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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她被蹭湿了
刚刚电梯里的事情过去几分钟而已,李沫琀惊魂未定,站在门边,不敢再多踏一步。
她暗自思忖,要是他再扑过来,她就立马转身逃跑!
她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韩业臻借着黑暗,坐在沙发上,下面还硬着呢,他需要点根烟来缓缓,连续抽了几口,说道:“把灯打开,然后过来。”
李沫琀乖巧地把灯都开了,但还是站在离韩业臻最远的地方,不敢过去。
韩业臻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说:“站这么远干什么,关门过来。”
声音平淡,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李沫琀顿了顿,关上门,脚下却灌了铅,每一步都极其沉重,她真的很担心她一靠近韩业臻,他又拉住自己来亲。
这时韩业臻的手机响了,他原本不打算接的,但见到上面显示的是沉度,只能接了电话。
李沫琀就站在原地等他打完电话,全程韩业臻都没说话,只是最后说了句,“知道了。”
韩业臻打完电话,烟也抽完了,摁灭了烟,抬眸看她,说道:“先去洗澡,洗完吃药。明天在家里休息,不用去上学了。”
李沫琀捏住了手指,嘴唇动了动,“小舅舅,我快高考了。”
“就你这副身体,发着低烧,一身伤,拖着这样的身体去上课能听得进去?“
他话说得不冷不热,李沫琀还是嗅到他语气中的不悦。
李沫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片刻后说道:“知道了。”
韩业臻还坐在沙发上,他眸光清寒冷冽朝她看去,明明他坐着,她站着,却有种被他尽收眼底的错觉,他说:“明天我会在家,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修养。”
她还没有跟韩业臻一整天独处在同一个房子里,加上刚才在电梯发生的事情,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她觉得韩业臻应该挺忙的,他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在自己身上。
她回望了他一眼,接触到他曜黑的瞳色,眼底没什么温度,她知道他并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
她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手指,小声说道:“小舅舅,那我去洗澡了。”
进了浴室后,她做贼心虚拿出那条男士内裤,这东西就是烫手山芋,搁哪里都不合适,所以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先放在书包里,回来的时候再洗。
脱下自己的内裤后发现上面有小小一摊透明的粘液。
她竟然被小舅舅蹭湿了!
热烫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她腿间。
第一次的时候,惊恐盖过了其他所有的感受。
她除了觉得痛苦难受,没有其他感觉。
韩业臻一次又一次的要,要的又狠又凶,后面她意识都涣散了,回忆都是碎片似的,七零八落。
在之前,她连A片都没看过,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道女人有感觉就会分泌出爱液。
所以,她这是对韩业臻有感觉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她立刻羞耻地打了个寒颤。
她把一波一波的凉水扑在脸上,脸颊还是红扑扑的,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她觉得自己身体正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起了变化。
洗完澡她就手洗掉自己的内衣内裤,还有那条男士内裤。
其实她不习惯用烘干机的,她还是觉得自然晾干,被太阳晒晒会更好。
但一想到,韩业臻万一在阳台,抬头就看到她晾晒的内衣内裤,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最后还是全部拿去烘干。
出去的时候,韩业臻在阳台打电话,她暗自庆幸没往上面挂衣服。
她也不好直接回房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药片,知道是韩业臻帮她准备的。
除了退烧药,还有今天开的药,多了好几颗。
她也没多想,就走过去先把药的吃了。
等她吃完了,韩业臻也打完电话,她打了声招呼:“小舅舅,我先去休息了。”
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韩业臻的声音,“你等等。”
李沫琀脚步一顿,回过身来,问道:“还有事吗?”
韩业臻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她的后背,喉头上下轻滚,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我帮你抹药。”
(二十七)湿得真快
李沫琀的脖子瑟缩了一下,垂下浓密的眼睫,掩住眼底的情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擦。”
她后面的伤,几乎要裸露出整个背部才能抹上药,除非是男朋友,老公这种亲密的关系的人才可以碰。
不要说韩业臻是她小舅舅了,就凭着韩业臻刚才在电梯里对她做那种事,她怎么敢讲自己后背露出给他看。
他这种“体贴”真的让人如坐针毡。
韩业臻长眉凝了凝,见她一副抗拒的样子,没再勉强,“行,要是后面抹不到,就告诉我。”
李沫琀有一息的恍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沉静的眼神太理所当然以及云淡风轻,与电梯里那个他简直判若两人,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就像在面对变幻莫测的大海,时而汹涌,时而平静,无论是是动是静,都无法预知和窥见其一二。
要是真的抹不到,李沫琀宁愿不抹也不会叫韩业臻的。
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含糊搪塞了句:“好的,知道了。”
韩业臻抬腕看了一眼钢表,“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先去休息吧。”
一听韩业臻要出去,李沫琀睫毛动了动,一直紧绷的心弦稍稍缓了下来,但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柔顺地回:“知道了,那我回房间了。”
李沫琀回了房间,整个人扒拉在门后,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直到听到关门声,又等一小会儿,见真的再无其他动静,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神经衰弱。
她却不知道,她在房间的一举一动早就在韩业臻的平板上显示得清清楚楚。
韩业臻的神情融在黑沉的车厢中,嘴角掀起一丝旁人无法觉察的弧度。
真是个小傻瓜,躲能躲得过去吗?
他趁李沫琀上学的时候,早就在她房间安上了监控,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要在她完全在他掌控中。
何况,他还在她的房间做很多事,他都要一一记录下来,除了自己慢慢回味之外,必要时,还会有妙用。
“臻哥,那个学校的校长,你打算怎么处理?”
