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4.乳夹(上)
被顾郁压制在草地上,各种姿势地蹂躏了整整一个下午,苏茵浑身上下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有气无力,在男人巴掌的威胁下硬撑着吃过了饭,便直接躺倒在床上眼睛一闭睡得昏天黑地,一直到第二日上午才醒来。
她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一张放大了的男人俊颜。
顾郁闲适地把玩着她柔软的秀发,几缕墨发被编成了兔子头的形状,似乎正等着她醒来。衬衫领子的纽扣没有系上,领口大敞,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唇角微扬,整个人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分妖魅气。他的心情好像很愉快,连看起来颇为冷硬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饿了吗?”注意到她醒了,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发,改为揉捏她还有一点点婴儿肥的脸蛋,说话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些许温度。话音刚落,苏茵的肚子就十分应景地叫了两声。她一天没有好好吃饭,又被折腾得耗尽了体力,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饿坏了可不好,得把小骚奴喂饱才行。”顾郁轻松地把一丝未挂的苏茵横抱了起来,迈步走向餐厅。辛勤的仆人们早已经为家主备好丰盛的午餐,摆上了餐桌。
苏茵可没想到这喂饱是一语双关,她眼看着男人拉开裤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阳物,默默无语。
“乖奴,用你的小骚逼含一含主人的肉棒。”不容她拒绝,顾郁抬高苏茵的雪臀,花瓣缝隙对准已然挺立的肉棒落下。
“啊……”这个动作使男人的肉棒一下子进入得很深,巨大的龟头直接冲破了深处的宫口,顶到柔嫩的子宫壁上,平坦的白皙小腹似乎隐约能看见巨刃的形状,她像是插座一样被男人插在身上一般。
因为太过刺激,她长大了嘴,眼中泛起淡淡薄雾。
啪。
白嫩的右乳挨了一巴掌,娇嫩的如雪肌肤染上一层粉红。她眼中的雾气更浓烈了些。
“为什么含着不动?明明是自己饿了,却不知道想办法觅食,真是只懒惰的小奴隶,怪不得总是要挨打。”
苏茵背靠着顾郁,分着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条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型,这个姿势,让她的脚沾不到地,也沾不到椅子,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借力起身。
“前面不是还有张桌子吗?”他话语一顿,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感觉痒痒的,“看来又得让主人帮帮你了,没办法,谁让主人养了一只这么可爱的小笨奴呢?主人只能辛苦一些了。”
苏茵吃惊地盯着顾郁将两条细长银链子挂在桌子下面的两个孔眼里,另一端相连一对银色的夹子,夹子被男人夹在她翘起的乳头。如此,她只要一站起来,势必会拉痛戴着乳夹的乳头。
啪,顾郁的巴掌再一次扇在苏悦的右乳。
“撑着桌子起来。”
苏茵只得遵循主人的指令地撑着桌子支起身体,花穴顺势离开充填的肉棒,大量的花液失去了阻碍汩汩流下。她起身的瞬间,夹着乳夹的红豆传来拉扯的刺痛,她下意识地松手,下一秒空虚的花穴便被肉棒从下而上狠狠地刺穿。
15.乳夹(下)
“啊……”自食其果的小奴隶哎哎叫唤,充盈的花穴满满涨涨,滑腻的肉壁严丝合缝地紧密贴合男人的肉柱。
“快一点。”顾郁丝毫不体贴小奴隶的难处,毫不客气地掌帼一对柔软。
胸前一对绵软被打得火烧火燎的疼,催促着苏茵撑起桌子,用手臂承载全身的重量在男人的身上一起一落,屁股啪啪地撞击男人结实的大腿,花穴十分自觉地吞吐起滚烫的肉棒。没一会儿,没什么肌肉的瘦弱手臂就开始酸疼起来,她越发委屈地含泪咬唇。
顾郁被小奴隶身下会吸的小嘴伺候得十分舒服,听见她的小肚子饿得又叫了几声,抓了一小块事先已切好的牛排喂进女怒的嘴里。苏茵闻到食物的香气,不用提醒,娇红的舌头已伸了出来在男人的手指头上一卷,牛排就进了她的口中。少女的舌头又软又韧,触在指尖轻轻地溜走,顾郁微眯着眼睛回味刚才的触感。
顾郁又接连喂了她好几回,盘子里的大半牛排全进了奴隶的肚子,他自己反而没吃什么。苏茵一边吞咽着口里的食物,一边努力地用湿软的肉穴伺候着身下的阳具,发出的呻吟娇媚婉转。
高潮的快感让大量透明的爱液顺着花缝倾泻而出,泼洒在自己的腿上和男人的裤子上。她疲累得不想再动弹,而男人却还没有释放的迹象,依旧坚硬如铁般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自己爽了就不管主人了是吗?”顾郁惩罚性地在她充血的红豆上狠狠一捏,故作生气地训斥道。
“啊,主人、没、不是的……”苏茵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主人,骚、骚奴只是累了……”
“还不敢承认,用主人的大肉棒爽完了,就不要它了,这是过河拆桥阿,小奴隶。真该好好地教训。”顾郁肃着脸,巴掌惩罚性地啪啪啪啪地交替抽打,丰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均匀的血红色,下身用力不停地顶撞少女的娇躯,惩戒不听话的小奴隶。
“主、主人,不要了……饶了奴吧……骚奴错了,呜呜呜……”两个乳房好像是烧着了一半灼痛,她哭哭啼啼地请求着主人的饶恕。
“真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
“既然累了,主人也不为难你,一会儿我们调教室里算账。”
顾郁抬起玉臀,肉刃突然加快速度,在花穴里凶猛穿刺,穴口被撑得紧绷绷的,被迫一次一次容纳巨大的肉棒,鲜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动作翻出来卷进去,紧紧地用温热的体温包裹住肉刃,粉红的乳头在不断得拉扯下,越发娇艳。
16.不许高潮
安静的调教室里,仪器嗞嗞作响。苏茵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麻绳捆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跪趴在平滑的调教台上。被男人疼爱过的红肿娇穴含着粗大的震动棒,在身后仪器的操作下插进抽出。
“啊嗯……嗯啊,呃……”眼睛被蒙上,身体对触感的刺激更为敏感,肉穴内壁一次又一次由着坑坑洼洼的粗糙棒身粗粝摩擦。振动棒翻搅着她体内的水液,对着肉穴深处敏感的花心持续不断地冲刺,因为太过刺激,肉穴紧紧绞住冰凉的震动棒,似乎要缓解翻涌的,浪潮般的快感,可是并没有用,身后的仪器依旧一板一眼地认真工作着。
这样的状况,怎么让她忍住不高潮?
