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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4/11/16 02:11 / 4200 / 8
【小说】辈分乱了

第一章 年轻的继父
  1995年春,20岁的妈妈嫁给了35岁的爸爸,到年底就生下了我。
  爸妈站在一起很不般配,爸爸长得老相,一脸沟壑,看上去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很多人羡慕我爸是老牛吃嫩草,娶的老婆年轻漂亮又能干。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爸爸是城市户口,在国企上班。而妈妈只是一个农村姑娘,想嫁到城里,这才被媒人忽悠得上了当。
  那时候国企效益下滑,下岗成风,爸爸虽然勉强保住了饭碗,但收入很可怜。
  妈妈先是在一家服装店打工,后来自己盘下了一间店铺,从批发市场进货,主营童装。
  我上幼儿园之前,都是妈妈带着我在店铺里,一边做生意一边照顾我。
  三岁上了单位的幼儿园,就换成了爸爸接送我。记得常有跟我爸不熟的人和他打招呼:“呦呵,这孩子真漂亮,老贾,是你孙子吧?”
  爸爸总是没好气地回应:“是我儿子,哼!”
  上小学后,我的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就是太淘气了。爸爸对我很严厉,有人告状就大巴掌搧我的屁股,所以我很怵他。
  妈妈的生意越来越好,雇了帮工,每天早出晚归,好在学校附近有小餐桌,倒也不用惦记给我做饭。过礼拜天的时候,我就整天待在妈妈的店里,自己在角落里写作业。
  小学四年级开始,作业开始增多,需要家长监督和帮助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每次都是妈妈辅导我写作业,爸爸从来不管。说起来,爸爸的文化程度还不如妈妈,他当工人是接爷爷的班。
  为了不耽误我学习,妈妈逐渐把重心放在了我的身上,每天在家里做好早餐,饭后爸爸送我上学后再去上班。等我们都走了,妈妈才去店里。爸爸接我放学后,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吃完饭就开始辅导我作业。
  妈妈是初中毕业,当时考上了高中,家里却没让她上。这也是她人生的一件憾事,所以妈妈很希望我有出息,将来考上大学,帮她实现曾经的夙愿。
  当时我们家住在单位宿舍大院一溜小平房靠过道的那间,厨房搭在外面,解手要去很远的公共厕所。单位宿舍没有什么租金、物业费之类的开销,倒是省钱,就是生活有点不方便。
  因为只有一间屋子,我从小跟爸妈挤在一张床上。直到上了初中,爸爸从旧货市场淘来一张单人床,打横放在他们的床尾,中间还拉了布帘。
  我知道他们在意什么,其实我早就懂事了,爸妈夜里在床上的那点隐私根本瞒不了我。
  从我记事起,就无师自通地知道爸妈过夫妻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是成年人的快乐。但我慢慢发现,他们亲热的频率不高,从我上幼儿园时三两天一次,到我上小学时差不多一个礼拜才弄一回,等我小学毕业的时候,我望眼欲穿地等一个月都窥不到我想看的戏码。
  每次都是妈妈主动,哼哼唧唧地往爸爸怀里钻,手伸下去撩拨他。爸爸却经常以累了或别的借口推脱,被妈妈逼急了硬着头皮上马,也是三五分钟就缴枪,恨得妈妈直骂他没用。
  我还发现一个秘密,就是妈妈半夜里会偷偷手淫,那压抑的呻吟和被子的蠕动,仿佛诉说着她的饥渴和无奈。即便是我上初中后自己睡小床,隔着布帘还能偷听到妈妈半夜自慰的声音。我很同情妈妈,毕竟爸爸已经47岁了,头发都花白了,而妈妈还很年轻。
  2007年秋,初一开学后没多久的一个傍晚,爸爸领着一个小伙子来了我家,大呼小叫地喊着妈妈的名字:“巧玲,你看谁来了!”
  我和妈妈都好奇地迎出门去,就看见那个小伙子微笑着向妈妈打招呼:“玲姐。”
  妈妈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口气大声喊道:“小力子,怎么是你啊?”
  爸爸很开心:“走,进屋说。巧玲,晚上炒几个菜,我跟小丁喝两盅。”
  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小伙子很精神,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笑起来还有两个好看的酒窝。
  见我盯着他看,他冲我善意地笑了笑,随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用粗铁丝拗成的橡皮筋手枪,递到我的手里,问道:“喜欢吗?”
  我一见顿时喜欢得不得了,大声说:“喜欢!”对他的印象立马大好。说起来,爸爸从来都没给我买过玩具,也没给我动手制作过什么好玩的玩意儿。
  妈妈手脚利落地炒了几个菜,四个人围着饭桌开始吃饭。
  爸爸拿出一瓶白酒和小伙子边喝边聊,妈妈兴致上来了,也陪着喝了几杯。
  “小力子,你出息了啊!我早就听说了,你是咱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是啊,玲姐。这不,毕业就直接分到了咱们厂了么,以后咱也是吃皇粮的城市户口了。”
  爸爸打断了他的话:“没大没小,你该喊师母。”
  小伙子马上改口:“对对对,师母。”
  爸爸兴奋地喝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说道:“小丁大学毕业刚进厂,分到我的手下实习,聊天的时候才知道是你的老乡,还是一个村的,你们还从小就认识。
  这不,下班我就把他领回家了。”
  “当然认识了,小力子家跟我是一个胡同,比我小十岁,说起来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小伙子调侃道,“我还记得你穿开裆裤的样子呢,一晃你就长这么大了。”
  “师母,你就别取笑我了。”小伙子有点不好意思,腼腆地笑着。
  这时,妈妈冲我说道:“超超,叫丁哥。”
  “丁哥好。”我很乖巧,对这个大哥哥的第一印象也确实很不错。
  国庆假期,妈妈带我坐长途客车回姥姥家探亲,丁哥全程陪同,一路上对我们关怀照顾得无微不至,帮妈妈拎行李,给我买饮料,帮我们抢座。我和妈妈乐享其成,比以前爸爸陪我们回姥姥家可舒服省心多了。
  回到了老家,丁哥将我们送到了姥姥家门口才转身去了近在咫尺的自己家。
  这个假期我过得最快乐,以前回姥姥家,跟我同龄的孩子都不愿意跟我玩。
  可这次不同了,丁哥给我做了一把弹弓,带着我去打鸟,我们还钓鱼逮青蛙捕蜻蜓。丁哥虽然是比我大十岁的成年人,可在我这个孩子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看我玩累了就健步如飞地背我回家。就算我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让他跪趴地上给我当马骑,他都二话不说地乖乖听命。
  我们一起疯玩了这个假期,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甚至于丁哥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都超过妈妈了,就差磕头拜把子认兄弟了。
  回到城里分手之际,我可怜巴巴地央求他:“丁哥,以后常到我家玩好不好?”
  丁哥爽快地同意:“没问题,我一定会经常去的。”
  从那以后,丁哥经常来我家吃饭。听妈妈说单位食堂伙食不好,尤其是晚上没啥人吃,只有住单身的几个年轻人到食堂吃饭,所以经常是中午的剩饭剩菜。
  丁哥很感激我的爸妈,每次来不是带点儿东西,就是帮我家干点儿力气活,而且主动承包了为我辅导作业的艰巨任务。
  不愧是大学生,辅导起我来深入浅出、对症下药,我提出的每个问题都不厌其烦地耐心给我解答,并启发我举一反三。我觉得丁哥的水平比我的任何一个任课老师都高,我的学习成绩也是稳步提升。
  学习之余,丁哥喜欢跟我谈天说地,我惊诧于他的知识渊博,跟他聊天真是一种享受。而且丁哥给我讲一些为人处世的原则,虽然跟爸妈讲的不同,却更有道理,总是听得我心悦诚服。我对丁哥不止于喜欢,还越来越崇拜他了。
  爸妈看到我的进步,也归功于丁哥对我的帮助,所以对丁哥很热情。丁哥也不客套,几乎天天来我家,简直成了我家的一份子。
  2008年春天,我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大事,爸爸在厂里参加羽毛球比赛时突发心梗倒在地上,送到医院后也没抢救过来。他平时不怎么锻炼,这次上场纯粹是临时凑数应付一下,谁能料到意外会这么突然降临……
  那几天,我家异乎寻常的热闹,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妈妈和我麻木地迎来送往,直到出殡火化后将骨灰盒寄放在火葬场,家里才清静了些。这些天,丁哥早来晚走,帮着我们处理各种大小事情,从没见他喊苦喊累。
  因为爸爸是在单位去世的,厂里给了5 万元的抚恤金。家里突然少了个人,我和妈妈都觉得很难适应。虽然说爸爸活着的时候,妈妈对他吆五喝六不假辞色,我也是畏惧躲避着他,可他真不在了,我还真有点想他,又想起了他对我好的点点滴滴来。
  丁哥来我家来得更勤了,里里外外地忙活,逢七烧纸的时候都是他带着妈妈去火葬场。邻居都说丁哥重情义,对师父这一家可真好。
  尾七过后,丁哥一如既往地天天来我家。可妈妈的态度却变得很奇怪,好像不欢迎他来。我很纳闷:丁哥多好啊,有他经常来,我家才不至于那么冷清难捱。
  有一天放学早,我回家看到门关着,屋里有人在小声说话。
  我很好奇,正好我家的玻璃窗户左下角破了一个洞,窗帘也没遮住,我扒着窗户就往里偷看。
  丁哥和妈妈站在屋子中间,两个人离得很近,正在低声争辩。
  “小力子,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总来,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丁哥蛮不在乎:“谁爱说谁说去,关他们什么事?”
  “你咋这么犟?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马上该谈对象结婚了,要是别人风言风语地说你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谁家姑娘还肯嫁给你?”
  “这个我不管,我也不稀罕。玲姐,我只关心一件事,我来,到底是不是碍你的事了?”
  妈妈大惑不解:“碍我什么事?你说清楚点儿。”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相中的男人,怕我来得勤了,影响你?”
  妈妈又气又急,直跺脚:“哎呀,你胡说什么?我是担心你!”
  “那我就放心了。”丁哥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妈妈的肩头,神色庄重地说,“玲姐,以后让我来照顾你,照顾这个家吧。”
  妈妈一脸迷茫:“你……你啥意思?”
  “我说白了吧,我想跟你成家,和超超咱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妈妈的眼睛都瞪圆了,呼吸急促地问:“什么?你不会是说想让我嫁给你吧?”
  丁哥庄重地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玲姐,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从刚懂事的时候就喜欢你了,那时候我就发誓将来一定要娶个像你一样的媳妇。这次大学毕业找工作,我本来能去更好的单位,就是因为我打听到你男人在这个单位才主动求职到这个厂的。不过,那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着离你近点儿,能经常看到你就好。”
  妈妈傻了,明显脑子有点不够用:“小力子,你胡说什么呀?我比你大十岁,还带着孩子。你是大学生,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丁哥大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我喜欢你十几年了,当年你嫁人从村里离开的时候,我哭了一夜,觉得自己要永远失去你了。那时候我就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去你的那个城市找你。也许是我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玲姐,我发誓,我会对你好,对超超好,这辈子都敬你爱你,永不变心。”说着,丁哥将妈妈轻轻揽进怀里。
  妈妈轻微地挣了一下,没挣脱,便任由丁哥搂着。
  我心里一抽,暗想丁哥对我家这么热情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爸的死倒是让他有了机会,这算不算趁火打劫呢?看妈妈对丁哥刚才的话并不反感,我也就没再纠结。
  过了好久,妈妈轻轻推开丁哥,嗫喏道:“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没想到你对我竟然有这么重的心思,可我不能头脑发热答应你什么,何况老贾还尸骨未寒……”
  “我知道,我会给你时间慢慢考虑的。只要你心里没别人,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会耐心地等着你。”
  “你……你先走吧。我的心里好乱,我想静一静。”妈妈眉头紧蹙,心绪难平。
  “嗯,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我再来。”
  “多等几天……行吗?”妈妈的话吞吞吐吐。
  “玲姐,说实话,我其实一天都不想等,没有你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三天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就请你可怜可怜我吧。”
  “好吧,那这三天你别过来打扰我,我得好好想想。”
  “行,玲姐,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着,丁哥就往外走。
  我赶紧跑到墙脚处躲了起来,等丁哥兴冲冲地走远了,才慢吞吞地回家。
  妈妈看到我回来得早了,也没多问。吃晚饭时我发现妈妈炒的菜……咸了。
  从上床到我睡着,我在小床上都能听到妈妈碾转反侧的声音。半夜醒来,听到妈妈长吁短叹。
  第二天,我吃晚饭的时候发现妈妈心神不定,眼神飘忽不定,看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我都替她难受。
  晚上临睡的时候,妈妈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坐在我的小床边缘,低着头不敢看我,期期艾艾地小声问我:“超超,你说,你丁哥这个人怎么样呀?”
  “好啊,我可喜欢他了。”
  “如果他以后住在咱们家,你乐意不?”
  “真的?那太好了!”
  “那你以后喊他丁叔,行不?”
  “为啥呀?”我心里其实清楚,故意逗妈妈,“为啥不能再喊哥了呀?”
  妈妈的脸红了,吭吭哧哧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妈,我明白了,你是想让丁哥做我的后爸,对吗?”
  妈妈的脸更红了,沉思片刻,勇敢地抬起头,看着我认真地问:“那你同意吗?”
  我像个小大人似的神色庄重地说:“只要妈妈乐意,我就同意。”
  妈妈如释重负,俯下身抱了抱我,感激地说道:“超超,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第三天起床后,妈妈显得懒洋洋的,给了我五块钱让我自己去外面买早餐。
  晚上回家发现妈妈还是心事重重,做的饭也很简单,晚上我写作业的时候看到妈妈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第四天我起床后却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给我做的早饭也很丰盛。
  放学回家,看到妈妈站在门口眼巴巴地向外张望。我还以为在等我回来,却发现妈妈见到我不冷不热,让我去屋里写作业,自己还是站在门口。
  忽然,妈妈扭身进屋,神色很不自然。随后,丁叔跟了进来。
  我赶紧打招呼:“丁叔来了。”
  丁叔本来一脸紧张,听到我改了称呼,眼睛一亮,惊喜地问妈妈:“巧玲,你答应了?”
  妈妈背着身不敢看他,我看到妈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丁叔笑逐颜开,往妈妈身边凑过去。
  没想到妈妈很机灵,闪身去了院里的厨房,脚步匆匆,像是在逃。
  丁叔呵呵一笑,走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问我:“是你妈让你改口喊我叔的?”
  我高兴地抬头看着他:“对呀。”
  “我明白了。”丁叔眉开眼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魔方,“会玩吗?”
  我欢呼一声,从他手里抢过来,噼噼啪啪地开始转动魔方,忙不迭地说:
  “见同学玩过……丁叔,你真好。”
  丁叔坐我旁边看我玩,等我好不容易弄成六面颜色都一样,他从我手里要过来,麻利地将它重新打乱,然后娴熟地耍弄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不由得暗暗佩服,比我玩得溜多了。
  妈妈从厨房将饭菜端到屋里,三口人吃饭。丁叔总想跟妈妈说点什么,可妈妈就是埋头吃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丁叔识趣地闭上了嘴,也专心吃饭。
  饭后,丁叔想帮妈妈刷碗,被妈妈态度坚决地拒绝了。我看着好笑,感觉妈妈像跟他赌气似的。
  等妈妈收拾利索回屋,丁叔跟她大眼瞪小眼,欲言又止,好像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丁叔微微一笑,扭头问我:“超超,现在电影院正演一部超级好看的好莱坞大片,你想去看吗?”
  我兴奋地猛点头。
  丁叔从兜里掏出一张50元的钞票,笑眯眯地说:“叔请客,去吧。”
  妈妈见了马上阻拦,让他收回去,急急地说道:“干嘛给他那么多?连一半都用不了。”
  “剩下的给孩子买点小吃饮料啥的。”丁叔一边躲闪着妈妈的手,一边冲我猛使眼色。
  我欢呼雀跃地从丁叔手里接过钱,一溜烟跑了出去。
  跑了没多远,我忽然站住了。我知道那部电影很好看,我也好久没看过电影了,可我更好奇丁叔和妈妈接下来会做什么,那肯定比电影还有趣。
  我蹑手蹑脚地潜回去,从窗户左下角的那个洞向里观瞧。
  两个人坐在床边,丁叔拉着妈妈的手,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妈妈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比你大这么多,你真的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不怕,咱俩都是单身,结婚的话又不违反法律道德,碍别人什么事?”
  “你以前可是喊我师母的,我也一直把你当晚辈看待。咱们俩要是结婚,我总觉得好像差辈儿了……”
  “那怕什么?现在大学里师生恋都很普遍,小龙女还是杨过真正拜过师的师父呢,杨过可是喊小龙女姑姑的,两个人还不是修成正果,传为佳话了?”
  妈妈愁眉不展:“就算这些你都不在乎,可你爸妈能同意咱俩的事?”
  “我家的事都是我妈说了算。我妈有文化,思想开明又很疼我,不会阻拦的。
  话说回来,他们就算不同意也没用,户口本和身份证都在我手上,我就算先斩后奏他们也毫无办法。”
  “我可不想那样,如果你背着你爸妈偷偷跟我结婚,那我成什么人了?”
  “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过几天我就回趟老家跟我妈挑明这事!现在关键的问题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妈妈的脸更红了,头也垂得更低了,嗫喏道:“我……不知道,以前从没想过。”
  “从没想过?”丁叔的表情僵在那儿,看来自尊心深受打击。
  “也不是。”妈妈摇头苦笑,“我有时候会瞎琢磨,像你这样优秀的小伙子,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狐狸精?”
  丁哥笑逐颜开:“这不,便宜了你这只小狐狸精了,嘿嘿。”
  “讨厌,我可不小了,最多算是老狐狸精。”妈妈自嘲地笑道。
  丁叔赶紧顺杆爬:“承认自己是狐狸精了?我算是被你迷死了!”说着,在妈妈脸蛋上亲了一口。
  妈妈脸一红,没有躲避。
  丁叔大喜,得寸进尺地想去亲妈妈的嘴唇。
  这次,妈妈躲开了,低声道:“别,太快了,我还接受不了。”
  丁叔也不气馁,赶紧表白:“玲姐你放心,我会用我的方式追求你,让你慢慢爱上我的。”
  妈妈的眉头舒展开来,眼里有了亮光,身子也向着丁叔怀里偎依过去。丁叔多聪明啊,他一直观察着妈妈呢,趁机将妈妈揽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说起来,我还真没谈过恋爱呢。”妈妈脸上洋溢着幸福。
  我也为妈妈高兴,有丁叔这样优秀的小伙子追求我的妈妈,也满足了我这个当儿子的虚荣心。
  妈妈忽然直勾勾地盯着丁叔:“对了,我问你,你谈过恋爱吗?”
  丁叔眼光躲闪,吭吭哧哧地说:“我……我不想瞒你,在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
  “嗯,你很诚实,这点我很满意。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这么优秀,怎么会没女孩子追你呢?”
  “姐,你别吃醋……其实,我跟她没上过床。”
  “我有啥资格吃醋呀?我连孩子都生过了……”
  “这些我都知道,我还怕姐嫌弃我是一只童子鸡,没有经验伺候不好你呢。”
  妈妈被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那我可占大便宜了,老牛吃嫩草,还是一只嫩嫩的童子鸡。”
  “其实我看过网上很多小说和视频,理论知识懂得并不少,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你好好实践实践。”
  妈妈红着脸羞笑着打了他一下:“去你的!看不出来,你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骨子里也是一个小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着,丁叔情难自遏,忽然将怀里的妈妈扳转过来,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妈妈的双唇。
  妈妈猝不及防,奋力挣扎起来。我看见妈妈“唔唔”了几声,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终于放弃了抵抗,跟丁叔热吻在一起。
  我看得热血沸腾,眼睁睁看着丁叔乘胜追击,大手隔着衣服摸住了妈妈的一只乳房,由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尽情地大力揉搓。而妈妈显然正陶醉在丁叔的热吻中,竟然任由他轻薄。
  但当丁叔得寸进尺地想要将手伸到妈妈衣服里面贴肉摸奶时,妈妈忽然清醒过来,态度坚决地制止了他:“别,不能这样。”
  丁叔也很识趣地见好就收,搂着妈妈聊起他小时候在村里的趣事,时不时地轻吻妈妈一下。
  我知道今天没戏了,意犹未尽地离开。在外面转悠了好久才回家,发现丁叔已经走了。
  “电影好看吗?”妈妈随口问道。
  我心虚地回答:“还行吧。”
  幸好妈妈也没多问。当晚我又听到妈妈辗转反侧的声音。
  第二天放学,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也没见丁叔的影子,我奇怪地问妈妈:“丁叔怎么今天没来?”
  妈妈神情不自然地回答:“哦,他有事回老家了。”
  我恍然大悟,也没再问。
  过了两天,丁叔又来了我家。
  晚饭后,丁叔问我:“超超,有没有需要叔辅导的?”
  我点点头,拿出书。丁叔热情地坐在我身边,耐心地解答我提出的问题。
  妈妈看上去有点坐立不安,总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我们。
  等丁叔给我辅导完,我故意说道:“妈妈,作业都写完了,我想出去玩会儿。”
  妈妈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答应:“去吧,别玩太疯了。”
  我出门后很快转回来,从窗户那儿往屋里偷看。
  丁叔坐在床边,妈妈坐在丁叔的大腿上,两个人很亲昵地搂抱着……这个姿势可比以前进步不少,更像是热恋的情侣了。
  “你妈真的同意?你可别骗我!”
  “开始当然没那么顺利,可我赌咒发誓说这辈子非你不娶,如果她不答应我就一辈子不结婚,最后她才同意的。而且在我的要求下,我妈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也没反对。”
  “唉,都是因为我,闹得你们母子不合。”妈妈自责道。
  “我妈毕竟是疼我的,看我态度坚决,也就认了你这个儿媳妇了。我爸凡事不做主,家里的大事小情向来都是我妈拿主意,所以你就放心吧。”
  “力子,你对我真好,肯为我付出这么多。”妈妈说着偎依到了丁叔的怀里。
  我发觉妈妈以前称呼丁叔时常挂嘴边的“小力子”这时候少了一个“小”字,一字之差,加上语气也不像以前称呼小辈或者小孩子那样随便,我知道丁叔在妈妈心目中的位置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准你做我媳妇了。”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妈妈说完,主动去吻丁哥。
  丁哥狂喜,马上跟妈妈热吻起来,右手也急色地往上摸到了妈妈的乳峰。
  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身子越来越软,几乎瘫倒在丁哥怀里。
  当丁哥试探性地将手伸进妈妈衣服里时,这次妈妈没有阻拦。我看到妈妈的上衣胸前鼓囊囊的涌动,知道丁叔的大手正在那里恣意地畅游。
  可是当丁叔的手想要解开妈妈上衣的纽扣时,妈妈还是拒绝了他,态度坚决地摇摇头。
  我知道今天的高潮戏码也就这些,心有不甘地出去玩了。
  这之后,丁叔反而很少来我家了,倒是妈妈经常晚饭后叮嘱我几句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了,很晚才回来。我知道,妈妈肯定是跟丁叔去外面约会了。
  我知道他们谈得很顺利,因为妈妈明显变得心情好起来,穿衣打扮也越来越上档次,还用上了香水,整个人好像越来越年轻了。
  暑假期间,妈妈带着我和丁叔回了趟老家。
  我看到丁叔领着妈妈去了他家,后来又看到两家大人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我知道……妈妈跟丁叔这是要谈婚论嫁了。
  2008年9 月我初二开学后,妈妈和丁叔去照了婚纱照。我看到了他们拿回来的相册,翻看那些照片时惊奇地发现两个人居然非常般配,根本看不出年龄相差十岁。三十岁出头的妈妈经过专业化妆师的精心打扮,真像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每张照片都洋溢着迎接幸福生活的甜美笑容。
  9 月下旬,丁叔23岁生日那天,跟妈妈去领了结婚证。当晚,我们一家三口去外面饭店的包间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饭后,丁叔来到我家,当晚就没走。
  我知道今晚会有好戏看,故意装作很困,早早上床睡觉了。
  妈妈软语央求丁叔回去,可丁叔赖皮地就是不走,小声对妈妈说:“咱俩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在一起过夜怎么了?”
  “哎呀,等办完婚礼再住进来呗,你就不能多等几天?”
  “好姐姐,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了?你就当可怜我呗。”
  “每次都装可怜,没领证就骗我去宾馆开房,还不知足?”
  “在外面办事每次都不尽兴。我就想搂着你睡,等天亮睡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你。”
  妈妈被这句情话征服了,默许了丁叔的要求。
  我竖起耳朵听着,果然,没多一会儿,就传来妈妈的娇嗔:“老实点儿,等超超睡着了再弄。”
  消停了没十分钟,又听到妈妈的娇叱:“作死啊,让孩子听见怎么办?”
  丁叔委屈地嘟哝道:“听到就听到呗。”
  “去,去,你要是不听话,就回你的宿舍睡去。”
  “好,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长久的平静,只能听到床上两个人的呼吸声,妈妈的还算平稳,丁叔的却有点急促。
  我等得不耐烦了,正要入睡,终于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声音。
  丁叔急切的声音:“十一点多了,超超肯定睡着了,来吧。”
  “不行,孩子刚睡着,被你吵醒怎么办?再等等。”
  “我动静小点儿,不会吵醒他的。好姐姐,你就行行好,别再折磨我了。”
  妈妈果然于心不忍,我就听见大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妈妈一声憋住的娇吟,随即大床咯吱咯吱地轻轻响了起来。
  我一下子清醒了,睡意全无。下边的阴茎扑棱棱硬得竖了起来,我伸手下去揉搓着它,痒酥酥的,特舒服。
  大床的摇动声一直不停,中间夹杂着妈妈低声央求:“轻点儿……慢点儿…
  …别吵醒孩子……你怎么还没完呀?快点射了吧……”
  “这样子我射不出来呀,真别扭,还不如在宾馆玩得痛快。”
  “那怎么办?”妈妈也很苦恼。
  “要不,你叫几声好听的刺激刺激我?”
  “我叫什么?”
  “喊哥。”
  “力哥……”
  “再亲热点儿。”
  “哥……”
  床的吱嘎声大作,就听丁叔亢奋的声音:“好妹子,哥的小心肝,我操你,操死你!”
  “哥,操我,操死妹妹吧。”
  忽然,床那边的声音骤停,然后丁叔说了声:“总算射出来了……姐,你真好。”
  “满意了就老老实实睡觉吧。”
  我的阴茎前端流出一股水,舒服得我打了个轻颤,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凌晨,天还没亮,我就被吵醒了。大床上干得正欢,丁叔的粗喘和妈妈的浪声娇吟伴随着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
  我顿时睡意全无,竖起耳朵听起了墙脚。
  “快点射吧,好哥哥,超超快醒了。”妈妈焦急的声音。
  “你再浪点儿,我也快了。”
  “你坏死了,我都这样了还不够浪?”
  “叫好听的。”
  “老公。”
  “不够刺激。”
  “哥,好哥哥。”
  “喊亲爹。”
  “不!”
  “快喊。”
  “我……喊不出口。”
  “我想听……你喊我就射。”
  “……爹……噢……亲爹呀……”
  我第一次觉得,丁叔如此变态……但,也真是刺激。
  清晨的鸡巴硬撅撅的,随着妈妈这一声伦理倒错的娇唤,我的龟头也吐出了一股清水。
  大床上果然在剧烈震动几下后,偃旗息鼓了。
  我还没睡够,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起床后,我昨夜没睡好,醒眼惺忪地连声打哈欠。妈妈发现后脸变得通红,都不敢正眼看我。倒是丁叔满不在乎,还趁妈妈不注意,坏笑着在我耳边说:
  “小子,你不老实哦。”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好像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
  从那以后,丁叔几乎每天都来,每次都在我家过夜。妈妈央求多次,让他别来那么勤,或者等夜深了再悄悄过来,可丁叔不听,我行我素,妈妈也拿他没办法。
  两个人在床上也越来越放肆,有时候明显我还没睡着就开始了。妈妈曾经好奇地问丁叔:“力,你真的不怕超超听见动静?孩子还小,可别教坏了他。”
  “嗐,这不很正常吗?谁家孩子没听到过父母做爱,难道你没偷听过你爸妈办事?”
  妈妈顿时不吭声了,我心里暗笑,看来妈妈小时候也干过这事儿。
  妈妈还是不放心:“那……也应该尽量避免吧。”
  “多大点事儿!让孩子听听也没啥,就当是性启蒙了。在国外,父母都会给孩子进行性教育,告诉孩子性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有咱们中国把性当成洪水猛兽,谈性色变,误导孩子性是羞耻罪恶的事情。”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夫妻恩爱是正常现象,说明咱俩感情好,对孩子也是一种正面教育…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放开了享受就好。”
  妈妈妥协了:“你真会说,歪理一套一套的……哦……真舒服……”妈妈看来接受了丁叔的理论,浪叫声也越来越毫无顾忌。
  在丁叔锲而不舍的诱导下,妈妈在床上越来越放荡,尤其是她连续高潮后想刺激丁叔尽快缴枪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如癫似狂。
  “哥……亲哥……使劲操妹妹……妹妹喜欢亲哥的大鸡巴……妹妹的小浪屄喜欢让哥哥的大鸡巴捅……哦……舒服死妹妹了……”
  “爹呀……亲爹……操你的亲闺女吧……把你的精子都射到女儿的骚屄里吧……噢……快点儿射吧……射到女儿的子宫里……给女儿播种……你的亲闺女要给爹生一个乱伦的小杂种……”
  妈妈的淫言浪语不但刺激了丁叔,也把我刺激得够呛!我不知不觉地就学会了手淫,每次听着妈妈和丁叔做爱的声音,把自己的鸡巴捋搓套弄到射精,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个好觉。
  妈妈明明知道我晚上听到了他们寻欢作乐的声音,在我面前却不再害羞忸怩了,一副心安理得、浑若无事的样子。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1/16 02:18:33

第二章 同岁的姑姑
  2008年国庆节前夕,妈妈和丁叔商量婚礼的事。
  我作为家庭的一员,他们商量的时候并没有背着我。
  “按规矩,我是二婚,不该大办。”妈妈歉疚地说,“可你是初婚,不办热闹点儿,就太委屈你了。”
  “我不在乎这个,你看着办就行。”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你回去问问你妈的意思。”
  “行。”
  ……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在市里按妈妈是二婚规矩不大办:发喜帖请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去饭店吃一顿饭,新郎新娘敬杯喜酒,然后给左邻右舍发包喜糖知会一声。
  然后,回丁叔的老家,按农村的结婚习俗大办一场。
  按妈妈的意思,回老家办婚礼不带我。她很在意老家亲戚朋友的看法,不想让人知道她是二婚还带着孩子,怕我给丁叔丢人。
  可丁叔不同意,说这事早晚会让人知道。
  最后,妈妈妥协了,偷偷跟我说,回老家别跟不认识的人说我是她的儿子。
  我这人多善解人意啊,马上庄重地答应了妈妈。
  回到老家,我见到了丁叔的父母和妹妹。
  他爸是临时赶回来的,人看上去憨厚朴实,因为常年在建筑工地干活,浑身精瘦黝黑,看他那一身腱子肉,感觉浑身是劲儿。
  他妈的样子却出乎我的意料,看不出是农村人,言谈得体,打扮得干净利落,不但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好,尤其是胸前一对乳峰高耸,腰细屁股大,走路的时候乳波臀浪如风摆杨柳般摇曳生姿。
  他妹妹跟我同龄,皮肤白皙,虽初长成,也能看出是一个美人坯子,“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胸前凸起一对尖尖翘翘的隆起,明显比同龄人发育得更好,看来是得了她妈的遗传。
  我觉得有趣的是,我比丁叔小十岁,丁叔比我妈小十岁,我妈又比新婆婆小十岁,而我还和丁叔的亲妹妹同岁。
  丁叔的妈妈就是我的新奶奶了,才四十岁出头,跟我好多同学的妈妈年龄差不多。
  奶奶对我妈的态度很客气,可脸上的笑容总让人觉得有点勉强。
  不过,奶奶好像很喜欢我,拉着我的手就不撒,还把她的小女儿叫到面前,笑逐颜开地看着我们俩说道:“我就喜欢聪明勤奋爱学习的孩子,听大力说,超超在学校学习成绩很不错呢。我家秋月也上初二,每次考试都年级第一,你们应该多聊聊学习的事,共同进步。”
  秋月就是我的新姑姑了,一个一脸稚气的小丫头,当时我绝对没有想到,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
  秋月刚开始见我的时候还有点怕生,只是拿眼睛偷偷地看我。奶奶把我俩拉到一起介绍完后,她就自然多了,对我甜甜地笑着。
  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我顿时对她有了好感,悄悄对她说:“走,咱们去你的房间看看。”
  秋月眼睛一亮,眼角上挑,弯成好看的小月牙,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就走。
  她的小手温软柔腻,盈盈一握,让我心神荡漾。
  她的房间在西套间的里屋,是属于她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书桌上摆着两摞书,一台粉红色的台灯,书桌上还有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摆件。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床单被罩都是粉色的,还有一只毛毛熊憨态可掬地趴在她的床上。
  见我盯着那只毛毛熊看,秋月一脸自豪地说:“我哥送我的生日礼物,一百多块呢。”
  我笑笑,没说话。
  秋月拿出书包,掏出一套课外题库,笑着对我说:“听说你学习很厉害,我考你道题,看你多长时间做出来。”
  我饶有兴趣地坐下,看她给我指出的那道题。这道题确实比较难,幸好我做过类似的,略一思索,下笔疾书,很快就做完了。
  “呦,真的好厉害!”小丫头两眼放光,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我报以谦虚的微笑,心里还有点儿后怕,要是出一道我没见过的难题,我可就露丑了。
  “对了,我哥学习也好厉害的,他在家的时候都是他辅导我。现在他成你爸爸了,你可沾光了。”
  “嗯,丁叔对我的帮助确实很大。”
  “咦,你不叫爸爸吗?”小丫头好奇地问,忽然想起什么,吃吃笑着说道,“对了,我哥跟你妈结婚,你是不是该叫我姑姑呀?”
