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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黑暗,让一切都变成未知。未知,是恐惧的最大源泉。
寂静,让时间变成了无穷。无穷,让希望变成了绝望。
苏青的眼中完全是黑暗,黑暗得没有一丝光,因为她被蒙了眼。空气中是霉腐的味道,耳边没有任何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她被反绑了双手,被捆了双脚,只能蜷在微凉的地面上。
她觉得地面并不是很坚硬,而是泥土和沙。但这又不是室外,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声音。
昨晚,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努力讨好哀求那个马脸老刘,最后还是没有获得马脸老男人的信任,被再次捆绑蒙眼,她记得她最后好像是被拎下了梯子,扔在这里的,然后是上方传来的关闭声。也许是个地牢,她这样想。
渡过了最初的惊慌期之后,她开始冷静地思考,毫无头绪地思考。这是哪里?对方是谁?为什么是在李有才的家门口?无数种答案就是没有答案,她只能确定自己是无意间被卷入了某个针对李有才的事件中。
会不会死不知道,但是可能要再次经历噩梦,想到了再次这个词,对比于即将的未知,她忽然觉得曾经的噩梦似乎……不再像一场噩梦,她甚至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不甘。
昨晚被那个马脸老男人猥亵足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今天晚上恐怕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了,好在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那个宽眉细狭眼的混蛋了,所以为什么现在会有一种庆幸感呢?
这次成为了真正的待宰羔羊,她已不抱任何幻想了,她鼓励自己要坦然面对,即使被强奸了,也要想法活下去。
但是随着时间概念的丧失,随着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寂静,随着迟迟没有预兆的未知下场,她对自己的鼓励慢慢被沮丧和恐惧湮没。
她开始挣扎,她后仰起头,用脑袋拼命地在沙土般的墙壁上磨蹭后面蒙住眼的布带结扣,不知道多久以后,当她筋疲力尽的时候,蒙住了眼的布带终于滑落了。
但是,黑暗仍然是黑暗,她依然什么都看不见,她以为这是幻觉,努力地眨眼,睫毛不再受束缚,她才知道这里根本没有光,一丝都没有。
绝望感迫使她利用墙壁站起来,然后贴着墙壁用被捆的双脚蹦跳着开始丈量,用肩膀触碰,四次撞到转角后,在黑暗中意识到这是个十多平方的空间,没有门窗没有出口,只有四面土墙。
颓然滑坐,她不想哭,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因为曾经为此做好了心里准备,时刻准备牺牲,怎么能哭呢?
在黑暗中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所谓李有才的女人,在敌人眼里只是个被缚的普通女人,所以她立刻哭了,哭得无遮无拦没有任何修饰,是一个真正女人的哭泣。她给了自己一个角色扮演的借口,释放出她无助的绝望。
这是个绝地,没有人知道她在这,这让她觉得自己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光,没有时间,没有希望,除了无尽黑暗什么都没有,连眼泪都看不到。
哭了很久,却不知道是多久,她忽然想他了,那个没有灵魂的古铜色脸庞混蛋。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出现,仍然骗自己说他会出现的。因为他是黑暗的魔鬼,他是制造黑暗的人,既然这里是黑暗的,那他一定会感受到这黑暗,像曾经那样黑暗地出现,然后狂暴地释放他的魔鬼本性。
他一定会出现的!
她抱着这个信念在黑暗中沉沉睡去,不知多久后又在黑暗中醒来,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感受到了泪湿的凉,才知道自己醒了。然后再次鼓励自己要坦然,要坚强,开始用背后的双手摩擦身后的沙土,试图脱困。然而棉绳很结实,沙土不硬,一片片掉落,磨破了手腕,磨光了力气,磨掉了斗志,再次进入沮丧的情绪循环,然后蜷缩在黑暗里悲伤,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了,在黑暗中睁开看不见的双眼,却不再鼓励自己了,只是蜷缩在黑暗里,静静的。
不知多久后,她在心里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许愿:「玷污我的魔鬼,如果你能出现,我发誓我可以给你一次奖励。」 许完这个愿,她在黑暗中的脸红了,她想起了那个旅馆里的补偿奖励。他说得对,她真的忘不掉。
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久,她蜷缩在黑暗里笑了。笑声在寂静的黑暗里格外清晰,大概是笑她自己傻,或者是笑她自己贱,听起来更像是有些精神失常。
「咔擦……」似乎是金属栓的声音,清晰地来自黑暗的上方。
她以为听错了,寂静得太久,这更像是幻觉。
在「吱吱嘎嘎」的声音里,一道光线突然漏下来,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照亮了黑乎乎的泥土地面。
难道是他来了?他真的听到我的心声了?这是梦?
她抬起头,被上方漏下的光芒亮得睁不开眼,脑海中一片刺痛的盲白,什么都看不清。
「咣当」一声,一架木梯被放了下来,一个人影在上方不大的方口外朝下看了看,然后顺着木梯一级级下来了……
不到一米见方的上方开口漏下了有限的光,不算太明亮,但是苏青也觉得很刺眼了。
未修饰的泥土四壁,说明这只是个大地窖,并不是牢房。
渐渐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普通的宽口布裤,再向上看,却穿着件昂贵绸衣,稍宽松,居然有高高隆起的胸线再向上看,光线的背投导致看不清面容表情,但是看得出盘着的发髻,她是个中年女人。
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苏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切都不合情理,一切都出乎意料,虽然知道自己仍然是羔羊,但是周身的紧张僵硬瞬间得到缓解,至少对方是个女人,至少现在不必受辱。
对方借着不良光线静静打量着蜷缩在地上的苏青,似乎也在适应光线,定定看了一会儿后,她才开口,却不是对苏青说话,反而是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他非要先关着,这个杀千刀的老贼,感情这小模样儿长得不差啊,想留着慢慢玩吗,这个杀千刀的老贼!」
苏青努力靠着墙壁撑起上身,抬起苍白的脸:「姐姐,我……」
「谁是你姐姐?」中年女人语气不善。
「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吧,什么要求我都让有才答应你们,我求求你了。」这种情况下,苏青不得不进入角色人设,又开始泪涌双眼。
「放了你?咯咯咯……」中年女人突然一阵得意的大笑:「哎呦,这个可怜的小模样,啧啧啧……谁让你那么贱呢?嗯?瞎了眼的骚货,等着死吧你。」
意外再接意外,这番话让苏青如坠五里雾中:「我做错什么了?」
「给汉奸当尿壶,你说你得多贱,你还有脸活么?」
越听越不懂,苏青努力哭泣道:「为什么这样对我呜……我只是个苦命的女人……这个世道不这样,我怎么活啊……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呜……凭什么……」
「凭我们是锄奸队。」中年女人语气得意,下意识还拍了胸脯。
「锄奸队?」哭声戛然而止,苏青傻眼了,泪眼朦胧呆呆抬起头。
「国破家亡,都是你们这些烂人害的我们杀鬼子,杀汉奸,替天行道,我们才是人。你们只是卑贱的鬼,都该烂死在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这话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或者说……这话貌似对,但是感觉不对味,把苏青说得无语了。
「不信?」女人得意笑笑,低头在脚边的沙土中找了找,随手捡起一小块脏污的包装纸,抖落掉了灰尘,捏在苏青眼前:「认字么?信了么?」
纸片边缘残留着四个字:吉田商社。
苏青瞪大了眼,吉田商社的事情她听说了,居然是她们干的?转瞬心里一凉,坏了,这种事她都不介意说出来的话……说明自己的下场注定了,绝对会被灭口。
但不管情况怎样,做过地下工作的苏青知道绝对不能因此而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是大忌,即便不是对方的圈套,即便她说的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民间团体,也不能表明身份换活命。
不过……心里很纠结,非常不是滋味,荒唐透顶。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为难我这么一个苦命女人,而不去杀真正的汉奸?
」
「谁说我们没杀他?前阵子李有才那枪就是我男人打的,可惜李有才这条狗没有死。」
「罪大恶极的汉奸那么多,你们偏偏挑李有才?」
「谁让他挡了我男人的道儿呢,本来这个副队长该是我男人做的,你知道我们给姓赵的送了多少钱么?结果李有才这狗汉奸半路跳出来占了窝,我们官财两空,他不死谁死?这都是他欠的,该死!」
中年女人说起话来无遮无拦毫不掩饰,因为她眼中的苏青注定要死,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展示她的高高在上,表现她的民族大义爱国情怀,怎能不逞一下口舌之快。
「即便这样,又为什么要抓我?」
「呵呵呵……同为女人,我真是为你的猪脑子感到可悲,你说,你除了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挨操,你还能做什么呢?」中年女人的一脸横肉现在终于清晰了些。
中年女人随着毫无感情的笑容微微颤动着皮肤:「抓了你,就可以看着他们狗咬狗啊,肯定会死人的,姓赵的也好,姓钱的也罢,姓李的也无所谓,谁死都行。既是为民除害,也可以让我家男人上位。你懂么?嗯?傻兮兮的贱货顺便告诉你哦,现在已经死了一个姓钱的,下一个是谁我正等着看戏呢。」
「可我不是汉奸,我只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是无辜的。」
「你无辜?我呸,正是你这种贱货用大奶子骚逼把汉奸伺候得精神头十足,他们才有力气去祸害更多的苦命人,你无辜么?」中年女人的笑容不见,取而代之一脸无良恶鄙。
「……」
苏青在心里无奈地苦笑了,锄奸队替天行道自称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爱国人士,根本就是打着爱国旗号中饱私囊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自私之徒,只是不知道,这借口究竟是给她自己看的还是给老天看的?还是只把这个借口当做虚伪的优越感?这不是忧国忧民,更像是仇富。
心中的无奈苦笑不自觉地代入了面部表情,被中年女人察觉到了。
「你笑什么?嗯?我问你笑什么?」中年女人迈前了一步,站在了苏青腿边,低下头眯起了眼睛高高俯视。
苏青赶紧回避了眼神低下头沉默。
「臭婊子!」女人突然抬脚狠狠踩在苏青的光脚上:「不甘心是么?那好,我就让你甘心,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个臭婊子!杀千刀的老贼说,你这双脚比老娘我的还好....气死我了.....」苏青痛苦着还没喘过气来,她又猛地踢出第二脚,直踢苏青小腹。
半天一夜,早已憋胀了膀胱,这一脚让苏青再也绷不住了,在痛苦中出现了流水声,腿间猛地出现热流。
「咯咯咯……」女人看着灰色旗袍的下摆正在快速地扩散这湿渍,惬意得不行:「你是不是臭婊子!?自己闻闻?你这贱货骚透了,原本我还想让你死个痛快,现在我改主意了。既然你这么骚,那就应该物尽其用,哼哼,等那杀千刀的老贼下了更,来操你这个骚逼的时候,让你们一起长长记性。」
从痛苦中喘息过来,蜷缩的苏青侧过脸,从凌乱的发丝间看到高高在上的中年女人正从衣袋里掏出个不大的物件,看不清细节,在不良光线的投射下看起来似乎几厘米长,中间略鼓两头曲尖如刺,那是……一个小菱角?
