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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11/13 01:10 / 1362 / 56
【小说】师姐你好香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2:23:31

(三十八)衙门
  又是这种潮热的眼神。
  和月低下头,不敢去看师弟的眼睛,这种眼神会让她的心口也跟着躁动,荡起不该有的心思。
  “原来在这儿,你俩可让我好找。”
  温以安声音带笑,向他们走了过来。
  “温师兄!”
  终于有人打破这种气氛,和月简直要谢天谢地,她迈开步伐迎过去,脸上笑容异常灿烂。
  褐色微凉的发丝拂过李灵均的手背,他甚至来不及碰一下,就一路略过他,拂向另一个男人。李灵均眼神骤然变冷,温以安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碍眼。
  叁人汇合,自然要说起正事,温以安将夜访黑蛟的事情娓娓道来,和月听得出神,喃喃道:“她们有心,有眼……如此形容鬼怪,这位黑蛟大人,倒是位性情中人呢。”
  “是啊,”温以安点头,“所以我今日,想去拜访一下曲母。”  鬼新娘是谁暂时不好确定,曲莲倒是个突破口,叁人一路穿过街巷,偶然听到风铃声阵阵,和月抬头去看,这城中居然有一座庵堂,庵里一幢黑金色的叁层宝塔赫然耸立,这塔的形状很奇特,一、二层都是方形,延伸到叁层才为圆形,塔身纯黑,应是黑石建造,因为这颜色,看起来总有股不祥的意味……
  太奇怪了,历来寺庙庵堂,不都是建在山高水远之地,远避世俗喧嚣,怎么还有人于闹市中建庵堂呢。
  李灵均也觉得奇怪,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温以安,连疑问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温以安有些想笑,他温声解释:“我初入卞阳城就注意到了,百姓说,这是知府赵大人的妻子捐赠的,赵夫人育有一女,两年前不幸病故,她捐这所观音堂,一来为女儿超度,二来也为城中百姓,庵里那座塔叫往生塔,有谁家丧女,可将女儿姓名及生辰八字刻上铭牌,送入塔中供奉,塔中有师傅日夜念经祈祷,盼她们不受苦痛,早入轮回。”
  “之所以建在闹市,是体恤父母们年迈,方便时时祭奠。”
  如此,可是一件大善事了,和月想,只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街上突然传来吆喝:
  “曲婆子又敲鸣冤鼓啦!就在衙门口!大家快去看啊!”
  李灵均冷笑一声:“咱们也去看看,这汴州的青天,到底怎么升堂。”
  观音堂离衙门很近,和月叁人很快站在了前面,只不一会儿人就开始拥挤,和月往前站了站,就听着有人说借过借过,往前狠狠撞了她一下。
  宽厚的掌一下握紧纤细的腰肢,李灵均惊了一跳,他将师姐护在怀里,转身狠狠瞪了一眼挤过来的女子:“你长眼睛了吗?”
  那女子赶紧道歉,和月摇头让她不要在意,其实她自己就能站稳,反而是师弟太过用力,握得她腰间麻痛,掌间热度侵透夏日薄衫,让她不自在的挣了挣,李灵均却不愿放手,将她往怀里拉得更紧了些。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2:32:55

(三十九)公堂质问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
  只见公座之上端坐的是卞阳知县,左下首设一红木椅陪审,坐在上面官员穿绯色官服,正是知府赵文戍,他正端着一盏茶缓缓啜饮,明明是严肃公堂,他却闲适的犹如自家花园一样。
  再看那知县却远没有赵文戍淡定,他怒气冲冲,开始质问:“大胆曲氏!你将登闻鼓当成自己家的了不成?!胆敢再次敲鼓!”
  曲母跪在堂下,白发像野草一样在她的头顶扎根,她脸上皱纹深深,声音嘶哑:“大人!民妇有冤啊!我女儿,我女儿……”
  说着说着便哽住了,只剩下眼泪成串的流淌,她捶打胸口试图让自己哽出声音,其状悲凄,连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忍不住跟着鼻酸。
  赵文戍连眼皮都没抬,他放下茶盏,长袖拂过身侧,带出了腰带上的一件饰物,温以安眼力极好,虽只是一瞬之间,他却辨出那物通身洁白,是个中间粗、两端渐细的长柄法器,竟然是象牙做成的金刚杵。
  温以安眸色渐深,有意思,堂堂知府,竟然随身携带佛门驱鬼法器,难道竟有恶鬼缠身不成?
  “都说了曲莲失踪已经立案,府衙之内都在尽全力搜寻你女儿下落,无知村妇,你如何再敢添乱?!”
  知县双眼一瞪,厉声呵斥。
  “可已经好几个月了,大人!竟真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那知县用余光觑赵文戍脸色,发现他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赶紧又是一拍惊堂木:
  “蠢妇!你胆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二十板下去,壮年男子都受不住,曲母如何还有命在?
  和月看着这荒唐至极的升堂,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她攥紧寒霜剑,刚要阻止,身侧李灵均已经出声:
  “且慢!”
  知县红头签还没扔下去,就听到有人拦截,他火大极了:“何方刁民胆敢在公堂之上撒野!”