  我顿时不悦:“丁叔跟我又没血缘关系,你说不定比我还小,干嘛总想占我便宜?”
  “哟,生气啦?跟你开玩笑呢。你就算真叫我还未必答应呢,我可不想让你把我叫老了。对了,你们学校好不好,有多少学生,你每次考试能排全校第几?”
  转移了话题,尴尬的气氛顿时消失,我们热烈地交流起学习的事情。直聊到吃晚饭的时候,奶奶过来叫我们,看我们聊得热火朝天,高兴地说:“好了好了,别聊了,以后成一家人了,有的是机会聊,现在先去吃饭吧。”
  当晚我和妈妈回姥姥家睡,以前回老家都是我和妈妈一起睡,这次却是我第一次独自睡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第二天就是婚礼了。丁叔家的大院子搭起大棚,摆了十几桌婚宴。秋月拉我坐在她身边,我俩总有聊不完的话。每当有人问秋月我是谁时,她都骄傲地告诉人家,我是她的同学。
  妈妈今天穿了一套红色的裙装,头发绾成了髻,鬓边还插了一朵大红花,像是电视剧里的古装新妇。丁叔一身黑西装配白衬衫打着红领带,留着寸头,很精神。
  两口子挨桌敬酒,参加婚礼的人里其实有不少人知道妈妈的过去,但善良淳朴的乡亲们没人提起往事给大伙添堵,婚宴上欢声笑语,奶奶也笑得合不拢嘴。
  下午我们一家三口就返回了城里,临别时秋月对我很有些依依不舍,拉着我的手半天不松开。
  丁叔正式入住我家,成为我们的一家之主。看得出来,妈妈很喜欢他,什么事情都顺着他,想着办法讨他的欢心。我猜妈妈是觉得丁叔跟她结婚吃大亏了,所以想方设法地弥补他,同时也希望既留住他的人,也留住他的心……这也为后来妈妈的沉沦与放纵埋下了伏笔。
  他们几乎夜夜春宵,丁叔年轻气盛,妈妈如狼似虎,两个人干柴烈火,好得蜜里调油。
  最夸张的是有一天夜里我感觉他们整夜都没消停,我睡梦中都能听见他们大呼小叫的声音,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再想起我的亲生父亲跟母亲那些年,何曾有过如此骁勇的高光时刻?
  妈妈被滋润得容光焕发,每天都喜滋滋的,说话办事都显得轻快利索。
  年底,我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肚子鼓起来了,难道我家又要增加一个新成员?
  我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跟我商量?
  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到丁叔和妈妈的一段对话,信息量很大。
  “还没领证就搞大人家的肚子,你咋这么坏……”妈妈娇嗔的声音。
  “嘻嘻,说明你的这块地肥沃,撒颗种子就发芽。”
  “其实不用咱妈说,我也打算给你生一个孩子。只是生男生女我可没办法,要是生个丫头,估计你妈该不高兴了。”
  “没事儿,咱有超超,你再生一个女孩,不就正好儿女双全了?”
  “反正不管生男生女,生完这胎我就去上环。我都三十三了,不敢再生了。”
  “其实,三十三岁现在也算不得高龄产妇,你看现在城市里的女人很多都三十多岁才要孩子。”
  “你妈说,如果我这胎真是女孩,她想让超超改姓你的姓。”
  “我无所谓,反正不管超超喊我哥也好,喊我叔也罢,他都是我的儿子。”
  “嗯,超超喜欢你,你对超超也是真的好。告诉你一个秘密,老贾死了以后,我不是没想过再嫁。我当时的想法是,等超超上了大学再考虑个人问题,我就怕超超的继父对他不好,孩子受委屈……没想到你这个小坏蛋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对了,我也有件事想要告诉你。沈涛是我高中同学,家里有钱有势,他上的是师大,毕业那年就考了律师证,现在三丰律师事务所工作,收入很高。这个律师事务所挂靠在省司法厅,有五险一金。他劝我也改行,以后跟着他干。我动心了,前段时间就开始准备了,再有三个多月参加司法考试,拿下律师证就辞职。”
  “嗯,你这么上进,我当然支持。其实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你现在虽然听上去不错,在国企坐办公室,可收入实在太可怜了,一个月才一千多块,还没我挣得多。我早就想买套房子搬出去住了,可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厉害,靠你那点工资猴年马月才能买上房呀?”
  “你不说我也明白,现在上班就是天天喝茶聊天看报纸,大好青春都耽误了,所以我才利用上班的空闲时间埋头看书充电以备跳槽呀。你放心,我既然跟你结婚,就会千方百计地为这个家奋斗,让你和超超过上好日子。”
  “我相信你,老公,你真好。”妈妈的声音发腻,看得出动情了。
  两个人热吻的声音传来,很快,丁叔就低叫:“不行,忍不住了,我想干你。”
  “不行啊,老公,对胎儿不好,你忍忍吧……呀,这么硬,要不,我用手帮你解决?”
  “你有那个本事吗?”
  “大不了加上嘴。”
  “其实,你后边开发一下也能帮老公泻火。”
  “脏死了,我才不要!再说了,你的鸡巴那么粗,还不把我的屁眼撑裂了!”
  “玲姐,我的好老婆,小心肝,你就答应老公吧。”
  “好老公,好哥哥,妹子真的不能答应你。除此之外,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唉,好吧,你用嘴试试吧。”
  一阵呜咂嗞啾的声音,我听得出是妈妈在卖力地给丁叔口交。
  过了好久,妈妈的声音:“你怎么还不射呀?我的腮帮子都酸死了。”
  “刺激不够啊,要不,你一边嘬鸡巴一边叫几声好听的,越骚越浪我射得越快。”
  “唔……爷,我的小祖宗,你行行好赶紧射了吧,妹子实在是累得吃不动你这根香肠啦。”
  “这样不刺激,小骚屄。”
  “哥,好哥哥,亲哥哥,情哥哥,等妹子给你生下孩子,再用小骚屄伺候你好不好……”
  “嘶……有点感觉了,使劲嘬……大口吸……舔呀……乖女儿,快喊爹……”
  “爹,亲爹呀,你的骚屄女儿想吃你的精子,射到你的乖女儿嘴里好不好…
  …”
  “嗬……你这个小骚屄,真是你爹的好闺女……呼……射了,骚屄女儿接好……”
  过了一会儿,妈妈声音含糊不清:“总算出来了,射得真多。”
  “咽下去,这都是男人的精华,美容养颜的。”
  “咕噜……满意了吧?就会作践我。”
  我以为他们该偃旗息鼓睡觉了,没想到妈妈忽然悠悠地说道:“你是不是特别想要一个女儿,所以才喜欢让我喊你爸爸?”
  “嗐,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这就是一个性游戏,叫角色扮演,增加夫妻情趣的。”
  “那要是我这回真生了一个女儿,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
  “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性幻想和现实我还是分得清的。再说了,生活中你听说过的乱伦也不过是嫂子和小叔子,公公和儿媳妇之类的,你听说过爸爸和女儿的么?”
  “这种事传出来的少,那是因为人家做得隐秘,生怕被人发觉。我可听说现实中真有爸爸和女儿的,尤其是在一些穷山沟……”
  “你放心吧,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只会疼她、爱她。她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怎么会强迫她做那种事?”
  “哼,女儿愿意也不行。你那么有手段,想勾引自己的女儿还不容易?我可不放心。”
  “知道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瞎操什么心?”
  丁叔和妈妈的这段对话很刺激,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时时地拿出来品咂、琢磨。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丁叔从那天开始发奋学习,经常看书到深夜。看来他真的是很想一举拿下律师证改变自己的人生和命运,当然也不排除妈妈肚子越来越大给不了他想要的性生活,干脆清心寡欲干正事。
  妈妈通情达理识大体,也没骚扰纠缠丁叔,我的睡眠也变得正常,学习时也能集中精力。
  丁叔果然不负众望考下了律师证,跟新单位联系好后就办了辞职。
  三丰律师事务所规模大,业务多,作为新人的丁叔经常出差,但他甘之若饴,干劲十足。
  让我惊讶的是,在丁叔出差在外的日子里,夜里又听到了妈妈偷偷自慰的声音。说起来,自从妈妈跟丁叔好上以后,这种声音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久违了。没想到就因为丁叔不在身边,独守空床的妈妈就故态复萌……难道妈妈的性欲竟如此强烈?
  ……
  初二学期结束后的暑假里,妈妈顺产生下一个女婴,在医院开具出生证明的时候,妈妈给她起名叫丁倩。
  丁叔告假陪侍身边,出院后,老家的奶奶过来伺候月子。
  丁叔加宽了大床,好让奶奶晚上能和妈妈一起照顾婴儿,我仍睡在原先的小床上。因为家里实在住不下,丁叔在单位的办公室弄了张行军床,每天在家吃过晚饭后帮着做些家务,也辅导一下我的学习,很晚了才骑自行车回单位睡。
  我那时候还挺佩服丁叔的,在妈妈产褥期这段时间,丁叔居然忍得住不缠着妈妈亲热。多年后才知道,其实他那时候在外面有泄欲的渠道,女方的身份还很特殊。
  妈妈生的是女孩,奶奶虽有思想准备,但显然有了心结。按照计划生育政策,丁叔和妈妈不能再生育了,这就意味着丁家要绝后。于是奶奶旧事重提,想让我改姓丁,为丁家延续香火。
  妈妈跟我商量,我没意见。奶奶看我这么懂事,激动得热泪盈眶,把我抱在怀里亲个没够。
  丁叔去派出所给女儿上户口时,顺便给我改了户口,从此我就叫丁超了。
  倩倩白白胖胖,非常漂亮可爱。奶奶看着一对孙子女,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在我家窄小的平房里忙活得脚不沾地,又给婴儿换尿布又给我和妈妈做饭还不停地干家务,婆媳感情融洽得像亲母女,奶奶对我这个隔辈人更是关怀照顾得无微不至。
  妈妈奶水很足,每次喂奶从不避讳我。我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有时候还凑上去看妈妈喂奶。妈妈的乳房又白又大,沉甸甸的,奶水鼓涨时丰隆硕圆,乳头勃立如枣,看得我两眼发直,心痒难搔。
  奶奶不以为忤,还逗我:“瞧你馋的那样儿,想吃就吃一口呗。”
  我如闻纶音,眼巴巴地看着妈妈。妈妈被我的样子逗得直乐,将倩倩放到床上,敞着怀宠溺地对我说:“没出息,小的时候没吃够呀?过来吧。”
  我兴奋得像一只小狗,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一边大口嘬吸着奶头,吞咽着香甜的奶水,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摸揉另一只乳房。好喧腾好软和啊,温软肥腻的手感和鼓涨弹软香溢满嘴的口感,让我爱不释手的同时大口呜咂、吸啜舔舐……
  妈妈娇吟一声,身子都有点发颤,将我搂进怀里,抱得死紧。
  我连吃带玩,不亦乐乎。妈妈却有点受不了啦,把我推开,故意板起脸嗔道:
  “好了好了,都让你吃了,你妹妹该挨饿了。”
  瞧妈妈神色不自然,一脸红晕的样子,我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了,乖乖地放弃了到口的美味,但那种感觉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美好的事物是不是都那么短暂?从那次以后妈妈再也没有纵容过我,任我苦苦哀求就是不再让我靠近她的乳房。她的做法我也理解,妈妈好久没有性生活了,而我也长成了一个小伙子,这种暧昧的亲密接触颇似情侣的性爱前戏,充满了调情挑逗的意味,对母子来说确实有点不太合适了。
  初三开学后,班里的学习气氛骤然凝重,中考的压力提前降临。事关我的前程,我自不敢掉以轻心,集中精力苦读。丁叔对我真是不错,单位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但他几乎每晚都尽可能地抽时间给我辅导,我的学习成绩稳步提升。
  楼市经过两年沉寂,现在又热了起来,丁叔有点急,想赶紧买房。  丁叔着急买房的原因我猜有三:一是房价涨得太快,攒钱的速度赶不上涨价的速度。二是这间小平房实在太小,奶奶住进来后家里转个身都费劲。三是无法过正常夫妻生活,奶奶过来后,丁叔只能住在单位,再也不能跟妈妈同床共枕睡到天亮。两口子想做爱只能去丁叔的办公室或者去外面野合,提心吊胆的没法痛快发泄。
  丁叔看中了一个楼盘,是准现房,跟妈妈商量。按妈妈的意思,现在家里经济紧张,买一套两室的就行。但丁叔说家里有两个孩子,还是该买三室。至于说首付款不够,丁叔说沈涛答应借钱给他。
  妈妈一贯对丁叔言听计从,也就同意了。
  中考前的三次摸底考试,我都是全校前五名。丁叔建议我考省城的市一中分校,还说秋月也打算去,我想起她那清秀动人的俏丽模样,立马同意。
  丁叔现在人脉很广,提前找人去学校打了招呼,我和秋月都如愿以偿地被录取了。
  2010年8 月底,丁叔借了沈涛的车,把我和秋月送到了省城。他去年就考下了驾照,平日里经常开沈涛的车,也算是老司机了,车开得又快又稳。
  学校在省城的东南角,占地面积很大,交通方便,莘莘学子们齐聚这里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开始了三年的奋斗生涯。
  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许带任何电子设备,男女同学不同桌,不许有非正常接触。
  我和秋月分到了一个班,女生少,占了前三排,秋月个子高坐在第三排中间。
  我也是鹤立鸡群,分到了最后一排。
  紧张忙碌的高中生活开始了,周考、旬考、月考、期中、期末各种考试应接不暇。学校食堂伙食不错,作息时间固定,学生像是流水线上的产品按部就班。
  其实这种生活也不错,习惯了以后就能清心寡欲地安心学习。  班里的男女生接触不多,都怕安上一顶“非正常接触”的帽子。但秋月长得太漂亮了,还是有男生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向她献殷勤。同样受到困扰的还有我,15岁的我身高已经1 米75,白白净净,便有女生向我暗送秋波,甚至偷偷递纸条想要跟我私底下交往。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但高考的大旗插在山顶上,你不奋力攀登,就会屈居人后。我只能压抑心中的绮念,专心苦读。
  学校每个月放假一天,家长可以过来探望,带孩子离校。很多外地家长会按时赶过来,带着孩子换洗衣物,领孩子去外面住一晚宾馆,到饭店改善一下伙食,同时苦口婆心地给孩子加油打气。
  丁叔工作忙又离得远,不能每月过来,我就跟秋月逛逛公园、商场,放松一下心情。
  我俩志趣相投,年龄相当,每天都在一起,一丝情愫悄然滋生……但我俩谁都不敢任这份感情自由生长。一是环境不允许,二是姑侄的辈分摆在那里,像是一只无形的拦路虎。
  高一寒假放了十天假,留了一大堆作业。丁叔接我和秋月回家,说他已经买了新房,明年夏天交房,装修后春节前入住,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在新家过年了。
  回到那个逼仄的小平房,丁叔本来睡我的小床,此时给我腾地方又去单位办公室住了。
  重新睡在我的小床上,我总觉得被褥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气味,虽然妈妈提前给我洗过了。我恶趣味地胡思乱想:因为我的离开,丁叔回家过夜有了容身之地,那他晚上趁奶奶和倩倩睡熟后会不会偷偷叫妈妈过来在这张小床上做爱?妈妈被操到忘乎所以时的浪声淫叫加上小床发出的“吱嘎”声会不会吵醒奶奶?奶奶会不会心痒难搔地撩起布帘偷窥儿子和儿媳的活春宫?毕竟奶奶才四十多岁,跟爷爷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我就不信她不想……
  半年没见,奶奶稀罕我得不行,搂着我东摸西摸,赞叹:“又高了,还壮了,看来学校伙食不错,超超没受委屈。”
  倩倩一岁半了,会说话也会走路了,活泼好动,跟我不怕生,奶声奶气的叫着“哥哥,哥哥,抱。”
  有奶奶照顾倩倩,妈妈每天早出晚归忙活自己的服装店。
  我每天忙着写作业,过年城里也没啥气氛,一家人回了趟老家拜年,我趁机歇了一天。
  在老家见到一身新衣的秋月,约好了返校的日期。
  寒假匆匆过完,丁叔开车将我和秋月送回学校。
  重新开始了规律的学习生活,我跟秋月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总是名列前茅。班里换了几次座位,按考试成绩排名让学生自选座位,我跟秋月总是坐前后桌,交流起来方便不少。
  有同学告黑状说我和秋月谈恋爱,班主任如临大敌,叫我俩到办公室谈话。
  我俩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叫门。班主任看查无实据也没苛责,只是谈了些大道理诫勉我们。
  高一学期结束后的暑假,丁叔开着自己新买的车来接我们。他现在收入挺高,一身西装英气勃勃。
  这次暑假放的时间长,作业自然留得多。我摒弃一切杂念,每天就是埋头学习。
  期间随一家人去看了新买的房子,小区环境不错,位置也好,属于高端楼盘。
  丁叔找了装修公司,每天跟妈妈商量装修和家具家电的事,抽空还辅导我功课。
  高二的生活乏善可陈,寒假回去终于住进了新房。三室二厅两卫,跟之前的小平房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别。我有了单独的卧室,丁叔和妈妈住主卧,奶奶带着倩倩住次卧。见到了久违的爷爷,丁叔现在混得不错,就把爷爷从建筑工地上解脱了,给他找了个批发市场管理员的临时工作。
  全新的家具,大液晶电视,真皮沙发,主卧里还有一台电脑。
  我对电脑向往已久,兴致勃勃地开机想看个究竟。没想到妈妈发现我的动作后紧张得要命,丁叔赶紧过来阻止我,说我现在应该专心学习,不能玩物丧志。
  环境改善也有助于我的学习,现在丁叔辅导我也有点吃力,只是督促我学习,尽可能解除我的后顾之忧。
  回到学校接着忙,印象深的是有一次跟秋月逛公园,我们人少的地方牵手已成习惯,但我那一次看她走在我身边亭亭玉立的袅娜身姿,忍不住揽了一下她的肩膀,就觉得她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颊染红霞,咬着嘴唇,然后向旁边自然地一闪,挣开了。
  我觉得很有趣,其实我也没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想逗逗她,有点像恶作剧。
  高二学期结束后,学校办了一个暑期补习班,动员大家报名。我跟秋月商量后决定暑假不回家,查缺补漏提高成绩。
  丁叔得知后很支持,专程过来探望我们,告诉我说,家里一切都好,倩倩上幼儿园了,奶奶每天练瑜伽,妈妈的店铺搬进了商厦,生意很红火。他在律师事务所也提拔成了组长,手下有五六个人。
  高三开学后就进入冲刺阶段,每天做不完的卷子,头昏脑涨。
  寒假放了四天假,除夕才回家。最明显的变化是爷爷胖了,皮肤也没那么黑了,但一身肌肉看上去还是很壮实。奶奶除了每天接送倩倩上幼儿园就去锻炼身体,养尊处优更显年轻。妈妈现在越来越会打扮,简直是艳光四射。倩倩像是家里的开心果,童言无忌,妙语连珠。
  唯一奇怪的是,妈妈和爷爷的关系好像有点不正常,两个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没容我多想,寒假就结束了,我又杀回了学校。
  现在两个月才允许家长探视一回,每次的时间只有半天,我和秋月也不出去瞎逛了,丁叔不来我俩就在教室学习。
  总算熬到高考结束,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的感觉,心里也空落落的。
  高考成绩出来了,秋月的成绩超常发挥,我却考得不理想。
  填报志愿相当于第二次高考,决定着我和秋月的人生方向。丁叔替我俩找了专业的辅导老师,一对二服务。
  我俩都想去大城市开开眼界,选择了上海。秋月想学财经,我却没什么方向,还是丁叔劝我学法律,将来跟着他当律师,毕竟这块主要靠人脉,他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让我没想到的是,秋月的要求除了财经专业,还要求老师必须保证我俩能上同一所大学。这其实不好实现,老师也不敢轻易答应。但我已经明白了秋月的心思。
  辅导老师为我们选择了上海财经大学,秋月能上热门的金融专业,我的分数低,正好上这个大学的冷门政法系。当然,我们也都有备选,按辅导老师的建议填了其他学校。
  好在结果天从人愿,我和秋月都被上海财大录取了。
  剩下的时间,准备行装,跟同学聚会,满心的快乐和期待。
  丁叔给我和秋月买了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妈妈给我俩买了衣服鞋子。我和秋月乘坐高铁到学校报到,一路上,我作为护花使者尽职尽责,秋月对我的表现大为满意。
  新鲜的大学生活开始了,学习压力骤然减轻,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如大坝泄洪般激情澎湃。大学校园里恋爱成风,一对对青年男女迫不及待地品尝着渴望已久的禁果。
  我和秋月迅速融入了火热的大学生活中,校园内外我们结伴同行,美丽的大上海到处留下我们青春的足迹。略显青涩土气的我们一天天变得成熟光鲜,作为大家公认的校花校草,我们身边的追求者越聚越多……
  国庆假期,我们没有回家,一起在上海游玩。
  有一天我俩在一家西餐厅吃饭,环境很优雅,一对对情侣喁喁私语。
  我随便找了个话题:“你的名字很好听,有什么讲究吗?”
  秋月嫣然一笑,俏皮地说:“你猜。”
  “秋天生的?”
  “嗯,猜对了一半。”
  “唉,请恕小生愚昧,请考官公布标准答案。”
  “中秋节的晚上。”秋月看着我,忽然促狭地说:“怎么样,我比你大吧?
  你就算不喊姑姑,至少喊我一声姐姐总不亏吧。”
  我跟她逗乐:“其实呢,要我喊你姑姑也可以,不过……你得喊我‘过儿’。”
  “呸,想得美!”秋月当然知道这个梗,脸飞红霞,语气也带了点娇羞。
  我心里暗乐,却一本正经地说:“人家都说大学时光是恋爱季,咱俩总不能虚度青春吧?”
  “即便如此,我为什么非得选择你?”秋月眯起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挑衅地问。
  我想了想,语气诚恳地解释:“咱俩青梅竹马,又在一个战壕共同度过艰苦卓绝的三年高中时光,有感情基础啊。”
  “放屁,谁跟你青梅竹马了?”秋月的眼睛瞪得溜圆,却没生气。
  我继续耍贫嘴:“那咱俩是战友总没错吧?什么叫战友,黄宏说过,你想占有我,我也想占有你,这才叫战友。这样吧,咱俩先试试,你有了意中人再踹了我。”
  秋月坏坏地一笑:“我可是你亲姑姑啊,你这是乱伦,知道不?”
  我顿时急赤白脸:“咱俩又没血缘关系,就算结婚也不违法,何况只是谈恋爱。”
  秋月奸计得逞,乐不可支,笑眯眯地说道:“看你也挺优秀,我可以考虑。
  不过,想要我答应,就需要看你的诚意了。”
  “收到!”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学着周星驰的招牌动作,打了一个响指。
  第二天上午,我去理发店剪了一个帅气的发型,换了身新衣服,买了一大捧玫瑰花,快中午的时候来到秋月的宿舍楼下,给她发短信:“我在楼下等你,请你去外面吃饭。”
  差不多半小时后,秋月才姗姗下楼,看得出精心打扮过,明眸皓齿,光彩照人。
  我迎上前去,在她面前站定,深情地看着她。
  秋月笑盈盈地注视着我:“你想干嘛?”
  我从背后拿出玫瑰花,双手举至胸前,躬身说道:“秋月,请接受我对你的爱。”
  旁边走过几个女同学,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艳羡地看着秋月。
  秋月的虚荣心大感满足,却故意捉弄我:“有诚意就跪下求我。”
  我马上单膝跪地,将玫瑰花举过头顶,大声说道:“秋月,我的女神,我爱你。”
  秋月笑得合不拢嘴,接过玫瑰花,坦然说道:“好吧,你起来吧。”
  我开心地去搂她,没想到她却退了一步,看着玫瑰花双眼放光,心疼地说:
  “这么好看的玫瑰花,可别碰坏了,我拿回宿舍插到瓶里。”
  说完,也不理我,径自蹦蹦跳跳地上楼了。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秋月才一脸幸福地下来,走到我身前小声说:“我宿舍的姐妹们都羡慕坏了,你办事靠谱,给我长脸了,奖励你一个吻。”说着,在我脸颊啵地亲了一口。
  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敢造次,揽住她的肩膀,亲密无间地往外走。
  我和秋月的恋爱时光正式开启,我俩形影不离,食堂、阶梯教室、图书馆,公园、商场、电影院,花前月下,甜言蜜语,拥抱、接吻……
  我很享受捕获少女芳心的过程,虽然性欲勃勃,却并不急躁冒进。我的风格也得到秋月的赞赏和敬佩,觉得我君子风范,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值得信赖。
  我暗自得意,不由得想起同宿舍的小马哥,那位仁兄条件不错,很快就勾搭上一个小辣妹,一个多星期就去宾馆开了房,现在正发愁怎么脱身呢。
  寒假结伴回家,先坐高铁到了省城。正巧丁叔到省城办事,接了我俩一起回家。
  路上,丁叔说正在帮省城的一个外地开发商打官司,如果打赢了,能内部价买一套别墅。
  “沈涛正想单飞,带着我到省城另立门户大展拳脚。所以这次官司赢了,以后我可能就会扎根省城了。”
  我为丁叔高兴的同时,不无担心:“那我妈怎么办?”
  “当然跟我一起来省城了,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把我父母也接过来,秋月也不用回老家了。”
  我和秋月相视一笑,很默契地没有告诉丁叔我俩谈恋爱的事。
  回到家,秋月不想跟我分开,借口想跟哥嫂爸妈在城里过年,很赖皮地不走了。
  三室一厅明显不够住了,丁叔、妈妈和倩倩住主卧,爷爷奶奶住次卧,我主动让出自己的卧室给秋月,自己每晚睡沙发。
  秋月对我的委曲求全很满意,在我耳边夸我是一个体贴的合格恋人。
  第二天,我早早就睡醒了,将沙发收拾好,吃了妈妈做的早餐。丁叔匆匆忙忙去上班,妈妈也忙着去店里,临走前来到秋月房门外对她说:“早餐给你留在厨房了,记得起来吃。”
  卧室里传出秋月睡意朦胧的声音:“知道了,谢谢嫂子。”
  爷爷奶奶带着倩倩出去玩了,家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走到小卧室门前,轻轻一推,门居然没锁,我推门就走了进去。
  秋月一头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冲我坏笑道:“小色狼,进来想干嘛?”
  “懒虫,太阳晒屁股了。”我冲上去就想揭她的被子。
  秋月吓得拽紧了被子,慌急地大叫:“别,别闹,我没穿衣服。”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1/16 02:32:15

第三章 妈妈的隐私
  “嗬,你也喜欢裸睡?”我两眼放光,作势欲掀。
  秋月吓得双手死死地拽住被子的两只角,可怜兮兮地说:“我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把带回来的脏衣服全都洗了,现在起床没有衣服穿,怎么办呀?”
  我潇洒地打了个响指:“简单!我去找找我妈穿的睡衣,你先凑合一下。”
  “嗯,快去!”秋月如临大敌,催我赶紧走。
  我跑到主卧,打开大衣柜,上层挂着妈妈的几套成衣。下层的上面抽屉里是睡衣,看上去很新潮,特点就是薄、露、透……我挑来捡去,实在找不到适合秋月这样的大姑娘穿的款式。
  我好奇地打开下面的抽屉,果然不出所料,都是妈妈的乳罩和内裤。我惊呆了,没想到妈妈的内衣这么性感:蕾丝的,丁字裤,裆部薄得透明的,居然还有裆部开口的……
  往下翻,竟然还有性工具:假阳具、跳弹、眼罩、手铐、红绳……
  我把玩良久,鸡巴都不受控制硬了起来。
  我决定对妈妈的卧室来一个大搜查,床头柜里有几盒包装都是外文的避孕套,超薄的,带刺的,有香味的……还有几瓶人体润滑液和催情春药、两本香港的色情杂志、一套艳情丛书和一本相册。
  我迫不及待地拿出相册翻开,刹那间如雷轰顶。里面是妈妈的裸照,看得出拍摄者绝非业余水平的摄影爱好者,而是影楼级别的专业摄影师,无论是构图、灯光、布景,还是拍摄技法和成片质量,都够得上拿出去办影展的水平。
  前面几张还遮遮掩掩,越往后越露骨,不但刻意突出女性的隐私部位,姿势也越来越下流。最后一张,妈妈戴着眼罩仰躺床上岔开大腿自己扒开阴唇,阴道口流出乳白色的浓精。
  我第一次可以如此近距离心无旁骛地仔细欣赏妈妈的阴部,尽管只是照片,但在专业的灯光下,妈妈饱满鼓胀的阴户简直是纤毫毕现。
  阴阜高凸,乌黑发亮的阴毛修剪成倒三角型,像是生机勃勃的内蒙草原;往下是勃起的阴蒂,顶端的阴蒂头儿破土而出,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再往下胀卜卜充血挺立的是两片如花瓣般娇艳红润的肥厚阴唇,仿佛还在翕张喷吐着热气。
  从大大张开的阴道口儿,可以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媚肉还是嫩嫩的粉红色,肉芽丛生,最底端的一颗较大的肉芽往外探出,像调皮的小舌头,让妈妈的阴户好像张着大嘴吐着舌头急欲吞噬什么;阴道曲径通幽,并不是深不可测,尽头是水润粉红的子宫颈口,好似正躁动不安地蠕动着……
  我两眼发直,眼睛瞪得都有点酸胀,忽然觉得胯间一热,原来自己竟然激动得射精了。
  我不舍地放回相册,狼狈地起身出去处理裤裆的污秽。秋月听见脚步声,急声问我:“找到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我一愣,忽然想起了秋月的事,仓促回答:“没找到合适的,一会儿我用吹风机给你吹干衣服吧,你再多睡会儿。”
  “哦……好吧。”秋月并未疑心。
  我找了一条自己的内裤去厕所换上,然后去阳台挑了一套秋月的半干睡衣,拿到她的卧室问:“这套行吗?”
  “唔,行。”
  “你多睡会儿,别急呀,吹这个很费时间。”
  “好吧。”
  我找出吹风机和熨衣架,再次来到妈妈的卧室,将秋月的睡衣搭在熨衣架上,然后将眼睛盯在了那台电脑上。
  开机,我左手拿着吹风机,一边心不在焉地胡乱往熨衣架上吹着,一边开始逐个搜索电脑里的文件夹。奇怪,里面只有一些电影和网上下载的成人AV和黄色小说之类的,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东西。
  那为什么妈妈看我想玩这台电脑时神色那么紧张?我不死心,拉开电脑桌的抽屉翻找,发现一个带锁的木匣,幸好并没锁上。我好奇地打开,里面有一册硬皮日记本和一只U 盘。
  我的心砰砰直跳,将U 盘插入电脑,里面几十个文件夹,按时间排序。
  我打开时间最早的那个文件夹,只有几十张照片,打开一看,都是妈妈和丁叔两个人的性爱镜头,有妈妈跪在地上给丁叔吃鸡巴的,有丁叔给妈妈舔屄的,还有两个人69式口交,颜射、吞精……
  打开第二个文件夹,是丁叔和妈妈各种姿势的做爱场景。
  我忽然走神了,这些照片的角度都很特别,难道有第三个人在旁边拍摄?
  第三个文件夹告诉了我答案,明显看得出现场有三个人,有一张是妈妈小狗式跪趴在床上为丁叔口交,屁股后面一个梳分头戴眼镜的三十来岁男人正在操妈妈的屄。
  我看着这张照片惊呆了,真没想到妈妈居然会这么淫荡。更让我好奇的是那个眼镜男,丁叔认识的人中很多我并没见过,这个人究竟是谁就成为了我心底的一个谜团。
  忽然想起那本日记,赶紧翻开,扉页上写着“情欲日记:记录精彩人生,留下美好回忆。送给爱妻巧玲”。向后翻,第一页写着:2009年1 月1 日,他把这本日记当作新年礼物送给我,让我补记跟他相识以来的身心经历,并记录以后的性爱历程,以此作为只有我们俩可以分享的秘密……
  字迹工整娟秀,一看就是女人的笔迹,没想到妈妈还是才女,这可是第一手资料啊。
  正在纠结是先看日记还是接着打开电脑上的文件夹,忽听门响,爷爷奶奶带着倩倩笑闹着进门了。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关闭电脑,将日记本和优盘匆忙放回木匣,关上了抽屉,手上拿着吹风机不知所措。
  卧室门没关,奶奶进到客厅就看见我了,好奇地过来问道:“超超,你在你妈屋里做什么?”
  “哦……我想帮秋月找一件我妈的睡衣穿,没找到合适的,就给她吹干她自己穿的……”我磕磕巴巴,语无伦次。
  “你到阳台上吹吧,你妈不喜欢别人进她的卧室。”
  “好……好吧。”我关了吹风机,拎着熨衣架仓皇逃出妈妈的卧室。
  奶奶进了秋月的房间,大声斥责:“死丫头,都多大了还睡懒觉,看你将来怎么嫁得出去!”
  “哎呀,人家好不容易放假嘛,多睡会儿怎么了?大惊小怪!”
  我总算吹干了那身睡衣,奶奶接过来送进了秋月的房间。
  我的心如猫抓般焦躁,U 盘里剩下的那几个文件夹都是什么内容,估计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刺激吧?还有妈妈的情欲日记,究竟记录了妈妈的多少隐私?