双脚的绳子被解开了,尿湿的旗袍下摆突然被掀起来,大腿上满满的湿凉,苏青惊恐地想把身躯蜷缩得更紧,曲起小腿遮挡下面,立即招来又一次狠踢,疼得苏青再次痉挛。
「给我把腿张开,我看你再敢扭!臭婊子!把你的烂逼给老娘张开!」中年女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动作麻利敏捷,毫不手软地把苏青湿透的底裤扯下了膝盖。
借着上方开口的亮光,中年女人清楚地看到,苏青双腿股间一丛茂密黝黑的倒三角耻毛覆盖在小穴上方,就是那杀千刀老贼心心念念的肥美肉穴,丰厚的大唇肉夹住两片粉嫩的蝴蝶花蕾,中间阴道缝口微微裂开,还有尿水在娟娟流下,浑圆白嫩的丰臀,两条白晰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还有那紧缩的淡红肛门,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面前,中年女人看得瞬间就妒火中烧起来。
「哼,你这臭婊子,下面的骚逼都已经湿成这样了,是想勾引我家男人啊?
看老娘怎么教训你这下贱的婊子!」中年女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用手撑开了苏青的双腿。
面对中年女人突然其来的举动,苏青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双腿用力合并夹紧,说道:「啊……姐姐、我没有……你想干什么…啊!」
「啪啪啪!」中年女人不管苏青的呼喊,手掌用力地抽打在她肥美的阴户上,每一下的拍击都会飞溅出大量的水汁,苏青更是痛得仰头大叫!
苏青哭了,她感到无比的屈辱与悲愤,她没料到,即便对方是女人,依然没能逃脱被污辱的命运。她正被一个女人污辱,并且是一个所谓爱国人士,是自称杀鬼子杀汉奸的锄奸队。
「啪」——一声脆响!
中年女人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苏青胯间的阴阜上,狰狞威胁道:「给我张开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浓毛骚逼给戳烂了,嗯?」
苏青羞愤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不再挣扎了,顺从地张开了两条大腿,肥美的的阴户朝天大张着,她的私处完全展露开来,苏青丰满白嫩的大阴唇自然地向两侧分开,中间粉红的小阴唇合成了一条线,中年女人伸手一分,苏青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便向两侧绽开,像是一朵盛开的兰花,而沿着这朵盛开的花瓣溯源而上,一颗鲜红的小肉芽在层层包裹中探出了头,如花蕊一样娇艳欲滴,那是苏青娇嫩的阴蒂。
中年女人似乎是找准了目标,只见她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了苏青已然张开的大阴唇,向后侧边推开,小阴唇内褶皱着的嫩肉便展露开来,中年女人用两根手指捏压那娇嫩的阴蒂,待其阴蒂微微顶起些许后,再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按压、揉搓、挤捏,玩弄了好一会。
「啊!」苏青呻吟了一声,那红润的阴道口立刻渗出一股清澈的淫液,中年女人便伸出两根肥手指插入那淌水的阴道里去了,在腔道内侧娇嫩的肉壁上不停地搅动抠挖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这种搅动抠挖抽插直接让苏青的呻吟声变成了浪叫,她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空虚感从私处侵袭而来,不由的心跳加速、双颊赤红,呼吸也是越来越短促,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苏青又惊又疑地探头向胯下望去,却只见得中年女人的手指在自己私处忙忙碌碌,羞得又将头抬起闭上眼。
「你……你是在做什么啊!」苏青无法理解自己下身的异变,而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在疯狂地扰乱她的心神。
中年女人笑道:「哈哈哈,骚婊子,老娘来让你骚个够。」说罢中年女人停止了抠弄,用沾满淫水的手捻起她阴唇间一颗肉肉的东西一捏。
「噢!」苏青惊声一啼,就这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让她整个臀部都不自觉的向上弹了一下。原来她捏中的是勃起的阴蒂,娇嫩的花蕊已经从小阴唇中探出了头,被中年女人信手捏住。
中年女人一改之前轻柔的抚摸,开始掐、挤、拧姑娘通红的阴蒂,下手也越来越重,每次按压都搞得苏青洁白的臀肉一抖一颤的,若隐若现的阴道口也跟着一张一合,吞吐著淫水。
「啊……好疼!」再看苏青已是梨花带雨,她感到自己下身像是被有规律地电击一样,痛苦的悸动中竟传来别样的舒畅感,将原本的空虚填上了些许。
中年女人淫笑着用手指拎起鲜红的阴蒂,将她柔嫩的下端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紧随其后,在她尿道口的位置,朝着阴蒂上用力一弹。
「啊!!!」这恐怖的一弹指,让苏青被绑紧的整个身体似乎有些晃动。随着苏青一声的浪叫,刹那间将头向后仰去,香汗混着眼泪扬到了半空中,她感到下身一紧,一股热流涌出,亮晶晶的粘液从她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沿着洁白的臀肉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中年女人又深深地将两根指插入苏青阴道中抽插,旋转抠挖一会儿后拔了出来,手上已然是沾满淫液,她狞笑着把这黏糊糊的手指伸向苏青的脸旁:「臭婊子,闻闻,你真骚啊!」
苏青羞愧地偏过了头,她感觉下身就那短暂瞬间的极乐过后又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空虚,这种若有所失的寂寥感更是胜过刚才百倍。
中年女人一边用食指轻轻地抠弄她突突跳动的阴蒂,一边用最粗的大拇指绕着粉嫩的阴道口不停旋转,时而在她淌着淫液的阴道口处驻足钻探,却不继续深入。这样的浅尝则指肯定是无法满足苏青骚痒的下体空虚,她心里止不住地渴求着,渴求被填满,正在这个时候,中年女人突然拿出那个了菱角。
「是不是很想要啊?是不是现在很想挨操啊?哈哈,老娘的手法还可以吧!
来试试这个好玩意.....」
「嗷……」随着苏青的惨叫和「滋溜」一声,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中间鼓两头曲尖如刺的菱角被顺向推进了她的身体,没入了她那温腻湿滑的阴道中,被紧紧裹在促狭的下体那处腔道内。
苏青的身子本能猛然收紧,虽然之前的中年女人玩弄已经使得她淫水横流,但这样粗暴的插入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中年女人满意地直起腰,并不甩去两手沾满的水汁,反而来到苏青头侧,弯下腰在那她片凌乱的齐颈短发里把手搓干:「贱货,让你骚个够,等老贼回来操你的时候,你俩一起哭吧,最好当场扎透那个杀千刀老贼的鸡巴,让他一辈子都漏水,咯咯咯…想偷吃…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个老东西.....哈哈....
...」
中年女人将她脚上的绳子又绑上后,舒畅地大笑着离开了,一步步爬上梯子,消失在上方的出口外,然后木梯被吱吱嘎嘎地抽了上去,咣当一声,地窖瞬间又陷入漆黑。
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又被捆得紧紧,苏青无法提起膝盖下的那件内裤,何况身体里还竖放着一个两头尖锐的菱角,她一动下体就感到很涨痛,所以她只能继续蜷缩在墙角,在没有一丝光的黑暗中,呼吸着耻辱的浓重味道啜泣。
生路彻底没有了,就是被老刘强奸后也活不了,渡过了茫然期的她渐渐恢复了冷静。
应该选择死去,尽管被捆缚导致这很难,也应该努力死去,不值得再苟且地活着。
……
下午的阳光半高不低,某处偏僻角落,一个黑衣人被另一个阴郁黑衣人卡住了脖子,按在墙上,胸口挨了一拳又一拳,一次次发出沉重的闷响,一直到身躯僵硬,才被松了手,软绵绵滑倒在墙根下。
这个阴郁黑衣人捏了捏拳头,合上衣襟挡住腰间的枪,压了压帽檐,转身往巷外走,他正是宽眉细眼一脸阴郁的胡义。
地上死去的家伙是侦缉队的,从他口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如果李有才当初没有进城,那么现在荣升侦缉队副队长的人应该是老刘,因为他给赵大队塞的钱最多,多得谁都比不起,大家都认为副队长人选已经定局了,结果被前田大尉一句话变成了空降的李有才。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本着这个想法,在对姓赵的动手前胡义要顺便查查这条支线。口供说这老刘曾经是个贼,并且有个贼媳妇,金盆洗手后进了侦缉队,一直混到现在,平日老实巴交妻管炎,无门无派在侦缉队里是个老好人。
三拐两绕,凭着口供和怀里的地图,胡义很快来到一片居住区,刚刚拐弯便止步急停,险些迎面撞上一个刚要走出巷子的中年女人。
「哎呦,你可吓死我了。」中年女人挎着个篮子似乎是要出去买菜,下身是普通布裤,上身穿着显眼绸衫,拍着肥硕胸脯大呼小叫的。
胡义冷着脸面毫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横跨一步闪开,继续大步朝巷里走去。
找到地头,一看院门挂锁,于是四下看看直接攀越墙头,落进小院后顺手扯出枪,撬窗入室,放缓了脚步慢慢转,普通的房间普通的家,没有任何发现。
重新走向窗边正准备离开,窗户旁的墙上挂着一块方形披肩,白色,在胡义经过时,被溜进窗口的一阵微风掀动,轻柔扫过了古铜色的面庞,让胡义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种味道……很冷。
这种味道……似曾相识。
她也有一块方形的白色披肩,他记得很清楚。
……
当他搜索到院子的杂物仓库里,看到了一架摆在墙角的木梯;当他推开了一个没有多少灰尘的大木箱子,地上露出了一块方形的铁皮包木盖板;当他抽开了铁栓拽起拉环,一个黑黝黝的窖口出现在细狭眼底。
地窖有点深,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木梯被顺放下去,角度不能摆放得太大,刚刚搭着入口边,胡义开始一级一级的攀着走了下去。
正下攀在木梯的半空中,木梯底部突然被一股力量横蹬滑开,顶部的摆搭位置瞬间疾沉,失去了角度失去了稳定,一手持枪一手攀附的胡义无法再保持平衡重心,坠落。
「噗通」一下后背沉重触底,溅起浮尘一片。
震荡导致的恍惚中,睁眼看去,上方高处的出口外正在闪过一个中年女人的阴影。
「哐当」一声铁皮包木盖板狠狠摔合,瞬间一片黑暗。
「咔擦」是铁栓被锁住的声音。
随后是「吱吱嘎嘎」的摩擦异响,有人在外面开始推动那个大木箱压在木盖板上了。
躺在漆黑的窖底,胸膛中的震痛未衰,脑海中的嗡响未绝,却又听到身侧一阵短暂的扑动声。
多年的搏命直觉感到了威胁,来不及做出最佳反应,只能瞬间猛蜷身体,用双膝遮住胸腹,同时侧转身躯,用肩膀替换咽喉位置。
「咔哧」黑暗中感到有牙齿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肩头,料中了,被咬的原本该是脖子。
拳头瞬间握紧,曲臂将要狠戾爆发击出,却停止动作在黑暗中,静静感受着咬在肩头的剧痛,和那个执拗不甘的柔弱喘息声。
蜷曲的双膝放下了,待击出的拳头松开了,胡义静止躺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任肩头上的牙齿切开皮肤,深深入肉,飘出血腥。
这是她,虽然看不到,也知道了是她。
她的牙齿仍然在执拗地发力,狠狠地不松口,但是,感到剧痛的位置却不是正在流血的肩头,而是胡义的心。
她咬得越狠,说明她越苦;她咬得越狠,胡义的心越痛,越是不反抗,越是不动。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视线的黑暗中,过了好久。
她逐渐松懈了力气,仍然不松口,却开始哭,咬着那结实如钢铁的嘴,正在流淌鲜血的强壮肩头哭泣。
最开始哭得压抑,细若蚊蝇,后来哭得大声,只能松开了口。她哭着,他听着,直到这个黑暗空间再次陷入寂静。
「我错了!」这是胡义说出的第一句话,他静静躺在黑暗中,说话的声音不大,好像是在对她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这三个字,他生平第一次说得这样清晰,诚恳,痛彻心扉。他知道她听得懂,她知道这是说什么,只有她能听得懂。
