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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之1 进入校园
我带着充满恐惧的心情,站在一处老旧的公车站牌前,候车。不是公车,而是校车。来自一所我百般不愿意就读的学校。
几个月前的我绝对想不到,我现在所面临的这种窘境;更绝对想不到,我的后半生会被简单的一张信纸给毁了。
那封信其实是一封入学通知,更确切的说法是,那是一封卖身契。新学校是一间私人开设的「国际」学校,从那毕业的学生都会被送到各国「工作」。虽然薪资优渥,但以后就没有返家的机会了。
能够到国外工作,虽然听起来非常诱人,但如果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大概没有一个女孩子会想要有这工作机会。但每一年还是有极少数被迫入学的倒霉鬼,偏偏我便是其中一个。
那封信纸现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内,那提包是我现在唯一的财产。
在我身旁有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长发女生,双眼恍神地望着地面,会让我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这个本来今天不该有班车的站牌前等候,神情也带着一点哀伤。
(难道她跟我相同处境?也要到那所「恶魔学校」?)我心里一直在思索着,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将很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同学,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来减缓自己对未来与未知的恐惧,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话,那无疑是让自己墬入更深的深渊,况且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
但这问题在不久后获得了解答,一辆巴士就这样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车门缓缓开启,一位中年女子拿着一叠纸走了下来,瞄了一眼那叠纸之后,又看看我们,开口说:「曾O晴。」我身旁那位女孩剧烈颤抖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我…是…呜…」竟然哭了起来。
(# 名字中间会留空是为了避免「撞名」惹来麻烦,况且以后用到名字的次数也不多)
中年女子也没有理会她,又说:「黄O莉。」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话时才发现我声音也哽咽了。
「上车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车去,留下我们两人对望,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对望,她跟我以及所有会坐上这班车的女孩一样,都是长得标致又拥有着好身材的小女生,没想到这本来应该招妒的条件却先给我们招来了厄运。她眼眶还有点湿湿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增添几分令人不舍的可爱。我看见她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着「走吧!」便走进车中。
车上布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却设了一道门,一道铁门。我们听从指示进入铁门后,中年女子就在我们背后将门上锁。
座椅都是两两并排,放置在走道左右两侧,但是墙上没有窗户,整辆车的光线都是靠车顶的灯光。除了我们之外,车上已经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则是靠着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动。
我们两人挑着两个并排的空位坐了下来,车子的摇晃让我们知道校车已经重新发动,载我们离开我们熟悉的世界,载我们离开希望…
在车上,我开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话来,刚刚唱名时我有记住她的姓名,之后我都称呼她「晴晴」,而她也昵称我「莉莉」。之后我们在聊不完的话题中度过了车上时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长背景,她本来是学舞蹈的,高中时还曾代表参加舞蹈比赛,虽然没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不过她也面临到跟我一样的窘境:
考大学失利!对于现在讲求高学历的社会来说,没有达到学士以上的学历,那么能力再强也不可能找到工作。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这封入学通知。
这间学校虽然是私人开设,但创办者已经是富可敌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了成功开设这间学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关说,美其名是让「进学挫败又无法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们可以发掘新的一技之长」,实际上却是把这些无处可去的女孩子推入地狱深渊。
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对,这间学校很巧妙的锁定家境较差的家庭,如果有高中刚毕业没有办法升学的女孩子,只要姿色达到水准以上,就很有可能成为目标。寄出优渥的「奖学金」条件诱人心动,同时也会对各企业施压,让这些女孩子们更难徵到一份正当的工作,一般企业可都不敢忤逆这随时可以把自己并吞掉的巨兽。这半诱半迫的方法成功让大多数被选上的女孩们都没有拒绝入学的权利…
而进入这所学校就读的女孩子们,便从此与之前的生活脱轨,在那不但是强制住校,甚至连年假假期也不放人离开,如此度过三年时光后,还必须被迫接受分派的工作,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国外的,出了国后也没有任何回国的机会了。
将自己女儿送来这所学校就读的家长,就像是卖掉一个女儿一样,女儿在外赚的钱都会透过学校送回来给家长,但却无法收到半点女儿的音讯,甚至连在哪里做什么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类似这种心态,虽然诸有不舍,但我留下来只会是个沉重的负担,相反地,我的离开可以减轻他们很大的经济压力,经过几次讨论后,原本顽强的我也只能点头答应,不过父母却也在劝成功后泪崩了。
晴晴在这一点就跟我不同,她是主动跟父母提起的,尽管她父亲说宁可少吃几口饭努力维持女儿的将来,晴晴还是毅然下了这样的决定,还分析了自己的想法给父母,她很了解,当这封信寄到她手中时,就已经宣告了她不会有什么将来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热烈,像是两个高中女生聊着各式各样的话题。校车停了几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陆续走上车来,现在车上大约有三十位女孩,有个女孩坐在我们后面,不久也加入了我们的话题,她叫小可,长得娇小可爱,要不是因为早先知道这车上的女孩子都已经是读完高中之后,从她的外表可能会以为她还是个国中生而已。
看着小可,让我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姊姊,从小就是独生女的我,在失去家人后忽然有种把她错置成我妹妹的想法。而也许我并不知道,小可的出现也给了我一种安全感,看着她那天真可爱又活泼的模样,实在很难跟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联想在一起。然而,我也还不知道,我们将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地狱」,也不知道,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小可,在不久之后会变成怎么样…
就这样在车上度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当车子再次停靠时,我们本来也以为是又有其他同学要上车而不以为意,哪知上来的确是刚刚那位中年女子,说:「
各位女孩们,我们车子已经到达校门口了,待会请点到名的女孩下车接受检查,还没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车上静静等候。」
我们的聊天突然中断,脑袋一阵轰鸣,短短几句话就把我们从遥远的美丽画面拉回到现实,我感觉到有种狠狠坠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经先叫了三个女孩下车,车上的我们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的唱名,那已经是大约十分钟之后的事了,而刚刚下车的三个女孩并没有回到车上。就这样,在车上的我们不知道车外的情况,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车上越来越少人使得不安与恐惧被无限拉长放大。我们三人六手紧紧握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从她们手上传来的力量。
终于,我的名字再次从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时小可也被点到了,我们三人组顿时只剩下晴晴一人还得在车上煎熬,晴晴已经无法掩饰她的恐惧,不过她还是热情地给我跟小可各一个拥抱,我跟小可也手牵手,与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车。
下了车,「监狱」这个词忽然浮现在我脑中,车子停在一处像是未经开发的山林地,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两边延伸出一面长长的高墙,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离,墙上还缠有着铁丝网,看来一旦进入这里,要想逃出去真的难如登天了。而就算翻过这道墙,附近除了远方少数几幢豪华的别墅之外,就没有什么建筑,我们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万一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会有更悲惨的下场。
那间小方屋有扇厚铁门,现在正敞开着欢迎我们的到来。中年女子带着我们三人,走进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虽然不大,里面却有不少人在那里等着我们,中年女子示意我们面向着墙壁分开排排站,我们就定位后,就有九个高壮的男人分成三组朝我们走近。
「入学通知。」我身边的其中一个男人说着,我赶紧拿出那封「恶魔契约」
递给他,他瞄了一眼后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对我的兴趣远大于那张纸。
「身分证明文件。」那个男人又说,我又快速将我的证件递给他,他确认后朝着另外两个男人点点头。
「有没有携带什么违禁品?」这次是换另外一个男人发问,我想答话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表示。
「把提包给我后,双手高举过顶,两脚张开,不准乱动。」我只好听令交出我最后的财产:提包,然后照着他说的话,摆出那羞人的姿势。
而这时,那三个男人已经不闲着了,接过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东西都倒出来彻底检查,而另外两个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对我进行搜身。
刚刚被命令摆出这动作时我就大概猜到会是这种情形,所以虽然第一次这样让两个男人上下其手,是说不出的羞耻与恶心,但还是硬咬着牙忍耐,旁边的小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动身躯,浑身不自在的表情写在脸上。「啪」一声清响,负责搜她身的其中一个男人已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叫你不准乱动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再动我就把你吊起来!」
这一巴掌把小可半边的脸颊打红打肿了,她也吓得不敢乱动,只能低声抽泣着,我看到这景象也吓到了,这么可爱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说就一巴掌打下去,以后我们都要过着这种暴力屈辱的日子吗?
胸部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来,我上半身的检查已经来到了胸部部位,那个男人竟然趁机搓揉起我的胸部。「小妹妹,你这胸部保养得不错喔!」那名男人猥亵地说着,双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强压低声音恳求,怕其他人会发现这羞耻的画面,小可因为被打了那一巴掌还在自顾自地低头掉眼泪而还没发现我这边的异状,而检查她的男人似乎也对小可的胸部不感兴趣。而另一个女孩离我比较远也不熟,我看过去才发现她的胸部也跟我一样正受着身后男人无情的摧残,她紧闭着眼忍住这一番屈辱。
「怕被发现吗?」检查我胸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连嘴巴都不敢张开,只能急忙点头,终于等到他的手离开我的胸部到达我的腹部。
哪知道当我身体一松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胸部用力一捏,我无法克制地「
啊」一声,音量已经大到整间屋子的人都能清楚听到,而我听得清楚也听得更丢脸,那一声有三分的惊吓与疼痛,却有七分的淫荡。
因为这一叫出声,另外两名女孩也注意到我这边,不过跟我目光交接后就又赶紧转回头,她们知道、了解,也默默承受着相同的处境。
不过这一下得手也让那男人玩够兴了,现在开始检查我的腰身。这痒得我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下半身同时却传来更可怕的感觉。
刚刚上半身检查到胸部时,下半身的检查还停在脚踝跟小腿一带,虽然还是令我很不舒服,但远远不如上半身强烈。但现在已经调换过来,当上半身的检查到了腰身时,下半身的手已经伸向了大腿内外侧,而越来越逼近股间隐私地带的刺激让我可以很明显感受到双腿正在剧烈颤抖,但同时也让下半身的感觉更加强烈。
男人也清楚这一点,刻意放慢速度,一双手伸进我裤子口袋中乱摸。虽然大腿外侧的感觉较没内侧敏锐,但是口袋与肌肤就只有薄薄一层的布料,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双手的体温。
「啊!」又是一声惨叫,但这次是从小可那里传出来的,我转头过去,看到检查她下身的人正在亵玩小可的屁股,一只手已经不掩饰地抚摸小可的私处了。
「大哥,进度这么快啊!」检查另一个女孩下身的男人笑着说,因为那个女孩是穿着一件及膝裙,他的双手都已经没入女孩的裙中了。
「谁叫她腿短呢!」检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说来羞辱小可,还不忘拍打小可的屁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声表示无声的抗议。
「轮到我们了喔,小妹妹!」检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对我说,两只手已经袭向我的臀部,虽然我知道这迟早会发生,但是屁股第一次让人乱摸,尤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体还是反射性地扭动起来。
那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拍打了我屁股一下,就继续抚摸甚至揉捏我的屁股。
每当我又有扭动的动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听话受到惩罚一样,这样的羞耻让我只好乖乖放弃抵抗,羞辱的眼泪终于低落了下来。
我也学起另一个女孩,闭着眼忍受这一切,除了我刚刚突然喊出声之外,她几乎对我们这边的动静都无动于衷,我后来也才了解到,这样假装没发现身边的人的耻态,对于正在受辱的当事者来说,可以少掉多大的尴尬与羞耻。
男人看见我已经放弃挣扎的念头,一只手更过分地延着股沟滑进我的私处。
这还不是最糟的,刚刚一直没有新动作的男人,也已经将他的双手伸进我衣服里面,零距离接触我的肚子与腰部,而且还渐渐往上移动。但真正最糟糕的事,是我身体出现的异样,我全身上下都觉得越来越热,呼吸声音也越来越重,私处也清楚感到在蠢蠢欲动。我竟然有感觉了。
检查我的两个男人也知道这一点,只是猥亵地相视而笑,正要进行下一个动作时…
「不要啊!!」旁边传来小可惊吓的大叫声,让我反射性转过头去,眼前的景象几乎把我吓呆了。
检查另一个女孩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将两手都伸进去女孩的裙中,从裙子的起伏可以看出一只手贴在女孩的屁股揉捏,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私处滑动。而另一个男人已经干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与白色的胸罩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依旧闭目强忍着,不过整个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更惨的是小可,她的衣服还安然无恙,不过她的裤子与内裤已经被拉下一半,她白嫩的屁股还贴着男人的双手,股沟还时不时被翻开,相信她的肛门也已经背一览无遗了。
我整个人呆住了,连男人对我的把玩也顿时失去感觉,也没注意到小可的眼神,她转过头来,发现我看着她看傻了时,也整个人崩溃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声中勉强喊出声来,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也顾不得拉起裤子,蹲坐到地板上,双手也放下来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们进度这么快,让我们这边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来会怎么玩了。」检查我的其中一个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来开口抱怨。
「是你们玩太慢了,后面还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们也剩下五分钟左右,你可别前戏玩太久,却错过最精彩的。」检查小可的其中一个男人答话,小可不配合让他们一时也无法继续下去,但那男人也没有使用暴力,而是对已经检查完小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会意地去翻出一条粗麻绳,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刚刚男人说过的话,赶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将绳子一端从天花板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发现。
「小妹妹,我们讲好的喔!现在哥哥要把你给吊起来了。」男人胁迫地说着,小可吓得连摇头,拚命挣扎,但是三个大汉联手的力气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
马上小可的双手已经被绑紧拉高,只要再多拉几下,小可就双脚腾空了。
「想被吊起来吗?」男人打趣地问,小可只能摇头求饶。「那好,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吊在这里给后面来的女孩看看不配合的下场。」
小可想到男人说的处境,脸色被吓得惨白,也不敢再作半点抵抗。
「你也是喔!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来之前没检查完的话,我们麻烦你们也不好受吧!乖乖配合!」我身边的男人也对我说着,我也只能用力点头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裤子与内裤里头,一个女孩全身上下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让几个陌生的男人摸个遍了。
终于那男人也没玩太久就把手抽出裤子,我瞄到他在那兴致勃勃闻着刚刚塞进我股沟的手,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接下来,我原本以为就是掀衣服脱裤子了,不过他却是退了开来,说:「先这样吧!再拖下去就没时间了。」
同时,另外两个女孩也是同样情况,九个男人看来都已经玩够了,一脸满足地远离我们。
虽然如此,我们三个女孩也不敢乱动,手依旧高高举着,凌乱的衣衫也不敢整理,就这样晾着,等待下一个指令。
「转过身来吧!」其中一个男人说道,我们转过头去面对他们,发现我们三人眼前都摆着一个纸箱子,另外还都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还在闪烁着,看来我们刚刚的凌辱检查通通都被录下来了。
而在摄像机后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约二十个人,比刚刚进来时还多了一些,连同刚刚对我们搜身的九个男人,每个人都用一种猥亵的眼神看着我们,似乎告诉我们这一切还没结束。
「现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来丢进这个纸箱中,没错,所有!连同你们的内衣裤都要,还有鞋子、袜子,脱完之后面向我们保持刚才搜身时的姿势。」
那男人不理会我们脸上充满惊吓的表情,甚至还非常看到我们这副表情似的,残酷地下达了这个指令。
我们三个女孩都没有动作,毕竟刚刚的配合都是被动的配合,这次却要我们主动在那么多人面前宽衣解带,这已经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了。
男人看我们没有动作,就故意问道:「还是要我们帮你们脱吗?」说真的,这问题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我百般不愿意让那些男人脱我的衣服,不过我还是无法主动作出这种羞耻事,也许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帮忙」还比较好一点。
但这种羞人的要求我还是说不出口,不过男人接下来说的话也免去我开不了口的困扰:「不过你们也要知道,这男人嘛性子就比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不肯脱衣服,结果让我们帮她脱了后,不小心扯破了,我们这也没有提供多余的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体的破衣服了。这样,你们还需要我们效劳吗?」
男人这么说,又有几个男人朝我们走来,他们那快要喷出欲火的眼神告诉我们,再不主动脱的话他们一定会强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说着:「我脱!我脱!」
不过,从那些男人身后还看得到那摄像机镜头正对着我,代表着录像中的红灯从没间断过,抓着衣服的下缘的手不停颤抖,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力气将手举起来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声惊呼,小可已经脱下上衣,另一个女孩也正在脱了。看着小可这么娇小,这么可爱,好像很需要被人保护的样子,却已经敢放下羞耻先咦步脱衣,我又怎么能落后她呢?
一想到这,双手的力气似乎回复了,用力往上一举,我的上衣也离开了我的身体。
之后,更是趁着这股余劲未退,也把裤子脱了下来,一同放进纸箱子中,片刻间,我们三个女孩就都是以着内衣裤见人了。
那些人也开始激动了起来,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刚刚说的话,原来这就是他们所谓最精采的部分。
现场虽然情绪激动起来,但是他们显然还不满足,我知道他们要求的是全裸,我也只好将手伸到后面去解开胸罩的背带,之后挂着松垮下来的胸罩,小心以一手遮着胸部,轮流将手穿过肩带,在几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胸罩。
但接下来就困难了,如果要脱去内裤,单用一只手很难脱,但用两只手势必会将全身都展露在大家面前,现在的我只希望少露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踌躇不肯动作。
不过男人很了解我们内心弱点,故意看了看表,说:「刚刚你们车掌已经去叫下一批女孩过来了,大概再三分钟吧!如果你们要留到她们过来,或是要跟她们再一次一起检查的话,我们也不反对。」
这句话成功打破我们的犹豫,我弯下腰,先单手脱下鞋子、袜子,放进纸箱子中,然后一咬牙,两只手迅速抓着内裤两端往下拉到脚边,又迅速将已经不再隐私的私处遮着,用脚挪除内裤。
现场爆发出男人充满野性的吼叫声,我这才发现我竟是第一个全裸的,不过只是瞬间,另外两个女孩也马上加入全裸的行列。
「别忘了,脚张开,双手高举,摆出刚才的姿势。」一名男人「好心」提醒,我才发现不管我刚刚怎么遮,他们早拿定主意知道我遮了也没用,我投降了,正我高举着的双手让我更觉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着我们摆好姿势后便缓缓走近,到后来甚至围绕着我们,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过他们并没有人伸手,只是把我们当成是个艺术品般品评。
他们是真的在品评,就这样在我们身边,大肆地聊着:「这个小妹妹的胸型真美啊!」「看不出来她这么娇小,也有长毛了。」「这也是啊!毕竟都成年了,啊!连腋下也长,看来会是个性感妞喔!」「这小妹妹屁股好翘啊!」「这小妹妹肌肤弹性很好,可惜色泽差了一点。」「比起弹性我刚刚检查的这位小妹妹也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屁股看看。」…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话不停传进去我们耳中。
终于,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门旁把风的人指示说下一批女孩已经到了。
原本围在我们身边的男人纷纷回去,其中一名男人带着我们要从后门出去,正确的说法是进到校园里面。我这下慌了,我们三人都还是全身赤裸着的。
「衣服…」我着急着说着,却发现刚刚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处,更加慌张的我,已经急着哭出来了。
「先出去吧!你们的衣服被移到里面那栋房子了,要的话就得到那里去拿。」
他指着后门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栋高大的建筑,从这里到那栋建筑少说也有两百公尺。「再说,就算给你们衣服,你们也没时间穿了。快点去吧!」
没办法,我们正要依言走出去时,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却又要我们停下来:「你们两个,」他指着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着小可,「留下来!」
小可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另一个女孩顿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门去,而我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还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么…」小可紧张地发言,她深怕会被迫留下来再受一次凌辱。「因为你刚刚两次的不配合,所以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否则对其他乖巧的女孩岂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恶意地说着,我也不敢站出来帮小可说我没关系,只能尴尬地陪小可站在那里。
那男人示意将一台摄像机取下来,调成拍照模式,然后拿给小可,说:「蹲下去,拿着摄像机向着你的私处照相,照得满意就放你走,不满意就继续到满意为止,否则就算后面的人进来也不能停,让她们看看不配合的下场。」
他这一段话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极刑一样,愣在那里。
不过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让小可无法愣太久,她接过一台摄像机,蹲下身子,将拿着摄像机的手从下面对准自己的私处,一阵闪光伴随着「喀擦」声,从她下体发出。
她正要交回给那男人,谁知他连拿都没拿,看也没看,就摇着头说:「我不满意,再拍!」
小可呆住了,拿着摄像机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终于站出来帮小可讲话了,不过说出这句话后才意识到我这冲动之举很可能会带来什么后果,只知道他根本在藉机刁难。
「那好,」那男人并没有责怪我,只是接过小可的摄像机,放映刚刚的照片影像后,递过来给我,说:「你自己看看吧!告诉我怎么样。」
我有点后悔自己的意气之举,给自己这么一个尴尬的后果,在当事人旁边看她自己拍的私处照。小可示意我她没关系,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一个人的私处,不过虽然摄像机性能不错,照片却还是拍得很模糊…
「刚刚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样,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来想帮你们省时间,谁知道你们不领情,反倒白白耽误了这么久呢!」
我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小可已经暴躁地抢过我手上摄像机,再次蹲下身子,将摄像机伸到跨下,但是气急败坏的她,拿着摄像机的手早就已经晃动不止了,甚至连快门都按不好。「匡啷」一声,摄像机从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对着我说,我看着他,点了点头。「那好,你就代替她吧!」「我?」这下轮到我惊讶了,难道要换我拿着摄像机拍我的私处?「她的手这样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着摄像机,帮她拍她的私处。」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沉重冰冷的东西已经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摄像机捡起来递给我了。「求求…你…」她低声哀求着我,我也知道没有时间,就两手拿着摄像机,伸至小可跨下,对准她的私处…
再一次的闪光灯与快门声,瞬间变得安静,连刚刚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然而,当我跟小可一抬头,只吓得脸色都绿了。
除了刚刚的人之外,门旁又多站了四个人,中年女人、另外两个不认识的女孩,还有晴晴…她们三个女孩的脸色也没比我们好上多少。
「哎呀!这次好像有点玩过火了!」那名男人搔着自己的脸颊,邪恶地说。
我跟小可已经顾不得一切,也顾不得赤身露体,我起身将摄像机硬塞给那男人,也不理会他说什么,就这样抓着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后门。
我拉着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着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筑物跑,但是由于光着双脚的关系,跑没多久就因为刺脚而放慢脚步。但是也已经离方屋有段距离,确定从里面看不到我们这里了。
小可这时终于溃堤了,蹲在路中间痛哭起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想起刚刚的耻辱,还被目前在这间学校少数能谈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会以什么眼光看我?变态?下贱?一想到这,我甚至连轻生的念头都有动过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校园真的很大,我极力眺望还看不到校园的尽头,整座校园校地面积这么大,建筑物却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处,目前看到的总共二十多栋的建筑物,很少有几栋是相连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这广大的校园却没看到半个人,整条路上就我跟小可两人,又或者是,整个世界彷佛只剩下我们。
「走吧!」我对小可轻声说着。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静一些了,而我们若再不走,又被后面的晴晴她们撞见,就只会更尴尬而已,这一点小可也明白,于是我便扶着她,又或是我们互相扶持对方,朝那栋建筑缓缓走去。
直到我们快到那栋建筑物的时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个女孩,站在建筑物门口,不过那并不是刚刚那位跟我们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见我们,微笑着说:「你们终于来了,我刚刚还担心你们会不会是迷了路,走错间了呢,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你们…怎么都呆住了呢?」我们没有意识到她说什么,因为我们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长相,绝对是一位标致的美女,五官清秀,浓眉大眼,鼻子高挺,肤色白皙地像是会反光一样,不过更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胸前的穿着,会强调胸前是因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胸而已,那衣服就像是一件有肩带的内搭小可爱,但却被往两侧拉开,呈现宽U字型的开口。而从露出来的一对豪乳来看,少说也有到达E罩杯的等级了。相较之下,她的腰部却又很细,甚至比我还更细一些,这样子的线条也不会不协调,几乎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却是穿着一件很特别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几块手掌大的金属牌子并排连接起来的,每一排都有四块金属牌,长度大概只能刚好到大腿往下一点点,屁股部分更是连遮不遮得住都是个问题,而排与排之间的宽度刚好是金属牌的宽度,所以当她静止时能勉强并拢挡住,但只要一摆动,裙内风光绝对是一览无遗,而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可以直接从她的裙里看见她那白皙的耻丘,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她看着我们呆住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会过意来,又微笑着说:「怎么了?你们也想试试我这一件呢?」她优雅地转了个圈,裙子随风摇摆,她那白得无暇的屁股、光滑白皙的耻丘更加显露出来,直到她停下来后好一会儿,牌裙的摆荡静止后,才又发挥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听到后连忙摇头,要我们穿成这样见人真是比要我们死还难受,但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来你们是回过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她的微笑更加灿烂,「你们现在这样呢,可比我这样还羞呢!」她这一说,我们才想到我们现在可是全身赤裸着,立刻羞着拿回放着自己衣物与提包的纸箱,不过怎么翻,都找不到应该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内衣裤?」我看着那女孩,不安的问。
「那个啊,我们把它扔了,我们这间学校的规定呢,除非特别恩准,不然啊,我们终生都与这些贴身内衣裤无缘了,就像这样。」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两排金属牌子网上掀,再次露出那本来不该这么轻易外露的部位。
我们知道跟她争也拿不回来这些不再属于我的东西,只好拿回我原本的裤子穿上,低头看到自己的下体,心里突然兴起一个奇妙的差异感…
「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说着,将我的注意力移了过去,我看见她手上提着的小号鞋子,刚刚我虽然没有特别注意到她是穿什么鞋子,但我可以很肯定那是一双平底鞋,而不是现在小可提的这双,这是一双高跟鞋。
「哦,这个啊,你们的鞋子也扔掉了,这双是依据你们原本的鞋号新拿的高跟鞋,你们要知道啊,正式入学之后,还有个万一的机会可以穿回内衣内裤,不过平常的鞋子呢,就没办法了,以后脚底只有两种情况,一个呢就是光着脚丫子,另一个呢就是这样了,」她也指着自己的脚,我这时才发现她那原本就高佻的双腿下面,还踩着一双高得吓人的高跟长靴,那鞋后跟都超过十公分以上了。
「我这双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来还不习惯,你呢,我看到拿来的鞋号小,估计你身子应该是娇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会让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帮你找了一双六公分的,让你先勉强适应一下,明天的入学仪式之后呢,最底限就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合规定被发现,我是得挨罚的,就请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现在我的纸箱中的新鞋子,的确比起小可的还要高,我跟小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穿上它们。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经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远方惊呼,我跟小可顺着她看的方向转去,果然看到有三个同样裸着身子的女孩缓缓朝我们这边移动。
「快点快点,她们的东西我还没搬过来啊,你们两个,先把衣服穿好,到屋子里面去吧!已经有很多跟你们一样的新学生在里面等候了,你们进去后找穿跟我一样服装的学生,她们都是你们的学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说了,我得先忙了。」
那女孩说完就小跑步离开,我们看到她穿着那身装扮跑动的背影又不自觉呆住了,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两人赶紧穿上衣服后,不得已只好穿上那双新的高跟鞋。
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马上就要穿这种鞋跟又高又细的,而且因为是新鞋子的关系,穿起来又会绑脚,穿上之后别说走了,连站都摇摇欲坠的。小可也是如此,我们两人站在地上却像是踩在一颗球上不停摇晃又不敢移动脚步。
小可尝试踏出几步,摇摇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还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尝试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脚忽然往旁边一拐,我整个人差点摔倒,幸好有小可扶着。
我们两人干脆把手勾着紧紧的,轮流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另一个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这样好不容易终于走进去屋里。
「从小一直听着长辈们的教导,要珍惜自己的贞操,在遇到深爱的人前,不要任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在进入这间学校后,我就知道,失去贞操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只是,我绝对想像不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更想不到的是,这间学校会是这么」重视「我们的第一次之夜…」
序章之2 处女膜检查
进到屋里,发现那是一个很大的室内广场,里面至少有四个篮球场的大小了,而现在这室内广场中,已经塞满了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女孩,每十个人围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这里…好多人喔!」小可惊讶地说,「这些人…也都跟我们一样,是被迫要在这里就读的学生吗?」
「嗯…应该是。」我观察了一下,每一个圆圈刚好有十个穿着一般服装的女孩,另外还有一位穿着跟刚刚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样的学姊,而在场的人数已经围出二十多圈了。
「学妹,这边这边!」我们旁边传来一位女生热情的叫声,我们转头过去,有位学姊正站在角落对着我们两人招手:「我们这里还少四个人,你们过来吧!」
那边的确已经先坐着六位女孩,其中一位还是刚刚跟我们一起接受屈辱检查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过去加入她们的行列,学姊说:「太好了,现在还差两人我们这圈也凑满了,你们先互相认识彼此吧!」
我们一坐下来,就有一个女孩主动跟我们聊起来,也帮我们一一介绍其他人。
不久,我们又听到刚刚那个学姊的招呼声,是晴晴她们三人已经进来了。
「糟糕!我们这里只剩两个位置,你们在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们原本被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个学姊,我们才知道「安安」
是那位学姊的名称,「安安,你那边还有空位吗?嗯!太好了!」她又跑回晴晴身边,说:「安安那边也还有两个位置,就是那个学姊,你们可能得拆组了,两个人跟我过来,另一个人要到安安那组去,可以吗?」
「可以啊!我跟她们又还不熟。」她们之中一个女孩这样说着,却自己先朝我们这里走过来,坐到小可旁边。
「晴晴,我们一起到那边好不好?」另一个女孩对晴晴说,晴晴的表情明显非常犹豫,我跟她眼神接触了一下,两人都有种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有无限的话题想倾诉一样。
「你就是我们进屋时看到的那个女孩吧!」那位抢先坐到小可旁边的女孩突然跟小可搭讪起来,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让别人朝着你的私处拍照,我们进去时都吓傻了,还以为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呢!不过那男人说这是针对你在检查时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惩罚。
还要我们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你当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轮到我要照屁屁了,哈哈哈哈!」
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这样直言无忌地羞辱着小可,其他女孩也显得非常尴尬,又想像着那种情况,有几位女孩已经脸红在旁边窃窃私语了。小可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个破坏殆尽,哭喊着:「不要…别再说了!」
「你说够了没?」我也站出来说话了,那女孩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转向我这边。
「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摄影师「吗?我还以为你是被她连累受到逼迫的,原来你们两人这么要好啊!是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先拍过好几次了?照得这么好,让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处了。」
「什么?」我跟小可都一阵震惊,难道是那些男人将照片传开了?这样是不是后来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们震惊地无法答话的时候,忽然一阵巴掌声,晴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狠狠打了那女孩一个耳光。
这一幕,我们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是什么东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气地站起身,还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们一样,而你也跟我们一样,都在这里,都是将来只能用身体赚钱的女人。我打你是看不惯你胡说八道鬼话连篇,编什么看过照片的谎话,如果你再这样吓唬小可我绝不会放过你!」
「小可?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那你刚刚怎么不加入她们的写真行列呢?
倒是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刚刚也不是看得很过瘾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那女孩突然窃笑着对晴晴说。
晴晴听她这么说,激动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领,大喊:「你胡说!你都在胡说!」
一气之下又举起手来要再打下去时,学姊已经过来架开她们两人。
「你们两个够了!现在可不是什么吵架的时间!」学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眼,灵机一动,说:「很明显你们两人之中有一人在说谎,不过这还容易办,我现在就去请当时在场的证人过来证明谁说的是对的,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学校方面可是非常无法容忍说谎的学生,你们想要听听说谎者会有什么下场吗?」
这句话成功让那女孩畏惧了,哼了一声,离开了我们这圈而走到别处。
学姊看着那女孩背影,问:「那女孩叫什么名字?」「讨厌鬼。」学姊刚问完,晴晴很顺地用平静的声音回答,让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听了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后,我们有好一段时间都是用讨厌鬼称呼那个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过来吧!这样也刚好十人了,唉!我们这圈已经是最后几组了,还发生这状况。」
那位女孩缓缓走了过来,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样向她点头招呼,不过她目光跟我们接触之后马上就回避掉了。看来我跟小可还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们一些最基本的…」学姊将屁股部位的金属牌往左右拨开,光着屁股就坐在地板上,继续说道:「嗯!那先教你们怎么」自我介绍「好了。」
「自我介绍?」我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自觉地复诵了一次,同样的声音也在其他女孩间小声出现。
「没错!」学姊看到我们怀疑的眼神,微笑着说:「不然我先看看你们会怎么自我介绍好了,谁要先示范?」
所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觉得这看似简单的课题却没那么容易完成。
「我先来好了!毕竟我们两个才刚到,其他人应该都先互相认识了。」坐我旁边的晴晴鼓起勇气站起来,说着:「我叫曾O晴,你们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八岁,我的兴趣有打羽球、看电影、读小说等等,专长是跳舞,高中是…」「等等、等等」学姊刚刚都一直似笑非笑地听着晴晴自我介绍,听到这时示意晴晴可以停止了。
「晴晴表现得很好,没错,就是这样的自我介绍,不过…」她顿了一下,说:「刚刚晴晴讲了她的名字、绰号、她的兴趣专长、她的年龄跟就读高中,这些是你们习以为常的自我介绍方式,对吧!」我们都默默地点头。「你们今天还可以这样讲,明天之后再这么说就全都错了!」我们面面相觑,还听不出是哪里错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过了明天的入学仪式,你们就已经不能再用」人名「了,所以学校会给每个人选一个绰号,那就是你未来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能一样叫」晴晴「,不过这从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绰号了,了解了吗?」
几个女孩点头,但连我在内大多数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没有可以用的绰号的话,就赶快自己想一个,不然学校也会给,但给出来的名字不是一般给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你们也不想从此都这样被称呼吧!而且可以的话最好是用英文名称,这样将来被卖到国外后比较省麻烦。」我们听到她用「卖」形容我们的将来,脸上都现出惊愁之容。
「再来,兴趣部份,你们千万不能讲出口,我们只有娱乐他人,没有自我娱乐的权利,勉强说个」让主人开心「都已经有点僭越了。专长的话也要慎选,晴晴的专长刚好是舞蹈,这还可以,其它一些弹琴写字的就不能讲了,那些也都跟我们的生活绝缘。不过这学校会帮我们开发出很多新的、我们从没想过的专长的,专长越多越精,将来就会被卖得越好,所以要重视这一块喔!」
学姊想了一下,说:「年龄部份也要修正,正确说来,明天开始是你们新身分的诞生,从那之后,就不是「十八岁」,而是「第一年」了,我们也不讲」年龄「,是说自己的」使用年数「,也有些人喜欢说自己的」制造年份「,就是你哪一年入学,你们到时候看喜欢用哪种吧!而其他什么学校读哪啊、家住哪啊、喜欢或讨厌什么等等有的没的,更是没人想听,说了也是白说,甚至还会惹祸。
这些,你们明白了吗?」
我们沉默良久,晴晴才开口:「那…我们还能说些什么?」「能说的东西,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体重三围啊,这些因为会变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测,不然差太多是会变成诈欺,是很严重的,还有一些身体数据也是,这些以后也会有人帮你们进行量测的,全部测起来可是多到吓死人。那么,晴晴你要不要再试试看,把自己的身高体重三围都加进来呢?」
晴晴脸上已经显现出不情愿的表情,我们也都能了解,没有人会想把三围纳入自我介绍的…
「好吧!那我先示范一下我的自我介绍好了。」学姊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面带着微笑缓缓说着令我们惊吓不已的长篇自我介绍…
「各位好,我叫作Apple,2012年制造,目前专长是加强在训练三穴抽插同时射精、还有训练膀胱酿酒瓶等才艺,我的基本资料是166- 43
40F- 25- 38,脸蛋与身材都是B等,乳房最大直径17。3cm,乳房弹性B等,形状是」二号丰满型「,乳晕直径3。3公分,乳头勃起高度1。8公分,乳头颜色是二级深度的浊红色,单次最大产乳量是左乳房201毫升、右乳房157毫升,挤乳最大喷发力是154。1公分,乳水是新鲜纯乳,糖度等级是四分…」学姊之后又说了一长串才稍微歇一口气,但我们早就听不下去了。
「怎么样?这些连胸部的部份都还没完呢!阴道部位要讲的东西就更多了,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尿道、肛门,甚至连脚都有,这些部位的资料说完,至少都要整整讲五分钟以上,所以,我们都会先打听对方喜欢玩我们的哪些部位,或是最有自信的是哪个项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绍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实我们这些资料都会作成档案簿,交出那本档案簿就等于全身上下私密都公开给那个人了。好啦!我就自介到这了,所以以后你们大家都称呼我」Apple「吧!现在换你们自我介绍,晴晴你先来吧!」
我们所有人目光转向晴晴,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到要照着刚刚Apple学姊说的话介绍自己,都已经羞得快哭出来了。
「没关系,这么多资料谅你们一时要讲也讲不全,你们每个人还是就介绍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记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战的呢就也把你们的三围报出来,不过现在就不勉强了,只是你们真的要赶快习惯这种耻辱,不然是会害惨你们的。」
晴晴如释重负的再次介绍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后是她旁边的女孩,叫作「七七」,而后轮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刚刚我来时已经先介绍过一次了,刚刚那位热心帮我们介绍的女孩叫「小昭」,跟我与小可一起检查的女孩叫「佳佳」。
说实在的,我跟小可都还是有点气佳佳刚刚直接抛下小可离去,所以后面的聊天我们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话题。
不过,其实我们比较多时间都是问Apple学姊一些关于学校的事情,当我们知道这学校还会有「社团」时都感到惊喜,但学姊马上就叫我们别抱太大期望了。学姊告诉我们这间学校的「真正身份」,还有之后部分的课程时,我们所有人都吓到哭了…
(# 关于她们的聊天详情,虽然可以帮读者加速了解未来主角会受到的命运,但是全部写完会让急着想看点H情节的大大们气到关网页吧!就直接跳过这段进入精彩的部分吧!而聊天纪录会在之后补充)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Apple学姊看着前方说着。我们也朝那方向望去,发现广场最前面现在已经娜出一个很大的空间,十几名壮汉合力搬着造型奇怪的大躺椅进来,而其余几位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则是搬一些比较轻的东西例如帘幕跟推着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萤幕。
十张奇怪的躺椅已经排成一列了,躺椅前还各放一张小椅子,再用帘幕把每张躺椅分别围起来。而那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萤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边,萤幕角度转向我们的方向,看来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你们该准备去那边集合了。」Apple学姊对我们说着。不过我们看其他组都还没有动作也就不敢移动过去。
「Apple学姊,他们要作什么啊?」小可不安地问。学姊想了一下后,摇摇头说:「还是先别说吧!不过不管他们将要对你们做什么,你们都要切记,照着他们的话做就是了。」我们的不安表情更增。「我问你们,你们…是处女吗?」
这句话问得我们好尴尬,不过学姊马上又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的忠告是」排前面一点「。」先抢先赢「啊!」这句话说得我们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处女呢?就不用去了吗?」一直鲜少说话的佳佳突然问。Apple学姊以为她是在唱反调,没多细想就只回她:「我不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是个处女…」佳佳听了后脸色一沉,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那…」我虽然知道所谓的「去年还是处女」代表着什么,但还是希望能有个心理准备,「我们什么时候…也会失去呢?」Apple欲言又止,只是把头往着前方点了一下,示意我们往那边看。
「各位新来的女同学们,请到这里来集合,往后排成十列,动作快。」前方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哎呀,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总教官…」Apple自言自语着。
其他人已经陆续往前面集合,Apple已经有点急了,说:「快点!尽量排前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们几个女孩也动身了,等我们到达队伍时,我们这排的前面已经先排了十几人了。而我、晴晴、小可三人为了怕分开于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们之中最勇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们中间,受我们「保护」着,而我站在后面。
现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发现,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而有些更是连穿都没穿,我想到刚刚检查时那些男人说会扯破衣服的事,还真的不是在吓唬我们的…
等到我们大约排定了之后,一位大约二十多岁,长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穿着一身教官服,上衣却被高挺的胸部撑得紧绷,她缓缓走到我们排头与那些躺椅之间,拿着麦克风有朝气地说着:「各位新来的同学们,大家好!」换来的只是零碎的回应声。
「我是将来负责领导你们部分课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动将由我来主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们的冷漠回应,继续说着:「首先,很高兴大家选择到我们」特才女校「就读,我们学校…」
这就是我一直没直接提到的,这间学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个校名。也许会觉得很逊、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艺训练学校」,就是台面上这样平淡无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资金制造出封闭的校园周遭环境,以及绝不给学生有跟外面接触联络的机会,才会让这间学校有办法在这地方默默啃食着这么多的年轻女孩。其实,我在入学前也晓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测出来,这是训练女孩下海,送出国当「妓女」的,虽然荒诞,但在国外一些地方,妓女却是种合法的正当职业,因此纵然不舍,看着小孩被送出国「努力工作」赚钱,又有相当不错的收入,收了这些钱后也无法说些什么。
当然,连我们也是抱着要当妓女的想法勉为其难来到这,就连刚刚的搜身行为还有学姊们的穿着,都只是稳固了我们这错误的想法,直到刚刚跟Apple学姊的聊天,才知道我们完全是掉进这陷阱的猎物。
在这里面的女孩完全无法传递出去半点讯息,无法告诉外面世界的人,这所学校不是训练我们当「妓女」,而是训练我们当「女奴」,我们的工作不是用「
应征」的,而是用「卖」的,真的是用卖的,我们实际赚的钱远超过那些应该给「高级妓女」的薪水,而学校却是将我们「买来」,改良后以高价「卖出」赚取暴利,之后再用这暴利扩大自己,骗进更多女孩。对这所学校以及我们未来的买主来说,我们只是「商品」,是连作人的资格都没有,没半点尊严的「性玩具」。
对外说是「特殊才艺训练」而回避民众甚至刻意误导她们往错误的方向,但对内,不管是学生之间甚至是教官他们,都会称呼这一间学校真正的名称:「性奴训练学园」。
这些话,教官也还没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话而直接进入今晚的凌辱主题:
「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你们这些新生的入学仪式,这仪式非常重要,所有人一定要参加完全程,不过呢,因为过程中可能会有些激烈的活动,如果说各位还是处女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活动的进行,所以这几年开始,我们学校为了考量要让那些处女能顺利参加明天的活动,所以安排今天的补救措施…」她指着后方的椅子,说着:「有看到这里摆着十张椅子,待会就请每排的第一位同学过来坐在椅子上,我们每张椅子都会有个医生帮你作检查…」处女膜检查「,」Julic教官忽然直接说出这目的,把好几个女孩吓得尖叫起来,「不用担心,医生会教你该怎么完成检查,然后呢,如果检查确认是处女的话,那恭喜你们,你们都是今晚的女主角,而男主角们呢!现在就正在你们的后方。」
后方又传来女孩们的尖叫声,我好奇回头看了后也尖叫了起来。
后面正缓缓走来好几位年轻男子,人数至少有一百人以上,里面高矮胖瘦、华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数列。而让女孩们大叫的原因是他们除了鞋子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着的,那早已耳闻却完全没机会也不敢看的男性阳具就这样数百只挺立在我们面前。
「你们别这样看人家了,他们可都是处男耶!这样给这么多女生朋友看,他们会害羞的。」那些男生都发出一阵哄笑声。
「所以呢!检查完,处女公主们就过来这里拿这一个东西,」Julic教官拿出一块普通的白布,说:「你们呢,就拿着这块白布,挑一个你看中意的处男王子,将这块白布呢,盖在他的阳具上面,对,就像以前结婚盖头纱一样,而你们选中的人呢,今晚将会跟你一起完成你们的第一次。」
这句话说完,在场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张着嘴,瞪大着眼望向Julic教官,教官似乎很满意大家这表情,继续说着:「而如果已经没有处女膜的同学们,也不用灰心,就请你们在旁边等待,虽然你们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我们也有替你们准备特别节目,让你们能一次重温第一次之夜的时光重温个够,保证你们今晚每个都不无聊。现在请第一位上前来,脱掉裤子,坐在椅子上吧!后面的人也别担心落后,可以先转过去物色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猛男或是帅哥,等等检查完后趁前面的人还在找寻时抢一步盖头纱是可以的,先抢先赢!不过禁止抢别人的」老公「喔!」说到这,后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们则是被那个「老公」击溃了。
小可已经搂着前面的晴晴,整个人颤抖着、摇头哭喊着「不要…不要…」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一直表现得很坚强的晴晴这次也撑不住了,想出言安慰却什么也说不了,她转过来跟小可抱得紧紧的,泪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这打击,过去抱着晴晴,我们三个女孩互相抱得紧紧的,痛哭流泪,曾经梦想着的幸福婚姻,幻想着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变成这种不堪…其他女孩的处境也同样悲惨。在听到这坏消息时,有女孩直接吓得跌坐在地,尾椎重击地板的痛彻底震碎她的情绪,像个小孩子般大声哭喊。有些女孩连连作呕,有女孩当场吓得尿湿裤子。也有女孩吓得转身想跑,但是看到数百位裸男堵在后方,一时进退不得。
整间室内广场已经变成如同女孩们的绝望地狱般,不过还有一些女孩抓着最后的机会作最后一搏。一名女孩颤抖地举起手来:「教官…Julic教官,我…那个…月事来…可不可以…」
旁边的女孩听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羡慕忌妒的眼神扫射着她,但女孩为了自己的贞操豁出去了。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撑着脸,装作沉思着说:「这样啊!
