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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割舌
李沫琀和韩子英同为韩业臻的外甥女,到底还是亲疏有别的。
在李沫琀第一次被霸凌,明明是韩子英指使的,最后全都的错归咎在李沫琀身上。
那时,李沫琀就深刻认识到这个问题。
韩子英是韩家的小公主,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韩家都会为她兜着,包括韩业臻。
当然,她对韩业臻根本不抱什么念想。
赵菲见韩业臻停止了动作,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那张因痛苦而变得狰狞的脸,勾起一抹怪异的笑,“知道怕了吧?你识相就赶紧送我去医院,不然我……”
赵菲话音未落,头上却忽然挨了重重一下,她先是一懵,待到一股热流淌下遮住眼睛,才骤然醒过神,一摸,果然就摸到了一手的血,而那血已经流的汹涌,染红了她半张脸。
赵菲脑袋晕眩,视线变得模糊,惨嚎一声:“哇——疯子!你他妈是个疯子!”
“你话太多了。”
一种冷酷的肃杀气息萦绕在韩业臻身上,冷硬嗓音不夹杂任何怜惜,平静到可怕。
在韩业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打女人这几个字。
韩业臻的黑皮手套血淋淋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小巧又无比锋利的瑞士军刀,他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黑眸却是阴沉地能滴出水。
他一脚踩在赵菲被掰断的手腕上,另一手掐住赵菲的下巴,就这么有条不紊地直接捅进赵菲的口中,甚至,还神色专注地将刀刃在赵菲的口腔里狠狠剐了几圈。
大股大股温热的鲜血从赵菲的口鼻喷涌而出,在她紧缩的瞳孔里,映照出韩业臻被血溅湿的半边脸,犹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一般可怖。
这会儿,赵菲才切肤般体会到什么叫惊悚!
她后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道歉了!
李沫琀被这冷不丁的变故吓的脸色惨白,全身的血液在倒流,寒气从她的脚底窜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又听到韩业臻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叫赵家过来收拾。”
赵菲一直掉眼泪疼的叫都叫不出声,满嘴的鲜血顺她的下巴脖子流淌直接染红了她的心口,半条还冒着热气的碎舌从她口中吐出,整个人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痉挛犹如一条已经开膛破肚但没死透的鱼。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突然,蹲在墙角的四个人跟李沫琀一样都是少女少男而已。
哪里见过这等残暴场面。
其中一个人直接吓尿了,一个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另外两个弯腰狂吐不止。
这震撼的场景让李沫琀瞪大了眼睛,怔愣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反应。
她看着韩业臻如同见到了恶鬼,她很想喊“救命”,偏偏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喊叫不出,其实是根本不敢喊出。
眼睛里氤氲上一层水雾,一股酸水在胃部翻腾不已,恶心感充斥着整个身体。
她忍不住弯下腰,强行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咽回肚子里。
韩业臻用牙咬下沾血的手套,扔给一旁的保镖,拿过保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一举一动慢条斯理,丝毫不乱,连一根头发丝还是一如开始般精致的。
他的脸部轮廓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戾气,看着地上的人就像在看一团烂肉。
韩业臻摆了摆手,保镖默契地拿出一个密封袋,将地上向猪肉块一样的断舌拾起,放进袋子里。
这时,沉度进来了,报告道:“赵家的人已经在来了路上。”
韩业臻交代道:“这里交给你们处理。”
末了,又添了一句:“告诉姓赵的,敢动我韩业臻的人,后果自负。”
李沫琀坐在沙发上,身体一会儿僵硬一会儿发软,随后就是脑袋一片空白,像是灵魂都已被逼出了躯壳,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
今晚这件事对她的视觉冲击几乎可以媲美十四岁那年韩业臻徒手拧脖子的画面。
那时她只是远远地偷看了一眼,而现在,就在几分钟前,韩业臻就在她面前,亲身上演着19R血腥大戏。
面前,韩业臻的唇瓣在开合,可他说了些什么她已听不清楚。
她只能坐在那里,发愣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其实她远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坚强。
(三十九)李沫琀,张嘴
韩业臻一瞬间发现了李沫琀的不妥,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唇瓣也淡得近乎无色,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透着惊恐,怔忪地看着他。
他感到莫名的心惊,立马快步来到她身边,双手紧握住她肩膀,她如人偶般毫无反应,他只得更用力地握住她,沉声叫她的名字,试图唤醒她:“李沫琀,李沫琀!”