沉度的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
那天,沉度按照韩业臻的指使去调查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校长。
校长身上并不干净,再往深了去查,连坐牢的风险也有。
校内霸凌风气盛行,屡禁不止,除了学生的原因,校方同样是责无旁贷的。
韩业臻手指撑着眉梢眼角,淡然说道:“该处理就怎么处理,视频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
韩业臻问:“那几个小屁孩呢?”
沉度迟疑道:“都调查好了,其他人倒没什么,就是赵菲,赵家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家族,恐怕……”
韩业臻不以为意地轻呵一声:“赵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顿了顿,又说道:“明天就把事情办了。”
一天到晚将他的小沫琀弄得一身伤,他还怎么吃……
韩业臻应酬其实挺多的,这两天推了不少,今晚这个的确难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他喝了点酒,没有醉,但的确觉得身体有点热了,一热下面就蠢蠢欲动。
洗了澡,换了套舒适度的居家服,就迫不及待地推开李沫琀的房门。
她早就睡熟了,她的半张脸庞埋在被褥之中,闭着眼睛。
他坐在床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穿的是他买的睡衣。
睡衣全是大圆领连衣睡裙,方便她穿,方便他脱。
那睡裙瞬间就韩业臻扔在地下,他撑在她上方,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吮弄起来,比起在电梯的时候,她此刻一点防备都没有,男人粗糙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滑了进去,舔吸着她的舌尖。
李沫琀一对娇乳被他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揉弄的同时,男人拇指的指甲轻刮着她的小奶头,稍稍凸起就用食指和拇指不停弹弄,之后又用力往乳晕摁下,再拉长又拧搓,反反复复。
经过一番蹂躏,小奶果很快就完全充血变得艳红,挺立了起来。
韩业臻沿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一路啃咬,俯趴在她胸前,挤牛奶似的挤出一边被他玩弄得发硬的奶头,张口含进嘴里,用力喝吸起来。
他一手抓着一只乳儿,两边一块儿揉捏,舌头左右轮番舔舐,将一对小奶头聚拢,一起放进嘴里嘬吸,响亮的吮吸声响彻整个卧室。
待两个乳头被他吸肿了,他大手直接伸进李沫琀的内裤里,这么一摸就是一手的淫水,呼吸不免粗重起来,轻笑一声,带着点促狭之意:“湿得真快。”
(二十八)等会儿就让你爽
他这个小外甥女真是个宝藏,看着外表清纯,实际是个小淫娃,才被他亵玩了没两天,身体就淫荡得急不可耐地向男人献媚了。
他温热的手掌罩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抚摸,掌心尽是黏糊滑腻的感觉,手指时而摸上肥嫩嫩的阴唇,不轻不重搓两下,时而轻勾着阴蒂挑逗, 韩业臻摸了会儿,把手指抽出来,将手掌上的汁水全部抹在李沫琀的平坦的小腹上。
一股蜜水顺着那小小粉嫩的缝隙,渗出内裤,顷刻间浸透了内裤。
“嗯……”
李沫琀两道秀美蹙起了,微张的唇间溢出一声嘤咛,小屁股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韩业臻呼吸一沉,胸口欲火翻腾,拽下自己裤子,里面黑色的内裤已经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内裤撑到极致,顶端的布料被分泌出来的清液濡湿了一圈。
他今天硬了好几次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内裤,充血肿胀的巨根立马从撑到极致的内裤里跳脱出来,他的五指握住灼热的肉棒朝微微凹陷进去的内裤开始戳弄。
那层湿到透明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阻隔的作用,男人那粗大的龟头顶着花蒂在摩擦,之后在唇缝那里上下来回挤压。
李沫琀似乎比上次敏感了,感到自己下身被一根滚烫的东西顶撞,双腿轻颤了一下,腿间更湿了。
“告诉我,刚才在电梯里是不是被我蹭湿了?”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带了点邪气。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气声。
“不回答?我就要继续了。”
李沫琀湿透的内裤被韩业臻扒拉了下来,一见到水润的缝隙泛着淫靡的光泽,身下那根东西就翘得更高的。
湿淋淋的阴唇似乎感受到男人情欲高涨的目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连着沾着露水的花唇都蠕动好几下。
他扶着红到发紫的硬物,在缝隙上沾了淫液,磨了磨阴唇,随着男人缓缓抽动,重重碾磨那紧闭的穴口。 “唔……”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du7.com
不知是舒服还是不适应,李沫琀竟在睡梦哼了一声,就想翻身侧卧而睡。
韩业臻见她想改变姿势来阖上腿,立马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大掌掰开她的腿,强迫她大大地分开,摆动成一个M字。
