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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赛的研究表明,美国8%的男性和3.5%的女性曾与动物发生过性关系,而在农村地区,男性与动物发生性关系的比例接近50%。这3.5%的女性中,3/4是与动物进行手淫、口交等性游戏,1/4的女性真正与动物进行性交。
然而,调查报告之后,事情又发生了一些变化。西方家庭中的宠物数量增加了一倍多,人们现在与宠物有更亲密的接触,通过这种接触,拥抱、性游戏和实际性行为的界限可以越来越轻松地跨越,特别是现在人们的性观念比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要开放得多。
这似乎对女性尤为重要;男人总是可以去找妓女,而在平常的工作日,即使在城市里,男妓也主要以四条腿的形式出现。
《聊斋志异·犬奸》
青州某个商人,客居在外地,经常一年到头不回家。家里养着一条白狗,商人的妻子就诱使它与自己交合,狗也对此习以为常。
有一天,商人回了家,与妻子一起躺在床上,狗突然蹿进来,跳上床撕咬商人,竟然把他咬死了。后来邻居们渐渐听到了风声,都为此事愤愤不平,报告了官府。
官府刑讯那个妇人,妇人却坚决不肯承认,于是把她收进了监牢。长官又命令把狗绑来,才把妇人提出狱,狗忽然见到了妇人,就直奔上前扯破妇人的衣服做出了交合的样子,妇人这才无话可说。
官府派两个差役押解案犯去巡抚衙门,一个差役押解人,另一个差役押解狗。有些想看人狗交合的好事之徒,就一起凑钱贿赂差役,差役于是把妇人与狗牵在一起让他们交合。所经过的地方,围观者常常有好几百人,差役因此而得到了不少钱财。后来人和狗都用剐刑处死了。唉!天地之大,真是无所不有。然而有副人的面孔,却去与兽类交合的,难道只有这一个妇人吗?
异史氏写的判辞说:幽会濮上,自古受人讥讽;相约桑中,也为人所不齿。竟有某人,不堪忍受独守闺门之苦,放浪地思恋起苟且交合之欢。夜叉伏在床上,竟是家里的雌畜;狗的阳具进了洞,就成为被底的情郎。交合之际,狗尾乱摇;情欢之间,蛇腰屡扭。尖锥处于皮囊之中,一抬腿便脱颖而出;恋情结在箭头之上,刚射进去就落地生了根。
忽然想到异类间的相交,真是不可思议。狗在家中对着奸夫应当吠叫示警,却自身为奸夫,嫉妒杀人,这种罪过朝廷的法律难以处置;人本不是兽类却事实上成了兽类,淫乱污秽,连豺狼、老虎也不屑于食其皮肉。唉!女方因奸杀人,可判女方剐刑;至于狗因奸杀人,阳世却没有相应的刑罚。人作恶,则罚他来世作狗;至于狗作恶,阴间恐怕也无法可施。应该肢解后捉拿它的魂魄,押往阴间去请教阎王看怎么办。
## 01.蛋黄
王一飞在一家宠物医护与买卖的综合性公司工作,有机会他就会转手宠物、干点私活赚外快。
五个月前,有一位客户从公司买了一只黑拉布拉多回家,可是他老婆怎么也接受不了黑狗,想要退狗,公司不接受退货。
王一飞就用很低的价格把黑狗买下了,想要转手赚点差价。
他转手的第一任客户很喜欢这只狗,可是回到家,7岁的女儿力气还没狗大,玩的时候被狗子撞倒了好几次,老婆骂骂咧咧的要求退狗。
他原价把钱退给了客户,客户把购买的狗粮、宠物用品送给了他。
狗是好狗,很乖、很聪明,但几个月却辗转了好多位主人了。卖出去不消几天就会被退回来,即便是王一飞不信神鬼,也觉得非常的邪门!
一飞的老婆非常怕狗,所以赶在老婆来上海之前,他低价把狗又卖掉了。果不其然,400卖出去的,第三天人家只要退300,也要把狗送回来。
太他妈邪门了!
今天,王一飞请了下午的假,回到租屋内打扫了一下卫生,这只名叫蛋黄的狗子关进笼子里,就匆匆的出门了。
他刚出门,就在小区里遇到了吃完午饭回家的房东。
“哎,小王。这是去接你老婆吗?”半老徐娘的房东和王一飞打招呼,她的大金毛被炎炎的夏日晒得舌头伸得老长,口水不停的往下滴。
房东陈阿姨是个50多岁的退休、离异、独居女人,有个正在美国名校读硕士的儿子。王一飞这样的专科生和人家比不了。
她在这个爱河小区有2间对门的底楼房子,王一飞租了她一间房子,和她成了对门邻居。
小区是80年代建的,虽然破旧、面积也不大,但底层的房子带个小院子,对于倒卖宠物赚点小钱的王一飞来说非常合适。价格很实惠,附带条件是他要照顾她那只上了年纪的金毛,但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事。
“是啊,陈阿姨,我现在就是去火车站接我老婆。”
“好好好,你老婆来了正好给你收拾收拾,你这裤子都几天没换了。”
“呵呵,我赶时间呢陈阿姨,回头再聊。”
“去吧,去吧。”
坐地铁一号线,王一飞没花很多时间到了上海站出口处。出口处连个躲太阳的地方都没有,晒得很。
“招娣!招娣!”出口处鱼贯而出一大群人中,王一飞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女人。
“一飞!”李招娣脸上露出了笑脸,奔向他,放下行李和他拥抱在一起。
“你身上好臭!”拥抱了一会,招娣嫌弃地推开了他。
“都是狗的味道,我做兽医的身上肯定有味道。”
“我看你就是个大公狗,嘿嘿。”
李招娣的行李被一飞接过,和他手牵手,跟着他进了一号线。李招娣第一次坐地铁,好奇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又开始打量起地铁里的女人们的穿着打扮。
上海外资多的很,上海女人的打扮也十分大胆、洋气,几个白领女性的穿着黑丝、高跟鞋、短裙、小西装,招娣开始泛起了自卑心理。
“招娣,我上次和你说的那只狗,卖掉后人家又给退回来了,现在正关在笼子里呢。回到家你别怕,拉布拉多不咬人的,它才8个月大,很温顺的。”
“啊?怎么又给退回来了?我怕狗啊。”招娣想到小时候的记忆,大热天的却打了个寒颤,鸡皮嘎达都起来了。
李招娣和王一飞是淮安农村的一对青梅竹马。
小时候村里邻居有一只大狮子狗,有次招娣在附近玩,狮子狗人立而起,前腿搭在她的肩膀上,咬住辫子把她拖倒在地。
大人听到哭叫赶来,才让她脱危。从此以后,她就十分怕狗了,在农村里如果独自遇到草狗挡道,她愣是能走田头、跨水渠走半个村子绕过去。
“已经把它关在笼子里了,我尽快把它卖掉,平本卖掉,总归有人要的。”王一飞安慰道。
“那它总要出来吃饭、撒尿什么的吧。”招娣还是很害怕。
“我租的底层,有个小院子的,没太阳的时候我就放它到院子里,别担心了,很快就卖掉了。”一飞这样说,但心里并没有底。
到了租屋,一飞开了门,拎着行李就进去了。
招娣听见了狗叫声和铁笼子哐当哐当的声音,在门口探着个头向里面张望。
“喏,你看,在笼子里关着呢。”一飞招呼她进去。
“招娣是吗?”
她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是一个中老年妇女,应该就是房东吧。
“是啊,陈阿姨你好。”
“小姑娘一看就很贤惠,王一飞有福...”
“啊!”
房东的话还没说完,招娣看到她背后的大黄狗,她吓得惊叫一声,蹿进屋里把门“ping”一声摔上,留下一脸懵逼的房东和受到惊吓的金毛。
“怎么到处都有狗啊。”她摸着砰砰跳的胸口。
“房东养了只金毛啊,我跟你说过的。”
“好讨厌!城里的狗怎么比农村还多。”
蛋黄在笼子里打着转,想要主人放它出来玩。
突然它看到屋里又进来一个人,又多一个可以玩耍的朋友!它兴奋的前腿搭在笼子栏杆上,尾巴敲的铝合金笼子乓乓作响,它冲新朋友叫唤,迫切想要闻闻新朋友的气味。它要记住新朋友的味道,它能记住每一个朋友的味道。
招娣进了屋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大狗,人立而起,凶神恶煞的对她着吼着,恐怕只要一放开笼子,它就会扑上来咬她了。还说只是8个月的小狗,明明是只大狗,这么大的狗谁敢买。
“进来啊,不要换鞋,我也没拖地。”一飞对她说。
招娣闪身进了卫生间,关门前对一飞喊道:“你把狗弄到外面去。”
被狗吓得尿更急了,尿完,她把卫生间开了一条缝,听着屋里没声音了,她才走出去。看到客厅通往院子的玻璃门关着呢,门外一飞正在用狗绳和那只黑狗拔河。黑狗凶猛的咬着狗绳左右撕扯,如果是咬在人的手上,肉都要扯下来了吧,而且黑狗看着就尤其吓人。
一飞和狗玩了一会,向墙上扔了一只球,趁狗去捡球的功夫,他闪身进了屋。
“把衣服放进卧室吧,然后我带你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黑狗在玻璃门上不停的扒拉,发出哭泣一般的狗叫声,想要进来。
招娣确认它进不来,才开始打量起屋子。
二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地上贴了马赛克一般的小瓷砖,白墙已经泛黄,墙脚受底层潮气影响,已经拱起泛灰。
客厅一套黄色的旧皮沙发已经有很多破损,局部贴着黄色的胶带,一个电视柜上放了个彩电,一套餐桌椅。
大卧室里一套衣柜、一个双人床。小卧室里一张小床上堆着杂七杂八的宠物用品。
没有多余的家具,这就是他们下来要住的地方,如果没有狗的话,其实还不错。
收拾完行李,一飞让招娣先去外面等着,他得把狗放进来,外面太晒,黑狗尤其不经晒。
两人冒着手汗,手牵手把菜场、超市、医院、一飞工作的公司、招娣要上班的幼儿园都逛了一遍。太阳西斜,云彩被余辉染成橙黄色,两人吃了鸭血粉丝,一飞还给招娣买了个杯奶茶,牵着手往回走。
“我问过幼儿园园长了,8月20号你去幼儿园培训,之前你先自己在上海逛逛、玩玩。”一飞吸了口招娣递过来的奶茶说道。
“噢。”
两人走到门口,家里的狗已经开始叫唤起来了,招娣躲在一飞身后进了门。
“我先喂它吃点东西,你坐着,别怕,我用狗绳牵着它。”
招娣转身进了厨房间,把门关上,把刚买的油盐酱醋摆开,想要吃得好还省钱,必须得自己做。
“蛋黄,坐下。”
招娣听到声音,透过厨房门上的玻璃向客厅张望。
一飞把狗盆放在地上,用一个袋子向里面倒狗粮,狗粮叮叮当当地砸在狗食盆里,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食盆看。
招娣不明所以的看着。
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粮,好像定格了一样。慢慢的口水从狗嘴里拉了条丝线,滴在地上,一滴、二滴、三滴...,黑狗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狗粮。
“呵呵呵呵。”招娣笑了起来。
“吃。”一飞说。
黑狗像饿死鬼一样吃起来,狗食盆被它啃的四处移动,哗啦哗啦作响,不过十多秒的时间,狗粮就被它吃了个干净。
蛋黄吃完食,一飞找了个废塑料袋,牵着它走到门口,她说:“我带它出去溜溜,拉屎。”
蛋黄双前腿搭在厨门上,对着招娣叫了几声,吓得她向后退靠在灶台上。
咣当,关门声传来。招娣打开厨门,走到客厅里,屋里有用的、没用的,乱七八糟的堆着,她开始收拾起来。
收拾了近一个小时,敲门声响起,她赶忙又躲进厨房,对外喊道:“进来吧。”
一飞牵着狗子进屋,把狗子关进笼子里,他笑呵呵的把厨门打开说:“收拾得真干净啊。”
“那当...”
招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飞搂住强吻,一只手抓住半边屁股揉捏,另一只手伸进T恤里捏奶子。好久没有亲热过的她一下就上头了,力量开始消逝,身体开始发热,裤裆逐渐潮湿。
“别在这里。”招娣被一飞玩得衣裳半解,这个是底楼厨房,外面清晰可见。
“啊!”招娣被一飞一把拽住辫子,扯进了卧室。
“疼!”
进了卧室,招娣被他把T恤脱了,摁在头上往下一按,她就识趣地蹲下了。
她熟练地给他解皮带、脱牛仔裤,扒下他内裤时,朝思暮想的鸡巴弹了出来,直挺挺的翘在空中。然后,意料之中的,在裤裆里闷了一天的阴囊和鸡巴拍在了她的脸上。
她深吸了一口,复杂的骚臭气味冲入鼻腔,不好闻,但十分上头的味道直冲大脑。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那软软的子孙袋,那是她的宝贝,男人才有的东西。
舔干净了子孙袋,她把贴在她脑门上的龟头移到鼻子上闻了一下,有尿骚味,她把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心中带着点屈辱,身体却兴奋的颤栗,淫水染湿了内裤。
“噢,舒服!骚屄,你的嘴巴真舒服。”一飞享受起来。
微咸、滑腻的前列腺液流进招娣的口腔,听到他的夸奖,她吸允着更起劲了,嘬他的前列腺液吃。
他手指伸入奶罩,手指夹住她的奶头,快感立即电流般流遍她的全身。
两人互相刺激着对方性欲,她被他抓着辫子拉起来,推趴在床上,被扒下运动裤和内裤,泥泞的阴唇被他抚摸着,阴蒂被他的手指揉捏。
“啊~ ”她感觉命门被那捏住了,出了更多的水,被玩出了啪啪的水声。
“骚屄,这么多水,你自己尝尝看。”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吮吸他指间的淫水。
“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为了被你肏。”
“骚屄,趴好,自己把屄掰开。”
招娣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等待一飞的进入,龟头在洞口来回地蹭着,感受到、吃不着,让她心痒难耐。
“肏我,求求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她知道要求他了。
鸡巴分开她的屄肉,慢慢怼进来,屄好爽啊!
“爽不爽?”
“爽,大鸡巴肏得骚屄好爽啊,骚屄最喜欢被大鸡巴肏了,抓我辫子。”
卧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木床的嘎嘎声混成了交响。
辫子被他抓住往后拉,她的头被拉得仰起,头和屁股成为他的发力点。这个姿势有点难受,但是被支配和使用的感觉更强烈,让她更容易高潮。
“噢!啊~,我要高潮了,骚屄要被大鸡巴肏的高潮了!”她长大嘴,全身绷紧,强烈地高潮了。
“去洗澡。”一飞趴在她背上温存了一会,拔出鸡巴拉她去卫生间。
早已相互了解的透底,招娣知道他是想要在淋浴间颜射自己。
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把拖鞋放好位置,跪在拖鞋上重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中,抬头扮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和他对视,吸允着他的鸡巴,手还揉捏着他的子孙袋。
用这种方式伺候一飞,比让他肏更能让他缴械。
水从上方淋下来,她艰难地与他对视着,果然,不过3、5分钟,她扶着他大腿的手,感觉到他肌肉开始绷紧,这是要射精的先兆。
已经累了的招娣想要尽快结束战斗,她不想被颜射,精液混着水特别难清理。她放开喉头,将他的鸡巴整根吞入,用喉头挤压龟头,并用右手中指往他的屁眼里钻,塞进了一节手指。
一飞右手抓住她的辫子,她深吸一口气,他就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屄快速的肏。
“骚屄,我肏死你个骚屄。”他叫骂着,鸡巴坚硬到最大程度,屁眼紧紧夹住招娣的手指,一股一股往她的喉头灌注着精液。
一飞的鸡巴拔出招娣的嘴时,她咽下精液,剧烈地喘息起来。
他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做爱的时候却有种破坏的冲动,要把她玩坏、玩烂,做爱后又心疼。但这一份心疼就是她乐意让他玩的原因,她愿意为了这一份被心疼的感觉,承受一些痛苦。
两人相互搓背,洗完了澡,在床上相拥,没多会,一飞的呼吸开始平稳,他睡着了。
招娣翻身脱离了一飞的怀抱,陷入了思绪。
她的爸爸和爷爷严重的男轻女,生下自己不是儿子,大失所望,取名李招娣。后来爸妈躲计生,交罚款也非要生个二胎,结果还是个女儿,才断了生儿子的希望,取名李如男。
爸爸总是骂妈妈没用的东西,生二次也生不出个带把的,妈妈懦弱,受到爸爸和爷爷的责骂也不敢还嘴,却把气撒在她和妹妹身上。
从小不知父爱、母爱为何物,被妈妈打骂了之后,她就会躲去一飞家。一飞会安慰自己,他的父母对她也很好,在他家反而能感受到一些家的温暖。
一飞的妈妈有时还会去家里和妈妈吵架,说把我儿媳妇打坏了等等,每当这种受到保护的时刻,她就真的好想早点嫁入他们家。
初中升高中的暑假里,她被精虫上脑的一飞半哄半强的开了苞,被妈妈发现后挨了耳光还被骂不要脸的,而一飞却被留在家里吃了晚饭。这真的让她精神错乱,是非好似不重要,带不带鸡巴才重要。
然后两家又陷入到拉扯中,她的爸爸非要一飞入赘,而一飞是独子,他父母自然不同意。两家对骂,事情闹开了,后来村长调停,说二胎要开放了,婚后生两个,一家一个就好了,才算把事情平息下来。
王一飞这个便宜占个没够,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居然就直接住进了她的房间,整个暑假里天天搞她,有时被他玩疼了,叫唤两声,还会被她的妈妈骂不要脸的赔钱货,简直崩溃。
她学的是幼师,毕业后就和一飞完婚了。
一飞学的兽医在淮安工作并不好找,就来了上海,二人两地分居了一段时间,直到他认识了位幼儿园的园长客户,就介绍她过来上班,可以一起生活了。
招娣翻了个身,右手伸到一飞胯间,握住了他的子孙袋。就是这个东西,甚至连求婚都不需要,自己就是他的了,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伟大了?
摸着他的子孙袋,她也缓缓入睡。
## 02.湿身诱惑
“滴滴滴滴 ~”闹钟把二人吵醒了。
一飞翻身按掉闹钟,转过身又摸上招娣的奶子,她推开他作怪的手,起床穿衣服。
以前但凡妈妈起来了,看到她还在睡的话,就会用鸡毛掸子把她打起来,所以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起床刷牙洗脸,顺带把一飞的牙刷挤上牙膏,搁在杯子上。
客厅狗笼里的蛋黄听到动静,焦急的转着圈,发出“呜~ 呜~ ”的哀求声。
她转身进了房间,把他要穿的衣服扔在他身上,说:“快去喂狗,它在哭啦!”
“哎 ~”一飞无奈起床,先喂了狗,然后要牵着它出门。
“刷牙、洗脸啊 ~”招娣在卫生间门缝里对着一飞喊。
“回来再洗,我一会买包子回来,你别做早饭了。”
招娣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清洗,打扫到了客厅里,闻到一股尿骚味,一看是狗笼下面的托盘里有一些狗尿,她抽出来拿去小院子里清洗。
“滴滴滴滴 ~ 滴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她循着声音去找,是一飞的手机没带,他总是丢三落四的,不叫人省心,手机上来电显示:赔钱货。
他拿起手机接听。
“喂,一飞,昨晚那个赔钱货伺候得你怎么样,有我舒服吗?”
“赔钱货,没事打你姐夫手机干什么。”
“赔钱货,我倒是想打你手机,可是你没有手机啊 ~”
“没事少来烦你姐夫,找你自己男朋友去。”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们过的好不好,如果你们过的不好,一飞是你妹夫也说不定,他可说我比你舒服呢。”
“滚,少来挑拨离间,你都处了几个男朋友了,你那个黑屄一飞才不要肏。”
“赔钱货,你敢骂我,我让妈收拾你!”
“噔 噔 噔 噔~”下楼的声音。
招娣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妈,赔钱货又和一飞吵架了,你快骂她。”
“什么 ~,把手机给我!”
招娣赶紧把电话挂了,并把手机关机。
“咚 ~ 咚 ~ ”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她又躲进了厨房间里。
“哈 ~ 哈 ~ 哈 ~”黑狗舌头拉的老长,喘着粗气,口水滴了一路,一进门就喝水去了。
“进去。”一飞等它喝好水,解了狗绳,让它进狗笼。
黑狗看着一飞,不动,他从一个袋子里抓了几颗红枣,扔了一颗进狗笼,黑狗一下子就窜进去了,他把门关上,又喂了它几颗红枣。
“它还要做交易,才肯进笼子啊。”她走出厨房间,笑着对一飞说。
“这品种的狗特别馋,外号拉不拉猪,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肯干。因为特别馋,所以也特别容易训练。”
“我喂它,它还咬我吗?”她拿拖把,把狗子刚才滴一路的口水擦了。
“你就是踩了它尾巴,它也不咬你,拉布拉多和隔壁房东家的金毛都是特别亲人的品种,很温顺的。”
“我不信,如果不凶,它长那么黑那么大干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她把手机递给一飞。
“刚才赔钱货打电话来过,她向我妈告状我和你吵架,一会你开机了,我妈可能要打过来。”
“行,我知道了。”
“你去上班把狗带去吗?”
“不带,这是我私下里赚外快的,可不能让老板知道。”
“那我在家,它也在家,我害怕,能把它牵到院子里去吗?”
“这么热的天,在院子里要晒死了,你就让它在笼子里吧。它不咬人,也不出来。今天晚上有人约了来看狗,可能晚上就卖掉了。”
“好吧。”
一飞走后,招娣把衣服晾了,又把床单、枕套、毯子等等拿去洗,夏天的太阳特别厉害,一会就能晒干。
她走来走去,黑狗的视线就盯着她移动,还扒拉笼子想要出来,嘴里不停发出“呜~ 呜~ ”的哀求声,听的她肚肠根都痒。
“我给你吃个枣子,你别叫了好不好?”她问蛋黄,她去袋子里拿枣子,它果然不叫了,开始用舌头舔嘴唇和鼻子。
她向笼子走近,它站起来,尾巴甩在笼子上“咣~咣~”作响。
“坐下,你坐下。”
黑狗果然就坐下了。
她把枣子往笼子里一扔,黑狗张大嘴一口就接住了,开始咔吧咔吧嚼。
大嘴张开,接枣子那一瞬间,把她人都看麻了,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大嘴,那锋利的犬牙,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卫生也不搞了,走出门去排解一下。
上海的商厦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商场里的冷气很足,人很舒坦。
在手机柜台,招娣看到妹妹李如男在用的那款Nokia手机,要一个月的工资!是她那个富二代男友的爸爸买给她的,她陪了那个老男人一晚。
李如男的世界她是真的不懂,如果说她很爱钱,那么应该装乖巧,想尽办法嫁入豪门,可她陪男友的爸爸睡觉,显然是嫁不过去了,捡芝麻丢西瓜明显不智。
如果说她不爱钱,又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手机,糟蹋自己清白的身体。
仅仅差了2岁,怎么会和妹妹有这么大的代沟。
她恨李如男,她很聪明、脑筋很快,却惯会骗人,自己10次挨打有8次是给她背黑锅。但毕竟是亲妹妹,也不愿意见她走无意义的弯路,吃无意义的苦。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过的不好,一定会来祸害自己和一飞。
逛到中午,她什么都没买,进了菜场看看晚上做什么菜吃。
回到家中,做了一碗阳春面对付一下,坐在沙发上吹电扇,和笼子里的蛋黄大眼瞪小眼。黑狗的眼睛很大,瞪的圆圆的,凶神恶煞的,却惨的得口水滴个不停。
林正英抓鬼要用黑狗血,不知道这种洋狗的血,对抓中国的鬼有没有用。
这个狗需要喂午饭吗?忘了问一飞了。
她在菜场杀鸡的地方要了几个人家扔掉的鸡头、鸡屁股,一会用水煮熟给它吃吧,肯定比吃狗粮有营养。她看过狗粮了,咖啡色颗粒状的东西,捏碎了也看不到什么肉丝,都是淀粉,价格还卖的贵,骗人钱的玩意。
她又想起商场里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自己穿上的话一飞肯定喜欢,要射好多好多,不过价格太贵了,那么一点点布料居然要200多,明显是宰人的。
李如男那个赔钱货,说一飞玩过她?那个谎话精见不得自己好,肯定是在挑拨,而且一飞不喜欢她那对小奶,不能上她的上黄狼当。
幼儿园的工作是一飞找的,园长有个猫咪阉割手术是他做的,闲聊天聊到的,就把工作定下了。自己肯定得干好,不然自己丢脸还害一飞丢脸。
不知不觉,看着撒泼、打滚的黑狗发呆到下午3点,黑狗的一个举动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它蹲在笼子里尿了。
天气热,尿骚味慢慢弥漫出来,被电风扇向她吹来,她走过去,它就站起来了。她想伸手把托盘抽出来,它就把嘴伸过来。她怕被咬,又把手收回来,后来找到了把老虎钳,用钳子把托盘夹出来,拿到小院里清洗。
五点半,一飞回来了,蛋黄就起劲了,以往只要他回家,立马就会放它出去。
可是这次与以往不同,他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红烧肉、虎皮椒、葱末炖蛋,并没有把蛋黄放出来。
等了一会的蛋黄开始发脾气,嚎起来了,他只得把它牵到院子里。
“我给它炖了鸡头、鸡屁股,你看看能不能吃。”招娣对一飞说。
“屎它都能吃,这些它肯定能吃,就是盐要少,狗不像人会出汗,不能多吃盐。”
一飞把她煮好的鸡头鸡屁股扔进狗食盆里,看到黑狗满足的侧着脑袋一通嚼,招娣觉得很欣慰,她喜欢看别人狼吞虎咽地吃她做的东西。
“过一会有人来看狗,兴许就能卖掉。”一飞说。
“多少钱啊?”
“400。”
“那你买来多少钱啊?”
“400。”
“怎么喂了这么大一点不涨啊?”
“狗的月份越大价钱越低,都喜欢买小狗,从小养。”
“噢。”
招娣边吃着晚饭,边看着客厅玻璃门,黑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往门里面看,唯一在动的是它不断滴落的口水。
“滴滴滴滴 ~”一飞得手机铃声响起。
“喂?”
“现在就来了?
噢,您在那别动,我来接您。”
“本来说好7点到的,这会就来了,你继续吃,我去接一下。”
招娣看着一飞跑出门,又看看玻璃门外一动不动的黑狗。
不一会,他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到家里来。
“噢,吃着那,打扰了,你继续吃。”中年男人和招娣打了招呼。
“狗在院子里,你看看。”
一飞和中年男人去了院子里,招娣在门内看着。他给男人演示蛋黄已经会的各种才艺,坐、趴、转圈、打滚、握手、捡、放、等等,她觉得这狗会的还蛮多的。
狗子确实不错,加上低廉的价格,很快达成了交易。男人牵着黑狗,一飞帮忙拎着狗粮、狗绳、玩具等一堆东西,一道出了门。
家里没狗了,她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她松了口气。
吃了晚饭,招娣靠在一飞身上,被摸着奶子看电视,这么热的天,摸得她奶子上一层手汗。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嗯,好,我马上就来。”
“我去公司加个班,我大概1、2个小时回来。”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走慢点,注意安全啊。”她用T恤擦了擦奶子上的手汗,叮嘱他。
“知道了,一会你洗个澡,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要被收拾了!招娣心情愉快地进了浴室,特别用带香味的沐浴液洗了一飞最喜欢玩的奶子。
她身量不高,160的身高,110斤的体重,微胖,颜值也就是耐看而已,好在屁股和奶子上的肉比较丰满,一飞很喜欢玩奶子,也爱打屁股。
反观挨千刀的李如男,胸脯平平,169的身高却是100斤的体重,有着一双大长腿,脸蛋也更秀丽一些,真要让人怀疑不是一个妈生的,气死个人。
兴奋地等待着,等一飞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早上叫醒她的不是闹钟,而是手机铃声。
“喂 ~”,一飞慵懒的接听。
“你在家呢吗?你的这只狗不行啊,它要咬人的,我现在就给你送回来。”招娣听能到手机里的声音。
“噢,在家呢,你来吧。”
“怎么就咬人呢?不是说不咬人吗?”她着急的问。
“看看再说。”
两人穿衣起床,招娣洗漱后去到厨房里,用昨天剩下的肉汤下面条。
有人敲门,一飞开门让昨天那个中年男人进来。
招娣看到黑狗进了屋,自己走进狗笼里去了,还用狗爪子把狗笼门扒拉着关起来,趴着叹了口气不动了。
一飞没有多废话,把钱退给人家,拿回东西就完事了。
“它怎么了,怎么还会自己进狗笼啊?”她拉开厨房门问。
“估计是被打了。”
“你问了吗?它到底有没有咬人啊?”
“没问,没必要问,要退狗能有一千种理由,一种理由我都懒得听他编。”
一飞给蛋黄倒上狗粮,它叹了口气,不出来吃。他把门栓插上,去餐桌前和她吃面了。
“肯定是被打了,受刺激了。”他指指蛋黄说。
“这人怎么比狗还凶啊!”
“这狗的命苦,明明很乖、很聪明,就是遇不到合适的人家,邪门。”
吃了早餐,一飞要带蛋黄出去溜溜,它都不乐意去,趴在狗窝里不动弹。
“它生我的气了,怪我把它给别人。”他笑着说。
一飞去上班后,又剩下招娣和蛋黄大眼瞪小眼,只是今天黑狗没什么精神,她也不怎么害怕了。
“你怎么才一个晚上,就让人送回来啦?”
“他们怎么你了?你说话啊!”
“要吃枣子吗你?”
招娣伸手去拿干枣,蛋黄趴着的头竖起来了。
“叫什么蛋黄啊,应该叫枣子。”
她拿枣子的手伸到笼子上面,一放手,它接到落下的枣子,牙齿咬合时还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你嘴巴这么厉害,怎么还让人打啦?你没用啊!”
蛋黄吃了枣子,躺下翻开肚皮对着招娣,农村里的孩子都知道,狗对你翻肚皮就是表示讨好。
“你撒娇也没用,我可不敢放你出来的,谁让你长得那么黑呢。”
蛋黄在笼子里撒打滚,不见招娣放它出来,它也就渐渐消停了。
招娣今天去菜场了买个小鸡,又要了一些鸡头、鸡屁股,鸡肉生炒,买了些平菇把鸡油、鸡血、鸡杂做个汤,还买了点生菜白灼,晚饭齐活。
“晚上还有人来看狗,我把论坛上的帖子改了,300就卖,早点卖掉,省得你在家提心吊胆的。”一飞喝着汤,表情对晚餐很满意,边吃边说。
“噢。”她应了一生,转头看向正在小院里撒泼的黑色身影,感觉它的命不该这么贱。
“慢慢卖也关系,总要给它找个好人家。”她说。
“这狗运动量很大,以前我下了班带它出去溜很久的,也不是总关在笼子里。它现在总是关在笼子里也要憋出病来的。早点卖掉对它也好。”
晚上,招娣靠在一飞怀里,被摸着奶子看电视。
院子的玻璃门外,黑狗一动不动的看着屋内,屋里的人但凡有站起来的动作,它就兴奋的站起来摇着尾巴,当意识到不是起来放自己进去时,又坐下一动不动的望着。
“滴滴滴滴 ~”,一飞的手机响了。
“喂。”
“是的,爱河小区3栋106,嗯,我出来接您。”他站起来往外走。
招娣望向门外,黑狗站在玻璃门外看着里面,全黑的狗,只有眼圈和牙齿是白的,怪吓人的。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她起身去开门,看到一飞领了个胖男人进门。
“你好。”招娣和来人打招呼。
“嗯,狗在哪呢?”