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点难处,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现一道希望之光,不过教官突然转向后面那群男人问道:「各位男士们,你们愿意体谅老婆的不便,在她经血到来这几天也能完成她的性事吗?」「愿意!!」男人们异口同声大喊,宣判了那女孩的结局,她整张脸垮了下来,甚至比其他人还惨。
「这位同学,明白了吗?等等要好好答谢这么爱护你的老公喔!」教官笑着对那女孩说,彷佛那女孩真的有个体贴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呜…」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还得在经期时从事性行为,心中感到无尽的恶心。
但这一切的噩梦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们右前方出现了亮光,接着又是一阵骚动,原来是萤幕的电源已经开启,而现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女孩的私处的特写,从最前端的阴阜到最后面的肛门整个都被囊括在影像内,而且外阴部分还被一双微微颤抖的手强迫翻开,最外面的大阴唇一直往里面看到处女膜孔里面的阴道口也都清晰可见。
不用问,我们也很清楚,这是第一批上去受耻辱检查的女孩的身体,就连那双被硬逼着做不愿意的事情而不断颤抖的细手也是。所有女孩子一想到这羞辱之举马上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别过脸不敢看,可那些男人们可就不同了…
「这就是女孩子的性器官吗?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连肛门都看得到,哈哈,它还收缩一下,好可爱喔!」后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难以目睹的女性私处,都激动地「竖旗」了。
「各位,现在这萤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现在正在受检的女同学的照片,所以我们来请同一排的第二位来评论一下。」Julic教官说着,故意把麦克风伸向现在已经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说说看你觉得这女孩的私处怎么样?」
「我?」女孩早就别过脸不敢再看萤幕,教官却故意要她非盯着萤幕不可。
「没错,你觉得这女孩的私处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脸越来越红,面对这种问题,她怎么说都不对…
「好…好看…」女孩羞耻地回答,萤幕上的手颤抖得也越来越剧烈,看样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哪里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过她,「你得说清楚一点,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直到你能有个让人满意的评论才行喔!」
「我…」女孩只得盯着萤幕,但是实在说不出这种耻态有哪里好看的,看着萤幕的手已经快要撑不住,女孩似乎被逼急了,想到刚刚男人说的话,未经思考就说出口:「她的肛门一缩一缩的…很好…看…」她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说出的话多么羞耻,但已经来不及了。后面的男人爆出一阵欢呼。萤幕上那双手突然松开了阴唇而紧紧握拳,全身一阵颤抖,阴道口变得泛红湿润,可以清楚看得到在快速而剧烈的收缩后又放松,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还可以听到从她的「检查间」
里传来一种充满淫靡的呻吟声。
「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吗?」「太精采了!这么珍贵的高潮画面,有没有录影下来,再多钱我都买了!」
「这位同学回答得很好,现在请接受检查的同学可以下来了,换这位同学上去吧!现在换这一个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满意于这样的结果,放了第一位屈辱的女孩。但是萤幕一样羞耻的动作,已经换成另一个女孩的私处,而教官也把麦克风又拿给第七排最前面,脸色已经吓得惨白的女孩。小可回头无奈地看我一眼,看来教官完全不放过我们任何一人。接下来的时间对我们其他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个女孩要上台接受那羞耻的「处女膜检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学「评分」或是被教官「抽问」,这方法成功让我们无法转过头去回避看见前方同学私处的尴尬。这也就是说,按照我们排队的顺序,小可势必得要看到晴晴私处的特写,而我将会看到小可的私处…
「没关系…反正…下午时…你也已经看过了…」可能出于自我调侃或是自我安慰,小可的声音异常平静,但也无法盖住满满的无奈感…
就这样,检查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教官访问的问题花样层出不穷,所以虽然画面一直重复着,但是男人们的性致依旧不剪。
「你说说看这同学的处女膜是什么颜色?」「她的处女膜上的孔多大?」「
你有没有找到那女孩的尿道?」「这女孩的处女膜孔是什么形状呢?」…等等之类的,让一些女孩们边听边背得烂熟的「考古题」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们性欲高涨不下的还不只是教官的问题,而是偶然出现的意外惊喜…
有些女孩的经期是刚好在这几天,就有几次,血淋淋的阴部直接出现在萤幕上,看到的女孩们都忍不住的干呕不停,不过男人们却完全不计较这血腥画面。
而还有些女孩是检查到一半受不了而当场尿失禁的,一道尿液刚好从阴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摄像机,从画面看来就像是那女孩对着我们放尿一样,引起前方女孩们的尖叫,但尖叫声完全被男人们的激动鼓噪声淹没了。
还有些女孩的处女膜裂孔明显大出许多,有些甚至还残破不堪,阴道入口大大显露。透由灯光照射,甚至连阴道深处都若隐若现,这类女孩是已经破处的了,教官看完后就会叫她们先到后台另一边等待。我还是不知道她们将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本来我也没心情去理会她们,不过就在教官宣判另一个已经不是处女的女孩到后台「非处女区」等候时,小可忽然惊讶着指向前方要我看,那个女孩是佳佳。
处女膜检查已经进入了后半段,晴晴已经成为我们这排的排头,我、小可、晴晴三人紧张的情绪都无法隐藏,马上就要轮到我们「入镜」了。
「接下来这一个影像呢,是第六排正在受检的女同学照片,我们来问一下排头这位同学…」Julic教官继续说着,晴晴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那是我们这排,而晴晴就是那位正要接受「访问」的同学,她强作镇定地目不转睛盯着萤幕,回答着教官问的令人羞耻的问题。
三百位新生要一个一个接受访问跟检查,所以时间上的控制特别困难,通常一个女孩被问问题的时间都会被问三十秒左右,而有些显得比较没有羞赧感能直睁睁盯着萤幕瞧的女孩,教官也不会不识趣地浪费太多时间在她身上,相反的,教官特别喜欢欺负那些看一眼萤幕就害羞到别过脸的女孩。所以发现了这一点的我们,暗自决定要鼓起最大的勇气面对访问。而晴晴也成功做到这一点,马上就过关了。
萤幕切换到另一位女孩的影像,而晴晴也必须上台准备上镜头了。她回过头来给了小可跟我一个带着安慰的微笑,就走进检查椅中。
由于检查椅是有用帘幕围起来的,所以我们无法看到现在晴晴在里面的情况,只得等待着教官再次宣判到我们这一排。
轮完一轮之后,教官又宣布着萤幕中的影像又回到了第六排,我跟小可认出了那一双熟悉的双手,正把她主人的隐私呈现给萤幕前的数百人眼前。
为了之后的访问顺利,小可只是直盯着萤幕瞧,但我为了不想制造尴尬而刻意回避萤幕上的影像,却瞥见Julic教官走向小可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你觉得这女孩的私处好不好看?」「好看…」小可反射性地回答,彷佛这答案理所当然似的。「那么哪里好看呢?」「她…皮肤肤质很好…」小可这回答当然不是指晴晴的私处皮肤肤质如何,小可直接把这问题改成「晴晴哪里好看」
来回答了。
看着小可轻易拆掉Julic教官的招数,我在想着是不是教官也要识趣地放晴晴跟小可过关了,但是她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重。
「那么你喜欢这女孩的私处吗?」教官突然问了一个新的问题。「我…喜欢…」小可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回答她所认为的答案,但却是正中教官下怀。
「那好吧!既然你喜欢这女孩的私处,那么我就批准你可以上前去,当着萤幕前众人的面,亲吻那女孩的私处一下。」这话一说完,后面的男人爆发一阵压抑已久的骚动。
同样的羞耻检查,整个下来长达两、三个小时,男人们的情绪并无法一直都是持续在最高涨的状态,教官也明白这一点,所以除了现场意外出现的惊喜外,每隔一段时间,当觉得整场气氛有点乾掉的时候,就会突然抛出一个令那些男人们血液贲张的新问题,这类问题的上一个受害者是被问到「你觉得对方私处香不香?」而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得被迫上台把鼻子凑到对方私处「闻香」,而现在,却刚好轮到小可接到新的挑战。
小可原本的坚定也转成犹豫了,而萤幕中的影像也可以从剧烈颤抖的身体看出晴晴现在的紧张与羞耻。
不过Julic教官自然不会轻易错过这炒热现场气氛的机会,故意说着:
「你不愿意吗?」不等小可的回答又继续接下去,「那你是嫌那女孩的私处太脏太臭,是个只想着要给男人操的贱屄吗?」「不…不是…」小可听到Julic教官这么说,着急着猛摇头想澄清,但教官一样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也可以,只要你大声说一次,你觉得那女孩的贱屄又脏又臭,我就不勉强你去亲了。」
小可愣在那边,要她说晴晴的不好,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她了解教官的真正意图,但却也无能为力,只得轻叹了一声,在男人们的鼓掌叫好声中,缓缓走向晴晴所在的检查椅。看着Julic教官那表情,我才恍然,原来刚刚晴晴上台前对我们的微笑被教官看到了,而她知道晴晴与小可之间的友谊会让小可没得选择只好亲吻「她喜欢」的私处,成了再次炒热现场气氛的牺牲品。
然后,萤幕就出现了小可的后脑勺,似乎在听着什么人的指导,影像调整了个角度,从上面俯拍下来,刚好可以照到小可羞红到不行的脸庞,慢慢向晴晴的私处挪近,最后结合成一体。
本来小可只想碰到就算,但教官又对着后方男人说着:「各位,我们数到三,再请她把嘴拿开,可以吗?」后方男人当然都一致地回答一声「好」,而且又故意把数数声拉得很长很慢,导致这一下亲吻持续了二十多秒才结束。
等到教官终于肯让小可与晴晴放行后,我也知道这题目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在小可之后的好几个访问者,都很幸运地早早就能结束这种煎熬,因为刚刚小可的访问时间就已经花了将近原本访问时间的五倍之多,等于是把后面其他人的访问时间都拿来给小可表演了。
而这样所造就的结果就是,很快的就轮完一圈,换我要回答小可的私处访问,然而,教官也没有太过于刁难我跟小可了,简单几个问题就让我过关。
然后,就轮到我上台了,我走到帘幕外,再次在公众之下脱去鞋子与裤子,小可刚好从帘幕外走出来,看我的眼神充满害羞,但还是勉力一笑,顽皮地说:
「这次轮到我看你的秘密了,不许遮喔!」
我也回以一个微笑,看着那微微飘动的帘幕,紧张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但是我一直在说服我自己,前面已经有两百位女孩成功克服了这项考验,我一定也可以的!最后一次深呼吸后,我拉开帘幕,走了进去。
帘幕里面的空间并不大,至少有一大半都被那张奇怪的大椅子所占据,而大椅子前面又摆着一张小椅子,帮忙女孩们检查的「医生」就坐在那张小椅子上,他也没多看我一眼,只是示意我坐到那张大椅子上。
我走到大椅子前,心中兴起一股无法压抑的恶心感。它的椅垫比起一般椅子还要大上三倍有余,而上面就只有用一张影印纸左右面积的纸垫着。除了那张纸外,可以清楚看出那椅子被前面的人使用过的痕迹。
然而,它的恐怖还不单单是如此,在我满满不愿意还是只能坐上这张椅子后,医生也开始帮我「布置」。
首先是调整我坐的角度,将我的臀部往前挪,确定等等可以连同肛门一起无耻地裸露在萤幕面前,接着是暗藏玄机的扶手部份,医生将我的双脚分别放到椅子两旁的扶手上,我这时才发现到扶手上面有好几圈已经固定在扶手上的牛皮皮带,而下一刻这些皮带就紧紧缠绕住我的双腿,把我的脚固定在扶手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张开我的私处,我的紧张与羞耻让脚趾都用力蜷曲起来。
接下来,医生又从椅背拉出三条皮带扣,绕过我的双臂分别在我的上胸、下胸与腹部扣上后,不知道在椅背上作了什么,三条皮带都猛然一缩,将我的上身稳稳固定在椅背上。
现在我全身只剩下双手跟头部可以自由活动了,而医生则是肆无忌惮地调整椅子的各个角度,先是将扶手往两旁推开,导致我的双腿也被极限地张开,我也只能象征性地用手稍微遮掩住早已大露的私处。而医生接着又调整椅背跟椅垫的角度,让我的上身微向后躺,而私处到肛门的角度却都是往上翘起,接着是调整椅子的高度,将椅子往上升高到他微微一低头就可以清楚看到我的私处全貌。
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严重感到不自在,而医生已经将刚刚一直闲置在一旁的,这场凌辱戏的主角「摄像机」推到我的跨前。
刚刚我已经从外面的萤幕先拜见过这摄像机的高解析度,在这无从遮掩的姿态中,它已经成功把无数女孩的私处清晰呈现给大家。
医生将摄像机打开,它是固定在一个脚架上,而下面还有一个手电筒,医生将手电筒跟摄像机的角度调整好,让光源直直向我的私处照去,而打了光的私处再被摄像机接收准备传到萤幕上。
「把你的阴唇掰开,撑着!」医生下达最后的命令,我知道等我完成这工作后,一切也终于准备就绪了。
医生对于我的配合并没有半点的称许,对他来说,每个女孩被依照命令做这羞耻的动作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也让我再次感受到一个女孩、一个人的尊严,正在迅速瓦解中。
「现在这萤幕是现在第六排检查的同学…」Julic教官说着,我才惊觉竟然这么快就轮到我了,这突如其来的紧张让我肛门猛的收缩一下,而帘幕外传来男人们的哄笑,告诉我这耻辱一景并没有躲过摄像机的拍摄而呈现在所有人前面了。
虽然从我走进帘幕开始,教官的访问以及萤幕的画面从没间断过,但我都忙于一系列的羞耻准备而未曾留心去听,直到我这边的准备已经告一段落,我才仔细听着外面的直播现场,却马上就轮到我了,我也才发现,原来在每个女孩的准备过程中,其实已经够Julic教官在各排访问过一圈了。而我们在外面以为的漫长等待,其实是紧凑地在进行的。
没有半点缓冲时间来作最后的心理准备,反而因为在完全未被告知而突如其来的惊吓情况下而更加露出羞耻的糗态,让我心情更加难以平静下来。
然而,情况却还要继续恶化下去,在Julic教官问着排我后面的女孩,觉得我的私处看起来如何之后,我先听到的不是那女孩的声音,而是再次传来教官的声音:「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要说清楚明白一点,大家才可以懂你的意思喔!」
而当一个熟悉的女孩声音突然响起,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冷感传遍全身。
「我觉得这女孩的贱屄长得又丑又恶心,看了就让我想吐。」
帘幕外面起了一场骚动,这一番话让男人们已经无法压抑情绪,充满雄性的狂吼、大笑、叫好声久久不绝。
这一阵屈辱让我羞到想死,我并没有像那女孩说得这样啊…我没有…但是现在已经是那女孩说什么算什么了。前面的女孩都是受访问的女孩「拚命」替她的私处「说好话」而让她能保有这微薄的自尊,但谁知道替我受访的女孩,偏偏是她…
早在那女孩一开口时,我就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了,那是「讨厌鬼」的声音!
「你觉得恶心?」Julic继续追问,而讨厌鬼也完全不留情,「是,这贱屄只配给低贱淫荡的性奴,连妓女的货都比她好了。」
帘幕内的我已经羞耻地哭得不成样,帘幕外男人们的情绪完全被煽动起来,而Julic教官倒是沉默了一下,才又问:「那么这女孩的肛门部分呢?」「
她的屁眼啊…大概只比她的贱屄好上一点而已,看那屁眼洞一缩一张的,锁得住大便吗?她平常都大便失禁,没包尿布就走到哪拉到哪吧!就连现在都还看得到没擦干净的大便痕迹呢!」
我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前面的确有几位女孩的股间可以看到乾掉的大便痕迹,但是除非被教官逼问,不然没有女孩会提出这个让自己跟对方都无穷尴尬羞耻的事情的。而我如此荣幸招惹上这一位毒舌妇,当上了这「不能说的秘密」头号受害者。
男人们又爆发一阵嘲笑声,我也终于掩饰不住心中强烈的羞耻,本来撑着阴户的双手已经转而遮掩住股间,就算无法整个遮住,也要保护私处跟肛门不再受进一步的羞辱。
医生看到后,对我怒斥:「遮什么?把手拿开,让大家看看你的烂屄。」我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摇头。帘幕外面却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这位同学,如果再不配合检查,我们就只好当你已经不是处女,而请你到非处女区等候了。」
我虽然还不知道不是处女的女孩还会有什么比处女的我们更加羞耻的凌辱,但是一想到前面几位不是处女的女孩,Julic教官看她们的邪恶表情…我一阵挣扎之后,退缩了,再次摆回刚刚的耻态,心中期许着教官会再因为时间压力的关系而赶快让我结束这无止尽的羞辱。
「既然那女孩私处这么脏…」Julic教官还是没有想就此收手之意,「
那你就上去帮她清洗干净吧!」「清洗干净?」讨厌鬼的声音终于出现一丝不安。
「是啊!既然她的股间有乾掉的粪便,那身为同学的你,能不能上去帮她」舔干净「呢?」
Julic教官说完,男人们发出一阵更胜于前的吼叫,我整个吓了一跳,不过不知道是被这群吼叫声还是被Julic教官的话吓到。我明白继晴晴与小可羞耻的表演后,我跟讨厌鬼也将成为下一组带动气氛的工具,心中五味杂陈,这样算是「有难同当」吗?而且还是跟讨厌鬼…
「我…」讨厌鬼的声音也明显透露出她的羞耻与恐惧,我的情况其实也好不了多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真的很怕帘幕突然被掀开,露出讨厌鬼的脸…
不过讨厌鬼显然不愿意帮我「清洗」,沉默了一下,她的声音再次传出:「
Julic教官,那我可不可以用我的手帮她擦呢?」又是沉默了几秒…「可以,但是既然已经乾掉了…」「没关系,我用口水就可以了。」讨厌鬼这时的声音已经不是刚刚的恐惧,而是充满了兴奋,她这样让我心中兴起更大的不安感…
接着,却是先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竟是Julic教官发出来的,「那好吧!
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你可要清理干净喔!「接着是一阵快速靠近的脚步声,讨厌鬼竟然是用跑的赶过来要为我」清理「。没几秒,帘幕就真的被掀开,讨厌鬼带着一丝诡异、兴奋而更令人可怖的笑容,朝着全身被固定,无法移动半步的我前进。
「姊姊啊!你看你连动都动不了,怎么有办法擦屁股呢?让妹妹来帮你吧!」
我直觉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有什么意图,她已经将脸靠近我的下体,在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几声「呸」声,几滴凉凉的唾滴,伴随着轻微的风袭向我的股间,她已经朝我的私处狠狠呸了几口口水,接着就是伸手过来,竟然真的要用她的手替我「善后」。
我还是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作着这样肮脏的事情还能笑成这样,是因为可以躲掉用舌头清洗的命运?是因为可以吐口水在我私处羞辱我?强烈的不安感伴随着心中的疑问一直飙升。此时,却传来了Julic教官的声音不祥的声音。
「对了,我要提醒同学一下,如果在检查中间过程的时候不小心破了处,那也不能算是处女了,请各位同学检查的时候要多多小心,不要不小心戳破了处女膜喔!」
我感觉我全身不知从哪发出一阵寒意,瞬间彷佛结冰了。直到教官开口我才发现讨厌鬼的意图,而她也立刻将双手朝我大张的处女膜猛戳过来,幸好我双手原本就在两侧,迅速往中间合拢,顺利挡住讨厌鬼双手的第一波攻势,但是她还不善罢甘休,双手并用急着要把我双手强力掰开,又或是十根手指在我私处前又戳又钻,试着想要突破我的双手而达阵,相较之下,我全身只有双手可以动弹,甚至连私处部位所发生的攻防都无法看见,只能凭着触感去感受讨厌鬼的攻势,并辛苦地用双手化解,但这样没多久,就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讨厌鬼又尝试出手几次后,忽然,她腾出一只手往我的胸部袭去,无法闪避再加上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反射性地伸出两手去挡,却忘记她还有一只手留在我私处,当我想到时阴道口已经整个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回去也无法来得及阻止即将发生的恐怖事情。我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作最后防御,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丝毫无法动弹。
「停,时间到。」外面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但是我看到讨厌鬼的表情,知道她不会这么乖乖听从的。
「跟你的处女说再见吧!」她邪恶地说着,我感觉她一根手指已经从处女膜上小小的裂孔探进去阴道深处,小幅度地转圈磨擦着孔洞周围的膜。
不过刚刚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医生,突然出手将讨厌鬼整个人往旁边推开,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时间都到了,还不肯停止。是想受罚吗?」
医生也不理会讨厌鬼恶狠狠的表情,转过来看向我,却发现我哭得厉害。刚刚讨厌鬼摔倒时,一根手指还在我私处里面,摔倒的身体拖曳着手指狠狠撞击到处女膜,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绝望地意识到破处这件事情。不过医生帮我看了一下,安慰着说:「还好,只是一点撕裂伤,还勉强撑得上是处女。」Julic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领白布,准备接受下一个羞耻考验。这时的我,才发现还可以是处女,真好。
虽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马上就会失去刚刚辛苦保卫的处女之身了…
Apple学姊示范完自己的自我介绍后,就请我们从晴晴开始,再次自我介绍一次。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作晴晴。」晴晴就只有这样简单介绍自己,后面的人也遵照这个范本简短的介绍自己的「新名字」。
首先是跟晴晴同一批接受检查的女孩:「大家好,我叫」七七「。」七七的声音很细也很好听,但是没有仔细听的话几乎听不见,我在她介绍名字时无意识地跟着默念她名字一次,刚好又跟她四目相对,然后她又很不自然地别过脸。
之后跳过学姊,轮到下一个女孩:「大家好,我是」萱萱「。」萱萱跟小可一样,也是一位属于娇小型的女孩,留着一个可爱的妹妹头。「大家好,我叫」
Candy「。」下一位女孩说。接着是轮到刚刚热心向我跟小可介绍其他人的女孩,「各位同学好,我叫」小昭「。」再旁边是刚刚跟我还有小可一起接受搜身检查那位女孩:「我是」佳佳「。」我跟小可偷偷对望一眼,我知道小可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我叫作」童童「。」「我叫」小娟「。」佳佳旁边两位女孩介绍完,最后轮到我跟小可两人。
当我们都介绍完自己的名字之后,Apple学姊带我们玩了一次「大家好」
游戏,让我们对每个人的名字都记牢了后,满意地点点头,说:「以后你们大家就都是同学了,一定要彼此友好,大家在这间学校无依无靠,如果同学之间还感情不好,就真的是孤单一人了。好了,今天就先教到这样吧!往后你们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呢,不管是正课部分还是课余部分,不过,教官们,还有我们这些学姊,都会帮你们学习的。」Apple学姊站起来眺望一下周遭情况,又坐了下来继续说:「接下来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想上厕所的人赶快去上不要憋着了,不然待会的活动得要持续很久很久…或者有什么疑问,若能回答我也会尽量帮忙回答的。」
接下来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我偷瞄了晴晴一眼,发现她也转过来看我,我们两人眼神一交会,第一反应就是各自回避对方的眼神,然后再次接触上,笑了。
我心中的最大恐惧已经在刚刚晴晴为我们出气时解除了,晴晴并没有因为我们刚刚那不堪的举动而跟我们画清界线。
「走吧!」晴晴用唇语说着,我也向小可暗示,于是我们三人都站起身,朝厕所走去。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并不是真的内急,而是有些话是无法坐在那里,在大家面前聊的。
于是,通往厕所的短短距离,我们却走了特别慢也特别久,而且这一路上,我们竟是聊着刚刚那段羞耻的检查过程,而且还是有说有笑着,彷佛那是一场奇幻旅程般,也许对我跟小可两人来说,不管其他人将会怎么看待我们,只要晴晴不介意,那我们就可以满足了。
小可对于刚刚发生的屈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还笑着逼问当时晴晴有没有被吓到,晴晴也承认自己当时有吓到哭出来,不过我们想要问讨厌鬼时,晴晴想了许久还是说没看到她有什么爆笑之举,让我们觉得有点可惜。
「对了,那么」七七「呢?」晴晴听到我们问到七七,脸红了一下,说:「
还是别说吧,不然她生气就糟了。」殊不知这样反而更让我们想追问下去,晴晴在我们两人穷追猛打之下,才终于投降松口:「她…在被要求把衣服脱光时…吓到有点尿湿裤子了。」晴晴说完,我跟小可一阵沉默的尴尬。
在已经不知何时变得这么露骨的聊天话题与淫靡气氛中,都已经忘掉了不久前还是正常女孩的我们,都在受着常人所难以忍受的屈辱。相反的,因为我们清楚在场每个女孩都有相同的体验,不知不觉反倒兴起了比较的心态,竟然逼问晴晴其他女孩的糗态,一个跟我们素昧平生,而且行为举止又像是端装淑女的女孩。
当我们想到晴晴所说的场景,一位总是害羞着的女孩,竟然被一群男人整得吓到尿裤子,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对不起…」我先开口道歉。「没关系,还好她是穿着长裙,尿湿的内裤与安全裤也被丢掉了,从外表看不出来,只要你们都装作不知道,也别四处宣扬就好了。」晴晴安慰着我们。
不过当我们归队时,看到了七七,又想到晴晴刚刚说的景象,当又再次眼神交会时,竟然轮到我们别开脸去,我从侧面瞄到,七七也转过头不看我们这边,原本就已经很羞红的脸变得更加红了。
我们依旧继续在聊天,不过聊的话题又回到了「正常女生」会聊的话题。不过却把七七晾在旁边,她的一边是我们,另一边是学姊,让她显得非常不自在。
我们也尝试几次要把她拉进来一起聊天,但是她顶多回答一两句就都闭口不语。我跟小可开始担心是不是在她心里已经对我们打一个结了。
不过虽然七七坚持不加入话题,但随着我们越聊越热烈,旁边其他女孩倒也慢慢被吸引过来,而Apple学姊偶尔也会插花一下。只是聊起这些「日常」
事情,她有着比我们更加深的感慨。
有时看到学姊那种充满着怀念的表情,谈着好像是很遥远的日常事物,也让我更加害怕在这间学校的到来。然而,最大的害怕却是来自于「未知的恐惧」。
其他女孩应该或多或少也都有同样的想法,终于,是由晴晴率先跨过那条未知的界线:「学姊,我们以后在这间学校的生活…会怎么样?」
这句话虽然很小声,但是成功把我们这一圈的所有人耳朵都吸引过来,对面原本聊得热烈的小昭、佳佳跟童童三人也停下她们的话题转向Apple学姊。
学姊思考了一下,反问我们:「相信你们应该也知道这所学校,是要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了,对吧?」几个女孩点头,我也无知觉地跟着点头,心里渐渐发冷,虽然早就猜到这是间「妓女学校」,但毕竟都是外界的猜测,真正进来到这,首当其冲的搜身检查跟学姊身上所穿的装扮,也让我不愿面对这「明显的事实」。
(# 其实有看完序章第二篇的读者应该都已经知道,这「明显的事实」还不是最真实的答案)
学姊也没有帮我们回答这问题,只是说:「在这里,有各种不同的生活,可以塑造出各式各样受欢迎的学生,」学姊看了我们所有女孩一眼,继续说:「我们有各式各样的课程、各种不同的社团…没错,我们学校有社团。」
Apple学姊看到我们每个女孩眼睛突然一亮,马上就看出我们在想什么,说:「并不是你们所想像的那种社团,目前我们学校有六个社团,每一个都是已经变了调的了。嗯…晴晴,我记得你的专长是跳舞吧!的确其中有一个社团是舞蹈与啦啦队的结合,但是在那学到最多的不是舞姿,而是屈辱…这些等到下个星期六你们就会了解的。此外,还有一百多种不同的专长…像我刚刚介绍自己提到的专长…可供大家选择训练。在学校的生活,绝对可以说是多采多姿的,不过再怎么多采多姿,整个学校生活下来,像我在这一年碰到的所有事物,都能够用一个字囊括…那个字就是」性「。将来等到升二年级时,还会依每个人的特质跟专长能力分出不同的班级,上着不同的进阶课程,但是这些课程都只有一个共同目的,教你们怎么愉悦未来的主人。」
「主人」一词,刚刚在学姊教我们怎么自我介绍时,似乎也有提到,但当时都听呆了没有特别注意,现在这一个词再次出现,我才发现它是多么沉重的词。
「那…我们以后…都要在…奸…奸淫…中度过了吗?」童童恐惧地问,学姊想了一下,摇摇头,说:「并不是,充满」性「的生活与」性生活「还是有落差的,比起当时我所知道最恐怖的被轮奸,课程中充满着更多刚进来的我想都没想过的内容,他们都有着能把我们折磨到要死不活的本事,对于在这待过一年的学生,刚进来时最害怕的」轮奸「,反而已经变成最轻松最能休息的课程了…」
学姊这话把我们都吓傻了,我甚至连轮奸这么恐怖的情景都还没想到,就已经有着深深的恐惧感了,现在学姊却又讲到更上一层的境界。
「这间学校究竟把我们当作什么了,」童童激动地说着,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急促,像是快喘不过气来,「就算真的要我们当…当」妓女「,毕竟还是人啊…怎么…」Apple学姊举手示意童童别再说下去,等到她平静一些后,才缓缓地说:「我们…不是妓女…」这一番话让我们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学姊并没有马上接着说下去,看了一下前面,还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然后将头靠近圈子中间,小声地说着:「这些话,你们千万不要讲出来,这原本不是要现在让你们知道的…」
不过接下来学姊说的话对我们造成的反应,绝对会引来不少旁人的侧目。我们全都哭了,被吓到哭了。而且不少人还是嚎啕大哭。甚至还不顾一切的大喊着「我不要…我要回家…」
就其它圈的女孩…同属于这环境下的「局外人」…来看,都把我们当成是不愿接受当妓女的命运才哭的「脆弱女孩」,不过我们却已经觉得,如果还有机会可以当妓女,我们一定会抢着接下这工作的…
「这间学校…不是大家所认为的」妓院「,我们在这不是要当妓女,而是…」
学姊咽了口口水,才接着说下去,「」性奴「…」我们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学姊又继续说下去:「简单来说,你们知道」慰安妇「吧!我们比较像是这样子的存在。妓女所讲究的人权对我们通通不适用,说明白一点,我们是要被当成是个货品,就只是个有生命的玩具…性玩具…为了满足未来主人的兴趣喜好,我们被改造、被训练、被调教,把」人「从我们的」人性「中抹除。未来的主人甚至还有权力可以掌控我们的一切,若是受到爱惜将会是我们最大的幸福,若是主人要把我们肢解、破坏甚至焚化我们,又或是把我们转赠他人或是丢弃,我们也都没有半点拒绝反抗的权利…这就是性奴…我们的命运…」
「我…我不知道…我不该来的…我…」隔了良久,晴晴才激动地说着,让我想到在车上她有说过是她自己提起勇气主动答应前来就读,但现在面对到真正的真相时,她才知道自己的勇气是多么渺小。
「我们当时也都是不知道的状态…」Apple学姊说,「外界认定了一个答案就没有继续求证下去,结果每个女孩进来时才发现这严重的错误,我当时也是抱着会当妓女的复杂心情来到这…当时…就只有一位跟我们一起进来的学姊,在进来学校前就知道会怎么样了…」讲到这,学姊思绪好像被拉远了,渐渐的,她眼眶渐渐红开,竟然也掉下泪来。
我们没有特别留意学姊的情况,因为光是我们自己就够惨的了。
「接下来这段话,你们一定要记得,」学姊回过神来跟我们说,话声中还带着些哽咽:「以后不管在课程中或是大庭广众之下,被要求做什么丢人的事情时,都一定咬着牙忍下去,毕竟这还是间学校,很多时后是会给你们打分数的,你们千万不要垫底啊!当上性奴已经是最可以接受的结果了,若是再糟下去,就」连玩具都当不成「了。」
我们实在很难想像有什么会比玩具还糟糕,不过也没有心情再问下去了,很明显Apple学姊也不想继续说下去,看了看我们,又叹了口气:「好吧!看大家这样,应该也没有心情听下去了,你们先好好静一静,把心情平复下来吧…
待会又是对你们的一大考验。」
接下来的时间,很长的时间,我们十一位女孩没有一个人说了半句话,只有偶尔几下抽泣声音…
「都被剥夺了,我的过去、我的未来、我的幸福、我的憧憬……」
序章之3 羞耻的婚礼
领了那块白布时,负责接待的学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写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来,我尴尬地看向后方,那里可是站着三百位的裸男啊…我想到要一个人走进去那里,就像是一只羊要走进去狼窝一样。正当我还在踌躇时,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两人正在男人们前方处,对着我招手。
「对不起…」小可在我走过来后,就哭着搂住我,「刚刚你进去时…讨厌鬼她…我看到她故意插队…排到你后面…我就知道她有什么用意…但…」
「没关系的…我没事…」我说着安慰小可,但连我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没事」,前面的男人们看到我,都称呼我「大便女」,这耻辱的绰号,让还在搂着我不停自责的小可也能清楚感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虽然充满羞愧,我还是很想知道一个答案,「那讨厌鬼说的…是不是…」「当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问的尴尬问题,就直接激动地打断我的话,握紧我的手安慰我:「别忘了她都是满口谎言的,千万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结束这尴尬的话题,现在我的脑袋仍然是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
不过率先打破僵局的,却是旁边那群男人们…
「喂!你们几个小公主,还不来选驸马只顾着自己抱来抱去,你们都是」蕾丝边「吧!」看着我们在旁边搂搂抱抱,没有行动,旁边其中一个男人倒是急了。
这男人这么粗鲁的言语,让我凶狠瞪了他一下,却直接就近看到那硕大的阳根挺在面前,羞得我马上转离视线。小可倒是直接对着他说:「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选你的。」说完还对着他吐了个舌头,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伤了,原本得意的脸突然变得垂头丧气,还被旁边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男人的变化,终于会心一笑,彷佛有股莫名的得意感。
「那好吧!既然学校这么看得起我们,还可以让我们自己挑选…」我像是释怀般地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充满着羞耻与恐惧,但想到我们的未来,现在没直接被一群男人轮暴破处就该满意了…「我们就先浏览看看吧!说不定里面真的藏有我们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终于是恢复了精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松了口气,我这才发现,刚刚我情绪正低落的时候,她们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过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严肃地对我开口:「刚刚小可的话倒是提醒我…在你们还没来之前,我有先稍微看过,然后我终于了解学姊那」先抢先赢「有多么重要了!在这些男人里面,还真的好坏参差,我就有看到有几个不修边幅邋遢恶心的,但也有几个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会对他心动的…不过都被挑走了…」
晴晴说到这时,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竟然有点脸红害羞起来,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着:「在我们前面已经有将近两百个女孩先来挑过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们挑剩的,如果我们还不快点选,就真的只能选…」她的头突然朝那已经垂头丧气的男人方向一点,不留情地说着:「只能选这种低级货了。」
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溃,低着的头竟然已经有点眼角泛泪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你好坏喔!」小可笑着拍了晴晴一下后,说:「莉莉,晴晴其实刚刚也有跟我说了,我们原本想说等你过来后就告诉你,然后一起…嗯…」小可羞红着脸说不下去,顿了一下后才又继续说:「不过你刚刚发生那种事,我跟晴晴都很担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握住她的双手,微笑着摇摇头,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真的很神奇,在这随时都在丧权辱身的学校里,我却彷佛遇到了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们两人的陪伴与相互打气,够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晴晴小心地向我确认。
然而,我却摇摇头,说:「我还有个问题,」小可与晴晴两人的表情又紧张起来,但下一秒我就钻到晴晴身旁,手肘轻轻碰了晴晴几下,说:「你看心动的男人是哪一个帅哥啊?介绍给我看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抢亲「喔!」
「黄莉莉!你再说一次看看!」晴晴还没听我说完,就羞红着脸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闪开后,她又冲过来要呵我痒。小可也在旁边开心地笑着,瞧着我们这一场追打。
这一刻,彷佛现在这一切场景都不是真实的,我们不是在这间恐怖的学校,而是在一个普通但却充满欢乐的校园,没有这些裸男、没有教官跟羞耻的检查,但却有唯一一个跟现在场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个人,都是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的好朋友。在这幻想的美好校园里,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说着,她发现她暗恋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学,而我跟小可成为她的爱情军师,为她献计该如何吸引那男同学的注意…
如果我们是这样子认识、相好的话,那不知该有多好啊!
然而,梦终究只是梦。醒过来后,我们还是得做着这羞耻的事,穿插在裸男群中,亲自挑选着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这并不是件轻松的工作,男人们总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离都隔很开,最后面已经站到快要到门口了。而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不管要横着还是直着浏览,都得弯弯曲曲走好几趟,才可以整个看完。
而走到中间,被一群裸男包围,所带给我们的心理压力与恐惧更是难以想像的。我们三人彼此靠得死紧,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这样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实,我们只要标准放宽一点,很快就可已结束掉这场羞辱。但是我们还没办法放弃身为一个女生的心情,还是会想要找一个能够…至少看起来可以…带给我们幸福跟安全感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们实在还是无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琐长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体味让我们闻到后都赶紧退开,而有些男人的阳具更像是几十年都没洗过一般又脏又臭,让我们都快忍不住作呕起来。
在裸男群中,还有其他十几位女孩,也面临跟我们着同样羞耻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个如意郎君,鼓起勇气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实在提不起勇气走进去,只得在最外排随便挑一个「勉强」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盖上去。
同时,也让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女孩们选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着自己心中的评分标准下去比,但是女孩们的顺序却是当初自己排队前后决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长相普通的女孩能够挑选到「令人称羡」的男人,相对的也有长得漂亮但却排在后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选剩的男人,我们就有刚好看到一位称得上「名花」等级的女孩,却只得挑到一个长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标的男人。
前几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选走了(所以刚刚那个崩溃的男人真的很差劲),我们就这样S型地绕着,但是我们三人一直都没有动作,直到绕到快一半时,晴晴突然停下脚步,有点害羞地看着身旁一个男人,他发现晴晴的目光时,骄傲地站挺,原本已经竖旗的阳具也随之变得更加挺立,晴晴的脸变得更加羞红。我跟小可看得出来晴晴已经决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给她勇气,她在我们拍她肩时吓得抖了一下,看着我们,片刻后才鼓起勇气,缓缓走向那个男人身前,剧烈颤抖的手把写有自己名字的白布盖在那男人的阳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脱」了,而选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学姊的指示到去准备接受下一个凌辱,但她还是坚持要陪我们继续逛,她笑着说她也要看看我们的「老公」会长什么样子。
又绕了几排,我也终于是选上了一个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样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气下,我紧张地走上前去,用白布盖在那男人挺立的阳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开始有点慌了手脚想要随便找个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帮她鼓励好一阵子后,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边,陪她又绕了一会,她也终于选好了对象。
接着,我们三人手牵着手,按照学姊的指示,跟着其他也选好夺去自己贞操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楼梯到这栋建筑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虽然没有楼上的广场宽敞,但也是足以容纳数百人而不显拥挤,现在已经有不少前面先下来的女孩在这里为接下来的「仪式」作准备,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着牌裙的学姊,她们在帮这些女孩「化装打扮」…
那些女孩们的双手都被铐在背后,除了脚下踩着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经都被学姐们用剪刀剪得破破烂烂,完全不能穿了。看到这一幕的我意识到,这将是我最后一点还能穿自身衣物的时光。就连脚上的高跟鞋也都换了一双,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过腕带处却有一个锁头,而鞋子之间也有一条银色的金属细链绑住双脚,链子的长度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这也意味着这装备一穿上去,我们不但无法自行脱除,就连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们的打扮显然还没结束,学姊们都跪在她们面前,不知道在做什么,女孩们的羞耻颤抖,让我对于接下来的命运更加不安。
「哎呀!是你们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我们看了过去,发现是我们刚进入校园时在这栋建筑外面遇到的学姊。
「你们还认得我么?我们今天在门口遇到的啊!」学姊亲切地对着我们笑着,而我们当然不会忘记这位从第一次见面后就给我们连连惊吓的学姊。
「学姊…她们…我们…等一下要做什么…」我看着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装扮,有点不安,但还是想要先有个心理准备,好奇地问了学姊。「你们啊…等一下什么都不用做,我们学姊会一一帮你们打扮,然后,你们只要按照我们教的,参加一场婚礼就行了。」
「婚礼?」我们都错愕了一下,在这种时后还要举办婚礼?
「我现在呢手边空着,如果你们哪位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替她装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学姊,那边就有几位学姊也快忙完手边的事了。」学姊的意思是要把我们分散开来,但我们显得非常不愿意,虽然没说什么,但牵着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紧,学姊看了,说:「我明白了,不过我一个人无法一次准备你们三个人的啊!而且一个人装扮起来可要花点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时间排三个人…不然这样吧!我找两个学姊过来,让你们能同时装扮,如何?」我们三人都点头答应,学姊就跑去找了另外两位学姊过来。
马上,我们就分配好了负责帮我们装扮的学姊,那位学姐叫「梦梦」,负责帮小可装扮,而帮我打扮的学姊叫「思思」,帮晴晴打扮的学姊叫「小君」。
但在我们的装扮开始之前,学姊们先是给了我们一人一杯像「牛奶」的东西,说:「你们应该从中餐开始就都没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体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过了那一杯牛奶,不过小可却没有伸手,说:「我…还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会拉肚子…有没有其他吃的?」她刚说完,学姊们却都偷笑了起来。
「放心好了,这杯啊不是」牛奶「,保证喝了不会出事的,以后呢你们也会很常喝的。」梦梦忍住笑对我们说着。我喝了一口,确实喝起来的味道不像是牛奶,不过也说不上这奇妙的味道是什么,甜的感觉更胜过牛奶,但在口中的绵密感又感觉比一般全脂牛奶还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还有一种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你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励着小可,她也尝了一小口,马上也喜欢上了这口味。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是调味乳吗?」晴晴喝完后好奇地问,学姊们一直都在忍笑看着我们喝这杯神秘饮料。
「那个啊…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梦梦学姊说到一半,小君学姊就先插话进来:「干麻这么怕学妹知道,迟早也要直接喂哺的。那些啊,可是我们这些学姊挤出来的奶喔!」
有那么一瞬间,我们以为小君学姊是指「学姊们挤某种动物出来的奶」,但一听懂那个「某种动物」是指学姊她们自己时,我们三个人都吓呆了,「乓啷」
一声,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觉从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你们怎样了,有没有被割到?」思思学姊仔细地检查我的手跟我们三人的腿,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松了一口气,弯腰小心捡拾杯子碎片。
「小君,你看你做的好事,把学妹都吓坏了!」小君学姊也只是笑着吐了吐舌头。
「这些…是你们的…奶?」晴晴惊讶地问,小君学姊解释:「是啊!不过不一定是我们三个人的,在场所有学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还想继续追问,但梦梦学姊先打断了对话:「先别说了,这些啊你们慢慢就会了解的,不过首先,你们得要赶快开始装扮了。时间宝贵啊!你们两位学妹,总不能每次都害我差点来不及吧!」她对着我跟小可笑着说,我们也只好惭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你们先把鞋子脱下来交给我吧!我去帮你们换同样鞋号的来。」我们都脱下了那已经折磨双脚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觉得双脚结实踩在地面的感觉真好。
接着,梦梦学姊拿出了三个手铐,说:「把手放在背后并排吧!今晚啊,你们的双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后了。」
我们知道失去双手的自由就等于是失去了遮掩的机会,这我们已经认命了,但铐住的双手也意味着这样要脱去我们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径…「学姊…可不可以先让我们把衣服脱下来再铐…不要把衣服剪破…这是我妈妈…特地带我买的…」我试着哀求,不过也知道这绝对无效。
但思思学姊只是摇了摇头,说着:「没有办法,毕竟这些衣服本来就应该是学校的违禁品项目之一,而只是暂时允许的,明天开学后还能出现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难以出外见人的装饰品。现在这样,在你们穿着的时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让无法适应想逃跑的女孩没有衣服可穿,只能光着身子,这样可以制止那些刚新来的女孩逃脱的念头。」
「不过啊,像我们这些习惯裸体出门的女孩也已经很清楚,这只是要防止我们自己往坟墓里跳,就算她们敢就这样逃出去,也绝对不可能活着成功到原来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学姊补充着。
「而第二个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来的同学,以后无法再穿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学姊边说边把手铐在我背后铐上,然后开始拿起剪刀细心地把我身上最后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剪破。
「你看,虽然只要简单几刀就可以把衣服剪开拿掉,但教官却是规定我们要一点一点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会受处罚的,剪到最后连一点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着一片片的衣服跟裤子碎片飘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学姊说的「暗示」,我觉得我整个人也像是衣服一样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来了。
没多久,我们三个女孩再次光着全身,但不同的是,我们已经不急着…或者说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着,便是换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纯洁的白色鱼口鞋,鞋面还镶有几颗碎钻,看得我们都羡慕起来。
看着眼前美丽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矛盾感,今天我们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会心动的美鞋,我们也都只能从一些杂志或逛鞋店时能够看到,但当时的我们都还是中学生,又是家庭比较没那么富裕,怎么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级婚宴鞋呢?但今天,三双这么令我们心动的,之前没机会穿到的鞋子,就这样放在我们面前,如果这间学校不是女孩的地狱,这几双鞋子会让我们觉得我们是来到天堂了。
另一个矛盾点还是在于我们整体的服装,我们是要以「只有这双鞋子」的装扮,在上面这么羞耻的裸身之下,脚底却是穿着这么美丽的一双鞋子,显得更加突兀,我们的心情,是欢喜还是羞耻已经全混在一块。
另外还有一点,虽然学姊还没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说,我们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将举办的婚礼中,我们将会是这场婚礼中最羞耻的「新娘」…
面对着三双摆在我们面前的鞋子,我们当然也知道我们是要穿上它,不过在我们主动要探脚进去时,却被学姊阻止了。
「先别着急,我们还没先帮你们洗脚呢!这间地下室的地板可没那么干净喔!」
我们想想也是,脚底沙沙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不过我们没看到学姊们有准备水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们这么想的时候,学姊的举动却又把我们吓住了。她们先是跪在我们面前,捧起我们一只脚抬高,说:「如果你们站不稳就彼此扶着吧!千万别把脚又放下来,不然就白费了。」就在我们正要说些什么时,学姊们竟然都把脸伸到我们抬起的脚底板下方,伸出舌头为我们舔脚!
「学姊…」小可盯着正在舔她肮脏的脚底的梦梦学姊,惊讶不已。梦梦学姊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超出了习以为常,而是以一种「敬业」的表情在做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同样的,思思学姊与小君学姊,也是以同样的表情舔着我跟晴晴的脚底,完全没有半点的排斥与羞耻感。从脚底传来难受的搔痒感与心中起了一股恶心感,让我已经快忍不下去了。
虽然我们今天受到许多的羞辱对待,但我们都是在被强迫之下,满怀着耻辱心情完成,但是学姊如此舔着我们的脚,却是一副认真、乐意服务的表情,彷佛她们生来就是要做这工作…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了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小可无力地说着,从她的表情看出,脚心传来的搔痒感让显得非常难受,梦梦学姊却只是对她微微一笑,还亲吻了小可纤细的脚趾一下。
「学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晴晴惊讶地看着正专心舔着她脚底的小君学姊,不过学姊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在一种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过,学姊的敬业服务并没有换到我们太多好感,我们反倒是想到,以后就要轮到我们作这种事情,心中越来越多阴影笼罩。但同时,脚底的搔痒感也让我们憋不住,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下,还时不时会发出令人尴尬的笑声。学姊们笑着看我们这窘态,也只是继续完成她们的工作。
没多久的时间,脚跟、脚心、前掌都舔干净了,学姊继续往舔完我们的脚趾,每一根趾头都吮吸过一遍,之后再把我们的脚趾一一分开,连趾缝也毫不放过,到此,一只脚的清洗终于告一段落,学姊们把我们被舔湿的脚掌放在她脸颊上磨蹭,直到比较干了后,才小心翼翼帮我们把脚套进鞋中。
「剩另一只脚了,这会比较难一点,你要小心站稳,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脚就不妙了。」思思学姊叮咛我,也不让我有发问或反对的机会,就又继续抬起我的另一只脚舔洗。
我们呼唤着学姊,她们依旧没有反应。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对望一眼,脸上都是愁云惨雾。看学姊们这样子,让我对我们的未来有了更深的认识了。
同样地仔细清洗完脚底每个部位,再放到学姊另一边的脸颊磨蹭干了后,才帮我们的脚套进鞋子中。最后再与细链一同上锁,这样任凭我们怎么甩都甩不开这双美丽的婚宴鞋了。
「好了,你们刚刚啊太大惊小怪了,而且我们的嘴巴在忙,要怎么回覆你们的话呢?现在我们要帮你们脸上化妆,你们只要别乱动,有什么问题啊,我们都会尽量回答你们的。」梦梦学姊说着,就拿出一盒装着瓶瓶罐罐,跟几只像毛笔的东西,学姊们就拿着那些毛笔,在我们脸上化妆。
「学姊,你们刚刚…那样…不会…恶心吗…」我问着正在细心在我脸颊上涂着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思思学姊,她刚刚那表情与做的事构成的图现在已经深深植入我脑中挥除不去了。
「嗯…你们刚进来,会不适应是很正常的,但是在这生活一年后,你就会发现这些啊还只是小意思。我们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觉上厕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种羞耻啊!举个例子吧!学校是很重视」个人卫生「的,可偏偏又规定卫生纸是」违禁品「,那你们说,这上厕所时,该怎么办呢?」
「厕所…不是有吗?」小可加进来对话,我也想到刚刚上厕所时,并没有什么异样。
「那些啊只是要给你们还没正式入学的新生用的,我们连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过后啊,就无法随意看到卫生纸的踪迹了。」梦梦学姊帮小可回答。
「那…我们要怎么…难道就不用擦吗?」晴晴不安地问着。
「当然不是,我刚刚说过,学校是很注重卫生的,不用卫生纸,还是有很多种方法的,我们当然有我们的办法。」思思学姊说,不过并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方法,只有说:「放心吧!刚开学前几个星期,都会有学姊当你们的」保姆「带你们了解跟适应学校生活的,你们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点习惯这种羞耻生活。」
我们沉默不语,要我们放弃十几年深植的道德、羞耻观,哪有这么简单呢?
「好了!你们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现在变得怎样?」学姊们手边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终于可以转头,看到了晴晴跟小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说是化妆,其实只是简单打了淡底后,把脸上的色泽给修匀了,使得我们的脸部肌肤看起来更显得白嫩,之后再给我们涂上唇膏,没有其它太艳的妆扮,把我们的青春之美无保留地衬托出来。不过让我们惊讶的是,我发现当小可与晴晴脸红的时候,脸颊上面竟然真的出现浅浅、但却十分清楚的红晕。
「我在你们脸颊上涂了一种特别液体,这液体在你们害羞而脸部发烫时会变化成红色的,搭上外面的妆后,看起来就变成若隐若现的红晕了。」学姊向我们解释。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一想到彼此的情况,脸上的红晕却是越来越深,这样低垂着脸时还真的有娇羞欲滴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化妆却是让我们都难以忍受的羞耻与不适了,学姊们用毛笔沾着一种红色颜料,竟在涂抹我们的乳头。
「这个药水呢是要让你们的乳头与乳晕颜色变得更加晶莹、艳红,另外借由里面所含的药物刺激,也能促进乳腺的成长,这可是以后打扮的基本配备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毛笔刺激,我们的乳头通通都挺立了起来,还带来不小的搔痒感。当学姊帮我们画好乳头妆后,我还是觉得从乳头处不断传来一阵轻微的搔痒感,让我们很想伸手去搔,但是双手被固定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动身子。
思思学姊看到我们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说:「这个药可是一个很恐怖的调情药喔!涂在你们身上的已经是稀释过的,如果直接涂上乳头啊,是会让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乳头」送给别人「的。不过光是稀释的,就能让刚接触的女生难以忍受了。」她们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级香水的瓶子,说:「这个再喷到你们下体后,一切就算完成了。」
「这个…是要做什么的?」小可不安地问。「想知道吗?」梦梦学姊笑着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现在的心情充满着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这一瓶对你们没有什么影响,就只是有点骚味。」小君学姊却懒得再卖关子,缓缓地说着:「不过对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这好像是开发出来的」类费洛蒙「物质,你有听过费洛蒙吗?」小君学姊边说边把那瓶香水喷在晴晴下体,一股可怕的骚臭味传来。
「有听过,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简单来说,那个物质与生物的」
发情「行为密切相关喔!男人闻了后会刺激他们大脑中的下视丘,进而挑起强烈的性欲。这一瓶同样也是稀释过的,据说纯的类费洛蒙浓缩液,一滴就能够让女孩周边充满危险…」小君学姊看到我们不解的表情,说:「一般男人的兽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后,可是会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浓缩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着路人过来强暴自己一样啊!」
「所以…这东西是要让我们…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啊!不过你们也没有选择了,而且当你们越是感到羞耻时,搭上私处分泌出来的液体,还会让这骚味加重许多,费洛蒙有没有影响我就不知道了…待会啊,就只能认命当个骚新娘了。」思思说着,叹了一口气,像是怀念往事般地发呆。
「学姊…」我小心地轻声叫唤思思学姊,她才像是惊醒过来似的,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们刚进来时的这一晚…现在你们的打扮都完成了喔!