可她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样呆滞地看他,像是失去了灵魂。
韩业臻眉心轻蹙,面对面抱起她,像是抱小孩儿一样抱着的。
长腿大步流星地抱着她上了车,韩业臻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
李沫琀窝在韩业臻怀里。
她整个人焉焉的,脸上毫无血色,紧紧的抿着唇,一张小脸埋在韩业臻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回荡在她耳畔。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驱逐了她心中的凉意,体温又逐渐回暖了。
当她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已经在韩业臻的家门口了。
她发现是自己被抱在一个坚实宽大的怀抱里的。
一瞬间,李沫琀的心脏跳动得很用力。
这个熟悉气息,真的侵略性太强了。
她想喊韩业臻一声小舅舅,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韩业臻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了密码,门刚开一条缝隙,韩业臻一脚踢开,待人一进去,脚尖往后一勾,门瞬间关上。
他没有开灯,房子陷入深深的漆黑中。
韩业臻将李沫琀放了下来,几乎是瞬间,将她按在门上。
黑暗中,他身上沉冷带着血腥的气息特别浓烈,朝着李沫琀笼罩而来。
李沫琀心慌腿软,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人就要挣扎着往后退。
韩业臻直接压了过来,一手搂住了李沫琀的细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李沫琀的唇上一重,他的唇就贴了过来。
李沫琀的身体身体再次僵硬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浓郁的血腥味衾入她的鼻腔,让她想到刚才赵菲割舌那恐怖的一幕。
恶心的感觉再次从胃部涌了上来,李沫屏住了呼吸,继而是缺氧。
韩业臻野蛮地吮咬着她的嘴唇,她却扣紧牙关,用力抿住了唇角,反抗着,不让他舌头进去。
韩业臻冷声命令道:“张嘴。”
他这两个字,像是一颗长钉,恨恨地钉进了李沫琀的心脏。
她的心脏跳得发疼又像失去了跳动,极致的紧张和惊恐纷沓而至,如潮水般将她的呼吸掠夺。
韩业臻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声音沉了下来,再次命令她,“李沫琀,张嘴。”
她一呼一吸全是男人的气息,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启嘴唇刚说了一个“不”。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韩业臻的舌头就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不容分说的伸了进来,一进来就急切裹着她的舌头。
他的吻,是过度压抑过后的爆发,贪婪地摄取着她口腔中的唾液。
她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他却更紧地搂住了她的腰,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手加重力道,让李沫琀以一种迎合的姿势,让他吻得更深。
李沫琀完全不敢动颤了,心口却酸软不已,连带着身体都软了下来。
她只能任由自己无数的呜咽声被他吞噬,然后她好像尝到血的味道,几经艰难压下的反胃感觉再次窜起。
她被韩业臻堵住呼吸,恶心想吐的感觉就像胃里翻江倒海,难以忍受地涌动。
终于,她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
韩业臻怔了一下,缓缓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没了禁锢,李沫琀瞬间腿软地瘫坐在地上。
她光着顾着干呕,不知道自己此刻离韩业臻很近,稍稍一抬头,鼻尖蹭在了韩业臻的裆部。
她眼仁陡然一颤,韩业臻那处撑起个小山包,将黑色的西裤绷得极紧,她甚至能清晰看到他鼓胀的形状和异于常人的长度。
(四十)回忆中的初夜1
这个情况跟当时一模一样,就在她刚在吉曼兼职了一个月,韩业臻终于回国,回到南沙港的那个晚上。
那晚的房间也是这样的漆黑,漆黑得能勾起人心底最阴暗赤裸的欲望。
那天,经理吩咐她去顶层帮个忙,其实按她这个新人是没有资格去顶层的,不过经理还是挺看好这小姑娘的,老实巴交,任劳任怨。
电梯门一开,李沫琀就看见有一个女人搀扶着一个男人。
那女人长相美艳,好似是个明星,但李沫琀叫不出名字。
那女人见到李沫琀,宛如见到救星,着急地说道:“你终于来了,来,搭把手。”
李沫琀都没反应过来,女人就将男人和房卡一并塞了过来,女人甚至等不及她的手把男人扶好,就冲进了电梯,说道:“麻烦你送他回房间,我妈出了车祸,我现在必须要走。”
李沫琀其实很想说,她在等自己的空挡那也可以将这人送回房间再走。
但女人已经坐电梯离开了。
后来李沫琀明白,因为这个房间是在走廊最里面最贵的一间,的确要走一段很长的路。
那间房间观景最好,主卧好似是有大半圆的落地玻璃。
这个男人应该身份非凡。
“先生,先生。”
李沫琀尝试叫了几声,男人的一条手臂搭拉在她的肩膀上,垂着头,黑色碎发散落额前。
李沫琀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到他脸颊泛红,领口都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歪到一边,看起来醉得不轻。
一米八五往上的大高个完全压在她身上,她扶着吃力,他似乎真的很醉,站都站不稳,李沫琀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
来到房间前,她试图唤醒他,“先生,你住的地方到了。”
这时,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缓缓抬了抬头,借着走廊的灯光,李沫琀看清他的脸。
她愣神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人与她脑海中那脸逐渐重合起来。
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晚,是李沫琀16岁之后第一次见到韩业臻。
韩业臻眼神迷离地四周看了看,朝她看去的眼神却有些晦暗不清,影影绰绰间,似在看着她,却又像是根本没有看她。
韩业臻没说话,李沫琀也不知道他到底认没认出自己。
其实她倒是希望他没认出自己,因为她不想让韩家的人知道她在这里兼职。
名声不好听。
李沫琀当时没有多去想什么,拿着卡,刷卡开门。
然后扶着韩业臻进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都有遮光布被拉得严丝合缝的,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李沫琀将韩业臻艰难地扶了进来,半边身子撑着他,又转半边身去插卡,这卡还没插上,厚重的房门却自动关上了。
所有的光线都被黑暗吞噬殆尽。
摸黑中,她伸手凭着感觉想将卡插进卡槽里。
韩业臻对于李沫琀真的太重了,其实一路走来,实属不易,她的力气几乎花光了,此刻身上已经酸软,偏生韩业臻自己不用力,李沫琀只是稍稍侧过身子,他就没站稳,李沫琀就整个人往后仰去。
骨牌效应,韩业臻也跟住前扑。
李沫琀后面就是墙壁,她的后背撞在墙壁上,韩业臻身体就压在她身上。
李沫琀就缩在他的胸膛和墙壁的缝隙之间,脸就正对着他心口的位置。
她的鼻息是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被体温晕开之后,属于他的气息就越发浓郁。
耳膜里震荡着韩业臻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带动着她的心弦一块儿波动起来。
李沫琀双手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试探喊了他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眼皮动了动,但人没动。
他胸膛的肌肉像一堵严防死守的壁垒。
她心尖好像被谁掐了一下,微微一紧, 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点,却依旧娇软的:“小舅舅!”
