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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奴隶挨打是家常便饭(上)(乳环)
宽敞明亮的卧室中央,赤裸着玉白娇躯的年轻女人以十分难堪的姿势跪趴在铺陈的砖红色名贵波斯地毯上,黑直柔顺的长发自然地垂在地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性感诱人,泛着水光的柔嫩肌肤白皙剔透,腰肢纤细婀娜,刻意撅高的屁股光滑挺翘。纯黑色皮质项圈束在她的脖颈,水滴状的白皙酥胸形状饱满,顶端悬挂着一对漂亮的铂金粉钻乳环,腿间粉红色的小阴蒂也佩戴一个稍小一点的同款阴蒂环,昭示她低贱的身份。
“上来伺候。”属于男性的声音从她头顶上飘来,因为是刚醒来,清冷的嗓音中还带有一丝慵懒。
罚跪了半个多小时的苏茵吃力地挪动近乎僵硬的小腿,手脚并用地,听话地爬上宽大的床,看见男人自然地坦露在外面的猩红硕大,她有些害怕地吞咽了口吐沫。男人的性欲很强,每天至少使用她的花穴和后穴各一次,每次时间都很长,她的穴口又比正常的女人要小,因而那两个地方总是红肿的,一做就很疼,很疼。但她是男人养的性奴,再疼也要努力忍着满足主人随时可能兴起的欲望。
更何况,今日她犯下了十分愚蠢的错误,已经惹得主人不悦了,若再不用心伺候,主人怎么可能再会留下她这个无用的奴隶。
苏茵面对着男人半蹲起身体,扶住她一手不能掌握的炙热肉棒抵住花口试图往下坐。晚餐之前刚被狠肏过的花穴依旧红肿着,吞得十分吃力,好半天才吃下了一半,她觑了一眼面色不虞的主人,不敢再犹豫,鼓起勇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那又粗又长的东西笔直地扎进了子宫口,像是一柄烧红的利剑一般穿入娇嫩的身体,似是要刺破她的肚子。苏茵疼得眼中蕴满了水花,糯米白的牙齿死咬着娇唇,颤抖的双臂撑着床,忍受着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伏跪起身子摇摆着圆润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吞吐着巨棒,娇嫩的肿胀花口被膨胀的肉棒挤得几乎要涨破。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寂静的环境下格外明显,配合耻部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合奏出淫靡的乐章。
经受过男人长期调教的身子,在仿若虐待般的性事中也能产生快感。掺杂进疼痛中的情欲渐渐升起,站了上风,一声声悦耳破碎的呻吟从樱唇中接连释出,因着情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蕴起一层雾气,精致的面庞漫上一层晚霞。
“啊,主人……”右边莹白柔软的顶端突然生出尖锐的刺裂疼痛,苏茵染红的脸庞霎时变得苍白。
男人微挑着好看的剑眉,下面一双黑眸如寒潭般幽冷无波,纤长的食指恶意地勾住乳环,往一边使劲拽动。
“主、主人……轻点啊,骚奴的奶头要掉了,要掉了啊……”
“嗬,拽掉了应该蛮有趣的吧。”粉嫩可爱的乳头被抻得变了形,顾郁却没有准备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还用剪得齐整的指甲“欺负”可怜的小红豆。
“主,主人,不要啊,不要拽掉骚奴的奶头,呜呜……”她疼得哭出了声,眼眶里聚满了泪水,十分可怜的模样,身体却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偷懒,肉穴节奏不变地吞吐着肉棒,也不敢将自己的乳头从男人的手里解救出来,只能不断地往下掉着透明水晶似的眼泪珠子,哭着请求主人的怜悯。
“专心点……”未有一丝一毫的怜惜,顾郁惩罚性地往上狠狠一顶,凶残的狰狞肉棒顶撞进了柔软的子宫里,狠狠地撞击娇嫩的花宫肉壁。他注视着她忍痛的小脸,并不怜惜地冷厉训斥。
嫩滑的甬道被磨得又烫又痛,娇嫩的子宫壁被反复顶撞,无法抑制的快感刺激着白嫩的身子痉挛般地颤动。几百次之后,肉棒爆发出浓稠的精液满满地射入女奴的子宫,灌得小肚子鼓鼓囊囊的。噗地一声,花穴脱离了男人,白色的脓液顺着花瓣滴落在天蓝色的床单。
2. 奴隶挨打是家常便饭(下)(巴掌,鞭打)
苏茵扶着床沿,欲下床跪着,却被男人伸手握住纤腰。
“去哪?”强健的手臂倏然收紧,锢住女人纤柔肉嫩的腰肢,苏茵被紧紧地压在顾郁肌肉紧实的胸膛上,鼻尖几乎要碰上男人高挺的鼻梁。
“奴、下去跪着。”被纯黑的森寒瞳孔紧盯,她惊惶不安地回道。
“自作聪明。”顾郁面色一沉,脸色似乎更阴郁了些,看向她的眼神冷厉如冰刀。
啪,火辣辣的巴掌倏然打在了臀肉上,声音清脆响亮,一下连着一下接连不断地拍打在圆滚滚的屁股上面。苏茵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却是第一次被主人搂在怀里打。不同于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此时此刻躺在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腰肢被男人另一只大掌固定在怀里,坚硬的热杵还抵在她的幽穴。
大概打了二十多下,男人的大掌顺着臀缝移到了没有一丝杂毛的光洁阴户,苏茵会意地翘起屁股,白色的浑浊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肉缝缓缓渗出。火辣的巴掌对准红肿的花穴力度不减地徐徐打下去。这是主人给她定的规矩,每次犯错都要打这里,因为主人说她浑身上下最有用的就是这肉穴,什么时候把它打烂了,就把她丢掉。
“打骚逼也这么爽吗?真是淫荡的奴隶,不如把你送去末炎接客,如何?”
