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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人形暖气
“很甜。”顾郁不吝啬给予小女奴很高的评价,苏茵羞得脸色通红。
心情尚佳,顾郁伸手探进因持续的高潮而脱力的女奴的阴道。
“啊……不要、太、太深了……”
男人的手伸到最里面,整个手掌完完全全插进了穴道,竟摸到了水滑的子宫,仿佛是要确定子宫形状似的抚摸着,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敏感的宫口,好半天才从子宫附近取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魔核。
“主人?”苏茵凝视着男人手里的魔核,内心十分诧异。那是地魔的魔核,经过改造以后,可以用来避孕。
顾郁没有想解释的意图,他握住早已肿胀的阴茎抵住敞开的蜜穴,猩红的肉棒没有阻碍地插入早已被拉得很开的花唇,通过深处的关口进入柔软的花宫,然后狠狠地顶撞起柔嫩的宫壁。水滑娇嫩的花宫顺利容纳了男人凶悍的巨刃,包容地承受着男人野蛮地挞伐。
“嗯啊,不、不要,……慢、慢点啊,主人啊,太深啦……呜呜,好疼,嗯那……”苏茵不喜欢宫交,可男人很喜欢,每次干她的子宫的时候力度都很大,她总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撞碎了……
听到女奴的哭泣讨饶,顾郁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为有力地肏着花宫,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撞击宫壁,两个硕大的卵蛋啪啪啪地碰撞奴隶的阴户,只把那花宫肏得喷出水来才罢。顾郁拽着两个乳环,娇红的乳尖被拉拽得奇高,又痛又爽的,身子不住地抽搐痉挛。
终于等到热烫的液体灌满她的体内,苏茵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低声地喘息,乌黑的眼睛里蕴满了热泪,无法闭合的花唇汩汩淌出白红相间的浊液。
抽出被血液洗过的狰狞巨刃,顾郁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懊恼的神色,他解开绳索,一一拿下夹子,打横抱起失神的女奴,走去卧室。
苏茵双臂架起自己的腿,露出如煮熟的肉一般的花穴,肿胀的花口控制不住地吐出鲜红的液体。顾郁两指小心地分开沾有血液的花唇,将有鸡蛋大小的血魔的魔核塞了进去。血魔的魔核具有吸血的功能,放入阴道后能够自动吸收从子宫流出的血液。
性奴并非异能者,本身身体的素质就低于常人,生理期奴隶的身体更为虚弱。苏茵这时候才发觉肚子里仿佛肠子拧住般的痛,而且愈来愈疼,藏在厚被子里的手脚极冰,一脸皱成了一团,眉头蹙得紧紧的。因之前的身体改造,苏茵被喂了些药物,所以例假的时间也晚了不少日子,因此比以往更来势汹汹的,小腹比以前都要疼。
顾郁撩开被子把小女奴搂在了怀里,手熟练地摸到平坦的小腹,热乎乎的大掌覆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顾郁是雷火双系异能者,火系异能的运用炉火纯青,强行压低释放的火系能量这种令普通异能者感觉十分困难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男人的身体如同暖气一般,苏茵被热暖的温度所吸引,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男人的身躯,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顾郁”牌人形暖气渐渐暖和了她冰凉的娇躯,腹痛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过了。于是,她闭上了眼,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个多小时过后,毫无睡意的顾郁瞥了眼枕在他已然僵硬麻木的右臂上睡得酣酣的小脑袋,似乎颇为纠结地拧紧眉头,左手抬起又放下了好几回,终究没舍得把这粘人的小女奴叫醒,容忍着小奴隶放肆地枕着尊贵主人的手臂睡了一夜。
27.信件(上)-男主吃醋了哟
苏茵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跪坐在顾郁的脚边,她的眼圈红红的,显然才刚刚哭过,白皙水润的臀瓣上多了数个暧昧的鲜红巴掌印。
离她很近的茶几上,一张信纸铺平展开,署名是方方正正的云哲“二字”。
那封信是她刚来顾宅没多久的时候收到的信,一直被她很小心地收藏,放在她带来的收纳盒里。顾郁从来对她的那些小女生的东西不感兴趣,也从来不会翻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不知为何今天竟破天荒地查看了她的收纳盒,还把这封信给翻了出来。
她虽然想不出原因,却也能感觉到他的主人似乎很是讨厌哲哥哥。上次不过是得知她喜欢哲哥哥便把她打了个半死,还把她制成了不能说话,也不能吃饭的猫奴。苏茵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哲哥哥那么温柔脾气好的人怎么会惹到主人?