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压在李沫琀敞开的阴阜上,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在女孩的紧致嫩肉上抽动。
男人的肉棒比一般男人都要长,很轻易就攻占她小小柔嫩的阴阜,粗壮而青筋明显的棒身紧贴在花唇上磨搓挤压,汁水连绵不断往外涌,有了汁水的滋润,阴唇像吸饱雨露的花瓣,一层层慢慢地绽放开来。
每一次插进拉出,脉动不已的棒身都刮擦水汪汪的嫩肉,划开湿润的阴唇,棱角鲜明龟头戳向阴蒂,还时不时按压,阴蒂被撩拨得饱满挺立,不由自主地颤动。
“噗滋噗滋”的磨穴声又响又暧昧。
李沫琀潜意识在抗拒这种快感,即便脸颊染上朝霞般红晕,小嘴却撅起起来,像小孩子一般无声中透出着不满,身体更是扭动起来。
男人见状,双手抓住女孩的膝弯处往下压,用自身的重量将身下的柔韧身躯折成对半,健硕胸膛压在李沫琀奶子上,固定着她身体。
韩业喉结快速滚动,声音说不出的哑:“别动,等会儿就让你爽。”
(二十九)蹭射
李沫琀还撅着嘴,似乎听见韩业臻的声音,就真的不动了。
“真乖。”
他喘息更重了,低头啜了一口女孩红润漂亮的唇。
就着这样的姿势,韩业臻的鸡巴和蜜穴贴得更紧了,挺着一根肿胀发紫的大肉棒再次插进她腿心、磨碾蜜洞口,顶压阴蒂。
湿湿黏黏的水声连不绝于耳,男人粗壮的棒身逐渐渡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韩业臻暗沉如墨的眸子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李沫琀腿间进进出出,暗叹小外甥女真是水做的,平时那么容易就哭,下面也一样,欺负就一下就哭个不停。
下面这张小嘴,花瓣似的小阴唇,竟然能濡湿他这根巨屌,整个油亮亮的,盘踞在上的脉络也越发明显。
如今一插一抽变得非常丝滑,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磨得他的小外甥女虽然紧闭双眼,却浑身轻微战栗。
男人力气大,只是压着女孩操腿就将她顶得不住发晃,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荡起,像一对小白兔似的弹跳不定。
李沫琀因为要规避被人打,常年穿长裤子,那条匀称的长腿格外皙白,羊脂白玉似的细腻。
此刻已经被男人扛在了肩头,下半身稍稍悬空,面对男人持续不断地耸腰挺送,毫无抵抗之力,更显可怜羸弱。
一股透明体液就顺着股沟往下滑落,先是小雨般两叁滴,牵丝般挂连着,小穴瓣一张一缩,一绺一绺淫液汇聚成几条濡湿的小溪。
刚换上的干净床单又被打湿了。
韩业臻的眼角不自觉上扬,戏谑地说道:“啧,看来床单又得换了,小沫琀。”
幸亏他做事缜密,同款的床单就有好几套,换了新的,李沫琀压根儿不知道。
韩业臻咬着牙卯足劲头,鸡巴在闭合的腿间操弄,硕大龟头严密紧贴在肉缝里顶着,快速滑过,研磨过凸起的阴蒂后,猛力往后一拖,再次顶操。
李沫琀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已经被情欲和快感点燃,完全不听使唤,她肯定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不仅没有躲,还若有似无地抬腰,用湿漉漉的穴口迎合她小舅舅的龟头。
这个举动无疑给了男人鼓舞,肉棒兴奋得又大了一圈,男人摆腰挺胯得更使劲了。
男人的大手箍住女孩的腰身,把那副娇软的身子死死钉住,一边蹭逼,一边欺身压下,嘴唇噙住她的唇,发狠地吮吻。
一时间,唇舌间翻搅的唾液声和鸡巴蹭穴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一浪接着一浪。
旖旎又淫乱。
李沫琀娇柔的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腰身带动大腿往上一抬,盈盈的水液就滋了出来。
韩业臻呼吸渐渐重,沾染了欲色的幽眸盯着身下的女孩,憋了一整天的肉棒借着越来越多淫水的润滑越操越快。
肥厚的阴唇彻底蹭到充血,泛出润泽的嫣红,他整个人几乎全压在李沫琀身上。
在数不清插弄剐蹭了多少次之后,男人的喉咙溢出低沉闷哼,终于射了出来,滚荡的浓精喷在李沫琀腿心、小腹,还有一些是溅到了她的乳儿上,到处都是,腥膻的味道迅速在空气里扩散开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体液玷污了清洁无暇的女孩身体,韩业臻压抑了一天的性欲得到了释放。
韩业臻胸口上下起伏,粗喘着,眯着眼,低下头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白滑身体,他分开女孩的阴唇,手指挑了一勺精液喂进了自己小外甥的小穴里。
(三十)口爆1
韩业喘着气,低眸直勾勾看着床上的女孩。
昏暗蒙昧的灯光下,光影打在她的睫毛上,小姑娘长长的睫毛濡湿了些微泪意,被蹭逼蹭得狠了,雪白的脸蛋上沁出来的艳丽粉色。
那的确是一张足够让人心动的脸蛋,莹白逶粉﹐薄樱色的嘴唇柔软丰润,小巧的唇珠很适合亲吻。
夜色深浓,漂亮的小姑娘肤色的白,在黑暗里也是会发光的。
粘了他精液的小姑娘,散出一种暗香浮动的娇媚。
那具洁白的的身体上一滩一摊米白色浓液就像白色画卷晕染上了污点般的点点黑墨,一点一滴着上了男人的颜色。
与欢快吐着淫水,沾着男人精液的下面不同,上面的那张脸神情略微挣扎。
清纯和妩媚两种相互矛盾的两种气质都呈现在一个人,竟意外的和谐,果真是又纯又欲。
他这个小外甥真是荏弱又乖顺,就算是这样乖,也不能让人心里生出多少怜惜,只想要摧毁得更加彻底.