“不、不要,主人,主人不要丢掉奴……奴错了、奴错了,您打我吧……您打死我吧,别送奴儿过去。”
听男人说要把她送回末炎,苏茵怕得不行,连连认错。无法讨得主人的欢心而被退回的奴隶,只有成为“公妓”和“便器”两条路可走了。她虽然被男人抱在怀里,却不敢主动触碰主人的身体,眼泪婆娑地连声哀求。
顾郁眼神阴冷地盯着女人惶恐不安的面容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的腰肢命令道:“跪趴。”
苏茵赶紧从男人的身上爬下来,以最为标准的受罚姿势跪在床上。额头和肩膀抵着床,手抓住纤细的脚腕主动拉开长腿呈一百二十度,将腿间最为私密的部位展示给主人看。
嗖啪。
鞭子带着风声凌厉地抽在她绯红的圆臀上,留下一道猩红的肿痕,横亘两片饱满的臀肉。顾郁很有技巧地抽打,力度难捏得刚刚好,不会破皮流血,却仍能让她疼得涕泗横流。苏茵其实并不知道为何主人又要打她,但对她来说理由是什么并不重要,她只需要撅好屁股挨打就好了。
二十下鞭子打完,后腰到大腿根处的部位已经布满一条条小指粗细的深红色肿痕,交错纵横。
“掰开。”鞭梢使劲蹭了蹭依旧完好的臀缝。
苏茵忍着疼痛,无比乖顺地掰开满是红肿鞭痕的臀肉,娇红的菊口因为过于紧张而微微颤动。鞭子于是抽打在娇嫩的臀缝和微肿的菊穴,以及才被男人的肉刃疼爱过的花穴。
“啊,主人、疼,那里好疼……嗷……呜呜……”顾郁挥鞭的力度不减,鞭子如匕首一般划过娇嫩处,苏茵疼得冷汗直流,带着哭腔连声哀求。
菊穴口被打得明显凸起,花唇也被抽得娇艳如血。男人才停下了鞭打的动作,挺起有女人拳头那么大的硕大龟头对准肿起的菊口,野蛮地捅入,将血红的边缘褶皱一点一点撑开,强行被撑大的穴口边缘泛了白色。主人是不会给性奴做前戏的,若是不想菊口被撕裂,她只能尽力放松身体去接纳和她身子尺寸不符的阳具。顾郁如野兽般咬住女人脆弱的颈项,臀肌发力,猩红的肉刃顶开层层软绵的媚肉,毫无一丝技巧地凶狠顶撞。这具身子顾郁比她还了解,他根本不需要时间去摸索便找到了埋藏在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凶狠地捣弄。苏茵面色潮红,被男人的力度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口中发出娇软的媚叫。
“主、主人,太快,太快了啊……”太过刺激的快感使她受不住地抓紧床单,透明的新鲜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花瓣淌下,身子不住地抽搐。空虚的花穴酥痒难耐,她忍不住抬起手想去碰碰它缓解一下。
“上次的教训还没长记性?”
苏茵的动作一滞,迅速把手放回原处,不敢再乱动。主人的规矩很严格,绝不允许她未经许可,触碰抚摸自己身体的敏感处。大概一个多月前,主人为了调教她,往前后两个肉穴里灌了大量催情的药物,她没忍住地自慰了,被严厉的主人发现,把她绑在楼梯栏杆上,拿竹板狠狠打了私处四十下。
“呃嗯,啊、主人……奴不行了,呜呜……”苏茵翘高了臀跪在床上,接受着主人肆意地使用她柔韧的身体,或许是为了惩罚她之前企图自慰的行为,男人不曾碰她湿淋淋的花蕾,更别提为她疏解一二,只狠肏着发肿的菊穴。
带着男人体温的液体再次射进奴隶的身体里,随着肉棒的拔出,白色液体从菊口汩汩冒出,顺着大腿淌下,零落在天蓝色的床单上,星星点点。
“主人,奴伺候您沐浴。”苏茵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离了床,她忍着腰腿的酸痛,也下了床,一路爬到了浴室门口,望着坐在浴缸里的男人怯生生地说道。
顾郁回过头看她,眉毛不悦地蹙起:“跪那么远怎么伺候主人?还不滚过来?”