“在想什么?”腰部一紧,她的身体转瞬间便落入了男人宽阔的胸怀中,男人一双深潭般的黑眸紧盯着她。
“……”
“还在想那个男人吗?”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没、没有……”
“真该把你关回笼子里,用铁链锁起来……”
苏茵可不觉得男人是在开玩笑,她之前做猫奴的时候,可是天天晚上都要一个人孤独地睡在冰冷的铁笼子里。她那时才觉得被主人蹂躏一番再躺在床上被抱着睡觉,对于一个低贱的性奴隶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她可不希望再被关回冰冰冷冷的笼子里。
“不、不要,奴会很乖的……主人不要,唔……”还要张口求饶的小嘴被男人霸道地擒住,柔韧温热的舌头顶开她瓷白的牙齿,游刃有余地占有新的领地。男人最近经常亲吻她的唇,他的吻技高超,没一会儿,苏茵已是气喘吁吁,缴械投降,双颊生晕的模样如喝醉了酒一般使她清纯的面孔上多了几分诱惑妩媚。男人的大掌在她水润如玉的肌肤上摩挲,色情地爱抚,游走各处。
在手掌温柔的抚慰下,苏茵的身子酥软如白泥,明媚的眼神渐渐涣散,连什么时候被主人压倒在沙发上,摆出手臂抱膝的淫荡姿势都不知道。
啪,啪,啪,啪……
顾郁的手掌在光洁柔腻的阴阜上缓慢且有节奏地拍打,既是责罚,也是调情,玉白娇躯更是酥软了几分,花穴也不自觉地吐露纯净的花蜜。
“把这里打熟了再用肉棒肏烂,好不好?”手掌力度不轻地连续拍打绽开的粉红花瓣,伴随着责打,男人低沉清磁的声线传入她的耳中,愈来愈令她迷醉于他给予的情欲之中。
她下意识地点头,换回男人的一声轻笑。随之,巴掌的力度也不客气了起来。
“啊……别、别打了……不要打了……”苏茵面色潮红,吃痛的呻吟也含着几分媚意,娇娇软软的求饶不像是在乞求主人的仁慈,更像是在向主人撒娇般惹人怜爱。
伴随着巴掌数量的增加,花瓣早已从粉红变为桃红,又从桃红变为血红,似乎是能滴出血来一般,花穴吐出的花露多得湿了她身下的沙发套。
无论苏茵如何哭求,顾郁的巴掌都没有歇下来,直到花瓣明显的肿大凸出,花口猩红肿胀,巴掌才没有继续落下来。
“自己看看,够不够熟?”顾郁抬高她圆润的肉臀,拎起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她的身体完全折叠,如文件夹一般,强迫她查看被打得又红又肿的花穴。
花穴如同成熟的花朵,红艳艳的,似乎能滴出血来,肿起的阴唇显得十分肥厚,沾染水珠后,泛着油光。
“够、够了……够熟了……”她眸中带泪,梳起的头发散乱,鼻头微红,这幅模样当真是被欺负惨了的。
28.信件(下)-颜射
“既然熟了,乖奴该说什么了?”顾郁不轻不重地揉捏饱满细腻的臀肉,贴近她耳边轻声询问。
“……”苏茵一脸茫然,瞪大一双兔子眼睛,不知所措地回望他。
“真是个又笨又蠢的奴隶。”顾郁惩罚式地狠怕了一下手下的肉臀,语气听起来似乎真的有几分无奈的意味,“你该说'请享用贱奴的骚逼,主人'。”
听到这么羞耻的话,苏茵的脸颊又红了几分,不过还是很乖巧地学着说道:“请、请享用贱奴的骚逼吧,主人。”
“真乖。”顾郁夸奖道。
他单手解开裤子的纽扣,两指一捏拉开裤链,慢悠悠的动作倒不像是在做什么淫秽之事,反而优雅到好像是贵族的礼仪。
衬衫扣子被一一解开,块状分明的八块腹肌鲜明地暴露出来,黑色四角内裤被单手拉扯至臀下,显露出男人性感迷人的胯骨。苏茵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场景,竟觉得空气无端有些燥热。
与这王子般俊逸的模样不同,随之出现的猩红肉棒如被放出笼子的嗜血巨兽一般狰狞和凶恶,赤裸裸地垂涎她鲜嫩的肉体。
女人拳头大的肉棒从绽开的血红肥厚的肉瓣中顶入,野蛮地撑开柔嫩紧致的粉红肉壁。虽有蜜水的润滑,苏茵却还是痛得牙齿咬破了下唇。顾郁原本蕴满暗沉情欲的眸色骤然一冷,上手给了她一耳光,虽然力度不重,却还是把她打得懵了神,不乖的牙齿立刻放开了破皮流血的下嘴唇。
顾郁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一鼓作气地顶到子宫口,蘑菇式的壮硕龟头经由子宫口迅猛地插进子宫,恶狠狠地顶撞娇软的子宫肉壁。
“啊……”酸痛的滋味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啪、啪、啪……
肉棒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快速又狠戾地来回摩擦娇嫩的肉壁,每次都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又整根没入,磨得又热又烫,酸痛的花穴止不住地颤动收缩夹住勇猛地攻伐领地的巨刃。
“别、别拽……主人,好疼……”
乳头上悬挂的一对乳环被男人的两根手指同时拉拽,鲜红娇艳的乳尖被拉扯出一个惊人的长度。
她疼得又流出许多生理性的眼泪,丰沛的泪水聚在她一双漂亮的眼睛中,像汇聚了星辰的夜空,更是惹得男人的气息粗重了几分,身下的顶撞越发急促和用力。
