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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图穷匕见
北洲市人民医院 李楚悦垂头坐在手术室外的等候椅上,光线灰暗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楚悦心里越来越慌。
她焦躁不安地咬着手背,各种不好的设想开始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手术失败,害怕母亲永远离她而去……
陈璟淮赶到的时候,李楚悦正蹲在地上埋头哭泣,身体缩成一团,无助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感觉到身边站了人,李楚悦抬起头,看见陈璟淮的那一刹,她仿佛忘记了怎么说话,用尽全身力气喉咙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没想到他会来医院,心头又紧又涩,眼前越来越模糊,眼泪一串一串地滴落。
陈璟淮知道她害怕,弯腰替她擦了擦眼泪。
“不用担心,国内的肾移植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不会有事的。”
他的语气很镇定,带着一种能让人安下心来的魔力。
李楚悦嗯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时两眼突然一黑,踉跄着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璟淮扶着她坐到了等候椅上,拉起她冻得冰凉的手想帮她捂热,低头却看见了她手背上一个又一个乌青渗血的牙印。
李楚悦下意识地想抽回那只手,却被他紧紧握着,怎么也抽不回去。
他的手比她的手大上一圈,刚好可以把她的手裹在手心。
感受着男人手掌传来的温暖,李楚悦鼻尖酸酸的,心头变得又闷又堵,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委屈,只是很想哭。
“钱够吗?”陈璟淮问。
李楚悦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要多少?”
李楚悦道:“医生说得准备五十万,后续的康复治疗还不清楚要花多少。”
陈璟淮又问:“你前几天给李经理发消息,是因为你妈要做手术?”
“嗯。”
李楚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给李经理发消息了?”
陈璟淮反问:“你觉得没我同意,李经理敢把跟我好过的女人介绍给别人?”
李楚悦这才明白过来李经理为什么会隔了三天才回她。
其实刚才她打电话的时候,陈璟淮就知道她那天为什么着急找李经理了。
但他依旧生气,生气她遇见事情还是不会第一个想到他。
陈璟淮道:“那天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是说过了,解决不了的事找我就好。”
“你说回头再联系……我以为你是觉得腻了,以后就不联系了……”李楚悦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已经听不见。
陈璟淮那天纯粹是想先冷静冷静,没想到她理解成了这一层意思。
看陈璟淮没说话,李楚悦小心翼翼地问:“你那天不是这个意思吗?”
“我要真是那个意思,我电话你还能打得通?现在我能来医院?”
“对不起……”
陈璟淮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用道歉,是我没说明白。”
“嗯。”
走廊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沉默逐渐蔓延开来。
陈璟淮将搂进怀里,大手不轻不重地抚着她的头发,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这几天他刻意没见她,也没联系她,本以为自己会冷静下来,但从她给他打电话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很难冷静了。
他明明很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也讨厌拎不清的女人,可在她面前,他的那些原则却像是都不做数了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新鲜劲儿上头还是别的,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她跟自己分太清。
想及此处,陈璟淮眼眸沉了沉,问怀里的女孩:“我那二十万你打算怎么还?还几年?利息怎么算?”
李楚悦毕竟年轻,又是学生,心眼实,马上道:“我可以打借条,期限和利息你决定就行,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陈璟淮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是不是我的钱太好赚,让你忘了社会上的二十万多难挣?”
这句话无疑给了李楚悦当头一棒,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给的那十万确实太轻松,竟让她误以为谁的钱都一样好挣。
现实情况是,就算她去陪有钱老板,一晚上能给三万的也少之又少。
更何况她又不懂怎么哄人高兴,服务不到位,没有人会仅仅因为她缺钱就可怜她施舍她。
“找我借钱,连怎么还都没想好就说一定会还给我,你一个没毕业的学生是哪来的自信?”
“我……”
李楚悦羞愧地低下了头。
刚才情况太紧急,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只想着先把钱借出来,根本没考虑后续的事。
陈璟淮看她一脸挫败,唇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继续道:“交易是双方自愿,平等置换。借,就是你欠着我,我是债权人,这两个分得清吧?”
“嗯……”
“分得清就行。”陈璟淮起身去了趟医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纸和笔。
他摆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说道:“我现在对你拥有一个二十万元的债权,借期,利率,以什么形式偿还,是否免除部分或者全部债务,都是债权人的权利,没有异议吧?”
李楚悦不懂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陈璟淮现拟了一张借条,交给了她。
“借款金额二十万元整,借款人李楚悦,借款用途是给你母亲看病,借期一年,月息2%。每月偿还利息4000元,到期一次性偿还20万元本金。看看有问题没有?”
李楚悦瞪大了眼睛:“一个月四千!怎么……怎么会这么多?这都是高利贷了吧!”
陈璟淮抱着胳膊,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开口:“民间借贷年息超过24%才是高利贷,我给你的年利息刚刚好24%。”
李楚悦看了看借条内容,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表情十分为难。
陈璟淮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把笔塞进了她手里。
“没有问题的话就签个字。”
李楚悦迟迟没有动笔。
她是文科专业,现在的就业行情下,刚毕业工资撑死也就五六千,更何况她现在还没毕业,而且她妈后续治疗还要花很多的钱。
一个月四千块钱的利息,她根本负担不起。
陈璟淮凑到她身边,幽幽开口:“刚才谁在电话里保证一定会还给我的?谁说利息和借期我决定就好?”
“我……”
陈璟淮道:“签个字,到时候要是还不上,我们就法院见。”
李楚悦依旧没敢下笔。
陈璟淮看她犯难,漆黑的眼眸中笑意越来越浓,“你又要给我打借条,又不肯签字,怎么这么拧巴?嗯?”
“我……”
李楚悦说不出话来。
签了字就有法律效率了,她不能还没毕业就背上高利贷,毕业了再吃一场官司。
“还打借条吗?”陈璟淮问。
李楚悦赶紧摇头,小声说:“不打了。”
陈璟淮挑眉:“那怎么办?我的钱不能白借给你吧,二十万我用来买基金一年也能赚不少。”
“你之前说过,一晚上是三万。”
“那是我们交易的价格,交易中双方地位是平等的。但是这二十万是你欠我的,我是你的债权人,我们地位已经不平等了。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和我讲条件了宝贝。”
李楚悦快后悔死了,只恨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她现在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好说话的时候是真好说话,可真要算计起来,比谁都精明。
他这几天对她的那些好,让她对他有了很大的误解,以为他纯粹就是个出手阔绰的官二代。
但一个出身高级干部家庭的生意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善茬?
陈璟淮看她反应过来了,轻哂一声:“是不是考大学用不着心眼儿,你就都丢了?”
李楚悦听出来他在说自己傻,一时间不太想理他。
陈璟淮不依不饶地追问:“所以那二十万你打算怎么还我?”
李楚悦脑子已经乱了套,有些心烦地说:“我不知道。”
陈璟淮难得看她有了些脾气,只觉得有意思,脸上笑容逐渐放大。
“刚才的电话我录了音,赖账的话,我们只能法院见了。”
李楚悦被他逼得没办法,眼圈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摇摇欲坠。
陈璟淮看巴掌打得差不多了,把她搂进怀里,哄着她说:“你刚才说,妈后续治疗至少还要三十万,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去陪别的男人?”
李楚悦垂下了头,声音变得很落寞:“除了这样,我也没别的办法。”
“那你陪别的男人和陪我,有什么区别?”
“可是你不是说了,不接受抵债。”
陈璟淮道:“我不接受抵债,但没说不接受别的。”
“??”
李楚悦没懂他的意思。
陈璟淮又道:“等手术完,你妈后续还要一直治疗,具体要花多少钱也不知道对不对?”
“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楚悦摇头:“不知道。”
陈璟淮看她快被哄上钩了,语气愈发温柔:“那不然这样,你妈后续治疗的钱,康复费用,用药的钱和请护工的钱我都替你出了,这样你不用再担心没有钱给你妈看病,也能安心把书读完。”
李楚悦考虑了一会儿,问道:“那你的条件呢?”
陈璟淮图穷匕见,说道:“现在我身边没什么女人,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一年,怎么样?”
他从不自诩是正人君子,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
比起双方随时都可以终止的交易,他现在更想把她圈在身边。
(十五)喜欢我舔你的小逼吗?
陈璟淮开的条件其实对李楚悦来说已经够划算了。
几十万的医疗费她根本赚不到,只能走偏路子,出卖自己的身体。
但她给李经理发消息后者转头就通知陈璟淮这件事,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既然和陈璟淮有了关系,除非是他松口,不然她是不可能再通过这条路子赚钱了。
并且她还有半年就毕业了,陪他的这一年里,她完全可以安心找工作,慢慢独立起来。
这样就算以后两人断了来往,她也有经济能力照顾母亲。
想通以后,李楚悦答应了他。
陈璟淮的心情变得很好,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为李丽萍动手术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是肾科主任,姓肖,是肖武的叔叔。
手术前李楚悦给肖武打了电话托他帮忙,所以这台手术才被排到了肖主任手上。
看肖主任出来,李楚悦赶忙站了起来,急切地问:“肖主任,怎么样?”
肖主任拿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微笑着说:“很成功,不过还需要在监护室观察三天,确定没问题了才能转到普通病房。”
闻言,李楚悦松了口气,吊着的心放下去了一大半。她激动地拉住肖主任的手,喜极而泣:“谢谢您,谢谢您肖主任……真的很感谢……您辛苦了……谢谢您……”
肖主任笑了笑:“你也辛苦了。很多人住院,基本全家都要来帮忙,你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忙前忙后这么久,真的很了不起。”
李楚悦笑了起来,眼角闪着泪花,眼睛弯成两道月牙,纤长浓密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忽闪着,两颗虎牙灵动又俏皮,为死气沉沉的手术室走廊增添了不少生机。
一旁的陈璟淮怔了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笑。
明明是寒冬腊月,他的心头却仿若有三月的春风拂过。
但想到她是对这个医生笑的,他心里又有些烦躁。
等到医生走了,他在旁边冷飕飕地说:“那么感激他,怎么不见你这么感激我?”