脚掌不自觉地绷直,跪伏的躯体痉挛地抖动,印有血红色掌印的一对绵软不自觉地摩擦着光滑的台面,传来一阵一阵电流般的刺激。
“奴、奴要到了,主人……”
啪。
顾郁握着圆形拍面的木拍在饱满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主人说了什么?”
“奴不能高潮……”
啪,啪,啪。
“知道就忍住。”他毫不留情地责打不听话的小奴隶,莹白圆润的臀肉红了一片。
濒临高潮的刺激快感持续不断地侵袭,苏茵的身体仿若安了电动发动机,痉挛地颤动不已,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紧攥绳结的手指泛了白,她委委屈屈地小声啜泣。
顾郁放下了木拍,改为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苏茵浑圆的臀肉。臀肉间的娇红菊口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断开合,男人从玻璃门的展示柜里取出长方形的铁盒子和一小管药品。他挤了一些药膏倒在手上,撑开菊口,认认真真地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肠壁上。
后穴仿佛突然养了上百只的小虫子,不断抓挠着柔嫩的肠壁,瘙痒难耐。
“奴儿的小屁眼很痒?忍一忍,主人马上给奴儿止痒。”
顾郁打开长方形的盒子,里面有十颗鹌鹑蛋大小的跳蛋。两指夹住一颗跳蛋塞了进去,事先已经做过扩张和灌肠的后穴,使跳蛋并不难通过地进入。彩色的跳蛋一颗一颗地被缓慢地推进不断张合的肠道里,按下开关键。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十颗跳蛋在肠道里相互碰撞,弹跳撞击湿热的肠壁。在媚药和跳蛋的的双重刺激下,苏茵难受地仰起头颅,恳求男人允她高潮。
“给我忍住。”顾郁在她屁股上狠扇了几下巴掌惩罚她的不驯。
他勾起奴儿尖尖的下巴,对准那被人儿蹂躏得破皮的唇瓣吻下,嘬吸嫩红柔软如软糖的唇瓣,舌头顺着奴儿的唇瓣间探进,苏茵自觉地迎合男人的亲吻,伸出舌头和男人的纠缠在一起。
因为情欲,白嫩的躯体染上晚霞般的红色,赧红的娇唇发出一声一声勾人心弦的呻吟。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意志力打造的坚实墙壁,由内而外地爆出,拥抱自由。终于,最后一丝绷紧的弦断了,牢靠的墙壁刹那间粉碎,眼前一道白光从眼前飘过,肉穴痉挛地抽搐,大量的透明水液从子宫扑出,顾郁突然拔出振动棒,花穴口宛若喷头一般哗啦啦地喷出大量爱液。
“主人说了不准高潮,骚奴还爽得潮吹了,真是不听话。”
高潮过后的苏茵恢复了理智,轻易地感受到男人语气里的危险。
“主人,骚、骚奴错了,骚奴不是故意不听主人话……饶了奴吧。”
“犯了错就该受罚。乖乖地挨罚,主人才会原谅小奴隶。”
苏茵的眼睛不仅被蒙上一层黑布,耳朵也被塞入耳塞,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她只感觉花穴被从新塞入又粗又长的振动棒,绳子一圈一圈捆缚她的全身,以至于她只能平躺着,一根指头也动不了。振动棒持续不断地快速工作着,翻搅着备受凌虐的肉穴,她无法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飞上高潮。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一直坐着沙发上喝着伏特加,心情十分好的顾郁总算是看够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手指微一用力,束缚她身体的麻绳便干净利索地断成两截。顾郁伸手摘下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关掉还在工作着的机器,伸长两指插入菊穴,一一挖出埋藏的跳蛋。他抱起娇软无力的女奴走出调教室的大门。
早已经晕厥过去的小女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平和安宁,没有一丝的怨怼,弱不胜衣的模样反而更惹人怜惜。顾郁掰开昏迷的人儿的两条长腿,挺身将膨胀的肉刃送入被花蜜润湿的肉穴,对准敏感的花心凶猛冲刺。苏茵脸蛋漫上潮红,嫩红的唇瓣无意识地发出猫儿似的小声呻吟,似乎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渴求。牙齿噬咬女人白嫩的耳垂,下身用力撞击柔嫩的身子,仿佛是想把人儿牢牢钉入自己的身体里。
