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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11/16 15:11 / 141 / 18
【小说】鬼节说鬼之寒衣

第一章 陶守亮:我去大街上抓个女的。
  陶守亮从来不关心政治,也不关心热衷政治的人。在他看来,这些人之间的明争暗斗,逃不过争名夺利,说穿了都是资源分配过程中的尔虞我诈,结果无非是一方失势、一方得势。只要这些政府要员、高官高管、商界大亨们平平安安到来、平平安安离开,上级和下属就不会给他找麻烦。陶守亮渴望安安静静收工,从从容容坐在沙发上吃炸鸡、喝啤酒、看球赛。
  天堂!
  当然,电话铃声一定会在这会儿响起。陶守亮工作期间很少接听私人电话,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开会或执行任务,工作性质不允许被生活琐事分心分神。所以,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人都会使用短消息,也从来不期望立刻回复。这次不同,铃声一响陶守亮就知道是谁打来的,而且还是不得不接听的人。陶守亮从来不相信心灵感应,但世上就是有盛妍这样神奇的女士,只要在陶守亮闲下来时,她那头好像就会有盏电灯泡自动闪亮。
  陶守亮接通手机,还没来及放到耳边,清晰熟悉的声音立刻响起:「守亮,刚才我看到一个短视频,博主是位著名的育儿专家。你知道吗?男人生孩子越晚,孩子患自闭的几率就越大。」
  「晚上好,妈。」陶守亮故意忽略盛妍的开场白,说道:「你上次说的皮肤抗皱精华液我已经下单,这两天就会送到,你注意签收啊!」
  盛妍没有听陶守亮的话,而是关切地说:「我把这个视频发给你了,你一定得看看,专家的话可不能不听。」
  盛妍停顿一下,等陶守亮给她回复……她希望听到的回复。
  陶守亮叹口气,知道自己回避不了,于是说道:「好的,我会看看。但是现在不行,我正在工作呢!」
  「你最近工作如何?升职当警察局局长了吗?」盛妍不是很满意陶守亮的拖延,更不满意他用工作当挡箭牌。
  陶守亮揉揉太阳穴,无奈地说道:「妈,我说过好多次。我们没有警察局,所以不可能有警察局局长。我们只有公安局,叫公安局局长。」
  「好吧,那你当公安局局长了吗?」盛妍一点儿不受坏脾气的儿子影响,继续问。
  陶守亮肯定他母亲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解释,即使已经解释过很多遍。「妈,我是武警,不在公安局上班。而且,我的工作比呆在办公室,对某个人指手画脚要好得多。」
  盛妍根本不在乎她对儿子的工作有多大误解,陶守亮回答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把想说的话让儿子知道。果然,盛妍自顾自说道:「你知道么,今天早上我在马路上赶巧儿遇到孙梅。她刚刚升上四医院骨科的主治大夫。不仅如此,孙梅和她老公,我那个在市政府工作的同学的儿子,马上就要有第一个孩子了!」
  「不,我怎么会知道这些?」陶守亮摇摇头,无奈回道。
  「可不是么,有些人会和他们的前女友保持联系,但不是你,即使你说两人分手后还是朋友。」盛妍总是能将抱怨儿子话说得无比婉转,她叹口气又说:「不管怎么样,这对孙梅可是双喜临门的好消息,对吧?」
  「当然。」陶守亮不喜欢这个话题的走向,可又不得不顺着母亲大人的意思,说道:「你打电话是为了告诉我过去的女友升职,还是我未来的孩子注定有健康问题?顺便说一句,这还真有可能,但和我的年龄无关。我的意思是,看看爸爸,他就是不自闭估计也有自闭倾向。」
  盛妍一听就来了劲儿,立刻说道:「哦,真的吗?你现在也想当医生了?是不是体会到这个职业很有用?我早就说过,大把大把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警察局,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从来没去过医院!这会儿后悔了没?不该那么轻易和一个医生女友说拜拜?对不对?」
  「据我所知,医生就是本事通天也治不了自闭。看爸爸也知道,他哪里像是能治好的?」陶守亮揉揉太阳穴,只能避重就轻。
  盛妍语重心长道:「如果你对你父亲有一点儿了解,就会知道他是个天才。小子,你当初应该去学艺术,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艺术在你的血液中,你的基因里。你知道一一」
  「妈,我上班的时候不要再讲这些了,好吧。」陶守亮有那么一刻真希望自己仍然在值班,至少不用再听盛妍的老生常谈。
  「你又嫌我唠叨了,行,我不说那些了。不过,今天是初一,你早上去大悲寺上香了吗?」盛妍一件事接一件事的数落,不会放过她儿子。
  我去那儿干嘛,在家睡觉不好么?陶守亮暗暗腹诽。当然,他不能这么和电话对面的女士说话,耐着性子回道:「妈,我值了三天班,刚刚得闲。所以,我没时间去上香。」
  「可不是,你没时间去大悲寺上香保平安,没时间回家和半截入土的老太婆吃饭,也没妻子更没孩子,你有个正经女友么?不,你有女友么?除了工作你有什么?」盛妍越来越不满意。
  「妈,我正忙呢,能过会儿给你打电话么?」陶守亮只有这个办法摆脱孤老终身的话题了。
  「过会儿、过会儿,你总是跟我说过会儿,从没见你真有行动。儿子,一次不成不表示下一次会糟糕啊。你不能这么被动,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得主动争取,尤其是心仪的女人。我今天赶早去大悲寺上香,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直觉,你很快就会遇到意中人。我赶紧打电话告诉你,就是要叮嘱你这些天睁大眼睛、仔细观察。」
  越说越离谱,陶守亮哭笑不得,道:「妈,你别是让我去大街上抓个女的,给我当老婆吧!」
  「我就是想你生活好一些,充实一些。有人照顾,回家有口热饭吃。」盛妍语重心长道。
  他母亲又要提年轻时候的那些事儿了,三……二……一……
  「你知道我当年可苦了。不光念书,农忙的时候手里永远提着农具。不是锄头就是砍刀,不是砍刀就是铁桶。我住在庄稼地旁边,只有茅草盖顶的棚子,连墙都没有,简陋的不能再简陋。每天天蒙蒙亮起来干活,天黑才回到草棚。在大太阳下每天十多小时的超强体力劳动,一身汗水再被突然而至的大雨浇个透心凉。就这样我坚持下来了,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少吃些苦。现在生活好了,妈妈很知足,只不过一一哎一一」
  「我知道。」在听了千百遍这些故事后,陶守亮也只有这句话好说。
  「你们单位就没个新来的小姑娘?我肯定你稍微留心一点点,就会发现合适你的女孩子。守亮,你的条件不差。无论是样貌、身材、工作,都只有你挑人的份儿,而且将来有了孩子,我也能帮忙带。你要是不想找同行也没关系,你如果相信妈的眼光,我可以在咱们院子里打听打听。下次你来看我时,我可以帮你介绍。」
  「好的,妈,如果这对你很重要,我会留心。事实上,我一会儿就去大街上走一走,看到顺眼的女人就问问她想不想和我约会。」陶守亮揉了揉突突跳跃的太阳穴,耐着性子说道:「您别急,再等一等,我这个时候不方便。我很忙,不骗您,真的很忙。我刚送走一批外国领导,办公室里堆了一大堆文书工作。」
  「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时候,别等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看上谁就去追。就算你将来不喜欢了,咱们换一个就是。有了娃娃没关系,妈妈趁着还能动,我可以帮你带几年。」盛妍仍然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画面里,兴高采烈说着。
  「妈,你这是说得哪儿跟哪儿啊!」陶守亮真没办法和他妈聊下去了。闹出人命又甩了对方这种事儿,很难想象会发生在他身上。
  「关于女友的事儿,我说真的,你可一定要听进去!我这次预感很强,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盛妍的口气带着笃定和得意,好像她的话就是至理箴言。
  「好的,我明白。妈,再见!」陶守亮挂上电话,舒出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的同时,也将盛妍的话抛掷脑后。
  下班回家的路上,陶守亮在街边的餐厅买了外卖和一打啤酒。接下来的十二小时,谁都不能阻止陶守亮关起大门、吃喝玩乐睡大觉的决心。武警压力大、责任大,工作时间更是疯狂。仅有的那么一点儿闲暇,他当然选择窝在安静惬意的家里。一个宽大舒适的沙发,一个七十二英寸的电视屏幕,可以满足陶守亮所有需要。
  晚餐菜肴丰富,辣劲儿十足,非常好吃。陶守亮的肚子里装满啤酒和烤鸡,庆祝他最喜欢的球队取得胜利。他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随手脱掉牛仔裤和短袖衫,欢畅淋漓撒了尿,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他赤身裸体倒在床上,身上还湿漉漉的,时刻准备进入梦乡。
  睡着之前,陶守亮脑子里闪过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这会儿身边有个人就好了。一个柔软的,闻起来香香的女人。她可能会爱怜地将陶守亮身上擦干,再为他盖上被子,给他一杯水加一片解酒药,然后亲吻他的额头。也许这个女人会生气,也许会咯咯直笑。也许陶守亮会来了精神,两人在床上操个天翻地覆,女人在高潮中惊声尖叫。
  陶守亮没有多想,因为他很快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非常不同,不是以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梦。这个梦清晰而生动,真实得像身临其境。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15:13:53

第二章 陶守亮:你是谁?
  陶守亮看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点了三根蜡烛。房间很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忽明忽暗的烛火幽光照亮房间,若有若无的甜美馨香飘散出来,弥漫在昏暗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屋里非常安静,女人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地板上,嘴唇在微微蠕动,像在说着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不知何故,陶守亮明明知道自己在家里,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睡大觉。然而,他确实又发现好像分了身,另一个自己穿着居家装,和这个女人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你是谁?」陶守亮呆若木鸡,沙哑地低声说道。
  女人没有回应。
  陶守亮眯眼盯着浸沐在幽暗烛光下的女人,这光怪陆离的影像是如何形成的呢?他究竟身在何处?他到底在干什么?
  陶守亮心中的好奇越来越强烈,他往前走了两步,离女人站得更近。陶守亮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特别,几乎看到弥漫在她周围的一片黑暗。不是那种邪恶或危险的黑暗,而是一种遮挡秘密的屏障。他在很多人身上见过类似的屏障,但从未如此清晰。
  陶守亮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他想认识……想了解关于她的一切。
  操啊,这个念头不知从何而来,也许是她年轻漂亮,浑身散发着成熟优雅的气息。仅仅靠近几步,都能引起他小腹发热、头皮酥麻。如此之快的性冲动让陶守亮惊讶不已,这个春梦好奇怪啊,竟然如此生动具体,而这个漂亮的女人甚至没意识到他在身边。
  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身材高挑,削肩瘦腰,模样有点弱不禁风,但眉宇之间却透着精干强悍。及肩的长发披散着,狂野而自由。一件纯白的无袖袍子,在柔软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一个蝴蝶结。脖颈和肩膀优雅的弧度柔软纤细,像在无声召唤男人靠近,埋入他们的面庞,碰触她的嫩白肌肤,吸入她的柔美气息。
  虽然有宽松的袍子遮挡,不妨碍陶守亮想象这个女人纤细的腰肢和肥硕的臀部。陶守亮迷恋的目光缓缓扫过女人光滑白皙的皮肤,然后毫无顾忌落在她的胸前。满眼腻滑白皙,他真想伸手使劲儿掐一下,试试有多水嫩。
  清醒的时候,每当陶守亮发现自己盯着一个女人的乳房时,都会自动移开视线。这会儿不同,虽然神秘女人闭眼静坐,但他能感到女人在邀请他观看。事实上,陶守亮只用解开锁骨处的绳子结,袍子就会轻松从身上滑下,露出白皙的躯体和丰满的胸部。
  陶守亮的肉棒自然而然竖起来,在裤子后的形状轮廓分明。这么快勃起扯得小腹有点儿疼,即使柔软的薄棉内裤都没能缓解摩擦的不适。陶守亮想象这个女人的小手包裹住肿胀的肉棒上下撸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寻找让他最舒服的地方和力道。这个性奋的景象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陶守亮不由绷紧小腹,把肉棒摆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陶守亮在看着她。
  虽然听不到这个女人在念叨什么,肢体语言也没有特别的暗示,或任何暗示。然而,陶守亮确实感觉到女人向他求欢的意图。这很滑稽,陶守亮根本不认识她,他甚至知道自己正在睡觉,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热量袭过他的脸颊、腹部和肉棒,陶守亮忽然变成一个急色鬼。
  没有理由担心,无论如何,这只是一个梦,不是现实。
  陶守亮伸手摸摸她洒落在胸膛前的乌黑头发,平顺光滑,散发出清新的香味。他停不住手,又抚上俏丽的脸颊,沿着纤长的脖子移到隆起的胸口,入手滑腻柔软,差点儿让他控制不住,伸进衣服里,握住一个奶子亵渎把玩。
  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陶守亮吃了一惊,刚想收回不规矩的手。她却出奇得快,抓住陶守亮固定在原位。陶守亮眼睛瞪圆,充满怀疑,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在梦中啊,看到的、触摸到的,都该是自己的想象。这次不一样,女人抓住了他,陶守亮实实在在感受到手腕上的压力。陶守亮挣脱女人的手,抓住她的上臂使劲儿捏捏,仍在尝试手中柔软的女性躯体是否真实。
  女人脸色红润,长长的睫毛蠕动,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她浅浅一笑,微微开启樱桃小嘴,说道:「嗨,你好,我就在这里。」
  声音温柔而又充满魅力,听起来舒服极了。这更让陶守亮难以置信,他竟然可以和这个女人互相打招呼,像现实那样交谈。然而,当他的手放在女人的肌肤上时,得到的是她的百般顺从,而不是惊恐的抗拒和尖叫,又现实得不像现实。
  他用听起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再次问道:「你是谁?」
  女人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示意陶守亮继续,勾魂摄魄的明眸让他几乎失神。陶守亮的欲望弥漫全身,身体像在炭火炉边炙烤,燥热无比。他迫不及待解开肩膀上的蝴蝶结,袍子边缘耷拉下来。他将袍子往下扯了扯,衣襟在重力下滑落到腰间,露出一对洁白细腻的乳房。又大又挺又圆润,白花花的晃人眼睛,两粒小巧的乳头尖突粉嫩,就像诱人的红樱桃惹人采摘。
  陶守亮放松下来,几乎确定这是自己想象中的女人,否则不会如此完美顺从。
  「我果然没有看错,虽然你没有说出来,但浑身上下都在尖叫,你需要的就是这个?」陶守亮从不自大到认为他了解所有女人,但这个脑子里跳出来的女人,虽然对自己投怀送抱,但一看就知道需要鼓励和安慰。
  他温柔爱怜地说道:「下次,你所要做的就是说出来,宝贝儿。」
  女人乖巧地点点头,双手握住陶守亮的手腕,放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陶守亮凝视女人的双眼,捧住她的双乳。女人黑眸闪烁愉悦的光芒,轻柔的呜咽从嗓子里蹦出来。天啊,她可真漂亮。陶守亮将两个乳房攥在掌心里,覆盖住三分之二的乳肉,考虑到他的手掌一点儿都不小,这对乳房可是尺寸惊人呢。陶守亮是个胸控,对女人的乳房非常迷恋,早早就得出结论,一般尺寸的奶子,起伏不够摸起来不过瘾,但尺寸太大的巨乳,垂掉下来又非常难看。
  这个女人的乳房大小刚好在这两者之间,尺寸够大,又能挺立高耸。不仅如此,陶守亮从未玩过如此匀称对称的乳房。乳头也没见过这么红艳的,看起来像是涂过一层胭脂。他的拇指轻轻地滑过一个又小又圆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没一会儿就变成两颗硬挺的小石头。
  女人的脸颊通红,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整个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
  显然,她的双乳对碰触很敏感,陶守亮不停地变换抚摸方式和力道,很快发现女人对疼痛的忍受程度非常高,而性爱的愉悦一定要伴随同等程度的疼痛。陶守亮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不愧是在梦里,这个女人简直是为他的性癖量身定做。
  女人在他手中颤抖,「天啊!」
  「嘘,没关系,」陶守亮连声安慰,倒不是他会松手劲儿。当他看到女人眼中的困惑,又说道:「在操你之前,我要先好好了解你。」
  是的,他需要这个女人放心。陶守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会真正伤害她
  陶守亮低下头,舌头不停舔舐。女人轻声叫了声,既兴奋又新鲜,同时还有少许害怕和陌生。他耐心地绘制出乳房的每一个微小的起伏,大小和形状,质感和敏感点。利用女人的呜咽和叹息,测试她偏爱的力道和方式。
  「咬我,」女人拖着鼻音,忽然妩媚地要求。
  陶守亮欣然应允,双手捧住双乳,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唇间,轻轻啮咬。女人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里,叫道:「再狠一点,咬我……真的。」
  陶守亮没有犹豫,把乳房吞入嘴里大口吮吸啮咬,沉浸在她的甜蜜之中。这对白皙的乳房稍后肯定会到处都是手上的、牙齿的、还有嘴唇吸吮的红印。女人不仅没有喊痛,反而挺起胸膛,把肥美的奶子往他嘴里送。很好,陶守亮从不碰温室里的花骨朵,这种能承受疾风骤雨的野花才是他的最爱。
  没一会儿,陶守亮感觉到女人的背部肌肉收紧、臀部痉挛地抽搐。他惊讶地抬起眼皮,只见女人美丽的容貌僵硬变形,扭曲在一起,仿佛在忍受惊涛骇浪的冲击。陶守亮没有犹豫,立刻托起她的乳房,双手狠狠捏揉,牙齿跟着咬住挺立的乳头。女人抓住陶守亮的肩膀,在痉挛中断断续续地哭喊颤抖。
  陶守亮起身咬住她的嘴唇,一口吞下女人的呜咽和哭泣。
  妈的,这个女人竟然高潮了,而他不过玩了一两分钟的奶子而已。陶守亮知道女性有时会因乳头刺激而达到高潮,但她的反应如此强烈却极其罕见,实在太让人惊讶了!果然梦里什么都有,陶守亮竟然得到这么一个宝贝,他真想仰头大笑。
  女人从高潮中渐渐安静下来,陶守亮审视着怀里睁大眼睛的美女,不由自主第三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莞尔一笑,原本有些警惕的容颜忽然舒展,说不出的明亮诱人。女人温柔安详地看着陶守亮,说道:「没有名字,只有我们,你在做梦而已。」