韩业臻缓缓睁开眼,黑暗中李沫琀只看到他一点脸廓,但却看清了他的眼瞳,幽深的眸色,瞧着比房间里的夜色更浓。
韩业臻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一颗心狠狠提了起来。
然后,他一手撑住墙壁,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沫琀杨起下巴,仰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呼出的气体都是颤的。
而她软糯的嘴唇随着她抬头的动作,擦着他的裆部而上。
随即,她听到皮带金属扣相撞的声音,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遒劲有力的手指就撬开她的牙关,有一根如同铸铁般坚硬又热烫的东西立刻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东西很大,直插到她喉咙深处,她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这一刻,李沫琀的呼吸和心脏一同停滞了。
(四十一)回忆中的初夜2
李沫琀捶打了韩业臻的大腿好几下,但男人毫无反应,她的脑袋想往后退,却被男人的手掌按着后脑勺,挺腰往前的同时狠狠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她惊恐瞪大了眼睛,对于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李沫琀来说,完全无法适应男人粗长的肉棒,能吞进硕大的龟头已经不易,但男人完全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十分粗暴地直接撑开她的小嘴,插进咽喉的深处,抵在她的嗓子眼上。
李沫琀整个人像是沉没在冰冷的海水中,麻木而无力,无法呼吸。
她在他手掌的压制下,被迫仰起脸,承受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
她泛呕,韩业臻故意松了手劲,肿胀的肉棒抽出一小截,等她以为可以喘息的时候,头却被他又重重按了下去。
“呜……”
李沫琀被撞得发出闷哼,眼前逐渐被氤氲的湿气模糊,茂盛的耻毛摩擦着她的鼻尖和唇瓣,一抽一送之间,好几撮耻毛一同送进了李沫琀嘴里。
她的嘴被塞着毫无缝隙,她不懂口交,不知道要收起口齿,青筋环绕的棒身和凸起的肉冠沟刮着牙齿,带来轻微疼痛的同时,更是让男人产生一种别样的刺激。
韩业臻在她头顶发出急促重的喘息,身上的肌肉具是绷紧鼓起,一边胯下耸动着往她喉咙里插送,一边压着她一下下往他的性器上撞。
李沫琀第一次知道,男人那根东西全部插进来嘴里是这种感受。
她呜咽着,用力的呼吸,可是没有空气进出,难受地不停拍打男人的腰,换来的却是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抽插。
嘴巴开始变得麻木,嘴里的唾液被摩擦得粘稠起了泡沫,随着他的来回挺进黏挂在他的性器上,很快便将那根粗大的肉棒裹得黏糊不已。
脑中思绪缠绕在一起乱成一团,眼泪从李沫琀的眼眶连绵的滚动,混合在她嘴角无法吞咽的唾液里。
十五分钟的口交对于韩业臻来说没有尽兴也不会射,但李沫琀的呜咽声越是越来越小,她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脑袋随着韩业臻耸腰挺胯而快速起伏。
韩业臻抽出肉棒,李沫琀彷如溺水的人终于得到冲出水面喘息的机会。
她干咳好几下,喉咙又肿又痛,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韩业臻一手拽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伸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压在墙壁上,单手扯下领带反绑住她的双腕,大手钻入她制服裙底,扯下她的内裤.
下一瞬,男人的大腿贴上来了,左腿的膝盖用力顶开李沫琀的双腿间,掰开她的臀肉,充血的龟头就要挤入小而紧的小穴缝。
李沫琀的脸苍白如纸,已经明白过来韩业臻要对她做什么。
整个人好似被雷击中一样,心脏骤停,她根本没有湿,如沙漠般干涸,加上身体的紧绷,连半个龟头就都挤不进去。
她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小舅舅,我是李沫琀,你清醒一下!