李楚悦脸上笑容不减,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掩不住的喜悦。
“谢谢你!”
说完她就拿出手机,低头给肖武发了一大段感谢的话。
她编辑消息的时候,陈璟淮就在旁边冷眼看着。
李楚悦只顾着打字,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男人的情绪变化。
等到她发完消息回头看时,发现陈璟淮的脸已经黑透了。
李楚悦缩了缩脖子,解释说:“那个……这是我同学,刚才做手术的肖主任是他叔叔,多亏了他,这台手术才能排到肖主任手上,呃,我是想着手术做完了,也要感谢一下他。”
陈璟淮冷笑:“感谢他给他发一篇小作文,感谢我就对我说三个字?”
李楚悦心虚地收起了手机,“不是的。”
“不是?”陈璟淮臭着脸问:“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李楚悦想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那我也给你发小作文?保证比他的字数多。”
陈璟淮一口气堵在了胸口,生生克制住了想骂人的冲动。
李楚悦还在发懵,下一秒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 陈璟淮的车停在医院地下停车场,外边的天已经黑了,停车场里光线很暗,静得出奇。
陈璟淮单手扛着李楚悦,拉开后车门把人塞了进去,随后便挤入车厢,将她压在后座上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强势又粗鲁,带着很强的侵略性,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报复。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解她的内衣卡扣。
“唔……”
李楚悦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胸膛排斥地推着他。
陈璟淮看她抗拒,冷冷地问:“不是要感谢我?亲一口都不给?”
李楚悦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惹他,怯生生地说:“我喘不过气。”
陈璟淮没说话,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细细地吻她的唇瓣。
李楚悦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应他的吻。
前两次做爱,李楚悦对他的吻都是被动承受,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应他。
或许是出于对他的感激,又或者是一些别的她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陈璟淮发觉到了她与前两次的不同,心头的气逐渐消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吮吸她的唇瓣,用舌舔弄,缠绵地与她交换津液。
唇瓣上温软湿热的触感让李楚悦的心跳不断加速。
唇舌纠缠之间,两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体温也逐渐升高。
吻了许久,陈璟淮松开她,把她身上的毛衣连带内衣一齐推上去,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舔弄起来,手指捏住她另一侧的乳尖玩弄。
“嗯……嗯啊……”
李楚悦被他舔得浑身战栗,身子一下软了半边,快感从胸前两点扩散开来。她扭动身躯喘息,眼神逐渐迷离,下面的花穴也热乎乎地开始渗淫水。
陈璟淮打开了车内的灯,把她的裤子褪至腿弯,手指在她的花缝里划了两下,手指上粘滑湿润的触感让他笑了一声。
“真骚,亲两下就湿成这样。”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让她扒着腿弯,低头仔细观察起了她的花穴。
水津津的肉穴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被他盯着看,李楚悦羞耻得脸颊通红,掩耳盗铃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脸,但她的身下的花穴却一翕一张,淫液分泌得加更欢快了。
蝴蝶型的粉色阴唇粘着晶莹的水珠,淫靡又漂亮,陈璟淮俯身靠近她腿心,头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小穴上,像是有羽毛在轻轻剐蹭。
他扒开她的两瓣阴唇,找到了因为充血变得粉红的肉核,凑过去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李楚悦被刺激得身体一僵,淫水小溪似得流个不停。
陈璟淮含住她的阴蒂,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刺激着阴蒂顶端。
他在性事上很少伺候人,都是女人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也从来不会给女人口,今天是第一次。
他在她阴道口舔了舔,海水一样的腥咸气息在舌尖扩散开。
有些涩,也有点咸。
他含住她的阴唇砸吃吮吸,舌尖顶着花穴口往穴里探,模仿着性交抽插起来。
李楚悦只觉得下边有个柔软的东西钻来钻去,敏感的穴壁生出吸盘一样吸着他的舌,浑身过电一般,爽得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滑落。
但比起生理上的快感,他给自己舔逼带来的心理快感更加刺激。
陈璟淮舔她的花穴的同时,手指不忘按在阴蒂上揉捏,循序渐进地施加刺激,节奏把控得极好。
“嗯啊……嗯嗯啊……嗯啊……”
听着女孩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陈璟淮揉捏阴蒂的力度加重,速度也突然变快。
李楚悦两条大腿直抖,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阴道剧烈收缩,最后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水液。
陈璟淮喉结滚动,把她喷出的淫水尽数吞下,随后扯了张抽纸擦了擦自己脸上被溅到的淫水,捏着她的乳尖问:“爽了吗?”
李楚悦害羞,只是低低喘息着不说话。
陈璟淮的中指插进了她的穴里,慢条斯理地抽插起来,“刚才没爽吗乖?”
“嗯啊…爽了……嗯唔……”
李楚悦下意识夹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腿心。
陈璟淮奖励似地加快了手指抽插速度,又问:“喜欢我舔你的小逼吗?”
李楚悦潮红着面颊,急促喘息:“嗯啊……喜欢嗯啊……”
“喜欢什么?”陈璟淮追问。
“喜欢……喜欢你舔……”
“舔什么?”
李楚悦不肯继续说下去,与此同时,在她阴道抽插的手指突然拔了出来。
快感戛然而止,李楚悦难受得浑身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不满地扭着身子哼唧。
陈璟淮手指在她穴口打转儿,不时扣弄一下她的肉核,就是不插进去,恶劣地问:“乖,喜欢我舔什么?”
李楚悦快被他折磨疯了,羞耻感疯狂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好想被填满……
“喜欢你舔……舔我的逼……”
女孩带着情欲的细软声音分外摄人心魄,陈璟淮只觉得的热气腾腾地往下半身涌,憋了几天的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棍一样。
但他只是不慌不忙地拉开西装裤拉链,把手伸进去安抚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的中指重新插进女孩空虚的小穴里。
花穴重新被手指插入,李楚悦舒服地眯起了眸子,只不过这种不轻不重的快感像是隔靴搔痒,远远不能带给她彻底的满足。
她开始渴望被更大的东西填满,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渴切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还要吗?”陈璟淮的嗓音因为情欲变得有些沙哑。
“要……”
“想让什么,自己说。”
“要……要陈璟淮的大鸡巴插我……”
“怎么插你?轻一点还是狠狠插你?”
“狠狠……”
陈璟淮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着在她穴里抽插。
“连起来说一遍宝贝,说完就用鸡巴插你。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陈璟淮的大鸡巴狠狠……狠狠插我……”
话一出口,李楚悦脸上着了火一样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璟淮勾起唇角,奖励似地亲了亲她。
“真乖。”
他分开她的腿,将硕大的肉棒一点点地挤进了进去。
(十六)让你放松你不会,夹鸡巴的功夫倒是厉害
花穴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李楚悦舒服得不停喘息,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男人硕大的肉棒。
陈璟淮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大手按着她的胸揉捏,下半身缓缓抽动起来。
肉棒刮着阴道壁上层层迭迭的软肉,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低头含住她的一只奶子,在早已挺立的乳头上又吸又舔,把粉红色的樱桃舔得亮晶晶的,吃完一只又换到了另一只,一边吃她的奶一边抽插。
李楚悦只觉得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柱攀上头皮,扩散至四肢百骸,生理性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喉间娇喘声也带上了哭腔。
陈璟淮逐渐用力,把她的腿折到胸前,狠狠往她身体里顶弄,沾满白浆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波淫液。
李楚悦两条腿哆嗦着,浑身不停颤抖。
“好大……涨……嗯啊……轻一点……”
“不是你说的要我狠狠操你?”
陈璟淮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肉棒飞速抽插起来,穴口的淫水被他捣出白沫,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
巨大的刺激让李楚悦控制不住哭了起来,体内滚烫的肉棒戳到某一处软肉时,她的身体直接软成了一滩,哭着说:“嗯啊……太快……太快了……不要顶那里……嗯啊……”
陈璟淮朝着刚才的地方重重抽插几下,龟头在那块软肉上挤压研磨。
李楚悦觉得小腹酸酸的,他每顶一下,她就有种想尿的感觉。
“我想……嗯啊我想上厕所,停一下……嗯啊……”
陈璟淮知道她快高潮了,持续进攻花穴里那一处敏感点,捣弄了十来下。
强烈的刺激让李楚悦不由自主地战栗,她的眼前开始发昏,脑海里不断有白光闪过,巨大的快感吞噬淹没了她。
她哭着到了高潮,花穴里的嫩肉一吸一合地绞着陈璟淮的鸡巴,夹得他差点直接缴械。
陈璟淮拔出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一股微微发黄的清澈液体哗啦啦地从她下面流出,持续了好几秒,打湿了车子后座的坐垫,流到了地上。
李楚悦见被他操得尿了,心里只剩羞耻,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一点脸面了,又委屈又难过,蜷着身体哭了起来。
陈璟淮想再插进去,她紧紧夹着腿死活不让,只是呜呜地哭。
“乖,让我进去。”陈璟淮柔声道。
李楚悦哭着拒绝:“不要……”
陈璟淮只得搂着她,好声好气地说:“尿了而已,不丢人的。”
他这么一说,李楚悦又恼又气,哭得更加委屈了。
“你当然不觉得丢人,你又不是我……”
陈璟淮看她哭得可爱,没忍住笑了一声。
“又没有别人看见,你的逼我都吃了,被我操尿了有什么丢人的?”