  可是奶奶一直在家,秋月起床后也黏着我,直到妈妈傍晚回到家,我也找不到机会再去她的卧室一探究竟。
  看到妈妈,我做贼心虚,神色就有些慌张。妈妈奇怪地看了我几眼,很是莫名其妙。
  我焦急地捱到第二天上午,秋月没起床,家里没别人时,急吼吼地去推主卧的门。
  咦,门锁上了。我的心顿时如万丈高楼一脚踏空,揪得紧紧的。
  看来,是我昨天仓促放回木匣的日记本和U 盘露了马脚,让妈妈发现我动了她的东西。
  如果我昨天把那只U 盘里的内容拷到我的笔记本电脑里,以后慢慢欣赏该多好,此时此刻我后悔得想搧自己耳光。
  怪不得妈妈今天早晨眼光躲闪着不敢跟我对视,还偷偷地狠瞪了我几眼……
  我发现了她不堪入目的隐私,如果不是亲儿子她估计杀人灭口的心都有。
  以后怎么面对妈妈,母子间还能像从前那样吗?我后怕、惶恐,真觉得这个家都没法待了。
  我不声不响地溜出家门,漫无目的地瞎逛。
  总得找点事干,于是打电话约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晚上出来聚聚。
  傍晚,我给秋月打电话说晚上有聚会,让她告诉家里人一声。
  吃完饭又去唱歌,玩到十二点才回家。
  我喝得晕晕乎乎,在沙发上睡得很沉。等我睁开眼时,家里没人了,看来我妈都没叫醒我吃早餐。
  可这个假期这么漫长,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呀,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勇敢面对。
  等傍晚妈妈下班回到家,我坐在客厅沙发上装作自然地跟她打招呼:“妈,回来啦。”
  妈妈瞟了我一眼,嘴里嗯了一声,没理我去了卧室。看到妈妈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我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幸好家里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妈妈自己吞下了苦果,否则我更没法待在家里了。
  我尽力讨好巴结妈妈,看她的眼神总是可怜巴巴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妈妈对我的态度总算有所缓和,我们心知肚明什么都没说,慢慢关系恢复到了表面正常化。
  回到学校后,我通过搜索引擎找到几个色情论坛,利用一切课余时间千方百计搜罗成人资源,如干涸的海绵如饥似渴地拼命吸收水分,将下载的成人视频和小说从笔记本电脑拷到我的手机里,晚上躲在被窝里看手机到半夜。
  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感叹世界如此精彩。真应了那句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不可能发生的……
  我沉迷于这些精神鸦片,无形中就冷落了秋月。
  少女的心何其敏感,秋月第一次不打招呼主动到我的宿舍来找我。
  室友们看到秋月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识趣地纷纷离开。
  秋月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半天,走到我的床铺边,翻了翻我的枕头底下和床褥下面,皱了皱眉,又拿了我的手机乱点一气。幸好她翻得不仔细,那些小说和视频我隐藏得很好没被发现。
  当她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的时候,我就知道纸里包不住火。果然她很快发现了我的秘密,单是从网页的浏览记录里就看到我常上的几个色情网站,秋月随手点开几个网址瞄了几眼后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我羞臊难当,惶恐不安地正想着怎么解释,没想到她咬着嘴唇,突然轻声说了一句:“把这几个网址转发给我……”
  声音低沉绵软,我听上去却如雷贯耳,以至于我惊讶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把这几个成人网站的地址发给我……你也是,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跟我分享。”
  “好,好的。”我赶紧拿回笔记本电脑,将几个网址复制粘贴到她的QQ对话框。
  “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老实交代。”
  “我手机上有一篇小说,挺好看的,转发给你吧。”看她没生气,我赶紧讨好。
  “发过来吧。”
  我赶紧调出手机里的那篇小说,转发给她。
  秋月拿起手机,马上点开那篇文档看了起来。这是一篇全家乱搞的色文,我看的时候简直兽血沸腾。秋月看了会儿,俏脸越来越红,关了手机说道:“我回去慢慢看。”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们女生也看这种东西?”
  “女生不是人?女生没有七情六欲?我们宿舍六位女生,只有我没看过这类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呃……没想到你们女生现在这么……开明。”
  “还有,除了我和那个又矮又丑的小胖子,那四个早就不是处女了。还有两个吹嘘她们的感情史,说这辈子起码要一百个男人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什么东西,不知羞耻!”秋月咬牙切齿,我却从她的语气里分明听出了羡慕嫉妒恨。
  “你们宿舍那几位我都见过,要说漂亮,你是当仁不让的花魁。”我赶紧拍马屁。
  秋月恶狠狠地瞪着我:“花魁一般是形容青楼女子,你懂不懂啊?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还是在骂我?”
  秋月越说越来气:“还有你,谈个恋爱磨磨唧唧的,怎么,我就这么不招人稀罕?”
  “不是……呃……我是尊重你……”
  “屁!”秋月一把抓起我的手摁在她的胸前,命令的口吻说道,“摸我!”
  “好,好,我摸。”我被震到了,手变得僵硬,机械地摸了两把。
  “一点诚意都没有……算了,我回去了,你接着看你的好东西吧。”秋月气呼呼地甩开我的手,站起身就走。
  我瞠目结舌:“别呀,咱们说会儿话。”
  “有什么话下次再说,我回宿舍接受再教育去了。”
  秋月离开好久了,我还像个雕塑似的动弹不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捉摸不透。
  十一点多,几个室友才陆续返回,鬼鬼祟祟地推门进来,发现屋里只有我在床上睡觉,顿时大失所望。
  “老弟战斗力不行啊,这么快就结束了?”
  “你马子真漂亮,还以为你会留她在床上过夜呢。”
  我啐骂:“去去去……龌龊!”
  “恩将仇报!我们哥几个多仗义,你女朋友一来就给你俩腾地方了,你连宾馆开房的钱都省了。”
  “就是,下次你马子来,我们还发扬风格。”
  “我们这么照顾你,请大伙儿吃顿饭不过分吧?”
  我赶紧讨饶:“吃饭好说,你们选地方,我请客。”
  室友们这才放过我:“这还差不多。”
  三天后,秋月又来到我的宿舍。室友们一见,冲我挤眉弄眼,有的还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冲秋月一脸莫测高深的笑,纷纷离开。搞得秋月脸红脖子粗,忸怩地站在那儿手足无措。
  屋里清静下来后,秋月走过来挨着我坐在床边,红着脸小声问:“你说,网上那些东西……是真的吗?”
  “真真假假的,我也说不准。”我含糊地回答。
  “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把自己老婆的裸照发到网上,还有人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
  “估计是一种发泄或者寻求一种刺激吧,反正网上也没人认识他们。”
  “还有那些换妻、乱伦……”
  “换妻肯定是有,在国外都很普遍,国内这些年也挺多的。至于说乱伦呢,这可说不好,这种事都是关起门来自己家里的事,只要自己不说,别人还真没法知道。”
  “可我看那些乱伦小说,都写得挺真实的,好像就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
  “真实才刺激呀……”
  秋月突然倒进我的怀里仰起脸,眼睛雾蒙蒙的,嘴里吐出灼热的气息:“亲我……”
  我吻住她的嘴唇,好烫呀。
  秋月饥渴地张开嘴迎进我的舌头,我感觉她嘴里的唾液分泌得特别旺盛。
  秋月情热如火,跟我吻得抵死缠绵,忽然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我也性起,大力地抓揉她的两座肉峰。
  秋月挣扎着自己撩起上衣,然后抓住我的一只手塞了进去。
  我把乳罩向上推开,终于贴肉摸到了她温软滑腻弹性极佳的青春美乳。
  随着我连抓带揉,还用手指肚摩挲她的乳头,明显感觉到秋月的乳房膨大涨硬起来,乳头扑棱棱地挺耸勃立……
  秋月难耐地在我怀里扭动,娇哼声越来越高亢,两条大腿扭缠夹紧……
  我吐出她在我嘴里疯狂撩拨的香舌,说道:“你的乳房真大,是遗传的你妈吧?”
  “嗯,我妈乳房比我的大。”忽然醒过味儿来,“你怎么知道我妈的乳房大?”
  我哭笑不得:“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嘛,她的上衣鼓起那么高,不用多看也能猜得到。”
  “你肯定是偷偷盯着看了……变态,那是你奶奶,你还盯着她的奶子看!”
  我嘿嘿笑着,没有接话,反正秋月看上去也没生气。
  看我没反驳,秋月也觉得奇怪,她瞟了我一眼,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跟我妈一起洗澡的时候,发现我妈的阴毛又浓又密还很长,就像是一大片黑森林……”
  我惊讶地看着她,哪有做女儿的在别的男人面前谈论自己妈妈的生殖器……
  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直戳戳地顶在了秋月的屁股上。
  秋月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得意地笑了:“是不是很刺激?”
  “呃……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秋月的笑意越来越浓,喃喃道:“这话有道理。别看我妈平日里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背地里骚着呢。”
  这话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我抱紧了秋月,干巴巴地问道:“这话怎么说?”
  “我妈除了我爸,还有别的男人,我亲眼见过……”
  “你偷看过你妈和别的男人乱搞?”
  “嗯。我妈可浪了,叫床的声音惊天动地,跟嚎啕大哭似的。”
  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我的鸡巴硬得快爆炸了,真怕自己会憋出内伤。
  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妈怎么会嫁给你爸的?
  两个人看上去可不太般配。”
  “想听吗?”
  “当然想了。”
  “叫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呃……姐……”
  “乖弟弟。”秋月很是满意我的态度,开始对我娓娓道来。
  “我妈从小在上海长大,可我亲姥姥死得早,姥爷就娶了新老婆,两个人又生了一个男孩。这下可好,我妈在家里仿佛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不但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还经常挨后妈的打骂,吃不饱穿不暖。我姥爷怕老婆也不敢管,我妈受的罪可大了。”
  “等我妈初中毕业,后妈就不让她上学了,让她出去找工作给家里挣钱。十八岁那年,我妈实在无法忍受,从家里偷了钱跑了出来,没想到遇到了人贩子,花言巧语把我妈骗到我们村卖了。我爸那时候家里穷,娶不上媳妇,看我妈长得漂亮,东挪西借凑够钱买了我妈。”
  “虽然我爸比我妈才大三岁,长得也不算丑,可在大城市待惯了的我妈忍受不了农村的艰苦环境,一门心思想逃。可我奶奶早就防着呢,跑了几次都没多远就追了回来,挨了毒打。后来我妈看实在跑不掉,也就认命了。再后来我妈怀上了我哥,奶奶才对她好了点儿,等生下我哥后,奶奶才放心。”
  “其实我爸这人很不错,挺会心疼女人,尤其在床上很厉害。我妈尝到了甜头,虽然还是看不上我爸,却也有点儿离不开他了。本来我妈生了我哥以后就戴环了,没想到快三十岁了那节育环掉了不知道,又意外怀上了我。我妈有点迷信,觉得这是天意,就生下了我。”
  “我妈对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尤其是对我哥,好得都有点过分,连我都吃醋了,觉得我妈跟我哥有点不正常……不过,我妈对我也挺好,她那些事都不瞒我,跟我说得可详细了。我问过她,如果让她回上海,她回不回去?我妈叹了口气,说认命了,不想回去了。”
  “这些年我爸在外面拼命挣钱,我妈一心操持这个家,其实他俩感情挺好的。
  每次我爸回来,晚上两个人的动静都闹得挺大,我哥和我都瞧见过。我爸别看瘦,可真有劲,下边那根东西又粗又长……”
  我激灵一下,打断了她的话:“你见过你爸的鸡巴?”
  脏话脱口而出,我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不禁担心地看着她。
  秋月的娇躯在我怀里一颤,声音都有点发抖:“是……”
  我感同身受,知道秋月也被刺激到了,忍不住变本加厉:“这样的话,你哥也看到了你妈的屄?”
  “当然……”秋月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了,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浑身滚烫。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脑袋里轰轰直响。
  忽然,秋月奋力从我怀中挣脱,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声说道:“我回宿舍了。”
  “呃,干嘛急着回去?”
  “我想回宿舍看会儿书。”秋月转身向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扭头看着我,笑得怪怪的,“是不是比看黄色小说还刺激?”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秋月扑哧一乐,快步离开了。
  我感觉像做梦一样,迷迷瞪瞪地过去反锁了宿舍门,回到床上褪下裤子手淫起来。
  其实我刚上初三的时候手淫就射出了真正的精液,那种喷射的刹那间高潮的快感真的是欲仙欲死。我沉迷于那种感觉,隔几天不弄射一次就像丢了魂儿。那种滋味虽然销魂,可结束后需要收拾残局,也挺麻烦。而且,发泄后的疲惫让我常常感到一阵阵空虚。
  后来,看到一篇文章,说手淫对身体不好,可能导致成年后阳痿早泄,吓得我够呛,这么多年很少手淫了。
  可今天,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如果不射出来,硬撅撅的鸡巴根本软不下来。
  手快速地捋搓套弄,脑海里意淫着爷爷奶奶在床上操得热火朝天,旁边床上的兄妹二人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偷看,脸红心跳地看着爸爸的那根粗黑的大屌在妈妈浪水飞溅的骚屄里出没……
  高潮的感觉来得猝不及防,我手忙脚乱地从脑袋下拽过枕巾包裹住龟头,火山岩浆般喷射的精液居然穿透了枕巾,像泉眼儿般涌出白花花的一滩儿。
  我浑身虚脱般疲惫,把枕巾团了一下塞到床脚,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忽然如饥似渴地想念秋月,脑海里像放电影般闪现我们在一起时的旖旎时光。
  这个会捉弄人的小妖精,几句话就能刺激得我半夜辗转难眠……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看了几天的黄色小说就能让人发生巨大的变化,还是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不管怎样,我只明白一件事,她把我彻底俘虏了。
  白天我找机会就往秋月身边凑,她却刻意躲着我。
  晚上我在QQ上约她来我宿舍,她没回复,我眼巴巴等到快十点了才死心。
  第二天晚上我又约她,仍是爽约。
  第三天晚上,照样不回复我。我坐不住了,打她的手机,通了却被挂掉,再打,又挂,接着打,关机了。
  我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回事,我哪里得罪她了?她生我气了,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难道……她有了新欢,刚才正跟别的男生约会,不方便接我的电话?
  我要发疯了!想起她身边的那几个追求者,有的条件相当好,连我都自惭不如。难道她终于败在了别人的攻势下,或者只是想换换口味所以接受了别的男生约会?
  第四天,我终于在课间逮着机会,在她的教室外面截住了她。我双眼发红,抓住她的手,气急败坏地诘问:“这几天干嘛不理我?”
  “撒手,你抓疼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用力了,赶紧松了松手,可怜巴巴地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别这样折磨我,好吗?”
  秋月的脸色很平静:“没什么呀,我就是想这几天静一静。”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没有,你别瞎琢磨。我就是心情不好,过两天我心情好了会去找你的。”
  我呆呆地看着她,吭吭哧哧地说:“你不是骗我吧?我都快疯了!”
  “傻样儿……”秋月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甩开我的手,径直离去。
  我失魂落魄,晚上独自在宿舍发呆。
  忽然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我心一跳,像有心灵感应似的跑过去开门。
  门外,秋月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快进来。”我眼眶里都是泪水,看她的身影都有点模糊,说出的话都带着哽咽。
  拉着她的手在我床边坐下,我的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就这么看着她的漂亮的脸蛋,无语凝噎。
  秋月于心不忍,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里尽是温柔。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秋月的眼睛也湿润了,她用手帮我擦拭着眼泪,轻声喟叹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都怪我,不该这么对你。”
  “这几天到底为啥不理我?”
  “其实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上次从你这里离开后,我忽然很后悔,怎么说出那种话来?我好像都不认识自己了,也有点恨自己太放纵。所以我就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再来你这里勾起心事。今天要不是看你那么难受,我还不打算来呢。”
  “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忽然很想大声哭出来,努力强忍着。
  秋月被我感动了,将我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不会的,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子对我……”
  “好,好,我答应。”秋月抱着我,像安慰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其实,都是我的原因,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坏,内心很阴暗……有点担心你看不起我,所以才躲着你。”
  “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哪里坏了,我又怎么会看不起你呢?你躲着我,可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
  “好,好,我向你道歉。别担心了,我会跟你好好的。对了,我今晚有作业要明天交,就不陪着你了。好好的自己待着,别再胡思乱想了,听话,啊。”
  秋月站起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男子汉要坚强,别让我对你失望,啊。”
  看她去意已决,我不舍地撒开了手。
  秋月走了好久,我还呆呆地坐着。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失恋了会自杀,那是因为被抽走了灵魂,活着感觉不到快乐,只有无尽的痛苦。
  忽然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太糟糕了,像个乞求可怜的乞丐。
  秋月会不会看不起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跟秋月的感情好像忽然倒退了,我们在一起变得无话可说,尴尬又别扭。秋月也察觉到了,提议道:“我们可能走得太快了,或者走了弯路。我想咱们还是分开一阵子,彼此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再继续,好吗?”
  我知道她说得有道理,心里却不踏实:“那咱们说好,在冷静的这段时间,谁也不允许移情别恋。”
  “我同意。我要是喜欢上别人了一定会提前跟你说明白,我希望你也如此…
  …咱俩即便分手,也不要变成仇人。”
  我俩从那以后不再联络。其实金融学院和政法学院离得挺远,我和秋月如果不刻意去找对方的话还真的挺少有机会相遇。
  这就是我的初恋么?人都说初恋最刻骨铭心,又有人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我感觉很失落,心里很迷惘。我沉浸在网络的色情论坛里,借以打发时间,排遣寂寞。
  直到我无意间发现学校旁边新开了一家健身房,免费体验了那里的健身项目,才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走出了消沉的泥淖。我办了一张健身卡,每天到那里挥汗如雨,身体强壮了,精神状态随之好转。
  怪不得有人说,走出一种不良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劳动,让身体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同时劳动带来的收获也让你有一种成就感。
  很快要放暑假了,我给秋月发信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她同意后,我买了两张高铁票。
  好久没见,我俩之间显得有点陌生,返程路上像普通朋友一样相敬如宾。
  丁叔到火车站接到我们,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省城这边忙,注册新公司,找办公场所,别墅交房在即联系装修……
  “我恐怕没时间送你俩回去,你们买车票自己回吧。”
  我理解:“好吧。”
  秋月却说:“哥,你在省城有住的地方吗?”
  “我租了一个房子,一室一厅,凑合着住。”
  “我这个暑假不想回老家,想在省城进行一下社会实践,跟你挤挤住没意见吧?”
  “就一个卧室……”
  “当然是我睡卧室,你去客厅睡沙发。你当哥的,这点觉悟没有吗?”
  “行,行,反正你从小就欺负我,我也习惯了。”
  “得了吧,本小姐住到你的狗窝是看得起你,你别觉得吃亏,我心情好的话还能帮你拾掇拾掇屋子,做个饭什么的。”
  “就你?比猪还懒,我可没打算指望你。”
  看着兄妹俩跟说相声似的一捧一逗,我在一旁却感觉心直往下沉,秋月这是在躲避我么?
  我的表情落在丁叔眼里,他奇怪地看了看我和秋月,想问什么却没开口。
  片刻的静默后,丁叔说:“那我先送超超去汽车站,再把秋月送到我住的地方。”
  三人一路无话,到了汽车站,我下车,丁叔问了句:“钱够吗?”
  我点点头,车就开走了。
  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秋月差点失身于她的亲哥哥。
  兄妹俩虽然相差十岁,可是从小亲密无间,这次孤男寡女地生活在斗室之中,平日里春光外泄、耳鬓厮磨的机会简直数不胜数。都是成年男女,心里怎能没有一丝躁动和遐想?
  省城的世贸大厦集饭店、歌厅、洗浴和宾馆于一体,有一天晚上丁叔请领导在这里吃饭后上去唱歌。歌厅不仅装修得很豪华,小姐的素质也很高,不但盘儿靓条儿顺,而且都是大学生,带出去开房的钱抵得上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如果包夜,那价钱更是让人咋舌。
  领导是政法口的高官,跟丁叔私下里关系很熟络,所以跟丁叔也不虚伪客套,胡乱唱了几首歌就带着小姐上楼开房去了。这个买春的钱,自然也是由丁叔掏腰包。
  陪丁叔的小姐不停地挑逗撩拨丁叔,坐台才挣几百块,出台短平快,收入却翻番都不止,若是包夜,赚的外快更是不菲,这也是歌厅小姐们的主要收入来源。
  丁叔任凭小姐又是亲又是摸使尽浑身解数,仿佛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只是不停地喝酒,直到喝醉了打车回家。
  秋月扶着哥哥躺到沙发上,给他脱了外衣,还给他端来一杯水。
  丁叔头晕脑胀,把眼前晃动的人影看成了自己老婆,在歌厅被撩拨的熊熊欲火让他忽然间兽性大发,把秋月摁倒沙发上,火急火燎地压了上去。
  “巧玲,快给我,鸡巴都快憋炸了。”
  秋月大惊,使劲挣扎,惶恐地叫道:“哥,你醒醒,我是秋月,我是你妹妹呀!”
  可被欲火烧红了双眼的丁叔好像没听见秋月说的话,一边发狠地制服着身下挣扎的女人,一边嘴里兀自咕哝着:“歌厅那个小姐想让我操她,我根本不稀罕,我就想回家操你这个骚屄……”
  丁叔醉醺醺地亲秋月的嘴,摸她的奶,还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拨开内裤摸亲妹妹的屄。
  秋月挣扎不脱,被哥哥强悍霸道的男性力量压制,渐渐手脚酸软,放弃了抵抗……
  但当丁叔的手指想要捅进妹妹已渐湿润的屄眼儿时,秋月蓦然惊醒,自己的宝贵处女膜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稀里糊涂给亲哥哥弄破了。秋月不知哪来的一股爆发般的力量,掀翻了丁叔后气急败坏地狠狠甩了他一耳光,疾步逃回自己的卧室反锁了房门。
  次日,丁叔酒醒,在卫生间洗漱时从镜子里看到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脑海里闪现昨晚的记忆碎片,忐忑不安地到妹妹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秋月昨夜辗转反侧,快天亮才睡着,敲门声将她从梦中惊醒,想起昨夜的不堪经历,嘶声吼道:“滚,离我远点儿!”
  丁叔证实了心中猜想,懊恼地捶了几下脑袋,从家里落荒而逃……
  到了单位,丁叔心神不定,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自己唯一的亲妹妹。其实他已经隐隐猜到了我跟秋月的关系,这下子连面对我都有了心理阴影。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暂时避开。正好有个案子需要到北京出差,虽然这案子不归丁叔管,他却主动请缨,让同事买好车票后给妹妹发短信说要出差,让她照顾好自己。
  秋月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半天没回过神来,她不相信事情这么凑巧,昨夜刚发生了尴尬的一幕,今天哥哥就正好要出差。
  早晨丁叔从家里离开后,秋月心绪难平,她相信昨夜的事情真的是一场误会,哥哥从小对她呵护有加,怎么可能强奸自己?昨夜被哥哥健壮的身躯压在身下,她也曾有短暂的迷乱,哥哥的霸道甚至让她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冲动……只是她对初夜过于看重,这才悬崖勒马。
  哥哥不在身边,秋月在省城也索然无味,干脆提前返校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1/16 02:46:20

第四章 祖孙的暧昧
  我还是第一次假期回家的时候孤身一人,没有丁叔和秋月的陪伴,心情也是阴云密布。
  走进家门的时候,奶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奶奶惊喜地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哦,超超,我的乖孙子,你回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奶奶就扑过来紧紧地搂住我,两只手在我身上亲昵地连掐带捏,甚至还在我的屁股上抓了几下。“可想死奶奶了!”奶奶说着,热泪盈眶。
  我有些感动,奶奶跟我并没血缘关系,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没几年,可奶奶对我的喜爱之情却是发自肺腑,这里面恐怕不止是我能给她传续后代香火吧?
  同时我又有些尴尬,奶奶对我太过亲热了,不像是普通的长辈那样。尤其是奶奶的一对肥嘟嘟的大奶子顶在我的胸前,随着她的身体摆动摇晃,在我的胸前碾压厮磨,那种温热弹软的肉感让我有点儿招架不住,下身那根不安分的命根子都硬撅撅地翘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奶奶的这个举动抚慰了我受伤的心灵,让我暂时走出了秋月带给我的阴影。
  奶奶终于放开了我,却不舍地拉着手上下打量着我,越看越满意,咂吧着嘴:
  “啧啧,瞧我这大孙子,多壮实,像个小牛犊子似的。”
  我被奶奶看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奶奶,我这段时间在健身。”
  “好,好呀,健身好。”奶奶还是看个没够。
  我赶紧换了话题:“家里其他人呢?”
  “你爷爷和你妈上班去了,倩倩还在幼儿园呢。”奶奶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市中心有一家健身活动中心,里面有健身房、游泳池和瑜伽馆。我在那里练瑜伽,你也可以去练健身,正好跟奶奶作伴,怎么样?”
  “呃……”
  “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下午就去。别担心,奶奶掏钱。”
  我还没发表意见,奶奶又说道:“干脆这样,你把东西放下,咱们去外面吃午饭,吃完饭就去健身中心,怎么样?对了,健身中心旁边有家川菜馆就挺不错,咱们就去那里吃。”
  看奶奶热情很高,我反正左右无事,就听她安排了。
  奶奶给我一条新毛巾,她自己拿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拉着我的手从家里出来。
  奶奶说:“咱俩坐公交车吧,几站地很方便的。我有公交卡,能刷两个人。”
  在公交站等了没几分钟,一辆公交车就由远至近驶了过来。我和奶奶上车,车里没了空座,我和奶奶就站在车厢的中间位置。
  这条线路正好是从市郊到中心城区,乘客越来越多,快到市中心的时候,车上已经人满为患。
  奶奶本来背对着我站在我前面,被乘客挤得紧紧地贴着我。空调车倒也不觉得闷热,就是奶奶整个身子靠在我的怀里,肥圆的大屁股正好抵在我的裆部,随着汽车的颠簸在我胯间顶耸磨蹭,撩拨得我的阴茎都硬了起来。
  我很紧张,生怕奶奶觉得我变态,拼命想让阴茎软下来,可实在控制不了。
  奶奶却费力地转过身,偎进我的怀里,在我耳边悄声说:“抱紧我,后边有人摸我。”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怀里的奶奶,她的嘴唇几乎贴到了我的嘴边。
  奶奶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肥臀上,我发觉有另外一只手仓皇地逃离,顿时明白了奶奶的想法。我的手就在奶奶的屁股那里巡弋,保护它不让别人侵犯。
  司机开车很猛,油门刹车乱踩,乘客也跟着前栽后晃,我的手便在奶奶的屁股上来回滑动,掌间体会着饱满鼓涨又温软滑腻的弹性;更要命的是,奶奶扎在我的怀里,一对肥硕的大奶子被我胸膛挤压成两坨肉饼,不住地滚压厮磨;加上奶奶身上散发出热喷喷的香气,混杂了沐浴露洗发水和化妆品以及成熟女性胴体的肉香……真的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呀!
  我的阴茎受不了这种刺激,硬撅撅地顶住奶奶的裤裆,随着汽车的摇晃乱钻乱拱。
  奶奶不但不躲,胯部反而紧贴着我左右摇摆晃动,弄得我的鸡巴越来越硬。
  这真是一种折磨啊,我面对的是我的奶奶,我这个晚辈不敢放肆。可奶奶好像不在乎,胯部拼命向我迎凑,我俩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厮磨……
  总算到站了。下车后,奶奶浑若无事,带着我去饭店吃饭。
  饭后来到健身中心,时间还早,我俩坐在长椅上聊天。
  奶奶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谢谢你啦,在公交车上多亏你保护我。”
  我有点心虚,随口问道:“之前我不在,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就让人占点便宜呗,只要不太过分,就忍着呗。”
  我好奇地问:“没有人太过分吧?”
  “怎么没有?”奶奶的脸红了,“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还穿着裙子。有那胆大的色狼,趁着人多拥挤,撩起我的裙子,掏出那根坏东西塞到我下面,还拨开我的内裤往里顶,差点插进洞里……吓得我后来只敢穿裤子,这样最多让人摸摸奶子和屁股,不会出大事。”
  “呃……”我无言以对,奶奶说话也太豪放了,我都没法往下接。
  “现在好了,你陪着我,我也敢穿裙子了。”奶奶很开心。
  我顿时坦然多了,既然奶奶在公交车上总被人占便宜,那我刚才的举动也就不算过分,最多是便宜了自己家里人罢了。
  等工作人员来后,奶奶给我办了健身卡,还给我买了一套裤衩背心运动装,然后我们就分开各练各的了。
  健身房紧挨瑜伽馆,中间隔着玻璃墙,两边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惊讶地看见奶奶换上了一身淡紫色像连体泳衣的瑜伽服,贴身的弹性面料将奶奶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奶奶看着我练健身器材,隔着玻璃注视我好久,才在漂亮的女瑜伽教练指挥下跟别的学员跪在垫子上开始伸腿弓腰做起了动作。
  怪不得健身中心这样设计,一边是壮硕的男人做着阳刚气十足的健身动作,另一边是千娇百媚的女人展现着女性的阴柔之美。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边的男人一边偷瞄着那边的女人,一边卖力地撸铁,就像求偶的雄性动物在卖弄本事;那边的女性时不时瞟几眼这边的雄姿勃发,频咽香唾的同时搔首弄姿,恰似发春的雌性动物在召唤异性前来宠幸。
  练了两个小时,奶奶在那边做手势示意我结束。各自去洗澡换衣服,然后汇合。
  回去的公交车上,开始时候人多,我和奶奶奋力挤上去,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刚洗过澡的奶奶身上散发出一股湿漉漉的沐浴露和洗发香波的香味,再加上她若有若无的女人体香,很好闻。想起刚才奶奶穿瑜伽服时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看着眼前如花娇颜,感叹奶奶哪像四十八九的中年妇女,简直就像三十五六岁的美艳熟妇。
  我们几乎是抱在一起,奶奶非但没觉得不合适,反而好像很享受。
  我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公交色狼好像专指男人,那些被骚扰的女人除了反感和躲避,有没有个别的女人会觉得兴奋、刺激,乐在其中?甚至于说,有没有女色狼在公交车上偷偷吃年轻大帅哥的豆腐?
  回到家没一会儿,妈妈拎着菜回来了,看到我,很高兴。
  时隔半年,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对我和妈妈的影响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
  爷爷下班接回了倩倩,小丫头五岁了,在幼儿园上大班,一身雪纺连衣裙,乌黑的披肩长发,像一个小天使。看见我,倩倩挣脱爷爷,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
  “哥哥,抱抱。”
  我弯腰将她抱起,倩倩在我怀里乱扭,在我脸颊上使劲亲了一口,咯咯笑着说:“哥哥,倩倩想死你了。”
  我的手兜着她粉嫩滑腻的小屁股,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也亲了一口:“哥哥也想倩倩呀。”
  妈妈在一旁笑着说道:“倩倩下来,你哥哥累了,别老让他抱你。”
  我说不累,又抱了倩倩一会儿才放她下来。
  妈妈在厨房做饭,奶奶去帮厨,我和倩倩在客厅玩。
  爷爷精神很好,看着我憨憨地笑。他是文盲,对文化人有种天生的敬意,在我面前没有长辈的架子,反而有点自卑。
  丁叔和秋月不在,晚上我就睡在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上午,家里人走后,奶奶换上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兴致勃勃地叫我陪她一起去健身中心。
  “不是下午才去吗?”
  “嗐,不是按次数算钱的,多去还占便宜了呢。”
  我不忍心让奶奶扫兴,就陪她出了门。
  这次赶上了早高峰的末潮,公交车上人更多。奶奶心安理得地让我搂住她,我俩像情侣般抱在一起。
  当我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抵住她的胯部时,她向下看了一眼我胯间尖挺的小帐篷,竟然撩起裙子盖在了上面,然后踮着脚尖扭腰挺胯迎凑上来。我的前锋部队直达奶奶的大腿根部,清晰地触碰到内裤包裹住的丘陵沟壑,甚至能感觉到奶奶裆部又湿又热……
  去健身房几乎成了我每天的日常工作,和奶奶在公交车上心照不宣的互动成了我暑假生活的一大乐趣。奶奶的性格豪放,说话直爽,聊起天来啥话都敢说,居然跟我聊得很投机,隐隐然有忘年交的意思。
  八月中旬的一天半夜,我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女人哭声惊醒,迷糊中还以为谁家的老婆被丈夫家暴了。可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这是把女人往死里打呀!
  哭声不绝于耳,吵得我也睡不着了,就开始琢磨声音的来源。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我索性起身打开窗户往外探头细听。咦,外面声音反而变小了,难道声音源头在我家里面?
  我关上窗户来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果然,哭声更大了。好奇心驱使我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循声追踪,一直来到爷爷和奶奶睡的次卧。
  这套三居室主卧和次卧一墙之隔,我在的这间客卧远在进门处。我将耳朵贴在次卧房门上,里面果然传来奶奶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夹杂着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和大床摇晃的吱嘎声。
  要不是知道爷爷就在屋里,我真怕是奶奶噩梦缠身才如此惨叫。听着那节奏强劲且持久不衰的男女交合变奏曲,我由衷地钦佩爷爷的性能力,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呀,连我这血气方刚的壮小伙都自愧不如。
  等等,怎么还有女人细细的娇吟传来?我找寻声音的来源,移步来到了主卧门口,仔细聆听发现是妈妈的呻吟……难怪,我在那么远都听得真切,只隔一堵墙的妈妈当然更是声临其境。说起来,妈妈和丁叔已经两地分隔很久,估计也是性饥渴,有点外界刺激就无法忍受了吧。
  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我悄悄回我的房间睡觉,心里觉得很有意思。怪不得秋月说她妈被男人操时的浪叫像嚎啕大哭,还真是毫不夸张。
  躺回床上,联想起秋月说奶奶乳房超大,阴毛浓密,再想起这些天和奶奶在公交车上的旖旎,我的鸡巴硬了……不行,不能想了,多想无益,还是赶紧睡觉吧。
  第二天我起床后打开房门,正巧看见爷爷带着倩倩要出门。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爷爷看,他瘦削的身子到底蕴含着多大的能量,我到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床上能否如他这般神勇……
  爷爷发现我神色古怪地盯着他看,黑黢黢的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神也躲闪着我。
  奶奶正巧在一旁发现了我们之间的窘状,好像明白了什么,狠狠地瞪了爷爷一眼,叱责道:“还不赶紧走,迟到了怎么办?”