韩业臻深幽眸子里的欲念还没消退又重新翻滚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情不自禁地凑上前,镜头跟随指尖轻轻滑过她白皙光洁的皮肤,将他的精液晕抹开来,细腻滑嫩的手感,甚至能感受她隐隐的颤。
有种韩亲手一笔一划描绘出来一副从青涩到诱人的画卷。
是白,是红,是粉,是青皆由他以欲为笔,以情为墨一手勾勒晕染。
不得不为之着迷。
想到这里,他气息一窒,刚刚释放过的东西再次高昂起头颅。
看来今晚射一发是不够的。
韩业臻放下手机从床上下来,沉甸甸的精囊埋没在一片浓密的毛发中,高挺的肉棒在结实的大腿间耸立着,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摆。
他跨跪在李沫琀的胸口之上,手圈住圆硕龟头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摩擦,又辗转到眼皮上,鼻子上,最后落在她的唇瓣上。
龟头在她的唇上来回滑动着,透亮的前列腺液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渗出,在她的唇上一遍遍的涂抹,看上去,就像在帮她擦唇膏一样。
刚射精过的男根没有清理过,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和她的粘液的混合物,闻起来味道有点浓,李沫琀似乎很不喜欢,将头扭到一边。
他抬手,指尖用力揉着她的唇瓣,嗓音低沉暗哑,带着股难言的蛊惑:“尝尝,你会喜欢吃的。”
长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颔,她的嘴唇刚露出一条缝隙,嘴里就强迫塞入了两根手指。
一进去,女孩软滑湿润的舌头就被男人犀利的手指夹住,开始模仿性器插穴的动作不断的戳入和抽出,把她的嘴当成了她下面的那张嘴的,偶尔还会掐住舌头搓揉一番,仿佛在玩弄一件什么有趣的玩具。
李沫琀合不上的小嘴,被他弄得唾液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
上面和小面的口都这么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这张嘴他试过什么滋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只是第一次的时候她很不愿意,挣扎中小尖牙咬得他有点疼。
所以,今天浅浅报复一下?
等她分泌出足够的唾液,他抽出手指,修长的手指亮晶晶的,一分一合,拉出一条银丝。
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让李沫琀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胯下,举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就塞了进去。
只挤进一个头就卡主了,他实在太大,直接将她口腔撑得胀鼓鼓的。
李沫琀本能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三十一)口爆2
他黑眸暗沉了一下,大手掌住她的脑袋,没有办法,只好先在她的口腔外围插弄,用硬挺的冠状沟碾压着她的舌面。
慢慢的,这样的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插深一点,想再进去一点。
他慢慢沉腰,往李沫琀的脸上一寸寸往下压,勉强挤入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嗓子眼,他来回捣杵着,快感从肉棒上传递了过来,李沫琀开始挣扎了。
掌住她脑袋的双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头往他胯下摁,腰身加速挺动,庞大的龟头径直擦过她的嗓子眼,似乎能撑爆她的喉咙,逼迫她吞下他那粗长的肉棒。
李沫琀生理本能想呕,摇着头,呜呜叫了几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进去了。
整个卧室静悄悄的,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干呕声,以及韩业臻压抑的呻吟。
虽然不及直接插穴,他还是觉得很爽,又湿又热,恨不得将精囊都塞进她的嘴里。
随着他的动作,每次一抽一挺,肉棒上都会拉扯出一条条淫荡的唾液丝。
但由于李沫琀被挤压喉咙,许久没能合嘴,大量的唾液分泌出来,沿着嘴角直流到下巴上,在她的下巴上堆积顺着。
男人的巨根在她的吞吐下勃胀得更大,马眼剧烈的张合着向外吐出透明汁水,盘踞其上的青筋变得越发暴涨明显。
小外甥女的脸憋得通红,快喘不上气,他也在爆发的边缘,高挺的鼻梁是密布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韩业眼底一片猩红,眉目间的狠厉慢慢被隐忍所取代,将李沫琀的再次摁得更甚,还顶了顶胯,嗓音不自觉的沙哑,还伴有一些急促的喘息:“怎么样,好吃吗?喜不喜吃小舅舅的大肉棒?”
女孩当然回答不了他,嘴儿都已经快被撑满了,眼角已经漫出生理眼泪,脸都几乎成了酱紫色,韩业臻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晕过去。
于是他夹着眉头,喘息声更重了,腹肌紧绷,像打桩机一下往下凿了几十下,射精前的龟头鼓胀得更大,直接抵在李沫琀喉咙的深处,一大股滚烫的浓精跟着喷涌而出,射进她的咽喉里。
李沫琀被又浓又腥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不得不说,韩业臻弄来的药真行,即便这样,李沫琀还昏迷着。
即便没有意识,身体还是记得男人玩弄她的感觉,身体会记得高潮的快感,这正是韩业臻想要的。
释放之后,男人跪坐下来,剧烈喘息,片刻后,手指撑开女孩的嘴巴,舌头上,口腔里还留有一些没有吞咽的精液,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他弯身在李沫琀耳畔亲昵道:“记住了,这是我的味道。”
韩业臻拿过手机对着李沫琀的脸,小嘴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李沫琀睡到翌日中午才醒过来。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她睡了差不多12个小时。
明明睡得这么久,为什么感觉还这么累,好似没有睡过的,胸部好涨,嘴巴里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刚想起来,腿间就有水渗出了出来。
她立马慌得重新坐回床上去。
又来了!
她用手扇了扇自己发烫的脸颊,昨晚梦里画面再次浮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她总是梦到小舅舅在弄她呢?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欲求不满?
梦到谁不好,偏偏是他呢?
她有些沮丧地捂住了脸。
抽出纸巾,撩高自己的睡裙,将内裤褪在膝盖那里,微微张开腿拭擦着腿心的水液。
做完这些,等她出去的时候,听见厨房有响动,是切菜的声音。
应该是钟点工阿姨在煮饭。
客厅不见韩业臻,他书房的门开着,依稀的说话声从里面传出,听起来应该在开会。
李沫琀没敢去打扰,就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她心里在给自己催眠,一定要以平常心对面对韩业臻,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随后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嘶。”
她咧嘴龇了一声,嘴唇好痛!
