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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11/16 02:08 / 195 / 16
【小说】媚果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03:49:51

(十四)摸黑操干
  江淮安心想着金枝那丫头八成又寻着机会去找外院的小厮去了,倒免了他想办法将人支开。
  于是抹黑推门进去,嘴里一面柔声唤着“好妹妹”,一面伏在床上将人搂住,双手迫不及待往人胸脯上摸去。
  床上人儿嘤咛一声,软塌塌的缩进了他的怀里,将头抵在他的胸口。
  他颠了颠手中一对雪白的俏乳,“怎的才一日过去,妹妹的乳儿竟长大了这许多?”
  怀里人没说话,手指绕着他的衣带轻轻一拽,拉开了他的衣襟,然后就势滑进去,隔着绸裤准确抓住他身下的大物事儿,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
  “呃!”江淮安闷哼一声,没想到江漓儿会如此主动,心中又惊又喜,忙也上手去扒她的衣服,三两下便将人脱了个干净。
  “好妹妹,今儿哥哥一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只要你尝过一回,保管你再也离不开我这大肉棒。”
  说着,便低头衔住她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咬一番后又顺着乳沟一路向下亲去,路过肚脐的时候,舌头还探进小洞里轻轻旋了一圈,将身下人刺激得连连颤栗。
  就在他离开肚脐继续向下,准备探访秘密花园时,身下人儿突然撑着他的肩翻了个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接过了主动权。
  “漓儿……唔!”
  不等江淮安说什么,她拽着绸裤猛地向下一拉,在大肉棒弹出来的瞬间一口含住了龟头。
  江淮安只感觉眼前一白,脑子“轰”得炸开。
  他半个棒身被小嘴紧紧包裹住,滑腻无比的舌头顶着马眼用力舔吸,带给他从未体会过的别样刺激。
  “哦!好舒服……”
  女人因此受了鼓舞,努力将肉棒含得更深,吮吸得十分卖力,同时握住肉根下两枚小肉球,随着吸舔的频率轻轻揉搓。
  江淮安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拿捏,爽得眼白直翻,不过半炷香功夫就后腰一紧,险些缴械投降。
  若真是被不通人事的妹妹轻而易举吸出来,那今后脸面上如何还能挂得住?
  想到这儿,他咬牙忍住精意,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女人温热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夺回了床第间的主动权。
  “好妹妹,快别再挑弄我了,且让我入进去好好爽利一回!”
  说着,单手拨开她的腿缝,挤身进去,然后扶着肉棒抵住湿淋淋的穴口。
  “好妹妹,我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便挺着巨物狠狠闯了进去。
  “啊!”
  巨龙毫无阻碍的直达花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肉棒被层层软肉包裹着,自是畅快非常,但也不禁纳闷:刚刚进入时,和插春晓时一样,也没感受到什么薄膜的阻挡,难道书里说的那些竟都是骗人的。
  女人见他进去后就杵着不动,忙用脚背勾了勾他的后腰,同时屏住呼吸,用力夹了夹甬道,拼命将肉棒往内吸纳。
  江淮安闷哼一声,很快得了趣儿,忍不住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大力操干起来,撞得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淫响。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04:00:12

(十五)阴差阳错
  正干得兴起,突然听得门外一阵窸窣的动静,很快便有脚步响在门廊上。
  江淮安心中一紧:莫不是金枝那丫头回来了?该死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想要抽身而去,奈何正操干到紧要处,腰眼越来越酸,肉棒也胀得快要爆开,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咬咬牙,横手捂住金枝满口呻吟,猛地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又深又重的插入拔出,不过十来下,便眼前一白,颤抖着射了出来,将女人的小壶灌了个满满当当。
  “吱呀。”外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江淮安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对着女人的小嘴又亲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好妹妹,哥哥先去,明儿再来会你。”