她是觉得舅舅错把她认成刚才那名女明星了。
她看不见韩业臻的表情,只听见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他似乎对于她的身体的抗拒有一丝的气恼,一个巴掌就扇在李沫琀的屁股上,臀肉滑弹,在空气中荡起一道肉波。
李沫琀用尽力气夹紧修长的双腿,企图抵抗亲舅舅的侵犯,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的抵抗毫无意义。
韩业臻的肉棒用力插入李沫琀紧闭的双腿之间,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赤裸的皮肤与皮肤、她的体温与韩业臻的体温,她鲜明地感受到韩业臻的坚挺和粗大。
韩业臻用身体紧紧将李沫琀压在墙壁上,肉棒有些粗暴的在她腿间抽插。
李沫琀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陌生又异样的感觉,从下腹扩散开来。
她稍稍垂眸,就看见在双腿间之前迅速冒出又缩回再次冒出的红肿龟头,前面的小孔张大吐出一波波的透明黏液。
那是她小舅舅的肉棒。
每次滑动都压挤最顶端的阴蒂,像是要压榨出李沫琀酥酥麻麻的触感。
“不行,小舅舅不行……”
李沫琀带着抽泣的细软声音,勾得韩业臻正在摩擦的性器勃张得更硬,下身撞击速度更快。
鼓胀的精囊“啪啪啪”重重打在她的肉臀上。
一开始的干磨就是疼而已,她害怕惊慌得到死,慢慢的,棒身贴着她的阴唇再顶到阴蒂时,还是有一股电流窜过背脊。
李沫琀拼命地掂起脚尖,做着自欺欺人的躲避,腰身却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往后一拽,整个肉臀撞在男人胯间。
“小舅舅……”
她鼻尖酸涩,想张嘴求她的小舅舅放过她,但喉间的哽咽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小娇穴在男人的肉棒不断地碾磨挤刺,终于,渗出了与意志无关的蜜汁。
韩业臻见她出了点水,再也无法忍耐,单手捞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腋下,猛地将她扔在床上。
李沫琀惊呼了一声,眼中一片湿润通红,她被床垫反弹了几下,韩业臻就欺身压下,高大雄壮的成熟男人躯体骤然靠近,带来强烈的压力。
李沫琀心慌得不成样子,她想要逃,弓身想起来,却被男人一手掐住的脖子,双腿顷刻被男人的膝盖压住。
韩业臻虎口圈住龟头就在她穴瓣上碾压,摩挲。
李沫琀被掐得呼吸不顺,仍旧抬手推着他的肩膀,眼眶蓄满的泪一颗颗地坠落,哭泣着哀求:“小舅舅,我是你外甥女,不行,不能进来……”
视线上抬,她泪眼婆娑之间看见韩业臻那双晦暗幽深的眼眸,眸底弥漫着点点凶光,似择人欲吞噬的兽。
他薄唇抿得死紧,扶着他硬到发疼的肉棒,圆硕的龟头贴着她紧致的穴口来回磨蹭,跃跃欲试的试探,指尖剥开还黏在一起的阴唇,用手捏住龟头抵在还没敞开的小穴口 下一秒,尖锐的撕裂感让李沫琀尖叫出声。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即使是出了一点水,但对于女孩破处来说不过杯水车薪。
韩业臻粗壮的肉棒对于李沫琀的小穴,无疑是特大号肉棒硬要插入迷你号的肉壶里。
完全不匹配。
男人动作顿住了,李沫琀尖叫声停了一瞬后,随即就是崩溃大哭。
韩业臻眉头紧锁,眉宇之间夹出两道深深痕迹,素日他也会皱眉,不过却从来像今天将眉头皱得这么紧。
他难受。
女孩的穴太小,阴唇已经被他撑的极致,变得透明。
加上女孩惊惧加紧张,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穴口本能收缩紧绷,紧紧绞住他的肉冠沟。
李沫琀的处女膜还没被捅破,她那撕裂的穴口却渗出了一点血出来。
他双手撑到她身侧,冷白的俊脸罕见地涨得通红,奋力往里捅,但女孩实在太紧张,一个劲地啜泣,就算他慢慢把整个龟头已经挤了进去,却无法再进去一分,肉棒就这么被她卡主了。
(四十二)回忆中的初夜3-处女膜破了
韩业臻实在是太大了。
在这个硬挤硬塞的过程中,强烈饱胀满和异物嵌入感让李沫琀痛哭流涕,身体僵直,脸上不见情欲的潮红,只有承受巨大痛楚的森白。
“小舅舅,太大了,吞不下的……”
太大了。
明明是埋怨的词语,落在男人的耳中却是对他称赞。
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那根东西大,真是大大满足了男人的成就感和虚荣心。
韩业臻觉得一身欲火无处发泄,骚动充斥在血液中翻滚。
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脱下衬衫随手扔在地上,用力地撕扯李沫琀的衣襟,一手往上推起李沫琀的胸罩。
李沫琀双手被领带束缚在身后,身子不禁扭动了两下,圆润娇小的乳儿随着她的扭动,晃着勾人的弧度,不像拒绝,反而像邀请男人来蹂躏。
韩业臻大手肆意抚捏着柔嫩的乳肉,富有弹性的乳儿被捏弄搓揉,白滑的乳肉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奶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捏搓。
李沫琀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一丝热浪从李沫琀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撑大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缕缕的淫水开始漫了出来,似乎脱离李沫琀的意识,企图吞下男人的肉棒。
韩业臻立马觉察到女孩身体的变化,于是腰腹微微用力,粗大的龟头再度刺入李沫琀的蜜穴中,已经能比刚才进去了多一点。
“小舅舅不要!”