几秒钟后,她再次朝胡义的肩头猛然下口。也许是她力气不多了,也许是被咬得麻木了,尽管再次被咬出了血,胡义觉得这次不如刚才疼。
然后她又开始哭泣,不得不再次松口,于是她哭着开始骂,骂出的台词就像当初在江南一样,骂得他连头疼消失都没意识到,继续躺在黑暗的泥土上一声不吭,像个死人一样,任凭她骂累,哭骂到黑暗再次寂静。
很久以后,躺在黑暗中的胡义听到她呼吸趋于稳定了,既然她只能用牙齿,那她肯定是被绑住了。
「我先给你解开吧?」
她蜷在黑暗里不说话。
胡义缓缓抬手,在黑暗中循着方向触摸到了她坚挺柔软的胸,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顺着肩而下,刚刚拆开了她背后手腕上的绳,却被她刚刚挣脱束缚的手一把推开,然后听到她悉悉索索地退开,一直退到了墙角。看不到她,但是听起来她在忙着穿起了什么,然后又有撕扯绳结的声音,大概是捆在她脚上的。
胡义开始摸索,循着墙壁丈量,摸到了斜卡在半空中的木梯,当时是被她用双脚蹬滑了底,蹬得木梯滑落半墙翻了个。一圈下来,确定了面积范围,又开始摸索地面,无意间摸到了一片湿泞,抬手嗅了嗅,一股腥骚味。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嗅闻的声音,突然在墙角里静得出奇。
胡义懂了,不再研究不再联想,继续探索直到找到那把掉落在地上的枪,然后靠坐在另一个墙角,黑暗的空间又开始寂静。
院门是锁着的,下来之前没觉得有人,这两天侦缉队大乱到处缺人,姓刘的一直在值更,能这么快速又无声地进院并趁机封死出口的只能是那个贼婆娘,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木梯虽然在这,但是那个挡板太厚了,外面是铁栓,再加上那个大木箱压住,马良他们能找到这么?就算找来了,能想象到我们被困在此么?又能找到这个地窖么?希望不大看来……这是死棋。
对于这种结果,胡义不觉得慌张,也不觉得窝囊,至少找到她了,有一种任务完成的胜利感。一直以为自己注定曝尸荒野,没想到上苍眷顾,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坟,而且还有美丽的她陪在身旁,真是莫大的福分啊。
只是……她不该这样结束一生,虽然她也是个军人,可她不一样,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胡义从进入这个黑暗空间到现在,深深感觉到她身上的死志,她不想活了。
虽然她咬,她哭,她骂,直到不说话,但是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是否能出去,是否还有人来救,这说明她早就想死了。
「很遗憾,我不能为你报仇了。」胡义忽然开口,打破了黑暗的寂静。
她不说话,在另一个角落中静静地呼吸着。
「不过我觉得……你至少报了一半的仇,因为我这个败类终于要完蛋了。」
黑暗中,传来她的一次深呼吸。
「看来……我不善于说笑话。」胡义自己笑了,笑声很短,很淡。
「我没想到你会来。这不可能。」她终于说话了。
「我也不想来,谁让我迷了路呢。」
「我们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也许被饿死,也许被渴死,不确定时间。」
「谢谢。」她轻声说,声音小的刚刚能被他听见。
「我什么都没帮到你,解开绳子能算么?」
「有你在,至少现在我不再害怕了。」
「下来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怕的,好一个突袭,差点活活咬死我啊。」
「你穿着侦缉队的衣服,我以为你是……」
「那你为什么又咬第二口?」胡义察觉到她的气息坦然了许多,所以试着在这最后时刻逗她乐观些。
「有么?」她似乎不记得了。
「有,但是不如第一口疼。」
「那是因为我没力气了。」
胡义第二次笑了,然后黑暗的空间又安静了下来。
一段时间之后,她在黑暗中说道:「其实……你还不算是最混蛋的人。」
「这算夸我?」
「至少你做事从不找借口,你杀人也从不找借口。」
「如果是昨天听到这句话,我会欣然接受。只可惜……今天刚刚宰了姓钱的,当时我居然找了个借口。」
「……」
「我说我怀疑他杀了你,然后就把他杀了。其实我是打算不说话就杀的,可是当时头疼得厉害。」
「懒得跟你说话。」
「你是想说我比谁强吧?」胡义终于反应过来,在黑暗中愣愣反问。
她故意不再作声。
「这个故意找借口的人是谁?」
「……」
「抓你那个老刘,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这个问题胡义一时无法回答,被她那突然悲观的语气说得语塞。
「我撑不住了,来世我不想再做女人了……」她忽然又开始哭,是大声的哭。
胡义不知道该怎么劝,女人遇到这种事似乎也没法劝,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必要劝的?
但是她哭得胡义心里一阵阵地颤抖,胡义做一个深呼吸后郑重开口:「你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人,肮脏的人是我,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在寻找你的路上,我就怕你这笨女人执拗,一心盼着你能妥协,特么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只当被狗咬了一口,鬼压了身,这点事算特么个屁,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人没受伤就好,你就是裹了再多的泥,都比别人干净一万倍,我知道这话轮不到我这个不要脸的来说,可我就是这么想的。」
女人的哭声突然止住了,她忽然安静在黑暗里,胡义能感觉到她那愣愣的泪脸。
「本来我是不遗憾的,但是现在我特么改主意了,等我死了之后,我会变成一个厉鬼,把那个姓刘的王八千刀万剐,剁碎了他的鸡巴喂狗!」胡义的声音愈发狠戾,在黑暗的空间中阴森森地回响,听起来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厉鬼,不像是活着的。
而那个唯一的听众似乎真正的安静了下来,完全不再哭泣,也不再寒冷。
静静地过了一小会儿,她忽然用很小的声音说:「我没有被那个老刘强..
.强奸,我只是被他摸了几下,侮辱我的不是他,是…他老婆。」
「……」
黑暗中正在弥散开来的阴森气息陡然不见了,厉鬼好像噎住了。
他老婆?那个贼女人?女人也能那啥女人?虽然被周晚萍进行了初级性教育,胡义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这算什么事?
「她怎么弄,她用什么弄的?」胡义茫然地问道。
「她用的是手指,这是不是……更恶心?」她轻声问道,那询问简直如蚊鸣,又有即将沮丧的征兆。
「这……不算吧?嗯,对,这不算!这不算!」声音轻快了不少的胡义赶紧大声否认,生怕她再哭。
转念又觉得不妥,这要是不算……也不对劲啊?便宜被白占的吗?还能不能变成厉鬼把那贱娘们千刀万剐了?不行,还是得剐!
「真的吗?」她似乎也感觉到胡义的轻松了。
这让胡义不敢犹豫了,立即顺嘴说道:「真的。小的时候……我们那山寨里死了当家男人的女人也有凑一起过日子呢,也没见谁说她们伤风败俗,再说了…
…那个……她又没有男人东西,这怎么能算是侮辱?
你这个情况呢……我觉得……算是被上了刑。不过……我还是打算把她千刀万剐,做了鬼你总不能再用命令压我了,到时候你可别拦着我。」
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算了,都已经做鬼了,何苦还要那么累呢。」
他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她可以坦然面对了,起码在死的时候可以好受一些。可是心里仍然在纠结糊涂,女人那啥女人,到底算什么?这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第四十九章 苏青的难言之隐
深秋的太阳坠得明显快了,这个下午还不觉得过了很久,毫无温度的阳光已经倾斜了,街南侧的房屋阴影长长,几乎铺盖了大半条街。
凉风阵阵,浮灰不时扬起在路口,行人寥寥,一个布裤绸衣的中年女人提着个篮子拎着个大包袱,急匆匆地在街边埋头快走着。
一路走到侦缉队大门口,中年女人扬起满脸热情的笑,朝班房里的黑衣人打着招呼。
看大门的侦缉队员从窗口探出头来:「嫂子,怎么不进来啊?」
「呵呵,我来找老刘商量点家里事,里面人多耳杂的,多不好意思,你帮我喊他一声,我这等着。」
「嘿嘿,嫂子,你是怕我刘哥下不来台吧?」看门人笑嘻嘻地打趣,然后进院子里去喊人。
老刘,就是没给李有才枪械室钥匙的老刘,就是主动跟赵大队说明李有才行踪的老刘,就是妻管严娶了个贼婆娘的老刘,就是给赵大队塞了一大笔钱结果没当上副队长的老刘。前一阵子侦缉队出城调查粮食运输队遇袭现场,躲在暗处打李有才黑枪的,正是这位。
老刘不明白他媳妇为什么来侦缉队找他,刚出了大门口,便被中年女人一把扯到街边的僻静处。
「出什么事了?」
「被找上了,一个扎手的点子进了咱的门,让我直接困窖里了,我感觉他们还会再来人的。」
老刘当场一惊,四下看看:「居然没去找姓赵的反而能找到我?」
「说这些没用了,做事难保不露底,咱们现在就得走!」中年女人把包袱扔在男人怀里。
「这……去哪?」
「想去哪就去哪,先离开梅县再说。」中年女人四下看看,撇下男人过了街,来到几个乞丐身边,掏出几块钱塞给他们,把手里的篮子往他们当中一放:「
把这一篮子纸找人多的热闹地方给我撒了,回来我给你们更多的赏钱。」
几个乞丐提起篮子就跑了,中年女人回来扯着他男人匆匆直奔城门口而去。
……
马良拎着驳壳枪在屋里整整转悠了一遍,普通的人家普通的房屋,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他重新走向撬开的窗口,一阵凉风溜进了窗口,掀动了墙边挂着的白色方形披肩,不经意拂过马良的脸。他扭头瞧了一眼,顺手撩在鼻子边闻了闻,似乎是一种极淡的香,然后翻窗出屋。
「院里正常。」刘坚强朝刚刚出了窗口的马良低声招呼。
「屋里也正常。那哥去哪了呢?」揣好了枪的马良皱着眉头走向院墙。
「这么久没消息没人影,也许牺牲了。」刘坚强随后也走向院墙,和马良一起往外爬。
在墙外望风的石成看着两个人从墙头跳出来,忍不住问:「谁牺牲了?连长?」
「别听他胡说,连长没了也轮不到他当。」马良的情绪不好,迟迟不见胡义返回汇合地点,所以他们几个找出来了,临时抓了个倒霉的侦缉队员,得到了姓刘的住址,刚刚搜查完毕,没有任何线索。
「连长是不是直接去找姓赵的了?」
「有这个可能。」
「那咱们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行动就是了,难道连长不在咱们就不干了?苏干事肯定在姓赵的手里,等一晚咱们就立刻行动,直接打进他的老窝!」
「看把你能的。」马良朝一脸威风的刘坚强翻了个白眼:「我已经侦察过了,姓赵的那院里最少十几个人,屋里有几个还不知道,打进去?他已经做防备了,谁打谁?」
「几个汉奸狗腿子就把你吓软了腿,换成鬼子你是不是得尿啊?怕你就别去了,我和石成就够了。」
石成满头黑线,想开口,想了想又改为不做声,还是看他俩掐吧。
马良是打算好好跟流鼻涕这个混头掰扯掰扯,正想说话,却见小乞丐徐小匆匆跑进了巷子,迎面而来。
「宪兵又开始巡逻了,警察也上了街,好像是因为这个……」说着话,徐小递上了手里那张传单。
「日虏屠国,致我山河破碎,民不聊生。而我辈国人,岂能屈膝苟活?孔曰成仁,孟言取义,今我梅县别动队,神兵天降,志安社稷,诛杀倭奴,当街击毙大汉奸钱副队及一众败类,以洗国耻,以警国人,以儆效尤,以昭日月……」
「梅县别动队?」马良拿着传单看傻了眼:「前脚咱们刚干完了活儿,后脚这就有人冒出来领功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脸到家了!」
「这个别动队是个什么玩意?」刘坚强也傻眼了。
石成想了想:「我倒是听说过,确实有这么个组织,好像……是个国民党那边搞的游击队。」
「不管怎样,现在绝对不是行动的时候。眼下巡逻队和警察都上了街,咱们也不能再到处乱晃了。徐小,你继续到连长指定的汇合地点混日子,救过我的刘婶家,你知道吧,一旦连长回来,带他到刘婶家找我们仨。」
四人转身离开了身后的上锁大门。
※※※ ※※※ ※※※
「你带水壶了吗?」静寂的黑暗空间里再次响起女人的嗓音,干沙沙的。
「没有带,有块饼,吃么?」胡义平日穿军装时,一定是水壶不离身的。但今天是一身侦缉队的黑衣人打扮,身上除了枪支弹药啥都没多带。
这块烧饼还是中午石成给他的,他知道苏青被困在这里快一天了,人饿了还能忍一忍,这渴了是真要命的,他有过体会。何况苏青刚才又大声哭过,人哭泣后更加口渴,更想喝水。
「不饿,就只想喝水..」黑暗里传来女人有气无力的沙哑声音。
黑暗空间里再次安静了下去....