雪白的乳房上一对红豆肿成了葡萄的大小,顾郁似乎还觉得不够,改扯为拧,使劲地揉搓那两颗可怜的小乳头,让它们变肿变大。乳头那般敏感的地方被蹂躏,苏茵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花穴也受刺激似的哆嗦,花宫释放出大量淫水顺着肉棒插进抽出被带出,泼洒在二人的大腿和沙发罩上。
泄过一次身的苏茵并没有被主人放过,那坚硬的还未曾喷射的男性阳具还坚挺地插在她的身体里。男人的右手滑到二人相连的地方,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肉蒂,重重一拧。
“啊……”苏茵身子抽搐着又再次飞上高潮……
顾郁使劲地攥住肥润的屁股肉,趁着女奴的高潮,凶狠顶撞上百余下,却没有直接射入女奴的肉穴,而是抽出硕大的阴茎,冲着女奴潮红的漂亮脸蛋射出积攒许久的白浊精液。
“唔……”苏茵来不及躲避,整张脸几乎挂满了白色的淫液,有些还流入了殷红的小嘴,尝到了腥膻的味道。
苏茵眼神迷离,身体瘫软,任由着顾郁玩耍似的揉捏她肚皮,完全没有发现旁边茶几上的信件诡异地自燃了,正闪烁着橙红色的火光。
还在发愣的时候,苏茵的眼前突然多了一张打印了密密麻麻黑字的白纸。苏茵在石家的那几年,她跟着云哲还有几位女仆姐姐读书和学习,所以她不像有些性奴那样,是不识字的。
“家……家规?”她轻声读出最上面的两个字。不知为何,背后冒出一股寒气。
29.家规(上)
临睡前,可怜的小奴隶赤裸地伏跪在床上,平坦的小腹下面垫着枕头,印上红艳艳巴掌的肉臀撅得很高。她美眸含泪,小声地背诵家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时地抽泣几声。主人说了,她若背错了一个字,屁股就要挨三下巴掌,并且还要从头开始从新背,不背完,不能睡觉。那么长的家规,她背了很久也背不下来,挨了不知多少下巴掌,肉臀上已然是嫣红一片。
苏茵眼泪鼻涕混着一起地往下淌,那漂亮的脸蛋早已哭成了小花猫,一边难受地哼唧一边支支吾吾地背家规。又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真是如软嚅的小兔子一般可爱,以至于在苏茵再次背错了一个字的时候,顾郁拍上红屁股的巴掌力度已如拍苍蝇似的不痛不痒。只顾着背家规的苏茵并未感觉到主人的有意放水,依旧边抽泣边磕磕巴巴地背着家规。
一共才三十条的家规,某个笨兔子愣是整整背了两个小时才完整背完,尽管顾郁的巴掌已然是格外放水,但被打久了的臀肉却还是微微肿胀起来。
“笨。”顾郁把委委屈屈、哭哭啼啼的小东西抱回了怀里,丝毫不在意他赤裸的精健胸膛蹭上了女奴的鼻涕。他捧起红通通的屁股摩挲两下,果不其然地又听见几声呻吟,心里顿时有些无奈。他怎么也没料到就这些条款她还能背这么长时间,白挨了这么多下巴掌。
从随手丢在床被上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从杜宇维那里“搜刮”来的伤药,拧开盖子挤了些倒在手上,揉开之后涂抹在两片火红的臀瓣上。男人的动作算是十分轻柔了,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受。伤药刚刚在两片臀瓣上涂抹均匀,屁股就瞬间不痛了。苏茵惊讶之下,连哭都忘了,转过头去,懵懵地透过自己凌乱的头发,瞧着依然泛红却不痛了的屁股。
顾郁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头发,帮她缕到耳后,心里想:这新款伤药的疗效果然不错,看来他可以再多要几箱了。
深夜,末炎某个豪华套房里,正和狐朋狗友娶在一起耍奴隶玩的某个男人,在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即将在奴隶的口中爆发的关键时刻,不可自制地打了个喷嚏……
而另一边,某只红眼小兔子依旧没有能从贪婪又邪恶的大灰狼的口中逃过,被压在身下以各种姿势地蹂躏了一整晚。
苏茵做了一个梦。她感觉嘴唇似乎粘上了什么东西,质感很软却很难甩掉地捉住她的娇唇。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快要无法呼吸……
“唔……”她倏然睁开眼,一双湿漉漉的鹿眼瞪得极大,嫩白的小脸憋得发红。
见她醒了,顾郁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舌头进入她的口中翻搅舔舐,直把苏茵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了她。苏茵眼神朦胧,水雾弥漫,如盖了层水帘般。挨着她大腿的某个一到早晨就兴奋的肉物,有意无意地在她腿上轻轻摩擦。
顾郁吻完后,就坐起了身闲适地靠在床头,如狼一般危险的眼神锁在她的脸上,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苏茵被主人盯着,身后无端升起一股寒意。她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昨天刚背完的规矩,就忘了?”