(三十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李沫琀凑近镜子一看,发现的自己嘴唇有点肿了,一边的嘴角还开裂了,小小的裂痕,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她用指尖碰了一下,又疼又麻。
吞咽口水的时候,喉咙也有些泛疼。
应该是上火了。
她以前一上火,嘴唇就容易肿,喉咙痛,要是缺少维生素的时候,嘴角就会破裂。
当时也跟她现在吃消炎药有关。
她粗生粗养惯了,倒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
吃点水果,过两天就好了。
继续刷牙。
李沫琀洗漱完之后走向客厅,一见到韩业臻从书房出来了,脚步顿住了。
他今天只穿衬衫和西裤,没有丝毫褶皱的衬衫领口敞开着,有些闲散的露出了锁骨和厚实的胸肌,脖子下面的银色十字架项链若隐若现。
白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向上卷起两截,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十分流畅的小臂。
平时一丝不苟的黑色发丝此刻随意地散落在他眉目间,如同晨曦中的流云,难得随性又慵懒的模样,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也让他看起来比李沫琀大不了几岁。
减退了两人之间年龄差距的疏离感。
两个视线相撞的那一刻,李沫琀下意识后退一小步,长长的睫毛垂了垂,小声喊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目光从李沫琀略微红肿的嘴唇上掠过,他的眸色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抹药了吗?”
李沫琀看都不敢看他,点了点头,“抹了。”
昨晚她入睡之前一直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韩业臻。
想将昨晚在电梯的事情忘记了,就像当初她从韩业臻身边醒过来的一样。
她一直自我催眠着,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晚她根本没有遇到韩业臻。
就算是偶尔想起,她也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可真正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
之前韩业臻喝醉了,乌漆嘛黑的情况下,他也许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除了第一天接李沫琀回韩家问过一次,还有昨天在电梯说过似是而非的话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
可昨晚不同,昨晚是两个人都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
他粗粝的舌头强制入侵她嘴里的感觉,他燥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上的感觉,他西裤下的东西顶着她那里烫热的触感,此时还清晰无比。
她的心有点乱。
韩业臻一张俊逸的脸不见喜怒,只沉静地看她,他知道她又在撒谎。
昨晚帮她清洁的身体时候,就知道她没抹药,他帮她抹完药才离开的。
今天早上,视频会议的时候,趁着听报告分析的空档,他一直查看她房间的监控。
看见这个傻姑娘一起床发现自己流水了,吓得枯坐在床上不敢动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看着她撩起自己裙子,慢慢褪掉内裤,拿着纸巾,红着脸轻轻拭擦着自己的小逼口,他下面的兄弟就抬头了。
韩业臻垂眸望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而我又拿你没办法?”
听到韩业臻这平静却摄人的声音,李沫琀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三十三)小舅舅想和我谈什么?
她的病还还没有好全,脸色苍白,这会儿甚至失去了所有血色,显得身体都孱弱起来。
韩业臻的这句警钟一出来,李沫琀有些不安的尴尬,“小舅舅,我没撒谎,就是后面没抹而已。”
韩业臻静静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继续撒谎。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
这时,钟点工从厨房出来,恭敬地道:“韩先生,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韩业臻移开视线,没再说别的,跟钟点工吩咐:“你跟她进去,帮她擦擦药。”
也许是韩业臻之前已经跟钟点工交代过,钟点工没有多问一句,就是点头示意明白了。
她走到李沫琀面前,和善道:“小姐,我们进房间吧。”
钟点工四十岁上下,微胖,人长得慈眉善目的,倒是让人产生一股亲切之感。
“我……不是什么小姐……”
李沫琀对于这个称呼实在惶恐。
话没尽,钟点工笑了笑,扶着她手臂走向房间,李沫琀没办法只要跟着去了。
李沫琀出来的时候,韩业臻已经在餐桌上等着她了。
钟点工很知趣的退下了。
李沫琀不禁在想,韩业臻这样的人,对于身边的人肯定要求十分高,就钟点工那个气质和素质,哪里像是普通钟点工所具有的。
她和韩业臻对面对坐着,眼尖地发现,韩业臻穿着她当睡衣的衬衫。
她抿着唇,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睡的时候,身上穿着韩业臻的衬衫和内裤,被子压在衬衫上,他的衬衫与她的皮肤相贴,他的内裤包裹着她私密的地方。
明明这衬衫是干净,内裤是全新,她却好像感受了韩业臻身上冷感的气质和灼人的温度。
她不由自主地想,这件衬衫曾经穿着韩业臻身上。
这里明明是客房,可总觉得空气中,床上都是韩业臻身上的独特气息。
沉敛,凛冽却又无孔不入地将人强势包裹,让人无处可逃,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而如今他又穿着她穿过的,她总觉得,这样太暧昧了,相互穿对方的衣服,或者男女穿着同一件衣服,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知道这是情侣才做的事。
像李沫琀这个年纪的少女,内心细腻又敏感,放在韩业臻眼中就是根本不值一提的事情,可放在她这里,却轻易地翻动起她的心潮。
韩业臻不知道李沫琀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是看着对面的女孩低头乖巧的扒着碗里的饭。
因为李沫琀嘴角裂了,动作大点就会痛,所以她也不敢把嘴巴张的太大,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饱满樱唇也油光微微发亮。
那是他的杰作,心里莫名有些愉悦。
看着她将肉末葱花豆腐送进嘴里时,眉心微微蹙了一下,韩业臻挑了挑眼梢,“不喜欢吃葱?”