“在院里。”一飞接茬。
“看看。”胖男人说。
“蛋黄,坐下。”一飞开了门,给狗子下令。
黑狗坐下来,在胖男人靠近时伸长脖子去闻他裤子上的味道,胖男人一把抓住它后脖颈上的肉,把它拎起来掂了掂份量。
“你这狗养的不好啊,这么瘦。150卖吗?”
“不好卖的。”一飞接话。
“我跟你说,你这狗就值150。”
招娣感觉糟透了,这人进了门不问狗的名字,不问懂什么命令,只嫌弃狗瘦。此时黑狗已经夹着尾巴,蹲到墙角去了。
她看向一飞,他正沉默不语的看着胖男人。
“我们不卖了。”招娣等不及一飞做决定,出言道。
此情此景,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家里抱了小猪仔,她用绳子牵着小猪仔玩,打猪草给它吃,在河滩上给它洗澡。后来猪仔越长越大,不能溜了,她也每天拌猪饲料给它吃,而它第二年冬天就被宰了。
当时她痛哭流涕,而李如男那个赔钱货,却眉开眼笑的夸姐姐养的猪真好吃。
“你们逗我玩是吧?”胖男人把脸一拉,瞪了招娣一眼,吓她一跳。
“你走吧。”一飞移身挡住胖男人的视线。
“老子放下那么多事情,大老远跑过来,你们说不卖就不卖了?”胖男人嘴角扯起来,一副凶狠的模样。
“你是想现在就走,还是吃两个耳光再走?”一飞拳头握紧,额头撞到对方脑门上瞪着他。
“晦气。”胖男人遇强则弱,萎了,转身就走。
“ping ~”胖男人摔门而去。
“老公,你好man啊,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招娣开心的搂着一飞的手,笑着谄媚的说。每当有被保护的感受,她的裤裆就开始湿润,特别想要讨好自己的保护者。
蛋黄看到那个身上带着血腥气的凶恶的男人离开,静悄悄的走进了客厅,本来打算躲进狗笼里,却被招娣的气味吸引,向她缓缓走去。
招娣正把一飞的胳膊埋进自己的乳沟里,吸允他伸进口中的舌头,突然感觉到一个湿湿的东西碰到自己腿上,低头一看黑狗的嘴已经贴到腿上了。
“啊 ~ ”招娣吓得蹦起来,跳到旁边的沙发上。
黑狗蛋黄同样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跑进了自己的狗笼里。
“不卖了?”一飞把狗笼门关上,看着惊魂未定的招娣,伸手摸着她的良心发问。
招娣被一飞玩的很痛快,屄是快乐了,奶子却遭了罪,被他扇的有点淤青了,还留下几颗牙印。
她骑在一飞身上自己动,D罩杯的奶子上下跳动,被一飞又揉又捏又咬,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令她升天。
她并不介意奶子上留下他使用的痕迹,毕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被他从初中的A罩杯,一路捏成现在的D罩杯,她很高兴自己的奶子能让他如此沉迷。
一飞的工作算不得好,几乎全年无休,周末尤其繁忙,一个月2600,加上外快三四千。他去上班后,招娣又一个人在家,好在过些日子,她也要去幼儿园上班了。
屋里很干净,已经没什么好打扫的了,她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坐在沙发上吹着电扇,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
一旁的狗笼里,已经吃好拉过的蛋黄,正在啃一根绳结,视线却一只在她身上转悠。
她也看着蛋黄,黑狗第一次见特别唬人,其实多看几眼还蛮好看的,毛皮黝黑中有油亮,在阳光下比黄狗更耀眼。
“呜 ~ 呜 ~”,它用前爪扒拉了几下门,想要出来。
“放它出来!”招娣脑中也是这个想法,可是对于狗的惧怕把她牢牢按在沙发上。
自己的男人是做这行的,永远逃避不是办法,早晚她还是要和狗接触的。
淮安老家有一个非常大的小区在开发。家人们在找关系,想要合适的价格买下一套婚房和一间商铺,等一飞在上海把该学的都学会了,就回老家在自家的店铺里开宠物店。
到那时,自己这个老板娘还永远不去店里了?这不现实!适应是唯一的出路,她站起来,走近笼子,双手捏拳给自己打气。
蛋黄感受到招娣的意图,站起来前腿搭在门框上,头顶着笼顶。这只8个月的黑色拉布拉多,已经有40多斤重。
“我放你出来,你要乖乖的,不能咬我,不要追我,知不知道?”她和狗谈着条件。
“坐下。”放它出来前,她还要确认一下它听不听话。
黑狗听到命令,在笼子里坐好。
“好狗。”她学一飞表扬了一下狗子。
招娣拉开插销,往后退了几步,黑狗用头顶开笼门,走了出来。
"坐下。"她再次命令。
黑狗并没有听话坐下,而是径直走向她,她发现自己上当了,事情开始失控。
只是一晃,它湿湿的鼻子又印在她的腿上,她向后急退,利用沙发前的实木茶几把自己和它隔开。
狗子疑惑的看着她,从一边绕过来,想要继续靠近她。
她惊恐的往另一边躲过去,黑狗停了一下,从另一边绕过来。
招娣也绕着走,始终和狗子隔着茶几。
狗子加速了。
“啊 ~ ”招娣绕着茶几跑,一只手扶着实木茶几保持平衡。
她跑起来,狗就更来劲了,一人一狗在客厅里展开了追逐。
“坐下,坐下。”她焦急的喊着。
黑狗充耳不闻,一味追着她跑。
“坏狗!坏狗!”
她的力量渐渐不济,和黑狗的距离越来越近。
她不断回首看向黑狗,只见它眼睛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嘴裂的老大,长舌头从嘴里甩出来,4颗锋利的犬牙与她只在咫尺之间,疯狂的追着自己。惊得她汗毛全都竖起,鸡皮嘎达都起来了,她卯足了吃奶的劲使劲奔。
“啊 ~”,招娣的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她摔在沙发上,立即蜷缩身体,双手护头保护自己。
黑狗立即扑了上来,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臂上,湿漉漉的长舌头在她手臂上猛舔,并试图从缝隙中袭击她的脸。
“啊 ~,坏狗。”招娣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腔。
狗子不再袭击她,从她身上下去了。
“吧嗒 ~ 吧嗒 ~ ”狗子喝水的声音传来。
招娣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奔出了门。
“ping ~ ”黑狗回头疑惑的看着门,新朋友已经不在家里了,明明刚才玩的那么开心,它跑到门前,用爪子扒拉门。
“呜 ~ 呜 ~”又剩下它独自一狗,它难过的哭泣。
偌大的上海,哪都可以去,又无处可去。抹了把眼泪,逃出家门的招娣,汗淋淋的喘着粗气,走向最近的公园,买了瓶水,在亭子里边休息边反思着刚才愚蠢的行为。
只要一闭眼,那裂开的大嘴,乳黄色的獠牙就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手臂上被舔过的地方也是黏糊糊的难受。
这分明是只狡诈的、欺软怕硬的坏狗,怪不得没人要,扔了它拉倒!
“招娣啊。”
招娣正沉浸在负面情绪中,听到有人叫她,抬头一看,是房东牵着她的大金毛,她领着菜,似乎刚从菜场回来。
“阿姨好。”
招娣打了招呼警惕的看向大黄狗,它看起来热的不行,浑身的长毛看着就觉得热,耸拉着脑袋,从嘴里垂下来的舌头不停的滴着口水,让人觉得再多晒一会,它就会脱水而亡。
“你还怕狗啊?”
“是的阿姨,我从小就怕狗。”
“你老公干兽医的,你怕狗可不行啊。我跟你说,这狗啊是势利眼,你怕它,它就蹬鼻子上脸,你不怕它,它就低三下气的讨好你。”
大金毛见主人似乎又要说一阵子闲话,在亭子里趴了下来,呵呵呵地喘着粗气,滴着口水。
“菜场卖鸡的小妹跟我说,多了一个人去要鸡头的,我跟她一聊就知道是你。你是个会过日子的,王一飞有福气啊。我跟你说,男人的命还不好,全看他老婆不会不持家,娶到好的老婆和不好的老婆,那差别可大了。我们小区5号楼有一个...”
招娣被房东逮着聊了小半天,她只能不断地点头应承。
拒绝了房东去她家吃饭的邀请,她去商场闲逛,蹭冷气。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内衣店,那套黑色的内衣,交错的线条,能把她饱满的奶子和屁股衬托的更性感。
艰难的拒绝了店员的推销,守护住了自己的钱包,一直逛到一飞快下班了,她拎着菜在门口等着。
“忘带钥匙了?”一飞见到她等在门口,开口询问。
“我把狗放出来了,它追我,我就逃出来了。”她无奈地说。
“呵呵,它追你,你就打它呀。”
“我哪敢!”
一飞开了门,她跟在他身后,躲进了厨房。
客厅里面一团乱,狗东西放飞自我了一下午,如今才觉得大事不妙,缩在角落里。
一飞拿着被咬的稀烂的抽纸盒,走到狗东西面前给它看,“是你咬的吗?”
狗东西靠在墙角,把上半身贴在墙角上,半眯着眼,一副准备好随时挨巴掌的模样。
招娣隔着玻璃门看的忍俊不禁,这狗东西果然就是吃软怕硬,就敢欺负自己。
一飞把它咬坏的东西,一个个拿到它面前训话,它昂着头眼睛半开半闭,一副极其猥琐的嘴脸。
吃晚饭的时候,一飞并没有把狗子关进狗笼,或赶到院子里去。
有一飞在,招娣也没那么害怕它了,独自和它在的时候也没真的被咬,一飞在当然更不会被咬了。
狗东西伸着头张望桌子上的食物,看不清时还会人立而起。它在一飞身边转,见不受搭理,又在招娣身边转。
招娣神经已经绷紧了,狗在哪个方向,那里的皮肤就起鸡皮嘎达。
它对她叫了一声,用狗嘴往上顶她的胳膊,吸引她的注意力,她看见一个黑色的狗嘴在胳膊下探进来,吓得忙把筷子上的肉扔了出去,掉在一旁的地上,狗东西立马奔过去吃。
“狗得到食物就会认为这样做是对的,以后你吃饭它会一直缠着你的。”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
她话音刚落,狗东西又来用狗嘴顶她的胳膊了,一飞起身走来,抓住它项圈,把它拎进狗窝里去。
吃了晚饭,一飞邀招娣和他一起去遛狗。
蛋黄到了公园里,才肯把它的便便拉出来,一飞用手裹着塑料袋,把狗屎捡起来扎好,扔进垃圾箱。
她见到不少人的狗拉了屎,主人都不管的,甚至有遛狗都不牵绳的。很多腰缠万贯的上海土著,还不如自己这乡下来的农村人有素质。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屌人养恶狗。”他说。
“给你遛遛?”他问她。
她接过狗绳,立马感受到狗子的力量,这四条腿的东西果然比两条腿的拉力大,她直接被它拖着走。
一飞又教她如何牵引不会拉伤肩膀,好在狗东西现在注意力都在闻公园各处的味道上,没有袭击她的想法。
“我去买雪糕。”一飞指了指公园边的小卖部说。
“你,快点回来,快点!”她倾斜着身子,双手拽着狗绳,费力地和狗东西拔河,不让它去闻草坪上的一坨狗屎。
一会,一飞买了2支雪糕回来,接过狗绳,二人边走边吃。
狗真是势利眼,被一飞拉着,它立马就温顺了。
蛋黄发现二人在吃东西,开始绕着他们转,一飞不理它。
她见它热得不停地流口水,把剩下的小半支雪糕给它舔,它舔了几下就咬碎了吞下。
遛了一个多小时,三个哺乳动物回家了。
忙了一天的一飞先去洗澡,把身上各种狗的味道洗掉,招娣坐在沙发上,蛋黄又凑过来,要闻她。
“坐下,坐下。”
蛋黄坐下了。
“趴下。”
蛋黄趴下了,等了一会,没有食物奖励,又没有一起玩,它又站起来。
“趴下,趴下。”
蛋黄趴下,然后趴在地上,慢慢往招娣那里挪过去。
“别动,别过来。”招娣把脚缩到沙发上。
它爬到沙发上,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把鼻子探向她。
“啊 ~ ”招娣惊叫一声。
蛋黄把头缩回去,把前腿搭过来。
“啊 ~ ”招娣又惊叫一声,双手护住身体,身体尽力往远离狗子的方向靠。
蛋黄下沙发转了一圈,又跳上了沙发,招娣从沙发上下来,手上拿了个抱枕。
“坐下,你走开,回笼子里去。”她拿着抱枕,作势欲打。
狗东西还是走过来,她拿抱枕向狗头上拍去,它一口咬住抱枕,和她拉扯起来。
拉扯的时候它发出威胁的低吼声,眼睛里开始冒出幽幽的绿光,她被它眼中的绿光吓到了,放开抱枕转身就跑,它松开抱枕追过去。
两个哺乳动物又开始重复上午的追逐。
一飞洗澡时听到招娣的惊叫声,心想她又在大惊小怪,可是惊叫声不断,他又有点担心,加快洗澡的速度。
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他看到招娣一脸惊恐地绕着沙发前的实木茶几和蛋黄绕着圈,狗子明显游刃有余的在驱赶着她。
不知怎的,一飞一点都没想去救她,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狗驱赶着,她脸色涨红,被汗水浸湿的T恤贴在身上,上下乱甩的奶子,轮廓清晰可见,简直比任何电影、A片都好看。
又连续绕了好几圈,招娣才发现他的身影,她立马跑向他,趴在他身后剧烈喘息,蛋黄见游戏结束,到狗盆那儿喝水去了。
“你把它关进笼子里去。”
“好,好。”一飞等蛋黄喝完水,往狗笼里扔了2颗枣子,贪吃的狗子就钻进去了。
“你看你一身汗,我帮你洗洗。”一飞性致盎然的把招娣往卫生间里推,不一会,招娣的呻吟声从卫生间响起。
身体的疲累和满足的性爱促进了良好的睡眠,这一觉她睡的非常好。
次日,一飞去上班后,招娣牵着蛋黄出去溜,虽然她知道不太可能被咬,心理上她还是比较悚。
炎炎夏日,9点钟的太阳已经有点辣了。
她们在亭子里歇一会,她想摸摸它的头,她的手从左边靠过去,它的头也向左转,吓得她把手缩回去,从右边摸过去,它的头也向右转,比划了好几下,愣是没摸到。
中途它还拉了泡屎,她隔着塑料袋也能感受到狗屎的温热与软糯,恶心的触感让她泛起鸡皮嘎达。
去菜场买菜,又顺带讨了点鸡头鸡屁股,回家了。
一路上她拖着狗东西,和它较着劲,让她意识到自己110斤的体重,力气却不一定比得过40斤的狗东西。到了家里,等狗东西喝了水,用枣子引它进狗笼,她的双臂和后背十分的酸软。
日子一天一天过。
招娣和蛋黄已经能正常相处了,期间又有2个人来看狗,都被她拒绝了。9个月的狗子跟35岁的大姑娘一样难找人家,而招娣觉得为了三五十块都在砍价的人,必定给不了狗东西好生活。
之后一飞也就没有再找买家了,这狗就算是砸在手里了。
坐过过山车后,发觉没事的人,可能会爱上过山车的刺激。
招娣在确认了狗东西确实不会咬她之后,她爱上了被狗追逐的惊险、刺激。狗东西也很乐意和她玩耍,一飞也很乐意看她和狗的嬉戏。开心、欢乐,家庭氛围很好,三个哺乳动物都很快乐。
招娣开始上班了,幼儿园老师上班比一飞早,下班也早。
下班后回家牵着狗子去菜场买菜,她买了个驼包挂在狗背上,买的东西都装在驼包里,多消耗点它的体力,省的它力气用不完拆家。
“招娣,一飞下班后你让他来我家一趟,我家的大黄好像病了,让他抽空过来看看。”她在小区遇到了独自外出的房东陈阿姨。
“哎,好的陈阿姨,他回来我就跟他讲。”
“我出去吃晚饭,让他吃好再来。”
“好,陈阿姨再见。”
“再见。”
## 03.新的大门
一飞吃完晚饭后,敲响了隔壁房东的门,不一会房东就来开了门。
“陈阿姨,我来看看你家的大黄。”
“进来吧,我家大黄这几天很烦躁,总是在舔自己,嘴也臭,不知道怎么搞的,你看看它是怎么了。”
“噢,我看看。”
一飞从工具箱里取出手套、手电、体温计,给大金毛检查起来。
大金毛确是有点坐立不安、烦躁。
量了下体温,有点发烧,狗嘴里有溃疡,所以会嘴臭,还频繁舔自己的阴囊。
他推测溃疡可能与舔阴囊有点关系,摸它的阴囊,阴囊略肿,捏重一点狗就呻吟声出来。
他又把它放倒,把包皮撸开,阴茎上可见疱疹,推测为布鲁氏菌病。
他用玻片取样存入盒中,要试验一下才能确诊,但八九不离十了。
“陈阿姨,大黄可能是得了布鲁氏菌病啊,一会我去公司化验确认一下。”
“没听说过这什么病,它是怎么会得这种病的?”
“它最近配种过吗?还是和什么狗打过架,闻母狗屁股之类的?”
“什么意思?这是种性病啊?它没跟母狗配过种啊!那可怎么办啊?”房东焦急地说。
“吃一个月四环素看看,还有你要注意,尽量少接触它的口水、尿液。”
“啊?!会传染给人吗?”
“有可能,特别是抵抗力差的儿童、老人,不过别太担心,主要是通过体液传播的,没有伤口接触到体液没事的,多洗手就行了,还有就是别让它舔你的脸了。”
房东听了他的话,脸开始变得煞白,他见状心想自己还是说错话了,中老年人都把健康看得很重,用手机都怕辐射,这是吓到她了。
“那~,如果人被传染到了,会有什么症状啊?”
“阿姨,你别慌啊,这个概率很小的,你别自己吓自己,注意点就没事的。”
“一飞,你就跟阿姨说说,人得了会有什么症状。”
“发烧,肌肉酸疼。”
“啊呀,我这几天是有点酸痛,这可怎么办啊~”
陈阿姨听风就有雨,让一飞有点无奈,他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想溜之大吉了。
“陈阿姨,人,我可不会治,你身上酸痛也可能是要变天了,再不行去医院看看,我现在先去公司化验,一会就给你结果。”
“啊,你不会治我可怎么办,我去医院怎么和医生说啊!”陈阿姨拖住他的手臂,着急的说。
他见房东是真着急了,安慰她说:“我一会打我老师的电话问问他,人要怎么预防好不好。我先去公司化验一下,确认一下是不是这种病再说,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好好好,你去吧,一定要和你老师问清楚。”
他好容易出了门,给老师打了个电话,笑着把情况说了一下。
没想到老师还打听了房东的家庭情况还蛮严肃的,在知道房东常年独居的情况后,说:‘如果确诊是布鲁氏菌病,利福平、多西环素吃6周,人和狗一起吃,另外给狗注射糖皮质激素。’老师的话让一飞也跟着严肃起来了,事情很不对味,兽医是不能给人开药的,老师他之前可不是这么教的,而且老师是在知道房东长期独居后,决定给房东一起开药的。
房东为何在大黄的症状才刚刚出现时,就确认自己被感染了?
你们为何如此熟练?
一飞在公司机械性的做着实验,思路却放飞天际,平板凝集试验结果:阳性!
一飞取了药往回走,有一种不真实的感受。
招娣还没来上海之前,他晚上下了班会去网吧上网、打游戏,他了解到一种叫克鲁苏的东西,大概是你越了解这世界的疯狂,这世界就越疯狂的对你。或者叫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到了房东家,给大黄打了针,给了药,叮嘱各种事项。
“你是好孩子,阿姨相信你。”
在房东再三要求保密的各种叮咛后,一飞回到了家中。时间已晚,蛋黄已经在笼子里睡觉了,抬头看了看他又继续睡。
他去卫生间洗漱后上床。
“怎么去了那么久?”招娣贴上来,把他的手臂夹在乳沟里问到。
“又去了公司一趟。”他抓住她的一个奶头揉捏。
“嗯~”她呻吟一声,起身把他的鸡巴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鸡巴好吃吗?”一飞享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问她。
“好吃。”她含着鸡巴口齿不清地回答。
她一边吞吐,一边“嗯 ~ 嗯 ~”地呻吟。
他一直奇怪,鸡巴又没有味道,为什么她光舔鸡巴就会发出呻吟声,有这么好吃?
他拍拍她的屁股,老夫老妻的,她立马心领神会的爬到他身上,两人开始69互舔,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呻吟声。
“今天鸡巴怎么这么硬,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她吐出鸡巴问他。
“趴着,我要肏你了。”他给了她的肥屁股一个巴掌。
“噢 ~ ”他抓着她的丰满的臀肉,鸡巴顶开她阴道里的层层褶皱,缓缓深入,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性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征服与被征服都很爽。
他左手抓住她的辫子,以她的辫子作为支点,啪啪的撞着她的屁股,好似在骑马一般。
招娣的身材微胖,算不得很好,但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很大,此时她趴着撅着屁股,每撞一下,她的屁股肉就翻滚一下,肉感十足,看着这翻滚的臀肉,他冲撞得更有劲了。
“骚屄,你的屁股好大,真好看。”他使劲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喜欢你就打吧。”
他不断抽打她的屁股,直到屁股打得红红的,手掌有些发麻了。微胖也是有好处的,就是十分耐玩。
忘情的交配持续了十几分钟,招娣已经二次高潮,一飞感到鸡巴越来越酥麻,他把鸡巴从她屄里抽出来,站起来往上一提她的辫子,她熟练的转身,把沾满了二人分泌物的鸡吧吞入口中,右手抓住他的卵蛋,左手捏住他的右奶头揉捏。
她的目光和他对视着,他的鸡巴青筋暴起了,酥麻变成了强烈的快感。
“骚屄,要吃我的精液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嗯~”她抬头看着他,点点头,继续吞吐着鸡巴。
一飞的精液在招娣的嘴里爆射出来,然后他低头凑过来和她湿吻起来。
“操!有人勾引他。”这是她的第一直觉。
他们虽然年轻着呢,但是小时候就光着屁股一起玩,长大后还光着屁股一起玩,不要说7年之痒,14年之痒都过去了,平时没有多少激情,以至于年纪轻轻就玩上了轻度SM。
老夫老妻的,可以说一飞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味道的屁,今天他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怕是做爱时把她幻想成哪个狐狸精了。
但一飞的情欲有感染力,她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她渡了半口精液回去,如果都是这么玩,精液再难吃她也是不介意的。
不一会,精液在二人的口舌搅拌下起浆打泡,最终还是招娣咽下了这一大口混合物。
去卫生间重新刷了牙,他们又重新躺下。
“是不是赔钱货打电话勾引你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李如男,在她认识的女人中,她的段位是最高的。
那个赔钱货是苏妲己转世,尤其擅长勾男人,可对哪个男人她也没真心,似乎男人只是她的工具。那种惺惺作态自己是学不了的,可偏偏男人爱吃那一套,乐意为她出力、花钱。
“她忙着傍富二代呢吧,哪有空理我。有个女顾客想让我去她家给她打针,我严词拒绝了,还狠狠地批评她说:我只给狗打针,不给人打针。”他把她的头往后推了推。
“是发骚了要打针呀?”她不满他刚才还小甜甜,用完之后就成牛夫人,嫌她嘴里的精液味,她对着他的鼻子哈气。
“骚的可厉害了,我看见了都害怕,就溜回来了。”
“看看就可以了,针还是回来打。”
“那肯定,兽医给人打针是要吃官司的。”
情欲、性欲都得到了满足,没有多余的杂念,二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到底是给五六十斤的狗洗澡、看病更累,还是追着二三十斤的熊孩子喂饭更累?不得而知,总之白天的繁忙很快过去,一飞吃晚饭前先去房东家给大黄打了针,房东有些难以启齿的不好意思,他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说什么。
招娣做饭,他洗碗,饭后二人一起牵蛋黄出去遛狗。
在公园里招娣和蛋黄围绕着一片草丛追逐起来,如果之前看到这样的画面,一飞会只感觉到温馨与欢乐,而现在他则有一些不同的感受。
在农村里面,某某寡妇和她的狗怎样怎样,这种传闻一直是有的,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也没有人会当真。
但当事情真真切切地在他身边发生时,他才意识到,人是真的可以和动物做的,就像看电视剧里日军的暴行,和参观大屠杀纪念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招娣体态稍丰满,奶子不小,跑起来时胸口很有看头。
他现在看到一些独自溜着大狗的女人,也会有一些不干净的遐想,总之,他现在开始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正所谓相由心生,你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你看到的世界就是怎样的。
房东那种在国企里干了一辈子会计,把儿子培养成留学高材生,因为丈夫出轨就果断离婚的女人,居然会被狗肏,那么更年轻、更爱玩的女人岂不是更有可能?
他感觉房东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的大门。
日子到了周五,招娣明天休息,一飞周末时也可以比平时晩一个小时上班。外面下着沥沥小雨,雨雪天气是养狗人最烦的,遛狗很不方便,你不出去把它的力气用完,它就会在家发狗疯、拆家。
她的经期快要到了,上次做爱是在一飞被某个骚货勾引的4天前,明天还休息,如果今晚能让他肏自己一顿的话,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在和狗东西拔河一阵后,她热了,脱掉T恤,立马吸引来了一飞的目光。
今天在幼儿园听一个四十多岁的同事聊天,说她和老公斗智斗勇的经历,总结说:自己老公是世上最难勾引的男人。
她深以为然,这位阿姨是受了多少的空虚寂寞冷,才能总结出这样深刻的道理。
你如果对自己男人说:你对野男人说:肏我!野男人的鸡巴会铁硬。而你对自己老公说:肏我!他不光不会肏你,还会飞快地编出各种理由。
“好热呀!”她抹了把额头,挺起被黑色胸罩包裹的白皙奶子。
她往角落里丢了个球,蛋黄就急匆匆地跑过去捡了,回来时她已经躲在茶几的另一边,蛋黄想绕过去把球给她,她绕着茶几跑,蛋黄就开始追她起来。
效果十分明显,奔跑中她抽空撇一飞一眼,他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追逐中,一个奶子蹦出了奶罩,她也没管,就让大奶子在空中蹦跳,实在跑累了,她跳上沙发去坐在他身边喘息。
蛋黄则去水盆那里吧嗒吧嗒的喝水。
一飞的手伸过来,捏她的奶子。
“我去洗澡了!”她对他抛了个眉眼,把跳出来的奶子塞回奶罩里说。
果然,今天的付出是值得的,进入淋浴房不一会,她就听到了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来帮你擦背。”他脱着衣服说。
“不要。”她看到他已经勃起的鸡巴,心里窃喜地说。
他要进淋雨盆的时候,她一手把他往外推,但两个奶头被他捏住,往两边拉扯,两个奶子被拉成八字型,她有吃痛的叫了一声,阴道里却快速的分泌着润滑液。
“你弄疼我了。”为了使他更霸道一些,她双手又推了他一把。
她被他掰转身子,被他用左臂勒住脖子,右边的奶头被他连续扇了三巴掌,奶子跳跃起来。
‘别打了’和‘玩死我吧’两种念头同时在脑中飘过。
奶子上的痛让阴道吐出了更多,滑腻的体液缓缓流出,拉着丝往下滴落。
她难以喘气,双手掰住他勒住自己的手臂,在胸闷难忍的时刻,拍了2下他的手臂。
他的手松来了,她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随后他的手指就伸进了她的嘴里,抓她的舌头玩。她上翘舌头方便他的抓取,舌头被他的拇指、食指夹住,往外拉扯。小屄被他的手指插入,阴蒂被他的中指快速的摩擦,被玩得好爽啊!
她右手伸到身后去套弄他的鸡巴,作为他粗暴对待自己的奖励。
快感如电流般从阴蒂传遍全身,所过之处鸡皮嘎达都起来了,没有过多久,她就控制不住自己,被弄到了高潮。
她背靠在他身上喘息。
“骚屄,把自己的水舔干净。”他把滑腻腻、黏糊糊的手指塞进嘴里,她吮吸起来,手指上都是她屄水的味道。
经年累月的默契,在她觉得回过劲来时,一飞又把她的身体掰回来。她熟练的跪下来,含住他的卵蛋,坚挺的鸡巴贴在她的鼻梁上,淋浴的水滴从上方砸落下来。
吃鸡吧时她是喜欢闭眼的,因为闭眼时脑子会自己描绘出嘴里鸡巴的形状,就好像脑子在被肏一样。而一飞喜欢与她对视,现在要伺候他,所以她艰难地抵抗水珠,和他对视着。
她卖力的吞吐着,她的右手还在揉自己的阴蒂,确保一会自己的屄被使用时多汁又柔软。
吃了一会鸡巴,她被一飞抓着头发拎起来,要被干了!
她想要转身让他后入时,他却是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抬起她的右腿,鸡巴顶在她的骚屄上摩擦。阴唇阴蒂受摩擦带来的快感反而让屄里面更空虚了,腔道不自觉地蠕动,好似贪婪的小嘴,不断流着口水。
“求你用大鸡巴肏我。”她顶不住欲望。
“自己弄进去。”
她握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屄穴,她贪婪的小嘴不断挪动着,慢慢把他坚挺的鸡巴吞入腔道,鸡巴突然一顶到底,直接顶在她的宫颈口。
“这是属于谁的屄?”他问。
“你的。”
“屄长着干嘛用的?”
“给你肏的。”
“张嘴。”
她听话的张嘴,他往她嘴里吐了一口口水,她反复抿了几下吞下,被占有、使用的感觉好强烈啊。!
她被压在墙上,下面的骚屄不断被肏,上面的骚嘴来回吸允着他的舌头,好似嘴也在被干,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抓起一飞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的另一只手也过来,双手一起抓住了她的脖子,屄里的鸡巴快速的抽动,她开始喘息困难,可是却更爽了。
“射 ~ 屄里。”她艰难地说。
“噢 ~”他听了更带劲了,更快速的往屄里面怼。
强烈的快感,快要窒息的感觉,她好似快感风暴中的小船,翻了又翻,大脑空白一片。
等她缓过劲来,一飞随便冲冲就出去了。
她的双腿酸软,大腿上挂着从屄里流淌出来的精液,看着被打得红红的奶子,她心想,屄总是很爽,奶子总是遭殃,很不公平呢。为什么那么喜欢奶子,却总是要打它?为什么做爱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被他霸凌?