可以到前面排队等待了。「
虽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队等待了,但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学姊…接下来我们会怎么样啊…」小可再次不安地问着我们的未来,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学姊却只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去年的我这时…已经不是处女了…」这回答让小可一阵尴尬,红着脸紧张地说:「对…对不起!」
「没关系…不过梦梦当时应该是我们三人唯一一个可以当女主角的吧!梦梦你要说一下去年的惨状吗?」思思学姊充满小心地问着梦梦,像是会点燃一个炸弹一般。
「当时啊…我虽然还是处女,但我也无法确切地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去年可没有福气参加我们的婚礼啊!那个啊是今年才有的。」梦梦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老实说,我还真嫉妒你们…你们实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这一天…真的是我们的噩梦了,当时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总教官…
她是全学园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从不拖泥带水,这种婚礼的东西她可懒得经营。当时…确定了我们的处女之身,也让我们选好男人后,就…要我们直接…直接…「
梦梦学姊似乎想起当时的情况,咽了口口水后,她才颤抖地勉强把话说完:
「去年的破处,就是在楼上的室内广场…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献出」第一次「,别过头去只会看到跟自己一样处境的同学,甚至还有被迫」换老公「的…当时,女孩与男孩们的种种声音不断传来,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还有身体碰撞声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们脑里了…」
「什么?」我们三人都惊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样子是不会再出现这惨状的了。」思思学姊急忙安抚我们。「我们有些学姊也去别处待命,房间也都准备好了,今年比起去年还要对你们好上许多,只是啊,有些耻辱,迟早还是逃不掉的。」
「嗯…」我们又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又问:「那么…如果已经不是处女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呢?」我虽然知道问这问题会有些难堪,但我还是想知道刚刚我辛苦守住处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换到应得的「奖励」。
「这个嘛…你们这么想知道吗?」思思学姊的确有些尴尬,但在我坚持地说着我们有一个朋友(佳佳)被查到没有处女膜后,思思学姊也给了个令我错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没有处女膜的话…其实还是要」破处「,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还是被这回答搞得更摸不着头绪,但这时有一位学姊匆忙跑来,看到我们后,问:「梦梦、小君、思思,你们有谁看到安安吗?Julic教官好像很急着要找她。」
我们认出那是刚刚在接待处给我们信物白布的学姊。
「安安?刚刚她好像在里面帮其他新生装扮…你知道教官找她怎么了吗?」
小君学姊回答,眼神中显得有点不安。
「不是很确定,不过不是什么好事…好像是她对新生说了什么还不能说出去的事情,听说也通报总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烦大了。」那学姊说着,人已经往里面去找寻那位安安学姊的踪影了。
「安安会犯这种错误?」思思学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其实从小鸠那件事后…」
说到这,学姊们都沉默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经这么能「看得开」的学姊们脸上全都露出难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们都把学妹晾在这边了。」梦梦学姊想到一旁的我们后,替我们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场面,说:「你们也该做最后的心理准备了,上面接待的学姊下来也就表示说…」
「嗯!所有女孩已经全都检查完毕了,要准备开始婚礼了。」小君学姊帮忙补完「怎么…这么突然…」小可说着,梦梦学姊笑着对我们说:「看吧!你们两个啊!总是让我拖到最后一刻,差点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们也不耽搁,往前按照我们当时接受处女膜检查时的队伍顺序,排在第六排同样的女孩后面,我忽然想起这样不就又要排在讨厌鬼前面?但我回头后却是看到另一个女孩,应该说是本来就该在我后面而被讨厌鬼插队的女孩。「
「刚刚那个女孩…她…不是…」虽然没有说完,但那女孩已经害羞地解释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刚刚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以为她是你朋友,才…」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挤出一丝笑容说着我没事了。
站在这排队,虽然打扮上比刚才还要远远羞耻许多,但是心脏却扑通扑通跳得好厉害。竟然不是那么害怕,而是带有一丝期待。
一想到要当新娘子,那种长期对着这一刻的憧憬、应有的娇羞、幸福等等,这种心情反应就像是一种「制约」一样,虽然已经很清楚这不会再是我们之前想的样子,但还是无法完全撇开那已经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会是怎么样子的婚礼呢?会不会其实布置着令人惊艳的婚宴现场呢?新郎是不是也会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开始期待起来。不过接下来,我对于自己的婚礼憧憬可说是彻底地梦碎了。
学姊们开始分给我们一块白帕,不过当白布在我们面前摊开后,才发现那是一件内裤…而且还是一件被穿过后,还没洗过的男人用三角内裤…
「等一下的婚礼中,你们新娘子是要盖白帕的喔!就请学妹委屈一点,用这个代替吧!」一位学姊发拿着我们的「白帕」后说着,「这可是你们老公的」随身信物「喔!刚刚为了核对你们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时间啊!现在就由我替你们戴上吧!」我们三人中首当其冲的晴晴看着学姊展开那件内侧还有一些淡黄色尿渍的三角内裤,竟然是要直接把那肮脏的内裤内侧直接套在晴晴的头上。
晴晴与女孩们一样都恶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阻挡内裤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摇头却只像是象征性的反抗,内裤轻轻松松就整个罩住晴晴的上半脸。现在晴晴的脸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还有那羞红的脸颊显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间就沦陷了。
而透过内裤的缝隙还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视野,但是学姊们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我们过关,又在我们眼前又多绑上一层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们的白帕稳固地固定住,也确定我们再怎么样看都无法看到这两层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着,在黑暗中,我感觉到脖子上被一圈软革似的东西扣住,还有听到铁链子的声音…
「学姊…这难道是…」我不安地猜测,但并没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觉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后,当学姊准备好我后面的女孩后,就在我身后的双手上放了一条金属链,叮嘱我拿好。我不自觉地拉了一下,也感觉到后方女孩的异动,也证实了我最恐惧的猜测。那是一条狗链与项圈…
「可以了,现在全都弄好了后,可以准备进场了喔!因为大家盖上白纱后看不到前方,所以你们要好好牵引着后面的同学,不要害她们走错方向喔!」
前方已经开始有移动的脚步声,不久,我也感觉脖子一紧,脚不自觉地往前踏了出去。在这目不见物、双手反绑、双脚又被高跟鞋与细链限制行动的情况下,也无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着的铁链又把我后面的女孩往前牵。
学姊们在我们旁边辅助,偶尔会帮忙扶着我们,我们在这种情况下爬楼梯,带着随时会不慎跌落的恐惧时,所有学姊们也都忙得一团乱。
终于爬完了楼梯后,耳中传来的竟是「结婚进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们,新娘子已经开始进场了喔!」Julic教官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阵男人们的骚动。我们这一段进场,路程虽然不长,但却是漫长的煎熬与羞耻。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时都会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天啊!她们真是一群美人儿!」「你看她们个个低头红着脸害羞的模样。」「好性感的骚味,那好像是从她们」那里「传来的。」「他们胸前那两点好鲜艳喔!」句句都在提醒着我们这副打扮成了什么模样,我知道越是羞耻,脸颊就会越红、乳头就会越挺越痒、下体味道也会更骚,但是这一切却又会成为羞耻的来源,如此恐怖的回圈不断进行着,到后来,变成了双颊热得发烫、乳头挺得有点痛外又加上药物造成的搔痒感让我都恨不得找个人帮我搓揉、而下体传来的强烈骚味更是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么的低贱…
终于,旁边辅助的学姊示意我停步,并且前方由小可拉着的狗链也松开了,我已经在狗链引导下走完这段羞耻路。
之后,学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链子。又一会儿时间,音乐停止了,教官的声音传来:「好的!现在新娘子都进场完毕了。以下开始举行婚礼仪式。」
婚礼仪式,其实就只是简单地要我们念了誓词,还颇「普通」的誓词,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弃之类的白头偕老誓言改了,我们其实也只有这一晚,这是我们的第一夜,但也会是最后一夜…其他一些什么愿意奉献出我的贞操之身什么恶心誓词,对我们却是已经没感觉了。
反而,现在我却迫切的,却是希望赶快结束掉这一切,让我双眼能够重见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着同样的感觉。长时间的目不视物,加上刚刚又被牵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带给我们非常大的不安感,这种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我们努力凭着其他感觉来辨知周遭环境。
然而,双手被铐在后,还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动,身体上的触觉能伸展的范围本来就有限,但相对的对于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敏感。
更夸张的是,连Julic教官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我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嘴唇,在我还没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时,那东西就要离开了,而我竟还下意识地将嘴唇继续贴上去,不想让那东西离开。
这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会拚命抓住身边的任何东西一样,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变化时,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稍触即逝,身体也自然地想往那个东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后就又回到对周遭环境毫无感知的恐惧。
等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时,才赶紧害羞地松口,而从周遭传来男人的讥笑声听出,我不是唯一一个「热情」去贴吻的人。
「各位的婚礼到这已经完成了,现在可以请各位新郎们带着新娘到…」Julic教官的话说到这突然停住了,这时的我虽然看不到什么情况,但耳边却出现许多的耳语与骚动。
「现在请各位新人们再稍微等一下,我们学园的总教官有几句话要祝福各位新人们。」Julic教官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脑中轰然一响,总教官?是那个强迫学姊们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学姊们说是全学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还看不到东西,让我无法目睹这「传说人物」的丰采,但是当一个年老、略带沙哑的冰冷声音传来时,我却觉得有种寒毛竖起来的感觉。
「说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话一定要对这间学校的新生们说的。」
「先介绍一下,我姓苏,是这间学园的总教官,你们若是遇到我,可以称呼我」苏教官「。虽然各位学妹们可能还没听过我,但是你们的学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几年的」破处仪式「,都是由我主持的,你们可以问问看学姊们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搞这么多工夫来满足你们的」虚荣心「。」她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我隐约感觉到旁边的学姊更加不安。
「不过算了,既然今年让出主持权给Julic教官,毕竟她也跟你们有着相同的心思,她都这么策划了,那我这老骨头还能说什么呢。」总教官虽然这么说,但却让我更深地感觉到她并没有这么老,或者说,她并没有这么服老。
「另外,我得感谢各位新郎们,你们都是与本校有经济往来的各大企业所推荐来的,也都是群优秀的人才,但今晚却能不弃嫌,愿意放下身段,帮本校这些还不成材的新来学生们完成她们的第一夜,这样真是太抬举她们了。」几句话,竟然就把我们说成是在高攀一样…
「但是,」总教官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酷、严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学校里面还有那种不知道自身有多么卑贱,而肖想着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出现。今晚,我看下来,似乎都是女孩们自作主张,直接挑了就走,连你们的意见问都没问吧!」
我突然想到刚刚发现的现象,的确有些男人条件不差,反而还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却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抢走,完全没有问过他们的想法…
「那好,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抉择,你们仔细看着你们身旁的新娘,如果认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贵的身子,那就把她牵走,会有人引导你们到」洞房「去。
而如果你们发现那个女孩配不上你,会把你」玷污「的话,那么你们还是可以悔婚的。很简单,你们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或是丢弃在半路上也没关系。让她们罚站一晚,等到天亮后,我们会找人将她们回收到前面来,刚好这里还有些粗木棍,这些最适合插破那些还在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这一席话说完,不少男人们爆出一阵叫好声,我则是吓得双腿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对于总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还没看到她的长相时,就先领教到了。
「好吧!我就说到这了,剩下的就交还给Julic教官了。」她的声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哑、年老的声音,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加冰冷了。
「叫他一声」老公「,似乎可以减轻自己即将献身给眼前这实际上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耻感。但是,却也让我在不自觉间,自己踏入了那堕落的深渊…」
序章之4 破处之夜
就在总教官的话结束不久,又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
「好,刚刚各位都有听到总教官所说的,那么就请所有新郎们先仔细看看你身边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带着她往后出去,我们有帮你们准备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后可以先上前来等待…我们会马上安排其它节目,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虽然看不到我身边男人的目光,不过听Julic教官说完后,彷佛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打量着我,基于不想成为被粗木棍破处的试验品,我竟然无耻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来,去迎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虚拟目光,脸上还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想把自己充满自信的美丽表现出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我心里想着。
渐渐地,四周开始有动静了,我听到铁链的声音,之后还有此起彼落的脚步声传来,尤其是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响耳。已经有女孩被认可了。
不过,我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从我的前后左右交替出现,通通都向着我身后的出口走去,但是我这边的情况,却是连铁链都还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连那男人还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杂声响一直阻断我的思绪,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感开始席卷我全身每一处,总教官所说的话彷佛还在我耳边缭绕…「如果那个女孩会把你」玷污「的话,那么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我…被丢弃了吗?
我是总教官口中所说的…厚颜无耻的贱女孩吗?
刚刚极力展现出来的「自信美」,马上就被这可怕的事实彻底击溃,只想倒地大哭一场。但现在更惨的是,在还没有完全绝望之前,我还是在拚命撑下去,于是我依旧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体却是从头抖到脚,脸上的笑容早就扭曲变形…
随着时间过去,周遭的脚步声渐渐减少,大多数女孩都已经被男人牵离广场,而我的铁链却还是低垂在我身前,偶尔碰击着我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像,从我刚「认识」那男人开始,我当时会选择他,并不是一见钟情,而只是他能勉强满足当时情况的我的最低标准。他长得并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过我忘了当时的我还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点肉肉的,也并不是很帅,反而表情有点木讷,像是还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过我会选择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点是他的阳具都有做好清洁,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都带着一股恶心的气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又脏又臭的阳具进到我体内…
第二个原因,是我感觉他看我们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带着色眯眯的目光,反而像是有点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还是那些男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们所穿的衣服一样,身处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还是我们全裸了。
现在,原本以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个原因,竟然变成让我后悔不已的选择,我开始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真的对我完全没兴趣。就连刚刚那个亲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反而还是我贴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着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我一想到癞蛤蟆的样子,心里感到猛然一击,彷佛我自己真的这么丑陋…
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一想到这下场,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
「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但对方并没有开口。不过这一双手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现在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么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
不久,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监,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
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松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然失去拉力,松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地加速…
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
「你没事吧?刚刚怎么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么…这么…这么…坏…刚刚…把我…扔下…我…
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么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里…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你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
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合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么快放过我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视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挂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你…准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主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回覆,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么东西?」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么,只是个耳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吗?」
但是我还没有回覆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么的,只见他害羞地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么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
「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回答。
这是开玩笑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别为我们找来这么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要主动地献欢于他?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么会这么尊重我们…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把主导权移回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间说的话…还是你来比较好…」
看他这个样子,彷佛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么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只得叹了一口气,可怜地接受这「礼物」。
我回应了耳机另一段的学姊,她说正在开启我们这房间天花板的摄影机,并要我听从她的指示后再「引导」老公,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乳头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觉恶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
「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手铐还不可以解开,你求老公帮你擦洗身子吧!」
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主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你下面骚味好重喔!」在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板凳,老公把我带到那里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你自己怎么洗澡,就教你老公怎么帮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你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干净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阴唇处时,又因为皱摺的关系而须翻动阴唇,更仔细的清洗。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
「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干净后,便停下来,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整个洗澡流程下来,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当洗到胸部时,他的手从我乳头划过,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直传到我的大脑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难受的乳头在那一瞬间竟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让我马上对这感觉上瘾了。
我忽然理解了学姊所说的,会想把乳头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对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现在的痕痒却像是地狱。
「那个…你可以帮我…多搓一下…乳头吗…」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我竟然主动要求这么无耻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概以为这跟之前的行为一样,都是被学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将近一分钟,那种舒服感才渐渐淡去,转而来之的是来自不断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赶紧喊停,不过也终于没有痕痒感了。我想到学姊曾说过这还是稀释过的剂量,一想到沾上浓缩液的后果,不禁打了寒颤。
而终于,在他帮我全身清洗了遍后,我也以为可以结束这场羞耻的洗澡,但是学姊的声音又从耳机一端传来:「等等,学妹,你还没有清理身体里面喔!」
「身体里面?」我不解地覆诵一次,但学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东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却看到他拿出了一个大型的注射针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及学姊刚刚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而这恐怖的想法也从耳机另一端得到确认,刹那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么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还在小声哀求学姊「收回成命」,但是怎么求都是徒劳无功。
我抬头看向老公那担心不解的眼神,缓缓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手上还拿着那个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清洗…体内…肠道…」他的表情显然还是听不懂,我只好直接说明白了,「帮我…灌肠…」话一说完,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前看到他那明白后转为嫌恶的表情,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低贱成真了。
「那要…怎么做?」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但却要我亲口教他怎么帮我灌肠…
我也只能依据学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里面装满温水…再把针筒口涂上沐浴乳…然后…」学姊下一个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头贴在地板,高翘着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润滑,他也是很不甘愿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说着,虽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帮我彻底清洁,让我觉得是自己的肮脏拖累了他。
当他把沾着沐浴乳润滑的手指反覆进出我的肛门时,一种未曾有过的异物入侵感马上就占据了我的感官。肛门的括约肌试图夹住冰凉滑腻的手指,但却无功地任其随意进出,绵延产生往内插入感受与向外排出的感受,让我的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感觉,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里。
不过,接下来他就把手指整个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满水的针筒。当他开始按压的前几秒,我还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以为还没开始。但是因为跪趴的姿势,当进去的水量越来越多时,水的重量让我感到腹部明显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便意迅速浮现。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他听我这么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肛门,忽然一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肛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泄出来,我死命夹紧肛门,想站起来跑向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
「厕所…」我无力地说着,他听到后也急忙扶我到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开始狂泄如注,由于是蹲式马桶设计,我一低头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夹杂着些尚未成型却带有恶臭的软便从我体内落下马桶,还不时喷溅出水花沾到双脚不少。我还觉得肮脏恶心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老公他看着我如厕的样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肮脏的地方已经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么肮脏。
「不要…看…」我无力地说着,底下的排泄却是怎么样也止不住。他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还直跟我道歉。
之后,学姊还要我再清洗体内两次,第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没有夹带软便,但我也快虚脱了。他再帮我稍微冲洗外部一遍,这场洗澡羞辱才终于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帮我擦乾,带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后,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时间,我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情越来越糟,反倒是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与提出的无耻要求,还有老公看我时带有点鄙视的目光,虽然心中知道我早已无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审视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这些行为根本已经不配是人了…
想到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来。老公洗完出来后发现我的异状,急忙把我扶坐起来,慌张地安慰着我:「怎么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自卑心态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么脏…你怎么…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当然要你啊…因为你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你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婚礼?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最后的留念。虽然不是那么愉悦但在这里的标准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场性交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性交易。那往后还有什么人生可言呢?
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这种可能了。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检查」,婚礼的准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觉到是被他「购买」、带走的。之后他虽然很爱惜跟关心我,但已经错置成像是一个小孩对一个心爱的玩具疼惜那样。
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在他们操作下却变成是这副德性。
一想到这,在彻底的绝望感中,难过与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确的说法是,我已经感觉要失去「自我」感觉了。我已经有点麻木了,开始渐渐从心里抛弃自己的一切。
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能得到一个喜爱自己的主人,就该心满意足了才是…
不过,我所要扮演的,并不单单只是「玩具」的身分,还是一个「附说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还得负责教导老公该怎么玩我…
所以,在他确定可以开始了之后,学姊也开始透过耳机下达指令,再透过我的嘴与身体来执行。
并不是直接长驱直入…学姊还要我们先来一场前戏热个身…
以一个正常夫妻角度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但我们并不是。而更让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全要由我「指导」。
我得要告诉他,要他紧紧抱着我,他的阳具紧紧压在我的耻丘上,第一次的零距离接触,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搏动。我还得要教导他,要如何爱抚我,一一点名我全身的肌肤,让他的双手滑动游走…
而失去双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尽力配合这场前戏,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断发声引导他之外,还被要求主动贴上他的嘴唇来个「激吻」,这不像刚刚突然点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对方的嘴唇猛亲,已经对自己这种主动求欢的行为羞到极限却又不获解释的我,却又听到耳机传来更进阶的命令:要我主动把舌头送入对方嘴中。他被我这行为吓得愣了一下,但也马上「
配合」起我,我们两人的舌头就这样缠在一起,在两人都百感生疏的情况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数十秒之久才获赦松开。
这场激吻之后,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来,还不等我多说,他就开始狂亲吻我,从嘴唇、下巴、喉咙一路往下亲到我的乳房。他突然停住瞪着我的乳房瞧,抬头询问着我可不可以给他吸我的乳头…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力,我也没等学姊的指令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但他并不像我想的吸个鲜而已,而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在吸吮,这强烈的刺激再次像个电流一般直冲脑门,让我急着喊停。他却像是个无辜小孩般,盯着刚被他摧残的乳头说:「怎么吸不到奶呢?」
「我又没生过小孩,怎么可能会有奶…」我严正地抗议,他那股「稚气」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气又好笑的。但也让我突然兴起一个疑问,学姊她们不是还有挤过奶给我们喝?难到当中有学姊怀孕生产过吗?
但我还不敢、也还没透过耳机问学姊之时,她却先一步下达另一个让我十分难堪的指令。
「怎么了?」老公看我没有动静,又悄悄把嘴巴凑上另一个还没遭到摧残的乳头偷偷吸吮。
我这次并不是完全吓出神,只是需要点时间心理建设一下,要不是了解自己怎么样都躲不过接下来的命令,我宁可让他就这样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老公…」他听到我叫他后竟向被逮到做坏事的小孩样吓得停下动作,但这让我更加难以启齿…「你想要品尝看看…我的」鲍鱼「吗?」
会这样说,都是学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语气,而是要用询问的方式,这样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给对方有一口否决的机会。还得特地用「品尝」与「鲍鱼」这个词,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这鲍鱼所指的当然不是真的鲍鱼,只是让我感觉更加没有身为人的尊严感。
他听到后却也没马上兴奋地「埋头品尝」,甚至也没直接回应我,而是有点受宠若惊般地问我:「真的可以吗?」逼得我还得「亲口同意」才可。虽然知道这或许只是他的「体贴」,但我真的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得到我的允许,他也不装绅士了,兴奋地蹲下,把头探进我双腿间,我还在试着使唤已经快使不上力的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老公更容易得手,学姊却要我们躺上床去,但并不是要减轻我双腿的负担,而是要我作更难堪的事情…
「老公…你转过来…我帮你…」洗蛋「…」在这种场合,就跟品尝鲍鱼一样,我们也都很了解「洗蛋」的意思,他听懂了后也略显害羞地转动一百八十度,变成六九式的姿势,卧在我身上,靠着四肢撑着而与我的身体保持一点距离。但尽管如此,我只要睁开眼睛,他的私密部位,从直晃着的阳具、垂下来的阴囊甚至股间的肛门,都无法回避地映入我绝大多数的视线,而我下体传来他鼻息的热气也时时提醒着我,另一端的状况也是如此。
「可以…开始了吗?」他再次向我确认,但学姊却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凑上脸去先舔他的阴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应而有点不安,但我努力腾起头颈,舔了他阴囊一下后,他全身一颤,然后也埋下头开始帮我舔阴了。
本来在处女膜检查时就该在众目睽睽下被讨厌鬼舔阴了的我,当时还在万幸能逃过一劫,但是现在却还是躲不过,只是换成了这个被我称作「老公」的男人,而且还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里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过,身体的感受却是很真切的…
我虽然还不曾这么直接自慰过,但洗澡时还是不免会在清洗私处时产生一些感觉,有时还会不自觉多爱抚一下。
但是,比起现在的感觉,却是小巫见大巫了。老公的舌头虽然还不是很灵活,但当那温暖、潮湿、柔软的舌头在我敏感地带游动,忽点忽钻的,所带来的强烈感受竟然让我有种酥麻感。而我还得微撑起身子才能完成我这边的工作,渐渐的,身体已经快要无力了。
于是,我只得要他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处越来越近,最后变成他的阳具停留在我的下巴与咽喉间,阴囊整个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进他的股沟,鼻孔几乎刚好快贴到肛门,而眼睛则是穿过他腿间,直睁睁看着天花板那正对着我们拍摄的摄影机…
六九式口交还在继续当中,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后,我只要一张口,他的阴囊就自动落进我口中,反而变成我吐不出来,学姊要我这个样子吸吮他的阴囊,虽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搂着我的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让我知道他因为我这动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较之下,他舔阴的部份就比较没那么顺利,正确来说是一直还没找到那个突破点,而只是重复着舔着相同的部位,我觉得我现在身上有一股强烈的感觉,但就是迟迟爆发不出来。
学姊似乎也发现这一点,又从耳机下达淫秽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学姊要我问的话问出来,但是一直垂进嘴中的阴囊让我说得含糊不清,只是更显羞耻。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图,也又撑起身子,阴囊从我口中离开,我反而更羞于开口。
「老公…你觉得…我的鲍鱼…味道…」后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问题了。
相信大多数女人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都常会觉得自己的下体总是很脏、很臭,不愿直接曝露在别人面前,甚至连老公要凑进脸都会有排斥感。然而现在的我,不但邀请他品尝自己觉得很臭的私处,还无耻地询问味道如何。他也被我问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说:「呃…味道…我很喜欢…」他这样一回答,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讨好或安慰我,但却让我感受到一股温暖。
「你…不觉得我那里…很臭吗?」我试着求证,他竟还故意又把脸凑下去用力吸气,才说:「不会啊!很香…我是说…刚刚洗澡后…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香…」
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个赞美,这也似乎让我体认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干净后,卖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连我以为原本很脏很臭的地方。
其实,刚刚一连串的前戏,已经让我的私处分泌不少液体,异味也又渐渐浮现,但因为整个私处被他舔过后也湿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凑着他的股沟内,无法查觉到我的下体状况。但我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异味对他来说是香还是臭呢?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点也是我还不了解的。刚刚喷在我私处那带有骚味的费洛蒙液体,虽然味到洗掉了,但费洛蒙的效力其实还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刚刚整个脸凑上去又舔又闻的,早就已经被那无形的诱惑气味给吸引到将近发情的阶段了。只是他一直很「体贴」的压抑住心中越来越高涨的欲望。
但是刚刚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经把那界线给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尝…里面了吗?」他竟然就这样直接地问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欲交战着,只是被这问题有点吓到,喉咙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来,让我好奇地看,竟然是从他的阳具口处滴落下来的,还牵着一条丝…
我一度以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认知的又不像,但看着他阳具整个充血巨挺的情况,我也知道是时候要进入最后的正戏了。
学姊也说时机成熟了,到了这时,我竟然还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觉。
我依照学姊的指示,将双腿往两边蜷曲展开,形成一个M字型。再将脚微微抬高,使得私处的角度向上提,然后请老公把先前我盖在他阳具上的白布头纱平摊在我股间所躺的位置,据学姊解释,这是我们今晚将要完成破处的「证物」。
他也转过头来正面对着我,我看到他下半脸湿湿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我下体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脸上竟黏有一根我的耻毛,赶紧要他拨掉。
「现在…你把你的…那个…阴茎…对准我的…阴道…屄…」学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来称呼自己的私处,「顶着…外面…先不要进来…」我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阳具就这样时时顶触到我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处女膜现在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下子,学姊要我缓慢数到三,才能让他插入。
这样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准备,实际上却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准备…一…二………三!」当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喊出三的同时,下体也传来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个利器刺入体内一般,让我原本躺平的身体整个弹起来。
我根本没有料想到会这么痛,这不单单是破处所造成的痛觉,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女阴道,虽然有液体润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势还是让我的阴道被迅速往外撑开,让我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被彻底的撕裂。
不过,比起我的情况,他似乎也没好受到哪里,我被他的阳具填满撑开的阴道,周围肌肉都在拚命缩紧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阳具现在就像是夹心一样被夹得紧紧的,再加上刚刚猛烈的一击,也让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现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进入,我也疼得不敢乱动下半身,我们两人的下体就这样像是紧紧黏住般卡在一起,就这样等待那痛苦渐渐消淡,转而来之的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数次尝试恢复到原本模样的阴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劳无功后,也渐渐适应了这异物的形状,紧箍住男人阳具的它,不时受着阳具的牵扯刺激,虽然老公尽量避免抽插的动作,但是我们两人的身体还是无法保持完全不动,稍一挪动身子,或是他阳具上血液博动,这些微微的刺激,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我竟然像是要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而随着我的身体渐渐放松,阴道也不再夹得死紧,也让他好受许多。他定下心来,看到我刚刚疼得流出来的泪痕,心疼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太暴力了…」他这温柔,让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来。
「我们…你…可以…抽插了…吗…」我看着他表情,像是也没那么疼了,就主动提出这要求。不单单是希望快点结束掉,还有部份是因为那些酝酿已经成熟了。
虽然刚刚那一击差点让我完全失去心情,不过静静插在体内的阳具,在疼痛渐渐减轻同时还是在不停制造快感,而他事后那充满歉意温柔行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给融化了。
同样要献出第一次的话,我真的很满足于能遇上他了…
他开始缓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动作显得非常小心,我也没有感到太大的不适,不过学姊又给我一个任务。
我原本以为这抽插动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变,但学姊却是要我们以「七浅一深」的节奏进行,每七下浅进浅出后要一下顶到底,如此循环着。
而我,还得自己充当「计数器」…随着老公的阳具进出我的体内,我要从一到八不停计数…
看似简单的工作,却让我必须在身体感觉越来越要冲顶的同时,还必须保持清醒与理性来计数,刚开始还能清楚的数数,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声音也变了调…
明明都一直躺着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运动般不停喘着气,再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着我的思想,使得整个计数声中都充满着娇喘,而当有一次数到第八下时,下体那猛烈的撞击快感竟让我说完八的同时清楚发出一声叫床般的呻吟,羞得我赶紧闭上嘴巴。但计数还是得继续下去,渐渐地,已经不只是第八下会夹杂着呻吟声,而是几乎每一下,只要我出声,就一定都是淫靡的呻吟声,连数字都听不清楚了。但是脑袋已经不灵光的我,习惯于每抽插一次数一下,竟变成了每次抽插,不管是深是浅,都会叫出声来…
「我…我想…尿…」老公抽插了十几个循环后突然紧张地说着,但我脑袋也还没转过来,甚至是越来越糟,在他要抽离时还模糊地喊着要他别停。他可能也想说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没几次,在他发现憋不住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这样从他的阳具射出,直冲着我的阴道深处。
同时,我也全身一颤,阴道里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动起来,一股强烈的想用双手抱紧老公的欲望,最后改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臀部不让他离开,瞬间整个大脑像是泄洪般,压抑已久的快感整个炸开,传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晕眩起来,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松感。
这股放松感,让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有微张的嘴还在娇喘着气,整个人已经感到十分疲累,今天这一天,在身体与精神上都已经超出了一般承受范围。在失去进一步的任务指令后,我看着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气,也显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与温暖感,在即将昏睡之前,努力凑上前去,亲吻了他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动去亲吻着他,但好像是刚亲吻下去的同时,我也像失去意识般倒卧而沉沉睡去…
第一章 新生的开始
在这里,正式开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还没亮,以往的我这时还躺在家里那张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我却异常地浅眠,双手在后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势下,无情地承受着上身的重量压迫,让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梦中努力尝试着要把双手移回前面,却发现怎么试都是徒劳,迷蒙中睁开眼睛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的一只手还隔着毯子压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这一下马上就把我给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整个人弹坐起来,只差没叫出声而已。
但也因为脑袋回复灵光,我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感慨之余,还有点自嘲刚刚那夸张的反应。
昨天早上,我还在赖着自己房间那张睡了好几年的床,想要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补回一点;昨天早上还看得到愁容不舍的父母,吃着母亲为我准备,我第一次吃过最丰盛的早餐,父亲也承诺我,他会努力赚钱将我赎回,就算是赔掉老命,也要还回我应该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这么一天而已,却已经画下回不去的起点,我真的很怕,看着那些学姊们的模样,去年,她们是否跟现在的我一样,一直还想着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现在的她们,价值观已经完全被改变了,昨晚好几次看着她们一派轻松平常地做着正常人难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佛也看见未来的我们会变成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但是冷静过后,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能力改变什么了,只能撑过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床上,只是为了不压着手臂,所以改成侧卧的姿势,而也让我正面对着在旁边熟睡的老公。
这张床并不大,而我刚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间位置,所以他只能缩在床边的小区块,而因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却没办法把它拉起来,上半身整个曝露在空气中,让我想到他在我睡着后为我盖被子的温暖举动,心里又涌现出一丝温暖。
或许,能这么早看开,他为我做的事情所带给我的转变居功不低啊…
虽然,我并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现在也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这虽然让我有点受挫,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学姊们说我们的未来是一个商品,但再怎么包装,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余还是可以跟买主谈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这样关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隐忧,还能改善家庭的经济情况,或许,这也不全然是件坏事…
我也就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地又进入梦乡…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我也又变成躺姿,不过双手却不是被压在背后,原本铐在背后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我活动了一下双手,第一次这么深刻了解到双手自由的好。
「你醒了啊?」老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现在的他已经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协调感,之前看到他时都是赤裸的,现在却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窝下依旧是一丝不挂,虽然早被看个透,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宁可继续躲在透明的毯子内自我安慰一下。
「刚刚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因为时间要到了…不过既然你醒了,就起来打理一下吧!我们要准备走了。」他没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顾自地说着,但看我还没有动作,就干脆伸手要掀开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惊呼出来,但却没有足够力气阻止他掀开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头,让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与下体,老公看到我这动作,愣了一下后,竟变成了一副快偷笑出来的表情。我也十分尴尬地放开了手,确实是我的羞耻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体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还有差吗?
而同时,在我放开双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时,却有种「放开」的奇妙感觉…
虽然这两天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赤裸着的,但却还没有现在这么「自在」过。
昨天刚开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后在老公面前裸体,心理却因为对方同样也是裸体而还站得住脚,现在他已经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边的我却还是赤裸着的,只是他也不会在意我裸体,我也渐渐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这样大喇喇展露身体在他面前。
然而,实际上这还是一个很严重的心理沦陷。老公现在打扮已经完全是个「
正常人」,而这间房间内外也中规中矩营造成「正常的环境」,当我适应于可以在老公身边,这房间内,毫无遮掩也不会感到羞耻不自在之时,也已经加速催化我未来能以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于正常的外面社会中了…
只是,这些都是之后的事了……
我离开床铺后,老公提醒我别忘了拿某个东西,我朝他指向我刚刚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阵五味杂陈。
虽然已经因为挤压的关系而皱了起来,但那块白布我还是认得的,虽然它也不再是那么干净的白布…
象征我被破处的处女血,微微晕红了白布一圈,因为还混杂着阴道分泌出的液体,所以白布上的血渍也不是那么鲜艳而是略淡,但面积却也因此大上许多,而另外还有一些黄渍与一些半透明白色颗粒状物体,已经凝固的男人精液。
写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经将一个女孩破处的证据完全保留下来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着「我的东西」,穿回那双折磨人的带链高跟鞋,跟着老公走出这间房间。
来的时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对于这里的环境我还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给我一种像是来到旅馆的感觉,除了我们这间之外还有很多同样式的房门,我一想到昨晚附近还有这么多女孩也跟我一样,还是会感到头皮发麻。
但是这种感觉跟我们走到大厅时所见到的景象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走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旁边放着一个写着「早餐」的牌子,但是里面却只有一堆人,没有看到什么丰盛的餐点。
更正确来说,餐桌上是没有摆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却躺着一排女孩们,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正在餐桌前开心地享受着他们的早餐…他们在吸吮着那些女孩们的乳汁!
「又是你呀!这下被我抓到迟到的凶手了吧!」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不知道何时跑到我们旁边。
我看向梦梦学姊,脸上惊吓的表情还没恢复,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时又更加严重。
梦梦学姊胸前挂着两个像是单杯胸罩似的东西,那东西狠狠吸住学姊的胸部,就算没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会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学姊胸罩里面的狼狈模样,那东西的内壁正在不停往内揉挤压迫着学姊的乳房,胸罩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制奶中」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学姊,这…」我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胸罩,但说到一半已经恶心到干呕起来了。
学姊并没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边的老公入内「用餐」。
虽然不想听进去,但是学姊介绍餐点的内容却让我像是被凌迟般持续受着恶心的煎熬。
「我们这区是人奶桌,里面除了有原味的纯鲜奶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的调味人奶,例如最受欢迎的巧克力、苹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个躺在餐桌上的学姊…应该说是每个乳房前方,都挂着一个写着各种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连酸奶、优酪乳口味都有,但这类型的比较不受大众喜爱,甜度可以调整,只要跟她们说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们也有提供奶昔(Milkshake),不过制造时间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钟,比较不建议在这个时间点来点这个项目。如果要吃点吐司类的话,里面设有吐司桌,涂抹的果酱原料都是我们的」精华「,相信能让您满意,再里面还有…」
梦梦学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两人都完全不理会已经像是快把整个胃都呕出来的我。但终于,老公他却先望着我,然后竟然问梦梦学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吗?」
要不是我已经快虚脱了,我真想给他一巴掌打下去,我这模样像是还有胃口吗?但我拿我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死命向学姊摇头。梦梦学姊偷笑着看着我这模样,才对他说:「不行喔,她现在得先去」验货「,然后也快到了她的」报名「
时间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后又征求我的同意,才独自走进去「用餐」。
梦梦学姊这时才转向我,拍拍我的背,说:「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呢,」
小迟「?」
我点头示意,但隔了一会才终于恢复说话能力。
「小迟?是…叫我吗?」我这一答,可把梦梦学姊笑得更开心了。
「是啊!因为啊你总是小迟了片刻,所以我就给你取了这个绰号了。」我被她说得有点尴尬,确实好像都总是如此,但在我还想拚命想理由辩驳时,她又补上了一句:「你看,连我刚刚叫你小迟,你不也迟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吗?」
这话让我更受委屈,明明刚刚是…「好啦!逗你玩的而已啦!可别真认真了,」
梦梦学姊不让我插话进来,继续说着:「我了解你这反应,才会这样引开你的注意力,可别再往那儿想了,不然啊就要掉进胡同了。现在这样,有好一点了吗?」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这样回答,里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刚下定决心不去想,还是会有一丝思绪飘过,以后…我也会变这样子吗?
「可以了,虽然是说早上八点前带下来就可以了,但你们还是拖到快八点才下来,刚刚你那个朋友还在等不着你再替你担心呢!她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沦为木棍受害者,你也赶快完成手续去找她吧!」
梦梦学姊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怎么差点把她们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处在被丢弃的恐惧与焦虑中,却没想到她们也有相同的危机。
「那…她们在哪?」我问梦梦学姊,她思考了一下,说:「她已经走一段时间了,所以应该已经离开这建筑去操场排队等」报名「了,你先把你这边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梦梦学姊刚刚说了什么「验货」之类的,又感到一阵紧张,怎么还要验啊?
不过,梦梦学姊现在的情况也有点不大对劲,看她站得越来越不稳,双手不自禁朝着那两个胸罩移去,胸罩内的蹂躏还在持续进行,但她的乳房却反而像是有点胀大起来。
「学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你可以问问其他没有在餐桌上的学姊,或是要问助教也可以,他们是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们,可别问错问到用餐的客人们了,或是…你想要偷尝一口看看吗?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鲜奶的喔!」她离去前又开了我这个让我有点反感的玩笑,不过看着她自动跑向那排长餐桌,下一眼已经消失在顺着餐桌外围挤成一圈的男人们之间,让我感觉有一股默默的哀伤。
穿着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实并不难找寻,不过当我看到其中几个熟面孔时,却吓得不敢走近半步。
虽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长相我却是记牢牢的…就是我们刚进校园时,那些对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乱摸,还逼迫我们在摄像机前脱光衣服的那些男人们。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昨天那些经历已经连见面礼都称不上,但现在再见到他们,还是会有恐惧在。
不过幸好,过没多久,就有一个另一个学姊过来替补梦梦学姊的位置走了过来,也能让我不用煎熬地走进那女孩炼狱般的场景里。
也同时,又有另一个「老公」牵着女孩…没错,是用牵的,那条当时把我们牵进来这栋建筑的狗链,现在依旧挂在那可怜女孩脖子上,她一脸哀伤羞耻地走进来,却也同样被这场景吓到脸色惨白。
学姊同样是先招呼那男人进去用餐,才对着我们两人说:「好了,跟我走吧!
我带你们去小房间进行验货程序。」
那女孩却没有跟进,看着我一会,然后问了学姊:「我…这个…」她指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可以拿下来了吧?」
「还不行耶!这决定权是在帮你锁上这项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锁是他的权力,我们也无从干涉。」
「那她为什么可以没有?」那女孩激动地指着我问。「我说过了,这是你们自己选的男人的权力,他可以选择要不要。」学姊这么说,倒是很清楚明示着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着我,我也被她的气势压着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心中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老公连提都没提项圈的事。
「可以了,我们可以前进了吗?越早完成交易,你也就越早可以解脱这项圈的困扰了。」学姊催促着那女孩,她才带着气地跟上,但是却刻意跟我保持距离。
就这样夹带着很不愉快的气氛,我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其实这是在另一侧的走道,跟我们的房间一样的房门,但是门牌写着「验货室」三个字,学姊敲了敲门后,却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在门前跪下,在我们一阵惊愕的时候,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同样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学姊并没有站起身子,也没有抬头跟那男人的眼神对上,反而还弯身往下磕头,边说:「贱奴」
捅捅「送来了两件货品,恳请助教同意帮忙验货。」这一磕迟迟未把头抬起,我仔细看才发现学姊竟是在不停亲吻着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们都看着学姊的举动看傻了,也暂时没有什么动作,享受着学姊的吻鞋服务,隔了一会,才说:「你们两个,学着点,等等就换你们了。你这贱奴先下去吧!」他说着竟抬脚踢了学姊的脸一下,她才赶紧退后几步,又虔诚磕了地板一下,才转身爬离开,留下我们两个错愕的学妹呆在现场。
怎么办?该不会轮到我们也要这样下跪磕头吧?我们两个偷瞄对方,彼此都没动静,但助教却是走进房间,说:「进来吧!」
我当下有种解脱的感觉,但是马上又发现这根本就不是解脱。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后来,我也会像学姊们一样,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贱奴…
「你们的处女血呢?」刚走进房,助教突然要求我们交出处女血,我才刚从思绪中被拉回来,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但是另一个女孩却先会意过来,拿出那条沾染着她处女血迹的白布,助教接过后凶恶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赶紧拿出我的「处女血」给他。 「下次机灵点,在这动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还是恶狠狠地教训着我,而带我们走到房里深处,那里大概还有四、五个助教,还有一张椅子,我们昨天被验处女身时躺着的那种椅子,同样前面也有摆着一台摄像机,墙上还摆着一个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着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声说着:「
是她先来的,能不能…」「我叫你现在给我躺上去!」从助教的口气听得出他已经有点生气了,那女孩也不敢迟疑,赶快躺上那张椅子上。
椅子这边是由另一名助教协助帮忙,原本那助教将女孩的白布递给另一位正在使用电脑的助教,而还有一名助教正在打开摄像机,不久,墙上的屏幕就出现了那位躺着女孩的影像。
其实刚刚看到摆设,会发生什么事已经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们都是看着别的女孩们的私密部位,但却看不到自己的,而现在,拍摄着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现在包括她在内的众人面前。让她更感到与昨晚不同的羞耻。
助教将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后,因为高跟鞋上的铁链,令她的双脚无法极限地张开,不过负责帮她调整椅子的助教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拿了几个东西过来,开始替那女孩「装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绑上一个皮扣,皮扣上用弹簧挂着几只末端带着小小弯钩的细铁棒,助教熟练地将铁棒拉伸自女孩的下体处,用小弯钩轻轻钩住女孩的阴唇,将手一放,因为弹簧拉力的关系,铁钩带着女孩的阴唇被迫往大腿侧拉开。助教再继续将另外三个铁棒钩在女孩阴唇四周,转眼间,那女孩的阴道就无遮掩地映在屏幕上,还比昨晚我们自己用双手撑开的画面还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点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还很明显的处女膜,现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经是缩在阴道壁残破不堪的遗骸了。
不过,装扮还没结束,助教又拿出一个透明的,像是喷嘴的东西,不过喷嘴口的部份却像是个夹子。
「有看过这个吗?」助教打趣地问着那女孩,她摇摇头,不过看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助教同样又问了我,我也只是摇头。
「没关系,你马上就会知道这个用途了。」助教说完,我们也的确马上得到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喷嘴口的夹子塞进那女孩的阴道之中,接着转动着外面的旋钮。
那女孩发出一声淫靡又像哀嚎的声音,马上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着屏幕,正清楚地映着她那被窥阴器撑得大大的阴道深处。
「你看,当你还是处女的时候,不但外面有膜遮着,也比现在窄紧很多,很难直接这么清楚看到阴道里面的情况,现在就不一样了,你看,有看到顶端那个小洞洞吗?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助教在旁边说着,不断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里的自己,但屏幕却清楚映照出她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与不断分泌出将窥阴器沾湿了的液体。
「不知道吗?那我问问另一个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认真啊!」助教忽然将矛头转向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我可是一直盯着人家的阴道瞧啊!
「那是…子宫口…」为了不要把问题抛给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耻,她不甘愿地回答。「谁的子宫口?」「…我…我的…」「那就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要你给我盯着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胶把你的贱屄整个封死!」那女孩吓得只得依言看着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阴道深处。脸上早已涕泪纵横了。
「看够了吗?给我记着,这!就是你的价值!」助教突然说着这句狠话,我也不自觉又看向屏幕,这…是我们的价值?…
这时,一直在弄着电脑的助教示意说可以了后,那个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终于有放人的迹象,原来刚刚都是在等着那个助教在弄某样东西啊!
在小心合起并取出窥阴器后,助教却又停下手边的动作,把窥阴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弄脏的,舔干净!」助教无情的命令,再次打击着早已面无血色的女孩,也让我颤抖更剧烈。现在这女孩的一切遭遇马上也会发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说…
那女孩还不肯动作,任由窥阴器上的淫液缓缓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动作,说:「如果你看不够我们可以再来过,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这次还可以顺便传到外面,让那些正在享用餐点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这样你看怎么样?」
女孩想像着那画面,马上直摇头,助教把窥阴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犹豫了一会,才缓缓伸出舌头,舔着沾满她淫液的窥阴器。
直舔了快三分钟,她才终于被放行,转眼间她就从椅子上被放下来,那个再弄电脑的助教示意女孩过去找他,而椅子旁边的助教则笑笑着望着我,拍拍椅座示意我过去。
之后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赘述了,大致上都跟那个女孩同样过程,不过因为有她的前车之监,我显得配合许多,而在刚开始看到我的阴道时,我也想到助教说的,第一个想到的,除了羞耻外,还有价值…
助教还问着我,我跟那女孩的阴道谁比较「有价值」,我推说不知道,但他却逼我要当着我跟她的面做选择,让我整个陷入两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那女孩的,不过助教笑着对她大声说:「听到了吗?她说你的阴道比较值钱喔!」她的表情显然就是不领情。
最痛苦的还是最后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涩,难以下咽。
我真不懂为什么昨晚老公这么兴奋地舔着这么难闻又难喝的东西…
「可以了,到我这边吧!」那个在弄电脑的助教要我过去,递给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页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着五个烫金大字:处女保证书。
助教要我翻阅里面的内容,其实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证书差不多,只不过我就是那个商品,而里面大概就是描述我这商品已「确实」无缺地交易给对方,还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时,又不禁感到一阵羞红。
其中一页清楚地印着两张照片,下面那张就是我刚刚被迫直睁睁瞧好一会儿的阴道,这我已经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张,却让我有种奇特的感觉,好熟悉但又好陌生…
同样是我阴道的照片,但那却是还有处女膜隔住阴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类似画面,但却没看到我自己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处女膜,经过昨晚的「训练」,我已经会用一种赏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来是那么地柔弱,让我回想起昨晚我还在拚命保护它不受「讨厌鬼」破坏,竟然有种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张照片,同样的部位,却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让我感到一阵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却像是在看着「遗照」感叹…
「喂!」突然一阵声音将我拉回到现实,助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怎么了?被自己的阴道煞住了吗?」他这羞辱竟然还真的说中了,看着他们笑成一团,我除了羞愧脸红外却也无法反驳。
「好了,看完在最后面盖印后就可以把这个送给你老公了。」
盖印?那个女孩的盖印程序是在我还在椅子上受辱时默默完成的,所以刚开始在还没会过意之下,我差点压了指印上去,但却被那助教先抢回,还不由分说地打了我耳光,这一下让我愣在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在那发什么痴啊?都快要什么身分了还用指印?要不要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坳断?」我吓着直摇头,但却还是不知该怎么办。
助教见我一副可怜样,嘲笑我说:「你还真的看自己的阴道看痴了,刚刚教过上一个女孩了,你也没跟着学进去,坐下!往后躺!把你的阴部整个露出来!」
我照着他的指令做后,他将印泥拿给我,说:「涂在你的唇上,要途均匀,盖不好的话有你好受的!」摆着这个动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这么天真的答案了,赶紧将印泥涂满我的下体。阴唇,才是我所要盖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涂好了后,拿布将涂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后拿着保证卡往我的下体用力一拍。当它脱离我的下体时,上面已经印着我鲜红明显的「唇印」。
「可以了,记得要亲手送到他的手上,还有…」他又拿出一张A4大小的纸给我,说:「这个请他填一填。」
那张纸最上面写着一行字:「产品意见调查表」。
我边走出门边看着那张直把我当成真的商品的意见调查表,却在门外看到了那个早我约三分钟出门的女孩…
「欸?你在等我吗?」她还站在外面这点让我有点惊讶,让我不禁说出来,之后感到对她有点不好意思,主动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莉莉,能跟你做个朋友吗?」
那女孩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上下打量着我几眼,眼神却渐渐浮现恨意,最后冷冷地说着:「你刚刚看得很着迷嘛!看到我的丑态很过瘾是吧!」留下错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转身离我远去。
会被她讨厌是意料中的事,不过她那充满恨意的表情却让我有种冷上脊髓的感觉,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说着:「完蛋了!」
看这样子,我肯定是树立了一个敌人了,在这才刚要开始的学园生活…
虽然「讨厌鬼」给我也有点像是死对头的感觉,但是毕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们也只是当她是幼稚、无理取闹,大可不用去跟她计较,但这女孩个性却显得十分阴沉,有点酷酷的个性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但偏偏我却踩线了。
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视我。
刚来到这里,朋友也才寥寥无几,甚至今天也都还没见到那些比较能让我敞开心怀的至交们,却先树立了一个仇敌,这让我整个心都像是结冻般寒冷起来。
走到餐厅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着刚刚的情况,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捶心一次,但是又没有办法不去想,甚至还因此差点就走错了路。而到了餐厅,看着处处散落着狼藉的学姊们,更让我的心好不起来。
要怎样从这么多穿着类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没有比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连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无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着学姊们的惨样,但是当我还不知如何是好时,却是他先找到了我。
对我来说,他参在人群之中,很难找寻到。但对他来说,全身赤裸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两三个还没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所以餐厅中人数虽多,但我仍然非常显眼。
「你回来了啊?刚刚我一直在找你…你真的不先吃点…」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脸,也就中断没说完的话,放弃邀我共餐的念头了。
「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又不放心地补上一句,因为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对我的温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这却是让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原因。
刚刚那女孩的翻脸,让独自走回餐厅的我,产生了一种被孤立的心境,这时的我,非常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陪在身边,或是让我可以好好发泄出来。再次遇到老公,那感觉就跟昨晚在恐惧与黑暗中,解开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时很像,让我再次感受到一种很想依偎着他,放声大哭的冲动。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着将要给他的保证书,里面内容却实记载着他所购买的商品,是我的处女,而也清楚确认这商品已确实交付他手中,等他拿走这张保证书后,我跟他的关系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这…」我颤抖地手,把那张意见调查表拿给他看,他看了后也愣了一下,还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着我,隔了片刻,他才从胸口口袋拿出笔来填写。
我的脸色除了难看外又多了些许不自在,真后悔我刚刚会去看那耻辱的意见调查。
以一个问卷的角度来说,它称不上是详尽,但却是很详细地羞辱、贬低着我…
例如问卷第一题就是问:「您对于本产品的外观满意度?五分满分,零分最低。」,这些满意度都是要打分数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现评价一样。
通篇都是以「本产品」来指我,而问的东西也都是常用来形容物品的,诸如外观、包装、内容、味道、声音、实用性…而后半段的产品服务,更是一一列问了我昨天的「服务」所给他的满意度,之外还包括着许多我根本还不知道的服务,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务」这一项目,让我虽然还没经历到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个景象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而最后一题则是每个意见调查表的必考题:「请问您认为本产品还有什么待改进的地方或建议?」
这题因为是问答题,常会以空白带过,而这份调查表却提供了大量的选项可以勾选,例如乳头太小、阴道太松、叫床声音不够浪等等的各种莫名其妙的选项,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意见调查除了羞辱我们之外还能怎么样,让我们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让我发晕的是,老公他却是真的「非常认真」在回答,这让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过,当他终于填完了后,我才发现,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写久一点的…这样,我也不用把象征结束的保证书拿给他…
他接过保证书后,我也就照着助教要我说的结束话:「非常感谢您前来购买此商品,欢迎您再次莅临。」
他翻翻保证书,又看看我,表情是满满的不舍。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实还有很多话,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眼前这男人,我大概已经无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实一直想问,但又怕知道的问题:「
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却让我感到有点悔恨…
直到有个助教走过来帮我们打破了沉默,说道:「这位贵宾,不好意思,我们要送这产品去进行报名与注册了,如果您喜欢本产品,欢迎到我们经营的网站中去持续追踪,我们也欢迎您提供宝贵的意见来改良我们的产品。」
我们两人都没有听进去助教说的话,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还能见到你吗?」老公(虽然是不应该继续称呼老公了,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称呼他)看着我就要被带走,不禁脱口而出。
助教看着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
「这位贵宾,不然这样吧!今天下午一点会举办新生的入学典礼,这对于她们来说是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场合,欢迎您前来观礼,说不定运气好的话,可以再见到面喔!」
「嗯!我会去的!」老公打起了精神说着,「我爸爸也说要我去那边跟他会合,我会跟他提起你的事的,让他也认识你的。」
「嗯,去吧…」助教对他说完后,就带着我走出餐厅,往出口大厅走去,途中对我说着:「看来你昨晚的表现很出色嘛!把他收服的对你爱不释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默默地继续跟着。
「待会啊,你也要维持这样的好表现喔!昨晚的表现只有他跟少数人知道,待会入学仪式就是几乎让全世界与我们互有合作的大老板们知道你们的存在了,这也是你们现阶段最重要的转捩点…」他小声地补上一句,但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终于走出这栋建筑,外面已经有两三个助教,跟其他几个女孩在等候。她们也都是刚才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当然,也有包括那个正凶恶瞪着我的那个女孩…
(待续)
*********************************** 下集预告:从这一刻起,我再写起自己的名字时,已经不是原本的「黄O莉」,也不是「莉莉」…而是第一次被干到高潮也会爽到昏过去的「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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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人名,更像是失去了」人「的地位。」
第二章 操场,报名
把我带过来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给其他助教们带队,送我以及其他女孩们「
上路」。
这一段路,我走得并不轻松。
不只是因为鞋上那脚链限制着每一步的步伐,还有助教们脸上沉默但却充满邪恶的表情让我真有种走向死刑台的感觉,而好不容易身边能有几个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们却像是组成了一个小圈圈,而我却是被排挤在外的异类。
始作俑者还是那位酷女孩。她从见到我后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话,甚至是刻意忽视我,而是拉近她身边其他女孩们「亲密」地聊了起来。我曾想试着接近加入她们的话题,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将话题一转。
「你们知道吗?刚刚在那房间啊…我遇到一个贱女孩,很喜欢往别人那里瞧,超不要脸的。」
那些女孩们也经历过房间里助教们的羞辱,了解那女孩的意思,听完后,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谁啊?还有没有羞耻心啊?」
「都说是贱女孩了,哪还有羞耻心。」
「会不会是学校里的人?」
「你说」女孩「,是我们的同学吧?」
「不管是学校的人,还是我们的同学,会作这种下流事情,就是我们大家的敌人。」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这还用想?一脸贱样,只想看别人丑,也不会自己照照镜子。」
「快说嘛!我们会帮你的,联合所有女孩对付她!」
「你傻了吗?这种事传出去…不过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们说有这么个贱女孩,要她们提防一些。」
「你放心,我们都会挺你的,作出这种事的人,没有一个女孩会原谅的,相信就算要发动全部女孩一起排挤她都不成问题。」
…
那些女孩们热情地声援,让我整个脸越来越胀红,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这个凶手指认出来,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带着恶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了解她的意思,自动知难而退,刻意放慢脚步,退出她们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她的脸我也深深记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话我再告诉你们。」最后,酷女孩这样回答,也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尽管,这是我牺牲在这段路上跟她们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机会所换来的。
「你怎么了?怎么都默默在后面不说话?」虽然我退了出来,但那群女孩中还是有比较热情的,看我一个人孤单走在后头,竟然主动跟我搭话。
本来是个很平常的举动,但这一下却让我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们早已结束刚才那段群起激忾的话题,但是当事者回头给了我一个凶恶的眼神,彷佛告诉我如果回答不恰当,她随时可以拉回来刚刚的话题,而我也会马上从「受人关心」变成「众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试着推掉那女孩,但却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还在目露凶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脚步过来围住我。
「对不起吼!刚刚都只顾着聊天忽略掉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体不舒服跟不上我们,也不会说一声,你也挺可爱的。」
「我们慢慢走吧!如果还是不舒服可要说喔!」
这些女孩们瞬间释放出的热情,使得我完全应付不来,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个急得快哭出来了。
这时,竟是助教前来替我「解围」。
「什么」慢慢走「?你们以为现在是在郊游吗?给我走快一点!要不是等等还用得着你们的皮肤,你们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这么一逼迫,我们的速度反而比刚才还快。听到挨鞭子,知道在这间学校「说得到做得到」,也让我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旁边的女孩看到我这样,也以为我是因为突然被逼迫加快脚步而身体更加不适。还想再关心我的状况,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关系了,静一下就可以了,你们聊吧!