苏茵心里一惊,也不敢怠慢,连滚打爬地凑过去,身子刚碰到浴缸边缘便被男人的手臂拎起皮项圈像拎宠物猫一样轻松地拉入浴缸中。
3.浴室PLAY(上)(脚肏入肉穴)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苏茵如温顺的猫儿一般乖巧地偎在男人的怀里,被折腾得软绵绵的娇躯泡在温热的水中,半个雪白酥胸掩在水下,受了责罚的小红屁股斜坐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花穴还未得到满足,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屁股,红艳艳的蜜穴缓慢摩擦起男人结实的大腿,企图舒缓肉穴的瘙痒。
啪,啪。
“主人说要给你了吗?不听话的东西。”沾着泡沫的大掌往肿臀上轻拍了两下,这样轻的处罚比起疼痛来说,激起的欲望更多些,她更难受地收缩着早已淫水充盈的花穴。
“主人,给奴一次吧……”苏茵忍不住张口祈求,她难受地不停收缩着瘙痒难耐的花穴,无法抑制的欲望强烈渴望着男人的入侵。
顾郁的一双黑眸似乎染上了些许血色,然而声音依旧清冷如初。
“想要就张开腿。”
苏茵从男人的大腿上滑下来,把背抵在浴缸壁上,乖乖地张开肉嫩腿儿蹲着身体,露出嫣红水滑的肉穴,热暖水流不时地从开合的穴口进出,冲刷敏感的烧红肉壁。
“嗯啊……”她万没有想到,闯入她身体里的竟是男人的脚趾头。男人灵活的大脚趾钻入肉洞,搅动着内里的蜜液,露在外面的脚掌肆意地踩踏娇软的花蕾,坠着阴环的小花蒂被重点照顾。然而,层层绵软媚肉却在趾头进入的瞬间紧紧裹缠住,饥渴地啜吸。
“被主人的脚肏得骚逼爽不爽?”他邪恶地踩踏奴隶的娇嫩阴处,粗硬的脚趾头恶意地拨弄柔软的媚肉。
“爽,主人的脚肏得骚奴的逼好爽。”空虚的花穴得到了填充,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骚逼这么贪吃,这么一点可不够。”
一用力,借着水流的润滑,五根脚趾竟全部挤入了窄小的花穴,穴口紧得流不出一丝水滴地夹住男人的脚掌。
好痛。苏茵疼得小脸皱成了一团,赧红娇唇释出小声的痛吟,可没一会儿,疼痛便被另一种感觉所掩盖,痛苦的呻吟渐渐地变了味道。
“呃嗯,啊,主人呐……太、里面了……”男人的脚趾抵住最为敏感的花心,像肉棒冲撞的动作一样狠踩那处,苏茵不知不觉上下地移动起身体,主动伺候起男人的大脚。被主人的脚肏着肉穴,完完全全被奴役、掌控、如塑料玩具一般被随性玩弄,她却感觉到十分的满足,身子颤抖得愈加剧烈,她“啊”地大叫,子宫口哗啦啦地冒出大量的水液浇出,男人速度极快地抽出脚掌,大量的液体如喷泉似的喷射而出。
短暂的空虚之后,花穴再次被填满,火烫粗长的东西撞了进来,她舒服地叹了一声,双脚自觉地夹住男人的蜂腰,红肿的小花张着小嘴十分贪吃地咬着男人的肉棒。
“肏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饿?真是一个喂不饱的小淫娃。”男人握住女奴纤细的大腿,龟头对准花心凶狠地顶撞。
“呃嗯,啊呃……”苏茵被肏得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清唱的声音婉转娇媚,姿态又骚又娇。
身下的小奴隶媚得如此诱人,男人就算是万年冰山也要融化成滚滚熔浆。顾郁提起奴隶的身子压在壁砖上,托起一条腿,露出那被肏得淫靡的肉穴,从下往上凶猛地顶撞。苏茵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又媚又娇的,生出雾气的眼里尽是媚意,一对又白又大的雪乳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乱晃。
4.浴室Play(下)(小穴挨肏,奶子挨打)
男人肏得用力,顶几次花心再撞一次子宫壁,她一会儿觉得舒爽,一会儿又觉得胀痛,玉瓷般的肌肤呈现暧昧的红霞色。她双目失神,主动仰起头嘟起赧红小嘴吻上男人的唇,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噬薄薄的唇瓣。顾郁没有惩罚奴隶的犯上,而是霸道地抢过主动权,舌头卷着她的在女人的口中放肆地翻搅。
近乎要被吻得晕倒,男人才放开了她,让女人的脑袋抵在他的肩膀大喘着气,柔软的乳房挨着他硬邦邦的肌肉,随着胸膛的起伏来回摩擦。
