜里拿出的崭新衬衣丢到床头,无声抚摸女人的后背,慢慢将空气烧热。
  纪荣如今治她很有办法,孩子长大了,很多时候不必收着力气,所以进入时快而狠,穴肉翻起吸住肉棒,鸡巴顶得她咬着枕头闷闷地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晨她对被他操穴格外敏感,有一点欲拒还迎着躲他的意思,湿得厉害,整个人一路躲那根棍子,躲到蜷在床脚,小逼被操得湿红。
  纪荣如往日那样揉她小腹脐下脂肪堆积保护子宫的地方,把绵软的白肉握住,像玩弄奶子那样一下一下揉拢,又松开。很正常的爱抚,她却嘤嘤地遮着眼睛,红着脸,流得满腿满腹都是。
  “别摸…那个地方……”她阖眼咬着枕头一角,泪水涟涟地求他:“不行,爸爸……”
  纪荣正想问,广慧已经到门口,在按门铃。男人披了睡衣起身出去,再回来时,一边垂眼盯着陆恩慈看,一边咬开包装戴套。
  是那种同时可以口交的安全套,乳胶颜色是粉色,不知道是树莓还是草莓味。
  陆恩慈跪坐到他身前,张口顺从地含住马眼,啜吸着适应纪荣的尺寸,直到尽可能张大嘴巴,把粉色的龟头裹进去。
  草莓味的,甜得有些发腻。她闻着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渴望舔一些下流的、他流下的东西,缓解口腔中浓郁异常的甜味。
  一说到daddyamp;mommy的话题,纪荣性欲就会高涨,而今回到四十多岁,更有兴致在床上教育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人。
  陆恩慈被他分开腿,腰肢塌陷,屁股高高抬着,小穴里埋着肛塞。
  “细……给我……”她哭着说,喉咙颤抖着收紧。
  鸡巴上的青筋爆起,爽得纪荣要皱紧了眉头,才能缓解那种纯粹生理上的快慰。
  湿淋淋的毛团慢慢被吞进去,他扯它出来,手指抚弄着肉瓣,换了根仿真的假阴茎。
  这东西需要有撑点才能长久含住,陆恩慈的内裤早被他脱了,咬着阴茎可怜巴巴地望着,被纪荣穿了自己的上去。
  他的性感体现在内裤紧紧贴在腿臀,而不是像那些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一样,松松垮垮、尿布似的挂在腰上。
  陆恩慈面红耳赤抬起腿,看纪荣给自己穿好,屁股僵硬地绷着,肉棒深埋,她像一颗钉子钉在这根棍子上,多动一下都感到及其强烈的不安全。
  “对不起,我发现,我很喜欢看恩慈穿这个,”他笑着拔出来,直接拨开内裤前裆,似乎要直接插进来。
  陆恩慈拦着他,轻声道:“摘掉…”
  纪荣动作一顿:“嗯?”
  女人抬手,捏住储精囊的部分,一点点试图扯它下来。纪荣低低嘶了声,覆住她的手腕,问道:“确定吗?”
  两人对视,他明白了陆恩慈的意思。
  纪荣深呼吸,扯住她的腿往下拉,整个人突然凶地扑上来。
  陆恩慈被压得喘不过气,张着口叫不出声,双臂折起撑在他肩膀上,满足地吸着气。
  本来是要等会再做的,聊着聊着又滚在一起。陆恩慈艰难地环住纪荣的腰,在凶残的冲撞声里怯怯问:“那,他们是之前一直在,还是跟着你才……”
  她有些担心。生活里一下出现这么多人。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纪荣哑声安抚她:
  “然后决定不想那么多,你觉得呢?年轻时我总想彻底弄清楚这些事,和你现在一样——别皱眉,年轻是件很珍贵的事。我曾经认为,我的生活只是洞穴里供人讲故事的一迭幻影片。”
  “一个不负责任的作者有多可恶?”他吻了吻陆恩慈温热的脸,摘掉唇边蹭到的她发丝,轻声道:“简直罪大恶极。”
  “但随着年纪增长,人老了,心也变得很轻。我开始想也许我们都并非身处洞穴,或许是,篝火?我常想你像那些访学的孩子们一样,夜晚围成圈坐在一起,互相讲彼此热衷于听的浪漫故事。”
  洞穴外尽是天地,可四野无垠,篝火之外仍有更大的篝火。没有人能在有限的火光里讲出最大最满的故事,所有人都在故事之中,所以可以互相原谅。
  二十九岁抱起来仍然很轻。纪荣掂了掂怀里的人,继续道:
  “因为总会存在一种所有人都在被叙述的可能,所以我可以原谅自己无可奈何地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我可以原谅你的罪。我甚至可以用我的罪覆盖你的罪。”
  陆恩慈侧过脸埋在他肩头,捻着他的颈发问道:“那我们是为什么要结婚呢?因为性里产生的一点点无可奈何的爱?”