李沫琀哭喊着,身子跟着一缩,夹紧双腿,所有的惧怕都化成了脸上斑驳的泪痕。
“放松。”
黑暗中响起韩业臻低哑的声线,这是李沫琀今天第一次听见他说话。
她以为韩业臻认出了她是谁,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小舅舅是我,我是李沫琀,我们,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韩业臻却不再言语,犹似开始失去了耐心,扣住她的膝盖强势的向两边掰开,腰胯顺势向后扯出一点,下一秒便猛顶进去。
“啊……”
李沫琀尖叫了一声,疼的眉毛紧皱,冷汗涔涔。
男人用拇指快速揉按阴蒂,另一手继续搓捏着她的乳儿,腰身缓慢摆动,就在穴口浅浅抽动起来。
“不,拔出去,不要……”
李沫琀摇头晃脑地拒绝,眼泪随着她摇动翻滚而出,尽数坠落在她耳蜗里。
像有电流从被男人玩弄的乳儿在扩散,下面尖厉的酸麻感,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似水流的更多了。
随着男人的撞入,紧致的甬道被劈开,卡在穴口的棒身再次挤入几分。
李沫琀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紧张得都忘记了呼吸,穴口已经被他灼热的肉棒压迫地向里凹陷。
火热的温度顺着男人肉棒填塞进来,甬道深处又开始往外渗水。
“小舅舅……”她的眼底水色模糊了她的视线,丰盈的唇瓣被她咬得娇艳,可怜兮兮地求:“别再进去了,小舅舅,好难受……”
李沫琀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感觉自己钉在一根巨大的铁柱上,只觉得里面的肉被压得成了肉泥。
痛苦不堪。
她的哭求并没有让韩业臻的动作停止,他低头看向自己和小外甥女连接的地方,他还有好长一段没插进去。
他的棒身比龟头还要粗壮,上面虬结着狰狞的血管,而她的穴又太小,让插入更加困难。
韩业臻的肉棒肿炸了,在她蜜穴里剧烈弹跳,他的太阳穴暴起了数条青筋,额头上满是汗水,他臀部往后退,抽出小半根,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腰身一沉又捅入小半截。
那张紧窄的穴口完全被撑成了膜状,男人肉棒上的脉络就像一把带温度的刀刃一寸寸将里面的嫩肉全部往深处剜,层层媚肉被男人强制性剖开,艰难地吞进着那根红到发紫的粗长肉棒。
李沫琀紧咬着下唇,泪水无声地汹涌地流出,想哭已经哭不出来,只有稀碎的呜咽在喉间溢出,苍白的脸色终于透出了一点红。
他的那根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太强,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穴口被撑开,当他退出是回缩,又再次被他插入撑开的过程。
她想挣扎,双手被绑,双腿一直被男人的膝盖压着,除了腰能扭动几下,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意志是抗拒的,导致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动收缩,像是在拒绝,又像吸吞男人的肉棒。
韩业臻第一次被绞得这么痛,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掐在李沫琀腰上的手背青筋绷起,一直延伸到小臂,下腹耻毛之间也有若干条脉络鼓起往上蜿蜒。
额头上热汗一滴滴顺着他的轮廓或鼻尖往下滴落,一些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处,一些则顺着清晰分明的肌肉沟壑,还有一些流向他性感的人鱼线,一同滑入了茂密的毛发中。
看起来十分狂躁野性。
他咬了咬牙,忍无可忍,开始往外抽,拽拉着李沫琀的腰往自己胯下撞,自己挺胯往前刺,每一次往外抽都比上次抽得多,每次刺入都比前一次撞得深,他反复几次之后,肉棒进入了大半截,龟头终于顶着那层膜。
李沫琀眼瞳骤然一缩,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那个又硬又有弹性粗大头部进到她很深的地方,整个小穴几乎要撑爆了,剧烈痛感冲上大脑。
她突然失声痛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身体由僵硬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被领带绑住的手腕已经磨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小舅舅,好疼,我不要……不要……住手……”
她哑着嗓子哭,哀求的每一个字都染上潮湿的泪意。
他顿了顿,对她的哭喊控诉充耳不闻,重重喘了一口气,臀部上的肌肉在微微抽动,十根修利的长指使劲扣着女孩的腰肢,固定住她因为疼痛而挣扎的身体。
猛地,毫不留力地挺动腰胯再次撞入,随着臀肉和胯骨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沉重的精囊重重撞上嫩生生的穴口。
韩业臻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终于捅破了自己亲外甥女的处女膜。
(四十三)回忆中的初夜4-第一次高潮
“啊——”
女孩喉咙里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叫声是她现今为止叫得最凄惨的一次。
由阴户传出的撕裂感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瞬间蔓延到全身。
仿佛有一把九尺大刀将她的身体和灵魂一同劈开了两半。
她亲舅舅凶恶的性器就这么硬生生凿在她还没湿透的紧致甬道。
尽管如此,还有一小节留在外边,并没有全根没入。
李沫琀疼的失了神,感觉呼吸已经紊乱,头晕目眩,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往下冒,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韩业臻方才那一下撞的特别重,她的奶子跟着甩飞了起来,回弹了好几下。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为什么?
为什么韩业臻要对她做这种事?
他是她的亲舅舅……
只是因为他想找人做爱而错认人了吗?
她不敢动,似乎喘一口气都充斥着痛感,白皙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粉红。
她想推开他,让他赶快拔出去,但只要稍稍动一下就拉扯到那里的软肉,痛感就更明显了。
她哭得更凶了,极度的恐惧已经让她语言系统错乱,“不要,不要,不能再继续了,乱伦……”
听到“乱伦”两个字,韩业臻果然不动了,感受着她窄小肥厚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
等她哭了一会儿,他稍稍欠身,往外拔出一些,大鸡巴好似和里面的穴肉粘连在一起,轻轻一拉,穴肉就开始蠕动起来,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吸附,缠咬他的鸡巴,还没开始动,快感就已经层层从下腹升起。