半响,胡义犹豫着说道:「我这里有点水,就是.....就是味道不太好,你喝么?」
「啊,你有水呀?我渴死了,现在讲啥味道啊,快给我....」黑暗的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嗯,我这个水....个水....就是....就是尿,你喝么?」男人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完了,女人没有接腔。
胡义说开了也就利落了,继续说道:「我在战场上有次被困在阵地上,也喝过自己的尿,这个水吧,除了味冲了点,其实跟一般的水没啥区别.....」
「别说了,你拿...拿过来吧.....」少倾,对面传来女人的蚊音声。
「我没带水壶.....」男人苦恼地道。
「我知道,你过来...」女人的声音又干哑又急不可耐。
胡义懂了,也不多说了,凭着感觉在黑暗中走到了对面,摸到了女人的头发后就站定不动了。
苏青摸到面前的大粗腿,两只小手急切地摸索着就解开了男人的裤门襟,一只冰凉的小手迅速伸进去将那根粗大的肉管子掏了出来,一股浓烈无比的男人汗臭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
黑暗中的胡义也不敢多说话了,只感到前端的肉菇头已被送入了一个温软湿热的空间,被两瓣干裂软嫩的肉唇轻轻含着了,女人的一只小手扶在他的屁股旁,一只小手握住了他的管身,胡义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女人给他信号了。
胡义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黑暗上方,开闸放水,一股强劲的水柱从马眼里激射而出,身前传来女人大口大口急切的吞咽水声,少倾,他尿完了,一片温热潮湿的舌头很快裹住了龟头还在大力吮吸。
只吸得男人口中嘶嘶抽气,胡义的龟头不禁一阵发麻,最后再抖出了几滴水,女人双手握着管身再吸了一会,真没有水了,那柔软的小舌又舔了舔龟头前端的马眼,才恋恋不舍放开了手中的肉管子。
胡义收好了物件,连忙把烧饼递了过去:「来,把饼吃了,压压味。」
女人这次没有拒绝,听到黑暗中传来咀嚼食物的细细声音,胡义这才摸黑慢慢地回到对面坐下。
.......
黑暗中的苏青长长出了一口气,她喝了水吃了饼,感觉好多了,她没想到他真的来了,他说是巧合,在苏青心里认定这是个奇迹,她更愿意相信是她的许愿灵验了,召唤了这个魔鬼出现,只是结局是……魔鬼陪葬了。
想到这里,苏青想笑,不是嘲笑他,也不是嘲笑自己,只是为了心里那一份复杂的莫名开心。由此,她又想到了许下的那个愿望,不知道该不该给他一个什么奖励,虽然他来迟了一点,但他还是不可思议地来了,怎么办?
男人最想要什么奖励,她心知肚明,但是她现在体内有个菱角。
阴道里的那个菱角,苏青无法启齿,现在注定要死了,这是生命的最后时光,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再去考虑那个屈辱的菱角,没有任何意义,有没有菱角都会变成一具尸体,何苦还要在活着的时候经历次羞辱呢。
不能给男人最想要的奖励,平日我都对他横眉冷脸的,临死前,那我应该对他笑一笑,就当是连累他的回报吧,何况这里黑暗得什么都看不见,他不会知道,又何妨对他笑一下,尽管在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她仍然感觉脸上微微的发热了。
面朝黑暗的另一个方向,努力调整了嘴角,她觉得很不自然,偷窃般地心慌,呼吸都开始不平顺了,偏偏笑不出来,于是下意识抬起两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眼角和嘴角。
「你怎么了?」黑暗中突然响起他的问。
「呃……没事,我……没怎么。」她放下脸旁的双手惊慌着答道,心里却想:天,我居然朝他做了个鬼脸怎么会?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他没再说话,他根本看不到,这让心虚的她觉得踏实了,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丝遗憾。
……
黑暗和寂静会使时间变得漫长,不确定这是多久了,这种死法实在不如战场上来得痛快,枪倒是在,可是现在胡义还没有兴趣吞自己的子弹,不是怕死,而是因为有她在。如果到了最后关头,她真的要经历痛苦,只要她愿意,胡义会朝她开枪的,然后才轮得到自己。
面对死前的困境,胡义很平静,其实大多时候他都很冷静,正是因为冷静,才能一次次突围,死里求生。
现在,他在黑暗里静静感受着,空气似乎还是像进来的时候一样,有一些霉腐的味道,有一些淡淡的腥臊,憋闷的窒息感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增加,这如果是个密闭的地窖,这就不太合常理了。
「从你进来开始到现在,有没有觉出空气的变化?」
她被这突然的问题问得诧异,随即猛地红了脸,迟迟不说话。
胡义这才意识到她在意什么,又向黑暗中补充说:「呃……我是说……现在你觉得更憋闷了么?还有……这股霉腐的味道一直都有,没有淡过么?」
「我……没觉得。」她的声音不大。
胡义触碰着身边的墙壁站了起来,在黑暗中仔细地抚摸着墙壁上的泥土,一点点地扩大范围,稀里哗啦不时有碎土在落。
「你……在干什么?」
「看看能不能多活一会儿。」他摸过了一个墙角,开始仔细触摸第二面墙,从高到低,然后挪一小步,再从高到低摸下来,直到与地面的夹角,细致得不放弃每一个可以触摸到的角落。墙上的泥土并没有那么潮湿,这股霉腐的味道似乎太重了。
一段时间后,黑暗中的碎土掉落声忽然消失了,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胡义没回答,他跪伏在一处墙根,用手掌逐寸触碰检查着,这里由地面起向上半米多平方的面积不是泥土,而是用砖一块块临时拼摆起来的,并不是用泥灰砌死的墙,砖与砖之间的细微缝隙流动着细微的凉意,霉腐味道在这里变得更重了。
「你怎么了?」
「哐啷...」
一块砖被抠了下来,随后是第二块,第三块……
在黑暗中摸索着抠出两层砖,漆黑中的胡义知道自己正面对着一个黑暗的地道窟窿。
「我们能出去了。」胡义回头说道。
……
胡义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求自己呆在离她最远的斜向墙角,并且被要求不许乱动:「你到底在搞什么?」
她不说话,黑暗中持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你是要解大……」
「闭嘴!」她似乎又开始沮丧。
「好吧。」
又一阵「叽咕叽咕」的水声后,她低吟了一声后,似乎就不动了:「算了,你自己先爬出去吧,我在这等着。」
「为什么?」
她不再说话,只是呼吸有些许粗重。
胡义很费解:「如果我过去了,万一这通道很长怎么办?如果那两个人再出现在上头怎么办?」好不容易把她给找到了,他没有勇气再次把她一个人撇在这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我……很难跟上你……会拖累你的....」女人语带颤音。
「你受伤了?」
她又不说话了。
「再不说话,我就扯着你爬了?」胡义站了起来,准备靠近过去。
「我…这里面…有个菱角。」她回答的声音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菱角?什么是菱角?你说在那里?」胡义摸着墙壁走了过来。
苏青蹲坐在地上张开大腿本想把菱角抠出来,可是没有成功,她想她连胡义的尿都喝过了,也没啥不能说得了。
她感到胡义走到她身边了,于是就低声地说道:「菱角是我们南方的一种水生植物,是能吃的,那个老刘的婆娘在你来之前给我...给我塞到阴道里面的....」
「啊!」胡义吃了一惊,追问道:「那她给你塞你下面干啥?折磨你么?」
苏青扭怩地说道:「菱角它中间鼓两头有尖尖,她给我放在里面,想..想让她那个男人来弄我的时候,戳伤他......」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明白过来的胡义摇头苦笑道:「你刚才是在抠它,抠出来了吗?」
「没有..」黑暗中传来女人无奈的声音。
「要我.....要我帮你吗?」胡义在女人身边蹲了下来。
苏青背靠墙壁坐在地上,两腿曲膝,现在她感觉到自己那不少褶皱都被菱角撑开的阴道内内,开始生出一种越来越明显的骚痒感,同时还有一种比瘙痒感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也不断从阴道里传出来。
她下体刚被塞入菱角还不觉得什么,最初下体只是隐隐涨痛,随着身体活动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随着她刚才的一阵抠挖,让那菱角已刺激到了她敏感的肉壁,让她下体感到一种异样的麻痒酸软,让她有想一种呻吟的冲动,那种感觉让她觉得有一种想要找东西填充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理智。
「唔……」一声低吟随着一对纤细的秀眉忍不住微微蹙起的苏青,这一刻双腿忍不住夹紧并且微微颤抖,试图减轻阴道内的那种折磨。
「你来吧...」苏青低声道,她认为可能是角度的问题,所以她取不出来,现在她只有能让胡义来试试了。
黑暗中无法视物,胡义先是摸索着将大手放在女人的膝盖上,见苏清没有异常反应,胡义的大手才顺着女人光滑丰腴的大腿,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湿滑一片的洞道口。
胡义细细体会,只觉女人的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早已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苏青娇躯一颤,下体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体内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有些燥热难忍,娇喘吁吁了。
胡义的手指放在女人滑腻的阴唇上,摸索着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着黏液的滋润,男人的手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苏青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菱角的存在,男人的手指却偏偏没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方?苏青焦躁异常,她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东西的折磨,用力地挺股提臀迎合著男人的探索……
「滋……」伴随着一声只有苏青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男人的食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腔道,她下体有异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女人的胴体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胡义在黑暗中觉察到了苏青的变化,女人弹性十足的乳峰在他的肩臂越贴越紧,他明显感到那高耸的凸端处逐渐在变硬,紧抵着他的肌肤,随即发现女人的胴体竟在微微颤抖,如兰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脖颈上,那么炽热,又略显急促。
胡义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个尖刺温热润滑之物了,心中一喜,只感到那菱角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汁液,他的指端一触摸到就滑开了,竟然完全无法着力。
胡义尝试着将中指也伸入,欲用二指将菱角夹出,但苏青没生育过,性生活也少,所以她的阴道很紧,胡义以二指插入已是困难重重了,黑暗中苏青也不说话,只是尽量张开两条大腿,提臀挺股,好方便男人行事,可是他试了几次,终究徒劳无功。
胡义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只将最长的中指紧贴着肉壁使劲往前钻,试图将菱角绕过再抠出来,只是此刻菱角已滑不溜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里面汁液滑腻,要将菱角抠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抠取中,菱角时而从手指肚滑落,时而被肉壁吸回,尝试几次之后,非但没有吸出,反而随着中指在阴户中抠弄,那种又麻又痒又痛的触感持续侵袭着苏青敏感的肉体,片刻之后,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了。
两人默默地配合著,可黑暗中汗水已浸湿了两人的衣衫,胡义只觉肩臂处的胴体变得越发滚烫了,随着苏青急促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
焦燥中胡义一下没掌握好力道,推得菱角的刺到了女人腔道的肉壁。
「啊…...好...……噢…」苏青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浪水汩汩冒出喷得胡义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女人丰腴的肉体不停地颤抖,娇躯一软,几欲跌倒,连忙伸出手臂扶在胡义肩上不停地喘息。
不知所措的胡义一只手扶住女人,一只手在衣襟上搓擦着汁液,愣在黑暗中不敢作声.......