对着熟透了的肉穴狠插两下,顾郁托住女奴的小屁股,从浴缸里迈了出来,肉刃还紧紧地插在奴隶的子宫里,边走边肏,软团子似的的乳房挨着主人硬邦邦的肌肉,白嫩的奶子被磨得微微泛红,樱红顶端俏生生地挺立。猩红肉棒反复抽插水滑的蜜穴,带出的淫水泼溅在二人的大腿上,没有绒毛遮掩的敏感花瓣被男人私处茂密的黑毛扎得又痒又疼。
苏茵躺在女仆新换的床单上,两条腿架在主人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几乎折叠成四十五度,肏得红红的花穴被夸张得撑大到难以置信的大小,湿热的肉棒在里面激烈地运动,碾磨得光滑穴道又烫又疼,却又欠虐得渴望更多,花心被捣得又暖又软,花蜜越产越多,顺着肉棒的抽插带出一波又一波。
啪,啪,啪,啪……
男人的大掌像扇耳光似的对着身下那一对丰满的浑圆接连抽打,下身的动作不停,继续狠肏着奴隶的滑腻美穴。
“啊,主人,痛啊,不要打了……呜呜……”
巴掌轮番地扇打一对绵软,没几下,便是绯红一片。
“又撒谎”,顾郁更为用力地拍打鲜红的乳肉,不同意地斥道,“奶头舒服得翘得这么高,这么硬,竟然还说不要?”
“呜呜……”百口莫辩的小女奴委委屈屈地咽下男人的指控,泛着晚霞色的娇躯被任意地玩弄。肿了一圈的花穴口承受着肉刃加速地进出,穿梭了百次之后,顶端才射出又浓又热的浊液,大量的精液撑得小肚子涨涨的。
“吃饱了吗?”男人恶意地拽了一下阴环,唤醒奴隶被情欲冲昏的神智。
“饱了。”极端的疼痛使她瞬间清醒,哑着哭哑的嗓子回答。
“哪里饱了,说清楚点,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顾郁手指轻弹熟透的花口、平坦小腹和肿胀菊口。
“饱了,都饱了,奴的骚逼、花宫、屁眼都被主人喂得饱饱的。”看着男人大有不说清楚就再来一遍的架势,浑身都快散了架的苏茵急忙答道。
顾郁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没有再继续使用她,而是仁慈地往她身上的伤处喷了疗伤的药水。之后又冲那伤痕累累的肉臀上狠拍了一下,指着床头柜上摆放的一排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东西淡淡道:“自己挑两个塞进去”。
苏茵被打得又掉了几颗泪珠子,她没有胆子磨磨蹭蹭,更没胆子违抗男人的命令。那一排的假阳具、按摩棒等情趣用品没有一根是能够让人感觉轻松的,她也只能从中挑选了一根看起来还能接受的,有她三指粗的玉势,对准持续淌出淫靡混浊的液体的花穴口毫不迟疑地直接塞了进去,之后又挑了一根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塞入后穴。
然后她才大着胆子地挨着男人躺下,脑袋刚沾枕头,就被人圈住了腰往怀里一带。嫩白滑腻的脸蛋抵上男人赤裸的胸膛,柔软的丰乳也紧紧地贴着男人紧实的腹肌,火热的肉棒抵在腿间,她脸色不由一红。
很久之后,才迟迟入眠。
5.咬到了(口交,剧情)
末世之后五十年,世界进入后末世时代,出现大量杀伤力巨大的魔兽和魔虫,但相对的也出现了大批拥有奇异能力的异能者。异能者分为A、B、C、D、E、F五级,A级最高,F级最低。A至D级为战斗型异能者,主要负责抵抗魔物的袭击和保护民众。E、F级为生活型异能者,人数也是最多的,城市中的医生、农民、仆人、铁匠等职业均由他们担任。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人不具有任何异能,他们也被称作神弃者。这些人中幸运的那些能争取到一些异能者不愿意做的工作来积累积分,得到了生存的机会,不幸运的要不因为挣不到积分而饿死,要不成为魔物的晚餐,还有一部分神弃者挨不住饥饿,卖身给异能者做奴隶。奴隶的地位极其低下,甚至在市场上还不如一磅猪肉值钱,被主人动辄打骂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嘴被男人硕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龟头堵入她的喉咙里,有一种要被撑裂的疼痛感。苏茵赤裸着身体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努力地含吸男人的巨刃,恢复白皙的小屁股微撅正被藤条责打着。
“啊呀呀,这是从哪找来的小东西,奶子这么大,屁股这么翘,皮肤这么白这么嫩,腰这么细,干起来一定很爽吧,真没想到首领也有眼光好的一天。”头戴斗笠,身披深棕色皮质披风的古怪男人,手指拿着一个十分具有年代感的烟斗,笑嘻嘻地道。