  是啊,他在做梦,这些都不是真的,这个女人也不是真的。
  陶守亮对性有自己的偏爱,因为太过暴力所以需要谨慎。他不会到饥不择食的地步,面前有机会了也很少拒绝。盒饭解决温饱,想吃正餐时,他会选择更安全的地方:黯影。
  黯影是一家虐爱会所,这里私密、昂贵,对于会员的审核谨慎严格。可一旦进去,里面无论是御师还是建宁,素质品行都是一等一。如果有任何遗憾,那就是他即使是黯影的长期会员,但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机会成为常客,也失去很多调教建宁的机会。自然而然,不能玩得尽心尽兴。
  这里不同,一切都是完美的,和他的性幻想一模一样。
  陶守亮抓住女人的身体,欲火被怀中不停扭动、充满熟女气息的美妙身躯烧得直冲头顶。性幻想?做梦?现实?这三者会同时发生么?他下定决心,只有还有一丝掌控能力,就一定要弄清楚……从这个女人身上弄清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15:21:42

第三章 魏寒:单身是她的选择。
  十月二十二日,一个平平常常的星期六。
  晚上,从车行加班回家,魏寒看着手机里的日历发呆。
  她的生活总是井井有条,日历被各种颜色填得满满当当。大部分地方是不同层次的蓝色,代表工作的内容种类,浅蓝关于车辆贷款和收款,深一些的是填制公司报表,再深一些的是计算营业税款及个人所得税,接近深蓝的是装订资料、档案整理和保管。虽然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财务助理,魏寒已经在做经理做的事。
  黄色是学习时间,魏寒大三拿到会计初级证,毕业一年后拿到注册会计师,两年前拿到会计中级证。魏寒的目标是三年之内,争取在三十二岁前拿到高级证,之后魏寒会尝试升职或跳槽。现在的工作除了事情多却谈不上有压力,维持一个人的生活足够。然而,在一个地方工作久了,办公室会成为第二个家,人和人之间不自觉会亲密起来,并且有足够的理由打听工作之外的个人生活,这是魏寒尽量避免的。
  绿色是魏寒的家务时间,屋子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各种物件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冰箱和储物柜里放着足够一个星期的食物。这个房子是妈妈留给魏寒的,二十年前还属于时尚高档住宅。现在却失去往日的辉煌,风光不再。到处停着私家车,大量的小公司、外来客在这里定居。陌生人、陌生车辆来来往往。小区设施变得陈旧,人行道的石砖铺地已经泛黄,给人一种强烈的时光斑驳感。
  魏寒毫不在意,反而有些喜欢。
  这个小区只是陈旧,不是残旧,也不是破旧,无论走到哪里都很干净,路上十分安静,鲜少有大声喧哗的吵闹声。
  紫色……在日历占的地方最少,却又是魏寒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这个世界充满超自然的力量,有好坏、有善恶,还有之间深深浅浅的灰。魏寒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拯救者,也不标榜所谓的正义,无论支持还是反对,魏寒只守护力量和力量之间的边线。
  一年一度的寒衣节将至,对于魏寒来说,总是预示着危险和混乱。以往寒衣节并不起眼,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传统的祭祀节日。即使身边发生稀奇古怪、耸人听闻的事情,传播范围很难超出村镇或区县的范围,让人们相信是超自然力量更是难上加难。现在,拜发达的自媒体所赐,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一天是三大鬼节之一,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一起分享他们的所见所闻。这让魏寒在做事时压力倍增,无时不刻告诫自己小心、谨言慎行。
  今天晚上很安静,魏寒刻意将时间空出来,没有任何颜色标注。上次见到梅瑰时,她建议魏寒留出些时间与朋友放松,做些随心所欲的事情,包括找个男人谈情说爱,哪怕就是一夜情也好。梅瑰对魏寒的有序生活一直很抓狂,她总是喜欢把混乱程度、冲动频率和年龄大小联系起来,而魏寒还没年轻就已经老态龙钟了。
  魏寒确实喜欢独处,在公司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下班后对聚餐泡吧更是没有兴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公司竟然传出荒谬的小道流言。财务处的魏寒大概是同性恋吧,否则已经年近三十,为何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好管闲事的同事向魏寒转述时,魏寒只觉得好笑。单身是她的选择,没有其他原因……和男人无关,和女人也无关。
  天黑前魏寒都会在小区周围到处走走,检查自己设置的无形路障,除非得到魏寒的邀请,陌生人无法靠近她的公寓。今天实在提不起兴趣出门,更不用说走进酒吧和男人交谈。无论男人能提供什么,魏寒很怀疑会比抽屉里的电动玩具好使,更不用说更安全、干净。
  忽然,玻璃上传来的刮擦声让魏寒分了心,定睛一看,是魏寒的常规访客:两只银渐层,一公一母。
  魏寒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放两只毛茸茸的猫咪进来讨饭吃。他们不知道是哪家邻居的宠物,沿着外墙的一条大梁走到魏寒的窗前。第一次看到时,魏寒吓得赶紧让两只猫进来。夫妻俩倒是一点儿不怕生,大吃大喝一顿后又原路返回。即使悬空在十五层的高度,他们的步伐仍然优雅从容。从此以后,小两口就经常来魏寒这里做客。
  她打开一罐猫粮罐头倒到食盆,看着这俩大快朵颐。魏寒心情非常好,忍不住和他们交谈起来:「我只是决定单身,并不表示我没有吸引力,对吧?你们就被我吸引,对吧?如果我决定放弃单身这个主意,我可以很快找到一个男人,不仅吸引我,而且被我吸引,对吧?你们觉得我该选择单身还是结婚呢?你们觉得我的决定对吗?」
  两只猫儿没有在意她的问题,而是埋头将全副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食物。魏寒宠溺地挠了下两只猫儿的脖颈,然后起身将刚刚用过的茶杯放到水槽里,仔细用洗洁精洗干净里面的茶锈,再用毛巾将杯子擦拭干净,倒置在木头架子上,确保印着红色水晶的图案朝外。
  魏寒又将买来的大米放进厨柜里,按照包装上的有效期从里到外排列整齐。她一边忙活手里的事情,一边继续问道:「王子,从一个男士的角度来看,你认为我缺乏吸引力吗?我给人感觉总是将人拒之门外吗?」
  王子没有回答,只是环顾四周。房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魏寒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住在这间屋里,食物、衣服、鞋子扔得乱七八糟,自己懒洋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两脚搭在茶几看球赛。
  「你也许说得对,王子,我确实将男人拒之门外……公主,从女人的角度,你怎么看?」
  公主没有理睬魏寒的问题,继续吃她的猫粮罐头。
  「好吧,你认为我很无聊,但你必须承认,公主,你的生活里有王子,他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儿,你当然很满意自己的选择。」她微笑着说道。
  并不是说魏寒缺乏玩乐的机会,她只是和其他姐妹的兴趣爱好不尽相同。梅瑰和杨槐都是喜动不喜静的性子,经常会叫魏寒一起吃饭、泡吧、跳舞。并不是魏寒不爱这些,但她不喜欢和陌生人搭讪,而且一旦事情升级,譬如回家上床或者酒店开房间……原则上也没问题,魏寒喜欢男人,不介意和他们玩玩一夜情。
  问题是,让魏寒有性冲动的男人非常少。即使是一夜情,对方如果已婚有孩子,魏寒很难提得起兴趣。魏寒在网上也尝试认识和约会单身男人,他们努力优秀有上进心。令魏寒吃惊的是,他们对一夜情的兴趣很少,大部分都抱着娶媳妇生孩子的目的。这些人在客套寒暄之后,总会问魏寒是否有车有房,工作是否稳定,银行有多少存款,家里是否有老人需要赡养。
  魏寒不能责怪这些男人,毕竟他们交友的态度都很认真,希望找到理想的另一半,分担生活中的各种压力。
  夫妻俩吃完罐头,抬头摇着尾巴朝魏寒喵喵直叫,像在表示谢意。魏寒拍拍他们的脑袋,在耳朵后面挠了挠,两只猫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跳上窗台,在暮色中悄然离去。
  魏寒锁上窗户,欣赏了一会儿最近翻新的阳台。头顶仍然是晾晒衣服的架子,但铺地和墙面换成木制花纹装饰,还加了一个造型优美的置物架,上面放满漂亮可爱的花花草草。旁边是一个紧致的躺椅和小圆桌,墙上挂置彩灯,看上去惬意舒服,充满情趣。
  从设计到完工花销不菲,是魏寒对自己辛勤工作的一个奖励。当然,脑海深处一个小小的声音总是会提醒魏寒孤芳自赏。她从来没有邀请任何人来家里作客,自然没人会和魏寒一起坐在这个阳台,看着夕阳夜景消磨时光。
  今天不会再出门,魏寒临时决定睡觉前在书房呆一会儿,度过晚上剩余的时光。她洗了个澡,来到书房轻轻关上门,再合上厚厚的丝绒黑窗帘。这里原本是她以前的卧室,母亲去世后,她搬到主卧,将这里改成书房,也是她打坐神游的地方。一个单人沙发和落地灯在房间一角,嵌入式的衣柜让她改成书架和书桌,所以房间非常阔绰。
  魏寒没有开灯,而是点起不同颜色和形状的蜡烛。烛火轻轻舞动,一股浅浅的熏烟螺旋向上。没一会儿,屋里就有一丝香草、肉桂和玫瑰的混合甜味。
  这是杨槐的杰作,她经营一家药妆铺,制作皂品、香烛之类的玩意儿最是拿手。她总说香薰烛最适合安抚烦躁、舒解压力,还能治疗失眠和头痛的毛病,就算这些都用不着,光是这个难以捉摸的微弱味道,就已经能够让人提神醒脑、精神愉悦。魏寒其实不在意这些,但她看重姐妹情谊。不仅欣然接受这些香烛,而且越用越喜欢。
  她脱掉鞋子,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一种入定状态。她的打坐从来都是两个目的。一是寻找,二是养神。
  这一次,她任由思绪飘荡,不去刻意停留在某个点。这是一个简单的吐纳打坐练习,就像在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精神的力量会自己寻找,将魏寒召唤到某个地方,指引她将如何面对、如何行动。很多时候,魏寒总是会被黑暗、血腥或暴力缠绕,她没办法彻底清除。魏寒的力量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也许没有多大作用,但至少可以稍许平衡。
  让魏寒意外的是,这次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男人。她在打坐神游时从来没有遇到过人,即使有,他们的面部和身体通常都会模糊无比,成为背景一样存在。
  魏寒真正看见的都是那些在人间游荡的恶魔,这些恶魔本该呆在另外一个世界,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滞留下来,带给人们不该遭受的灾难和折磨。她不会与这些恶魔见面、倾听、交谈,不,魏寒从来避免和他们有任何交集,只是默默记下样貌和地方,然后悄悄离开。再相遇时,魏寒会确保恶魔走上一条属于他们的不归路。
  这个男人不同,他有一双深邃的黑眸,浓密的平头发型简单利落。鬓角有一丝银色,还有淡淡的鱼尾纹。眉毛又粗又浓,嘴唇厚实,鼻梁高挺。魏寒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面对一位如此性感成熟的男人。
  男人先是好奇地打量魏寒的书房,最终,目光停留在闭目打坐的魏寒,面色先是谨慎小心,之后渐渐放松,再是充满欲望。魏寒对这个男人充满好奇,母亲曾经提过他,魏寒也认为做好准备。然而,这一时刻来临时,魏寒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你是谁?」男人慎重缓慢地问道。
  魏寒仍然直直坐着,没有说话。她不确定是该回应他,还是该假装两人无法听到对方,从而避免产生交谈。母亲在弥留之际叮嘱过这样的事儿会发生,但没有提到具体细节。
  男人挺直身躯走近魏寒,一只手笨拙地伸向她的头发。魏寒仍然一动不动盘坐在毯子上,不是她不想行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行动。有那么一瞬,她有些后悔自己乏善可陈的性生活。哪怕多一点儿一夜情的经验,估计也知道该如何应付。
  男人见她没有反应,渐渐大胆,放在她身上的手下滑,来到她的胸口。魏寒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烧得滚烫。她猛得睁开眼睛,目光直接锁定在男人的脸上。
  这个男人吓了一跳,魏寒自己也是。
  她之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在火光照亮的房间里,像银色的新月一样闪闪发光。魏寒着迷地看着男人长长的黑睫毛眨了一下、两下。这显然是他最引人注意的特征--豹子的眼睛,一种美丽的、危险的动物。他是一个对敌人毫不留情的掠食者,但这双眼睛又出乎意料地充满热情和渴望,魏寒身不由己已经被灼热的目光所束缚。
  男人眼睛瞪圆,充满怀疑,显然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他突然像老虎钳一样抓住魏寒的上臂,魏寒唇间漏出一丝惊讶,浑身一阵颤抖。他使劲儿捏了捏,仿佛在尝试手中柔软的女性躯体是否真实。
  魏寒勉强说道:「嗨,你好,我就在这里。」
  「你是谁?」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充满难以置信。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6 15:22:54

第四章 魏寒:我谁都不是。
  魏寒意外地发觉身子变得愈发敏感,以至于她的存在本身不再重要,剩下的只有身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不仅是男人的手掌正在她的娇躯嫩肤上游走,就连一阵温暖柔缓的空调微风拂过,也能令她微微颤抖。魏寒没有办法言语,只能用眼神告诉这个男人她有更重要的渴求。男人也毫不含糊,没再管他的问题,急切地扯开肩上的袍子丝带,双乳暴露出来。
  两人的目光落在魏寒的胸口时,他们都完全静止。魏寒的心跳加速,就像血液中刚刚注入一种强效兴奋剂。男人慢慢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抚摸到胸部,指尖划过乳头,魏寒顿时被点了麻穴,一时间手足无措、抵挡无力,脸颊越来越烫,檀口之中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香艳浓烈。
  魏寒的反应似乎对男人是一种鼓励,他的食指和拇指扣成圆环状,夹起乳头一上一下地揪起、揉搓,摩擦。这个男人经验十足,挑逗很舒服,魏寒半眯着眼睛享受,直到他忽然转动手腕扭转乳头。钻心的痛让魏寒大叫一声,睁眼低头看下去,两个乳头红得滴血,肿胀了一圈。
  如此触目惊心,魏寒竟然想让他再来一次!
  这么羞耻的话她当然没有说出来,但男人好像一点儿不意外。魏寒甚至看到他嘴角上撇,幸好没有笑出声,或者说什么下流的话,不然魏寒真不知道会不会羞辱致死。
  男人松开乳头,一左一右抓住温玉圆润的乳房揉捏,开始还只是碰触式的,捏起放开、放开捏起,之后就一直摁在上面揉出各种形状。胸前的两团嫩肉顶在男人的手心,微微发热涨痛,娇嫩的乳头被粗壮的指头不断摩擦。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掠过,魏寒越发敏感,大口大口地娇媚喘息。
  他的手像突破束缚的野兽一样开始肆意,双手变得更快更有力,不停地抓起双乳,重复着画圆的动作,揪起放下。魏寒的呻吟愈发妩媚,胸部在他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酸软。她浑身颤抖,皮肤发痒,悸动的小穴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在满足她,相反,魏寒觉得喉咙干燥,越来越饥渴。
  终于,她忍不住喊道:「天啊!」
  「嘘,没关系,」男人轻声安慰。
  不,有关系,魏寒心里呐喊。好在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明白过来:「在品尝你之前,我要先好好了解你。」
  说完,男人低下头,舌头不断舔弄发涨的乳头,有时只是用舌尖,刺探似的,碰一下旋即缩回,有时又用舌头将乳头卷起来裹住,然后用力往上一勾。温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敏感的乳头,魏寒欢喜极了,配合着男人挺起胸脯,想让他更进一步。
  男人的双唇叼起饱满的乳头,像是婴儿吸妈妈的奶水一般,先是牙齿轻咬,一点儿都不疼,反而痒痒的,刺激得魏寒头皮发麻,既想让他重复又想让他加重力道。男人松开一个乳头,又咬住了另外一个。刚被他吮吸过的乳头肿胀起来,乳晕和乳头上沾满他的口水,变成诱人的艳红色,妖娆妩媚。
  「咬我,」魏寒着了迷也入了魔,脱口而出想要更多。
  男人立刻明白过来,饥渴地一口把乳晕连同乳头一起含在嘴里,湿柔有力的舌头来回舔动敏感的乳头,口腔用力吮吸,发出一连串让她难堪的口水声。魏寒把他搂在赤裸的胸前,男人变得更加急切,嘴巴一鼓一鼓吮吸着乳房,另一只手握住高耸的乳峰,不止是肆意的揉捏,而且指尖还会来回拨动仍然硬硬立起的乳头。
  魏寒的脸庞和脖颈变得灼热,胸口泛红,一点点扩散到其他地方。小腹某个地方急剧膨胀,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魏寒急切地抱住男人的脑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嗓子里发出无助的呜咽声。魏寒不知道自己想让男人停下来,还是想让他继续,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引子,促使体内的不断膨胀的火球爆发。
  好在这个男人非常了解,这次他发疯一样狠狠搓揉饱涨的乳房,好像想揉烂似的,牙齿又叼在一颗乳头上重重咬下去。
  魏寒没有想到男人可以如此直接粗暴,虽然钻心似的痛,但又刺激得头脑发涨,小腹忍不住痉挛抖动,紧绷的身体让魏寒连呼吸都困难无比,一时间她以为自己要在性爱中窒息而死。这些都不重要,魏寒闭紧眼睛、握紧拳头、绷直身体,终于享受到身体爆炸的感觉,还有一股暖流从穴口中汇集而出,打湿一片。
  魏寒居然高潮了!而这个男人所做的,不过是玩弄她的胸。
  男人安静地审视片刻,忽然摇了摇头,同时快速伸手,动作流畅地将她揽入怀中,胯部紧紧贴在她的小腹。当他看到魏寒震惊得张大嘴时,男人缓慢而邪恶地笑了,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中带着惊奇和决心。
  魏寒柔弱地看着男人,没有反抗,甚至可以说配合,低声回道:「没有名字,只有我们,你在做梦而已。」
  她没有欺骗,这个男人确实在睡梦中。他会认为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魏寒也不是真实的。男人越快接受这个想法,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就会越容易进行。然而,男人不置可否,魏寒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也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过去她在神游中都可以做到全权掌控,这个男人却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哪里做的对?哪里又做的糟糕?