  李灵均已经站在堂前,少年人长身玉立,堂中阴暗,他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像是一道光劈开了这暗沉的气氛。
  赵文戍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李灵均。
  “在下无意挑衅知县大人的官威,只是对于所谓的衙门办案,有些疑问而已。”
  “本官办案,你个刁民哪有资格疑问!”
  知县气急败坏。
  李灵均只是笑:“历来府衙办案,需要有受理词状、收集证据、传唤原被告,曲母既然敲登闻鼓鸣冤,那这案件便需要加急处理,可这一路以来,大人只升了一次堂,只传了曲母和刘晋两位原被告。”
  李灵均眼神巡视过知县,落到知府赵文戍身上,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敢问这位青天大老爷,那刘晋说曲莲失踪于新婚之夜,可有证据,证据何在?可有证人,证人何在?”
  “你!”
  知县见他开始质问赵文戍,冷汗都下来了,急忙去拦:“证据证人皆为案件机密,如何会向你这个刁民透露!”
  “好!那我再问大人,您说数月以来倾府衙之力搜寻曲莲,衙役办案出勤,历来要点个卯,写下记录,大人现在敢不敢拿出县衙里的册本,看看有这数月之中,有几日是在搜寻曲莲!”
  衙门口的百姓已经从小声讨论变成大声附和:
  “对啊!这么久找不到人,知县大人得拿出证据啊!”
  “那曲莲都变成鬼新娘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没找到尸体,死不瞑目啊。”
  “住嘴,都给本官住嘴!”
  知县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说也奇怪,面前站的明明是个毛头小子,可通身的威严气度竟让他不敢放肆。
  “年轻人真是冲动,你在这里疾言厉色、以下犯上,论律要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赵文戍终于开口,声音是淡淡的威胁。
  “以下犯上?知府大人好没眼色,是你在以下犯上。”
  温以安跨进了公堂。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2:41:27

(四十)九殿下
  怎么才能让她们看到呢。
  温以安在跨进公堂那一刻,突然想到了最好的方法,既然曲莲她们的冤魂在看,那就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吧,汴州知府尸位素餐,没关系,会有更高的权利来撕开这真相,还她们一个清白。
  温以安刚刚离开,和月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侧涌上了至少七八位高手,他们身躯绷紧,眼睛时刻注意堂上局势,像是随时要冲上去。和月的手悄悄握紧了剑柄,对方是敌是友她并不清楚,可万一打起来,她要第一时间护住灵均。
  “知府大人,你该跪下说话。”
  温以安说。
  “哈哈哈哈,好!好几个毛头小子,跑到卞州城来撒野!”赵文戍怒极反笑,他大手一挥:“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我劝知府大人三思,站在你面前这位少年,姓李。”
  李乃国姓,赵文戍震了一下,双目从李灵均腰间银铃游走到头顶的莲花冠,他脸色陡然煞白,皇上确有一个极宠爱的九皇子在山上修行,这么巧就让他撞到了?他还是不死心,张口质问:“冒充皇子可是重罪!可有证明?”
  “本将军来证明!”
  身穿甲胄的士兵分开人群,很快占据了大堂两侧,黑衣男子大踏步走上前,向着李灵均拜:“末将汴州卫兵参将张也,见过九殿下。”
  李灵均让他起来,张也转过身对着赵文戍:“赵大人长着一双牛眼竟是摆设不成,还不赶紧拜见殿下!”
  赵文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口中直呼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九殿下,满堂衙役连带百姓也赶紧下跪,和月身侧的几位高手无声隐去,她松了一口气,趁着这机会将不知所措的曲母扶了起来,口中安慰:“曲婆婆,您别怕。”
  “既然汴州的知府大人审不清一桩失踪案,那本殿下来审,城中刘晋何在?”
  “启禀殿下,刘晋他此刻不在卞阳,他是商人,出城做生意是经常的事,下官立刻着人去通知他,三天后,不不不!最迟后天,一定将人带到!”
  赵文戍赶紧补救,回答的利落极了。
  “知府大人此刻倒是机灵的很啊。”
  李灵均眼眸深深:“那便后日升堂,曲阿婆,你可有异议?”
  曲母两眼燃起希望的火点,她颤抖着摇了摇头,只说:“没,没有……多谢殿下,求殿下做主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2:53:41

(四十一)心慌
  公堂事毕,张也姿态恭敬,说卞阳并无行宫,他已将一座宅邸打扫干净,委屈九殿下暂住几日。李灵均摆了摆手让他不要麻烦,自己仍旧住客栈就好,反而方便行事,张也垂首应是,又道晚上在天客来设宴,为九殿下接风洗尘。
  李灵均这边正和张也交谈,和月看着师弟,一时间有些恍惚,还是俊秀熟悉的脸,只是通身威严气度都变了一个人,原来这万人之上,才是灵均应该待的地方。
  她扶着曲母,小声对温以安说:“师兄,咱们先送曲婆婆回去吧。”
  几乎是刚有动作,李灵均就敏锐的看了过来,他急忙出声:“师姐,去哪儿?”
  “我们先送曲婆婆回去,灵……殿下先和张将军议事吧。”
  和月回答。
  我们?殿下?这分的可真清啊,谁和她是我们,温以安吗,李灵均攥紧手指,几乎立刻就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可身侧张也竟然还夸赞:“这女子倒是知礼。”
  李灵均冷冷瞥他一眼,问道:“是张昭通知你的?”