李楚悦小脸通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笑……都是……都是你唔唔……”
陈璟淮吻上了她,强行扒开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扶着紫红色的巨大龟头在她逼缝上下蹭着。
高潮过后,李楚悦的阴蒂格外敏感,被他蹭到后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赌气一般,用力收紧穴口,陈璟淮刚刚挤进去半个龟头就插不动了。
陈璟淮嗤笑:“让你放松你不会,夹鸡巴的功夫倒是厉害。”
他怕强行插进去弄疼了她,揉着她的奶子,哄着她说:“刚才是我的错,我保证这次不肏那么狠了。乖,让我进去。”
低沉沙哑嗓音和他温柔的语气,让李楚悦的气消了一些。
感觉到身下的小穴松了些,陈璟淮顺势把阴茎挤了进去,插到底的那一刻,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而后扶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插。
插了一会儿,他让她反过来,跪趴在座椅上,自己从后边挤进了她的肉穴,两只手放在她的奶子上,边揉边干她。
李楚悦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插着一根烧红的木棍,又硬又热地戳着她。她紧紧拽着座椅垫,咬唇承受着男人的操弄,小穴像是水帘洞一样不断往外滴淫水。
突然,她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两下,陈璟淮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肖武回了她的消息。
陈璟淮又想起她给肖武发的小作文,心头窝了一大团火。
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身下动作突然重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李楚悦有些猝不及防,她尖叫着喘气,想让他慢点,但身体积聚的快感却越来越猛烈,甚至来不及说话,就又被他操上了高潮。
陈璟淮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惩罚一样继续抽插顶弄她高潮后的花穴。
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只能被迫承受洪水般猛烈的刺激,喘息哭泣,连续不断地被他强制送上高潮,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
陈璟淮拖起她浑圆的屁股,又抽插了近百下,最终才低喘着才射进了她的体内。
他在她体内缓了缓,抽出了半软的鸡巴,俯身吻上她的小腹。
细腻温柔的吻从下到上,吻过她的脖颈,在她下巴上又啃又咬地亲着。
李楚悦像个被玩坏的娃娃,脱力地躺在座椅上,目光呆滞,皮肤变成了淡粉色,饱满的胸脯胸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陈璟淮想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别开脸躲开了。不过他这会儿的心情格外地好,也不在意她跟自己使性子,扯了几张纸,替她清理起了黏腻的下体,手指在她小穴里又扣又挖,挖出一团混着淫液的浓精。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开车带她回了郦景苑。
(十七)放松宝贝,不然你疼
郦景苑 到家后,李楚悦一言不发地躲进浴室里洗澡。花穴处火辣辣的蛰痛感让她有些合不拢腿,稍微有点动作都会扯到。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璟淮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立体的五官好看得让李楚悦有些恍惚。
他身上穿一件浅色的毛衣,西装裤笔挺合身,把他的腿衬得过分得长。
看李楚悦裹着浴巾出来,陈璟淮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李楚悦有些生气他刚才在车里没轻没重地折腾她,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陈璟淮掐灭手中的烟,揽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臂环住她的肩膀,轻声问:“不高兴了?”
李楚悦摇摇头。
陈璟淮抬起她的一条腿,低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唇,看到穴口的嫩肉变得又红又肿时,轻笑一声,抱着她哄道:“别生气了,怪我没轻重,下次我轻点。”
李楚悦拨开他的手,合上了腿,语气带着些许委屈:“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陈璟淮看她委屈,亲了亲她的脸蛋,“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跟你重新保证好不好?”
李楚悦点点头,“好。”
陈璟淮不怎么喜欢哄女人,但真要哄人的时候姿态给得很足,态度也绝对到位,钱、好处和情绪价值一个都不会少。
他揽着李楚悦的腰,说道:“你妈从监护室出来后,应该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市医院的环境不好,等她身体稍微恢复一些,我让人安排她转到康宁医院休养。”
康宁医院是北洲市一家高级干部医院,也是国家级的科研试点,医疗水平在全国排得上前叁。但由于性质特殊,这家医院的知名度并不高,在网上也搜不到,许多人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康宁医院在哪里?”李楚悦问。
陈璟淮道:“就在北洲,是个不对外开放的医院,医疗水平比市医院要高,平时会有顶尖专家轮流坐班,你妈在哪边恢复得也能快一点。”
听他这么说,李楚悦也明白了这家医院的性质。母亲能得到更好的医疗资源,她心里不可能不高兴,眉眼也带上了喜色,“谢谢你。”
陈璟淮手指随意把玩着她的乳头,“感谢你那同学的时候发两叁百字的小作文,感谢我的时候怎么就这么随便?不能有点表示吗?”
“可是刚才在车里不是已经表示过了?”
陈璟淮的手抚上了她的大腿,说道:“车里感谢的是手术费的事,现在是转院的事。你要怎么感谢我?”
李楚悦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一脸认真地和他商量:“今天真的不能感谢了,还是明天或者后天吧。”
陈璟淮知道她实心眼,没想到这么实,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两口,“怎么跟个傻妞一样。”
“不是你让我感谢你的吗?”李楚悦有些懵。
“嗯。”
陈璟淮翻身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用唇轻轻蹭她的唇角,低沉沙哑的嗓音撩拨着她,“亲我一口就当你感谢了,好不好?”
李楚悦脸颊发烫,仰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
李楚悦纠结了一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再次吻上了他。她用舌尖轻轻舔他柔软的嘴唇,慢慢试探着深入,和他的舌在口中纠缠,交换津液。
这时候,她突然发现他身上有种很独特的香气,是她之前没闻见过的,不是香水的味道,但很好闻,给她一种很熟悉很温暖的感觉,莫名让她觉得安心。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唇舌纠缠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分开时口水在唇间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吻完,陈璟淮的手朝李楚悦腿心摸了过去。
李楚悦夹紧了腿,“今天不可以了。”
陈璟淮漆黑的眼眸被情欲覆盖,哑着嗓子哄她:“今天不做,我看看湿了没。”
李楚悦这才把腿打开了,陈璟淮的手指在她穴口摸了摸,沾了沾些许湿滑的淫液,顺着逼缝找到阴蒂,轻轻剐蹭起来。
李楚悦受不了刺激,再次夹紧了腿,把他的手也一并夹在了腿心。
“你不是……不是……嗯……说不做了嗯啊……”
“揉两下,不做。”陈璟淮不轻不重地按着她的花核,边揉捏边哄她。
电击般强烈的刺激让李楚悦的双腿发软发颤,抑制不住地呻吟娇喘。
“嗯啊……不嗯……不能嗯……不能做了……”
“乖,不做。”
陈璟淮继续揉她的花核,感觉她腿间越来越湿,无名指顺着穴口挤进了她的阴道,边按阴蒂边抽插起来,很快就把她的小穴插出了黏黏糊糊的白浆。
“你嗯……嗯……嗯啊……你不是说……你把手拿出去……”
陈璟淮果真把手拿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火热的肉棒。龟头上马眼分泌的透明粘液滴在她的花缝,陈璟淮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在逼缝上前后磨了起来。
肉棒来回刺激着阴蒂,李楚悦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用力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要……嗯啊不要……不能做了今天……嗯啊……”
“我就蹭蹭,不进去,听话。”
陈璟淮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吃奶一样吮吸舔弄。
李楚悦被他舔得很舒服,快感一路攀升,小穴越来越湿,在她腿间磨蹭的肉棒每次滑到穴口时都会停顿一下,试探着想往里面挤。
陈璟淮一边舔她的奶头,大手一边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揉捏,而后把龟头挤进她的花穴,浅浅抽插,戳着她阴道里的敏感点。
女孩的小穴热情地吮吸着他,不断分泌淫液邀请肉棒进入。
陈璟淮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也进得越来越深。
李楚悦委屈地红了眼眶,“你说了不做的……你都保证过了……”
“做一次。”陈璟淮亲了亲她的唇,“放松宝贝,不然你疼。”
男人温柔的语气和不容拒绝的态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也让李楚悦意识到他再好说话,把姿态放得再低,本质上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官二代,骨子里的强势是掩盖不住的。
他的好说话不过是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使然,面对女人时的低姿态,在他眼里其实就和蹲下来逗小猫小狗没区别。
上位者逗小猫小狗是乐趣,小猫小狗要是不识趣,那他必然要觉得扫兴。
李楚悦明白自己不能再拒绝他了,听话地放松了阴道,配合起了他。
陈璟淮很满意她的顺从,摸了摸她的头,拖起她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花穴。
李楚悦两腿大张,弯成一个M型,中间粉红色的小穴里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
体内火热的肉棒越来大,即便是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但这会儿她还是觉得有些撑涨。
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刮蹭着阴道内壁上的神经,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她的面颊染上大片潮红,紧紧蹙着眉,口中不断喘息。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她脑中炸开一道白光,攀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花穴淅淅沥沥地流出一大波淫液。
陈璟淮的阴茎依旧火热硬挺,丝毫没有要射的趋势,继续在她穴里抽插,延长她的快感。
李楚悦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得已经麻木,只能感觉到下半身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在戳着她。
她累得没有一丝力气,瘫在沙发上任由陈璟淮摆布,被他一遍一遍送上高潮,到最后甚至敏感到他每插一下,她就会迎来一波高潮,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十八)她回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场性事彻底结束的时候,李楚悦全身的骨头几乎散架。
陈璟淮去了浴室,留她在沙发上休息。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李楚悦颤抖着双腿来到衣架前,从羽绒服口袋里摸出了一盒毓婷,扣出一片干吞了下去。
欲望褪去后朝她袭来的是巨大的失落感,她蜷着身体缩在沙发角落,迷茫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浴室的水声停下。她想起还在监护室的母亲和不知所踪的父亲,突然变得很想哭。
陈璟淮从浴室出来,看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女孩,心头骤然紧了紧。
看他出来,李楚悦没说话,强撑着腿站起来,去了浴室。清理完身体,她去了陈璟淮的卧室,沉默地爬到床上,掀开被子,背对着他躺下。
陈璟淮见她不说话,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背,明白她不高兴自己刚才又做了一次,心里存着怨气。
他觉得她矫情,微微蹙眉,心中生出几分不耐。
陈璟淮心情好的时候,女人跟他使使性子他也不在意,甚至能低下姿态哄人。但哄一次两次他还能耐下心,再多就开始心烦。
他一直都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讨厌麻烦事,也讨厌去猜女人的心思。在他看来,李楚悦的性格拧巴敏感,还带着点讨好型人格的自卑感,实在算不上讨喜。
今天下午在医院的时候,他说让她陪他一年,其实也就是他随口说的一个时间。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对她的热乎劲儿能持续多久,一年只是他能想到的最长期限。如果中间腻了,无非也就是多给点钱打发了而已。
冷白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床上,沉默在空气中滋生蔓延,最终吞噬整个房间。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气压低到了极点,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僵着。
良久,陈璟淮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身后揽过女孩的腰。他低头,柔软的唇印在她后腰,由下至上的吻她。
绵密如雨的吻落在她漂亮的蝴蝶骨,落在她白皙细腻的后颈。
他吻得很温柔,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
李楚悦满心的委屈直往嗓子眼儿顶,喉咙变得很紧,鼻尖也酸酸的。
她很清楚她和陈璟淮的地位一直就不对等,她对他的钱的需求大过他对她身体的需求。
陈璟淮从来不缺女人,什么样的都不缺。
可她却很难再找到一个像陈璟淮这样愿意给她钱,愿意安排她妈妈转到更好的医院的人。
他现在已经在对她示好了,她只能见好就收,否则只会消磨他的耐心。
李楚悦敛眸,转过身安静地靠在了身旁男人的怀里。
陈璟淮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手指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皮肤。
特殊的家庭出身让他从小就知道收敛性子,但他内里的强势一直都没有变过。在任何关系里,他都不喜欢有人挑战他的主导地位。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算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拐八百个弯最终也会落在他手里。
李楚悦在他眼里实在算不上什么聪明女人,但他也不需要她多费尽心力地讨好自己,只要她识趣,给个台阶知道顺着下就够了。
“明天有事没有?”陈璟淮问。
“我要回学校。”
“学校有事?”