正伺候着肉棒的苏茵突然听到陌生的男音,仓皇之下,牙齿不小心地咬到了阴茎,正享受着的男人疼得硬挺的肉棒直接软了,气得使劲捏开奴隶的小嘴,朝白嫩的小脸甩了一巴掌。
苏茵顾不得羞耻,规规矩矩地跪好,仰着红了一边的小脸等待主人接下来的耳光。
啪,啪,啪,啪。
四个火辣的耳光扇在奴隶的脸上,白嫩的小脸瞬间染上一层红晕。
“卧室里等着。”顾郁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生生压抑住当着袁恒这混蛋的面立即把小奴隶屁股抽烂的冲动。
苏茵连揉脸的胆子都没有,她俯下身挪着四肢,慢慢爬上楼梯,心里十分忐忑。她记起之前有一个奴隶不小心咬到了主人,被生生拔掉了所有的牙,满嘴是血地被拖出了顾宅,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会遭到多么惨痛的惩罚……
“真是对不住啊。”袁恒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某人双腿间软掉的肉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关切笑容。这一下可不轻,瞧瞧那犀利的牙印恐怕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吧。
那奴隶能让顾郁这死人脸吃这么大亏还没被弄死,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他是不是应该提前买好瓜子?
“首领大人,您的性奴隶的牙口真好,属兔的吧。”袁恒扬起嘴角,贱兮兮地笑道。
顾郁提裤子的手一顿。
“找死!” 端起掌心向上,倏然燃起碗口大的火球,冲着袁恒俊美无双的面庞飞驰而去。
袁恒早有准备,反应敏捷地跳开,果然下一秒他之前坐的沙发便化为了灰烬,他后怕地擦了擦脑门上的不存在的汗。
这么凶残,怪不得没有姑娘喜欢。
6.惩罚(上)(口球,捆绑,教鞭)
苏茵在地毯上跪了半个小时,顾郁才姗姗来迟。
“床。”他脸色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膝盖,爬上床,安安静静地跪着。
顾郁冷着一张脸从刑具架上拿下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在苏茵惊惧的目光下在床沿摆了一排。
顾郁提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先往她犯错的小嘴中塞入一颗鸡蛋大小的口球,带子紧紧地束在她的脑后,使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红色的绳子缠绕在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上,束得高高的,宛若两只皮球,又在她手臂上缠绕几圈,将两只手绑在身后。红绳在腰部缠绕一圈,背后延伸至女人的屁股,分成两条绳,将两片臀肉向两侧勒开,迫使粉红的菊口露了出来,再在两片臀肉上紧紧缠绕两圈,原本就十分饱满的臀肉更是显得圆滚滚的。
顾郁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解开皮带,掏出和她拳头差不多大的肉棒。他大手轻捏了一下白皙绵软的乳肉,命令道:“用你的奶子伺候。”
苏茵俯下身,几乎是趴在男人的腿上,被束缚成皮球的两只奶子夹住肉棒,身体前后移动。嫩白的奶子夹着猩红的肉棒,细腻嫩白的肉团力度适中地摩擦,触感光滑软弹。
啪。
“呃……”教鞭抽打在露出的菊蕾上,力度不大,但还是刺激得苏茵瞬间动作一缓。
啪,啪。这两下比之前那下力度大得多,一瞬间火烧般的疼。
“太慢了,又在偷懒,屁眼想被打烂吗?”
苏茵立刻加快摩擦的速度,猩红的肉棒在白团子间穿进穿出,肉臀因为侍奉的动作而抬高,前后不停移动,极具诱惑。顾郁鞭打的力度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专往臀缝、菊蕾的敏感处抽去。
当白嫩的奶子被磨得通红,菊蕾也被打得有些微肿,苏茵累得快要动不了的时候,顾郁才突然拽住奴隶的项圈,顺着两团柔软的缝隙凶猛冲刺了上百下,才终于将之前未能喷出的白浊射在了女人的柔软上,仿若标记一般。
男人的大手移到花缝处,那里早已是溪水潺潺。
“骚货,被打屁眼也会这么爽?”