  爷爷低下头唔唔连声,慌慌张张带着倩倩出门了。
  我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坐在餐桌上吃着奶奶做的早餐,看着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奶奶,惊叹她昨夜那么剧烈的运动量,怎么不见一丝疲惫?
  妈妈穿着睡裙慵懒地从卧室出来,奶奶说:“巧玲,吃点早饭吧。”
  “妈,我不吃了,我去洗个澡。”说着踢踢踏踏去了卫生间。
  这套房子两个卫生间,主卧自带的卫生间不能洗澡,所以妈妈才去了另外那个卫生间。
  我吃完后,妈妈洗澡出来,摇摇晃晃地回主卧。
  我关切地问道:“妈,你不舒服吗?”
  “可能有点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你们不用管我,忙自己的去吧。”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发呆,心里却惦记着妈妈。
  奶奶推门进来,兴致勃勃:“超超,走,咱们去健身。”
  “我不去了,妈妈可能病了,我想在家照顾她。”
  “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奶奶过来坐在我身边,歪着头看了我半天,忽然说道:“昨夜吵醒你了吧?”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
  “昨天半夜你到奶奶的房门外边偷听了吧?”奶奶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惊得身子一下子坐得笔直,知道奶奶说话没什么禁忌,可也没想到她竟然主动跟我这个孙子谈起自己的床笫隐私。
  看我紧张的样子,奶奶笑了起来:“唉,我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说快活的时候我要是不喊出来,可能会把自己憋炸了。超超,是奶奶太浪了,你别怪奶奶。”
  我比奶奶还忸怩羞臊,小声说道:“没事的,奶奶,你跟爷爷这是夫妻敦伦,很正常,我……能理解。”
  “呦,还是我孙子有文化,拽的词奶奶都没听懂,不过奶奶也猜得出来是啥意思。你说我们做女人的,这辈子图个啥?不就是上下两张嘴嘛!我们不像你们男人需要争权夺利抢女人,我们就守着这个家,要是这方面再不图个乐呵,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点了点头:“嗯,人活着就该及时行乐。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是啊,奶奶都快五十了,再不浪就浪不起来了……”
  奶奶的声音淫声荡气,说出来的话让人浮想联翩,我吃惊地扭头去看奶奶。
  奶奶说完想亲一下我脸颊,我扭头时正好把嘴递了过去,好巧不巧地碰到了奶奶的嘴唇。
  我大惊,脑袋赶紧往后缩。没想到奶奶不但不退,反而追着吻住了我的双唇。
  我上身后倾,两只胳膊拄着床,躲无可躲。奶奶闭上了眼睛,嘴里呼呼喷着热气,舌头使劲地往我的嘴里顶。
  我紧咬牙关,脑海里一片空白。奶奶努力半天也没把舌头伸进去,失望地睁开了眼睛,心有不甘地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低下头不敢看奶奶。
  奶奶怏怏地走到门口,转身问我:“超超,你真的不去健身?”
  我抬头看着奶奶,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自己去了。”奶奶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有失落,有遗憾,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奶奶离开了好久,我还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直到听见奶奶关闭防盗门的声音传来,我才醒过味来。
  刚才是怎么啦,我竟然阴差阳错跟奶奶接吻了。虽然这不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不久前才给了秋月,可这也是我第二个亲吻的女人。怎么会是奶奶?本来绝无可能的呀!
  如果不是事发突然,让我产生了本能的抗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跟奶奶会舌吻,吻得情动之际大概率会天雷勾动地火……反正这是在我自己的房间,家里除了妈妈在远处关着门睡觉外没别人,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备。
  不行,我还是处男,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了奶奶这个快五十岁的长辈。
  不过,虽然奶奶快五十了,可那一身肥软柔腻的白肉实在是太诱人。再想起昨夜奶奶的叫床声……唔,裤裆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奶奶去坐公交车了,想到她在车上又会被别的男人揩油,我竟然有点吃醋…
  …嗐,瞎想什么?吃醋也该是爷爷,还轮不到我!再说,我吃醋有用吗?我假期结束返校后,奶奶还是会接着去练瑜伽,自然还会一次次遭受男人的咸猪手,我管得过来吗?
  我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是关心一下妈妈吧,她昨夜肯定没睡好……看她病恹恹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我起身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却鼓不起勇气直接推门进去,于是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妈,你好点了吗?我进去看看你行吗?”
  “我好多了……”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会儿,“你进来吧。”
  我开门进去,看见妈妈坐起来倚在床头,身上的睡裙套了一件外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坐在妈妈身边,关心地问:“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儿,就是浑身没劲儿,可能是有点感冒。”
  我很自然地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
  “没发烧……”妈妈笑了,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欣慰,“我儿子长大了,知道关心照顾妈妈了,我真的很开心。”
  “吃过感冒药了吗,你现在困不困?”我仍是不放心。
  妈妈拉住我的手,笑着说:“不用吃药,妈现在也不困了。超超,咱们好久没聊天了,说会儿话吧。”
  “嗯,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男女间有永恒的爱情吗?”
  “呦嗬,这个问题可有点大。”妈妈抿嘴笑着,“也是,你都十八岁了,从法律上说已经是成人了。不过这个问题,我可真的没法回答你。啥是爱情,怎么算永恒,应该专家学者去讨论吧。”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那你跟丁叔之间,是爱情吗?”
  “嗯……算吧。你也知道,我跟你亲爸结婚的时候,啥也不懂,就是想嫁到城里来,看你爸也没啥大毛病就点头同意了。其实,我跟你爸之间就是搭伙过日子,没那些弯弯绕……直到遇到你丁叔,开始的时候我对他没啥想法,虽然从小就认识,可我比他大十岁,他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我都长成大姑娘了。可我没想到他早就喜欢我了,喜欢了十几年……如果不是你爸死了,他这辈子都会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
  “所以,丁叔爱你,你也爱他,对吗?”
  “开始也不是这样子的。你爸死后,我很难过。我还年轻,不想这辈子就这样苦熬。可你还小,我也怕贸然找个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对你不好。大力主动追我的时候,我不敢接受,他的条件比我好太多了,我不能亏了人家。可他是真心喜欢我,对你也是真好,把这个家,把我自己交给他,我放心。所以我才会试着接受他,慢慢喜欢上了他,这大概算是日久生情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也不知道这感情会不会发生变化。”
  我忽然想歪了,“日”久生情,唔……
  “妈,那你觉得什么才叫爱情?是喜欢到了极点,还是一刻都不想分开,还是……”
  妈妈忽然错神了:“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我窘得一愣。
  “你上大学了,想谈就谈吧,你这个年纪在农村都当爹了。”妈妈没有追问我,自顾自说道,“你说的这些我确实不怎么懂,毕竟我也没多少经历……”
  “妈,那咱换个话题,你说这世上什么感情最浓厚最持久?”
  妈妈不悦地瞥了我一眼:“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跟审犯人似的,你既然问,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你先说。”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笑了笑,说道:“我还真琢磨过,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分三种,爱情、友情和亲情。其实这三种感情之间的界限也不是那么分明,友情里可能掺杂着爱情,相爱的人时间长了可能会产生亲情……”
  “嗬,一套一套的,听上去还真有道理。你这么能说会道,妈觉得你将来肯定能当大律师。”
  我一头黑线,妈妈这打岔的水平……
  “这爱情呢,就是一种感觉,最莫名其妙,没道理可讲,也最容易受外界影响。‘感觉’这东西最难讲,完全是一种主观感受,来得快去得也快。爆发时火花四射,熄灭时一地残渣。”
  “友情就不同了,是一种心的交流,灵魂的沟通,如同美酒,越醇越香。它不像爱情那么脆弱,经得起风风雨雨。但它也不会牢不可破,在利益面前会被出卖,一个误会就能让它破裂。”
  妈妈听得入神,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一丝崇拜。
  我继续卖弄:“血脉亲情是世间最恒久的感情,常言道打断骨头连着筋,最是让人难以割舍。尤其是父母和子女,儿不嫌母丑,父母也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哪怕他犯了再大的错。”
  妈妈的脸色慢慢地变了,我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半年前的事,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咱们母子间不要变得生分,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影响咱们的母子亲情。”
  听我把话挑明了,妈妈神色也严肃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妈妈只是觉得有点难堪,也怕你因此看不起妈妈……”
  我赶紧表白:“妈,绝对不会!你生我养我,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也是我最想保护最想让你幸福的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哪怕是杀人放火我都跟着你。何况你根本没做错什么,这只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妈妈的眼角有了泪光:“超超,我没想到你这么懂事,这么会安慰妈妈,你真是一个好孩子。”
  “你也是一个好妈妈。妈,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嗯。”妈妈微微侧过脸庞,闭上了眼睛。
  我凑过去,用嘴在她的双唇上轻轻一吻。
  妈妈吃惊地睁开了眼睛,我已经笑吟吟地离开了。
  “谢谢妈妈,你再休息会儿吧,我回屋了。”我不给妈妈说话的机会,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屋里,我的心还怦怦直跳。刚才鬼迷心窍亲了妈妈的嘴唇,不知道妈妈会不会生气。我也真是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呀,竟然接连亲了两个女人,还都是家中的长辈。
  等了会儿,妈妈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放心了,妈妈对于我的非礼保持沉默,并不是因为她病得起不来床,更多的还是对她唯一的儿子太过于溺爱了吧。
  中午奶奶没回来,我出去买了午饭,回来叫妈妈出来吃饭。
  妈妈打开房门看到我的第一眼突然就脸红了,吃饭的时候低着头,一声不吭。
  吃完饭妈妈就默默回了房间。我收拾好碗筷,就走到主卧门外对妈妈说:
  “妈,你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嗯,你去吧。”房间里传来妈妈懒懒的声音。
  我傍晚回到家,奶奶已经做好了晚饭。
  吃饭时我看到妈妈的精神好多了,只是不说话也不看我。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每天去店里,我有时候陪奶奶去健身,有时候找同学玩。
  终于该开学了,我坐大巴到省城,路上给丁叔打电话,没想到他去北京了。
  丁叔还告诉我,秋月说她有点事,已经提前返校了。
  我黯然神伤,认为秋月不等我一起返校,还是想躲着我。
  我自己买了高铁票,到了学校走进宿舍,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心里发怔。
  将自己东西收拾好,坐在刚铺好的床上,我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忽然,宿舍门口出现一个俏丽的身影,我惊讶地抬头一看,秋月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仿佛是一道阳光,整个寝室都被她的光芒照亮了。
  我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欢迎我来吗?”秋月言笑晏晏,调皮地歪了一下脑袋。
  我觉得像做梦,激动地大声说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秋月得意地一笑,进来后转身关好了宿舍门,还反锁了。
  我看到她锁门的动作,内心狂喜,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秋月摇曳生姿地走到我的床边,挨着我坐下。
  我傻傻的一动不动。
  秋月等了会儿,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身子缓缓地靠向我的怀里。
  我总算知道这不是梦,赶紧将她搂紧,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秋月轻启双唇,吐出娇嫩的小舌,跟我热吻在一起。
  这个吻,我等得太久了,此时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激动的心情不亚于我和秋月的初吻。
  我们吻得天昏地暗,两条舌头在彼此口中拼命地追逐、纠缠,直到两个人嘴里的唾液被吸干,嘴唇都有点疼痛麻木了,我们才分开。
  秋月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一泓秋水,痴痴地看着我,柔声问道:“想我了吗?”
  我既兴奋又激动,深情地回答:“想,想得要命!”
  “嗯,我也想你。我们都要珍惜这份感情,心里有什么话都当面说出来,不去折磨对方。”
  我大声表态:“我举双手双脚表示严重同意。”
  秋月被我逗乐了:“嘻嘻,这次怪我,以后不会了。”
  “是啊,这次可把我吓死了,真以为会失去你了。”我的手顺势摸到了她的胸前。
  秋月让我摸了几把,竟然主动解开胸前的纽扣,第一次在我面前袒胸露乳。
  我喜出望外,将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未满十九岁的处女就像含苞待放的鲜花,芬芳迷人。那一对俏生生、白嫩嫩的青春美乳挺拔地耸立在白皙的胸前,如同两颗刚长熟的鲜美果实,等待着有缘人鉴赏品尝。
  看见我瞧着她的一对乳房发呆,秋月得意地笑了,昵声问道:“想吃吗?”
  “想,想得要命,好姐姐。”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想吃奶的话,叫姐姐就不够了,哪有姐姐给弟弟喂奶的?喊姑姑,就让你吃。”
  “……姑姑。”我躺在她的大腿上,眼巴巴看着悬垂上方的一对美乳。
  “乖,好侄儿,姑姑喂你奶吃。”秋月煞有介事地用手托着自己一只乳房,将乳头凑到我的嘴边。
  我张开大嘴含住,使劲地嘬吸。
  “咝……”秋月身子发抖,嘴里倒吸凉气。
  我大口地呜咂舔舐,抬起一只手去抓揉秋月的另一只奶子,双管齐下,秋月身子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双手将我死命地往怀里抱紧。
  良久,秋月一把推开我,急急地将乳罩拉起来扣好,然后系上了上衣纽扣。
  “真受不了你,弄得我难受死啦。”秋月羞臊难当,脸红得渗血。
  我调笑道:“下边流水了?”
  “嗯,明知故问,坏蛋!”
  “让我看看。”我大喜,就要将她推倒在床上。
  秋月极力反抗,嘴里慌乱地叫道:“今天不行,你别得寸进尺。”
  “为什么?”我停了手,郁闷地问。
  秋月看我的样子倒有些于心不忍了,摸着我的脸颊,柔声道:“乖,别生气啊,好东西都给你留着呢,谁也抢不走。别着急,慢慢来,啊。”那语调像是妈妈在哄一个没得到满足的孩子。
  我嚷道:“说不急那是假的,我都等了快二十年了。”
  “哪有这么夸张?”秋月被我逗乐了,“我想给咱们的第一次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愿意像今天这样仓促。我想要一个好的环境,好的心情……”
  “那我今天就只看你下面一眼,别的啥都不干,还不行吗?”我犹不死心。
  “我对你这方面的自制力没信心。到时候你非要,我又拒绝不了你,怎么办?”
  我委屈地扁扁嘴,想哭的样子。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这样吧,今年你给我过生日吧,表现得好的话,有惊喜哦。”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言为定!”
  “放心好了,乖侄子。”秋月笑嘻嘻地起身,“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好了,我回去了。”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往外走,纳闷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你猜。”秋月回眸一笑,翩然离去。
  我看了看日历,离今年的中秋节还有十天,给女友筹备生日的时间足够了。
  我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一定要给秋月过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
  2014年9 月8 号中秋节,这天是国家法定节假日,我和秋月上午先去市里逛商场。
  我给秋月买了一身裙装三件套,还有一套性感的内衣。秋月在试衣间穿好后就没再脱下来,我把她的旧衣服放在新裙子的包装袋里,帮她拎着。
  我说要送她一件首饰,秋月牵着我的手来到一楼。金饰、玉饰的柜台一一走过,单看价签秋月就直咋舌,冲我吐了吐舌头,在我耳边说:“看在你是一个穷学生的份儿上,今天就不难为你了,等你将来有了钱再给我买贵的。”
  来到银饰柜台,秋月眼睛发亮,价签上的数字都是三位数,看来还能接受。
  秋月精挑细选,最后选中一个做工精美的银镯,369 元。我坦然付账,秋月美滋滋地戴在手腕上,包装盒和发票放进了衣服袋子里。
  中午在外面吃的中餐,是我提前预定的包间,点了几个菜也都不很贵,我们吃得很舒服。
  饭后去看电影,买的情侣座,看电影过程中的小小香艳自然不在话下。
  重头戏在后面,看完电影出来,天还没黑。我俩闲庭信步溜达着去市里一家有名的西餐厅。
  日落西山,我们走进餐厅的大门,服务生殷勤引路。走在厚厚的红地毯上,看着两边墙壁和屋顶上的世界名画,耳畔是舒缓动人的轻音乐,我和秋月携手相伴,仿佛神仙眷侣。
  我们坐在靠窗的情侣座上,两人商量着点餐,服务生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为我们服务。
  服务生离开后,我俩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西式建筑风格,厚厚的红绒布窗帘,墙上的壁灯发出的橘黄色光线柔和静谧,餐厅正中的屋顶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前方的小舞台上摆着一架铮亮的白色钢琴。大厅里飘荡着悠扬的乐曲,桌上的红色蜡烛跳动着火苗。
  我和秋月相对而坐,带扶手的沙发椅坐着很惬意,在这样的环境里,人的心情也会变得很安静。我俩面带微笑,用不锈钢小勺随意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
  牛排、蔬菜沙拉、生蚝、意式浓汤先后端到了桌上,我和秋月优雅地开始用餐。
  这是一家高档西餐厅,没有素质低下的人大声喧哗,这里的客人都是喁喁低语。
  八点钟,背景音乐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一个身穿白色纱裙、个子高挑、长发披肩的姑娘姗姗走到小舞台上的钢琴前落座,娴熟地弹奏着优雅的乐曲。
  一辆小推车朝着我们缓缓靠近,上面是一个蛋糕,插着19根点燃的蜡烛,旁边是一束鲜艳的红玫瑰。漂亮的女服务生笑意盈盈地先将玫瑰花插到桌上的花瓶里,然后小心翼翼将蛋糕放在我们的桌上,向秋月面带微笑轻声细语:“祝美丽的丁秋月小姐生日快乐。”
  女服务生拿起小推车上的一瓶红酒,躬身道:“我们餐厅为表诚意特赠红酒一瓶。”为我们贴心地打开后放在了桌上,随后放了两只高脚杯,点了点头:
  “请慢用。”然后礼貌地推车离开了。
  蛋糕放在桌子的正中,火苗跳跃着,映得旁边的红玫瑰如同笼在轻雾中。秋月满脸惊喜地看着这一切,难以置信地问我:“这都是你安排的?”
  “当然!尊贵的公主,您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极了。”秋月喜笑颜开,脸上的表情幸福极了。
  辛苦努力终于换来了我想要的回报,我的心情也很舒畅。为了这次的生日烛光晚餐,我煞费苦心,先是选餐厅,从网上找口碑好档次高的西餐厅,然后亲自到餐厅去订座位,订蛋糕。别看蛋糕不大,可价格奇贵,比秋月腕上的那只银镯都贵。
  玫瑰花是我从花店订的,让他们傍晚时分送到这家餐厅。我已经提前跟餐厅讲好,八点钟上蛋糕和鲜花,只是没想到赠了我一瓶红酒。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01 09:03:37

第五章 破处生日夜
  秋月一脸幸福地闭起眼睛许愿,看她红润的嘴唇蠕动,我很好奇她许的是什么愿望,是不是跟我有关。
  吹蜡烛时,秋月深情的眼神几乎能将我融化,然后她主动拿起蛋糕刀给我切了一块大蛋糕,小心地放在我的面前:「辛苦了,亲爱的,奖赏你的。」
  这是秋月第一次叫我「亲爱的」,我的心暖融融的,可我嘴上却说道:「谢赏,可我还想要更多。」
  「没问题,蛋糕管够哦。」秋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得像只小狐狸。
  快到九点钟的时候,秋月看了一眼手机,忽然对我说:「吃饱了吗?咱们现在走吧。」
  我有点诧异:「急什么,离闭餐时间还早着呢,这么好的环境你不想多待会儿?」
  「哎呀,你不懂。快走吧。」
  「哦,那好吧,我去结账,你先到门口等我吧。」我虽然不明究竟,但今天她最大,听她的总没错。
  「唔,你去吧,我正好上个洗手间。」
  我叫过服务生,说要结账,他带我到了收银台。打出单子来,将近两千元,我看账单上确实没有红酒,看来餐厅对过生日的顾客的确有特别关照。
  刷卡结账,一扭头,看见秋月正站在我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揽住她,她马上小鸟依人般偎依着我。
  走出这家西餐厅,我招手叫过一辆出租车,说了目的地,跟秋月坐在后排亲密地拥抱着。
  出租车停下,我俩下来。秋月一看酒店的大门就惊呆了,这是省城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皇冠大酒店」的名气谁人不知?
  秋月又气又急:「你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疯了?咱们换一家!」
  我揽住她,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定金都交了,退不了啦。虽然是挺贵,可只要你今晚开心就值得!」我把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知道吗?我去卖了400CC的血,如果钱还不够,我打算卖一只肾……」
  秋月急得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疯了?傻呀你!」
  我哈哈大笑,秋月才回过味来,气哼哼地掐着我的胳膊,叱骂道:「学会骗人了,啊?敢吓唬我,胆肥了你!」
  「不识逗呀你!」我一边躲闪,一边讨饶,「好了好了,我以后不敢了。」
  秋月掐了我好几下才解气,我趁机搂着她到了宾馆的前台。
  交钱,领房卡,上电梯,来到一间豪华商务间的门前。将房卡往感应门锁上一贴,滴的一声,开门进去,插卡开灯,最后的压轴大戏拉开了帷幕。
  房间的环境是真不错,开玩笑,这一晚988元呢。
  正中间是一张两米的大床,看着就松软舒服。
  秋月发现卫生间的玻璃都是透明的,不悦地说道:「怎么这样啊?一点隐私都没有。」
  我随口答道:「能住在一间屋里的都是情侣,要什么隐私?」
  其实,我是特意订的情侣包房,正常的双人客房是磨砂玻璃。
  秋月进去看了看,顿时高兴起来:「有浴缸吔。」
  「那当然!一会儿我给你放好水,你好好泡泡。」
  秋月猛点头:「嗯,必须的。」把我推了进去,「抓紧时间,你先洗。」
  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吗?我暗自纳闷,脱了衣服往浴缸里放水,然后自己站在淋浴下好好洗干净了全身。
  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看到秋月坐在床边玩手机。
  「怎么不打开电视看看?」我说着拿起电视的遥控器。
  「不要!」秋月起身去夺,「我今晚要专心致志,不让任何事情干扰我们。」
  「好吧。」我把遥控器放在了桌上。
  秋月跑到卫生间,看到浴缸的水放好了,用手试试水温,拿着一条大浴巾出来。
  「转过身去,本公主要脱衣服去洗香香了。」
  我万分不舍:「我想看你脱衣服的过程,反正今晚你也会被我看光。」
  「等我洗白白了再让你看,现在不行!听话,转过身去。」
  我不想破坏今晚的气氛,乖乖地转过了身子。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小跑着进去卫生间,等我转头看去,秋月已经泡到了浴缸里。
  看她慢悠悠地仔细清理着自己,我的心如火烧火燎般焦急等待着,坐立不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秋月终于裹着浴巾出来了。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紧紧闭合的窗帘,娇羞地躺在了床上。
  我大喜,迫不及待地爬到床上。
  「等一下,」秋月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咬了一下嘴唇对我说,「我妈是晚上十点半生的我,所以我也想在十九年后的同一时间把自己的处女给你……」
  我一想,不错哦,十九年前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十九年后的相同时间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放心,我来把控时间。」我信誓旦旦地打包票。
  「还有,我要记录今天这个重要时刻,你用手机拍些照片和视频,留着将来咱俩慢慢回味。」
  真是蕙质兰心,我钦佩至极,赶紧拿过手机,像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等待冲锋的号角。
  「记着,不能拍我的脸。」秋月说完缓缓解开身上的浴巾,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开始拍吧。」
  我打开手机摄像头,先将她全身上下拍了一段视频,然后换成高清拍照模式,将她的重要部位换角度拍了许多张。秋月主动配合摆着姿势,双腿岔开、并拢,屁股抬高、放下,左侧身,右侧身,躺平。
  等我把她正面拍完,她翻过身,脑袋扎进枕头里,让我拍她的背面。平趴、翘起屁股,跪趴,并腿、分开……
  她翻过身再次仰躺,岔开腿,娇羞地说:「拍我的……小屄,它现在还是处女。」
  我激动地趴到她的胯间,给紧紧闭合的小屄拍了几张特写。秋月双手伸下去自己掰开阴唇,露出阴道口的粉红媚肉,我咔咔地又拍了几张。
  「能看到……处女膜吗?」秋月的声音紧张得发颤。
  「呃……你再掰大点儿。」
  秋月忍着羞耻,尽力将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彻底暴露出自己女性最隐私的部位。
  好像看到洞里有一层乳白色的肉膜横亘在洞口的中央,我打开手机的闪光灯,这下子看清楚了:在阴道口里面,椭圆形的一层乳白色薄薄肉膜像密实蜘蛛网般拦住去路,肉膜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不规则圆孔,是女孩子每月来例假的通道。我用手机凑近了拍了几张,又挪动手机换角度远远近近多拍了几张。
  秋月抬起上半身好奇地看着我拍照,问道:「拍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秋月长吁一口气,颓然倒下。
  看时间离十点半还有十几分钟,我开始了性爱的前戏,从额头、眼睛、鼻梁、嘴唇、耳朵到脖颈、锁骨、前胸、乳房、到肚脐、阴阜,绕过阴户亲吻大腿、小腿、玉足……
  秋月的小脚丫白白净净,我吻过脚背、脚心,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
  秋月没想到我来这手,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脚弓也绷紧了。
  我再沿着腿部来到她的中心部位,从屁眼、阴唇、阴蒂到阴阜,唾液濡湿了她绒细的阴毛,秋月的呻吟饱含荡意。
  用手轻轻分开阴唇,我的舌头向里面舔舐……能感觉到阴唇在涨大,颜色变深,温度升高。上方的小阴蒂探头探脑地露出尖尖角,我的舌头迎上去轻轻一扫……
  「哎呀……」秋月一声浪叫,双腿陡然绷紧,阴道口湿润了。
  我看手机上的时间要到点了,征询秋月的意见:「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秋月紧张得不行:「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你可要轻点儿。」
  我早有准备,拿出事先买好的安全套,对秋月说:「这是超薄润滑型。」
  「不要!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完美,我不想隔着这层橡胶被你刺破我的处女膜。」
  「好。」此言正合我意,赶忙把安全套放到一边,跪坐在秋月胯间,早就跃跃欲试的阴茎硬邦邦地顶在她的阴唇上。
  「拍视频……记录下这一个历史性时刻。」秋月小声提醒我。
  「哦,对,对。」
  我左手拿着手机对着下面拍摄,右手握着鸡巴在她阴唇间磨蹭,感觉那里湿意越来越明显。
  我轻轻向前顶,龟头陷入温腻的包围,两片阴唇夹紧了,卡住了龟头下方的棱沟。
  再向前冲,就感觉龟头被那层肉膜兜头网住,前进不得。
  「疼……」秋月眉头紧蹙,眼角有泪珠滑落。
  我按兵不动,商量的口吻:「要不,我退出来?」
  「不……」秋月很坚强,「你先停一下,等我适应适应。」
  我保持着那个姿势,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浅浅抽插,轻摇慢晃。左手的手机也没辅助工具固定,拍出的视频有些摇晃。
  这样的轻恋密爱让秋月很舒服,爱液悄悄分泌,滋润了交合部位。
  「好了,你再试试……」秋月紧张得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放心地叮嘱我,「最好一次成功,不要怜惜我,我能忍。」
  我奋力向前顶,秋月忽然幽幽地问我:「忘了问你,你是处男吗?」
  我一笑:「手淫算不算?」
  秋月扑哧一声笑了,浑身一软,我趁机向里面使劲插去……终于顶破了那层肉膜,阴茎进去了一半。听到秋月啊的一声,我赶紧停住动作,身体纹丝不动。
  手机的摄像头无声地工作着,记录着男女性器官交合静止的画面。
  两个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体会、适应着全新的感觉。
  我看着初破新瓜的秋月,忽然想到一句古诗并吟诵了出来:「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秋月应景地漫吟道,然后小心翼翼地叮嘱我:「你动动。」
  我稳住心神,阴茎缓缓往回抽,再轻轻往里顶,小幅度运动着。
  秋月的表情渐渐舒展,身体也一点点的放松,两条大腿的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我真想拍下秋月此刻的表情,可又担心露脸,不甘心的我将摄像头对着她脸部晃了一下又赶紧移开对准了交合部位。
  我抽送的幅度逐渐加大,阴道内越来越滑腻,温度在升高……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将阴茎全根尽没,龟头顶到了阴道底部的一块软肉。
  我趴伏在秋月身上,静静体会着阴道肌肉紧紧裹住我的鸡巴挤迫蠕动的感觉。
  秋月双手环住我的后背,紧紧抱住我,也在体会着全新的感受。
  「还疼吗?」
  「有点儿……」
  「要不就这样吧,第一次你肯定不太适应,下次就好了。」
  「不,我的第一次不能半途而废。你不用管我,怎么弄都行,我要你最后射到我的里面才算结束。」
  我理解了秋月的心思,佩服她的坚毅果敢,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秋月眉头微蹙,嘴唇紧紧闭合,眼睛眯着,任由我把控节奏和力度,坚强地配合着我。
  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手机拍摄的画面也剧烈摇晃起来。性的快感迅速堆积,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秋月也渐入佳境,嘴里发出娇柔细细的呻吟。
  终于,快感爆发,我将阴茎深深地插到底,对着少女的子宫口,喷发出滚烫的处男浓精,一股,又一股……
  秋月嗬嗬叫着,死死地抱紧我,两腿绷紧,脚趾勾紧了床单。
  终于,我射尽了库存,一直举着手机的左臂酸痛难当,浑身大汗淋漓地从秋月身上下来,翻到一旁大口喘着粗气。
  秋月身上香汗细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声音微弱地问:「拍完了吗?」
  射精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翻身下马的时候忘了手机一直在拍摄,现在拍的角度不知所云,我作势要关闭摄像头,随口回答:「还没关。」
  「等一下,再拍最后一个镜头。」秋月费力地张开腿,「拍我的下面现在的样子……」
  我吃力地挪动身体,到了秋月的胯间,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秋月刚遭蹂躏的秘密花园。
  那里一片狼藉,阴毛被淫水浪汁粘湿得杂乱,阴唇发红向两旁撇着。阴道口尚未完全闭合,随着呼吸翕张吞吐,冒着热气,浓浓的骚香熏人欲醉。但也能看得出片片淡粉色的落红如同花瓣印染了秋月的胯部和床单,连我的阴茎都沾染了血迹……
  我关闭了录像,又用闪光灯拍了几张特写,这才放下手机。
  秋月幽幽的声音:「我不是处女了……」
  「我也不是处男了,我的童子鸡给你吃了。」
  秋月轻笑起来:「我还不算太吃亏。」
  「你要洗洗吗?」
  「不洗了,我要让你的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秋月说着向我依偎过来,「我还要你抱着我睡。」
  这个香艳的使命如此光荣而义不容辞,我轻轻将秋月搂进怀里,感觉是那么的温馨、甜蜜。
  秋月的脑袋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寻找着最舒服的合适角度,她的两条大腿并得紧紧的,我好奇地在她的裆部摸了几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
  我有点担心,大煞风景地小声问道:「不怕怀孕吗?」
  「安全期……别说话,就这样抱着我睡吧。」  我抱着秋月,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蜷伏在我怀里安静得像一只小猫的秋月,我感慨万千:这个19岁的姑娘,今天是她的生日,是她的又一次涅盘重生。她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将来的路还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秋月鼻息微微,呼吸平稳,已经酣睡。她应该是第一次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吧,应该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过夜吧。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今天这一整天,很兴奋,也很累。睡意渐渐袭来,我不知不觉中也慢慢睡着了。
  次日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秋月穿戴整齐地趴在我枕边,正用纤纤玉指轻点我的鼻头,眼里饱含深情,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甜蜜、幸福,笑吟吟地看着我。
  见我睁开眼睛,秋月笑道:「再不醒我就该叫你起床了,咱们得回学校了,今天可没请假。」
  「几点了?」
  「七点,赶紧起床收拾来得及。」
  「你起得倒早,洗过澡了?」我一边起床一边问。
  「嗯,我都收拾好了,就等你了。」
  我光着身子快步到卫生间冲了个淋浴,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对一直静静等候的秋月说声:「走吧。」
  我俩急匆匆下楼,结账出来打车直奔学校。下了车,秋月急急地说道:「我先进去,你别跟太紧。」
  我恍然醒悟,知道秋月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刚回来。
  看秋月脚步匆匆进了校门,我才从拐角处慢悠悠地踱步出来。
  课间收到秋月的信息:「晚上我去你宿舍,把手机里的东西拷出来。」
  晚上我在宿舍准备好手机、数据线和笔记本电脑。八点多秋月就来了,一身翠绿的连衣裙,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见宿舍没人,赶紧反锁了房门,到我床边坐下,翻开手掌心,把一个小巧的U盘递给我,说道:「拷到这里边。」
  我用数据线把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都拷到了电脑上,随意打开浏览着,激情的一幕幕重新展现在荧屏上。秋月神色紧张地催促道:「快点儿,检查一下没问题就行,赶快拷吧。」
  我把秋月的U盘插到电脑上,将里面的内容全部拷了进去。
  秋月盯着我把手机和电脑里的东西彻底删除,这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好了,这些东西留在你这里我总是不放心,U盘我拿走,现在就回去藏好。」
  秋月不由分说,起身就走。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秋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秋月的心思,在她来之前已经提前做了备份。这么重要的历史资料,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踏实。
  春风度过玉门关后,我和秋月进入了热恋阶段,每天都要腻在一起。
  国庆期间我们参加旅行团去了一趟云南,因为是跟团游,行程排得很紧,大部分时间耗在了路上。好在我和秋月都很年轻,晚上回到宾馆时仍神采奕奕,关上房门就能尽情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秋月尝到了做爱的滋味后越来越沉迷其中,我俩每晚大被同眠,共度春宵。
  回到学校后,我和秋月曾考虑过到外面租房,可房租加水电物业等杂费是一大笔开销,上课往返也不方便,还要考虑安全问题。
  我的宿舍里现在已经有四位男生跟女友出去租房了,剩下的三位室友也达成默契,大家都有女朋友,自觉轮流腾地方。
  张扬做了一个帷帐将床铺封闭起来,他和女友在里面做什么外面都看不见。
  另一位室友方达明有样学样,也弄了一个帷帐。
  秋月看他们做的帷帐简陋粗糙,她专门到校外做窗帘的商店定做了一个帷帐,挂到我的床上后严丝合缝,美观大方。
  这下好了,大家各自拥有了更加私密的独立空间,想跟女友在宿舍约会就方便多了,钻进自己的帷帐里想干嘛就干嘛,哪怕是留女友过夜都没问题。
  从此再也不用排队抢寝室了,三对小情侣钻进各自的帷帐里各行其是,鸡犬声相闻,既香艳又有趣。
  女生宿舍盘查很严,男生很难混进去,可男生宿舍几乎没人管,所以秋月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宿舍。我俩钻进我的帷帐,浏览色情网站,小声讨论那些成人话题,戴着耳机看片……
  隐蔽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放纵自己的欲望,秋月也不矜持,看三级片、读色情小说都会燃起她的欲火。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亲吻和抚摸就能让她性欲高涨,忍不住和我操练起来……
  秋月最喜欢我舔她的屄,偏爱程度甚至超过了性交。当然,舔得她淫兴大发的时候,她会主动求欢,彻底发泄身体里的欲望。做爱时,秋月总喜欢占据主动,指挥我随着她的心意变换姿势……交欢时虽然我们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激动的时候又哪里控制得住?