李楚悦道:“我得把课本还给我同学。”
“嗯。”
陈璟淮低头吻了她的唇,柔声道:“我明天给市医院的院长打个招呼,让负责你妈的医生护士多上点心。你有空把你妈的病例打印出来,回头我拿到康宁医院,让那边的专家先看看。”
在中国,有钱的永远比不过有权的。高校和医院一样,都是个小型社会,有关系的人往往能在一定范围内享受到优待。
其实不管是当官的还是陈璟淮这种官二代,都挺讨厌别人找他们托关系,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惹得一身腥,不是切身利益相关的事,他们一般不会插手。
奖学金那次,陈璟淮只是默许了李楚悦借他的势,但这次他说给医院院长打招呼,则是在主动调动他的政治资源帮她。
李楚悦很清楚这二者的区别,虽然对他尚存着一丝微弱的怨气,但她心里更多的还是感动。
她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胸口,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陈璟淮抚着她的头发说:“往后遇见什么事都不用怕,跟我说就好,我替你解决。”
他这句话的分量很重,起码对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的李楚悦来说很重。
李楚悦鼻尖骤然一酸,哽咽着又说了句谢谢。
听出她声音里的哭腔,陈璟淮轻笑一声,搂着她说:“睡吧,傻妞。”
* 第二天,陈璟淮很早就醒了,身旁的女孩靠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她的睡相很乖,两只手迭放在脸侧,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陈璟淮盯着她看了会儿,而后拿过床头的手机,刚打开就看见屏幕上显示着她发来的微信消息。
消息是半夜两点多发的。陈璟淮点了进去。
看到聊天框里那篇四五百字的感谢小作文后,他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后便笑了起来,再度看向了怀里的女孩。
这实心眼妞是真他妈可爱。
陈璟淮强忍着亲醒她的冲动,逐字逐句品阅了她的小作文。
从给她买衣服,解决奖学金的事,借给她钱应急,以及从外地赶回来在手术室外陪着她,到说帮她母亲转院,她都感谢了一个遍,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她的真情实感。
陈璟淮不用想就知道她昨天半夜的模样,甚至能复盘出她的心路历程。
半夜,她趁他睡着,悄悄拿出手机编辑小作文,编辑完又担心某句话说得不合适,于是从头念上两遍,斟酌用词,反复修改。
纠结一阵后,她发了出去,刚发出去就开始后悔,想撤回,又觉得被看到撤回消息很尴尬,最后还要加上一张可爱的表情包缓解气氛。
而他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她昨天给肖武发的时候他全程都在围观。
看到她给自己发的小作文字数比她那个同学多出了两叁百字,陈璟淮的唇角不断上扬,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他把小作文截图保存到相册,又顺手把聊天记录发给了徐天乐炫耀。
徐天乐:“???谁给你发的?”
陈璟淮眉梢斜飞,得意地回复:“我的妞发的。”
徐天乐:“哈哈哈哈哈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好玩儿?怪不得你热乎她,这他妈是真可爱,她怎么这么实在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早就都说了,她比你找的那俩网红有意思多了。”
徐天乐:“其他女人输在了不会给你写小作文哈哈哈哈哈哈”
“没办法,我还就吃这一套。”
徐天乐:“陈璟淮你要笑死我,十年了,你爹都当省委书记了,你却还是这么纯情。二十七的大老爷们儿被一篇小作文迷得五迷叁道,大早上给我发消息炫耀,你他妈,艹哈哈哈哈哈哈哈!”
“行了,别扯了,帮我个忙。”
徐天乐:“什么忙?”
“回头我打算安排楚悦她妈转到康宁医院治疗,我爹估计会问这事儿,到时候我和他说是你家亲戚。”
“行。”
徐天乐又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对了,允城昨天和我说关书雪回国了。”
陈璟淮原本还很不错的心情在看见“关书雪”叁个字后直接转为了多云。
“她回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昨天允城说她找他要你联系方式,允城没给。”
“别搭理她就行。”
(十九)别叫宝贝,不然我会忍不住操进去
回复完徐天乐,陈璟淮一低头就看见李楚悦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
“什么时候醒了?”陈璟淮收起了手机。
“刚才。”
陈璟淮挑眉:“昨天写小作文写到那么晚,不用再睡会儿?”
李楚悦红了脸,拉起被子盖住大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留在外边。
陈璟淮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被子下边的大手摸上她细腻柔软的奶子,边揉边问:“下面还疼不疼了?”
“疼。”
“那我给你舔舔。”
陈璟淮托起她的屁股,用力时小臂上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流畅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明显。他把她举到脸前,让她骑在他脸上,手指扒开她的外阴唇,仰着下巴舔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舌头舔过阴蒂,把两瓣粉红色的阴唇含进口中吮吸,吃出砸砸的声音。
李楚悦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小穴汩汩地流着淫液,陈璟淮的舌头在小缝上下滑动,把她穴口流出的汁液尽数吞入口中。
她的淫水咸咸的,带着海水的涩,还有一丝生铁锈的味道,让他很上头,情欲上来的时候,他总觉得闻不够也吃不够。
李楚悦被他舔得既舒服又难受,两腿一软直接坐到了他脸上,急促地呻吟。
“嗯……嗯……嗯啊……慢一点……嗯啊……陈璟淮嗯啊……慢一点……”
陈璟淮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加快了舔弄的速度,舌尖灵活地刺激她充血的红色肉核,一下一下,最终直到她紧绷着两腿攀上高潮,淫水喷洒在他的脸上。
高潮后,李楚悦脱力地靠在床头,捂着胸口大口呼吸,两团又白又嫩的奶子随着胸口起伏抖动着。
陈璟淮抹了把脸上的淫水,在她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头上舔了舔一会儿,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下腹早已硬起来的鸡巴上。
“乖,帮我揉两下。”
李楚悦的手在碰到他灼热的肉棒时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但她并没有仔细摸过他的鸡巴。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肉棒,他的尺寸过于粗大,她的一只手有些握不住。肉棒的手感和她想象的很不一样,外表有一层软软的皮肤,里面是硬的,捏着弹弹的,上面还有一些凸起来的血管,热热的。
她回忆着看过的视频上下撸动,动作有些生涩,力度也把握得不好,但依旧让陈璟淮爽得头皮发麻。
他闷哼着喘息,黏黏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流到了李楚悦手上。
李楚悦用手指沾了沾前列腺液,小在龟头上打着圈揉,另一只手上下撸动柱身。她的手很软,没有骨头一样,陈璟淮从来没想过她能撸得这么爽。随着她的动作,他的呼吸越来越粗。
李楚悦偷偷观察起了他的反应。
男人俊美的脸上表情很享受,色气的嘴唇微抿,眼眸已经完全被情欲覆盖,眼角微微泛红,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低低地喘着粗气,单单看着就是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李楚悦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声,脸颊渐渐发烫,心脏砰砰直跳,小穴痒痒的,腿心也有了些湿意,莫名有点怀念起被填满的感觉……
“嘶……”
陈璟淮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楚悦猛地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没注意,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他敏感的蘑菇头。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陈璟淮捏着她的乳尖问:“这他妈也能走神?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陈璟淮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蛋染上红晕,嗤笑一声:“是不是想让我干你?”
“没……没有……”
陈璟淮手指剥开她的阴唇,在她穴口摸了摸,插进去了一根手指飞速抽动两下,小穴欢快地吸着异物,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液润滑。
插了几下,陈璟淮把沾满白浆的手指伸到李楚悦面前,“没有?”