  无论这个男人怎么想?他至少决定不会放过这次艳遇。
  男人再次开始抚摸魏寒,修长的指尖和张开的厚掌带给魏寒一连串触电般的滑动,从上臂到腰肢,直至压住她的臀部,将她拉得更近。男人盯着她的嘴唇低下头,毫不犹豫吻住,就像饿了三天而魏寒的唇是美味佳肴。这不是魏寒的初吻,但男人带给魏寒的感觉是全新的,以前从未真正领略过。
  魏寒暗暗惊奇,也有一丝狂喜。
  男人的薄唇热烈而滑软,魏寒鼻翼张开,疯狂地吸入他的气味。浓浓的性欲灌入她柔软、隐秘的小腹,她感到自己不断坠落,不是坠入深渊而是他编织的无限欲望中。魏寒抓住他后脑勺的一撮柔滑的头发,嘴和舌头变得和他一样狂野和饥渴。火烧火燎的疼痛和酸麻传来,湿润的口腔里分泌处大量唾液,任他吸吮。
  魏寒的举动似乎唤醒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某种原始的狂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把魏寒压在自己的手臂上,迫使她拱起背部,乳房挤进他的胸膛。两人快乐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嘴唇、喉咙、耳朵和脖子,男人的吻在她身上不停移动吞噬,动作惊人的娴熟。粗重烘热的吐息挑逗着她的神经,所到之处泛起一层又一层深深浅浅的红晕。
  「告诉我,你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他对着魏寒的脖子低语,牙齿刮敏感的皮肤。
  魏寒悠悠呻吟一声,被他的话弄糊涂了。她不会告诉这个男人名字,但没想到他的意识在梦里竟然还能如此清楚,充满她从未体验过的生命力量。这个人的心智一定非常强大坚韧,不会轻易被环境影响或打败。考虑到他出现的目的,魏寒一点儿不意外会遇到这样的男人。
  「说话,你听得见我,对吗?」男人凝视着她,迫使魏寒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粗鲁、很性奋,固执己见,但也有一种奇怪的安慰。
  魏寒用仅存不多的清明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这个男人目光如炬,显然是在等待答案。她想回答,但又能说什么?她可以编造一些离奇的理由获得他的信任,巫山云雨之后从他的梦境中溜走,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
  「我、我听得见你的声音。」魏寒可以如实回答这个问题,虽然不能确定是否明智。
  「那么现在回答,你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 男人的目光变得凶狠,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后部,带着她的袍子向上滑。他牢牢握住魏寒的双臀,以一种放肆粗鲁的方式将臀肉贴在手掌,手指弯曲嵌入臀肉。
  严厉的声音,凶悍的动作,魏寒身下涌出一股暖流。
  他们彼此陌生,但这个男人好像非常熟悉他对魏寒的影响力,拇指勾住她的丝绸内裤拉到大腿处,然后又扣住裸露的屁股,几乎粗暴地按摩着她的双臀,然后一根手指滑进臀缝。在她的后庭上画着微小的、撩人的小圆圈。魏寒从来不会让男人这样碰她,效果却是惊人的。魏寒僵硬在他怀里,感觉到湿气从她的穴口流到他的手指和紧绷的大腿。
  男人得意地呵呵轻笑,另一只手顺着股缝私处移开,修长的手指滑进她湿漉漉的阴唇内,手指摸到肉缝的刹那,一声尖叫从魏寒的唇边滑过。
  「哦,天啊!」魏寒愉悦地呻吟,视线变得模糊。
  「非常好,现在告诉我,你是谁?」男人两根手指捻住阴蒂嫩芽,搓弄了几下后,又猛地往上拉。
  魏寒吃痛大叫一声,意识到这只是男人调戏警告的一种方式。她躲不过这个问题,只能断断续续回到:「我谁都不是……对你无足轻重。」
  「让我来判断你对我是否无足轻重!」男人带着一丝坚定和冷酷,接着问道:「怎么样?喜欢么?还想要更多么?」
  当然,魏寒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在他手上摇晃,用她的小腹摩擦男人的胯部,摆动腰肢感觉肉棒的形状。如她所愿,男人的手指弹了弹早已湿漉漉的穴口,细腻淫靡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魏寒更加疯狂。她握住男人的手,牵引着他的手指伸入穴内,缩起穴口将手指团团包住。直到感觉男人的手指在穴内移动,才松开手抱住他的脖子,凭着感觉追随灵活探索的手指。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仔细观察魏寒面部最细微的变化。魏寒的脸颊因兴奋而绷紧,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揉按到一个让她窒息的地方。魏寒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越来越不规则。她疯狂地用臀部顶住他的手指,身体跟着剧烈晃动,想要找回刚才即将爆炸的感觉。
  「说吧,别抗拒了!」他突然停止手指的移动。
  「啊,不要!」魏寒大声抗议。
  男人强有力的手稳住她挺起的臀部,然后稍微向后移动,脱离魏寒不停磨蹭的下体。他的下巴紧绷,但双手依然有力,眼神坚毅。魏寒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不满,因汹涌的欲望而闭上了眼睛。她用力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因为他的动作而妥协。魏寒不喜欢屈服于男人,她希望得到平等和尊重……任何时候……任何人。
  「为什么我是谁这么重要?你会因为一个名字而不想要我么?我看不见得。」魏寒大着胆子迎向他的目光,手掌放到他的胯部。男人的肉棒早已硬得像根铁棍,就算隔着裤子握在手心,也一样能感觉到灼灼发烫。
  让魏寒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竟然笑了。魏寒的心脏漏跳了一两下,没想到他的微笑如此迷人,右脸颊上显现出一个深深的酒窝。他的手掌罩住魏寒的脖子一侧,用锐利的目光和有力的手指稳住她。
  = =待续=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5:38:07

第五章 魏寒:不会再有其他男人满足我
  「我碰到你的那一刻就硬了,你说我有多想要你。」男人毫无羞耻地坦然承认,好像忘了他是在自己的梦里,魏寒可能会随时消失。
  「那你倒是行动啊,用得着我提醒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么!」魏寒吻着男人的耳垂,一只手在男人胯部上下揉动。
  他思索片刻,眼里散发一丝释然,说道:「你现在不说也行,我总是会有办法知道。」
  魏寒暗暗松口气,可这男人虽然嘴里说着作罢,但他心里好像还是不甘。他按了按魏寒的臀部,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提醒她这事儿没完。魏寒有点儿担心夜长梦多,尤其是领略到这个男人意志如此坚定。她的内心有些急切,想着快点开始,快点儿结束。她掐着嗓子正准备喊痛,可是只发出一半的声音就感觉男人的手指按在穴口,慢慢地插入指关节。喊叫戛然而止,反而换成一声酥软的浪吟。
  两片湿润的阴唇贴着他的手指粘合在一起,男人的中指在穴内滑动,其他几根指头不断揉搓大小阴唇,掌心又按在阴蒂上画圈,一阵阵难言的酸麻和疼痛从阴阜不断传向魏寒全身。她的脸颊粉里透红,已经蔓延到脖颈和胸口。如果现在掀开她的袍子,就会发现嫩穴嘬着男人的手指一张一合。阴蒂又红又肿,裹着甜美的蜜汁,可怜巴巴等着男人吃掉。
  「这里……那里……这样更好。」男人低声说着,几乎像在自言自语。「很好,就这样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啧啧,瞧瞧啊,你的脸颊更红了,我喜欢你这一点。你在我面前永远无法隐藏你的渴望,太诱人了。」
  喜悦曲曲折折沿着她的骶骨神经从阴阜传到小腹再到脊椎,随着男人不停地刺激而一个个被唤醒。她的嘴唇张开,发出一连串轻轻地呻吟。男人的两个手指越来越深入,奇怪的是他仍然保持着微笑,明明言语粗俗露骨,偏偏说得温柔而充满爱意,显然觉得魏寒这幅发情骚魅的景象很迷人。
  男人低下头贴上她的唇,这不是真正的接吻,只是嘴唇碰在一起。饶是如此,魏寒几乎喘不过气,但男人却一意孤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嘴。魏寒张口喘息呻吟,他的嘴唇却继续用羽毛般轻柔的爱抚品尝着她的下巴、肩膀、胸口,连腋窝也没放过。身上的酸麻让魏寒浑身颤抖,大脑产生片刻的短路,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取悦她,还是在控制她。
  男人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地在她穴内抽插,手掌在她的阴阜发出淫靡的拍打声。魏寒的臀部随着他的手指而移动。再一次,原始而强大的火球在她体内滋生并迅速膨胀。当她的快乐越来越强烈时,魏寒大叫起来。
  「告诉我,在我用手指操你时,哪里感觉最热最刺激?宝贝儿,」男人低声逗弄。
  尽管魏寒知道问题的答案,但根本没办法回答,只从嗓子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和抗议的喘息。
  男人笑起来,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说道:「回答我,否则我就惩罚你。」
  魏寒没想到他的威胁竟然惹得小穴涌出更多黏腻的淫液,她讨厌自己的反应,也不习惯大声谈论这些事情,可又舍不得体内流窜的那种微妙的、令人愉悦的疼痛感,这种感觉在无人照顾时近乎难以忍受。如果不尽快缓解,她会发疯的。
  「我的阴蒂,」魏寒终于低声说道。
  男人的鼻孔因兴奋而张开,「如果我现在用舌头舔一舔,那里就会涨大发硬,不是吗?」
  魏寒的眼睛在眼窝里后翻,这个男人不能继续这样对她。她正处于高潮的边缘,而他不停用低沉的言语和灵巧的手指挑逗她。他似乎尤其擅长如何让魏寒在波浪中掠过,不仅没有减少她的快乐,而且还能避开滚滚翻涌的危险。这是一种折磨,即使魏寒可能会在其他时间和地点,跪下来请他再对她这样做。
  「是的,老天啊,是的,你只用吹一口气,我可能就会爆炸,」她承认道。
  「哈哈,我就知道!」男人稍稍停顿,然后又开始以一种稍微向上的动作插入魏寒的穴内。
  「啊呀!」新的角度让魏寒有些难受,她大叫起来。
  「向下。」男人按住魏寒的后脑勺,迫使她弯下腰,直到她的脸颊抵在他坚硬的二头肌上。男人移到她身体的一侧,继续用手指操着她的小穴。
  难受的感觉顿时消失,而且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受,魏寒高兴地长吟一声,张大白皙如玉的双腿方便手指的深入和撤出。这个男人太了解女人,一定是阅女无数的性爱高手。
  「你愿意我舔你的阴蒂,直到你在我怀里爆炸,还是直接把你摁在地上操个天翻地覆,你决定。」男人在她头顶嗅嗅头发,极具诱惑地问道。
  「我宁愿你操我,」魏寒满脸潮红,吐气如兰,对着他坚硬的二头肌,发出阵阵娇软的嘤咛。
  「你确定吗?」他问道,语气很有趣,在魏寒听来几乎是漫不经心的。「这会延迟你的高潮。」
  这个男人喜欢捉弄她,毫无疑问,奇怪的是没有让魏寒气恼,反而更加兴奋。
  「我需要你的肉棒操我。」魏寒想起刚才抚摸这个男人胯部时,感觉到肉棒又粗又长。那是她魏寒造成的,当然也该是她享用。
  男人从穴内抽出自己的手指,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语气说道:「我却想要好好尝一尝你的味道,掀起你的袍子,张开你的大腿。」
  魏寒叹口气,虽然这个男人好言好语询问,但魏寒料到他不会轻易如她所愿。
  她站起来按照男人的要求勾住裙摆提起来,再分开腿气喘吁吁地等候。男人跪坐在地毯上,蒲扇大掌滑过她的大长腿,勾住臀部和腰肢,将她稳稳地抱住,嘴巴离阴蒂只有几个厘米。他仔细看了片刻,然后慢慢地吸了一口气。
  意识到男人正将自己沉浸在她的气味中,一种强烈的需要穿过阴蒂,魏寒无法控制地兴奋。接着,男人整个嘴唇摁在阴蒂,舌尖用力抚弄。魏寒扬起脖子尖叫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头发保持平衡,而她的世界则随着每一次抚弄震动、下沉、翻滚、破碎。
  魏寒的膝盖几乎要散架,但男人却拒绝停下动作。手掌摁在她的屁股上,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中。男人的双臂支持了她大部分的重量,口腔用力吸吮,舌头猛烈地抽打阴蒂。男人的力量如此强大,对她的控制如此绝对,以至于当她高潮时,男人可以有节奏地将她的身体压在他的嘴上,碰触、撤离、再碰触、再撤离,就像一位优秀的音乐家,而魏寒是他心爱的乐器。
  男人牢牢固定住她,直到他耐心地榨干魏寒最后一丝高潮的颤抖。即使她逐渐控制住身体,男人的舌头仍然沿着她的阴蒂一遍遍扫过,并在她肿胀的阴唇上上下滑动。
  「你的嫩逼真好吃,口感细腻,鲜美香甜。」男人低声说道,舌尖滑到穴口,缓慢而刻意地探进去。
  魏寒闭上眼睛,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很渴望她,不仅是肉体,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虽然刚刚经历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但她几乎快要再次迎来新的一波快感。男人继续甜蜜的折磨,快感积累,魏寒的嗓子发出尖锐的、不稳定的呜咽声。就连她的脚底都因性爱的冲击而刺痛。
  突然,男人退缩了。魏寒喘着粗气,臀部拼命地向前推,试图寻求解脱。「噢,求你了,求你了!给我……给我--」
  男人站起来对她微微一笑,他的嘴巴、下巴、甚至鼻子都沾着她高潮时喷涌出的淫液,在烛光下闪闪发光。魏寒羞愧不已,男人却一手粗暴地撕扯裤子上的纽扣。
  「你的高潮很强烈,我可以把脸埋在你的小逼里幸福地死去。但这一次,我希望埋在你身体里切身感受……过来。」男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脖颈,让她紧紧地靠在身上,眼神更加灼热。他命令道:「来,舔干净,尝尝你有多甜蜜。」
  魏寒伸长脖子,舌头舔过他的下巴。有生以来第一次,她体验到一种特殊的味道,这个男人与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种味道太容易上瘾,魏寒滑动舌头贪婪地舔舐,像在做面部按摩,一时间流下的口水不比原来的少。最后,她来到男人抿住的嘴唇,轻轻地咬住厚实的双唇,含在嘴里吮吸干净。
  「够了,」他低声说道。
  魏寒抬起头,在他那双闪闪发光的双眸中,看到就快失控的渴望。
  「脱掉你的袍子。」
  魏寒二话不说把衣服甩过头上,踢掉缠在脚踝上的内裤,露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体。男人贪婪着看着,也立刻脱下裤子和平角内裤,勃起自由地跳出。硕大的龟头,粗壮的棒身,沉甸甸的睾丸。魏寒的心跳几乎蹦出嗓子眼儿,她把手放在胸前,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个男人太大了,很可能会把魏寒劈成两半。
  「你在想什么?」男人站在她面前,握住直挺挺的肉棒,缓缓撸动,明知故问。
  魏寒的舌头紧张地拂过下唇,不得不承认:「一旦拥有了你,不会再有其他男人满足我。」
  男人哈哈大笑,似乎再也无法克制欲望。他闪电般地伸手抓住魏寒,把她推到皮沙发的扶手上。魏寒忍不住惊呼,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脸上。男人一把分开她的臀瓣,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夹在屁股缝中,硕大的龟头沿着缝隙上下摩擦,直到顶在她的嫩穴入口。魏寒无法控制地呻吟,自己都不敢相信可以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
  「你经常说这样的话吗?」男人粗声粗气地问道,胯部稍微弯曲,连番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
  「什么?」魏寒趴在沙发扶手上,艰难地说道。
  男人俯下身子,含着她的耳垂,说道:「让男人失去控制的情话,当我的肉棒插入你的嫩穴后,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能满足你。」
  他的指尖滑过魏寒的臀部,然后稳住魏寒的胯,肉棒跟着离开。魏寒希望男人是在做最后准备,她真得等不及了!
  「清淡的?还是辛辣的?」男人这时候还不忘幽默一把。
  天啊,这一刻终于来临,她的人生将从此改变。魏寒太激动了,以至于有种想哭的冲动。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但两滴泪水还是从眼睑流下来。
  「随你,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吧,我是你的了,」魏寒带着哭腔呻吟,又有几滴泪水从她紧闭的眼睑里流出来。说出这句话太过耻辱,可身体如此渴望这个男人,以至于此时此刻她会如此低微。魏寒很清楚这个男人身体蕴藏的力量,一旦他真的选择用狠,很可能会伤害她,而魏寒从来没有允许任何男人这么对自己。
  男人停下来,低下身体,轻轻地将嘴唇压在她的臀部,魏寒有些惊讶。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至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伤害。」男人仿佛会读心术,魏寒明明背对着他,但却仍然能一眼洞察魏寒此刻的焦灼。
  魏寒的皮肤已经泛出一层薄汗,他的呼吸轻柔地掠过。体内的火团本就蠢蠢欲动,现在跳跃得更欢畅,随时都会变成一场吞噬全身的大火。魏寒坚决地摇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身后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但魏寒感觉到他的专注,仿佛在审视她的精神状态,试探着她汹涌的情绪。天啊,明明是魏寒找上门求操的,他还在等什么?
  男人最终说道:「好吧,把你的大腿张开一些,弯下腰奶子跃过扶手,稳住自己别压着了。」
  魏寒咬着嘴唇按照男人的吩咐做好,然而,当肥硕的龟头探入穴口时,她还是发出一声尖尖的呻吟。
  男人轻轻压住她的臀部,说道:「稍微拱起你的背,宝贝儿……很好,真是太美了。」
  魏寒努力压抑着欲望静静等待,汗水在她额头凝结再缓缓落下。男人搂着魏寒的腰肢微微一松,胯部同时果断地向前压入,当粗硬发烫的棒身拓开娇嫩湿滑的花径肉壁时,竟然表现得无比温柔,以令人发狂的缓慢速度前行。魏寒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因为被占有填充的感觉而哭出声。
  男人的手掌将她牢牢握住,肉棒自上而下一点点贯入她的嫩穴之中,而且不停调整合适的位置,为肉棒的侵入减少阻力。魏寒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因痛苦的欲望而紧绷。下意识地向他靠近,向后抵住,希望身体施加更多的压力,将肉棒一寸一寸带入饥饿灼热的体内。
  男人显然非常喜欢魏寒的反应,揉了揉她的屁股,说道:「天哪,你可太紧了……很好,动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渴望。」
  「我要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任何人或任何东西。」魏寒相信自己只是在脑子说这些话,但一定大声说出来了,因为男人突然用手按住她的臀部。
  「你说实话吗?」
  「哦,是的。」魏寒试图来回摇晃,但男人再次阻止她,这次更加坚决。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现在就扔掉心防,让我完全控制你!」
  魏寒还没回过神,男人抓住她的臀部贯穿,直到肉棒不可能再深入。她震惊地睁大眼睛,一时间肺部仿佛停止工作。就在魏寒拼命挣扎着呼吸时,她敏锐地感觉到男人饱满圆润的睾丸压在阴部一处敏感的皮肤上。滚烫的手掌按在自己赤裸的臀瓣上,彷佛烧起了一簇簇烈火。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臀肉里,或轻或重的挤压,好像在品味掌下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她喘着粗气,拼命地蹭上去,浑身颤抖,尖叫出声。显然,令人震惊的性刺激是恢复肺部正常工作的理想疗法。
  「轻……轻一点,别这样……」微弱的抗议声从鼻子里哼出来,其实魏寒不是觉得疼痛,只是从未被人这样无礼的揉弄过屁股,羞耻心暴增。奇怪的是生理上也产生异样的快感,似乎更加兴奋。
  魏寒隐约听到身后得意的咆哮,然后,男人开始用力地摇摆臀部狂进狂出,骨盆、大腿和睾丸急促地拍打着她的阴阜和屁股。不给魏寒留下任何理性思考的余地,仿佛统治了她的宇宙。在他的猛烈撞击下,魏寒的乳房随着节奏不停弹跳。乳头越来越硬,乳房也跟着越来越肿胀。
  实在是太多了,太多的快乐,太多的压力,太多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交合会这样激烈,大脑会短路,灵魂会出鞘。她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喊:「用力一点,狠狠操我,更狠些。」
  那肯定不是她,魏寒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不是吗?
  「我从没想到你的嘴这么脏,女人,我可真幸运。」男人哈哈大笑。
  尽管魏寒很惊讶,但听到男人的话,她还是脸红了。
  男人身体稍稍前倾,手掌握住肿胀的乳房揉捏,指间同时夹紧疼痛的乳头。魏寒再次爆炸,甚至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有纯粹原始的欲望。她尖叫着不停颤抖,嫩穴在高潮中痉挛收缩。男人弯下腰一口咬住她的肩膀,魏寒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听到他发出一长串的吼叫声,甚至连精液冲入子宫深处的感觉都渐渐模糊。
  魏寒以为这是结束的标志,却没想男人仍然性致高昂,竟然在发泄完阴道后又开始攻击后庭。这一次,魏寒真正领教了什么是疼痛,什么是被劈成两半的那种痛,身下快要胀破的那种痛。有生以来头一次,她的心中既充满对当下的恐惧,又激起抵抗痛苦的决心,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许诺的巨大快感,让她充满好奇和期待。
  这一切对她的冲击都是新鲜的,可怕的,然而,这个男人的声音、样貌、举手投足,还有两人的亲密无间,将铭刻在她的记忆中。
  一分钟后,她的眼睛猛然睁开,泪水仍然花花往外流着,嘴里也还在大呼小叫。不仅如此,伸展身体时她腰酸腿疼,好像被掏空了所有力气。魏寒又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从神游中回来,想起刚刚的抵死缠绵,心中仍然充满惊奇。她这辈子头一次如此彻底地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他仅仅只是出现在短暂的打坐神游里。
  魏寒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在乳房上大口吸吮,他的眼睛充满欲望地望着魏寒,更不用说那根巨大的肉棒一直深入魏寒的体内,占据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魏寒爆发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这个男人的存在势不可挡,他的气味还留在魏寒的身上。事实上,还在魏寒的体内。她有短暂的不安,性爱的部分,魏寒很喜欢,但这是在冒险,而魏寒不喜欢冒险。
  接下来该怎么做?这样的事情还会持续多久?母亲的循循善诱仍然历历在目,顺其自然是她最大的忠告。
  魏寒通过控制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邪恶的力量参与。在以后的日子里,魏寒需要保持作息不变,继续自己的工作,经营自己的生活。她不会有男女之间在交往过程中产生的麻烦和烦恼,只用晚上准备好自己,这个男人就会来到她身边。即使只是一种精神,和真实无关……即使感觉很真实。
  清脆的铃声忽然响起,魏寒吓了一跳。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她撇了撇嘴,接起来。
  「魏寒,干嘛呢?我们都在汉庭等你,快点儿过来,你会喜欢的!」杨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伴随着嘈杂的交谈和音乐声。
  啊,该死,魏寒暗骂一句,忘了和杨槐的约定。老实说,当时杨槐约她时,魏寒根本不想答应,甚至没把这事儿写进日程本子里。魏寒的打算是找个理由推掉,但因为工作繁忙,她竟然将推托这茬儿忘掉了。杨槐刚才提到'我们',那就是说梅瑰也在汉庭。她们姐妹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寒衣节将近,几个人也许需要商量一下行程。
  魏寒冲到洗手间正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冲个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又忍不住停下来。她的眼睛很大、脸庞很小,还没有脱掉袍子之前,已经知道会看到什么。苍白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脖颈、胸脯、肩膀、臀部,大大小小的瘀伤又红又青,那个男人在魏寒身上留下的印记清晰无比,她甚至不敢张开腿去看又红又肿的下身。
  魏寒走到莲蓬头下,将身体冲洗干净,努力将这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降到最少。她套上黑色的长裙,化了简单的晚妆,开车飞一样地向酒吧驶去。对于魏寒来说,这个周六从开始到过程都乏善可陈,只在结束的时候有些……混乱。
  魏寒的生活要开启新篇章了么?