17.像淘气的小孩子一样被按在腿上打屁股(OTK)
苏茵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醒过来,一眼便看到站在门口,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凝视她的男人,吓得她身子一滚,额头冲着地面栽去。顾郁几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接住白玉似的身体,二话不说,气得把光裸着身子的小奴隶按在腿上,对着那恢复白嫩的屁股蛋上就打了下去。苏茵是第一次像淘气的小孩子似的趴在男人的膝盖上被打屁股,太羞人了,不过很快,她就顾不上羞耻了。
啪,啪,啪,啪……
顾郁的力气很大,认真起来,巴掌就和那板子似的,一下就能让她的臀肉肿起来。
“呜哇……主人,不要打了……呜呜……”苏茵趴在男人的腿上,感受臀肉的火烧火燎,疼得大哭,白嫩的小脚胡乱踢着。顾郁左手压着小姑娘的腰,右手扬起挥上雪臀,照着两片浑圆的臀瓣接连扇去,挺翘的臀肉被打得火红,盖印上鲜明的巴掌印。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边打还边厉声训斥。
屁股肿了起来,像猴屁股似的,顾郁满意了,拎着项圈把她扔回床上。苏茵不敢躺着,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像是聆听师长训斥似的。这般乖巧听话倒是讨人喜欢得紧。
但是,顾郁从来不会因为小奴隶很乖就不欺负她。
顾郁解开皮带的扣子抽出来,扬起皮带对着红艳艳的肿臀抽了下去,力度很大,顿时鼓起一道两指宽的肿痕。顾郁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挥手便是一顿噼啪地抽打。
“啊……疼、疼啊……主、主人,饶了骚奴吧……屁股、要、要被打烂了……”
苏茵屁股撅得很高,头抵在手臂上,这个姿势能让男人抽得很顺手。二十下皮带让臀肉从深红变为了紫红,有几处还泛了青紫,又肿了一圈,仿佛吹大了的皮球一般。
“把欠操的操逼露出来。”顾郁不理她的哀求,朝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抽了一下提醒道。
苏茵泪眼模糊,牙齿咬着嘴唇,手指颤抖地掰开臀肉,把微肿的花穴和菊口展示给男人。
啪、啪。皮带抽向红肿的花穴,红嫩嫩的花蒂微微涨大。
啪、啪。又两下抽在菊口,菊口边缘的隆起更为明显了。苏茵疼得身子不自觉地颤动。
“过来,帮我戴上。”见屁股肿得差不多了,顾郁才收回皮带,眼底泛着笑意地看着疼得呲牙裂嘴的小姑娘。
苏茵顶着红屁股,接过男人手里递过来的皮带,不敢怒也不敢言地,瘪着小嘴,把这件刚才还在虐待她的刑具重新束回主人的裤子上。
顾郁又拎着女奴的项圈把她压在膝头,这熟悉的姿势和臀上火辣辣的钻心疼痛令她无法自制地挣扎起来。
“不许动。”顾郁狠怕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肉臀警告,苏茵难过地抽了两下鼻子,不想再挨打却也没胆子反抗。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屁股并没有遭殃。清爽的伤药喷洒在伤处,难忍的疼痛立刻便轻减了许多。
“下次再这么毛躁,屁股就别想要了。”顾郁揉着女奴的发顶,冷着声音警告。苏茵身子一哆嗦,越发老实地趴在男人的腿上,任由男人给她顺毛。
18.书房PLAY(上)微H
苏茵面对着白墙跪着反省,高撅着光裸的雪白屁股,小巧可爱的菊花紧张得微微颤动。刚才端茶的时候不小心把主人的重要文件洒上了水,她被罚跪在书房墙脚。最为羞耻的是,书房里不止主人一个人,还有主人的手下。
虽然不知为何被首领叫来了他的私人别墅,但具有良好职业操守的徐世平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地汇报公务。他可不是袁恒那混不吝,不仅敢看还敢笑话总裁的小心肝,若是他真敢转头看一眼,他这秘书的职业生涯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苏茵听着二人的交谈声,羞得脸色通红,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然而事实是她还得撅着光屁股晾臀。