  张昭是张也一母同胞的兄弟,五年前李灵均入朝天宗,张昭自御林军抽身,奉命做皇子护卫,李灵均这几年来基本都待在山上,张昭便在山下待命,整整五年,一把宝刀都快锈成烂铁了。
  张也并不太会看眼色,他想起兄弟,乐乎乎的:“殿下果真料事如神。”
  李灵均语气不善:“倒真难为他能赶上路程。”
  和月小心搀扶着曲母,一路上斟酌着词句,曲莲已是冤魂,可曲母却并不知情,恐怕到此时还想着能找回女儿,和月心中酸涩,只能尽量小心的问曲母何时见了曲莲最后一面。
  曲母说是在上花轿前,她同曲莲抱头哭了一场,嘱咐女儿同刘晋好好过日子,若是受了委屈不要忍着,家里虽穷,却短不了她一口吃的,曲莲含泪答应,谁知花轿一上,竟是永别。
  “卞阳城中,可还有曾在新婚之夜失踪的女子?”
  温以安刚问出口,就看到曲母的手指抖了一下,他挑了挑眉,曲母抬头将他看了又看,半晌才开口:“老妇人并不清楚……”
  说罢便停住脚步,只说家在前面巷口,不敢再劳烦他们,朝着二人连声道谢,脚步急匆匆的去了。
  “她不信任我们。”
  温以安说。
  “曲婆婆受了多日冷眼,与咱们也只是初次见面,虽说要为她申冤,可到底还没做到,她如何敢全然敞开心门呢。”
  和月并不奇怪,曲母一路从知县跪到知府,每个官员都只是嘴上说说,从不在乎她女儿的失踪,失望多次,她防备所有人的纸上谈兵,只有真正做到才能让她信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天客来点亮了整个卞阳的夜景,大红灯笼成串的悬挂在高楼之上,厅里宾客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和月站在楼下踟蹰,温以安声音柔和:“怎么了,阿月?”
  “师兄,灵均跟咱们,好像是不同的路……”
  “每个人的路都不相同,灵均有他的路要走,咱们也有咱们的道要行,”温以安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柔和:“阿月不要怕孤单,无论何时,师兄都在身后等着阿月。”
  李灵均推开窗,就看到和月泛着泪光的笑,温以安的手还停在她的发丝上,她笑的那样动人,漫天星火都比不上她眼眸璀璨,只可惜,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师姐!”
  李灵均眼前发黑,听到自己的声音慌乱又凄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2:55:11

(四十二)妒
  席间气氛尴尬极了。
  李灵均阴沉着脸,将酒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和月有心要劝,但席间外人如此之多,灵均身份又不寻常,让他失了面子反而不美,因此也就沉默了下来。
  李灵均却误会了,他这样喝酒,师姐一句话都不说,果然是不在乎他了,他们朝夕相处这么久的情分,竟抵不过温以安这贱人短短几天的温柔,他恨得眼眶猩红,几欲滴血。
  温以安只能出来打圆场,他先是敬了张也两兄弟一杯水酒,接着开口询问张也:“将军,不知民间百姓,对这汴州知府风评如何呢?”
  “温兄弟,说来你可能不信,这赵文戍,倒是颇得民心。”
  张也娓娓道来,赵文戍这人做官,极有自己的一套,他贪,可也为百姓做实事,汴州多雨,他设都水监来总理河道,使汴州多年来免于水患侵害,又在城中兴儒学,向朝廷推举人才,他太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丰年他就多贪,有灾他就少贪,甚至还做了功夫,让夫人出来赈灾,因此多年来他屹立不倒,自成气候。
  “他断案昏庸,这么多年定有多起冤假错案,百姓竟都不怨?”
  温以安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不怨呢,”张也抿一口酒,接着道:“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了,他这人对命案从不含糊,向来是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才行,可你不闹出人命,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怪不得曲莲会被定为失踪案,看来这汴州,应该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失踪案了。
  “蛀虫该杀!”
  李灵均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语气狠厉。
  “殿下说的极是。”张昭开始劝,“酒虽美,殿下也该以身体为重,不宜太多。”
  终于有人劝了,和月松了一口气,席间气氛很快活络起来,大家觥筹交错,一时间宾主尽欢,和月轻轻碰了碰师兄的袖口,“师兄,你跟我出来一下。”
  和月和温以安站在门口,她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李灵均眯着眼睛去看,张也离他近,便也跟着去看,只见一男一女气氛融洽,影子在廊间融成一体,他语气艳羡:“殿下的师兄师姐是一对儿吧?真是般配啊。”
  张昭简直想把他的嘴撕下来,他这个哥哥,脑子没有牛屎大,一点都看不出来殿下这为情所困的样子吗!