“不是。”
李沫琀几乎是脱口而出,回答完有些忐忑。
在韩家的时候,有什么就得吃什么,很多时候香葱都混在在汤里,肉里,要是因为这样那样不吃,岂不是要挨饿。
仿佛要证明自己似的,李沫琀忍着内心的厌恶,故意香葱将和米饭混在一起,就往嘴里送。
微凉的指尖一把握住了她细白的手腕。
李沫琀顺着骨节突出的手指看上去,入目是男人的手背。
皮肤白净,衬得手背上血管的纹路几乎清晰可见。
他人高、手也长,只是稍稍俯身就轻而易举截住了她。
但李沫琀却觉得落在手腕的指尖明明是不带温度的,触及到了皮肤后,温热蔓延,烫得心颤。
“不喜欢吃就不要吃。”
耳边传来男人淡淡的的声音。
韩业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拿过她的碗,将里面所有的葱花捡了出来,连面前的菜所有的葱花都没有放过。
然后又将她喜欢的菜放在她跟前。
李沫琀心里泛起短瞬的涟漪,在韩家她的喜好并不重要,也没有人在意。
而面前这个男人单凭她轻微的反应就发现了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然而,她并不是感动,而是恐慌。
放进嘴里的食物全然没了味道。
韩业臻吃得快,其实他已经故意放慢了速度,但跟她吃饭的速度比起来还是快太多。
他却没有表现出半分不耐。
他低垂双眼,注视着她的眼神透着认真,缓慢开口道:“等吃完饭,我们谈谈。”
闻言,李沫琀捏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
因为紧张,她的声音裹着些颤抖:“小舅舅要和我谈什么?“
韩业臻不急不缓地回:“先吃饭。“
李沫琀于是只好埋头继续吃饭,吃了什么也不知道,味如嚼蜡。
她吃得很慢,比刚才更慢。
韩业臻的目光看似深邃而沉静,她有预感,他接下来要跟她谈的事情,绝非像他目光一样沉静。
(三十四)他不是个走正道的人
李沫琀垂着头,细细的吃着饭,也不敢咀嚼得太大声。
韩业臻就一直在等着她,欣长的手指无意识在餐桌上轻敲,一下接着一下,微微的响动像是挑动李沫琀心脏跳动的脉搏 其实李沫琀真的很饱了,但她吃完饭,还故意去盛了一碗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
她知道自己这种有点幼稚,也没有什么作用,可就是觉得吃得慢一点,危险就降临得慢一点。
等她完全吃完了,韩业臻淡淡说了句:“你去沙发坐着。”
说完起身将餐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放在厨房的水池里。
在她认知里,韩业臻是完全跟家务两个字挂不上钩的。
但他收拾得很利落。
李沫琀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拖鞋,背脊微微曲折,手指紧张地抓紧了沙发扶手。
她在这里住了没几天,韩业臻已经明目张胆地吻过她,摸过她了。
而她最怕的,是他提起他那一晚喝醉酒的事情。
她的确没有心理准备,也无法准备,如果这件事捅破了,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
在她看来,最好的处理的方法,就是当这件没有发生过。
双方不要再有什么勾连,各自过自己生活。
很快,韩业臻的脚步声就从厨房出来,慢慢地离李沫琀越来越近。
李沫琀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她呼吸稍稍一滞。
韩业臻就坐在她身侧,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沉冷的朝她看过来。
她心脏微微紧缩。
她顿了顿,提了一口气,声音细软地问道:“小舅舅,你想和我谈什么?”
韩业臻没说话,点燃了一根烟来抽。
李沫琀见他抽着烟,就不敢吭声了。
阳光从背后斜切进屋子,将韩业臻的脸隐在阴影里,他原本立体五官轮廓显得更加的深邃,黑密睫毛洒下浓浓的阴影,连着他的瞳色都黯了几分。
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人惊艳。
李沫琀不知道,韩业臻沉默抽这几口烟的时候,他这会儿是真的很想把李沫琀摁在沙发里,狠狠地吻她,狠狠地操她。
直到香烟燃剩半支,韩业臻朝李沫琀投去一瞥,语气没有什么波动地开了口:“关于你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还有什么想说的?”
李沫琀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韩业臻问出来的会是这句话。
因为刚刚他在看她的时候,她很明显能够感觉得出,他墨眸底下幽深暗炙。
这种眼神,她见过两次。
一次是韩业臻第一次强要她的时候。
还有一次,就是电梯里强吻她的时候。
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同时也让她感到害怕,并且在她心底了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所以刚才她一见到韩业臻这样的眼神,整个人就下意识的紧绷起来。
她害怕他就在沙发上朝她扑过来。
而此刻,韩业臻这么问她,她倒是不知道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更紧张了。
因为她不知道他这么问,到底想知道什么。
别看她一副乖软的模样,却是个惯常撒谎的,而且撒谎撒得有时连自己都骗过去。
她记得当初自己说过什么,如今要说的也跟那是没有不同。
她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睫毛,启唇道:“没有了,就是上次说的那些。”
韩业臻呼了一口烟,语气冷静,慢条斯理地说:“确定?”
“确定。”
“我明白了。”
李沫琀迟疑了一下,斟酌开口:“小舅舅,你准备怎么处理?”