徐安平得到了首领的意见和指令后便迅速地退下,生怕找他麻烦似的,还非常贴心地关上书房的门。
“过来。”
苏茵挪动身子向主人爬过去,白嫩的小脸红成了苹果。
“趴过来。”顾郁拍了拍膝盖,苏茵的脸更红了,她趴在主人的膝头,屁股翘得很高。自从一个多月之前,主人第一次把她压在膝盖上打屁股之后,主人便经常让她趴在他腿上挨打。虽然这比跪在地上挨打舒服多了,但趴在主人的膝头被打很像因为淘气而被大人责打光屁股的小孩子,太羞耻了。
顾郁拉开抽屉,拿出二十多厘米长,两指宽的戒尺,朝着白豆腐似的屁股打下去,均匀地将两片臀肉打成漂亮的粉红色,桃子似的尤为诱人。顾郁攥着戒尺下移,又减了力度向干涸的溪谷抽去。
“啊、主人讷,唔,疼、奴好疼,主人、主人饶了奴吧……”
“很疼吗?”顾郁挑着眉询问。
“疼,好疼的……”其实除了疼之外,还夹杂着酥酥麻麻说不清的感觉。
“是吗?小骚奴明明挺爽的。”戒尺被递到奴隶的眼前,深棕色的尺子反射着暧昧的水光,“骚逼被打得红红的,却流了这么多的水,连主人的裤子都淋湿了。”
苏茵低下头,果然看到男人的裤子湿了一块。好羞人……特别是花穴似乎又空虚了起来,好希望什么东西能进来填满它,凶狠地干它。
顾郁嫌弃地拨弄泛着水汽的小花瓣,捏住阴环往外一拉。苏茵疼得“啊”地叫了一声。
“疼成这样还能出水,也真够贱的。”大手在臀峰上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没缓过神来的苏茵被拽着项圈提了起来,分开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今日还未被疼爱过的花穴正好抵着男人的硬物。被男人调教得十分敏感淫荡的花穴已经开始渴求肉棒的入侵了。
“想要就自己来。”
苏茵愣了一下,还没想清楚“要”还是“不要”,男人就不耐烦地扇了她小屁股一下。苏茵反应过来,才伸出手拉开裤链,那硕大的肉棒便直接探出了头。 主人竟然没穿内裤!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虽然在卧室里,主人有时也会只穿裤子不穿内裤,但在卧室外这还是第一回。
两指撑开湿润的花穴,一手扶住肉棒,屁股慢慢地坐下,大概吃掉二分之一处就已经顶到很深了。
“全部吃下去,包括卵蛋也得吞进去。”
19.书房PLAY(下)
苏茵的小脸顿时苦恼得皱成一团:“主人、太、太大了……”
“大?大才好呢,否则怎么满足小骚奴淫荡的身体。何况,骚逼连主人的脚都能吞进去,怎么会吞不下主人的肉棒!偷懒的奴隶是要被主人狠狠扇屁股的。”说着,便朝圆滚滚的粉红臀肉不客气地拍了几下。
没办法,苏茵只能听从命令尽力吃下所有的肉棒。花穴撑大到令人惊叹的大小,窄小的穴口将两个鸡蛋大小的卵蛋也费力地吃了进去,狰狞的龟头粗暴地顶进了子宫。
看着奴隶光洁的额头渗出了冷汗,顾郁两只手托起她胸前的一对绵软,向里侧按揉,力度适中,不时地还轻轻拨弄着顶端的红梅,丝丝电流从乳尖蔓延至全身。
苏茵恪守着规矩,手不敢抓着男人的胳膊,完全依靠两条腿来使力,还好她已经习惯了。花穴顺着光滑的肉棒上下滑动,蕴着痛楚的眸色渐渐充满情欲,她仰起淫媚的小脸,难耐地轻声呻吟。花壁嫩红的媚肉如吸盘似的紧紧咬着粗大,缠缠绵绵地包裹着男人。
顾郁松开被玩得满是指印的雪乳,顺着光滑的脊背移到那处山丘,握着戒尺朝自然而然翘起的玉臀抽去。苏茵的动作稍微慢了一分,身后抽打的力度就会突然增大。屁股被打得噼啪脆响,混杂着啪啪地交合声和淫靡的水声。
男人的气息愈加粗重,他深吸一口气挥开桌子上的文件,托起小奴隶的屁股让她平躺在桌子上。被伺候着许久的肉棒突然剧烈地动起来,顺着甬道疯狂地撞击深处的那一点,苏茵眼神迷蒙,无法抑制的快感被男人唤醒,踩在桌面上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不同于她被清理的光洁五毛的阴处,男人那处的黑毛又粗又密,札得她又疼又痒,却欠虐得想要更多。整个人如面团似的软得抬不起一根指头,白皙的肌肤染成淡淡的绯红色,受了责罚的红臀在男人的剧烈地撞击下,臀肉不停地颤动。发硬的乳头因没了男人的爱抚寂寞地摆动,乳肉被颠得一晃一晃的。
“主人,主人……”她呓语着,带着鼻音,似委屈,似哀求。
是很可怜的模样。
“奴隶,抱紧我。”男人因情欲而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着几分邪魅诱惑。
苏茵此时早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主人命令的含义,只知道听话,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光裸的身体紧贴男人未脱的衬衫,坚挺的乳头磨蹭着光滑的布面。