30.家规(下)(口交,灌肠)
“昨天刚背完的规矩,就忘了?”虽然是疑问句,顾郁却如同早就料到了般,握住女奴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着翘起的小屁股极为迅速地甩了五下巴掌。等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都已经打完了,即将爆发而出的泪水就这么卡在了眼眶里,要哭不哭的,好不可怜。
“想起来了吗?”男人的大手揉搓着手感很好的桃红色臀肉,冷睨着她,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苏茵的脑子本就转得不是很快,此时更是直接死机,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哪里冒犯了主人。
看她一脸茫然,顾郁也懒得再跟她废话了,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按着苏茵的脑袋,逼迫她娇嫩的唇贴上膨胀的肉棒。这时,苏茵总算想起来,顾郁给她制定的家规里有一条规定她每天晨起后需为主人口交一次。
她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那惊人硕大的龟头,不用主人催促她自觉地将整根肉棒全部含入嘴中,她本就不大的嘴几乎要被撑裂一般的难受,而长度惊人的肉棒一举顶入了喉咙。她被伊尔调教了两周,别的没学会,口交这本应是性奴的熟练技能,总算是堪堪拿到了及格分。她很努力地舔弄、含吸,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肉棒,可顾郁的耐力很好,一直到她腮帮发酸,舌头麻木,顾郁才终于打开精关,在她口中释放。热液忽然喷涌而出全灌入喉咙,苏茵差点被呛到,自觉地一口一口咽下腥膻的液体,一滴都没漏出。
对于她的表现,顾郁很满意,轻轻抱起她走入浴室。
浴室经过了这几日改造后,多了一些装置,其中便有一台专为她而定制的灌肠专用的坐便。大概有两米五长一米宽的台子,三分之二的部分铺着厚实柔软的黑天鹅绒垫子,剩下三分之一处摆有一个圆形的盖子遮盖住下面的马桶。苏茵被放上了台子,以两腿分开,展示私处的姿势跪趴在黑天鹅绒垫子上,柔软舒服的黑天鹅绒垫子使她能长时间保持跪姿,而不会感到太难受。
即使是本不是用来肏的后穴,在顾郁的调教下也变得十分的敏感。顾郁伸长食指捅入女奴紧致的后穴,频繁地抽插几次,让干涩的穴口逐渐变得松软。
“嗯呐……”后穴被男人的食指捣弄,敏感的地方来了感觉,跪在垫子上的苏茵不禁发出娇声的呻吟。
“不准发骚。”男人在高撅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警告她,手指在细腻的肉穴里又抽插了数下才抽出来。后穴没有空置多长时间,冰冷的塑料透明管便探入了肠道,温热的水流通过透明管缓缓流入女奴的身体里。顾郁给她灌入的灌肠液也是杜宇维“送”给他的新产品,有去污纳垢、提高肠道弹性、增加敏感度等多重功效。每天早晨用这种灌肠液做一次灌肠,能保持后穴一天都很干净。抽出透明管,顾郁往嫩红的小菊花里塞了一个塑胶的肛塞。
“忍一会儿。”他力度适中地揉动苏茵鼓起的小肚子。
苏茵乖乖地趴着,尽力忍耐下身的便意。
大概五分钟左右,顾郁揭开盖子,露出下面的马桶。
“爬过来。”他轻拍了一下苏茵的大腿,提醒她。
苏茵听话地爬过来,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嵌在台子下面的马桶上方。肛塞被抽出,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排出体内的污物,扑哧扑哧地泄出……
31.发火
苏茵惊呆了,一时之间都忘了要跪下。
衣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女人的衣服?
大概有两米高,霸占了整整一个墙面的衣柜,左半边是主人的衣服,而右半部分则全是女孩子的衣服,从外套到内衣,还有各种花样的首饰一应俱全。
看见她呆呆愣愣的模样,顾郁觉得十分可笑,但还是故意板起脸厉声道:“骚奴的光屁股和肥奶子只有主人能看能揉,也只有主人能摸能揍,可明白?”顾郁站在苏茵的身后,一手捏动臀肉,一手揉搓她的白奶子,谆谆教导,“若是骚奴不乖,让别人看了摸了,主人会先杀了那人,再回来处罚你。”
“是,骚奴会记住的,主人。”苏茵摸不清主人的心思,她也只能遵从命令,主人命令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何况,她本就不像其他奴隶一样,可以坦然地在任何人面前光裸身体,所以这个规定并不为难,反而很符合她的心意。
“挑自己喜欢的穿上。”似乎是苏茵的话让他感到很满意,说出的话都温和了许多。
苏茵先穿上胸罩和内衣,又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穿上,最后踏上一双白色布鞋。顾郁也在她的旁边穿上了衣服,依旧是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十分单调的着装,全身上下唯一的彩色大概是紫色底暗红花纹的领带。
当顾郁牵着苏茵的手下楼一齐走入餐厅的时候,虽然事先相管家已经给大家打了预防针,但不免还是引起了一阵嘈杂。
苏茵战战兢兢地站在餐桌边,似乎是纠结于自己是该坐下还是立刻跪下当狗。
顾郁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
“过来。”这两个字无异于特赦。她或许是当奴隶当惯了,习惯于听从命令而不是自己选择。
顾郁搂住了女奴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餐厅里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仆人们也站在两旁侍候,他们落在她身上的惊奇目光,让她觉得坐立不安。
“怎么?不被打不舒服?”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顾郁不悦地挑眉。
“主、主人,奴,奴还是跪着吃吧。”她艰涩地吐出这句话,顾郁的表情转瞬间阴云密布。
“啊……”背部一疼,她被摔在了地上。
顾郁的额角冒出青筋,俨然是怒火中烧。
“这么想跪,就不用起来了。”摞下这句话,顾郁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苏茵被摔得身体几乎要散架,但还是爬起来,想着主人临走前的命令,心里不禁悲哀地想着:今天大概是要跪断腿吧……
但还是不敢违抗命令地以跪趴的姿势跪在地上。平时地上总是铺着毯子的,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何地上没有铺,大概注定她今日要跪断腿吧。