韩业臻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不是个走正道的人,希望他的处理方式不会吓死她。
(三十五)韩先生让你跟我走一趟
韩业臻眼瞳太深,气息又离李沫琀太近了,一想到韩业臻今天在家,又浮现昨天发的春梦,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如今做的梦是一天比一天夸张了。
她已经有些不堪重负。
她不能再和韩业臻挨得这么近了,局促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怯怯的:“小舅舅,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的话,我想去复习了。”
请假这几天,功课还是不能落下的。
韩业臻的脑袋稍稍一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嗯,去吧。”
李沫琀一听,如获大赦,起了身,她想极力想掩饰,脚步的急促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韩业臻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李沫琀匆忙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她不敢反锁。
她明明防着他,却不能被他发现。
靠在门后面轻叹了一口气。
站了一会儿,等心跳平复了一点,就去到书桌前坐下。
坐下之后,她发现,这书桌似乎很贴合她的身高,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一般,真是稀奇。
李沫琀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文花,询问功课的事情。
那边很快就发来知识要点的截图,和文花整理的笔记。
没一会儿,文花再次发来的消息。
【文花:你今天身体好点了吗?】
【李沫琀:还好。】
文花大概是不太放心,很快就回了信息过来。
【文花:什么时候回学校?】
李沫琀想了想,一共就请了两天假。
【李沫琀:后天吧】
文花那边松了一口气,过了半天,才发来一条信息。
【文花:沫琀,对不起。】
李沫琀不知道文花突然道歉,以为只是关于她被欺负,文花没有帮她的事情。
【李沫琀:没事,你要是帮了,只会把你也扯进来。】
这边跟文花聊完,陆言也发了信息过来,还将他那门课这两天的内容也发了过来。
看着陆言关怀的语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温柔。
她发完微信就把手机锁屏,还特意调了静音反扣在桌面上, 很多女孩子和男生在暧昧期的时候,都会有这样自欺欺人的行为,而在逼着自己等待片刻后,若是收到对方的回复,那种甜蜜幸福的感觉就会立刻席卷而来,而若是对方没有回应,心里的失落亦是浓烈。
李沫琀低头,故作专注写作业,直到做完一门,才重新将手机拿起。
点开屏幕那一瞬,李沫琀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和心中那隐藏的期待。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只是,年轻的时候,谁又能真的管住自己的心呢。
虽然她和韩业臻发生了那样的事,这时候的李沫琀还是心怀期待,毕业之后能堂堂正正谈一场恋爱的。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就把她吓了一跳了。
李沫琀定了定神,等她拉开门,一眼看到门外的韩业臻。
她在原地站定了,很乖的叫:“小舅舅。“
门外韩业臻的已经换上定制的黑色西装,妥妥叁件套,精致又一丝不苟。
他在门口那儿看着李沫琀:“我现在出去一趟,我可能不回来吃晚饭,你自己吃,吃完将碗筷就放在那里,杨姨会收拾的。“
杨姨就是钟点工。
李沫琀心中不禁窃喜,刚才她边写作业,边关注那扇紧闭的门,唯恐韩业臻会忽然闯进来。
李沫琀乖乖点头,特别听话的样子。
韩业臻还站着她面前,她疑惑地抬了眼,恰好跟他深幽的目光撞上,她眨了下眼,平静垂下头,心脏微微颤了一下。
韩业臻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李沫琀以为这一天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度过。
晚饭过后,门铃响了起来。
平时韩业臻在,再大空间,但由于韩业臻的超强存在感也会显得压抑逼仄。
如今,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不由有些犹疑又有点惊惧。
她在门后支着耳朵听,喊了一口声:“谁?”
门后传来字正腔圆的声音,“李小姐,我叫沉度,韩先生的私人助理。韩先生让你跟我走一趟。”
沉度?
这个名字好似是有点印象,之前来接韩业臻的人就是叫这个名字。
但她不敢掉以轻心,警惕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沉度还没回答,李沫琀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韩业臻打来的。
李沫琀接起来电话,“喂?小舅舅。”
韩业臻微沉干净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传来:“我叫了沉度来接你,你跟他走一趟。”
(三十六)打到吐血
李沫琀挂掉了电话,拉开了门,就跟沉度走了。
一路上,两人无话。
沉度从来不会过问韩业臻私事,只会做好他交代的事情。
韩业臻和李沫琀之间,他知道,这里肯定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在。
沉度的视线偶尔从后视镜里扫过李沫琀,小姑娘乖顺地坐着,黑长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两边的脸颊,让原本就瘦小的脸显得越发精致。
她转头看着窗外,面容平静,连带着嘴角都是恬静的弧度。
整个人看着好像软软的,绵绵的,这种软棉会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和驯服欲。
须臾之间,沉度好似明白了一点韩业臻的心思。
经过一个小时车程,车子停在南沙港的一个郊区度假村,沉度带着李沫琀来到后面一带希腊式风格独栋别墅。
一扇很大的双开的金属门,门上的浮雕都透着厚重古朴的欧式庄严感。
那是一个全然陌生而又冰冷的世界,就此在李沫琀的面前,缓缓开启。
房间人不少,却是一片冷寂,韩业臻独自坐在宽大的沙发中间。
七八个彪形大汉俱都立在一旁。
沙发上的男人脱去了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衬衫外搭一件黑色西装马甲,胳膊上带着袖箍,健壮的身材几乎要将那件马甲撑爆。
而他双手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
李沫琀一见到韩业臻带着手套,思绪一下子拉到韩业臻拧断人脖子和将人揍得体无完肤的场景。
墙角处齐齐整整地蹲着四个人,皆是心惊胆战地双手抱头,个个鼻青脸肿,看来之前已经遭受过一番毒打。
而阔大的茶几前,有一个人背对着李沫琀,在地板上瑟缩成小小的一团,正惊恐地啜泣着。
李沫琀觉得这个人背影有些面熟,只因那人低着头,她看不清楚她的样貌。
韩业臻抬眸看她,淡淡说道:“过来。”
平稳沉邃的目光像是连同她的心脏也一并裹腹住。
李沫琀神经末梢都在紧张。
她踟蹰着了一下,还是坐在了韩业臻身边。
韩业臻侧头,漆黑目光朝她看过来:“看看,打你的是不是这几个人。”
李沫琀朝墙角看去,的确是那个几个,再看向茶几跪着那个人,认出了那就是赵菲!
韩业臻向着底下的赵菲抬了抬下巴,问她:“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李沫琀垂在一侧的手指攥紧,这个问题真的难倒她了。
她总是单方面承受暴力,倏然之间让她去报复别人,她不知道,也不敢。
韩业臻眼眸微垂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行,那就交给我。”
一听这话,赵菲骤然抬头,与李沫琀的视线撞上,怨恨在眼底瞬间喷薄而出,“是你!李沫琀你这个贱人!”