花穴夹得越来越紧,持续的高潮让她理智全失,只知道遵循本能缠住给她快乐和欢愉的男人。而顾郁也没有令她失望,每一次的挺入都很用力,没有停顿地直进花宫。肉棒插得骚水噗嗤作响,勾得媚肉发骚地裹缠,夹得男人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黑色的瞳眸愈发深邃暗沉。
“啊……”子宫释出大量的水液浇淋在柱身,肉棒受了刺激,男人发了狂,狠捏奴隶温热的臀肉,在湿热舒服的体内快速抽插上百下,才堪堪吐出浓稠的热液。
20.外出(上)
高潮过后的苏茵大喘着气瘫软在冰凉的桌面上,柔软的嫩白小肚子一起一伏。顾郁抽出阴茎,好整以暇地系上裤链,抚平褶皱的衣衫,又恢复成理智冷静的一区首领。
“下来。”
苏茵撑起软绵绵的身体,脚掌落地,跳下书桌,刚想跪,项圈被男人拽住了。
“不必跪了,站好。”
苏茵听了,乖乖地站直身体。
顾郁从一直放在书桌一角的纸袋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纺纱连衣裙。上半身抹胸的设计,露出少部分的雪白乳肉,下半身裙摆刚过臀,遮盖住浑圆的雪臀。她很担心外出的时候,风一吹,会不会吹翻了裙摆,直接走光。
苏茵无论心里多么羞涩难堪,还是被主人牵着手走出家门。她穿了一双黑色圆头小皮鞋,许久未穿戴过衣服和鞋子,一时间竟有些许的不习惯。顾宅位于一区都城凰城的市中心,因此一出门,走不了几步便是热闹的集市。末世之后,因为资源的极度缺乏,大型商场和超市早已不见了踪影,普通民众购买物资几乎都是在集市通过积分兑换商品,当然也能经由集市售卖商品。苏茵还是第一次来市中心的集市,顾郁带她进入的是专门卖奴隶用具的集市。热闹的街道上,有许多光裸着身体被主人领着或走或爬的男人和女人,她感觉面红耳赤,不敢再多看,于是把头耷拉得低低的。
为了避免被市民认出,顾郁戴了帽子和一副大框墨镜,挡住了一双无端让人感觉到压抑的寒眸。他今日的心情似乎颇好,慢悠悠地领着她一个摊位接着一个摊位地逛,挑选着或是令她面红耳赤,或是令她胆战心惊的商品。
“先生,这是训练奴隶口活的皮质口箍,还配有一根可伸缩的按摩棒,戴上之后,可以长时间训练奴隶口交的技能,适合口活不好的小奴。”见顾郁十分有兴趣的模样,摊主很热情地介绍起他看中的商品,还让自己的奴隶跪在一边演示起物品的使用方法。
大概三十岁出头的女奴戴上黑色皮革的口箍,娇红的唇被迫张大含着按摩棒,女人按下手柄的按钮,从一按到五,刚开始女人还面色正常地吞吐,然后慢慢地呼吸越来越粗重,吞吐的速度越来越慢,等到第五档的时候,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脸色憋得通红。
顾郁颔首,显然对商品的效果很满意,想到曾经多次被小奴隶的牙齿咬到的痛苦经历,当即痛快地取出一张魔晶卡在机器上一刷。
“不错,拿份新的出来。”
“好,好嘞。”摊主一见到那极少人才能拥有的钻石积分卡,便知道自己这是遇上大客户了,脸上挂着的笑容更谄媚了几分。
“主、主人……”一想到那商品没准哪天就要用在自己身上,苏茵感觉腮帮子都开始疼了。
能见到这么大的客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然是要抓住机会,摊主主动介绍起其他的商品,顾郁也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地还询问一些问题,至于苏茵的意见理所应当地不予理会。
“……这款工具能提高奴隶肉穴的热度,达到宛若发烧时的体温……”
“阿茵?“
21.外出(下)
“哲哥哥。”她很想扑上去抱住他,但想到两人的身份,生生地抑制住冲动,轻声唤道。
“阿哲。”云哲刚想说什么,便被一个令她恐惧不已的熟悉男音打断。来人身材高大健壮,走起路来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有她大腿粗的手臂圈住苏哲的腰肢,留着胡茬的下巴粗鲁地蹭着他嫩滑的脸颊。
云哲的脸微微泛红,看向来人的眼中有隐藏不了的情谊。
石云岐看见了苏茵,眉头不自觉地拧住。正好此时,顾郁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放下了手里的商品转过身。
“首领。”石云岐见到来人,恭恭敬敬地弯腰拱手行礼,用他们四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唤道。
“你们认识?”