我在旁边听就好。」
她像是还要说些什么,但看着我的脸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手轻捂着嘴,发出「啊」的一声轻呼,之后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看着她的反差,我笃定地想着,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使得罪行被识破了?
不过她下一个动作,却是低声跟我说了一句:「对不起…」她竟跟我道歉?
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表情,的确是充满诚恳与歉疚,让我更是摸不着头绪了。
旁边另一个女孩也不解为什么她突然跟我道起歉来,想问些什么,那道歉的女孩却挥挥手示意她别再问了。
(# 这段应该有很多人看得雾煞煞,作者也不卖关子考验读者耐性了。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检查处女膜」时发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为主角是不想让人想起这件事而保持低调,因此才会有这种让当事人自己都一脸错愕的反差)
之后,也多亏那位女孩,帮我推辞掉其他人的「关心」,让我可以顺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于刚刚孤单走在后头,我现在是跟她们并排走的,这让酷女孩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没有爆发出来。
然而,我还是在内心惶恐着她将我罪行昭告出来的压力下,一路艰难下,走完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场。
说是操场,但其实应该称为体育场,或者更像是竞技场…我们被带着走进一间椭圆形的大型建筑,通过一段阴暗的走道后,在门的尽头还有个铁门,是可以从外面上锁的。
走出铁门,一眼就能看到一个超大型的椭圆型跑道。从外表看如同一般学校的操场一样,红色的跑道被画分几条跑道线,跑道围成的圆里面还有绿色的人工植皮,在这操场的设计上,还看不出有什么比较特别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现后,我对操场有更深层的想法,操场,指的是真的「操」场…
环场一圈,少说也有数千坐位的观众席上,现在只有零星几个助教坐在那,饶有兴致地看着场上的节目。而前面那些比我们先到达的女孩们,也被迫排好队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场中央,但大多数女孩却已经撇过头去不忍再看。
因为操场中央,现在不是上演什么运动比赛,而是正在残虐地上映着另一群女孩们的地狱景象…
除了排队的女孩们之外,操场中央还散落着约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们两两相背跪趴着,双手依旧被铐在背后,脖子上还挂着项圈,她们的脚上也穿着那双新娘鞋,脸上、乳头的妆尚未洗去,被男人内裤蒙住的上脸却已经被泪水、汗水湿成一片,但最狼藉的还是她们下体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两两相背趴着的女孩们,下体处被一根半个手臂粗的木棍连接,两人项圈上的铁链都延伸并扣在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两端分别没入女孩们本该细嫩易伤的阴道深处,棒端已经看出片片血迹混杂着女孩下体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们的阴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边指引的助教却还命令她们继续,将木棍来回顶到自己与背后女孩的阴道深处…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没被抛弃啊?」带我们过来的助教看到我们笑着说。不过我们都已经吓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进去队伍里吧!」助教又催促着,看我们一时还不敢行动,故意补上一句:「还是你们想加入那些女孩们的游戏,这也可以喔!」
这句话成功让我们回过神来,急忙摇头跑向队伍中,但我们都忘了脚上的链子,结果几乎我们所有人都被绊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后面讥笑着我们的丑态。
我忍痛爬起来后,也没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队伍。
排在队伍中的最后排,身边左右除了刚刚一起来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认识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几眼的女孩,却没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两个好朋友的身影。
操场上不时传来那些女孩们痛苦的哀嚎、哭泣声,不断逼我往一个最负面的想法绕。我的脸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场中央那些受苦难的女孩们,怕会看到熟悉的面孔…
其实,要认出那些女孩们是谁没这么容易,脸的上半部从眼睛到额头甚至头发都被遮住,而且在极端痛苦与羞耻下,脸部表情也都扭曲了,连声音都变了调,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们这个样子我也无法马上认不出来了。
然而,这是正面的思考。反过来,我却处在一种很深的恐惧之中,彷佛操场中的每个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尽量避免去瞄,耳朵却无法避免去听,有时那些女孩们的叫声,会让我把它跟昨天刚进校园的搜身时小可爆发出来的尖叫声连结在一起…
虽然梦梦学姊的话暗示有一个人顺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个呢?而且她这么担心我,我却在进入房间后差点忘了她们,更是让我愧疚万分。唯一让自己宽心、解脱的方法,就是在队伍中先找到她们两人,确定她们平安,但是要在两百人左右的队伍中看着背影找到目标人物,哪有这么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长脖子,左顾右盼,但还是无法在人群中找到她们的身影。
不过,我倒是看到另一个认识的人,昨天围成一圈时,跟我们一起聊天的「
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过去到她背后叫她,她像是被吓到般猛然回头,让我心一沉的是,她脸上满是泪水,难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认识的人?难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后,像是崩溃一般紧抱着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样是娇小型的女孩,虽然长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这动作却让我更加想到小可当时给的拥抱。
「怎么了…上面…有我们…昨天我们的…在那吗?」看她这样子,我更加确信上面一定有我们都认识的人,只差她最后宣判而已…
「是…七七…刚刚我认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觉脑袋轰然一响。怎么会是她?在我的感觉里,她是个端淑、有气质,声音又很好听的女孩,再怎么样也不会轮到她被抛弃才是啊?
在惊讶之余,我还有很深的自责感,虽然知道这样很坏,但是我听到不是我最怕听到的名字时,还是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那…她们要多久才…结束?」我试着转移话题,把自己拉离那快压得喘不过气的愧疚与尴尬,但是这样问了后,萱萱却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呜咽地说着,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说什么,「助教说…要三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听萱萱这样说,我整个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再仔细看那些女孩们跟助教,才发现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们停下来后才催促她们继续,但大多时间,都是女孩们「努力」扭腰摆臀,夸张的让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阴道。
萱萱说她到这里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但是那些女孩们在这段时间内却没几个人顺利高潮过一次,在完全没有前戏调和与木棍无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变得几乎只有痛与羞耻的折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连结的两人,还是在「彼此竞争」。在我来到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顺利达到高潮的女孩,已经不去掩饰甚至是尽情放纵发出的淫叫声,对比她背后的女孩苦苦哀求与叫喊的声音来说,像极了一个胜利者。
胜利的奖品没什么,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暂休息后,要重新回岗位继续同样的比赛,直到累积满三次的高潮为止。但失败的女孩可就可怜了,虽然两边有胜败之分,其实她们受到的折磨时间是一样的,但是先胜利的女孩累积一胜,失败的女孩却在也将达到高潮的同时,下体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释:「那是冰水…」
那位失败的女孩还在哭喊着「不要!」,但是随着冰水倒下她的下体,她一阵冷颤后,原本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小,渐渐回复平静,而后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开始下一回合的比赛。
冰水的目的,当然不是舒缓下体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却可以把原本高涨的欲火浇熄了不少,对于一个只差一点就能高潮的女孩来说,折磨的程度却比起倒食盐水还要剧烈。
也因为这样,使得这比赛更加漫长。而留我们这些女孩,残酷地把这一幕幕惨状印进记忆中。
比赛终究还是会结束。渐渐的,已经有女孩成功集满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头老公」吻别(舔净上面沾满的淫水与血液),助教就要我们找两个人上来牵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刚开始没有人敢上去接下这任务,后来才发现这是能暂时远离这地狱景象的唯一方式,变成不少人都想占这职位。而随着陆续有越来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务而脱离苦海,就这样一批接着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两个女孩一牵一扶的方式,带着双腿发软又目不视物的女孩,离开了现场。(其实说是离开现场,也只是带她到体育场室内去休息与冲洗伤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们要去帮她吗?」萱萱突然对我说。
我一直认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给我看…那个曾有几面之缘的气质女孩,现在我却认不出是她,头上反套着男人的内裤、跪趴着像狗一般的姿势、下体还跟另一个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经完全无法想像这会是她了。
而现在,她也跟着其他如获大赦的女孩一样,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着另一端还没入另一个女孩体内的木棍,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舔着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处的痕迹,完成后,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单了。
但是,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却有两个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搀扶起她。
我刚刚惦挂到快疯了的,小可、晴晴两人。
终于见到了她们,心中适才的折腾让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前去呼喊,甚至拥抱她们,不过理性还是制止住了我,而她们两个小心地将已经虚脱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还被迫要一手拿着让她尴尬的铁链,带着她跟其他人一起走离。
「她们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会后说。
「嗯…」我看着她们三人缓缓走离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瘫倒在另外两人身上,小可与晴晴不停在安抚着她,看着她们,自己像是有种置身于外的孤寂感。
其实昨天围成一圈聊天时,我也感觉得到,七七时常想跟晴晴贴近一点,对其他女孩却显得有点怕羞,但是,当时我跟小可却几乎占据了晴晴的时间…
现在看到七七变成这样,心中替七七感到难过,好像有个声音告诉我,七七比我还要更需要她们几百倍。心里头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莉莉?…莉莉?」萱萱呼唤了我几次后,我才回过神来。「你是不是想去找她们?」
萱萱她看我刚才出神的样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么去?刚问完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还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务,我们也就不愁没有人可以带离了。
话虽如此,我思考一下后,最后还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见她们的心情不曾少过,但是只能说现在不是时候…
第一个考量是看到七七刚才那样子。现在的她们两人,应该在忙着平抚住七七的心情,我这时凑过去恐怕也只是让她们变得更忙而已。第二个考量是,如果要过去,我们势必要牵另一名我们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刚刚场中也上演好几次,女孩缩成一团,一感觉有人碰她就吓得赶紧躲避,完全不敢让人接近,最后都是几个认识的朋友先一番言语安抚后她才渐渐不那么怕生…
那些女孩已经受够折磨了,我如果还只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让她失去本来应该要好好陪在她身边的好友的话,那我真的会愧疚到死的。
但后来我也发现,她们带离女孩后,不久还是会回来跑道这边,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议没多久,就有三个人缓缓走回来。
现在她们三个人看起来已经是一样装扮,但是其中一个人还是有明显的不同,眼神涣散、嘴唇半开、双腿还是不停颤抖、走起路有点一跛一跛,还需要借助身边两人依靠。看她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是行尸走肉。
而回到队伍的后排,旁边的人也有些躁动起来,好像有满腹的话又不敢开口出声,那个女孩也像是毫无知觉的机器人般跟着蹲下(但刚蹲没多久就整个瘫坐在地),两眼依旧无神望着前方地板。
「好可怜…」萱萱小声地跟我说着,怜悯地看着已经变成这样的女孩,过了一会,她忽然又哭了起来。
她突然哭出来,我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紧着她拍拍她的背安抚,她抽泣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抽咽地说着:「昨天我…我…也差点…被…被…丢…他…嫌我…太小…不喜欢…我…后来…后来…」她没有说清楚后来怎么样,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许,在场每个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都是这样被折腾过来的吧… (# 因为主角没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写被带过去的女孩们还要受怎样的羞辱,以及牵扶她的两个女孩们有什么工作要做,简单来说就是先帮她们卸下头上的内裤、项圈与鞋子、清洗完身子(当然包括灌肠清洗身体内部)、阴道上药、最后才能解开手铐(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类似),而若有读者大大们反应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详细情节发展,我会再加写给各位)
那些被带离的女孩们又一批一批地回来,每一批中我都可以从那三个女孩中认出有明显差异的那个女孩,她们情况都没比适才第一个回来的女孩好上多少。
讽刺的是,操场上还有未达三次高潮的女孩们,还在努力顶着木棍互撞,那些女孩们看到这景象,情况只是更差。
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女孩了,这也意味着没有人可以帮她抽插,虽然她之前已经累积两次高潮,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点点了,但她将与第三次高潮绝缘…
「哎呀!看来那个木头老公很中意你,不肯让你离开呢!」旁边的助教打趣地看着无助的她说着,弯下腰伸手转了木棍一下,那女孩对这突来不同的刺激下,起了很大的反应。
「看来你是没办法完成高潮了。」
就连我们都看得出来那女孩只差最后一步就能顺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体倒了一杯冰水,那个女孩却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屁股还在狂甩,甚至几度去敲击地面想要靠那反弹力及时达到高潮,但还是远不及冰水退潮快,她就这样冷了下来,更确切说,她像是某个开关被关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里。
「带下去整理整理吧!你老公就继续留在你体内,没叫你拔不准拔!下一个程序就要开始了,为了你们这些低贱廉价的」赔钱货「花这么多时间,也算是够看重你们了。」
助教无情地说着,那句「赔钱货」,再一次重重打击着那几个刚从苦难中回来的女孩们。
「好了,让你们这些还是细皮嫩肉的女孩们,在下面晒太阳晒那么久,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啊!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准备一下,等她们都回来后,就开始了,这次,你们也都可以一起参与了!」
那助教这么一说,让我再次紧张起来,刚刚看着那些女孩们的惨样,虽然自己没有身历其境,但让我担心接下来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忐忑等了几分钟后,那些被带去整理的女孩们都相继回来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与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气质两字似乎已经从她身上远去。
「莉莉,我们去找她们吧!」萱萱主动提议,但其实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们。
「嗯…」我也无法决定要不要现在过去,她们两人很明显还把整个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过,就在我还呆在那犹豫不定时,却又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另一批女孩,她们并不是被木棍暴虐到失神的人,但是她们个个也都显得表情憔悴。
这些新到的女孩们是哪一组的并不难想。我看到了佳佳与…我最不想看到的,讨厌鬼,也在那群女孩们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检查出不是处女的女孩们。
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我还不清楚,不过看着原本一直很嚣张,现在却有点落魄的讨厌鬼,也让我尝到一股淡淡的复仇喜悦。
不久,最后那位,没有完成三次高潮的女孩,也换了跟大家一样的装扮,被其他两位女孩搀扶回来,但比起我们,她却有个很大的不同之处,那根木棍还被她夹在下体。
等我们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齐后不久,就有几个助教走了上来,我明白我们的休息时间结束了,下一波屈辱马上就要开始了。
刚刚梦梦学姊跟助教有提到我们接下来是要「报名」,但这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摸不着头绪。难道要我们报名参加哪个节目?
「各位女孩…或者说是曾经是女孩们的各位小女人们,恭喜你们成为这间学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学校教官们已经为各位新近来的同学准备一场入学欢迎会,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来之前,你们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你们的注册。」助教说着,好像我们能来到这所学校真的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注册程序很简单,这些程序除了帮你们登入学籍外,就是制造各位的」学生证「,还有就是了解各位的基本资料。总共只有四个步骤,也都很简单,但因为你们人数不少,而且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你们还是得加快速度,千万别去耽搁了自己与后面的人了,明白吗?」
「报名」,就是注册程序中的第一个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根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说的很简单,只要我们轮流上去,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等写有我们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后,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问题就在于「真正的名字」…
我还记得当时Apple学姊对我们的教诲,前面几位女孩应该也有被学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说是报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报上根本不像正式名称的名字,像是「花花」、「小蜜」等等的…
但是,就还是有人要以身试法…
在前面约十个女孩都安全过关后,竟有个女孩走上前报名时,还真的就报了她原本的名字,让我惊讶地抬头仔细看那女孩,竟是刚才跟我一起走过来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发现她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助教问。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还是讲她的名字。
「不对,这是人名,但不会是你的名字的。」助教故意这样说,在在暗示着那女孩已经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几位同学的名字,小蜜、小薇等等的,这样的名字不是比较好听吗?」
「我…我没有…绰号…」那女孩殊不知将要大难临头,还把那些已经成为正式名称的称呼给当作是绰号。我担心助教会大发雷霆,谁知他却笑了,充满邪恶的笑容。
「没关系,你没有名字,我们可以现在帮你取…就叫你…」他上下打量着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胸前,「就叫」乳头「吧!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乳头。」
那女孩一阵脸红,急忙摇头说不要,助教一脸沉思的样子,说:「也对,直接称呼乳头,恐怕以后听到别人念你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应声,不然看你要叫」大乳头「,还是」小乳头「,就这两个,选一个吧!」
她还是不停摇头,甚至马上想了一个新的…正常一点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为她取令她羞耻万分的绰号。
「你真的不喜欢乳头这名字吗?」助教问,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协的迹象,赶紧点头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说着,女孩睁大着双眼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乳头」,其他名字应该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却突然伸出手,紧紧捏住那女孩的左乳头,吓得她一声尖叫。
「你不喜欢被叫」乳头「,那也可以,只要你肯把你身上的两边乳头剪掉,没有了乳头,自然就不会有人这样称呼你了,你说好不好呢?」
一听到要把乳头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还僵在那,整张脸却瞬间变得惨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开口?不开口就表示你答应了?去拿把剪刀过来!」助教最后一句话是跟旁边另一个助教说,他转身要离开时,那女孩赶紧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个人像是崩溃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着。
「所以呢?你要叫什么名字?」助教再次逼问。「乳…头…」小乳头「…」
惧于被剪掉乳头,女孩只得妥协于这个新名字。
助教还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样,大声跟大家报着这她一点也不喜欢,但却怎么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乳头。
这一幕,我们这些在下面的女孩们都看在眼里,后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没有一个敢报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这并不代表没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
「Cindy?」在一个叫Cindy的女孩报完名后,助教像是又逮到猎物般,要她留下来,那女孩已经吓得直发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点破这名字有什么问题,而是对我们所有女孩大声说着:「各位同学们,你们将来有很高的机率会被外国人买走,所以你们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赏,可是…」他回过头去,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盯着Cindy,缓缓说着:「就算改用英文,人名还是人名,不适用在你身上啊!」
Cindy的脸色也开始惨白起来,抖动的嘴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助教却已经先帮她想出个新名了。
「这样吧!把你的C拿掉变成Indy的话,这样听起来像不像是中文的」
阴蒂「,真是好记又适合你,我看就叫你」大阴蒂「吧!来搭配刚刚的」小乳头「,如何?」
那女孩听了当然直摇头,但是对于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却是无能为力…
「不过刚才提到,要是被外国人拿走,阴蒂这名字他们可能不懂,不然就叫」
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阴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国顾客看到这名字会发疯似的想抢购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虚弱地哭着拒绝,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样不取这名字就要剪掉阴蒂的威胁下,她也成为第二个在这场「报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阴蒂「…」她最后选择了中文,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怕会成为那些色老外们眼中的人气商品吧…
后面的人也变得更加谨慎,原本以为只要有像样的绰号就可以成功易位为名,但现在大家都在复诵自己的绰号,怕自己也成为被迫改名羞辱的牺牲者。
我也反覆读了几次,觉得「莉莉」这名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轮到我上去了。报完名后正要走下来,助教又开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经转身了,助教这一开口,吓得我整个人僵住,身体还是侧面对着助教,唯一不停颤抖的是已经快要不能支撑我身体重量的双腿。
「你说你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应答。
「嗯…中文的话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这也是人名啊!」他说得很温和,但我却越听越紧张,当他说完时,我竟有种快要昏倒的感觉。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没被卖给外国人…也没关系…」
听助教这样说,比起前面两个,我应该还算是症状比较轻微的,我还抱着一丝希望,但又很怕会瞬间绝望…
「要不要趁现在换一个呢?换一个中文英文都适合的名字。」助教虽然是以提议的口气,但我明白这也算是宣判了,感觉脑袋轰然一响,但是情急之下,大脑却也疯狂运转起来,急着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欢」莉莉「这名字…拜托!」我说着,还对助教撒起娇,趁他还没想到要用我身上哪个器官给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会被胁迫失去名字与失去身上器官之间作抉择了。
「好,既然这样,要留着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宽,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得稍微补充一下。昨晚,你有没有高潮,然后就爽到昏睡过去呢?」
助教突然问这问题,让我感到难堪起来,但这跟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是…」要我在众女孩面前坦承我们的床事经过,虽然感到十分羞耻,不过她们也是过来人,应该多少可以将心比心,比起又被取个乱七八糟的名字,这倒是不算什么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那些女孩们现在看着我却像是看着异类一样,有些还在跟旁边的女孩窃窃私语着。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开口大声宣布着:「各位同学们,助教知道你们很多人的昨晚过得并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种种的羞辱与蹂躏,加上被开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没有达到真正强烈高潮的女孩,教官们并不会怪罪。而之后的后戏,尽管让很多女孩反感,但也有些在后来达到高潮的女孩们,助教也给你们一个赞许…」
助教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过另外有个女孩,虽然在初夜,还是迫不及待就来了潮,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你们当中可是有这一位非常有资质的女孩啊!可惜在我们还没给她嘉许之前,她就直接爽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边人冷落在一旁,还让指导她的学姊着急地不知怎么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计较这未完的服务了。」
我感觉到助教摸着我的头,这让我感到更加羞愧。
「你要不要跟同学们分享一下你的心得,教教她们要如何这么快融入自己的性欲跟快感中呢?」
我脸已经发烫到完全不敢抬头看下面的女孩们,只能不停摇头。
「今天的确也不适合,那么各位同学如果有问题,就跟这位」ZZ「同学请教吧!」助教说着,我听到他叫我「莉莉同学」时,心中才欣慰不少,他终于肯让我通过了。
「这就是你的新名字,听懂了吗?不是原本那个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学之间口头上还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后签自己名字时可别签错了!」
「Z?」我一时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哪个Z。
「没错,你的新名字,」ZZ「,以后你要跟别人介绍自己时,都得说你是」
被干到高潮后会爽到昏过去「的ZZ。快点,现在跟大家再报一次你的名字吧!」
助教看到我犹豫的表情,又补了一句:「还是你要我再帮你想另一个名字也行!」
我一听到助教说要再帮我想一个,估计也不会好听到多少,只得认了现在这一个…「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补上的了…「那个…会…高潮…昏过去…被…」「够了,够了,瞧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介绍不好,待会下去可要多练习,下次再让我听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绍,你皮就给我绷紧一点!」
我有点恍惚地走下台,到旁边领了自己的名牌卡后,就排在前一个女孩的后方,前面先完成报名的女孩们,都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是该鄙夷我昨晚的耻事,还是该同情我这羞耻的新名字。虽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宽心的,比起前两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迹生还」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两行,上行的编号号码跟下行写有大大的「ZZ」两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栏位,将不再是跟着我至今的黄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间亲昵称呼的莉莉,而是刚刚得到,但却成为唯一选择的ZZ。从这一刻起,我都得跟别人这样介绍自己,我是就连第一次被干,也能马上高潮而爽到昏睡过去的ZZ。
后面的女孩们还在陆续「报名」,我也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随着越来越多的女孩报名,开始出现有同样名字的女孩们,这时就变成先抢先赢,助教则会帮后报名的女孩再想一个新名字,也因为这样,后来还有一个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耻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后的女孩们因为有了前车之监,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过报名的程序,不久轮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们三人都安然通过了这一关,而讨厌鬼也报出了她的名字「菲菲」,还真的是讨厌鬼一个。
在剩下最后几位女孩,原本以为就要完整落幕时,一位女孩报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对我们投下了一个震撼弹。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为一个性奴的」奴奴「。」
她这句话说完,所有人的焦点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却也不羞,反而露出一股自信而性感的艳笑。
「不过我不是很满意这个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帮我想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呢?」
她又继续说着,助教也有点惊讶,但表情随即转回正常,笑着说:「不用了,这名字已经很好了,下去吧!」
「谢谢助教!」她开心地点了一下,随后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跪下来,亲吻了助教两边的鞋面一下,才跪爬着离开。
「还真的是什么样的女孩都有…」排我后面的萱萱一脸不屑地看着那女孩说。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里却又是另一种想法,看着那女孩脸上自在快乐的表情,或许…在这间学校,我们应该要像她这样,才能让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点吧…
终于,在最后那下体还插着木棍的女孩,被强迫改名为「棍棍」后,所有的女孩都报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好了,相信各位同学们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现在有几件事情,你们要牢牢的记住。第一,这是你们从今以后」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绝拿其他绰号取代名字的作风。如果你们彼此亲密一些,想要加上绰号,像是如果觉得」小乳头「
的屁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屁屁小乳头」,但是,如果有谁直接叫小乳头「大屁屁」的人,被抓到了都将严惩!「原本脸色已经很难看的小乳头,听了这话后变得更差劲了。
「第二,要你们怎么介绍自己就要怎么介绍,这都是帮助别人更快认识你的机会,如果有人反应你们的介绍太单调,一样得要受罚!听到了吗?」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是针对我的。
「第三,你们彼此是还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学,希望你们能早一点认识每一个同学,现在就从名字开始,以后如果有谁会叫不出同学名字的,两个人都得受罚!」
女孩们听到这点,马上就跟前后的同学们互相介绍认识起来。但助教马上打断:「先别急,要认识你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更深入认识对方。现在,你们就把你们的名牌,戴在你们的左胸前吧!」
戴?我从拿到名牌卡时就一直有这一个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张大约是名片大小的纸卡,没有绳子也没双面胶的,要怎么戴上?
但助教说完后,就带来了一位学姊来教我们这个答案,我们最不愿知道的答案…
(待续)
*********************************** 下集预告:当学生证被拿到我眼前时,我还一脸疑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奇怪的东西跟证件扯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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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成为这所学校的学生的同时,身体也真的成为商品了。」
第三章 完成注册
「各位学妹们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你们的学姊,现在要教你们名牌卡的戴法,你们要仔细听喔!」
会叫作「ㄋㄟㄋㄟ」并不难想像,那学姊赤裸着的胸前有一对豪乳,少说也有G罩杯的等级,而现在她的双乳根部却被绳子紧紧束着,各垂吊着一篮满满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挂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说:「这两边的用法有点不一样,首先是我左胸这边的,学妹们有没有看到它后方有个圆形的夹子呢?你们就这样把它打开,然后放到左边的乳头前,夹上!」
一阵由我们发出的尖叫声中,学姊已经很镇定地边说边动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夹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夹子上的铁齿紧紧嵌入她乳头的肉上。我们光是用看的就会觉得痛了,她却像是不在意一样,又拿起了右边篮子,继续笑着说:
「如果有些学妹们乳头还比较小,怕会夹不住,或是怕会伤到乳头的话,没关系,可以拿我右胸这一篮。」她展示给我们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见的别针造型,不过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这平常的别针瞬间变得很恐怖…
「这个我用右乳作示范,学妹们一样要戴在左乳,别戴错喔!这上面有附一小块酒精棉花,先拿出来在乳头周围擦拭消毒,然后可以打开别针,小心捏起乳头下方一小块肉,然后…」她一样边说边行动,在我们所有女孩惊骇的表情中,毫无迟疑地就让别针从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顺利别上。
「你们看,这样就好了!虽然会出一点点血,不过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夹子一定要夹住脆弱的乳头,别针只要别在乳晕部位就行了。当然如果没有别在正确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别好的,各位学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刚才的酒精棉花,在针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来的棉花已经有点被染红了。她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不管是哪一种戴法,戴好之后呢剂得再跳动检查一下,看看名牌会不会掉落…」她边说边小心地跳了几下,一对巨乳带着两种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动,更显蹂躏摧残之味。
看完学姊的示范,助教就无情地开始催促着第一位同学过去,挑一种名牌套后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经吓得哭出来了。
「快一点,再迟疑,我就两种都给你戴上,让你慢慢选!」助教恶狠狠地说着,那女孩才颤抖地拿走夹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来的女孩们,也都是拿夹子种类的居多。虽然用别针不需要穿在乳头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晕区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数女孩还是都不敢尝试被针穿透皮肤的滋味。
名牌套的数量是有限的,轮到我挑选时,已经可以发现夹子那边的名牌套已经少掉一大半了。
「学妹,你要选哪种呢?」学姊看我愣在那边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么选择才好,竟然还挂着亲切的笑容问我,实在很难想像那被无情蹂躏的胸部跟这笑容是同一个人的。我默默看着她两边戴上的名牌与底下挂着的篮子,最后是拿走她右胸吊着的别针名牌夹…学姊对我抛出个赞许的笑容。
我并不是第一个选择别针的,在前面也有少数几个女孩做跟我一样的选择,不过我会拿别针的理由,却是因为排在很后面的晴晴她们。
看这情况,轮到她们的时候,夹子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选择别针的了。我…也不知道当下是怎么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们不同苦而感觉被置身于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别针后没多久,再后面的女孩们就不需要选择了,全部都面色惨白地直接被发放一个别针式的名牌套。)
选择别针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我在拿起的当下也有点后悔,毕竟是要血淋淋地让针穿胸而过,那种痛光是用想的就让人头皮发麻,只是我内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现在少受这皮肉苦,不久的将来还是不得不适应这些摧残。只是这种安慰却让我开心不起来。
但是,事实上,学姊给了我的赞许笑容,不单是赞许我的勇气,而是我作了比较「聪明」的选择。
近看学姊的胸部才会发现,时间过得久了,她左胸的乳头已被夹得有些发紫,夹子的铁齿也把乳头绕出一圈内陷的条纹,似乎稍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夹断。
而且在还不知道这东西要戴多久的情况下,多戴一刻就会多痛苦一刻,不会随时间减轻。反观原本更为悲惨的右胸,乳晕处渗出来的血已经擦干了,针的两端静静没入肉中,只要别去碰撞到,时间久了,也比较可以习惯这个痛楚。
这些,我并没有考虑到,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要怎么把这名牌套戴上去。
学姊刚刚一气呵成地把名牌套别在自己胸前,我却没办法。要自己捏一小块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块却又不好捏住,不捏起来而直接别上去的话,又怕会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着已经打开来的别针不住颤抖,右手跟乳头还挡住部分视线,而且在这揉捏之中又不时刺激着乳头,使我原本颤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帮你?」一个熟悉、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回头看,心中有一种纠动的感觉,那个娇小的身子,在左胸处别有一张名牌,名字栏上写有「小可」的女孩。
我们两人四目交接,但却没有久别重逢后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或者说,连个笑容都没有。她的表情显得异常冷淡,让我忽然有种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为感受到这奇怪的气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微微应答了她的提议,她没说什么,就只是伸手夺过我手上的名牌套与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简单擦拭我的乳头周围,然后一手抓好别针,一手捏起我乳头下方一小块肉,毫无告知之下,就迅速将别针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在刺入的瞬间,我痛得叫出声来,刺入时感觉很像打针,但却比打针痛得多,当针从另一端穿透而出时,鲜血马上就渗了出来,却有种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但两种感觉交叠在一起,就只有痛觉是可以具体描述的。小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小心将别针另一端往针头推,好不容易才别上去。
针刺透的疼痛其实维持不久,就变成一种奇怪的异物感,针的冰冷触感好像不停往体内传递。但是在小可帮我擦拭别针周围的血迹时,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让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气,她也发现到了,颤抖了一下,却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继续着她的工作。
我并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却很在意她那句对不起…
「小可,你怎么了?」我有点不安地问,小可一直很冷淡,这不是我所想的见面场景啊!
小可依旧没有抬头看着我,而是低头去瞧着我胸前刚挂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小可突然回我这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还一直想不到是哪里惹她生气了,但她缓缓指着我名牌,说:「不过我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她跟你很像,叫」莉莉「,如果你见到她,跟她说我想她想疯了,谢谢。」
我还在惊魂未定,听不懂她的话,低头看看自己写有「ZZ」的名牌,才反应过来,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刚刚都被你吓死了!」我顿了一下,逗趣地说着:「同学你好,我叫」ZZ「,很高兴认识你。另外,我刚刚见到你要找的人,她让我代她打你一下。」小可也终于笑了出来,但笑起来的表情还是没有那么开怀。
「还说呢!我才是快被你吓死…本来…我原本还真的不想跟你好了。」小可低声抱怨起来,「我从昨晚被带离开时,就一直担心你担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无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厅…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你,到了这里看到那些女孩们…我真的吓到了…还以为…你…」她说着说着,竟说到快哭出来了…
「好不容易知道没有你,才刚放下心中的担忧没多久,结果刚刚你上去报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当时…我宁可是我…但…你…你却是…我…我都不知道该气你…还是该…」
经过她辛苦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才了解了其中详情。
从昨晚,我们被各自带离时,小可就有查觉到,排在她后面的我没有半点动静,然后想起当时我选上的男人对我冷冷的态度,以为我被抛下了,才整晚在那着急。
而当助教当众羞辱我昨晚爽到昏过去时,她那为我担忧这么久的举动,瞬间像是傻瓜行为一样。
而且,她跟晴晴两人也觉得对七七感到抱歉…
初来这所学校的女孩们,都是怀着恐惧与陌生的心情,而在这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检查时同苦共患难的女孩,七七也是以着这样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个是惹人厌的讨厌鬼菲菲,另一个是一直跟我们腻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气质的个性,让她不擅长主动热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后,反而开始封闭了自己…
「晴晴现在正陪着七七,没办法过来了。七七现在精神状况很差,完全离不开晴晴…」小可指着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发现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样,紧紧搂着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后,其他人太靠近的话她都会慌张不自觉地往后挪…这真的还是七七吗?
「莉莉,对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状况好一点后,我跟晴晴再来陪你,可以吗?」小可问。我心中纵然有些不想分开,但是看到七七这情形,我又怎么能拒绝呢?
「嗯…不然我也过去陪她吧!人多一点也比较有得照应嘛!」我对于七七同样也有一点罪疚。但是小可却摇头,说:「最好不要。刚才小昭就有过来要关心七七…但她现在歇斯底里很厉害…听学姊说,她们真的是在那种黑暗、孤独与恐惧中度过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带来这…被折磨得…」
小可叹了一口气,又说:「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点就成为七七了…我…实在无法想像…变那样…」
小可没再说什么,我除了上前给小可一个很大的拥抱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这痛苦的话题。
片刻后,在助教准备好要替我们进行第二个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别,走回去找晴晴与七七。虽然很不应该,但是看着小可离开往她们走去的背影,我竟还有点吃七七的醋,甚至还想着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换,那我们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过,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声音拉回现实。
「各位同学,现在我们要出发前往下一个程序的地点,大家跟学姊说再见,然后按照刚才的编号顺序排好出发了。」
助教带我们走到下一个地点,其实距离并不远,只是在操场外那环形建筑中的一个房间,助教要我们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为玻璃门的设计,所以我们可以看到里面,而房内的景象,让我感觉就好像进入相馆一样。
这房间的布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馆一样,背景布、打灯板、高脚椅、以及对面摆着的专业相机等等,还有摄影师与助手。不过同一间小房间却挤了同样五组的照相设备,使得这间房间有点拥挤。
「这个程序同样很简单,只是要拍一张半身照,那会放进你们的学生证里面,所以记得拍漂亮一点!待会按照刚才报名的编号顺序,一个一个入内,拍完后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进入下一个程序。」
这个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说的这么简单吗?有了刚刚报名的经验,我当然不会再这么天真的如此认为。当第一批女孩进去当白老鼠后,我们在外面屏息以待。不过我们眼睁睁看着她们个个坐在高脚椅上,面向摄影师,努力保持微笑,一会,在一阵闪光灯之后,她们就完成了这程序,走了出来,脸上已经从原本的恐惧转成有点放松的表情。
看着她们这么轻松过关,让我们后面这些原本还在害怕着的女孩们,都有点惊喜,甚至有点错愕起来。
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这两天受过这么多以摄像、拍照为主题的羞辱后,这还是第一次要我们面对着镜头摆出笑容。但虽然还是会有些羞耻,但是比起这两天各种羞耻事,这已经算是我们眼中的简单事了。
那几位先锋女孩走出来后,马上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被团团包围。那些快轮到了的女孩们急着跟她们打听情报,问她们里面情形怎么样。
「也不会说很难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来了。」
「并没有被过分刁难,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凶…」
「真的超凶的,一直要我们表情放自然一点,笑容深一点…」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说越火大,感觉那摄影师很没耐性。」
她们几个女孩就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着刚才的经验,倒像是刚经历过一段很值得玩味的历程一般。
不过并没太久,助教就叫已经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们过去,发给她们每人一张纸后就把她们带离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们,在看到那张纸时,脸上原本难得的轻松笑容都瞬间垮了下来。
(大概这只是中间休息,羞辱的重头戏是在下一关吧…)我心里想着。
第二批的女孩们也已经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来,看起来也都很顺利,脸上都带着轻松又有点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经是把拍半身裸照当成是个「特别的经验」。
接着,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觉得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而放下心来后不久,还是发生状况了。
起因是一个很凶的摄影师,很不满现在拍照的女孩脸上的表情。他向旁边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间,我以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但是他却是叫女孩站起来,而将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还站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或是接下来会怎么样,但过没多久,那助手又拿过来另一张高脚椅,跟刚刚拿走的高脚椅就只有一处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们,都看呆了。
那张长脚椅的椅座中间,有一根突起的棒状物,作成男人阳具的形状,摆在这椅子上,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那位可怜的女孩,在被强迫下,坐上了那张椅子,那根假阳具就这样没入女孩股间,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会后,才终于拍照完成。在她走出来前,助手似乎还对她说了什么话,吓得她脸色更加惨白。
我们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来后,就颤抖地说着:「对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来,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后面的所有人…
根据那受害女孩转述来的说法,「为了增加效率,后面的人就统一都坐在这种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较快照出摄影师要的感觉」。
剩下的四张高脚椅也都被换成椅座上有假阳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进去的五个人,以及后面还在排队的两百多位女孩,个个都得被迫坐在假阳具上,无一幸免…这让原本还在安慰她的女孩们转而变成有点恼怒她起来,她也只能哭着不停重复说着「对不起」说个不停,直到助教抓她过去,要她继续完成下一个程序。
因为那个女孩的缘故,弄得我们后面这些还在等候的女孩都被这无妄之灾锁连累,虽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这里大家都得多多照应彼此,但是要我们完全不怨恨、气愤这位女孩,也不是这么容易…
不过,没多久,我们对那女孩的负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并不是因为真的去原谅,而是又有另一个女孩成为后面女孩恼怒的对象。
无妄之灾,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时,前两批的一个女孩又因为表情不合摄影师之意,而给我们带来麻烦,不过我们外面看不出来,只看到助手走过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个角落,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然后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时却像是被吓到一般弹了起来。
助手好像跟她说了什么话,又去开启其他四张椅子的开关,我们仔细观察还是看不出什么差别,但那女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们也料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了…
「对不起…」那位女孩走出来后,劈头就哭着对我们说出我们现在最怕听到的话,「我…不是…故意…对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却不说是怎样害到大家。
「那开关到底是什么啊?」有女孩已经按耐不住地逼问,但是还是没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边准备带她离开的助教笑着说:「等等进去不就知道了?
越后面会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进去了,她们在坐下时也起了激烈的挣扎,但是有个助手说了什么话之后,那些女孩的身体才安分下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痛苦。
等她们走出来后,又被一群女孩围上追问,不过气氛跟刚开始的欣喜感觉已经全然不同了。现在每一批女孩进进出出,已经让后面还在等候的女孩们看得战战兢兢的,而不是刚开始的一派轻松了。
我并没有加入追问那些女孩们的行列,因为终于要轮到我进去拍照了。
虽然没有听到前面女孩们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这个程序,已经不是助教所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跟报名程序相反,这程序是针对后半部的女孩们…
原本看似没有太多刁难与羞辱的拍照,其实就是要抓让后面不停观望的女孩们放下警戒的时机,一但出现一条导火线,就能将排在后面的女孩们的恐怖情绪引燃,而之后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会因为慌张失措而给后面的同学带来更多的麻烦。
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是排在最后面的女孩,所要面临的羞辱与痛苦,就越是巨大无比。
唯一要防止事态恶化的方法,就是「遵照着摄影师的指示,让他无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态一开始恶化,也会使这方法变得更加困难…
我与其他四位女孩进入房间后,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那张高脚椅的假阳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体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这东西就要进入我体内,让我感到一股恶心感。
「怎样?你嫌它脏吗?」摄影师看出我的心事,凶恶地问着我,我赶紧摇头,因为如果我答是的话,估计我跟后面的女孩就又要倒霉了。
「那就快点坐上去!」
我只得无奈地,刻意别开脸不去看那令人恶心的椅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椅座上的假阳具,轻轻坐下去。
算起来,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应该是第三次有东西插入我的阴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窥阴器强迫扩张,然而前两次的感觉,却都及不上这一次来得强烈。在屁股整个坐在椅子上的瞬间,没入体内的假阳具竟然开始不规则振荡起来,不断拍打着我的阴道内壁…
才初经人事的我们这些女孩,阴道其实还是比较紧窄的,原本要坐在这假阳具上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胀满感,忽然震荡起来,而且不像男女之欢的抽插进出的动作,而是整个往周围甩动,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能形容,这种似曾相识的撕裂痛楚,竟然还比破处那次还要剧烈。
想当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们一样,我们也都被疼得站起来,更确切说是弹起来的。
摄影师跟助手们只是冷笑着看我们激烈的反应,并没说些什么。我们也只是五人互相对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体努力与那根再次振荡的假阳具搏斗。
不过,规避痛楚是人体自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在次坐下时,下体传来的疼痛感还是让我们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弹,当一离开座位,停止运作的假阳具让我们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意识性地强行往下压。如此反覆循环,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从旁人看来,竟然像是我们自己在那装着假阳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动,配合着让假阳具抽插一样。
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动作的羞耻,而是等到次数多了,下体终于能渐渐适应…
或者说是渐渐麻木后,才终于可以忍着不适与疼痛坐好身子。
「终于好了吗?看你们要是再慢的话,我就叫人拿绳子把你们跟椅子绑一块。」
摄影师终于开口了,刚才我们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估计再拖下去我们就得向后面的女孩道歉了。
「现在,看着镜头,双手放在大腿,手臂开一点别遮到胸部,坐直,脸高一点,放轻松,笑一个,…」就像一般的摄影师一样要我摆好姿势与表情,但是我却压根无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样摆出让摄影师满意的姿态。
姿势倒是还好,只有坐直这一点,让假阳具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在体内乱弹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摄影师要求的「笑」,我却只能痛苦地勉强露出一丝苦笑,甚至连苦苦上扬的嘴角都还在明显抽动,嘴唇紧紧地闭着不敢再笑得更深,现在的我们,一开口能不哀叫出声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下体所感受到的,并不单纯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事实上,坐着的时间久了,那种痛楚也减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在阴道肉壁受到机械无情地拍打之时,竟然渐渐起了快感。
被假阳具弄到有感觉,这光是想到就觉得羞耻,更恶化了原本就在快爆发的强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证,如果我松口叫出声来,究竟是喊疼多一些还是娇吟多一些了。
这样紧绷的表情,当然无法讨得摄影师喜爱,他斥责了几声,我们几个女孩脸上表情依旧无法作到他所说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你们这样在外面等待也浪费时间,不如趁早准备一下吧!」
摄影师忽然不安好心地说着,我们听懂了他话中含意,背脊一凉,前面那些肇事女孩们那满脸歉疚表情与众人怨恼的目光…
「你们等等拿几根电动假阳具出去,给那些还在等待的女孩们,要她们先提早适应吧!」摄影师说完,我们几个女孩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作出这种事情后,我看大概没有一个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们做朋友了。
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出现了异样,忽然发出一声呻吟,全身一颤后,脸颊瞬间泛红,双眼半睁半闭,像是茫然地看着前方,微张的嘴不停喘息着。她在突然的紧张情绪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声,那女孩高潮失神的耻态就这样被拍了下来。出乎意料地,摄影师非常喜欢这样子的表情。
「现在你们了解了吗?我要拍出你们最」自然「的表情,你们要嘛就是摆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你们高潮忘我之态。好好选一个吧!」
这根本没得选吧!我们现在也都已经在濒临高潮边缘了,看着那女孩的高潮,就像是有传染力一般,不久我们另外四个人也纷纷被拍下达到高潮时的丑态,拍完后才惊觉这照片是将来要放在学生证件上的…
房里发生的事情,门外的女孩们听不到,但却可以看得清楚,我们走出去时,她们看我们的表情都吓得要死,以为我们这五人又害她们都得在里面强迫高潮才能离开,我们连忙跟她们解释是我们没办法摆出摄影师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换成高潮时的表情。
而摄影师放我们一马,让我们可以不用拿假阳具出去跟后面的女孩们闹翻脸,也让我们感到意外,我竟然还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们一样,被还在等待拍照的女孩们围问不久,就被助教强制带开,继续那已经让前面无数的女孩们都脸色差得难看的第三个程序。
「把这些基本资料填一填!」助教发给我们每个人一张上面画有满满表格的纸,这就是注册的第三个程序。
也跟前面两个程序一样,看似简单的目的之下,却是极难完成的内容。基本资料表,并不是那么「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资料表的萱萱叫唤着我,我才从原本看呆的那张资料表上回过神来。「这个…学姊说的…自我介绍…」
昨天Apple学姊在示范自我介绍时,讲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种数据,当时我无法想像为什么光是一对胸部有这么多可以讲的资料,而且她又都能讲得出来。
一切的答案,就在这张基本资料表上。
整张纸表列了五十个项目要我们填写,而这时我才了解到原来三围是最容易报出来而不觉得羞的。
这资料表后面的部分,就完全针对各种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详细的机密档案调查…
「这些…我不知道…要…怎么写…」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爱莫能助,自身难保了。她所说的「不知道怎么写」,并不单纯是因为羞耻到无法填写,而是有很多项目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诸如「脚趾长度」、「乳房围」、「肚脐直径」…等等,这些数据我们自己也不会知道,更后面竟然还有…
(# 资料表上的羞耻数据调查,我已经补在后面,这里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带我们到另一间房间中,我们才知道前面的女孩们是怎么填写这张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们,现在都聚在这里,两至三人一组,互相「帮对方了解自己」,每一组还有一个助教在旁边,但只是袖手看着那些女孩们的测量,并没有亲自出手。
「先把鞋子脱了吧!这间房间不能穿鞋子进来。」
早上穿上鞋子时并没有上锁,所以虽然还是有链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连脱都没办法脱。我跟萱萱都赶紧把鞋子脱下来,又站又走了快一个早上,双脚早就已经酸疼到不行,能够脱下来后双脚终于有一种解脱感。
不过,要我们脱鞋其实有另一个目的,那张表上面就有要测量我们的脚掌与各个脚趾的尺寸资料。
一个助教走了过来,丢给我们一些各种不同的尺,还有几支笔与一台码表,说:「等等我就在旁边看你们测量,现在有几项事情,你们要听清楚了。」
助教开始宣布这一个程序的规则…
第一,因为这是你们的入学资料,对你们非常重要!任何的测量都务求精准!
尺的最小刻度到哪里就精准到哪里,必要的话还需重复测量确保数据准确。
第二,测量者必须无怨无悔地帮受测者完成各种测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换人!