  呼……吸……魏寒……呼……吸……,魏寒紧紧抓住方向盘,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呼吸,并且不断给自己打气: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问题,事情都在按可预见的发展方向在进行。
  即使有点儿神秘,但无伤大雅。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5:54:23

第六章 魏寒:我就快当妈了。
  魏寒偶尔会到酒吧,只能算蜻蜓点水,肯定没到一坐不挪窝的地步。她和姐妹们来过汉庭几次,都喜欢上这里既让人迷离又让人疯狂的氛围和风格,光顾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魏寒刚走进门口,音乐声、喧闹声、欢笑声,还有男男女女高涨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她努力告诉自己这个夜晚会很有趣,喝几杯酒会是周末一个很好的开始。
  魏寒很快找到杨槐,她正和梅瑰兴高采烈地喝酒聊着天。姐妹三人性格迥异,生活中也没有多少交集。梅瑰在一家中学当历史老师,杨槐经营一家药妆商铺,平时都忙得像陀螺,一个月难得见几次面。然而,因为共同的信念和追求,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的血脉相连,让她们成为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姐妹和好友。平时再忙,也会在一天开始或结束时抱着手机互相问好。
  看得出来她们都很放松,和白天时的样子判若两人。魏寒一走近,她们就瞅到魏寒,哈哈大笑,眉飞色舞道:「你总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这次又要爽约呢!」
  「你们没我不是玩的挺高兴么!」魏寒顿感亲切,心情也轻松很多。
  「那可不一样,最近好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杨槐边问,边朝她手里塞了一杯酒。
  杨槐在消遣她,谁都不会相信魏寒做错事,她的生活井井有条,工作中规中矩,经手的每件事都能一丝不苟顺利完成。
  魏寒白她一眼,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工作有多忙,别拿我逗趣了!」
  「你明明知道我们没在说你的工作,而是你的生活。和你比,我俩生活太无聊啦!」杨槐倒到魏寒身上,呵呵直乐。
  魏寒没好气地回道:「说的好像你俩名字没鬼似的!」
  「你比梅瑰和我厉害,你可是姓呢!」梅瑰嘻嘻一笑,啧啧说道。
  「一切如常,我好好坐在这儿和你俩泡吧喝酒就是证明。」魏寒不认为自己多厉害,只是小心罢了。
  「好吧,亲爱的魏寒女士!难得有你加入我们,大家今天喝个痛快啊!」杨槐笑眯眯举起杯子,示意三个人碰杯。
  魏寒有些激动,只用一口就将杯子里的酒闷到肚子里。辛辣的味道充斥鼻腔,火辣辣划过喉咙。
  「哇,今天我们魏寒不太一样啊!」姐妹俩敏锐地察觉出魏寒的不同,戏谑道。
  「我就快当妈了!」魏寒直截了当扔下这枚炸弹。
  她其实想了一路,该如何与梅瑰和杨槐分享这个消息,没想到临了就有些不管不顾。可能受音乐和酒精的影响,可能是看到多日未见的姐妹倍感亲切,魏寒变得鲁莽大胆,和平常判若两人。没错,她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发疯都不会有人奇怪,尤其是梅瑰和杨槐,她们很了解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两个人立刻陷入沉默。
  魏寒接着说道:「其实也不该意外,我妈生我也差不多这个时候。」
  魏寒说得轻描淡写,另外两位的神情也放松了些。她俩同时凑到魏寒跟前,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哇?真的?谁?他干嘛的?在哪儿?统统告诉我们啊!」梅瑰好奇地问道。
  「目前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有必要知道。」
  梅瑰的眼神从兴奋变成怀疑,说道:「好吧,你不想聊咱们就不说,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俩将随叫随到。」
  「我能需要什么帮助?」魏寒反问。
  「你不可能以为我俩会让你单独生养孩子吧!」梅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你本事极大,可也用不着什么都自己抗啊!」
  杨槐在一旁连连点头,说:「我一直觉得魏寒这个本事很神奇,谁能想《1Q84》里,青豆和天吾的故事会真实发生,不知道村上春树是歪打正着还是道听途说?亲身经历?」
  魏寒赶紧摇摇头:「不完全一样,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也不太可能一次就搞定。」
  梅瑰给魏寒一个诡异的微笑:「噢,以后还会有。说说,感觉如何?他厉害不厉害?」
  ‘用力一点,狠狠操我,更狠些。’魏寒回忆起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脸颊微微发热。她怎么会如此失控。他是谁?他在哪里?她还会再见到他么?这些关于陌生男人的问题让魏寒对将来既期待又不安。
  梅瑰和杨槐本就是心细如发的人,魏寒脸上的微妙变化不可能逃过她们的目光。梅瑰碰碰她的肩膀,心知肚明调侃道:「哇,这么好啊!」
  杨槐呵呵笑起来,当即说道:「我认为今晚绝对值得庆祝,多喝几杯酒,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你也该好好享受一番,你到底多久没有和男人上床了!」
  「你们俩就饶了我吧,别跟这儿说风凉话了。」话虽这么说,魏寒给每人又倒了些酒。
  三个人呵呵笑起来,直到过了午夜,几个人酒喝够了,舞跳疯了,嗓子也因为跟着音乐大声唱歌而嘶哑。她们走出酒吧,看着魏寒径直朝自己的车走去,梅瑰赶紧拦住她,说道:「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好开车,连州一会儿来接我们,让他送你们回去啊!」
  「我不会把车放在这里过夜的,刚才已经找了代驾,一会儿就来接我。」魏寒毫不犹豫拒绝。
  正说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小伙子朝她走来,问道:「你叫魏寒?我是你的代驾司机。」
  魏寒将车钥匙交给他坐到后排,杨槐忽然凑上前,没头没脑来了句:「你这几天可是得小心些,好么?」
  魏寒点点头,明白杨槐的意思。今年寒衣节和月食发生在同一天,杨槐和梅瑰早就计划躲得远远的。自媒体上好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她甚至听说有些虔诚的狂热分子已经在计划大干一番。魏寒只希望这不会适得其反。
  车子很快启动,滑入周末的车流中。魏寒脑袋搭在靠背,代驾小哥很客气,还试图和魏寒交谈。她有些醉,而且累得动都不想动,没一会儿眼皮就沉沉垂下来。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魏寒睁开眼睛,意识到是代驾小哥的电话。他对魏寒连连抱歉,因为是母亲打来的,所以一定要接听。代驾打开免提,电话那头声音急促,而且清晰可辨。果然出了急事,小哥的爸爸忽然心脏病发作,现在正送往医院急诊室。代驾小哥一听慌了神,不停和魏寒叨叨,这单的钱不能要了。要是魏寒投诉也认了,他无论如何必须立刻离开。
  小哥是孝子,魏寒即使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她眼睁睁瞧着代驾小哥将车子停到一边下了车,飞一般地跑走。魏寒却犯了难,车子离家不远不近,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就能到家。再叫代驾估计又得等半个小时,魏寒思前想后还是自己开回家吧。经过代驾小哥这一闹腾,她的酒醒了大半。夜已深,路上行人少车更少。自己开慢些,再警觉些,应该能够连人带车安全回家。
  魏寒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滑入道路中,远远跟在一辆小面包车的后面。不知怎的,前面的小面包车越开越慢,魏寒刚要加速变道绕过去,那辆车忽然加速,接着一个急刹车。一切发生得太快,从开车到相撞连两分钟都没到。魏寒措手不及,车子砰的一声撞到小面包车。
  魏寒吓得一身冷汗,立刻将车停到路边,从驾驶座出来查看前面的车辆。还没等她走两步,面包车里就跳出两个人。最先是司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他急急忙忙打开副驾座,将一个年轻小伙儿扶出来。那小伙儿估计二十岁都没有,不知道撞到哪儿里,满脸的血。两人齐刷刷看向魏寒,满脸怒容。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6:08:29

第七章 陶守亮:忍过这会儿的痛。
  「操,你想要我的命么?」
  女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回头娇柔地横他一眼,双颊翻着潮红,眸光盈盈,嘴角勾着一抹笑容,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他的喘息和女人的酥吟回响在烛光跳跃的房间里,而燃烧散发的甜蜜芬芳也早已经充满房间。陶守亮嗅闻着淡淡的淫香,揉捏着女人娇艳丰满的乳房,享受着穴内的紧致与温软,他只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完全退场,取而代之的是动物的雄性本能。
  陶守亮玩过的女人不算少,肉棒龟头抵上肥嫩白皙的馒头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他本以为挺枪插入的过程痛楚在所难免,心中甚至升起一丝歉疚,却吃惊地发现这个女人的淫穴不但紧致,而且相当温软淫湿,两侧粉嫩的鲍肉发烫。龟头抵上去的同时,立即将龟头前端紧紧裹住,自然而然地吮噬和吞吸。
  插入过程意外的轻松,陶守亮几乎没花多少力气,粗硬的肉棒前端便已没入温软隐秘的禁忌花径。陶守亮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的淫穴可是少有,腔壁娇嫩的淫肉充满丰富的褶皱,稍微抽送便能得到强烈的快感。真没想到,身下娇喘微微的女人,竟拥有一枚如此淫靡的绝世名器!
  「哦哦……难怪你会出现在这里……长了这样一副漂亮的脸蛋,拥有这样诱人的身子和嫩穴,也就只有在我做梦时会出现……」陶守亮搂着白皙娇嫩的纤细腰肢,口中的喃喃自语。不知是对她的夸奖,还是对自己的满意。
  女人的嫩穴如同食人花抓获猎物般猛然闭合,毫不留情吮吸着不速之客,龟头被死死卡在花心深处,而前端敏感的肉棱一次次被濡湿的褶皱所刮蹭,被蠕动的穴肉所吞吐,如同小刷子一样来回扫动着龟头上几欲暴突的细小血管。敏感的龟头神经很快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柔软得像要溶化,陶守亮浑身都在快感中剧烈颤抖。
  「嗯--嗯……我,给我……」女人沉溺其中,面色潮红,香息喘喘,声音迷离而幸福。
  「我,我要射了……」陶守亮喘息着,胯间的起伏动作也在不断加快。粗大的肉棒在鲜嫩的阴道中快速抽插,红嫩的小阴唇里外翻飞。
  「我们……你……不要拔出来……没有关系……别有任何顾虑--给我……我要,都给我!」女人的呻吟变成浪叫,忘我的呼喊。
  她的十根指头抓住沙发,白嫩的手背上有几根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但是经过长久的抽插后,身体已经完全放松,透明黏腻的爱液迅速地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断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陶守亮更加狂妄,飞快地挺腰抽插,动作已近迷狂。他这辈子从来不会没有保护插入,也不会在任何情况下无套内射,更不用说身下是一个完全陌生且神秘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带来的感觉太过冲击,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一道快速的闪电,从全身的细胞中散发出来。他在梦境之中,一切给她又何妨?
  终于,陶守亮放松小腹打开闸门,汩汩精液喷入仍在高潮中不停收缩痉挛的嫩穴中。
  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陶守亮再次打量身下的女人。腰身曲线纤细,臀部饱满突出。一头秀发有的散落在的背上,有的无力垂在两边。光滑细致的背部渗出一层细汗,在烛光的照射下,像涂了一层油膏似得,腻得他还想继续虐爱一番。陶守亮的眼睛从美背下滑,定格在挺翘的屁股上,又尖又翘没一点赘肉。丰满的阴阜流淌着两人高潮后流出的体液,私密的菊花口隐藏在浅浅的股沟中。
  陶守亮咽了口唾沫,为了看的更清楚,双手一边一个左右分开两股。女人拼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露出淡淡的粉红色泽。阴阜花瓣已经被他操得肿胀隆起,可爱小巧的菊花倒是没受多大影响。菊门紧紧闭合,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的展开。陶守亮用食指轻轻触了一下,菊花口直朝里缩。陶守亮想到曾经喝过的一碗粥,里面的海参柔韧筋道、富有弹性,但又不失细腻。
  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撅着屁股趴在他的面前,就是梦也要梦全套,何况陶守亮本来就在梦呢,哪有不享用的道理。陶守亮把她的臀肉向两边挤开,让菊花口尽量扩大些,中指向肛门里推进,才伸入一个指节,菊口内壁随即向内紧缩,牢牢夹咬住中指。陶守亮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向内插入,直到中指整根没入。
  紧致的菊穴几乎要夹断陶守亮的手指,他不禁再次感慨,这个美女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他停顿一下,中指慢慢在肛门内抽送,过了一会儿,菊门随着抽插大概适应手指,渐渐地发热也变得松软,至少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紧密了。
  「呜……呜……」强烈羞耻让女人发出一阵哀鸣,她扭头像是想要求饶,却又说不出话,反而充满欲说还休的风情。
  「热身完成,咱们再来些又痛又刺激的!」陶守亮调整好姿势,抹了些两人刚刚交合高潮产生的体液在她的后庭上。两只手使劲儿捏捏浑圆又有弹性的臀部,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实在太好啦。他双手扶住胯部,两个大拇指把臀肉掰开,抬起湿淋淋的肉棒,滚烫的龟头顶在女人的后庭,菊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肉棒入侵。
  陶守亮经验丰富,哪可能被这点小问题难得住。他将龟头在肛门处对准位置,腰腹一使劲,龟头迫挤女人的菊口,一下子卡住。女人的肛道比阴道还要紧窄,滚烫的腔道紧紧包裹。陶守亮被刺激得差点泄掉,赶紧静下心来深吸一口气,稳稳控制住自己。
  「啊……」强烈的疼痛使女人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陶守亮缓缓推动臀部,让肉棒向女人的直肠深处一点点挺进。即使女人抵抗激烈,龟头还是慢慢探入进去。紧密滚烫的感受难以形容,初进去时菊门口的一圈胫肉很难突破,一旦龟头进入以后,就完全失去抵抗,可以长驱直入。要不然陶守亮一定要在这个女人身上玩后庭呢!菊门洞口的那一圈括约肌箍得肉棒舒服极了,而且棒身更加硬直不容易软掉。
  「痛呀……痛……痛呀……要死啦……啊……求求你……」这个女人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屁股。龟头进入后,即使她的菊花不停收缩,也无法把龟头推回去。
  陶守亮定了定神,静止了十来秒,发现身下的女人虽然咬紧牙根在不停喊痛,但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不仅如此,肉棒的三分之一长度竟被她自己扭进去。他继续向里推进,直到肉棒到底,每一寸都能感受到女人体内微微蠕动,缩紧感和刚插入嫩穴里的感觉完全不同。
  「终于全进去来。」陶守亮在她耳边性奋得意地宣告。
  「呜呜…呜呜…」女人发出啜泣声。
  陶守亮在女人阴阜上抹了下,安慰道:「忍过这会儿的痛,我保证,你会喜欢得尖叫。」
  女人仍然在浑身发抖,啜泣声几乎变成哀嚎。很显然,她一点儿不信任陶守亮。
  「放松你的小穴,这么绷,会伤着自己的,宝贝儿。」陶守亮忽然改变语气,发出清冷严厉的声音。
  这种情况下,女人是无论如何听不进去建议的,只有威胁才能吓得住她。果然,这个女人不仅立刻安静下来,而且自己进行深呼吸,缓缓放松下来。
  陶守亮非常满意,自己也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雪白的屁股,缓慢推拉着她的身体配合肉棒的进退。肉棒被菊门夹紧,其深处也比阴道更坚韧一些,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陶守亮好几次都不得不提醒自己站稳身形,以免破坏自己享受眼冒金星般的快感。
  女人起初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间,被陶守亮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来,发出阵阵娇喘和销魂的呻吟。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下被操爽的淫荡模样,陶守亮不禁越发来劲。他的身体略往前倾,伸手捞起一只前后晃动的乳房,边操边揉。女人已经大汗淋漓,白腻的乳房滑不留手,揉起来滋滋作响,和肉棒在菊穴里抽插的声音倒是相得益彰。
  女人痛苦的呻吟,两只手在冲击下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沙发面上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是趴着,乳房不时地撞到沙发上。陶守亮的抽插运动逐渐变激烈,两手重新把着她的腰,丰满白皙的臀部撞向自己的小腹,强烈的摩擦,阵阵的快感使他的面庞扭曲,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因为刚才已经射过,这一次陶守亮花的时间尤其长。女人的菊穴这时候已经有些干燥,操起来没有那么顺滑。然而,磨擦力变大后,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也加强了。龟头经不住强烈的刺激,肉棒越来越兴奋,很快来到高潮的颠峰。
  陶守亮不由加快抽插的速度,终于,一根神经像点燃的炮竹在大脑里爆炸,他的眼前一黑,这次真的又要泄了。陶守亮下意识地紧紧向后拉住女人的长发,肉棒深深插入菊穴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吐出滚烫的精液,统统射进女人的身体里。
  陶守亮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湿透,四肢软弱无力,肉棒被箍得又酸又胀,头皮和睾丸一阵火辣辣的瘙痒。他静止一会儿,感觉到肉棒逐渐变软,这才从女人的肛门拔出肉棒。菊门一张一翕,没一会儿就冒出精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沿着白皙的大长腿往下流。
  下一刻,女人不见了。
  = =待续=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6:24:01

第八章 陶守亮:你失心疯了么!
  陶守亮几乎同一时间睁开眼睛。
  他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却没想牵扯到腰腹酸痛的肌肉。要不是平时训练有素,非得毫无形象地摔倒在床边。陶守亮赶紧抓住床铺,发现还在自己的卧室。床铺已经被他折腾得乱七八糟,但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目光疯狂扫视四周。窗帘在微风中起起伏伏,他昨晚一定忘了关窗户。牛仔裤和短袖衫躺在卧室一角,他在淋浴前随手脱掉扔在那里。洗完澡后也没有费心穿衣服,甚至连浴巾都没有裹,稍微擦了擦头发就倒到床上。
  不……这不可能是梦,他不会接受这一点。
  陶守亮当武警多年,遇到过太多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儿,同行被有心人做局下套更是没少见。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谨慎快速地自测生命体征。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陶守亮仍然没有大意,又心平气和做了一套大脑状态的检查。注意力、记忆力、反应速度、语言、视觉、听觉等等等,他将所学的自测方法全部实施一遍,一切都显示正常。
  然而,回想刚才的梦,那个女人的梦,不仅疯狂,而且过程里的细节历历在目,他竟然都记得。陶守亮低头摸了摸身下,肉棒和大腿上沾满黏腻温热的液体,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理性告诉陶守亮这只是一场梦,然而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又告诉他这不仅仅是一场梦。
  首先,他的感觉非常糟糕。光凭这一点就很不寻常,陶守亮不是第一次做梦,可不妨碍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高。无论是正常睡眠,还是打盹休息,他都能做到醒来时神清气爽。而且,噩梦也好,美梦也罢,他会立刻忘个干干净净。以前有过很多次还没睡够就被叫醒,他也会喊累但不会如此疲惫。而且不光是累,脑子里全是梦里那个女人,每一个细节都能清清楚楚铭记在心。这绝对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儿。
  陶守亮站起身,左右踱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种解释是他在疲乏和酒精的状态下,某个陌生女人闯入陶守亮的屋子。这个解释连自己都不信,陶守亮早已习惯高强度、高压力的任务,昨天晚上那点儿啤酒也远谈不上贪杯,更不用说有人能够闯入他的家门而没有警觉。
  还有一种可能,他被下了某种特定迷药,产生一系列幻觉。这不是闻所未闻,也亲眼见过被下药的人如何疯狂和歇斯底里。即使如此,陶守亮也没听说睡一觉起来能忽然清醒,还能记得所有细节。
  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陶守亮觉得不可思议。无论醉酒也好,下药也罢,干他这行,如果犯如此致命的错误,他早死千百回了。所以,单纯做了一个梦是最合理的解释,即使这个梦如此匪夷所思、不合常理。
  理性告诉陶守亮,虽然从未经历过,并不表示不存在。可即使如此,陶守亮还是需要做点儿什么,排除心中挥之不去的阴谋论。他看看手机里的时间,凌晨一点零七分。时间还早,上班之前还可以花一些功夫调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从哪里开始?陶守亮站起来在房间仔细观察,再走出卧室,敏锐地观察房子角角落落,寻找可能被侵入的迹象。他转了一圈又一圈,没发现丝毫异常。接下来呢?画像找人?化验食物?查看小区监控录像?去医院测试中毒?找法医提取胯下基因?或者查查梦境入侵是否存在?