李楚悦的脸红透了。
陈璟淮闷闷地笑了起来,他把她翻过来,鸡巴从后边插进了她的腿心。
“夹紧点乖,这次真的就只蹭蹭。”
李楚悦听话地夹着腿,承受他从身后的撞击,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一下磨着小逼,她只觉得小腹酥酥麻麻的,舒爽得哼哼唧唧起来。
“嗯……嗯……嗯啊……唔……”
陈璟淮捂住了她的嘴,低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别叫宝贝,不然我会忍不住操进去。”
李楚悦唔唔了两声,红着脸点头。
陈璟淮松开她,扶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在她腿心抽动。
李楚悦死死咬着唇,下身快感越积越浓,最终在肉棒顶弄下哆哆嗦嗦地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水。陈璟淮又在她腿心蹭了会儿,闷哼着射在了她腿心。
(二十)我说去必须去
情事结束后,陈璟淮抱着李楚悦温存了一会儿。
李楚悦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大脑放空地发呆。
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会迎来一种生理性的情绪低沉,今天他的怀抱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这种感觉,让她下意识有些依赖这种情事后的亲密接触。
陈璟淮看怀里女孩呆呆地盯着一处,知道她又在神游。他早就发现了她喜欢走神,哪怕是在做爱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不打断她她能一直想下去。
她晚上还会说梦话,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清,但语气向来很紧张,像是被什么东西在追赶着,有时候还会在梦里哭。
抱了她一会儿,陈璟淮松开她去了浴室。李楚悦也回过了神,她看了眼时间,八点刚过,和昨晚吃完药差不多间隔了十二个小时。
她从外套口袋里找出第二片毓婷吃了下去,然后去了次卧的浴室洗澡。
陈璟淮家里很大,北洲黄金地段快叁百平的大平层,没有七八百万买不下来,加上装修,怎么也得上千万。
李楚悦一边洗澡,一边观察浴室的布局,虽然她不懂装修材料,但总觉得每一寸的都透着奢华的气息。
陈璟淮平时很低调,出门也就是开开他那辆奥迪,穿的衣服也没有牌子,但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东西就没一件是便宜的。
洗着洗着,李楚悦又开始胡思乱想。
陈璟淮明明是个官二代,会有这么多钱怎么看都奇怪,万一来路不正是贪污腐败的赃款,那她花他的钱会不会被牵连到?
可是陈璟淮不在体制内,是投资做生意的,做生意应该能赚到这么多钱吧?
罢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在意这些也没什么用。她只要母亲的病能被治好就行,别的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洗完澡,李楚悦在客厅沙发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内裤。只好问已经穿戴整齐的陈璟淮:“你看见我的内裤了吗?”
“昨晚上落在车里了,估计也不能穿了,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新的过来。”
他一说这个,李楚悦又想起在车里被他肏尿了的事,像是煮熟的虾一样,浑身都红透了。
陈璟淮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恶趣味上头,故意道:“昨天车里脏了,一会儿我让司机把车开走去洗一下,你的内裤让他给你丢了吧?”
李楚悦怎么可能好意思让司机看到她的内裤,只是想想就觉得尴尬。
“你能不能帮我拿回来?”
陈璟淮问道:“我帮你拿回来,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这也要感谢吗?”
“不然呢?”陈璟淮反问。
李楚悦仰着小脸看他,“可是这明明……”
明明就是很小的事。
陈璟淮弯腰,与她齐平,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去体制内吗?”
“为什么?”
“因为我做不到不求回报,全心全意人民服务。”
李楚悦:“……”
陈璟淮掐着她的脸蛋上的软肉,哄着她说:“亲一口,我就替你拿回来。”
李楚悦没办法,只好踮着脚尖吻上了他。吻完,她怕他反悔,催促说:“你快点去吧。”
陈璟淮嗯了一声,紧接着,在她的注视下,把手伸进身上的休闲长裤的口袋里,用指尖缓缓勾出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正是李楚悦昨天穿的那条,也是陈璟淮买给她的。
“你……”李楚悦反应过来被他耍了,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璟淮笑了一声,搂着她亲了两口,“宝贝儿,做人不能这么实心眼。”
李楚悦有些心烦地推开他,拿过内裤到洗漱间洗好,晾到了阳台上。
这时她才突然发现昨天晚上下了雪。
北洲的冬天经常是一觉醒来满世界都白了,总能给人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感。这是北洲今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要晚了半个多月。
站在阳台朝下望去,白茫茫的雪覆盖在一些建筑的顶部,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走了,但街边的绿化带依旧银装素裹。
李楚悦很喜欢下雪天,这会儿的心情变得很好。
“喜欢下雪?”
陈璟淮点了根烟,揽着她的肩同她一起看起了外边的雪景。
“嗯。”
“刚好我一个朋友刚才喊我去滑雪,一会儿带你过去。你给你那同学送完书就没事了吧?”
“有事。”
“什么事?”
李楚悦道:“快考试了,我要复习。”
“不就考个毛概,这也用复习?随便写写不就过了。”
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陈璟淮的政治就从没考过低分,毕竟只要是两个以上的陈家人凑到一块儿,话题就离不开那几本书的范围。
“我得考到九十分以上才能拿奖学金。”李楚悦道。
李楚悦高中是文科生,毛概考及格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但她想拿大四上学期八千块钱档的励志奖学金,就得保证成绩排在专业前3%。
她这学期只有一门专业课和一门毛概,专业课已经考过了,只剩下毛概,所以她必须好好复习。
陈璟淮朝一旁摆着的天堂鸟盆栽里掸了掸烟灰,而后抽了一口,问:“奖学金多少?”
“八千。”
“那我给你八千,明天再复习。”
李楚悦拒绝了他,“不行的。”
“一万六。”
李楚悦摇摇头。
陈璟淮郁闷地抽了口烟,心里逐渐开始烦躁。
明明他才是出钱的那个,现在他想带她出去,又是要给她钱,又是征求她的意见,结果她竟然还不识好歹地拒绝他?
他为什么要花钱供个祖宗?
“你说的没用,我说去就必须去。”陈璟淮臭着脸说。
听他这么说了,李楚悦也只能顺着他,点头道:“好的。”
(二十一)张丽的电话
陈璟淮满意了,陪她在窗前看了会儿雪,而后抬头看了眼挂在晾衣架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他从没把女人往家里带过,家里更是没有一顶点儿女人的东西。李楚悦才往他这儿住了两回,他的衣柜里就多了她的衣服,卫生间也多了她的洗漱用品。
这种变化对他来说有些奇怪,感觉像是自己的生活被入侵了。
不过他并不反感。
过了一会儿,陈璟淮的助理小张把衣服送来了。
小张送来的是叁套不同花型的黑色蕾丝内衣套装,陈璟淮给李楚悦挑了一套他最喜欢的,剩下两套直接放他衣柜里了。
内衣的尺码李楚悦穿着刚刚好,她的胸是半球型的,很有弹性,加上皮肤白,穿黑色蕾丝格外性感。
陈璟淮只是看了几眼,鸡巴就隐隐有再抬头的趋势,他伸手在她胸上揉了两把,然后给她挑了套衣服。
衣服是之前那次陈璟淮给李楚悦买的。李楚悦前段时间一直在医院走廊打地铺,也没回过家,所以那些衣服都被放到了他家里。
其实二十七岁的陈璟淮已经过了喜欢清纯少女的年纪,现在的他更喜欢熟女,喜欢黑色蕾丝,喜欢大波浪卷发。
但这些李楚悦一个也不沾边儿,并且她还处在一个穿运动bra和碎花内裤的年纪……
这就让陈璟淮挺难受的,所以他不管是给她挑衣服还是挑内衣,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审美来。
李楚悦是个很佛系的人,也不是挑剔的性子,在物质层面没有很执着的追求,大部分时候都是一种“只要不是特别反感,那就都可以接受”的心态。比如她对于衣服,就是一种“只要穿着好看,什么风格她都能接受”的心态。
加之陈璟淮的衣品很好,给她选的衣服都很适合她,只是在大学校园里会显得比较成熟。不过她现在不在学校,所以也无所谓。
* 穿好衣服,陈璟淮带李楚悦在小区楼下吃了早饭。
司机把他的奥迪开走了,给他留了辆平平无奇的大众迈腾,看上去有些年份了。
吃完饭,陈璟淮说送李楚悦去学校,李楚悦看那辆大众的车牌号没那么招眼,所以就同意了。
两人刚上车,李楚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是她的专业课老师张丽。
她正要接,陈璟淮却出声道:“你知道她找你干什么吗就接。”
李楚悦有些懵,“我不接怎么知道她找我干什么?”
陈璟淮道:“没啥好事,别接。”
“你怎么知道的?”
陈璟淮边打方向盘边说:“有人举报你们院长和那个老师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微信聊骚记录都被人传到了网上。”
“!!!”
李楚悦大吃一惊,赶紧打开了微博热榜看了看,没找到,于是她又打开抖音热榜看了看。
“没有啊。”
“上边压了,你当然搜不到。”陈璟淮把车子拐到了一条宽阔的车道上,继续道:“纪委正在调查他俩,她这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说是有什么事?”
“是想让我找你帮忙?”
“除了这个估计也没别的事。”
李楚悦庆幸自己刚才没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是谁举报的?”李楚悦问。
“你那个辅导员。”
“!!!”
李楚悦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了,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辅导员怎么好好的会举报院长?”
陈璟淮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事,轻哂一声:“估计就是因为那个奖学金的事。”
“因为院长把丁沫沫的名额去掉了换成了我,所以辅导员找人举报了院长?”
“应该是。”
李楚悦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如果不是因为帮她,那院长也不至于被举报……
陈璟淮余光瞥见她的神情,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故意问了句:“想让我帮他们?”