话刚落,一个保镖抬脚就往赵菲身上狠狠踹去。
这里的人跟韩业臻一样,只做事不多话。
赵菲被一脚踹翻,匍匐在地,这一脚极重,只觉得五脏六腑扭成一团,颤声道:“李沫琀……你竟然找人……报复我……”
赵菲是有听韩子英提起过韩业臻,但她没见过真人,照片倒是看过,不过那是韩子英偷拍的一个侧脸,当时觉得是帅极了,日子久了,就只记得是帅的,至于具体怎么帅就有点模糊了。
一时间没有认出韩业臻来,以为韩业臻是李沫琀的金主。
李沫琀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她打了个激灵,再瞎再愚钝,也明白韩业臻所谓的交给他处理是怎么回事。
她抿着唇,眼睑几乎快阖上了,只用余光偷瞄韩业臻,只见他不发一言,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一手撑住利落的下颔,一手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银色打火机,随着吧嗒吧嗒的声音,火焰时不时的窜出又熄灭。
保镖过去又踹了一脚,踢得赵菲“嗷”了一声,跟着又过来两个保镖。
噼里啪啦的拳头如细密的暴雨击打在赵菲身上。
赵菲只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脑袋几乎埋到胸前,本能做出防卫姿势。
这个情景就跟李沫琀被打的时候如出一撤。
乱拳之下,也不知道是伤到了什么内脏,一口鲜血从赵菲口中激喷而出,扬起一片血雾。
(三十七)掰断,砸腿
赵菲好歹是个千金小姐,身上的傲骨不允许示弱,何况从小到大她就别怕过别人!
她的眼中充满憎恨,扭曲的嘴啐了一口血,咒骂道:“你这个冤大头,你以为李沫琀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上次我可是见到有个老男人送她上课。她可是有钱就能上的骚货!你头上都不知道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也不知道是“老男人”叁个字还是每一次字都刺激到了韩业臻,他倏地停止把玩打火机。
他淡淡掀眸,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摘了腕表随手搁在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腕,不疾不徐将衣袖往上折了折。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闷的寂静中李沫琀似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看着韩业臻起了身,他身上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步一步缓慢走到赵菲的身边,蹲下身来,微微侧头,不过一瞬,就攥住了赵菲的手腕随意往外一掰。
“咔嚓”一声,骨头发出一声脆响,赵菲痛苦地尖叫出来,那只手皮骨分离,软趴趴地耸拉着,甚至在空中微微晃动了几下。
赵菲也是狠角色,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痛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赵家的,要是被我爸,你……啊——”
话未尽,赵菲的另一只手腕也被韩业臻掰断了。
李沫琀看着带着双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掰断人手腕就像掰断黄瓜一样轻松,那种久违的脖子发凉的感觉卷土重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只能瞪一双水汽森森地小鹿眼,恐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屁股不自觉往后挪动,似乎这样就拉开和韩业臻的距离。
“除了用手打她,你的脚踹她了吗?”
韩业臻冰凉的话语响起,如寒冰般渗人。
这个她当然是指李沫琀。
赵菲的嘴唇都快咬破皮,眼里满是怨恨,声音嘶哑:“踹了又怎么样,她这种人就该踹,我都后悔没多踹她几脚!”
韩业臻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往身旁的保镖摊开手掌,一个铁榔头放在韩业臻的手中。
铁榔头高高举起,泛着一抹冷光,划破静谧的空气。
男人英俊的脸上如同覆盖上一层薄冰,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仿佛冷酷无情的死神,挥动镰刀的同时便收割人的性命。
赵菲瞳孔紧缩,这下真的有点害怕了,浑身都在发抖,“你,你想干嘛!我要报警!我要警察抓你!”
韩业臻一手按着赵菲乱登的小腿,一手举着铁榔头,极重又极快地砸在赵菲的脚踝上。
几乎同时,一声惨厉的尖叫如钢针一般刺入了李沫琀的耳膜。
她看到赵菲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看到她因为惊慌而震动的眼球,看到她因为无助而发颤的嘴唇。
原来,赵菲也会痛,也会怕,也会哭。
韩业臻气定神闲,还体贴地等赵菲惨叫完,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再次狠辣地砸下。
随之而来,又是一声撕破喉咙的尖叫。
那原本白皙细小的脚踝,随着韩业臻一次一次的敲砸,肉眼可见的一毫一厘往下凹陷。
李沫琀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明明是铁榔头是敲在赵菲的脚踝上,不知为什么她腿有些发软,仿佛砸在她身上似的。
她不是因为怜惜赵菲,而是惧怕韩业臻的行径。
直到赵菲左边的脚踝完全血肉模糊,完全不能看了。
韩业臻才停了手。
赵菲满脑门都是汗,泪眼满脸,嘴唇直接咬出血了,耳边传来韩业臻遥远而疏冷的声音:“跟李沫琀道歉。”
一听韩业臻要她跟李沫琀道歉,赵菲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瞪眼,断断续续地嗤笑:“跟她……道歉?我呸!”
右边脚踝骤然传来一阵钝痛,铁榔头再次无情地砸下,皮肉上的闷响与赵菲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声形成鲜明对比,回响在死一般的包厢里。
韩业臻砸得越狠,越是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薄唇抵成了一条直线。
只是,冰冷的,机械的,重复的,令人窒息的挥动铁榔头。
难堪,愤怒,不甘糅杂在一起在赵菲眼底迸发,她痛得近乎晕过去,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我和韩家韩子英是发小,她的小舅舅韩业臻是个狠人,如果我告诉韩子英,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真的起了作用,铁榔头就停在半空,而李沫琀眼皮一跳,一颗心也悬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