围观全程的管家相林早已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打发了仆人们离开,走到苏茵的旁边,蹲下身道:“家主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茵儿小姐何必当真。”
苏茵微抬起头,看清这位她很熟悉,却是第一次主动跟她讲话的顾宅管家,心里的委屈止不住地冒,却还是坚持道:“这是主人的命令。”
相管家劝说多次,见她执意如此,心里也很无奈,想着不能真让她跪出毛病了,就喊了仆人拿垫子过来,不过一向好说话的苏茵此时却拧得要死,坚持不肯跪在毯子上,管家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也不让自己的膝盖好受一点。最终,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管家只好给家主打了电话,但得到的结果却是无人接听。
32.没调教过的奴隶
末炎的某间豪华包厢里。
杜宇维鞭打奴隶的动作一滞,惊讶地看见昨日从他这里坑了一批东西的首领大人阴沉着脸一脚踢开门,走了进来,第一句话便是:“给我找个没调教过的奴隶。”
杜宇维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状态明显不正常的男人。
“你、你没事吧?”这个样子怎么跟失恋了似的……
顾郁没说话,只用他那比冰还冷的眼神盯着他看。
杜宇维被他看得寒毛直冒。
“我……我这里哪有没调教过的奴隶啊……”
顾郁的眼神更冷了,盯着他的视线似乎能把他冻起来。
杜宇维差点腿软直接给他跪下去。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找。”不就是没调教过的奴隶吗?正好他昨日刚拍下了一个没经过人事的处女,本想调教好再卖的,现在也只能拿出来孝敬他的这位发小了。
他上辈子真是欠了他了,
被带过来的少女极为美丽,是无法形容的那种美丽,似乎让她哭泣都是一种罪。然而这位美丽柔弱的人儿偏偏落到了不会欣赏的残虐魔王的手里,无论那珍珠一般的眼泪落下了多少,都依然无法打动男人冷酷的心。
顾郁先是命令她摆出跪趴的姿势,然后又用鞭子把那浑圆的臀肉抽肿,似乎还不满意,把她双脚离地吊了起来,抽得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一边围观的杜宇维看得心疼得要死,他倒不是心疼人,而是心疼他的钱。本可以卖出天价的奴隶就这么被恶魔糟蹋了,他的心在滴血……
没错,堂堂杜家家主,末炎的第一调教师和背后的实际操控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守财奴。
说起来,苏茵之所以能被送去伺候顾郁,也是杜宇维这个守财奴的小心思。由于顾郁经常性地从末炎里挑选奴隶带走,还不给钱,因此杜宇维为了减少损失,每次顾郁来时给他送去的奴隶都是最不值钱的侍奴。原本苏茵这种没有经过人事的处女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送去做侍奴的,但因为石云屹想给她个教训,买通了末炎的一位调教师,想让她做一段时间侍奴再接回石家,结果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下,苏茵竟成为了顾郁的奴隶。
顾郁把吊在空中,早已昏迷过去的女人放了下来,然后在杜宇维夹杂着心疼(钱)和困惑的目光中把女人“温柔”地抱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感觉一样。而后,他脸色似乎更黑了,手一松,浑身血痕密布的肉体被甩在地上,面对杜宇维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他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阴沉着脸离开末炎。
一区外的郊野,顾郁不要命似的和十几头十米多高的高阶魔物缠斗,这般疯狂仿佛是要把脑海里的那抹倩影永远地赶出去……
33.晕倒,重伤
一直到晚上,顾郁也没有回来,苏茵饿着肚子跪了一整天,腿早已麻木,膝盖也已青紫,她头昏眼花,终究坚持不住地向一侧倒去。因担心她身体吃不消而一直站在餐厅里,看紧她的相林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扶住已十分娇弱的身体,把她抱起来。
“雨朦,叫医生来。”
叫做雨朦的年轻女仆听见管家焦急的呼喊,急忙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顾宅的家庭医生姓林,名子书,很有书卷气的名字,是一名E级的治疗系异能者。之前苏茵的鞭伤就是他治愈的。当然,治疗系的异能对于普通的外伤是能做到恢复得一丝痕迹也没有的,所以所谓的穴口边缘多了一道伤疤只不过是主人为了整治“红杏出墙”的小奴隶而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苏茵是因为太过劳累,又长时间未进食才晕过去的,实际上并无大碍。林子书先给她打了一针营养剂,再用异能治疗了她腿上的淤青,跟相管家嘱咐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之类的话,便起身离开了。
相管家令女仆给苏茵盖了层薄被,又把空调调节到合适的温度,便领着女仆一起走出家主的卧室,关上卧室的门,留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她休息。
虽然家主没有明确说过,但相林毕竟当了顾宅这么多年的管家,早已猜到这个叫苏茵的女奴对于家主来说很不一般。所以,他必须保证在家主回来之前,她不能出事。至于怒气冲冲的家主回来之后,会怎么对她,就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了。
顾郁深夜才回来,他脸色有些苍白,十分疲惫的模样,白色的衬衫早已被鲜血所浸染,难得的有些狼狈。他俯身脱下苏茵身上的裙子和内衣,眼神在她细白的长腿上逡巡一番,见并无任何伤痕,才放下心来,上床把人扯进怀里拥住。被顾郁这么一番倒腾,苏茵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当苏茵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不是跪在地上的时候,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主人会不会认为她违抗了他的命令?
“睡觉。”感觉到怀里人身体突然间绷紧,顾郁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手掌有节奏地轻拍脊背,一向冷冷淡淡的语气中竟有些哄的意味。
两人靠得十分的近,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散入鼻中。此时,苏茵才感觉到有些不对。
主人居然受伤了?她是不是应该主动关心一下主人的伤势?可万一主人怪她多嘴,岂不是又要挨打?