  说完,蹑手蹑脚从里间窗户翻了出去。
  黑暗中,外间门被由外推开,两个重迭的身影闪身进来,又反手将门合上,最后抬步向里间走来。
  床上还尤在喘息的女人忙捂住嘴,强撑着爬起来,快速躲进了床底。
  透过狭窄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挺拔高挑的男人单手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另一手掀开里外间隔断的纱帘走进来。
  一双湿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留下一串暗黑色的脚印。
  男人停在床边,将怀里已近虚脱的小女人放下,温柔剥去她身上湿透的衣衫,然后扯过被子将她裹住。
  “小乖,还冷吗?“
  江漓儿浑身又痛又累,眼皮忍不住打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算作回应。
  男人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怜爱的替她理去鬓角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你乖乖等我,待我的事情了结,便去你府上提亲,名正言顺的娶你。”
  说完,取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放到江漓儿手心,“这是我母……我娘留给我的,给你留作信物,也当作是我对你的承诺,今生今世,我定不会负你。”
  江漓儿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清,眼皮向下轻轻一合,沉入梦中。
  男子轻笑一声,屈指刮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尖,“好好睡一觉吧,等我回来。”
  等男子离开后,床下的金枝才大着胆子爬出来,看着床上明显才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江漓儿,忍不住冷笑:“我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竟也是个淫货,勾引亲哥不说,出去一趟还和野男人苟合上了。”
  没错,刚刚和江淮安颠鸾倒凤的不是别人,真是江漓儿的丫鬟——金枝。
  却说这金枝白日整理马车时,就已隐隐猜到兄妹两个有些不对劲,晚上又听江漓儿说江淮安会来寻她,便起了异心思。
  她自持姿色过人,在相府一众丫鬟里也是个拔尖的,早年便动过勾引江淮安,爬上去做个姨奶奶的心思,偏偏那江淮安房里有个心机颇深的春晓,对她严防死守,又惯会把江淮安哄得团团转,竟真没给她一个能向上爬的机会。
  要是能借江漓儿的名头与他亲近,一来二去揣上坨肉,还怕她挣不上个姨奶奶?
  正因起了这个盘算,金枝才敢放任江漓儿独自外出,只是没想到她出去一趟,竟还能带个男人回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04:15:15

(十六)误会
  第二日清晨。
  江淮安心疼江漓儿昨晚劳累,一大早就亲自去斋房端了饭菜,亲自送到妹妹房间。
  “好妹妹,可起来了?”
  话音刚落,金枝就拉开了门。
  她满目含春,笑得像朵潋滟的桃花,“哥儿怎么这么早过来?”
  江淮安心思不在她身上,眼睛也没往她身上多瞟,只扬着头往屋里看去,“漓儿醒了没?”
  金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还想着你那好妹妹呢?殊不知那贱人已经被别人破了身子了。
  面上却用笑掩住,“姑娘身上乏累得很,还睡得正香呢!怕是上午都不能去听禅了。”
  江淮安一听,又是心疼又是爱怜,“我进去看看漓儿。”
  说完,把手里的餐盒往金枝手里一送,越过她直往里间去。
  轻轻撩开幕帘,床上,江漓儿果然睡得正沉。
  因入了夏,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被,软顺的绸料覆着胴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向上,又露出一溜雪白的锁骨和一对粉藕般的小臂,而这些部分,全都密密麻麻布满暧昧的红 痕,十分醒目。
  一看就知道她才不久被人狠狠疼爱过。
  江淮安呼吸微窒。
  该死!昨晚自己明明已经算是克制,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许多痕迹来,漓儿果然是如瓷娃娃般的宝贝。
  “哥儿,小声点儿,别吵醒了姑娘。”
  身后,金枝放下食盒,轻步追了进来。
  江淮安怕金枝看见江漓儿身上暧昧的痕迹,惹出大事儿来,忙替她向上提了提被子,又仔细掖好,然后在金枝靠近前放下了幕帘。
  “漓儿既然还睡着,我便晚点再来看她。”
  说着,拖着金枝出了内室,又从怀里掏出个小金坨子塞到金枝手心,“好姐姐,漓儿娇气,山寺里蚊虫太多,身上起了不少疹子,醒来怕是要嚷痒,少不得麻烦姐姐照料,这些权当是请姐姐喝茶了。”
  他话里透了些底。
  金枝不着痕迹的颠了颠,心满意足的笑着捶了他心口一下,“照看姑娘是奴婢分内之事,何须哥儿如此破费?再说哩,咱俩个说什么见外的话?”