而受测者在结束之后,也必须怀着感激之心回报测量者。
第三,那些项目前面有打星号的,代表着是必须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准确测量的,要到前方排队。如果队伍长了,等候太久,则可以先跳过该项目,先作后面的测量。
第四,如果过程中,测量者有任何疑问,都需大声发问出来,助教才肯帮忙解答,这是为了让其他可能有相同问题的人不用再重复发问。
第五,因为左边胸部戴著名牌的缘故,所以资料表里面有涉及左边乳头、乳晕项目的,可以延后再填。…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你们谁要先帮对方测量呢?」
我们两人都默默无语,不管是被测量或者是测量的那一个人,都是会感到无比巨大的羞耻。
最后,还是萱萱主动说:「莉莉…我先帮你…测量吧…」我也只是答应她,把手上的资料表交给她。
感觉上就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但是旁边那些女孩们根本没人理会,各自继续着羞耻测量。争谁先测量谁其实是毫无意义,因为等到被测量的人测完了,还是得替刚刚帮自己测量的人完成测量。
就这样,我的身体探究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前几个项目,身高、体重、三围,是难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数据,但是还是得强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后面各种精细的数据相比,这又显然不算什么了。
只是量「重量」时,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们一般,是准备大型的,外型像是专门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体重是多少。
「腿长」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其实就只是有一台机器,上面挖了两个洞,是要让受测者把脚伸进去的,而当测量者按下机器面板上的「开始」
键,伸进脚的两个洞口就会马上缩紧,确保没有办法将脚伸出,同时踩着的板子会往上升,双脚因为受限于脚踝被洞口禁锢住,无法继续上升,但双脚之间的板子却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机器往上推,缓慢升高,超过膝盖、大腿,最后进到跨下,狠狠顶住受测者的股间,一会,确定无法继续上升后,才又缓缓降下。外人看来没什么,但是受测者在板子上升的将近一分钟过程时,却会感到一种恐惧与压力。
这些只是前十个项目里面较羞耻或麻烦的,后面进入凌辱主题,胸部、阴部的测量,甚至连肛门都有…
随着测量的项目不同,萱萱不停换着各种适合的尺,直尺、卷尺、长尺、游标尺等等,认真地盯着我被测量的部位看,却都不敢正视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别过脸去,同样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有几滴泪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并不是单单像个模型一样站在那边给她测量就好,有时要测量的东西还需要有我的互动…
乳房铅直弹力,要我连续跳动数次后,记录乳房摇晃到静止的时间…
乳房水平弹力,改以扇打乳房的方式…乳头弹性,需要捏住乳头拉长…这两项目在萱萱帮我测量前,都会跟我告知一声,怕我吃痛吓到…
不知不觉,我也默默掉下泪来,这并不是痛所带来的泪水。
萱萱的确是无怨无悔地帮我测量各个数据,当她要我举起手臂,一根一根帮我数着腋下来不及刮除的毛时,我也对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干净的,我也没想到这样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结束了上半身,开始了更加羞耻的下半身部分…
「阴蒂直径」与「高度」,是还有分「平时」与「勃起」的,所以当她测量完平时的数据后,还得用手帮我搓揉到它勃起,过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应该也清楚发现我的阴户又渐渐湿了…
但是,结束阴蒂后,阴户到阴道就是下一个测量目标。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与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带招呼。
阴道的测量,是得测量到深处,知道阴道的深度与宽度。这,想必是所有项目中,女孩们一致认同为最耻辱的一个项目了同样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种不同大小的假阳具。
测量者必须要尝试着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先找出阴道所能容纳的最长假阳具,将它顶到底后,读着阳具外侧的刻度,这就是受测者的「阴道深度」。
「阴道宽度」的测量部分…假阳具的设计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设计成「百摺」形状,转动发条后,假阳具底座就会有个圆形物往里面跑,将外壁的百褶形状撑开,假阳具顿时就会变粗好几倍,直到发条确定无法继续转动后,在灯光照射下,测量者必须看着阴道里面,那圆形物对准内壁的刻度是多少,那个就是受测者的阴道宽度…
但因为假阳具是透明的缘故,读刻度的同时,受测者的阴道深处也等于是尽入测量者眼里了…
还有尿道口深,但这只是要测量尿道口是在阴道深处几公分,除了要测量者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没有什么了…
就像后面的「屁股弹力」测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几下屁股而已,真的没什么了…
好不容易,萱萱终于帮我测量好全部的私密数据,之后也轮到我同样为她测量,两人已经知道对方这么多的「秘密」,但却都是不发一语。整整一个多小时,都是在这很闷的过程中度过,只有一样提醒她接下来的测量要怎么配合,或是先告诉她下一个测量可能有多痛,她刚经历过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说什么了。
过程中,我偷掉了几次眼泪,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让萱萱看到我落泪的景象,她的心里也同样这样想着。
在帮她测量到后半段,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着我没有的肛毛,自己羞耻地帮她数着稀疏的肛毛时,刚刚害她得数我的腋毛的愧疚释怀了不少。
最后,这程序就在我们去跟一个坐在电脑前的助教,报告自己所有的测量数据,让他建档后,也算是终于结束了。
「可以了,你们在后面等候吧!」助教说,但我并没有走动。我心里其实还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地发问,但是又很怕会彻底绝望,「我们刚刚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这问题的确像是白问,而助教也没有理睬我。
(算了…在这里,我们早就不被当人看了…)我万念俱灰地想着。
现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较后面的女孩们也结束这羞耻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无神地看着眼前那些女孩们经历着跟我们刚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测量数据的景象。
「莉莉…」萱萱发现我木然的表情,「你…不紧张吗…下一个程序…」
在这等候的女孩,脸上并没有短暂解脱的喜悦,这三个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还要巨大,她们在忽然没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时,无法不去想着下一个程序又会是怎么样的折磨。
但我却只是摇摇头,这不是逞强,我现在的感觉就跟昨晚检查完处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种想放弃、任凭摆布的感觉。
之前学姊也有叮咛过我们,要在这间学校过得好一点,最重要的就是有「觉悟」的想法,别再怀有「自我」感,不然只会被接连而来的身心耻辱给逼疯…
现在的我,就像是这样…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记录下来,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看到。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线,我一想到将来就算能成功离开这里,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个羞耻部位的人认出来,那我还有面子可言吗?
刚来这里时,心里想着是能逃出去,但随着时间推进,现在竟然有点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这种心态其实只是电光石火,马上我也发现了这想法的荒谬而回过神来。
「莉莉?你怎么了?」萱萱察觉了我脸上复杂转变的表情,不安地问着。
「没什么…我是想着…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迸出这句话,不只是萱萱被我这突然的言语愣住了,旁边的女孩们也都转头过来吃惊地看着我,每个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后,萱萱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嗯,一定可以的!我们,大家…谢谢你,莉莉。」
似乎我这突来的举动,打开了萱萱与在座女孩们心中的某道锁,原本的沉闷气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们开始热络聊起来后没多久,助教又带着锁来锁我们的心了…
「你们聊得很开心嘛,现在开始,一个一个过来领取你们的」学生证「。」
所有女孩都悚然一惊,刚刚那热络聊天景象已经不再。
不过,我们刚才一直害怕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注册程序揭晓了:领学生证…
前面三个步骤的经验让我们学会了,这个程序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是我们又想不到接下来会是个怎么样的羞辱。
另外,对于学生证长怎么样,我也不禁感到好奇。听助教说,我们刚刚测量的身体数据,通通都会记在学生证上面,究竟是怎么在一张证件上面塞入这么多资料,我也是怎么想都想不透。
而且发放学生证,还弄得很神秘,每个人都是被依序带离开房间,虽然很快就结束了,但那些女孩后来都没有回来,只有助教不停地来回带人。
不久,就轮到我要去领学生证了。我离开前回头给了萱萱勉强一笑,她也微笑用唇语说着:「我随后就到。」
跟着助教两人独自走在走道上,面对未知的遭遇,还是会有一种恐惧感。不过这段路却是很短就结束了。
不过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不禁一愣。明亮的光线,旁边柜子摆满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这熟悉又有点讨厌的气味。
这里俨然像是一间小诊所,或者比较像是学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话,当然会有病床,而助教则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刚坐上去的同时,我眼光瞄向旁边,发现了前面被带离的女孩,她们都缩坐在角落的墙边,大腿与股间都被一条被单盖着,每个人的眼睛都非常红肿,显然是刚哭过,甚至还有些女孩还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刚刚还可以勉强一笑的她们,一转眼通通变成这样,再加上在这不把我们当人看了的学校里,还会给她们盖上被单,这反差让我更加毛骨悚然起来,都忘了这一个程序「只是」要发学生证。
「躺着吧!你想她们等等也可以过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压在床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无法再坐起身来,甚至连双手都无法任意移动了。之后,又将我的双脚拘束在床两边的床脚处,使得我下半身双腿大开,合不起来。
「在这躺一下,医生马上就过来了。」助教说完就离开了,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嗯」了一声。
(可能…还有一番羞辱的检查,才会给我学生证吧…)有了昨晚的经验,我不禁导向了这一个答案。
不久,真的有个穿医生袍的人走进来,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那一个医生是个看起来很亲切的女生。
那位女医生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笑着说:「这间学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在这边是负责管理你们的健康状况,这种事还是同样身为女生比较容易的。」
对于学校这样的安排,我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对于后面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好像也比较没这么害怕了…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我名牌还别在左胸,但她还是这样问我,我只得轻声说着:「」ZZ「…是高潮到昏过去的…ZZ…」渐渐习惯于这样介绍自己,不过要对同样身为女生的这个陌生医生说出这样的话,脸还是不禁一红。
「嗯…ZZ…没错…」她一边核对着手上拿着的资料,一边像是聊天一样跟我说着:「你的状况我也有听说,可能是因为高潮的刺激让你的大脑短时间内超过承受负荷,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没关系,这个未来会帮你调整好你的体质的,到时看学校安排怎么调整吧…」
我还没有想过其他种可能,只以为学校是会帮我减轻高潮时对我的刺激,好让我不会再半昏过去。
女医生拿出一条新被单,帮我的身体盖上,然后拿出了一个东西,说:「这是你的学生证,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在身上,弄丢可是很严重的喔!」
她这样说才让我想起这一个程序的主要目的,不过我现在这样要怎么拿这个学生证?
但是,我看着医生手上的东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还是自由的情况下,也会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拿吧…
因为那个学生证,是一颗药丸…或者是一个长得很像药丸的东西…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把它跟一般认知的「证件」联想在一起。
那个东西形状很像是胶囊,就连外面包装也很像。不过它整颗都是黑色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当然没有写我的名字或者是刚刚测量的任何一个资料。
女医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脸上的笑更甜了,说:「你会不会怕打针?」我摇摇头,还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不过接下来,看她小心用一个里面装满液体的细管,小心将那个黑色胶囊物放进细管中,然后再将细管另一端接上针头。
到这,我终于明白了,这东西是要注射到我的体内,就像某个电影一样,在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扫描来辨识身分。想不到这竟然真的要发生在我们身上!瞬间因为这事实带来的强烈恐惧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来。
「别乱动喔!不然可能会把针头折断刺进你体内,更严重的是注射偏掉,这样就得开刀取出学生证再重新注射了。」女医生说着,成功让我挣扎减低,但恐惧感只有越来越大。
「我再问一次,你会不会怕打针?」女医生又问,我这时已经改成狂点头了。
「好吧!不然这样吧!」她拿出一块白布,直接盖在我脸上,遮住我双眼的视线,「这样就看不到,就不会怕了。」说得那么轻松惬意,我却是越来越毛骨悚然。因为虽然看不到她接下来在做什么,但身体可以感觉到她掀开了盖在我全身的被单…不是手臂…而是掀开盖在我腿上的部分…
感觉被单又继续往上掀开,忽然股间一凉,整个私处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那里…」我慌乱地喊着。终于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红双眼与盖着被单的原因,但这同时也透露一个残酷的事实:我躲不了这命运…
「咬住喔!可以让你好受一点。」那女医生将一根中间密集缠绕软绳的木棍塞进我口中。就开始手边的最后工作,拨开我的阴蒂包皮,让阴蒂头露面,再用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阴蒂。
「别乱动喔!不然针头会断的。」医生的声音又从我下半身处传来,我确实不敢再动,但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拿着那根针往我的阴蒂逼近的景象,甚至还就这样笔直刺下去,让我整个神经都像是抽搐起来,但是后来才发现那都还只是我在想的而已。那根针根本还没插进去。
而后,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开始想着同样的景象,这样反覆着,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针是不是真的插进我体内了。
但是,当真正刺入时,那种痛还是远远超过了想像。
我虽然嘴上咬着木棍,但还是发生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当那根针终于刺进我的阴蒂头时,针头好像比刚才看到的大了几十几百倍,就像是个尖锥一般无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还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阴蒂直接到了耻丘底了。这带给我的不只是让人想死的痛,还有让人濒临崩溃的快感,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时,另外还感觉到有一种怪异不搭但却很熟悉的解放感与腿边传来的温热感,我竟然尿失禁了…
虽然注射过程可能不到短短数秒,但我就像是在这强烈的痛楚中不断死去再次重生,轮回体验着这伤痛长达数世纪之久。
当针头终于抽离后,我才终于可以松口放开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着。
双眼重见光明,医生也帮我的阴蒂小心地上药、包扎,我这时才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看着女医生拿出一个很像是超市购买物品时使用的读码机,往我的阴蒂一靠近,熟悉的「逼」声,旁边原本关闭着的萤幕忽然出现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还有一切我刚刚填的资料…
「这样就完成了。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对方手上有这种读码机,就可以随时掌握你的资料了。」医生一边帮我解开拘束,一边说着,「这样你就正式成为本校的一份子罗!欢迎来到」性奴训练学园「。」
这是在学姊告知我们这学校的真名后,第一次听到学校的人说出这名称,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反应,身体还沉溺在刚才那种痛苦与真正成为商品的哀伤。
就在我刚坐下,医生帮我盖好被单,离开去准备下一个女孩的学生证时,又有个女孩被助教带过来。
那个女孩率先发现了我跟其他女孩,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因为我跟旁边那些女孩都一样,盖着被单,呆呆坐在地上。跟刚才与她分手前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躺在这张床上。」助教对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萱萱说着。萱萱依言躺下后,同样的悲剧将再次上演…以及往后每一个女孩…
欢迎来到「性奴训练学园」!
(待续)
*********************************** 下集预告:性奴训练学园的入学仪式,就是要让我们正式成为性奴…把最后残留的人格不留余力地挖出摧毁…
***********************************
「洗澡,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曾经。」
第四章 身体清洁
刚完成「注册」后,也还没休息多久,又被助教们分批带离了保健室,到了一间大浴室门口。
「把你们身体洗干净。」带我们来的助教就只下达这简短的命令,但我们十多位女孩们却是面面相觑,都还没有动作。
这间浴室很长,但除此之外其实非常简陋,长长的走道最底部是一个蹲式马桶,而走道两边的墙上都间隔挂着一排的镜子,镜子下方有个水龙头,底下接着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见的莲蓬头,而是清洗工具常见的塑胶水管,每个水龙头下方的地板上,放着一个金属盆子,塞放着不少瓶罐。镜子之间都差距不到两步的距离,而且,完全没有隔间。
看到这,我们也了解,助教是要我们一起在同一间浴室里面,看着彼此洗澡…
虽然我们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赤身裸体,也学会了不带着奇怪的眼光看着其他与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现在要跟这么多人挤在这一间浴室里,搓洗着自己的身子,一想到还是非常不自在。更别说,助教也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恶狠狠地补上一句:「若要我帮你们洗也行,想这样的话就继续站在这吧!」我们一想起这种更加羞耻的下场,也不敢再有半点犹豫。刚开始是有几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随后,我与其他女孩们一样,也都跟着走进了浴室,选了个空着的位置站定。尽管刻意低着头,把目光从其他女孩身上避开,但是周遭传来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动的脚步声,还是让我感到充满羞耻与尴尬。
盆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实就是一般洗澡时常用的沐浴乳、洗发精或是润发露等等的,然而,里面的东西却远不只这些…
「快开始啊!还等什么?」所有女孩们都已经站定位后,助教又再次催促着我们。
我转过身面向墙壁,墙上的镜子映照出自己现在的耻态。由于走道两边是对称设计,若是背向墙壁,面前就刚好是另一名女孩。比起面对面如此尴尬的场面,我们都宁可看着自己洗澡的模样就好。只是镜中余光,还是清楚映出我身后女孩的背影,是那位「报名」时的第一个受害者「小乳头」。她也从镜中发现我的目光,羞耻地转移目光,手边却已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开始淋浴。
随即,股股流水声音从浴室各个角落传来,这一场洗澡屈辱也正式开始。
因为只是一般的塑胶水管,流出来的水不像莲蓬头那样具有冲力,所以洗起来格外辛苦,常常还得不停变换姿势来屈就那微弱的水流。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胶水管,转的是一般的水龙头,也没有冷热水调节,虽然水温适中,但这样洗起来,让我更有已经变成物品的感觉。
不过更糟的是,在我们洗到一半时,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从门口方向的女孩们尖叫声,我也不用转头,就能从镜中看到助教已经脱到剩一件丁字裤,走进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没被看光,如果只是走进来就近观赏这一幕「众女入浴图」,我也就认了,但是他却还不停「指导」我们「正确的洗澡方式」。
「把奶子搓洗干净,大力一点。想要其他女孩帮你搓?」
「躺下来,双脚朝天举起,一只手拿水管,一只手掰开你的臭屄,冲干净。」
助教就这样发号命令,而被他点到的女孩们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
到此,浴室里的淫靡景象更剧,我们连单纯在众人面前洗个澡这种事都已经是奢求了。
就在我们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扰,整个心思都在恳求着这场凌辱结束的时候,却有个女孩先关掉水龙头,怯声说着:「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女孩都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转向她。这场凌辱戏毕竟还是要我们洗澡,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早点洗好澡,是否就能早点逃离这场噩梦呢?
然而,助教看着那女孩的眼神,却让我们惊觉,这个澡根本没这么快就能结束,而且,她有麻烦了…
「你说你洗好了?」助教提高声音复述,朝着那女孩走去。她全身已经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着打量她好一会,我们也都不自觉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不安地看着那女孩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那你告诉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个小罐子,询问那位女孩,「你刚刚有用到这一瓶吗?」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后,低下头微微摇动。
那瓶白色罐子,我刚刚在检视我的盆子时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现在也还是没有用到,或者说是,我甚至天真地认为那东西不会是用在我们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写着:「毛物柔软精」。
「没有?那么…这瓶呢?」助教又从那女孩的盆里拿出了另一个瓶子出来,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来的瓶子,脸上出现了惊吓的表情,疯狂摇头,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这一瓶「肠道清洁剂」。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回到盆子里,就转过头来笑着对我们所有人说:「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洗澡「,对吧?没关系,现在就由这位女孩来示范给大家看,通通转过来吧!」
我本来都还是面向着墙壁,只是偷偷转头去看着那女孩的状况,这下被迫要都转过来,反而整个人都僵住似的无法动弹,那个女孩更是吓到脸色惨白。
原来这场洗澡凌辱,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等到我们每个人都不甘愿但又无可奈何地转过来面对着那女孩后,助教从那女孩的盆子里拿出一罐沐浴乳递给了她,说:「告诉同学们,这一罐是什么吧!」
「是…沐浴乳…」她哀羞地回答,虽然要回答沐浴乳并没有什么,但是一想到后面其他几罐,她竟已开始升起强烈的羞耻感。
「其他同学们也拿起你们的沐浴乳吧!」助教对我们说着,我麻木地把沐浴乳拿在手上,看来刚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数了。
「我有叫你倒出来吗?」助教突然大声怒吼,我朝着他的眼神看去,有个女孩已经先把沐浴乳倒在手上,被助教这么一吼,吓得沐浴乳松手掉到地上,低头直喊着对不起。
「记住,现在是要由这女孩示范给大家学习,她做一个动作你们再跟着做。
或是如果有谁还自认为比这位女孩还要懂的话,那我们也可以换人示范,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几个女孩稀稀落落的应答声,不过助教并不在意,而是继续笑着对那负责示范的女孩说:「把沐浴乳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样的步骤,只因为那位女孩还没示范,就让先一步的女孩挨了一顿骂,这也让我们产生一种真的是在学习的感觉,也让我们都牢记在心里:那女孩做什么,我们再跟着照做。
其实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经习以为常的洗澡,现在却变成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经过刚才的教训,我们已经不敢「逾矩」,又很怕会有哪些细微的步骤会漏掉。刚开始还可以偷听助教对示范女孩的指导,但后来助教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到后来我们后面一点的女孩已经完全听不到助教的声音了。这样一来,就真的只能双眼直盯着那位可怜的示范者瞧,根本顾不得会有多么地尴尬与羞耻了。
「那个…」示范的女孩突然开口出声,「我们…身体…不能…」说到这却又说不下去,助教才帮她补完:「你们要记住,以后你们的身体,你们都没有自主权,尤其是胸部与下体部位,是严格禁止你们在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触碰的,就连清洗身子时也不例外!」
我听到这时差点昏倒,我们就连碰我们自己的身体也得要经过别人的同意?
「你继续示范吧!」助教又对着那女孩说,「别光只是带动作,一边示范还得一边跟同学们讲解,如果同学们有人做错的话,连你一起惩罚!」
「是…」那女孩顿了顿后,像是暗自叹了一口气,开始对我们详细解说她的每一个步骤。
「现在把沐浴乳涂抹在身上…双臂、背部…注意腰部跟臀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还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盖下方…」
虽然她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范动作,我大概了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们从胸部到膝盖处几乎都不能自主触碰了…原来我的管辖范围变这么小啊…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怜地询问着助教能不能允许她碰触她自己的身体,助教点头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气,但又百感交集地搓洗着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终于在我们全身都搓洗过后,也冲过水后,再来是洗头,这倒是没什么了,只是我们洗头时是必须站着将头往后仰,将胸部给挺出来,至于会不会被水呛到,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正常来说,比较简单的洗澡是在洗完头后就算完成了,然而我们这次的清洗一点也不简单,甚至当我看着盆里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头戏,是现在才要开始的…
「再来…再来…」那女孩声音更加结巴,已经快说不下去,颤抖的双手从盆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塑胶瓶子。
「这…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说出这一瓶物体的名称,不过我们刚开始检视盆子时也已经清楚看过这瓶物体上面写的名称,也能理解她为何羞得不敢说。
「丰胸膏,」助教「好心」帮那女孩开口说完,「这可是很贵的啊!比起服药或是注射等等的方式,这算是较为温和的丰胸方式,虽然效果并没有那些方式来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恒,每天用这瓶好好搓揉胸部,能让刚开始还不大的胸部有效且快速丰满起来,而若要有更大的胸部,靠这瓶就不够力了。」
我也从盆里拿出我的丰胸膏出来,心情很是复杂,虽然有时也会希望自己的胸部稍微大一点,但绝对不是用这一个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学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学姊那样的话,就已经快要没有美感而是一种充满淫靡的视觉了。
有助教帮忙解说,那女孩当然松了一口气,不过当她从瓶里倒出一些墨绿色的膏状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气往自己的胸部抹去时,却被助教给制止了。
「停下来!」助教突然开口,不禁是她,连我们也都是一愣。
「我刚刚说过,你们的身体没有触碰的自主权,对吧?」助教这么说,那女孩才像是会过意般,再次请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问完就回答了。说话语气很平静,但是却也很肯定,那女孩这下更加错愕了,手上的丰胸膏还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手上这些绿色膏状物。
助教又露出那让人发毛的笑容,看着完全愣住的她跟我们其他人,缓缓地说:「虽然我不允许你们碰触自己的胸部,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省略掉该有的程序,你们要记住,身为性奴的你们,身分是卑微、低贱、且肮脏的,这样子的你们,更需要确实做好自洁,才配得上让主人享用,明白吗?」
我们没有人回答,助教这一番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已经狠狠刺进我的心了。
这也让我想起昨晚让老公帮我洗澡,以及他舔我下体时说的那番话…原来那不单是我一时的错觉而已。
「如果你们无法完成自我清洁,那学校就会让你脏得更彻底一点,我想想喔,上一次有个女孩也是洗澡时少掉了一些步骤,结果被锁进垃圾箱中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都是以厨余为食、与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来后对于自我清洁就再也不敢马虎,你们想不想尝试啊?」
我们一想到助教说的景象,不禁感到反胃,那个女孩更是吓到快哭出来,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许她触碰自己的身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露出恶意的笑容刁难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丰胸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对。
「那…我该…怎么…」
助教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开始踱步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一边说着:
「以后,你们每天清洁前都会收到通知,身体哪些部位可以碰触,哪些是绝对禁止的,不过也不是完全禁止,不然就没办法做好清洁了,是不是?有时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帮忙,有时则是需要其他同学协助…这次就这样吧!我不允许你们的手碰自己的胸部,但我允许其他女孩双手碰触。」
我们一时还听不明白,但是助教却已经走回到那个示范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对面的女孩过来,「就由你帮她搓洗胸部吧!而你的胸部也要由她帮你搓洗。」
被拉过来的女孩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置信他所听到的话。但这却是事实,助教又笑着说:「怎么?难道你们想让你们那肮脏的身体去它该属于的地方?」
她们两个想到垃圾箱的画面,也不敢再有所迟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丰胸膏的双手,颤抖地往对方胸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还等什么?两个两个一组,互相帮对方搓洗啊!」
我们只得怀着强大的屈辱感,各自找好自己的「帮手」,继续这个清洁动作。
「对不起…」跟我一组的「小乳头」小声跟我道歉后,将手上那绿色膏状物体往我胸部抹去。
其实,与其他人的身体私密部位的近距离碰触,我们也都经历过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资料表时,大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摸遍了。但是跟这次相比,还是有一些不同的感觉存在,刚才的碰触主要都还是测量工具的接触,肉体上的碰触都是尽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时才会小心翼翼地碰触;而且当时跟我一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过注册程序后,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
而现在,对面的女孩不但是还没聊过话的小乳头,而且想到还是要帮对方丰胸就更加尴尬,但最难忍受的是,我们不能只是轻轻碰触就好…
那丰胸膏是一种墨绿色的膏状物体,而根据助教的说法是,这颜色会随着摩擦身体而渐渐变淡,而我们必须要在对方的双乳上持续搓揉,直到它变成草绿色才算完成。
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十多位女孩,将近三十只的手,都非自愿但又无可选择地,袭向对面女孩的胸部,同时也得强忍着极大的耻辱与不适,努力挺出胸膛让对面的女孩能比较快「完工」。
过程中,我都是紧闭双眼,不敢去看现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乳头的双手对我双乳的蹂躏,或是我的双手对小乳头双峰的摧残,甚至是她或我现在的表情,都是我不乐见的。但是闭上双眼后,胸部传来的感觉也更加激烈。那也是性敏感带之一啊…
「可以停下来了。」助教的声音传来,我才如获大赦般,赶紧将双手移开,还往后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睁双眼,因为是低着头的关系,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胸部的狼狈样。
虽然这一段羞辱过程,时间也只有数分钟之久,但是那个丰胸膏已经从墨绿色变成了鲜艳的草绿色,整个双乳被抹成这样,真的就像是两座小草丘,正随着我沉重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着,从正面看,还能明显看到双乳上面还有一小圈颜色比较深的乳晕,还有正中间那已经挺立的乳头…
并不单单是我,所有女孩在刚才的羞辱过程中,都还得抵挡那不断涌上的快感,小乳头也是。甚至在我刚刚闭着眼帮她搓揉乳房时,几次手碰到她左乳的乳头时,还隐约感觉到她的乳头渐渐勃起的过程…
我们现在成两排面对面站开,而助教走在我们之间,不停左右环顾,看着我们自己的杰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况较好的人也没好上哪去,个个都是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剧烈、不停起伏的双乳都能清楚看见那挺立的小颗豆。
「你叫」小乳头「啊?」助教走到我们这边时停了下来,拨动着小乳头她那夹在右乳头上的名片。
「我…是…」小乳头面对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认,只得羞愧地低头答是。
「你的乳头小吗?」助教突然伸手恶意地捏着她右边没挂著名牌的乳头,吓得她反射性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小乳头的乳头并不算小,也是跟我们差不多,那个「小」字就跟剩下两个字一样,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没再继续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范的女孩,说:「好了,可以继续示范后面的清洁步骤了。」
我们听到这,脸上原本稍微放松的表情又紧绷起来,刚才那一番折腾结束后,我还以为恶梦终于结束了,都忘了我们这是在洗澡,而且还有好几瓶清洁用品还没有用到。
把手上与乳房上的丰乳膏洗净后,接着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刚才助教也有拿出来的「毛物柔软精」。
这个名称,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时在用的,但是现在这却是要用在我们身上。
「你告诉大家,这一瓶名称叫作什么?」助教问了旁边一个女孩。
「毛物…柔软…精?」
「没错,那么你说说看,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身上哪里有毛可以擦的?」
那女孩原本还会意不过来,但发现助教正盯着她的下体瞧,无意识地跟着低下头,看到自己长满耻毛的阴阜,才终于搞懂了,一脸惊讶地看向助教。
「不会…不会…那里…」
「就是那里没错!你们的耻毛。」助教揭晓了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人类不像其他动物一样有着那么均匀的毛皮,唯一长有毛发的部位,长出来的毛发品质却又非常粗糙。这一罐」毛物柔软精「就是能够改善皮肤底下的毛囊与毛孔,长久抹下来以后,你们的耻毛就会变得非常细柔绵密,就像是真的动物毛皮一样,还能给买主拿来枕卧,这可是很高级的喔!」
助教越说,我就越是不愿使用它,但是接着助教又威胁我们:「还等什么?
赶快开始擦啊!还是又要我对你们收回触碰自己下体的许可,再让其他同学帮忙清洗?「我们想起刚才那段极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迟疑了。
那罐「毛物柔软精」是用广口罐装着的,打开来后发现里面是白色的乳状物,跟乳液有点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让我彻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来,注视着手上那白色乳状物良久后,才下定决心,往自己的阴阜抹上。
几乎是刚擦拭上去后,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热感从皮肤底下传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当作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当我们一边擦抹着自己的阴阜时,助教又继续说:「其实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耻毛上,举凡腋毛、胸毛、肛毛,甚至手毛、脚毛等等,都可以用这个改善毛发品质,不过现在这罐只负责你们的耻毛,若你们想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舒适,就得等以后再自行购买,知道吗?」
我们虚应回答了一声,但我的心思却又转到助教刚刚所说的「购买」二字,让我有种预感…或者该说是必然的答案…我们以后所能购买的东西,都是像这样子让我们在被使用上可以变得更加舒适的东西了…
等我们所有女孩都把阴阜、股间等,有长耻毛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软精并用水冲洗掉后,我还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阴阜上的耻毛,不过幸好,那里还没有什么改变。
「接着下一瓶…」那位负责示范的女孩又继续带领我们走向另一个新的羞辱,从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称最不雅的「膣屄清洁剂」。
「膣屄」二字,虽然都成了脏话,但本身的字义上,膣,是指女人的阴道;
屄,则是指女性的外阴。而这瓶清洁剂,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义,是要清洁我们的私处的。
再次摆出了刚才助教巡堂时要我们摆出的清洗私处的姿势,躺在冰凉的浴室地板,双腿分开、举起,将股间私处部位大大地曝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负责清洗私处的双手,则是穿过举起的两腿间,伸往自己的私处,仔细地搓洗着外阴与阴唇上的皱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还多了清洁阴道内的步骤,我们得将沾上清洁剂的手指,伸进去自己的阴道内壁擦拭。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要将手伸进去阴道里面清洁,又都使我们感到难堪,这样子的动作,其实就等于要我们当众「自慰」了。
而且,比自慰更糟的是,自慰的动作也没现在的阴道清洁如此详尽。我们不仅是要将手指沿着阴道内壁绕圈进出搓洗,还必须比自慰时还要多出一点力,才能有效清洁阴道,也才能早早结束。
但事实上,在结束之前,整间浴室已经充满我们这些女孩的呻吟与喘息声,甚至还时有听到女孩高潮时发出的喊叫声。
已经不知道手指环着阴道内壁绕了几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几次,在这充满淫靡的视觉与听觉飨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还是在「享受」着这股性快感,手上还是机械式地搓洗着,但意识却渐渐模糊起来…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冲到我脸上,吓得我整个人清醒过来,却发现其他女孩都已经站起来,而助教正拿着水管对我直冲水。
「怎么了?这么不愿意结束吗?」助教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神志渐渐清楚后,吓得赶紧爬起身子,感觉因为害羞,脸颊比刚才多次高潮时还要发红发烫,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其他女孩的目光。
还好助教也没有再继续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范女孩旁边,说:「好了,你们现在也只剩一个部位还没清洗了,你继续跟其他同学解说、示范吧!」
那位示范的女孩脸上现出了极大的犹豫,我们心底清楚她犹豫的原因,盆里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润滑油」,以及那瓶「肠道清洁剂」还没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无疑就是我们的「肠道」了。
那女孩还在犹豫时,助教又指着她对面的女孩说:「你,过来帮她清洗吧!」
这让示范的女孩再次吓得脸色苍白,忙着哀求助教:「助教,对不起,我可以…
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却只是冷笑了一下,说:「别害怕,以后你们的肠道清洁,都还是旁边得要友人帮忙的。」
以后?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来,我们现在是在洗澡,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个被助教叫过去的女孩已经站到示范女孩的旁边,而示范的女孩则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还把屁股撅高。
「现在…像我这样…像狗一样…把屁股…翘高…」她一边动作还得一边羞辱地解说自己的动作。
我们都还愣在当地,助教看我们没有动静,又催促我们:「你们还站着干嘛?
赶快行动啊!现在在我左手边的女孩先走到你们对面的女孩旁边帮忙,而右手边的女孩就跟这位负责解说与示范的女孩一样先趴下,接受同学的」肠道清洁服务「。」
我是在要先帮忙对面女孩服务,所以刚好有此机会可以先了解我们之后的下场。
虽然主要的动作都是负责帮忙的女孩在弄,但是负责解说的却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则是得听着她的解说,搭配着在她身后辅助的女孩的动作。
先是将小乳头的股间、肛门周围,再用水冲洗过一遍,之后把润滑油涂在自己手指上,然后缓慢以手指在小乳头的肛门口外围绕圈…
示范女孩的解说,我跟小乳头也都听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乳头的紧张心情,用手指在小乳头的肛门周围绕圈,除了润滑之外,就是要让她渐渐适应而不再紧缩着肛门,而我就是要趁她松懈的时机,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
肠道清洁,不用解释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肠」这件事。昨晚要灌肠时,老公将手指插入我的肛门里,也是感到肮脏与恶心,甚至连被清洗的我也是。现在却轮到自己要做同样的事情,这也让我对于灌肠,有着更深刻的体会。
小乳头紧张的心情,完整体现在她现在的肛门上,不自然地频繁收缩。我想起刚才测量身体数据时,上面也有个项目是要测量出受测者的肛门每分钟收缩频率,当时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点再观察,而刚开始与后来的收缩频率确实有着不小的差幅。
不过,小乳头无法一直维持紧绷的神经,终究也会有疲乏的时候,我也就抓准她那一瞬间放松时,提起勇气,将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肛门中。
「啊!」小乳头感觉到我的动作,原本放松的警戒又提了上来,肛门内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卡在那进出不得。
但是没多久,我就感觉到小乳头她刻意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我能更顺利将手指更往里探入,同时我也隐约听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脸传来了啜泣声。我能做的也只有缓缓、小心地将手指更往她肠道深入,早点润滑好让这漫长的羞辱能早点结束,而腾出的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终于确实润滑后,我渐渐将手指抽出,尽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着的褐色物而不去冲洗,避免再给小乳头更多难堪。
终于要进入灌肠的主要内容了,但是这次却不见注射筒,而是…几乎所有负责帮忙的女孩们看到接下来那一组示范的女孩们的动作时,都尖叫出声。
这次要用的不是注射筒,而是就是我们刚才清洗身子时一直用到的塑胶水管。
那根管子至少也有三根手指粗,要把这个…插进我们的肛门?
不过,因为在管子与肛门都有抹上润滑油,以及可以先将管口挤压缩小的关系,实际做起来却没太难,但是当水龙头一打开,就是被灌肠者痛苦地狱的开始。
原本受到括约肌压迫的水管,因为管内流动的水流压力而被撑起,也使得括约肌被迫扩张,就算管子没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粗细,但是也已经比刚才插进肛门的手指还要粗上许多,加上从水龙头沿着管子不断流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肠者的腹中产生强烈的胀满感,而且这不像是利用注射筒灌肠那样,还可以知道有个灌水量的上限,而是从水龙头里源源不绝地涌入体内,而且自己还无法调控水流大小,肠道被撑破的恐惧感,随着迅速涌现的强烈便意,侵袭着被灌肠者全身每一寸神经。
其实虽然不是亲自灌肠,但是帮忙灌肠的女孩们也都因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肠的女孩还要更怕出事情,但对于正在接受灌肠的女孩来说,却等于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手上,而渐渐对自己失去了安全感。
「停…快停…」小乳头向我发出求救,我赶紧将水龙头关紧,由于我也看不到水的流速以及流入了多少水量,不过从她垂向地板,现在却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体内多了不小的负担。
等其他女孩也都关紧水龙头后,助教开始巡视、检查着每一个跪趴在地上,一脸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关掉水龙头,是由被灌肠的人决定的,不过有没有达到一次灌肠量的标准,却不是我们的权限了。
助教一边伸手去按压那些女孩们灌到隆起的小腹,一边说着:「你这样可以了。」、「可以。」、「你还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个趴在地板上的女孩们,已经沉重的小腹都还被助教按压过后,才算是过关,但是还得等其他女孩们也都完成后才能排空,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经忍痛到面唇发白时,还得带着极大的自责与压力下,要求身后帮忙的女孩再次打开水龙头把肠道仅剩的空间都给填满。
「好了,现在你们其他人压压看,记住这个感觉,之后就要达到这样子的鼓胀程度,才算是过关,知道吗?」
我的手只敢轻微碰触着小乳头那鼓胀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感受到她疼痛地颤抖,不过除了感觉鼓胀外,只有轻碰是很难判断有没有达到标准,我跟小乳头也了解这一点。
「我要压了喔…」我轻声询问小乳头,她也勉力点了点头,在我按压她的小腹时,用看的都可以发现她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我也只敢按压那一次,就不敢再给她制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说完,我也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明明现在还不是我灌肠,但是我却像是能感受到,感受到在我面前的小乳头,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无奈、她的绝望,虽然实际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还要大上许多。
但接下来的「排空」,我们马上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浴室里面就一个最里面的蹲式马桶,所以我们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泄,然而,这浴室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马桶,但现在却有近十个女孩要抢着用。
第一个在大家面前排泄的女孩,一定会被放大检视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虽然昨晚灌肠时的排泄都给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过在其他女孩面前,谁也不愿去当「最先堕落」的那一个。不过强烈的便意又是事实,人前排泄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话最好能当第二个就好。所以当助教说可以排空了之后,那些女孩们都陷入了矛盾纠结之中。
但是,当水管从她们体内拔出后,才惊觉这事情根本没有我们所想的复杂…
别说要等第二个位子了,要能这样到达马桶前可能都有问题。
小乳头也是几乎在我刚帮她把水管拔出来后,就着急但又无力地说着:「厕所…厕所…」但是由于我们的位置是比较偏中间,就算我当下赶忙带她到浴室底部的马桶处,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较里面的女孩们直接插进队伍中,到后来,我们只能排到第四位。
马桶的设计是靠墙壁的地方比较高,稍微倾斜向浴室门口处,这样的设计使如厕的女孩必须转向我们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抢到的女孩,就这样对着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种种害羞、恳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将灌入体内的清水变成黄褐色的粪水一泄而下。
灌肠后的排泄,不但来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刚开始的喷发之外,还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间歇地从女孩的下体喷出,她也感觉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渐渐转为谴责,但是她再怎么努力缩小腹想把水全部挤出,等到她终于将体内的水排空,也已经过了将近三分钟,这对于忍受强烈便意的女孩来说,已经足以被折腾到濒临崩溃。然而,这还只是第一个女孩,在她虚弱地走下来,换到第二个女孩蹲上马桶后,我的后方就突然传来一股可怕的喷水声,紧接而来的是一连串的惊叫声与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排在后面的女孩,自知使怎么样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马桶的时候,就已经先在浴室地板上喷发出来了。
刚开始只有一位女孩,但这就像是会传染扩散开来似的,第一个后就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
不久,小乳头已经毫无血色的惨白脸色微微转过来,跟我说:「对不起…我…我…」还没说完,一股黄褐色的水柱,挟带着散发恶臭的软便,从小乳头体内喷出。
到最后,就连原本可以下一个使用厕所的第三个女孩也不争气地狂泄而下,竟然在第二个女孩在众人眼前,蹲在马桶上排泄这段期间内,其他女孩们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泄在地板上。而她也成了最后一个使用厕所的。
「真是的,你们的内禁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说着,提起一只水管帮忙冲洗着地上我们制造出来的秽物。我这才发现浴室的地板其实是微微向马桶处倾斜的,水流都会自动往马桶汇集,原来这一切早就算计好的,助教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有不少人用不到马桶。
「可以了,刚刚清洗完肠道的女孩们歇息一下,准备第二遍清洗,在这段休息时间,就换你们帮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肠道吧!」
我们听完后,脸色都变了,这种折磨,还要再来一次?
然而,事实却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们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来的水接近清澈为止。
轮到我这一组的女孩被灌肠,助教却不再叫那女孩示范解说,而是要我们这些刚才帮忙灌肠的女孩们,在趴着接受灌肠的同时,还得教导负责帮忙的女孩。
小乳头她却是有记住刚才的步骤,而且因为了解我所受到的感受会怎样,所以也做得更柔,这也让我们这组进行得比较顺利。
「要打开了喔!」,小乳头要转开水龙头之前,还先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清水开始缓缓流入腹中。水的温度对皮肤来说是刚好,但流入肠道却有点太冷了,这也使得翻腾而来的便意更加明显。但是有了刚刚的经验,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说还不行的话,我们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祸首了。小乳头则是手一直不敢离开水龙头,看着我的表情也越来越焦急。
「还没好吗?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还要更急着结束。
不过,也因为我们这一组女孩们一起努力撑着的结果,助教这次竟没抓到有谁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们上厕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时,就感觉到便意从直肠深处快速扩散到肛门口,小乳头也没有等我求救就赶紧带我爬向马桶,不过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灯,到后来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过这次倒是有些比较明智的女孩,排在后面干脆连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决了。
我也没等到我用马桶的机会,就直接泄在地上,小乳头看着我的表情却不是嫌恶,而竟是对我微笑,彷佛是因为我的「解放」而替我感到高兴。
我则是微微低头看着脚下自己排出的秽物,看着自己内外都被清洗得如此干净的身体,与从自己体内排出来那肮脏恶臭的粪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第一次的清洗总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肠就轻松许多,我边加水还边小心按着小乳头的肚子,努力回想着助教刚刚要我们记住的鼓胀程度。
「咦?」小乳头发现我把水龙头关掉了,虽然腹中疼痛让她唇齿发白,但还是勉强着转向我,一脸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说着,确实助教检查后也安全通过,而不用让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后的抢马桶时间,我终究没能帮小乳头抢到排头,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地再次排泄在地板上,这次的水还是略带黄褐色,但软便已经少很多,恶臭味也淡了。
我们几个女孩,就这样轮流,不停地给对方灌肠、抢马桶,到后来几乎是在「排水」时,竟然开始出现了「笑声」,大家都可以轻松胜任就地排泄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权的女孩,也加入我们的欢笑中,让出马桶使用权,尝试着在地板上大胆排泄的刺激。
我们的笑闹,助教却不以为意,正确来说,而是在暗自窃喜。
在痛苦之前,我们选择了放弃,在羞耻之后,我们走向了堕落。
似乎,也不用担心这每日的行程,以后要怎么度过了…
最后,当我们排出的都是清水后,助教终于要我们使用最后那一瓶肠道清洁剂,但是这次却是先把清洁剂挤进去水管中,接着再次将水管润滑、插入肛门后,转开水龙头把水流带着清洁剂送进体内…没了。进去的水也只有一点点,而且这次助教也不让我们把水排出来,就让那些水在我们体内被肠壁吸收就好。
最后,再次身体的简单冲洗后,这场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清洗才终于告结…
(待续)
第五章 入学仪式(上)
结束了清洗作业后,我们所有女孩都因为连续的灌肠与排空,已经有点呈现虚脱的状态。但是助教根本不理会我们还有没有力气,把我们带出浴室后,发给每个女孩一条浴巾,「快点把身体擦乾,擦不干净的同学过来这里,我来帮你擦!」
听他这样说,我们百般不愿意让他替我们代劳,只得像是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样,把我们的身体擦乾。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清洗过程太过羞耻,以及现在的无力感,使我们只能麻木地擦拭身体,我们一定会察觉到,刚才的清洗真的是我们有生以来洗澡洗得最干净的一次了,不但体表每一寸肌肤都被迫要搓洗至干净为止,连极为隐私、平常洗澡都会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处也里外都清洁干净了,甚至连肮脏的肠道也因为多次的灌肠而毫无异味,反而还因为还留在体内的肠道清洁剂,隐隐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味。
会要我们这么费力把自己清洗得这么干净,其实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节目…
「待会,就是你们的『入学仪式』,好好表现,如果敢出纰漏的话,等等可要你们有得受了。」助教边说边丢给我们一人一双新的高跟鞋,要我们穿上,一样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经很勉强的我们,变得更加难站稳了。
但是助教并没有让我们有太多时间适应,转瞬间又拿来了另一个我们所害怕的东西:项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样,助教也是直接把项圈丢给我们,要我们自己戴上,但是我们却比起刚才还要更加不愿意,毕竟戴上这个一般只有宠物才会戴上的项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当人了。
不过我们在助教面前,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看我们还没有动作,就顺势夺下距离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项圈,往她的颈上用力一缠,整条项圈紧紧勒在她的脖子上,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女孩还来不及反应,「喀」的一声,项圈锁扣已经在那女孩后颈处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将双手往后颈处摸索,想找到解开锁扣的方法,但是我们从后面瞧得明白,那个锁扣一但扣上了,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怎么样?自己戴上可以调松一点,若要我帮你们戴上的话,我会给你们的项圈都拉到这么紧喔!」助教再次威胁我们。看到那女孩吐出舌头,像是随时都会窒息的样子,眼神还不断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后,我们也不敢再有犹豫,只得耻辱地将项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尝到戴项圈的羞耻,不过上一次是在被蒙着眼的情况下,还可以鸵鸟心态选择逃避现实,而不用正面看着这样的自己。之后我更是如获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样得被老公用牵的方式到早餐地点,但是也因为这样,使得我现在比起其他经历过这种羞辱的女孩们,一时还无法适应自己戴上项圈的耻辱。稍一迟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们纷纷自动自发地把项圈往脖子上扣好后,助教瞪了还拿着项圈没有动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乱地戴上它。
「那么…」在我们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后,助教才又继续开口,邪恶地说着:「我现在跟大家介绍一下这项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们的吗?)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感到隐约有点不安,虽然我都没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项圈长什么样子,但是很明显地跟这次不同,这次的项圈不但比较宽、比较重,而且紧贴着脖子的项圈内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间还有一块一块像是金属的冰凉感觉…
「就由你出来为大家示范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绪迅速拉回来,我惊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了我,我刚才的迟疑也即将受到报应了。
我恐惧地走上前去,助教还是挂着那邪恶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后,他要我转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与其他女孩们带着不安的眼神交会,当下有一种像是要被斩首示众的错觉。
「你知道等等要做什么吗?」我摇摇头。「很简单,你只要跟大家讲,你叫什么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这一声惊疑,惹来了下面几个女孩们的憋笑,刚才都绷紧了的神经也瞬间松懈下来,大概没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这么紧张的气氛,结果这个示范却还是要自我介绍而已。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不只是这样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遥控器,对着我的项圈,项圈「哔」一声之后,助教示意我可以开始说了。
「我叫…啊!」我甚至连「叫」都还没说完全,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脸上表情扭成一团蹲跪到地上,双手慌乱地要把那项圈拔下来,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轻松表情,现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么了?你名字应该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问,笑着望着我,但我却是急着摇头,不敢再说半句话,在其他女孩们还露出一脸或惊恐、或茫然的表情时,我却已深深了解到,这个项圈的恶毒之处。
在我刚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觉得颈部一阵麻麻的感觉,还没意识过来时,那种麻痹感瞬间变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带来的所有痛觉立刻就把大脑的思绪淹过,更别说要介绍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后那一声尖叫,更让我确定这项圈最可怕的地方…
「调教项圈…」助教看我已经学到教训后,才开始缓缓说明这项圈的名字与功能,证实我与其他女孩们心中的恐惧,「这是专为『驯服』你们这些新生而设计的,目前设计出来的最新型共有三种功能,这位女孩现在是为你们展示它的第一种,也是最基本的功能。…你现在告诉大家,是什么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说明,但我只是双手紧捂住嘴狂摇头,两眼充满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却是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就算是比较迟钝的女孩们,看到这情景也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就是项圈的第一种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调,使得原本已经很可怕的话语变得更加令人悚然,「你们应该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吧!经过养狗人家时,里面的狗突然对着你狂吠,这很容易吓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从幼犬时期就训练它戴上止吠项圈,一但吠叫出声来后,就像这样…」
助教突然在我还来不及防备时,就伸手过来狠狠拧了我的乳头,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声,虽然已经极力压低音量,但是哀叫声一出的瞬间,颈部传来的可怕触电感,使得我的叫声瞬间变得巨大而凄厉。
「因为是侦测喉咙的振动,所以旁边的人发出再大的声响都没关系,不过只要你稍微发出一点呼吸以外的声音的话,它可就会毫不留情地放电警告喔!虽然放完电的瞬间会有短暂的时间让你歇息,但如果没有马上恢复安静的话,下一次的电击可是会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着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呜咽抽泣的我。用不着助教说,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刚受到主人教训的可怜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范了吧!我现在也将你们项圈上的止吠功能开启,你们千万别再发出半点声音了喔!」助教说。不过看到我刚才的惨状后,那些女孩们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不用助教说,她们也早已静寂无声。
而等到助教对着每一个女孩的项圈遥控开启止吠功能,轮流响起的「哔」声之后,更是让原本已经寂静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怖。
片刻间,我们十几个女孩子们的说话权利,就这样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项圈给剥夺了。
「我刚才说过,这个项圈有三项功能,」这时,在场唯一还能开口说话的助教,继续揭露出更多关于项圈的可怕之处,「现在就一样由这位同学示范它的第二项功能。」
我一脸惊骇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脸上那恶意的笑容,我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竟然连开口求饶都没办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传达,但是助教却是笑笑着对我说:「刚才我要你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却没有作到,是不是该给点小惩罚呢?」
我无声的哀求无效,只能眼睁睁看着助教又拿出遥控器对准我的项圈,下一秒,比起刚才更加强烈的电击瞬间袭向我已经脆弱不堪的颈部,疼得我又发出一声尖叫,但这也带来因为叫声而产生的另一波较弱的电击。
「我们可不是只要哑巴性奴而已,而是要一个懂得礼节与多样才艺的完美性奴,一但表现不好,握有遥控器的主人是随时有资格『惩罚』你们的,这可是真的惩罚,跟刚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乱用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只是你们也没有资格称为人了,哈哈!」助教最后这句话,更是重击了我们的心里,瞧瞧我们现在狼狈成什么样子,全身赤裸,就只有脚下的高跟鞋、乳头上的名牌与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遥控器还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对方高兴,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们却连正常说话的权利都被强行剥夺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范完项圈的两种功能后,助教终于肯放我回去,没有要我继续示范这项圈神秘的第三种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还主动向助教无声地行礼道谢,助教手中的遥控器与我脖子上的项圈,已经给了我一种上下关系的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觉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们看到我的举动,也没有因此而鄙视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带着同情与怜悯,就在我摇摇欲坠地勉强走回她们身边,她们也都纷纷过来搀扶我,或是轻拍我的背,虽然没有一个女孩直接出声安慰,但是也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稍微得以喘息片刻后,我们得出发了,纵然力气还恢复不多,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有半点迟疑或落后了。
全程,助教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我们更是不敢吭声,全场除了我们脚下高跟鞋走路发出的「叩、叩」声响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们更不安于接下来的目的地。
不过我们虽然无法开口,还是有办法「交谈」的。我跟刚才洗澡时共患难的小乳头双手紧握在一起,并不单只是刚才培养出来的感情,还有另外一点是,透由在对方手掌写字,我们还是可以很缓慢地无声交谈。
透过小乳头转告给我,我才知道刚才我被电击时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么骇人,甚至最后一次的惩罚电击时还有一瞬间都翻白眼了,当时很多女孩都已经躲在后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听完小乳头的描述,再想到刚才那种痛楚。这种程度的电击,竟还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惩罚,那么「大」惩罚又会是怎么样的恐怖,我光是想到这,心中就升起一种绝望感。
「好了!我们到了。」助教说着,我才猛然抬头,发现我们已经站在一栋超大的建筑面前。
这栋建筑在早上走往操场途中也有经过,当时的我们也都还多留意它一眼,因为它虽然不是太高,但却占地非常多,大概是整个学园里最大的一栋建筑物了,甚至连操场都还比不上它,而且外观也装饰得非常气派豪华,如果换成在其他学校,有了这么壮丽的建筑物,就算没有机会进入,也能羡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这所学校却是个例外。光是现在这栋建筑物外面的吊诡恐怖景象,就已经把不少女孩吓得惊叫出声,进而惨遭项圈电击。连我也是赶紧双手捂住嘴,才免于重蹈此苦。
建筑物大门前方,就吊挂着二十个大字,写着「第十七届性奴训练学园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这本身并无异状,我们也早知道自己即将…或者根本已经,成为性奴学生了。不过真正吓到我们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细线,另一端却不是固定在横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体上面,而是就吊挂在赤裸女人的乳房上。
或者说是,已经是性奴的学姊们那一对对丰满匀称但却正受到负重之苦的乳房上,刚好十位学姊,一边的乳房都负责挂上一字。
若是学姊们就这样站着展示倒也还好,但是学姊们并不是双脚着地站在门前的,而是每个都被迫双手高举过顶,手腕被麻绳绑一起后直直吊起,双脚腾空离地竟有将近一公尺,找不到东西借力的身子无助地在风中任其摆荡碰撞。
「怎么了?看够了就赶快进去吧!这『活幕』可是要等你们所有新生入内,才会卸下来啊!」助教又催促我们,我们看着学姊们脸上紧闭双眼强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现在却有个问题,十位学姊被吊在门前,刚好挡住我们的路,而且她们被吊起的高度大约就离地面半个人的身高,正对着我们眼前的刚好就是她们的私处,使我们都感到一阵难堪,不知该怎么样入内。
如果是把她们的身子往旁边拨开,这样尽管动作再怎么轻,还是会碰撞到旁边的学姊,引起骨牌效应,使得原本已经难以静止的身子会更加无止境地晃动下去,而且这么多人都要进入的情况下,动作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到时学姊们被吊着的身子剧烈晃动起来,对于承担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个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压低身子经过,就又等于是要直接从学姊们的跨下经过,却又显得难堪,若是把身子压得更低,这样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学姊们就进到室内,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暂的犹豫思考后,率先进入的女孩还是默默地选择第一种方法,而后第二、第三人,学姊们的身子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轮到我进入时还隐约听到学姊痛苦的低呜声,但我却连一句道歉都无法说出口。
入内后,我才发现,这间建筑物原来是个大型的室内表演厅。我们现在是在环廊处,而正前方的大厅,虽然门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从外面的规模看来,那里面少说也能容纳将近一万人数。而且从里面隐约传出的嘈杂声来看,里面恐怕已经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们当然不会是坐在观众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着把我们带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惧转成真实。随着他的引导,我们走进了这表演厅的后台处,那里已经排满了跟我们同样装扮与身分的女孩们,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们一样,我们也得做好上台准备,等一下我们不是观众,而是主角,我们将要在舞台上进行入学仪式,给台下数千双的眼睛看着。
「刚进来的同学们赶快归队吧!像其他同学一样排好。」一个熟悉的女生声音响起,Julic教官还是不改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但我们有了昨晚的经验后,已经知道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抗拒的了吗?就跟狗一样,脖子上一但戴上项圈,就是注定要被驯服的命运,我们受于被电击的胁迫下,也只能选择屈服于之后的命运。甚至可以的话,真希望我能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
我们这一批女孩们排成一列后,陆续还有其他同学跟着被助教带进来,Julic教官也是通知她们像我们一样排好队,而过程中也是只有女孩们的脚步声,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满活力但却让我发寒的声音外,三百多人挤在这空间里,却显得特别静默。
等到最后一批也送到了之后,教官也正式开始展现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学们,大家午安啊!」我们并没有一个人回应她,一半是出自于项圈,但我觉得就算没有被「止吠」,现在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一定非常难听。
「待会呢,可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就是入学仪式了。从此正式入学后,你们就已经完全不被当人对待了,所以说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后时刻了,可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点时光喔!」
我们怎么样也想不透,教官怎么能够用这样一派轻松的口气,说出这么恐怖的内容。短短几句话的过程中,我身边就此起彼落地传来女孩们的痛苦的尖叫声。
她们是被教官说的话吓到后,发出声响而被项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只是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压抑住哭声爬起来的可怜女孩,等到大家都恢复了之后,才又继续说着:「同时呢,这也会是你们成为性奴后,第一个要经历的重要过程,甚至可以说是仅次于你们毕业式的第二名。
你们知道这一间表演厅,学姊们都称呼它什么吗?『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你们前几届的学姊,跟现在的你们都一样,是从这里开始成为性奴,成为学校一份子;最后也是在这里,被买主选中,从这里离开。在这之前的一周间,大你们三届,刚毕业的学姊们,就是在这里进行着毕业式与竞拍、出售。现在她们都已经有了疼爱她们的主人,未来也要轮到你们了。」
Julic教官说的内容越来越吓人,就连我也得要用手紧捂着嘴才不会叫出声来。
「这片墙的后面,」Julic教官又继续说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
就是你们的舞台,你们会是今天的主角。而台下那些刚结束拍卖会的大老板们,将会成为你们的观众。这可是你们展现自己魅力的最佳机会,有多少个学姊,就是在入学仪式时表现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们那样,刚入学就已经被人注意到,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吗?」
教官说到这,我也忍不住惊吓出声,然后在颈部电击的可怕痛苦中瞬间拉高分贝。
不只是我,大多数的女孩们都对这段内容很反弹。一进到这所学校,才刚要试着习惯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却就要我们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卖弄羞耻,只为了先一步被未来的买主看中买去…这根本不是幸福,我们应有的幸福不该是这样的…
然而,残酷的事实却是,我们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出声抗议都已变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处传来一阵轰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个男人们一齐发出的哄叫声,Julic教官这时也突然说:「差不多了,你们该上场了。」
我们听到时都一脸惊吓地瞪着教官。这消息来得这么突然,我们根本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们的心事,笑着说:「你们不用紧张,待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宣誓』,会有学姊在前面带着你们念完誓词,你们只要完全照着她说就好了。后面的节目,也都会有其他教官跟助教们在旁边帮忙引导进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们已经按照教官的指示,一个一个走向前舞台,观众席传来的哄闹声也越来越响亮。每一个女孩在过前舞台的门之前,Julic教官都会拿出项圈的遥控器,对着那个女孩的项圈按下按钮,项圈发出「哔」一声后就再次回复平静。是不是项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没有说,那些女孩们也不敢冒险出声测试或询问。
终于,也轮到我通过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门,我当下的感觉,跟之前那种在后台准备,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赛时的紧张感很像,但是程度却远远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没有一次的出席比赛会让我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与胆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观众时,还被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放声嚎啕大哭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被观众看到的一次上台经验,但却也是我这一辈子碰过最多观众的一次。虽然底下黑鸦鸦一片,但是从哄叫声的音量与影子的晃动,我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几乎坐满了人,就算没有一万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还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楼、三楼去了。
黑暗中还不时出现闪烁的白光,我认得那是照相机拍照的闪光灯,再过不久,我们的裸照就会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网站中,供人随意浏览了。
等我们都到达定位后,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正前方处,拿起麦克风发言。虽然我们都没见过她,不过在她那熟悉的声音还没出来前,我就已经先猜到她是谁了…总教官!