  「陶守亮,你失心疯了么!」他含糊不清念叨了一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他应该躺回到床上让自己放松下来,夜还深,应该再睡一会儿。然而陶守亮无法说服自己,越来越烦躁不说,职业本能也不允许自己忽视刚才发生的事。那个女人也许不是真的,但她的记忆还在陶守亮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一点不会弄错。
  陶守亮穿上大衣,决定再到屋外探寻一番。从公寓楼出来,外面漆黑一片,小区里静悄悄的,和平常这个点儿一模一样。陶守亮还是不甘心,又出了小区来到大街上,走走停停,到处观望。他不确定在看什么,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偏执妄想,只希望吹吹凉风冷静下来。
  陶守亮纳闷那个女人究竟是谁?邻居?路人?老同学?旧情人?所有这些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陶守亮从没见过这个梦中女人,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最近分手的女友,或任何前女友,就算是他曾经操过的女人,也没有一个像这个梦中的女人。陶守亮怎么能找到她?陶守亮想找到她吗?如果找到她能怎样?找不到又能怎样?
  稀奇古怪的问题一个个跳出陶守亮的脑海,没有一个能起到安心的效果。陶守亮禁不住骂自己犯蠢,不过一个春梦而已,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么?也许他确实单身太久,只是需要约会……约炮也行。
  就在他准备折返回家时,远处忽然发出一声巨大的碰撞声。陶守亮一个激灵,回神循着声音看过去。一百米开外的马路上,发生两车相撞的交通事故。这事儿和他八杆子打不着关系,可陶守亮还是快速挪动脚步靠近。他没有立刻暴露自己上前询问,而是在马路对面的阴影中观察,并且很快明白形势。
  果然是车祸,前后两辆车发生碰撞,而且是后面一辆车没有保持安全距离,导致追尾。前面车辆跳出两个人,气冲冲朝后面的车走去。追尾车辆的驾驶座里已经走出一个女人,焦急地询问对方是否受伤有事。车祸不仅吸引他来围观,很快就有三四行人走到跟前看热闹。陶守亮确定这场事故没有人员伤亡,不再放在心上。正准备离开时,忽然那个女人稍稍侧脸,正好被旁边的路灯照了个清清楚楚。
  是她!
  陶守亮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心脏差点儿从嗓子里吐出来,不敢相信真的能够遇到这个梦中女人。她的黑裙和黑围巾恰如其分融入黑夜的阴影中,只能从路灯和车灯的照射下,看见早已印刻在脑海中的音容笑貌,若隐若现,虚无得飘在黑暗中。
  他折腾了大半夜,虽说是职业本能,多疑作祟,但神志还是清醒地告诉自己保持冷静。这是一个梦,无论多稀奇古怪,终究只是个梦。现在,他不再那么确信。陶守亮根本不相信巧合,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透着古怪。她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真的吗?
  所有问题在陶守亮的脑袋里不停盘旋,幸亏他的工作不是在处理突发状况,就是在处理突发状况的路上。陶守亮立刻着手计划,为下一步行动做安排。他一边给交警支队打电话报案,一边快速查看现场,确认梦里的那个女人没有大碍,两辆车的损害程度也不是非常严重。
  陶守亮要和这个女人谈谈,确保他是对的,并且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了解这个女人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过早暴露自己。很快,夜巡交警赶到现场。据陶守亮了解,这类没有人员伤亡的交通事故,通常都是车主之间私了,连保险公司都不会牵扯进来。
  陶守亮的计划是通过交警拿到这个女人的基本资料,他再做进一步调查。让他惊讶的是交警直接把前面车辆里的两个人塞进警车,连带着让那个女人也跟车开到交警支队。
  陶守亮疑云大起,脑中犹如电光石火般,意识到这起交通事故不简单,而他的计划也要立刻进行调整。和交警支队在工作中经常打交道,现场处理事故的三个警察他认出其中一个孙泰宏。陶守亮不方便干预他们的工作,于是默默跟在车队后面,来到交警支队大楼。
  等陶守亮到达交警队时,事故牵涉到的几个人已经被带到问案室分别问话,陶守亮走到孙泰宏跟前打招呼。孙警官不意外陶守亮的出现,毕竟是他第一时间报的案子。
  「你怎么有功夫帮我们扫街?」孙泰宏客气地递给陶守亮一根烟,问道:「大晚上的,又有任务么?」
  孙泰宏料定某个重要人物来到自己的地盘,要么路过、要么见人谈事。因为赶时间或者任何其他不能说的原因走夜路,陶守亮在负责这位重要人物的出行安全。陶守亮不露声色挥挥手,又微微摇头,无论是否认还是表示不能说,总之这个问题必须搪塞。
  陶守亮料定这起车祸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于是大而化之说道:「我刚好碰到,感觉有些蹊跷,所以给你们打了个电话,过来瞧瞧怎么回事儿。」
  「没错,」孙泰宏对陶守亮露出钦佩的目光,说道:「团伙做局敲诈,一个月已经制造了五六十起交通事故,都是对方全责。我们调查了一个星期,正说要收网呢。」
  陶守亮暗暗发愣,没想到这么巧,逮着个碰瓷的。他报案的目的,不过是需要知道那女人的信息和今天晚上的行踪。孙泰宏没有隐瞒,告诉他这个团伙大概有十来人,大部分都有抢劫、盗窃、吸毒的前科。他们通常在夜间前往城市繁华地区的酒吧或饭店,以代驾身份寻找酒后车主,在行驶途中故意编造理由离开。暗中尾随的同伙一旦发现车主自行驾驶,便寻找机会故意制造追尾碰撞并实施敲诈勒索。
  陶守亮心中泛起疑虑,这个女人一直在泡吧喝酒么?
  「有什么问题么?」孙泰宏看到陶守亮的模样,问道。
  陶守亮有些不好意思,孙泰宏既然对他和盘托出,他也最好不要在孙泰宏面前隐瞒,于是说道:「给个方便,我想了解些那个女车主的情况。」
  「她牵涉到你的案子了?」孙泰宏奇怪地问,他也不是相信巧合的人。
  「没有,是些私事,所以说让你给个方便。」陶守亮没有撒谎,也没有说出全部实情。
  这个女人既然成为受害人,按照程序,记录笔供、口供哪一步都不能少。孙泰宏想了想,估计是思量将来如何用着陶守亮。他将负责问案的警员叫到跟前,拿到记录快速扫了一眼,然后递给陶守亮。他感激地接过文件夹,集中精力将里面的信息阅读记住,再还给孙泰宏。
  「我能和她聊聊么?」陶守亮心里的疑团只增不减,但面上丝毫不露声色,安静问道。
  「成,给你二十分钟,」孙泰宏倒是毫不含糊答应下来,但坚定地说道:「我给你把摄像头关了,时间长了可不行,人也绝对不能在我这里有任何闪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6:26:18

第九章 魏寒:对,只有我一个人。
  交警问完话,又做了记录。整个过程对魏寒都很客气,但也没有让她离开。
  这是魏寒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被留得越久,心里越不安。这些警察未免小题大做,酒驾就算是违法行为,逃不过给罚单交罚款。至于修车的损失,和警察更是没有关系。不是说现在的警察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么,除非这次交通事故没那么简单。
  魏寒在车行工作多年,虽然就是个会计,但耳濡目眩,关于车的事儿听了可是不少。酒驾是她的错,但这次追尾撞车可不一定,尤其是司机气势汹汹让她赔钱时,魏寒已经猜到自己被讹。她答应赔钱,并且提议送流血的小伙子去医院检查,但司机却担心她借机逃跑,硬是让她先交钱。魏寒越是讲道理,对方态度越是恶劣。不仅如此,还引来了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不仅作证魏寒是全责,还一个劲儿怂恿她给钱私了。
  就算血液里的酒精还没完全代谢,魏寒已经完全清醒,几乎肯定对方在碰瓷,暗暗咒骂自己怎么这么愚蠢不小心。巧的是,没过多会儿一辆巡逻交警车路过。魏寒其实倾向于私了,甚至在交警现场询问时主动认错。出乎意料的是交警没有和她多说话,而是直接请她来了交警大队。魏寒不由自主紧张,从头到尾都很配合调查,祈祷警察看在她也是受害者的份儿上,将醉酒驾驶的事儿抹去。
  这时,房门被再次打开。一个面色深沉的男人走进来。魏寒抬头一看,脑袋瓜瞬间轰隆巨响,眼前发黑,惊骇得几乎晕厥过去。精神与现实之间原本坚固的屏障,在这一刻稀里哗啦坍塌成废墟。当他们的目光交汇时,魏寒吓了个魂飞魄散,差点儿从座位里摔到地上。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寒去酒吧前翻云覆雨的人。他是个警察?
  哦,天啊,他真的出现了吗?魏寒埋着头,想确认却没胆子再多看一眼。她只记得这个男人和印象里的模样不差一二,而且身材更加挺拔,乌黑的头发有一缕垂到脑门,刚好和两道醒目的眉毛相呼应。不同的是,这次见面,他的周身弥漫着严肃冷峻的气息,挑动着魏寒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囊。虽然体型并不壮硕,但是给人一种充满精力,像豹子一样的感觉。
  魏寒不由自主站起来,又惶然意识到她应该假装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然而,魏寒怀疑刚才震惊的表情早已被这个男人尽收眼底。他倒是非常平静,有种可能他没有留下两人翻云覆雨的记忆,至少没有记住她的样貌。魏寒对此毫无概念,她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从来没有提过,因为她母亲也不知道父亲是谁。魏寒暗地里打鼓,在这里看到他只是巧合么?
  「你还好?你看上去脸色很苍白,好像快要晕倒了。」他声音安静、沙哑,与魏寒记忆里那种低沉、强烈的声音不太一样。但仍然是同一个人发出的声音,魏寒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
  「我……我就是有些累了,漫长的一天。」魏寒尽力抑制内心的波澜,恢复些平静。
  男人拉开座位坐在桌子对面,示意魏寒坐下。浅色的眸子扫过魏寒的脸,明显在仔细端详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他清了清喉咙,自我介绍道:「我叫陶守亮。抱歉,留住你是因为有些问题需要问你。我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但我们必须照章办事,希望你能理解。」
  魏寒失神地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也在以同样的专注力审视她。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魏寒感觉自己没穿衣服似的。她更加心惊胆战,结结巴巴说道:「嗯……没……问题。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尽力……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陶守亮劈头盖脸问道。
  魏寒的嘴巴大大张开,这是他问的第一个问题?他刚刚真的问了这个问题?而且语气还是一样的低沉而亲密,根本不像刚才交警的问话。有那么一瞬间,魏寒仿佛又回到她的书房,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产生幻觉。不,魏寒内心大声告诫,这个时候不要慌,更不能乱了阵脚。
  还有一个可能:这是测试,虽然她早就在车祸现场交代了自己姓甚名谁,刚刚交警又让她详细讲述整个过程,还拿着她的身份证件比对核实。现在,警察很显然在用反复询问的方式测试她是否说谎。可她不是嫌疑人,根本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会不会是陶守亮来者不善?
  「魏寒,」她老实答道。无论哪种可能,除了回答别无他法,这是现实世界。
  几个小时前巫山云雨,这个男人的连番追问都没成功,转个身他就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了两人之间最纠结的问题。想到这里,魏寒的脸颊有些发热,不安地移开视线,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一样。她偷偷摸了摸涨红的脸颊,试图掩饰内心的尴尬。
  「你还好吗,魏寒?」陶守亮意有所指地问道。
  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魏寒刚刚和这个男人进行了一场人生中最火爆的性爱,而现在却坐在问案室里接受他的盘问。即使这个男人已经将她浑身摸个通透,肉棒撞进以前男人从未碰触过的地方。
  陶守亮,他的名字叫陶守亮。这个男人是真实的,而且两人还见了面!又一阵眩晕袭击大脑,这是惊讶和恐惧结合的结果。陶守亮一定注意到了,他伸出手打算扶稳魏寒,但也许考虑到这么做没有必要,他似乎改变主意,手又回到文件夹上。
  「抱歉,我……今天……嗯……经历了这些……太晚了,脑子好像停止运转,我早应该睡觉休息。但现在……我想我是累了,很疲劳,但又不得不保持清醒。」魏寒断断续续说着,不知道自己是否表达清楚,她再次抱歉:「对不起,你还有什么问题,继续问吧!」
  「目前单身么?」陶守亮面无表情干巴巴地问,好像在例行公事一样。
  魏寒凝视片刻,希望能看出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却挫败地承认她没有这个能力。
  「是的。」魏寒低下头回道,二十岁以后都在回答这个问题,这是第一次听到对方用如此直白的问题发问,警察就是有某种特权吧。魏寒内心连连苦笑,她不认为这个问题和撞车事故有关。可是她能怎么办?大声质问这个男人么?
  魏寒可以感觉到陶守亮的目光,但却没胆子和他直视。这很容易解释,她只是一介平民,胆子小而已!魏寒告诉自己沉住气,这个陶守亮警官没有理由怀疑她在捣鬼。毕竟,她只是在意识里和这个男人翻云覆雨。陶守亮本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而且也是睡觉。从男人的角度讲,就算真记得什么,对他来说就是春梦,从哪方面来说都不能算证据,不至于为难她。
  魏寒深吸一口气,捕捉到这个男人更多的气息。烟草、冷风、枯叶、酒精,汽油、还有钢铁。陶守亮喜欢户外,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皮肤黝黑。更深一层,还有鲜血和火药的味道,他吸烟么?还是和他亲近的人吸烟?魏寒说不出来,但知道陶守亮肯定不久前开过枪。对谁开枪?为什么开枪?魏寒想都不愿意去想。
  魏寒强打起精神,陶守亮开始问她严肃的问题。
  是的,她在汉庭酒吧叫的代驾……当时大约晚上一点。
  是的,走在路上时,代驾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至少他是如此号称的。
  是的,代驾将车和她撇在路边,着急离开了。
  是的,她知道自己喝了酒,不然也不会找代驾。然而当时的情况,她根本没想到会有猫腻。自认为二十分钟车程开慢些可以应付,毕竟深更半夜,路上没什么人。
  是的,她开了还没两分钟,前方的车子速度很慢,她打算变道加速,没想到对方也加速变道然后忽然减速,等她反应过来离得太近时,车子已经撞上去。
  是的,对方气势汹汹,二话不说就要赔钱。
  是的,幸亏有巡警路过解围,她才得以脱身。
  魏寒停下来,所有这些她和交警已经说过两遍。陶守亮走进屋子前也应该知道始末,他要问的绝不单纯是这次交通碰瓷事故。换句话说,晚上的巫山云雨,陶守亮可能记住了她的长相。这么快就遇到魏寒让他心生怀疑,逮着机会就要查问彻底。魏寒面颊发烫,被记忆里陶守亮的火热身体分了心,甚至没办法仔细考虑如何应对即将而来的尴尬问题。
  魏寒可以说实话,然后被指控说谎,陶守亮不会相信她的说辞。她的麻烦会滚雪球般越来越大。当然,陶守亮也可以当件小事儿抛掷脑后,这完全看陶守亮的态度。有那么一瞬,魏寒考虑到施加她的力量,让陶守亮真这么做。随后打消念头,陶守亮不是普通人,他周围人也不是普通人,每个人包括他自己,说不定都会注意到他的反常行为。那么,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将会保留很长时间,她太容易暴露自己。
  陶守亮的胳膊肘撑到桌子上,虎口托住下巴,在脸颊上蹭了蹭。
  「你几点到达的酒吧?」陶守亮问道。
  「不太确定,我大约十点多出门,应该是十一点左右到达的酒吧。」魏寒内心不由一凛,小心回道:「你需要多准确?这个应该好查,我的车里装了行车记录仪。」
  陶守亮没有管魏寒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十点之前你在哪里?」
  「家里,我一直都呆在家里。」魏寒几乎确定陶守亮认出了她,现在的问题是她该怎么装。
  「你几点回的家?」
  「六点多,今天加班。我通常五点下班,到家的时间完全看路上的交通情况。」
  「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
  「对,」魏寒眯起眼睛,补充道:「我一直在家,我不知道怎么证明。小区门口有摄像头,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进出的时间。」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对,只有我一个人。」话音刚落魏寒就想收回,但她也编不出来谁还和她在一起。
  陶守亮再次安静下来。
  魏寒想知道在这一刻,陶守亮是否能听见她心脏的猛烈跳动声。然而,这个男人就是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魏寒领悟到他正在做警察所做的那些事,譬如这种非常严肃、非常捉摸不透的凝视。他在等魏寒交代,等她解开真相,说出全部事实。陶守亮不相信魏寒的说辞,但他不知道她撒谎的具体细节,或者她试图在掩盖什么。
  问题是她没有在撒谎啊!陶守亮精明干练,也经验丰富,但他是个普通人,这一点魏寒可以肯定。即使感觉再真实,他不可能认为魏寒有本事制造和他的那场艳遇。当然,这个警察会怀疑魏寒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好吧,她必须想出些什么,满足陶守亮咄咄逼人的目光……然后她想到了。
  当然!太明显了。
  「事实是,我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并不是只有两三杯。」魏寒败下阵来,诚恳地道歉:「对不起。警察让我紧张,我知道因为撒谎而惹上麻烦,但我确实找了代驾,没想到这个代驾故意坑我。当时离家已经很近了,车不多,酒劲儿也过去很多,我以为可以安全开回家。我从来都遵纪守法,这是我第一次……警察不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初犯从轻么!」
  陶守亮冷哼一声,没有着急接话,只是盯着魏寒,眼睛里迸出锐利的目光让人难以迎视,好像在说'我在等你解释更重要的事儿'。但魏寒已经说完了,也无法和如此锐利的目光持久对视。魏寒转开视线,不让这个警察继续研究她。
  「没有,你没有遇到麻烦。」他慢吞吞说道。
  「我现在可以见见司机和他的同伴吗?」魏寒记得其中一个人从车里出来时,脑门流着血。
  陶守亮皱起眉头,似乎在消化她的话,也没有再直愣愣盯着她。他靠到椅子背后,问道:「为什么?」
  这个问题不难,魏寒早已想好说辞,快速答道:「因为那个司机很担心,他的同伴看上去伤得很重,流了那么多血。」
  其实,她是想看看两个人的精神状态。
  在交警到达之前,那两个人咄咄逼人,魏寒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生怕他们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为这么点儿小事儿伤着自己可划不来,魏寒非常小心,只是让两个人稍稍平静,并且接受她的解决方案。车子她负责修,给钱也可以,但绝不是他们狮子大开口的价儿。交警的到来始料未及,魏寒收了自己的力量,但没时间确保这些人恢复如常。
  「这有点不寻常。」陶守亮放下笔,原本例行公事的神色一变,又是一副疑心大起的模样。
  「是么?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任何经验。」魏寒赶紧解释,她说的是实话,确实头回遇到碰瓷这种事。她充满同情地说道:「可能是那个人看上去太年轻,几乎还是个孩子。虽然知道他们并不无辜,还是于心不忍。」
  陶守亮很是不屑,道:「你不用同情心泛滥,而且最好抛开这些念头,尤其不要让你的这种同情心影响你对案子的判断,将来找代驾时也能长个心眼。」
  「好的,我记住了。」魏寒喃喃道。见不着就算了,这些警察已经对那个小年轻先入为主,他们也许天天都在和这样的疯子打交道,对她未尝不是好事儿。
  「谢谢你,我可以走了么?」魏寒很想起身,又不确定该不该这么做。
  陶守亮点点头站起来,仍然用一张扑克脸盯着她。
  陶守亮根本不认识魏寒,但就算再怀疑也只能压在心里。她必须尽快离开,之后怎么办,只能见机行事。令魏寒惊讶的是,陶守亮伸出手,要和她握别。魏寒不认为是个好主意,但却没办法拒绝。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从表面看一切正常。挡不住陶守亮手心的热量立即渗透到她身上,魏寒忍不住一个激灵。
  当她再次抬起眼光迎向陶守亮时,他的目光全变了。陶守亮不再是公事公办的警察,而是刚刚颠龙倒凤的陌生男人。魏寒不知道该怎么办,也用不着知道。陶守亮忽然转身,砰得将门关上,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被压到门板上。陶守亮手脚敏捷得像个训练有素的军人,警察估计更纯熟,他一定没少用这个动作抓犯罪分子吧。
  陶守亮独特而熟悉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有一瞬间魏寒几乎陷入瘫痪,仿佛体内的每一处关节都要散架。魏寒不敢喊叫出声,只是红着脸挣扎,却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她很快停止反抗,只是挑衅地瞪了他一眼。陶守亮的目光瞬间变成冰冷的利剑,不好,那个猎人又回来了。只是这一次,他似乎铁了心要从魏寒身上掠夺,逼迫她说出真相。
  「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陶守亮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魏寒只感觉一股寒意贯穿全身。
  她绞尽脑汁,琢磨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使这个男人放弃追问。魏寒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暂时迷住陶守亮心智,让他相信魏寒人畜无害。只要暂时放了自己,在陶守亮还没恢复之前,魏寒就可以搬家消失。麻烦的是他是警察,已经掌握魏寒所有资料。她逃之夭夭容易,但如果陶守亮不善罢甘休,可能会给梅瑰和杨槐带来麻烦。
  陶守亮将大手放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则撑在她的脖子另一侧,迫使魏寒与他保持四目相对。
  「魏寒?你忘了你在哪儿?我是谁?人在说谎时心率会发生变化,而我们都能感觉到你现在的心跳有多快。所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撒谎。」陶守亮眸中迸出精光。
  魏寒睁大眼睛,勾起太多晚上的回忆。现在,这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身体被他困在角落里,双手抚在她的肌肤上。
  「这太侮辱人了,我把该告诉你的都如实相告,你不能这么对我。」魏寒嘶嘶说道。
  魏寒见惯了妖魔鬼怪的凶神恶煞,也许是因为她就一个原则:不说话,只动手,所以很少会被吓住。她没和陶守亮这类人打过交道,虽然也知道他们存在,可魏寒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这次阴差阳错面对面,不是魏寒能轻易打发的,尤其是这位好像有种能力,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射入她的内心,直接从她的灵魂中挖掘真相。
  陶守亮无视魏寒的厌恶表情,狞笑道:「你又在撒谎,魏寒。」
  「好吧,你还想知道什么?关于车祸的问题你问就好了,用不着这个架势吓唬人。」魏寒咬牙切齿,真有冲动揍他一顿。
  陶守亮摇了摇头,魏寒的心跳在他的指尖下愈演愈烈,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鸟儿疯狂地撞在笼子上。当他的目光低垂到魏寒滚烫的脸颊上时,他的脸颊微微抽动。
  「魏寒,你撒谎的天赋可一点儿也不高,」陶守亮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6:40:54

第十章 陶守亮:我不必理睬行事公平。
  问案室的门砰地关上,挡住魏寒的逃离。陶守亮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就用整个身体将她压在紧闭的门上。魏寒出其不意,惊讶地甚至忘了推开他。俏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炯炯有神的眼睛瞪得睁圆,瞬间眼里满是怒火,惹得乳房在他的眼皮下汹涌起伏。
  陶守亮吸几口气,她的身上散发淡淡香气,令他身子都轻飘飘的,正是魏寒在梦中诱惑他的味道。他没有丝毫怀疑,低头盯着魏寒的眼睛,严厉地问道:「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魏寒一脸茫然。
  魏寒说话的时候试图把目光移到天花板上,但陶守亮就在她面前。她很难在隐瞒真相的同时不对他说谎。从他踏入这间问案室时,陶守亮就确信魏寒认出了他。期间很多次观察陶守亮的表情,猜测陶守亮知道多少、记得多少。开玩笑,陶守亮在决定面对这个女人前,已经有了充足准备。也许魏寒聪明也有些城府,但想读懂陶守亮的表情,看透他的想法,魏寒还差得远呢!