  寒假到了,我和秋月结伴返回省城。
  丁叔把市里那套房子卖了,举家搬进了省城的别墅。
  丁叔开车把我和秋月接到别墅,这里虽是市郊,离市中心倒不算远,有地铁和公交车。
  这是一套联排别墅,并非那种奢华的独栋别墅。别墅地下半层,地上三层半,五室三厅四卫,没有电梯。楼前有一个五十多平米的小院,车库能放两辆汽车,空地上种着花草。
  一楼有保姆房、厨房、餐厅、卫生间,还有一个大客厅;二楼是一个大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小厅和两个卫生间;三楼两室一厅一卫。地下室有储藏间和活动室,放了乒乓球和台球案子,后来我又让丁叔买了一套健身器材。  二楼的大卧室足有三十平米,自然属于丁叔和妈妈,摆放着一张2.2米长,2
  .5米宽的超大床,妈妈说是倩倩有时候跟他们一起睡,可我觉得这张床就是睡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卧室自带一个小卫生间,外面还有一个超大卫生间分隔成三部分,洗手池、厕所和浴室,浴室又隔出淋浴间和浴缸。爷爷和奶奶住在一楼的保姆房,屋里还有倩倩的一张小床。我和秋月的房间在三楼,两个卧室一墙之隔。
  丁叔帮那个外地开发商打赢官司后,以极其优惠的内部价仅用150万就买下了这套别墅,装修又花了50万。当时谁也没想到,两年后这套别墅就涨到了500多万。
  虽然小区周围的生活配套还不完善,但比起原先那套单元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乔迁新居、一家人齐聚再加上马上要过年了,家里的气氛相当热闹。
  倩倩再过半年就要读小学了,目前在省城一家贵族幼儿园,节假日才接回家,所以我回家没见到她。
  爷爷搬过来后还没找到工作,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伺候院子里的花草。
  奶奶抱怨人生地不熟,天天在家待着,想去练瑜伽、跳广场舞都不方便。
  妈妈原来的店铺盘了出去,现在省城找铺面打算接着卖童装。
  丁叔和沈涛的「顶峰律师事务所」在省城立足未稳,目前工作倒是不忙。
  我和秋月白天出去玩,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睡在一起。
  有秋月跟我形影不离,妈妈和奶奶跟我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倒也相安无事。
  倩倩接回来了,还是喜欢缠着我,这可能是血脉亲情的缘故吧。
  过年也没啥可说的,就是睡、吃、玩。
  浑浑噩噩过完了这个寒假,我和秋月又回到学校。
  张扬的女友是外校的,离得还挺远,有一次我发现宿舍都熄灯了,他的女友还没走。
  半夜被一阵动静吵醒,发现张扬在帷帐里和女友做爱,那个钢架床都有点晃,女孩的呻吟虽然刻意压抑但穿透力很强。
  我撩开帷帐正听得入神,方达明也探出头来,我俩相视一笑。
  方达明胆子大,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过去,猛然拉开了张扬的帷帐,我瞥见两条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和一声女人惊恐的尖叫。
  方达明太坏了,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用巡夜联防队的语气大声喝问:「你俩干什么呢?扰民了知道不?」
  我悄悄下床从他身后往里张望,女孩用手遮挡着身体的重要部位,吓得直哭,后来不知道咋想的,两只手捂住了脸,一对白胖的大奶子和胯间黑色的一丛阴毛映入我的眼帘。
  张扬怒声喝骂,光着屁股下床去抢方达明的手机。
  方达明哈哈大笑,逃回自己的床上。
  张扬又赶紧安抚自己的女友,女孩儿羞臊、气愤又委屈,急慌慌地穿上衣服,逼着张扬马上送她回去。
  张扬无奈,穿好衣服跟女友狼狈离开。后来他说去宾馆开了个房间,一直到天亮就是打躬作揖甚至跪下求女友原谅,天亮后就送女友回了学校,380元的房费花得真冤。
  张扬离开后,我冲方达明竖起大拇指,坏笑着问他:「录像了?」
  方达明点点头:「行呀!哥们,同道中人!」
  「发给我。」
  「没问题。」这小子也不含糊,马上把刚拍的视频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当心张扬报复你。」我善意地提醒。
  方达明满不在乎:「多大点事,他能怎么着我?」说完倒头便睡,很快传出了呼噜声。
  我真佩服这小子的胆量,如果换作我是张扬,秋月被他这样欺负,我一定跟他拼命。
  打开看了一下刚才的视频,十几秒,很嘈乱,闪光灯乱晃导致画面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当事人两张脸都拍清楚了。女孩的羞臊躲闪,张扬的惊诧愤怒;女孩摇晃的肥奶和胯间忽隐忽现的阴户,张扬萎软的鸡巴乱甩……
  我看了好几遍,才窃笑着放下手机睡觉。
  早晨七点钟,我被一声「嘭」的摔门声惊醒,赶紧从帷帐里探出脑袋。
  张扬怒气冲冲地挑开方达明的帷帐,大声嘶吼:「姓方的,我操你妈,我跟你没完!」
  方达明不慌不忙,慢悠悠地从被子里起身,穿着睡衣站在地上,面对着躁狂的张扬,不耐烦地问:「咋地啦,还真急眼了?不就是一个炮友嘛,大不了哥再给你找一个。」
  张扬身高不到一米七,瘦小枯干。方达明一身腱子肉,身高一米八六。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个孩子面对一个大人。
  张扬明显不敢动手,怒视着方达明,咬牙切齿:「我没你有本事,找个女朋友容易吗我?这次被你祸害的,恐怕翠翠不会原谅我了……你说,怎么办吧?」
  方达明一脸的不屑:「你那个什么翠翠还是花花一看就是村里来的土丫头,上的什么破大专,哪配得上你?早该甩了她啦!你放心,哥赔你一个更好的。」
  张扬的气泄了,看着方达明:「你是说真的?」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方达明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你把你去年甩的那个媛媛介绍给我……」
  「没问题。」方达明挠挠头,「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俩能成。」
  「那你就别管了。」张扬的态度急转弯,「你……现在就把视频删了。」
  方达明想不认账:「你咋知道我拍了?」
  「我还不了解你吗?快点儿,手机拿过来。」
  方达明故意不情不愿地交出了手机,张扬翻找了一下,亲手删除了。
  张扬端着脸盆出门去了走廊上的洗漱间,方达明对我得意地笑。
  我看了一场好戏,也哈哈大笑。
  「回头把视频再传给我。」方达明胸有成竹,怪不得发给我视频的时候那么痛快。
  我会心地一笑:「没问题!」
  秋月再来我宿舍的时候,正好屋里没人,我俩钻进帷帐。我讲了这件趣事,给秋月看了那段视频。
  秋月笑得打跌,啐骂:「你们可真够损的,就会欺负老实人。」
  「人善被人欺,不管张扬还是方达明,都不敢这么对我。」
  秋月乜了我一眼,我骄傲地挺了挺胸膛,鼓鼓的胸大肌耸起。秋月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秋月想起什么,忍俊不禁地偷笑。
  「啥事高兴成这样儿,吃了蜜蜂屎啦?」
  秋月好不容易忍住笑,在我耳边悄声说:「我想起我们宿舍一件有趣的事。
  有一次宿舍没人,我看着太乱就打扫卫生,看到淑芳床底下的角落里有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有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露出一角。我好奇啊,打开一看,你猜是什么?」
  「我哪知道?」我翻了个白眼。
  「猪呀你!」秋月恨铁不成钢,继续说道,「里面是一根假阳具,嚯,跟一条驴鸡巴似的,她也不怕把屄捅松了,将来没有男人能满足得了她。」
  我哈哈大笑,盯着秋月说道:「你这小骚货,说话这么下流。」
  「嗐,这有啥?我们女生在一起开黄腔的时候比这下流多了。」秋月浑不在意,「还有更有趣的,我当时就像侦探似的翻找其她室友的东西,还别说,真有发现。」
  「什么?快说!」
  「艳艳枕头底下有一个小包装盒,里面有说明书,是一个蝴蝶跳弹。就是那种一头插到阴道里,另一头贴着阴蒂,同时刺激两个部位的高级跳弹,我看说明书,是日本进口的。」
  「我操!」真是大开眼界。
  「更刺激的你知道是什么吗?」秋月吃吃的笑,「盒子是空的,这个小浪屄肯定大白天的就戴着那东西出去了。」
  我两眼放光:「这么骚!这要是一边上课或者逛街,自己偷偷摁一下遥控,美滋滋地享受,估计别人也看不出来吧……对了,回头你介绍艳艳给我认识一下。」
  秋月杏眼圆睁:「你想干嘛?」
  「放心,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我对你那是矢志不渝,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鬼才信你。」秋月撇撇嘴。
  过了没几天,方达明倒没食言,真的介绍了那个被他甩掉的媛媛给张扬认识。
  我很好奇结果如何,张扬垂头丧气:「唉,人家根本看不上我。」
  我追问:「你那个翠翠真的不要你啦?」
  「翠翠很传统的,说自己没脸见人了,我再怎么求她都没用。」
  「屁!」方达明根本不相信,转过头来劝张扬,「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媛媛看不上你没关系,以后哥再给你介绍好的。」
  张扬心灰意冷,对此不抱希望。
  从那以后,张扬很少待在宿舍里,每天在外面不知道忙活什么,直到一年以后才又交了新女友,不过再也不把女友带到宿舍里来了。
  ……  说起方达明,这哥们儿也挺有意思。第一次在宿舍见到他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我身高1.78米,80公斤,在男性群体里就算高大挺拔了,可这小子身高1.86米,100多公斤,明显压我一头。我自忖如果打架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好在方达明跟我投缘,常说能考中同一所大学,上同一个专业,又住同一个寝室,这是多大的缘分啊!不过,这家伙一直有点看不上张扬,觉得他小气,不像男人。
  我问过他,凭他这样的先天优势,考个警察或者当运动员多好,上什么政法专业啊?
  方达明也很无奈,他想来上海,上财的名气又大,可自己因为高考分数所限也只能上这个冷门专业,对今后的人生走向很迷茫。
  我理解他的担忧,现在就业难的专业除了政法,还有医学。每年那么多毕业生,都想去好单位,可狼多肉少,多少大学生毕业即失业啊。
  有一次宿舍没别人,方达明忽然兴致勃勃地叫我:「过来。」
  我坐在他身边,他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你看。」
  我拿过来一看,是一张家庭合影,方达明站在中间,还是青葱少年,身后是他的父母。方父高大魁梧,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浓眉大眼,国字型方脸棱角分明,两眼威光四射。方母看上去身高也在一米七左右,身材丰腴,一张圆脸妩媚迷人。
  「我爸当过侦察兵,现在是我们厂的保卫科长。我妈在厂子弟小学教书,也是我们单位的风云人物。我毕业了如果找不到好工作,可能就回我们厂了,我爸说话挺好使,我起码能坐办公室。」
  方达明的老家跟我是临省,在两省交界处的一个山坳里,离我们省城还不到100公里,自从跨省高速通车,一个小时就能直达。他父母的单位是一家大型钢厂,有几千名职工,曾是国内的明星企业。但是随着国家产业结构调整,企业效益逐年下滑,方达明父母的收入也随之下降。
  方达明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妈当姑娘时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多少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就算嫁给我爸以后,仍旧招蜂引蝶。」
  「你的意思是你妈红杏出墙?」我难以置信。
  方达明的两眼冒着淫光,盯着照片里的妈妈,说道:「那当然!你看我妈这对奶子,把衣服顶得这么高,一个男人能摸成这样?你再看看我妈的屁股,让男人们操得又大又圆……」
  我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能把父母隐私告诉旁人就很罕见了,竟然还说得这么下流、这么自然……
  「当然,我爸也没闲着,厂里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让我爸玩过了。不瞒你说,我们厂的女职工还以能跟我爸上床为荣,暗地里争风吃醋呢。」
  我感叹:「你们厂的风气还真够开放的。」
  方达明深表赞同:「那当然,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天高皇帝远,不找点乐子的话,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我很好奇:「你妈知道你爸婚内出轨吗?你爸能容忍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嗐,连我都知道的事儿,天天生活在一块儿的两口子怎么可能不清楚?记得高中时有一天放学早,我回家见我爸在楼下抽烟,看见我回来,神色慌张地拦着我不让我上楼。我挺纳闷,甩开他跑上去拿出钥匙打开家门,就听见主卧里一通声响,然后房门打开,一个厂领导提着裤子匆匆逃出我家。我从门缝里看见我妈的屁股还光着,啧啧,那圆滚滚的大屁股,真白啊……」
  我不由得对这一家三口刮目相看,感叹道:「其实呢,人只要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与其纠结,钻牛角尖儿,还不如坦然接受现实。你对我大度,我也给你自由,各自寻欢作乐,互不干涉,甚至还给对方提供方便,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新鲜有趣。」
  方达明点头不迭:「你说得没错,所以我从不觉得爸妈丢人,反而心生羡慕。」
  我嘿嘿一笑:「有这样的风流父母言传身教,你的人生一定比他们更精彩!」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12/19 00:34:39

第六章 旅途的香艳
  方达明家境不好,就经常去校外打工,他说他不怨父母,虽然给不了他优渥的经济条件,但给了他一个好身体。
  说起方达明的勤工俭学之路,也挺坎坷的。刚入学那阵儿,发过广告彩页,去路边和小区贴过小广告,在电脑城帮人攒机。直到大一下学期到一家酒吧当了服务生,才算稳定下来。
  「开始我还奇怪,这家酒吧的客人怎么都是女性,各种年龄段的都有,而服务生清一色的帅小伙。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家女性酒吧,不接待男顾客。不是哥们吹,我在里面学历最高,身材最好,每天的小费就不少。可惜的是,服务生要排班,我跟领班的关系没有搞好,有点受排挤,有时候三天都排不上一次。」
  我心想,你这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别人被你抢了饭碗,挡了财路,不排挤你才怪。
  今年暑假他没回家,说夏天是酒吧的旺季,排班勤,小费挣得多。等寒假再回老家过年,反正那时候生意也不好。
  这小子女朋友换得勤,从入学至今光我知道的就五个了。更让我钦佩的是,他谈女朋友从来不用花钱,都是女孩倒贴,虽然姿色上参差不齐,但财色兼收这点有几个男生做得到?
  大二下学期,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我跟秋月的感情很稳定,有时候我俩好几天不见面,我也不会患得患失,再见面的时候反而有一种新鲜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秋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我抱着她说悄悄话,哪怕一整晚什么都不做也很开心。但我显然不满足于此,总是先挑起战火,亲吻、抚摸,一点点将她的欲火点燃……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秋月身上的敏感点很多,除了嘴唇和性器官,她的脖子和耳朵也非常敏感。尤其是我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她的耳朵眼儿钻,秋月就兴不可遏,大声呻吟着任我摆布了。
  我们经常一起浏览色情论坛,有感兴趣的帖子就互相讨论,秋月也总是站在女性的角度跟我坦诚交流。看到那么多男人把妻子或情人的裸照发到网上,我也跃跃欲试,这时候秋月就打退堂鼓了。
  我不甘心总是纸上谈兵,骂她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秋月也不恼,说女性天生的本能就是首先要考虑保护好自己。哪怕我再三保证不让她露脸,只是想让网友评价一下她的身材,她还是不同意,但我分明感觉到她拒绝的态度其实并不是那么坚决。
  我们在性爱过程中也会兴致勃勃地尝试一些新的花样……如果我上床的时候刚洗过澡,她会舔舔我的乳头,但口交却不行,她总觉得脏,我洗得再干净她也觉得那是撒尿的器官,有心理阴影。
  我忿忿不平,说我给你舔盘子你怎么就能接受,让你吹箫就这么难?
  秋月笑着说那是你自己乐意,我又没逼你。
  有时候实在拗不过我,她也会大发慈悲地伸出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蜻蜓点水地意思一下,我根本没啥感觉,她就笑着逃开了。
  唉,口交都不接受,更别提颜射、吞精了。我射精的途径只有三个:安全期射到她的屄里,危险期射到避孕套里,没把握的时候射到外面。
  我俩对于避孕很重视,每月都要认真计算安全期。好在秋月的例假很有规律,每月基本上都是28天。只不过秋月把安全期控制得很苛刻,只有例假前两天和例假后三天,每个月这五天里我可以体内射精。
  而危险期的那十天里,秋月尽量不跟我做爱,实在忍不住了也必须戴套。其实我发现秋月在排卵期身体最敏感,欲望也最强,她忍得比我还辛苦,戴套我也不舒服,所以那十天对我俩都是一种折磨。
  秋月每次的例假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要四天左右,第一天开始有血,第二天血最多,第三天慢慢减少,第四天才能彻底干净。
  除此之外的十几天,就只能体外射精。快感积蓄到一定程度,我拔出来打飞机,然后射到她的肚子或者屁股上。这种在迎接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不能享受在她阴道深处射精的极致快感,真的让人很无奈,欲哭无泪。
  有一次拔出来早了,怎么撸也射不出来,我就打算再回炉,被秋月担心地制止。我趁机提出颜射的过分要求,秋月让步了,闭起眼睛仰起脸蛋像为革命献身的烈士般视死如归。
  我跨在她的脸上,左手撑着床头,右手快速撸动,心里兴奋得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股股精液如子弹出膛,对着秋月的粉面桃花大面积地扫射。秋月猝不及防,本能地躲闪,反而让我射得哪儿都是,脸颊、眼睛、鼻子、嘴唇……
  看着秋月脸上一滩滩乳白色的精液肆意流淌,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我亲手玷污,歉疚之余,我心里竟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等我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秋月狼狈地爬起来仓皇逃到卫生间。等她清洗干净回来,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感觉她并没有真生气,似乎还有点兴奋。
  从那以后,体外射精我就不满足射在肚子和屁股上了,射到她的奶子甚至脸上是常事,秋月也慢慢习惯了。
  我俩博采众长,从房中术、春宫画到A片,早就不满足传统的男上女下传教士姿势。最先突破的是小狗式,秋月跪趴床上撅起屁股,这个姿势对于女性来说很屈辱,插得又深,龟头能顶到子宫颈口,每次都干得秋月大声呻吟浪叫。接着尝试过观音坐莲,但小妮子很懒,屁股抛动没几下就喊累,不征求我的意见就翻身下马。
  最喜欢的姿势是我俩侧身躺在床上,我从她身后将鸡巴从臀缝里插入,一边抽插一边揉摸她的奶子。秋月没有压迫感,全身放松,静静地享受我的上下两路进攻。我也很轻松,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快慢深浅,鸳鸯戏水,情意缠绵。
  我说过我不是性格急躁的人,和秋月在性爱的征程上一点点探索、前进,这个过程还是充满了乐趣和挑战。
  五一的时候,我俩逛商场,我给秋月买了一条嫩黄色的薄纱超短裙。裙子用料极省,两条肩带,后背裸露到腰,前胸开叉很低,下摆齐着大腿根儿。
  秋月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去了试衣间,却迟迟不出来。我敲门进去,顿时眼睛一亮,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刷卡结账。
  当晚在宾馆开房的时候让她换上,从前面看,胸前白花花一片,乳罩都露出来一大半,站直了堪堪遮住内裤。转过身去,下摆搭在屁股上,走动间就露出内裤,如果弯腰更是露出了屁股。
  秋月面红耳赤,没等我欣赏完毕就急急地脱了下来。
  我却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我从网上买了乳贴、丁字裤和长筒丝袜,端午节和秋月逛商场给她买了一件薄料风衣。
  当晚我叮嘱秋月带上那件齐屄裙,我带着全套装备,兴致勃勃到宾馆开房。
  秋月看着我从包里掏出那些她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见过的情趣服饰,在我的连声催促下忸忸怩怩地穿戴上,再套上那件短裙。
  我操!看得我差点流鼻血……太他妈的性感了!
  胸前好像真空,大半个奶子露在外面。下边的丁字裤时隐时现,裆部的布条又窄又薄,勒在两片阴唇中间,丰隆的大阴唇和外侧的阴毛都露出来了。后面看,少女的后背一览无余,粉肌玉肤,春意浓浓。裙摆撩动,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半遮半掩,颤颤巍巍的饱含荡意。
  秋月低头一看,顿时脸红得好像渗血,羞急地到镜子前照了照,恶狠狠地盯着我说:「这样的打扮怎么见人?你费尽心机,花这么多钱,可别指望我穿出去。」
  我笑嘻嘻地说:「不是还给你买了一件风衣么。」
  秋月恍然,赶紧穿上风衣,系上腰间的布条,再照照镜子,松了口气。
  一夜春宵,第二天早早起床。我坚持让秋月穿上那件短裙,她却怎么也不同意,说这样穿,如果回到宿舍被室友发现就太丢人了。
  我想了想,确实有点难为她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难怪秋月放不开。
  暑假快到了,我跟秋月商量不回家,结伴去旅游。
  秋月自然不反对,年轻人谁不想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用手机跟丁叔视频,说了自己的打算,讨要活动经费。
  丁叔现在业务开展得挺顺利,答应得也很爽快,问我要多少钱?
  我稍微盘算了一下,说两三万吧。
  站在我身后的秋月不依,夺过手机对他说:「我跟丁超两个人,出去将近两个月,至少得五万。」
  丁叔皱皱眉:「太多了吧?年轻人以增长阅历为主,不要贪图享受。」
  秋月撇撇嘴:「哥,你都是大老板了,不能这么小气吧?」
  「这样吧,我问你俩一个问题,如果能诚实回答我,我就赞助你们五万。」
  我抢过手机:「丁叔,你问。」
  「你俩是不是谈恋爱了?」
  「呃……」我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
  秋月凑过来,大方地承认:「是又怎么样?」
  丁叔叹口气:「唉,孤男寡女,日久生情,我早该想到的。」
  「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才的话不许反悔。」
  「好妹子,只要你不反悔,哥就不反悔……我马上给超超转账。」
  丁叔虽然是沈涛的合伙人兼律所的副总,五万元钱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我不知道的是,丁叔因为那次酒后失德对妹妹一直心存愧疚,这次甘愿掏钱其实是有赎罪心理在里面。
  结束通话,我对秋月说:「你倒是敢作敢当!丁叔知道了,咱俩的事可就瞒不住了,你想好怎么对家里人说了吗?」
  秋月表现出难得的巾帼气概:「怕什么?咱们合理合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我竖起大拇指:「佩服!」
  ……
  妈妈在微信上问我:「不回来了?」
  我知道丁叔已经告诉了她实情,也不多作解释,只是简单回复了一个「是」。
  妈妈只是叮嘱了我一句:「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奶奶打过来电话:「超超,半年没见你,就盼着你放暑假,怎么不回来了呀?」
  我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奶奶听我说完后,忽然在电话里柔声说道:「我想你了,怎么办?」
  这句话听上去深情又暧昧,我心里一跳,赶紧对奶奶说寒假的时候我一定尽早回家。
  因为上次跟团去云南的结果差强人意,这次我们打算自由行。研究线路,翻看攻略,准备行装,订票订旅馆,放假前总算处理完这一切。
  这次的旅行我们悠然自得,行程随心。每到一地,看风景、吃美食、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晚上在宾馆也是想几点睡就几点睡,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甜蜜温馨,自由自在。
  有一天清晨,我早早醒来,窗外鸟语花香。我兴致勃勃地唤醒秋月:「这么好的天气,你穿上那套衣服,咱们出去走走,一定很刺激。」
  秋月经不住我一再怂恿,穿戴好后套上风衣,和我鬼鬼祟祟地出了宾馆。
  路上行人不多,秋月很紧张,总觉得别人盯着她看的眼神怪怪的。
  我安慰她:「他们又没有透视眼,盯着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可看不到你里面穿得这么性感。」
  我们走进一个公园,看到很多晨练的市民,有跳舞的,打拳的,还有跑步的。
  我俩坐在僻静角落的长椅上,我拿出手机说:「你把风衣解开,趁附近没人,我给你照几张相。」
  秋月四下打量一番,悄悄解开风衣,露出性感的短裙,我侧身对着她拍了几张特写。
  「别拍脸啊。」
  「放心吧,你侧过脸,拍上了也认不出是你。」
  「那也不行。」
  「我现在会修图了,大不了脸上打马赛克。」
  秋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却没再坚持。
  我让她站起来背对着人群,将风衣打开拍了几张全身照,仍觉得意犹未尽。
  于是我拉着秋月离开这里,往更偏僻的地方走。
  公园西北角有一片树林,林深茂密,进去后仿佛与世隔绝,我让秋月脱了风衣。
  秋月左顾右盼,确认林外的人看不到里面,这才赶紧脱下风衣,小心地挂在枝丫上。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冷,秋月浑身发颤,一边不放心地四下观望,一边催我赶紧拍。
  我像一个导演,拿着手机一边拍,一边下达指令:正面、转身、弯腰、行走……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小树林里,留下斑驳的光影,林间薄雾弥漫,花瓣草尖上露珠晶莹,穿着薄纱超短裙的秋月好像是林中的性感小精灵翩然起舞。
  尤其是她忘了粘上乳贴,一对白皙丰满的乳房和两颗红嫩的小乳头在纱裙里欲盖弥彰,在阳光透射下更是分外诱人;胯间的小丁字裤遮不住女性的羞处,更让人产生寻幽探秘的冲动。秋月一边走,一边调皮地蹦蹦跳跳,薄纱下乳颤臀摇,裙摆如风摆荷叶般忽开忽合,青春的胴体在朦胧中更增性感……
  当她穿上风衣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根铁棍子。我收好手机,迫不及待地抱住她想在这个树林里来一场野合,却遭到秋月的坚决反对。
  秋月说光天化日下绝对不行,万一有人过来,我没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心急火燎地拉着秋月回到宾馆,打开房门后让她脱了风衣趴在床边。我褪下裤子,撩起裙摆,拨开丁字裤,就将胀硬的鸡巴捅进了屄里。
  让我意外的是,秋月的阴道湿热滑腻,我抽插之际游刃有余。
  我这才明白,刚才的野外暴露,秋月也被刺激得性欲勃发。
  当天晚上,我和秋月又来到那个公园,直奔西北角的小树林。一路上发现好多僻静的角落里都有情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我俩不由得相视一笑。
  进到树林里找到一个黑暗角落,秋月扶着大树弯腰撅臀,我打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撩起她的风衣和短裙,把丁字裤一拨,龟头就从臀缝下顶了进去。
  秋月扭腰摆臀地调整角度,阴门大开恭迎我的光临。鸡巴顺利入港后,我便兴奋地抽动起来。秋月浑身绷紧,低声呻吟,阴道的媚肉不停地蠕动夹裹,刺激得我没几分钟就射精了。
  回去的路上,秋月在我耳边小声抱怨:「都流出来了,大腿上都是。以后就算是安全期,在外面做也不许内射。」
  回到宾馆,秋月脱光了就去卫生间清理。
  我们洗了个鸳鸯澡,躺在床上,我问她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挺刺激,跟在屋里做不一样。」
  后面的行程,秋月的胆子越来越大。在风景区拍照的时候,就算背后有人,她也敢对着镜头敞开风衣让我拍裸照。我们在野外做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也不再局限于黑夜,就算是白天,只要附近没人,环境安全,就尝试着弄几下,还摄像留念。
  最疯狂的一次是在山上,我们早早吃过晚饭,从宾馆出来的时候天还没黑。
  在一块大石后面,四周是悬崖峭壁,我和秋月全身脱光,换了好几个姿势:先是她扶着石壁弯腰,我从后面抽插;然后让她转身背靠石壁,我抬起她一条腿面对面站立性交;接着在地上铺上衣服,我躺在上面让她观音坐莲;最后我把她压在地上,捞起她两条大腿,奋力抽插……秋月用手捂着嘴,拼命憋住自己的呻吟声,头甩眼泪飞,在我射精时浑身抽搐,眼睛反白,居然晕了过去。
  可惜,那次没拍视频,实在是一心没法二用,顾不上。
  虽然丁叔给的旅游经费很充足,但我和秋月都不是贪图享受的人,年轻人不怕吃苦,至少在住宿这方面要求不高。
  我们在城市都是找那种短租公寓、日租房或家庭旅馆,在风景区就选择条件好点的民宿。
  有一次我们去了一个小众风景区,住进了当地条件最好的一家民宿。这个风景区最出名的是油菜花和温泉,因为季节不对,所以现在的游客很少。
  傍晚,我和秋月游玩回来,见到隔壁入住了一对男女。男人看上去五十来岁,五短身材,神采奕奕;女人却是三十岁左右的俏丽少妇,模特般的魔鬼身材,那身白底粉花的旗袍式长裙更让她有一种婉约柔媚的古典美。
  这两人关了房门正要去后院吃饭,看见我们,双方就打了一个招呼。
  男人其貌不扬,眼睛却精光爆射,盯着秋月放肆地打量。我心里不舒服,就直勾勾地盯着他身旁的少妇,感觉这两人比潘金莲和武大郎还要不般配。
  少妇对我甜甜地一笑,扭头看见男人色眯眯的目光,气恼地扭了他一把,低声道:「走吧。」拉着他的手走开了。
  我和秋月进了房间,我不忿地说道:「这个老家伙有美女相伴还不知足,那双贼眼还直往你身上看。」
  秋月嘻嘻一笑:「你刚才看人家的女人不也挺入迷吗?」
  我好奇地问道:「你猜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秋月沉吟片刻,说道:「这个男人应该是那种所谓的成功男人,不是高官就是富商。那个女人跟他关系不一般,不是下属就是小三。」
  等我和秋月来到后院,见到几张饭桌都有人落座,看来这家民宿生意还不错,几个房间应该都住满人了。
  那对男女坐在一隅,见我们到来,男人冲我们招手,热情地说道:「来这里坐吧。」
  我有点犹豫,秋月抿嘴一笑,拉着我的手走了过去。
  男人拍了拍身旁的凳子,想让秋月坐在他身旁。我抢过去一屁股坐下,让秋月挨着那个少妇落座。
  少妇扑哧一乐,男人问秋月:「两位是大学生吧,假期出来旅游?」
  秋月点点头,反问道:「你们两位也是专门来这里旅游的?」
  男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妇,洋洋自得地说道:「她是我的秘书,办完事了到这里散散心。」
  女人不满地嘟哝道:「到这荒郊野外,有啥好玩的?」
  男人低声下气地说道:「听说后边有个温泉池子,吃完饭咱们去泡泡。」
  「哼,答应过人家去北海道泡温泉,到现在也没兑现。」
  「回头找时间一定带你去。」
  这里的农家菜在网上很有名,其实烹制方法很简单,胜在原材料新鲜,是当地的山珍野味,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饭后四个人结伴回房间,在房间门口,男人看着秋月说道:「等会儿一起去泡温泉吧。」
  秋月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跟我进了房间。
  我紧张地问她:「你想去吗?」
  「你呢?」秋月反问道。
  「我就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太色了。」
  「反正他也只能过一下眼瘾……嘻嘻,你不也看人家的女人了嘛,又没吃亏。」
  我其实也想多看几眼那个惊艳的大美女,故作无奈地说道:「那就去吧。」
  秋月换上了连体泳衣,我穿一条泳裤。看着秋月曼妙的身材,我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柔腻滑润的身体,既舍不得让别的男人欣赏,又觉得能让别的男人羡慕、眼馋,也挺刺激的。
  我和秋月牵着手来到后院的露天温泉,看到那对男女已经在池边站着了。
  少妇比秋月大胆,穿的是三点式泳衣,乳峰高耸,纤腰柔细,翘臀丰挺。由于她比秋月高,又略显丰腴,身材更胜一筹,加上精致的妆容、白皙的肌肤、眼角眉梢的风情万种,端的是一位人间尤物。
  四个人先后进入温泉池中,嘴里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消磨时间,眼光却总是在对方的伴侣身上打转儿。
  老男人也不怕自己的女伴吃醋,凑到秋月身边东拉西扯,还想要秋月的联系方式。秋月自然不会把联系方式随便给一个陌生男人,但她看向我的眼神却有点洋洋得意。
  少妇恨恨地瞪了老男人一眼,报复性地凑到我身边跟我亲热地攀谈。她离我太近,身上的香味直往我的鼻孔钻,那软糯的嗓音、勾人的眼神,让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泡了没多久,我就拉着秋月回去了。
  回到房间冲洗了一下上床睡觉,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看来这种隔断的木板墙并不厚,隔音效果堪忧。
  我和秋月快入睡时,隔壁忽然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嗯哦的浪叫声。
  我顿时精神起来,脑海里幻化出那个尤物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春宫画面。