……
通道只有半米多宽,高度大概一米,胡义在漆黑中十分缓慢地向前跪爬着,并且不时停下来。没法再爬快了,不是因为在漆黑中摸索,而是因为担心身后的女人跟不住。
「不用着急,这未必是活路,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她不说话,只要听到了她的呼吸声近在身后,胡义就放下心又开始朝前爬。
「要不……停下歇会吧?」
她还是不说话。
「你还行么?痛不痛?」
「哗啦」一把沙土突然从后方的黑暗中猛扬过来,打了胡义满身满脸,这就是她愤怒的回答。
吐掉了满嘴的沙土,胡义连屁都没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继续向前挪动。
一段时间之后,他在漆黑中停了下来,竖着耳朵听了听,不得不开始倒退爬回,直到再次听到她的呼吸声。
「停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自己走吧,用不着你管我!」不平的气息和冰冷彻骨的语气说明她的愤怒根本未有平息。
胡义不敢靠她太近,生怕她随手抓起什么再扬过来,陪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也许是活路呢?」
「我不需要活路!」她的嗓门比刚才更大了,近乎朝着胡义喊,在这漆黑通道内震得胡义脑门嗡嗡响。
「我以为我能给你抠出……并不是想……」
「哗啦」一把沙土如期而至,几颗沙砾打得胡义满脸疼,紧跟着是一声愤怒的:「你滚!」
「听我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只要咱们能出去,我就抓一个接生婆来,不会有人知道的,呃……你可以……用纱巾遮上脸,对吧?接生婆肯定没问题吧?」
「哗啦」又是一阵狂沙响,这次胡义有了心理准备,抱着脑袋不回头,任沙土扬了满后背。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你这个卑鄙的逃兵……」她近乎歇斯底里了。
胡义讷讷:「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想到的。我发誓!」
……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不知道爬了多远,当胡义撞到了土壁,前方似乎没有路了。他提示身后的苏青等等,然后缓缓直起身,没有碰到顶,摸索中,一面壁上有槽坑,终于确定这里可以向上爬了。
「现在开始别出声,你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先上去看看。」
胡义谨慎地横挪开了头顶上的烂木板盖子,胡义仰起头,上方似乎是一片低矮空间,有光亮从更高处的地板缝漏下来了。
是灯光,这是到晚上了,上方是地板下的空间,胡义爬了出来,在木柱间,借着那些漏下地板缝隙的微弱光线,找到了一块最大的缝隙,仰躺过来试图朝上看。
视线角度和范围都有限,但是这地板缝旁边放着个箱子,让胡义勉强看到了四个字,吉田商社。
※※※ ※※※ ※※※
上午的阳光下,春秀楼的大门被打开,鲜艳罗裙浓妆重粉,金妈出现在大门口,嗑着瓜子迈出了门槛,悠闲地看着街来人往,晃悠了几步准备返身,一个经过的妇人抬手招呼:「今天开门早啊!」
循声望去,金妈一笑:「你这贱人,又接到活了?这回又是给那家接了个儿孙啊?」
妇人挎着个小包袱,胳膊上还搭着一件黑衣,走至门前止步,一脸困倦,诉苦道:「别说儿孙了,连个千金都不是,哎,愣是生出个菱角来。」
金妈楞了楞,随即反应过来,扑哧一笑:「这是撒欢儿不要命啊!喜欢这调调的哪个不是败家的,没少赏你吧?上次宝芝斋东家的三姨太,下面被塞了个鸡蛋,听说你可狠敲了人家一大笔呀,今怎么还苦着个脸呢?」
「苦的就是这个,一分钱没捞着,就塞我这么件衣裳。」妇人搭着黑衣的胳膊抬了抬,晃给金妈看。
「呦,料子不错,还是侦缉队的款式啊....」金妈顺手把黑衣扯起来抖开,翻转了瞧。
「要不是因为这,我非当场闹给他们看。」
想到李有才那一身狗窝脏的,金妈把这衣裳直接搭自己胳膊上了:「得了,你也甭往当铺跑了,这衣裳我要了。」
「那感情好,下回你楼里的姑娘们有事,我少算你。」
……
李有才在春秀楼后院的狗窝里整整住了一天一宿,现在金妈出现在狗窝边,告诉他宪兵上街巡逻了,他才蓬头垢面地爬了出来。
「可憋屈死我了,你不是诳我吧?」
「诳你干什么,昨天下午就开始巡逻了。」
「啊?那你现在才说?」
「呸呸……快别拍打你那一身灰了!给你这个。」金妈把手里的黑衣扔给李有才,笑嘻嘻地不解释她的无良心思:「听说还有人撒了传单,说什么……梅县别动队杀了姓钱的。哎,感情你小子就是梅县别动队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名头够大的!」
刚换上了外套,还没来得及系好纽扣,李有才便僵住了,愣愣看着金春秀的一脸怪笑:「梅县别动队?」
「啧啧……再装!」
「我装个屁啊,装!」纽扣也不系了,当即迈步走:「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走!」
「急什么?」
「我怕太君打断我的腿!」
……
李有才干的是侦缉队,虽然整天不务正业,也知道这个「梅县别动队」是干什么。明明是他拉来了胡义干掉了姓钱的,结果这梅县别动队突然跳出来冒领功劳制造声势,实在让他不太理解,这事将来如果捅开,别动队丢不丢人?他们不至于这么蠢吧?
无论如何,也得赶紧去见前田大尉,不把这事说明白,可就坏了菜,跑出了春秀楼直奔宪兵队。
贼头贼脑地推开了办公室门,迎面看见前田大尉的一脸黑,慌不迭来在办公桌前:「这事是我干的,可不是别动队,他们冒领我的功劳!」
「你……把这称为……功劳?」
「呃不是,我是说……帮手的确是我的人,一共四个,都是我在绿水铺的老底子,都是有案可查的!他们在砍九那虽然无恶不作,可绝对不是什么别动队。
真要是别动队,何不直接端了侦缉队呢?不信您可以……」
「我没兴趣听你说,要么,你给我找出这个别动队,要么,你就是别动队!
」
「我……」
「侦缉队损失了那么多人,难道你不是罪人?」
「那是钱副队他先……」
「他已经死了!你呢?」
李有才现在算是明白了,当不当这个侦缉队副队长,前田都拿自己当驴使唤,这就是所谓的「厚爱」,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根本不存在。
「我明白了!您放心,我早晚把这个别动队给挖出来。」
「早晚是多久?」
「一……半年……呃……我是说三个月……三个月还不行啊?这个事可没那么……」
「可以。我给你三个月,灭不了别动队,你就是马谡。」
李有才心说就你这结结巴巴的还看三国?我成马谡了?瞎了眼的,我特么是马岱!
走出了前田的办公室,消了一身汗,呼吸顺畅了,恢复了轻松了,终于发现金妈给自己这件衣裳居然十分合体,随手掀起衣襟,看到了衣内不起眼的三针白线,明显的一个「才」字。
这件衣裳不就是老子的吗?啊?这不是应该挂在衣柜里的吗?怎么在金妈手里了?这是个什么鬼?
……
先前为了保自己的命,把苏青拉进来了,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脱险了,但该办的事还得给她办,否则心里过意不去。但是……宪兵队的牢房可不是随便进的,能进前田大尉的办公室,那是工作,去牢房要怎么解释?
李有才在宪兵队里溜达了一会儿,大步奔向牢房。
在沉重的铁门关闭声中,李有才在一个宪兵的带领下穿过了阴森的通道,渐渐有痛苦的嚎叫声传来,还有阵阵低泣呻吟。一个小门被打开,不大的密闭房间,一个鬼子少尉坐在台灯后,用生硬的汉语诧异问:「你……找我?」
李有才笑嘻嘻地一躬身,然后撇眼看身后的宪兵。少尉摆手,宪兵倒退出门,咣当一声紧闭。
「石原太君,我是受人之托,来问您件事。咱们先说好,听完了您可别生气。」
少尉点头。
「春秀楼的老板托我打听,想找贵国美女的生意。我认识的太君不多,只能找您来问了,我也知道你们的妓馆是有规矩的,可是如果您能包出来一个的话…
…不知道……这个事能不能……那些富绅们对于这异国风情实在是有些向往的…
…嘿嘿嘿……」
宪兵少尉木着脸孔定定看了李有才几秒:「我,是帝国宪兵,不想认识什么楼……明白?……但我认识你的……」
「这……」李有才不明白什么意思,有点懵。
「这件事……我的……你的……没有第三个人!明白?」
得,春秀楼没指望上,结果自己沦为帮鬼子拉皮条的贱人了,这倒霉催的苦命!李有才无语,还没来得及好好在心中感慨生活的艰辛,宪兵少尉已经一脸贱笑地站了起来,向他伸出友好的手:「合作……愉快!」
「我问你个事............」
……
苏青看样子洗完澡了,换上了一身男装,衣服肥肥大大挽了好几层袖子,坐在桌边只顾梳头一句话也不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淡的香味,和她的身体上散发的味道一样,胡义拍了拍身上的柴灰,小心翼翼凑到了桌边,蹭着凳子坐下,她在对面冷冰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总算放下了心,真怕她把板凳摔过来。
「水温合适不,灶间的柴火,我可是全用完了的。」胡义一脸讨好地问道。
「放心,那接生婆又不知道你是谁,何况你还蒙了纱巾,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至于那对贼夫妻……我想他们肯定跑了,不敢再出现在梅县。」
「……」
「我得去看看马良他们是否还在联络地点,另外得给咱俩弄些吃的,跟我一块走吧?」
她仍然冷冰冰不表态。
这时,胡义突然听到院中似乎有细微的动静,猛地起身抽枪,同时向她摆手示意躲藏。
「是你……们?」李有才惊讶地看着他家屋里的两个人,放下了高举的双手。
...........