  这个女人还在硬撑,陶守亮可以肯定她隐瞒了重要事实。
  陶守亮撇了撇嘴,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到她的小腹。两人目光相对,陶守亮挑起眉头,像在挑衅魏寒是否敢反抗。这个女人不敢,她甚至连动都没动,任由陶守亮的手在衣服里抚摸她的皮肤,沿着她的肋骨向上移动,即使碰到文胸也没有阻挡陶守亮。
  「请你,别这样。」魏寒咬着嘴唇,努力不因他的触碰而呻吟。
  「为什么不?看得出来你很喜欢。」
  陶守亮掀起魏寒的衣服,连着文胸一股脑拨到她的下巴。丰满挺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盯着白嫩柔软的隆起,上面清晰地显露出好几个吻痕,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唇印和手印。陶守亮想起狂野的性爱,肉棒像榔头一样硬得可以砸钉子。
  「魏寒女士,听着,我没有时间玩游戏。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陶守亮凑上前,在她耳边嘲讽道:「你骗不了我,这些痕迹一看就只有四五个小时。」
  魏寒咽了咽口水,艰难答道:「我没有在玩任何游戏,尤其是没在和你玩任何游戏。在你走进这扇门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陶守亮冷笑一声,也没准备魏寒能够乖乖就范。他贴住魏寒的脸颊,含住她的耳垂,说道:「如果我剥掉你的内裤,应该还能看到更多印记。你还要继续告诉我,你晚上是一个人呆在家里么?」
  魏寒吸了口气,向房间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望过去,不相信陶守亮真敢在问案室里这么做。然而没有人来救她,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和车祸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哦……」
  陶守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下巴因恼怒而紧绷,眼前就要怒火冲天了。这幅样子一定是吓着魏寒,她说着说着没了音,最后只能虚弱地回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陶警官。」
  「你认为我到底在想什么?」陶守亮眼睛像钻头一样盯着她,无论问题的语气有多随意,效果却大打折扣。
  魏寒重重地咽了口口水。
  陶守亮暗暗思忖,这个女人该如何回答呢?他俩都知道这些是男欢女爱的激情中造成的瘀伤,男人留下的牙齿印记也清晰可见。魏寒会继续撒谎么?告诉陶守亮刚才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有另一个情人。
  魏寒闭上眼睛,脸上的沮丧越来越强烈。
  「这是……这是……」魏寒支吾着,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故事。
  「不要再撒谎了,」陶守亮眸光一凝,警告道。
  「我没有和别人……我发誓……我没有……」魏寒虚弱地承认。
  陶守亮慢慢点头,这个女人至少没有将第三个人扯入这件事情中,可以省他很多力气。
  他缓缓说道:「我没想过你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我知道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虽然看起来不可能……但确实发生了……」
  陶守亮双手盖在她的乳房上,手指抚弄乳头,魏寒还想争辩,但张了几次口,嗓子里却发不出一个音。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魏寒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没有叫痛。这个女人,即使走出现实,也一样固执坚定。
  虽然很是恼人,陶守亮又觉得她天真得可爱,到这个田地了还以为在他面前能自己说了算。陶守亮两个大掌继续揉捏,动作更加下流。魏寒抵挡不住,索性咬牙不吭一声,不再接话,什么信息也不透露。或许明白此时此刻双方实力差距,说什么都没意义。陶守亮有那么一刻,真想扒掉她的裙子,再看看他在那里留下的痕迹。
  陶守亮在黯影是常驻会员,黯影在虐爱会所里名声显赫。也许规模不是最大的,但水平却是最高的。他当御师几乎十年,虐过的女人无数,留在女人皮肤上的伤疤更是无数。陶守亮一眼就可以认出他留下的手笔,只是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做到的。
  魏寒朝他抬起下巴,鼓起勇气说道:「我也许无知,但非常清楚你没有权力这么对我。不会有任何规章制度,允许你对我做这样的事儿。如果我较真,你该担心自己的前程,陶警官。」
  陶守亮眯起眼睛看着她一副挑衅的模样,不相信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威胁他。
  「和我逞能,找死么?正合我意。」陶守亮又朝前半步,毫不犹豫和魏寒贴得更近。
  魏寒面露惊惧,立刻泛出懊恼求饶之色。陶守亮暗暗冷笑,他一只手撩起魏寒的裙子,大掌包裹住她的屁股。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留。
  「魏寒女士,我的权力大着呢!尤其是对你,该进的进去了,不该进的也进去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说着,他的手松开屁股绕到前面,在她的阴阜上摩擦。
  魏寒的面颊变成深红色,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她豁出去似的,绷紧嗓音厉声说道:「陶警官,你这么做不公平。」
  陶守亮将她的双腿分开,扒掉裤袜,一只手直接从内裤的裤腰探进去。在她的阴唇上蹭了几秒钟,然后一根手指插入穴内。魏寒咬住嘴唇,力气之大连点儿血色都没有。即使如此,呻吟还是忍不住跑出嗓子。
  「为了查明真相,我不必理睬行事公平。」
  陶守亮的手指在她嫩穴里进出,又吻上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翻搅,和手指在嫩穴中的抽插上下迎合。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抚摸着丰满的乳房,挑逗乳头。忽然,他扯开嘴唇,手也从她的身上抽出。魏寒猝不及防,惊讶而急切地看着他,下意识绞住小腹,阻止他的离开。看到陶守亮眼中的戏谑,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想退缩却也晚了。
  陶守亮的手掌再次扣住魏寒的阴阜,说道:「如实讲述发生的一切,不要有所隐瞒。」
  魏寒抿住嘴唇,咬牙说道:「所以你想这么玩?你以为你可以操纵我,让我承认我一无所知的事情吗?」
  陶守亮笑得像个魔鬼,说道:「是的,这正是我的想法。」
  魏寒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睛里流露出惶恐之色。她垂眸喘息,看得出内心正在激烈挣扎。陶守亮也不着急,他们俩都知道,魏寒被他困住了,摆脱不掉,也无法逃离。
  最终,这个女人叹口气,妥协道:「好吧,我告诉你。去酒吧之前,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发誓,那是我的第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
  陶守亮看得出来,魏寒说的是实话,即使不是全部的事实,但和他一样困惑。他的手稍稍放松,离开她的身体。
  魏寒喘了口气,不禁埋怨道:「你没必要如此不依不饶,又没有任何损失。」
  陶守亮盯着魏寒,很清楚地认识到,这种对话方式中蕴含着许多不合逻辑的地方,而且总是会让他的思路戛然而止。陶守亮只能反问道:「我不用么?」
  魏寒抿住嘴唇,坚持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让你知道!」陶守亮需要些时间消化今天得到的信息。
  陶守亮不容置疑的目光让魏寒有些惊慌,她从门板和陶守亮的身体之间滑出来,脱离他的掌控,又退到几米远的地方整好衣衫。陶守亮的出现太出乎意料,他猜测魏寒需要给自己混乱的情绪腾出空间。陶守亮不认为魏寒害怕他。好吧,也许她是害怕,但此时此刻没有危险。
  陶守亮眼睁睁看着魏寒恢复平静后,打开大门走出问案室。光看魏寒走路的背影就够他暗暗呻吟。摇摆的臀部,柔和的曲线,还有衣服下光洁的皮肤,不知怎的,明明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在他眼里竟显得如此性感。
  陶守亮铁青着脸,心里很是恼火,心中的问题仍然没有得到答案,而且现在看来只多不少。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会很高兴将这个女人归结为春梦中的想象。一切只是单身太久,生理上需要得到满足的正常现象。现在不可能了,魏寒在他脑海中留下的感受太真实,就像他留在魏寒身上指痕和吻印一样。
  值班巡警迎上来,孙泰宏也在旁边,和魏寒说了几句话。陶守亮知道他再也不能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之后甚至连接近魏寒都会很困难。陶守亮在问案室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恼魏寒,而她完全有权生气。陶守亮没必要那样折磨她,尤其是在他还没明白问题的答案时。目前为止,他的推测都毫无用处,更不用说缺乏解决问题的策略,和行动更是边儿都不沾。陶守亮很少会遇到这种情况,尤其让他火冒三丈。
  陶守亮走上前,假装很专业的样子听着孙泰宏跟魏寒交代后续发展,实际却盯着魏寒胸前的坟起。然而魏寒当他不存在一样,客气地和孙泰宏保证一定配合调查,还不停地对值班警察说谢谢。幸亏交警及时赶到,她才免于被敲诈勒索。此时,魏寒已经敛起一直在他面前表现的倔强和抗拒,此时仿佛变了个人,更客气也更顺服,微蹙的秀眉盖住精明的双眼,透着奉公守法好市民的礼貌和修养。
  魏寒没有理睬陶守亮,但陶守亮认为在她离开之前有义务再和她谈谈。
  「你的车怎么办?」陶守亮问道。
  「哦,放心,我能应付得了,陶警官。」魏寒不冷不热的话语让人难以忍受。
  好吧,他是自找的。
  值班巡警也帮腔道:「魏寒,你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发生任何意外,请立即给我打电话。我不相信这些人会打击报复,但谁也不可能打包票。」
  魏寒表示明白,迫不及待转身出了门。陶守亮倒也不怕她跑了,魏寒的各种联系方式都在他的脑子里,等这次车祸事故的调查结案,起码需要一两个星期。这段时间足够他暗暗观察、小心刺探。不光是魏寒的行踪,还有晚上睡觉后的梦境。他会再次找到魏寒,这个女人身上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他陶守亮的,直到弄清楚为止。
  「我不是任何人的。」仿佛听到他的声音,一道女声划破陶守亮脑中的迷雾。
  魏寒已经出了大门,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头。然而,他确实听见了!陶守亮下定决心,魏寒是他的,只是她还不知道。
  = =待续=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6:47:40

第十一章 魏寒: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魏寒!」
  当梅瑰轻快地走进房间时,魏寒呻吟着在床上翻了个身,脑袋埋入手心里。周五上班时她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急不可待回家休息。感冒不是什么要人命的病,说起来也普普通通,可她的脑袋感觉像是从脖子上掉下来,浑身每一处关节痛得像要散架。老实说,如果散架能舒服点儿,她真希望散架算了。
  「我病了,梅瑰。你不应该在这里,小心被传染。」她不该把家里的备用钥匙给梅瑰。
  梅瑰就跟没听见似的,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光线穿透敏感的眼睛,魏寒痛苦地抓起被子掀到头顶。
  「你屋里像座坟墓,阴冷潮湿。」梅瑰打开窗户一条缝,责备道:「你需要新鲜空气和阳光,才能感觉更好。」
  「我要睡觉,」魏寒抱怨,感觉到梅瑰走到跟前,没一会儿温暖的掌心碰到她的额头。
  「你有点儿发烧,屋里有药么?我帮你买一些回来。信不信由你,魏寒,你就是本事通天,生病也要吃药呢!」
  虽然看不着梅瑰,魏寒仍然能感觉到她的凝视几乎穿透羽绒棉被。魏寒非常感激梅瑰来看她,但她向来独立,很少会接受别人的帮助,即使是姐妹也不例外。帮她采购的主意其实很吸引人,然而魏寒还是习惯性地否掉梅瑰的建议。
  「我又不是病入膏肓快死了,感冒而已,睡一觉就会好起来。你不用麻烦,让我好好休息吧,然后我可以自己来。」
  「你病了。我是善良的人,而且尊老爱幼,你刚好符合尊老那部分。」梅瑰坐到魏寒身边,掀开被子,让魏寒看到她满脸调笑的面庞。
  魏寒没精力和梅瑰刷嘴皮,她紧紧闭上眼睛,抓住旁边的一个枕头蒙在面庞上。魏寒感觉就像死了一样,虽然她非常爱梅瑰,但这会儿只想让梅瑰快点儿离开,她能心无旁骛睡觉。
  她嘟嘟囔囔说道:「我睡一觉就好,今天晚些时候我会去采购。」
  「你不需要靠自己--」
  「我需要,」魏寒扯开枕头,打断道:「帮帮忙,梅瑰,不管你来找我干嘛,换个方向让杨槐陪你吧!」
  杨槐和魏寒住得非常近,梅瑰如果一个人呆烦了,可以去骚扰她。这两人精神旺盛,平时魏寒还能应付,但今天不行。
  梅瑰低头看着她,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吧,我这就离开让你休息,不过明天还会过来。如果你的冰箱里没有食物,柜子里没有药,那么我可就……」
  「明白,谢谢你!」魏寒稍稍起身,抿着嘴唇屏住呼吸,撇开脸抱抱梅瑰的肩膀。
  梅瑰跺着脚走出魏寒的房间,关上房门。房间终于安静下来,魏寒需要起床关上窗帘,但她太累了。只是转个身,背对巨大的窗户射入的可怕阳光,然后又睡着了。
  夕阳西下时,魏寒被饿醒了。这应该是个好现象,至少她的感冒还没影响胃口。魏寒从床上坐起来,简单地套了两件衣服开车出门。身上还是有些疼,鼻子也塞塞的,她有点儿后悔没让梅瑰给她采购,幸亏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开车不过十来分钟。
  魏寒手里提着一个购物篮,里面装满桶面和她能找到的所有感冒药。离超市收银台还有十来个人的距离,她却已经等不及快点儿回家。
  魏寒揪起连帽卫衣的衣领,把脸埋在里面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前面排队的女人转过身,恶狠狠地瞪她一眼,然后撇开半步拉开和她的距离。魏寒没有责怪她,出门这一会儿,刚才睡觉补回来的那点儿精神几乎全都消耗殆尽。
  魏寒应该正发着烧,因为她身上冷得直发抖。她打开药盒包装喂自己几颗药,虽然还没付钱,可真有点儿撑不住了。放到嘴边忽然想到,万一药劲儿上来打瞌睡,影响她开车回家可就麻烦了。魏寒有一丝懊恼,单身哪点儿都好,就是生病的时候太可怜啦!