她内心纠结,犹豫不定,不知是否应该开口询问。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开口,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如一个乖巧的布娃娃一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顾郁没有错过她脸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见她如此沉默,对他的伤不闻不问。顾郁倏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隐隐作痛。
脊背上被高阶魔物所抓伤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划到腰部,深可见骨,还在持续不断地渗出血珠。而他就像不知道痛一样,连一声也未吭,也不起身处理伤口,任由自己的血再次浸透了衣衫,逐渐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仿佛那里再痛和胸口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34.小茵茵很厉害喔
第二日,苏茵一觉睡到自然醒。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那处还有一丝余温,可男人已经不在了。她缓慢地坐起身,因为刚醒来,她还有些迷糊,胳膊肘隔着被子垫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走了一会儿神,才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的时刻,刹那间,她看清了床上大片大片褐红的痕迹,令她一阵心惊……
“滚。”顾郁嫌恶地甩掉要扒他衣服的手。
“首领,若是您再不乖乖配合,小心我把昨日您的光荣事迹告诉小茵茵喔……”袁恒毫不在意自己被嫌弃,弯着嘴角威胁某个快要失血过多而死的人。
“你敢。”顾郁冷哼一声。
“怎么不……”
袁恒被顾郁突然射过来的冰刀似的眼神盯得毛毛的,愣是把敢这个字给吞了下去。
“若是您不配合,即使恒不说,属下也会去说的。”徐世平对于首领身体的关心超过了对其的敬畏,竟也开始威胁起顾郁。
“首领,您的伤不能再拖了……”吕毅行也大着胆子,顶着首领冷飕飕的目光出声劝道。
“我看你们是太闲了……”对于下属们对其身体状况的关心,顾郁并不领情。
苏茵本想先去厨房拿份她的早餐,再从女仆那里询问一下主人的伤势,却没想到路过客厅时竟遇上一排人,有男有女,不仅有她认识的奇怪男人,秘书先生,连石云屹都在,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全都齐刷刷地看向她,射向她的目光或惊愕、或探究、或审视。
“小茵茵,你是来看首领的吗?我跟你讲,昨天……”袁恒亲亲热热地拉过苏茵的手,完全不顾忌顾郁如冷刀子一般的目光。
“闭嘴。”顾郁近乎是恼羞成怒地打断袁恒的话,对着那毫无自觉,仅穿着吊带睡衣,白皙酥胸半露,隐隐约约能看见凸点的人厉声道:“过来。”
苏茵超级乖地立刻甩掉了袁恒的咸猪手,屁颠颠地走过来,刚走近就被顾郁的大手握住腰,隔着睡裙往性感的小屁屁上抽了三巴掌。
苏茵吃疼地嗷呜叫了一声,豆大的眼泪霎时冒了出来。
被打了屁股的苏茵抽了抽鼻子,身上裹着一条顾郁强迫给她盖上的薄毯,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
“闭眼睛。”顾郁命令道。
挨过揍的苏茵总是很乖,听话地阖上一双美目。
“做你们想做的,我同意了。”顾郁凝视着闭着眼睛,乖巧得十分可人的小奴隶许久,竟不再坚持,背过身,把外衣和衬衫一一脱下,露出横跨整片脊背的狰狞伤口。
被高阶魔物抓伤的伤口不是简单的治疗系异能就能治愈的,就算是顾郁这般高阶的异能者,也需要很长的时间的调养,伤口才能逐渐愈合。不过高阶的水系异能者有清除毒素的能力,能帮助伤口尽快愈合。顾郁有强大的异能护体,几乎从未受过伤,这次受伤倒是把相林吓了一跳,在劝说无果后,只好通知了徐世平,便有了今日的事。然而顾郁却不愿意接受治疗,忠心的属下们快磨破了嘴皮子都没能让他改变主意。
“小茵茵很厉害喔。”袁恒眯着眼睛,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闭着眼睛的苏茵觉得很奇怪。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啊?
苏茵紧闭着眼睛过了很久,几乎都要睡过去了,才听见主人的声音,允许她睁开眼睛。
顾郁上身赤裸,从肩头到腰间的位置缠了一圈圈的绷带,完全没有折损他的英姿,反而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而之前那一排的男男女女早已被忍耐到极点的顾郁赶了出去。
顾郁盯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看了很久,眼里含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苏茵被这眼神盯得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啊,主人……”突然间,身体腾空,她像小孩子一样被主人抱了起来。顾郁抱着她迈开长腿,缓缓步入餐厅。
不同于昨日,餐厅里没有仆人们在侧伺候,只有她和主人两个人,偌大的餐厅一下子显得清净很多。苏茵被放置在餐桌旁边的木椅子上,她忆起昨日的深刻教训,心中发怵。
屁股正要离开椅子,只听见顾郁淡淡说了两字“坐好”,苏茵的腿立刻就软了,力气似乎一下子就被抽走了似的,没劲站起来了。
“张嘴。”盛有蛋羹的瓷勺子递了过来,轻敲女奴紧闭的嘴唇。
苏茵下意识地张开口,含住汤匙,吸溜一下吞下男人喂给她的蛋羹,见她吃了,顾郁又舀起一勺喂给她。这是俩人之间第一次,不含任何性欲和调教的喂食。
一人细心地喂,一人乖巧地咽,很快,一碗蛋羹就见了底。随后,顾郁又喂了她一碗热乎乎的馄饨汤,几块味道不同的中式糕点,和半个紫薯饼。直到苏茵打了个饱嗝,肚子被喂得圆圆的,顾郁才总算停下来。
这时,后知后觉的苏茵才觉察到——奇怪,主人竟然只是单纯的给她喂了饭!