老夫老妻果然也是要搞点情趣的,原来一飞这么喜欢看她的奶子蹦蹦跳跳,她又想起商场那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如果穿上那个跑给他看,恐怕会被干怀孕呢😍。
她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重燃夫妻激情的方法,感谢那位久旱逢不到甘霖的同事阿姨。
## 04.旧手机
周一的早上,一飞在上班前先去了网吧,这个时间段人很少,除了几个包夜趴在电脑桌上睡觉的人,网吧里几乎没什么人。
他这时候来网吧,是为了查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花了些时间,还真查到了好多了不得的东西。
丹麦此时还有合法的动物妓院,里面有提供经过培训的狗马猪羊等动物与人性交,动物妓院居然还是丹麦吸引游客的旅游项目之一,好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啊!
兽交历史与人类历史一样悠久,从洞穴石壁上壁画里人畜交合,到古埃及人迷信与鳄鱼性交能提升性能力,到古希腊人的各种神话与他们节日里公开表演兽交以取乐众神,到古罗马斗兽场里上万观众观看狒狒奸杀有罪女人。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兽交有祭祀、惩罚罪人、壮阳、治疗不孕不育、治病、取乐等诸多用途。
也许现实比小说更魔幻,“欧洲”这个名字就诞生于希腊神话。宙斯变成一头美丽的白色公牛,引诱腓尼基公主欧罗巴(Europa)骑上它的背,然后驮着她一路狂奔去到欧洲文明起源地克里特岛,在那里欧罗巴为宙斯生下三个孩子。为了纪念这趟伟大的路程,人们将这片大陆称为欧洲(Europe)。
至少在基督教盛行之前,与动物性交,和今天人们使用飞机杯、按摩棒一样,即不损名誉,又无碍道德。
而在基督教认定,不以生育为目的的夫妻间性交都有罪的年代里,很多人转而向动物寻求性满足。那些被抓到,有些审判的人谎称自己是受到了动物的引诱,或是什么魔法使他这样做的。而那时男人们的兽交对象主要是羊,于是羊就成了恶魔引诱人堕落的媒介,之后恶魔的形象都长着羊角。
所以兽交在欧洲是基督教之后,开始妖魔化的,基督教之前的欧洲,兽交司空见惯,尤其是娶不上老婆的穷汉子,禁止他肏羊,会使富人们的妻女十分危险。
印度神庙的石柱上雕刻着一个女人躺着与一头公牛交合,古希腊的水壶上一个男人在后入一只猴子,罗马庞贝古城的马赛克壁画上宙斯化身的天鹅正在与勒达交合,一张张冲击感强烈的图片冲击着一飞的心灵,这是一片真实存在却隐蔽的世界。
兽交在人类历史的长河居然如此耀眼,他开始感觉自己的兴奋心理并不特殊,而是埋藏在我们基因中的片段,是人类文明史中千千万万年与千千万万人的共同特质,是城市化使得人和动物开始隔绝,从而大众的事变得小众、特殊起来。
人类的历史有多长,兽交的历史就有多长!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飞认真清理自己后下班回家,做医生、护士的会怕把医院里的细菌、病毒传染给家人,他也小心不把公司里可能存在的病毒传染给蛋黄。
进了家门,招娣正在厨房里烧菜,蛋黄乖乖坐在她边上,闻着气味挂在嘴边的舌头滴着口水,见到他,摇着尾巴围着他转,他摸它,它就躺下把肚子亮出来。
他从后面搂住正在炒蔬菜的招娣,双手抓住她的奶子。
“臭死了,把菜端出去,吃晚饭了。”她看看窗外,拍掉他作怪的手。
蛋黄在二人身边绕,伸长脖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发出乞求的声音。
一飞不理会它的,狗是有等级感的群居动物,先吃与后吃代表着地位差。
招娣把红烧肉里的软骨吐在手上,手往桌子下一伸,蛋黄就舔进了嘴里,趴在地上开始嚼,咔嚓咔嚓,嘎嘣脆。吃完又乖乖坐在招娣身边等着,它已经明白讨吃的只能找招娣。
一飞边吃边观察着招娣,她没有擦被狗舔过的左手,又连续喂了几块猪骨,手掌都被舔遍了吧,说明她现在对蛋黄的接受度挺高了啊。
“你扔给它吃啊。”他说。
“掉在地上多脏啊,地上还有泥呢。”
“你扔给它,它能接的住。”
“最后一块软骨了,吃完可没有了噢。”她对蛋黄说着一抛,它一口接住,咔嚓咔嚓开嚼。
“一飞,要不要我们在家换拖鞋吧,你看蛋黄老是趴在地上。地上有我们鞋子上带回来的泥,脏。”
“那我们晚上出去遛狗,它还要趴在路上呢。”
他们吃边聊,蛋黄等了一会,没等到食物,把头伸到招娣的手臂下方,用它的鼻背顶了一下她的手臂,吸引她的注意。
她低头看看它,说:“你干什么?”
它又用鼻尖顶了她一下,退后一步看着她。
“干什么,没有了呀,刚才就跟你说是最后一块了。”
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说话,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沃!”蛋黄对她叫了一声“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它教小朋友似的,放慢声调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
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她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
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他们听到前方好几只狗叫,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
散步完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他们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耸一耸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胯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奇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最信赖的人,以为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他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他觉得遭受了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的一天,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他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再回家,又把手臂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耳蜗、肛门、阴囊、阴茎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挥舞着铲子对他大声说。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引起了她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她一改平日里的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饭后出去遛狗,他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她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他们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还蛮粗的,可是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他。
“这只是一小半,还有一大半在包皮里面没出来呢。”他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奇。
“那它另外一半也伸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它进到洞里,另一半鸡巴就会出来了,根部有一个叫尿道腺球的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才能出来。”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他问:“你听谁说的?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他有点纳闷了。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15分钟以上,救护车还没到就分开了,肯定是假的。”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浪费钱。”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啊,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次日去房东家看大黄时,房东送了两张自助餐券给一飞,他再三推迟不过,只好收下,这大概是房东的封口费吧。
周六正好是国庆节,两人午饭都没吃,晚上空着肚子进了自助餐店,胡吃海塞,还跟一起喝了些酒。
菜是不可以打包带走的,但是牛排的骨头是可以带走的,招娣向厨师要到了三根大牛骨,喜滋滋地带回家,一路上还唱唱跳跳的,儿歌不断。
蛋黄光是闻到骨头的味道就开心的活蹦乱跳,把三根大骨头都叼进笼子里慢慢啃。
美食,美酒,令人心情愉悦,招娣现在的心情就非常好。
更开心的是昨天一飞还给她上交了2000块工资,心里那个美啊!
她一直担心他会偷偷给李如男钱花,从他上交的工资金额来看应该是没有,那么他和赔钱货应该就没有一腿了,钱少了赔钱货是嫌腥气的。
人说日防夜防闺蜜难防,她要提防的只有赔钱货,一飞如果要出轨,必定是找这个又骚又漂亮的小姨子。
靠在一飞怀里,主动索吻吸食他的口水,她打算今天好好让他爽,顺便也让自己爽爽。
蛋黄啃累了骨头,见他们腻歪着,摇着尾巴靠过来凑热闹,招娣起身去抓它的尾巴拔河,它转头作势欲咬,她就松手,待蛋黄转头,她又去抓它的尾巴拉扯,它又假装咬她,她转身跑它就开始追她了。
“啊~,哈哈哈哈哈~”,她们又在客厅里追逐起来。
吃的美,心情美,再美美的做个爱,今天就是完美!
围着客厅茶几,和蛋黄转着圈,跑热了她就把上衣脱掉,露出自傲的上围,让奶子在奔跑中自由跳跃,希望唤起自己男人的兽性。
“哈哈哈!”被大黑狗追逐的刺激,对性爱的期待,她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一些体液,气味里包含的信息素同样刺激着追她的大黑狗。
和往常一样,她往沙发上一扑。
这代表着追逐游戏的结束,但与往常不同,黑狗没有急着去喝水,而是扑到了她的背上,两个前爪夹住她的腰,胯顶着她的屁股疯狂耸动。
“啊~”,欢笑变成惊叫,她反手想把蛋黄推下来,可是推了两下都没推下来。
“一飞!”她求救了。
一飞从沙发上站起,拉着蛋黄的项圈,把它拉了下来。
她惊魂未定的站起来,一摸自己屁股,在裤子上摸到一些湿滑滑的东西。转头看到一飞正一手抓着蛋黄的尾巴,一手托着它的鸡吧在手里检查。
你他妈这会还职业病犯了怎么的?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她凑近一看一飞手上的狗鸡吧,天呐!
她秒懂了公狗是怎么把母狗锁住的了,那个根部有个巨大的结,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塞进身体里如何还能出的来。
狗鸡巴的射精不是像男人那样一下子射完,而是不断地间歇性射一小股,怪不得要把母狗锁那么久,原来要射15分钟。真神奇!
一飞检查完,放开蛋黄就去卫生间洗手了,蛋黄似乎很不安定,站着,硕大的鸡巴指着地面还在不住射精。
它还转身用舌头不停舔自己的鸡巴。
招娣还蹲着看,却被一飞拉去卧室了,这是一场没有前戏、没换姿势的畅快性爱,她被他抓着屁股硬怼,她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激情。
他的激情好像回到了18岁。
打工人的苦,是想在周日睡个懒觉,却到点就醒。招娣醒来,有点胸闷,是一飞的手还摸着她的奶子,她不想吵醒他,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成家的女人不光想掏干自己男人的钱袋,还想掏干他的子孙袋。
幼儿园里的同事人品都没有问题,没有哪个搞外遇当小三的。
她们之间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怎么能让老公多交公粮,什么东西滋补,怎么搞点情趣,最终目的就是让老公把阳精交代给自己,地越犁越肥,哪个女人还会嫌性生活多呢?
女人们日常抱怨丈夫加交流心得,便是老保安听到了她们的交谈,都得害臊的离去。
昨天自助餐她排了好几次队,弄了好多生蚝给一飞吃,他昨晚非常勇猛,好似要把自己干穿了一般。但他的兴奋点肯定有问题,光是抖奶子肯定是不够的,难道是因为蛋黄爬到自己背上?
“滴滴滴滴 ~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不着边际胡思乱想的招娣惊了一下。
她起身穿上裤衩,去一飞的牛仔裤口袋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人:赔钱货。
她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一飞,走出卧室接电话。
“赔钱货。”她先发制人。
“哪个赔钱货接我老公的手机?”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啦。”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好像怀孕了,问他愿不愿意现在娶我。”
“又不是他的种,他娶你干什么?”
“反正第一个孩子是要姓李的,是不是他的种又有什么关系,保证第二个一定是他的就行了。”
“滚,没事我挂电话啦。”
“有人给我买了个新手机,iPhone,四千多块呢!”
“哪又怎样?”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考虑把旧的手机寄给你用,你那点工资省着吃饭吧,别饿着。”
“姐姐。”她叫的很干脆,李如男那个旧手机现在也得一千多块呢。
“叫清楚点。”
“李如男,你是我姐姐。”
“乖,以后别惹姐姐生气知道吗?”
“知道了。”
“把地址发短信给我,我让小弟给你寄,办好了手机卡发信息给我。”
“好的,姐姐,拜拜,姐姐。”面子不如里子,招娣叫的很爽快,只要手机到手,不要说叫姐姐,叫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她拿什么东西收买你了?”一飞醒来了。
“她的旧手机。”
“她又出去卖了?”
“说这么难听。”
“噢,应该叫钓凯子。搞不懂她,她嫁给上次那个富二代不就好了?一生吃穿不愁。”
“谁能搞得懂她,你不许嫖她。”
“我干嘛要嫖她?我还需要花钱吗?”
两人打闹了一会,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
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时反而是忙的时候。
## 05.外滩
招娣决定下午再去买菜,那时菜场卖鸡的地方鸡头、鸡屁股会多一些,买只小公鸡,烧个鸡血平菇汤,鸡肉生炒,再来个蔬菜就够了,要占人家便宜就必须多惠顾别人的生意。
她牵着狗去逛手机店,她得选个好记点的号码,跑了几家店,用纸抄了一些号码,晚上让一飞参谋参谋。
她牵着蛋黄慢慢晃到了外滩,它贴在她的身体右侧随行,她把它和人流隔开,这样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看到大黑狗而惊吓到。
蛋黄已经11个月大了,体重已达60斤,每天吃的比一飞还要多,她为了它的伙食可动了不少脑筋,既要少花钱,又要吃的好,大型犬可不是人人养得起,伙食费惊人。
“啊呀~,这只狗好乖啊,会帮妈妈背东西。”一路上她已经听了不少人的夸奖了,她也感觉与有荣焉。
她低头看它,它的驮包里插着水瓶、雨伞、塑料袋等小东西,今天的太阳不算辣,它一身漆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灿灿发光,越看越漂亮。
大型犬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口水量惊人,它吐着的舌头不断滴下口水,为了防止它口渴,过一会她就要喂它水。
国庆,外滩人潮似海,蛋黄很乖,没有受惊,也没有惊到别人。
她很开心,她对训狗的看法和一飞很不一样,在她看来,狗和幼儿园的孩子差不多,一件事情需要教很多遍,而且都有自己的小脾气,要理解它才能训练好它,她把蛋黄当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教,目前为止成果还不错。
也许是经过前几任主人的缘故,它没有其它金毛、拉布拉多那样见人都亲近,这也实际上减少了不少麻烦。
一飞今天也要上班,多少让她有点扫兴。
蛋黄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对她比对一飞更亲近,让她感觉不那么孤独了。
“坐下,看那边,不动,好狗。”她想到马路对面上个厕所,她在路边让蛋黄坐下,指红绿灯的位置给蛋黄看,并摸着它的头,希望有一天它能明白绿灯才能走,不过听一飞说狗都是色盲,不知道红灯、绿灯在它眼里有没有区别。
“呀,走。”蛋黄站起来跟着她过马路。
‘呀’是她自己定下的口令,代表对上一条‘坐下、不动’命令的解除。
女厕所总是排队,这是继女人要生孩子、来月经之外的又一个悲哀。
“坐下。”
排在前面的女人看到蛋黄,往前挪了两步,后面来排队的女孩又隔了几步。
“你的狗咬人吗?”后面的女孩问。
“它不咬我。”招娣回答。
“我能摸摸它吗?”女孩问。
“不能。”
“小气。”少女撅了一下嘴说。
招娣不乐意别人摸她的狗,谁知道别人的手上有什么东西。
排了二十分钟才轮到她,她本想自己进入坑位,把蛋黄留在外面用绳子牵着。
“啊 ~ ”,从旁边一个坑位出来的妇女突然看到一只大黑狗,吓得大叫一声。
她低头看蛋黄,它明显也被吓得有点紧张,尾巴低垂,头也低下去。
“带狗来卫生间,真没礼貌。”刚刚被得罪的女孩说。
她只好把蛋黄一起牵进了坑位。
“不行!”她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命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对着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她尿很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她挡住它的嘴,双手抱紧它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的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她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的驮包里取卫生纸,它往里走了两步,方便它取出了纸巾。
让它没想到的是,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它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她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管不了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嗷~呜呜呜 ~ ”,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她的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怪异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上的滑腻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抬眼看着她。
“走。”
她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
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做法,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就像爱钱就不要嫁给普通人,而不是找个自己配得上的普通人,然后再不停逼他去搞钱。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她如今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样,现在幼儿园里力气活都找她干了,再有半年可能六块腹肌都要练出来了。
狗绳把她手掌上老茧都默出来了,铁钳一般的手掐在它的软肋上,足够它好好反省自我。
走进小弄堂里,她在一个卖肉夹馍的摊位上停下。
“两个肉夹馍,一个不要放佐料。”
“好,你坐吧。”
她在一个有4个板凳的简易桌子边坐下,看向蛋黄,它来看着她缓缓摇着尾巴,见她看它,立马移开视线,尾巴也不摇了,过一会又瞄她一眼,然后又飞快看向别处,一副猥琐模样。
从驮包里取出水瓶喝了几口水,取出塑料小盆给它倒上水,它立马在盆里啪嗒啪嗒的喝起来,尾巴又开始摇了。
“两个肉夹馍来了,这个没放佐料。”老板拿来用塑料袋包着的两个肉夹馍。
她慢慢地吃着肉夹馍,味道还不错,蛋黄在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
她咬肉夹馍时,它的嘴也要跟着吧嗒几下,口水已经拉着丝从嘴两边缓缓滴落,不一会地上就湿了。
“嘿嘿~”肉夹馍的老板看得都忍不住笑了。
拉布拉多这种狗,就是口水怪,她吃完了自己的,把另一个双手捧在手里。
“看我。”她用手指自己。
蛋黄看着她,一会目光又移到食物上去了。
“你看它没用,看着我才有得吃。”
它又艰难的把目光移到她脸上去。
“吃吧。”等了小半分钟,她允许它吃了。
蛋黄摇着快乐的尾巴边舔,边轻轻的咬,它咬的时候都看着招娣,怕咬到了她。她觉得这种喂食方法不错,拉布拉多是玻璃肠胃,慢慢吃对它有好处。
等它吃完,她起身付钱,牵着蛋黄往菜市场走去。
进了菜场,蛋黄就不太安分了,这里有太多的气味吸引它,和它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像极了在游泳池乱逛的男人,要把绳子收很紧拖着它走。
她装鸡的塑料袋挂在它嘴里,让它叼着往家走,就是要馋它。
她在路上遇到了房东陈阿姨,她想感谢一下房东送到自助餐券。
走近的时候,大黄挡在陈阿姨前面,对着蛋黄把嘴巴咧起来了,还发出威胁的低吼的声。蛋黄怂了,就算它嘴里不叼着东西,体型上也比大金毛小一圈,它退回来在招娣身旁,招娣把它挡在身后。
“你家蛋黄真乖,还会帮妈妈拎东西呢,招娣现在不怕狗啦?”陈阿姨笑着问。
“自家的狗不怕,你家大黄还蛮凶的。”她说。
“它就是对靠近我的狗凶,对人不凶,你不用怕。金毛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坏人,没有一条好狗。”
“哈哈,哎~,对了,陈阿姨,谢谢你送的自助餐券,昨天我和一飞去吃,可好吃了,东西非常多。”
“哈哈,不用客气,一飞帮大黄看病都不收钱,请你们吃顿饭应该的。这个驮包蛮不错的,在哪买的啊,我也给大黄买一个。”
二人又说了会闲话就分开了。
回到家放了东西,蛋黄直奔小院对着她叫唤,它想玩水。拉布拉多是水猎犬,特喜欢水。
招娣想冲一下院子的水泥地,蛋黄经常在墙角尿,尿味重。她拿起软管,打开水龙头阀门,水一放出来,蛋黄就跑到水柱前对着水柱一通撕咬,不管她把水转到哪个方向,它都要挡在水柱前咬。
蛋黄玩的开心,她也被它的傻劲逗乐了,顺带让它进了大塑料桶给它洗了澡,洗完把它留在小院里玩水,她去厨房做晚饭了。
晚饭后,夫妻二人牵着狗去把手机号买了,又逛了几家清仓打烊的面包店,买了些折价面包和蛋糕的边角料。用蛋糕的边角料捏成团,当蛋黄的训练小零食很合适,赚钱不容易,她必须精打细算着过日子。
回到家里,她想试试一飞,他昨天交过公粮了,今天除非是彗星撞地球,否则是绝对不会再交一次公粮的。
上了床,关了灯,她没有给他一丁点性刺激,他朝天躺着,似乎也没有要摸奶子的打算。
“今天蛋黄偷袭我了。”她说。
“嗯?怎么回事?”
“我今天和蛋黄去外滩玩,后来我想上厕所。我本来是想把它留在外面的,可是有个女的看见它吓得不轻,还有个老太婆的骂我没素质,我就只好带它进去上了。”
“然后呢?”
“然后我和它挤在隔间里,我就脱裤子尿啦,谁知道它绕到我身后,趴在我背上就开始抖屁股,狗鸡巴都贴在我屁股上了。”
“然后呢?”一飞转身过来,右手抓住她的奶子,开始揉捏,手指头还拨弄奶头。
她的手摸向他的鸡巴,鸡巴已经慢慢硬起来了。
“然后我就拉上裤子,把它推下来了啊。”
“嗯。”一飞又转过身去,似乎不打算有进一步行动了。
她被他拨弄奶头那几下弄得有点想要了,她起身想给他口交,重新唤起他的欲望。
“睡了、睡了。”一飞用手挡住她的头,又把她按下。
“要不要给它做绝育?”一飞又问。
“为什么要给它做绝育?”
“它不是骚扰你嘛。”
“要割也割你的,它还知道要骚扰我,你比狗还不如!”她转身背对一飞,气鼓鼓的说。
一飞的手搂过来,她把他的手甩来,他又搂过来,她还甩开,他的手强行抓住奶子,在奶头上拧了一把,一阵快感伴随轻微的痛楚袭来,她舍不得甩开了,转过身去,另一个奶子也被抓住,奶头被一飞的嘴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
她马上就感觉自己开始湿润了,只要他现在把公粮交了,什么问题都可以原谅。
她手摸向他的鸡巴,半硬,她慢慢的撸着,把头抬起来,去舔一飞的耳朵,他的鸡巴变硬了。
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她配合的打开双腿,他的手指慢慢在阴唇间滑动。
“啊 ~ ”快感让她呻吟出声。
唇逢间的水润湿了他的手指,他把沾湿的手指又按到她的阴唇上揉,她更爽了。
她爽了一会,一飞起身了,她知道该自己服侍他了,在他躺倒时,她的嘴就把鸡巴含进了嘴里,她用舌头把鸡巴往上顶,用上颌和舌头一起摩擦龟头。
“噢 ~ ”一飞的呻吟就像是对她的夸奖,她用自己的口腔感受鸡巴的形状,自己男人的鸡巴因为自己而硬,如同一柄武器,她要将它保养到最佳状态,然后再被它杀的丢盔弃甲。
从龟头里吸出来微咸的前列腺液,我男人被我玩出水了!鸡巴的形状被口腔的触感清晰描绘出来,印在脑海里,前后吞吐,如同在干她的脑子一般。
“嗯 ~ 嗯 ~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是的,女人吃鸡巴也会感到心理的快感。
也许是一飞觉得火候够了,用手把她的头托了一下,她吐出鸡巴,他的鸡巴钩子一般上翘,已经达到最佳状态。
“像母狗一样趴好。”
她听话的转身背对他趴着,屁股尽量上翘,他扶住她的屁股,用鸡巴在她阴唇间拨弄。每一下拨弄她都期望着被一捅而入,然而它就是不肯进来。
“老公。”她知道又要求他了。
“叫爸爸。”
“爸爸,求求你。”
“求我什么呀?”
“求你用大鸡巴,肏赔钱货的屄。”
“肏哪个赔钱货?”
“两个,两个赔钱货的屄都给爸爸肏。”
一飞似乎很满意答案,将整个鸡巴捅入他的屄里。
招娣觉得自己像是被调教的母狗,只有顺主人的意才会得到奖励。这样的想法让她很兴奋,肏屄太爽了,只要能被肏,她是很乐意被一飞调教的,就像能得到零食,狗是很愿意被主人训的。
长发被一飞在手里卷了一把,拉住肏。她觉得自己好像东西一样被一飞用着,好像动物一样被她骑着。用我!肏我!
“我帮你压住赔钱货的腿,掰开她的屄让你操。”来自身后的打桩更猛烈了,她幻想着自己骑在赔钱货的脸上,让她舔自己的屄,压着她的双腿,把她的屄掰开,一飞的鸡巴在她面前,慢慢肏进赔钱货的屄里。
“啊 ~ ”那个画面太刺激了,她肯定会忍不住,要去舔一飞肏赔钱货的屄的地方。太刺激了,要来高潮了!
“扣我的嘴!”她喊道。
头发被大力一拽,招娣被拉进一飞的怀里,他的左手从她腋下绕过,手伸进她嘴里,她配合的张大嘴方便他抓她的舌头。
她幻想着舌头在舔一飞和如男的交合处,突然右边奶子传来一阵痛楚,是奶头被一飞掐了,身体的痛快和大脑的刺激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大脑,只剩下强烈的高潮。
一飞似乎也不行了,快速的耸动一阵,他放开她,抽出鸡巴。
她因为失去支撑倒在床上,鸡巴顶到她的嘴上,她本能的张开嘴吸允鸡巴。淫水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想象这是如男的屄水,一种虐心的刺激使她的心又痛又爽。
一股股精液射在上颚肉上,她一口口咽下,在他射精停止后,还把鸡巴清理干净。
一飞的鸡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他深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放松下来。
她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顾不了嘴里的腥臭,缓缓入睡。
## 06.舔屄
国庆后,幼儿园里的女老师们聚在一起,正经地吹牛打屁了一会,又开始交流假期让老公交了几次公粮。
招娣谎称一次,女人们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她们期望你过的好,但是不能比她们好,她如果如实说三次,那就不合群了。
“你老公这么年轻,才交一次,你得给他补补啊。”一个八婆这么说的。
下午四点,结束了课外兴趣班,招娣拎着袋子往家赶,她得把蛋黄放出来尿尿,然后带它去买菜。
袋子里是孩子没吃掉的水果,和剩菜。有几个孩子咬了一口就不吃的苹果,有一些肉块,蛋黄实在太能吃了,但凡能拿到它能吃的食物,她都不会放过。
“快递到了,快递到了。”传达室的大爷叫住了她。
“谢谢。”拿到快递,她一阵小跑的回家。
开了门,蛋黄在笼子里兴奋的打着转,她把它放出来,摸它的头,它开心的翻过身把肚子秀给她摸,又激动的站起来在她身上蹭,要舔她的脸。
腻歪了一会,她放它去院子里撒尿,她把快递拆开,取出里面的Nokia E71手机,把早已办好的手机卡插进去开机。
蛋黄尿好又来在她身边蹭,她拿了个苹果去厨房间洗了一遍,又把孩子咬过的地方切掉,切成几瓣,喂给它吃。
她先拨了一飞的号码,想告诉他手机收到了,她呼出的时候屏幕显示联系人名:姐夫。
李如男没有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啊,里面还有号码,她心想。
一飞没接电话,大概是在忙吧。
蛋黄摇着尾巴,已经叼来了它的驮包马甲,它想去买菜了。她把马甲给它穿上,套上狗链出门了。
她边走路,边给自己爸爸和一飞的妈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有手机了。
她翻通讯录,发现手机里只存了2个号码,李如男把她自己的号码存为姐姐,把一飞的号码存为姐夫,原来是在这里占便宜呢。
她把李如男的号码改为赔钱货,一飞的号码改为老公。
“嗷 ~ ”,蛋黄叫了一声,咬住自己的狗链,招娣发现自己看手机差点闯红灯。
“好狗,好狗。”她开心地摸它的头表扬它,不枉费自己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教它,总算有点成果,怪不得拉布拉多能当导盲犬。
晚饭她做了蒜苗炒肉、红烧鲫鱼和虾皮炖蛋。
吃饭的时候,蛋黄就守在她身旁,这时候一飞叫它或假装给它食物,它都是不理的,它只盯着她。
她的面前还摆了一个碗,里面是从学校带回来的肉块,用水煮掉了盐,她吃一会就给蛋黄喂一块,左手手掌已经全都是蛋黄舔的口水。
蛋黄又用鼻子顶了一下招娣的手臂,她边吃边和一飞说话,有好几秒没有喂它了,急死狗了。
吃完了饭,一飞去洗碗,招娣拿手机拨通了赔钱货的号码。
“喂。”
“拿到手机前喊姐姐,拿到手机后喊喂,你也很现实啊,李招娣。”赔钱货接了电话就开始嘲讽。
“差不多就行了,别便宜占个没够,这是我的号码,你存一下。”
“知道了,我要和爸爸吃晚饭去了,你请安吧。”
“唉,挂了。”她自然知道如男口中的爸爸,是指某个肯花钱的中年男人,人家请她吃饭、给她买东西,她就吃人家的鸡巴。
照例,晚饭后出去遛狗散步,回家后招娣打开录音机开始练舞。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蛋黄摇着尾巴,好奇的看着这个发癫的两脚兽,围绕她转着圈、摆动身体。
她看到了,就把它两个前爪拉起来,和它一起扭,玩的很快活。
跳得有点热了,她把T恤脱了,抖起了奶,一飞看了几眼就不再看了。
高中被一飞刚开苞那段时间,他是天天都要肏,甚至一天能肏两三次。现在呢,如果不主动勾引,他能一周都不肏一次的。
每天在幼儿园里,听那群八婆讲怎么和老公斗智斗勇缴公粮的,她的欲望比以前更旺盛了,真是近墨者黑,看着这些饥渴的娘们,她也会跟着饿起来。
她感觉月经快要来了,月经前就想再吃顿饱的,就在她打算把奶罩也脱了勾引一飞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然后他就特别爱加班地出门去了。
她有点扫兴,洗了澡,把蛋黄放进笼子里去,就上床了,都晚上9点了,还加个鸟班!
她在床上玩手机里的贪吃蛇,等一飞回来洗好上床已经10点多了。
“今天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她把他的手臂夹在乳沟里,撒娇说。
“累了,睡吧,睡吧。”
她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
次日的下午,招娣来月经了。
傍晚她在厨房炒菜的时候,蛋黄蹲在她身后,她已经习惯了蛋黄总是围绕在她身边。
今天与往常不同,蛋黄对招娣裤裆里淡淡的血腥味十分感性趣,它趁她没空注意它的时候站起来,用鼻子凑近她的屁股闻,越靠越近,直到把狗鼻子怼在了她的裆部。
“啊 ~ ”敏感部位突然被接触,招娣吓了一跳。
“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她发现是蛋黄又在作怪,想伸手抓它脖子上的皮,它已经先一步逃出了厨房间,回了自己的狗笼。
一般回了狗笼,她就不会再追杀它了,它明白这是个安全的地方。
招娣忙着烧菜,也没工夫去追杀它。
不一会,蛋黄又来到了厨房间,不过这次它学乖了一些,偷偷的凑过去闻,但是不碰到她的屁股。
招娣要给锅里加点水,拿起碗退后一步,要接水,她感觉踩了什么东西一脚。
“嗷~ 嗷~ ”
她转头看见蛋黄一只前腿撅着跑出了厨房间。
“活该!”她骂了一声,这是个畜生,而王一飞则畜生不如。
晚饭后,她不想出散步,垫着卫生巾呢,不方便,而且昨晚没收上来公粮,她消极怠工。
一飞拉着蛋黄出去溜,它出门前还一步三回头,冲着她叫,好似问她怎么不一起去。
他们回来后,一飞开始搞卫生了,在招娣来月经的时候,他会主动包揽炒菜之外的家务。他拿拖把出来拖地,蛋黄则和拖把较劲捣着乱。
因为蛋黄总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招娣坚持要进门换拖鞋,并经常拖地。
她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节目的声音,低头用胶带粘衣服、裤子上的黑色狗毛。
拉布拉多一年换二次毛,每次换半年,她现在买衣服都挑深色的,狗毛实在太多,这是养狗人的又一烦恼。
一飞拖完了地,蛋黄跳上沙发,要靠在招娣身上。
“你别过来。”她推搡着蛋黄。
蛋黄的头往下一低,抬着她的手臂往上一拱,就钻进了她的怀里。
“哎,白弄了。”
“你怎么不买条白狗呢?这黑色的狗毛粘在身上太碍眼了。”她对一飞说。
“我没打算养它的啊,我只想转手赚点钱,不是你不让卖了嘛。”
“500块买过来,300块卖掉,就是这么赚钱的吗?”