  「嘿。」
  熟悉的声音在魏寒身后响起,她一下子僵在原地,心里暗暗哀嚎。老天爷一定非常讨厌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和陶守亮相遇。她正生病呢,没精力应付这个男人的再一次盘问。
  魏寒短暂的闭上眼睛又张开,再在脸上挂好一个笑容,这才转向两个多月前认识的那个警察。她知道陶守亮不好惹,这段时间处处小心谨慎,连打坐都不敢持续太长时间,生怕真的再遇见他……虽然,内心深处,魏寒很想再遇见他。
  陶守亮皱起眉头打量了片刻。
  魏寒估计她病恹恹的,看起来非常糟糕,这真不是她想象中两人再见面的情景。
  「嗨,」魏寒把兜帽从头上推掉,希望自己能够精神一些。即使她冷得必须咬住后槽牙,才能以免牙齿打颤。
  「你看起来生病了,」陶守亮露出一个缓慢而性感的笑容。
  「嗯,」魏寒勉强一笑,样子更狼狈。
  虽然就一个字,但掩不住声音里的不满。脑袋涨得像要爆炸,这种时候很难有个好心情,尤其是对面站的这个人看起来强壮、健康、好看得能吃。他可以打败一头牛,魏寒却虚弱得站都站不直。真是太不公平了!
  陶守亮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导致肩头的二头肌拉紧身上的皮夹克。性感得一塌糊涂,就像记忆里的一样。谢天谢地,魏寒的鼻子堵塞,只能用嘴呼吸,所以张开嘴巴可不是犯花痴。前方的队伍朝前挪了挪,魏寒把篮子紧紧抱在胸前,向前走了一步,刚好可以避开轰炸她脑神经的吸引力。
  陶守亮看了看她篮子里的物品,眼睛低垂下来,问道:「感冒了?」
  「哇,这都能让你看出来,你是警察么?」魏寒装出吃惊的模样问道。
  篮子里放着氯芬黄敏片、布洛芬片、999感冒灵、阿莫西林,还有板蓝根。魏寒不太客气,但身上太难受了,一定要当坏人。
  「咱们别这样,你去车里歇着,让我帮你排队买这些东西。」
  「哦。」魏寒的大脑有些僵硬。她原本打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陶守亮的狂轰乱炸,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示好。魏寒不太喜欢事情的走向,婉言谢绝道:「非常感谢,但我,嗯,我可以自己来--」
  「你在这儿呆着也是讨人嫌,还不如让我帮你。」陶守亮打断她的话,从魏寒手里拽过篮子,再将她推出队伍,指着大门让她快点儿离开。
  魏寒没有动,再次想要拒绝,但陶守亮却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他没有用力,但魏寒还是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回头看他一眼。如果魏寒的身体不是在与某种病毒做斗争,她会非常生气。不过这次,已经发热的面颊因尴尬而更加泛红。这可是公共场合,魏寒不敢相信他会在一整排陌生人面前这样做,更不用说他也是个陌生人。
  「快点儿回车里去!」陶守亮命令道,然后随着队伍慢慢向前移动。
  魏寒前面的女人转过脸看了他们俩一眼,当她的目光挪向陶守亮时,眼睛立刻睁得大大的,露出赞许的目光。魏寒几度想张嘴说话,终究无言。她的脑袋太痛了,没劲儿争执。她走回停车场,爬上车,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热风吹到脸上和脚下,感觉很棒却仍然无法阻止肌肉的颤抖。她需要吃药,然后睡一个星期。
  魏寒忽然想到刚才离开时,忘了给陶守亮采购的钱。她长长呻吟出声,陶守亮在她毫无准备时拍了她的屁股,让她已经模糊不清的大脑停止运转。魏寒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但车门猛得被打开时,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再收敛住任何尴尬的表情已经没有意义,这似乎是魏寒在陶守亮周围唯一会做的事儿。
  陶守亮把东西放到后座,又打开驾驶座的车门,耐心地看了魏寒一眼,说道:「挪到旁边去。」
  魏寒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迷糊地问道:「什么?」
  「我开车送你回家,你坐旁边。」他懒得等魏寒回答,大手伸到她的腰上。
  魏寒还没来及眨一下眼,人就已经腾空。她本能钩住陶守亮的脖子,被他抱到车子另一边。他放下魏寒,打开副驾座的门。这一次,魏寒乖乖坐进去。知道如果不这样做,陶守亮还会把她抱起来塞进车里。
  陶守亮这一招不仅野蛮而且粗鲁,可魏寒不得不承认很有效。看到陶守亮挤进驾驶座和方向盘之间,她不由自主笑出声。魏寒的个子在女人当中算是相当高挑了,但和他比起来,还是差了十来公分。陶守亮给她一个有趣的眼神,同时伸手调整座椅位置和后视镜,尽可能适应他的长腿和坐高。
  魏寒想要告诉他不需要送她回家,但陶守亮又向她投来'别和我争辩'的眼神。这个人很奇怪,上次在问案室,陶守亮对她的态度粗暴无礼,两人不欢而散。魏寒已经做好准备面对陶守亮的剑拔弩张,最差的结果是远走高飞。然而这次见面远非魏寒以为的那样,陶守亮竟然对她如此友好,主动帮忙排队买药不说,而且还打算送她回家。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我会发现并且做出判断。在这之前,我能做的就是在你不舒服的时候开车送你回家。」陶守亮像是看出魏寒心中所想,主动向她交了底。说完,陶守亮的大手捂住魏寒的额头。
  「你发烧了,应该卧床休息,」他责备道。
  魏寒不得不克制自己像猫一样磨蹭,他的手掌太温暖了。虽然车里暖气十足,但她还是冷得要命。魏寒无法调节体温,大脑对冷热的概念也全然混淆。她的皮肤明明滚烫,但他手上的温度传递到皮肤,却感觉非常舒服。魏寒非常希望陶守亮的身体也能这样包裹住她……和性欲无关。
  「我已经睡了一天,但光卧床好不了,我得买药吃。你最好离我远点儿,小心被传染。」魏寒咬着牙关,腮帮紧绷,满眼不甘心。
  「嗨,如果你还记恨我,我现在就给你道歉。」陶守亮态度倒是放得低,魏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看了哑口无言的魏寒,嘴角撇了撇,开车驶出停车场,问道:「你家在哪儿?」
  魏寒一个激灵,把地址告诉这个咄咄逼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警察吗?焦虑在她的肚子里翻腾。魏寒料到陶守亮不会放过自己,她将会有一大堆麻烦事儿,但不知为何,她却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仿佛陶守亮不这么做,她就会很失望。魏寒不需要害怕他,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害怕,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暂时不会有危险。最关键的,魏寒认为即使有可能发生危险,她也能够保护自己。
  魏寒说出她的地址,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你不知道我的地址么?还是假装客气?」
  从陶守亮在问案室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以知道,他认出魏寒是那晚云雨的主角。不管陶守亮认为是不是巧合,他已经有所怀疑。刚才陶守亮也提到会发现她的秘密,那表示他已经在调查魏寒。别说家庭住址,指不定祖孙八代都被他查了个遍。
  果然,陶守亮没有接话,而是朝魏寒的家庭住址开去。魏寒直直对着前方的挡风玻璃,但所有余光都在研究陶守亮。他很平静,很放松,神色也和缓很多,似乎全盘都在掌控之中。
  「你今天是巧遇?还是……」魏寒忍不住问道。
  「巧遇,我们两家住得并不远。」陶守亮答道。
  魏寒没办法戳穿他的假话,想起来他曾经说过未达目的不会讲公平,光这点就足够让魏寒时刻保持警觉。不过,陶守亮今天的态度和善友好,和问案室那天完全不同。魏寒纳闷他到底在想什么,是因为经过他的调查之后发现魏寒确实无害么?这个想法很吸引人,魏寒真心不希望被一个警察盯上。当然,这也要看从哪一方面说。
  「抱歉,给你添了麻烦,而且耽误你的时间,」魏寒打算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陶守亮嘴角抽搐,「你不经常找人帮忙,是吗?」
  「不,」魏寒咕哝着,双脚搭到座位上,抱住自己缩成一个球。
  剩下的路程他们没有说话,魏寒想要问他问题。自从认识陶守亮之后,几乎都是他在问问题,魏寒老老实实回答。风水也该轮流转了!然而这会儿不是时候,魏寒太疲倦,根本没劲儿张嘴说话。直到车子停下来熄了火,魏寒才从断断续续的昏睡中惊醒。她擦擦脸,庆幸没有在睡着时流口水。看看四周,陶守亮不仅把车顺利开进家属区,而且不用教就用钥匙链上的车库通行卡打卡栅栏,而且还找到她的专属停车位。
  就这刚才还假惺惺问她家庭住址,虚伪!
  魏寒将放在控制面板的钥匙抓起来放进口袋,暗想陶守亮会不会在她睡着时偷偷给钥匙按了模子。
  「你确定不需要去医院吗?额头越来越烧了。」陶守亮瞅着魏寒,评论道。
  「是的,」魏寒从车里下来,打开后座拿购物袋。
  「你走前面,我帮你拿进去。」
  魏寒迟疑片刻,嘴唇不由自主地抽动。陶守亮看起来很严肃、很镇定,一点儿不觉得在没得到邀请下这么说话有任何不妥。陶守亮明明非常清楚,魏寒不欢迎他登堂入室。识趣的话,陶守亮该在这里和魏寒说再见。
  气人的是,陶守亮也知道修养不会让魏寒当面拒绝。她才是那个该识趣的人,让陶守亮借这个机会窥视魏寒的家和生活。如果有机会,他肯定还会调查那次交欢发生的地方。魏寒不知道陶守亮记得住多少书房的细节,考虑到陶守亮的职业,想要发现和认出并不困难。
  两人一起走进屋子,来到干净明亮的厨房。魏寒转过身面对他,脸上挂着感激的笑容。就算病痛再难受,也得装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越快让陶守亮离开越好。
  厨房灯光明亮,陶守亮的样貌也异常清晰。他和记忆里一模一样,除了下巴多了一层淡淡的胡茬,显得他的唇形更加突出。魏寒的眼睛自动被吸引,想起他曾经用那张嘴对她做过什么时,魏寒只觉胸部酸胀,乳头翘起。几乎同时,陶守亮的锐利目光低垂,仿佛清楚她的衣服下发生的变化。魏寒防御性地将双臂挡在胸前,陶守亮不可能知道,她的衣服有好几层呢!
  陶守亮先将药物拿出来放在台面,动作很熟练,几乎是优雅的。这么大块头的男人应该是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但他远非如此。
  「我可以给你拿点喝的吗?」魏寒礼貌地问道,病没病先放一边,她是主人,陶守亮是客人,即使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但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缺失的。
  「不用了,」陶守亮咕哝着,懒得面对魏寒。「你饿了吗?有胃口吃些东西么?」
  一想到食物,魏寒的胃就翻腾起来。
  「我能做这些。」魏寒忍不住说道,有些抗拒陶守亮这种当自己家似的态度。
  陶守亮的眼睛眯起,向花岗岩台面扬起下巴,说道:「坐下。我给你泡碗面再吃药,空腹吃感冒药会吐的。」
  魏寒立刻觉得让陶守亮泡面不妥,连忙说道:「嗯……我不认为--」
  「坐下吧,魏寒。」陶守亮转身拿起灶台旁的热水器,加水烧热。
  魏寒到底坐下来,没好气说道:「你只会用气势凌人的语气说话吗?警察当习惯了?」
  陶守亮对她微微一笑,好像在嘉奖她的顺从。「我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魏寒惊讶极了,可那天在问案室……
  「对,事实上,更糟!」陶守亮嘴角微微上翘,看到魏寒疑惑地目光,解释道:「我是武警。你出车祸的那天晚上我刚好在现场,也是我报的案。遇到你是碰巧,也可能不是,我还没决定是哪一种可能。」
  魏寒抿住嘴不再搭腔,她回答过这个问题,不会这会儿给他不同的答案。
  陶守亮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刚买的桶面放到台子上,指着一溜烟的红烧牛肉、滑蛋鸡肉、香辣虾仁问道:「你想吃哪个口味?清淡的?还是辛辣的?」
  魏寒脑袋昏昏沉沉,差点儿说他决定就好。忽然想到陶守亮曾经问过相同的问题,那时候他将魏寒摁在身下,正准备插入……魏寒敲敲脑门,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清淡的对肠胃会比较友好,但辛辣的可以刺激味觉细胞,增强食欲。」陶守亮的语气随意而友善,但毫不掩饰他在明知故问。只用目光似乎就可以看穿她的喜好,也确定如何满足魏寒的口味。
  「牛肉吧!……还是我自己来,太麻烦你了。」魏寒说着就要起身拿面。
  「坐好。」陶守亮的声音很平静,但语气却坚定无比。
  魏寒不得不再次乖乖坐好。
  「牛肉?我感觉滑蛋更好吃,口感细腻,鲜美香甜。」陶守亮举起那盒滑蛋鸡肉面。
  魏寒的脑海中立刻跳出那晚的画面,她被陶守亮揽在怀里,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戏弄魏寒。这一幕似乎比她此时坐在厨房还要栩栩如生。
  你的嫩逼真好吃,口感细腻,鲜美香甜。
  魏寒猛地站起来,可立刻发现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她又坐下来,很用力。
  陶守亮挑起眉头,问道:「怎么了?」
  魏寒定了定神,将思绪放回当下棘手的形势中,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用不稳地声音说道:「没什么,谢谢你!」
  这不是魏寒能应付的人,现在不行,她这会儿太虚弱,要是没在生病就好了。忽然,她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魏寒从钱包里掏出足够的现金,举到陶守亮面前,又把钱在他眼前推了推,说:「这个钱给你,刚才在超市时,我忘了。」
  陶守亮的眼睛下移,看着她手里的钞票,然后再次对上魏寒的眼睛。魏寒看不懂他的表情,陶守亮没理睬她手里的钱,转身把挑剩的桶面放进橱柜里,只留了两个在柜台上。看样子这是要和她一起吃泡面了?这人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
  话说回来,魏寒请人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尤其在家时,只有两个姐妹来吃过饭,每次都是精致丰盛。有生以来头一回,魏寒和客人一起吃泡面。陶守亮可真是特别啊!
  「你不能帮我付钱,这些都是我的采购,」魏寒坚持把钱放到他面前,手腕碰到陶守亮的二头肌。
  他的胳膊像石头一样坚硬,当魏寒碰到他时,他立刻保持静止。魏寒赶紧缩回手,他必须收下钱,但也不想惹恼陶守亮。
  「放在桌子上,」他说,声音很低。
  魏寒后退两步,将钱放在餐桌上。她希望陶守亮离开,但也知道必须满足他的好奇心,否则陶守亮不会罢休。他为两人泡好面,魏寒顾不得他,稀稀糊糊吃了个底儿朝天,就着最后一口汤水又吞了两片感冒药。面条里的热汤对发汗有奇效,肚子饱了之后,药效也跟着上来。
  陶守亮一直没有碰餐桌上的钱,她揉揉眼睛,问道:「你打算怎么回去?」
  「我会找个人过来接我。」片刻的沉静后,陶守亮说道。
  「哦。好吧,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助,陶警官。」魏寒虚弱地说道。
  陶守亮的眼神明亮而深邃,这个男人很诱人,是个女人都会被吸引。魏寒是女人,所以也该被他吸引。不过,她这会儿需要去睡觉,有那么一瞬也想邀请陶守亮加入。他对魏寒这么好奇,赶都赶不走,何不善加利用。倒不是做什么,就是睡觉,单纯的睡觉。
  「你应该去睡觉了,」陶守亮会读心术,当然,更可能是他的职业要求。
  「好的,再次感谢。」魏寒不知道接他的人什么时候会到达这里,于是提议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在这里等。外面太冷了,别因此生病,虽说你可能已经被我传染!」
  魏寒不知道这些话是从哪里来的,还没过脑子就从嘴里冒出来。现在不是勾引陶守亮的时候,虽然她可以拥抱他,说不定还能亲吻他。效果一定糟糕透了,魏寒不会那样对他,感冒不是亲热的最佳时机。
  「谢谢,」陶守亮说完,将餐桌收拾干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又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就像两个人是老朋友一样。
  魏寒走到洗手间,撑起精神刷牙洗脸,然后回到客厅,坐到沙发另一边。她有些后悔留他在家,不得不陪他一起等人。没一会儿,她感觉到身体忽然悬空,吓得魏寒又是一哆嗦。
  「嘘,没事儿,我抱你去睡觉。」低沉的声音安抚魏寒。
  魏寒依偎在肌肉发达的手臂中,迷迷糊糊中被陶守亮从沙发上抬到床上……很快又睡着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6:54:38

第十二章 陶守亮: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陶守亮把钥匙从门锁上拔下来扔到门厅的小竹篮里,重重关上门。他径直走到冰箱前,希望自己还没喝完啤酒存货。好几天都没采购了,这个家越来越像酒店。
  陶守亮从孤零零的架子上拿出最后一罐啤酒,拉开环扣,仰头迎接冰凉的液体。酒精的酸爽滑过唇齿,灼烧着喉咙,一路来到肠胃。他的手机一直在响,提醒他朋友圈正热热闹闹聊着某个热门话题。
  他们刚刚追捕并押解一个逃犯回来受审,过程谈不上艰难,但也耗费了小队一个星期时间。逃犯是位小小的粮食局长,当了五年的官儿,贪了整整两个亿。他藏匿在一家边境小镇的农舍里,等待偷渡出国的汽车接他奔向自由国度。当陶守亮确认他的身份后,直直向他走去。陶守亮仍然忘不了那张面孔,先是疑惑,再是惊讶、恐惧、惊慌、绝望,然后转身向相反的方向撒腿狂奔。
  「为什么这些人总是一见我们就跑?」他的搭档重重叹口气:「为什么他们觉得能跑得了?」
  陶守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跟在局长后面。他没有着急追局长,只是始终让这位逃犯保持在视线范围内。露面之前他们已经侦查过地形地势,局长身上是否有武器,周围会不会有帮凶,还有邻里平民的安全等等因素,断不会有任何差错。
  局长大人长期沉醉于声色犬马,体型早就走了形,体力也和他的体型相匹配。陶守亮帮他掐着表,这位坚持了四分三十四秒就再也跑不动了。局长摔倒在地,嚎啕大哭像个孩子。陶守亮给他铐上手铐脚链,毫无波折压入车里。
  这次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没有人员伤亡和损失,队友们得到上级褒奖,趁机好好放松,大肆庆祝一番。
  陶守亮回到家已经很晚,其实也不是很晚。春天已经接近尾声,但夜晚还是来得太快,黑漆漆一片,给人已经凌晨的感觉。陶守亮坐在沙发上休息,悠闲地望着窗外遥远的晚空,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天马行空杂乱无章,然后又一次得出结论,他实际上并不喜欢独处。
  那个该死的女人侵入脑海,身体跟着产生反应。他需要解决这件事,黯影是最佳场所,但解不了现在的燃眉之急。楼下的小少妇曾经向他暗示,陶守亮脑子里的一部分想说好,即使只是一晚也可以享受快乐,但他知道那个小少妇不是答案。
  手机又响了一声,再次安静下来。陶守亮坐在沙发里,盯着墙上的某个点出神。他闭上眼睛,感觉一阵微风掠过,刺痛他的皮肤。陶守亮睁开眼睛搜寻黑暗,只有满月的光芒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他的视觉在捉弄他,让他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看到阴影。
  自从送生病的魏寒回家,他们又有三个来月没有见面。陶守亮几乎动用了他所有的个人时间调查魏寒。他可以肯定魏寒的书房是他春梦发生的地方,也找到她那晚用的香烛并请专家化验。都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影响到他那晚的睡梦。
  魏寒本人也没有任何信息能够与春梦有关,她从小在单亲环境下长大,这可以解释她对人对事的强烈防范心。年到三十仍然单身,而且很难信任亲近。她是一名会计师,工作不稳定,但哪里都会需要,所以衣食无忧。她不热衷社交,上下班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
  如果非要陶守亮给魏寒贴个标签,逃不出是个普通人中的美女,美女中的普通人。
  这样的人在陶守亮的世界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不是那个梦,陶守亮估计永远不会和魏寒有任何交集。他当然也可以挥一挥衣袖,将这个女人抛之脑后。自从发现这个女人无害后,陶守亮也试着这么做。三个多月了,他都没再和魏寒有任何联系就是证明。
  然而,遇见了就是遇见了,没办法像电脑桌面上的回收站一样,动动手指就能消除清空。魏寒闯进他的生活,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陶守亮的衣袖就是挥不掉魏寒的影子。他的内心其实很排斥,但比起排斥,陶守亮还有一种更为强烈的东西,恼人的好奇心。
  这个女人再没出现在他的梦里。
  魏寒就好像一个五彩的泡泡,被他不小心吹破了。也许是认识魏寒的过程太过特殊,陶守亮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些矛盾,既防备又期待相同的事儿再次发生。陶守亮觉得很傻,如果他想操魏寒,只用追求就好。魏寒已经不再神秘,陶守亮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不是陶守亮自大,他真心觉得把魏寒再次搞上床不是顶天的难事儿。