「各位贵宾们,再次很荣幸各位大驾光临,参加今年的性奴拍卖会,现在,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经找到属于她们的归属,而这长达一周的节目,也已经接近尾声。待会请有购买『性奴现货』的贵宾们注意一下,所有该类性奴已经包装完毕,在各位离去前记得到取货处领取。而有要『寄送』服务的话,也请到服务台登记填表写下地址,我们在确认产品安全后会以极机密的方式宅送到贵府…」
之后,总教官还陆续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经双脚狂抖的我根本听不下去,也压根不想听什么「专属改造」、「租用品」等等关于我们的未来的字句,让我们对以后的生命更加充满绝望与恐惧。
「最后,」总教官说到这里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把我从恐怖的情绪中拉回,我知道要轮到我们了。
「如果各位贵宾中,还有人还没买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许的性奴,也没有关系,看看我身后这一群女孩们,她们都是今年新进来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当中还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处。相信当时替她们破处的各位贵公子们,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传来散落的笑声,我一想到他现在也在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难堪与羞耻。
「虽然这些新生们,还缺乏经验,不过同时也还具有相当高的可塑性,对于想要拥有一个具有监别性、彻头彻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设计塑造的买家们,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物色了。只要我们学校认定她『具有相当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会将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专属您个人的新种性奴。经验的部分,可藉由学校益加完善的课程帮她们完整补足。现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观赏她们的入学仪式,并且相中您喜欢的性奴吧!」语毕,台下再次响起爆裂般的掌声,但我们台上的女孩们脸色都已经吓到变铁青了。
总教官走了后,换成一位学姊走到台前,总教官刚才所站的位置,不过她的装扮却不像总教官那样正式庄严,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装,衣服的部分不但长度勉强只到下胸部,甚至连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时会被身前的巨乳撑开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边屁股,另一半还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间还绑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遥控器,电线还延伸到股间私处。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样也有着比我们都高上几公分的高跟鞋,还有样子跟我们一模一样的项圈,只是我们的都是黑色的,而她的是亮丽的桃红色。
她走到定位后,先是跪了下来,跟台下所有观众磕头后,用悦耳的声音说着:「各位主人们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级生里面的『首等性奴』,今天将代表带领新加入的学妹们宣誓,如果誓词念得不好,请各位主人们再狠狠惩罚安安,让安安知道改错,安安在此谢谢主人。」她说完后又磕了个头,台下已经起了一点小骚动,不过都是帮她鼓励、喝采的。我甚至有种感觉,台下那数千名观众,通通都早就认识安安这个「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说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转身子面对我们,要我们像她一样跪着。我看到她的当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为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学姊肯定是我进到这所学校后,到目前为止所看过的众多学姊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五官标致、浓眉大眼,长发披肩、光滑亮丽,不但脸上找不到有半点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淫秽服装,也完全压制不过她秾纤合度的身材,甚至还更有意地凸显出她身上的各个亮点。
「各位学妹们,待会我会开启项圈上的『学话』功能,之后就会开始念誓词了,你们切记,我每念一句后,你们都得马上跟着念一句,必须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错字,不然你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会放电的喔!」安安学姊先是对我们好意提醒,也让我们知道了这项圈的第三项,也是最为特别的一项功能。
这种调教项圈,实际上分成两种,一种是我们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项圈」,而另一种就是现在安安学姊脖子上的「母项圈」,这两种项圈,在旧有的两种功能「止吠」与「惩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几个月来,终于成功开发出来的第三种功能:「学话」,就将这两种项圈的功能给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学话」,在开启这种功能的模式下,学姊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透由项圈里的微电脑,将声波给记录下来,而我们这些戴着子项圈的学妹们,必须像是鹦鹉一样,重覆着学姊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要声波差异被判断到某个程度,就会认定未有遵循学话而予以电击…
到此,这三项功能已经使得这项圈十分万用,既可让戴着项圈的人安静不敢出声,也可逼他说话,更可以在任何时后惩罚或玩弄他。
只是,因为学话这项功能还是个初成品,里面的微电脑还有许多小瑕疵,判断也还没有这么精准,大多数时候都是明明都念对了,还是会无辜受罪。
但就算判断精准了,学姊所念的誓词的内容,也常常使我们一时羞于吐出口而遭受项圈无情的电击…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为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主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爱、结婚等爱情权利,一生只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性服务。
放弃生儿、育女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宫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主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见,成为仅带有感觉与会说话的性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主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
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体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踪我的调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体各部位交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合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肉体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泄,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双乳,榨乳取汁供全体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性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主赏识来报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毕!于2013年,OO月,XX日。」
整篇宣誓文说完,台下再次爆发满堂彩,但台上的我们每一个人早已泪流满面,不只是因为漏掉哪个词或犹豫而受到项圈的电击,更主要的原因是这段誓词的怵目惊心。
从这整篇誓词,我才略能知晓学姊们在这一年来,是过着怎么样难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狱一般可怕。而现在,就要轮到我们,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吗…
安安学姊带领我们念完誓词后,再微微向台下观众行了一次磕头礼后,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转身背向台下观众时,我才隐约看见她表情流露出来的哀伤。
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几乎是安安学姊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几个同样全裸的学姊们走上前来。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姊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姊们可以开始了。学姊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姊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姊则是挪身到女孩后面,要女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间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后再弯腰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女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露出羞人的私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姊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
我们学园的性奴学制是采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性正高时,会格外加强性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性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对于性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女人」转变成性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女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性奴一点。」
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么关系,不过接下来,学姊们就拿出一盒装满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女孩那大张的耻丘处,一股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毛…剃掉我们的阴毛。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姊光滑无毛的耻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感是什么,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姊越来越多,每个人的耻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阴毛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地突然…
首当其冲的第一排女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姊在她耳边说上几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姊们在她原本阴毛浓密的耻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姊就把那些女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耻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姊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阴毛,阴部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姊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补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毛的学姊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姊是Apple学姊。
「我记得你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你中镖了…」
「什么?」我被她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说:「
没事,我是说你的名字。」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脚了喔!你应该也知道要干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学姊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么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姊抓着被迫张开,这还在有心理准备之下,也只能无奈地大方放送给台下的人一饱眼福。然而,因为学姊是抓着我的脚踝,尽管我已经将脚往两旁曲起,但她还是得弯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两脚脚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姿势摆好后,我马上就羞红着别过脸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为Apple学姊胸前那对巨乳,就刚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与身体的移动,都能明显看到她的乳摇。
不久,我感觉到跨下传来异动,脚边的学姊已经开始动工,在我的股间涂上刮胡泡了。而Apple学姊也跟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减低我心中的紧张与羞耻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经涂上刮胡泡的下体时,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是让我全身剧烈一震,而当那刀锋开始滑动,我原本强自平静的心情还是掩盖不了事实,迅速兴起了波澜。Apple学姊跟我的聊天已经无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了。我这时也才发现,我是多么不想失去我的阴毛,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国小时候,刚发现私处开始长有稀疏的阴毛时,还很不喜欢,觉得很丑、很恶心,直到母亲安慰我,这表示着我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我才开始能接受、甚至喜欢上这长有耻毛、象征已经成熟的耻丘…
而现在,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累积与修剪,好不容易长到这么浓密的耻毛,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间就被夺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耻丘,而且这次还没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经发育成熟的私处就这样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没多久工夫,我就感觉到学姊在擦拭我的耻丘,我知道这代表我的耻毛已经被完全剃除干净了。果然低头一看,我的下体又像是回到了国小前。
「可以了…」Apple学姊柔声说着,轻轻将我的脚放下来。我也站了起来,转身以新的姿态面对着同学们,她们并没有太在意我的改变,唯一比较明显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后面,要轮到她「整理仪容」的小乳头。
剃完毛的同学们都是排到最后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耻毛之后,就要继续进行着下一个节目了。
(待续)
*********************************** 下集预告:为了不受皮肉之苦,我也别无选择了。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缓缓弯下身子,将嘴贴近男人那双不知闷在鞋里多久,还散发出异味的脚掌… (# 这一章的内容大概有八成都在讲那个项圈。直到发布前的最后一刻,我还在犹豫标题是要下「入学仪式」这种在最后半段才有提到而且还没结束的假标题,还是「调教项圈」这种贯穿主题但是却只是旁门左道的小标题。)
(# 其实这一篇也默默做了不少设定,所以为了怕会前后不符,写的过程中我还不时翻找前面的文章来看,也想起了当时在写那些文章时…心境真的会深深影响到手所写的啊)
(# 另外,大家可以猜猜看,那段性奴宣誓文,我总共花了多少时间写出来呢?上面所放的是其实有删剪过的,删剪掉的那部分就是我所提到,觉得这一篇口味最重的地方,虽然只是跟着念着誓言而已,但是那内容有时光用想的也会感到毛骨悚然,那一部分已经无关乎「性」奴了。虽然正文没提到,但是剧情里却是确实有要她们念出来的喔!也难怪她们都会被吓到哭出来了。而且要主角们念着这样的誓词,也隐约透漏了她们未来最后的结局可能…不是那么美满…吧?我会尽力不要让这些誓词成真的。总之,我把完整版的放在下面,有兴趣的人欢迎享用,口味较轻的人请小心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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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为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主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爱、结婚等爱情权利,一生只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性服务。
放弃生儿、育女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宫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主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见,成为仅带有感觉与会说话的性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主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
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体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踪我的调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体各部位交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合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肉体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泄,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双乳,榨乳取汁供全体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性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主赏识来报答母校。
这三年的修业期间,我会尽自己所有的努力,跟上学校所安排的课程进度,并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测验决定未来方针。倘若成绩屡屡不佳,学校可自行决定是否对我『割除学籍』,我将无权抗拒或不从。
届满离校之后:
我将把我的主人,视为我的上帝,他有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决定我的生或死。
我将把我的主人,视为我的义务,我生来的唯一任务便是为了取悦他。他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也要用尽各种方式完成,满足于他。
我将把我的主人,视为我的一切。他是我生命中的核心,没有他的允许,我将不得动弹、不得说话、不得吃喝、不得排泄、不得休息。
我将把我的主人,视为我的绝对。当我被他玩腻之时,或是他想要换其他奴时,他皆有权力可以随时决定我的去留。
他有权可以将我转赠给新的主人,不管是人、是兽、抑或是非生命。
他有权决定遗弃我,不管是要将我遗弃路边或是送进垃圾场,我都会待在原处默默等待主人回心转意。
只要主人愿意,他有权可以操控我的所有肉体。我将为主人的所有物,终其一生不得背离。
性奴宣誓完毕!于2013年,OO月,X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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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入学仪式(下)
「好了,我们的新生们已经把仪容都整理好了,现在可以继续下一个节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们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浓密、有些人稀疏的耻丘处,现在都已一致成了不毛之地。下体光秃秃的一片,使得我们外表看起来彷佛都变得稚嫩了。而失去耻毛的我们,更是显得十分不自在。只是这舞台虽大,三百个女孩排成一列还是非常拥挤,肩膀都是一侧黏一侧,被要求放在身后的手都没办法伸回到身前,更别说是想挪动身子了。越是动到身体,推挤到旁边的同学,接连所带来的牵扯效应,会使我们更加不适。
学姊们又在我们的身前的地板上准备了下一个节目需要的东西,而教官也趁着这段准备时间,对着台下的观众们,同时也是对我们,讲解接下来我们所要遭受的命运。
「相信各位还记得第一天到这里来的晚上,刚升上二年级的全体学生,与升上三年级的『特殊班级』学生们,学姊与学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表演完后还有一段学妹欢送学姊的感人节目。每一年刚进来的新生,都多达三百位左右,面对这么多个学生,在他们都得重新学习新的身分、礼仪、生活起居甚至才艺等等,光靠助教们是会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我们视线注意力也都转移到在布置的学姊们。
刚才看着她们合力推滚着一张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圆盘,那圆盘其实就像是一般常见的、餐厅大型圆桌上方便夹菜用的转盘。只是现在搬来的这一张圆盘明显大得多了。
学姊们将圆盘放倒后,按下圆盘侧边的开关,圆盘就开始自动而缓慢的转动起来。而学姊们确定圆盘没问题后,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时翁教官又继续开口,将尚未讲完的话给讲完:「不过幸好,二年级的班级中都会筛选出一班,六十位学生,都是历届最优秀、最有发展成优质性奴潜质的学生。而她们除了调教课程与改造进度都必须跟上之外,还得花费不少时间,提携新近来的学妹们,教她们在这所学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学姊,都必须挑出五位学妹,做为『直属』。直属之间的关系就还要更加亲密,尤其是学妹刚进入学校前几周,不但直属学姊们得要陪同新生学妹们同宿,学妹们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属学姊负责,因此,直到一年届满,学妹们都升上二年级后,才会有第一天晚上那样的欢送节目存在。而本校也因为这样的直属传承制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养出优秀的性奴出来。现在,轮到了我身后这一批新进来的学妹们,抽直属的时间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认识今年进入『特殊班级』的那些二年级生们,甚至大多数人还有享用过她们那优异的性服务,对吧?」教官说到这时,台下各处都传来阵阵笑声,「现在,我们就请这些学姊们上来,让学妹们抽选未来一年所要相处的直属吧!」
到此,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要抽直属啊!不过我还不了解,抽直属为何需要摆个这么大的圆形转盘呢?
教官开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级」的学生,由安安学姊带头,一个接着一个走到台上,每个人都在胸前两颗乳头处别了一个写有自己名字挂旗,手里都捧着托盘,托盘上还放了五个小杯子。
随着那些学姊一个接着一个被唱名上来,我发现当中有很多学姊其实我都有见过…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梦梦、…等。最后,我才惊觉,原来几乎所有我认识的学姊们,都是这一批「特殊班级」的学生。
而观众们看来也十分熟悉这些学姊们了,每次教官唱名,都会有观众的欢呼声传来,不同的人欢呼声音量也有差别,而被唱到名后得到最大欢呼声的,就是第一个带头上来的安安学姊了…
她们捧着托盘从我们面前经过时,也都没有转头看我们一眼,只是低头直睁睁地看着手上的托盘,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们脸上都现出一丝诡异的难堪混杂着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细看一下杯里的东西,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我直觉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们的乳汁了。
她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将托盘上的五个杯子都放到圆形转盘上,三百个杯子占满了圆盘上的空间,而看到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也知道为什么学姊们都有着一脸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继续讲解:「好了,现在圆盘上已经放上了相当于学妹人数的杯子数,里面装着的,每一杯,都是学姊们的『精华』啊!现在,这个抽直属的节目,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步骤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们,就走上前来,挑走一杯后,一口喝干它…没错!就是将学姊们的『精华』喝下去,这样才是『传承』之意。」在教官说到「喝干」时,我能感觉到周围有女孩开始躁动,教官也才多补充一句。「喝光以后呢,就请看一下杯子底部,那里写着其中一个学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声朗诵出来,就表示你刚刚喝的是哪一位学姊的『精华』,而那一位学姊,就是你们的直属学姊了。」教官说完后,望向身后,六十位学姊们都站成一排,隔着圆盘与我们相望,但是她们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向我们,而是或低头瞧着地板、或别过脸愣愣地看着旁边同学、或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的。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我都有料到,学姊们会这么难堪与哀羞,是因为我们念出她的名字同时,也代表着我们是喝了她的乳汁。虽然昨晚婚礼准备时也有喝过,但是当时却不知道是喝到谁的,心里总会好受一些,现在却是要念出来,还会被这么多人听到,大概过了今天,我们谁喝过哪位学姊的乳汁这件事,会一再被提起吧…
「那么,现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绍一下,学姊们的精华是怎么制作的吗?」
翁教官突然又冒出这一句,学姊们听到这句话时,虽然还是一样的姿势,也都默不作声,但是很多人都很明显地全身剧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点惊讶为什么教官会这样问,那看起来很明显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样颜色啊?哪有什么「怎么制作」的?我心里开始浮现起不安感,在台下观众们热烈地答好的时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 「各位贵宾来这边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对吧?这六个晚上之中,除了最后一个晚上,这些特殊班级的同学们须得负责引导学妹们的首次破处除外,剩下的五个晚上,她们都有先在阴道安装一个装置,那装置可以使流入子宫里的液体无法逆流出来而留在子宫内。每一晚,当在座各位贵宾们,在享用她们的肉体,在她们身上发泄时,进到她们子宫里面的,不管是精液、体液、甚至于尿液,都会被妥善地储存在她们体内不会流出来。就这样,每天晚上,她们的子宫都会存放着数十、甚至上百个在座各位的『精华』,等到了隔天早上,她们才被允许拆下『防逆流装置』,再用她们自己榨出来的乳汁灌入子宫内『泡洗』,并且将洗好之后流出来的混杂着前一晚各位精华的乳汁,做成了这一杯杯属于学姊们的精华,而且这些在制成后都有经过特别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里来自各位的精华,都还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刚好是现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说完,台下就爆发了一阵轰然巨响的欢呼声,但是台上的我们没有一个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干呕的。我完全小觑了这些可怕的精华了。
「现在,我要开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学就走上来,挑选一杯精华吧!」翁教官说完,就点了第一个同学,但是她还趴在地上干呕没有动作。教官又叫了几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摇头,死都不肯出来选。教官看起来就要失了性子了,学姊们也着急着用眼神示意她赶快上前。
「看来你不需要有直属学姊,才会不肯喝她们的精华,是吧?」翁教官冷冷说着,那女孩没有任何表态。
「那好吧!你就不用喝了!下一个。」翁教官说完,就放过第一位女孩,继续念下一个女孩的名字,甚至连按遥控器操控项圈电击惩戒都没有。我们都惊讶地睁大了眼,难道真的可以躲过喝下那杯精华的命运?如果可以的话,那我真的宁可不要有直属学姊也没关系…
不过看着学姊们为第一位同学担心的眼神来看,却又不像是可以这么容易蒙混过关。第二位被点到名的同学还在观望,心里也是想着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转眼间,我们就发现没这么容易就能躲过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没留意之时,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边,然后突然把她腾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个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比得上四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呢?挣扎之余,更让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们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数千观众的方向。
「既然你不肯喝学姊的精华,那就请你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许多热心人愿意帮忙的。」翁教官依旧冰冷的口气,却让台下观众都急忙站起来冲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来的观众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会被这一堆男人们生吞活剥的,赶紧求饶:「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却不理会她,而是继续呼唤着第二位女孩,她看到这情景,也已经完全不敢迟疑,在第一位女孩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下,赶紧走上前去跪在圆桌前,挑起一杯精华一饮而尽,念出杯底的直属学姊名字「思思」。
思思学姊本来也跟其他学姊一样,在偷偷瞄着那位正被几百位男人蹂躏的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惊吓了一下,随即马上就回神过来,害羞地对着她的第一位直属学妹点头招呼。
「好了!让她上来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属程序后,教官这时才赦免已经被数百名暴动的观众包围的女孩,「这次就让你延后一个顺位就好,若后面还有人再敢不从,就让你排到最后顺位,这段等待的时间就让你下去陪观众做点互动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女孩被抬上来时却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原本梳整齐的头发变成披头乱发、身上白皙的皮肤现在却好几处已经开始发红,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她上来后,观众们也才识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说也奇怪,他们应该都是「贵宾」才对,学校应该不希望得罪他们才是啊?怎么教官还有本事,一两句话就让那些贵宾们肯抛下已经咬在嘴巴上的肉呢?
获得大赦的女孩,是连滚带爬地走到圆盘前,还不忘先答谢教官。学姊们都怜惜地看着她,我也领悟到,学姊们都也是过来人,也已经知道在这所学校,任何的反抗行为,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后面的抽直属流程进行得异常顺利,第一位女孩的牺牲成功达到了杀鸡儆猴之效。后面的女孩再怎么样都得强忍着那股反胃感,将杯里的精华喝光。当然,反胃感所带来的呕吐,是无法自己控制的…
有几个人就在喝下去后又因为反胃而吐了出来,但是教官却是冷冷地说:「
舔干净。」听到这的女孩一脸惊讶地望着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认真的表情后,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学姊精华,连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泪一起舔下肚。
「ZZ。」我心头一震,教官已经唱名到我了。我缓缓走到圆盘前,跪了下来,看着那缓慢旋转的圆盘,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却漂浮着一堆浊浊的液体,而有些的颜色还比较偏黄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么东西,找了一杯看起来比较干净一点的,拿起来,在还来不及想到让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饮尽,那股味道真的很诡异,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压抑不住里面一种很呛的腥味直扑咽喉,而且里面还带有一点点咸、苦、涩等等,各种恶心的味道合在一块,说不出的恶心。我也是极力去想着甜食的画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呕吐的欲望。
最后,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为名字是写在杯子内的底部,没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属学姊是谁。我看了我的直属学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学姊之一…
「梦梦…梦梦学姊…」我念了出来后,偷偷望向梦梦学姊,她听到时的反应也是一脸惊讶,之后对我抛出一个苦笑的表情,嘴里似乎还喃喃念着「小迟」。
不过,比较让我高兴的一点是,先前晴晴、小乳头也一样是抽到了梦梦学姊,再后面,萱萱也成了梦梦学姊的直属,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们同一个了…
而当我们都抽完直属之后,教官要我们都得牢记自己直属学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动结束后,就要跟随自己的直属进去我们的宿舍了。
不过,学姊们先把前面的东西收拾好后,也就先退下了。因为我们的入学仪式还得要继续下去。
「本校的学生,都必须以『满足顾客的各种性需求』,视为首要目标。随时都得奉献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个身体,供人欢娱之用。然而,尽管这目标是那么简单明了,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还是会严重受到影响的…」翁教官在学姊们都下去之后又继续说着,我们都知道她是在为下一段节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谢各位贵宾们的捧场,两百多位的处女,通通都以一百万元的处女价顺利卖出,请问在座有购买处女服务的贵宾们,享用得还满意吗?」说到这,底下发出一阵阵猥亵的笑声,我们则是都被自己处女被卖出去的天价给吓到了。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可以卖到这么高?而且当初学校信上提到的奖学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根本还远不及这数目啊…
对于较为贫穷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凑到这样的金钱。但殊不知,对于眼前这些大老板或是大官员们来说,这还只是区区的小钱而已,真正的性奴交易动辄都是比这高出好几倍以上。况且有一些怀有处女情结癖好的人来说,一个还未经人事、毫无经验的处女女孩,还比那些性经验与技巧丰富的妓女更加吸引人。更别提学校特别安排的「说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让这些男人们享受到女孩们「自己没有经验却还得装成知道该怎么玩弄自己」的变态破处体验。
「不过呢,本校也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当中有不少的处女女孩是被退货的,当中还不乏有一些素质不错的处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还,但是我们也做了些研究,为什么她们会被退货呢?」翁教官的口气显然是明知答案还故意要问,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听下去,眼睛还偷偷瞄向在旁边不远处,已经全身颤抖的七七。
「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主要的共通点,这也是我们办这一个活动的一个疏忽的地方了。现在请那些被退货的同学们往前站出来吧!」那些女孩们的脸色都又开始发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们已经受到木棍破处这么残忍的惩罚后,现在竟然又再次被针对,让我生起一种「没帮学校赚钱,就等着倒大楣」的感觉。
不过,翁教官其实并不是要再折磨她们…或者说是,她这次的折磨其实并不是只针对她们…
「现在这些同学们,其实大多数都有个很大的相同之处,现在请刚好生理期到的同学们跪下来吧!」
教官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连同七七在内的几乎大多数人都跪了下来,这也让我想通了为什么像七七这样的气质女孩会惨遭退货而沦为棍下牺牲品的原因了。
(# 其实写这段时有点抖,因为我从序章结束那里早就做好这设定,也一职想找机会让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确定有没有写到她知晓这件事,或是只有在稿后花絮提到而已…时间有限所以就没有翻回前面文章确认了,若有bug请告知一下我立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说到这时,又故作感慨地说着,「确实,每个女人应该都对它又爱又恨吧!它象征着一个女性的青春年轻,但却也是每个女生的痛。
这样每个月都要来个几天,也会带来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对着台下这么多男性观众讲起女生生理期的隐痛,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场合,我恐怕站在后方都会一直点头赞同了…
「但是,身为性奴,最重要的是,当主人想享用她的肉体时,无论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绝,总不能说『我生理期来了,今天暂停』吧!但是带着这么血淋淋的下体呢,让主人看上去也颇倒胃的。」
教官转过身来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令我们发寒的恶魔笑容,「就如同刚才誓词所说的,你们这些已经不具有人类各种权利的新奴们,为了让主人能全年无休地使用你们的身体,你们都得放弃你们的生理权利,对吧?」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猜到教官要对我们做什么,脸色都开始发绿了。
只见刚才下去的几个学姊们又拿上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罐注射药剂、几支针筒、几杯水,还有一罐大罐的药丸。
「现在呢,我们就要对你们这些新奴们的身体进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个学姊托盘上的注射药剂,说:「这罐药剂,就是能够强力抑制你们子宫内膜增厚的药剂,一共三剂,今天注射第一剂,另外两剂会在几周后替你们注射的,等到这三个药剂注射完之后呢,你们的子宫内壁就几乎不会再有经血了,顶多…
每几个月可以累积出一两滴吧!」
她笑着跟我们说明那注射药剂的可怕功效,我们早已吓得不敢听下去,但她却又拿出那一瓶药丸,继续说明:「这一罐药呢,其实是一种类激素,可以模仿原本该由女性卵巢所产生的激素。这一种类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拟月经来临前的激素水平变化,进而使大脑发出『假月经』的错觉…说白一点,就是促使你们在平常时刻,子宫还是会一直处在极力想排出经血的状态。如此一来,原本就已经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宫内膜,受到这假月经的影响,更是再也无法有那个机会可以好好累积增厚。这样一来,你们的性器官就可以与月经永远告别,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虽然我对于月经感到很烦,但是忽然就要这样被剥夺,我也是万万不想啊!
失去了月经,也让我觉得我是真的彻底失去了女人这个身分了。
但是,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翁教官满意地看着我们脸上的伤痛表情,嘴上又继续说着:「这个药丸还有个好处,就是它是属于外来药物刺激,而且还很难代谢掉,所以你们的身体机能是无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经生理机制,只能靠着缓慢的代谢才可以完全药退。大概…每天定时服用一个月左右,那么你们身体终生都会受到这种药物影响了。只是呢,既然是药,都会有副作用,就好比减低子宫内膜增厚来说,受精卵无法成功着床,这也就意味着,你们都将终生无法怀孕了!
你们生儿育女的权利会永远失去。另外,那罐药丸也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会促成子宫产生假月经,不过经痛却是真的,而且等到体内的药物浓度超过水平后,经痛就要变成你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说完后,旁边的学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帮忙下,开始替最近的同学打针、喂药,但是我们每一个女孩都崩溃了,一想到这药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开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学忽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双手抓握着脖子上的项圈后,我们知道,助教开始用项圈镇压了…
「你们不肯配合也没关系,那个项圈的惩罚电击威力足以在数秒内就把你们给电昏,到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帮你们进行服药的动作的。」教官冷冷地说着,还在反抗的同学动作也都僵住了,整个人像是停格一样一动不动。
「别这么绝望嘛!你看看你们的学姊,她们去年也都跟你们一样的遭遇,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个嘛!」然而,全场只有台下的观众笑出声来。我也注意到学姊们的表情,都几乎是别过脸不忍看学妹现在的惨状,脸上都现出恻然之情。
在女孩们放弃徒劳的挣扎下,我们的「生理剥夺」很快就完成了,随着服下去的药丸慢慢开始生效,我甚至错觉经痛似乎已经隐隐开始了,虽然那还不是真实,但我相信这很快就是真实的,而且还会是跟着我一辈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机能后,似乎也正式宣告着,我的女人生涯的结束。
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是只有我,就连翁教官也很清楚我们的这种想法。
「好了,接下来下一个节目,我们需要有三百位贵宾们帮忙,我们的新生们要开始『侍奉主人』了。」这一句话说完,台下的男人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抢上前来,而我们这些女孩们心却也都揪了起来,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为性奴…
也要开始先学习怎样侍奉未来的主人了…
「别急,我们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处女价都是一百万,现在虽然她们都不是处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会有新受调教的性奴们特有的羞耻表情喔!而且她们以后也得学习怎么样被卖出。我们就让这些女孩们自己给自己喊个价格,各位贵宾再看看谁愿意租下来,享用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这看似为我们着想,但却是让我们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们竟然还要自己开价求售…
而且,我们也完全没有这个价格观念啊!就在第一个女孩被问说要开价多少时,畏畏缩缩地说了「十万」,还受到了台下观众们的讥笑。
「你的价格只有十万吗?」翁教官嘲笑着对那女孩说着:「你这可得要薄利多销啊!」让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个地洞钻。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绝对可以开更高的价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从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难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钞票来寻得玩乐的。 这间性奴训练学园,就是掌握了这一个关键,「收购女孩」都是开个几百万、几千万那种都够多养好几个女儿的高价,让那些赚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的家庭心动。但其实真正包装好被卖出去的优质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钱高出一个数字,更不用说学校推出的一堆让人玩得、用得爱不释手的「周边商品」了。
「那好吧!我帮你问问看。这个新进来的新奴喊价十万,有谁愿意出价呢?」
可想而知,场面几乎是一呼众诺,有购买兴趣的人也都有购买意愿了。
「你看吧!这么多人都想购买今天的你,我想是不是要就把你轮流租给每一个有意愿的人吧!虽然第二位后面的人已经不是你的初次奉主,放弃的话也不强求,但是如果他们还是肯接受这价格的话,就让你租给他们每一个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吗?」那女孩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摇头。
「所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开价多少?」「我…一…一百万…」她想了一下,才颤畏地说出她觉得高的价格,果然这价格开出来,许多人的购买意愿就大减了。
或者说是,这次已经没有一个人肯花钱了。
「一百万?为什么是一百万?」翁教官故意逼问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我…不知道…跟处女…一样…」「你认为你还是处女吗?」「我…」
教官这一句话刚好打击了我们心中沉重的痛,我们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来我们原本所拥有的处女是这么值钱…
「不然我就先问其他同学,她们觉得她们的价格在哪里吧!」翁教官说完,就留着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们这边,随机抽人要我们给自己开价。
被问到的人都知道要开一个十万到一百万之间的数目,但是教官听完后都笑而不答,继续抽问下一个女孩。
尽管我并没有被抽到要说出自己估给自己的价格,却也逼迫我自己想着这一个问题…我也就这样不自觉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导下,开始用「价格」来衡量自己这一个商品了…
「好了,我们统一吧!三十万,各位觉得怎么样?另外,刚才提到的处女问题…」教官宣布完我们这「初次奉主」的价码后,又语带保留,转而问刚才在前面那一个女孩:「你肛门是『处女之地』吗?」「什么…」那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但是当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后,羞急着狂摇头。
「原来你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啊!那么就只能一样三十万了,其他同学们,如果肛门还是处女的话,可以加码到五十万。各位贵宾们,这样子的价码可以吗?」台下的观众不少人都应允了,助教也就开始走下来询问其他女孩有没有「增值」空间。
那女孩的狂摇头当然不是因为她已经不是「处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发生。但是教官随后又补上一句:「但是不管你们的肛门现在还是不是处女,这个号称是你们的第二性器官的后庭之处,今天是一定得体验到这种『性交』滋味的。」已经为我们先预言即将到来的「肛交」噩梦了。
而在我们每个女孩还得被一一问到是不是「处女肛」时,都只能羞耻的称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个地方的处女将被夺走,而且还是会被一般人视为变态行为的肛门破处。不过在知道否认得不到半点好处外,几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认自己的肛门是处女地一事。这样不但比较正常人一点,据教官说法,我们确定被夺走肛门的贞操后,学校会多寄送两万元奖学金回去给我们的父母…二十万缩水成两万…
然而,知道可以多这笔钱,我们还是乐意的,毕竟两万元虽不多,但是对一般家庭来说其实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已经体验过肛交的女孩还愿意冒着风险说谎,但是让我震惊的是,却有唯一一个女孩,是承认自己的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
虽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处女肛的三十万标售,但是我们心底清楚她其实是有五十万的价位的…不过另一位女孩却是「货真价实的三十万而已」。…我会这样子说她,是因为那个女孩我认识,甚至还跟她有点过节…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称为「讨厌鬼」的菲菲。
从刚进到学校就吵起来的我们,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很讨厌又很白目,还不以为意,结果在检查处女膜时,她却恶意让我出糗,甚至还差点在众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处,虽然经过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抚后,我也渐渐释怀了,但是说不讨厌她绝对是骗人的。
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一事,让我心底还有一丝复仇的喜悦,她极力想夺走的我的处女,结果原来她自己也没有。听教官的说法,她们那一晚应该不会多好受,而隔天操场上看到她们的表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虽然我也还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比要「教别人慢慢凌辱自己并夺走自己贞操」的夜晚还难受,但脑海中幻想种种她被凌辱到泣不成声的表情,虽然有点责备自己这种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会希望这些成真。
现在,她却还是我们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个已经被肛交过的女孩,更让我不禁猜测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小太妹…
只是,虽是这么猜想,不管我们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这里来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样这么替我们着想,还让我们挑老公,我们几个女孩在转眼间,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个买下我们的主人了。
「拿着,待会跪呈上给自己的主人。」助教塞给我一个跟之前学姊屡屡端上来的一模一样的托盘,盘里放着的是一条铁链、一条皮鞭、我们项圈的遥控器、一副手铐连脚镣、一瓶润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动的阴栓的贞操带与它的遥控器跟钥匙。我们先是被迫让助教帮我们穿上那一条贞操带并启动震动阴栓的开关…
这次是我的阴道继今天早上测量数据时塞入的各种阳具后,第二次被非生命物体塞满,让我意识到,以后这种日子会永无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彻底不同。这次的假阳具是会震动的,而且贞操带上了锁后,没有钥匙是没办法自己脱下来的,而贞操带的钥匙,就平静躺在托盘上,跟着其他那些让我们看了就发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给刚出钱租买下我们接着这几个小时身体的,我们的第一位主人…
「现在可以请有购买这些新奴的主人们走上台来。」那些幸运的买主们都雀跃上舞台,各自走到他们买下的,已经跪在地上颤抖地捧着托盘等候的女孩们。
「请主人…尽情享用…」出钱买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耻地跟其他女孩一样被迫得称呼他主人,还要他好好享用盘里的道具与我自己…颤抖的手根本捧不稳托盘,下体阴栓的微幅震动让我身体渐渐开始擅自发情,偷抬头瞄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年纪都已经比我父亲还要年长了,一想到我的身体要被这样的人玩弄、甚至还要献出自己肛门的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实我还曾梦想着,最后会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献出阴道的处女…真正为一个女人唯一的处女…的男人买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还觉得如果两处的处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愿望破灭了,五十万这种高价,却还是吸引了一群有这种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还没找到,他有没有也在争着租买下我们的人群中时,我的第一个主人、逼迫我要献出肛门第一次的男人,就这么快速决定了。
更让我绝望的是,他绝对不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好男人。面对着托盘上那么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项圈的遥控器,在我惊吓得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他就按下惩罚功能的按钮。可怕的强烈电流从项颈流过,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滚,双手亟欲将紧紧所在颈部的项圈扯开,就算多拉出一点空隙能舒缓一点也好。
「抱歉啊!我不晓得这威力这么强,吓到你们了。」他终于放开按钮,但却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惊讶地看向我们这边的其他买主们。而他们脚边的其他女孩也一脸惊吓、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买家们,项圈的电击惩罚可别乱使用,不然可是会出人命的。这样你们得要以『优等性奴』的价格赔偿的喔!」翁教官说话替我们解围,但在乎的却是赔款的问题,更让我是个商品的阴影深深烙进心里。
「哼!她也配当优等性奴?连点礼貌都没有。随随便便就敢直视主人了?」
那男人抱怨着。也让我明确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温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体会到其他同学们昨晚是度过多么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为这些新生都还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还有若干不懂的规矩。不过说不定她们现在不懂,日后却能发掘出优秀性奴的潜质喔!今天也只是让她们先有个经验,所以连道具都是较为无害的。希望各位买主们不要对她们太苛责了。」翁教官帮我们缓颊后,我的主人才肯放过我。
而我也在把托盘上的东西再次摆好,低下头将放有我身上两件上锁物品钥匙的托盘,跪呈给那个男人…我的主人…后,心里产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的感觉,而且只能低头看着他的脚,更是将这地位尊卑的分别狠狠刻进我的心中。
「好了,现在每一位女孩,你们要学习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学会怎样向主人打招呼。」教官开始教起我们,一个性奴的举止,我们也只能哀伤地听着,谁也不想再让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机会运作了。
「打招呼其实有数种方式,你们之后都会学到,未来就可以投你们主人锁好,选择他最喜欢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可乱了你与主人之间的地位。
今天我们就用最简单的一种,『吻鞋』吧!」
我们确定了是「吻」、「鞋」两个字及其字面意思后,都傻住了。
「因为最直接与地面接触的关系,一个人通常都是脚的地方较脏,而你们的嘴巴也因为会分泌唾液清洁,所以嘴是你们比较干净的地方。用你们干净的嘴,去亲吻主人的脚。这样能提醒着你们身为性奴地位的卑贱,也能让主人有种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无须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兴或生气时都可适用,所以这方式虽然简单,但也是最多奴隶主所采用的。现在,就要你们试试看,亲吻你们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们第一时间都还没有动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项圈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晃动后,才别无选择地趴下身子,开始亲吻着他的那双皮鞋。
其实这并不太过于恶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丽,上面更是几乎没什么灰尘,嘴巴亲吻着的也就只有鞋面,顶多只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较难受的是,心里不断传来、快要将我湮灭的羞耻感。而且自己的头贴近他的脚下,再抬头望着他时,会觉得那男人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显示出我的低微。
总算我羞耻但还是尽本分的亲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还对我摸头奖励,我却只是感到更加羞愧起来。
接着的时间,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给我们的主人自由调教我们。我的主人率先用铁链系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四处走动起来,终于也让我体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用项圈牵着走的感觉,不过之前的我们还可以站立行走,这次主人却是要我维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设计,尾端是散开的,打在背上,感觉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击中一样,痛得我都竖起身子,动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会,我的腿已经酸到快动不了,几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撑。这时才传来翁教官的声音:「各位买主们,站着玩这么久,是不是脚酸了呢?要不要现在就请这些新奴们为你们脱鞋洗脚呢?」
「当然,这也是她们现在必须学习的课程之一,只要你们买主都准备好的话就可以开始了。」翁教官回答的声音也又变得兴奋,看来她也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们也都赞同现在就让我们替他们提供「洗脚侍奉」,而我们这些稍得喘息的女孩们,面对这个洗脚侍奉,脸上却是一点也放松不起来…
说是洗脚,这里可是没有半点水,有了昨晚学姊们替我们舔脚的经验,我们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们都已经乌云罩顶了,而昨晚不是处女,无缘享受到学姊服务,却现在就得以这种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虽然还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也知道接下来绝对不好过。
果然,在助教们匆忙拿来椅子,给那些买主们坐下休息后,我们也被牵到他们脚前,助教们还是没有半点要去拿水盆过来的迹象,证实了我们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这最让我们感到恶心与羞耻的方式,替主人洗脚。
「可以开始了啊!你还在等待什么?」看来我的这个主人是个很性急但却很有经验的调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迟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赶紧伸手要去脱下他的皮鞋。
「干什么!」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把脚挪开,还指责起我来了。我不解地小心抬头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学习侍奉主人的同学们,你们要记住,就算是帮主人洗脚,也是要先『打声招呼』,请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脚示意你可以帮他脱鞋后,才能用手触碰主人的玉体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却让我更加感到羞耻,原来我们就连被命令要帮他洗脚了,也要先请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鞋面,我觉得我光是今天的亲吻次数就已经比这几年的总和量都还要多了,可惜都是献给了这一双鞋…
直到我觉得亲到嘴巴发酸,只能机械式地上下挪动后,主人才将脚略微举高,表示我可以脱下他的鞋子了。
此时,原本跟我一起亲求着主人的其他女孩们,都早已被赐准可以脱鞋洗脚了。我在主人抬起脚后,才终于有办法把脸从他的鞋子上移开,眼角余光也望到了旁边领先我一步的女孩们,看着自己即将也要像那些一脸痛苦难受表情的她们一样,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再不脱?我脚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亲吻,那我的嘴巴真的会亲到烂掉的,于是赶忙帮他把鞋子脱下来,不过我没料到的是,才刚脱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恶臭味就从脚底与鞋内传出。
他竟然没有穿袜子!
「我早就知道这里的学生们舌头清洗的功力很厉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还有乾洗,或是还带有点特殊香气这类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这几天也就故意不穿袜子,让脚臭一点,一来可以考验你们是不是真有传闻中的这么厉害,二来也可以多享受久一点这一种服务。」主人无耻地说着。我则是快要晕倒了,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他脚底散发出来的臭味。
脚臭本来就是常会让人尴尬又难以忍受的事情,有时一个人的脚臭起来,是可以让整间房间里的人都快被臭晕的。我眼前的这双脚就是属于这么样的恐怖等级,而且他的脚底还有不少脚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这些垢都会被舌头带到我的嘴里…
「怎么了?不愿意舔吗?」主人提高音调说着,我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有动作。在这么浓烈的恶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还要用我吃东西的嘴去舔这么肮脏的脚,我没有连连干呕其实就很神奇了。
现在的我,知道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让那双脚的臭气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过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遥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钮。我当时还是恍神状态,看到遥控器从我眼前晃过才回过神来,在他按下的瞬间我还以为我又要遭受无情的电击了,但是我随即发现有异动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体被贞操带拘禁及震动阴栓蹂躏的阴道处。
主人拿的是震动阴栓的遥控器,把震动的档次调高好几个层级。那阴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动,现在却变成暴虐凶器般剧烈震动,使我的下体马上就来了感觉,那是一种撕裂、撞击的痛楚混杂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怎么样?你的下体就一直保持这样,直到我的脚被洗干净为止。」我听到这时都快发疯了,下体的强烈感觉不停袭向我的思绪,我这样子都已经快没办法思考,再过久一点,我大概连自己要做什么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点哀怨地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经深深了解到,这个人在调教新奴这方面,绝对是个行家。我怎么斗都斗不过他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皮肉苦。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在还闻得到一点清新空气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了那在接近异臭来源时所产生的强烈反胃恶心感,将嘴巴缓缓靠近了主人那长时间闷在鞋里而发出浓烈异臭的脚,然后,亲吻上去,亲在他的脚背上。
这一下亲吻只是让我稍微习惯于接下来这恐怖的过程,但是我也感觉到在亲吻到主人的脚背时,下体那可怕的强力震动也减弱了不少。我了解主人不想让我一直处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还为他洗脚,抬头看他一眼时,竟然还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后,带着这种异样的感激,我也开始认命地伸出舌头,舔拭起主人的脚来。
虽然昨晚忽然被学姊舔脚太过震撼,却也让学姊如何替我舔洗双脚的顺序印象深刻,当下也学起她们的顺序,从脚跟、脚心、前掌,甚至到脚趾及各个趾缝间,舌头每新到一处,恶心的咸味都直袭我所有的味觉神经,脸部怎么移怎么转,那扑鼻的脚臭都。好不容易粗略舔过一遍主人的一只脚后,我已经快被臭晕了,赶紧把头远远离开主人的脚,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样,之后才缓缓说:「你的学姊们个个都有丰富的洗脚经验与技巧,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时舌头要挑、哪时嘴唇要含,甚至连哈气、润舌的时机都抓得不错,有些比较厉害的学姊舔起来,甚至还不会让人有痒到想笑的感觉。这一点,你还需要多多加强学习啊!」我听了愕然,怎么样也想像不到,原来舔脚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另一只脚就别舔了吧!你不舒服我也不满足,帮我把这只脚擦乾就好了,我也该是来给你解锁了。」刚听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只脚时,本来还舒了一口气,但是一听到解锁,那口气又倒抽了上来,看着主人拿出我贞操带的钥匙,我开始有点畏惧了,并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贞操带离我而去,而是因为我知道,这贞操锁一解开后,我就得献出我肛门的贞操给他了。
果然,在我一样学着用脸颊磨蹭乾主人的脚、并穿回皮鞋后,主人就将我的双手与双脚用手铐连脚镣铐住,镣铐之间只有一条三十公分的长绳绑住,这么一来,我的姿势就只能保持前弯到底,屁股高翘的模样。而他也开始为我解开贞操带。
「这么湿啊!看来你也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喔!」他看到我下体因为振动阴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还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还不急着长驱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处,散尾鞭的设计使得每一次鞭的落点都是扩及整个私处,里面的股沟、肛门、会阴、大小阴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处,私处挨鞭打的火热疼痛让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声,在数千名观众看着的情况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说不出的羞耻。
「看样子差不多了。」主人说完,摸了摸我已经被打得火辣的肛门口,而后竟然还将脸贴到肛门处用力一嗅。
「你的肛门好香啊、而且里面又清洗这么干净!看来你们是有用到那一瓶药剂了,学校还真保护你们啊!」主人说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们刚才洗澡时用的肠道清洁剂,而且这跟「保护」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样看来,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进去润滑罗!」再一次的手指伸进肛门的奇妙感觉,但是这次插入的阻力却比之前几次还小很多,甚至连那种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也减退不少,让我有点惊吓到,难道我的身体也已经无耻地习惯了肛门塞入异物的感觉吗?