“谁能想到它运气这么差,卖几次都让人送回来了,现在让你喂的膘肥体壮的,更卖不掉了。”
“啪 ~ ”招娣突然给蛋黄的脑袋一巴掌,它趁他们聊天的时候,竟然把鼻子贴着她的裤裆闻。
“不可以!”
蛋黄缩回了脑袋,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亮给她以示臣服,它的头侧着朝上,舌头从嘴里漏出来,甩在沙发上,沙发上一条湿痕,口水怪。
“这狗猥琐的不得了,我来月经了,它一门心思想要闻我的裤裆。”
“生存和繁衍,动物的本能啊,本能是很难压抑的。”
“那还不怪它了?”
“动物的欲望是很直接的,你多打它几次,它就知道不能对你这样了。”
“我倒是希望幼儿园也可以让我们通过打孩子,让他们知道什么不能做。”
夫妻俩在沙发上看电视、闲聊天,蛋黄把鼻子伸进招娣的裤子口袋里,口袋里没东西,她也就没管它。
“我要喝水。”她对一飞说。
一飞去厨房里倒水,出来的时候问她:“蛋黄在干嘛?”
因为来月经了,招娣不想经血弄脏自己的运动裤,回家就把一飞夏天穿的沙滩裤穿上了,裤衩比较宽松,口袋也很大。
她低头一看蛋黄,这家伙暗度陈仓,在在沙滩裤的口袋里接近她的裆部闻。
“我操!”她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把它拎出来。
“不可以!”她一个巴掌拍在它的狗脸上。
蛋黄下了沙发,进狗笼卧在它的狗窝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斜着眼瞟招娣。
“它居然钻到口袋里去闻,我还真没发现,这狗心眼怎么怎么多啊?”她惊讶地对一飞说。
“呵呵,怎么说也有3岁孩子的智商,如男2岁在床上拉了屎,还会用被子盖起来不被人发现呢。”他说。
“哈哈,赔钱货拉了后,还会去骗我妈说姐姐在床上拉屎了呢,赔钱货2岁的时候,还是比这狗东西聪明点的。”
日子又过了两天。
招娣在炒菜的时候,一飞回来了,他进了厨房间从她身后搂着奶子摸了几把。
“你别惹事啊。”她觉得男人就是犯贱,平时要你交点公粮么,好像拉你上刑场似的,老娘来月经了么,你又来招惹是非,贱不贱!贱不贱!
晚上他们溜完狗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月经完了没?”一飞问她。
“没干净呢。”她瞟了他一眼。
“那你给我舔舔。”
“你留着点弹药吧,很快我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啊。”
“我不来月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主动想要啊。”说到她就来气。
“那不是因为你榨的太勤快了嘛,舔一舔啦,好老婆,让我舒服一下。”
“那下次你也要舔我的。”
“好,来吧。”他说着就解皮带、拉拉链。
“你先去洗洗啊。”
“洗什么,吃东西就要吃原汁原味的。”
招娣见一飞那猴急的样子,帮他把裤子脱下了。
他脱了裤子后就叉开腿躺在沙发上,准备享受。
她托着他半硬的鸡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一点骚味,但是不算难闻,反而有一种让人上头的味道。她又握住鸡巴,把鼻子贴在子孙袋上闻,性欲被唤起了,为什么明明臭臭的,她却很爱闻?
她将鸡巴吞入口中,鸡巴在口中像是吸收了她的口水泡发的海参,慢慢膨胀起来,她吞吐起来。
“汪~ 汪~”,蛋黄在边上叫唤起来。
招娣转头一看,它正夹着尾巴焦急的在边上来回转,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好好的。”她意识到蛋黄以为她在吃一飞的肉,把他坚挺的鸡巴吐出来给蛋黄看。
“哈哈哈哈。”一飞笑了起来。
蛋黄走近了看看,安静了下来。
她又将一飞的鸡巴含入口中。
“汪~ 汪~”,蛋黄又在边上叫唤起来。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看,没事。”她又吐出鸡巴给它看。
蛋黄不叫了,她又给一飞口交起来,斜眼看着蛋黄,它打了个响鼻,不叫了。
她认真给一飞口交起来,没有回报的战斗越快结束越好,可是一飞似乎不这么想,他躺着享受,似乎越久越好,一点都不认真。
滑腻的前列腺液进入到她的口腔中,让她上头,她认真的舔着,用口舌感受他的形状和坚挺。
口交了好一阵子,她的嘴都酸了,一飞轻轻“咝 ~ 啊 ~ ”地呻吟着,却总是不射精。
在他们忽略的地方,蛋黄闻到了一些不一般的味道。
一种是从招娣咬一飞的地方散发出来的。
它现在是有点害怕的,招娣有时太凶了,一飞被她咬了那么久,却害怕的只敢发出很轻的叫声。
而另一种气味却在召唤着它,那是从招娣的屁股上散发出来的,她发情了。
她现在一直在咬一飞,好久没看过自己了,也许现在过去闻闻没事的。
狗脑子里权衡着,慢慢踱步来到了她身后,闻她屁股的味道。
好浓的发情的味道,一种强烈的本能冲淡了它的胆怯,它爬上了她的背,两条前腿抱住她的腰,胯部贴在她的屁股上快速的耸动,狗鸡巴伸出来贴在她的背上摩擦,它已经管不了其它了。
“嗯?”招娣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晚的狗食里没有放熊心和豹子胆啊!它怎么敢?
正打算转身好好修理狗东西一顿,她口中的鸡巴却暴涨了一圈。
她的心头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她没去管蛋黄,而是快速的给口中的鸡巴最后的冲刺。
“哦 ~ 噢 ~ ”一飞双拳攥紧,小腹肌肉僵直。
她知道他要射了,腾出右手去捏他的一个奶头。
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往她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蛋黄前爪箍住了她的腰,狗腿啪啪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体也因此颤抖着,她感受到了它的激情。
两个雄性一起交待在了她身上。
招娣把一飞的精液都吸出来,蛋黄也从她身上下来了。
她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湿湿的,她瞪了一眼蛋黄,去卫生间吐精液、洗手了。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蛋黄躺在自己的狗窝里,一飞穿好了裤子,一副不好意思的尴尬。
怕他恼羞成怒,她没去理他,彼此心照不宣吧,她的内心也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她走近狗笼,因为之前给蛋黄营造狗笼是它的安全屋的概念,现在也不便把它从狗笼里拖出来打。
蛋黄侧躺着,翘起一条后退,用舌头舔着它的狗鸡巴。
她看得比上次更清楚,它的狗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原来是粉色的,现在是红色的,鸡巴上显露着花纹一般的青筋,尤其是根部粗圆的肉瘤,看上去很野蛮。它还在间歇性的喷着精液,已经10分钟了吧,还在射,这得射多少精液啊!
她感觉到裤衩背面还有点湿,就去洗澡了,上床后夫妻俩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的睡去。
“ping~ ping~ ”招娣把蛋黄喜欢玩的弹力球扔在墙上又弹回来,她抓住,又扔在墙上。
“出来玩啊,蛋黄,来玩呀~ ”
蛋黄在笼子里看着她不为所动,因为它已经看到了茶几上的棉花、镊子和药水。它知道,如果现在出去就会被招娣抓住,然后就会在耳朵里滴水,还要用棉花塞进来擦。
招娣见它不肯出来,就转头进厨房间洗菜了,今天周末,她多加了个菜,还给一飞买了啤酒。
她的月经过去了,她想让一飞晚上交公粮。本来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只是幼儿园里那些八婆个个摩拳擦掌,今晚要大干一番的样子,也带动了她。
今天的红烧鲫鱼里还放了枸杞。
蛋黄悄摸摸的走出笼子,站在客厅中央,看看在做菜的招娣,又看着厨房门口的球,它在思考抢到球回笼子的过程里会不会被招娣抓住。
以前它假装咬招娣,她就会怕,现在她敢把手伸进它嘴里抓它的舌头,真可怕!
看招娣没有转头的迹象,它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快要接近球了,她突然转头看它,吓得它立马转头逃进狗笼,因为用力过猛,撞得不锈钢狗笼哐当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 ~ ”身后传来她可恶的笑声。
吃晚饭的时候,蛋黄鬼鬼祟祟的来招娣身边,她给它投喂了,她不想让它对吃饭时间有什么疑虑。
另外怎么保证晚上能收到一飞的公粮,她也有主意了。
“我去给房东的大黄检查一下。”一飞喝了瓶啤酒,吃完晚饭后准备要出门。
“大黄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久?”招娣在拌蛋黄的主食,青菜、鸡头、鸡屁股加米饭。
“布鲁氏菌病,狗的传染病。”
“怎么得的?不会传染给我们蛋黄吧?”她听到传染病,立即就紧张起来了。
“体液传播,可能和别的狗打架或是舔了别的狗的屁股之类的。”
“蛋黄听到了没,不许和其它狗瞎搞。”她用头手点蛋黄的湿鼻子说。
“这个病也会传染给人的。”
“啊?那以后不敢让蛋黄和其它狗玩了。”
“我问过药商了,欧洲有这种疫苗,进口过来一针要400多呢。”
“蛋黄,听到了吗?这一针比你的狗命都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要取样去公司化验,9点回来吧,你自己去溜蛋黄吧。”
“噢,早点回来啊。”
狗东西挑食,它把肉和米饭吃了,却把青菜剩下。你还能比幼儿园的熊孩子更难对付?她一定要让它把食吃完。
她脑筋一转,据说狗没有味觉,就是靠鼻子分辨食物,她去拿鸭嘴帽给它戴上,挡住它的眼睛。
“不许动。”狗东西用爪子扒拉帽子时,她阻止它。
她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捏成的球,放在它鼻子前让它闻,然后把青菜往它嘴里塞,它嘎嘣嘎嘣吃下了,再给它闻蛋糕,再塞青菜。蛋黄越吃越迟疑,一甩头露出了眼睛,看到了她手里的青菜,人性化地露出吃惊的表情。
她快速把蛋糕和青菜都塞它嘴里,然后起身去清洗狗食盆了。
招娣自己去溜蛋黄,拉布拉多能吃能拉,她捡了一大坨狗屎。
她以前用塑料袋套在手上捡狗屎,那透过塑料袋传来的温热、软烂的手感让她恶心得不行。现在嘛,隔着买菜给的纤薄塑料袋,她还会捏几下狗屎,检查它的消化情况,然后再扔掉,她自创通过狗屎的状态调整狗食的配比。
把狗屎扔进垃圾桶,她看到公园的草坪上有很多狗屎,什么人养什么狗,说的没错,你真的可以通过狗的素质了解到狗主人的素质,很多人的素质与他们拥有的财富并不匹配。
蛋黄已经很乖了,不用和它较劲,它也会贴着招娣右侧走。
只是她不敢让它去闻别的狗尿尿的地方了,更不敢让它和别的狗闻屁股打招呼,她怕它得病。
这让蛋黄有点不适应,她也觉得不合适,这等于断绝它和其它狗的社交了。要不四百就四百,让一飞给它打疫苗吧,少买几件衣服、鞋子就省出来了。
回到家里,一飞还没回来,招娣用湿毛巾给蛋黄擦了脚,在沙发上坐下,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棉花不见了。
“棉花呢?拿出来。”她点点茶几,对蛋黄说。
蛋黄仰起头,不敢看她。
“棉花,拿来。”她指着它的狗鼻子说。
蛋黄犹豫了一会,走到墙角的垃圾桶,把里面的棉球叼了过来给招娣,然后马上跑回了笼子里。
过了一会,蛋黄听到了脚步声,从笼子里跑出来去迎接一飞。
“哐当 ~ ”招娣把狗笼子关起来,它回不去了。
“哈哈,这下你还逃到哪里去?”
她向蛋黄跑过去,它赶忙躲到桌子下面,她在桌子旁蹲下,它又跑了出去,跳到沙发上。她追过去,它又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茶几和她转。场景何其相似,只是这次攻守易位。
“嗷~~ ”蛋黄冲她叫。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一飞坐下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玩耍。
终究还是四条腿的奔跑能力更胜一筹,跑了十分钟,招娣气喘吁吁,却只摸到了几下狗尾巴。
“热死我了,我要喝口水。”她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小口抿着水,瞄了一飞一下,确认他在看自己。
蛋黄热得狗舌头都挂出来了,口水不断滴下来,它看招娣喝水,也去水盆里啪嗒啪嗒喝水。
她趁机小步凑近,等蛋黄发现时已经走到了跟前,蛋黄跃上沙发想要逃走,被她在半空一把抱住,把它压在沙发上。
蛋黄还想挣扎,她整个身子都压在它身上,让它无法逃脱。
“给它洗耳朵。”她按住狗头对一飞说。
一飞把蛋黄的耳朵掀开,往面滴水,又用镊子夹棉球给它清洗耳道。
“换一面。”他说。
她骑在蛋黄身上,给它翻了一面,又用身子把它压得死死的。
“洗好了。”
她起身把蛋黄放开,它站起来,甩着头,把耳朵里的水甩出来,下了沙发。
她看向一飞,却见一飞正定定的看着她的身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白皙的身体上粘了好多黑色的狗毛。
因为刚才跑了一身汗,然后用身体压住挣扎的蛋黄,结果把它的好多狗毛粘在身上了。
她走过去用手摸的他的裤裆,里面已经硬硬的。
“我好看吗?”她问他。
没得到一飞的回应。
“你的狗掉毛太厉害了,快帮我弄掉。”她邀请他摸她。
他用手抚摸她的奶子,把奶子上的黑狗毛抹掉。
“啊 ~ ”一飞隔着奶罩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奶头,捏了一把,她呻吟出了声。
她向他索吻,并用双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口舌交缠,她把一飞的口水吸入口中,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巴,已经十分坚挺。
一飞解开了她的奶罩,把两个奶头捏在手里玩。
奶子上传来的快感,完全点燃了她的性欲、情欲。
“把裤子脱了,我要吃你的大鸡巴。”
他把裤子脱了,走上沙发,坐在沙发靠背上,她跪在沙发上,把他的鸡巴和子孙袋好好闻了一遍,张口把鸡巴吞入口中,口交起来。
口交时,招娣的辫子被他解开,她的头发被他在手里盘了一圈握住,她被他扯住头按照他的节奏口交,由主动变被动,让她有一种被掌控的感觉。
突然她被扯了起来,一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扔一边。
“把屄掰开。”
招娣把双腿抬起,双手按住自己的阴唇向两边分开,让流着水的骚屄完全向一飞打开。
“说谢谢。”
“谢谢。”
“谢什么?”
“谢谢爸爸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她抬起头,看着一飞把鸡巴慢慢捅进她的身体里,还有好多黑狗毛碍眼地粘在她的身上,好反差,好羞耻。
鸡巴插进来后,一飞就开始打桩,她除了感受到屄好爽,还感受到他施加的她身体上的力量,每一下撞击,她都被撞得奶子乱晃,一种被征服,被使用的感觉萦绕心头。
她伸手拨弄一飞的两个奶头,想让他也爽。
“爸爸亲我。”
招娣上面的嘴吃着一飞的舌头,下面的嘴吃着他的鸡巴,快感一层层堆叠起来。
两人尽情的纠缠着,口水、淫水散发出的荷尔蒙已经弥漫了整个客厅。
他们又忘了,客厅里还有一只刚成年的,生机勃勃的哺乳动物。
蛋黄发达的鼻腔已经接收到了二人的状态,尤其是招娣的,她发情得很厉害,它在边上转,它被忽略了,它想参与进去。
它凑近二人的屁股闻,招娣的气味太上头了,它侧着头,舌头去舔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地方。
“啊 ~ ”招娣的屁股被舔到了。
“嗯?”一飞的子孙袋和鸡巴被舔到了。
“不要停。”招娣本来快高潮了,一飞突然停下来,让她很难受。
谁也没法否认,狗舌头舔的很爽。
一飞努力打桩,二人都已经箭在弦上。
“噢 ~ 我要射了!”
“射在屄里。”
“啊 ~ 嗷 ~ ”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呻吟着达到高潮。
“去,去。”高潮后,一飞把蛋黄赶走,等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来,他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招娣闭眼躺在沙发上休息,还在回味,一飞的精液从她屄里慢慢流出来,不戴套内射实在太爽了。
突然,一条粗糙宽大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屄上。
“啊!”她惊叫一声,低头看到蛋黄在她的屄上猛舔,狗舌头实在太快了,这一愣神的功夫又被舔了好几下。
“不可以!”她对蛋黄下禁止命令。
但蛋黄显然是不管那么多了,一个劲的舔,似乎要把她屄里流出的精液都舔掉。
她转身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好好教训它一下,却在蹲起将要起身时,被它扑上后背抱住了腰。
蛋黄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还有一股前倾的力量,她一下被它压得趴倒了,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就贴上了她的屁股。
她感觉到了十分的危险,立马拱起了腰缩起屁股。
“啊~ ”她一声痛呼。
蛋黄的两个后脚踩在了她的小腿上,狗爪刺到了肉里。
她也管不了了,她左手支撑着,右手反手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发狠一拽,蛋黄被她一个过肩摔,从沙发摔在地上。
“呜 ~ 呜 ~ ”它清醒了,惨叫着想逃回笼子里。笼子门却打不开,它躲到笼子傍边贴着墙,边哀嚎边斜眼看着她。
招娣跪在沙发上,右手一下用力太狠,有点脱力了,她一转头却看到一飞站在一旁,刚刚发泄过的鸡巴现在却直挺挺的立着。
他走过来,按住她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体内。
这是强奸!
她觉得自己喂了两个白眼狼,一个个的都不尊重自己。
“呜 ~ 呜 ~ ”她撅着屁股,埋头哭了起来。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飞退出了身体,把她拉起来。
“啪!”她反手给了一飞一耳光,这混蛋刚才不来保护自己,现在却还想着要肏。
“明天带她去阉掉。”她抹了把眼泪走进卫生间。
打开淋雨冲洗身上的污渍。她的腿弯处破皮红肿,大腿和腰两侧有四条红色抓痕,都是狗爪子弄的。
洗澡的时候,她有些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飞动手。
刚才恨他不保护自己,让自己受伤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但她扇他一巴掌应该就扯平了,夫妻不要有隔夜仇,怎么能睡前就和好呢?
她决定先发制人,数落他的不是,如果他道歉,自己就顺台阶下,如果他因为挨巴掌赌气,到了床上再给他口交一下示好。
她又想到蛋黄。
即使是听说了女人被狗肏的事,即使上次让蛋黄爬背射在了裤子上,她依然没有把被狗肏和自己联系起来,那只是她勾引一飞交公粮的情趣游戏而已。
一飞爱看,看了之后很猛,她得到了性满足,只是作为家里的小情调,未尝不可。
而这次光着身子被袭击,才让她意识到这种事是真的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被压住抱着,以及它的激情和小腿的刺痛依然清晰印在脑海里,还有那根火热的在屁股上抽动的狗鸡巴。
蛋黄刚才被摔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以后应该都不敢了吧。
她走出淋浴房,擦干身子,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客厅里,蛋黄已经进了笼子,本来还在摇着尾巴,看到招娣后尾巴都不摇了,趴着不动装死。
一飞坐在沙发上,左脸有些红。
“你看看我被蛋黄弄的,你在那边看,也不来救我。”招娣转过身给他看,自己腰上、腿弯和大腿上的抓痕,先占据道德高地。
“对不起。”
“快去洗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两人相互给了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招娣在床上趴着玩手机里的贪吃蛇,一飞洗完后出来,关了房门,他上床后用手摸了摸她的伤口。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一飞取来了碘伏,用棉花棒给她擦。
招娣关上手机,准备关灯睡觉,却撇到一飞半硬的鸡吧。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被蛋黄欺负?”她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喜欢。”他也是坦率。
“为什么呀?”
“不知道。”
“我天生就是让你欺负的是不是?现在不光要让你欺负,还要让你的狗欺负,家庭地位这么低吗?。”
“谁让你不长屌呢,长屄就要被欺负。”
一飞搂住她,摸她的奶子,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他的鸡吧,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你想看蛋黄肏我吗?”
她手里的鸡吧一下就膨胀到最坚挺的程度,身体比嘴巴诚实,答案很明显。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他要肏她了。
“你上次说要舔我的。”她说。
“啊 ~ ”一飞趴在她腿间舔她了。
越被舔,她的屄越饥渴,她也浪了起来。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蛋黄舔我的屄了。”
一飞一愣,就欺上身来,鸡吧找到招娣的屄口,一捅而入。
“被蛋黄舔什么感觉?”
“比你舔的好,它的舌头比你粗糙又灵活,又大又软。”
他受激,把她的腿分开,双掌按住她的腘窝(膝盖背面),把她按成M型,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像野兽一般凶狠地肏她。
她的双臂抱住自己的小腿,方便他对自己肆虐,她的屄被肏得很爽,但让她更爽的是他野兽般的激情。
她抬起头,看到一飞的小腹凶猛的撞击她的屁股,她的两个奶子被撞得乱甩。
“骚屄,以后都让蛋黄给你舔好不好?”
“好。”
他吻上了她的嘴,两人口舌交缠、性器交缠,脑中开始了各自的性幻想。
招娣的屄今天吃了二顿精液,满足的很,每个褶皱、每道缝隙都挂满了一飞的精液,她从床边抽了纸按住自己的屄,用嘴给他清理干净,然后走进卫生间清理。
肏屄不花钱,却有最爽最刺激的体验,自然多多益善。
## 07.回忆
周六下起了雨,下雨天对养狗人来说最烦了,招娣精神好、身体舒泰,却只能呆在家里。
狗东西如果不把它的力气消耗掉,它就会在家发疯似的乱窜,咬桌腿,啃墙皮。
在客厅里扔球让它捡,在客厅里来回跑了十多分钟,它也累了。
招娣闲得无聊,在家大扫除,用抹布擦东西的时候,她故意蹲着翘起屁股,转头看蛋黄。
它趴在沙发上吐着舌头,用眼撇着她,好似我才不会上当的表情,她想要再摔它一跤的打算落空了。
其实她趴在地上时,背是有起鸡皮嘎达的,那天被它爬在背上搂住的感觉还十分清晰。
中午的时候,招娣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再去菜场买菜,蛋黄叼着自己的驮包马甲过来了。
“下雨,你别去,在家呆着。”
蛋黄不听,用马甲蹭着她的腿,让她给它穿上。
“下雨,你要弄湿了,在家呆着吧。”
蛋黄堵在门口,她只要一开门它就会一起出去。
“去捡。”她拿弹力球扔到一边,想趁它捡球的时候溜出去,它看了眼球的方向,根本不理,堵在门口不动。
“哎呀,你好烦,弄脏了就不要你了。”
她去厨房间找了个大塑料袋剪成两半,一个拎手套在它脖子上,另一个拎手套在尾巴上,这样盖在它背上,再给它穿上驮包马甲,拿好雨伞出门了。
“哟~ 蛋黄,下雨天还跟妈妈出来啊?”附近的小餐厅都认识蛋黄了,招娣带它进了鸭血粉丝店,老板娘就和它打招呼了。
“烦死了,我不带它出来它就堵着门,这么不乖的狗你要吗,送给你了。”
“蛋黄这么好的狗,我还真要。”
“下次不乖我就把你送给老板娘。”她点着它的湿鼻子说,又用纸巾给它擦头顶上的湿毛。
她吃粉丝的时候,它走蹲在她双腿之间,把下巴靠在她大腿上,抬眼看着她吃。
吃了午饭,她把大腿上蛋黄的口水擦了擦,带着它去菜场了。
“靠近点,不要淋雨。”她又要给自己打伞,又想给遮着点它,一路上搞得她很累。
到了菜场,她把折叠伞卸了,插在它的驼包里,地上很多泥水,回家还要洗爪子,好烦。
买了菜,蛋黄在出入口的杂货摊位上停下来,上次它在这里选了个毛绒玩具,经常叼着玩,这次它看中了一个头绳。
“这不是玩的。”她觉得莫名其妙,一个黑色的头绳上有个红色的蝴蝶结,这有什么好玩的?
“5块钱。”老板说。
“走,回家。”招娣拉它走,它不肯走,和她僵持着,她用力拉它,它就倒下躺在湿漉漉的地上。
“2块。”她语气带着火气了。
“看在蛋黄这么诚心的份上,亏本卖给你了。”老板调侃道。
“你这么喜欢,就给你戴起来。”她把头绳套在它的尾巴上,头绳是黑色的,狗也是黑色的,红色的蝴蝶结就好像长在它尾巴上一样,随着尾巴一甩一甩的特别明显。
“狗狗真可爱。”一路上蛋黄得了不少夸奖,她也开始觉得蝴蝶结还不错。
“哎呦,蛋黄今天这么漂亮啊。”在楼梯口,招娣甩着雨伞上的水,正好遇上要出门的房东陈阿姨。
“陈阿姨好,这个头绳它自己选的,不买就不肯走。”
她看到大黄也背着个驮包马甲,只是看上去就比蛋黄的上档次好多,人家有钱。她一收绳子,把蛋黄拖到身后,大黄有那个什么菌病,她可不想蛋黄被传染到。
“选的好啊,戴着真漂亮。”
“两口就能给咬坏了,浪费钱。”
“呵呵,我出去玩了,回头再聊。”
“陈阿姨再见。”
回到家里,她把蛋黄拴在门口,用水给它洗了脚才让它进屋。它开始追蝴蝶结,在客厅里不停转圈,招娣不理它,回卧室休息会。
一飞回来后,看到蛋黄尾巴上的蝴蝶结,也是哈哈大笑。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听他说大黄的病痊愈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周末,招娣上次吃饱了,这一个星期都没有收公粮,一飞也没来招惹她。
因为她觉得还是该回归正常的生活,利用蛋黄勾引一飞,最终还是会害到自己。
蛋黄依旧时不时叼狗窝出来肏,它学聪明了,它现在会用两个前爪夹着狗窝,然后上身靠在沙发上,再用胯部蹭狗窝。带来的恶果就是狗窝总是黏上狗精液,有味道,需要经常洗。
她有时想,一飞的性欲要是能和蛋黄对调一下该多好。
上了床,他也没有主动要来撩拨一下的意思,老娘不跟狗玩,你还不肏我了是不是?她暗恨。
她手伸到他的胯下,抚摸他的子孙袋和鸡巴,他慢慢的开始勃起,她钻进毯子,给他口交。
完事后索然无味,这就是交公粮!他感受不到他的激情。
她用纸擦掉了肚子上的精液,有高潮,但是没激情,就像烧菜不放盐。她都懒得去给一飞舔干净鸡巴上的残留物,把纸扔在地上就睡觉了。
“老师你的蝴蝶结真漂亮。”一个女孩奶声奶气的说。
“谢谢!你的蝴蝶结也很漂亮。”
到了唱儿歌的时间,招娣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蝴蝶蝴蝶生的真美丽,头戴着金丝,身穿花花衣,你爱花儿,花儿也爱你。你会跳舞,他有甜蜜。”她背着一个假翅膀边唱边跳,为了今天的儿歌舞,她把蛋黄挑的红色蝴蝶结戴上了。
晚上,她火气有点大,就像连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咸菜,明明不饿却空虚的要死。
她想要被爱,被强烈的渴望,即便为此被性虐她都愿意。
她从不拒绝一飞的调教,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欲望越强烈,她就越上头,高潮来得越刺激。她能接受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打骂,却接受不了平淡的敷衍了事。
她排卵期了,奶子有点涨,她想被玩,最好玩得狠点。
夫妻俩遛狗回家后,蛋黄又从狗笼里把狗窝叼出来。
“老是搞这东西干嘛,来玩。”她一把抢过狗窝,把狗窝扔回狗笼里。
“咣当。”蛋黄还想回狗笼叼狗窝,她把笼门关上了。
她拿了个绳结,一甩一甩的,蛋黄就过来一口咬住,他们就开始拔河了。
“哼~ 哼~ ”蛋黄一边拔河,一边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威胁声,瞳孔里可以看到幽幽绿光。
怪她把它喂了太好,每天又有足够的运动量,这狗东西现在65斤了,四脚着地时力气大得很,真拉不过它。
“啊~ ”饶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依然被蛋黄缓缓地拉过去。
养了蛋黄后她的体重从110斤减到103斤了,每天和蛋黄玩,比健身差不了多少,手臂上肌肉痕迹可见,但显然她的力量增长跟不上它的增长幅度。
招娣喘着粗气把衣服脱了,她是真的累了,而且一手的粘浆,中途绳结和蛋黄换了一面,现在一手它的口水。
她去厨房洗了下手,又喝了些水,蛋黄已经喝好水在等她了,它看着她,等她的动作,大概意思是:然后玩啥?
她一晃身,跑几步,它就知道下面开始玩追逐游戏了。
“哈哈 ~ ”在奔跑中,她回头一瞥的时候,总能看到蛋黄咧开的大嘴和自己近在咫尺,只要脚步一慢就会被咬到似的,当然从来没被咬到过,她明白它在驱赶、戏耍她...玩她。
她实在跑不动了,浑身大汗,往沙发上一飞身旁一扑,如果蛋黄扑到她背上来,她不会反抗,她今晚想收获激烈的性爱。
她感到蛋黄就在她身后,闻着她的背,它的口水不断滴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好像马上要成为它的战利品,被它捕获似的。她腰背上隐隐发麻,因为她知道被它压上来的感觉。
她看着一飞,他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揣在裤袋里,看位置大概隔着口袋在摸鸡巴,因为那里鼓鼓的。
她感受到了他的欲望,对他妩媚一笑,手转到背后解开自己的奶罩带子,把奶罩一抛扔给他,又把裤子褪到膝弯处。上身趴在沙发上,膝盖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有内裤的保护,蛋黄捅不到不该去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摸,让我看看硬不硬。”她已经骚起来了,开始调戏一飞。
蛋黄扑到了她背上,但她以为会被抱着怼屁股并没有发生,而是被它一口咬住了辫子一扯。
她一阵耳鸣,大脑空白。
记忆被拉到儿时,她在和村里的女孩们跳绳,她正在甩绳,村里的一只大狮子狗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她和女孩们都大声尖叫,直到大人们赶过来才把她救下,那次她吓得都尿裤子了,尿在冬天的棉裤里开头暖暖的,后来凉凉的。
“招娣,招娣,招娣!”
她回过神来,她正被一飞抱在怀中,他正一脸紧张的叫喊着她。
“嗯...怎么了?”
“你刚才好像昏过去了。”
“昏过去?没有啊。”
她伸手一摸自己的辫子,已经散开了,她从一飞怀里坐起来,看到蛋黄在狗笼里啃着原本戴在她辫子上的红色蝴蝶结。
混蛋!你情愿要蝴蝶结也不要我吗?这居然是她的第一想法。
她又转头看一飞,一下半身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和子孙袋垂着,她完全没他脱裤子的印象,自己真的断片了?
“你好点了吗?”他问。
“嗯,蛮好的,没问题。”她回答。
“那你去洗洗吧。”
“洗洗?”她低头一看,她居然尿了,内裤和褪到脚腕处的裤子都湿了,地上还有一滩尿。
“没事,没事,你去洗吧,我来拖。”他看出了她的窘迫,把事揽下来。
她洗好后就上床了,今天实在太羞耻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差,她从不怕在一飞面前丢脸,至少今天得到了他的关怀、呵护。
一会一飞也上床了,把她搂入怀中。
“还好吧?”