顾郁嘴上训斥着小骚货,手指却拨开花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开同时塞进了花穴,撑得花穴又涨又疼,苏茵“呜呜”地叫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
“哭什么,不撑大怎么吃主人的大肉棒。”
顾郁的拇指在小花核上不轻不重地揉按,敏感之处被人轻抚疼爱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掩去花穴的涨痛。看她适应了,顾郁缓慢地抽动手指。
“嗯呃……”苏茵的叫声慢慢地变了调。
花穴里好像有很多很多小虫子细细密密地爬,密集的酥痒在穴壁上升起滑动,可男人的三根手指总是避开中间的花心,也不深入,手指只进入约不到两个指节,浅进浅出,有可疑的透明淫水从肉缝里细细流出。
7.惩罚(下)(被肏晕)
她不甘地想要深深地坐进那三根手指上,可项圈被人攥在手里,身体的控制权完完全全被男人夺走。
“呃嗯……呃呃……啊……”下身的手指突然抽出,空虚的花穴立刻被一个更大更粗也更长的肉物进入。顾郁倚靠床头坐在床上,苏茵岔开两条长腿骑在男人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使肉刃能轻易地长驱直入,直捣花心。顾郁托着性奴的肉感十足的小屁股,抬高、落下,受重力的作用每一次顶撞的力度和速度都十分凶狠。
苏茵的身体被绑住,为了避免跌下去她只能将肉嫩的身体紧紧倚靠着男人。
肉棒在濡湿紧致的花穴里插进插出,每一次都能带起淅淅沥沥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尤为响亮。被肏得红红的花穴仿若长满了贪吃的小嘴不停啜吸着肉刃,男人黑色的裤子被水液浸湿了一大块,而且还在不断地吐露新鲜的花蜜。
苏茵被情欲指使着依赖本能迎合男人一次又一次迅猛的攻击,在又一次深深埋入之后,肉刃撑开那处缝隙,深深地埋进奴隶的娇嫩子宫,硕大的龟头戳在娇弹软滑的子宫壁上,然后再迅猛地抽出,从子宫口到子宫壁,肉刃不间断地,有力地插入插出。每次子宫被肏入,她都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要撑爆了。
在即将快要到了的时候,顾郁却突然推到她,使她伏跪在床上,以野兽交合的姿势凶猛地进出,大掌啪啪地惩罚性地打在女人的臀肉和大腿。男人的力度很大,即使已经沉浸于欲海,她却还是无法忽略责打的痛楚。
“嗯呃,呜呜……”她想要求饶以得到男人的宽恕,却被堵住了唇无法开口,反而换回了男人更为残暴的责打。
屁股被打得几乎麻木,顾郁才在女奴的体内释放,将肉嫩的子宫满满当当地充填。抽出顶端还沾着乳白液体的肉棒,他没有解开苏悦身上的束缚,而是揉了揉呈现深红色,有几处泛了青紫,满是男人掌印的臀肉,听得小女人发出小声的呻吟,满意地再次翻倒小奴儿,面对面地肏进花穴。
苏茵完完全全是被主人肏晕过去的,她醒来的时候惊恐地发觉男人的肉刃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想要和肉棒分离,撑起身子试图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啪”地一声,屁股挨了大力的一巴掌,让她倒回男人的身上。
“主人。”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硬,有逐渐膨胀的趋势。
“疼、主人……奴那里疼……”做了那么久,花穴那里早已是红肿不堪,别说动了,仅仅是插入都疼得像是被撕裂了。
“很疼?”
苏茵点了点头,噙着泪水的大眼睛楚楚动人。
“疼也忍着。”
顾郁绝不会因为一个性奴隶而委屈自己的下半身,翻身再一次压倒苏茵,猩红的肉刃在红肿得充血的花穴内插进插出,伴随着女奴痛苦的呜咽。
8.灌肠
偌大的餐厅里,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端坐在餐桌边,举止优雅有度地享用外表精致又十分美味的早餐,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奴隶饿着肚子跪侯在餐厅两旁,脚边还跪趴着一个佩戴项圈的女奴,正低着头,把脸埋在食盆里快速吞咽着还热乎着的食物。苏茵伸出舌头将食盆里的食物舔舐干净,一点残渣都不剩,才抬起满脸油渍的小脸。
比起只能吃凉掉的剩饭剩菜的其他奴隶,苏茵还算是幸运的,每一次餐前主人都会先分一些给她。虽然吃饭的方式实在太奇怪了些,但时间一长,她也逐渐习惯了。