  陶守亮站起身,抿着一抹旁人难察的笑意,将没喝完的啤酒一股脑灌入喉咙。他快步走向卧室,三两下脱光衣服,只剩下黑色的四角裤,然后爬上床。陶守亮决定尽早把这个夜晚抛在脑后,明天,总是会有事情让他忙碌。然而,即使在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时候,陶守亮还是期待他的梦里会再次遇到魏寒的身影,他甚至有些渴望。
  什么都没有梦到,而且陶守亮低估了这次任务让他过度劳累,反而被腰酸背痛搅扰地半夜醒来。陶守亮坐直身子,尽管夜晚的寒意渗入皮肤,他的身体还是被汗水覆盖。陶守亮努力喘口气,控制自己的思想和情绪。他挪动双腿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双手抚过短促的头发。陶守亮暗暗纳闷自己到底怎么了?他的身体对睡眠的反应全错了。充足的睡眠对他非常重要,不应该无缘无故被唤醒。
  隔着内裤的柔软面料,陶守亮心不在焉地摩挲着紧贴的勃起。陶守亮的手机又震动一声,他瞥了眼床头柜的电子钟,已经十一点三十分。他看了看手机又放下,一帮同事刚刚结束吃喝玩乐,显然意犹未尽,仍然在朋友圈里调侃。
  陶守亮坐起身,脱掉四角裤,准备去洗澡。他打开淋浴间的热水时,陶守亮立刻僵在原地。魏寒赤裸着身体出现在他面前,娇躯白皙水嫩,线条流畅矫健、凹凸有致,饱满的胸脯和纤腰翘臀呈现出成熟女性独有的美丽和性感,雪白纤长的大腿肉感丰腴,小腿纤长流畅,一双娇巧白嫩的脚丫白白净净。
  魏寒低着头,双手抚过丰满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着翘起的乳头。黑发遮住面庞,但陶守亮确信这个女人在微笑,仿佛一朵盛开的娇花,周身都散发着醉人的甜蜜淫香。
  陶守亮的大脑出问题了么?他伸手抚摸魏寒,但她却忽然消失了。
  陶守亮的勃起不停抽搐,此时此刻,他的胯下之物早已经高高翘起,硬得发烫。他摇摇头,清除掉魏寒妖娆的模样。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他忽然感觉到两只小手握住腾然挺立的肉棒。
  陶守亮低头,发现魏寒跪在他的面前,张开樱桃小嘴邀请陶守亮进入。魏寒需要他,如果这就是她需要的方式,陶守亮没什么好抱怨。他早已忍耐不住心中的淫欲,也很久没享受过口爆。即使这只是想象的情景,也是他最好的幻想。
  魏寒双手把着面目狰狞的肉棒,粉嫩的舌头一伸一缩,在龟头上扫荡,又在伞缘处仔细舔舐。她的舌尖绕到顶端,勾起裂口渗出的黏黏体液。没有用,莲蓬头洒下的热水很快溅到肉棒上再次变得湿漉漉,马眼上很快就凝集起一颗小小的水珠。沾满水珠的棒身闪闪发光,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她吻了一下龟头,再用舌头裹挟着,窸窸窣窣刮擦几下。温润的红唇含住整个龟头,再用力吸吮。动作流畅自然,爽得陶守亮嘶嘶吸气。
  「魏寒,口交技术很强啊。」陶守亮握紧手心,沉浸在巨大的快感里。
  魏寒抬起眼皮,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她的牙齿尽量张开,红唇略过一圈沟壑,缓缓前进,将小部分棒身锁在口中,然后两腮向中间挤压,排除残存在内的空气。
  陶守亮气喘如牛,强烈的刺激让阴茎膨胀到了最大长度,直到龟头碰到口腔底部。已经是魏寒忍受的最大长度,垂眼看去,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陶守亮哪肯罢休,挺起腰杆,调整姿势,用力将肉棒往她的口腔深处探去。魏寒满面绯红,满嘴塞着大阳物,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和抗议。
  「呕……」可能是龟头顶到喉咙,魏寒干呕了几声。
  陶守亮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柔软和火热,发出满意的咕哝声。他在魏寒的头皮上轻轻施压,示意魏寒继续。
  魏寒尽量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缓缓上下摆动脑袋,同时一吸一放,本来已经勃起的肉棒,现在显得更大、立得更高。陶守亮着迷地俯视着冒着蒸汽的热水洒在魏寒的黑发上,湿润的口腔内壁紧紧箍着他的肉棒进进出出,两手还在下面不停揉捏阴囊和睾丸。陶守亮微微躬身,喜悦中夹杂着麻痒的刺激传遍神经角角落落,他感觉自己快绷不住了。
  「让我来……你稳住呼吸啊!」
  陶守亮说完,双手抓住魏寒的脑袋。快速而猛烈地挺动腰杆,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嘴里毫不怜惜地冲撞,温润软喉无意识地收紧包裹,好像会主动吞吸一样。炙热口舌地刺激下,一股股热流顺着脊柱神经直冲头皮,陶守亮只觉得自己如在云端,爽得狂叫起来,精壮的身体一阵痉挛,随即喷薄而出。
  热水继续在他们周围倾泻而下,越来越多的蒸汽环绕着他们。美丽的女人满脸无辜,乳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嘴角往外流淌,陶守亮被这妖冶的一幕刺激得肉棒再次蠢蠢欲动,说什么都要压着她再来一次。
  陶守亮抓住魏寒的头发让她站起来,再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进鼻腔,熟悉的味道、柔软的触感,在陶守亮高涨的欲望中火上浇油。他的手迫不及待滑过湿漉漉的皮肤,直到双手捧住魏寒的臀部,深深陷入柔软湿润的臀肉里。
  魏寒欣喜若狂地把头往后仰起,在陶守亮身上蠕动呻吟。他的手在魏寒的皮肤上四处游走,仿佛真的可以感觉到乳房在手掌里的重量,阴阜在他的肉棒上摩擦。陶守亮把魏寒压在淋浴间的墙上,抬起她的两条腿。
  魏寒满脸通红,双腿夹住他的腰,阴阜敞露出来。她的阴毛不多,短小整齐如绒毛一样可爱。两瓣肥腻的阴唇微微闭合着,颜色粉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更让人兴奋的是这朵花蕾上已经有着些许的露水。
  「射到里面,灌满我。」魏寒盘骑在陶守亮的腰上,两条腿不停扭动搓磨。
  陶守亮被挑逗得欲火冲顶,龟头抵住诱人的嫩穴蜜唇,一个挺腰耸胯,旋即全根而入。他兜住魏寒的腰肢,非常喜欢将这个女人完全搂在怀里的感觉,而且魏寒以这种无比淫荡的姿势吊挂在他身上被兜着干,阴道夹得尤其紧,屁股主动下沉迎合肉棒插入,每次都能完全顶入。
  魏寒被他激烈的动作操得哦哦直叫,死命搂着陶守亮的脖子,一只手箍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里,两条美腿紧紧盘在腰后。随着陶守亮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屁股起伏的频率加快,迎合他的顶撞,希望能插的更深。
  「用力操我啊,」魏寒催促着,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急切柔媚、饥渴难耐的模样让陶守亮有些发疯,他抱住魏寒掐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丝滑皮肤的美妙触感,指尖下的皮肤泛出白色,操着嫩穴的动作越发狠戾凶猛。他会伤着魏寒,陶守亮心想,但他不能放手,尤其是当她的渴望声充满小小的淋浴间。魏寒的蜜穴早已经被淫液浸得滑腻温润,紧致而舒适。两个人在结合中配合得相当默契,以至于抽插的动作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魏寒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阴道不断蠕动,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拼命吸住肉棒往深处探寻。突然,她浑身一僵,脖子后仰,盘在腰上的双腿突然八爪鱼一样绞缠住,勾着脖子的双臂也勒的死紧,浑身不断的哆嗦,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体内有节奏的剧烈收缩,温热的暖流从嫩穴深处涌出。
  「操啊!」高潮灼烧着他的肉体,刺激着他的欲望。陶守亮浑身肌肉紧绷,痛快淋漓地抽动,迫切想要拉长这无以伦比的快感。
  肉棒在魏寒体内悸动着,魏寒的牙齿忽然咬进他的肩头,疼痛将他推到高潮的边缘。他感觉到一股热流已经汇聚在自己的下身,看来是已经准备好,要喷射第二发了!
  陶守亮大吼一声松了闸口。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喷射出来,灌入魏寒的身体里。高潮的刺激从他的脑门一直贯穿到脚趾,如果这就是疯狂,也许并没有以为的那么糟糕。虽然没有消除他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陶守亮还是为自己的幽默轻笑几声。
  魏寒丰腴的肉体仍挂在他身上,两条美腿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腰,肉棒也仍然在她的体内。两个人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沉沉的喘息着。过了一会儿,陶守亮分开她盘在身上的腿,动了动身子,从已经红肿的肥嫩阴阜中抽出肉棒。上满沾满魏寒高潮时产生的淫液,还有一团团粘稠白浊。
  本已闷热的淋浴内,弥漫着性爱交合后产生的淫靡腥骚味。
  陶守亮睁开眼睛,淋浴喷头的温水哗哗洒在他的背上。浓浓的蒸汽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到处都是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这不是陶守亮第一次在淋浴时自慰,但真实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魏寒不光能侵入他的睡梦,还能自己进出陶守亮的思想么?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寒对他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么?
  陶守亮关掉淋浴,潦草地擦干身体,走到床沿坐下来,自觉不自觉地瞄向床头上的手机。他想了想,到底将号码拨了出去。铃声持续了十来秒,终于被接起来。
  「嗨,」陶守亮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
  「嗨,」电话那头传来魏寒的声音。
  他们之间停顿了一会儿,不是无话可说那种尴尬的沉默,而是两个人好像都有心事一样。终于,魏寒问道:「现在很晚了,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陶守亮从她的声音中分辨出魏寒和他一样困惑。不光是陶守亮给她打电话,而且魏寒为什么接电话。她也在想着陶守亮么?有没有感觉到欲望把他们拉到一起?这个想法让陶守亮的内心振作起来。
  「我……抱歉。我吵醒你了吗?」
  「不,我没有睡觉。」
  床头柜上的数字时钟从十一点五十九分切换到午夜。
  「你一个人吗?」陶守亮问道,真正想知道的是她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魏寒沉默下来,陶守亮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和心跳。
  陶守亮没有说出真正的想法,他不确定魏寒会怎么做,不想给魏寒任何理由拒绝,也不想因为任何原因毁掉这一刻,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成为过去。早晨不可避免会到来,但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和魏寒说再见。明天早上,他会面对。但现在,他需要搂住这个女人,真真切切感受她的味道和温度。
  「是的。」
  陶守亮暗暗松了一口气,魏寒做出她的决定,两人之间没有什么需要掩饰了。
  「魏寒,在梦里操你很棒,但如果你认为我会就此满意,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魏寒轻声说道:「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
  陶守亮换了个手拿住手机,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对我来说不是一场梦,」她停下来,仿佛在蓄积力量,终于发出声音:「现实不可能更好了!」
  陶守亮纵声大笑,回道:「那就让我来证明你错了,魏寒。」
  = =待续= =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1/16 17:09:06

第十三章 魏寒:什么都别说。
  魏寒站在窗帘旁,心神不宁看着夜晚的街道。已经午夜时分,但城市依然没有平静,远处的道路上仍然车来车往。陶守亮这时候给她打电话不是巧合,经历过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保持沉默。然而这一次,陶守亮没有像第一次在文案室那么咄咄逼人,也没有像几个月前送她回家时那么步步为营。陶守亮就是想搞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儿。
  「我也想知道!」魏寒对空荡荡的家说道。
  这太疯狂了,魏寒从来没有邀请过任何男人到她家,没有期待任何男人为她付出。是什么奇怪的力量把这个男人带进她的生活?
  魏寒来到洗手间,在手机上设置闹钟后,将热水灌满浴缸,想知道浴缸是否可以容纳两个人。她闭上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陶守亮的双腿间,肉棒靠在她的臀部,牙齿在她脖子上啮咬。双腿间的湿气越来越大,魏寒的心跳加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
  危险的想法。
  不受控制的,魏寒越来越多的想到陶守亮,不光是在床上想他,还会在其他地方。厨房里,一个人在喝茶、一个人在做早餐。客厅里,一个人削苹果皮,一个人握着遥控器挑选喜欢的电影。魏寒笑了,这个想法很荒谬,像一个小女孩的幻想,而不是一个成熟的、实际的女人在思考答案。魏寒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她不能要的东西了?
  半个小时后,闹钟响起,魏寒走出来,擦干自己,然后打开巨大的衣橱。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她的衣橱很普通,没有一件衣服让她流连忘返。魏寒没有时尚感,穿着漂亮从没有为她带来太多的快乐。
  魏寒不想刻意打扮自己,而且真想穿件牛仔裤和短袖去见那个自鸣得意的混蛋。思量半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魏寒决定除了睡裙什么都不穿,希望能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疑虑和不安。睡裙很贴身,突出丰满的乳房,还有腰部的曲线。料子轻薄、透气、滑顺,陶守亮可以用粗犷的手指轻松撕开。在她的脑海中,魏寒已经能听到裙子被撕开的声音。
  魏寒觉得很丢脸,脉搏跟着猛得一跳。她很生气,与其说是对陶守亮,不如说是同自己怄气。这就是陶守亮对她的影响,即使他不在身边,魏寒也会思念,让她哑口无言、身体产生羞耻的反应。魏寒应付不了陶守亮敏锐的目光和盘问,但又想多留这个男人一会儿,更不想他对自己失去兴趣。希望这一次两人能够直奔主题,就像陶守亮梦见的一样。
  魏寒抓着眉笔吐出一声叹息,化上淡妆,勾了一点黑色眼线,还用了一抹名为血红的唇膏。她研究了一会儿镜子里的自己,看到她的母亲,又想到她的嘱托和告诫。世世代代的经验和教训告诉她们,魏家女人只适合独身生活。没有男人会在了解她们的能力后,不将她们至于贪婪之中。贪婪意味着危险,危险意味着悲惨世界。
  魏寒总是以自己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而自豪,不需要男人给她买礼物,不需要男人的肩膀分担重压,更不需要男人的胸膛流眼泪。这对她很重要,但对陶守亮不重要。她不知道陶守亮看重什么,和她也该无关。
  一束车灯出现,然后渐渐靠近。她知道那是陶守亮,这太疯狂了,魏寒不停地告诉自己。她应该害怕,甚至可以说惊恐万分,但电话里的陶守亮非常平静,她没有感到危险的气息。
  脚步声向她的门前走近,魏寒打开门,两人静静地对视。走道的灯光映衬在他们周围,魏寒靠近一步,衣服几乎和陶守亮碰到一起。她踮起脚尖,手指纠缠在他的头发中,嘴唇贴上去。陶守亮没有犹豫,搂住她迎接这个吻。陶守亮想要她,但魏寒能感觉到他非常克制。大概是怕他过早放纵情欲,吓跑魏寒。
  魏寒往后退一步,拉着他走进门里。她没有松开陶守亮,他的皮肤贴在身上的感觉太好了。陶守亮伸手将身后的门关上,然后捧住她的脸,加深这个吻。魏寒呻吟着,感觉她的乳房酸胀,乳头变硬,还有陶守亮坚硬的身体不断地压在她薄薄的长袍上。
  这不是魏寒今晚的计划,但她不想拒绝。魏寒太想要陶守亮了,她紧紧抱住陶守亮温暖的身体,默默地恳求他们能够快点儿开始。
  陶守亮解开长袍,将衣领从魏寒的肩膀上推下来,让她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热吻着魏寒的脖子和肩膀,抚摸着她裸露的乳房,挑逗着牙齿间的乳头。
  魏寒也不愿多等片刻,摸索着陶守亮的皮带打开,本来就硬挺的肉棒胀得象一根烧红的烙铁,热气不断传至她的掌心。两人跌跌撞撞走进她的卧室,魏寒帮他把牛仔裤和内裤从大腿和脚上脱下来。陶守亮一把将她扔到床上,随后压了上去。当她倒在床上时,他将衬衫拉过头顶。
  当陶守亮俯身再次吻她时,魏寒的双手抚过他的胸膛和腹部,就像她在神游中所做的那样。陶守亮还是那个男人,各个方面都一样,但这次他在这里,实实在在的,在她的床上。
  陶守亮犹豫了一下,张开嘴要说话。
  「什么都别说,」魏寒恳求道,手掌捂住他的嘴。
  陶守亮抛开所有的疑虑,吻了吻她的额头和眼睑,还有因为兴奋而燃烧的脸颊。他分开魏寒的双腿,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滑到光滑、充血的阴阜。魏寒已经湿透了,准备好迎接他的侵入。陶守亮将一抹淫液涂在她的阴蒂上,揉搓着,直到她呻吟出声,然后完全打开身体,引导他坚硬的肉棒进入体内。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
  陶守亮牢牢地抓住她,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操弄,翻搅内脏,刺激神经。魏寒确实很受用,每一次推入,她都会挺起臀部,修长的双腿在他背后锚住,呻吟着紧紧夹住他的腰身,迫不及待地迎接。伴随身体里每一次的快感,魏寒离高潮越来越近。
  从来没有男人以如此原始的激情占有她,但不知何故,这正是魏寒所渴望的。她心甘情愿地让陶守亮将她的双臂伸过头顶,完全控制住她,伸展她,填满她,恢复活力。
  「翻过来,」陶守亮低吼。
  魏寒松开四肢,毫不费力地在他身下调整姿势,乖乖的服从。陶守亮搂住她的腰,将高耸的肉棒顺畅地插入光滑的穴口。这个姿势,他可以用更大的力量猛击魏寒,这是一种谁都无法抗拒的需要。魏寒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屁股高高举起。陶守亮腾出一只手,抚摸阴阜敏感的嫩芽,直到她再也无法忍住。
  魏寒抓着床单,迎向另一波高潮。陶守亮也在同时,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之下。他们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一言不发地倒在床上。魏寒想知道陶守亮心里在想什么?想知道当白天来临时,他们是否还会感受到相同的吸引力,或者他是否会一言不发地走出她的门?她会在意吗?她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魏寒再独立特行,女人的那部分还是不会变。
  她收起思绪看向身边一丝不挂的陶守亮,平稳的呼吸告诉她,这位已经睡着了。她越想越不自在,刚才的疯狂一幕幕闪现在眼前。
  魏寒翻身摇晃他的肩膀,说道:「陶守亮,醒醒。」
  陶守亮将膝盖移到她的双腿之间,一只胳膊搭到她的乳房上。魏寒有些慌乱,更加用力地推他:「陶警官,你该醒醒了。」
  陶守亮微微睁开眼睛环顾四周,问道:「几点了?」
  「四点,你得起来了!」
  陶守亮明显不情愿地松开魏寒的身体,有意无意的,随口说道:「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再睡一会儿。」
  「不对,」魏寒从床边跳下来,抓起他扔在地上的衣服,说道:「你得起来,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
  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床,又扫向大门。
  「想都别想,魏寒,」陶守亮的语气极其柔和,平静地问道:「我让你不太自在么?我进门时你的态度可不是这样。」
  魏寒夸张地叹口气,说道:「我一时冲动,不该接你的电话,这件事儿不能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