  “不,”纪荣说:“是爱里产生的一点点心甘情愿的罪。”
  “所以,答应我吗?”他顺势而为,又提这件事。
  “再等等,他们都反对……”陆恩慈红着脸轻轻推他:“不过,鞠义似乎想把你介绍给我,在你刚说的,她爷爷奶奶金婚的晚宴上。”
  “你认为这是我们名正言顺相遇的机会?”
  陆恩慈乖巧点头。
  纪荣笑了。他含住陆恩慈颈侧,用力留了个痕迹,道:
  “那到时候,我就这样……至少让她觉得从那晚开始,我对你的身体产生兴趣。接下来我们约会,在几周之后,我们会成为情侣,然后是夫妻。”
  陆恩慈望着他笑,使劲点头。
  然后……然后鞠义拆散了好友与杀猪盘男友,陆恩慈公开了和老公的关系,纪荣成功把结婚提上议程。
  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30 05:15:37

(七十一)官逼梦女死,梦女含笑而死
  就这样成功地挽救了一对壁人。
  鞠义满意颔首,看陆恩慈微红着脸同纪荣说话,心满意足抿了口香槟,笑着和从身前经过的长辈打招呼。
  这样的宴会最适合牵线,A市近年的亲友都在,没有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仔搞乱她的场子,事业稳定的阔佬又大多知道背景底细,与父母相熟。
  唯一唯一的缺点,大概是这个叫纪荣的叔叔性格看起来太过冷淡,也不知道身体如何。而且老爸笨脑袋忘记提醒他,导致男人从脖颈到手腕裹得严严实实,除了被肌肉撑起来的西服轮廓,几乎看不出一点私人性质的身材细节。
  戗驳领双排扣西服,香槟色一字折口袋巾,参加正式场合的着装标准,却不适用于勾引女人。
  因为他根本不笑。薄唇平平地抿着,轻微nerd感,不近人情的冷漠气息更重。
  纪荣平铺直叙的邀请听得鞠义连连不安地望父亲的脸色,还好陆恩慈更看脸,表现得对他非常满意。
  黑发贴着头皮梳起来,绑成细长垂尾的女人穿着露背的淡青色长裙,美貌因为这份自矜而更吸引眼球。然而鞠义站在她旁边,听到她跟自己窃窃私语:“这种场合他也不爱笑么?其实他不笑更好看……”
  接着,陆恩慈就跟在纪荣身旁离开,到远一些的地方聊天。
  酒店的提子蛋糕甜品做得非常好吃,底部饼干层软糯可口,榛子夹心。鞠义吃第二个了,边吃边观察那边的相亲情况。
  “你给恩慈那孩子打扮的吗?头发梳得太冷,穿得又骨感,我看着吧,纪荣不像喜欢这种风格的。”
  老爸显然不是很看好女儿这次撮合的结果:“他如果喜欢性感的女人,早就成家了,怎么会现在还单身?”
  鞠义摆摆手:“可她这样穿最漂亮呀,你看恩慈…她明显很喜欢纪叔叔,肯定能成。”
  “哎呀!你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思维。漂亮!、喜欢,有什么用?而且傻孩子,相亲哪有女方倒追的……”
  “啊?!原来这就是相亲?……”
  正说着,两人看到,陆恩慈转向一旁的台面,抽了一张便笺纸。
  纪荣站在她右肩后面的位置,垂头在纸上写字,左手简单按着桌沿,若有似无把人拢进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远远瞧着就是相谈甚欢的男女在得体的距离里,聊某个双方都感兴趣的私人话题,关系已经更进一步。
  老鞠有点意外:“囡,这看着确实……”
  鞠义笑得有点贼,很放心:“您去陪爷爷奶奶吧,我觉得这事算是成了,纪叔叔一定比恩慈那个杀猪盘结婚对象好得多。”
  做父亲的显然有不同的看法:“年纪差得还是有点多,再看看。”
  鞠义眉头一竖:“您不知道那老登比恩慈大多少!相反纪叔叔风华正茂,完全配得上。”
  - 被纪荣这样平静地迫视,真是件有心理压力的事。陆恩慈知道他在装,但这未免太像真的,她几乎把自己代入其中,随随便便为他一个动作翻覆心情。
  “那孩子刚才是在做什么?”
  “大概,介绍您和我认识?”陆恩慈小口抿着手中的香槟,喝得很专心。
  纪荣点头,表情仍然淡淡的,但声音很柔和:“少喝一点,会醉。我以为回国前她至少该知道我有爱人,原来她还不知道,即便她们住得这样近?”