  秋月也被刺激到了,哼哼唧唧地往我怀里钻,小脸红得发烫,眼睛水汪汪的。
  女人的嗓音婉转柔媚,饱含春情荡意,叫得勾魂摄魄,让人心痒难搔、浮想联翩。
  只是从声音中就能听得出隔壁的战况很激烈,因为后来还听到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大床摇晃的吱嘎声。
  半个小时过去了,女人的叫床声都有点嘶哑了,期间还夹杂了些淫声浪语。
  「爸爸,爸爸,我来了好几波了,实在受不了你了,你快射了吧。」
  「在市里怕人发现只能憋着,在这里没有熟人,总算放开了,还不让爸爸过够瘾?」
  「爸爸,你太猛了,你想操死我啊?回去了再找机会呗,又不是以后不让你操了。」
  「回去了也不好找机会啊!在单位多少人盯着咱俩呢,回到家老婆总查我的行踪,建军也总缠着你,不让你一个人出门。这次出差能单独在一起多待一天,都不容易啊。」
  我被刺激得鸡巴暴胀,秋月伸手下去一摸,嘻嘻一笑,把我扳到她身上,昵声道:「插进来,操我。」
  我的鸡巴往秋月胯间一顶,发现那里早已水漫金山,鸡巴不用刻意寻找,几乎是滑进了秋月的屄眼儿里,哧溜一声就一杆子捅到了底。
  我在秋月耳边低声问:「隔壁住的那对莫非是亲父女?」
  秋月哼哼唧唧地说道:「看两人长相一点儿都不像,我猜男人是女人的干爹。」
  秋月的猜测合情合理,现在很流行美女认干爹,有点类似前些年男人介绍自己的情人总谎称是自己的表妹,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隔壁的男人在美女浪声求饶中总算熄灭了战火,但他们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聊起了天。声音虽然不大,但我们仔细听还是能听得清内容。
  我将鸡巴插在秋月屄里不动,两个人静静地听隔壁的对话。
  「你这么喜欢我,让你娶我又不肯。」
  「唉,到了我这个位置,离婚是大忌。上面如果想提拔你,首先看你的家庭是不是稳定。如果我离婚娶了你,别说升官了,现在这个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而且,我还得借助她的娘家势力,不能跟她翻脸,否则她那暴脾气,真敢跟我鱼死网破,毕竟我有把柄在她手里。」
  「所以,你就让我嫁给你儿子?」
  「嘿嘿,是我的私心在作祟吧。我实在不舍得你这样的大美人便宜了别人,把你娶进门,咱们成了一家人,来往总归是方便些,也能遮人耳目。」
  「你们爷儿俩一点都不像,建军虽然也很喜欢我,可在床上还不如你厉害。
  你说,他会不会不是你的种儿?」
  「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拿不准了。我那口子虽然跟你没法比,但年轻时也有几分姿色,听说她跟表哥私下交往很密切,难道建军是她表哥的种儿?」
  我凑到秋月耳边:「原来是公媳通奸……」
  「嗯,咱们都猜错了。你动动,屄里痒得厉害……」
  我也被刺激到了,马上发动起攻势,大力抽插起来。
  秋月紧紧抱着我,知道隔音不好,不敢大声呻吟,闷声哼哼着。
  我感叹道:「这个老男人长得不咋地,倒真是艳福不浅。」
  「嗯,女人都喜欢成功的男人,对年龄和长相反而没那么在意。」
  「老家伙瘦得跟猴儿似的,没想到在床上挺厉害。」
  秋月眯着眼睛浪声道:「不是有句俗话嘛,瘦人床上疯。现在的男人很多大腹便便,像他那样的身材倒是很难得。」
  「有道理,你爸就是一身精肉,很健壮。」我忽然有点走神,爷爷的性能力好像比丁叔还强悍,妈妈跟爷爷之间的那点暧昧会不会是真的……
  想到这里,我试探道:「你对公媳乱伦怎么看?」
  秋月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先说。」
  「我觉得吧,这种事自古至今挺多的,为此还有个专有名词叫「扒灰」,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是吗?公媳俩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却经常接触,中年男人比儿子拥有更多的资源和性经验,儿媳是晚辈,对公爹本就该孝顺服从。如果公爹动了那种心思,放在古代几乎就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
  秋月不服:「照你这么说,公媳乱伦是普遍现象了?」
  「不能这么说吧。男人也要顾忌自己的名声和儿子的反应,这毕竟是一桩丑事。」我嘻嘻一笑,在秋月耳边调笑道:「如果咱俩结婚后,公爹想勾搭你,你怎么办?」
  「你爹不是早死了吗?」
  「嗨,你哥是我继父,将来就是你的公爹呀!想想看,公媳通奸加上兄妹乱伦,多刺激!」
  「哎呀!」秋月浑身一紧,阴道抽搐起来,一股浪水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没想到,一句话竟然将秋月送上了高潮。
  我不知道的是,秋月刚才忽然想起了一年前丁叔酒醉后抱住她求欢时的意乱情迷,所以反应才这么剧烈。
  还有一次是住在市里的家庭宾馆,就在一所重点高中旁边,所以住了很多陪读的家长。
  这是那种老式的单元房,我和秋月住在居中的一室一厅,旁边侧门是两室一厅,两家的阳台相通,估计是之前单位分给领导的那种2 1户型,打通了就能变成三室两厅。
  隔壁住的是一对母子,男孩很文弱,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女人四十岁左右,身材丰腴圆润,虽然穿着朴素,但仔细打量能看出颇有几分姿色。
  有一次女人在阳台上晾衣服,我还和她聊了几句。她儿子上高中后,她就辞了工作陪儿子租住在这里了,已经两年了。好在老公收入高,没有经济压力,儿子学习也争气,考上名牌大学很有希望。
  我觉得这女人说话声音很好听,别看人到中年,比那些小姑娘的嗓音都清脆婉转。看来,女人的嗓音是天生的,跟年龄关系不大,不像身体会随着衰老出现明显变化。
  因为喜欢听女人说话,我晚上没事就经常在阳台上溜达,有时候还去窗边窥视他们。
  男孩学习确实很用功,夜里十二点前,隔壁总是灯火通明,母亲陪着儿子熬夜,给儿子削水果、倒牛奶,或者做夜宵,最后再盯着儿子洗漱上床。
  本以为他们租两室是为了分开睡觉,没想到母亲每晚都陪儿子睡在一个床上。
  秋月纳闷我怎么总在阳台上,当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她时,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会吧?那可是亲母子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好奇心被拉满,主动请缨:「我去打探一下。」
  我们本就打算在这个城市待几天,所以我几乎每晚都去偷听。让我失望的是,隔壁睡下后都没什么动静……
  直到周末那天晚上,还不到十一点钟,儿子就收拾课本准备睡觉了。
  「妈,我去洗澡了,你等我洗完了也赶紧洗洗,咱们早点睡。」
  「知道了,你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母亲的语气羞臊中带着兴奋,听起来更加柔媚。
  我精神一振,知道今晚该有好戏上演了。
  我想拉秋月过去一起偷窥,但她一个大姑娘实在拉不下脸,这光荣的使命只能我独自完成了。
  蹑手蹑脚再次潜到隔壁窗户底下,我的心凉了半截,平时从来不拉的窗帘此时严丝合缝,连一点窥视的可能都没有。
  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感觉,让人抓狂啊。
  母子俩先后洗澡上床后,听见儿子不满的声音:「妈,你怎么不脱光啊?」
  「我脱了呀。」女人的声音娇慵软糯,连我听了都有了生理反应。
  「你还穿着乳罩和内裤,我想让你脱光。」
  「女人的贴身内衣都是让男人脱的,小傻瓜。」女人的声音饱含荡意。
  「哦,妈妈你真骚!」 嗵的一声,应该是儿子跳到了床上,随即床垫发出几声轻响。
  「别给妈扯坏了,这套内衣可贵了,是你爸从欧洲买回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吧唧吧唧」舔吮的声音,儿子兴奋地说道:「妈,你的屄真肥,我想了一个星期了,总算又吃到了……哦,骚水儿真香,黏糊糊的,甜滋滋的。」
  「舌头别让里面钻,妈受不了。」
  「我的鸡巴也硬得受不了啦!妈,你就让我操一下呗。」
  「不行!妈除了没让你操,什么没依你?让你亲嘴、摸奶、舔屄,还给你打飞机、口交,让你颜射、口爆,你还不知足?」
  「都这样了,我们为啥不能再往前迈一步?」儿子不满的声音。  「唉呀,妈不是答应你了吗?你考上985,妈就让你戴套操;如果是985里面排在前十的名牌大学,可以不戴套;如果你超常发挥考上清华北大,妈的处女菊花也献给你。」
  「妈,你不想早点吃掉儿子这只童子鸡?等高考完,咱们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以为妈不想吗?妈比你忍得还辛苦。可你还有一年就高考了,如果给了你,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小色狼肯定每天就想着这件事,还怎么专心学习?」
  「你就是吊着我胃口。」
  「吊着你,你才有学习的动力。儿啊,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有些事情你分不清轻重,可妈妈不能不替你想。妈妈爱你,就要对你负责,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别哭丧着脸了,过来,妈妈给你吃鸡巴。」
  「好吧。」儿子的声音无奈中夹杂着兴奋。
  很快吞吐呜咂的声音传来,看来母亲口交技术很熟练。
  过了大概十分钟,儿子亢奋的声音:「妈,我要射了,射你嘴里好不好?」
  「唔……好……」母亲的声音含混不清。
  随即传来儿子低声嘶吼和母亲呛咳的声音,良久方歇。
  「老实了吧?抱着妈妈睡觉吧。」母亲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后面果然没了动静,我意犹未尽地回了自己房间。
  跟秋月复述完母子的对话,我好奇地问道:「你说,要是你儿子长大了想操你,你给不给他?」
  秋月沉吟好久,缓缓说道:「母爱是最伟大最无私的,儿子如果真的恋母,当母亲的从内心来讲并不介意奉献自己的肉体。但是母亲可以不考虑自己,却不能不为儿子着想,最怕儿子会受到伤害。她会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把控节奏和进度,避免事情向坏的方向发展。」
  我点点头:「就像隔壁那位母亲,把自己当成诱饵激发儿子的学习潜力。你说,如果儿子高考后真的达到母亲的要求,她会兑现承诺吗?」
  「这可说不好,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同居三年,有了特殊的经历和感情。如果儿子到时候强要,当妈的恐怕只能满足儿子的欲望了。」
  我笑道:「回到开头那个问题,如果将来你的儿子恋母,你怎么办?」
  秋月瞪了我一眼,不悦地说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有这种事?那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儿子想肏你老婆,你让吗?」
  我认真想了想,说道:「都说父爱如山,男人会把儿子当作血脉的延续,或者说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咱们看的小说里,不就有那种男人满足不了妻子的性欲而让儿子代劳的故事嘛。」
  秋月警告我:「你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很危险哦。」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11 01:58:27

第七章 独自去偷欢
  大三学年开始,日子一天天过去,太阳每天照常升起。
  秋月在床上的表现进步明显,愿意陪我尝试更多的性爱花样,她已经坦然接受颜射,甚至主动摆好姿势,跪在我胯前仰着脸等着承接雨露。
  秋月的二十岁生日,我送了她一对玉镯,秋月不舍得戴,怕碰坏了,当宝贝似的珍藏起来。那晚在宾馆,庆祝秋月成为女人一周年,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到射精,虽然含着满嘴精液跑到厕所吐了出来,但这在我们的性爱征程中也是具有里程碑般的纪念意义。
  我跟秋月经常逛一些色情论坛,其中有一个论坛我俩最喜欢,里面的几个板块例如「我的私密趣事」、「良家情感抒发区」、「网友自拍贴图区」和「夫妻交流区」,我俩经常一边看一边讨论,坦诚交换彼此的看法。
  我最喜欢看的板块就是「夫妻交流区」,里面的一对对夫妻把自己最隐私的一面展现出来,经常看得我热血澎湃,向往不已。
  里面的女性极少露脸,露脸也会打上马赛克或用眼罩、面具之类遮挡,毕竟是现实社会中活生生的人,谁也不愿意泄露个人信息。虽是素颜,年龄、身材和皮肤也参差不齐,但贵在真实,让人很有代入感,这点才最难得。
  其中有一个坛友,网名叫「白日」,称自己老婆叫「黄河」,应该是从古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衍化而来。我浏览了他的全部帖子,对他的故事也最感兴趣。
  两人海外留学时相识相知,观念都很开放,回国后恋爱结婚,工作安稳,生活小资,还没要孩子。白日看上去四十来岁,他的妻子是同龄人,家在上海。
  白日喜欢自拍,也详细讲述了自己和老婆的心路历程,从性爱方式的花样翻新,到野外暴露,再到鼓励妻子偷情、3P、换妻,一个个帖子图文并茂,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白日身材一般,有小肚子,可他老婆太漂亮了,细皮嫩肉身材绝佳,尤其是丰乳肥臀、骚屄粉嫩,在论坛的这些真实良家里出类拔萃,让回帖的网友意淫不止。白日还发过他老婆的叫床音频,那一声声的呻吟浪叫真是勾魂摄魄,让人心痒难耐。
  白日有淫妻癖,在帖子里经常呼唤高素质夫妻或单男跟他联系,共赴性爱之约。
  说真的,我动心了,大学期间在上海这个大城市总得留下点不一样的回忆吧。  于是我给白日发了站内信:「大哥你好,我是上海一所名校的在校大学生,身高1.78米,76公斤。我是你的粉丝,很欣赏嫂子的美丽身姿,如果可以的话,请与我联系,我的QQ号是……」
  我这是公然瞒着秋月出去偷腥了,心里难免对秋月产生一丝愧意。可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对网上那个性感的艳妇魂牵梦绕,真的不想错过机会。
  虽然说,心理上肯定是有一些负担,毕竟秋月对我那么好,我却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不过,我和秋月都不是那种因循守旧、甘愿这辈子从一而终的封建卫道士,对性爱的多样性都有一种尝试和探索欲。所以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秋月即便跟我结婚,将来也一定会红杏出墙……而我是男人,只不过比她提前迈出了这一步。
  更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在谈恋爱,将来能否结为夫妻还是未知数。某种意义上说,我目前还是自由身,我也只是想多一段艳遇而已,并没有在感情上背叛秋月。
  这样一想,心里压力就轻多了。
  短信发出去后,好几天没动静。
  就在我以为没什么希望的时候,忽然QQ上有人加我好友,备注是白日。
  我赶紧通过,对方却不在线。
  过了几天,看他头像亮着,我主动打招呼。
  过了好久才收到回复,我们便简单聊了几句,主要就是他问我在论坛的网名,在哪所大学读书,有没有性经验什么的。
  我如实回答,顺便问他们住在浦东还是浦西,在哪个区?
  白日明显热情不高,也没回答,就匆匆下线了。
  我的心情低落,第一次对自己的个人魅力产生了怀疑,难道我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白日很少上线,我也没什么耐心每天去苦等他,这件事慢慢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快放寒假的时候,白日忽然给我留言,说年底工作很忙,春节又要和妻子去海外度假,等他回来后再跟我联系。
  我也没当回事。
  寒假和秋月回家,倩倩已经上了小学,妈妈也在一个商厦租了店铺,雇了两个店员卖童装,丁叔每天开车接送她们。爷爷在我们小区的物业公司找了份工作,上班轻松自由,奶奶几乎每天都坐公交车去市里跳舞练瑜伽。
  我和秋月谈恋爱的事,家里人都知道了,没有人强烈反对,当然也没有人公开表示支持。大家偶尔会跟我俩开几句玩笑,也不过分。我和秋月就半公开地同居了,大家也默认了。
  妈妈悄悄跟我说注意安全,千万别搞大秋月的肚子,还塞给我几盒避孕套,我大方地接了过来。
  但我发现爷爷和妈妈之间似乎总有点不对劲……前些年我就有这种感觉,不过当时看着爷爷还算正常,就是妈妈面对爷爷的时候显得不自然。这次感觉爷爷也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妈妈相处的时候有点局促,背着人的时候两个人身体离得很近,那可不像公公和儿媳应该保持的距离。
  可能是我多心吧,毕竟两个人的年龄、辈分和素质差得太多了。
  寒假过完回到学校,方达明比我回来得还早,告诉我说他们厂从北京调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厂长,正在轰轰烈烈地大搞技改,打算以后上新生产线制造新型钢材,开拓海外市场。
  方达明说,这个女厂长后台很硬,要到了政策扶持和大笔的资金,产品以后会出口到一带一路。现在厂里急需高素质人才,他爸说将来他要是毕业回来,能干销售,收入不菲。
  我问他真打算回去吗?他说那当然,他这样的人回去肯定能受重用,何况他也不想离开父母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立业成家。有父母在那个厂的影响力做靠山和后盾,他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我知道这话不假,为方达明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有点羡慕他。这小子现在好像挺有钱,穿衣打扮比我还上档次,一身的名牌,一双皮鞋都值三千多元。
  五一过后,我忽然发现有一阵子没在宿舍见到方达明了,他经常夜不归宿,上课总请假,有时候还旷课。我问他在干什么,他神秘地一笑,也不告诉我,让我很是好奇。
  忽然有一天晚上在宿舍见到方达明正在愁眉苦脸地发呆,我很奇怪,问他怎么回事。
  他沉默许久,终于绷不住跟我吐了苦水。
  「你也清楚我在的那家酒吧提供的是什么服务,先后有几个富婆想包我,我都没答应。虽然我也知道那样挣钱多,可我不想太委屈自己。当服务生虽然挣钱少,小费收入却也相当可观,不过就是让那些饥渴的骚娘们亲亲摸摸,调调情说几句亲热的话,不算丢人。」
  「可几个月前有个美女缠着我不放,每次给的小费也多。关键是她年轻漂亮又风骚,我就动心了。这学期开学不久我就跟她去了别墅,伺候了她一夜。她对我非常满意,就说想包我。其实她也是小三,包养她的男人有钱有势,就是不常来。」
  「我们来往了三个多月吧,她每月给我3万,要求是随叫随到,任她摆布…
  …为了钱,我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打断他:「等等,你不是说她年轻漂亮吗?这样的美女不用你花钱还倒贴,财色兼收啊兄弟!我咋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你还觉得委屈,说什么硬着头皮…
  …」
  方达明苦笑:「隔行如隔山,你不了解内情当然会这么觉得。可你知道吗?
  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她包了你,就得任凭她的喜好随便折磨你。你想干,她没性趣你就得憋着;你没心情,她来劲儿了你就得打起精神让她满意。男人的那东西哪会那么听话?我每次去都随身带着进口的烈性壮阳药,效果是不错,可伤身啊。」
  「至于说各种变态的玩法,你都得配合。SM都是小菜啊,她拉完屎让你舔屁眼你也得干呐。我觉得她就是变态,被包她的那个男人折磨完到我这儿报复来啦。
  这种时候任她再漂亮你也会觉得她就像魔鬼……要不是为了钱,我宁愿离这种美女越远越好。」
  「听说我的一个前辈,从十八岁开始干这行,二十六岁就废了,才八年啊!
  那么壮实的小伙子被榨得像木乃伊,下边死活硬不起来了,吃啥药都没用。成了太监挣再多钱有啥用?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是别想了,体力活干不了,脑力活儿更别提,后面还有多半辈子,可怎么活呀?怪不得人常说,屎难吃,钱难挣。
  外人看着这行收入高,那可是拿命换来的,这话真不夸张。」
  我不由得联想起泰国的人妖,可当鸭子的职业生涯好像还不如人妖长呢。
  「这些我都能忍,反正我也没打算干这行,捞完这票就撤,毕业了过正常生活。可最近我发现被人盯上了,总感觉有人暗中尾随着我,吓得我都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我可听说干我们这行的一个哥们,不知深浅,跟一个大佬的二奶勾搭,被那个大佬绑到山上,拿打火机烧他的阴毛,给他抹药让鸡巴硬了拿棍子敲,不知道破坏了哪处神经还是血管,反正是彻底阳痿了。更绝的是验伤还验不出来,告都没法告。」
  「我是真的怕了,可别重蹈覆辙啊!我可不想下半辈子跟女人无缘,给再多的钱也不值当啊。所以我这几天都不敢出校门,希望过段时间风声过去,没人再跟我过不去吧。」
  我问他:「那位包养你的美女能放过你?」
  「我给她发信息说家里有事退学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幸亏我多了个心眼,原本她说包养费按月结,我改成了按周结。她欠我差不多一周的包养费我认倒霉不要了,那个酒吧我也不会再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毫无营养地安慰他:「别怕,吉人自有天相。」
  跟秋月说起这事,她倒是没有大惊小怪,只是说:「幸亏方达明悬崖勒马了,就当多了一次人生经历吧。好在没什么损失,吸取教训就好。」
  让我意外的是,白日主动跟我联系,说最近有空,想多了解了解我。
  文字聊了没几句,他问我方不方便视频?
  我当时在宿舍,正好没人,就说方便。
  接受了他的视频邀请,对面出现一个挺白的中年人上半身,我没提防,自己露脸了,赶紧把镜头向下移了移。
  看白日穿的衣服和所处的环境,他应该是在家里。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夸我长得很帅,身材和皮肤都很好,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见面聊。
  他住在浦东,离我学校不近,不过现在城市的交通这么发达,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说想看一眼嫂子,白日没答应,说见面再看吧。
  最后约的是本周日中午,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双休日到了,我心里一直琢磨怎么瞒着秋月去赴约。没想到,周六陪了秋月一天,晚上睡觉前她发信息说明天要跟室友出去逛街,不能陪我了。
  我大喜,赶紧说我正好答应了当方达明的保镖,陪他到校外散散心。
  星期天,我邀方达明出去转转。他惊悸未消,说打算去学校的图书馆待一天,看看炼钢方面的书籍。这正合我意,本来我还发愁中午前怎么甩掉他呢。
  我换上一身新衣服,坐公交车到了市中心,提前来到咖啡厅,给白日发信息说我已经到了,并告诉了我的桌位号。
  过了十几分钟,一对男女向我走来,光线有点暗,不过看那女人的身材,我猜出是白日两口子到了。
  夫妻俩落落大方,在餐桌对面款款落座,女人的一双妙目仔细地打量着我,从她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挺满意。
  网上看过她那么多照片,早就意淫过这个女人很多次,此时见到现实中的真人,我的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眼光聚焦在她的身上,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白日。
  以前看过的照片都没露脸,此时见到庐山真面目,发现她长得很美:眉毛细长,应该是修饰过;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顾盼生情;挺直的鼻梁,烈焰红唇尤其诱人,长长的脖颈戴着一串熠熠生辉的珍珠项链。她穿着一件晚礼服式的深红色长裙,露出精巧的锁骨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乳峰高耸,乳沟深邃;往下看,束腰很细,浑圆的臀部挺翘,身材十分惹火。
  忽听白日一声轻咳,我如梦乍醒,赶紧递过菜单:「白哥,黄嫂,请点餐。」
  白日叫过来服务生,打开菜单和老婆商量着点了餐。
  服务生离开后,我和白日随意聊着天,黄河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三个人喝了一瓶红酒,结束后我主动去结账,白日也没跟我客气。
  白日跟老婆低声密语一番,对我说:「小兄弟,下午没什么事的话,一起去宾馆待会儿?」
  我点点头,压制着激动的心情,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咖啡厅。
  白日叫了出租车,径直坐进副驾驶的位置。我和黄河相视一笑,坐进了后排。
  怪不得人们常说灯下看美人,现在来到外面,光线明亮,我发现她的皮肤远不如网上的照片和刚才在咖啡厅里看上去那么白皙细嫩,脸上的粉底遮不住本来肤色的浅黄和黯淡,身材是很丰满,可惜皮肤显得有点松弛,跟秋月的紧致光滑吹弹得破不可同日而语。
  黄河坐得离我很近,后来慢慢靠过来,脑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揽住她的香肩,她顺势偎依进我的怀里。
  到了白日指定的宾馆,我们下车走进大堂。
  白日让我去开房,他和老婆坐在电梯旁的沙发上等。
  开好房,我拿着房卡进电梯,夫妻俩跟在我身后,三个人默不作声。
  出了电梯,沿着走廊的红地毯,我来到房间门前,刷卡开门,将门开着。
  他俩过了一会儿才走进房间,白日把门关上,还上了铰链。
  我坐在床上,心情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
  白日看着我,笑了笑:「老弟,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嗯了一声,乖乖地去了卫生间。
  等我洗完裹着浴巾出来,白日说了声「我也去洗洗」,闪身进了卫生间。
  黄河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走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
  黄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等我坐下后就把脸凑了过来,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嘴唇。
  黄河娇吟一声,红唇轻启,舌头灵活地在我口腔缠绕,接吻的技巧比秋月高明多了。
  我的一只手隔着礼服摸揉她的大奶子,另只手滑到她的腰下,抓捏她的屁股。
  这件长裙的衣料质感绝佳,包裹着的女性胴体丰腴绵软,所以摸上去手感顺滑,弹性十足。
  黄河任我轻薄,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我的胯间,从浴巾下探手进去,捏住我的肉条捋搓捏揉起来。她的小手绵软嫩滑,我的鸡巴被她撩拨得越来越硬,将浴巾顶出一座小帐篷。
  正忘乎所以,浴室的门开了,白日裹着浴巾走过来,站在床前对我说道:
  「老弟,让你嫂子也洗个澡,你陪她过去,给她搓搓背。」
  我不好意思地松开了黄河,她从床边站起,动作自然地开始脱衣服,并且在我面前弯下腰,示意我给她拉开裙子后背上的拉链。
  长裙坠地,白日赶紧捡起来,叠了一下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脱了长裙的黄河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这是一套黑色的情趣套装,乳罩很薄,蕾丝花边,下边是钢托和硅胶垫层,上半部分是细密的网眼,小枣一样的乳头半遮半掩。下身的丁字裤小得可怜,这样穿长裙不会露出内裤的痕迹,怪不得我刚才摸她屁股没摸到内裤。
  我主动给她解乳罩,摸索一番却发现后面没有搭扣。
  黄河吃吃一笑,双手在胸前轻轻一摆弄,乳罩崩开,两个大奶子跳荡而出,白花花,肥滚滚,虽然大,却有点下垂了。黄河把乳罩递给老公,弯下腰当着我的面脱下内裤,随手甩到床上,胯间阴毛浓密,阴唇外翻,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
  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妇扭腰摆臀如风摆杨柳地往卫生间走去,我赶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进去后,我将门虚掩,看到黄河解开发髻,打开淋浴站到了下面。
  我把浴巾放在置物架上,光着身子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黄河扭头冲我一笑,我俩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我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乳房,胯部贴紧她的屁股抵磨。
  黄河浪声呻吟,终于受不了,态度坚决地挣开了我,柔声说:「先让我洗洗。」
  我帮她抹浴液,胡乱擦着后背和腰臀。
  她自己洗前面,一手拿着淋浴喷头,一手将沐浴露抹匀后按部就班地清洗。
  最后她将喷头对准自己的阴户,低着头岔开腿仔细地清洗,还将手指捅入窍内清洗阴道里面。
  我好奇地蹲在她胯前,看着风流的美妇清洗下身。眼前这个肥美的阴户跟网上照片对比少了那种神秘感,毕竟年龄和经历摆在那儿,跟秋月的粉红鲜嫩相比差距还是很明显。
  看我盯着她的屄,黄河清洗完毕后浪浪地一笑,挺胯向我的脸凑过来。
  我闻了闻,清香的沐浴液中夹杂着女阴的骚气,忍不住轻轻地舔了一下。
  黄河咯咯一笑,身子后撤,关了淋浴,示意我用浴巾帮她擦干。
  擦拭过程中,黄河痴迷地看着我胯间的高射炮,用手捏了捏,满意地笑了笑,扭着肥滚滚的大屁股就往外走。
  我把浴巾往身上胡乱裹了一下,跟了出来。
  黄河赤裸裸地从白日身旁爬到床上,撩起被子裹住了娇躯。
  我走过去,站在床边,像等待命令的士兵。
  坐在床边的白日笑着俯身拍了拍躲在被子里的妻子:「喂,别偷懒,开工了。」
  黄河嘻嘻一笑,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我胯前,伸手将我的浴巾扯掉。
  我的鸡巴高高挺立,黄河用手握住,张开小嘴用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忽而大力地吸吮,忽而用温软柔腻的嫩舌缠绕舔舐,忽而又仰着脖子快速地吞吐。
  我嘶嘶的吸凉气,这个艳妇不愧为沙场老将,比秋月的口交技巧强太多了。
  我的腿舒服得打颤,黄河右手拄着床,左手伸到我身后兜住我的屁股向她脸上压,以便将我粗长的鸡巴含得更深。直到她涨得满脸通红,这才满意地吐出鸡巴,随即向下含住我的睾丸,仔细舔舐着。
  白日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像一位忠实的观众,在观赏一出好戏。
  黄河吐出我的卵袋,身子缩回床中间。我抬腿上床,黄河大字型仰躺在我眼前,我跪在她的胯间,她马上屈起双腿成M型。
  我一头扎到她的胯间,饥渴地舔舐着她的骚屄。
  跟秋月的鲜嫩清香相比,黄河这里骚味浓郁,没舔几下,浪水四溢,糊了我一嘴。
  黄河起身将我推倒,调转屁股趴在我身上,我们成69式互相口交。
  黄河手嘴并用,大口吞吃我的鸡巴,她的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汁水淋漓的骚屄在我的嘴上使劲磨蹭,浪水淫汁涂抹了我一脸。
  我的鸡巴在她高超的口技下已经一柱擎天,白日递给老婆一个撕开包装的安全套,黄河熟练地给我套上,身子调转过来蹲在我胯间,伸手扶住我的鸡巴在她屄口蹭了几下,然后对准靶心,屁股下坐,将我的鸡巴缓缓纳入。
  肥软滑腻的阴道肌肉裹紧了我的阴茎,跟秋月相比,黄河的骚屄明显开发得很充分,没有秋月那种羊肠小道的紧窄挤迫,也不像秋月那样浅显一触到底。
  黄河显然是习惯这种由她把控的性爱姿势,屈膝蹲坐,屁股上下抛动,大开大合。
  白日不知什么时候拿着手机在一旁开始了拍摄,这时候他不甘心只作壁上观,站在老婆身侧挺着鸡巴。黄河会意地地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老公的鸡巴,一边在我身上起伏,一边扭头为老公口交。
  换姿势后,黄河跪趴床上,白日坐在床头,我从她屁股后面插入。黄河一边耸动屁股迎合,一边趴在老公胯间吃鸡巴……白日用手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接着,黄河仰躺岔开大腿,冲我淫荡地笑着,腻声道:「小帅哥,来吧……」
  我蹲在她胯间抽插,黄河在我身下扭动如蛇,如瀑般长发披散在床单上。白日蹲在老婆脸上,鸡巴向下操着她的小嘴,手机一会儿拍摄老婆胯间我俩的结合部位,一会儿又移回去拍老婆为他口交的特写。
  干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黄河的浪叫声都有点嘶哑了,我才心满意足地射精。
  抽出鸡巴,剥下避孕套,我去厕所扔到了垃圾桶里,想了想不放心,又捡起来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出来后,看见黄河在卖力地给老公口交,白日咬牙切齿,脸部肌肉都绷紧了。
  终于,黄河的嘴静静地含住老公的鸡巴不动,过了会儿,松开。我赶紧过去,黄河张开嘴给我们看了她满嘴的精液,然后闭嘴仰头,喉部涌动,咽了下去。
  大家各自去卫生间又冲洗了一下。出来后,我说想看看白日刚拍的视频,他很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没有拍到我的正脸,这才放心。
  我穿好衣服,他俩也拾掇停当,跟我说他们先走,回头联系,就匆匆离开了。
  我下楼结账,出了宾馆坐公交往回走。路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还有点像做梦,我没想到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是这个不知姓名的神秘少妇,露水之欢的滋味别有一番在心头。
  几天后,白日给我留言,说他老婆对我印象不错,有时间了再约。
  我礼貌地表示谢意,说最近很忙恐怕抽不出时间,其实我是兴味索然了。没有感情的交流,单纯性欲的发泄,结束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第三学年结束之前,班主任给所有学生开了一个小会:「这个学期结束后,咱们的大学课程就讲完了。大家也清楚,咱们这个专业实践重于理论,所以给大家比较长的实习期。打算考研的同学下学期正常来校报到备考,我们会针对考研进行辅导。打算毕业后参加工作的同学,最后一年可以找单位去实习,实在找不到实习单位的同学,学校可以帮你们解决。不过,每个人的学费和杂费还得交…
  …有不明白的同学课下可以找我。」
  我问秋月她那里怎么安排实习的,大四还用不用返校?