“嗯,没事。”
“喜欢看吗?”她去摸他的鸡巴。
“喜欢,你喜欢被蛋黄追吗?”他用手捏她的奶头问。
“喜欢。”她觉得手里的鸡巴快速膨胀起来了。
“你喜欢蛋黄咬你辫子吗?”他追问。
“...,喜欢。”她觉得自己好像神经搭错了,但好像真的喜欢了。
“你喜欢蛋黄爬到你背上吗?”
“喜欢。”
他压在她身上,她感觉湿润的骚屄被他坚挺的鸡巴顶住了。
“那以后都让它爬吧。”
“好。”
不需要任何前戏,两人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每一下抽动都让快感在他们体内堆积循环,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她能感受到他的激情和欲望,优质的性爱是如此美妙,让人身心都满足。
周六,一飞又去上班了,不过有蛋黄的陪伴,招娣并不觉得孤单。
今天她的目的地是七浦路,上海专门卖廉价衣服的地方,她要淘一条牛仔裤,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
蛋黄的驮包马甲满满当当的揣着各种东西,她牵条狗绳就行了,坐了几站公交,她下车步行。
它尾巴上的红色蝴蝶结很惹人眼目,使得人们看到它的第一反应是可爱而非吓人,这确实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买衣服很累,不管对男人或是公狗都是这样觉得,逛到后来简直是在拖死狗了。
她看着一些衣服很遗憾,很多漂亮衣服和她无缘了,怪不得黑狗没人要,是个女的都不该养黑狗。
“都怪你!”她看到一件白色上装和一条红色长裙搭配的如此漂亮,忍不住骂了蛋黄一句。
除了牛仔裤,她还给一飞买了身衣服和鞋子。她看到了商场里黑色内衣的廉价款,质量是稍微差点,可是价格便宜太多了,她开心地买下。
晚上,一飞试了新衣服、鞋子,很开心。遛狗时他给他买冰淇淋,捏肩、敲腿的献殷勤,这就是过日子吧。
过了几天,晚上他们溜完狗回家,她在卧室里换上了黑色的内衣和丝袜,这段胸罩有几根交叉的带子,把她丰满的奶子勒出几条凹痕,很有感觉。她穿上牛仔裤和衣服,走出卧室。
“怎么晚上还换裤子?”他有些疑惑地问。
“因为牛仔裤厚啊,不容易被狗东西抓伤。”她媚笑着骑到他身上,向他索吻。
“狗东西上次吃了亏了,不敢再爬你了。”
“那可不一定,狗东西鼻子灵得很,它比你更早知道我出水。”她解开他的皮带和扣子,把手伸到进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巴。
“我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不是更骚了?有没有赔钱货骚?”
“你现在比她骚。”
“喜欢我骚吗?”
“喜欢。”他把她的运动衫脱了,露出里面的被黑色胸罩勒紧的大奶子。
她的手感觉到他的鸡巴又硬了一分,他喜欢。
“真好看。”他揉捏着她的奶子。
“啊 ~ ,我被你捏出水了,老公。你想现在肏我,还是想看我被你的大黑狗追?”
“看你被蛋黄追。”
“那我被它抓住了,你会救我吗?”她的手从他裤裆里收回来,掌心已经涂满了他的前列腺液,她用舌头把前列腺液舔进嘴里。
“不救,就是我派它抓住你的。”
“你是二郎神吗?派哮天犬来抓我。”
“你不是孙猴子,你是蜘蛛精。”他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左右蹭着。
“那它要肏我怎么办?”
“让它肏,反正是我自己的狗,又不便宜别人。”
她从一飞身上下来,它对蛋黄招招手。
“蛋黄过来。”
它听到召唤,摇着尾巴过来。
她把自己辫子上的头绳解了放一边,把它尾巴上的蝴蝶结头绳解下,放在鼻子前闻一闻。
“臭死了你!”她把臭臭的蝴蝶结扎在自己辫子上。
她转头看一飞,他坐在沙发上看她,手慢慢地撸着鸡巴。
她只是一晃,蛋黄就熟练的追了上来,一人一狗又开始追逐游戏。
她一边跑一边想着,如果停下来,蛋黄会不会扑到她背上肏她,用它毛茸茸的胸膛压在她的后腰上,用前腿夹住它,用后退在她小腿上乱踩。
这样想,她不知不觉分泌了更多的水,它一定闻到了,闻到了我屄里流出来的水。
怀着种种杂念,她越发觉得体力不支,渐渐跑不动。
她气喘吁吁的扑倒在沙发上,看着一飞,等着游戏的获胜者处置自己。
如愿的,蛋黄扑到了她背上,它是冲着蝴蝶结去的,张开大嘴向蝴蝶结咬去。
它一口咬住了太多的头发,往后一扯,她的头都被扯得往后仰起。
“啊 ~ ”这是她和一飞做爱的常用姿势,而这次姿势的主宰方却从一飞换成了蛋黄,她在被蛋黄主宰、支配,这一扯让她直接进入了发情状态。
它松开嘴,然后又咬住拉扯,蝴蝶结被它扯下来了,她感觉它要从身上下去了,双手抓住它的两个前爪,屁股上翘顶住它的跨。
蛋黄似乎觉得姿势相当合适,抱着她的腰就怼了起来。
它的后腿又站在了她的小腿背上,有些痛,但牛仔裤抵住了爪子的伤害,她的身体被它撞得乱颤,她看着一飞。
他快速撸着鸡巴。
“别射了。”她说,她可不像费这么大力气却做了无用功。
一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蛋黄在她背上呼呼地喘着气,口水滴滴嗒嗒滴滴在她背上,前腿扣住她大腿内侧让她动弹不得,它的髋部撞着她的屁股。
几十秒的工夫,它安静下来,从她身上下去了。
招娣马上站起脱掉牛仔裤,脱下黑色的丁字裤时,多条银丝牵连在内裤和屄之间,她湿透了。
“趴着。”一飞急不可耐地说。
她马上在沙发上趴下,他抓着她的头发,鸡巴对准屄口就捅了进去。
“啊 ~ 哦 ~ 好爽!”他才肏了二三分钟,她就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一飞休息了一下,她的头发被他盘在手里,头被他扯得仰起来,又开始肏,现在是他在支配她了。
她感觉到他的另一个手在她背上剐弄着,然后手往自己嘴里扣过来,她配合的张嘴含住。
狗毛!她意识到她是把她背上蛋黄的口水和狗毛剐进了她的嘴里。
“嗡 ~ ~ ”她的大脑宕机了,她身体痉挛着再次达到猛烈的高潮。
她回过神来时,一飞正在把精液射在她的屁股蛋上。
“我去卫生间洗洗。”他说。
她意识到她又不设防的和蛋黄在一起了,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没力气反抗了,她想。
她侧卧在沙发上,背对着外面,一飞的精液从屁股上慢慢往下流,她慢慢把嘴里的狗毛吐出来。
她颤抖了一下,因为蛋黄又来舔一飞的精液了,狗舌头又长、又粗糙、又温暖、又宽广、又快速,精液一会就被它舔完了。
她觉得有一阵阵风在吹她的屄,它在闻我的屄!
“啊 ~ ”她实在是忍不住叫出来,狗舌头舔在屄上的肉体刺激,再加我的屄被狗舔了的心理刺激,双重的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张开腿,方便它的侵犯。
“爽吗?”一飞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跟前,她睁开眼,看到他直挺挺的鸡巴就横在眼前。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把腿张大让他瞧个清楚,头一抬,把他的鸡巴含进口中吸允起来。
“太刺激了。”他说,双手拧她的奶头。
上下两张嘴爽着,再加两个奶头被拧,她差点又来了高潮。她起身撅起屁股在沙发上趴好,露出饥渴的屄,此时谁来都可以,她都会用骚屄好好招待。
是一飞骑了上来了,再次把鸡巴肏进她的屄里,开始打桩。然后一条舌头追过来,每一下都舔过招娣的阴蒂、阴唇,一飞的鸡巴和子孙袋。
这种战斗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她就连续高潮,一飞射精时使坏,起身她背上射得到处都是,蛋黄马上上来舔精液。狗舌头在她背上所过之处,如被电流燎过。
一飞坐在沙发上休息,她依然翘屁股趴着,两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蛋黄舔完了,跳下沙发去喝水,她慢慢地起身从沙发上下来,双腿酸软的走进卫生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根本不敢想象,今晚的事情是她会做出来的,人真的会因为性欲做出不可理喻的事。今天几次高潮她都记不清了,高潮好像是连续不断的。
## 08.初吻
“咱们家两个鸡巴,一个屄。”一飞喝了口啤酒说。
“?什么鬼?”招娣听得一头雾水。
“咱们家我是老大对不对?”
“嗯。”她点头。
“你是二把手对不对?”
“嗯。”
“蛋黄是地位最低的对不对?”
“嗯。”
“可是按照性别来分,我是老大,它是老二,你才是地位最低的。”他说。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欺负你一个。”
“我就叫你不要开第四瓶嘛,都说胡话了。”她啃着鸭爪,对他说。
“来,你也喝。”他又给她倒上一杯。
“少喝点。”
“难得休息,明天我带你去锦江乐园玩。”
“蛋黄呢?”她拿桌上的排骨骨头,递给给蛋黄,它得舌头舔得她的手好痒。
“一起去。”
“你以前左手喂蛋黄,右手自己吃,你现在左右手不分啦?我刚才看到你左手喂了蛋黄后,又用左手啃鸭爪。”
“我擦了,你看,我擦了。”说着,她左手在纸巾上擦了一下给他看。
“你和蛋黄亲一个给我看。”
“我不要。”
“你拿这根骨头含在嘴里,用嘴喂它给我看。”他指指一根骨头。
“我不要。”
“你和蛋黄亲一个给我看,这个月开始,我每月工资多上交100块。”
“200。”
“200不行的,200我自己不够用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本来就想和它亲的,我现在成全你了,还每月还多给你100块。你赚啦~ 赚大啦~ ”
“你本来就应该多给我200,你看看为了给你补身体,现在的菜多好。糖醋排骨、咸菜鱿鱼、鸽子汤、蚝油生菜、啤酒,伙食费本来就比以前高啊。”
“你给我补身体,最后力气不还都用在你身上了,还是你占便宜。”
“150块。”她又用左手喂了蛋黄一块软骨,把沾染它口水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让了50块。
“成交。”
男人色急攻心时,就会做出傻事。
她含了一块骨头在嘴里,低头对着蛋黄。
“蛋黄,吃。”
它看着她,并不接嘴,而是把前脚搭在她的左手上,示意她把骨头放手上。
她把骨头吐在手上,它就吃了。
“这可不怪我啊!咱们蛋黄是一只有教养的狗,每月多上交150块啊。”她笑着对一飞说。
他双手拍额头,十分懊恼的模样。
“别喝了,我收桌子了,你去洗澡吧。”她看一飞喝的有点多了,没让他收桌洗碗,而是自己开始干了。
性生活重质不重量,她是这么觉得的,他们的性生活现在十分有激情。
自己的男人还得自己爱惜,一周有个二次她就很满意了,今天他喝的有点多了,她没打算收他的公粮。
一飞休息还是蛮难得的,早上二人带着蛋黄去超市里买了很多食物、饮料。把蛋黄的驮包装的满满当当的,锦江乐园里的东西一定比外面贵,反正他们有驮兽,在外面多买点带进去,省钱。
辗转公交,他们到锦江乐园时已经10点了。
进了公园里,把蛋黄找个地方一栓,他们就去各种设施排队疯玩。
只是她会经常张望蛋黄所在的地方,怕人给它拐跑了,它已经是小家庭的一份子,与他们有了很深的羁绊。
中午的时候,他们找了个水边的草坪坐下,一飞铺开塑料桌布,她摆出食物饮料,晒着太阳准备开吃,十一月下旬的气温,野餐正好。
“嗯,这个三明治很好吃的,你尝尝,回去我自己做试试看。”她把三明治递给一飞,他张嘴咬了一口。
“是不错。”
“呜~ 呜~”蛋黄不断用舌头舔着嘴唇,发出哀求的声音,口水从嘴边滴下来。
“你也尝尝。”她又咬了一口,把剩下的塞进它嘴里。
“喝可乐。”一飞用一次性杯子倒了饮料给她。
“呜~ 呜~”
“你什么都馋的,要是让你敞开吃,我们两个人都吃不过你,家都能让你吃穷了。”它嘴上骂着,依旧把可乐拿着放地上。
“喝吧。”
“吧嗒吧嗒 ~ ”蛋黄舌头伸进被子里舀出可乐喝,喝了半杯。
招娣转头四顾,没人在注意他们,她把剩下的半杯可乐一饮而尽。
“喜欢看吗?”她对一飞挤挤眼。
“喜欢,150块没白花。”
“那肯定!对老婆好是最划算的投资,保证你爽歪歪。”
她不断和蛋黄分享食物,一顿午餐吃得一飞裤裆鼓鼓的。
把垃圾收了扔进垃圾桶,一飞买了二个冰淇淋和她边走边吃。
冰淇淋不光对人的吸引力很大,对狗同样如此,蛋黄仰着头,看着它手中的冰淇淋跟着走。
“Duang ~”它不看路,一脑袋撞在了路灯杆子上。
“哈哈哈~”他们笑了起来。
“轻点舔噢。”她把甜蛋筒放低,蛋黄就快速的舔起来,三五下,甜筒里的冰淇淋就少了一半。
“不给你吃了。”她收回甜筒,环顾四周,只有一飞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吃,你吃。”她突然把甜筒往一飞嘴里塞去。
他吓了一跳,往边上逃,她追他,蛋黄追着二人。
跑了一段路,她发现自己居然能追上一飞,每天的追逐没有白练啊。
“哈哈哈~”她抓住了他的衣服,笑得很开心。
他以为要糟糕,她却在他的注视中,深深地舔了一口甜筒,然后把剩下的喂给蛋黄了。
“你怕什么?”招娣问。
“它是公的,我也是公的,多恶心。”
“那我们换只母狗。”
“呃~ ”
“就知道你狡辩,你就是喜欢作贱我,作贱我你很开心吗?”
“开心。”
“那就随你吧。”
最近一飞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经常搂着她言语调戏,这让她的情欲得到极大满足,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阳光也灿烂,空气也新鲜, 她又如何能让自己男人的满心期待落空呢?
下午他们坐了几个很刺激的项目,有几次她都快吓尿了,紧紧搂着他的手臂。
在公园里又发现一个可以和蛋黄玩的东西,气球。她在公园的地上捡了个气球,她把气球拍向蛋黄吓它,它却用鼻子顶了回来,她又拍,它又顶,欢乐地玩了好久。
晚饭一飞带她吃了肯德基,蛋黄在一旁负责啃骨头,肯德基的骨头炸得很酥,倒不用怕扎到它的肠子。
回了家,她给蛋黄好好洗了脚、梳了毛,又喂了它一些狗食,然后拿出新武器对付它——牙刷!
一开始它还不理解这东西是什么,等她给它刷了几下牙,它开始逃窜,她开始追它。
刷个牙而已,搞了二十分钟,她出了汗,黏了一身的黑狗毛。
“这下没有口臭了。”深深地闻了一下,大功告成,她满意的说。
她回卫生间,把牙刷洗洗,放回自己的杯子里,刚才她就是用自己的牙刷给它刷牙的,刷毛已经被咬得不像样了,每个月又多一项换牙刷的支出。
镜子里,她上身只穿了黑色的胸罩,胸口和手臂上黏了好多黑色的狗毛。我看上去好骚、好贱、好野,她心想,反正是对着一飞骚,贱给一飞看,他喜欢,骚点才好。
今天一飞带她玩得十分开心,所以她觉得今晚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坐着爽就可以了,她会自己动。
她回卧室换牛仔裤,她永远不会穿牛仔裤出去了,它希望蛋黄能认得牛仔布料,慢慢明白它代表的含义。
“嗯?”牛仔裤的屁股上怎么剪了个大洞?
“老公,这什么意思啊?”她全身就穿了胸罩、内裤,拿着牛仔裤走到客厅问他。
“这裤子不是布料硬嘛。”
“是啊,所以才能保护我啊,你剪坏干什么呀。”
“布料那么硬,要是蛋黄的鸡吧在上面蹭破皮怎么办?”
“嗷哦~,会蹭破皮,那我如果被它捅进去了怎么办?”
“狗是自己的狗,被它捅进去,和被你自己的手指捅进去有什么区别。”
“歪理!区别就是,它鸡巴那么大,被它捅进去你就要给我叫救护车了。”
“把内裤脱了再穿牛仔裤,省得一会再脱,麻烦。”
“你先把手机上的120按好,救护车来了我就说,我老公逼我这样做的。”她把内裤脱了,穿上了开裆牛仔裤,从前面看还好,从后面看两个屁股蛋都漏出来了。
“蛋黄,来。”
蛋黄今天也玩累了,在狗窝里眯眼呢,听到她的召唤,摇着尾巴从狗窝里出来了。
她把它尾巴上的蝴蝶结头绳取下,闻闻。这东西有点意思,首先居然还没咬坏,其次她洗过之后它就不怎么喜欢了,莫非最初上面有什么吸引狗的味道?
她把蝴蝶结头绳扎在自己辫子上,她现在确实喜欢被它咬辫子,那种被捕获、被支配的感觉太上头了,一下就能让她发情。
最近她很容易被喂饱,并不是一飞变强了,而是她变敏感了,以前一次高潮的时间,现在能来三次。
想着这些,她又开始出水了,蛋黄被吸引过来,鼻子噗嗤噗嗤闻着她的裤裆。
她想分开腿让蛋黄舔,一想觉得还是该追逐一下。她已经有那种仪式感,追逐的过程中,他们完成了身份的转换,她从主人变成了猎物,它从宠物变成了猎手,当猎手抓住猎物后,它就可以享用、支配猎物。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十分刺激,另外也是为了让蛋黄明白,有些事情只会在追逐后开始,免得它在不恰当的时候对她发情,造成社死。
追逐是愉快的,她很享受这个过程。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她没有扑在沙发上,而是直接扑到了一飞的身上。
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坐在沙发上边看边撸鸡巴,她扑到他腿上,张嘴把他闷了一天的臭鸡吧含进嘴里吞吐。蛋黄扑到了她的背上,抱着她的腰开始怼。
她用嘴感受到一飞鸡吧已经硬的很。
因为屁股上有个洞,她感受到蛋黄的鸡巴在她的臀肉上乱怼,湿漉漉的狗精液弄湿了内裤,涂满了她的屁股蛋。那根热乎乎,乱窜的狗鸡巴,让她深深体会到它对她的激情与欲望,它渴望她。
她的身体被它搂住,撞的前后颤抖,她把这份冲击力传递给了一飞,他鸡巴的青筋都暴起了。
内裤湿了,她的屄也开始往外冒水。
“噢~ 噢~”一飞吼着,暴怒的鸡巴冒出一小股精液,她马上停下口中的动作,他差点就缴械了。
她觉得很幸福,家里两个雄性围绕自己,爱着自己,渴望自己,她愿意用她的身体去回报这份爱。
“好狗,好狗。”一飞抚摸蛋黄的头,表演它,对它做行为强化,让它明白,肏招娣是值得表扬的事。
她看向右边,蛋黄趴在她身上,狗头就在她右侧,咧着大嘴,舌头垂出来了。
“招娣喜欢不欢被蛋黄肏?”一飞说。
“喜欢。”
“好狗,好狗。”她也被一飞摸头表扬,这让她十分羞耻,同时心理刺激的不行,她在被他当狗调教,但她想要更多!
一会功夫,蛋黄停下来不动了,它的鸡吧还在间歇性的射精,她感觉背上也湿了。
蛋黄想从她身上下去,被一飞抓住项圈拉住。
“招娣吃蛋黄的舌头。”
她看了一飞一眼,他的眼神十分的期待。
她转头看蛋黄,它哈哈喘着粗气,用舌头舔了两下鼻子,然后舌头缩回嘴里吧嗒几下嘴,又张开嘴把长舌头伸出来。
这简直是她做过最疯狂的事!
她张嘴把狗舌头含进嘴里,狗舌头入口薄薄的,有点滑腻,那是它的口水,并没有异味,她把它长长的舌头吸进来,满满的一口。
她的鼻子顶在了它的上嘴唇上,它的胡须戳得她的脸痒痒的,它的喘气吹动了她的刘海,它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能感受到它快速的心跳。
她用舌头搅拌这慢慢一口的舌头,狗舌头上面舌苔很粗糙,下边很顺滑。
她也兴奋得不得了,她在和狗湿吻,这太下贱了!她脸涨得通红,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
狗舌头在她口中舔了一下,她感觉上颌被它的粗糙的舌头舔了一遍,麻麻的有如电流一般。
狗舌头要收回去了,她的舌头追逐过去,只舔到它的牙齿,她砸吧了一下嘴,看向一飞。
“好狗,好狗。”一飞表扬她,抚摸她的脸,而他的鸡巴膨胀得好似随时就要发射。
“狗舌头好吃吗?”
“好吃。”
“以后还要不要吃了?”
“要。”
“好狗,好狗。”一飞再次摸头表扬她。
他放开蛋黄,它从她身上下去了,沉重的压迫消失了,她却隐隐有些失落。
“你背上全都是狗毛,看起来就像只母狗。是不是?”
“是。”
“叫一下。”
“汪 ~ ”
“母狗在沙发上趴好,主人要肏你了。”
她起身在沙发上趴好,一飞在她胯间摸了一把,给她看,他的手指间挂满了粘液。
“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
“喜欢。”
一飞骑上她的屁股,把浴火的鸡巴插入她饥渴的骚屄里,好似把火柴扔进了火药堆。
“啊 ~,好爽。母狗,你的屄肏起来好爽,你的肉在咬我鸡巴。”
“主人,我也好爽啊,骚屄被肏的好爽啊~~”
“我想让蛋黄也知道你的屄有多爽,让蛋黄肏进你的屄里去爽一爽,好不好?”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发,骑马一般骑着她肏。
“好。”
“自己说。”
“招娣的屄要让蛋黄肏,招娣要用屄让蛋黄爽。招娣要用屄和蛋黄连在一起,让蛋黄锁住不分开。好爽,主人,来了,我来了~啊~~”
嘴里说着骚话,招娣想象那个情景,她完全受不了,高潮如同十米高的海啸扑来,把她扑倒、席卷进去,天旋地转。
“我肏死你个骚母狗,啊 ~ ,我要射了!”
一飞一拽头发,把她拉起来,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就开始爆射,她扶着他的大腿,从紧绷的肌肉中感受他的激情,她让他非常非常爽!
只有几分钟,两人就结束了战斗,却是身心都爽。
两人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她张开嘴给他看嘴里的精液。
“啪啪。”她拍了两下手,吸引了正在舔狗鸡巴的蛋黄的注意,然后对它招招手。
它听话地走过来。
她对蛋黄张开嘴,蛋黄就要过来舔,她向后,后仰靠在沙发上张开嘴。
蛋黄过来前腿搭在她肩膀上,低头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舔食一飞的精液。
她听到身边一飞的气息又粗重了起来。
她感到肚皮上被射了水珠,她知道那是蛋黄的鸡巴还在射精,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它的狗鸡巴,好粗长啊,好硬啊。狗鸡巴摸起来比一飞的更粗糙,她又摸到鸡巴根部的结,这是一个能把雌性牢牢锁住的凶残武器。
狗舌头不断探进嘴里,让她意乱情迷,她闭上眼伸出舌头去舔它的舌头,另一只手搂住它的脖子,忘我的和它湿吻起来。她的肚皮上被射了好多股精液,湿了。
精液舔干净后蛋黄从她身上下来,它的鸡巴却还被她抓在手中,一小股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臂上,她看看小腹上的精液,觉得有点饥渴。
她咽了口口水,转头看一飞,等待他的指示。
“吃蛋黄的狗鸡巴,屁股撅起来,我要肏你了。”
她把蛋黄牵上沙发,让它翻身肚皮朝上躺在沙发上,然后她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她看着它的鸡巴时,一股小股精液射在她脸上,她被点燃了,低头把狗鸡巴吃进嘴里。
用舌头感受狗鸡巴表面的凹凸不平,又一股精液射进嘴里,比较稀薄,有点金属的味道,像小时候嘴里含铁拉链扣的那种感觉。说实话,这可比一飞那粘稠、腥臭,还粘喉咙的精液好吃多了。
一飞的手扶上了她的屁股,鸡巴推开骚屄中的层层褶皱,又捅了进来。嘴里的狗鸡巴一抖,又一股精液射了嘴里,后面的嘴被一飞的来回肏。
她觉得大脑、嘴、屄,这3个点连成线,传递着电流。
“你们玩死我吧,我愿意!”她说。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她来了,颤抖着身躯,高潮了。即便是高潮,她也没舍得放开狗鸡巴。
“啪!啪!”她的屁股被一飞狠狠打了两下。
蛋黄想要起来,被她压住继续口交,舔它的狗鸡巴,她有强烈的心理快感,她好下贱!她在伺候一只狗!
“狗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她是真的觉得好吃。比一飞的鸡巴更长、更粗、更粗糙,不断射着金属味道的精液。当她低头口进去更多时,额头还会贴上它温热的小腹,下巴会触到它的卵蛋,鸡巴上的细血管摩擦着她的嘴唇,让她的嘴唇很酥麻。
“啪!”一飞又给她的屁股一个重重的巴掌。
蛋黄一下挣脱了束缚,跳下沙发,又冲上沙发,用身体挡在她的屁股上。
“汪汪。”它冲着一飞叫。
“哈哈哈哈。”她开心地笑起来。
一飞的鸡巴还插在招娣体内,看着一脸认真的蛋黄,倒是不好意思继续肏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她转头笑着看一飞。
“啵。”一飞的鸡巴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蛋黄飞快地舔了两下一飞的鸡巴,吓了他一跳。
她觉得已经吃饱了,下来让一飞享受吧,她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老公你坐下吧,我来让你爽。”在一飞坐下后,她取了条毯子盖在他的腿上。
“干什么呀?”他问。
“用嘴巴让你爽。”
她把蛋黄牵过来,和她一起在一飞面前蹲好,他用手捂住自己的鸡巴。
“老公把手拿开,相信我,会很爽的。”
她一手抱着蛋黄不让它走,一手拿开一飞的手,将他的鸡巴含入口中,半硬的鸡巴膨胀起来。当尝到前列腺液的时候,她就吐出鸡巴,蛋黄闻到味道,果然伸出舌头舔一飞的鸡巴。
她侧着头,和蛋黄各负责鸡巴的半边,一起给他舔着。狗舌头太长了,她的舌头、嘴唇经常被蛋黄一起舔到。
也许是视觉的冲击太强烈,没多久一飞的鸡巴开始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他要射了,将整个鸡巴吞入口中快速的吸允。他的肌肉紧绷,呻吟着,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她蹲的腿酸软,靠着他的腿,坐在地上。她抬起头,张开嘴,蛋黄过来再次把舌头伸入她口中舔起来,狗舌头所到之处十分酥麻,她的脸颊都被舔的一下下突起。
蛋黄很喜欢吃我们的体液,她这样觉得。
玩的好累,洗漱后,并没有多说话,她在一飞的怀抱中进入梦乡。
## 09.情人
狗的反应速度是人的4倍,这意味着招娣和一飞不在家的时间里,蛋黄要等待相当于人类的32个小时,才能再见到他们。
他们出门后,它百无聊赖地趴在笼子里啃他的毛绒玩具。它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们才刚走,它已经开始想他们,尤其是招娣。喜欢招娣!想要闻招娣!
它抬头鼻子顶到插销下面,用舌头去顶插销,把插销翻到上面后,它用爪子把插销往一边移。
“咔哒”插销掉了下来,它又用舌头把插销顶上去,然后用爪子去移。
“咯 ~ ”它用脑袋一顶门,门开了。
它慢跑到门口鞋柜,把招娣的一只鞋叼下来,鼻子伸进去闻。
招娣的味道!它闻了一会,又向卫生间跑去,找了一圈,没找到招娣的衣服,又跑到卧室去。一飞起床后不叠被子,它爬到招娣睡的那边,闻她枕头的味道。
招娣的味道!
它又跑去另一边闻。
一飞的味道!
又跑回来。
招娣的味道!
它又去挠衣橱的门,花了好长时间,才把门打开,里面有一条开档的牛仔裤。
招娣发情的味道!我发情的味道!
它太喜欢这味道了,它把裤子叼回自己的狗窝,趴在上面慢慢闻。
然后它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它醒来了。
“呜 ~ ”它有点害怕了,怕招娣对它失望,它赶忙把牛仔裤又叼回衣柜里放好,跑出来又跑进去,用头把衣柜门顶的关好。把招娣的鞋子叼回原来得地方。
回到笼子里,把门关好,用舌头和爪子把插销插好,在狗窝里趴好。
想招娣!她怎么还不回来啊?
嗷!她会不会摔跤?
嗷!她会不会是去打猎受伤了?
嗷!她会不会是被其它坏狗堵住了?
它在笼子里发神经般地来回晃一会,又重新趴下。
嗯?什么味道。
它站起来,顺着味道找去。
虫子!嗷!虫子!你闯进我的地盘了,你闯进我的地盘了!
它伸出爪子,把一只爬过它笼子旁的西瓜虫抓死了。
西瓜虫体内的液体涂在它爪子上,它不舒服得打了个响鼻。
好想招娣!她怎么还不回来啊?
它又打开笼门去卧室里闻了会招娣的味道,然后玩了会弹力球,没有招娣一起玩,真无聊,它又进笼子关上门睡了一觉。
“滴答滴答 ”
蛋黄被声音吵醒,它抬头一看窗外,下雨了。
嗷!下雨了,招娣!招娣!
它又打开笼门,走到客厅通往院子的玻璃门前。
天上乌云密布,天都黑了下来。
下雨招娣要伞,它记得前几次下雨招娣都用伞。
它去叼出自己的马甲,里面有伞。它想把马甲套在自己身上,可是花了好多时间,都没成功。
招娣要伞!
用嘴把雨伞从马甲里叼出来,走到门口,立起来,用前爪搭着门把手一压,门开了。
它跑出门,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中。
它又从雨幕中回来了,用头把门顶上,再次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中。
招娣!招娣!
它努力的闻着,但是一点招娣的味道都没闻到。
它到了菜场,在里面甩掉了一身的水,除了好几个认识的人喊它的名字,摸了它的头,它没找到招娣。
它又去了几个招娣常去的小饭店,也没有找到招娣。一个人给它吃东西,它很开心的放下伞吃,吃好了又和那个人玩了一会。
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带进了一阵风,它清醒过来。
我在这里干什么?
招娣!
它又想起出来的目的,叼起伞扒拉玻璃门,那个人帮它开门,它往外走。
“招娣、幼儿园。”刚才那个人说。
它听懂了,幼儿园,好像听说过。
蛋黄在雨中搜寻着,一点招娣的气味都没闻到,它跑了很多他们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
幼儿园?