不过,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感觉,惯性地会想用力把那里的异物往外挤,但是挤没多远后那个异物又自己往里面钻,这样一来一往好几次,我肛门的肌肉也越来越放松,甚至同样也渐渐麻木地适应好几根手指在我肛门里进出的感觉。
最后,我感觉到主人将手指抽出,并从我的腿间看到主人已经在解开裤拉链,抽出他那早已耸立的阳具,我最怕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放轻松,保持刚才的那种感觉,不然可是会很痛的喔!」主人难得的用温柔口气跟我说,但是我现在怎么可能放轻松!在我感觉到他刚涂上润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门处时,肛门还是夹得紧紧的。但是我现在这个姿势,也只能消极的拖延他插入的时间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强力道之下,我感觉到我肛门的括约肌正节节败退,他的巨棒也一点一点进到我体内,使我感受到一种,比昨晚破处还更加可怕、毁灭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动作,先让我慢慢适应。我感觉肛门好像已经被他顶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却又更深入一点,带给我新的撕裂痛,一样是让我适应后,他又再深入一点。我有种错觉,好像我的肛门里面不是连通肠道而是肉壁,而他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肉壁给捅穿。
终于在龟头的伞状部位都通过肛门进到直肠后,其他部位就很顺利长驱直入,直到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确定他不会继续深入。渐渐地,那种撕裂的痛楚才真的减轻,我也有种被「通了」的感觉。此时的括约肌并不再像刚开始那样
「你的肛门夹得我好紧啊!」我听到他对我说了这样的话,羞耻之情再次满溢而出。撕裂的痛楚减轻的同时,括约肌也不像是刚开始那样死命抵抗着要把那异物往外挤出,反而因为肠道内宽外窄的关系,括约肌的收缩会想把较粗的龟头铃口部分保留在比较空旷的直肠中,但同时卡在肛门口的中段,又不停传递亟欲排便的讯息,肛门被塞满的异物感也变得更加显着,引起了强烈的便意,同时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现在跟他的阴茎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阴道,是我的肛门,我的排泄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阳具还开始在我的肠道里抽送起来。
肛交时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肠那样的单向运动。一进一出,肛门也得跟着一缩一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排便时,却在肛门口处时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缩,不让它排出。此时会感觉有一股电流直接从肛门处的括约肌顺着直肠往上窜,有一点说不上来的难受。然而,憋便时,也只是间歇许久才发生一次而已,肛交却是持续的,随着我体内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动着肛门壁上的肌肉也跟着一推一拉,这种排便与憋住便意的感觉就开始快速交替。我的感觉也不再像是之前静止时的胀满、充满便意的感觉,而是一种混杂着腹泻、脱力的虚脱感。不久,我站立的脚也开始发软,已经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却造成我的肛门更加受到摧残。
终于,在感觉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烫的热精直射进我的肠道深处,除了还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阳具在剧烈搏动外,我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后,主人才慢慢将他的阳具,从我那已经被撑开到麻木的肛门中缓缓抽出。
肛门也松弛下来,那种瞬间抽空的空虚感,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
而他阳具上沾有一点点,我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轻微撕裂后流出的血丝,也成了我肛门破处血淋淋的证据。
而在我的手脚拘束被解除后,我也知道这一场交易总算完结了。竟然就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喘气。痛觉渐轻而其他知觉也渐渐恢复的肛门,似乎有什么液体正在缓缓流出,但我也没去看那流出的东西,究竟是血还是刚才主人射到我体内的精液,应该说是我也没有体力去看、去确认了…
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刚才虽然主人很慢才肯让我替他舔脚侍奉,但是因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只脚,所以之后进到肛交程序时,我还算是领先的一群,在我结束了这种难忘的经验时,旁边还有许多女孩还在重现我刚才才发生过的景象,而我也还有那种机会能得以喘息。
而当每个女孩的肛门都被夺处后,这一场买卖也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耻地拿着产品意见调查表,问我的主人对刚才使用的产品意见如何。而这次,主人却没有动笔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边一题题询问,他回答我后我再自己抄写上去。
「你叫『ZZ』吗?我记住了。期待三年后还能看到蜕变后的你吧!」主人最后留下这一句话,让我心中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最后由我们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见的「招呼」吻完后,他们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终于说:「第十七届的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到这边总算是圆满落幕了,我们让所有新生们来向大家叩谢后下台吧!」
听到这句话的我们,才终于如释重负一样。各自拖着疲惫的身子,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台下所有观众们跪下磕头后,我们的直属学姊也赶紧上台来扶我们走出舞台,离开这让我永远恐惧的地方…
(待续)
第七章 进入宿舍
结束了入学仪式后,贵宾们也开始动身离席,而我们所有新生,都被直属学姐们半搀半拉地带下台。
刚开始,所有新生都还是精神恍惚的状态,只知道跟着学姐走到后台,思绪也还没从刚才那场可怕的噩梦中回过神来。但是过没多久,我们之间开始出现女孩哭泣的声音,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不过很快就感染了在场每一个人。那种哭法,已经不是无声地落泪低泣,而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把这一天下来所受到的各种屈辱与折磨,都化成了响亮的哭声发泄出来。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团哭成泪人儿,小乳头也与另一位同直属的女孩相拥而泣,完全不理会赤身裸体紧紧相贴的尴尬,只希望能跟旁边同样遭遇的女孩们紧抱在一起,从中多得到一丝慰藉、一点温暖……
学妹们都哭得这样惨,不少直属学姐们也慌乱地想把我们安抚下来,但大多数学姐们却是选择不发一语,默默拍着我们的背,任由我们尽情大哭一场。
哭声延续良久才渐渐停歇,等我们心情渐渐平复后,一直只是在旁边默默安慰我们的梦梦学姐,才对着我们五人说:「好了,都哭出来了,心里舒服多了吧!
今天这场面啊,对于每一个新进来的女孩们来说,就像是地狱一样,不过这也只有今天是这样了。赶快把眼泪擦一擦,等等呢我们进到宿舍后,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听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今天这种地狱生活,也还只是过了一天,如果未来都是这样的日子,我一定会崩溃的。
「学姐……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你怎么……受得了……」梦梦学姐开始低头帮我们解开胸前的名牌,我看着她专注又小心地帮我把别针打开时不禁问道。从她神色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难看出她也曾遭遇我们今天所遭遇的事。
「你这问题问得多傻!就算日子再苦,也还是得过,也还是过得去,你瞧,今天这一天,不也过去了吗?」梦梦学姐边回答边小心翼翼地抽出别针,带动我乳晕处产生一种微妙的触感。
「但是我一想到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种生活,我……」说到激动处时,学姐就打断了我。
「不会每一天都这样的,今天是个特例,如果每天都这种生活任何人都会受不了的。这几天是因为学校要让有购买意愿的买主们能先找到喜欢的……学生…
…」学姐说到「学生」两字时生硬了许多,不忍承认我们将成为商品的事实。
「总之,过了今天后,你们就算已经暂时解脱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学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适应的。」梦梦学姐帮我把那已经折磨我一整个下午的调教项圈取了下来后,我身上除了脚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
学姐也没闲着,双手继续帮其他女孩们解开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继续跟我们解释。
「每年都会有这么一周的时间,是我们学校的『毕业季』,也是三年级学姐们最重大的日子。能顺利完成学业的她们,有一部分是被『预购』的,到了这时都已经有主人了。但还有一大部分却是还无法确定未来去向。因此,学校会利用这段时间,为她们举办一连串的表演及拍卖会,让她们能顺利被出售……」
早先听完总教官与Julic教官的介绍时,我们也已经知道我们未来的命运,与今天这样的盛会息息相关了,所以也没有太多的震惊,而是很平静地听着这一切。
「这段时间,是学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时刻,不只是即将被拍卖的毕业生,我们全校学生也都会被安排从早到晚的各种表演节目及服务项目。因为来的是各地的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们也都不敢怠慢,我们这些学生们……也看开了吧……面对这些很可能是未来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买主们,也都求尽力表现到最好、最特别。这样呢,能够为自己争到较高的身价,也比较有一点『尊严』
……」说到这里,学姐的表情闪过一丝的哀伤与无可奈何。
「其实我们心里反而是期盼这段时间的,」旁边另一位学姐也加入了我们的聊天话题,「毕竟这也是『赚外快』的好时机……我说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
我们在学校也是处处都要花钱的,这些钱就是要这样利用我们的身体赚取,然后再拿这些赚来的钱购买我们需要的事物……」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这里,是可以让那些买主们先认识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现很突出,而先被『直购』下来,后面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直购?跟刚才说的预购一样吗?」
「这有些不同,直购就是『直接购买』的意思,也就是说,一旦有人肯用直购的方式买下你,那你就等于是有一个明确的主人了。之后的课程,都是交由主人的要求而设计规画。所以主人将会完全决定你在学校的余生。如果遇到有爱的买主,之后的日子甚至可以羡煞所有同学;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买主……就……更加痛苦不堪了……」
梦梦学姐讲到有爱的买主时,我竟然在脑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为直购相当于客制化商品,所以价格不斐,每一届被直购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属于被预购的……它跟直购最大的不同是,它只是『预备购买』,还不具有正式消费协议,只是先确认买主们有没有购买意愿。而且一个优秀的学生,通常想购买的买主都不只一位,他们会再经过多次协商与课程结束后的最后下标,才决定由谁买下。有时可能会变成多人合买,有时也会变成所有人都放弃购买意愿……这都视其学生之后的表现与课程安排能否讨到他们的欢心,所以就算是预购,也还是不能完全松懈下来。」
「不管怎么样,预购的结果总比接受拍卖要好得多了……拍卖还有分成长期跟短期两种,长期就等于是被买走,这跟预购的结果很像,只是得在拍卖会上自己推销自己……如果卖不出去或是被认定卖相差,那么就会被换成廉价的短期拍卖品,就像是『出租』一样,只有一个期限,到期后又会被送回重新包装后再进行一次短期拍卖……不过通常这样被短期拍卖一两次后,就完全没人想买了……
从他们的说法是已经老旧不堪用了……」
「那……如果卖不出去……会怎么样呢?」我们之中有人好奇地问,似乎在希望学姐能开口说出「没人买的话,学校就会放你们回家安享余生」这种天真美好的话语。但是不管是梦梦学姐还是另一位学姐,都只是脸色一沉,不详地摇头沉默,我们也很识相地不再问下去。
「到了这,还是……别想着回家了吧……」梦梦学姐叹了口气说着:「学校付了钱给家里,我们就等于是被买下来了,在这的每一日,就只是再加工成更高级的商品而已,在这待久了也就学会认命了。而且啊,在学校里呢,可是没这么容易偷溜的……」她指着自己下体,说着:「你们今天早上应该都领了学生证了吧!那植在体内的芯片啊,是有追踪定位功能的,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盘,就算溜出校园,也会马上被抓回来的。」
我们听完都愣住了,虽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难重重,还是一直靠着这渺茫的希望硬撑到现在,现在直接被宣判没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话之际,梦梦学姐双手的工作也一直没停着,一直忙着解开我们身上的束缚,在最后把小乳头胸前的名牌夹与脖子上的项圈都取下来后,我们五个女孩们都恢复了只有脚踩高跟的装扮后,梦梦学姐也开始解她自己胸前别着的名字挂旗。
挂旗一样是以别针的方式固定在学姐们的胸前,然而这次却是直接刺穿她那娇嫩的乳头,不再像我们名牌别针组的只要别在乳晕处即可,挂旗底部还有一条细铁杆横贯挂旗,是要把它给拉直的,但是铁杆与挂旗的重量都由两个乳头承担,使我们这些没尝试过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觉得痛。
「可以了。」梦梦学姐解下名字挂旗后,依旧放在自己胸前,说:「可能你们之中有人已经先认识我了,但我还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嗯……贱奴名叫『梦梦』,是『作梦也想着被肏』的梦梦。基本数据是165- 41- 40E(+ )- 27- 41,脸蛋是A(- )等、身材A等,所产乳汁是左乳香草口味,最大产量135ml;右乳鲜奶口味,最大产乳量221ml,糖度等级三分…
…贱奴的屁股是自然分开状态,屁眼都露在外面……平均屁眼收缩次数是每分钟7次,兴奋时可以增加到每分钟16次……贱奴的专长是深喉技巧与长时间12小时阴道交媾,目前在修习舔肛舌技……」
就在梦梦学姐劈哩啪啦介绍完自己后,我们几个人都愣在那里,学姐讲的一大堆数据我们都没记得,就跟昨天Apple学姐的自我介绍一样,我们还是无法把身体那一堆只有极度变态才会想知道的数据,当成正式的自我介绍内容。
「好了,接着轮到你们,像这个样子自我介绍一轮后,我们就移动到宿舍吧!」
梦梦学姐笑着对我们说,但是她此话一出,我们五位女孩的脸色又都变得惨白。
「学姐……我……我们可不可以先介绍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着梦梦学姐,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学姐一样通融,但是梦梦学姐想了一会后就摇头拒绝,说:「不行,我希望你们能至少讲出一点内容来。我们这边都是自己人,如果这样都不敢了,那以后可怎么跟买主们讲呢?」
晴晴一时不知怎么辩驳,眼睛着急地左右飘移,恰巧看见旁边有些女孩们听到我们的谈话后都在偷瞄我们,与晴晴眼睛对上后赶紧尴尬地转过头去。
处在万分尴尬地步的我们,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时候,梦梦学姐突然笑得灿烂,说:「好啦!不逗你们了。别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你们都一样,当然知道现在要你们开口有多么困难的。况且啊,若要你们说,你们又记得几个呢?」梦梦学姐这么提醒,我才想起注册当时我们被迫羞辱地报告完全身上下的测量结果后,那些数据就存在我们体内的芯片里,而我们之中也没人会想去记住这些羞耻的数据。
「学姐!」从刚才听到要自我介绍就一直泪光闪闪的萱萱,突然释怀后反而眼泪也真的掉下来,生气地拍打梦梦学姐一下。
之后,学姐只是要我们每个人简单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个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兴……认识大家……」第一位是从刚刚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同为梦梦学姐的第五位直属学妹,也是我们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还不认识的女孩。
从刚才的观察,我感觉得出她是个非常害羞内向的女孩,而且不同于七七,她非常习惯寂寞的感觉,在这些同为直属的女孩中,她似乎没有一个熟识的,就连我们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时,她也是自己蜷缩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乳头主动凑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学姐也是看出她这一个性,才让她先开始的。
而后,萱萱、晴晴也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她们也习惯把原本的绰号当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乳头了。
「大家好,我叫『小乳头』,请多多指教。」小乳头说完自己的名字后,梦梦学姐不像对前面的人一样展露笑容鼓掌欢迎,反而脸色中浮现一种不祥的表情。
「没关系啦!我已经习惯这名字了。」小乳头看出学姐的心思,苦笑地说着。
「不……只怕不会这么单纯……」梦梦学姐低声说着,「虽然对学校来说,我们的名字就只是个方便称呼用的而已,不过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学校也不会放弃机会的。对他们来说,『梦梦』是作梦也会梦到被人肏的梦梦、『ㄋㄟㄋㄟ』就是有着一对巨乳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时时刻刻下体都要被插入的捅捅……唉!只怕你也要成为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过ㄋㄟㄋㄟ学姐会这样被称呼,不是因为她……她的胸部……」我们惊讶地问着梦梦学姐,但她摇头说;「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还比我当时的还小呢!她只是跟你一样,傻傻的不知道要换名字,就被迫接受这新名字了,她的胸部啊,都是这一年长成的……」学姐并没有详细讲着这之间的长成过程,不过想起ㄋㄟㄋㄟ学姐那傲然巨峰,我们心里也知道这绝不是碰巧就这样自然长成的。
「那……我叫『小乳头』,难道……」小乳头面露恐慌,梦梦学姐皱着眉说:
「非常有可能,站在顾客们的立场,学校必须做到『诚信』,既然叫做『小乳头』,不管是怎么来的,这名字已经是个事实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阴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还有那位『棍棍』,可能也会像我们这届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梦梦学姐提到捅捅学姐时,我跟晴晴的心其实都会揪一下,因为我们的另一个伙伴:小可,就是抽到了捅捅学姐,而棍棍也刚好跟她同一个直属。
「那……如果是刚好跟捅捅学姐,还有棍棍是同一直属的其他女孩,会不会也要像她们一样……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担忧问梦梦学姐,她也知道我是急着想知道小可的处境,笑着安慰我跟晴晴说:「放心吧!基本上会有一点影响,但是整体上也不会受到『太多』牵连的。只是你们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种场景了。」
知道小可会受到影响要我们怎么放心?我正想跟学姐抗议,她却笑着先对我说:「好啦!是不是该轮到我们的『小迟』自我介绍了呢?」
梦梦学姐这句「小迟」让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内,都一时摸不着头绪,也让我的抗议还没吐出口就缩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报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释小迟这绰号的由来后,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也因为大部分同直属的女孩们都是跟我比较熟的,于是也不忘调侃起我来。
学姐还笑着说,她是睡梦里也不忘被肏的梦梦,听到ZZ的传闻时还在想着会不会刚好就成为她的直属,变成一对睡梦姐妹,没想到还真的成真了,更没想到我就是那个传闻人物。
昨夜里,我那场艳遇,已经落得人尽皆知,学姐与同学们大家或知道,或是听说,我可是在老公的温柔呵护下,自己爽到高潮昏睡过去而忘了对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来你会是我们这些人之中第一个被直购走的,先恭喜你啰!」
梦梦学姐开玩笑地说着。我脸上一阵羞红,更让我自己羞得无地自容的是我听到这句话的感觉,竟然是害羞多过于耻辱,甚至还有一点欣喜。
渐渐习惯并认清自己的身分后,真如学姐们所说,这也已经是我们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么……莉莉……你如果真被买走的话,也别忘了推荐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正要气她怎么也加入调侃我的行列中,却发现她的眼神是认真的。
「如果毕业后,还能在一起,在同一个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视我脸上的惊诧表情,低着头害羞地说着。
高中毕业的感觉还未退去,其中充满着不舍,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结识到新的朋友,并期许着旧友重聚之日的到来。但这已成云烟了,现在的我们,面对未来的毕业,已经没有什么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只有遇到好一点的主人与身边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现在我们该动身前往宿舍了。」梦梦学姐起身说着,我们也跟在学姐后面,走出了这栋表演厅。
昨夜也同样走了好长一段夜路,但是当时是蒙着眼被陌生的男人牵着走,脚上还戴着脚镣,所以走得恐惧又不安稳。这回可就不同了,虽然依旧是全身赤裸,但是身体还算是自由的,而且我们这些女孩也渐渐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对,所以一路上聊天内容还是没有少过。
只是,我们都不敢走在梦梦学姐正后方……
之前被带到后台时是精神恍惚状态还没留意,现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学姐刚才的介绍所提到的,她的两片翘臀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况下,也自然地朝两旁绷开,清楚露出大概两根手指宽度的股沟,而那最隐密的肛门就这样直接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之内,在风吹过时还能明显看到它的缩放,使我们都尴尬地回避目光。
我们本来也在担忧着是否未来的我们也会像梦梦学姐这样将最后的隐私也无情地随时都展露无遗,但是偷偷观察其他学姐,却也不是每个学姐都像梦梦学姐一样。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学姐的胸部特别大一样,这也是梦梦学姐的「个人特色」,刚好被学校选中要进行这样的转变吧……
聊天内容比起昨天还会聊的平常话题,也露骨了不少,或许该说,我们也无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内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经跟我们远离了。所以小乳头竟然问起学姐「专长」的事情。学姐解释,专长也不是自己认为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经过训练与考验,才能持有这项专长,就像是「考取证照」一样。
「好的专长,在顾客们眼中拥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梦梦学姐说着,眼中露出一种羡慕的表情,「你们知道思思学姐吗?」「嗯……」其他女孩们不认识,但我跟晴晴都点头,她是昨晚婚礼前帮我装扮的学姐。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们这一届中唯二已经确定被直购走的,安安学姐相信你们也见识到了,思思学姐她呢,其实很多表现都不如安安学姐,但就是拥有某个『顾客最喜爱』的表演专长,才那么快就得到直购资格,我都羡慕死她了呢!」
我回想一下思思学姐的长相,虽然她长得也很美,但跟梦梦学姐比起来却略为逊色,竟然还能成为学姐们崇尚的直购品之一,也让我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想知道是什么专长。但是梦梦学姐只是笑着说要我们别多想,那专长得要从小练舞的体质才有可能办到,而且非常艰辛。
「改天我把她请来表演给你们瞧瞧好了。」梦梦学姐突然这么说,吓得我们都尴尬地赶紧婉拒。不过学姐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尴尬的,在她们的世界中,这些羞耻的专长,其实也是她们特有的才艺,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练习机会,同时也是她们自信的展现。
「可惜我的专长都是体能类的,这类表演的类型都还没考过,所以还无法像其他一些学姐一样可以露两手。」
「那么……学姐……你刚刚说……12小时……是真的……要……这么久吗?」
「嗯,其实长时间交媾的专长还有细分为6到48小时等不同的时间,所以其实12小时只能算是中等长度而已,捅捅学姐前一阵子才通过24小时的专长考验而已。要一直被轮暴这么久也不是这专长最难的部分,在这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了。这专长最难的是要讲求前后状态尽量一致,高潮频率也有所规定,不能到后来因为体力用尽而整个人虚脱,而且也都是要我们主动奉仕,所以会累上许多。」
「48小时……那岂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还得一直保持在兴奋状态,中间的高潮次数可不能少呢!」
我们听了都头皮发麻,赶紧又换个话题。不过再走不久,也已经到达我们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们先在这边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们先进屋,相信我,她们不会希望有多的人在场的。」
梦梦学姐要我们在转角处等着,我们就先打量起我们未来的宿舍。它共有四层楼的高度,从外型来看,其实跟一般的宿舍外观非常像,二楼以上都是等间隔有扇窗户,一楼则是有明显加高,看来应该不是房间用途。
「好了,轮到我们了。」梦梦学姐说着,后方也有另一位学姐带来的她的直属学妹们。同样也在我们刚才等候的地方,等我们入内。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见到紧闭的宿舍正门,门共分成三扇,而在每个门外的旁边不远处,还立着一个大概到我们大腿一半高度的圆形金属小台柱。宿舍正面镶着四个大字招牌,拼成我们的宿舍名称:「幼??奴??宿??舍」……
「现在呢,我来教你们进入宿舍的方法,就从晴晴开始吧!」
晴晴有点不安地跟着学姐走到门旁,学姐先是伸手拉一下门把,给我们看那门是上锁的。
「这些门呢是需要有门禁卡才能开启的,而那门禁卡呢,就都在你们身上了……」她招呼着我们都走到金属台柱旁。台柱上面有一个小洞口,洞口里面似乎有什么传感器的样子。
学姐要我们排好队后,从第一个晴晴开始。我们在后面看着学姐指引着晴晴,将双脚张开,跨到台柱上面,然后向外屈开双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势。学姐在旁边帮晴晴调好角度,甚至还直接伸手拨弄晴晴股间那颗敏感的阴蒂,直到阴蒂头进入了那一个小洞口里面片刻后。「哔!」一声,玻璃门的锁也应声开启。
「记住这感觉,以后呢你们就都自己开门进入了。晴晴你先进去等候吧!这规定是哔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就算一次来了上百人也一样。」
晴晴早已羞红着脸,在我们看呆了的表情下赶紧转身进屋了。
而后我们剩下四人也在学姐的指引下,羞耻地开门进屋,最后才是学姐,跨到台柱上,熟练地蹲下身子,双手连自己私处都没碰一下,靠着身体挪动,就成功开启了门锁。
「熟练以后呢就可以像这样快速通过了。进屋还比较省事,出屋就麻烦许多了。」
进了宿舍后,刚开始是一个玄关,这里摆满了好几个学校里常见的长方型衣柜。
「这里呢就是你们进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学姐跟我们解说着,「虽然现在大家都还全身赤裸,但是明天正式上课后,就会有衣服可以穿了,学校随着课程进度安排,会有很多种不同的服装,有些正常点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内衣内裤都有,然而不管是什么服装,一但进入宿舍来到这里,就得通通除去。在宿舍里面的活动,都是必须全裸示人的。」
一听到宿舍生活都必须这般赤裸,我竟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大概也已经习惯于这样赤裸的身体了吧……
「那么……鞋子呢?」萱萱问,比起得要全身赤裸,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脱下脚下的高跟鞋。不过学姐却是要我们继续穿着上楼。
「一楼不是房间,主要是浴室、管理处,还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间』,二楼以上才是我们学生睡觉的地方。在这间宿舍,学妹们都是跟自己的直属睡同一起的,我们的房间是在三楼。」
小芬此时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说而欲言又止,只能跟着一起上楼。
到了三楼,走道两边都是宿舍房间,然而,这些房间都没有房门,而且在入口处两旁还分别架着一台扁平直立的机器……我又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羞辱感,那机器我们都看过,也知道是什么……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处防止有人偷窃所设的防盗门。
而现在放在我们的房间出入口处,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显了……
「这扇门没有遮掩功能,却能将我们关在房内。进入房间后呢,若没有获得允可,是无法任意走出房门的,而且更不能随意跑进其他人的房间,这些门虽然不会发出声响,但是我们的行踪却都是逃不过的。」
不能出门?!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从晴晴的表情来看她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刚才我们还跟小可偷偷约定好进入宿舍后要先串门子互吐心事的……
「学姐,你知道捅捅学姐她的房间在哪吗?我跟晴晴刚刚有约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你们先进房间,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来?」看到学姐皱眉的表情,我赶紧补充:「学姐放心,我跟晴晴只会站在她们房门外,小可站在门内,我们隔着门聊天,绝对不会越界的。」
这是我们最后一丝希望,但学姐还是摇头,说:「很抱歉,我能体会你们感情很要好,要暂时分开也很难舍,不过……宿舍是规定学妹们都得跟紧自己的直属学姐,如果我们都进房间了,而你们却没入内,也是会被发现的啊……」
眼看着最后一丝希望,又再被无情地打碎,使我崩溃地跌坐在地上。
「学姐,不然可以这样吗?」萱萱看着我跟晴晴痛苦难过的表情,提议说:
「我们一起到捅捅学姐的房门外,等着她们聊完,然后再一起回到房间,这样也算是一起行动了,可以吗?」
「嗯……」学姐认真思考了一会,说:「可以是可以……只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话……」话没说完,萱萱与小乳头就声援同意,小芬虽没开口,但也点头赞同,使我们又看到一丝曙光,「不过……莉莉,你有没有想过,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会怎么想呢?现在这时间,学姐们都在跟她的直属们交代一些重要事项,如果因为我们去找她而使得其他女孩都必须要等她归位后才能继续下去的话,也有可能心生不满。这样会不会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间的感情呢?」
梦梦学姐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没想到的点上,反而使我们都动摇了。
「况且,刚刚那女孩说过,她跟她那直属家庭都不熟,那么现在这段时间,是不是应该让她们先熟识比较好呢?如果她跟你们聊天的时候,她的其他室友们自己聊熟了,那她以后更难进入她们的圈圈内,这样真的好吗?」学姐说到这时,我感觉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实说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刚才在我们还在表演厅后台时,小可跟她的直属同伴们先行离开,刚好经过我们旁边,走在最后的小可停下脚步,跟我们低声诉苦,说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认识,好羡慕我跟晴晴两人,我们也才跟她说好要在进入宿舍后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时,我发现了一件让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为直属的,其时有个女孩我是认识的……这也是我最担忧害怕的一点……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结下梁子的酷女孩……
虽然今天早上的误会,在今天一连串的折腾后再回头看来,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显然不这么想。虽然之后我们没说过半句话,距离也都保持在数公尺以上,但有时在我环顾四周时,都会瞄到她有时会以一种仇恨的眼神瞪着我看,而后才默默转开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点害怕起来。
在小可帮我别名牌之时,我为避免尴尬而别过脸去,也看到她同样恶狠狠地瞪着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会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当时还低头不语,专心地替我穿针的小可身上……
而当事者的小可却是全然不知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认为的,都没人跟她认识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会觉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挤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会被排挤在她室友们的圈圈外,从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拢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后,我就相信这是她喜欢的报复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现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与小可见面,而反而给了她拉拢其他室友们排挤小可的绝佳机会……
「拜托啦!学姐……只说一句,我跟莉莉只跟小可简单问候,互道晚安就好……从今早我们都没有什么一起聊到话的机会,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烦恼的晴晴,还在不停哀求学姐,在学姐终于松口答应后,她对我露出进到学校后难得一见的开心笑容。
「莉莉,走吧!学姐答应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板上的我。
「我……」我咽了口口水,尽量不去想着这句话说出后晴晴会是什么反应,「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头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坠落,也让我得到了答案,一颗心也跟着狠狠坠落。
「莉莉……你在说什么?我们……我们刚才……我们……」晴晴的声音夹着满满的惊讶与失望,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释着因为我引起的一场误会,很可能会导致小可更加孤立……
不只是晴晴,在场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里,想不透为什么前一刻才因为见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现在反而说出这种话来。晴晴像是负气地转身走开几步,我能听到她那边传来的抽泣声,也默默掉下两行泪。
旁边一直有学姐带着她的直属们经过,都面露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们这群人。
「算了……学姐,对不起,我们回房间吧!」晴晴拭了一下双眼后,转回来对学姐说。
「晴晴……对不起……学姐……对不起……各位……对不起……」我依旧哽咽地说着。旁边其他人合力帮我扶起来,我走到晴晴旁边,再次跟她道歉。
「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说着,就把我紧紧搂住,让我终于又感受到了温暖。
(小可……对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这样吧!你们先在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为转告你们那位朋友,说你们没办法来找她了,这样就不会让其他女孩对她有所不满,也可以顺便麻烦捅捅多关照你们的朋友,好吗?」梦梦学姐说着,我跟晴晴都充满感激地同意了。
梦梦学姐去没几分钟就回来,对我们比了ok的手势,也让我心中的愧疚与恐惧放下不少。
「好啦!总算可以进屋了吧!」梦梦学姐笑着带领我们到我们的房前,正要入内时,一直不发一语的小芬却主动开口叫住学姐。
「怎么了吗?」梦梦学姐知道小芬在我们之中有点孤立的处境,也特别留意小芬的状态。
「我……」她这时却又扭捏起来,欲言又止的模样,双手紧张到不自觉地握拳,双眼也不停飘向我们求救,但我们根本不知从何帮起。
「厕……厕所……」折腾了好一会,她才害羞地说出口。她说完后,我们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实从那漫长的身体清洁,在清洗肠道之时顺便小便之后,就一直没有上厕所的机会,虽然也没什么进食,但是尿液还是会慢慢累积的。在适才的入学仪式就偶尔会有女孩们憋不住而直接尿在舞台上,而遭到观众们的讥笑而感到羞耻,我们每个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浅的尿意,只是刚才因为想着小可的事而暂时压抑住了。
「嗯……大家先进房间再说吧!我也得先跟你们说一些往后的日子里,该注意的一些事项。」
「可是……」
「别担心,进去房间后,并不是都无法离开房间了,而且呢,上厕所也是都得集体行动的。好了,先赶快进去吧!」
其实我可以肯定,若是说要集体行动,我们五个女孩也一定都会想去厕所,虽然先前有些女孩们因为憋不住而尿出来,但是毕竟是公然排尿,从小养成的道德观让女孩们在能控制的范围内都会马上制止自己那肮脏羞耻的行为,所以每个女孩都还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学姐的表情,显然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我们也只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着她走过了我们房间的房门,防盗门。
学姐将房间内的灯光打开,让我们能一览房间的样貌。不过其实我们也有偷看其他房间,也早就知道会是什么景象了。每一个的房间都分成两个隔间,外面的隔间没什么特别的摆设,只有入口处的小鞋架,大概只够我们一人放一双鞋,木质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带有淫味的玩具,倒有点像是给小孩子的玩具房。靠着墙边并排摆放着五张书桌及椅子,椅面的设计是挖空的,中间有一根比手臂细一点的杆子纵贯椅面,我们知道那是要我们用屁股夹住那根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压在股间……
除此之外,没了。还未开灯的内隔间里,应该有我们睡觉的床铺,但是学姐却要我们先在房门旁先脱鞋。
并不只是把鞋子脱下来而已,梦梦学姐脱下自己脚上那比我们高出将近一倍的极高跟鞋后,竟还坐在地板上,抱起一只脚后,弯下头去舔舐着自己的脚掌。
「学姐……」我们愣站在那还不敢动作,学姐舔完自己的一只脚后,才朝我们露出无奈的笑容,说;「这也是规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脚上踩的鞋子,就连在宿舍房间内都得穿着鞋子,只是换成室内便鞋而已。通常若没有其他课程或奉仕必要性的话,一天之中就只有在上床睡觉与清洗身体时才可以光着脚。
这是为了不让我们打赤脚走路走到脚底变粗糙……现在我们对这些鞋子也已经欲罢不能了。」
她又继续舔舐着另一只脚,完后才又继续说道:「所以呢,能够看到自己脚掌的机会可不多,除了睡前与清洗时间外,都是在换鞋时才会让它们能露出来透透气,而我们也被教育成每次换鞋前都必须将自己的脚掌舔净,顺便也能练习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个主人对我所说的话,原来学姐们纯熟的舔脚技术是这么练习来的……
「好啦!轮到你们啰!这次我就不帮你们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脚,我去帮你们拿室内便鞋过来。
我们只得五个人挤坐在窄小的空间,除去那双穿了一整天,已经把我们的双脚脚趾折腾地都快变形的高跟鞋,看着脚掌上的汗垢,一时羞愧地不敢弯下腰。
虽然我们都已经有被逼着舔过别人的脚,但是那是在被项圈要挟的情况下,现在是完全要我们自己主动,而且比起舔别人的脚,自己舔着自己的脚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感受。
而在我们其他人都还不敢率先行动下,竟然是我们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弯下腰,羞辱地舔舐着她的脚掌心。
看着她这样,我们反而像是怕落后似的,纷纷将脸凑到自己的脚掌。
如果这时有人从走道外经过,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间内,五位全身赤裸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板上,抱起自己的脚,低着头微微伸出舌头害羞地舔舐脚掌心的画面。
我也正式地体会到,原来这是我自己的脚的味道。不像那位主人有着浓烈脚臭味,不过还是略带有淡淡的咸臭味。而同时,舌头舔舐着脚面的柔软触感也从另一边传递上来,湿、滑、软、痒,还有鼻息的气体吹拂的凉风感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风感,产生的感受又都是不同。这一施一受两道感受重迭在一起,让我都快忘记刚才那种羞辱感,只想着该怎么样可以舔得脚掌舒服一些,甚至还有点忘形地品尝起已经舔洗去汗垢咸臭味的脚的原味。
不过其实再怎么舔得干净,脚原本也还是臭的,也还好我没有真的得意忘形到爱上舔自己的脚,不然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两只脚都舔完后,梦梦学姐早已拿来室内便鞋在旁边等候了,当我原本欣喜着想说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高跟鞋的折磨时,看到室内便鞋后的表情都又跨了下来。
那双室内便鞋,是以软布与柔毛为材料所制成的,看起来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铺一层止滑的棉,这些跟一般常见的室内便鞋差异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异,也是我们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层又一层的布料裁缝垫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旧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这种室内便鞋,也让我正式了解到,在这间学校里,我们真的一辈子都无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你们啊,」梦梦学姐看到我们脸上表情的变化,猜到了我们的心事,却反倒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昨天刚帮你们换鞋子时,我跟你们不少人解释过,在这里呢,是无法有穿平底鞋的机会的。怎么,原来都不相信吗?」
「可是……」我还想争论些什么,却发现其他女孩只能认命地穿上那双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这种事情,就算争赢了学姐,她也无法作主啊!
放弃挣扎的我,只得再委屈自己的双脚得多受点罪了。稍微揉一揉那早已发疼的脚趾后,再将其套入便鞋之中。
说是便鞋,其实穿起来更加不便,这些便鞋的尺寸没有像一般鞋子分码这么严谨,而只有简单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并不是完全与脚合身,加上室内便鞋原本的易于穿脱的特性,改成高跟后非常容易就从足踝处滑落,所以为了减少这状况发生,我们穿的鞋子大小其实都比我们真正的尺码还要小上许多,这样虽能紧紧套牢双脚,但也严重挤压可怜的脚趾,再加上因为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层层迭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着前脚掌来支撑。
因为这些种种的因素,使得这双便鞋,反而成为我们足部全新的梦魇。
「为什么学校会这么要求我们都要穿这些高得吓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娇小的她,穿起这种鞋子也更加痛苦。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梦梦学姐领着我们走进房间,我们几乎又是要重新学走了,「毕竟有一群买主们都有很深的『恋足癖』,你们有听过恋足癖吗?」
学姐问我们,我们之中有人摇头有人点头,但就算是第一次听到,字面意思也让我们马上就了解它的涵义了。
「对他们来说,美腿、丝袜、高跟鞋的诱惑力,甚至还胜过我们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为了要满足这些买主的欲望,学校就干脆规定我们每个学生都只能穿着高跟鞋上课,毕竟恋足癖对于平底鞋的感觉没那么强烈,没有这种特殊癖好也不会在意,只要我们够性感……够淫荡……满足他们的视觉飨宴即可。学校不允许我们脱鞋赤脚走动,也是怕走得多了后把脚底磨粗了,事实上,我们这些学姐的脚底都受过一番洗磨处理,现在我们的脚啊,可都还比你们娇嫩呢!」
我们都不乐于听见自己将要面对的身体改造实情,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响应学姐的热情解说。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里的!」梦梦学姐突然着急地说,我们才发现小芬默默地要将她脱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柜上。
「这鞋柜只在我们出门时要放我们的室内便鞋,室内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里面的鞋柜的……」梦梦学姐边说边转头望了身后黑暗的内隔间,「不过呢,还是等等小便完以后再去吧……不然呢我怕你们会吓到憋不住,这样我们就要在有尿骚味的房间度过宿舍第一晚了,哈!」学姐装作轻松地说着,反而让我们担心起那隔间里是否还会有什么折腾或羞辱在等着我们。
不过她这一番话,也提醒了我们,我们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后,由小乳头率先发言:「学姐,那么我们可以去上厕所了吗?我们都已经快憋不住了。」
「嗯……」学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没有正面回答小乳头的请求,搞得我们都紧张起来了。
「好吧!我跟你们直说了,这也是在这里所要遵守的,最残酷的规定……」
学姐似乎放弃挣扎,吐露了她一直不想说出的残忍事实,「我们其实都有被规定排泄的时间,在那短短的时间以外是严禁如厕的……以后的日子,你们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厕所了……」
(待续)
第八章 幼奴宿舍(上)
「……以后的日子,你们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厕所了……」
梦梦学姐沉重地说出这残酷的事实,我们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什么?!」、「骗人!」、「怎么可能……」我们几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无法面对接下来是怎样的生活。
「学姐……拜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学姐,但她只是摇摇头,无奈地说:「我也很想这么说……也很希望能帮你们什么……但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早帮你们适应这种日子……」
「可是……」我们本来还想多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学姐的表情,我们也很清楚这点并不是学姐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们要多久才能使用厕所?」终于,晴晴想到了这比较实际的问题。
「嗯……其实应该不久了……」学姐思考了一下后,说:「大约半个小时以内就是上厕所的时间了,不过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时间喔!」
听到再憋半个小时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较松一口气的。不过眼角瞄到小芬,从她皱眉的表情看来,她的情况就没这么乐观了。
「小芬,你可以忍住吗?」我私下低声询问小芬,她似乎对我突然主动跟她说话有点吓到,但是也勉强着对我微笑点头。
看着小芬强忍住尿意,也让旁边的萱萱突然想到,学校是不准我们不能上厕所,但是排泄是我们最基本的生理机能,也不是说禁止就能禁止的啊!
「学姐,那如果我们……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尴尬地问,「就像刚刚在台上,憋不住尿的话……」
「如果憋不住也没关系,就请其他人转头回避一下吧!事后我再清理干净就好……只是现在若憋不住尿出来,明天就必须得接受公开打屁股作为惩罚了。」
我们之中还没有人憋不住,不过跟学姐确认这件事后,也总算比较没刚才这么害怕了,毕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厕所方便的习惯,虽然有些羞耻,但是在人前公然排泄以及被打屁股所带来的耻辱感,也比忍着憋尿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
况且公然排泄……我们也已经上演好几次了……
「看来,我们以后除了适应全裸生活外,还得适应随地小便的丢脸行为了…
…」小乳头自我解嘲地说着,「再过几天,这房间会不会充满……味道……」
一想到那种景象,我们都感到一股恶心感,不过梦梦学姐这时打断我们,说:
「你们也不能想尿就尿啊,别忘了,我们最终都是要被限制排泄的啊!」
「不是……只是不能上厕所而已吗?」我担忧地问,从学姐脸上惊讶的表情看来,我们之间一定出现了不同的解读。
「当然不是……」学姐皱着眉说着,目光扫射着我们每一个女孩的表情。
其实仔细回想这两天所遭遇的种种,我们心底其实也清楚学校不会这么单纯地只禁止我们使用厕所而已,但还是很难相信学校可以连我们排泄的生理反应也一并剥夺。
但是,在我们保有这点期许,希望着学校真的拿我们的排泄权利无法时,梦梦学姐却亲身展示着她被禁止小便的证明,狠狠摧毁了我们的天真想法。
「你们都靠过来,先围成一圈坐下,我让你们看样东西……」梦梦学姐说着便张开双腿坐在地上,将身子往后仰,使得阴户没有任何遮蔽地展露在我们眼前。
之后,更用手小心拨开阴唇,将整个阴道暴露在我们眼前。
在这两天之前,我们可都没真正贴近地看着别的女性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经历过检查处女膜、身体测量等等羞辱过程后,我们也大概清楚一个正常女性部位的长相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学姐的私处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处,可是学姐手指着要我们看的,是她阴道前端附近,本应该是尿道口的位置,现在却贴着一颗金属制的小珠子。
「这东西叫作『尿道塞』,」学姐跟我们解释这个我们没听过,但是光从名字就知道它恶意用途的东西。
「这露出来的小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状是一根细长的金属圆棍,两端都有这种小珠子。只是另外一端就这样……」学姐边说边从自己的下体指到脐下,「进入尿道,然后在膀胱下缘固定住。这样一来,我们就没办法排尿了。」
听到这段话的我们像是五雷轰顶般,惊吓地看着那一颗金属珠子,确实仔细一看就会看到珠子后面接着一根细金属棍,直通并没入被珠子遮住的尿道之中。
梦梦学姐苦笑着看了我们片刻,才站起身来,说:「好啦!别再看了。总之,你们了解了吧!不是没办法,只是还没遇到罢了!」
我们还是没有完全回复过来,刚才那画面太骇人了。我不自觉地将手靠近自己的下体,想象着那尿道塞在自己体内,满胀的尿意却无从排放的绝望与剧痛感觉。
「学姐,那个……尿道塞……就这样放到体内,不会痛吗?」萱萱害怕地问着。
「老实说,前几次放入时,是真的非常痛。」学姐诚实地回答,「在决定要安装前,我也犹豫了好久,但这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这种痛苦,若跟学校的惩罚相比,根本就小儿科的事了。」
「决定安装?难道可以选择不要吗?」我们惊讶地问着,原来学校还会让我们自己做选择?
「是啊!有些憋尿能力较好的学姐们就都不安装了,嗯……其实现在也没有剩几个了,大多数学姐们还是无法抵抗身体的基本需求,尤其是当上『厕所值日生』,还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为失禁所受到的严厉惩罚,这种痛与憋尿的胀痛感也不那么恐怖了。」
「可是学姐你刚才不是说是打屁股而已吗?」
「不是,不是啊!」学姐急忙澄清,「那打屁股的惩罚只是对现在还在适应的你们的过渡期而已。你们刚才进宿舍前有看到这间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刚进来的新生,在这段期间,学校还是对你们很友善的……」这一句话马上引起我们的抗议,我们从不觉得学校有对我们友善过。
「那好吧……如果你们真想知道学校对我们多不友善……」学姐叹了口气,说:「就拿刚才说的惩罚来说,你们这段期间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惩罚主要是打打屁股而已。脱离幼奴阶段之后的我们所受的惩罚就多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现在在别的主题班……她当时是被罚用『锁尿塞』……这用途也是跟尿道塞一样,不过它是可以上锁的,锁住就无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学姐被罚上锁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尿,不管怎么哀求都是没用的。」
梦梦学姐又露出无奈的苦笑表情,看着张口结舌,完全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情的我们,继续说:「还有一位,是超过规定时间没排完也来不及停止的,还被助教用注射筒,直接从尿道硬灌进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显胀起来了。助教威胁她必须忍到下次的排尿时间才能排出,不然的话又要再次灌水并锁上尿道锁三天,她也只能哭着边忍耐可怕的尿意,边自己装上尿道塞,她当时的可怜模样,在场的同学们都还记得牢牢的,也因为这些受罚者,才有越来越多学姐们肯安装这尿道塞啊!」
比起学姐所说的酷刑,我们已经完全被说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学校的友善对待了。不过一想起这也将成为我们的未来,我们五个女孩的脸色都是一片苍白。
「那……我们上厕所的时间……间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气问这个重要问题。正常来说,我一天都会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厕所,如果要硬憋的话应该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约憋五个小时就真的是极限了……
「以幼奴来说的话,允许上厕所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分别是清晨跟夜晚两个时段。」学姐却是一开口就说出这我们绝对无法达成的次数限制,「再后来,若没有轮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当天不给排放,所以有时会是两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两次……我们怎么憋得住?」晴晴听着这不可能达成的任务,整个人都慌起来了。
「并不全然不可能,我们学姐们有些都能靠着少喝水跟多流汗,将尿意硬憋下来。不过……」梦梦学姐忽然话锋一转,苦笑说:「也是因为很难成功憋住,所以才会需要尿道塞,不是吗?」
「但是这样,憋这么久……对身体不是伤害很大吗?」
「嗯……学校会安排定期的保养与检查,也会有一些药物帮忙控制。但是… …确实,若是未来的买主没有细心照顾的话,我们的身体顶多再用个一、二十年就会彻底坏掉了。」
一、二十年?那时我们都还没四十岁,身体就要被这样弄坏?
「彻底坏掉?什么意思?」晴晴继续追问梦梦学姐,声音也越来越激动。学姐只是摇头后就沉默不语,晴晴还想继续逼问。我们旁边的人都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劲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别再继续问下去,但这样的举动却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晴晴已经站直身子,对着梦梦学姐大吼。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自己的身体,却必须这样一直被人玩弄,还被迫做一堆我们不愿意却会损坏身子的事,现在就连想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也不行了吗?他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我们也是人啊!怎么可以受到这么不人性的折磨!」晴晴从刚才就越说越激动,听到学姐说自己的身体只能再用二十年,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这两天积聚的痛苦、屈辱、不满、怨怒都发泄出来,对着态度上一直像是漠不关心,实际却也同为受害者的梦梦学姐发泄……
面对着晴晴的大声怒骂,我们其他女孩都已经吓得想逃离现场了,就连跟晴晴这么要好的我,也只有看过她曾与菲菲吵架,但当时可没有现在这样发这么大的脾气。
梦梦学姐并没有动怒,只是冷静、沉默地望着还在盛怒中的晴晴,两人四眼交接了好一会后,晴晴才渐渐恢复理智,想起眼前这位学姐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样处境的被害者,态度也马上软了下来。
「听着,」学姐终于开口打破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静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着:「我们不是『人』。早从进到这里,注册程序结束、入学仪式念完誓词时,『人类』已经成为我们的过去身分了。这里说是一间学校,其实更像是一间工厂。要把我们这些原料做成商品贩卖的工厂。前几日拍卖会中,我有几次清楚听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绍自己时,还讲到『使用期限』……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个商品,一个完完全全,有个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罢了!」
虽然我们在这一天已经被灌输过好几次这样的观念,不过现在从梦梦学姐─跟我们一样曾经也是人类─的口中,正经严肃地说出这段话,让我们都毛骨悚然起来了。
「这种事情很难接受,我们做学姐的也无法逼你们马上看透这一切,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以我过来人的经验可以告诉你,越是不愿意承认,只会过得越是痛苦。」梦梦学姐双眼坚定地看着晴晴。已经自知理亏的晴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跌坐在地。
梦梦学姐深呼吸了几次后,继续说:「最后还有一点,你以后尽量别再这样发脾气了,在这里可是大忌,没有人会想要买这样的商品。如果连商品都当不成,等待你的就真的是无间地狱了。」
一阵沉默后,梦梦学姐站起身对着我们大家说:「不好意思,学姐现在有点累,先进去歇一下,若有什么问题再叫我吧!」便自己走进那漆黑的内隔间中,也不见她打开里面的灯,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
而后不久,小芬也站起身来,朝内隔间走去。
「学姐……我……可以进来吗?」小芬在门外胆怯地问。而得到学姐许可后,小芬也走进那神秘的内隔间中。
晴晴低着头像是雕像般动也不动。我们剩下的三人,我、小乳头、萱萱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朝夕相处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导与帮忙的梦梦学姐,竟然就在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扯破脸了……
……
「学姐……」走进内隔间的小芬,看着漆黑中梦梦学姐的背影,不时的颤抖与抽泣声,证实了学姐终于也默默哭泣起来了。
「对不起,小芬……学姐刚刚,吓到你们了吧!」
「嗯……」
「没事了,我知道你们都很乖,也知道你们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该拿这些东西来吓你们……」梦梦学姐努力压抑自己哭泣的声音继续说着,「只是学姐…
…前几周……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学,才因为太慢适应而……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我不想要再看到你们也变成那样了……有些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嗯……」
「你先出去吧!让我先一个人静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带你们去上厕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实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说着,梦梦学姐回过头来看着她。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过从她身体的晃动,可以看出她的紧张与扭捏。
「那个……能不能……帮我……装……装上……『那个』……」小芬很勉强才挤出这句话。
梦梦学姐一时还搞不清楚「那个」是什么,直到想通了是刚才讨论的尿道塞后,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我刚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几滴……
出来……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没多久时间了。」梦梦学姐轻拍着小芬颤抖的肩膀安抚,「不然直接尿出来也没关系,没有人会怪你的。」
「不……不要……」小芬的声音颤抖越来越厉害,要害羞内向的她说出这样羞耻难堪的话,可是经过很长时间的天人交战。「总得要有……第一个……要面对……第一次……不然只会……拖得……更痛苦……」
梦梦学姐听懂小芬的意思,终于莞尔一笑。想不到刚才一直害羞不肯说话的小芬,内心里却是这样坚强。
「你说得也没错,但是还不急于现在啊!你们还会有几周的过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装上去不可的时候,你再自愿当第一个,好吗?」
出乎梦梦意料的,小芬竟然摇了摇头,说:「不……我不想要公然排尿……
跟被打屁股……一天才两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这时,梦梦学姐才终于弄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对于个性内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尿过程与打屁股的羞辱,或许装上隐密的尿道塞,自己痛苦在心里,反而还比较好受一点。而且小芬已经努力在走这必经的过程,觉悟、认命、接受这一切。对于已经知道迟早都要到来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种煎熬,还不如赶快度过也干脆一些。
而且学姐这时单独待在内室,刚好给了小芬绝佳的机会提出请求,这种话要是在外面众人都在的场合,大概这些话就会被小芬又吞回去了吧!