  「当然用呀。我们实习要到最后一个学期了,这之前还要好多课要上呢。」
  ……
  暑假跟秋月回到家,我跟丁叔说我不打算考研,最后这个学年想实习。
  丁叔也觉得考研没啥用,说道:「那你来我们律所实习吧,就跟着我,最后的实习证明我找司法局的人给你开。」
  能提早进入社会,我也很高兴。丁叔带我去了他在德胜大厦的办公室,这个写字楼下面几层商场超市餐饮娱乐健身应有尽有,交通便利。虽然不是市中心,但附近也是一个大的商圈,很繁华,人气很旺。
  顶峰律师事务所在16楼的西头,沈涛是法人,单独一个办公室,里外套间,外间是他的女助手办公区域。丁叔单独一个屋,他说回头给我加张桌子,跟他一起办公。对面是一个大办公室和一个小会议室,除沈涛和丁叔外还有三个律师,丁叔说回头再介绍我认识。
  丁叔给我报了一个驾校,让我趁现在空闲赶紧拿下驾照。他还给我订了两套西服工装,并且给我买了一辆电动摩托车,方便我在市里办事。
  我在驾校的学习很顺利,教练说我开车有天赋,考下驾照不成问题。
  工装做好了,我穿上一试,自己都觉得倍儿精神。
  丁叔带着西装革履的我到律师事务所,介绍同事给我认识:四十多岁的高健以前在法院做过审判庭长,沉着老练,不怒自威;二十八岁的肖凡是中国政法大学的硕士毕业生,戴着眼镜,像是文弱书生。丁叔说还有一位唐浩出差去了,回头再认识吧。
  沈涛和女助手去北京了,下午回来,丁叔说晚上摆接风宴,把我介绍给沈涛。
  晚上在德胜大厦的「川味居」饭店,丁叔订了一个包间,早早带我过去等候。
  丁叔看来是常客,叫来服务员流利地点好了菜,连菜谱都没看。
  刚上凉菜,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戴眼镜,梳分头,看着有点面熟。
  女的穿一身红色皮裙,裙摆刚到大腿根儿,薄软的真皮面料将前挺后翘的女性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曼妙迷人,低胸的设计让胸前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和双峰对峙的大半个乳球,乳沟深邃,峰峦沟壑白花花的勾魂摄魄。
  这个女人看年纪也就二十七八岁,长发披肩,浓妆艳抹,烈焰红唇,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挺不好意思。
  丁叔拉我起身,介绍说:「这是丁超。」又对我说,「这是沈总和红姐。」
  沈涛早听丁叔讲过我来律所实习的事,见到我毫不惊讶,主动伸手与我相握,微笑道:「欢迎,请坐。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说着,和红姐在我和丁叔的对面落座。
  红姐屁股刚一落座,就对着我夸张地叫道:「哇,香甜可口的小鲜肉啊!快,快到姐的碗里来。」说着,踢了一脚沈涛,「没眼力见儿的,坐对面去。」
  沈涛嘟哝了一句「花痴」,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跟我调换座位。
  我讪讪地起身走到对面,红姐拉着我坐下,并把她的椅子往我这边挪了一下,身体也朝我倾过来。
  红姐离我太近了,一股馥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再加上她身上热烘烘的女性体香,这种气味像是催情的春药,让我心神荡漾,同时又有点局促不安。
  本以为红姐就是沈涛的那位女助手,丁叔的一句话就让我消除了误会。
  「超超,红姐是我们律师事务所的股东之一。她可不简单呐,在省城那真称得上是赫赫有名……」
  红姐傲娇地冲丁叔一摆手,娇叱道:「说得那么邪乎,别把我弟弟吓着了。」
  回过头对我说,「姐没啥大本事。不过,你要是在省城有任何麻烦事,告诉姐一声,肯定能给你摆平。」
  我顿时肃然起敬,对红姐刮目相看。
  沈涛来的时候拎了两瓶高度白酒,四个人推杯换盏。红姐在酒桌上豪爽大气,在气势上完全碾压我们三个大男人。
  喝到后来,沈涛首先不行了。看他歪着脑袋的侧面,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妈妈卧室里那个U盘,在妈妈屁股后面抽插的那个男人不就是他吗?
  说起来,是沈涛改变了丁叔的命运,让他从一个国企技术人员成为现在的律所二把手。沈涛不仅是丁叔的领路人、合伙人和顶头上司,还在我家遇到困难时慷慨相助。丁叔对他这个高中同学一定是感激涕零,那他把自己心爱的娇妻献给沈涛,也就能够理解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其实这里面另有隐情……
  沈涛酒醉离席,靠在包间的沙发上高挂免战牌。
  很快,丁叔也不行了,去厕所吐了一气,回来后也歪在了沙发上。
  红姐却越喝越兴奋,跟我把瓶中的白酒分着喝干,还不尽兴,又要来一打啤酒。
  我终归是年轻气盛,虽是第一次喝大酒,却毫不露怯,跟红姐换了杯子继续喝,很快就喝完了六瓶啤酒。
  坐在沙发上的丁叔看不下去了,劝红姐:「丁超没怎么喝过酒,红姐差不多算了,那半打啤酒寄存到这儿,下次再喝成不成?」
  红姐醉意熏熏,媚眼斜瞟着我,用挑逗的口吻说道:「今天开心,跟超弟投缘,喝得过瘾。小帅哥,陪姐姐去酒吧接着喝,怎么样?」
  丁叔赶紧劝阻:「今天尽兴了,改天吧,别第一次见面就把超超吓着。」
  其实,红姐的提议挺让我心动,我还没去过酒吧,真想去见识见识。
  红姐倒也给丁叔面子,说了一句「扫兴」,就没再坚持。
  丁叔结账,四个人出来,红姐搀着东摇西晃的沈涛,我扶着脚步踉跄的丁叔,大家分道扬镳。
  回到家,妈妈见我醉眼迷离、满嘴酒气,虽然丁叔醉得更厉害,妈妈却嗔怪丁叔没照顾好我。
  我和妈妈一起把丁叔扶到主卧,让他脱了外套躺到床上,我便往三楼走去。
  妈妈跟上来搀扶我,我趁机把手搭在妈妈的肩上,两个人半搂半抱地一直走到我的卧室。
  「超超你没事吧?」妈妈关切地问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妈,别担心,我没事。」
  妈妈给我脱了外套挂好,又过来给我解衬衣的纽扣,还不住地叮嘱我:「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知道啦……妈,你对我真好。」我的话发自肺腑。丁叔比我醉得还厉害,刚才我离开时还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可妈妈对他不管不顾,却一门心思过来照顾我。看来,我在妈妈的心里比丁叔还重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将妈妈搂在了怀里。妈妈身子一僵,低下头不敢看我,小声说道:「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赶紧脱了衣服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我放开了妈妈,脚步踉跄地走到床边,一头扎到了床上。
  妈妈不放心地走过来,看到我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在我耳边说道:「超超,听话,脱了衣服再睡。」
  我嘴里哼哼唧唧,故意装醉不醒。
  妈妈叹了口气,帮我脱衣服。因为我的不配合,把她累得够呛。
  总算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妈妈给我盖上了毛巾被。
  妈妈手脚麻利地忙活着,拿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擦脸,又给我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我的床头。
  感觉妈妈要走,我忽然很不舍,于是哑着嗓子嘟哝道:「水,我要喝水。」
  妈妈端着蜂蜜水俯身对我说:「超超,坐起来喝水。」
  我睁开眼睛,在妈妈的搀扶下上身一挺,又颓然倒下,可怜巴巴地说道:
  「妈,我起不来,你喂我喝。」
  妈妈把水杯凑到我嘴边,可惜角度不对,倒不进嘴里。
  「我给你找根吸管。」妈妈说着起身想走。
  我拉住了她的手,央求道:「妈,你用嘴喂我。」
  「嗯?」妈妈楞了一下才明白,「不好吧?」
  「我小时候你不是用嘴给我喂水喂饭……」
  妈妈羞红着脸,娇嗔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那时候你太小,自己不会吃饭,妈妈才嘴对嘴地喂你。现在你这么大,怎么还能那样?」
  「我再大也是你儿子啊!求你了,好妈妈,亲妈妈,你就发发慈悲吧。」
  「唉,你这个小坏蛋,妈妈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妈妈妥协了,含了一口蜂蜜水,送到我的嘴唇上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示意我张嘴。
  我故作不懂,妈妈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终于还是心疼儿子,将嘴唇覆到了我的唇上。
  我大喜,赶紧张开嘴,一股香甜的水从妈妈嘴里哺到我的口中。我趁机吻住妈妈的嘴唇,舌头想伸到她的嘴里。
  妈妈吃了一惊,赶紧挣扎脱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落荒而逃。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29 05:54:21

第八章 奶奶上我床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感觉元气满满,昨晚的酒对我没啥影响。
  丁叔的车昨天放在大厦停车场了,今天我俩一起打车去上班。
  今天终于见到了沈涛的女助手,名叫吴静,身材高挑,眉目如画,那身西服短裙让我想起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OL女优。她看见我时眼睛一亮,随即嫣然一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让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丁叔一上午没精神,中午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呼呼大睡,下午三点才醒。
  下班回到家,奶奶已经做好了晚饭,爷爷和秋月坐在沙发上聊天。
  妈妈接了倩倩回来,大家这才开始吃晚饭。七个人围坐在餐桌旁,边吃边聊,家庭的气氛温馨美好。
  饭后,奶奶在厨房收拾,我和丁叔、秋月在客厅看电视。
  妈妈坐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关切地问我今天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我笑着说没事儿。
  妈妈盯着丁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儿子可是交到你手上了。你咋样我不管,但我儿子要是少了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我赶紧说:「妈,至于吗?我现在也是大人了,应该是我照顾丁叔才对。」
  妈妈根本不听,摸着我的脸颊,眼眶都湿润了,心疼地说道:「以后可不许喝那么多酒了,你要爱惜你的身体知道吗?别让妈妈担心、着急。」
  丁叔在一旁看着我直笑,笑容怪怪的,让我感觉他有点不怀好意。
  秋月也笑吟吟地看着我,好像在看我的笑话。
  第二天上班,见到了唐浩,三十多岁,人很精干,从事律师职业好几年了,刚结婚不久。
  顶峰律师事务所的团队我都认全了,大家相处融洽,亲如一家。都知道我是丁叔的继子,毕业后会来这里工作,所以谁都不把我当外人。
  不过我现在不用坐班,时间自由,除了去驾校就是给丁叔打打下手,整理一下材料。
  大厦不远有一家网球场,丁叔办了卡,不忙的时候下午四点会过去打一个半小时的网球。他想让我陪他去打球,我有些犹豫,因为我从来没打过网球。丁叔说打网球一点儿都不难,这项运动结合了羽毛球和乒乓球的特点,运动量大,又不会像足球篮球那样发生身体对抗,安全系数很高,很适合四十岁以下人群。
  丁叔不仅是我继父,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然要巴结,就爽快地答应了。
  丁叔很高兴,给我办了卡,我俩有时间就结伴去打网球。
  我进步很快,半个月后丁叔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每次打完球,去冲澡的时候,丁叔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有一次整个浴室只有我俩,我和丁叔赤裸相对。
  丁叔看着我的八块腹肌羡慕不已,好奇地问我:「你下边那两块腹肌是怎么练出来的?」
  「有技巧,但主要靠苦练和毅力,一般人很难做到。」
  「我想我还是算了,我比不得你们年轻人,锻炼过度了挺难恢复。」
  看着丁叔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我说:「其实你也算不错了,没必要羡慕那些健美运动员,那是吃蛋白粉和高强度训练换来的,就好比日本的相扑手,需要挑战身体极限,其实对健康是有伤害的。」
  丁叔点点头,目光瞄着我的下体,赞叹道:「你的本钱不小哦。」
  我看了他那里一眼:「你的也不错呀。」
  「没你那么白嫩漂亮。」丁叔仍旧盯着我下身,忽然问道,「开过光没有?」
  「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进过女人下边那个洞里面没有?」
  我脸一红,点点头。
  丁叔一脸坏笑,神秘兮兮地问道:「是不是跟我妹妹?」
  我又点点头,神色有点发窘。
  丁叔兴致勃勃,继续追问:「滋味如何?」
  我终于绷不住了,责怪道:「哪有当爹的问儿子这种问题,何况还牵涉到你的亲妹妹?」
  丁叔浑不在意:「说说又无妨,说不定我还能教你几招。」
  我撇撇嘴,反问道:「那我要是问你跟我妈感觉如何,你也肯告诉我?」
  「这有啥?」丁叔的眼睛眯起来,表情陶醉地说道,「你妈妈的奶子真大,我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屁股圆滚滚的,摸上去手感好极了;你妈的馒头屄真肥啊,更难得的是浪水多,加上你妈的身子肥而不腻、喧腾软和,压在身下操起来真是太舒服了。而且,超超你知道吗?你妈的叫床声特别婉转动听……」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一个继父该在儿子面前说的话吗?何况谈论的是我最敬爱的妈妈。如果换一个人在我面前这么说我妈,我早冲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了,可丁叔跟我妈是合法夫妻,他操我妈是天经地义……
  我忍不住打断他,挑衅道:「那也没有你妈叫床的声音响吧?像哭似的!」
  丁叔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纳闷地问我:「你听过你奶奶叫床?」
  「可不是我故意偷听,她叫得惊天动地,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丁叔呵呵笑了:「你形容得很贴切,我妈叫起床来真跟嚎啕大哭似的,眼泪哗哗的,挺吓人。」
  「嗯?」我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你怎么这么清楚,你见过?」
  丁叔可能也觉得有点失言,眼神躲闪着,嘟囔道,「小时候偷看过……」
  看我仍是一脸的怀疑,丁叔赶紧转移话题:「你跟我妹妹在床上……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我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总觉得怪怪的。
  秋月在家闲得无聊,有时候会到律师事务所找我,跟丁叔那里磨叽,有时候让我骑着电动车带她兜风。
  她喜欢整个人贴在我的后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抚摸我的胸肌,我也很享受她胸前两坨软肉在我后背上抵磨的销魂滋味。
  我多买了一块电池,续航能力随之提升一倍,我跟秋月有时候骑着电动车就跑得很远。
  有一次到了郊区的农村,走上了一条偏僻的小道,秋月就冲我使坏,搂在我腰部的手渐渐地滑向了我裤裆的位置,摸索着抓住了我的阴茎。
  秋月故意挑逗我,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抓捏揉搓我的阳物,一边在我的耳边浪声呻吟,很快就挑起了我的性欲,鸡巴扑棱棱竖了起来。
  秋月很有成就感,吃吃浪笑着,用嘴唇咬住我的耳垂,往我的耳朵眼儿里吹气,甚至把舌头伸到我的耳孔里钻舔撩拨。
  我受不了啦,看见路旁有一片西瓜地,搭了一个小屋,里面没人。我停车把秋月拉了进去,这里可能住过看瓜人,砖头和木板搭起的简易床铺上居然还铺了一条褥子。
  我把秋月摁倒床铺上,撩起裙子扒开内裤就扑了上去。秋月看拗不过我,反抗了几下就投降了,身体后仰,双臂从身后按住床铺支撑着上身,将大腿分开,痴痴地看着我的动作。
  因为刚出了汗又没洗澡,秋月胯间的味道有点冲。刚才挑逗我的同时,她自己也动情了,阴唇泛着水光,一滴浓白的爱液从阴道口渗出,粘在水润肥厚的阴唇上,像玫瑰花瓣上趴了一只小白虫子……
  这种难得一见的奇妙春光激发了我心底的兽性,狂热的我张开血盆大口贪婪地啮咬吞噬着那瓣肥肉。那混杂着汗味且微微有些腥咸的浪水淫汁,直接吸入了我了的口腔,然而我对这个味道竟然甘之如饴。
  我饥渴地吮吸着那水盈盈的蚌珠,舌尖刮过肉蚌的每一道缝隙。阴道里源源不绝地涌出大量的爱液,淫水浪汁濡湿我的嘴唇,糊满我的舌尖,在屋外透入的阳光闪耀下,亮晶晶的闪光。
  秋月抱着我的头,两条腿使劲地夹着,好像不这样就没法得到那终极的快感一样,屁股也随着我的舌头前后地晃动,嘴里不住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随着秋月连声嗬嗬闷叫,双腿紧绷,娇躯抽搐几下,她潮喷了。一股股热热的爱液如失禁般喷涌而出,溅射到我的脸上,如雨打芭蕉。
  我爱怜地将秋月的阴蒂含在嘴里,温柔地裹吸舔舐,任那股热流噗嗤噗嗤的不住喷洒在我的下巴、脖颈。
  秋月快活极了,失神地喃喃道:「亲爱的……真好……太舒服了……我爱死你了!」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憋着呢!」我站起来解开腰带,将胯间的巨龙掏了出来。涨得通红的硬屌在挣脱内裤束缚的瞬间就弹了出来,上面的一条条青筋更是如蚯蚓一般缠绕着整根肉棍,使原本就粗壮的阴茎更加雄伟壮观,如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秋月见我掏出如意金箍棒,挣扎着起身凑过来,媚笑着将龟头含进嘴里吞吐着,倾心服侍着这根属于她的恩物。
  我淫兴如火,从她的小嘴里抽出大屌,将她推倒在床褥上,分开双腿就一杆入洞。
  秋月默契地配合着我,阴道里湿热异常,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浪水飞溅,呻吟声越来越大。
  呵,快感一波接一波,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
  当我射精时,时间仿佛都静止了,那种直上云端的快感让人浑然忘了这是何时、此处何地。
  良久,秋月仿佛才从太虚幻境坠落人间,下地的时候两腿一软差点委顿在地。
  「哎呀,今天不是安全期。」秋月忽然想起来,非常懊恼。
  「不放心的话,就吃毓婷吧。」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秋月有点担心。
  「偶尔吃一次不碍的。」
  秋月瞪了我一眼:「下不为例……」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到了大四开学的时候,我把秋月送到火车站,依依惜别的时刻,执手相看泪眼。
  气氛太压抑,我故意打趣道:「每天晚上临睡前给我打一个电话告知行踪,每周跟我视频一次汇报思想动态,我不在你身边可要为我守身如玉。」
  秋月扑哧一声笑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对你倒有些不放心哩。你的要求对咱们双方都有效,我也要监督你。」
  秋月走后,日子平静多了。我的驾校考试顺利通过,领了驾照后丁叔又给我找了一个陪练,让我用他的车在市区各种路况练了好几天,直到我能独立开车上路。
  我逐渐适应了律所的工作。没案子的时候大家都很清闲,凑在一块聊聊天,讲些八卦;有案子的时候分工协作,忙而不乱。我是丁叔的秘书和助手,他对我一点都不藏私,手把手地教我,让我能够迅速进步,逐渐独当一面。
  丁叔让我别受影视剧的影响,律师可不是在法庭上巧舌如簧长篇大论,那是海洋法系的特点,而我国实行的是大陆法系,依据法律条文,给律师操纵转圜的余地不大。所以律师的主战场不是在法庭上,而是在法庭之外:案情梳理、条例筛选、证据搜集、调解要素等等,其中很大一部分取决于人情世故和案件背后的势力对抗。
  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在实践中其实用途不大,就算你把法律条文倒背如流也不见得能打赢官司,所以死记硬背不可取,针对具体案例再查找对应的条款完全来得及。
  简而言之一句话:功夫在诗外。
  我笑道:「跟同学们聊天,大家都说想干好律师,就得跟公检法搞好关系…
  …所以,你们挖来了高健。」
  丁叔一笑:「不是我们挖的他,是他投靠的我们。其实没有他,我们跟省城的公检法都处得极好,这也是一个律所的立身之本。他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才从法院辞职,在这里收入高,时间自由,方便他照顾女儿。」
  我说:「沈涛找吴静这样的女孩子当助手,也不怕人背后说闲话?这个女孩的工作能力怎么样我不知道,但长得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会想入非非?」
  「哦?」丁叔打趣,「你是不是觉得沈涛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呀?」
  我也笑了:「每天待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吧?」
  丁叔摇摇头:「兔子不吃窝边草,办公室恋情不靠谱。沈涛还没结婚,不能不注意影响,他不会因小失大,没打到狐狸倒惹一身骚。」
  「对了,沈涛多大年龄,有没有对象?」
  「我俩同年同月,他比我还小几天,可我一直拿他当哥哥对待。他现在正追求红姐,红姐还没答应。你可能想不到,这个吴静还是红姐帮他挑的,而且薪酬也是红姐拍的板儿。」
  「哦,」我大感好奇,「红姐这是什么意思?找这么个美女在沈涛身边,是对他的折磨,还是对他的考验?」
  「嘿嘿,当时应聘沈涛助手的人不少,毕竟现在大学生就业不容易,我们给的待遇又好。我和沈涛从寄来的简历中挑选了七个人安排了统一面试,吴静就在其中。」
  「面试那天红姐也在场,全程参与了整个过程。这七个人有男有女,有丑有俊。沈涛本来想选一个长相平平的男生,是985大学的应届生。但红姐却看中了吴静,说这个女孩子形象和气质好,虽然只是大专生,但文秘工作对学历要求不高。」
  「沈涛当时很纠结,我猜他心里也乐意。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就算吃不着,起码看着赏心悦目吧。他当时已经对红姐展开了攻势,没选吴静就是担心红姐吃醋。红姐看出了他的顾虑,当时说的一番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红姐说,沈涛的助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律所的门面。客户来律所谈生意,见到吴静这么漂亮,就会觉得这个律所档次不低,从而产生信任感。至于说沈涛会不会近水楼台、顺手牵羊,红姐说那就要看沈涛怎么做了。如果他能降服吴静,不惹麻烦,那算他有本事;如果做不到,就只好公私分明。而且从这方面也能考验出沈涛能否成大事,律所的发展前景如何,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听得入迷,忍不住插嘴:「红姐真的不吃醋?毕竟人性经不起考验,男人里面没几个柳下惠。」
  丁叔摇摇头,感叹道:「我看她是真的不吃醋。人和人真的不一样,阅历丰富、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那心胸和格局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无法企及的。
  这个社会声色犬马,诱惑太多,单靠防范,太难了。所以,明白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懂得变通、让步,才能走得远,走得长久。」
  我细细品味着丁叔的这几句话,顿觉豁然开朗,思想境界有了很大提升。
  丁叔由衷地赞叹道:「我对红姐这个人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别看她年纪轻轻,初中都没毕业,可在省城的黑白两道上提起她,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律所遇到过几次麻烦,都是红姐出手摆平的。」
  我不以为然:「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人想混出头并不容易。红姐无非就是凭她长得漂亮、性感……」
  「哦?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比如说有两个美女,一个打扮性感说话放浪总往男人跟前凑,另一个对男人冷若冰霜不苟言笑,你说哪个更容易勾搭?」丁叔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诧然:「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丁叔笑了:「小伙子,阅历不够啊。还是咱们老祖宗厉害,早就传下来一句古话,『街上跑的风流女,闺里藏着养汉精』。一个女人看着风流,并不说明她的裤腰带就松,反而说明她会拿捏男人,能掌控事态的发展,一般的男人还真斗不过她。除非是她相中的男人,否则想跟她上床的话简直难如登天。」
  我不服气:「那你的意思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女人,反而容易得手?」
  丁叔嘿嘿一乐:「虽然话不敢说那么绝对,但这种女人看着冷傲,其实内心反而自卑,对男人是又想又怕。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场所,让她觉得安全,并且让她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就能将她一举拿下。」
  我仍是半信半疑,不想在这个问题跟丁叔继续纠缠,便问道:「你说红姐这么厉害,她到底做什么工作?看着挺忙,有时候又挺清闲。话说沈涛这样的条件,还配不上她?」
  丁叔呵呵笑了:「你还嫩呀,不知道这个社会多复杂!你别觉得沈涛牛,跟红姐比,他还不够看。我只能告诉你,红姐的水很深,你别轻易招惹她。」
  我顿时来了兴趣:「说说呗,让我也长长见识。」
  「蔡虎知道吗?跺跺脚省城都得颤三颤的主儿,那是她爸。省城最高档的那些娱乐场所,背后都有蔡虎的关系,可具体出面的都是红姐。她妈是城市商业银行的行长,著名女强人,市政协副主席,全国五一奖章获得者。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起一件事,秋月实习的时候去城商行吧,将来如果能留下,岂不更好?这事由红姐牵线保准能成。」
  「庙有点小吧?」我对这种地方小银行有点看不上,希望秋月将来能去国有大银行。
  「傻了吧?庙小好办事,上边有人罩着,那还不顺风顺水?」
  晚上跟秋月视频,她对丁叔的提议表示赞同。秋月说,现在学金融的本科毕业生想进银行不知道有多难,国行门槛高不说,进去后很难转正,转正后也难出头,条条框框束缚多,工作压力山大,收入还不高。倒是城商行,灵活自由,容易升迁,如果行长关照,那更是如鱼得水。反正秋月也没啥野心,所以对城商行不仅没有抵触,反而眼热得很。
  「你知道吗?我的好多同学都打算考研,可就算是硕士甚至博士,一个女孩子也很难进好单位,这个行业照样重男轻女。你一定要抓紧,我下学期就开始实习了,寒假前千万办好。」
  我点头答应,毕竟秋月的将来和我密切相关,如果她能进省城的银行,我俩来往也方便。
  现在的年轻人,普遍结婚比较晚,我和秋月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过谈婚论嫁,都挺享受现在的单身时光。而且从我的内心深处来说,将来是不是跟秋月结婚,我都还没想好。
  但一想到如果我们分手,秋月就将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让别的男人尽情享用她鲜嫩可口的肉体,并为他生儿育女,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样。
  实习的日子过得很悠闲,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我从德胜电子城攒了一台电脑放在自己的卧室,下片看小说方便多了。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在电脑上看一篇全家乱伦的长篇色文,凌晨两点多才睡。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睡到九点多才醒,习惯裸睡的我发现下边硬撅撅的又晨勃了。
  想起昨夜小说里的刺激情节,我的手伸下去开始手淫……
  好久没做爱了,鸡巴硬得生疼。我撩开被子,让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闭上眼睛回忆着小说里的情节意淫,用力套弄着鸡巴。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我的鸡巴油光水亮,生机勃勃……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人影悄悄闪了进来。
  当我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时,看到奶奶穿着睡衣睡裤站在我的床边,两眼死死地盯着我胯间的硬屌,眼光是那么的火热、痴迷。
  我啊的一声惊叫,赶紧用被子盖住下体,满脸通红地问:「奶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没事儿,别怕,超超。我就是进来问问你啥时候起床,给你弄点早饭。」
  奶奶看到我藏起阳物,眼光如探照灯般追了过去,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现在就起……」我一边从床边拿过内裤伸到被子里往腿上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奶奶,家里还有谁在?」
  奶奶轻轻一笑:「你放心,他们都出去了,家里现在就只有你和我!」
  我往上身套了件秋衣,又拿起秋裤在被窝里穿好,心里这才踏实了一些。
  奶奶坐到床边,扭身对着我说道:「别急着起床,咱俩说会儿话。」
  「呃……说什么?」
  「你是不是跟秋月搞对象?」
  我点点头,紧张地看着奶奶,生怕她说出反对的话。
  奶奶笑了:「你别紧张,我没意见。就是如果你俩结婚,我不就成了你的丈母娘了吗?」
  「是……奶奶。」
  「还叫奶奶?改口叫妈呗。」
  「嗯?我……」这可真有点难为我,一下子差了一个辈分,何况我有亲妈。
  奶奶看我张口结舌,也没坚持,却忽然问道:「你跟秋月……上床了?」
  我嗯了一声,羞臊难堪地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奶奶都是我的长辈,玩了人家亲闺女,事先却没征得人家同意,事后也有意无意地瞒着人家,我确实有点愧疚。
  「这很正常!年轻人嘛,憋不住……」奶奶宽容地笑笑,勾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了起来,「瞧你害臊成这样,我又没怪你。」
  我不敢看奶奶,身子僵硬着,真想地上有条缝钻进去躲起来。
  「你俩分开这么久了,憋得够呛吧?我刚才看你下边……那么硬!」奶奶的口气有点轻佻,饱含荡意。
  我吃惊地看着奶奶,奶奶迎着我的目光,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有两团火苗,越烧越旺……
  忽然,奶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浪声道:「年轻人火力大,可别憋坏了。超超,奶奶可以帮你……」
  我有点心慌,撩起被子,推开奶奶就下了床,急声说道:「我……我现在就起床。」
  没想到奶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我的双腿,手臂划拉着摸到我的屁股,将脸埋进我的胯裆,用嘴乱拱乱蹭,一脸的陶醉。
  我很吃惊,也有点害怕,奶奶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个发情的荡妇……我甚至担心她会不顾一切地张嘴咬我。
  我奋力挣脱她,发急叫道:「奶奶,我要起床,让我穿衣服。」
  奶奶死死地抱住我的两条大腿,仰起脸看着我,嘴里央求道:「超超,我的好孙子,你就可怜可怜奶奶,让我好好看一眼你的那根宝贝吧。」
  我的心乱糟糟的,看着奶奶像一个待死的囚徒向法官乞求饶命,眼神充满了饥渴、焦灼、期盼和乞怜,抱着我的屁股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用脸在我裤裆磨蹭的样子是那么饥渴。
  我心软了,没有说话,只是把胯部往前挺了挺。
  奶奶狂喜,马上伸手将我的秋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去,露出了我那根晨勃后持续受到刺激依然硬挺的阴茎……
  奶奶痴迷地看着它,喃喃道:「我馋死你们男人这根大屌了,它简直就是我的命根子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鸡巴,一定很好吃。」说着,一口将我的鸡巴吞进嘴里。
  哦……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奶奶的口腔里温度高得像是火山喷发的洞口,大口吞吃、忘情吮吸的样子像饿了三天的乞丐大快朵颐。她比秋月更卖力,却不如黄河有技巧,给我总的感觉就是……贪婪。
  奶奶如此迷恋、崇拜我的鸡巴,对它的唇舌侍奉这样尽心尽力,我不由得被她的热情所感染,鸡巴也兴奋地昂起了高傲的头颅……奶奶吃得更带劲了,口水都流了出来,滴答到了地上。我分明看见奶奶的一只手伸到她自己的胯下,隔着睡裤大力地抠挖着……
  我的鸡巴在奶奶的嘴里越来越不老实,仿佛已经不满足于这一种刺激,摇头晃脑地表达着不满情绪,急于挣脱桎梏,到真正的战场上去大展身手。
  奶奶显然与它心意相通,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忽然,她大口吞吃了几下后,毅然决然地吐出了我的鸡巴,「啵」的一声,就像是葡萄酒瓶拔木塞的声音。
  奶奶一把脱掉自己的睡裤,爬到床上翻身仰躺,两条大腿劈开,双手伸下去掰开自己的肥厚阴唇,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冲我急切地淫叫:「快,快过来操我!」
  看着奶奶白胖的大屁股和肥嘟嘟的骚屄,尤其是阴道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浪汁,水汪汪的仿佛一池春水……我精虫上脑,不由分说合身扑了上去。
  奶奶激动地抱紧了我,嘶哑的声音吼道:「快,把你的鸡巴捅进来,操你奶奶!」
  我的鸡巴在奶奶的胯间乱撞,不经意间,奶奶屁股一摆一迎,鸡巴就轻松入港了。
  奶奶的双手从我后背滑过,使劲揪住我屁股上的肉,死命地往她胯间摁,屁股扭摆着让鸡巴在她屄里摇头晃脑,嘴里「嗬嗬」乱叫。
  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年过五十的奶奶屄里有点松垮,却也肥腻多汁,我游刃有余地插到最深处,鸡巴如同掉进了温柔的陷阱。
  「动,动起来,使劲操我!」奶奶拍着我的屁股,噼啪作响。
  我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虎虎生风,在她的屄中快速出没。
  奶奶像一条被抛上岸的大鱼,在我身下摇头摆尾,嘴长得老大,两眼空洞无神地望向屋顶,像盲人般没有焦点,嘴里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下下夯击着身下肥沃的土地。奶奶屁股扭摆,奶子乱甩,肚子上的肥肉一波波荡起涟漪。
  「哦……嗬……啊呀……嗷……」奶奶的嗓门越来越大,高亢尖利,分贝高得能穿透屋顶直震寰宇。
  我怕了,这声音要是让邻居听见,还以为我在折磨虐待老人,报警怎么办?