胡义向李有才大概说了他打死钱爷,救出苏青的经过。
李有才最善于察颜观色,从胡义轻松的神色和苏青白里透红的样子,判断出胡长官的帽子没有被绿,如此他心里也放松了,摇头感慨道:「没想到老刘平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打我黑枪的是他呀.....」
说完,李有才拱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苏姐这次受惊是被小弟我连累了,中午我做东,就当给二位陪罪了!」
苏青这才抬头问他牢里那个八路的事...
……
「牢里那个确实是你们的人,不过是个硬骨头,离咽气没多久了,现在已经没法再对他上刑了。」
听李有才说到这,苏青急问道:「他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听说是挺进队送来的,本来抓了三个,但有两个在路上死了。」
「挺进队?」
「嗯,好像是这么叫,听说现在还在山里面转悠呢。」
胡义皱了皱眉毛,想起了困马山上曾经大雨中的偶遇的「叶排长」。
苏青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事必须要回去报告,否折时时刻刻都有出大麻烦的可能。
看着桌边两位都陷入了思索,李有才这才扯着身上的外套纳闷问:「既然你们昨晚就到我这来了,那谁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件衣裳是个什么故事?」
二位观众抬起眼,盯着李有才身上的衣服看了看,一位突然冰寒,一位突然傻眼。
「咣当」一声板凳倒了,苏青火冒三丈抡起粉拳彻底发作,打得胡义抱着脑袋挨打却不敢逃走。
李有才愣愣看着,完全不懂了,但是他忽然觉得……苏姐对胡长官……打得这么怪呢?这貌似…全不当外人了?
第五十章 山路木屋里的笑声
苏青的粉拳捶了胡义几下后就收手了,重新坐回桌子边,抬手拢了拢耳后凌乱的短发,又变成了那个娴静知礼的淑女了。在喝了一杯水后,苏青再次对李有才进行了争取,李有才笑着说道,我当胡长官是哥哥,我当你是嫂子行不行?
苏青没有生气,她知道这是李有才故意要岔开话题,所以又问我们确定是朋友么?李有才笑着说道,我们不做朋友,我对哥哥下得了手,对朋友不行,所以我没有朋友!
苏青退而求其次,希望同李有才建立一条单独的联络线。
李有才慎重说道,我相信胡长官,我也相信你,但这不代表我可以相信所有人,尤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联络员。不过他还是做出了一点让步,同意指定一个联络信号传递地点,并且限定他可以见面的对象只限五个人,分别是胡义、苏青、马良、石成或者小红缨,这五位都是他熟识的,是让他觉得有安全感的。
但定义是尽力帮忙,绝对不接受任务,在一旁的胡义插言说要增加一人,徐小,并做了特征描述。李有才虽然没见过徐小,但是胡义的建议他相信,点了点头。
最后,这个奇葩狗汉奸还要求定下一个额外记号,代表他已经出卖了这个联络方式和联络人,换取苏青同意不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式的铲除。
这种情况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独一份了!
苏青故意脸上表现出有些失望,其实心里很满意了,一方面这让她确定李有才的确是个好料,另一方面联络信号的建立相当于潜移默化又把李有才拉近了组织一步,这此收获不小,遂同意了。
出门前,胡义被李有才扯住了,要求交还那些枪,因为那涉及李尾巴的警帽能不能继续戴的问题。讲明厉害之后,一番讨价还价后,胡义同意二十响大镜面和花机关枪一会派人给他送回来,另外两把驳壳枪和五百余发剩余子弹则归九连了,就当这次帮他除去钱爷的报酬了。
胡义去预定的汇合地点找到了徐小,他再不出现的话,马良几个就准备中午时分突袭赵大队家了,胡义给他们说了山里有鬼子挺进队的事,让哥几个赶快回酒站戒备,九连的军事骨干都不在家,有事的话老秦搞不定的。
李有才找了个饭馆三人吃过午饭后,胡义以侦缉队的身份和苏青轻松的出了梅县,一路向北,在绿水铺与落叶村之间攀悬崖小道过封锁入山,踏上了回大北庄的山路,胡义本来是让马良护送苏青回团部的,但苏青指定让他护送,胡义自然是不好反对的。
※※※ ※※※ ※※※
虽然秋风已起,但这山路上的溪水清澈,九曲八弯,景色确是一等一的好,让苏青暂时卸下了平日里沉重的工作负担,全身心的投身到大自然的怀抱里,边走边看,开心不已。
奈何,山间天气不可捉莫,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但现在云层越积越厚,怕是要下雨了,胡义看了看天色,朝着身后的苏青道:「要下雨了,走快些。」
胡义背个油布包快速走在前面带着路,苏青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这时候天上开始落下了细密的雨点,云层更加浓厚了,就在这时,空中猛然炸响一声惊雷,吓得苏青突然脚下一滑,哎呦一声跌倒在原地。
「怎么了?」胡义转过身扶起苏青,关切的问道。
苏青丝丝的吸着凉气,低道:「好像脚扭了!」
胡义脱下了苏青的鞋子,看着雪白的脚踝处微微有些红肿,手指从苏青的小腿摸到足踝,揉捏着小腿弹性惊人的肌肉上下擦动审试,用粗糙大手按了按道:
「疼么?」
苏青吃痛,伸长了雪白的脖颈,低声道:「疼!」想站起,可是又失败了。
胡义知道这是伤到筋了,当下把背上的油布包和驳壳枪换到了前面,对苏青说:「你这脚不能走路了,这山路陡峭,就让我背你走吧!」
「那怎么可以!我能走的!啊,好痛!」苏青强忍着痛走了两步,又摔倒在了地上。
「没啥事的,别担心,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知道前面山道上面有个废弃的破屋,可以躲躲雨,别逞能!雨下大了,快走吧!」胡义将盒子炮和油布包挂在胸前,蹲在了苏青前面,指了指自己的脊背,示意她赶紧上来。
苏青看见胡义有些生气了,自己也确实走不了路,只好顺势趴在胡义的背上,双手抱住了胡义的肩膀。
胡义立时感觉到苏青香软的身子趴上来,特别是苏青那丰满柔软的胸脯,一靠近过来,便能感觉到那两座硕峰的绵弹劲实,竟是极具弹性,却又保有乳房柔嫩的肤触。
无论是胡义还是苏青,在这晚秋时节,穿的都是很单薄的,再加上大雨下来,几乎是在片刻间就已经将衣衫淋湿,所以此时苏青伏在胡义背上,虽然隔着衣物,但却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热。
这时候淫雨霏霏,雨势渐渐大了,胡义虽然背着苏青,但是脚踏如飞,十分稳健。
雨幕里,苏青浑身都湿透了的身体全趴在胡义的阔背上,浑圆丰腴的乳球上下颠簸,牢牢地挤压在胡义的脊背上磨擦,即使隔着衣物,乳尖在敏感的刺激下,也渐渐的硬了起来。
胡义忽地感觉到背上有东西磨蹭起来,硬如樱桃,柔韧润滑,膨大间又刮又顶的触感实在是妙不可言,那两颗樱桃在他背上摩擦,让他浑身一阵酥麻,已经明白,那是苏青的两枚坚挺乳头。
胡义背着苏青走在山路上,双手紧包苏青两瓣肥厚翘实的臀肉,隔着布裤十指紧紧的陷了进去,后背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得胡义心中荡漾,此时又被苏青两颗乳头摩擦,身上一热,身下竟是硬挺了几分。
他保持清明,深吸几口气,兔起鹘落,感觉苏青成熟娇躯下坠几分,便往上托了托,谁知道苏青的乳头虽硬挺如同樱桃小核儿,乳房却是柔嫩丰弹,被他贴肉这么往上一托,乳头微微摁入绵软的乳内,往上拉长,刺激无比强烈,苏青自然有所感觉,鼻孔中禁不住轻「嗯」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勾魂蚀骨,胡义身体一震,苏青也是反应过来,脸颊顿时发烫。
苏青今日被背在身后,一对饱满硕乳被胡义结实的背脊摩擦着,竟是生出一丝异样感觉,那一对乳头竟然是不由自己地挺硬起来,更要命的是,胡义双手托着她肥臀,更让她浑身发热,虽然是在大雨之中,可身子竟似乎是在火炉之中一样。
她先前也并没有太在意,但是乳头被胡义结实的背脊一搓,浑身上下就像是触电一样,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虽然雨大露凉,但是苏青却感到一阵阵的燥热,从小腹传到了全身。
两人都觉得心跳厉害,却都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赶路。
苏青看着身前的男人,心里想到的却是上海郊外那个噩梦夜,梅县旅馆那个荒唐夜,在独立团这么长久的相处,让她对胡义的品性为人有了更多的了解,这次又从天而降来救她,她想起了她的许愿,她的奖励,背上的她脸红了……
...
胡义心里却想着怎么能让高冷的苏青不要再整天对他横眉竖眼的挑刺,其中的原因嘛,他是明白的。他感觉今天是个好机会。因为刚才让他想起了周晚萍对他说过的一段话。
周晚萍说,德国有个诗人叫歌德。他的作品里有段话是:「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最短的通道就是阴道。」
周晚萍给他解释说,这里「阴道」指的是一种媒介的代称,并非单指性交本身。阴道在这里仅仅是一扇打开心房的门,代表对他的一种初期「开门」接纳。
允许进门以后,既然已经是一个彼此空间的人。当然就可以分享更多,直到完全分享自己的心,享受天伦之乐。
自己不就是因为打开了通往周晚萍心灵的通道,才和女医生关系这么融恰的吗?虽然他已经「捅」了苏青心灵的通道两次了,可那是因为各种原因「强捅」
的,留下的都不是很美好的回忆,如何再次打开了通往苏青心灵的通道,这个要想想办法.....