酒足饭饱的苏茵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跟随着男人的步伐慢慢爬进浴室,乖巧地跪在瓷砖地上,把屁股翘高。
啪,啪。
顾郁朝奴隶恢复了白皙光滑的屁股上重重地扇了两下,立刻白嫩的屁股上便多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她赶紧“从善如流”地撅高了屁股,葱白手指扳开臀肉,露出中间的粉红色菊口。
冰凉的透明管伸进菊口,未被扩张过的后穴,十分干涩紧致。透明管硬生生地顶开肠壁,插进肠道深处,灌肠液顺着管道流进温热的肠道,他抽出透明管,换了肛塞堵住出口。随后另一个更细的金属管插进细小的尿道口,细小的口被生生地塞进坚硬的异物,疼得她受不了的往前爬。
顾郁差一点手一抖插破奴隶的尿道,他生气地拧起眉,抓起刑具架上的板子,压住奴隶的腰,对着两瓣屁股狠拍了三下,打得她老实不动了,才从新插入尿道管,注入清水。平坦的小腹慢慢地鼓起,温热的水流充满她,肚子又满又涨,她难受地磨蹭着凉滑的地板。
顾郁抱起她坐入水温适中的浴缸。
“伺候。”男人命令道,手指把玩着奴隶的一缕秀发。
苏茵分腿坐在主人的大腿上,装满了药液的肚子又胀又痛。她挤了些洗发水倒在手上,抹在男人凌乱柔软的碎发上,力度适中地抓挠。顾郁搂着她,大掌不轻不重地按揉奴隶的小腹,听着小奴儿发出小声的痛苦呻吟,皱着眉忍耐地服侍他,心情颇好,一向冰寒冷漠的黑瞳也多了几分笑意。
泡了大约一刻钟,顾郁才抱她踏出了浴缸,拔掉奴隶体内的肛塞和尿道管,命她坐在马桶上排出污物。苏茵早已忍不住了,在男人的眼前,“噗嗤”几声排出了腥臭的赃物,弄得她脸色羞红。顾郁倒是一点也没嫌弃的意思,大力揉按女奴的肚子,直至完全排尽,才按下冲水键,顾郁又令她趴在马桶上,用清水做了三回灌肠,直到完全干净只能排出清水的时候,他才抱起她又迈入浴缸。这回“服侍”的人变为了顾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地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
9.胶衣
苏茵伏跪在床上,全身被裹在纯黑色的胶衣中,一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只有肉乳、私处和肉臀露在外面,使她既看不见也听不见。顾郁长有薄茧的手指拨开肉嫩的花瓣,挖了指甲盖大小的粉色药膏,用指腹轻轻涂抹在敏感的花穴内壁,又挖了一些抹在挺立的红豆上。不一会儿,那三处便如同被长满了绒毛的小刷子扫过一样瘙痒难忍,苏茵忍不住像虫子一样扭动起身体。顾郁警告性地拍了两下臀肉,把她横抱了起来,在众属下惊诧的目光中抱上了一辆越野车。
久被废弃的工厂旁边,其中一辆停驻的越野车里,容貌被遮掩的女人挺着丰胸紧贴男人纯白的衬衫,露出的肉臀呈绯红色,微微发肿,显然是被好好惩戒过了。因为媚药的作用,腿间的肉缝持续不断地吐露新鲜的爱液,紧致的菊口正吃力地吞吐男人膨胀的硕大。
苏茵失去了视觉和听觉,身体完全被支配的状况使得她的触觉更为敏锐,得不到安慰的花穴愈发饥渴难耐,露在外面的雪臀时不时地挨上几个火辣辣的巴掌,为了少挨打,她便只能更努力地服侍着男人膨胀的肉棒。
肉棒有苏茵的拳头那么粗,长度也十分惊人,体积硕大的龟头强行扩开窄小的菊口,粉红的边缘褶皱被撑得颜色发白。长时间的做爱,肠壁被干得又热又疼又麻,双腿也软得立不起来,伺候的动作不得不慢了下来。感觉到身后爆发开来的火辣疼痛,苏茵顿时委屈地哭了,却又畏惧于主人的权威,不敢大声哭喊,只敢“呜呜”地小声哭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打湿了男人纯白的衣衫,留下一小滩水渍。
身后责打的巴掌骤然停止,她惊讶地感觉到男性的硕大脱离了她的身体,下一秒,她被拽着项圈按着躺倒在皮座椅上,巨大的肉刃对准空虚许久的花穴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滑腻水润的花穴一接受到火热的肉棒便激动地紧紧裹缠上去,肉壁似乎生出了许多张小嘴,在坚硬的肉体上用力地啜吸。
“真是个爱哭的小东西。”
苏茵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她只感觉到滑嫩的肉乳正被男人的大掌肆意地揉捏,而脆弱的花穴也被男人的肉棒侵犯着。没有听觉也没有视觉,身体的感知完全来自于男人的给予,被驯服成为肆意玩耍的性玩具。
她的神智逐渐迷失于欲海之中……