  我用手捂住奶奶的嘴,低声训斥她:「小点儿声!」
  奶奶畏惧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可我一放开手,她的声音又震天价响了起来。
  我生气地瞪着她,奶奶怯怯地看着我,很无辜的样子。
  不管了,我的屁股快速起伏,鸡巴像气缸里的高速活塞,往复不停。
  奶奶的双眼又失神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浪叫声肆无忌惮,「嗷……哇……」
  仿佛撕心裂肺般发出嚎啕大哭的声音,眼里的泪水随着头部扭摆甩出了眼眶,四下飞溅。
  奶奶胯间的私家花园已经被我的疾风骤雨蹂躏得狼藉不堪,淫液哗哗流淌…
  …
  这可真是:浪水与眼泪齐飞,屁股共肥奶一色。
  我趴在奶奶身上,就像骑在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身上一样,壮硕的少男居然降服不了饥渴的骚妇,几次差点被她颠到马下。
  我真抓实干,奋力拼搏,锲而不舍地对着奶奶的肉体狂轰乱炸了二十多分钟。
  终于,胜利在望,奶奶的身子瘫软下来,两只胳膊无力地搭在我的腰间,阴道深处一股股热辣辣的淫水如泉水般喷涌,浇灌着我的鸡巴。
  「好……好了,别操了……我不行了……快被你操死了……」奶奶的声音很微弱。
  我也是强弩之末,奋起余勇大力抽插几下,鸡巴捅到最深处,抵住一块软肉,如高压水枪般怒射出一股股精液。奶奶身子随着我的射精一阵阵抽搐,像一条濒死的鱼。
  积压多日的精液终于一次性出清了库存,我心满意足地翻身滚落,仰面朝天如牛粗喘。
  奶奶缓过神侧身抱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小坏蛋,过瘾不?」奶奶的声音甜得发腻。
  理智渐渐回归,我忽然后怕起来,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如果爷爷恰好有事回来,捉奸在床……
  我提心吊胆地问:「爷爷这个点儿,不会回来吧?」
  「不会,到中午才回来呢。」
  「丁叔和妈妈呢?」
  「也不会。放心吧,家里就咱俩。」
  「我觉得挺对不起爷爷,他对我那么好……」
  「不关他的事,你不用瞎担心。」
  「爷爷那么厉害,还满足不了你?」
  「家常饭再好吃,也不如野食香。」
  「我没脸见爷爷了。」
  「傻话,你没啥对不住他的。」奶奶眼睛里诡异的眼神一闪而逝。
  我捂住脸:「可是丁叔呢……我就算躲得过爷爷,可每天还得面对丁叔……
  我真不是人!」
  「他操了你妈,你操了他妈,不正好公平合理,两不相欠嘛?」奶奶浪声荡气地笑了起来。
  「奶奶,你叫啥名字?」
  「呦呵,操完了人家,才想起问这个啦?」奶奶打趣我,「我叫顾凤兰,好听吗?宝贝儿!」
  「挺好听的。」我咂咂嘴,觉得这名字很一般。
  「以后别叫人家奶奶了,都被你叫老了,人家才刚五十岁。」奶奶撒娇道,「从秋月那儿论,我算是你的丈母娘,你该叫妈的。」
  「我可叫不出口。」我笑道。
  「那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叫我凤兰吧……嗯,叫姐姐也行。」
  我实在受不了奶奶的撒娇弄痴,揶揄道:「那还不如我直接叫你凤兰妹子、兰儿……」
  「好啊,好啊!你真会哄女人开心,我的好哥哥,情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奶奶欣喜若狂地在我的脸上、嘴上胡乱亲着。
  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却又觉得很刺激,忽然想起有个角色扮演的性游戏,奶奶倒是天生的这块料。
  我跟秋月玩过角色扮演,她却颇有点抵触情绪,原因是觉得我操她的时候不专心,心里想着别人。
  想起秋月,心里不是滋味,毕竟操了她的亲妈。
  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担心地问道:「刚才射你屄里了,不会怀孕吧?」
  「怀上了才好呢,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怎么样?」奶奶促狭地看着我笑。
  我惊恐地看着她,奶奶笑了,赶紧安慰我:「放心吧,我戴环都二十多年了。」
  我松了一口气,气恼地在奶奶的光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以后不许跟我乱开玩笑,我可不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小叔叔出来。」
  「哥哥打得好!」奶奶不以为忤,反而眉开眼笑,「妹妹以后都听你的。」
  我庄重地告诫奶奶:「咱俩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放心吧,好哥哥,人家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看着老骚货一本正经地扮嫩,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赶紧挣脱她的搂抱,穿衣下床。
  奶奶在我身后千叮咛万嘱咐:「人家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忘了人家呀!」
  我默默地点点头,狼狈逃窜。
  家里待不下去了,我出门坐公交来了市里,天黑才回家。
  当晚跟秋月通话,那边笑语晏晏,我却心怀鬼胎,说话有点不自然。好在秋月没多想,估计是认为我在家里有这么多人帮她看着我,不会出什么事吧。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上午的事情仍然觉得荒唐。我恨我管不住自己,一时冲动和奶奶发生了乱伦关系,像是被绑上了贼船。我知道奸情败露的后果很严重,心中除了懊恼和后悔,就是无助和后怕。
  我有点怕奶奶了,于是就尽量避着她,家里没人的时候就逃出去,宁可去律师事务所帮丁叔做事,或去市里闲逛。
  奶奶明显感觉到我在故意躲避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经常丢给我几个幽怨的眼神。
  有一次奶奶趁我旁边没人,像个鬼魂似的飘到我的身边,一只小手径直探到我的裤裆,隔着裤子捏弄我的鸡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妩媚又风骚。
  我吓了一跳,一边躲一边斥责她:「你不要命了?让人看见怎么办?」
  奶奶低声浅笑,在我耳边浪声道:「小冤家,凤兰想死你了……你要是觉得家里不安全,咱们去外面开房。」
  我一愣,小声说:「那更不安全,就你那鬼哭狼嚎的大嗓门,都能把警察招来。」
  想到跟奶奶鬼鬼祟祟地去市里开房……我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奶奶在我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她不敢用劲,怕我叫出声,毕竟妈妈就在不远处走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23 02:07:03

第九章 猎艳者联盟
  有一天夜里,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在梦中被惊醒。
  忽然,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条缝儿,一个白色的影子飘了进来。
  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从床上坐起来,哆哆嗦嗦地问:「谁……谁呀?」
  「是我……别吭声。」奶奶的声音像鬼魂般悠悠传来。
  「干……干什么?你别……吓唬我。」我牙齿打颤,结结巴巴。
  奶奶飞奔过来,上床搂住了我,柔声安慰:「你别怕,老头子睡熟了,没人看见我进来。」
  「你疯了?外面这么大动静,爷爷醒了看不见你咋办?」我吃惊于女人能疯狂如斯。
  奶奶急忙说道:「那你赶快弄,弄完我就回去。」
  「家里有人你还来?你叫床那么大声,整座楼都能听见!别人就算不被雷声惊醒,也得被你的浪叫声喊醒。」我推拒着她,真不敢以身犯险。
  奶奶得意地一笑:「别担心,我有准备。」说着,亮出手上的毛巾,「我用毛巾堵住嘴,保证不出声儿。」
  「奶奶,别这样,太危险了。」我连连求饶。
  「那你利索点儿,早干早完事……不然我就算现在从你屋里出去,你不还是说不清楚?」
  面对奶奶的死皮赖脸,我欲哭无泪,央求道:「奶奶,下回等家里没人吧。
  实在不行,我答应跟你去宾馆开房……」
  看我百般不从,奶奶恨铁不成钢,却又怕真惹急了我。可要是就此离去,奶奶显然不甘心,急切道:「那我总不能白来吧?你让我吃两口鸡巴!」
  看我反抗的意志不坚决,奶奶由忧转喜,马上变了口吻:「哎呀,好哥哥,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嘛,你就赏我吃两口吧……求你了,情哥哥,小心肝儿!」
  我颓然放弃了抵抗。
  奶奶迫不及待地扯掉了我的被子,一头扎到我的胯间,急慌慌地扒下我的内裤,张嘴啊呜一声就把我吓得软如死蛇的鸡巴吞进了口中。
  奶奶毫不嫌弃我的鸡巴此时半死不活,贪婪地吞噬着我可怜的命根子,口水淌得我胯间到处都是,连床单都濡湿了。
  不管我愿不愿意,鸡巴还是渐有起色……奶奶见她的努力不白费,兴奋得更卖力了。
  鸡巴渐渐竖立,奶奶喜形于色,自己把睡裤褪下露出白胖的大屁股,薅住我的一只手塞到她的胯间,喘着粗气浪声道:「你别闲着,给兰儿抠抠。」
  我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浪水,知道奶奶现在饥渴得够呛,不如尽快打发了她。
  于是,我的手在那里乱抠乱摸,手指头捅进屄里胡乱搅动。
  奶奶愈加情动,屁股扭晃着像发情的母猪,嘴里大声呻吟起来。
  终于,奶奶吐出嘴里已然勃起的大鸡巴,浪哼道:「痒死了,实在是受不了啦!好哥哥,兰儿的亲爹,快点上来捅我几下。」说着,她自己脱掉睡裤,仰躺到床上,两腿分开高举,一只手使劲攥住我的胳膊往她身上拽。
  我身不由己,趴在她的身上。奶奶兴发如狂,伸手到下边摸到我的鸡巴就急急地往屄里塞。
  事已至此,只能缴枪不杀。我的鸡巴不情愿地深入敌营,在奶奶如蟒蛇般扭动催促下,开始卖起了苦力……
  奶奶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我偷眼看到她带来的那条毛巾,一把抓过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奶奶虽有思想准备,不过可能是第一次嘴里被堵上了毛巾,很不习惯,甩着头唔唔叫着,想把那个毛巾从嘴里甩脱。
  她这样不自觉,不是诚心想害人嘛?我火气马上起来了,冲她脸上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清脆。我骂道:「骚货,老实点儿,你想害死人啊?」
  奶奶眼睛里满是惊诧和恐惧,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怎么能搧奶奶耳光呢?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长辈,我应该孝顺。
  心里抱歉,就要在行动上有所补偿,我打起精神,大力抽插。
  奶奶果然不敢再叫,怯懦的眼神小心地看着我,随着我的抽插低声呜咽。
  窗外风狂雨骤,屋内春光灿烂,正是:床声水声呻吟声,声声入耳;家事房事乱伦事,事事关情。屋外的电闪雷鸣仿佛是吹响进攻的号角,为我擂鼓助威,让我愈战愈勇。
  不知过了多久,奶奶终于败下阵来,我知道大功告成,赶紧快速抽插几下射精了事。
  奶奶倒也没再赖皮,从我身下爬出来,找到睡裤胡乱套上,在我嘴上美美地亲了一口,小声说道:「喜欢你骂人家、打人家,妹妹就是贱骨头、老骚货、大浪屄,就喜欢亲哥哥的大鸡巴。」
  说完,奶奶就像一只偷着鸡的老狐狸,志得意满,瞟了我一眼,嘻嘻一笑,飘然离去。
  我楞了半天,屋里早已恢复了安静,我还有点恍惚。窗外一道闪电将屋里照亮,紧接着一声炸雷,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刚才难道是做了个梦,是春梦,还是噩梦?
  怪不得有人说,有的女人不能碰,否则惹祸上身,悔之晚矣。奶奶这样的女人,我咋招惹上她了?回想起来,好像也不能全怪我,只能哀叹人性复杂,世事无常……
  在我和奶奶的这种畸形关系中,奶奶始终是主动的一方,她不仅是老牛吃嫩草,还有点霸王硬上弓。可我这个受害者到哪儿说理去?如果我俩的事败露,恐怕没人会站在我这一边。在人们对于男女关系的传统观念中,男人因为身体优势和生理特点,自带攻击性和侵略性;而女性天生弱势,只能被动防守。有谁会相信我和奶奶攻守换位,奶奶是将我斩落马下啊?
  忽然想起方达明那句「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此时我也有了切身体会。奶奶在花开将败之际抓住所余不多的春光,又享受到了年轻壮男的雨露滋润,真是「最美不过夕阳红」,心里的得意和肉体的满足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我在这个家辈分低,势单力孤。如果东窗事发,我就惨了;可奶奶是长辈,大不了脸皮一抹,谁又能奈何她?
  我心里忐忑不安,虽然奶奶填补了秋月不在身边给我带来的空窗期,而且和她做爱的滋味其实也挺不错,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吃大亏了。
  为今之计,为了自保最好是和家里其他人结盟,甚至拉人下水,大家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否则以奶奶的豪放大胆风格,恐怕等不到秋月回来,我和奶奶的奸情就会暴露,我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跟谁结盟呢?首选当然是丁叔,他是一家之主,跟我关系又最铁,交流没有障碍。
  但这种事毕竟羞于启齿,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我没想到,契机很快就到来了。
  有一天是周六,丁叔带我到单位加班整理材料。午饭后他在沙发上睡觉,我无聊地玩着电脑。因为周围很安静,旁边没别人,我登录了色情论坛,找到一篇乱伦小说看了起来。
  大概两点钟的时候,我正看得入迷,丁叔悄悄站在了我的身后,和我一起看了会儿那篇小说。等我发觉身后有人的时候,有点惊慌失措,赶紧移动鼠标想关了网页。
  「看吧,没事儿,你也是成年人了,很多事也该懂了。」丁叔语气轻松地说道。
  我还是关了网页,回头看着他,脸有点红。
  丁叔坐回沙发,冲我招招手:「超超,来,咱俩聊聊。」
  我拘谨地坐到他身边,丁叔看了我一眼:「你刚看的那篇小说写得挺真实。
  怎么样,是不是看得很过瘾?」
  我点点头,脸更红了。
  「有啥可害臊的?你应该这样想,男女之间只要是两厢情愿,发生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忽然有了勇气,盯着他问道:「就像你和我妈跟沈涛玩3P,也是可以理解的?」
  丁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妈妈没把那件事告诉他,慈母的本性还是会尽可能维护自己的儿子。
  「大一寒假的时候,我在你们卧室发现了一本相册,还有妈妈电脑桌抽屉里的日记本和U盘。不过,日记我只看了一眼开头,U盘的内容只看了一点点。」
  丁叔目光如炬,看了我好半天,才缓缓问道:「你当时有什么想法?」
  「我没想到妈妈会那么浪,更没想到你会让沈涛玩我妈。」
  「所以你不理解,看不起你妈,更鄙视我?」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儿吃亏。」
  丁叔笑了:「屁话,要说吃亏也是我,老婆给别人玩……你吃的什么亏?」
  「我妈让沈涛玩了,我这个当儿子的当然觉得吃亏。」
  丁叔忽然神秘地一笑:「沈涛的妈妈可是一个尤物,你哪天把她操了,不就找平了吗?」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我吃惊地看着丁叔,问道:「你玩了沈涛的妈妈?」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把自己老婆给他玩?」
  「你们玩得可真疯……」我无言以对。
  丁叔慢悠悠地说:「看来你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如果你把那个U盘的内容看完,你会更吃惊,因为后面还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精彩场面呢。」
  我不解,忿然道:「你不是很爱我妈嘛,干嘛这么作践她?」
  丁叔摇摇头:「你说这话就大错特错了,这怎么叫作践呢?你没发现你妈很快乐,很享受吗?其实人只要摆脱了传统观念的束缚,敞开身心去享受人性的欲望,生活远比你想象中精彩!」
  现在社会上男女关系到底有多乱,我从色情论坛上早就见识过了,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看我不说话,丁叔又放猛料:「你以为我怎么上的沈涛他妈?实话告诉你,是他亲手把我送到了他妈的床上。」
  我难以置信:「难道沈涛跟他妈也……」
  丁叔会意地点点头:「他们母子的感情非常好,好得让人羡慕。其实也不奇怪,世上最伟大的感情就是母爱,如果母子间发生了超脱世俗的关系,那种身心交融的滋味,啧啧……」
  看丁叔一脸的向往,我忍不住问道:「那你对奶奶也有那种想法?」
  丁叔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告诉你可以,但你要为我保密。」
  我庄重地点头。
  「上初中的时候,我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我妈那时候年轻漂亮又风骚,我又亲眼见过我妈和村支书偷情,对她就有了想法。我妈发现端倪后,不但不劝解疏导我,反而是纵容和配合……所以,说不上谁勾引谁,反正水到渠成了。」
  我听得入迷,想起秋月说她也曾撞见过她妈和别的男人乱搞,知道丁叔所言不虚,忍不住饶有兴致地打断他:「你别一笔带过啊,讲详细点儿,我想听具体的过程。」
  丁叔笑了:「你小子的心理也挺阴暗啊……好吧,那我就跟你讲讲。」
  据丁叔所说,奶奶在老家不止一个情人,但是只有村支书敢明目张胆地去家里找奶奶「搞破鞋」,哪怕爷爷在家也是毫无顾忌。在农村,村支书就是一方土皇帝,爷爷又是生性懦弱,根本不敢反抗,所以每当村支书到家里来,爷爷就识趣地带着孩子躲出去,给村支书腾地方。
  有时候,村支书来的时候爷爷不在家,他就会从口袋里掏出糖果或者零钱,让丁叔带秋月出去玩。兄妹俩都很高兴,小孩子往往贪嘴,很容易被哄骗收买,不懂得什么是非对错,对妈妈的野男人不但不排斥,反而很期盼他常来,甚至村支书时间长了不来还有点想他。
  常言道,习惯成自然。丁叔和秋月从小见惯了男女间的风流事儿,对母亲偷人这种事也没觉得多么羞耻。尤其是丁叔,随着年龄渐长,对这种事越来越好奇,不止一次地偷窥过奶奶和村支书的活春宫。
  丁叔在门外或窗下偷窥的次数多了,屋里偷情的两个人怎会毫无察觉?村支书很不高兴,想让奶奶管教一下丁叔,别让她儿子从小不学好,鬼鬼祟祟的扫了他的兴。
  奶奶不以为然,说孩子还小,不懂事,有点好奇心也正常,让村支书别介意。
  村支书很不喜欢偷情的时候有外人窥视,这会让他紧张,玩的时候放不开,无法尽兴。但他吃惊地发现,每当丁叔偷窥的时候,奶奶反而更骚更浪,丝毫不顾忌自己在儿子心中的母亲形象。
  村支书也是在脂粉堆里打过滚的情场老将,见识过太多的荡妇淫娃,但他知道一个普遍规律:一个女人哪怕再风流放荡、破罐子破摔,宁肯被街坊议论,被丈夫嫌弃,甚至不惧怕父母知道后责备打骂,唯独不愿意在子女面前有损自己的母亲形象。
  可是奶奶的表现颠覆了村支书的认知,他甚至觉得奶奶是天生的荡妇,那种淫荡是刻在骨子里的,连他这样的老色鬼都要甘拜下风。
  村支书觉得奶奶这样的女人世间罕有,同时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阴暗心理,于是在跟奶奶交欢的时候,一边抽插一边拿话试探,问奶奶想不想让儿子摸她、亲她,甚至操她?
  女人在性亢奋的时候有点像男人喝醉酒,脑海中一片空白,丧失了冷静判断的能力,会说出不理智的话。奶奶扭捏半天最终哼哼唧唧地说,只要儿子有那种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结束之后清醒时村支书再提这个话题时,奶奶是严词拒绝的,说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助兴,她可不会真的那么干,让村支书不要想歪了,别到外面瞎说。
  丁叔当时年纪还小,村支书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倒是对丁叔的窥视不再那么排斥,反而觉得增加了情趣。村支书经常一边操一边挑逗奶奶:「你儿子看见我揉你的奶子会不会也想这样摸?」或「你把腿分开点儿,让你儿子看清楚你的骚屄,湿漉漉的都是浪水。」
  村支书发现奶奶对此并不反感,反而更加兴奋,虽然也装装样子半推半就,或者娇嗔着用小粉拳捶打男人几下,但最终总是让村支书得逞。
  丁叔几乎成了两人偷情的助兴道具,发展到后来,有时候村支书到家里甚至当着丁叔的面搂着奶奶又亲又摸,奶奶也总是笑着半推半就,并不介意儿子贼兮兮的目光。在奶奶心里,儿子毕竟是男人,好色不是什么大毛病,反正男人不吃亏,早点懂事也没啥大不了的;但女儿不一样,女人一旦学坏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这辈子可能就毁了,所以奶奶对秋月从小就严加管束,生怕女儿行差踏错。
  丁叔在镇上读初中的时候,村支书送了他一辆自行车,便于他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
  每逢周末或寒暑假,家里没别人的时候,奶奶总喜欢跟儿子腻在一起。她在家里穿着很随便,浑身散发着女性的韵味,不经意间的春光乍泄更是撩拨着少男的荷尔蒙。
  丁叔刚进入青春期,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跟风流熟妇耳鬓厮磨,怎能不心神荡漾?于是便对不守妇道的亲生母亲步步为营地进行试探和挑逗……
  丁叔是奶奶唯一的儿子,从小就乖巧懂事,现在长成了清朗俊秀的小鲜肉,在奶奶眼中简直就是一只鲜嫩可口的童子鸡。失去贞操的女人往往摆脱了传统伦理道德的束缚,考虑问题本就我行我素,既然儿子有心,奶奶在暗自窃喜之余,对儿子的挑逗更是肆无忌惮。
  母子俩的亲昵程度一步步升级,从挨挨碰碰到搂抱,从摸屁股到摸奶,从亲脸蛋到亲嘴……当丁叔把手伸到奶奶的裤裆时,当妈的也只是夹紧了大腿,笑眯眯地看着儿子,并无生气、拒绝之意。
  郎有心,妾有意,这场小马拉大车的游戏逐步升级,实现最终突破就差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年夏天,村支书出钱给奶奶的房间安装了空调,便于两人大热天也能痛快地操屄。
  有空调的房间就是舒服,家里人白天都在这个房间,晚上也挤在一起睡。于是夫妻俩睡中间,儿女分别睡在两边。
  一天中午,爷爷带着秋月去镇上赶集,丁叔和奶奶在床上午睡。
  奶奶在家从来不穿内衣,只穿背心和裤衩,侧身背对着丁叔,很快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丁叔睡不着,就凑到奶奶身后,撩起背心偷看奶奶的乳房。虽然在屋外偷窥时看见过无数次了,但这么近距离地仔细欣赏还是头一遭,丁叔越看越兴奋,忍不住用手指碰了几下,奶奶睡得香甜,一动不动。
  丁叔的胆子大了起来,用手轻轻往下褪奶奶的裤衩,露出了成熟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
  奶奶穿的大裤衩很宽松,丁叔一点点地往下轻脱,直到露出臀缝儿。
  丁叔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奶奶的动静,一边将手掌贴到奶奶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终于,那双贼眼兴奋而激动地盯在了女人胯间。因为腿并着藏起了阴户,只能看到最下端部分,肥凸的阴户底端敞着小口,两侧阴唇包裹着一个湿润的洞眼儿,那是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是男人最向往的地方。
  丁叔眼里冒着欲火,将头凑过去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股热热的骚香扑鼻,就像催情的春药,让男人的性荷尔蒙急速分泌。
  丁叔忍不住伸出舌尖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肥美的阴唇,奶奶的屁股抖了一下,吓了丁叔一跳。他惊恐地缩回脑袋,死死地盯着奶奶,见她仍闭眼沉睡,心才慢慢放回了肚子里。
  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色令智昏的丁叔不甘心放弃嘴边的肥肉,褪下自己的裤头,掏出已经胀硬的鸡巴,悄悄地贴到奶奶的身后,用手握住阳具,将龟头试探地去轻触女人胯间的肥美花瓣。
  奶奶对丁叔的侵犯无动于衷,这给了丁叔勇气,他的鸡巴头子往洞眼儿里顶了一下,没想到竟然陷了进去,龟头被嫩软肥腻的媚肉包裹住,那滋味太销魂了。
  丁叔屁股轻晃,阴茎就浅浅地抽插起来,这时候的他精虫上脑,全然不顾忌可能产生的后果了。然后,他惊奇地发现,奶奶那个神秘洞穴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润,刚才的滞涩感此时消失不见,龟头顺滑地往深处挺进。
  奶奶在睡梦中发出呻吟,屁股翘起来往后迎凑,使得丁叔插入的角度更得心应手,阴茎有一大半插了进去。
  丁叔天真地以为奶奶在做春梦,而他恰好抓住了可乘之机。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直到整根阴茎深入,探到了阴道底端,完成了男女间真正的交合。
  奶奶仍闭着眼睛,脸涨得通红,屁股晃动着任丁叔肆意地奸淫,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丁叔激动得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只是胯部不由自主地快速顶耸……快感太强烈了,第一次尝到这种销魂滋味的少年浑身一哆嗦,精液就像脱缰野马般奔涌而出。
  直到酣畅淋漓地射完了精,丁叔才从狂热中慢慢冷静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阴茎,一脸后怕地起身去观察奶奶此时是否已经醒转。
  丁叔的脸离奶奶的眼睛太近了,以至于奶奶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丁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脸惊恐的样子,随时要跳起来夺门而逃。
  奶奶扭头看见丁叔浑身发抖的惊呆模样,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腻声道:「拿点纸过来,给我堵住下面,别流到床单上。」
  「啊?哦……」丁叔好像脑子短路了,找到了半卷卫生纸拿到手里却傻乎乎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奶奶从他手里夺过来,熟练地撕下一团卫生纸,翻身仰躺后岔开腿,将卫生纸堵住了阴道口儿,这才并拢双腿,对丁叔说道:「小色鬼,你胆子可真大,敢偷奸我,你就不怕把我弄醒了打死你?」
  看见奶奶笑盈盈的模样,丁叔如同坐过山车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他嗫嚅道:
  「妈,我错了,我……」
  「现在知道错了是不是太晚了?瞧你刚才吓得小脸煞白的样子,难道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我……忍不住……妈,你打我骂我吧……」
  「已经这样了,打你骂你有用吗?你告诉我,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妈,我听你的。」
  「你喜欢我?」
  「是。」
  「以后还想不想这样?」
  「想。」丁叔说完,担心地看着奶奶,生怕奶奶会暴起打他。
  没想到奶奶满意地笑了:「男子汉就该敢作敢当,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你怕什么?我是你亲妈,又不会害你!」
  「妈,你不生气?」丁叔喜出望外。  「唉,你长大了,想女人也很正常。不过,咱们这种事要考虑周全,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妈,你说,我都听你的!」
  「第一,咱俩这事要瞒着别人,包括你爸和秋月。如果让外人知道了,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懂。」
  「嗯。」
  「第二,你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大学找个好工作。如果你每天都想这事,影响了学习,我可不会惯着你。」
  「我保证做到。」
  「第三,你将来必须谈对象结婚,不能因为跟妈好,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好吧。」
  「既然你都答应了,那以后什么时候做,由妈说了算。你表现好,妈会奖赏你,表现不好别怪妈无情。」
  「行!」丁叔看到奶奶玉体横陈,胯下的阴茎又勃起了,可怜巴巴地央求道,「我现在又想要了,妈,再给我一次吧。」
  「你不累啊?」奶奶瞟了一眼丁叔的胯下,忍不住赞叹,「还是年轻人好,这么快就又硬了。」
  奶奶将手伸到胯间,用卫生纸擦拭一番后,仰躺着岔开腿,媚笑着对丁叔说道:「看你这么听话,就再奖励你一次吧。刚才没尽兴吧?这次妈跟你好好玩玩……」
  丁叔激动地趴到了奶奶身上,用手握住鸡巴找准洞口就挺身而入,阴道里面湿热滑腻,有残余的精液,也有奶奶动情的淫水,道路通畅,丁叔马上兴奋地快速抽插起来。
  奶奶抬腿缠在丁叔腰间,两只手臂抱住他的后背,循循善诱地说道:「你用手揉着妈的奶子……头低点儿,妈跟你亲个嘴儿。」
  对于今天刚结束处男生涯的丁叔来说,奶奶这个沙场老将无疑是他的第一个性爱导师,对这个初上战场的儿子耐心教导、诲人不倦。
  丁叔平时在课堂和实验室早就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此时态度认真,像海绵吸水一样如饥似渴地汲取着新鲜的性爱知识和技巧,并学以致用,勤加磨练。
  丁叔第二次的表现比第一次有了质的飞跃,二十多分钟后才结束战斗。
  母子关系进入了全新的阶段,他们在外人面前生怕露出马脚,想幽会总要找合适的机会。丁叔要上学,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还要避开爷爷和秋月,有时候好长时间都找不到机会,实在憋急了,他们试过到野外没人的地方。好在农村天地广阔,想找个隐蔽无人的地方不难,母子俩结伴进进出出也不会惹人猜疑,借口下地干农活也很正常。
  母子俩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知道对方所想。奶奶不但让丁叔对常见的性爱姿势融会贯通,还教会了丁叔舌吻、口交、指奸等技巧。
  作为奶奶的亲生儿子,丁叔年轻英俊,体力又好,能喂饱奶奶……奶奶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倾斜了,对村支书就渐渐冷淡下来。
  村支书这些年随着年龄增长,体力和欲望也下降了。他在村里又不止奶奶一个女人,新嫁过来的小媳妇和村里渐渐长大的姑娘比奶奶更有吸引力,所以跟奶奶的关系慢慢就断了。
  奶奶性欲很强,嘴上说不让丁叔沉迷于男欢女爱,可她自己有时候憋不住了会主动挑逗丁叔,创造偷情的机会。不过,在生活和学习上,她并没有放松对丁叔的要求。奶奶对丁叔的期望很高,后半生还指望这个儿子呢。
  中考时,丁叔考上了县城的重点高中,离家太远,于是选择了住校。奶奶尽管有些不舍,但还是全力支持。只能等丁叔放假回家的时候,母子俩找机会鸳梦重温,反而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甜蜜。
  等丁叔考上大学来到了大城市,他的眼界马上不一样了,见惯了都市的灯红酒绿和美女少妇,再回家对奶奶就兴致索然了。尤其是后来他还谈了女朋友,更是想摆脱跟奶奶的不伦关系。
  倒是奶奶余情未了,总是挑逗纠缠着丁叔。丁叔出于本性的善良和传统观念中的孝道,推辞不过也会偶尔满足奶奶一回。
  直到丁叔工作后不久开始跟我妈谈恋爱,他才下定决心跟奶奶断了那种关系。
  奶奶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听完丁叔的故事,我忽然痛苦地双手抱头,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可奶奶最近总纠缠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一个好契机,我打算坦白,于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怪不得我发现你和我妈之间有点儿不对劲,心里也猜出了几分。看来是我妈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越老越不要脸。超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我,我给你出出主意。」
  「我年轻气盛,那方面需求很强烈,抵挡不住诱惑,秋月又不在身边……」
  「我明白了……没事儿,你们又没妨碍别人。只要你俩上床是两厢情愿,我没意见。」
  「可我很害怕面对爷爷。」
  丁叔笑了:「别怕,你爷爷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丁叔看着我,缓缓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你妈在我的怂恿下,跟你爷爷发生了关系,你怎么想?」
  「啊?」我大吃一惊,「怎么会?爷爷那么老,我妈能同意?」
  「当然难度也不小,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步步做通你妈的思想工作。」
  我一脸的难以置信。
  丁叔耐心地解释:「在男女关系上,人们通常认为男人好色而花心,渴望占有更多的女人;而女人往往感情专一,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男人。所以,男人出轨的比例要明显高于女人。」
  我打断他:「难道不是吗?」
  丁叔无奈地笑了笑,说道:「现在有个观念,出轨并不单纯地指身体出轨,心理出轨也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还认为女人很少出轨吗?」
  我想了想,点头道:「我想起一句话: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寒门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后半句可没说专指男人,女人对异性的欲望还真不一定比男人低。」
  丁叔眼睛一亮,赞许道:「可以啊,超超,看来你懂的也不少。那你说,为什么现实生活中女人出轨的比例不高?」
  「一方面是思想观念的影响吧,人们对男人花心比较宽容,甚至名人的风流还被传为美谈。但女人太风流就被世俗所不容,即便心里有想法也不敢轻易行动。
  另一方面还有生理上的原因吧,毕竟乱搞的话,女人受到身体上的伤害更大,尤其是怀孕后要承受堕胎的痛苦。」
  「说得很对!所以说,不是女人不想,而是女人不敢。女人最担心的还是丑事败露后遭到丈夫唾弃、家庭破裂,不是有那句话嘛,『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如果能让女人没有顾虑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会比男人更风流。」
  我有点明白了,却还有疑问:「就算你的鼓动和怂恿让妈妈没了顾虑,就算爷爷是家里人又老实巴交能让丑事不外扬,但妈妈怎么会看上爷爷这样的男人,我还是想不通。」
  丁叔笑道:「人无完人,男人并不需要十全十美才能获得女人的认可,只要有一个方面的优势就可以。例如有权、有势、有钱、有才、年轻力壮、相貌出众,甚至胆子大、脸皮厚都有可能得逞。」
  我仍不解:「你说的这些优势,爷爷一条都不占啊?」
  丁叔玩味地一笑:「他本钱大,战力强,你觉得算不算?」
  「这个优势可不容易看出来,女人在上床前又不知道,你这个说法比较勉强吧?」
  「你妈不知道,我可以告诉她啊,而且我拉着她去听过墙根。我父母做爱能闹多大动静,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单凭爷爷性能力强这一点,妈妈就答应跟公爹通奸,恐怕没这么容易吧?」
  丁叔点点头:「是啊,出轨容易乱伦难,尤其是对于你妈这种相对传统的女人来说,跟公爹通奸,那种紧张、害怕和羞耻在所难免。可架不住我会做思想工作啊,成功地把这种阻力转变成了动力,让你妈认同这就是乱伦的魅力,也是追求刺激的男女最大的兴奋点。」
  「一个巴掌拍不响,爷爷呢,也是你做的思想工作?」
  「那倒不是,是你妈在我的指导下,一点点将他拉下水的。你爷爷其实传统思想更严重,虽然自己老婆偷人他忍了,可跟自己儿媳妇上床还真没那个胆量。
  最后还是你妈告诉他,是我同意的,他的胆子才大起来。」
  我好像不认识他了,盯着他看了半天,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你真是魔鬼。」
  「呵呵,」丁叔笑了,「可我觉得自己是天使,乐于成人之美。超超,你不懂那种感觉,我就像一个导演,而你妈跟你爷爷就像是我的两个演员,按照我编写的剧本一步步地推进剧情,从拥抱、摸奶、亲嘴、抠屄到做爱、口交……我就像站在上帝视角,把那种兴奋、刺激、禁忌和成就感成倍地放大了。」
  看着丁叔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忍不住揶揄道:「戴绿帽还这么开心,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丁叔也不生气,微笑道:「你不就是想说我变态吗?其实,绿帽的刺激仅次于乱伦,没有过体验或爱钻牛角尖的人肯定无法理解。」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隐隐的痛,忿然道:「我妈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就这样被你一步一步地带坏了,你刚才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使?」
  「你妈是好女人没错!好女人就应该得到更多的快乐,拥有更好的生活。我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但让你妈拥有更好的物质生活,也丰富了她的精神生活,不是天使是什么?」丁叔顿了一下,忽然兴致勃勃地对我说道,「超超,你刚才说你妈是好女人,看来你很喜欢她。如果你想上你妈,我可以帮忙哦。」
  我身子一颤,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丁叔得意地笑了:「瞧瞧,哪个男人对美艳的妈妈没有想法?只不过大多数人都将自己的这种欲望深埋心底,不敢承认罢了。」
  妈妈,在我心中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她生我养我,为我劳力费神,对我的母爱如涓涓流水……可妈妈却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不仅是一位母亲,更是一个女人,性欲旺盛,艳光四射,更是在丁叔的调教下越来越淫荡。
  我不敢想下去了,觉得自己亵渎了妈妈的圣洁。但奇怪的是,越是知道不该想下去,越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母子乱伦应该是这世上最禁忌的事情吧?如果我能够得到妈妈,该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啊!我感觉浑身像有电流经过,麻酥酥的……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能贸然让丁叔知道我对妈妈有觊觎之心。于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还是说说沈涛的妈妈吧,你说她是一个尤物,我倒是很有兴趣。」
  「嘿嘿,好吧,我就给你说说。」丁叔打开话匣子,给我讲了一个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