李沫琀以为韩业臻要停止这场背德强暴,谁知道到下一秒,男人压着她的脚弯处向下摁,男人的性器猛地捅了进来。
粗长的一根直直插到最深处,直接撞到宫口,还没经过人事的李沫琀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被捅得发出一声低呜,身子瞬间麻了。
这一次小舅舅的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真的完全进到她身体里。
一点儿都没剩。
奶白色的平坦肚皮正随着他的插入,被撑得鼓起一团。 他的鸡巴抽出一节又撞回去,开始抬臀狠操起来。
“啊……”
李沫琀被他撞得低叫了一声,她还想出声乞求,但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开始加速,腰间的动作粗暴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低,退出是退到龟头那一圈硬挺的肉棱。
李沫琀被韩业臻强悍的抽插弄得声音都破碎在喉咙里。
穴口还在发热,刚破处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她忍不住往后退,却被韩业臻发现她在躲,索性一把拢起她双腿搭在左肩上,腰身下沉,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嫩穴里掘得更深更彻底。
李沫琀半睁着眼,泪眼朦胧,她还是觉得很疼,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关节泛着红,“太深了,好深……”
带着哭腔的声音尾音颤颤,又娇又媚,很是勾人。
韩业臻被她这么一叫心口邪火更甚,狠狠地挺胯插进去,放开力道快速抽插起来。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深,每一棍都深插入底,青筋摩擦,肉穴里热得能烧出火来。
李沫琀紧紧咬住下唇,她感觉整个肚子都在烧。
从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直烧到肚子里,满满的胀胀的。
很快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反抗之力,身体开始颤抖,额头后背全是冷汗,蜜穴口甚至不受控制的强烈吞咽起来。
韩业臻的喘息越发粗重,操的又重又快。
李沫琀的蜜穴被自己舅舅的性器翻搅作弄,精囊拍得她穴口发麻。
饱满雪白的双乳在他的撞击下在颤动摇晃,像在汹涌海浪上随波逐流的小舟。
寂静的夜里,蚀骨的痛肆意奔走在她体内,所过之处如同冰锥刺身,疼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这是一场单方面粗暴夺取,虽然出水是少了点,韩业臻却越操越亢奋。
他一边仰头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一边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外甥女的蜜穴,用自己的鸡巴将她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一点点碾开,烫平。
那两颗鼓胀的精囊,噼噼啪啪跟着快速拍打那张小嫩穴,肿胀的鸡巴将那张紧小的蜜穴堵得严严实实,顶到最深处再划着圈的搅弄她宫口。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容纳这样的巨物,更对韩业臻能进入的深度感到害怕,意识不清也仍在轻微挣扎。
男人压抑的喘气声,女孩隐忍的嘤咛,肉体激烈碰撞的拍击声,软床剧烈摇晃的吱呀声交融在一起充斥室内。
男人硬而卷的耻毛扎在她的阴阜上,一开始痛楚,可随时操干的速度加快,阴蒂同时被剐蹭着,李沫琀的身体还是燃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只觉得小腹上一阵热流划过,刚破处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往外溢着蜜水,随着韩业臻一次次的抽插,蜜水挤渗出穴外。
疼痛感逐渐消退减弱,取而代之是酸酸麻麻的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陌生而害怕,身体在天堂中沉沦,意识却在地狱里挣扎。
韩业疯狂的耸动着腰胯,感觉女孩阴唇更是一张一翕的吞吸,里面的媚肉不停收缩,拼了命地挤出他的肉棒,再见她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痛苦,慢慢变成了隐忍,鼻息变得急促起来。
她要高潮了。
这让他更兴奋了,怎么可能给机会她挤自己的鸡巴,反而按着她小腹操的更快了,紫红鸡巴下下深戳,龟头用力撞开窄窄的子宫口。
激烈的抽插几十下后,她单薄的小肩膀轻轻耸动,漂亮白嫩的乳尖一颤颤,咬紧的嫣红唇瓣里,不断溢出委屈的呜咽声,如小兽羸弱哀鸣。
“小舅舅,太快了,停停,很奇怪,我不行了,受不了……”
她忍不住了,仰起了脖子,胸部往上顶起,绷直脚背蜷着脚趾,眼神忽地变得迷离,在自己亲舅舅的身下颤抖,小腹抽搐,蜜穴痉挛着喷出汁水,直接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韩业臻腰窝一麻,差点没撑住,几乎要射出来。
他紧抿着嘴,把着她的腰往后撤,费了半天劲那颗肿大的龟头才从她紧致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肉棒像从一个紧塞的瓶口里拔出来,然后硬挺的在他胯间摇晃了两下。
拔出的一瞬间,不停有汁水从她穴口处漏出来,其中混着她刺目的处子血,沿着她的股缝流到床上,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李沫琀全身涌起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怎能对如此自己的小舅舅有反应!
当时的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知道自己被小舅舅那根大东西弄得流了很多水,就像失禁一样。
她已经完全没力气了,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和泪水她的脸浸得乱七八糟,湿润的眼眸里满是流光。
韩业臻很快将李沫琀翻过身来,面朝下,将女孩瓶颈般纤细的软腰一掌按下,抬高她的屁股,扶着仍旧硬挺的鸡巴再次直捅进她的蜜穴深处。
(四十四)回忆中的初夜5-操到灵魂都飞了
李沫琀刚高潮完,整个嫩穴还在剧烈抽动的状态,她还没缓过神来,男人这样毫无预警贯穿进来,让她惊叫了一声,再次感到撕裂感的疼痛,全身紧绷起来。
一紧张,小穴再次疯狂旋绞。
虽然比之前已经多了很多淫水,但甬道还是十分紧致,韩业臻差点没被夹断。
适才消退的射意再次涌上心头,这让韩业臻十分羞恼,大掌对着白皙的臀肉上重重抽打了两巴掌。