  咔嚓一声,李灵均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他倒在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和月听到动静急忙来看,所幸酒杯并不锋利,看起来没有伤口,温以安见状,低声说:“师妹,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和月还想说什么,李灵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口中喃喃:“师姐,师姐……”
  于是和月便只好妥协,她嘱咐温以安注意安全,同张昭一起将李灵均扶回了客栈。
  客栈中灯火昏暗,张昭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和月拧干帕子,轻轻擦拭师弟的脸颊,又看到那只捏碎酒杯的手,她担心会有碎瓷没清干净,将烛火拿近,开始仔细检查师弟的手心。
  指尖一寸寸摩挲而过,扎得李灵均心口疼痛酸涩, 他眼眶发热,为什么还是对他这么好呢,是真的拿他当弟弟,还是说对他也有那么一丝丝情意呢。
  他睁开眼睛,轻轻唤一声:“师姐……”
  和月见他醒来,很是高兴,“要喝水吗,灵均?”
  “嗯,我口好渴。”
  桌上茶壶已经空了,和月拿着茶壶去找店家,李灵均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灵活轻便,哪里像是醉酒的人。
  他敲了敲窗棂,叫一声:“张昭。”
  “在。”
  张昭很快应答。
  “滚远点。”
  李灵均毫不客气,“让我发现你偷听,就把你阉了送进宫里。”
  “是……”
  张昭捂住嘴巴,跑得快极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2:56:20

(四十三)问情
  和月回来后,发现李灵均正闭目躺在床上。
  她以为师弟睡着了,可饮酒太多,不喝水可不行,于是便端着茶水,轻轻的推他臂膀:“灵均,灵均……”
  李灵均睁开血丝密布的眼,他抓住和月的手,轻声问:“师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和月只当他醉后糊涂,并不正面回答,只劝他:“灵均,先喝水。”
  李灵均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再次开口:“师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声音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和月转身要将茶杯放回去,李灵均却当她要逃跑,长臂箍住腰肢狠狠一拖,哗啦一声响,茶杯坠地摔了个粉碎,和月也被他困在了床榻上。
  “灵均!”和月一声惊呼,“快放开我。”
  “师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灵均眼眶红红,势要问出答案。
  和月对上那双情意翻滚的眼,心跳又漏了一拍,她努力压制心慌的感觉:“我喜欢温柔的男子,他要比我年长,比我阅历多,最好身份和我一样是个修士,我们会在世外桃源建一座竹屋,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和月越说越快,越说越顺,她一心躲避李灵均的情意,故意将意中人的方向往与他相反的地方说,到最后她已然能直面李灵均的眼神,轻声说出最后一句话:“就像温师兄那样。”
  果然,果然!李灵均听到自己脑中嗡的一声响,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和月知道他已经误会了,她压住内心的躁动与酸涩,并不回答,只有意垂下眼眸做出羞涩的模样。
  李灵均的眼神已经像要吃人一样凶狠,什么循序渐进,什么水到渠成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她根本就不要他的心,不要他的情意,她根本就不爱自己。
  他要失去师姐了,李灵均被巨大的茫然与慌张震慑,他颤抖着捧住和月的脸,狠狠亲了下去。
  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撕咬,和月抗拒的厉害,牙齿在挣扎中磕到了粉嫩的唇瓣,她一声痛呼,沁出的血珠被李灵均伸舌舔去,还来不及有下一步动作,和月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灵均,我是你师姐!”
  李灵均舔了舔唇,眼神疯狂:“你就算是我亲姐姐,我也要上你。”
  和月被他这句话震慑,她喃喃:“疯了……你疯了……”
  李灵均舔她的手心,心疼的将红痕一一吮过:“师姐仔细手痛,还有一边要不要打?”
  和月浑身发抖,她双手猛的将李灵均掀开,翻身就要逃离。
  “师姐!”
  李灵均的膝盖狠狠磕在地上,可他连眉头都没皱,只这样跪着哀求:
  “连你也不要灵均了吗……”
  和月瞳孔紧缩,一下停住了脚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3:10:13

(四十四)诉衷肠
  李灵均当然知道和月的死穴在哪。
  在那些互相取暖依偎的日子里,他们是彼此的依靠。和月是真的将自己当作亲人,李灵均初时享受这种关爱,可很快便觉得不满足,这种爱和他想要的爱是不同的,于是他便想索取的更多,他刻意装可怜,说自己最害怕被抛弃,他将那些在深宫里的苦痛一股脑的倾诉给和月博取同情,他不在乎撕开自己的伤疤,他要她的保证,要她的唯一,要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那时的李灵均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拥抱和亲吻,他几乎幸福的快死去,真好啊,他想,只要师姐能一直在身边,他愿意将伤口一次次挖开给她看,他愿意血淋淋的示弱,他给予她伤害自己的权利。