墨镜遮住了男人的半张脸,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波涛汹涌。
“属下确实认识她。”石云岐也不避讳,干脆利落地承认。
苏茵原本是石云岐买回来伺候云哲的女仆,但实际上身为石云岐私奴的云哲却把她当成闺女似的养了两三年。然而,后来她喜欢上云哲的事情不小心暴露了出来,醋意大发的石云岐把她打了个半死,在云哲再三求情下,才饶了她一命,转而把她送进了末炎,在那里,她的身份是最底层的侍奴,每晚按规矩至少要接待十位客人。若不是她当值的第一晚便幸运地被顾郁挑中,带回顾宅,她早就没命了。
“属下还有事需要先行处理,便先走一步,还请首领管教好自己的奴隶,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人。”石云岐是粗人,从来都不知道“委婉”这两个字怎么写,说完便拉着一脸不同意的云哲离开了。
“主、主人……”明显觉察到身旁的人的气温的骤然降低,宛若置身冰洞的温度,苏茵嗫嚅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喜欢他?”简单的三个字,含着彻骨的寒气,苏茵身子一抖。
顾郁这么聪明的人仅仅从零言碎语中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不敢欺骗主人,慢慢地点了下头。
“啊……”腿肚子被狠踢了一脚,苏茵腿一弯软倒在地,娇软的身子跪趴在冰冷的碎石子地上,膝盖被搁得生疼,这个姿势,正好露出雪白的小屁股。
顾郁拿起刚才没有买的那条马鞭,没有二话地直接刷卡站在苏茵的身后对着露在外面的肉臀抬手就抽。在后末世时代,主人在大街上教训奴隶或是仆人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甚至还有过奴隶被怒极的主人当场打死的事件。
顾郁的鞭打不同以往的调教,力度极大,一边下去,便裂开一条狰狞的血口,像是被刀刃刮开一般。
“啊……”苏茵凄厉地惨叫,想要躲闪,但顾郁这一回用上了精神力,震得苏茵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一鞭接着一鞭,臀肉被打得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有的形状,长着密密麻麻的坑坑洼洼的血沟,私处血肉模糊,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纤长的大腿慢慢流下。
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不清,意识随之离体而去。
顾郁挥舞马鞭的动作一滞,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凝视着虚弱地倒在地上疼晕过去的女奴,难得地困惑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一个低贱性奴的心意了?以至于像个嫉妒的懦夫一样差点失手打死她。
22.可怜的小猫(1)
苏茵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心里头一次这么没底。虽然有了异能医生的治疗,但她的花穴还是被主人打坏了,伤口愈合之后穴口边缘多了一道粉红的伤疤,影响了美观,调教师提议干脆封口制成畜奴,顾郁没有丝毫犹豫地就答应了。
于是顾郁雇佣了这名名叫伊尔,来自四区的调教师。被注射了麻醉剂的女奴四肢大开被绑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地,睡得很沉。调教师如同最为冷静的临床医生,从容不迫地往奴隶细小的尿道口里插进一根尿道管,然后在裁剪过的动物毛皮上打孔,再用动物的毛皮遮盖住奴隶的花穴,使尿道管正好能通过剪裁的孔洞穿过来,保证被封口的奴隶还能够正常小便。一根垂着一条白色猫尾的按摩棒被塞进清洁得十分干净的后穴,按摩棒能控制猫尾的摆动,后穴夹得越紧,猫尾巴摆得越高。与一般家养性奴不同,畜奴不需要吃实际的食物,每日只需打两管营养剂就能生存,因此后穴失去了排泄的用途,何况,畜奴的身份低贱,主人是不会使用它们的身体来发泄欲望,所以以后这个洞永远都会跟一条尾巴相伴。
苏茵的定位是温顺的猫奴,会猫叫是最基本的,而且还要叫得好听,声音温温柔柔,娇娇软软。走路的体态要轻盈、优美,不能出声,尾巴要一摆一摆的,若是做不好,伊尔便会用拖鞋底狠扇她的脸蛋。之前集市上买来的道具也有了用处,伊尔每日至少让她戴两个小时的口箍,训练口活技能,若是表现不好,时间还会加长。刚开始的几天,她的脸颊酸疼得嘴角都弯不起来。伊尔只用了不到两周便调教出一个十分乖巧的母猫奴,走的时候,顾郁十分高兴地给了他一大笔物资。
顾郁从拍卖会上拍下了五个年轻貌美、风姿各异的女奴,还有四个英俊帅气的男奴。顾郁给新来的性奴的待遇很好,每人都安排了一个房间住,还安排了一名仆人服侍照顾,这样的待遇苏茵不由地羡慕。畜奴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的,她被赶下了主人的床榻,夜晚改睡在冰冷的笼子里。
畜奴调教室的角落里建造了有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除了一个用来喝水的食槽外,什么也没有。晚上,她便只能蜷缩起身体躺在笼子里入眠,而曾经总是搂抱着她睡觉的主人似乎是完全忘记了她一般,不再允许她踏足主人的卧室,反而宠爱起那几个新来的女奴。
她无比委屈和失落,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如今的她在主人面前仅仅是只人形的宠物猫而已。
苏茵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对别人的指控,不能说人话的她根本无法反驳,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落下。
顾郁听着新来的女奴掐着嗓子期期艾艾的哭诉,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尽量保持温和的口吻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女奴愣了一下,本想勾引男人温存一番的想法被毫不留情地抹杀掉了,心中十分郁闷地默默退出了调教室。
“滚过来。”原本温和的声线立刻变得冰冷彻骨。
苏茵娇小的身子抖了一下,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缓慢地爬了过来。看到男人拍了拍膝盖,她直立起白皙肉嫩的身体,趴到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顾郁脱了鞋,光脚踩在地上,右手按住猫奴柔韧的后腰。苏茵的小腹压在男人的右腿上,男人的两条腿夹着她的双腿,使她的肉臀翘得很高。顾郁左手捡起拖鞋,对着白嫩的肉乎乎的屁股抬手就打。顾郁打得很慢,力度却不小,确保整个屁股肉都能在粗糙鞋底的抽打下慢慢地肿起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大小。
男人已有半个月没有要过她了,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身体几乎是被男人碰一下都会流水的程度。在男人严厉的责打下,穴口蒙着的那片白毛皮竟被淫水打湿了,后穴痉挛地绞着按摩棒,白色的猫尾翘得很高地摆动。
23.可怜的小猫(2)——喂猫喝”奶“,滴蜡
一见她高潮了,男人拍打的力度更大了,边打边训斥道:“骚猫,主人允许你高潮了吗?骚逼都被封了还能高潮,身子是有多淫荡?”