它在路边的草地上拉了坨屎,招娣喜欢玩它的屎,可惜她不在。
招娣和几个没带伞的同事被雨困住了,在幼儿园门口闲聊天。
招娣对她们的八卦已经失去兴趣,她们的生活和自己比真是无趣得很,不值得一听,她看着雨幕,一个人瞎想心事。
因为担心一飞被自己榨干,好多天没和他做爱了。
男人真好哄,他以为她做爱时说让蛋黄肏,就真的会让蛋黄肏,做爱时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招娣不想要和蛋黄跨越那道线。
首先,他们三个都已经得到了满足,目前没必要更进一步。
其次,蛋黄鸡巴上的结真的是太大了,屄都会被撑破,没必要去吃那种苦头。
因为有了体液的接触,她绝对不会让蛋黄和其它狗接触了,但作为补偿,它此生的性欲她全包了,让它爬背,给它口交,但是还是不要做了。
她在高三的时候听私底下传,有个男生,她的妈妈为了让他集中注意力备考,不要分心男女关系,会定期给他口交,她现在就算是在给无处发泄的狗儿子口交。
“滴嘀嘀 ~ ”她的手机响了,是一飞打来电话。
“喂,一飞。”
“招娣,你带伞了吗?”
“没呀,早上天气那么好,谁能想到下午下这么大的雨。”
“那你等我下班去接你。”
“都来不及去买菜了。”
“没事,在外面吃点就行了。”
“可是蛋黄的肉吃完了呀。”
“没事,我从公司里带些狗粮回去。这个雨很冷,你等我下班去接你,别一个人淋雨啊。”
“好。”
“挂了。”
“拜拜。”
“年轻真好,还会来接你,我家那位打电话让我快收衣服,我他妈是有炉石可以瞬移回家吗!”一个中年同事说。
一阵穿堂风吹过,吹动了她的衣裳,将她的气息刮了出去,她觉得有点冷,往里面靠了靠。
“你打电话让你情人来接你啊,这不是考验真情的最佳时刻吗?”那个中年同事对另一个年轻的同事说。
“我哪有什么情人,仇人还差不多。我就和那条雨中流浪的黑狗差不多,孤家寡人。”
“什么黑狗?”招娣对黑狗这个词有些敏感的。
“喏,那边那条黑狗啊。妈呀,快关门!它跑过来了!”
“蛋黄?是我的狗。”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推开玻璃门蹲下,接过蛋黄递来的伞。
“啪啪啪啪 ~ ”它抖动身子,把毛上的水甩出来,她用手挡着,然后火热的狗舌头舔到她脸上来了,她赶忙推开它。
“哎妈呀,不光男人会送伞过来,连狗都会送伞过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怎么出来的?怎么找到这里的?你都湿了,我们快回家吧。”她脑中有好多疑问,心跳的蹦蹦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中了。
和同事摆摆手,她和蛋黄一起走入雨幕中。
在路上和一飞打了电话,去菜场买了菜和蛋黄回到家,她的下半身都淋湿了,她换掉裤子,就开始给它吹毛、烘干。
吹毛的时候,它不断舔她的脸,她一口吸住它的舌头,慢慢拉长,它怪异地看着她,她也和它对视着。
“哈哈哈哈 ~ ”
“蛋黄给你送伞过来,你什么感觉?”一飞抿了一口啤酒,问招娣。
“我感觉我的心都要给它了。你吃不吃醋?”
“我自己的狗,我吃什么醋。就好像我的工资,上缴的多一些、少一些,不影响家庭的总财富,也就是放左口袋还是右口袋的问题。”
“可是上缴的多吃的好,上缴的少吃的差,你看蛋黄不上缴工资,每天只能吃鸡头鸡屁股。”她对钱还是很敏感的,不会给他可乘之机。
“我们生来没什么好命,和上海人比不了,我们养的狗,命却顶顶好,没几只狗能和它比的。”
当一飞说把蛋黄和别人家的狗扯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有些反感,蛋黄是蛋黄,狗是狗,怎么能放在一起比。
蛋黄乖巧的坐在她身边,嘴的两边挂着拉丝的口水,一小截粉红阴茎像口红一样从包皮里伸出来,对着她,看着那么可爱,而别人家的狗,闻她一下她都会觉得膈应。
她用手指剐了蛋黄两边垂下来的口水,吸入自己口中。如果沾到别人家狗的口水,她能恶心的吐几天,自己家蛋黄的口水会让她很上头,就像她的春药。
“我认真的,我现在有点害怕,它给我送伞之后,我有点爱上它了。”她说。
“你本来不就爱它嘛。”
“不一样,现在有点男女之爱,我都不敢相信我会这么说,但我希望你能拿个准主意。”她说完,脸也红了,太羞耻了,向蛋黄交心,这是比被狗肏更下贱的事。
她现在才23岁,却和一飞有22年的感情了,她们之间没什么隐瞒的,关键是也瞒不住,以彼此之间的了解,几乎是一眼看穿。就如当时一飞什么也没表示,她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一般喜好,到了他们这份上,藏着掖着还不如坦率点。
一飞沉默了一会,抿了口酒,显然是领会了招娣所指的意思,“我觉得没事,自家的狗,肉烂在自家锅子里。而且啊,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它总也卖不掉了,它就是在等你来啊。”
她听完一飞的话,把杯子往下递给蛋黄,它啪嗒啪嗒舔着啤酒,她把杯子收回来,和他碰杯,一起共饮。
“骚!真骚!我以前觉得赔钱货很骚,现在我觉得你比她还骚,她是骚在外面,你是骚在里面,闷骚。”他说。
“那你喜欢哪种骚?”
“我喜欢你这种闷骚,在家骚就可以了,没必要骚到外面去。会过日子,烧的菜又好吃,还能撩到我的痒处,让我再选100次,我也选你,不选李如男。”
“嘿嘿。”她开心极了,因为她知道一飞说的是真心话。
一飞当初在她和赔钱货之间是有选择权的,能把自己那个身材长相都胜出一头的妹妹比下去,她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你收拾桌子吧,我去换衣服。”她开心地说,她决定今晚要让他爽。
她给蛋黄的食盆里装上煮好的狗食,就去卧室换衣服了,她先脱光了,然后穿上牛仔裤和一件廉价白衬衫,在卫生间镜子里照照,白衬衫的下奶头清晰可见。
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狗糟蹋、弄脏,就是那个死变态喜欢的吧,一会这件白衬衫沾上黑色狗毛时,死变态又忍不住要撸自己的鸡巴了吧。
嫁给这种变态,我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呗。嫁狗随狗,哈哈哈哈,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笑出声来。
她从卫生间走去厨房,手插在胸前,看一飞洗碗。
“一飞,你确定早上关了笼子门吗?”她问。
“确定啊。”
“那它怎么出来的?”
“自己开门的呗。”
“平时我们没见过它会自己开门呀。”
“这说明它比会开门更聪明,它还知道什么时候不能开门。”
“原来你这么聪明啊,还是个会骗人的小机灵鬼是不是?”她笑着点点蛋黄的鼻子说。
“漂亮,转身看看。”一飞洗好碗一回头,看到她双手托着胸前的大奶子。
“转身。”
“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嘿嘿。”一飞确定了她没穿内裤,走出厨房把门带上,这样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因为窗户、门和客厅不是一直线。小房间的门也关好,客厅的纱窗拉好,小世界就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
外面还下着沥沥小雨,今天不能去遛狗了,反正一会她也会和蛋黄运动,他们也要保存体力应对一场大战。
招娣被一飞搂着,在沙发上聊天,她玩弄着红色蝴蝶结。
“蛋黄好像不喜欢这个蝴蝶结了。”一飞说。
“是啊,上次我戴,它都没咬我辫子。可能是因为我洗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原来这里有什么成分啊?不然为什么我洗一下它就不喜欢了呢?”她对这个事很困惑。
“我不知道,狗鼻子能闻到的气味我们闻不到,可是你可以自己给它加点气味啊。”
“什么气味,怎么加?”
“加点你发情的味道啊。”
“我又不是母狗,我发什么情。我看你倒是像只每天发情的公狗,如果不是我控制着点啊,你都瘦的皮包骨头了。”
“如果你不是母狗,怎么会趴着给大公狗骑呢?”他抓住她两个奶子,隔着衬衫拨弄着奶头。
“因为我有个变态老公,我是被强迫的。”她被撩拨得有点动情了,她跨坐到他身上,和他湿吻起来。
他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揉捏,另一手在她的阴唇上拨弄。
“是不是小母狗?”他再次问她。
“是。”
“是谁的母狗?”
“你的。”
“还有呢。”一飞撩起她的衬衫,把一个奶头吸进嘴里舔。
“啊 ~ ,蛋黄的,我是蛋黄的母狗。”一飞给她的性刺激,让她开始放飞自我了。
“啪啪啪啪~”她的水已经润湿了一飞的手,他快速揉她的阴唇、阴蒂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在宣称玩是蛋黄的母狗时,在他的玩弄下来了一次高潮。
高潮后她趴在他身上喘息,他把红色蝴蝶结拿起,在她的阴唇上反复摩擦,又使她的身体一阵悸动。
蝴蝶结吸饱她的屄水,湿透了。
“呜 ~ 呜 ~”蛋黄用爪子扒拉通往阳台的门,叫着。
“小母狗,你的公狗要拉屎了,快去。”一飞说。
“你去,我没力气了。”她从他身上下来。
他起身放蛋黄到院子里拉屎,一会儿,她听到水冲洗地面的声音,蛋黄先回来了。
她恢复了力气,去用纸巾沾了水,把它的屁眼擦干净,一会还要亲密接触,得弄干净。
擦好屁眼,她又取来了牙刷,一飞已经回来坐在沙发上了,蛋黄一看见她手里的牙刷就跑回笼子里。
她追进了狗笼子里,关起了笼门,这是蛋黄万万没想到的,然后就是惨无狗道的压迫。
还好穿着衬衫!她从笼子里出来时,心想。
她刚才胸口被挣扎的狗爪划了几下,如果不是穿着衣服,可能又要破皮了,看来上身也需要保护,而且狗爪要修成钝角的。
“蛋黄,来玩。”她回卫生间放了牙刷,招呼蛋黄。
它在笼子里叹了口气,不理她。
“生气啦?”她又爬进狗笼,抱着它的脖子,亲了下它的狗鼻子。
“不要生招娣的气,本来就要刷牙的嘛,不刷牙怎么亲亲呢,我们来玩好不好?来玩。”她退出笼子,对招呼它。
蛋黄从笼子里出来了,她转头看一飞,他已经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把裤子脱了,别射噢,今天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她对一飞说着,把小毯子递给他盖,十二月了,容易着凉。
她看到了沙发上那个被自己淫水浸湿的蝴蝶结,把它扎在辫子上,想了想,又把辫子放开,重新盘了一下,如果方法奏效,自己今晚可能会被玩的很惨。
越惨越好!
她先和蛋黄玩拔河,把绳结一抛,蛋黄就咬住另一头,开始和她拉扯起来。
她是真拔不过它了,可她就有点喜欢斗不过它的感觉,使足了劲还是被它慢慢拖着走,这感觉为什么这么让人激动?
蛋黄已经退到到墙角了,明显是它获胜了,她把绳结一抛拔腿就跑,它放开绳结就追了过来。
客厅中的实木茶几早已移到客厅中央,就是为了有更多的空间追逐。
招娣光着屁股蛋,两个奶子在衬衫内跳跃着,她感觉自己像个鲜美多汁的猎物,在被猎食者追赶着,如果被抓到...
最原始的法则,早于任何形式的婚姻,早于爱情,早于人类文明,早于人类的诞生:被抓住就会被享用。
她是卯足了劲的,没有放水,但两条腿就是跑不过四条腿,她越跑越慢。
她有一些想法,但是没有下定决心,她有一些欲望,但是迷茫又害怕,她只有尽力奔跑,如果最后逃不过,她只是被迫的无须自责。
她有着丰富的内心戏,她除了汗水,淫水也在不停的流,她散发的气息早已让身后的蛋黄躁动不已。
“歇会,歇会。”一飞说。
“啊 ~ ”她的裤子被蛋黄咬住,她跑不了了,她双手撑在茶几上剧烈喘息,它放开她也在喘息,狗舌头上的口水不断滴下。
招娣喘匀了气,想去喝点水,蛋黄却绕到她身后,用舌头舔她屄上的水。
“啊!”她矮身一回头,把屁股移开。
蛋黄又咬上来了,它咬住红色的蝴蝶结,一拽,她被它拽趴下了。
“轻点!”她说。
蛋黄松开嘴调整了角度,又咬住一拽,蝴蝶结没拽下来,她却被它拽的在地上向它爬了两步。
她立即进入一种怪异的心理状态,她想顺服于这个捕获到自己的野兽。
蛋黄再也没能硬拽,因为它拽的时候,招娣顺着它的方向爬,她没吱声,也没反抗,她的头发被咬在蛋黄口中,她的眼前只有它的前爪和自己在地上爬的双手。她的辫子就像她的狗链,被蛋黄掌控着。
蛋黄的喘气声在她头顶呼呼,她感觉到头皮有一点凉意,是它的口水顺着头发流到她的头皮上。
蛋黄停住不动了,她转头看向一飞,他的鸡巴直挺挺的竖着,双手放大腿上,估计是多撸一下都会射了。
他喜欢!我也喜欢!
蛋黄似乎想通了,或是被她不停分泌的淫水吸引,它放开她,去她屁股后面舔她的屄。
“嗯 ~ ”它爽的呻吟起来,撅起屁股分开腿方便它的舔舐。
舔干净了屄,蛋黄前腿一跃,抱住了她的腰,把重量压在了她身上。
神仙难肏打滚的屄,因为身体构造,如果女人不配合,狗是不可能捅进女人身体里的。她只要一收屁股,蛋黄只能在外面干蹭,那她没办法。
不过这次她没有,或许是出于被捕获猎物的职业道德,或许是追求堕落的刺激,或许是早死早超生。
蛋黄第一次尝试位置的时候,它包皮前端的屌毛触到了她的屁眼,而她把屁股又往上撅了一点,第二次尝试的时候位置就正合适了。
蛋黄第三次撞击的时候,鸡巴就伸出了半截钻进了她的屄里。
“啊~”她叫了一声,双手、小臂支撑着伏在地上。
她感觉狗鸡巴进来了一下,有点解痒,第二下进来比第一下更深,舒服,第三下更深了,爽。第四下、第五下,狗鸡巴实在动的太快了,开始数不清了。
她第一次和一飞以外的发生性关系,居然是只狗。
她感觉到一种完全不同的被肏的快感,狗鸡巴更长、更粗、更粗糙,而且更快,太爽了,一上来就比一飞冲刺的时候还要快。
它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每一下撞击都令她颤抖一下,因为频率太高,令她的视线都有点模糊了。
她趴着看到了一飞的双脚,他过来了。
天堂般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觉得屄有点胀了,阴道口有点疼了,它不断在体内射精,有精液从屄里冒出来,往下流过阴蒂、耻骨流进她的屄毛里。
“噢~ ”她开始忍不住痛,呻吟起来,它的鸡巴越长越大,在一次捅进来后就被卡住出不去了,它又惯性的拔了一下,她感觉阴道都差点被它拉出去。
“救我。”她向一飞救助。
蛋黄趴在她身上停下不动了,可是,在她体内它的鸡巴还在膨胀,它的头就在她的右侧,呼呼的吐着长舌头喘着粗气。
“啊 ~ ”她呻吟着,她现在后悔无比,一时被性欲冲昏了头,居然让它肏进来了。
硕大的鸡巴和巨大的结把她的屄里填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即使这样,它还在往她屄里射精,每次射精狗鸡巴都会抖一下,引起她的呻吟。
狗的体温比人高,所以她可以轻易感受到它热热的鸡巴,以及那温热的精液,她的阴道里已经被它慢慢塞满,可是它还要射进来,一点理都不讲,她觉得阴道很胀,屄口快要撑的裂开了,生孩子大概就是这样吧!太疼、太霸道了!
一飞在她边上不知所措的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她心里有点暗恨,你不是兽医,不是很老练嘛!
“拿靠垫给我垫一下,我膝盖和手肘疼。”她说。
“要不然到沙发上去吧,地上冷。”
“我这样怎么去?不动都疼。”
他拿来靠垫,让她手臂趴在上面,她觉得好一点了,可是膝盖和屄好疼啊!这么疼,被狗肏的女人都是大傻逼。
“嘶 ~ ,嘶 ~ ”她倒抽风似的喘着气,小声呻吟着,她抹了把眼泪。真和开苞一样疼,不,比开苞更疼,开苞时一飞一会就射了,这要被锁到什么时候啊?我怎么这么傻逼!
她可以通过后背感受到蛋黄温暖的身体,激烈的心跳,小腹的收缩,她和它连在一起了,她正在被占有、享用。
体内的鸡巴几秒钟就跳动着射精一次,狗鸡巴根部的结已经完全把阴道口锁死,很长时间了,一滴精液都没再流出来。
“现在什么感受啊?”一飞按捺不住,问她。
“我满了。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我给蛋黄肏,痛死我了。”她没好气的说,这种黑锅一定要让他背。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把这黑锅接下,又去拿来一个靠垫。
“膝盖下也垫一个吗?”
“我动不了,不用了。你去看吧,喜欢怎么看就怎么看,没有下一次了,疼死我了,呜~ ”她嘤嘤哭起来。
一飞走到他们身后去了。
“嗯 ~ ”她呻吟了一下,因为他在摸她的屄。
“这样好点吗?”他在用拇指揉她的阴蒂。
“好,好一点了。”快感来袭,似乎化解了一些痛苦。
他快速揉了起来,引起她阴道的蠕动,阴道里被蛋黄挤平的褶皱,摩擦着粗糙的狗鸡巴。
“啊 ~ 快点。”她感受到不一般的快感。
他听话的加快速度,她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激烈的高潮了。高潮使阴道更激烈的蠕动,阴道壁摩擦着着蛋黄鸡巴上的大肉球,她感觉到叠加的高潮。
“我要被玩死了。”在她头脑开始被快感淹没。
蛋黄的动作把她又拉回现实,它想下来了,它试探着一拔鸡巴,没拔出来,只把她的屄肉带的往外突了一下,又把她疼的叫了一声。
“抓住它,别让它往外拔,疼死我了。”
蛋黄前半个身子已经转过来了,一条腿跨在她的背上。一飞抓着它的尾巴,把它的那条腿放下去,她和蛋黄就呈屁股对屁股的交尾姿势。
“噢 ~ ”
背上的重量解除,她挪动膝盖,把一飞推过来的垫子垫在膝盖下面,舒服多了,好像捡回半条命一般。她这才有精力注意到一飞的鸡巴一直坚挺的翘着,怪辛苦的吧。
“肏我的嘴吧,今晚屄是不能肏了。”
他抓住狗尾巴,来到她面前,鸡巴被她吸进嘴里,他舒服的呻吟出声。
她双手扶着他的大腿,把鸡巴吃进嘴里,他往前一顶,因为他抓着狗尾巴呢,蛋黄被他拉的往她身上轻微一撞,狗鸡巴在她身体里顶了一下。
“嗯!”她呻吟出声。
一飞发现好玩的东西了!不一会,被他找到了节奏。
她感觉她被前后的鸡巴来回肏,慢慢的就沉浸在两张嘴带来的快感里,什么都不去想了。
他射精了,她打开喉咙,把精液一股股咽下。
“可以让蛋黄出来了吗?”他问她。
“我不知。”她有气无力的回答。
他又到她身后去看。
“好看吗?”
“好看。”
“你看到什么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等于要求他羞辱自己,今天的羞耻已经超量了。
“我看到你的屄被一个红色的肉球撑开了,我觉得快要出来了。”
球确实小了一些,渐渐的堵不住屄了,她感到一股小水流从缝隙里滋出去,她确实被灌满了,阴道里还有水压呢。
“哧~~~”细小的滋水声。
她双手捧脸,被狗精液灌满,再滋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啊 ~ ,蛋黄,慢点。”她紧张地叫唤。
出来了小半个结,蛋黄执着地往外拔。
“哔哩哩~”除了精液,还有一些空气随着狗鸡巴一同出来,好像放屁一样。
蛋黄往前走一步,鸡巴全部拔出来了,精液哗啦啦的流出来,撒了一地。她松了口气,撅了很久的屁股放松下来,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
蛋黄走上来舔她的屄,比起狗鸡巴,狗舌头真的舒坦好多,把精液舔干净后,它又去舔地上。
“蛋黄,不可以吃地上。”
她被一飞扶起后就开始发号施令,匍匐的母狗又变回了女主人。
她被一飞扶着去淋浴房,精液滴了一路,他为她脱衣、冲洗、擦干后扶到床上躺好,为她盖好被子。
“把地拖一下,别让它舔了。”
“好。”
“别关笼子了,反正它会自己开门。”
“好。”
“把衣服放洗衣粉泡好,我明天洗。”
“好。”
她躺在床上休息,一动都不想动,她的屄还火辣的疼。
我真的被狗肏了?她感觉有点虚幻、不真实的感受,虽然她身上的疼痛都告诉她是真的,她还是觉得很离奇,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活受罪,疼死老娘了,她翻身侧卧,把手夹在腿间捂着疼痛的屄,她觉得屄有点肿了。
再也不让它肏了!
嗒嗒嗒的脚步声,蛋黄走进了房间,来到她前面,嘴里叼着它最爱的毛绒玩具。
“你干嘛?”她没好气地对它说。
它把毛绒玩具在她枕边放下,又走了出去了。
我操,你是一点活路都不给老娘了!
## 10.一起爽
自那天蛋黄来送伞后,招娣在幼儿园的同事关系不太好,女人之间的塑料友谊是这样的,希望你过的好,但是你不能比我好。
每天下班时总有人冷嘲热讽,你的蛋黄怎么不来接你,她也越来越不合群。
他们怕蛋黄跑到外面会出事,出门后会把门反锁了,它肯定是出不来了。
招娣月经就来了,大家停屄歇卵,好好休息。
她拒绝了一飞要看她和蛋黄亲热的要求,老娘月经都来了还要给你色情表演?恨不得把卫生巾甩他脸上。
这天晚上,一飞出去出诊,干私活,赚外快,她一个人牵着蛋黄在外面溜。
她觉得自己要么就是多开了一窍,要么就是被狗肏得有点神经病了。
刚才有个女人带着一只金毛,蹲着和狗凑得很近时,招娣在想:她们是不是在接吻。
神经病!
天底下能有几个人像她这样,被老公撺掇的被自己的狗肏的。
可是那只狗的牙齿好白,一般人是做不到这样把狗的牙齿刷那么白的,毕竟狗不会配合你刷牙的,很折腾。这么难做的工作,不是有目的,没理由坚持下来。
也许那个女人有洁癖?
也不像,她捡狗屎时的样子,没有那种有洁癖的感觉。
她觉有点异样,就尾随了那个女人一段路,大家都是遛狗,路又不是谁家的,还不兴我走你后面?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脑子,被蛋黄干坏了。
她打算回家时,走回头路,又遇上那个女人。
蛋黄看到对面的的大金毛,警惕的挡在她前面,对面的金毛也是如此。
两只公狗既没有玩,也没有吠叫起冲突,只是警惕的把主人挡着,擦身而过。招娣对自己的蛋黄是有信心的,但对面金毛的教养也不错。
她突然感觉脑袋里好多神经元,嚓嚓嚓嚓连在一起。
同类!
她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她转头看向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也转头看她,还对她挥手示意。
她发现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发现了她。
我有什么破绽被人发现了?
她低头看蛋黄,它咧着嘴,黑色的狗和洁白的牙形成鲜明的对比。
光牙齿白也不算什么啊?有的人就是闲的,愿意给狗刷牙啊。
再想想,给自己强烈感觉的,是蛋黄和金毛相互警惕着擦过的那一瞬。
它们在守护自己的母狗!
还有,这感觉似曾相识,上一次有狗把主人这样护着的是?
房东!房东是大黄的母狗!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炸裂,匆匆的往家赶,怕自己发疯在外面。
大黄得病,房东也传染了。
所以一飞才会去了房东家那么多次,所以房东才会送他两张那么贵的自助餐券。
一飞在确认大黄痊愈前还要去公司化验,搞的这么小心谨慎的。
一飞早就知道!他就是在房东家受了刺激,自己和蛋黄玩的时候他才会想到歪处,才会那么兴奋。
她的第六感疯狂运转,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好你个王一飞!你受死吧!
她回家时,一飞已经在家了,她给蛋黄擦了脚,气鼓鼓的坐在他身边。
“说吧,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已经发现了。”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他一头雾水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心里清楚。”
“我真没有事情瞒着你,我清楚什么?”
“你不是没有事情瞒着我,你是不知道瞒着我的哪件事让我发现了。”
“那你说,我哪件事情瞒着你了?”
“我不说,我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坦白。”
“我没事瞒着你!我没啥说的。”
“不说是吧,明天开始,烧菜不放盐,你和蛋黄吃得一样清淡吧。”
“老婆,我真没事瞒着你,真没有。”一飞把她揽进怀里。
“那你说说,房东怎么回事?”
“房东怎么回事?我能跟房东有什么事?她的年纪都能做我妈了。”
“她干嘛给你自助餐券?那两张券都顶你10天工资了。”
“感谢我给大黄看病啊。”
“大黄什么病啊?”
“布鲁氏菌病啊。”
“会传染给人吗?”
“会。”
“那房东得没得啊?”
“那...,这也不叫我瞒你啊,医生本来也要尊重病患隐私啊,回家也没必要说这种事。”
“你什么时候学的妇科啊?好看吗?”
“嗨 ~ ,你想什么地方去了。我没看房东,只是开了点药给她。”
她手插胸前,不吱声。
“老婆,真的!连李如男勾引我我都不理,怎么会去看房东呢。”
“我生气的是这个吗?”
“那你生气什么呢?”
“我生气你回来后就撺掇我被蛋黄追,我还以为你天生喜欢这个呢,原来是被坏女人带坏了回来作贱我。你和蛋黄过去吧,以后别碰我。”她起身摔了个垫子在他身上,进卫生间去了。
她洗漱后上了床,蛋黄又叼着被口水蘸得湿漉漉的毛绒玩具过来安慰她。
“滚,你也不是好东西!”她指着它的狗鼻子骂道。
蛋黄吃了瘪,灰溜溜的跑出去。
次日,一飞一早起来洗了衣服,去接招娣下班,带她去吃火锅,买了她喜欢的巧克力和奶茶,这事这就算过去了。
“别乱花钱。”遛狗的时候,她接过一飞买的奶茶,嘴上这么说,被哄着心里还是开心的。
“你经期呢,喝点暖暖肚子。”
“你也喝。”她把奶茶递到他嘴前,给他吸。
“呜 ~ 呜 ~ ”蛋黄又想讨食了。
“烫,你喝不了。”
大部分的狗都没教养,很多大狗根本是拖着人在跑。
他们看到一条狗,脖子被勒的气都喘不过来,还在拖着女人跑,这种狗根本就养砸了,估计这个女人养的孩子也会是熊孩子。
走到人少的地方,她打开奶茶的盖子,让蛋黄喝了几口解解馋,又把盖子盖上,自己接着喝。
“你看到像我这样做的女人,一定是母狗。”她对一飞说。
母狗原本是骂人的话,不过对此时的她来说,有一些陈述事实的成分在里面。
她会确定的说这样的女人是母狗,因为她觉得在和狗肏屄的时候,女人一定是被征服的角色,不会有例外。
一飞没敢接茬,他们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对面走来一个遛狗的男人。
“你看蛋黄一会什么反应。”她说。
两狗交汇的时候,蛋黄果然有些紧张地把她挡着。
“什么意思?”一飞问。
“蛋黄在防止别的公狗抢它的母狗。”
“所以呢?”
“所以我就发现了房东是大黄的母狗,因为大黄会有这样的动作。”
“狗会保护主人,说明不了什么。”
“但是肢体动作不同,如果是母狗走过,蛋黄就不会这样,另外大黄的牙是不是和蛋黄一样白?”
“这倒是。”
“还有一些肢体动作,我说不清楚,但是同类能感觉到同类。”
“那些都不是。”她一指远处一块大草坪,上面有好多人带着狗在玩。
“母狗不肯让自己的狗和别的狗社交,怕弄脏、得病。”她说得头头是道,都快把自己说服了。
又走了小半个小时,他们开始走回头路时,招娣发现上次她尾随的那个女人在尾随她。
“刚刚那个女孩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一飞说。
“因为我和她彼此发现了,但是她没想到我居然是有男人的。”
“真的假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
“你知道暴露狂吗?”
“知道啊。”
“一个暴露狂,他发现一个适合暴露的地方,不会被抓,不会有太多人路过,也不会渺无人烟,然后就他在那里遇到了另一个暴露狂。同类会发现同类,有一些特征的。”
快到家的时候,好巧不巧遇到了房东也遛狗回家。
“你牵着。”她把狗绳给一飞,她不想让房东发现她。不是她演技不行,是蛋黄的动作会惹有心人猜疑。
“陈阿姨好。”她昨天还在骂她是坏女人,这会甜甜的和她打招呼,这就是女人的世界。
“噢,招娣和一飞啊,晚上我看不太清楚,你们小夫妻俩去遛狗啊。”
“是啊,现在要回去了。”
“哎 ~,招娣,我听一飞说啊,你有个亲妹妹,快毕业了,长得漂亮。你这么贤惠,妹妹一定差不到哪去。我儿子到现在也没对象呢,过年的时候他从美国回来,你介绍介绍呗。”
“好好,我跟她说。”
“那就这么说定啦,让她寒假过来见见面,我请你们吃饭。回家了,天气变冷了。”
“阿姨再见。”
“再见,再见。”
各自回了屋。
“你和蛋黄玩一会,让它力气用掉点,省得拆家,我要洗洗上床了。”她对一飞说。
“我怎么和它玩?”他问她。
“拔河呀,扔球啊,我没来前你怎么养狗的?”她觉得一飞问的简直莫名其妙。
“就是遛好,然后关进笼子里啊。”
她上床后躺着玩手机上的贪吃蛇,听见客厅里开始闹腾起来,过了一阵,一声凄厉的狗叫传来。
“傻逼!”她骂了一句。
周六,招娣牵着蛋黄又来到七浦路,她要买点过冬的衣物和床上用品了,蛋黄也需要一张毯子保暖,底楼的地又湿又凉。七浦路才是她该来的地方,大商场不是。
小半天时间,她买了很多,大包小包的拎着,她打算回去了。
“嗯?”她经过一家店,又退了回来。
那是一件背带牛仔裤,前面护到胸前能遮住奶子,从上边和左右都可以方便的摸到奶子,后面保护到肩胛骨,即使是被爪子抓到后背,也不会受伤。
她一拍脑门,我在想什么?这种苦头吃一次还不够吗?再让蛋黄肏是傻逼,走走走。
周日,她带着蛋黄又来了一趟七浦路,把背带牛仔裤买回去了,虽然不会再让蛋黄肏了,但是让它爬背的时候,也是用的到的嘛。
桌子上多一个大荤,还有酒,这就是向一飞传递信息,今晚不用遛狗,饭后直接开玩。
渐渐的,开启性活动的主动权到了招娣的手里,她只要和蛋黄做一些动作,一飞就一定会硬起来。
虽然性爱中她更卑贱了,可是权力却有些逆转了。
“我开会空调吧。”一飞说。
“行啊。”她知道他是想让她少穿点。
摆好桌,她就去房间换衣服了,脱得一丝不挂,穿上臀部剪开的背带牛仔裤,她去镜子里照照。布料挡住奶子,从上面可以看到乳沟,从两侧可以看到奶球,奶头剐在硬质的面料上,硬起来了。这件衣服她是满意的,裆也剪的很圆,不像一飞剪得跟狗啃的一样。
“呦 ~ ,老婆,这件可以啊,漂亮。”
“嘿嘿。”她手插口袋,拿着范走到一飞面前,转了个圈,听到他的夸奖,开心一笑。
“这瓶红酒看起来蛮贵的呀,你买的?”一飞帮她拉开椅子入座,坐下后问她。
“房东送的,说要让我把赔钱货介绍给她儿子。”虽然开了空调,还是有些冷的,她说着话,披了件厚外套在身上。
“你真给她介绍?你不怕惹祸上身?”