  他捻了捻指腹,缓解想碰陆恩慈头发的欲望。
  “她想让您拆散我们。我们可以,就按之前那样做……”
  一种新式的官逼梦女死,梦女含笑而死。
  纪荣点头,思考片刻,道:“通往露天花园的走廊,另一边走到尽头,是你的休息室?”
  陆恩慈点头。
  “你们的房卡,都在你身上吗?”
  她又点点头。还没说话,纪荣突然往前一步。
  “这里。”他低声道,陆恩慈顺着他的意思转身,随手抽了一张便笺纸。
  赤裸的后背笼罩在男人体温带来的暖意里,陆恩慈看到纸片上流畅的连笔字,落款是与记忆中一样的繁体签名。
  「我戴了珍珠项链,带着奴性在房间等你。」
  他绷着脸面无表情地写。
  “要来。”纪荣将纸片推进陆恩慈手指下面,轻声说。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30 05:29:05

(七十二)姓数字的孩子
  纪荣表情严肃地离开了,看起来很认真在演一种不熟关系。
  陆恩慈把纸条收进包包,计划兜转着绕到房间门口,迎面看到一个小男孩,正像枚疾风吹卷的叶子那样朝她跑过来。
  女人轻呼一声,捞住即将跌倒的孩子,半蹲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很漂亮的小孩,头发微微盖住额头。陆恩慈捏了捏他的脸,飘起来的魂这才慢慢落下去,问道:
  “你叫什么呀?怎么在这么大的地方乱跑呀,爸爸妈妈呢?”
  “我叫马卫国。”
  小孩子严肃地盯着她,秀气的鼻尖嗅来嗅去,在闻她身上的香水。
  ?
  陆恩慈变成了一尊浅青色的石像。
  “抱歉,抱歉,一眼没看住,立刻就跑没影了。”说话的男人有点无奈:“卫国,过来。”
  陆恩慈抬起头,瞳孔缩紧。她站起来理好裙摆,轻声道:“没事,没事。”
  “我是马捷报,”男人笑着自我介绍:“看你有点面熟,最近哪次开会见过吗?”
  “开会?噢……不,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陆恩慈望着他的眼睛,道:“我姓陆,叫陆恩慈。”
  “噢,”马捷报似乎联想到什么,笑道:“你是纪荣的女友吧,他去哪了,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陆恩慈脸一红,还有些诧异:“您怎么知道?”
  “看你和鞠义差不多大。纪荣前几天提起说,碰上老爷子老太太金婚,老鞠又疼女儿,请他同意相看个姑娘,是个姓数字的孩子。”
  马捷报抚着儿子的头发,温和地看着恩慈:“看起来就是你了。”
  进入十二月底,深冬夜里总是飞雪。通往露天花园的路上,户外的冷意丝丝掺入空气,欧月娇贵,一旦沾雪,边缘很快卷曲起来。
  陆恩慈匆匆经过,发热的头脑开始变得清明。
  马捷报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忘记自己曾经有过一个病人,扮演过总裁的医生朋友这种淡淡死意的角色。
  奇怪曾经在纪荣的世界里她觉得一切都不可测,如今现实里相遇故人,却飘忽得像一次理性的邂逅。
  走廊长而安静,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像鼹鼠摩擦土壤。陆恩慈拎着包走得飞快,直到看见尽头纪荣的身影,才彻底安心。
  她快步过去,纪荣站在门边,正看着表等她。陆恩慈没说话,安静拿出房卡,推门进去。
  纪荣跟在她身后。
  房间没有开灯,窗幕拉着,一片漆黑。陆恩慈回头,面前清晰高大的黑影已经压下来,把她按在放水果赠盘的矮桌桌边。
  “唔,唔…呜……”
  他们像一双上世纪叁十年代被亲友反对恋爱的情侣,急不可耐地缠在一起。陆恩慈勾着纪荣的肩,激吻间唇妆已经花得不成样子。
  “唔,别咬……项链呢?项链…”陆恩慈抵着纪荣的嘴唇,喘息着问他道:“给我看看呀……”
  纪荣眷恋地抚摸她的头发,抬手拉了拉领带,解开衬衫领口。他闭上眼,微微偏过脸,吻她前额的碎发。
  陆恩慈摸索着摁下开关,适应那一瞬室内的亮光后,看到纪荣颈下锁骨中间,埋了一颗珍珠钉。周围皮质层微红,显然才埋钉不久。
  老天这是她至今第一次看到男人“戴”珍珠,他今晚裹得严严实实,此刻胸口这一片裸露的皮肤显得无比性感难得。
  男人胸口的古巴链压着珍珠,胸肌很大,衬衣下一道深沟。他像一个保守的女人那样,只朝着爱人泄出自己的隐私和胸部,陆恩慈睁大眼看着,轻轻摸了摸,感到下一刻就要流鼻血。
  她以为纪荣会选择那种镶嵌了珍珠的项圈,但他显然对一切承诺都给予一种老派的严肃态度,真的在自己身上弄了颗珍珠上去。
  他如今的皮肤摸起来比六十岁时硬,近似于小麦色,床上和她皮肤颜色差别极明显,这一颗珍珠钉上去,像给狮子鬃毛编上细细的髻。
  说色情,倒也不是,但总归看得慌张,一颗心挠得腔里阵阵地痒,要他抓住细密啃咬、插得死去活来才行。
  陆恩慈又解了两颗纽扣,被他缠着舌吻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的胸。
  真的很大……她侧着脸含他的舌头,指甲尖刮着乳头,用力扇了一下。
  纪荣皱眉了。
  他没发出声音,但呼吸声一下粗重了很多。男人覆下来捉着她的手,低低道:“猜猜看,陆恩慈,猜猜我其他地方还有珍珠没有?”