  可和月如何舍得伤害他呢,李灵均跪在那里,眼里全是势在必得的欲望,她一定会回头的,他想。
  和月脑中一片乱麻,唇上伤口明明还痛着,可此刻她最担心的居然是灵均的膝盖疼不疼,磕的声音那样大,一定痛极了吧……
  “你起来。”
  和月仍旧没有回头,她背对着李灵均,声音很轻。
  李灵均心下一喜,他一路跪着膝行过去,抱住了和月的双腿:“师姐,是灵均错了……”
  和月去拉他,反而被抓住了手,李灵均将和月的手放在脸上,他仰着头,泪眼朦胧地叫一声:“师姐……”
  灯光之下,少年的肤白到近乎透明,潋滟的是发际到耳侧的一片粉,他有善于闪动的长睫,下面是被泪水润湿的眼眸,有极剔透的一颗泪珠滑出泛红的眼角,他哭起来真好看,和月想,像东海的鲛人落泪。
  “师姐,求你,求你看看我……”
  “我会变强,会有阅历,我可以陪师姐归隐山林,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师姐,求你爱我好吗……”
  少年人脖颈是脆弱的弧,他跪在那里求,姿态虔诚又卑微,玉白的脸上还带着鲜红的掌印,是白璧侵红,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谁能不为这样卑微深沉的爱所触动呢,和月听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一声强过一声,可这是不应该的,她是看着他长大的师姐啊,这怎么可以呢……
  空气中是良久的沉默,李灵均明白这是无声的拒绝,他心口疼痛却并不气馁,“没关系,没关系……”
  “师姐早晚会看到我的心。”
  说着没关系,可眼泪却纷落如雨,和月心口酸涩,轻轻拭去他的泪珠,玉指抚过俊秀的眉骨,怎么就这样倔呢,她无声叹息,也许一切都是错,是她纵容了这样扭曲的爱意生长,直至此刻遭到反噬,甚至不知该如何遏制自己的心动。
  李灵均颤抖着闭上眼睛,迎接心上人的恩赐,真好啊,他想,也许他不应该奢求师姐的爱,两情相悦那么难,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呢,至少师姐仍旧怜悯他不是吗。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师姐还在身边就好,他绝望而又充满希望地想。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3:20:52

(四十五)入侵
  “师姐……”
  可为什么心口还是叫嚣着不满足呢,他的灵魂无处安放,爱恋找不到出口倾诉,在四肢百骸冲撞着拧成一团灼热的火焰,李灵均站起身,看心上人的红唇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润泽,他缓缓俯身,想要一亲芳泽。
  在即将触到的那一刻,和月扭过了头,于是唇瓣擦着柔嫩的脸颊而过,激起一片晕红,和月心乱如麻,只拒绝:“不可以……”
  “师姐的唇被我咬破了,我只是想给师姐舔一舔,就不痛了……”
  “不,不用……”
  和月再次拒绝。
  于是李灵均的眼泪砸在了和月脸上,她浑身一颤,就见到少年凄凄的眼:“师姐,我快要心痛死了,你不疼灵均了吗?”
  “求你,求你可怜一下我吧……”
  他的唇越靠越近,和月长睫颤啊颤,终于在吻到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哈……”
  两个人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叹息,李灵均是畅快,而和月是妥协,少年很快不满足于轻轻的触,开始辗转着索求,这样的吻说是安慰,更像他单方面的侵犯,李灵均亲得太贪心,不允许心上人的躲避,大掌箍住精致的脸,粉嫩的唇瓣在厮磨中又渗出血色,和月痛呼一声,就被他的舌尖抓住机会挺入。
  和月哪里见过这阵仗,香舌慌的一直推拒,这却正中了李灵均下怀,他缠绕着吮吸师姐口中的芬芳,口液漫出唇角,又被他吮了回去,和月被吻的连连后退,再次被他压在了床榻之上。
  “啊……”
  李灵均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没错,就是这种令人窒息的亲吻才能缓解他的焦躁,唯有唇与唇、肤与肤的亲密接触才能克制他得不到的疯狂,他是扑向烈火的飞蛾,哪怕被烧的灰飞烟灭,也要求得一瞬快活。
  噼啪一声,是灯花爆开了。
  头好晕,床帐上的花纹都开始旋转,和月已经被吻的昏昏沉沉,推拒都显得如此无力,灼热的唇舌终于离开了,她为逃过一劫而庆幸,只是刚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那舌就缠上了玉白的颈。
  “啊!”
  和月开始挣扎:“不,不可以……”
  李灵均轻轻啃她的肌肤,唇舌的热气喷在小巧精致的耳朵上,他喃喃:“不会有人知道的,师姐……”
  不会有人知道吗……和月竟被这短暂的话语迷惑,李灵均已经舔过精致的耳廓,舌尖一路向下,钻进香软的酥胸前,男人在情事上的天赋果然卓越,李灵均解衣的速度惊人的快,和月甚至来不及推拒,就被他扯下了肚兜。
  “怎么肿的这样可怜,我给师姐舔一舔吧……”
  红红的乳是被吮破皮的桃尖,李灵均心怀怜惜,这次是真的轻轻在舔,舌尖一圈圈绕过嫣红的乳珠,摩挲着给予安慰。
  “呃……”
  和月又麻又痛,激烈的快感顺着乳尖传入骨缝,沿背脊向下,刺激腿间花谷沁出潺潺春水,她腿间湿滑痒热,喘息着抓住李灵均的头发质问:
  “你!你……”
  她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胸前被撞到了,昨天晚上应该是,不!肯定是被他吸成这样的!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3:30:14

(四十六)舔穴
  李灵均发出闷闷的笑,他俯身看着师姐羞恼的眸子,口中道歉:“我给师姐赔罪……”
  赔罪二字,说得暧昧极了。
  长指不安分地探入裙摆,和月急忙并拢膝盖,将他的手死死夹在了腿间,李灵均的手抖了一下,不是被夹的太紧,而是指间湿滑,他摸到了一掌的水。
  和月羞恼极了,她开始用上力气:“不!不可以!”