李楚悦摇摇头:“这事儿我没什么资格说话。”
她心里虽然过意不去,但还是能拎得清的。陈璟淮要是帮院长,相当于用他爹的身份给杨院长做背书。
虽然她不清楚陈璟淮他爸到底是哪位领导,但陈璟淮能用四个零当车牌号,陈父起码也得是厅级以上的干部。杨院长要是仅仅因为一次奖学金的事就靠上陈家,代价过于低廉。
更何况奖学金本来就是她应该拿的,杨院长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最重要的是,陈璟淮也不会听她的话,她和陈璟淮的关系还没到能吹耳旁风的地步。
陈璟淮本来以为以李楚悦那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性格,怎么也会替杨院长说上两句话,结果没想到她会这么明白,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之喜。
比他想的聪明一点。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陈璟淮发现李楚悦的聪明劲儿是一阵一阵的,大事上一点也不含糊,但一到那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就跟个小糊涂蛋一样。
在陈璟淮思考的这短短几秒里,李楚悦已经在心里把杨院长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撤职查办的事预想了一个遍。
“那院长会不会被开除?”她有些担心地问。
陈璟淮道:“不会,他能当上你们学校的院长,在政府不可能没点关系。敢明目张胆和你们老师偷情,你觉得他会怕被举报?”
李楚悦愣了一下,不解道:“他不怕被举报,那张老师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试探试探我这边的态度。”
“嗯?”
陈璟淮冷笑着说:“打个电话的事儿而已,又不麻烦。要是我愿意帮他,他赚大了,我不帮他,他也有办法处理。想拿奖学金的事当投名状要我家的背书,本质和空手套白狼没什么区别,老东西鸡贼得很。”
李楚悦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是真没想到试探陈璟淮的态度这一层。
就一个电话而已,她甚至连接都没接,陈璟淮就已经把对面的目的分析透了。
说话间,张丽的第二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李楚悦问陈璟淮:“我现在怎么办?”
“接吧。”
“那我和她怎么说?”
陈璟淮瞥了她一眼,突然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应付这通电话,于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道:“爱说什么说什么,嘴在你身上长着。”
李楚悦见他笃定了要看戏,只好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番怎么拒绝张丽,然后才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二十二)张丽
电话接通后,张丽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楚悦啊,你身边现在有别人吗?”
李楚悦看了眼身旁正在开车的男人,对电话里说:“没有老师。”
张丽松了口气,这才说道:“楚悦啊,就是老师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昨天网上不是传出去一个聊天记录嘛,那个是有人恶意p的图,不是真的。结果现在被举报到纪委办公室那边了,纪委正在调查我和杨院长。楚悦啊,你也知道我和杨院长之间也没什么事,看在杨院长上回帮你处理了红河奖学金的份儿上,你替老师和杨院长在陈公子面前说两句话行不行?”
“那个……那个……”
李楚悦咬着嘴唇,眼珠子来回飞,最终落在了陈璟淮身上,深吸一口气说:“老师,陈公子最近都没有找过我,我平时也联系不上他,要是他回头联系我了,我一定告诉他这件事。”
听李楚悦这么说,张丽心中也有数了,说是联系不上,实际上还不是不想多管闲事。
“那行,楚悦,咱们有事回头再说。”
“好的,老师再见。”
挂了电话,张丽冷着脸把手机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小姑娘挺有心眼儿。”
她身边的杨院长讪讪地笑了两声,讨好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替她捏了起来。
“打第二遍才接,估计陈璟淮就在她旁边呢。”
张丽不满地抱怨:“你说说帮她有什么用?你也没入陈璟淮的眼,到头来还惹得一身腥。纪委那边你说怎么办?你是没事,顶多从这个岗调到那个岗,我可怎么办?学校停我职怎么办?”
“放心,有我呢。”杨院长的手伸进了张丽的领口,向下握住一只柔软丰满的奶子捏了起来。
“滚开!”张丽一把拍掉了杨院长的手,杏眼圆睁地瞪着他,“杨式开,我跟你好不是让你把我工作搞没的!要不是你想着巴结陈璟淮,高珂怎么会找人举报?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交代,不然我就去纪委说你强奸我!”
杨院长就喜欢张丽这泼辣劲儿,色眯眯地搂着她,嘿嘿笑着哄道:“别生气了我的心肝小辣椒。不就是被北洲大学停职了?到时候去科大也一样,科大虽说比不上北洲大,但凭你的学历,在那边当个系主任绰绰有余,再过几年当个院长也不是不可能。”
闻言,张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她本来就不是安心搞学术的人,嫌前夫是个不求上进的窝囊蛋小科员所以离了婚,跟个教授好了一段,读了教授的博,剽了教授几篇论文发sci,毕业后经那个教授推荐到了北洲大,然后火速和教授断联,巴结上杨式开。
她会和杨式开好,没别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方便自己向上走。杨式开说的科大虽说是个普本,但她在北洲大想出头,只靠杨式开根本不够,还不如去科大。而且杨式开老了,鸡巴硬不了几年,跟他好能得到的东西有限,不如踩着他给的梯子往上爬。
想通以后,张丽娇嗔一声,故作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杨院长。
“杨式开,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要是没做到,我可不管那么多,第一个就去举报你!”
张丽嘴上是在放狠话,但语气更像是在任性撒娇,把年过五十的杨院长迷得魂儿都快飞了,从身后搂着她两只手一起往她胸口摸。
“你放心,一会儿我就给科大校长打电话,心肝儿让我摸摸奶子。”
“滚。”张丽拍了他的手一巴掌,但没有挣开他。
杨院长把手伸进她的领口,两只手捏着她的奶头玩弄,没一会儿张丽的面颊就变得潮红了起来,白皙的手掌伸到了杨院长的裤裆,搁着布料揉他半软不硬的鸡巴。
杨院长把她的衣服掀起来,解开内衣卡扣推上去,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小孩儿吃奶一样砸砸吮吸,同时扒掉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揉她湿漉漉的骚逼。
张丽给杨院长揉了好一会儿,他的鸡巴才完全硬起来,不过也只比MAC口红大了没多少。
老东西硬起来不容易,杨院长迫不及待地脱掉张丽的内裤,扒着她的腿,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缓缓抽动起来,边插边问:“丽丽,丽丽,我肏得舒不舒服?”
张丽今年叁十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杨院长这点鸡巴根本不够她看,但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她还是叫得淫荡又欢快。
“嗯啊……啊……好爽……嗯啊太爽了……受不了嗯啊……哦哦嗯嗯……爸爸嗯啊……爸爸肏得好爽……要被干死了嗯啊……”
鸡巴越小的男人越喜欢听女人在床上被他肏得乱叫,杨院长会痴迷张丽,无非是能在她这里找回点自信。
听她喊得兴奋,他心里也舒坦,恨不得把全部好东西都给她。
他干得越来越起劲,扶着她的大白屁股不停撞击,又黑又短的鸡巴飞速进出。
“丽丽,好丽丽……小骚货……爸爸都射给你……”
“嗯啊……快……快到了……啊啊好爽……嗯啊……”
女人的演技也是床事的一部分,张丽娇媚媚地叫着,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晚上去点个男模泄泄火。
突然,她感觉到穴里射进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紧接着杨院长就喘着粗气把软成毛毛虫的鸡巴抽了出来,伏在她身上休息。
“丽丽,等你怀上了,我就离婚。”
杨院长搂着她,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小腹说。
张丽嗤笑:“离婚?你老婆孩子不要了?”
杨院长迷恋地看着身下明艳的女人:“我和我老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感情,遇见你才让我知道什么是爱的感觉,丽丽……我爱你,我们生个孩子……生一个我就离婚。”
张丽在心里冷冷地笑,但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
“式开,我不想你为了我牺牲这么多,等我怀了我就生下来,悄悄给你养。你就一个儿子,我再给你生个闺女好不好?儿女双全凑个好字。”
男人是天生的贱种,既要又要是天性,都喜欢床上荡妇床下贤妻、既会撒个小娇又能当解语花的女人。
杨院长自然也不例外,他听张丽这么说,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心里已经笃定了要给她铺好后路。
(二十三)你只需要对我一个人感恩戴
北洲大学、南门 李楚悦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发现车门锁着,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怎么了?”
陈璟淮望着校门口来来往往的校园情侣,想到李楚悦要去见她的男同学,心里烦得不行。
“你要去多久?”他问。
“半个小时吧。”
陈璟淮臭着脸说:“送个书送这么久?”
李楚悦实在不懂他又在不高兴什么,解释说:“我打算给他送到他们宿舍楼下,走过去差不多得十五分钟。”
“送宿舍楼下?”陈璟淮的脸色更臭了,“你怎么这么给他脸?”
“毕竟他帮了我,我总不能让人家跑大老远找我拿书吧。”
陈璟淮冷着脸点了根烟,黑漆漆的眼眸中满是烦躁。
“一根烟的时间,你要不出来,我就让你们校长在学校广播里找你。”
李楚悦简单在脑中模拟了一下那个场面,觉得自己实在承受不住这种社死。
“我尽快吧。”
“嗯。”
陈璟淮打开了车门锁。
李楚悦麻利地推开车门,一秒也不敢耽搁,拿着书跑着进了学校。
陈璟淮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意。
真好玩儿,随便吓唬一下就当真。
李楚悦到校园里后,为了节省时间扫了辆校园共享单车,没几分钟就骑到了五号男生宿舍楼下。
肖武就在楼下等她。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冲锋衣,下半身是条做旧的直筒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很有青春气息。
李楚悦笑着冲肖武挥了挥手。
李楚悦的五官是冷艳挂的,不笑的时候容易让人觉得她在甩脸子,因此她在学院里一直有高冷的标签。但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形,加上长着一双虎牙,显得甜美又俏皮。
此刻,北方冬日灿烂的阳光打在她笑得甜丝丝的脸上,衬得她的五官好看得有些梦幻。
肖武看着面前骑单车的漂亮女孩,微微有些出神。
眨眼间,李楚悦到了他身边,把书还给了他,“谢谢你的课本。”
肖武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书,“能看见你笑挺不容易的,你妈妈的情况应该好多了吧?”