  他撑在她面前简直像一堵墙,不知为什么,陆恩慈蓦然想起方才,别人口中纪荣称呼她时所形容的,“姓数字的孩子”。
  她几乎可以从转述里听出那不寻常的一点柔情,勾勒他说这句话时柔和的脸色,像麦色皮肤里埋进去的珍珠。
  陆恩慈顺着腹肌肌理一路往下去找,男人在她手中颤动喘息如龙,不断有点滴霖雨落在指腹,陆恩慈感到不可思议。
  曾经那么…那么傲慢唯我的人,居然也会为爱人做这种事。她毫不怀疑,如果是叁十二岁的纪荣知道,一定会以此为受辱。
  新年快要到来了。有人庆祝金婚,有人用贺卡示爱,有人相逢在末尾,有人以身体践诺。
  手指缠着发丝,纪荣解开陆恩慈的发扣,按着她的后脑,将女人按入胸前。
  “舔我,”他轻轻抚摸陆恩慈后背裙子并未包裹住的皮肤,沙哑地命令她:“舔它四周的部分……”
  陆恩慈仰起脸,照他说的做。
  舌头温顺地舔那颗珍珠,穿孔的部分牵扯皮肉,纪荣低低哼着,发出模糊的呻吟,手指探进后背裸露处的裙边,用力摩挲她的腰窝与一点臀肉。
  “今晚我要这里……”他向怀中的女人预告自己的求欢:“还要这里,这里……”
  长指沿着裙子弹性的后腰探入,很不温柔地抓握揉捏能碰到的所有臀肉。不甘心放过,所以连湿湿的缝隙也要陷进去揉弄一番。
  “怕把你弄疼,所以,你自己提前玩湿她,好不好?”他按着她的脑袋往自己乳头上压,仿佛那种对胸部的舔舐也是一种自慰。
  “我也许稍晚些,但一定来。好孩子,乖乖的……”
  “喜欢么?…啊。”
  她把他吸疼了。
  “……”纪荣深呼吸,竭力克制自己身体失态的部分。
  入珠后他变得更容易兴奋,如果现在不是在参加晚宴,眼下这个还不错的房间里,他早就干她了。
  纪荣轻声骂小坏种,与陆恩慈对视,某一刻,几乎要忍不住低头的前一刻,才有些仓促地撇开眼。
  她今晚真的很美,头发扎低垂着如同兰叶,眼睛也很漂亮,卧蚕形如月亮,饱满地鼓着。裙子颜色温婉,脊背瘦削,胸垫也薄,只有具体地把她握进手里,才知道她身体的柔软和丰盈程度。
  很可惜,时间差不多了。
  陆恩慈把阴茎压回到拉链下面,抬脸帮纪荣理好衬衣。万幸唇釉没有沾到男人西服织进的银线上,陆恩慈拿着湿巾,一点一点帮他擦面部暧昧的红痕。
  “谢谢,”他笑着说:“是我冒犯了,弄得这么不体面。”
  投桃报李,他耐心地给女人整理些微凌乱的头发,帮她把蓬乱的长发编成漂亮的法式髻,又取出口袋巾,帮她擦蹭花的唇彩。
  “我们这样好像钻玉米地。”陆恩慈说:“自由恋爱。”
  “野合而已。”纪荣摇着头笑,直起身把衬衫领口系好,揉了揉陆恩慈的耳廓。
  门被敲响了。纪荣上前打开门,平淡地从鞠义身边经过。
  后者作为小辈,面带惊讶地跟他打招呼,男人微微颔首,随意看她一眼。
  他步子迈得大,因而走得极快,鞠义的目光从他那双冷淡深刻的眼睛掠过,望进房间最里面。陆恩慈靠在桌边,手向后撑着桌沿,头发已经变成松散的长髻,正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鞠义走过去,然后尖叫:“你的嘴怎么了?!”
  她看到,陆恩慈一副坠入爱河的样子,像具尸体在肿胀地说话:
  “鞠义,你赢了。你让我的上一段爱情像尿一样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