  仿佛这样大声的拒绝,就能掩盖住腿间暧昧的秘密,只是她的声音太慌乱、太甜腻,反而引人更想探入幽境。
  “呃!”
  李灵均发出一声痛呼,和月急忙停下推拒的手,“我,我弄痛你了吗……”
  “好痛……”李灵均装可怜,他趴在和月的颈间,热烫的舌黏住红润的耳垂,口中喃喃:“师姐,师姐,我这么痛,就给我尝尝吧……”
  尝什么呢,和月被他舔的仰头呻吟,只不断向后躲避这快感,李灵均不放过她,一路追着亲吻玉白的颈,“师姐,好吗,好吗……”
  “好……”
  和月已经被逼出了泪珠,她头脑昏沉,脸儿绯红,只要能逃开这灼热的唇舌,什么都好。
  李灵均勾起了唇角,他眼珠灼亮,下一刻就翻身跪在床榻上,身子向下,直接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啊!”
  和月慌得要起身,却被少年钳住双腿狠狠一拉,她倒在柔软的锦被,只来得及去按裙摆下起伏的头颅,李灵均在裙摆下喘息着笑:
  “师姐,你流了好多水……”
  “亵裤都湿透了……别怕,我不脱,灵均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把水舔干净,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骗人……”
  和月浑身发热,却还是戳穿他的谎言,胸前乳珠肿成这样,难道是被舔的吗,他一定是不老实,吮吸着用牙齿磨,女子腿间花穴那样娇嫩,如何经得起他磋磨。
  裙底下少年又开始哄,他嗓音暗哑:“灵均保证会让师姐舒服……”
  李灵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裙下,夏日亵裤轻薄,此刻和月春水弥漫,那层极薄的布料已经紧贴在花穴之上,又因为裤儿是白色,打湿以后透出花穴浅淡的粉。
  扑通,扑通……
  是心跳声太剧烈,李灵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裙里暧昧的幽香兜头将他笼罩,他口干舌燥,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师姐裙下是如此美景,他骨酥魂软,忍不住想尝一尝。
  他先是伸出长指轻轻的去触,将亵裤绷得更紧,布料勾勒出女子形状优美的花唇,又是一股春液涌出,将腿间浸得更湿,李灵均眼睛红了,他再也忍耐不了,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被亵裤包裹的花穴,接着是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呃啊……”
  和月浑身都在抖,玉肤漫上一层又层情动的红,痒,好痒,她夹住了腿间起伏的头颅,李灵均果然不老实,他使力吮腿根娇嫩的肌肤,麻痒钻入骨髓,玉腿也被迫分的更开,花穴漾着春水,李灵均喘着粗气去舔,唾液隔着裤儿将花穴搅得更湿,和月听到水声越来越大,玉足难耐地踩上他的肩头:
  “啊……别,别舔了……”
  李灵均停下动作,唾液从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他喘息着笑:“这样隔着师姐只会越来越湿,我伸进去舔干净,好吗?”
  说完也不等和月回答,指下轻轻用力,亵裤中间便被撕开了一条缝,艳粉的花穴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它可怜地抖了抖,又沁出许多春露。
  “哈啊……”
  李灵均于这一丝缝隙中窥探到了人间极乐,他红了眼睛,这就是师姐的花穴,是他梦中梦不到的美景,他看了又看,贪婪的眼像要把穴儿刻在心里,长指颤抖着轻轻去触,耳边传来师姐动情的呻吟,这里会让她快乐吗,可是指下的穴嫩的像粉团儿,好像再用些力就会碎在手心,他不敢再用指去碰,缓缓探出了舌尖。
  “不要,不要……”
  和月已经在哭,腿间少年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洒在花穴上,她感觉自己像失禁了一样在流水,她想掩饰,可少年撑着臂膀横在腿间,让她想合也合不上腿儿,只能无力的任花液一股股涌出,这是她当弟弟看待的少年,她已经羞耻到快晕过去,怎么,怎么能让他这样看着那里……
  李灵均骤然清醒,灵活的舌钻的极快,像是怕她反悔似的,眨眼间就窜进了缝隙之中,舌与肉的接触让和月顷刻间软了身子,她捂住嘴巴绷紧了身体,纤长的颈向后弯折,玉指在床榻上哆嗦着来回摩挲,却只能抓住床帐的一角。
  刺啦一声,月白的床帐被女子扯了下来,她双眼迷离,任床帐盖住了赤裸的身体,也盖住了裙下起伏的身影。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3:44:30

(四十七)往生塔
  “刘晋不能留。”
  赵文戍面色阴沉,他嘱咐知县:“找几个人做得干净点。”
  知县垂首称是,又犹豫着开口:“大人,大公子近期,可不能再露面了啊。”
  赵文戍想起那个孽子就火冒三丈,他刚要开口,门外丫鬟追赶的声音就透了过来:“夫人,夫人您不要再跑了!”
  赵文戍推开房门,就看到他夫人披头散发,怀里抱着一个长头发的布偶,跌跌撞撞在满院里呼喊:“兰儿!兰儿!”
  兰儿是他们已逝女儿的名字,赵文戍闭了闭眼,他拦过赤脚的妻子,将她抱在怀里,怒斥丫鬟:“怎么不给夫人穿上鞋子!”