顾郁当着苏茵的面,无比自然地把她没吃完的紫薯饼三两口解决掉,然后才把桌子上还没被吃完的食物一一消灭干净。
此时,苏茵心里竟升起了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主人看起来就像是在吃她的剩饭一样。
35.吃不了”肉“的顾郁(上)
顾郁受了重伤,徐世平等忠心的属下为了首领的身体健康着想,越俎代庖地接下所有的工作,好让他彻彻底底地在家休息,当一回无业游民。
由于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原本就很严重的伤势恶化,林医生在察看完伤处之后,直白地警告顾大首领近日不可行房事。于是,无所事事的首领大人只能整日面对一个能看却不能吃的可口小奴隶,暗自压着欲火。
苏茵顶着火辣辣的屁股,委委屈屈地轻咬下唇,泪眼婆娑地望着她的主人。她明明很乖的,怎么主人又打她屁股了。
“骚货,又来勾引主人?主人身上还带着伤可不能肏你的小骚逼。”一句句的诨话从高贵优雅的男人的口中以轻缓的语气说出来,竟毫无违和感。
“奴、奴没有……”她哪里有勾引主人的意思。借她八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啪、啪、啪。
隔着小内内,男人的大手又接连往饱满的小屁股上招呼。
“还敢狡辩,穿成这样还敢说不是来勾引主人的?”
苏茵听了更觉得委屈了。她上衣是很普通的短袖衬衫,下身是百褶格子裙。如此普通的装束,也没有露不该露的地方。
殊不知,这件衬衫十分的修身,苏茵本就很大的胸被紧身的衬衫一包裹,呼之欲出。再加上她今日服装的风格很有纯洁的学生气,这般鲜明的对比更让顾郁欲火猛涨,又想到自己只能看不能吃,心里更觉得窝火,所以当然不可能轻易饶过挑起他性欲,却不负责灭火的小奴隶。
“今日主人要好好惩罚你这淫荡的肉穴。”顾郁贴在苏茵的耳边邪气地说道,苏茵顿时紧张得身子绷紧,然而下身的肉穴却已骚乱地流起水来了。毕竟,这禁欲虽是禁的顾郁,可苏茵这个没有第二位主人的女奴也得理所应当地奉陪。三天没有被肏,调教得已习惯于肉欲的身体早已耐不住寂寞了。
“内裤脱掉,扣子除了最下面的那颗都解开,自己爬去调教室待罚。”
苏茵脸颊微红,在顾郁的命令下,她迫不得已地脱掉内裤,纤细的手指一一解开扣子,敞开的衣衫挡不住发育良好的酥胸,可惜因为有胸罩的遮挡而无法看清玉峰的全景。
这要露不露的模样最是勾人。
“真骚。”顾郁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
苏茵跪下身,细腰塌陷,肉臀抬高,红格子的百褶裙遮掩了内里的春色。她摇摆着腰臀爬行,百褶裙随之舞动,裙摆摇曳,把清纯和诱惑完美的结合。将一切收入眼中的顾郁深吸了口气,暗自决定要狠狠惩罚这只点火的小妖精。
36.吃不了“肉”的顾郁(下)
顾郁没让苏茵等多长时间。
他将一根有五个绳结的绳子紧绷绷地绑于两根柱子之间。
“过来。”顾郁勾了勾手指。
顾郁让苏茵岔开两条腿跨着绳子而站,绳子正好紧贴娇嫩的花穴,但却被及膝的百褶裙挡住下身的美景。
顾郁不满地道:“把裙子撩起来。”
苏茵双手揪着裙摆拉起来,露出浑圆的小屁股,和腿间的粉红娇嫩。
“往前走。”伴随着男人的喝令,鞭子破开空气精准地抽到臀峰。今日顾郁选得鞭子是用浸泡过媚药的三根虎鞭制成的,仅一鞭就让苏茵淫叫出声。
苏茵张开步子,往前走,粗糙的绳子不时地按压脆弱的小花核,摩擦起娇嫩的部位,花口透明蜜水汩汩流出,在经过的绳子上留下泛着光的水渍。路过凸起的绳结,不经意间敞开的花穴竟直接坐了进去,因有淫水的润滑,那不小的绳结居然全部塞了进去。
“啊……”
有些粗糙的绳结在滑腻的穴壁上重重地顶撞了一下,她腿顿时软了,若不是顾郁刚好伸手扶住她软绵绵的身体,花穴口定要被磨出血来。
啪、啪、啪。
男人的手掌狠狠地拍了几下挺翘的臀肉,惩罚她的鲁莽,痛得苏茵把自己从快要令她昏厥的欲海中揪了出来。
屁股火辣辣的痛,下面的花瓣被磨得也很痛,可含着绳结的花穴却那么的痒,叫嚣着渴望更激烈的肉欲。
“继续走。”邪恶的魔王邪恶地鞭笞柔弱的女奴,催促她快点走。
苏茵深吸一口气,近乎用尽全身力气似的踮起脚尖,“噗”地一声,绳结总算离开了温暖的花穴,被撑大的花口缺失了填充物空虚不已,花心似乎找出了绒毛一般刮蹭着肉壁,带起一波又一波的瘙痒。
她像上岸的人鱼一般,艰难地行走,两瓣圆润的臀瓣布满一道一道鲜红灼眼的鞭痕。走过第四个的时候,小花核被绳结狠狠地碾过,苏茵尖着嗓子媚叫一声,花穴一阵抽搐,哗啦哗啦的淫水浇落在绳子上。
苏茵身体软绵绵的,近乎要摔倒,双手无力地松开了裙摆。
“乖,还有一个,马上就结束了,你可以做到的。”顾郁搂住苏茵的腰,让她的身体靠着自己,温声安抚女奴近乎快要崩溃的情绪。
在顾郁的温言鼓励和支撑下,苏茵边掉着眼泪,边迈开步子,身体的一半重心都靠在男人的身上,总算将最后一颗绳结捱过去了。