想到自己被改造成淫猫的身体,苏茵心里难过得要死,但小穴却不听话地流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湿透了的白毛皮的毛粘在敏感的肉蒂上,柔软的绒毛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嗯呐……”她发出又痛苦又媚惑的淫叫。
连续抽了大概有二十几下,顾郁把拖鞋丢到了地上。
苏茵被压着背跪趴在地上,男人倒骑在她光洁的脊背上,虽然没有坐实,她却被迫承受着巨大的重量,无法轻易地挪动身体。一根振动棒隔着白色毛皮放置在花穴上,折磨起凸起的小肉蒂。
“嗯呐……”苏茵发出淫媚放浪的呻吟,有肉垫的猫爪子不自觉地抓挠光滑的地板,毛绒绒的猫尾巴摇得很高。
牵引绳在男人的手腕上缠了几圈,强迫可怜的小猫奴仰高下巴,接受着花穴的折磨,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毛皮,小肉蒂涨得很大,又骚又痒,空虚的肉穴想要被触摸、被进入、被凌虐。
啪、啪、啪、啪。
男人的大手还持续不断地拍打着臀峰,臀肉肿胀,红彤彤的颜色如枫叶一般灼人。
临界高潮那点时,花穴上的振动棒突然被移开了,即将爆发而出却被直接卡断,苏茵难受地哀叫。
她好希望主人的那根大肉棒能插入她的肉穴,狠狠地肏她的小穴。
“喵、喵、喵。”她学着猫叫,想要表达出她的渴求,可主人听不懂小母猫说的话,或者是明白了也并不想满足她。顾郁从她身体上下来,一手拽起牵引绳逼迫猫奴跪直身体,一手解开裤链,放出狰狞的猩红巨棒。
啪。
肉棒狠狠地抽在女奴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该吃牛奶了,小骚猫。”
自从穴口被封,苏茵的小嘴每日都要被强灌几次“牛奶”。
泪水盈盈的猫奴忍受着下身的瘙痒,张开娇红的嫩唇含住主人的阳具,十分乖顺地舔吸。经历了口交训练的苏茵在用嘴伺候主人这件事情上有了很大的进步,侍候得主人很舒服,若是没有温热的泪持续淌到男人的裤子上,可能会更完美。
“主人奖励你喝牛奶还哭,真是被宠坏了。”沉浸于浓重悲伤和委屈情绪里的苏茵没有听出顾郁声音里含有的无奈和宠溺。
满满地灌了猫奴一喉咙的精液,顾郁往肚子上轻踢一脚,踹倒可怜的小猫奴,利落地把她绑成手抱着膝盖分开的仰躺姿势,展示出丰满性感的雪乳。
“啊……”
皮肤传来被灼烧的痛感,苏茵发出痛苦地叫声。顾郁拿着低温蜡烛有条不紊地把微烫的蜡油滴落在柔软的乳房上,将雪白的奶子覆盖上薄薄的一层红腊。娇嫩敏感的部位受了刺激,她淫荡的身子更是受不住了,更多的透明水液陆陆续续地从被遮挡的肉缝里汩汩流出。
“被烫奶子也这么爽,果然是淫荡的骚猫。是不是很想被肉棒肏?不如把信之他们叫来一起伺候你,如何?”