李沫琀被抽得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低泣般的呻吟,肉团无意识抖了抖,穴道又分泌了一些淫液。
韩业臻大掌掐着她的细腰,往后撤了点距离,又忽然发狠撞进去。
李沫琀被撞得呜咽一声,下腹颤抖着,软了腰,缩着脖子,俯趴在床上。
后入的姿势让她想起曾经在路边看到被公狗抽插的母狗,极度的羞耻。
男人根本不顾李沫琀才刚刚高潮完,立刻狂抽猛送起来。
肉棒全根插到底,龟头重重刺开还在垂死挣扎的宫口,插到宫口还往里面顶,仿佛要将子宫刺穿,又仿佛让紧热子宫牢牢地吮住他的龟头。
鸡巴整根没入,又快速抽出,每一次插的又深又快,男人的精囊在狠厉的抽插之下几乎都塞进去半截。
李沫琀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凶悍的操干,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连绵的泪水慢慢濡湿了脸下的床单。
一边呜咽一边楚楚可怜地唤着韩业臻:“小舅舅……小舅舅……”
韩业臻听得心都软成一滩水,可胯间的鸡巴却是更坚挺了。
两腿间的穴口渗出淫水越来越多,有了润滑,韩业臻腰臀就能更加快速抖动,肉棒抽动得速度快得叫肉眼捕捉不到。
太快了。
坚实的实木床板被撞得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几乎要散架了,伴随其中就是急切的肉体拍打声。
李沫琀被操的臀瓣疯狂颤动,扭动着身体想躲,双腕在被绑在背后,她挣扎不得。
她被小舅舅插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真的有种被他生吞活剥的恐惧感,又糅杂着灭顶之灾的舒爽感。
韩业臻发现到了这个时候,李沫琀在他高速的操干下竟然还有力气反抗,眼底里闪烁着凶光,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忽地用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往后一抬,她的肉臀撞上他粗壮的大腿,男人腰身立马撞得更加蛮狠。
李沫琀咬着床单忍耐着要冲出唇边的呻吟,灵魂都要撞得七零八落,小穴里汁水顺着棒身上凹凸不平的脉络缓缓流淌下来,没入那两颗鼓胀的精囊里,打湿了男人干燥的耻毛。
她在想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不是她,她平时这个时候正在楼下端酒,并没有被自己小舅舅奸淫侵犯。
她没有接纳小舅舅那根粗大的性器,更不可能会产生快感。
但这纯属是自欺欺人。
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韩业臻的肉棒就像一根淬了火的铁柱,在她的蜜穴猛捣猛搅,将她柔嫩的穴肉捣鼓得松软糜烂。
她开始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身下,不要去想他正用那巨根插得自己开始泛出了很多水,也不去关注甬道里那从来没感受过的快感。
然而,越是这么自我催眠,身下快感越是一波接一波。
她的走神让男人非常不满,他弯下腰,上半身紧贴在李沫琀的后背上,一口咬住女孩后颈上一块软肉。
惩罚的意味很浓。
猝不及防的痛感逼得李沫琀尖叫出声,“小舅舅,好疼,别咬……”
女孩撒娇似的软糯求饶声让韩业臻异常亢奋,牙齿叼着那块软肉不松口,鸡巴在外甥女的小穴中横冲直撞,硬热的龟头次次顶到女孩的宫口。
操得太狠了,李沫琀背脊都在哆嗦,小腹又酸又胀。
他灼热的气息全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脖子上的肉被他啃咬着,下身被他挺胯抽插着,李沫琀的腰背蹿上一撮撮的电流。
高潮快感汹涌地席卷全身,李沫琀知道自己又要不行,哭叫求饶的声音闷在床单里,含糊不清,却显得娇软:“小舅舅,慢点,轻点,呜……小舅舅……”
女孩的求饶声就像调情剂,燎得男人的欲火烧的更旺。
李沫琀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被男人从后牢牢箍抱住她的肚腹凶狠顶撞十几下后,她张开的大腿绷紧颤动,脚趾抵直在床垫上踮起,蜜穴抽紧好几下,“噗”一声吐出一大股淫液来。
她又被小舅舅操到高潮了。
李沫琀的灵魂都被韩业臻操飞了,他稍稍松开,她就像没骨头似的水蛇,软趴趴地栽倒在床上。
心胸喘息得厉害,耳尖和双颊被极致的欢愉渲染得愈发通红,带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媚意。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垂眸又看了看自己,被迫拔出来的性器还翘立叫嚣着,才刚接触空气,又迫不及待地想插进那湿软紧致的穴。
(四十五)回忆中的初夜6-边射边操
男人再次将她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忽然将她两条腿拉开成一个“V”字架在半空,又要插进来,李沫琀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感觉到男人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着阴唇,顿时吓得神魂具裂,带着哭腔的嗓音甜腻地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小舅舅放过我吧……”
她凄凄惨惨地软声求他,薄薄的眼皮泛着情迷的绯红,鼻尖也红红的,又乖又勾人的可怜,勾得韩业臻胯下那根鸡巴性器都暴涨一圈。
他手握住她细小的脚踝,劲腰一挺,粗壮的鸡巴毫不留情捅进去,一进去顷刻提速大开大合顶弄抽插。
他腰力极好,力道又重,每一下都能把她贯穿,她的第一次就遭遇近乎强暴的性爱,里面的穴肉被他操得太久的缘故,已经变得肿胀。
他每一次狠戾的抽插,粉色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着那根巨大的性器,仿佛不愿意放他出去似的,不受控制的绞紧他,嫩肉随着他的操干在穴口翻进翻出。
女孩的穴肉紧实软滑,男人的肉棒炙热坚硬,抽插之间,她清晰感觉到棒身上条条勃起的青筋,青筋里蓬勃的跳动,尤其是他坚硬的冠状沟,硬硬的刮过她的敏感点,麻麻的疼,酸酸的爽。
操穴的水声越来越响,撞击在耻骨上的力道越撞越重。
快成残影一样的鸡巴操得女孩的蜜穴潋滟嫣红,里面的汁水被他操得飞溅而出。
李沫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一眨眼便濡湿了大片眼睫,无法控制的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小舅舅,小舅舅,太快了……不要不要……”
生理和心理感受背道而驰,哪怕她明明痛苦难耐的要死,小穴还是被操的快感连连,每次龟头不断的顶弄到宫口的时候还有一阵阵电流的感觉窜过。
韩业臻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将她的腿放下,抬起她的屁股,扣紧她的细腰,身下加大了力度,顶的女孩的平坦小腹一鼓一鼓。
身体尝过了两次高潮的滋味,变得极其敏感,小腹越来越酸,酸得她想哭。