  丫鬟跪在地上请罪,说夫人刚刚起身就跑了出来,她们追赶不及,才带着鞋子来找夫人。
  赵文戍给妻子穿上鞋,赵夫人痴痴傻傻,抱着布偶对他笑:“老爷,这是兰儿……”
  赵文戍刚扯起嘴角,赵夫人陡然变了脸色,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赵文戍脸上,尖叫着哭喊:“是你!是你们害死了兰儿!你们害死了我女儿!”
  赵文戍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丫鬟们都傻了眼,赶紧冲上来按住夫人,有机灵的已经掏出来安神丸,连哄带按总算给她喂了下去。
  赵夫人很快就不挣扎了,她倒在那里,像一截失去树根的朽木,风刮起的声音是她的哀嚎,在这院落里回荡不休。
  温以安俯身在院墙之上,夜里的往生塔鬼气森森,立在那里像一座无声的坟。
  阿月的直觉一向很准,温以安想,这往生塔确实有些古怪。他避过庵里巡逻的尼姑,悄悄靠近了塔身,白日只在外面遥望了一眼,如今细看才发现这塔身上阴刻成篇的往生咒,又有“犹如金刚”四个大字,确实是一座往生塔没错。
  外面没有问题,那里面呢,温以安已经能隔着塔身听到里面的念经声,可见师傅们日夜念往生咒是真的,他思来想去,只得在塔门口放了一阵迷烟,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等了约莫半刻钟,塔中已然寂静无声,他推开门,地上已经东倒西歪睡了一地尼姑师傅,温以安小心翼翼避开她们,开始观察塔里的情形。
  这里是一层,方形的屋里挂满了铭牌,上面刻有生辰八字和名字,是那些早逝的女儿们,室内并无异样,温以安便携着灯烛一路向上,直至顶层这圆形的房间,温以安记得这顶层是十三天顶端,外面装饰有宝盖。
  他将烛火拿近,瞳孔骤然一缩,这宝座之上,居然供着一座肉身佛!
  温以安平复内心的惊骇,难怪塔身还阴刻一些他没看懂的文字,那一定是吐蕃文,原来这是一座吐蕃佛塔!
  太奇怪了,本朝的往生塔并不少见,为何偏要造一座吐蕃的佛塔呢,难道是它更灵验?
  温以安接着探寻房间,发现这里异常的干净,只在墙上用金粉写了吐蕃的经文,温以安看不懂这文字,但他脑子活络,干脆记住几个样子,回去问一问其他人。
  除了那座肉身佛,温以安并没有在塔中发现什么,严格来说肉身佛并不是只在吐蕃有,本朝高僧也有肉身成圣的先例,因而这也算不上什么发现,温以安想了想,干脆掉转方向,去看一看曲母在做些什么。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3:47:19

(四十八)裙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响过更鼓,温以安脚步极轻掠过屋瓦,就在院墙上闻到了一股烟味。
  他轻轻趴在院墙之上,只见院子中间,曲母背对他点了一个火盆,正往里面扔些什么,她将那东西一张一张仔细的铺开,口中念念有词:“莲儿,多带点钱,有衣穿,有饭吃……”
  温以安一下子明白过来,曲母居然在给曲莲烧纸钱?他惊讶极了,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呢,既然知道女儿已死,又为什么在公堂之上不说呢?
  曲母的身影在火光下扭曲延伸,她声音哀痛:“娘不知道那皇子殿下能不能为你申冤,娘现在谁都想信,又谁都不敢信,莲儿,太久了,你给娘托个梦吧……”
  烟灰打了个滚儿旋上夜空,不知道曲莲的冤魂是不是在看,又能不能听到。
  客栈里春意盎然。
  李灵均在裙底下舔了个痛快,和月赤裸着身体,光洁的肌肤漫上一层艳红,在纱帐下一抽一抽地抖动。
  “哈……”
  少年人终于餍足,他爬出裙摆,透明的水液弥漫在他精致的脸上,甚至鼻骨处还在滴水,床榻上已经不能看了,李灵均将师姐抱在怀里,轻轻吻白润的肩头,安抚她颤抖情动的身躯。
  和月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从尖锐的快感中醒来,李灵均每一次抚摸都让她震颤不止,仿佛电流碾过皮肤。
  情欲的气息粘稠、浓厚,还笼罩在床榻之间。
  少年灼热的吻仍在继续,舌尖划过细腻的背部曲线,和月浑身颤抖,开始抗拒这拥抱,过激的快感刺激到让她恐惧,她是这风月场上的初学者,本应得到最温柔的对待,却被师弟发狠舔到湿了一床,怎么抗拒哭喊都会被拖着腰肢拽回去,快乐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李灵均按下满身欲火,他赶紧补救:“师姐别怕,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和月闻到他身上清雅的味道,情欲退去,熟悉的师弟终于回来了,她呜咽一声,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李灵均察觉到怀中佳人被安抚了下来,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他松了一口气,看了眼身后湿透的床榻,俊颜飞上薄红:“我带师姐回房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com 和月的脸儿还是很红,李灵均爱怜地抚过她的脸,轻轻在眉心处印下一个吻,接着用披风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转身去了和月的房间。
  将师姐放在床榻之上,李灵均声音温柔:“我让店家送些热水,给师姐擦一下,这样睡不舒服,师姐等我。”
  和月懵懵地点头,湿润着眼儿可爱极了,李灵均恨不得将她揣在怀里带走,他看了又看,才依依不舍离开房间。
  深夜寂静,和月渐渐回神,她扶着床榻欲起身,手却碰到了一个锦匣,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柔软的肚兜,用香云纱做了里子,外头再覆各色锦缎,真是巧思,既穿得舒适又有了美观。
  是灵均送来的吗,和月环视一圈房间,心头更加茫然,这里是她的房间,可是又不像,她的房间里不该有这么多衣服啊。
  客房里竖了一排排衣架,各色精美的衣裙无声任人欣赏,那件月白色的软烟罗裙被放在中间,李灵均推开门,那裙摆就被带来的风吹的荡起波浪,他见和月看这衣服,笑着解释:“我一早就觉得这件衣服适合师姐,可老板娘说腰身不太合适,改了一日终于赶在晚间送来了,师姐明日穿它好不好?”