信之是男人新买的一位男奴的名字。
苏茵听完猛烈地摇头,泪水涌得更多了。她是主人的奴隶,当然只能给主人肏,其他任何人都不行。自从她成为了畜奴之后,这种想法越来越清晰。
24.可怜的小猫(3)-滴蜡,烙印
“不想被他们肏,那你想被谁肏?淫荡的野猫还学会挑食了。”
蜡烛换成了皮鞭。小羊皮鞭啪啪啪地抽打覆盖了蜡油的一对柔软,红腊扑簌簌地碎裂、掉落,露出印着淡淡粉红鞭痕的乳肉。
“主人……奴只想被主人肏……”神经丰富、敏感的部位被几番残忍的蹂躏,被疼痛和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的苏茵,神智早已不复清明,忘记了规矩,遵从本心渴望地喊道。
狠辣的鞭打倏然停止。
“是只想被主人肏吗?”似乎是为了确定什么,男人反问道。
苏茵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顾郁的嘴角上扬,少见的流露出一丝笑意,然而眼底却透露着一丝邪恶。他蹲下身,右手戴上镶嵌着高阶火系魔核的戒指,在奴隶右边大腿的内侧软肉毫不犹豫地一按。
比蜡烛还要滚烫数倍的温度,炙烤娇嫩的皮肤,似乎被生生剥掉一层皮一般溃烂,血肉模糊,这般疼痛让她回忆起她刚到末炎时,下体被穿环时的痛苦。她两眼一翻,疼得直接晕了过去。
顾郁不紧不慢地用纱布包扎好血淋淋的伤口,一一摘掉猫耳、猫爪、猫尾和蒙住花穴的毛皮,以及牵引绳。他才横抱起疼晕过去的女奴,迈步走出调教室。
经过走廊,从上往下觑到客厅中正聚在一起性交的男奴女奴,顾郁一丝怒气也无,只把在怀里昏睡、脸带泪痕的小猫奴抱得更紧了些,对迎上来鞠躬的管家道:“把他们送回维那里。”事情办妥了,这些从杜宇维那里借来的奴隶们也到了该还回的时候了。
“……是。”虽然惊讶,但恪尽职守的管家并不会质疑家主的命令,准备去处理那些才来了短短一周的奴隶们。
“等一下……”顾郁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管家。
“家主,可还有其他事要吩咐。”管家停下了脚步,又转身回来。
“其他的奴隶也顺手处理了。”顾郁说话的语调淡淡的,仿佛即将像畜生一样被宰杀的不是三十多个人,而是可以用完就当作垃圾扔掉的物品似的。
管家这回就不止是惊讶了。 管家相林给顾郁做管家也有了七八年了,算是对这位冷酷的家主有所了解。虽然家主一向不把奴隶当人看,经常隔一段时间便让他们处理几个不听话或者不喜欢的奴隶,但把所有的奴隶都处理掉还是第一回。
或者也不能说是所有。相管家瞅了一眼家主怀里的女人,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25.失禁(铁夹/木条)
苏茵膝盖弯曲折叠地仰躺在调教床上,白色棉绳捆绑住手和脚踝,和脖子上束缚的项圈相连,使她像一个翻了壳的乌龟一样。原本白皙无暇的大腿上长出一小块红色的刺青——一条恶龙的花纹围绕一个“郁”字。烙印上主人名字的性奴便不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贱奴,而是主人最为宠爱的私奴,一份贵重的财产。
“呃啊……”她发出满含春意的娇啼。
二十个铁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被干得熟透的花唇上,大花唇和小花唇上夹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铁夹,每一个夹子的另一端都连着一根链子拴在调教床边缘的一个个铁圈上。花唇被打开得十分平整,鲜红的唇肉外翻,因为张得大开,色泽有些透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花穴里面的模样。
“不要……不要碰那里……”
顾郁纤长的手指攥着一根细长的木条,搅动着多又新鲜的淫水,反复地戳弄着可爱的娇红软肉。敏感的位置被如此对待,苏茵根本无法抵抗一阵一阵翻涌而上的酥麻酸痒,脚趾紧紧地蜷缩,感受着木条在柔嫩的肉穴里搅来搅去,花穴不住地痉挛,她几乎要崩溃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子宫抑制不住地释放出大量的水液,从鲜红的肉洞里喷出,仿若喷泉一般,伴随着淫水,还有另一道腥骚味的水流从尿道里喷射而出,浇透男人的白色衬衫。
男人调教的动作一顿。
“居然爽得把主人的衣服都尿湿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小淫奴。”顾郁看了一眼被打湿的袖子,嫌恶地蹙眉,手上迅速地三两下扒下溅上尿液的上衣衬衫,随手扔在地上,露出蜜色的精健胸膛,再抬起头来望向女奴的眼神十分冷厉。
“对、对不起……主人,奴、奴错了……奴、奴没忍住……”竟然尿在了主人身上,苏茵羞臊得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嗬,胆子这么大,我看是小屁股最近被打得少了,看来还得多揍一揍。把屁股揍乖了,你才能长记性。”
苏茵的小脸瞬间垮了。
之前,苏茵因为腿上的伤修养了一周,顾郁又宽容地给了她一周的时间用来休息和调养身体,她确实有两周没挨过打了。
顾郁用木条连续抽打,小肉蒂很快地充血肿大。
苏茵四肢被绳子禁锢,腿分得很开,根本无法躲避男人的惩戒,带着哭音的嗓子哀哀地求饶,嘴上不停地认着错,然而下体却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流出越来越多的水。顾郁打了几下,就把木条扔在了一边,从刑架上取下散鞭,力度不大地抽打奴隶的乳房、肉臀、花穴等敏感处。
宛若挑逗一般的鞭打,伴随着些许疼痛的愉悦侵袭全身,苏茵媚眼如丝,求饶声愈加娇甜:“主人、主人……饶、饶了奴儿吧……”花穴里嫩红的软肉不住地颤动,十分地惹人怜惜。
在冰水中浸泡过的毛巾狠狠地摩擦红透了的蜜穴,似乎是要把那犯错的地方蹭掉的力度,冰冷的冻得她直哆嗦。
“不、不要舔那里……脏、好脏……”
苏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腿间,湿湿热热的舌头竟伸进了她敞开的花穴,舔着她软滑的穴肉,安慰着几乎要被冻僵了的小肉蒂,带有热度的舌头抚弄得它从新活跃了起来。苏茵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伺候过,灵活的舌头舔得她爽得飞上了天。
“不、不可以……要吹了,要吹了,啊……”
伴随着眼泪,大量的新鲜花蜜从肉洞喷出,主动喷入男人的口中。顾郁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了进去,抬起头来,十分邪气地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