刚走完,苏茵两腿一软,重心向一侧倒去。顾郁早有准备地断开绳子,让她跌入自己的怀抱。苏茵像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攀在男人的身上,脸色红润,赧红的小嘴似有不满似的微微嘟着。
顾郁抱起来她,让她躺在调教室唯一的长沙发上。苏茵头枕着沙发靠枕,双腿被顾郁分开,腿间的娇嫩红艳艳的,又水嫩嫩的,十分美丽,诱惑人去品尝。可惜,此时的顾郁是个“不能人道”的,即使下身的肉柱快要爆炸,他也必须维持着坐怀不乱的良好品德。
三分手指直挺挺地插入淫水泛滥的花穴,在温热穴道内来回快速抽插数十次,苏茵娇吟着,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高潮后的苏茵轻喘着气,好半天才恢复了神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脚不经意地正好踹到一柱擎天的某物,顾郁脸一下子黑了,苏茵傻了。
“对、对不起……”
顾郁的脸色更难看了,盯了她好一会儿才道:“就不知道做些什么来赔罪吗?”
看她又露出痴呆的表情,顾郁无奈地戳戳她的嘴唇,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
“主人是命令奴为您口交吗?”苏茵笨笨的脑袋总算运算正确,得出正确答案,然而她刚说完顾郁立即蹙起了眉头。
虽然她说得很对,但这话听起来却让他觉得十分的别扭。
仿佛她听从的从来都只是来自于“主人”的命令而已。这样一想,仿若一盆冷水泼下,刚才旖旎的欲念顿时烟消云散。
37.未婚妻(上)
修养了一周,顾郁背上的伤已然痊愈,自然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家里,和家里的小女奴厮混,不去工作。顾郁不在家,女仆和管家也不敢随便招惹家主的心肝肉。于是,没人管的苏茵舒服地躺在床上翻小说看,边看还边往嘴里塞巧克力,完全忘记了主人之前的“耳提面令”,也忘了昨天流的鼻血,更不记得屁股上挨的巴掌。直到楼下传来动静,好奇的她才踏着拖鞋哒哒哒哒地跑下楼。
一楼的客厅里来了一位陌生的面孔。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人,黑发顺直,披散在背后,五官端正柔美,穿着一身红色直筒裙,镶嵌水晶碎钻,外搭一件高阶魔物的皮制成的纯黑色外套,脚上踩着一双大概有十米高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本就不矮的身段显得更为高挑修长。
“杜小姐,您怎么来了?”相管家显而易见是认识这位女士的,言语间颇为客气。
“毕竟我和阿郁快要订婚了,总得来看看我未来的家。”杜予瑜笑容和煦,说话也是轻声细语,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
主人要订婚了?走进客厅的苏茵听到后一愣。
“杜小姐,这……”
相管家本想说什么,还没说完,杜予瑜却直接打断他插话道:“相管家,她就是苏茵吧,长相倒还过得去,但也太不懂规矩了,见到主人家的贵客竟也不知行礼。”
相林这才发现苏茵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他的身后,脸色大变,暗道一声“不好”。只得开口解释道:“茵儿小姐来顾宅的日子并不算长,平时也很少见人,所以有些规矩不是很懂,请杜小姐多担待。”
见顾宅的管家如此急切地维护一个低贱的性奴隶,杜予瑜心里很是气愤,努力维持着端庄大度的模样微笑道:“你不必如此防备我,阿郁跟我提过她,要我好好待她,还让我帮忙,订婚后给她找个好去处。”
相林听她搬出了顾郁,一时有些语塞。虽然他能感觉出家主待苏茵有些不一般,但也难说这不一般到什么程度,再怎么喜欢,也盖不过杜小姐这位未来正牌夫人。虽然他很可怜苏茵的处境,但他不过是个管家,自然要跟随家主的意思走。
相林没有反驳,杜予瑜觉得底气更足了,鄙夷地看着苏茵嗤笑道:“虽是身份低贱,但也是伺候过阿郁的人,我想着总不能随便选个人。正好,我有位大表舅,年纪不大,才五十多一点,和妻子的感情一直不太好,反而很宠爱奴隶,她去了那里,也能过得不错。”
什么?主人不要她了,要把她送给别人!
“杜小姐,请慎言。”眼见苏茵一张漂亮的小脸变得惨白,相林也不管是不是顾郁的意思,色厉内荏地道。若不是看在顾、杜两家确实有婚约,她又是杜宇维先生的堂妹,他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肆意侮辱苏茵。
没想到相林居然敢厉声训斥她,杜予瑜先是一愣,再然后瞬间收敛了笑容,她没有直接对相林发飙,反而冷睇着苏茵,冷笑道:“怎么,我的安排哪里不好?一个被玩过的性奴隶还能有人愿意收,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是说这个不安分的性奴隶对顾家女主人的位子有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