在两人各自的胡思乱想中,胡义终于背着苏青赶到了那个破屋的所在,由于年久失修,这木屋破败不堪,到处是杂物,但幸好屋顶很黏实,挡雨倒是没有问题。
苏青踮着脚尖着了地,胡义回身瞧过去,雨水飞溅,山意模糊,只见到苏青被雨水这么一淋,本就轻薄的衣裤完全贴住身子,一对丰满的乳球在湿衣的束缚下,圆鼓鼓的高耸着更显诱人,清凉的短发贴在俏脸上,楚楚而动人。
苏青额头流淌着水珠子,顺着脸颊滚落,从下颚打落到雪白腴嫩的胸口,又大又圆的豪乳把湿透的衣衫撑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头的轮廓,也隐约可见。最显眼的还是被裤子裹住的肥美臀瓣,被雨水一淋,浑圆的臀部被湿透的裤子裹得紧紧的,白色内裤透明可见,饱满鼓胀的阴户被湿裤子包着像个大馒头、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两片肉唇若隐若现。
胡义心下一跳,感觉喉咙发干,不好直视,苏青望着自己凹凸身体低首不语,她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便是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浮现了丝丝湿意。
「等我把这收拾个地方出来歇脚,你先坐在背包上休息一下!」胡义利索的收拾起屋子来。
「哎!」苏青应声道,摸着自己红肿的小脚,稍一动,便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楚。
胡义关好了房门,在边边角角捡了些干草木柴,用砖块在屋子里垒起来一个火炉,燃起了一小堆温暖的火,屋子里顿时变的温热起来,胡义将湿衣挂在火边烘烤。
片刻后,房子中间就被胡义打扫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油布也被铺到了地上,胡义搀扶着苏青坐下,把这只伤脚捧在眼前,郑重道:「你这脚可能扭着筋了,我以前在山寨里跟老人学过正骨,帮你扳过来!」
「会不会很疼啊?」苏青迟疑道,参军行路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严重的扭到脚。
「不会,我的手法,你放心!这手法可是我们山寨祖传的,这不,已经好了,动动看!」胡义哈哈一笑,手上猛地用力一扳,只听苏青轻叫一声,整个手法便已经完成了。
苏青的注意力被分散,所以也没感觉有多疼,现在左右动动小脚丫,真的不疼了。
「胡义你太厉害了!你这一手要是去行医,肯定很红火啊!」苏青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看胡义,忍不住的夸奖起来。
「算了,这乱世道!还是当我的大头兵吧。对了,你衣物湿透了,山里头可是很容易感冒的,赶紧把外套脱了晾干,不然病根子就种下了!」胡义说完就背过身去。
苏青这次出来可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物,走山路旗袍自然没法穿,这身女装还是李有才帮她找来的,有些小了,被雨打湿后紧绷绷的感到身上确实很不舒服,所以就点了点头,也背过身脱下了外衣。
胡义眼角余光匆匆一掠,看到她兜着一条白色乳罩,那条白色乳罩之中裹着她高耸丰满的双峰。
苏青见胡义背过身,急忙快速脱下湿透的衣衫,脸颊发烫,呼吸微促,丰满酥胸颤颤巍巍上下起伏,抬手掩胸有些羞意的将外衣递给了胡义。不由心里暗暗感慨:「自己非要胡义陪同回团部,难到就是预料到此刻?」
大雨说来就来,说去也去得快,天刚黑下来,大雨就已经变成了小雨,屋檐角挂着雨滴,丝丝入如帘,看来今夜是回不到大北庄团部了。
正在苏青尴尬之际,「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胡义变戏法般地从油布包里拿出几个馒头和一只烧鸡一瓶汾酒。这几样东西是中午李有才请他俩吃饭时,胡义打秋风顺的,馒头和烧鸡是给路上准备的干粮,那瓶酒本来是想带给周大医生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胡义在火边烤了烤馒头和烧鸡递给苏青,「今夜看来要歇在这里了,不管了,先吃点东西!」苏青也有点饿了,也不客气,接过馒头和半边烤鸡就吃了起来。
胡义开了那瓶汾酒,先递给苏青:「天寒夜冻的,来,喝口酒,祛祛寒?」
吃了馒头和烤鸡后,苏青恢复了一些体力,但的确还是感觉有些寒冷,以前她在上海搞地下工作时也应酬陪酒过,能喝酒,于是就接过酒瓶喝了一口,顿时一股热流从心头流向全身,好不舒服,灯火之下,苏青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绯红,艳若桃花。
胡义见此情景笑了笑,拿过酒瓶豪饮了几大口又递给苏青,苏青也不矫情,一瓶酒递来转去几轮就见底了,苏青的酒量终究是不成,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潮,光洁的额头也渗出汗水来,苏青摇了摇头,感觉身子有些发飘,知道许久没喝酒有些反应了。
「你……没事吧?」胡义见苏青娇躯微微晃动,担心道。
「我没事。」苏青笑道,刚站起走了两步,感觉脚下发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胡义何等身手,早已经探手出去,抱住苏青,苏青哎哟一声,却已经摔倒坐在了胡义的身上。
成熟丰腴的香软身子坐在胡义身上,胡义顿觉得幽香袭人,浑身一阵舒畅,竟是禁不住环臂抱住了苏青的腰肢。
苏青坐在胡义身上,一股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正少妇年华,先前胡义背她回来,摩擦之间,就已经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一阵轻颤,呆了一下。
感觉胡义竟然抱住自己腰,脑中一阵清醒,急道:「胡义,不……不能……
」软绵绵地掰开抱着自己的双手,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脚下一个拌蒜,双腿又是一软,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来,那丰满滚圆的臀股正坐在胡义的腿胯间,瞬间便觉得一物顶上来,坚硬如铁。
说来也是凑巧,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无巧不巧,正戳在苏青臀缝之间,隔着软薄的裤布顶在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
胡义……不可以…………」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豫之间,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
胡义身子发热,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双手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一股强烈的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难以遏抑,忍不住低头啃吻她雪腻的肌肤,一双大手攀上女人的浑圆硕乳不停搓揉。
苏青俏脸泛红,想要挣扎,可是胡义触手握住她乳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不行的,胡义……胡义…………」感觉喉咙已经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胡义浑身如同烈火焚烧,此时美女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女人,声音也有些发颤:「你……你知道的,我……我心里一直都喜欢你,我……」说话间,竟是用力一扯,将苏青衣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乳罩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嘶」一身,被胡义扯开乳罩,在苏青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从乳罩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乳房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苏青只是血肉之躯,没有超脱七情六欲,被胡义这样一碰,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就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可是脑中一丝清明却又告诉她这样大大不妥,想要推搡,可是却毫无力气,颤声哀求道:「胡义…,你又这样……你这样不可以的,再这样……」
「让我们已经告别从前,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胡义喘着粗气,揉搓着苏青胸前的一对雪球,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绵弹,苏青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胡义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张口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整颗乳房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啊,啊啊……不……不要……!」苏青娇躯剧颤。
苏青虽然明知这样绝对会出问题的,可是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却迷茫起来,乳头上既酥又麻又刺疼的美妙感觉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这样的挣扎令胡义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女人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苏青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体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
苏青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娇弱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胡义紧搂着她的小腰,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唇上的细密胡根硬如尖毡,刮得她又痒又疼。
可是胡义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苏青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苏青迷茫片刻,忽地又清醒过来。
她抡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扭动娇躯以避免彻底沦陷,进行徒劳无功的挣扎,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胡义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裤衩,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挑逗。
胡义心里很清楚,苏青的抗拒并非是身体上的排斥,而是心理上的难堪和罪恶,这时候一旦放弃,也就前功尽弃,要让一个女人的心成为自己的,先要征服她的身体。
他俯下头,把鼻子凑到苏青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女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胡义更是勃起如铁棍。
胡义虎躯一趴,将苏青整个身子都压在身下,贪婪的嗅着苏青的双乳间的女人体香,胯下那条硕大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隔着自己的灯笼黑裤,直戳戳地顶在苏青的小腹上。
苏青感觉自己的肚皮被一根硬硬的物件顶着,以为是胡义随身携带的盒子炮,当下轻声说道:「胡义,你的枪顶的我有些疼,你且把它摘掉吧。」这话撩得胡义浑身如同火烧,当即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说道:「你说的是这条枪吗,这可没法摘掉,你就忍耐一下吧。」
忽然间,猛地将苏青一把抱起压在地面的油布上,苏青还要挣扎,胡义已经将她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蜂腰压地,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
苏青吓坏了,这才开始扭动挣扎,呜呜出声。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臀间的薄裤被拉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
不要……,胡义………」苏青喊着,可又不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胡义喉头发干,灯火之下,苏青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
「我要你……」胡义俯下身子,早已经在苏青的挣扎着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苏青丰美白皙的身子上,然后将鸡巴的大龟头对准了苏青早就水汪汪一片的阴户口和大阴唇。
苏青那潮湿肥嫩的阴户已经一片泥泞,胡义那硕大的龟头一顶进去,苏青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
此时,胡义那巨大的龟头黝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潮湿、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胡义浑身一个哆嗦。
苏青咬着唇珠,知道难以避免,让她羞臊的是,她虽然不愿承认,可是身体却还是起了极大的反应,此刻却着魔一般言听计从地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了开来,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猛然之间,娇躯一颤,那处被大龟头抵着的肉洞甬道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长驱直入。
苏青的大阴唇粉嫩柔软如同蝴蝶展翅般,随着胡义的鸡巴逐渐插入,阴户口附近的肌肉开始逐渐扩张起来,苏青的肉屄口艰难的吞咽着胡义的大鸡巴,而那蝴蝶般的大阴唇也如同展开了双飞,完全舒展开来。
淫水四溅间,胡义已经将自己的大鸡巴捅刺进了女人紧窄湿滑的肉屄之中了。苏青扶着地面,用手捂着自己的朱唇,她知道这山间木屋无人,可那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
胡义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巨大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直达花芯,顿时,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紧箍,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 啊! 」 苏青尖叫了一声, 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火烫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分开,那种熟悉的充实撕裂感,竟和上海郊夜破身时一般无异。
胡义这一插,也感到了苏青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九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阔别已久的美丽腔道。
苏青觉得胡义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就此挺手,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苏青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苏青蹙起秀眉,这一声既像呻吟又像长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丰腴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认命般闭上眼睛,梦呓般道:「胡义,你……你轻点,我有点受不了………」
「苏青,每次操进你的屄里,总感觉像是第一次操你时的感觉啊!」胡义弯着着身体,站在地上,让大鸡巴可以在苏青的肉屄里来回的抽插操干着,他的腰部如同装了电动马达般,疯狂的来回挺动着,每次都能把女人的肥厚臀瓣撞得变形。他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苏青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茁的肉棒在苏青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女人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苏青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木屋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男女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蜜穴的叽叽水声,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苏青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苏青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苏青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胡义用力的抓捏。苏青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地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的一声,苏青仰头娇吟,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油布仰起上身,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细细的藕臂。
偶一回头,见胡义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光滑的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这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膣道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她却不知,她这般回头,妩媚娇美,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觉中,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已经是媚眼如丝,这番景象被胡义看在眼里,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励,撞击的更为距离,大开大合,弄得苏青蜜水如潮。
「唔,我,你……你好美……」胡义伏在身子,凑在苏青耳边轻声道。
苏青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胡义动作狠了几下,皱眉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胡义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淫水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胡义再次得到苏青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油布,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深……好胀!不行了,胡义……快……快放开我……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胡义反手抓着她脚踝,扛起一条美腿架在腰间,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处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苏青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曲线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览无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油布,如水蛇般下腰,那两瓣雪白圆臀高高拱起。
胡义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胡义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自己征服,苏青的臀股又大又圆,而且光洁雪白,每一次撞击之时,臀股的颤动都能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丰硕的绵乳前后晃动着更显性感,不得不说,苏青这沃腴的身材,最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
苏青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只感到花心里酸的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操出了天外。
梅县旅馆那夜,胡义受伤势和场合的原因,不敢大开大合的真正的用力,但今日在这山路木屋里,他全无顾忌,他火力可以全开,这是苏青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不要……不要了!不成啦,啊、啊啊啊啊……胡义,你……你会弄死我的…………」