“房东平时三天两头,大黄打个喷嚏也要找你去看看的,不介绍就不能喝她一瓶酒了?”
“她给咱们的房租是便宜的。”
“别唠叨了,把酒打开。”
一飞开了酒,倒了两杯,招娣和他一起喝,喝了酒她更放得开一些。
“叮 ~ ”两人碰杯喝了一口。
“这酒确实不错哈,老婆吃菜。”一飞给她布菜。
“呜 ~ 呜 ~ ”小夫妻俩才开始吃,蛋黄就口水挂着两边,开始乞食了。
“所有的狗口水都这么多,还是只有咱家蛋黄这样?”
“大狗口水都多,但拉布拉多尤其多。这种狗基因有缺陷,不知道吃饱的,食欲十分旺盛。很多人把拉布拉多养的跟猪一样胖,所以戏称拉不拉猪。”
一飞撩开她的衣服,看她侧露的奶子,伸手摸了几把。
“宝贝,你这奶子真好看。”
“也就两个奶子拿得出手了。”
“还有屁股,你这屁股比赔钱货大了一圈,厚实,撞着舒服,对不对蛋黄。”
“汪。”
“你看,蛋黄都同意。”
“嘿嘿。”
“呜 ~ 呜 ~ ”
“这酒你喝不了。”
“呜 ~ 呜 ~ ”
“给你。”
“吧嗒吧嗒,噗 ~ 噗 ~ ”
“哈哈,我就说你喝不了吧,还不信,我从来不骗狗,吃个鸡头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招娣有点蠢蠢欲动了,比她更先一步发现她欲望的是蛋黄。
它把鼻子塞到她的胯间闻着,她把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它的舌头就开始舔屄了。
“嚯 ~ 咝 ~ ”她感到它粗糙的舌头带给自己的快感,远不是一飞的蠢舌头能做到的,那粗糙的舌苔舔过阴蒂,犹如电流一般。
“啊哦 ~ ”突然的一下,蛋黄的舌头居然伸进了屄里探了一下,她颤了一下,双手紧抓桌面才稳住。
身旁的一飞裤裆突起,喝着酒欣赏着蛋黄对她的侵犯,被他看着,她也更兴奋。
又是几下,蛋黄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屄里,舔舐里面的淫水,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阴道壁。
“哦 ~ 哦 ~ ”她紧绷着身体,竟然被它舔到了高潮。
狗舌头怎么会这么厉害,每个女人都应该养狗,她这样想。
高潮后,她被一飞扶到沙发上去休息,他把狗食给蛋黄,去收桌子洗碗了。
游戏要等到蛋黄拉好屎才会开始,她被一飞搂在怀里摸奶。
“被狗舔屄什么感觉啊?”他问。
“你不是被它舔过鸡巴吗?你知道啊。”
“我是说比我舔的好吗?”
“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是人的舌头根本没法和狗比。”
“那以后舔屄的任务都交给蛋黄来做。”
“好啊,以后吃鸡吧的任务也交给蛋黄。”
过了一会,蛋黄开始扒门,一飞带它出去拉了。
游戏要开始了,招娣拿起一根红色的头绳,心蹦蹦跳。蝴蝶结头绳已经被蛋黄咬坏了,这根更结实,但,要不要戴?
她清楚自己是有些受虐癖的,被蛋黄咬住头发拖着爬的感觉实在太让她上头了,那时候的她会做离谱的事,就如上次。
她用红头绳把屄上的水擦干,和辫子扎在一起,要守住底线,只让蹭蹭,不让肏,她给自己打气。
蛋黄进屋后,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它在等着狩猎自己,她心想。一起生活这么久,她能从它的肢体语言猜到它的大概意思,它也能从她的气味和肢体语言中猜到她的意图。
一飞已经熟练的脱了裤子,盖上毯子,在沙发上坐好准备看戏了。
招娣觉得此时蛋黄的目光十分有侵略性,还有点凶,好像在说:跑啊母狗。
好像被它看穿了,她的种种动作都只是为了最终向它臣服的前戏,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羞耻,又刺激她不断地分泌着润滑液。
她也看着它不动,她有点难以承受这份下贱的羞耻感。
蛋黄似乎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它慢慢翻起自己的嘴唇,亮出獠牙。
“汪 ~ ”它对招娣吼了一声,扑上来。
招娣第一次见它这么凶,吓得转身就逃。
“啊 ~ ”这次她没有哈哈笑,吓得肾上腺素都起来了。
而追在后面的蛋黄控制着节奏,每次她回头都看到它翻起嘴唇露出獠牙的狗嘴与她只在分毫之间。
它掌握着节奏,明显是在戏弄她,而她却当真被吓到了。这种被狗把控了节奏,被狗戏弄的感觉,简直让她的羞耻心爆炸。
屄里有点酥麻,上次被锁住的胀痛被屄记住了,屄开始不停分泌淫水。
她渐渐没了力气,脚步慌乱,它咬住了她的裤腿撕扯,她一下不稳,伏倒在茶几上。
蛋黄松开裤腿,咬住了带着她发情气息的辫子。
她屄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滴在地上,它的鼻子那么灵敏,一定在追逐中掌握了她的发情情况,知道她喜欢被它追,知道那些屄水是为它而流。
一种在狗面前无所遁形的羞耻感,灼烧着她的理智。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会让它知道,她不止喜欢被它追,还喜欢被它狠狠地虐待。
她用头一拽辫子,蛋黄被拉的动了一下,它本能的咬紧一拉,她觉得头皮一疼,头发都断了几根。
“啊 ~ ”招娣疼呼一声。
一飞站挺着鸡巴起走过来,“松口,蛋黄,放。”
“不要,我爽着呢。”她说。
“骚母狗,你是我见过最骚的母狗。”
她羞得满脸通红。
一飞又坐下,拿沙发上的靠垫扔在自己脚跟前。
“母狗爬过来,到这里来让公狗肏你的狗屄。”
她听话地往一飞那里爬去,蛋黄在后面拽着,几乎把她的脖子拽成直角。
好在当她和蛋黄汇成一直线后,它开始爬她的背,她就顺利的爬到一飞跟前,趴在他大腿上,膝盖跪在垫子上。
蛋黄的上身都压在她身上,前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后腿踩在她的小腿上,鸡巴开始找她的洞了。它的气息粗重,它的动作急迫,它是如此的渴望她,需要她。
性欲和情欲都达到顶点的招娣,已经管不了之前想什么,蛋黄对她强烈的渴求已经点燃了她,在它的二三下试探中,她已经把自己的屄送到了合适的位置。
第四下蛋黄的狗鸡巴插了小半截到她的阴道里,在确认位置准确后,它一边飞快打桩,一边肆意的让鸡巴膨胀起来。
“哦 哦 哦 哦”招娣的鼻子贴着一飞的鸡巴,身体趴在他身上,把蛋黄的每一下撞击的力量都传导到他身上去,让他一起承担。
“好狗,好狗。”一飞又在给蛋黄做行为加强。
狗鸡巴带来的极致快感没有持续很久,痛苦又开始袭来。
狗鸡巴又涨大到她难以承受的地步,蛋黄的鸡巴锁住她后停下不动了,肉球却还在她体内继续膨胀着,它在她身后哈哈的快速喘气,口水从舌头上一滴滴流在她的后脖颈和肩膀上。
“啊 ~,好痛!”招娣呻吟着,她这想起来刚才不给它肏的底线,以及再被狗肏是傻逼的誓言。
“你痛,可是蛋黄爽着呢,对不对蛋黄,招娣的屄舒不舒服。”一飞一手抓着蛋黄的项圈不让它乱动,一手摸着她的脑袋。
蛋黄哈哈喘着粗气,当然不可能回答。
“噢 ~,我这么痛,它再不爽,我杀了它吃狗肉。”她倒吸一口凉气,恨恨的说。
“肯定爽!我们家招娣的屄最爽了。”
她感觉疼痛比上一次好受一些,她把一飞的鸡巴吃进嘴里,给他口交。
场面对他来说也太刺激了,他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口爆在她的嘴里。
她嘴里装满精液,转头对蛋黄微微张开,它就低头,把狗舌头伸进她嘴里舔食起来。
一飞的鸡巴又慢慢膨胀起来了,她把他的鸡巴往下压,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在等蛋黄下来前,还能让他射两三次,真的要把他榨干了。
“被蛋黄肏什么感觉啊?”
“你让它肏一次不就知道了?”她没好气的说。
“你们一动不动,我好奇嘛!宝宝你说说看。”
“外面没在动,里面可激烈呢。”
一飞把一只手往下伸,去摸她的奶头,给她加刺激。
招娣配合的让开一些空间,她需要更多的快感来转移疼痛,就像黑咖啡加了糖和奶就突然美妙起来了。
“狗的体温多少度啊?”她问。
“39度。”
“怪不得,我觉得它的鸡巴好烫,射出来的精液也好烫。”
“它在射吗?”
“在,它把你老婆都射满了,还在射,我感觉有点胀了。噢 ~ 捏重一点。”
“你除了是我老婆,也是它的母狗呀,让它射应该的。对不对,母狗?”
“对。”
“喜欢被蛋黄肏吗?”
“喜欢。”
“什么感觉。”
“就感觉我是它的了,被它征服了,一点都反抗不了,你吃醋吗?”
“吃醋,酸的不得了。”
“那你还让我给它肏吗。”
“让啊,不给它肏,你还叫什么母狗。”
“你个喜欢被狗戴绿帽的王八。”
“你个喜欢被狗肏的骚母狗。”
“你知道吗,我的屄被它填满了,我的屄都是它鸡巴的形状了。”
“胀吗?”
“胀啊,它射进来的精液出不去,我的小肚子好胀啊。这么大的压力,精液肯定挤到子宫里去了。在它射完前,我动也动不了,只能等它把我用完。”
“母狗,喜欢被它用吗。”
“喜欢。我真的觉得自己母狗了,我要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她夹着自己的盆底肌,屄里的肉就按摩着粗糙的狗鸡巴。蛋黄的口水弄湿了她的脖子和肩膀,快速的心跳通过后背传过来,屄里蛮不讲理不停射精的鸡巴,让她觉得身心都扛不住,高潮了。一高潮阴道蠕动的更快了,像只嘴在品尝体内的狗鸡巴。如果不是蛋黄的鸡巴把她的屄堵得满满的,她尿都要出来了。
“王一飞,我和你说认真的,我扛不住了,我要给它了。”激烈的高潮后,她最后的警觉心感觉自己真的母狗化了。
“给它,自己的狗出不了事。”
“王一飞,你个臭傻逼!给你最后的机会你不要!今后我就是蛋黄的母狗了!”她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给它,都给它,别害怕,有事都我承担。”
“呜 ~,臭傻逼!我他妈是狗的了。”她傻兮兮地哭了起来。
蛋黄见不得她哭,用舌头舔她的脸,舔她的泪水。
“滋 ~ ~ ”
“呵呵。”
情绪恢复过来的夫妻二人会心一笑,是蛋黄鸡巴上的结缩小了,堵不住屄了,里面高压的精液从缝隙中喷出来。
“蛋黄的精子会钻到我的卵子里面去吗?”她问一飞。
“不会,生物课不是教过染色体吗?”
“我知道卵不会发育,我问的是精子能不能钻进去,占有它。”
“这我不知道,也没人研究这个吧。你希望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希望他的精液能征服我的卵子了,最大的好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不用避孕了,以后你一直可以内射。因为你的精子肯定抢不过它的精子,哈哈哈哈。”
“这个我去上网查查看,没准还真有可能。可以让它出来了吗?”
“试试吧,小很多了。”
一飞松开蛋黄,它一拔鸡巴,结带着好多精液一起从她屄里出来,精液哗哗从屄里往下流,弄湿了垫子。
早已饥渴难耐的一飞把她拉起来。
“我不要趴着,我累了。”
“那躺好,我要肏你了。”
她在沙发上躺好,一飞立马肏进去,不过屄对他来说稍显空旷。
“你的鸡巴不如蛋黄大啊。”
“正常男人的鸡巴都不如它大。”
“我的屄有点嫌弃你了。”
“那你嫌弃我吗?”
“我不嫌弃你,可是我的屄只认鸡巴不认人,哈哈哈哈~”
她的屄还是可以的,慢慢的又恢复弹性,包裹着他的鸡巴。
“你的屄好湿啊。”
“泡在蛋黄的精液里爽不爽?”
“爽啊,好滑啊。”
“你的狗也觉得你老婆的屄很爽,是不是,蛋黄?我的屄爽不爽?”
“汪。”
“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爽。”
[chapter:11.比赛]
一个女人被狗肏过三次,就永远是母狗了,招娣是这么认为的。
有些爱刺激、很大胆的女人可能会尝试一次,但她们尝过那种阴道撕裂般的疼痛后,再也不会尝试第二次了。
但凡会尝试第二次的女人,本身肯定是有些受虐倾向的,像她就是这样的。
还会尝试第三次,那是跑不了了。
而她就有点厉害了,第二次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她实在是太喜欢被蛋黄咬着头发拖了,就像动物世界里被猎豹咬着脖颈叼着走的羚羊,那种最原始的被征服感要人命。 她本身就是爱蛋黄的,又被它如此戳中性癖的霸道征服,哪还有可能逃走?
另外,女人会骗男人,但却骗不了狗,它的嗅觉可以直接了解她的身体状态。 在此之前,她是想不到,蛋黄居然可以掌控她,这辈子就是它的母狗了,哎~ 这都怪一飞!
被狗肏是很痛苦的,就是单方面的强奸,她可以选择不让狗进来,但是它一旦进来就半点不由人了,除了等它在身上彻底的尽兴,毫无办法。
女人完全处在狗的掌控中,很艰难,但如果有人在边上帮一把,那就不同了。
蛋黄的狗鸡吧就像苦咖啡,一飞的帮衬和抚摸就像糖和牛奶,混在一起时却是极端的美妙。
房东的受虐癖可能比自己更强烈,才能独自喝的下这么苦的咖啡。
“招娣,你家蛋黄报名元旦的狗狗比赛了吗?”
“什么狗狗比赛?”
招娣在孩子们午睡的时候,在办公室瞎想,被同事拉回现实。
“元旦,南京路第一百货有狗狗才艺比赛,你家蛋黄那么聪明,多少能得个奖。”
“奖品是什么啊?”她问。
“嗯~ ,记不太清楚了,一等奖好像是个电脑吧。”
“那不得好几千块吗?”
“一等奖你能拿得到吗?你家蛋黄也不是专业的,参与奖么肯定是有的。”
“我去看看比什么内容。”
晚上,一家三口来到第一百货。确实有狗狗比赛,一等奖一名,清华紫光的Pentium E5300电脑;二等奖二名,摩托罗拉手机一部;三等奖十名,200元购物券。
比赛项目说来很简单,所有狗都能参与,接飞盘和从篮子里按照命令给主人衔回物品两项,分成两天比赛。
“报名吗?还要交10块钱报名费。”一飞问她。
“报啊,就当玩玩了。”
报名是很简单,训练可就难了,需要狗狗有服从性、能听懂命令还要能耐住食欲。
一飞给她买了奶茶,一起慢慢逛回家。他除了上交的工资,留下的钱也有很多花在了哄她上,她总说会胖,不喝奶茶,他买给她,她又喝的很开心。
“呜 ~ 呜 ~ ”蛋黄又在向她乞食了。
她看它一眼,没搭理它,她可不会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做社死的举动。
奶茶的杯底硬是拿了一路,到了家,她把剩下的一些奶茶和珍珠倒在它的食盆里给它吃。
蛋黄吃完后在那舔嘴唇,舔鼻子。
“你怎么总是舔鼻子?”她问蛋黄,“你的鼻子是不是味道很好?”
她搂住着它的脖子,去舔它的鼻子,蛋黄拼命的让开。
“这么小气,我奶茶都给你喝,你让我舔一下鼻子都不肯,给我舔一下嘛。”
蛋黄想把脖子抽出来,她把它搂紧,压在自己胸口,低头就用嘴含住它的鼻子,舌头连续舔了几下。蛋黄挣脱了,跑进笼子里眼神怪异地看着她。
“也没多好吃嘛。”她咂吧几下嘴说。
“骚,太骚了!什么味道啊?”一飞在身后说。
“什么味道?”她转身,一脸认真的问他。
“嗯。”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扑向他,搂着他的脖子强吻。
“哈哈哈哈!”连续强吻家里的两个雄性,她心里美得很,生活太幸福了!
“啊啊啊喔~ 啊啊啊啊喔~ ,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我不是黄蓉,我整天做梦,在夜里唱情歌,失恋也英雄。”
她围绕着一飞,抖动身躯,把奶子抖得如同波浪。
“我没有香香公主的美丽,也没有建宁公主的权力,我希望找到老实的郭靖,对人诚恳,对事精明。他不要像韦小宝多情,也不要像杨过般冷冷清清,直到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找到我实实在在的爱情 ~ ~ 。”
她转身后背贴在一飞身上,用屁股蹭他的跨前,他抓着她的两个奶子,一起摩擦起来。
=======“招娣,招娣!别唱了!”一个同事对招娣说。
“嗯?唱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在唱什么,我只听到啊啊啊喔。”
“噢。”
“一副花痴的样子,是不是有情人啦?”
“是啊,是啊,我有情人了。”
“谁啊?”边上一群八婆同事都围了过来。
“你们见过,下雨天给我送伞的。”
“切~,真他妈得瑟,我看看你家的神犬能拿个什么名次。”
和你们说真话,你们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晚上,一飞回家时带了个飞盘、一套项圈和一袋小饼干。
“晚上训练蛋黄比赛吗?”
“嗯,练练吧。”
晚饭后,一家三口到了小区的一小片空地上,招娣把飞盘一扔,蛋黄跑过去没接到,她扔的不好,它也接的不好,都要练。
蛋黄从地上把飞盘叼起,跑到她面前。
“蛋黄,放。”她拿到飞盘,它却不肯松嘴,和她拔河一般拉扯起来。
玩了一个多小时飞盘,她扔的熟练起来,它慢慢接的也熟练起来,他们回家了。
其它多练练就行了,最大的问题是它咬着不肯放,要跟它抢一会。
“我们训练一下蛋黄把飞盘交到手里吧。”一飞对她说。
“怎么训练啊。”她问。
“我把飞盘扔给你,你放嘴里不肯给我,然后我打你一下,你给我,我喂你吃饼干。再扔给你,你给我,我给你吃饼干。然后我再让蛋黄来接。”
“还要打我,你是想公报私仇是不是?”
“哎,为了比赛得奖嘛,你委屈一下,快去换牛仔裤吧。”
“我换牛仔裤干啥呀,天气这么冷。”
“那你是扮演母狗啊,母狗不得穿自己的工作服吗。”
“你动机不纯,我不换。”
“你看你这条裤子这么好,在地上爬坏了怎么办。”
“我干嘛要在地上爬,我直接走给来给你不行吗?”
“那不是演得像真的嘛,为了得奖,你牺牲一下啦。”
她去换了牛仔裤,里面的衣服、内裤没脱,一飞显得有点失望。
“开始吗?”她问。
“等下,给你把这个项圈戴好。”一飞说着从小卧室里拿出一个项圈。
“哈 ~ ,王一飞,你是不是想这一天很久了?”
“没有,都是为了逼真,为了比赛。”他走到她面前给她戴项圈,她并没有拒绝。
“漂亮!”
“漂亮你个鬼,你就会糟践我。”她说着走进卫生间照镜子。
项圈是个粉红色的皮带,质地倒是比较柔软的,一飞刚拿回来的时候她没多想,有时他会带些宠物用品回来倒卖。
项圈上有个扣,只要把狗链牵上自己就只能被拖着跑了。
这项圈像是在宣示所有权,她是他的,她本来就是他的,她倒是蛮喜欢这感觉的。
“漂亮吗?”一飞问。
“还行。”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开始啦。”
“好。”
一飞让蛋黄坐好,他缓缓扔出了飞盘,她用手抓住飞盘咬在嘴里,跪下爬到一飞面前。
“招娣,放。招娣,放。”一飞喊了两声,她没有放。
“啪 ~ ”她的脸挨了一耳光。
旁边看着的蛋黄一激灵。
做爱时被一飞打耳光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是用手指抽在脸颊上的,其实受力不大,因为一般是在要高潮时才会被抽耳光的,身体对这一耳光起了条件反射,欲望有点起来了。
“招娣,放。”
她松口了。
“好狗,好狗。招娣,乖狗狗。”
她跪在一飞跟前,用嘴接住了他递来的饼干,一边被摸头一边吃。
“再来。”
她没有再挨耳光,一连吃了好几块饼干,她觉得这游戏也不差劲,有吃的,又有表扬。
“蛋黄,来。”
“蛋黄,放。”
“好狗,好狗。”
蛋黄还是聪明的,胡萝卜加大棒,它很快明白了该怎么做。
她在这期间一只跪在一飞身边看着,没有说话也没起身,等着被训。
“今天就到这里吧。”
一飞把一条粉红色的狗绳扣在她的项圈上。
“招娣,我们回房间。”
一飞一扯狗绳,她顺从的爬着跟他走,从她背后看去的话,会看到她开档牛仔裤里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叫一声。”
“汪。”
他们又找到了新的游戏方式。
一连好几天,有了招娣的配合,蛋黄进步神速。她还买了一个塑料箱,来放她自己的狗用品,项圈、狗链、护手、护膝。
护手、护膝是一飞刚买的,滑玩滑板的那种,很厚实,戴上后她可以爬的很快。
家,当有一个爱你,你又爱的人,将是安全又温暖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甚至将自己的处置权暂时让渡给对方,看看对方会玩出什么花样。
======时间一晃就到了元旦。
下午1点,他们牵着蛋黄到了第一百货一楼的大厅里,一飞请了半天假。
他去登记领号牌,她往上看,二楼、三楼的走廊护栏上好多人头,商家的造势活动做的不错。
他们排23号,来参赛的狗还真不少。
“喝奶茶,我们到上面去看,轮到的时候再下来。”一飞又给她买了奶茶。
“我不喝,我要发胖了。”
“我喜欢你胖胖的,喝吧,暖和着呢。”
她勉为其难的接过奶茶慢慢嘬,并把发胖的原因记在了他的头上。 比赛13:30开始,今天比的是衔回。
参赛者要自己带手机、遥控器和雨伞,组织者再发一个肉包和一个篮子。
参赛者会接到一张纸,上面标注东西的顺序,狗狗必须按顺序从篮子里叼回相应的东西给主人。
“哈哈哈哈。”商场里经常爆发哄堂大笑,肉包都是最后一项衔回的,好多狗狗闻到包子的味道就忍不住开吃了,任主人在旁边急得直跳脚。
他们在上层走廊看得哈哈笑,这活动真的蛮有意思的。
她发现了上次尾随他们的女人和她的金毛,18号,她指给一飞看。
金毛的教养很不错,女人训练的也很好,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衔回,是个强力的竞争者。
看完后他们也下楼了,轮到她和蛋黄上场时,她是很紧张,有一二百双眼睛盯着自己呢。
她深呼一口气,平复下心情,看手上的单子,雨伞、手机、遥控器、肉包。
“滴 ~ ”计时开始了。
“蛋黄,雨伞。”她站在指定的位置上,一指5米远的篮子。
蛋黄冲过去叼回了雨伞。
“好狗,手机。”
“好狗,遥控器。”
“好狗,包子。” 她的心嘣嘣直跳,多数狗都栽在了包子上面,有的狗能按顺序来,可是当包子入了口,就忍不住吃起来。
“好狗,耶!哈哈!”
蛋黄顺利的完成了任务,最差也能得到200元购物券。
她把包子喂给蛋黄吃掉,心里非常自豪,蛋黄很棒!她也很棒,不枉连续这么多个晚上做狗,都快爬习惯了。
“哈哈!”她冲下台和一飞拥抱在一起。
“好狗,好狗。”一飞摸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轻说。
“哼!”她打了他一下。
后面连续有几只边牧上场,她开始明白一等奖他们是没戏了,边牧完成得又快又稳,差距太大了。
次日,他们提前到了第一百货,心情十分忐忑,经过昨天的淘汰,今天参赛只有8人,其中1人可以得到电脑,2人可以得到手机,另5人只能得到200元购物券。
能进入到今天比赛的狗都不差。
“8只狗,除了我们家拉布拉多,1只泰迪,1只金毛,1只黑背,其它4只都是边牧。边牧是比赛专业户,比较厉害。”一飞说。 她知道他说的对,那几只边牧在,他们只能拿到200元购物券,业余的和专业的比不了。
“那,我看养边牧的人也不多啊。”她说。
“因为边牧太聪明,有自己的想法。”旁边有一个女声传来。 他们转头看,是上次互相尾随的养金毛的女人。
“你好,赵紫燕。”
“你好,李招娣,这是我老公王一飞。”
昨天的比赛主持人已经有通报姓名,隐瞒已经没有意义。
“今天的比赛就我和你比第一名。”赵紫燕说。
“什么意思?”她很疑惑。
“泰迪赢不了飞盘比赛的,另一条黑背毛水平不行,那4只边牧都是公狗,我让我朋友弄了一些母狗发情的味道在比赛场地上。所以,一会不仅是我们的狗的接飞盘比赛,还是它们对自己的母狗的忠诚度比赛,王先生你知道你太太是母狗的事情吗?”赵紫燕说完就走了。
招娣拳头捏紧,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当母狗一样拖。
这不公平!
最近降温,他们住的底楼尤其湿冷,所以最近她都没有和蛋黄做过,太冷没心思。
而这个女人有备而来,大金毛都已经被她榨干了吧!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是嫉妒自己又有公狗又有老公,她过来当着一飞的面说这些,她不光想让自己输掉比赛,还想让自己连婚姻都输掉。 然而她嫉妒的还远远不够,如果她知道老公和公狗是一起上自己的话,恐怕要嫉妒的抓秃自己的头。
“蛋黄,你要赢,帮招娣出气好吗?”她蹲下拎起它的耳朵,耳提面命。 它不知所以的吐着舌头四处张望。
首先出场的是泰迪,是只母狗。这泰迪训练的不错,只是个头小,成绩并不理想。
其次出场的是黑背,它训练不足,来打酱油的一般。
然后出场的是两只边牧,虽然主人大呼小叫的,但他们明显心不在焉地到处闻,看上去确实是受到了干扰。
然后赵紫燕出场了,大金毛表现出色,接了14个飞盘,赢得满堂喝彩。
招娣和蛋黄上场了,她心里愤慨却无法可想,早知道的话,昨晚就让蛋黄发泄一下了。 “滴 ~ ”开始计时。
她扔出了第一个飞盘,蛋黄跳起咬住,叼了回来。
“好狗。”
她又扔了出去,她心里有了底,蛋黄没有受干扰,即使输也只是水平问题。蛋黄好样的,母狗爱你。
“滴 ~ ”时间到,同样接了14个,喝彩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她得意的瞟了台下的赵紫燕一眼。
后面还有两个边牧,她已经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
最终结果公布,蛋黄胜出,接飞盘比赛相同的结果下,衔回比赛蛋黄比赵紫燕的金毛快了1秒。
赵紫燕机关算尽太聪明,却给她做了嫁衣,不然有比赛专业户的只边牧在,她和蛋黄连二等奖也拿不到。
“啊 ~ 哈哈哈哈。”她搂着一飞疯跳,又把蛋黄抱起来转圈圈,激动得无以复加,如果现在是在家里,她会马上趴下来和蛋黄交配了。
领奖后,她抱着液晶显示器,一飞抱着电脑主机,二人带着蛋黄打的回家。
回了家,一飞去房东家搬了个旧电脑桌过来,装电脑。
她把蛋黄压在沙发上舔它的鼻子,她舔一下它的鼻子,它也舔一下,她继续舔,它再舔。
让一飞去肯德基打包了全家桶回来,她开了取暖器带蛋黄洗澡。
不消说,大家都知道今晚有一场恶仗要打,而战场就是就她的身体。
关上淋浴房的门,她赤身裸体的和蛋黄里面冲澡,它越洗越干净,而她却越洗越脏,身上粘满了黑色的狗毛。
期间蛋黄几次想要爬她的背,在她身上留下了几道粉红色的划痕,她没有屈从,没有一飞参与的性爱不完整。
“一飞,一飞。”她在浴室里喊。
“来了。”
“给蛋黄吹干,我再洗洗。”
一飞看到了卫生间中央湿漉漉的蛋黄,和淋雨间里粘了一身狗毛的她。
“别洗了,这样好看。”
“好看你个鬼,我用毛巾一擦也会掉下来的,你看我腰上大腿上给它抓的。”她知道一飞喜欢看她一身狗毛的样子,但大冬天,她还能不擦身子吗?
“一飞要不要把卧室的空调打开?”她的言下之意是晚上在床上玩,客厅真的冷,她实在遭不住,卧室里是拼木地板,空间小暖和很多。
但床是一飞的地盘,他未必愿意让它上去,所以还得问一下。
“行啊,你来给它吹一会。”他思索一下,开门出去了。
“蛋黄今天表现真棒!”
她和蛋黄分食着一块原味鸡的鸡胸,她把外面糊面加盐的部分吃了,把里面的白肉撕下来喂给蛋黄,沾满蛋黄口水的手指直接往自己嘴里塞。她以前培养蛋黄的用餐礼仪,已经被她自己破坏了。
她觉得母狗前要加定语,她不是母狗,因为这范围太大,她只在很小的范围内是母狗。比如一飞的母狗,蛋黄的母狗,那么她就很乐意承认了,除此之外,她不是母狗。
一飞很喜欢看她被蛋黄污染,喜欢看她身上粘它的狗毛,喜欢看她吃它的口水,喜欢看她被它灌满精液。可是他不也同时被污染了吗? 自从前两年SARS之后,大家普及了很多卫生知识。
妓女卖身还不和客人亲嘴呢,和客人亲嘴的鸡,她的嘴比屄还脏,因为菌群会传播。
原本她和一飞口腔里的菌群是一致的,自从她和蛋黄接吻后,和蛋黄的菌群又一致了,一飞难道能跑得了?一家三口嘴里的菌群肯定是一样了。
她打算恶搞一下一飞,看看他什么反应。
她又喂了块肉给蛋黄,它吃了肉还吧嗒吧嗒的把她的手指舔了一遍。
“老公我喂你。”她用手拿起一根薯条,占了番茄酱递到他面前。
“这个手刚刚喂过蛋黄。”
“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不是。”
“那你吃不吃?”