  她美目流转,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江淮安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当是收买住她了,又好言软语嘱咐几句,这才离开。
  等他走后,金枝朝着里间冷嗤一声,“好姑娘,嫂子会好好帮你保守秘密的。”
  ……
  江漓儿这一觉直歇到午后才悠悠醒转。
  “金枝,拿水来。”
  她浑身有气无力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马车碾压过,酸痛难忍,尤其是身下小解那处,又肿又胀,火辣辣的,难受得紧。
  金枝掀帘子进来,先将她扶起来坐着,又端了水给她喝。
  等她缓了口气儿,才笑着悠悠开口,“姑娘可藏得真深,有好事儿连奴婢也瞒着?“
  江漓儿懵懵懂懂的,“什么好事儿?”
  “姑娘还要瞒着奴婢?”金枝表情暧昧嗔怪,“姑娘是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的?是哪家公子?也说出来我知道知道。”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04:27:24

(十七)惶恐
  说着,她伸手替江漓儿拢了拢领口,遮住脖颈上醒目的红痕,“姑娘年轻,一时情动,难以自持也是有的,可万万不该留下痕迹来,万一被夫人知道,奴婢可就没命活了!”
  江漓儿眨了眨眼,“什么相好的?”
  “姑娘还骗我呢?”金枝觑着她,半真半假的说,“昨儿夜里奴婢可亲眼瞧见一个男人把你抱回来,临走的时候还搂着姑娘亲了又亲。”
  江漓儿表情懵懂,“你是说昨晚那个男人?”
  金枝一笑,“姑娘只说你们有没有……”
  后半句,她附在江漓儿耳边轻声说了。
  “啊!”江漓儿捂着小嘴惊呼出声,“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那我岂不是……”
  江漓儿自小养在深闺,与外姓男极少接触,还没有人正经教导过她男女大防的道理,且前日江淮安又千方百计哄骗她做那事儿。
  因而对于昨夜之事,她最多觉得那陌生男子有些冒犯,却并未觉得有多么不妥。
  “可我都不认识他,如何能嫁他……”
  金枝看她表情倒似真的不懂,眼珠子一转,演出几分惶恐,“姑娘生性单纯,看来是被奸人蒙骗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夫人公子知道!否则不仅姑娘会受责罚,奴婢也一定会被打死的。”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江漓儿被她哭得心慌,也忍不住声音颤颤的,“那我该怎么办?”
  金枝一边捏着袖子擦眼泪,一边说,“昨日那狂徒得了便宜,指不定还会再来,不如我趁早去将隔壁禅房收拾出来,姑娘这几天就暂且委屈住过去,免得那狂徒再来,又闹出什么动静,就很难遮掩了,只要顺利躲过这几日,咱们回到府里,这事儿自然也就瞒下来了。”
  江漓儿脑子乱糟糟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她没看到金枝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是夜,江漓儿谎称不适,屋里早早熄灯后,偷偷藏进了隔壁房间。
  待夜深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猫进来,将手里一个食盒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往榻上扑。
  “好妹妹,是不是昨儿我太粗鲁,弄伤你了?”
  江淮安担心了一天,又听说江漓儿晚饭都没吃便歇下了,更是急得团团转,一颗心早就飞扑了过来,奈何心里有鬼,直等到夜深人静才敢摸过来。
  榻上的人儿扭身勾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撒娇般的蹭了蹭。
  江淮安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低头在女人发顶轻轻一吻,柔声道,“你没用晚膳,我怕你熬不住,特意给你带了燕窝来,你稍等等,我喂你。”
  说罢,欲起身往桌边走。
  女人却不依,勾着江淮安脖子不松,还仰头将小嘴送上去,贴着他的胸膛胡乱磨蹭起来。
  江淮安一下就硬了。
  但理智告诉他,江漓儿昨夜才破身,再经不得事儿了。
  江淮安强压下小腹的燥火,稍稍推开她,“漓儿,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