胡义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抓住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将她抓的直起身子。
苏青按住他的手掌配合著,被胡义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那雪白臀肉如同波浪一般剧烈晃动,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胡义这时候有心要从身体上彻底征服苏青,向前一轮猛攻,插得苏青不由捂住香唇,只怕叫得太大声了丢人,却又忍耐不住,发出「呜呜呜」之声,手足瘫软,丰腴的身子就这么痉挛地一抽一抽。
胡义大力打夯般抽插了半晌,气若游丝,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苏青回头嗔怪道:「你,啊……你……你这个坏东西,弄……弄死人了……!」
胡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丰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苏青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胡义抱住苏青,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女人,你现在彻彻底底属于我,你是我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是!」
苏青香汗淋漓,浑身轻轻颤抖,她那如同琵琶般形状完美却又白皙如雪的玉背对着胡义,不敢去看,更不敢睁开眼睛,那种蜜潮与香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之中,交织出淫靡的味道。
被胡义弄得欲仙欲死,浑身发软,口鼻中轻轻娇喘着,全身软绵绵的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似乎已经带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舒服的让人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云鬓散乱,面颊上满是欢好过后因为兴奋和满足散之不去的春潮,她不敢睁眼,胡义则是从背后抱着她,手臂箍着她那被汗水浸湿泛着油亮光泽的雪白硕乳,大肉棒却并没有从那温润水零淋的膣内退出来,似乎还要再感受着膣内春水的温度。
胡义小腹紧紧贴着女人浑圆柔软的臀瓣,那种瓷器般的光滑无与伦比,却又没有瓷器的冰凉。胡义抱着这成熟腴美的娇躯,甚至感觉方才似乎是在做梦,他一条手臂出去,撑起身体,凑过去瞧着苏青脸,只见到苏青一脸妩媚,那满脸红潮显露她的身体也是充满了愉悦,闻着女人呼吸时的如兰气息,那一对丰腴雪峰忽起忽落,手指忽地在苏青那樱桃般的乳头上一挑,苏青娇躯一颤,「嗯」地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鼻音。
苏青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不能自拔,闭着眼睛任由胡义搂抱着自己,既然连自己丰美的身子都已经被胡义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数百次,她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却是复杂至极。
自己被这个男人深入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蜜穴来来回回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排斥感,反倒是异常享受,到后来反倒是忍不住迎合,而且从膣内流淌出来的甜香蜜汁,源源不断。
胡义瞧着她含羞动人的媚态,脸颊上高潮后的余红,丝丝的香汗和散乱的乌发,充满了诱人的少妇风情。
「我…………」胡义情动,忍不住将苏青掰正平躺在油布上,苏青虽然挣扎两下,可是浑身无力,又如何是胡义的对手,无可奈何,被胡义翻身压在了身下,扭过头,闭着眼睛,咬着潮湿粉润的唇珠,并不说话。
胡义看这身下这美艳动人的女人,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胡义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苏青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只觉得身子 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胡义的肩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 胡义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苏青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苏青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里还有半点对胡义的责怪?在胡义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胡义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在灯火的照耀下,看上去极为淫荡。胡义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苏青,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苏青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
此时苏青腿心微微一动,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苏青吃了一惊,伸手往下去条件反射般抓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棒,极其烫手,不禁媚脸更红。胡义被抓住那处,一时间浑身如同触电般爽透全身,心想原来苏青的手儿抓住,也是如此畅快。
苏青却是羞臊无比,心跳得厉害,握在手中的肉棒又粗又大,心中发颤:「
怎地这般大,方才……方才就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又是怎么熬过来……」忽地想到自己竟是有这种想法,更是臊得很,只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淫荡的妇人。
「喜不喜欢?」被苏青握住肉棒,胡义轻声挑逗道:「方才就是它在你身体里抽插……」
「啊,别说……」胡义说的很糙,可是就是这样的话,反而更是刺激,苏青只觉得浑身发酥。
「为何不能说,我,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你下面都是水,而且……你下面的毛儿一定修剪过…………」胡义轻声道:「那么整齐,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坏蛋,你再说…………」苏青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她虽然性情温和,但毕竟是个女人,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胡义的本钱巨大,而且有意要在身体上征服她,前几日她被马脸老刘夫妻轮流撩拨,早就集了一腔欲火,所以今日苏青心头固然觉得羞恼,可是身体却是兴奋激动。
胡义轻笑道:「有了你,这雨天似乎也变得好了?」
苏青颤声道:「胡义,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今天……今天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好。」胡义摇头道:「知道又能如何?而且……你放心,也不会有人知道。」
苏青幽幽叹道:「胡义,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哎,其实我也…!
」忽地不管其他,两手捧住脸。
胡义知道苏青此时正是内心争斗的厉害,也是这女人正自心理抉择的时候。
一旦过了这一关,自此以后,鱼水相融,可是一旦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就算真的还能继续得到她身子,却总会有疙瘩,想了一下,忽地从苏青身上站了起来,竟是跪坐在油布地上。
苏青感觉胡义从自己身上离开,不知为何,竟然感觉浑身上下顿时一阵空虚,反倒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不禁张开手,只见胡义竟然就跪在自己边上,那狰狞大肉棒近在眼前,吓了一跳,媚脸通红,颤声道:「你做……做什么……?」
定睛往胡义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胡义那硬立的大鸡巴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苏青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苏青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听话…………」胡义伸过手,抓住苏青一只手臂,将她的手拉过来,「两只手握住它…………」
「不……不要……」苏青哪敢去抓。
「听话……」胡义伸手,将苏青两只手都抓住,拢住自己的肉棒,苏青挣扎两下,却终是颤抖抓住,情不自禁道:「好……好大…………」
看着苏青丰润的小嘴,胡义柔声道:「用嘴含住它!」
苏青雪躯一颤,抬头见得胡义正一脸期盼看着自己,昨夜喝他的尿,那是完全在黑暗中进行的,现在火堆正旺,纤豪立见,她低下头,羞红了脸低声道:「
胡义,我……我不会……」
「两情相悦,才能真正快乐。」胡义道:「听我话,来,含住它!」
苏青听得胡义满是希冀,感觉自己身上火烫,那蜜穴再次向外溢出蜜汁,混合著身上的体香和汗液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闭上眼睛,面颊白里透红,握住肉棒没有放手,闭上眼睛,将红唇凑近上前,犹豫一下,终是探出香舌儿,轻轻点在那肉杵头之上,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既有胡义的味道,更有方才胡义抽插她时留下的味道。
她身体又是一颤,胡义道:「做得很好,继续,含住它。」
苏青猛地一横心,张开嘴,两只手拢住,已经将那肉棒裹入到自己的口中,胡义全身一颤,那种舒畅感就如同服下了甘霖,从头到脚一片酥麻。
苏青的嘴巴张开含住龙首,一开始颇有些僵硬,片刻之后,苏青渐渐熟悉不少,那股子味道反而是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丁香似的细小舌儿渐渐灵活起来,连肉菇的伞状褶缝都一一舐过,无比舒爽。
苏青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直到胡义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模样虽十分乖顺,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艳丽妇人判若两人。
胡义抱住苏青,将她轻轻放躺下,苏青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胡义两手抓住苏青双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的乳房!」一边捏着,一边点几下乳头,又将她的乳房舔得全是自己的口水,没一会儿,就将苏青的情欲再次挑起,鼻息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忽然间,胡义直接坐到苏青胸口,不等苏青反应过来,双手已将她一对泛着油亮汗液的硕乳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随即已经将火烫肉棒挤进了那两团肥腻的硕乳之间,在苏青惊讶的目光中,开始来回挺动。
「这就是乳交吗?」苏青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娇喘地问道。
「你的奶子这般诱人,又这般大,若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胡义喘着粗气道。
苏青想到她脚交的第一次被那个马脸老刘拿去了,当然这事她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乳交的第一次只能奖励这个混蛋了.........
「你等一下!」苏青想了一下,推开胡义,竟是起身跪下,脸上红潮一片,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凑上前去,夹着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颤声道:「是……是这样吗?」
胡义不想苏青竟然如此乖顺,心下激动,抓住苏青肩头,不自禁轻呼道:「
……做得好!」
似乎是受到胡义的鼓励,苏青更是用心,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道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苏青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男人脚边,纤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头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肉棒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苏青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胡义此时才终于明白,这女人一旦情动起来,当真是无与伦比的尤物,在这床事之上,竟是一点就通。
胡义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柔顺的苏青持续用双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头,万般艰难地娇喘道:「胡义,是……是这样子吗?你喜欢吗?」
胡义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苏青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 他一兴奋就觉得鸡巴更大了。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 把苏青扑倒在地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苏青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胡义架翻在地,双脚高举大开,不住喘息。
胡义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肥美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湿润皱折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肉棒抵着蜜缝狠狠贯入,「唧!」一声插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苏青「啊」的短短一下呻吟,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再次承受着男人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胡义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破木屋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苏青双手下意识地伸出,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爱液的阴道中泥泞一片,紧致的肉壁疯狂夹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紧凑无比,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爽吗?」胡义一边凶狠地抽插女人,一面凑近苏青耳边轻声道。
苏青却不说话,胡义便狠狠地顶了几下,苏青只觉得魂儿都要飞了,颤声道:「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胡义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青娇躯之上香汗淋淋,一双迷人的眼眸已经迷离,浑身上下尽是媚态。
胡义却忽然停下抽动,轻笑道:「说,为什么舒服?」
苏青本来欲仙欲死,胡义这样一停,便感觉潮湿的膣内一阵空虚,急道:「
快……呜呜,你弄的我好舒服,我要你弄我……」两条大腿勾住胡义的腰,肥穴口往前去凑。
「弄你那里?」胡义还没有动作。
苏青睁着眼睛,眸中迷离,带着嗔怪之色,咬着唇珠,布满香汗的脸颊上尽是媚态,一咬牙,道:「我要……我要你插我的小穴……」
「那里骚不骚?」胡义咬住苏青耳朵,「要是不骚,我不插……」
「本来……本来不骚,现在……现在被你操得骚了……」苏青羞臊无比,可是她本就是心思细腻的女人,知道胡义目的,迎合胡义道:「我现在到处都骚,要……要你插我骚穴……」
胡义听着端庄娴静的苏青说出如此低俗的淫语,只觉得肉棒又胀大几分,再也忍耐不住,再次猛力刺入苏青肥美多汁的肥蛤之内,腰腹一上一下的开始大刀阔斧地操了起来,一阵汁水便即喷溅出来,唧唧有声,苏青全身痉挛,似乎是从灵魂里发出的声音:「好……好大……」
胡义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 眼睛里喷出火来, 鸡巴的胀痛也让他操干的极为剧烈,大屌在女人软腻美穴中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大鸡巴紧紧地包裹其中,能够十分清晰地感觉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
每次大鸡巴深入一分都会让一个又一个肉箍突然缩紧,而且肉穴里无数的褶皱和嫩肉都好像充满的生命力一样,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在全方位剧烈的吸着鸡巴,肥厚的花心又好像变成一张紧致的樱桃小嘴在猛烈的嗦着自己的龟头。
他看到女人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 乳波汹涌,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 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球,苏青那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 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的苏青叫得更大声了: 「 啊...不要停……不要停, 用力…… 用力……对, 就是那儿……就是那儿, 再深点……再深点……
」
苏青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胡义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操得更猛了。 他把跪在苏青大腿之间的双腿向后伸展, 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操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 两人的连接出也不断地传出 「
啪啪啪 ..」 水击般的声音。
苏青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胡义的大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 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苏青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胡义那紧绷的屁股上, 指甲深深陷入胡义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 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苏青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 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胡义也在到了紧要关头, 他那深入苏青子宫的大龟头, 感到子宫里一颤, 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苏青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他只觉腰眼一酸, 大喝了一 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苏青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胡义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了花心宫口,苏青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此刻苏青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气恼的瞪着胡义,似羞似嗔,别有一番韵味。胡义看着一阵失神,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嗯?怎么……怎么又硬了啊……」
「呃……你太好看了...」
「滚啊……啊...你还动.....不行...不可以再……啊……啊…
…」
「嘶.....还是好紧,再做一次吧,硬的还是拔不出来.....」
「啊……我不行了……啊……唔……饶了我吧……嗯啊……」
昏暗的山间木屋中再度响起女子动听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啪啪的撞击声和「
咕滋咕滋」的抽插声,春意盎然.................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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