  和月眨了眨眼,嗓音甜哑:“这样多的衣服,要穿到什么时候去?”
  “不多。”
  李灵均单膝跪地,用锦被裹住佳人赤裸的脚踝,“以后,灵均会把全天下最华美的衣裙,都奉到师姐身边来。”
  他自然有这样做的底气,和月静静看着他,只说了一句:“痴话。”
  李灵均便笑起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2 03:55:08

(四十九)师姐调教小狗(一)
  红润的指柔柔抚过少年挺直的鼻梁,绕啊绕,停在了饱满的唇上,女子发出柔媚地笑,她趴在李灵均耳朵边,轻轻地呼唤:“灵均,醒来……”
  师姐好像在叫他,李灵均喘息着睁开眼,入目又是红艳的纱帐,师姐的手指停在他唇瓣上,指间的香气诱得他浑身燥热,他启唇含入这玉白的指,初时是舔,接着便不老实,开始轻轻地啃。
  “啊,坏孩子……”师姐抽回自己的指,上面有浅淡的齿痕:“怎么像条小狗一样。”
  李灵均咽了咽口水,他痴痴盯着和月,眼中满是炙热和坦诚:“我是,我是师姐的狗……”
  “呵……”
  师姐发出轻轻地笑,“可是小狗不乖,主人要把它绑起来。”
  又绑起来吗,李灵均想起上次的奖励,期待极了,他乖乖将双手抓在床沿上,任师姐将他困在床榻之间。
  “小狗好乖……”是师姐在夸奖他,李灵均满足极了,可惜他没有尾巴,不然真的要竖起来摇晃给师姐看,证明他有多开心。
  纤纤素手挑开了他的腰带,宛如灵活的白蛇,游进了挺起的胸膛,柔嫩的指腹先是揉搓他翘起的乳头,接着流连在腹间紧绷的肌肉上。
  “好烫啊……”
  师姐在笑,是喜欢的意思吗,他脸红心跳,乖顺地任师姐褪去衣衫,女子指甲带着力气划过乳首,引得他一声喘息。
  “哎呀,痛吗……”
  师姐在关心他,只是嗓音带笑,听起来总有些使坏的成分,他赶紧摇头:“不,不痛……”
  “好乖,乖小狗可以得到奖励呢。”
  他眼睛都亮了,开始祈求同样的恩赐:“你亲亲我,师姐你亲亲我……”
  恳求的嗓音急切,仿佛得不到爱人的吻,下一刻就会脱力死去。
  师姐凑了过来,满身香气笼罩在他身边,红润的唇微微弯起,“好呀……”
  他喘息着启唇,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等待师姐的亲吻,可下一秒,那形状优美的唇却含进了他粉嫩的乳首。
  “哈啊……”
  李灵均身体骤然颤抖,那是从来没被人含入过的地方,师姐的唇好烫,她初时在舔,接着用贝齿轻轻地啃,感觉他瑟缩着躲,就重重地吮咬。
  “呃!呃啊……”
  李灵均仰着脖颈痛喘,他从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敏感,师姐在玩弄他,故意用牙齿磨他的乳尖,明明该是痛的,可因为是师姐给的,他竟然学着从这痛中品出丝丝快感。
  热,好热……他泪眼迷蒙,痛与乐的边缘太过模糊,让他想躲又不舍得躲,只能无助地握紧床沿喘息。
  啵的一声,是师姐松开了乳首,粉嫩的乳晕红肿胀大,还印着女子细小的齿痕,她像是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开始用舌尖柔柔地安抚,等到身下少年放松了身躯,她噙着笑,开始咬另一边粉嫩的乳。
  “师姐,师姐……”
  李灵均眼睛红了,他受不住了,胸前痛痒的快感沿脊髓冲入下身,性器开始硬挺充血,得不到疏解的少年开始哭泣:“师姐,你摸摸我好吗……”
  “好可怜……怎样才能让师姐摸摸你呢。”
  泪珠从他泛红的眼角坠下,李灵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求,求师姐摸摸我,求师姐摸摸小狗……”
  和月满意地笑了,她松开充血的乳尖,玉白的手向下延伸,延伸……
  终于毫无阻隔地抓住了那根灼热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