“对的。”
李丽萍的病一直是李楚悦心里的大石头,现在做完了手术,她心里轻松了许多,整个人较之前也活泼了一些。
“很谢谢你跟肖主任说了手术的事。”
“没事,都是同学,阿姨能好起来我也很高兴。”
看着肖武温暖的笑容,李楚悦突然明白了他在学院里的女生缘为什么那么好。
他毕竟实实在在帮了自己,李楚悦觉得只是口头上感谢他太虚了,于是问:“肖武,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不感谢一下你,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肖武晃了晃手机,“你不是都在微信上感谢过了吗?”
“那个……”
李楚悦想起了小作文,脸唰地一下红了。
其实她觉得写小作文是件很羞耻的事,但是她又总是会很担心自己叁言两语不够郑重,表达得也不够清楚,所以才会通过这种方式说明白自己的想法。
肖武看她脸红,知道她不好意思,上前一步,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说:“我看你朋友圈发过送你妈妈的围巾,觉得织得挺好看的,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送我条围巾吧。这个会不会给你添麻烦?要是给你添麻烦的话我就再想一个别的。”
李楚悦对他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有些不习惯,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和他拉开距离,说道:“不会,就围巾吧。”
“好。”
“那我先走了,回头见。”
李楚悦骑上共享单车打算离开。
她身后的肖武突然说了一句:“楚悦,你最近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有吗?”李楚悦回头看向了他。
“穿衣风格变了,变成熟了。”
李楚悦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是嘛……”
肖武看她的反应,结合段朝飞之前说过她被包养的话,心里大致有了猜测。再看向她时,他的眼神不再清澈,逐渐掺杂了些别的东西。
“不过这样还挺适合你的,很漂亮,也很有女人味儿。”
李楚悦勉强地笑了笑,“谢谢,我先走了。”
* 回到车上,李楚悦一直在想肖武的话。他最后那句话让她心里感觉有点不太舒服,但她又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他明明是个很好的人,自己却在这里想东想西,怎么看都有点卑劣了……
陈璟淮看李楚悦回到车上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估摸着她应该是和那男同学聊了些什么,霎时间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没好气地说:“你又在瞎鸡巴想什么?”
神游突然被打断,李楚悦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很有女人味儿。”
陈璟淮蹙眉:“什么?”
“没什么。”
“他说你很有女人味儿?”陈璟淮问。
“差不多吧……”
陈璟淮的脸黑了,“他是什么东西,也配对你品头论足?”
李楚悦替肖武辩解道:“他是说穿衣风格。”
陈璟淮不屑地说:“他是什么东西,也配评价我的审美?”
李楚悦:“……”
“男的跟你说这句话,就是意淫你。”陈璟淮冷笑着说,“大学里的小男生这点心思一猜就透。”
“应该不会,手术的事是他帮的忙,奖学金的事一开始也是他帮我问的,他人真的挺好的。”
陈璟淮只觉得她的想法幼稚又可笑,“你和他又不怎么熟,非亲非故的人帮你,都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东西。像我,就是想睡你。你要是对我没价值,就是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头,我都不看你一眼。”
李楚悦是那种别人帮她一分,她心里能记十分的人。
别人帮了她,她总会觉得亏欠。别人对她的好,她也不能很自然地收下,就像过生日的时候别人送她生日礼物,她第一时间不是开心,而是想着怎么回报回去。
这种亏欠感和愧疚感时常伴随着李楚悦,导致她很少对别人提出自己的需求。时间久了,她连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不太清楚。
加上她很不喜欢和别人发生矛盾和争执,所以就格外能迁就,自己吃什么做什么玩什么去哪里都无所谓,永远都是紧着别人的需求先来。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讨好型人格,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可能……就是从父亲抛弃她和妈妈,从她知道妈妈一个人养自己很辛苦,再也没有对妈妈提过要求的时候吧……
陈璟淮看她又在走神,说道:“不用觉得他帮了你,你就欠他什么。”
李楚悦抬眸看着他,眼中带着很大的不解。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陈璟淮看出了她的疑惑,嗤笑一声,道:“你那点心思有什么难猜的?不是担心自己说错话惹别人不高兴,就是觉得自己欠别人八百万,想着怎么还回去。”
李楚悦被他这么直接明了地说中心思,感觉就像是被他扒光了衣服丢到人民广场裸奔,羞耻又不安,恨不得自己是个鸵鸟,赶紧找个坑把头埋进去。
陈璟淮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回想和她相处的这些时间,心情变得很复杂。
从她把他的“回头联系”想成“再也不联系”;从她宁可再去找李经理也不愿给他发条消息问问是不是真的腻了;从她都给他打电话了还是说要借他的钱而不是直接找他要;从她说梦话都在喊着他的名字对他说谢谢时,他就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她的敏感和拧巴。
他不喜欢扭捏的女人,也不喜欢猜女人的心思,觉得麻烦。但对于李楚悦,他就算觉得麻烦,但总体上还是对她的喜欢多一些的。
他觉得他和她是一种各取所需的交易关系,她图钱,他图个乐子。他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比如给她买个衣服什么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事。
但她却把每一件都记在了心里,哪怕她已经付出了对等的身体价值,已经足以和他付出的金钱价值相抵了,她还是会把那些小事记下,会在心里念他的好。
她明明不用的,明明他们已经价值对等了。
很多年前,陈璟淮以为付出感情、精力还有金钱能换来喜欢的女孩的爱,也以为只要他一直对她好,爱就会一直存在。后来他觉得自己幼稚得像个笑话。
他不再愿意展露他被践踏过的心,开始在金钱和欲望之间寻求价值平衡。但他现在能清楚地感知到,李楚悦正在无意识地打破他维持的这种平衡,正在慢慢入侵他的生活。
他其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不太懂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是新鲜感,是喜欢,还是别的……
但他目前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讨厌这样,他想她陪着自己。
陈璟淮摸了摸女孩的头发,“那个肖武帮了你就帮了你,有机会把人情还回去就好,没必要这么感恩戴德。”
“嗯,好。”李楚悦乖巧点头。
陈璟淮又道:“你要是真改不了,只对我一个人感恩戴德就行了。”
李楚悦:“……”
(二十四)按宾利全责
陈璟淮说的滑雪场在青屏山上,离北洲市区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两人从北洲大学离开,上了一条国道。
李楚悦昨天睡得晚,这会儿脑子昏昏沉沉的,正犯迷糊之际,旁边车道的一辆宾利突然加速变道,擦着边挤到了陈璟淮开的迈腾前边。
陈璟淮迅速踩下刹车,但已经晚了。
嘭地一声,大众撞到了宾利的后保险杠上,车身猛地震动了一下。
李楚悦的头梆的一下磕到了侧边车门上。她捂着头嘶了一声,生理性的眼泪应声而落。
两辆车都停了下来,陈璟淮解开安全带,侧身查看李楚悦的情况,见她的额头红了一大片,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时,前边停着的宾利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
男人身高一米七多点,身材微胖,穿着件黑色大鹅,身旁跟着个穿白色毛绒外套,扎着双马尾的可爱女孩。
宾利车主来到陈璟淮的车边,手指叩了叩车玻璃。
陈璟淮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抚着李楚悦的额头,柔声问:“疼得厉害吗?”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68v.com “不怎么疼了。”李楚悦说道。
陈璟淮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抬手降下了车窗。
车玻璃才刚打开一条缝隙,车窗外男人的辱骂声就穿了进来。
“你他妈逼的是不是眼瞎?没看见你爹要变道,不知道让路啊?”
闻言,陈璟淮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阴沉愈发阴沉,周身气压低得让李楚悦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宾利车主勾着头,满脸鄙夷地打量车厢里的环境,最终把目光落到了李楚悦脸上。
“哟,这种开大众的穷逼也有女朋友?妹妹长得不赖,要不要坐哥的宾利,比这破大众舒服多了。”
见李楚悦没吭声,男人哈哈大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璟淮。
“私了吧,穷逼,想要多少钱?”
陈璟淮脸色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漆黑幽深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巨大压迫感。
男人被他这一眼看得背后有些发凉,吞了口唾沫,拔高声音强撑气势,“说啊!到底要多少?都说了你爹赶时间,再赔你一辆破迈腾也配得起。”
“少狗叫会儿。”
陈璟淮不耐烦地蹙眉,拿出手机报了警。
车外的男人看他报警,瞬间就恼了,大骂道:“你爹妈是不是死完了?都说老子赶时间,你报个逼的警啊,狗娘养的逼畜生玩意儿,我操你妈了逼!”
骂完,男人搂着双马尾女孩回了宾利车上,打算开车离开。
陈璟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前面的宾利,单手扣上安全带,“楚悦坐好。”
刚说完,他就踩下油门。
李楚悦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推着向前倒去。
嘭地一声巨响,汽车狠狠撞上了前方宾利车的后保险杠,将保险杠撞得变了形。
陈璟淮不等宾利车主反应,干脆利落地挂倒挡,倒车,而后换挡,踩下油门。
嘭地一声,车子再度撞上宾利,这次生生将宾利撞出了好几米远,马路地面留下了两道冒着烟的黑色轮胎划痕。
宾利车主脸色又青又紫,降下车窗破口大骂:“你他妈找死啊!”
陈璟淮再次倒车,没有丝毫犹豫地踩下油门,朝宾利撞去。
哐地一声,宾利的后保险杠直接掉了下来。
路过的行人和非机动车都停下开始围观,还有人拿出手机拍起了视频。
宾利车主再次下了车,他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撸着袖子就朝大众车走了过来。
陈璟淮眼底一片寒霜,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松开刹车,踩下油门。
李楚悦看见他的动作,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陈璟淮!!”
她的大脑来不及做出思考身体已经扑向他,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猛拽,扯歪了方向盘。
汽车擦着宾利车主驰过,撞上了路边的防护栏。
李楚悦吓得浑身打颤,红着眼睛大声质问:“陈璟淮,你在干什么!!”
“怕?”陈璟淮挑眉。
“嗯……”
李楚悦惊魂甫定,弱弱地嗯了一声。
她当然怕,只差一点,事故现场就变成了案发现场,她怎么可能不怕?