“吃、吃、吃。”
他似乎并不很介意直接和蛋黄交换体液呢!她心想。
吃了晚餐,她去温暖的卧室里把丝带扎在辫子上,换上了母狗制服:开裆裤。她感觉有点冷,先钻进了被窝里。
她遇到了问题,怎么和蛋黄展开交配前的仪式呢?跑不开啦,她开始明白动物园里的动物交配为什么那么难了,空间太小求偶游戏施展不开呗。
蛋黄拉了屎之后,跟着他进了屋,她想让他给它擦一下屁股的,想想还是自己下床做了,还给它擦干净了脚。
他打开衣柜,把项圈和狗绳取出来。
“母狗过来,戴项圈了。”他招呼她上床。
她顺从地爬上床,让他戴好项圈。
“我想被咬辫子。”她说。
======兽交为他们夫妻的开了一扇新的门,里面是堕落、激情与无穷的刺激。
一飞看着脖子上系着狗链,抬头看着他的老婆。招娣一向闷骚,但几个月前他还无法想象她可以骚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想被蛋黄咬辫子,意味着她想被它暴力虐待,然后向它臣服。
听了她的话,他的鸡巴在裤子里顶的难受。
“骚母狗!”他骂道。
她向她吐吐舌头,还摇摇屁股,笑纳了他的辱骂,真是太他妈骚了!
“蛋黄上来。”他拍拍床说。
蛋黄在床边来回的转,不敢上床,狗是有阶级和地盘意识的。而对于他来说,连老婆都让它肏了,上个床又算得了什么。
他拎着它的项圈一托它的屁股,它跳上了床。
“咬招娣辫子。”他对蛋黄指指招娣的辫子。
蛋黄鼻子伸到她的裤裆里去闻她的发情情况,舔了舔她的屄,她把屁股收起不让它舔。
蛋黄在她四周转着圈,他伸手到胯下抹了把屄水,擦在她的辫子上。
“辫子。”他又用手指指辫子提醒它。
它好像搞明白了,咬着她的辫子往上拽,她顺从的顺着力道爬起来。它摇着辫子转,她在床上转圈爬。
他的老婆此时像极了一条母狗,不,母狗都没有她顺从。
他移到床边,脱了裤子释放出坚硬的鸡巴,钻进被窝里,把尽量多的空间让给它们。
蛋黄松开辫子,前腿搭在招娣身上想要爬上她的背,胯已经做出交配的耸动动作。她用手把它的前爪甩开,重新卧倒在床上。
一飞知道,她想要的是被征服和虐待,是被压迫后的屈从,闷骚的人一旦骚起来,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蛋黄又去咬招娣的辫子,把她拉扯起来,这次她没那么顺从了,用头发和它对抗着。蛋黄和她的头发拉扯了一会,又放开她,绕到她背后去爬背,她再次用手把它的前爪甩开,卧在床上。
两次爬背被拒绝,他看出来蛋黄是有些生气了。
果然,蛋黄再次咬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这次力气大了些,有点粗暴了。
她的头被拉扯起来,他看到她迷离的眼神,被虐待这么爽吗?
她无所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示着她的下贱,追逐她的欲望,这也是对他绝对的信任,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不如她。
比起被狗肏,更动人心魄的是她渴望被狗支配的心理,她实在是太骚、太贱了。他欣赏着这比任何A片都劲爆的现场直播,在被窝里的手忍不住开始撸自己的鸡巴。
蛋黄咬着它的辫子,想翻到她背后抱着她的腰肏她,还是有点不方便,它再次放开了她的辫子要爬上她的背,她再次推开它伏倒在床上,和他对视着。 “呜 ~ ~”
他看到蛋黄翻起嘴唇,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要玩这么大吗?他对她翘翘大拇指,真会玩、真敢玩啊。
蛋黄再次咬住她的辫子,像撕扯猎物般摇晃脑袋,一通乱甩,他甚至听到了她发丝断裂的声音。
复杂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有心疼,有施虐的快感,还有一些老婆被侵占的刺激。
“好狗、好狗。”他表扬蛋黄,既然这是老婆想要的,就对它的行为做强化。
她的头被甩的左右摇摆,他都担心她的脖子要受不了。
上了几次当,蛋黄这次没有轻易放开她,呼呼喘了会气,它拖着她调了个头,再次甩起她的头。
他看到她的屄已经湿透了,一条淫丝挂落下来,滴在床上,骚母狗!不值得同情!
“好狗、好狗。”他再次表扬它。
“啊 ~ ”招娣又被甩了一次。
“蛋黄,服了,招娣服了。”她右臂向上伸,摸它的头求饶。
刺激!太刺激了!老婆对狗臣服了,他撸管撸得更爽快了。
蛋黄放开辫子,转到她身后,闻闻她的味道,舔掉她她流出来的屄水,一跃,前爪搂上她的腰。
这次招娣没有再捉妖,而是顺从的把屁股翘起。
他看到蛋黄的双脚站在她的小腿弯上,它的胯贴着她的屁股在找地方,它的很红色鸡巴已经冒出来一截,精液滴滴哒哒掉在被子上。它怼了几次,她自己把屄送到了合适的位置。
他的心里一阵悸动,因为它们对准了。蛋黄一怼,半截鸡巴进洞了,就啪啪肏了起来。
她垂下的大奶子在牛仔吊带裤里激烈的摇摆着,狗精液从她的屄流下滴在他们的床上。大部分动物都是边交配边射精,如人类这样结束时一次射出精液的,反而是自然界的异类。
“啊啊啊啊~”招娣骚叫着。
由于这次他躺在床上,他的观看角度特别合适。蛋黄红红的鸡巴快速地进入老婆的屄,狗鸡巴后面的腺球越长越大,然后一下往外拉的时候,屄被拉的凸起,没拉出来。
狗鸡巴把招娣的屄锁住后,蛋黄停下来了,精液不再流出来,它包皮上的毛和她的阴唇紧贴着,红色的狗鸡巴完全消失在了她体内。
他的老婆又被狗锁起来了,五味陈杂。夫妻本一体,如果招娣的下贱是被狗肏,那他的下贱就是把老婆送给狗肏。幸好这份堕落与下贱,只存在于小家庭内部,不牵涉到任何人,也不会被人得知。
招娣依旧小声地呻吟着,一飞看到她的小腹蠕动着,显示她的体内并不像外面这么平静。
“老公,帮我,我有点疼。”
“什么帮你?”
“摸我的屄。”
他钻出被子,到它们身后,用手去揉她的阴蒂。
“啊~,舒服。”她叫了一声。
蛋黄的狗尾巴甩啊甩,他抓住它的尾巴,不让它动。他看到蛋黄的屁眼一夹,子孙袋收缩了一下,过一会又夹一下、收缩一下,他觉得它每动一下,就是在向她屄里射出一股精液。
“啊~啊~,老公,好舒服。”她的身体开始绷紧,她的脚趾头扣紧,来了高潮。
他看到她高潮时外阴唇在蠕动,然后她高潮得更厉害了。
“老公,好看吗?”她高潮恢复后,问他。
“好看!很好看!”
“你看到什么?告诉我。”
“它每次射精,精囊都会抖一下,屁眼会夹一下。”
“你呢?你什么感觉?”他反问。
“我感觉不到它的鸡巴了。”
“它这么大的鸡巴你会感觉不到?”
“它的锁住我的球我感受的到,它在我屄里射了太多精液了,精液把我的屄撑大了,所以鸡巴不是贴着我的屄肉了。”
“老公一会你用我的杯子接起来,不要把床弄湿了。”
“好。”
他走到她的面前,想让她给他吃鸡巴。她趴着抬头看他,脖子上还戴着狗项圈,蛋黄压在她身上,狗头在她脑袋右侧哈哈喘着气。
这个母狗好下贱,却有种惊心动魄的原始美感。
“老婆,你好美。”他蹲下低头去亲她。
二人口舌纠缠了一会,蛋黄开始动了,他赶忙按住它。
“老公,把我的项圈和蛋黄的项圈连起来,这样它就下不去了。”
“骚,真骚。”
他表扬了一句,到床下去把她的狗绳取来,扣住她的项圈,又在蛋黄的项圈上打了个结,两只狗就拴在一起了。
“老公,我骚吗?”
“骚,没有比你更骚的了,娶到你真是福分。”虽然只是拴了条狗绳,可她实在太像一只母狗了,他的鸡巴硬得直挺挺地翘在空中。
“老公,我想让你帮我舔屄,我帮你舔鸡巴。”
“你这样我怎么给你舔屄?”
“你不想凑近点看吗?来嘛~求求你了!”
一飞对凑近了看确实很意动,既然她都求求了,那就依她吧,他刚要动,她又说:“先把我杯里的水拿来给我喝掉,一会你帮我接着,别弄湿了床。” 他下了床,把她杯里的水喂她喝掉,带上床。
“老公来。”
他看到她笑盈盈的脸,蛋黄的头在她上方哈着气,狗舌头还不断滴着口水,她撑起身子,一只手臂抬起,示意他从这里钻进去。
老夫老妻的,她洞察了他的心思,用求求的方式给他一个下台阶,这就是一种相互成全吧。 他仰卧着钻入她的身下,太他妈好看了!
他的眼前挂着蛋黄的两颗毛蛋,抖一下就是往招娣的屄里又射了一股精液。黑毛包裹着的包皮前端,猩红的阴茎连接着尿道腺球,就是那个卡在她屄里的红色球体。她的屄已经被它撑的张开,露出了1/3个球。
“老公,好看吗?”她问。
“好看!”
“你别光顾着看啊,舔舔我的屄,求求你了。”
“哦 ~ ”他呻吟一声,她两只大奶子压在了他腹部,他的鸡巴已经被她温暖的嘴含进去吞吐起来。
她的屄慢慢降了下来,他的鸡巴享受着口交的快感,管他呢!
他心一横,张嘴伸出舌头迎了上去,当他舔到她的阴蒂时,她的屁股一颤,爱人的快乐就是他的动力。
他闻到了一股腥味,有点上头,他卖力地舔了起来,舔的时候不免会舔到蛋黄露出屄外的腺球,快感让他管不了,因为更羞耻的来了,蛋黄的两颗毛蛋压在了他的鼻梁上。
心理的刺激,鸡巴的刺激,让它的鸡巴急剧膨胀起来,他觉得忍不住快要射时,鸡巴被她吐出来了。 她的头抵在他的小腹上,身体开始绷紧,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他用舌头专攻她的阴蒂,快速的舔。
“噢 ~,好爽!老公,我要来了。”她叫了一声,开始颤抖着高潮。
他看见她的屄在蠕动,像一只贪婪的小嘴吞吐着蛋黄的鸡巴,阴唇在狗鸡巴腺球上收缩蠕动,她已经爽透了。
他刚才舔到蛋黄的腺球时,感受到了它表面的粗糙,此时招娣的屄肉反复的在上面摩擦,会有多刺激可想而知。
果然,她才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颤抖起来,因为她压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她再次的高潮有多爽,她二次连续的高潮。说实话,他有点羡慕狗鸡巴了。
她又喘息了会,再次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口交起来,他的舌头累了,脖子也酸,躺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刺激画面,享受着她的口交服侍。
人间天堂!
“滋 ~ ~ ”
她的屄漏水了,狗精液滴到他的脸上,他赶紧挣扎着从她身下爬出来。
“哈哈哈哈。”她感受到了他的狼狈,笑了起来。
他转到它们身后,用杯子接在她的屄下面,她的屄被撑的老大,蛋黄的腺球已经出来了一半。
“老公把狗链解开。”
他又着急忙慌的解开。
蛋黄得到了自由,上半身从她身上下了,一只腿站在她的小腿上,另一只腿高高抬起,它在用力往外拔。
“啊 ~ ”她疼痛的呻吟起来。
球出来了更多,屄口被撑开更大,他觉得她的屄都要被蛋黄玩坏掉了。
“啵 ~ ,咕噜噜。”
它的球都出来了,随之而出的是大量的精液,他用杯子接好。
招娣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屄压在杯子上。蛋黄往边上走了几步,趴下来舔舐它的鸡巴。
她慢慢撑起上身,跪在床上,又有很多精液从她屄里流出来,滴滴答落进杯子里。
她取出屁股下的杯子,她的屄看上去好湿、好润,充满着诱惑。
他按着她的屁股,就把鸡巴怼了进去。
又湿又滑又温暖,就是有点松,不过这会他不讲究这些,他抓着她的狗绳,鸡巴往她的屄里乱怼。他感觉的他的鸡巴肏进去,还把一些狗精液挤出来了,他的卵蛋也被狗精液浸湿了。
一条舌头舔到了他的阴囊上,他的屁股蹭到了狗毛。
他知道是蛋黄来舔了,粗糙的狗舌头舔过她的阴蒂、阴唇和他的鸡巴、阴囊。我舔你,你也舔我,公平的很。
有狗舌头的加持,二人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我要射了。”他早就忍不住好几次了。
“射里面,射母狗的屄里。”
可不就是狗屄嘛!肏的就是狗屄! 他爆发了,把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狗屄里,他的鸡巴在狗屄里慢慢软化,然后滑出了阴道。 她用手拿着杯子在下面等着呢,他的精液也咕噜噜流到了杯子里。
蛋黄来舔他的鸡巴,舌头剐过刚射精的龟头,敏感的很,他推开它。它去舔招娣的屄,她转身过来,用嘴给他清理,鸡巴上的白浆都被她吃了下去。 鸡巴被她舔干净,她屄里的精液也被蛋黄舔完了。
“蛋黄,去睡觉了。”他下床开了门,让它出去。 她脱掉了吊带牛仔裤,解了项圈,放进箱子里,然后穿上保暖内衣,钻进被子里靠在床上。
她拿着杯子摇晃几下,放在嘴里抿了一口。
“味道不错,老公你试试。”
“我不要。”
“壮阳的,你喝了每个月多做两次。”
“我不要。”
“真的不难喝~ ,骗你我是小母狗。”
“我不要。”
“那关灯睡觉吧。”
她把杯中的混合精液一饮而尽,关了灯,躺进被窝里睡觉。
他在床上缓缓放松下来,今天晚上的性爱,实在是太刺激了!那些刺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射精时的舒爽程度可以与第一次肏屄相媲美。
突然,招娣翻身扑了上来,吻住他的嘴。
[chapter:12.阳具崇拜]
赵紫燕的事增强了招娣对现在夫妻相处模式的信心,苍蝇叮不了无缝的蛋。
绝对的坦诚使得夫妻可以紧紧抱团在一起,不受挑拨和猜忌的伤害,但也会消耗彼此的性趣,好像左手摸右手。好在蛋黄的加入重燃了夫妻之间的激情,这是三角关系的魅力,三角形最稳定。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是如男培养出来的。
她和一飞类似于娃娃亲,很长的一段时间,两家虽然对入赘还是娶媳、孙子姓氏有着巨大分歧,但对婚事一直是认可的。
两家宅基地挨在一起,李家父子两个木匠,十里八村的家具都是找李家打的,比种地的王家富裕很多,王家起房子还是问李家借的钱,让王一飞入赘也不是完全站不住脚跟。
虽有分歧,大体还是好好的。但后来如男也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和她抢起了一飞。如男抢惯了姐姐的东西,第一时间就盯上了姐姐的男人。而她们的妈妈对此的态度是,只要一飞肯入赘,大小随便他挑,对姐妹俩的明争暗斗不闻不问。 倒是一飞的妈妈只护着她,根本瞧不上如男。
如男是真的能作啊!她的受虐癖如男至少有一半的功劳。 不管一飞如何挣扎,她都有办法让他重新陷进去,三人的三角关系维持了两年。她从开始的反应激烈,到后来习以为常了。三人每天在一起刷作业,成绩倒是都不错,家长们虽然别扭,也没有好办法。
其实那两年,有一飞居中调和,反而是姐妹俩关系最好的时期,三角关系真的很刺激,争斗中又有放任,让一飞享尽了艳福。 只是如男是个谎话精,明明三人的约会,她都能骗一飞说招娣不去了,拉着他跑了。这使得他们需要频频对账如男说过的话,看她有没有骗人,坦诚就在那时开始常态化。
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她已经开始接受这种三角关系,可如男有个毛病,她贪新鲜、爱刺激,慢慢的她就开始厌倦了,开始和别人发展关系。
他们高三,如男高一的那年,如男惹上了一个一根筋的男生,人家为她付出不少,可她又玩腻了,要和人家分手时,对方心态爆炸了。
一飞为保护如男,拦下了那个男生,对方身量虽然不如一飞,可是已经发了狂,砖头都不要命地抡过来了,一飞额头上有块疤就是那次留下来的。结果一飞和那个男生双双被记大过,通报批评,后来一飞没上大学,去学了兽医,如男此后才开始收敛一些。
如男说处女是给了一飞,他说没有。
比起如男那张嘴,她更相信一飞,他没必要说谎。她觉得如男的处女如果真的给了一飞是最好的,至少把害他上不了好大学的债还了。
然而如男很可能在一段很短的关系中,在某个宾馆的小床上,把干干净净的身子给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人。
让人有种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的遗憾。
如今,她、一飞、蛋黄又开启了一段三角关系,而这次是她居中调和。她身心都爱上了蛋黄,但没有愧疚感,首先是一飞怂恿的,其次他和如男之前也没在玩假的,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滴 滴 滴 滴。”闹钟响了。
她收回了飘飞的思绪,起身走向教室,去叫孩子们起床吃点心。
====== 下班后带蛋黄去买菜,又遇到了房东,寒暄了几句,招娣觉得房东看自己和蛋黄的眼神、表情好像意有所指。
房东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这其实很正常,两家的客厅只隔了一堵墙,他们玩的high时有点大声,听到点声音,再加房东常年做母狗的直觉,就很容易确认了。 哎~,无所谓了,他们是外地人,大不了换地方住,房东一个本地人才更怕社死呢。
回到家,她洗菜做饭,蛋黄把鼻子顶着她的屁股闻,被她扇了一巴掌。
她没有好的办法让它明白,只有穿上牛仔开裆裤时她才是它的母狗,只能让它在接受与拒绝中慢慢理解,它很聪明,会弄明白的。
吃好晚饭,遛狗的途中一飞接到电话叫干私活了,它们在草地上玩扔飞盘,也很快乐。
回到家,一飞还没回来,她就和它玩一会游戏。
她拿两个纸杯,把一粒肉粒放在茶几上,用右手的杯子盖住肉干,左右手来回晃。
蛋黄的狗头跟着杯子一起快速晃。
“哪个?”她问它。
它用爪子去扒拉她的右手,她把杯子打开,亮出肉干。
“聪明!吃吧。”
它吃了肉粒,她又拿一颗用杯子盖住,这次她左右手交换杯子来回晃。
“哪个?”
它迟疑了一会,用爪子扒拉她的左手,她打开杯子。
“聪明!吃吧。”
她又拿一颗肉粒,用杯子盖住晃,这次晃的时候,她把杯口移出桌面一半,肉粒掉在她的大腿间。
“哪个?”
它扒拉她的右手,她打开。
“不是。”
蛋黄一脸的不可思议,又来扒拉她左手。
“只能猜一次,再来。” 她把腿上的肉粒塞嘴里吃,又拿一颗肉粒放桌上晃,故技重施。
蛋黄猜几次都没中,它趁她往嘴里塞肉粒时打翻了另一个杯子,发现两个杯子都是空的。
它愣了一会,然后,“沃沃沃沃,沃沃沃沃~”生气地对她吠叫起来。 “哈哈哈~”她笑得好开心。换以前她会害怕,被它肏过之后,她敢把头伸进它嘴里。
蛋黄生气地回狗窝,想想对她吼了几声。
狗不给玩了,她打开电脑玩。
有了电脑后,一飞立马申请了宽带,20M的光纤宽带,网速贼快。
她在QQ群和同学聊了会天,打开浏览器,收藏夹里有一飞收藏的网站。
夫妻吧、幸福村。
男人就是这样,电脑不是用来打游戏,就是搞黄色,她点进去看,各种不堪入目的图片和文字扑面而来。
“嘎达。”
门开了,一飞回来了,蛋黄跑出狗笼,去围着他转,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客厅很冷,用了会电脑,她的手脚都冰凉了,热乎乎的男人回来了,她关掉电脑。
“嚯,外边可真冷。”他说。
“洗洗上床吧,我去泡个热水袋。”
她走进卧室,看到蛋黄的狗窝又在床上,它似乎很想和他们一起睡,每天都会把它的狗窝拖到他们床上来。
她把狗窝扔地上,掀开被子找热水袋。
米黄色的床单上好多黑色的狗毛,一开始她还尝试清理,后来放弃了,太多,搞不了。
一飞不仅允许他的狗污染他的老婆,连床都对蛋黄开放了。 绿帽癖。
她看了她收藏的夫妻吧网站,看了一些帖子,确定了他的心理。
夫妻吧是个换妻、夫妻找刺激为主题的网站。
她觉得他们玩的很脏,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起吃个饭,就去开房间搞在一起交换体液。你怎么知道对方有病没病呢?万一对方别有用心,偷拍、下药,你还能寄希望于陌生人的人品?
只有家是温暖的,外面的世界可冷酷得很。
她觉得她们现在一家三口就很好,每个哺乳动物的性欲、情欲都得到了满足,还很安全、省事、省钱。不像网上那些夫妻,费劲扒拉的找人聊天、验证、试探,还要打扮、花钱吃饭、开房,结果只为了上床那五分钟,蛋黄锁她一次都要十来分钟呢。
她和他们俩的一次性爱,能来四五次高潮,最近气色好得不得了,好像吃了仙丹似的。
一飞洗好出来,换她去洗。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进了卧室,她看到一飞在被窝里坐着,蛋黄趴在她那边的被子上。
“走开、走开,到自己狗窝里去。”
蛋黄跳下床,在她胯间闻闻,她掀开被子上床,没理它,她经期呢。
“你没事看那夫妻吧干什么,我可不跟你去换啊,外面的人脏都脏死了,天知道有多少病。”
“谁跟他们换啊,我拿我的金子去换别人的土吗?我就是看看别人家都怎么玩的。”
她听一飞把自己比喻成金子,把别的女人比喻成土,心里有些开心,依偎在他身上。
“别人家玩的再花,也没有你玩的花啊,你还让老婆的情夫住家里,养着它呢,人家把这你这种称为绿奴呢。” “呵呵,其它还好,就是你情夫实在太能吃,太能拉,每天还要运动一、二个小时。”
“那也是怪你选的不好,选小点的我就没那么疼了。”
“草狗也叼不动你,你不是喜欢像只小兔子被叼在大灰狼嘴里吗。”
“怎么说着说着就硬了。”
“好几天没肏你的狗屄了,帮我舔舔。”
“蛋黄也好几天没肏我的狗屄了,它怎么不让我舔舔。”
“对啊,蛋黄,来。”
蛋黄一跃而上,在她身上的被子上趴着。
“帮你的公狗口交给我看看。”
“我给你一个人口交嘴巴都酸的要死,它一射就要一刻钟,我的嘴受得了吗?”
“那你给它口,我看着自摸。”
“你个绿王八,情愿自摸都要看我给狗舔鸡巴,干脆我们一起舔吧。”
“ ~ ~ ”
“你还真的想舔啊?”她看着一飞说。
“没有、没有,你舔吧。”
“蛋黄来,睡在我们中间来,以后母狗都让你先肏,再给一飞肏。是不是啊老公?”
“ ~ ~ ”一飞没答应。
自己平时下贱的欲望都展示给一飞看,她也希望他能把欲望展示给她。
在床上就没必要顾及什么面子和自尊心了,把自己最软弱的地方交给对方玩弄,就是爱的一种体现。 有欲望干嘛要藏着掖着呢?他的浏览记录,已经把他的欲望都出卖干净了,他爱看的不是人多群交那种,而是夫妻找一个男人3p那种。
他喜欢被绿,她其实也喜欢被绿,她一起突然走进房间,撞见他和如男抱着亲嘴,那种五味成杂,患得患失,难以言喻的强烈情绪,也该让他尝尝。
“放开自己,让我玩你,你会爽的。”她对他说。
这句话是他调教她时经常说的,不过这次换她在说。
“是。”他做出了决定。
“是什么啊?”她接过了主动权,这次换他成被调教。
“以后让蛋黄肏好你的屄,我再肏。”他说着,脸红起来。
当他把脆弱的自尊心交给她时,她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为了奖励他,她起身去衣柜里找出牛仔开裆裤来穿,给他表演他爱看的戏码。
“你不是月经吗?穿这个干什么啊?”
“我要让蛋黄认识这件衣服,我只有穿上这件,才是它的母狗。不然,我就是光着也不是它的母狗。不然万一家里来人,它乱来怎么办,我们不是要社死了?”
“还是你想得周到。” “那当然。”
她穿着内裤,穿上开裆裤。
“平时家里按实力排行你老大,我老二,它是老三。我穿上开裆裤后,家里按鸡吧排行,他才是老大,你老二,因为它鸡巴比你大,行不行?”
“行。”这次他倒是爽快了,很多事情就是有没有迈出第一步。
“蛋黄来睡中间,现在家里你最大了。”
蛋黄当然是一点不都懂两个人类的内心戏,她把它拉到床中间躺下,它就听话的躺下了。
“你帮我抓着蛋黄这只脚,别让它踹我。”她对一飞说。
她先闻闻蛋黄的包皮,有点骚味,她对他说:“这鸡巴毛上还有尿味呢。”
她用手把蛋黄的包皮往下撸,露出一小截阴茎,一边用手撸,一边含在嘴里舔了起来。
“它怎么不硬啊?”她舔了一会,蛋黄的鸡巴并没有如预期般勃起。
“可能它需要趴在你身上,不习惯躺着。”
“要求还真高,怪不得动物园里的动物都难以繁殖。”
她爬出被窝趴着,让蛋黄站起来,她想趴到它肚子下面去给它口交,然而蛋黄咬着她的辫子就算是一通甩。
“好狗,好狗。”一飞又表扬它。
她感觉自己的受虐心理开始上头了。
蛋黄显然是已经开始掌握了她的喜好了,它没有放开,而是拖着她的辫子在床上转圈,她顺从的跟着它爬,爬到一飞身旁边时,看到他手在被窝里撸管。
“蛋黄在教训你老婆呢,就知道撸你的鸡吧。”
“教训的好,母狗就该被公狗教训,谁让你不长鸡巴呢。”
蛋黄放开她的辫子,爬到她背上,她翘起屁股往上顶,用股沟摩擦它的包皮。
狗鸡巴钻了出来,顶在她的屁眼上快速的耸动。它的鸡巴逐渐变大,在她的屁股蛋和它的小腹之间摩擦。
她感觉自己的内裤后面湿了,蛋黄开始射精了。
为了让一飞看得更清楚,她翻身把蛋黄放倒,头趴在它的小腹上,用嘴含住它的鸡巴口交。
狗鸡巴又长又大,它的表面有很多细血管,舔起来有点粗糙,它的球是无论如何也含不进去的,狗精液一股股射入口腔,不腥、不黏稠还有淡淡的金属味,她爱吃。
“老公,来。”她在蛋黄射了一股的空挡,对他说。
“干嘛。”
“你舔这里。”她对他指指蛋黄那个让她疼得要命的尿道腺球。
“我不要。”
“现在它最大,你得伺候它,谁让你鸡巴没它大呢,你就不想舔舔这个把你老婆的屄锁住的东西吗?”
他迟疑着不说话。
“一起来舔嘛 ~ ,老公,我求求你了。”老夫老妻的,她知道他还需要个下台阶,她就给他一个下台阶。
论坛里有一个老公舔老婆和其它男人结合处的帖子,他还留言:‘刺激’。结合刚才的表情,所以她觉得他其实是想舔的。
果然他的头慢慢凑过来,她闭上眼给蛋黄口,不去给他压力。
她感受到了他的鼻息,夫妻俩开始一起给他们的狗口交。
舔了几分钟,她的口舌经常和他碰到一起,她觉得他进入状态了。
“老公,我嘴巴好酸,我和你换一下好不好,求求你,老公最疼我了。”
这次一飞没有墨迹,她起来,他就趴在蛋黄的小腹上,把它的鸡巴含进嘴里吃起来。
“爽就好了,别想那么多。”她没有像刚刚说的哪样,去舔蛋黄的球,而是趴到了一飞的大腿上,把他流着前列腺液的坚挺鸡巴吃进嘴里吞吐起来。
她终于促成了一飞和蛋黄的直接体液交换,也满足了他内心的阴暗欲望,从此,这床上不再是两个人一只狗,而是三个追逐原始欲望的哺乳动物。
她的嘴能感受到了他的亢奋,给他舔了没多久,他就开始喘粗气,她马上停下吃鸡巴。 “嗯~”他的呻吟了一下,鸡巴上下跳动,险险地流出一股含精的前列腺液,差一点就爆射了。
她停下,他还没停下给蛋黄口交,她看到他一手抓着狗鸡巴的根部,一手摸着它的毛蛋,红红的狗鸡巴不断进出他的嘴。这是世俗价值观绝不允许的堕落,她却喜欢看他如此享受畸形的欲望,这是她促成的,是她带着他享受的。 在这个温暖的小家庭里,没必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反正又不会受到伤害,不管是有喜欢征服,或是喜欢被征服,满足它就是快乐和幸福。
他的鸡巴依旧坚挺的厉害,她俯身继续给他吃鸡巴,他太激动了,没一会呻吟着,就在她嘴里爆射起来。
她爬到狗头边,她凑过去,对它微微张开嘴,它就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一飞的精液。
“蛋黄的狗鸡巴好吃吗?”关了灯躺在被窝里,她问他。
“嘿嘿。”他尴尬地笑笑。
“你如果想你给狗吃鸡巴了,好像挺放不开的,但你如果想,我们追求自己的快乐,又没有伤害到谁,其实也就没什么。”她给他做做心理工作。
“狗鸡巴好吃吗?”她又问一遍。
“嘿嘿,蛮好的,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你吃鸡巴的时候会呻吟了,确实挺上头的,可我明明没有同性恋啊。”
“不是同性恋,是阳具崇拜。”通过色情论坛里的一些文字贴,她也学到一些理论知识的。
“什么意思?”
“首先它的鸡巴确实比你的大,比这个你就输了,然后它对你老婆的征服是你办不到的,你是崇拜它的性能力,才想吃它的鸡巴的,并不是什么同性恋。”
“理论大师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跪着吃你鸡巴时,就是在崇拜你的鸡巴啊,我当然知道。”
“那你现在还崇拜我的鸡巴吗?”
“嘿嘿,不怎么崇拜了,你连优先交配权都让出来了,我们一起崇拜蛋黄的鸡巴吧,反正是你的狗,又吃不了亏。”
她总是被调教,自然也知道调教的套路,现在就适合一鼓作气撤下他的遮羞布,她说:“说你喜欢吃蛋黄的鸡巴。” “我喜欢吃蛋黄的鸡巴。”他说。 “说你崇拜蛋黄的鸡巴。” “我崇拜蛋黄的鸡巴。” “以后在床上,蛋黄是老大,拥有优先交配权行吗?” “行。”
“我叫你一声老二,你敢答应吗?”
“你孙爷爷在此。”
她的性欲还被吊着,但一飞对她卸下伪装,在她面前尽情地释放被压抑的欲望,却令她内心十分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