“报告首领,工厂内所有魔物均被剿灭,共收集到一千零四十九颗魔核……”吕毅行立在车门外,一板一眼地报告,眼神余光却忍不住觑向被顾郁搂抱在怀里,酣睡香甜的女人。
苏茵身上的胶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裹着一层厚实的毛毯蜷缩着身子被顾郁圈在怀里,因为过度的疲惫,紧闭着眼睛,还在昏睡着。
吕毅行还是第一次见到如神一般高高在上的首领如此宠爱一个女奴,一时间愣住了神。
吕毅行一脸呆滞地盯着两人看,徐世平急了使了几回眼色,发现对方都毫无反应,只好无奈地接过话茬,补充道:“属下还在越野车里发现了一具正在变异的异能者尸体,另外还有两个神弃者性奴被绑在后备箱里。”
在后末世时代,大家普遍默认性奴是不需要穿衣服的,这也是徐世平能认出她们身份的原因。
两个神弃者性奴被医疗兵拽着胳膊拖过来。一对大概十二三岁左右的双胞胎少女,面容姣好,肌肤白皙,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身体显得有些稚嫩,微微丰盈的体态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因为紧张和恐惧,大眼睛里蕴满了水汽,楚楚可怜。
“送去末炎。”顾郁淡淡地瞥了她们一眼,毫无兴趣的样子。
徐世平并不感到意外。他们这些属下都知道首领对未成年的女孩子没什么情趣,从来不碰,只会饲养成年的女人做女奴。而且也从来不打野食,顾宅里养着的三十多个性奴都来自于末炎调教所,全部是受过调教的温顺奴隶。
10.侍寝(上)(电击花瓣,SP)
卧室中央的大双人床上,苏茵温顺地伏跪于白色的床单上,昏黄的灯光映照下,白皙剔透的肌肤泛着温暖的光泽,脊背上四五道或深或浅的鞭痕激起想让人凌虐的欲望。
“啊……”电击棒按在脆弱的小花上一电,苏茵瞬间仰起优美的脖颈,白皙纤细的身体不自觉地痉挛抽搐。
男人纤长的食指在肉缝处轻轻一蹭,果然沾上了不少新鲜的水液。
“舔。”被水液浸湿的手指点了点嫩唇。
苏茵张嘴,乖顺地将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
“真乖。”顾郁揉了揉奴隶柔软的发顶夸奖道,然后对着雪白的臀肉扇起巴掌。拍打的力度不大,扇了十几下也仅仅是微微泛红。
顾郁很喜欢奴隶肉感十足的小屁股,饱满圆润,白皙润滑,弹性十足,打起来手感颇好。由于男人对她的屁股肉的钟爱,家里囤放了大量的刑具,专门用来疼爱她的屁股肉,因而那两片无辜的臀瓣为了自己的主人总是要遭很大的罪。
“报数,二十下。”顾郁握着心形藤牌的手柄轻触粉红的臀肉,提醒道。
“是,主人。”听到男人的话,苏茵赶紧打起精神来。她很怕自己数错了,或是忘记数,若是发生了,主人便会从零开始从新打。
啪。
“啊……一。”藤拍落在右边臀瓣上。
啪。
“啊,二……”
顾郁一点一点地把小奴隶的屁股打成紫红色,肉眼可见地,莹润肉臀渐渐肿起有一个指节高。额头渗出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混着泪液滴落,苏茵疼得几乎不想要自己的屁股。
“……二十……”她哭喊着报完了最后一个数。
藤拍换成了黑亮的蛇皮鞭子,开始抽打起紫红色的臀肉。
嗖啪。
皮鞭再次咬上女人弹软的小屁股,落在原先的伤痕上,五道深红色的鞭痕横贯两瓣臀肉。已经打了有二十五鞭了,一鞭一鞭层层叠加,隆起数道扎眼的肿痕。
“掰开。”鞭梢轻触臀缝。
苏茵伸长葱白的手指听话地掰开臀肉,没有茂密丛林的遮掩,光洁五毛的私处,粉红色的小花大大方方地袒露,娇嫩花瓣沾染着些许水汽,泛着暧昧的光晕。
啪。皮鞭抽在粉红的花口。
“啊,主人……疼啊……”突如其来的责打,腿间传来的灼痛逼得她哭着向男人求饶。她很想躲避男人的惩罚,却怕招致更严厉的处罚而逼迫自己一动不动。
顾郁并不想轻饶她,对准那美丽的花谷整整抽打了十下,遮掩谷口的肉嫩花瓣微微发起了肿,像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主、主人……饶、饶了奴吧。”带着哭音,可怜的小奴隶抽抽噎噎地恳求。
玩耍的时间足够长了,下身的肉根早已抬头。
“伺候。”终于戏耍够了可怜的奴隶,顾郁放下了皮鞭。
纤长的手指移动至红肿的花瓣处,两只手分别向两侧掰开,窄小的娇红穴口扩开到一定程度就很难再扩大了。
啪。光裸了的背脊上挨了一下鞭子。
“骚逼再打开点,这么小怎么吃得下主人的大肉棒。”
被主人严厉训斥的女奴只得遵命继续扩大花穴,手指向外拉动娇嫩的花瓣,慢慢扩到可以容纳男人巨物的大小,足够有她拳头那么大。苏茵皱着一张小脸,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