只是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让她塞着尿道塞,这种已经不是给新进来的幼奴使用的恶毒道具,度过往后的每一天吗?
梦梦学姐也才惊觉自己刚才都忘记提到的,除了尿道塞与公然排尿及打屁股惩罚之外,还有一个对于还是幼奴的她们,所拥有的第三种选择……
……
看着小芬与学姐走进去黑暗的隔间,良久都不出来,我、小乳头、萱萱三人虽然也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又怕现在离开晴晴会让她觉得我们都背叛她,于是都留在原地安抚晴晴。
恢复理智后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刚才对学姐的怒吼。梦梦学姐其实都有一直考虑到我们的心情,也试着不让我们知道这些残酷的一面,只是我们都不懂她那隐晦的说法,硬是让她讲出详细情况才镇得住我们。而会说得这么直,除了学姐的个性之外,也是因为我们心中所想,跟最残酷的事实之间,有着极大的落差。
若是再不说出来先让我们有个底,我们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板上都还不清楚接下来命运是怎样的鲜鱼。
再怎么说,学姐也是在这间学校生活过一年的人……或许这一年的时间已经让她都没把她自己当人看,但是她跟我们毕竟是相同的,而且她还比我们知道的、经历的,都多上太多了。我们在这里的生活还有一堆事情要请教于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色了,不是吗?
更让晴晴感到惭愧的是,前一刻梦梦学姐才主动帮忙嘱托捅捅学姐多照顾小可,都还没说句谢谢,就因为莫名的怒火而飙骂学姐一顿,明知道学姐她完全是无辜的,这也不是斥责她,学校就会改变态度的啊!
晴晴并不是一个会乱发脾气的女孩,只是比较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意识、自己的个性,这些可以从当时她比父母还要坚决要进到这里就读的举动初窥一二。
并不是不知道这所学校不怀善意,只是知道在收到入学通知后就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等着父母痛苦地提出,还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彻,这样虽然心痛,也不会比起要他们讲出来要伤父母的心来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较高的,因为身高产生的优越变成多数同学不自觉依托对象的责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级中常常是带头主持正义的小领导,也特别厌恶校园中的霸凌、大欺小等事情。
只是她没料到,这间学校远比它恶名昭彰的传闻还要邪恶更多,没碰过那种整间学校由上至下都在霸凌着她们,而学姐却也只能苦为帮凶的状况。
冷静之后,她也好几次想要进去跟学姐道歉,不过却又怕学姐真的生气了不想看到她,还有刚才被自己的举动吓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现在最要好的朋友…
…
「对不起……」在我们几人安抚了好一阵子后,晴晴终于开口向我们道歉。
「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一想到……这种未来……」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也赶紧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一定可以撑过去的,学姐们不也都能熬过来吗?」
说出这段话时,其实我也很没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我的拥抱中挣开,双手紧握住我的手,一副要托付我什么任务般的正经表情。
「莉莉,你一定、一定要让昨晚那个老公买去!他那么疼你,绝对不忍心让你这样憋坏身子,也绝对会细心照顾你,绝对会让你长命百岁的。如果……如果……我没有办法摆脱这毁坏的命运……你一定要连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点被她突然这段话惊吓到了,看着晴晴坚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禁一酸,但也有点尴尬地偷瞄向另外两人,幸好她们并没介意,悄悄退到一旁,边假装认真地端详着地上的「玩具」,边听我们的谈话偷笑。
「我们不是说好的,毕业后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个主人吗?如果要我在这两者之间抉择,我一定选择宁可跟你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过那没意义的生活的。」说完,我拉着晴晴,转向小乳头与萱萱两人。小乳头假装把玩着手上的塑料窥阴器。萱萱也佯装对手上一本漫画特别有兴趣,只是她并没有真的翻开,只是瞪着封面瞧。
那本漫画似乎同样也是学生题材,只是漫画封面中三个女学生,身上穿的水手服只到衣领处,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乳,更荒唐的是,赤裸的下半身,还疑似长了个男孩子才该有的阴茎,并配挂着蝴蝶翅膀形状的饰品,更加强调了她们下体前那不协调的存在。这种扭曲的色情漫画,萱萱是不可能会真的对它感兴趣的。
就这样没多久,她们两人也不知谁先撑不住,噗哧一声,两人一起笑了出来。
「不装了,不装了,这里可没有一个东西象样的。」小乳头说着,便跟萱萱一起回过头来。
我们四个人、八只手就这样紧紧交握在一起,说:「我们大家都一样,还有小芬、梦梦学姐,跟其他女孩们。我们都一定要这样想着,将来等我们的,都是很有爱的买主,他们之间也彼此认识,所以有时会带我去看看你,有时带你来看看我,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连系着彼此,我们约定好的。」
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约定,多么伟大的梦。或许我并没在意,也没注意到…
…类似这样子的约定,上一次是在注册仪式,被植入芯片前,约定的是一定能够逃出去……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抱着这种遥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觅有爱主成为我们共同的理想抱负。我们之中也没人在意自身的改变与堕落的开始。正如学姐所说的,这是我们的命运,如果我们还无法接受这命运,只会断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侪间无形的群体竞争压力,在这也得到误用。当我们约定要一起努力被有爱的主人买走时,或许还有人是不想屈就于这种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机会逃离就逃的,但是为了不想落后于其他人,而成为垫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赘,也很快的逼迫自己接受这样子的幸福。
这也是在这校园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发生的事情。只要有几个比较敢于接受这种命运及对待的同学,很快就可以从她们附近的圈子开始迅速扩大,到后来几乎全体学生,尽管心中还有些不认同,但表现出来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后再从这些行为来腐蚀她们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们四人刚许下这约定,手都还没分开,梦梦学姐就又带着微笑走出来,说:「刚刚怎么了?突然听到你们的笑声,都把我吓着了呢!」
我发现学姐虽然现在的脸上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红,显然是也哭过一场了,而跟在梦梦学姐走出来的小芬也是眼眶发红泛泪,不知道里面谈话内容的我们,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请求给逼得快哭出来,还以为是她们两人因为晴晴一时的发脾气而躲在里面偷哭。
「学姐……对不起!」晴晴走过去,向学姐深深鞠了一个躬,还保持躬身不敢挺起身子,吓得学姐急忙把她扶起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梦梦学姐轻轻抱着晴晴,她并没有生晴晴的气,因为她也了解晴晴以及我们大家在当下的心情有多难受。
我们三人高兴地看着这一幕,总算没有因此而导致她们俩决裂,相反的,我们这些室友彼此间的感情反而变得更加好了。
「好啦!你们都还没告诉学姐呢!刚才在笑什么啊?」梦梦学姐对着我们好奇地问。
于是,晴晴拉着梦梦学姐的手、小乳头也扶着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过来,围成一个圈,再次十二手紧握地许下约定。
「就这样啊?」梦梦学姐表情好像有些失望,「这些你们刚才说的,我跟小芬在里面可都听见了,可这应该不是你们大笑的原因吧!」
「学姐你还说勒!」小乳头怕被招出自己刚才假装把玩窥阴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击,「你不是说要我们先别进去,说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会吓到我们?怎么你跟小芬躲在里面那么久,是不是偷偷说了什么秘密,赶快告诉我们吧!」
小乳头虽然是对着梦梦学姐说,但是却转头看着就站在她旁边的小芬,小芬听到后拚命摇头,身体又不自觉缩了起来。
「里面有什么东西,等等就揭晓给你们看,不过现在,我们差不多得先出发,上厕所的时间到了。」
从来还没有一次,我们听到可以上厕所时会这么喜悦。就这样在梦梦学姐带领下,一起走往外面,换上了原本那双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当然在穿之前还是得用舌头清理我们的脚。
知道了我们的脚再也无法摆脱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怀抱,对于自己的双脚,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感激与歉疚之情。所以这一次的舔脚,竟然还比之前还要认真许多,想着这是给我们的脚,对于它们默默忍受这一切的回报与赔礼。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传来一阵铃声,四周的房间也开始传来往外走的脚步声。
「走吧!这个铃声就是通知你们可以上厕所了。但是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分钟。记住,只许小便喔!」
这间宿舍二楼以上是房间,但也都只有房间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厕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楼。学姐催促我们加快脚步。也幸亏我们在这两天中,也已经习惯脚踩高跟走路,不再摇摇晃晃的了。只是下楼梯时还是很谨慎地手搭手,怕会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们慢了,这样怎么来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厕所面前,我们就被围在厕所外的人潮给吓到了。毕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时使用一间厕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队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学姐只是笑着领我们走入厕所内,我们也正觉得奇怪,怎么那些人潮她们只是围在外面,也没整齐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厕所后才了解为什么。
「这一间厕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你们……的共享厕所。不过呢厕所是共享的,『马桶』却是依不同寝室分开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跟其他寝室的同学抢马桶,但是同样的,如果同寝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后面的人也是严格禁止使用别间寝室空下的马桶,不然可是非常没礼貌的喔!」
正如梦梦学姐所言,厕所里每一间马桶上面都贴着一位学姐的人名,总共摆满了足足六十个马桶,已经有不少马桶上面都蹲着一位新生,也有几个是现在还空无一人使用的。
这间厕所虽然很大,但是再怎么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个正常的马桶的。所以在这里摆放的,是一种简易马桶,或者根本称不上是马桶。
马桶的本体,其实就只是在地板上间隔着挖了一个小坑洞,在里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尿壶,而在尿壶顶的前端,还挖了一道斜坡,铺上金属斜面,可以将尿得太前面的尿液回流至下方的尿壶。
前后方空空如也,左右两侧却在尿壶两边各架起一个小隔板,高度约跟膝盖同高。面对这种新颖的马桶设计,我们的小便姿势已经可以从其他就定位、一脸羞耻的女孩身上学到……
因为马桶都是低于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厕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么低,也还是会与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两侧的隔板,也阻绝了膝盖合拢遮羞的可能性,更糟的是,由于蹲低时跨下会受到隔板的高度限制而无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种有点像是半蹲的姿势,更加使得下体与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厕女孩的羞耻心。
不单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势下,阴唇其实没有开得很彻底,若是角度没弄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拨开阴唇的话,尿液就会打到阴唇而喷洒得下体四处都是……
所以,造成这现象的罪魁祸首,那两块隔板,却有着十分讽刺的名称:挡尿板。它们的功能,是要挡住尿液飞溅出去,弄脏地板、我们的腿,还有脚底下踩着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马桶的女孩们以外,在周围围观的女孩们也将整间厕所挤得密密麻麻,这虽是迫于时间的压力,不想因为进出厕所而浪费掉自己及后面的人使用厕所的时间,但对于正蹲在马桶上羞耻地排尿的女孩来说,这么多人待在这里造成了极大的压力感,就算不停说服自己,那些女孩们不会刻意偷看,但是心里面的障碍还是跨越不了,更别提她们是真的会看到了……厕所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绕成一个半圆形,除了较中间的女孩是对着门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对面就是另一位如厕的女孩羞耻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难一次回避掉所有羞耻女孩如厕的画面。
本来一心急着想尽早如厕的我们,看到这副景象,反倒吓得尿意减去不少。
梦梦学姐吩咐我们先找到我们的马桶,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学姐的名字们都是贴在马桶里,尿壶内侧的前端,所以我们必须一一走到马桶前面,低头确认是还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后,又碰到了另一个问题……谁先开始?
梦梦学姐看时间已经流失不少,就提议先让比较尿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觉得小芬应该比较能够提起勇气不会犹豫,哪知这次她却是不停摇头拒绝,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
虽然知道她们其他女孩不会特别在意,可在我们的观念中,这其实还是众目睽睽下的公然排泄,只是是在厕所发生的。个性十分内向的小芬,也无法马上跨越这难关。
随着时间的浪费,学姐也越来越急。我也好几次想脱口而出自愿先来,但是听到周遭嘈杂声、脚步声、尿液打到金属板的敲击声、以及流下尿盆的水流声此起彼落,最后吐出来的却都是无声的气息。
「我……先来……好了!」最后,却是我身边的晴晴自愿,学姐也毫不犹豫要她就定位。并说:「那好,我们先留下一个要上厕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头等候,这样一次留两人在这里,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也可以少一些压力。」
晴晴都自愿第一了,我也就马上抢着当第二。晴晴对我微微一笑,比起让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与羞耻,或许被我看到还让她比较宽心不少。而她在蹲着排尿时,也可以借由跟我聊天转移注意力,减少心中高胀的羞耻感。
「莉莉……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自愿第一吗?」她突然聊到这一点,场面瞬间又弄得尴尬起来。
「嗯……你很勇敢,学姐也会知道你是想跟她赔罪的。」我安慰着她,「学姐人这么好,她一定不会跟你计较的,况且你不是也鞠了这么大的躬了吗?」
「不……」晴晴说,「是我觉得我又犯错了……我鞠躬时学姐那副慌张模样,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是不是我也应该思考,怎么样当一个受人喜爱的商品呢?」我并没有回话,当时学姐的举动的确有些惊吓慌张过度,但是晴晴现在提起这个问题,又被迫我要想起未来之事。
「你刚才有发现吗?在我们刚进入房间里,舔完脚时,学姐不是先进去拿室内的鞋子吗?我当时有注意到,她就连光着脚走路时都是踮着脚走的,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高跟鞋穿着一样。我当时不懂,为什么就连进到宿舍房间,只剩下我们了,还是会这样受到限制。难道我们的未来真的就没有真正的『休息』了吗?
难道我们的生活就只有这唯一的目的吗?」
我并没有回应着她,她也刚好尿完了,起身时却发现厕所里根本没有半张卫生纸可供清洁擦拭。
「先出去问学姐吧!」我一边走上马桶,一边说,「之前入学通知时就有写到,卫生纸是违禁品,或许又是另一个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着我们。」我无奈地说。
「是啊……另一个折磨……该不会是『砂纸』吧?」晴晴半开玩笑地说着,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第八章 幼奴宿舍(下)
等到她出去,自然会有另一个替补我的下一位马桶使用者进来,不过当她走进来时,我不禁叫苦……如果是另外两人还比较有得聊,但这一次却是跟我最不熟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马桶初体验,是在满满的尴尬与沉默下结束的。过程中我也试过跟她聊上几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简单应话,到后来我也不知该如何继续聊下去了。
也因为我前面身旁站着的是这么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开,还不能像刚才晴晴那样羞耻地拨开自己阴唇排尿以减少尿液喷溅,早憋急的大量尿液在强力挤压下,打中了阴道口外的阴唇而变成四处飞溅,挡尿板在我这是彻底用上了……
「不好意思,弄得这么脏……」我真没料到有没有自己拨开阴唇会差这么多,就连我的下体跟大腿根部都湿了不少,急忙问已经看呆了的小芬:「你知道这要怎么擦干净吗?我不能这样回房间啊!」
哪知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捂着口掩住惊讶张开的嘴,紧闭双眼不停摇头,另一只手指向厕所外面。
……「辛苦了。」梦梦学姐看我如释重负地走出来,说:「我想说现在我们之中就你人缘最好,应该跟小芬比较有话聊,看来对你来说依旧是太难了。」
「嗯……」我说着,却发现除了梦梦学姐之外,剩下的三个人,脸部都羞得通红,尤其是晴晴最为严重。
「莉莉,这……」她惊讶地望着我湿漉漉的下体,真不知道她怎么会特别留意这尴尬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刚才……不好意思自己拨开……下面,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呵呵!是啊!这种尿尿方式,你们应该都是第一次体验吧!但是学校早已有经过好几届的学姐们的亲身实验,而得到这结果。那挡尿板的高度可是有特别精算过的,大多数女孩们呢,不肯翻开自己的阴唇,就会变成这下场了。」梦梦学姐笑着看我下体的狼狈模样,竟然还伸手过来触摸。
「学姐,那是……尿耶!」我吓到了,急忙向后退开,那些液体可不是干净的水,而是刚刚被我的阴唇打乱而飞溅的,我的排泄物啊!
「我知道,」学姐微笑着说,「你下面弄成这样,我来帮你清理吧!过程中如果你害怕不敢看的话,可以别过脸或是把眼睛闭起来,都没关系。」
「嗯……」我心想,该不会真被晴晴说中,要用到砂纸吧……
「小芬应该快尿完了,我先进去了!」萱萱说着就转头赶紧跑进厕所,「萱萱,等我!」小乳头也马上跟了进去,虽然本来前面的人上厕所时后面的人都会进去等候,只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点入内,但是看到她们两人落荒而逃的反应,让我意识到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
然而,当我顺着学姐的意思,转头不去看自己下体时,一幅怵目惊心的画面,让我瞬间了解了她们两人慌张举动的原因。
我旁边不远处是另一位也是刚上完厕所出来的女孩,正接受着她直属学姐的清理……用舌头……
同一时间,我也感觉到身下一种温热柔软的触感,在刚才被尿液溅湿的部位处游动,我马上就联想到那是什么东西,急忙回过头,却看到梦梦学姐正以她的舌头替我舔去身上的尿液。
「学姐,别这样……」我赶紧想挣脱,但是腰部却被学姐的双手箍住,她仍然以着一副忘我的表情,从我沾到尿液的耻丘、跨下、大腿根部、股间甚至阴唇里的肉缝等处都彻底舔舐过。
为了避免我挣扎太过剧烈,就连晴晴也过来帮学姐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们两人的箝制下,只得放弃挣扎,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着这幅恶心的画面。
闭起眼睛,虽然眼不见为净,但是学姐灵活的舌头在我下身游走的感觉还是非常清晰,甚至因为闭上眼睛,使得这比起刚才睁开眼时更加强烈。而更让我濒临崩溃的是,除了恶心感之外,我的身体竟然还因为学姐的舌头刺激而渐渐撩起性欲快感。
幸好,在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之前,学姐的舌头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她笑着看已经被羞哭的我。
「怎么了?学姐的清洁服务这么让你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说着。其实岂会不舒服?如果再多舔一下,恐怕接着要舔进去的已经不是尿液了……
「还记得你们两人,跟另外你们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礼准备,我们最后的装扮对象吧!当时就有跟你们说了,卫生纸啊,可是违禁品,在你们所使用的厕所中不会再有。可是学校又会严惩下体没清理干净、带有尿骚味的学生,所以啊,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自己的身体来作清理了。」
「但是……那毕竟还是……我们的……这……很脏啊!」
学姐看着一脸排斥她那种行为的我,忽然恶作剧地抚弄我已经白皙无毛的耻丘,说:「可是学姐并不觉得你们的那里会脏啊!」
此话一出,果然马上达到强烈的效果,我整个人像是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被人说自己的尿液不脏,绝不会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来,学姐也开始替她清洁服务,这对于原本已经很害羞的小芬来说,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样。
「原来,是因为小芬刚才看到你让学姐清理的过程,她才会变得比以前更羞耻,对吧!」我问晴晴,但晴晴却摇摇头,说:「不完全是,我刚出来她就赶紧冲进厕所内了,只是四周这么多学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只有一刚开始就待在厕所的我们才不知道……」
晴晴顿了一下,气愤地说:「真是过分,在那种马桶上,若要不喷洒得到处都是,就只有自己拨开阴唇的选择,不然就会像你刚才那样,尿液四处飞溅,增加学姐清理的难度与羞耻。我刚开始出来,发现到这一点时,急忙想进去通知你,但是学姐却制止我,说『就随你们的意思尿吧!学校并没有硬性规定你们需不需要多这道步骤』……但是这样……这样……」
我了解晴晴的感觉,看着小芬的下体几乎干净溜溜,学姐只需舔干她肉缝中的尿滴,我就确定这一点了。看似不限制我们,但是我们却得为了减少之后所受的屈辱感与罪恶感,什么「没有硬性规定」,但我们却也只能选择学校希望看到的方式……
甚至就连小芬这种羞于公共排泄的女孩,也都会勇敢选择自己对着大众拨开阴唇,让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线从那深处的孔道流出的景象的。两片挡尿板,名义上的功用就只发挥到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却是直到我们脱离这种马桶之前,都不会结束……
就在我们还在等待着最后两人时,忽然又传来一阵铃声,四周也变得更加躁动起来。
「哎呀,上厕所时间要结束了,里面两个人还没出来啊!」
我也感觉到事情的急迫性,铃声持续大作,从附近的房间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们这走来。
「学姐,怎么办?会不会来不及啊?」晴晴着急着问学姐。
在铃声的催促下,厕所里面的女孩们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还没尿完就往门外冲。然而,这间厕所容纳了一百多位女孩,厕所的门却只能让一两人通过,现在一群女孩们争先恐后,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门内了。
助教们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外,将我们这些在外面围观的女孩们向后驱散,不过还是继续让厕所内的女孩们放行。
没多久,我们总算是看到萱萱从人群中钻出来,但是她也带来小乳头她被卡在后面来不及出来的坏消息。
铃声终于停了下来,但是那感觉反而像是空气被抽干似的。助教们开始挡住厕所门,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了。
「时间到了……小乳头来不及了。」学姐叹了口气后说着。
厕所里面,大概还有二十多位女孩们,她们在助教的押解下,一个个将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鱼贯走出。真的有点像是囚犯的感觉。小乳头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体比刚才的我还狼狈,看来是刚刚还没尿完就急着要退出厕所的缘故。她看到了我们后对着我们苦笑了一下,就跟着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带到了一间房间,「舍监室」。
大部分学姐们,已经先带着她的直属们上楼回房间了,就我们这些有室友被抓进去的女孩们,才在外面等着她们被放出来。
「这里呢,主要就是在处理宿舍内的违规啊、抽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务,其他时刻呢还是离这边远一点好了。虽然他们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务处理,但都是要代价的。所以呢,若碰到什么问题,可别傻傻的过来这里求助啊!」学姐刚清完萱萱的下体后,就向我们介绍着这个地方,其实就算她不说,我们也知道要对这地方敬而远之了。
等没多久,刚才被带进去的女孩们也慢慢走了出来,每个女孩们的脸色都不大好,而且臀部都被贴上一张小标签。
「那标签是写什么啊?」萱萱问。
「那张标签就是要受罚的通知。」学姐说,「我们从幼奴的时候,犯了错受罚,都是打屁股较多,所以我们的屁股就像是记录我们受惩记录的板子。之后虽然惩罚种类开始越来越多,也不再局限于屁股上,但是习惯性还是会把要受到的惩罚先贴在屁股上,等到领完惩罚后,才会将标签撕下,转而把记录存在我们的芯片里。」学姐边说着,边对刚被放出来的小乳头挥挥手,从里面走出来的小乳头,表情显然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
「学姐,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出来。」小乳头难过地向梦梦学姐道歉,学姐拍拍她的肩,说:「这不是你的错,是学姐刚才漏讲了太多了,才让你们都一时无法适应过来。」
「可是,你刚才都没上到厕所,还要……」小乳头难为情地转过身,把屁股对向梦梦学姐,说:「他们说……要我把这个给你看……」
梦梦学姐苦笑了一下,说:「没关系,不用给学姐看,学姐知道的。先转回来吧!还没帮你清洗下体呢!而且这时段也只有你们可以上的,我们呢就只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这一次了。」
「不……」小乳头听到后,反而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说:「对不起,明天…
…我……都是我害的……」
学姐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蹲下身子再次尽责地完成清洁的工作。
看到学姐一一帮我们清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学姐,那明天你上厕所时,要怎么清理?」
话还没问完,萱萱就一直对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较矮的关系,可以很容易看到小乳头的标签内容。我们其他女孩也偷偷凑上脸去瞧仔细了。
「违规者:小乳头。违规事项:排泄时间过长。惩罚:搧打屁股二十报数。
直属惩罚:自抽阴户二十报数,取消一次使用厕所资格。」
看完这张标签贴纸,我们的心如直堕冰窖。说是小乳头排泄时间过长,真的对她很委屈,她几乎是在最后一刻才有时间上厕所的,现在却只因为她排最后一位使用,就因为这莫须有的违规事项而遭罚。我还宁可我们五人依同分摊。但真正最让我们难受的是后面的直属惩罚,学姐根本连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却也要受罚,而且就连一天唯一的上厕所权利也要被活生生剥夺,这样岂不是整整两天无法上厕所了?
学姐帮小乳头舔净后,终于可以腾出嘴回答我们刚才的问题:「我们学姐之间,也会互相负责清理动作的。」看着我们暗地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笑着说:「
怎么了?你们这么怕帮学姐清理啊?你们这样我好失望喔!枉费我替你们清洁着这么卖力……」
「学姐,你别再逗我们了啦!」
「我并没有全然在逗你们喔,其实我说的是真的。」学姐将头望向远方不存在的点上失焦,嘴上缓缓说着:「清洁,替身边的朋友、姐妹,舔去沾在她身上的尿液。在你们看来是很恶心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却是我们之间感情温存的最佳时机。专心地替对方服务,让对方能好受、能舒服。来到这里的我们,用身体服务别人就是我们的生存意义,所以我们服务了校园里每一个助教、服务了来到这里的每一个顾客、服务了未来得侍奉一辈子的主人……但是真正最想身体服务的对象,我们身边的姐妹……」她笑着回过头,对着听得发愣的我们,说:「在这里,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结交的朋友中都不曾有过的『感情』,不是吗?」
我大概能了解学姐说的意思,转身偷看晴晴,却发现她早已看过来我这边,两人默默相视而笑。
「所以我们以后,也会互相这样舔对方?」小乳头问。「是啊!若是你们愿意的话,下次小便之后,就可以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开始了。若是还无法适应也没关系,在这间宿舍的这段期间,学姐都还是跟你们同住的,等到搬离这里后,我就得跟你们分开了。到时你们就得自立自强,找身边的同学帮忙清洁了。」
「搬离这里,是明年的时候吗?」
「当然不!你们的幼奴时期不会这么长的,一般来说是五周的时间,五周后你们也就会离开这里,并脱离『幼奴』阶段,成为也能独当一面的小性奴了。」
学姐笑着说,又把我们都给逗得脸都红了。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前行,但是却还没有回房间,学姐提议我们既然出来了,要不要顺便逛一下一楼的『特殊房间』时,我们虽然有点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闷在宿舍房间中,就都答应了。
于是,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回刚才被打断的话题:芯片。
一听到芯片竟然也会存入我们的惩罚记录,我对于被强制植入我体内的那米粒小的东西也越来越佩服,仔细算算,它到目前已经扮演了不少的角色功能,性奴身分的证明、身体数据数据的储存、宿舍通行证、追踪定位,现在又多了一个记录惩罚的内容。
「奖惩记录在顾客们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据,如果一个学生有着满满的惩罚记录,那么可能就表示她比较顽劣,大概只有征服欲高的顾客喜欢。若是有很多的奖励记录,就代表她是很优秀的学生,通常喊价也会高出不少。」
「那小乳头被贴上惩罚标签,不就……」晴晴还是对这件事耿怀在心。
「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在这学园中,想不受到惩罚真的太难了,助教们处处都可以挑出毛病来借机惩罚每一个目标。只是还好现在有这芯片,不然就真的很惨了。我刚才说过,屁股是惩罚记录板,现在只需要贴标签到惩罚结束就可以撕下,是因为有了更方便的芯片问世。再前几届的学姐们,可就没这好东西了,你们知道在满满的惩罚记录后,下场是什么吗?」
「屁股贴满标签贴纸吗?」我说着,想到那画面,竟不自觉地好笑。
「不,标签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学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他们用刺青的。
将所有的惩罚项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罚者的屁股上,这样她们可怎么洗都洗不掉,赤裸着身体走到哪,自己受过哪些惩罚都会被人看透透。」
听学姐说完,我脑海中的画面从满满的标签贴纸瞬间变成刺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说话过程中,我们走过了好几间的浴室了。学姐跟我们解释,厕所是全宿舍共享一间,可浴室可无法塞得下这么多,基本上还是一寝用一个水龙头,只是身为幼奴的我们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学姐代劳,而规定的总共洗澡及使用厕所总时间为一小时……「明天早上啊!才是你们上厕所最艰难的时候了。灌肠完的排泄时间可长得很呢!如果来不及使用,而让水积在肚内,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们望着现在还黑暗的浴室,想象着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与厕所间冲刺的画面……
……
之后我们也聊到,在学校生活里,最重要的物品……
「你们记得刚才我们讲到可以赚外快吗?当时看你们那惊讶的表情,你们啊一定是误解我们的意思了。我们才不是为了多赚那一点钱给家人花呢!而且学校也不会让我们拿到半毛钱,他们的说法是,只有人需要用到钱,我们不是人,所以只有价格,连碰到钱的机会都没有。我们啊,赚得都是『点数』,其实也跟钱有着同样功能,只是它的价值都是学校们说得算,而且也没有实际物品,一样是存在我们的芯片内。」
「那么那些点数,我们什么时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机会可多了!像我们现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当理由离开房间,一个小时算一点;离开宿舍一个小时算三点,这样解释,你们了解了吗?」
「所以我们现在有在扣点?」
「不,你们现在还没有开始赚点数,所以这段期间一些基本消费,都是从我们这些,你们的直属学姐们之前赚的点数扣除的。」
「所以如果点数用完了,我们就出不去了吗?」
「一点也没错。所以我们都会尽量赚取足够的点数来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间,连出去透气都没办法。」
「那点数要怎么赚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来赚取点数。我们很多学姐都找好周日的工作,也是为了赚点来养你们。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你们应该能了解吧!」我们默默地点头表示了解。
「不只是我们外出的自由权,其他像是专长班……学校会开设各种不同的专长训练班,只要该时段可以空出来就能报名,只是费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证一定可以拿到专长资格……另外还有购买东西,像学姐这尿道塞就是得用点数换的,跟买东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级的东西,所需花费的点数也越贵,还有买……啊!
这个房间!」
梦梦学姐突然中断话题。我们正走到一间锁着门的房间前,门上面写着:「
化妆室」
「以后呢,每一天上学前,除了洗澡外,都还要进到这房间,化妆。而里面的化妆品,同样也是学姐花不少点数购得的,可别糟蹋喔!」
……
我们继续走着,学姐也继续说着点数另一个用处,我们绝对想象不到的……
改造自己……
「你们花点数来把自己改造成这样?」晴晴惊讶地问。
「只有部分是……」学姐指着自己的白皙耻丘,说:「学校规定每周一都有的仪容检查,就是要我们把新长成的阴毛给再次剃光才能通过的,只是这剃阴毛的过程可不轻松啊!所以我跟几位学姐讨论后,决定还是一起花些点数,去做永久除毛处理,现在这边可永远这样,不会再长毛了。」
这种思考方式完全颠覆了我们的思想模式,我们衷心希望阴毛能长出来是一点算一点,这样就算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觉得自己是小女童的感觉啊!
「就算不花点数去除,也还是会因为长期购买毛物柔软剂,而花费许多点数的,或许做一次永久除毛,花费反而还比较少一点。而且我们受过改造的毛,也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阴毛了,那种毛长在身上才羞啊!」
「可是学校不会责怪你们任意决定动这改造吗?」
「当然不是让我们任意决定的啊!我们除了要花点数购买这些改造项目,而且要过关得到允许,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还没有被直购走,如果被直购呢就完全只能遵照买下我的主人的意思进行改造了。不过这样并不会再向我们扣点,全由主人花钱让我们改造身体或学专长。而如果是预购,也必须跟那些预购的主人们申请准核,通常要有足够票数同意才可以进行改造,此外,预购的主人也可以提出让我们进行某项改造,只是这也不像直购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力。而我们经过改造后,可能会有主人更加喜爱,但同时也可能会有主人放弃预购……相较之下,如果当时还没有被直购或预购的话,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烦。」
学姐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接着就是要过学校这一关了。审核的助教们都会刁难我们一下,我们得用自己的身体来说服他们同意……嗯……不过学校本身的态度其实也不会太过干预。之前Julic教官就对我们说过,她们并不会在意还没被下单的我们怎样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体搞成没人肯购买的劣质货。
每年那么多新的原料,会抢手的依旧一堆,开放这么多不同的改造项目让我们自由选择,也只是为了提供顾客们有更多样化的选择。而且会开出来让我们选的改造项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合大部分顾客们所好的。」
……我们这时停在一个小房间前……「哺乳室」……
「你们现在饿不饿呢?」学姐突然问我们,我们虽然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到快没感觉了,但是还是有默契地摇头。
「学姐……你为什么会有……乳水啊?」小乳头尴尬地问,我们的观念里,女人泌乳都是怀孕后期才会有的,刚开始我进到这学校,喝到学姐们的奶时,还以为是其中几位学姐怀孕后,把乳汁分给我们的。但是后来自己也无法怀孕……
想到这我心中又一阵伤痛……
「这也是改造项目之一,我们都被注射一些特别的激素,来改变身体某些机能与感觉。而胸部的第一针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脱离幼奴之后。那效果是改造乳房中的乳腺,使我们的泌乳不需受到怀孕影响,以后泌乳就成为我们的生活之一了。我们的泌乳大多数都是自然产生、也不会乱注射药物催乳,但是一开始泌乳之后,那么不管量多量寡,经过改造的乳腺终生都会不停制造乳汁。
而后呢,我们也可以自愿或被迫注射其他针,随着注射药剂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乳腺数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乳腺的泌乳量、泌乳速度、乳房脂肪巨大化、排乳阔值降低、乳头感度增加,甚至像你们听到的,不同口味的乳汁,都是透由这些药剂改造的。」
「所以,我们就算不肯自愿,也可能会被学校逼迫注射药剂,变成像你们这样……有乳汁吗?」小乳头说。
「嗯……应该说是第一针注射后,乳汁的出现只是迟早的问题,而且除非结束营养摄取,不然就一定会有部分养分顺着血液跑至乳房而产生乳汁,这已经变成我们的身体基本机能了。」学姐边说边看着自己的乳房,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后面可以自愿或是被迫注射的针剂种类,都是为了满足各种顾客们的需求。
有顾客喜欢看着女孩在乳房未受刺激,仅仅稍微兴奋,乳汁就会不停从胸前流出,那么就会注射降低排乳阔值的药剂;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挤乳过程中达到强烈的性高潮,那就会注射提高乳房与乳头感度的药剂;如果想要有个巨乳的波霸女孩,那么就会注射脂肪肥大化的药剂;如果想要乳房特别沉甸甸,里面有满胀的乳汁可源源不绝供应的话,那么就得注射提高乳腺密度或是泌乳速度的药剂;另外还有增加乳房弹性等等的药剂,选择可多了呢。」
我们都听得愣住了,想不到一个女人的胸部,竟然就可以有这么多种玩法。
「还有乳汁口味,这是非常麻烦的乳房改造项目,一般决定了乳汁口味后,要再换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净装在乳房内的浓缩调味液。而且乳汁口味对顾客们的喜好影响非常大,我们自己是无权决定的。如果学校决定要让我们的乳房改成怪异口味的乳汁,那我们只能祈祷真有这样的主人肯买下,或是能找到对一般乳汁没太大兴趣的主人了。」
「所以,学姐你的乳汁口味……」
「嗯,左边是香草、右边是鲜乳,幸好都是热门的口味。单一种口味只能吸引喜欢那口味的人,两种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较多……对了,你们认识Apple学姐吗?」梦梦学姐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来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给害惨了。有顾客指名,想订购Apple她的乳汁,而且还是指名苹果口味,说是这样才符合她的本名……」
「订购?这要怎么订?」我问,心中也开始替Apple学姐担忧。
「就只是单纯地下订单而已啊!而且因为那位订购她乳汁的顾客也是原本就有预购Apple的打算,所以学校也同意实行了。不过这下可苦了Apple。
那顾客两个乳房都订了,两边乳房都要从原本的『鲜乳』转成『苹果』口味,这可有些浪费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订购的乳汁,她还得喂她的直属学妹们,听说她已经有面对药剂催乳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学姐……她得把她的乳汁送给别人喝?」萱萱问。
「应该说是『卖』的才对,只是那大量的金钱进了学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缴出自己两瓶各250cc新鲜的苹果口味乳汁,换来的只有几个点数而已。」
我们都沉默不语,心情越来越沉重。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我们全身上下都可以这么「值钱」。学校想尽方法从我们身上压榨出这么多钱,却要我们的身体沦为牺牲品,所换得的却是吃不饱、睡不好,还得时时处在恐惧之中……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知道这些……我宁可自己卖自己的乳汁来维持家计,也不会再进来这里卖身了。
这一侧的走道已经到底了,接着我们又绕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却发现一连好几间房间用途都一样,「会客室」。
「这里怎么有会客室啊?」小乳头不解地问,「难道还会有人来找我们不成。」
「非常多……」学姐说着,脸部有点羞红,「不过主要都是找我们这些学姐的,就是那些助教们,他们有该满足的欲望时,就会到这等我们,而我们就下来伺候他们……」
我们听懂了学姐的意思,都显得难堪起来。
「其实不用太过感到尴尬,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习惯这种日子了。」学姐感伤地说,「而且会客室也是只有这间『幼奴宿舍』才有,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们,不会受到兽欲大发的助教们逼迫。以后到了一般宿舍,助教们都可以任意闯进寝室,我们的寝室可是通行无阻的,他们想找谁就直接找谁,然后直接在我们的寝室中,将我们『就地正法』……」
学姐说完后,就故作轻松地说着:「所以啰,如果未来某天在寝室时,学姐突然说要下楼会客一会,你们就不用傻傻地跟出来了。」我们难过的表情都挂在脸上,学姐赶紧说:「也不用替学姐不舍啦!这可是学姐行情好才可以这样耶!
像是安安学姐,我估测她明天开始,大概每天都得会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输她太多!」
我们参观完一楼的各种特殊房间……舍监室、化妆室、哺乳室、会客室……
这就是我们的宿舍……
「啊!说到这个,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你们先说声抱歉。」在走回我们寝室的路上,学姐突然紧张地说着,「明天晚上,学姐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会回到寝室,所以要请你们多多包涵了。」
「呃……我们没关系啦!虽然只有我们在寝室,难免会有些害怕,但是我们都可以照顾自己的。」
「不,并不是这么简单。」学姐有点愧疚地说:「我刚才讲到会客室时才想到,当寝室里的直属学姐不在,而留学妹们独自在房时,都是得直接关大灯,学妹们都得上床睡觉的,就算睡不着也不该任意下床走动。如果寝室的灯亮着,就表示那是『可会客』状态,如果学姐离开了之后灯还亮着,被助教们逮到机会,要我们这寝室的人下楼会客……那么你们就得代替学姐做那种事了……」
一听到这,我们都愣了一下,不过比起要去「会客」,早点上床睡觉应该不会是太严重的事情,于是又说了一次没关系。
「不,还不只如此,你们难道忘了,你们的排泄时间是被排定的吗?明天晚上,在你们的排泄时间前,我应该都来不及回来的,所以……你们明天晚上,可能无法上到厕所了……」
这一下,我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明显纠结起来,无法像之前那样再说着没关系了。
「嗯……我可以……」晴晴回答,但是这事关重大,她也无法代表发言,只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们也都答应。
「我也没问题。」我马上响应晴晴。之后,小芬也点头示意没问题,小乳头与萱萱也答应了。
「那么学姐……在你明天晚上离开之前……能教我们怎么安装尿道塞吗?」
小乳头颤抖的声音说着:「要憋二十四小时的尿,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为这样又连累到你……」
学姐听到这,突然开怀地笑了起来,让我们都摸不着头绪。
「这是学姐的疏失了,刚才都忘了告诉你们,害你们一直担心着憋不住尿而得装上尿道塞,不过你们呢还满幸运的,跟到一个拚命赚点数、很有购买能力的直属学姐。等等回房间后,我要给你们一样东西,有了它,就暂时不用装尿道塞,也不用受憋尿所苦了。」
一听到我们能从憋尿与尿道塞的抉择中逃开,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学姐这反应,应该不会再弄出个更惨的东西了吧!
「倒是你们啊,难道都不关心一下,学姐明天晚上要做什么,才必须放你们闷在寝室睡觉吗?」我们走回到房间门口时,学姐突然对我们说。
其实我们的心里也很好奇,因为学姐谈到这件事时,脸上隐约露出比较像是「正常」女孩谈到开心事时才会有的笑容,不过在这里两天的时间之中,我们早就已经被吓怕了,大概学姐们的「正常」娱乐,也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消受的了。
学姐看着我们每个女孩的表情,猜到我们的尴尬与矛盾,微笑着说:「没事的,这不是什么太难为情的事……嗯……虽然还是脱离不了那些『色色』的事情,但是已经是我在这一年来过得最开心、最期待的一段时光了。」
我们走进房里,学姐的话因为舔洗自己脚掌而被迫中断。等到都清洗干净后,我们都再次不情愿地将可怜的双脚套进那一双高跟室内便鞋。
「所以……是什么事情啊?」我们之中的萱萱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点期待又害怕地询问学姐。
「嗯……」学姐思索了一下,说;「的确是可以先让你们知道,这样你们也比较可以有个准备。接着的下一个周末,就是六天之后,是所谓的『社团博览会』。那一天,我们所有二年级的学姐们,都会按照自己的社团项目表演给观众们还有你们看。所以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团的团练时间,虽然这样把你们留着有点对不起你们,但是已经跟其他社团朋友们约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
「社团?我们还有社团?」小乳头惊讶地问学姐。但是听到梦梦学姐所指的开心事情是社团之后,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后,心又沉了下去。社团一事,在昨天也有听Apple学姐提起过,只是她已经先打碎了我们的幻想,直言社团只是另一项羞辱而已……
「是……跟外面学校社团有点不同啦!」梦梦学姐有点尴尬地说着,「而且可以选择的也不多就是了。」
「学姐……」晴晴犹豫了很久后,才忍不住开口,「其实……社团的事情,之前也有听其他学姐说过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练过舞……不过那位学姐跟我们说,要我们别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里面学的……都是……都是……」
「都是取悦别人用的羞耻舞姿。」梦梦学姐替晴晴补充,「其实那位学姐说的并没错。她应该是在你们昨天刚来到这里时,这样告诉你们的吧?现在也已经在这里过了一天多了,你们也看见了,在这里每一件事都已经无法摆脱性与耻辱的意味,只是多或少而已。所以说是社团,当然也只是另一种『耻辱游戏』而已……」
梦梦学姐顿了一下后,继续说着:「可是啊,跟其他严肃的课程相比,社团时间已经是最能唤起我们开心回忆的『休闲』了。在社课时间,我们也比较有时间可以跟社团朋友们聊天。现在的许多学姐们,彼此都是同社团的最亲密,甚至在当时……一年级课程的最后,可以自己挑选室友时,也都变成同社团的好朋友们住一起,几乎寸步不离呢!」
「我们以后……也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室友啊?」听到这个好消息,我们才是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怎么?你们几个就这么想找别人,而不跟自己直属家族的同学们住在一起吗?」学姐又笑着挖苦我们。
「其实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属的朋友们……多一点时间相处的话,社团绝对是个首选。其他社团我不是那么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团,是Julic教官当社团监督教官。她并不会太过于限制我们,只要学的社课内容都有练习扎实就可以了。」
「那么学姐你是加入什么社团啊?」小乳头感兴趣地问着。有那一瞬间,我突然担心起学姐会不会脱口说出什么「肛交社」、「轮奸社」等可怕的社团名称,但是当学姐灿笑着说是「仪队」时,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仪队?是我们以前学校……高中时的那种『仪队』吗?」小乳头惊讶地问。
「当然啦!」学姐热情地说,「就是那种穿着帅气的服装、踏着整齐的步伐,要不停变换队形与耍枪表演的仪队。」
说到这,我们都明显心动了。萱萱甚至还直嚷着要学姐现场表演一段,但是学姐却因为学校禁止私下表演而拒绝了……
虽然如此,我小时候曾经在因缘际会下,看过其他学校的仪队表演,当时就深深被那些姐姐们的帅气给震慑住了,也曾幻想着自己也可以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可惜我高中就读的学校并没有成立学生仪队,而无法一圆这童年憧憬。想不到来到这里,反而给了我这个机会……
「不过学姐,你刚刚说这些都是另一种『耻辱游戏』,难道是因为……」晴晴不安地问,学姐无声地点头也让她得到证实。我就这样被硬拉回到现实,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心中对仪队的憧憬此时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确来说,我在的社团是兼具『拉拉队』与『仪队』两种类型的社团,而像是晴晴你有兴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样有跟『体操社』合并一起。这两个社团也是最当红的两个社团了。」
「所以,进入那个社团后,再看是要加入体操组或舞蹈组吗?」
「不,虽然我对于那社团内部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进入那社团是必须同时学习那里所教的舞蹈及体操两者的。就像我所在的社团也是要同时练习仪队与拉拉队的动作。」
「但是这样……学得来吗?」晴晴担忧地问。
「嗯……这样吧!你对于『舞蹈与体操社』还有什么疑问都先告诉我,我帮你转问思思……她是那个社团的成员,社团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梦梦学姐笑着说:「没关系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感情好得很呢!」
我这时才回想起,梦梦学姐曾说过可以请思思学姐表演她那「顾客最喜爱」
的专长项目,原来是她们有着很深厚的友谊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开始感到一股不安。晴晴听梦梦学姐这样说后,也真的专心思考着她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思思学姐的,一个一个请梦梦学姐代为转告。
从晴晴的态度看来,她是真的认真在考虑要加入舞蹈与体操的社团……
但是,对于这一项目,我完全没有经验,也没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
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团的话……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团中相聚一起,现在却开始担心起,会不会到后来我们三人的社团都不相同了。
「学姐,我也可以请你帮我问思思学姐,如果以前没学过跳舞,也没练过体操的话,也可以加入吗?进度会不会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后,我也跟学姐提问这一问题。
「嗯……若要加入的话……」梦梦学姐听了我的问题后,思考了一下后就直接说着:「我记得我们这两个社团……仪队与拉拉队、舞蹈与体操,要加入都比较麻烦一点,学校会先针对这两个社团分别开放时间给想加入的新生们『面试』,而面试通过的就可以成为社团成员了。」
听到这话后,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来不仅无法跟晴晴一起进入同一个社团,就连那个让我矛盾的仪队也将离我远去了……
「所以,没学过舞蹈的人,就无法进入那社团了吗?」我难过地问学姐,但她却摇头说:「不一定,我记得当时也有很多同学是之前从没练过舞,后来也是加进了舞蹈与体操社团。像我也是加入了仪队与拉拉队社团后,也才开始学习这些东西。」
「那么我们要面试些什么?」我不解地问,会要我们面试,不就是要筛选出比较有天分或实力的人出来吗?
「应该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说,「我以前也因为长得比较矮而被学校仪队的学姐们劝退……」
「这也不是,」学姐想了一会后,说:「当时也有人跟萱萱你差不多娇小,但也还是进来了我们社团。」
「那也就是说……我们都有机会可以加进去啰?」我兴奋地问,刚才差点放弃的两种念头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但同时也有可能两个都没办法被录取,所以为了谨慎起见,你们如果觉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坚持想加入这两个社团了,赶快签进去其他觉得比较好的社团,这样比较安全啊!」学姐叮咛我们。
「签进去?」
「是的。其实,学校目前共有七个社团,每个社团的成员人数都有规定。除了前面所提到的这两个社团须要面试之外,其他的社团只要还有余额,都可以立即申请加入,不需要通过其他关卡。只是……一但签入其他社团后,原有的面试结果如果通过的话,也会被取消的。」
学姐想了一下后,又继续跟我们说着:「这些其实须要考虑得很清楚。在星期六的社团介绍与表演后,你们就会知道每一个社团的大概内容,而之后几天的时间会开放让你们选社团,两个需要面试的社团也是排在那时间内进行面试。所以等到面试之后,其他社团已经先被抢过一轮,而后又会有一波自认无法通过面试的人放弃等待直接抢其他社团余额。若要等面试结果,往往没有上那两个社团的话,就只能进入很凄惨的社团了。」
「不过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两个社团需要面试?」萱萱不满地问。
「因为这两个社团最特别啊!」梦梦学姐说,「不管是仪队、拉拉队、体操、舞蹈,都是学校最常呈献给那些金主们看的表演。加入仪队与拉拉队这一年来,我已经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给观众们看了……没错,是在『外面』……」
学姐看着我们惊讶地睁大的眼睛,说:「这一年来,其实我们也羡煞其他社团了。对她们来说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难,我们却是可以经常走出校门。当然在外一切行动都毫无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吸一些外面的空气,也会比较好受一点。而且这也是我可以有这么多点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赚得可比什么都快呢!」
「那……其他社团的表演,难道都不吸引观众吗?」小乳头问。
「嗯……应该说是性质不同……」梦梦学姐忽然转个话题,「你们知道在升上二年级时,会有个大规模的分班吗?」
「是筛选出像学姐这样的精英班吗?」萱萱回答之余还顺便夸奖梦梦学姐,学姐脸上露出一种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并不只如此。到了二年级时,所学的课程越来越深,已经无法像一年级每一样都学一点了。而是会有所专精。依据各个不同,而会有主题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们当狗看待……还有『愉虐班』,是要把我们培育成被虐狂的……」梦梦学姐看我们已经快受不了的表情后,才赶紧收口,说:「以上的主题班级共有四班,而社团中就有四个是分别对应于这些主题班级。
算是要考进那些班级的『补习班』吧!」
「考?那个也要考?」晴晴惊讶地问,「那种班级就算直接叫我进去念,打死我也不想去念。」
我很担心晴晴又会突然失控爆发,但还好这次她心情稳定多了。梦梦学姐也摊了摊手,说:「没办法,这里也是『学校』啊!不过像我们这些学姐们,其实是要将这四个主题考试,都拿到很高的成绩,才能进来这个班级,来当你们直属的。」
「所以……这些主题,我们都要考啰?」我光是想到梦梦学姐刚才举的两个例子,都感到头皮发麻,但学姐她却是摇头,说:「并不是,要考哪些项目可以自由选择。我们这届大部分的同学都是选择专攻两项的比较多,只有平时就很出色的学姐们,自认有机会考进这特殊班级的,才会四项都报考。」
「所以,那些社团里面的人,以后都只能进入主题班了吗?」
「当然不是,像是捅捅学姐跟ㄋㄟㄋㄟ学姐就都是那些社团的成员。但她们本身的各项表现都很优秀就是了。那四个补习类型的社团成员们,都有比较高的机会通过该主题的考试而进入该班。相较之下,选择我们这种表演类型的,在这方面就比较辛苦与危险了。」
「那么,学姐……有没有可能那四个主题班,一个都没有被录取呢?」晴晴想到了这个问题。
「……」学姐并没有回应,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们也都随着害怕起来。
「会……」等她终于开口后,我们惊讶地发现,学姐的声音竟然哽咽了,「
但我希望这永远都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