陈璟淮松开方向盘,向后靠在座椅上,拢着火点了根烟,徐徐吐出一口灰白烟雾。
“没打算撞死。”
没打算撞死,潜台词就是只要撞不死,就都没事。
这一刻,李楚悦才真正意识到陈璟淮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权阶级,意识到他背后的权势到底有多大。
她不敢再说话了。
没几分钟,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起。很快,一辆警车停到了路边,疏散了围观群众。
两名穿制服的交警从车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人在看见陈璟淮开的大众车的车牌号时脸色大变,小声对同伴说:“那个车牌好像……好像是陈……陈书记的换下来的一辆车。”
同伴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那我们怎么办?”
“先过去看看。”
两名交警来到了大众车旁边,陈璟淮降下了车窗。
“陈公子,刚才是您报的警吗?”一名交警问。
“是我。”陈璟淮朝车窗外掸了掸烟灰,道:“那辆宾利不打转向灯突然变道,我不小心撞上去了。”
两名交警看了看宾利车被撞得不成型的车屁股,又看了看大众车坑坑洼洼的前保险杠,不敢多问,只是在笔记本上记下了陈璟淮说的话。
记录好,两人到一旁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几句,然后凑到车窗前,把一张事故责任鉴定书递给了陈璟淮。
“陈公子,宾利全责,您签个字。”
陈璟淮签了字,把笔还给交警。
“楚悦,给两位警官递根烟。”
李楚悦马上拿起扶手箱上的半包软中华,给两名交警一人递了一根。
交警接了烟,赔笑:“陈公子您走好,回头有事再通知您。”
“嗯。”
等到陈璟淮的车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两名交警才来到了宾利车主面前,让他把责任鉴定书签了。
宾利车主见交警全程都没有让陈璟淮下车就把事故处理了,心里也明白了他不是什么能惹得起的人,虽然不服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签了字。
“同志,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这就别多问了。”
两名交警又向附近的群众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才离开。
回到警车上,副驾的交警问:“这事儿咱们回队里怎么汇报?”
“报给领导,看领导怎么说吧。”
“那我现在给刘队打个电话。”说着,副驾的交警拿出手机,给大队长拨了过去,“刘队,我和阿平刚才接了一出警,是陈书记家的公子追尾了一辆宾利。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是,宾利强行变道,车主下车后嘴里不干不净骂了陈公子几句,陈公子不太高兴,开车撞了宾利车几下,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把路边监控删了,按宾利全责处理就行。”
(二十五)要你操我
由于出了事故,加上李楚悦磕到了头,陈璟淮就没再带她去成滑雪场,而是去了个4s店修车。他把车丢店里以后,打了个电话,司机小王就又开过来了一辆黑色奔驰GLC。
李楚悦站在路边,望着那辆黑色奔驰,总觉得陈璟淮的车像是葫芦娃,一个被蛇精抓了,另一个马上就会从葫芦架上掉下闪亮登场。
“想什么呢?”陈璟淮捏了捏她的脸。
李楚悦回神,冲他咧嘴笑了一下:“没什么。”
陈璟淮看她笑得这么憨,忍不住又往她脸蛋上捏了两把,“我有点事,先送你回医院。”
“好。”
* 北洲市人民医院,西门 陈璟淮把车停到路边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给医院院长打电话提了李丽萍的事。对面笑呵呵的,一口答应会重点关照。
挂了电话,李楚悦对他说了句谢谢,打算下车,然而刚推开车门就远远望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妇幼保健楼的后门出来了。
出来的是李楚悦的辅导员高珂和丁沫沫。
高珂穿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亲昵地搂着丁沫沫的腰,丁沫沫带着帽子,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整个人几乎是半挂在高珂身上的。
李楚悦又把车门关上了,从车窗盯着丁沫沫和高珂,直到两人出了医院西门,上了高珂的白色宝马。
想到两人是从妇幼保健楼出来的,李楚悦心里的疑问才彻底消解了。也明白了辅导员为什么要帮丁沫沫,为什么会仅仅因为一个奖学金的事就举报院长。
如果两人是这种关系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怎么了?”陈璟淮问。
“看见我们辅导员和同学了。”
“高珂是你辅导员?”
“你认识?”李楚悦满脸惊讶。
陈璟淮按了两声车喇叭,前边原本打算起步宝马车熄了火,紧接着车门就被打开了。
高珂下了车,满脸笑容地来到车窗边,给陈璟淮递了根烟,叫了声淮哥。
他看见副驾上的李楚悦,略微有些惊讶,拿出打火机给陈璟淮点了烟,道:“我这刚才没瞧见你车在这儿,要看见了一准儿过来打招呼。”
陈璟淮夹着烟,随口问:“你来医院有事儿?”
高珂笑着说:“陪一个学生做个检查。”
陈璟淮嗤笑一声,挑眉道:“陪学生来妇幼保健楼检查?你的种?”
高珂尴尬地笑了两声,“我的。”
陈璟淮眸中略过一丝嘲弄:“怪不得你又是给她奖学金名额,又是举报杨式开的,合着是要当爹了。”
高珂叹了口气,有些心烦地说:“当啥爹啊,不够头疼的,还得哄着人把胎打了。”
陈璟淮朝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漫不经心地按向高珂的羽绒服,烟头接触布料,瞬间烧出一个冒着烟的小圆孔。
“那你还挺厉害的,把真贫困生的名额占了去哄女人。”
高珂看陈璟淮这么羞辱自己,脸色瞬间变了,但却敢怒不敢言,只得咽下这口气,为难道:“她非要拿奖学金,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
说着他看向了李楚悦,好声好气道了歉,“楚悦,老师也不是故意划你的名额的,这不后边杨院长又给你加上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李楚悦呆愣愣地点头,“好,好的,没事的。”高珂开车离开后,她才问身旁的男人:“你和我们辅导员早就认识?”
陈璟淮道:“他爹在市委。”
北洲的官二代一般不和官二代玩,都有爹,谁也不服谁,在一块儿玩得也难受。
更常见的小团体类型是以一个官二代为核心,身边簇拥着一群富二代。陈璟淮和高珂就是这样,虽然认识,但不在一块儿玩,平时碰见了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事而已。
李楚悦想到刚才陈璟淮戳了高珂的衣服,后者的脸色明显不太好,不禁有些担心。
万一辅导员不敢惹陈璟淮,回学校拿她撒气针对她怎么办?
她只是个学生,要是被辅导员针对,毕不了业怎么办?
还有杨院长和张丽老师,万一记仇她不求陈璟淮帮他们,卡她毕业怎么办?
陈璟淮看她愁眉苦脸地盯着一处不说话,手指戳着她的腮帮子问:“又在瞎想什么?”
“我怕……”
“什么?”
李楚悦担忧地望着陈璟淮,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怕被辅导员和院长还有张老师针对,万一……万一他们再卡我毕业……”
陈璟淮无语了那么两秒,摸摸她的头安慰说:“放心,他们叁个没那么闲,专门去针对你一个学生。”
李楚悦有些不信:“真的?可是你都烧他衣服了。”
陈璟淮掐灭手中的烟,丢进烟灰缸,“我就是把烟头戳他脸上,他也不敢说什么。”
他的语气稀松平,但却让李楚悦突然意识到他的世界其实离自己很远。
不管是他无所顾忌地开车撞人,还是用烟头烫高珂的衣服,本质上都是一种权势打压。
这种打压他不会随意用在普通人身上,因为普通人根本不值得他去展示权势。就像她于他,不过是养小猫小狗的心态,他弯腰哄她关心她,也能逗她高兴,只是在寻乐子罢了。
“一句话跑八百次神,你是怎么考上北洲大的?”
男人的声音把李楚悦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认真地解释:“我上课从来不跑神的。”
“我他妈是真……”陈璟淮看着她懵懂清澈的眼神,无奈又想笑,“不知道怎么说你。”
“嗯?”李楚悦眨眨眼,不懂他怎么了。
陈璟淮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开始亲她,先是轻轻吻她的嘴唇,渐渐深入,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纠缠,亲得李楚悦晕晕乎乎的,呼吸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
淡淡的烟草清香和他身上独有的好闻气息侵占了李楚悦的鼻腔,即便脑子很清醒,但李楚悦的心跳还是忍不住为他这个吻加速。
陈璟淮的手探进她衣服里,握住柔软的奶子揉捏,手指把她的乳头玩得又翘又硬。
“嗯唔……”
李楚悦被他揉得面色潮红,哼唧着轻轻喘息。
陈璟淮浑身燥得不行,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剥开内裤在黑色丛林间探寻,嗓音因为情欲变得有些沙哑,“腿张开,让我看看小逼湿了没有。”
摸到一片泥泞后,他把手指伸进花穴抽插了两下,抽出手指让李楚悦看他手上亮晶晶的淫液,轻笑一声:“宝贝,你这么害羞,怎么小穴会这么骚?”
李楚悦的脸红透了,“我……”
“晚上我来接你。”
“好。”
陈璟淮的手再次伸进她的腿间,手指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她的阴蒂,揉了一会儿又剥开内裤,插进她的花穴。修长的中指在她花壁又扣又挖,刺激她小穴里的敏感点。
“嗯啊……嗯……嗯唔……”
李楚悦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绷直两腿,承受身下传来的巨大快感,很快就被他的手指送上了一小波高潮。
然而这波短暂的高潮过去,花穴并不满足,反而更加空虚饥渴,渴望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陈璟淮俯身吻了她,两人贴得很近,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刮蹭着她的唇,说话的嗓音带了几分压抑的欲,“乖,晚上要不要我操你?”
李楚悦瘫在座椅上,胸口上下起伏,雾气氤氲的眼睛望着面前俊美的男人,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轻轻嗯了一声。
“不要嗯,说要不要?”
“要……”
陈璟淮勾起唇角,追问:“要什么?”
“要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