李沫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他的残暴抽插中,拼命地摇头,尖声哭叫起来:“啊……小舅舅,小舅舅……不……”
韩业臻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在她高潮之际,更加大力的抽插,蜜水都捣到白沫,四处飞散,溅湿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李沫琀快感在体内奔腾激荡,下腹剧烈哆嗦起来,腰背弓了起来,小穴不停地紧缩,一股淫水就喷涌了出来。
她张着小嘴,仰头喘息着,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眼尾泛红,脸上脆弱又绝望。
韩业臻看着她凌乱破碎的身体,小穴里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棒身,射精感越来越重。
韩业臻的腰跨仍是持续撞击她高潮的肉穴,大手改为抓住她被撞得快速弹动的奶子。
甬道加剧收缩,爽得韩业臻鸡巴发麻,尾椎骨发麻,心也麻,腰胯根本停不下来,发了疯似往更深处抽插顶撞。
前一波高潮还没停歇,下一波快感接踵而来,全身的神经被电流刺激了失去了控制,李沫琀紧咬的唇再也无法闭阖,发出一声声小奶猫似的的淫叫,呜呜地哭着,求他:“小舅舅……受不了,不行了,啊……”
又一波高潮了。
几乎同时,在李沫琀高潮绞紧的蜜穴里,韩业臻发出短促的闷喘声,趁机狠撞了几下,抵在她小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激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李沫琀大口喘息,意识涣散,思绪沉浮,第一次被男人射在里面,在他激烈的喷射中身体终于的断成了两截。
一截升上云端,一截沉入地狱。
韩业臻俯身抱住了她,俊酷的脸凑在她肩窝,张嘴发狠地咬下一口,留下一圈深红的牙印,一边射精一边耸腰将肉棒往里顶,他射了很多,射了将近一分钟。
韩业臻的性器抽出,李沫琀红肿破皮的穴瓣还在翕张收缩着,原来细窄的小口被操成一个小圆洞,穴肉被操得鲜红如血,穴道里被白浊液体灌满,却仍旧不知足一般吐纳着男人新鲜的精液。
直到真的咽不下了,一股一股乳白浑浊的精液由合不上的小穴洞里溪流出来,淫乱又淫荡。
韩业臻意犹未尽伏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坚实胸膛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奶子的软弹。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好操。
心底里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从这一晚起,她不再单纯是他的小外甥女。
终成,他韩业臻的女人。
(四十六)下腹里都是小舅舅的精液
在混沌的黑暗中,李沫琀被操晕了过去,晕了之后又被操醒,如此反复。
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崩溃。
偶尔睁开泪眼,男人平直明显的锁骨,和匀称有力的胸肌在她眼前不断摇晃。
从他脖子垂落下来的银色十字架项链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这成为她在有限的可视范围里,唯一能明显捕捉到的一抹光。
等到韩业臻睡着的时候,外边处于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
身后男人的体温炙热,两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她后面环绕着,像一条巨大的藤蔓,紧紧地抱着她。
李沫琀可以听到他的鼻息呼在她耳畔,一种绵长而深沉的声音。
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还在颤抖。
是多次高潮后的余颤。
下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小舅舅的精液。
身下的蜜穴,热热麻麻。
那股被男人性器强势撑开的填充感还残留在里面,仿佛韩业臻的那根大肉棒还塞在她的穴道里。
天刚微微亮,晨光熹微之时,她一点一点掰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臂,费了好大劲儿,悄悄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她一从床上下来,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堆上,直接跪在地上,大腿都在发颤打摆,根本无法控制,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
她在地上寻找被韩业臻撕得如同破布条的衣服,勉强站起,混乱不堪的下体立马不断流出一绺一绺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滴。
她不敢停留,也不敢看床上熟睡的男人,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镜子里的女孩,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腿间,腰间、奶子上全是青红指痕,上面交错密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
特别后颈,和肩窝的牙印特别狠,几乎都破皮渗出血。
李沫琀阖了阖眼,转身进了淋浴间,花洒的水流都是开最小的,尽量将声量降到最小。
下面一碰就疼,她也不敢放手指进去抠出里面的精液,只能蹲下身子,用花洒流出的水轻轻泼在上面清洗。
绕是她惯会忍疼的,都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待她洗完,穿上衣服发现比她想象中更破烂,只能抄起打浴巾披在肩上,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
脚步蹒跚,走路的姿势都不对劲。
路上她既着急又无奈,生怕被别人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可双腿走快一些,腿心就扯着疼。
她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回到休息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那一晚的记忆,对于李沫琀来说,是近亲通奸,是无限禁忌,是荒唐不堪。
她刻意去忘记,根本不敢再宣之于口。
哪怕韩业臻偶尔说些意味不明的话,李沫琀就已经害怕到心弦紧绷。
生怕他再往下提半个字。
而就在刚刚,漆黑的房间,韩业臻又狠狠压她在门口吻她。
此时此刻,她的脸再次对着韩业臻的裆部。
世界变得寂静无声。
只有李沫琀不断撞击着胸腔的心跳声。
李沫琀像是又回到了他将她剥夺倾覆的那个晚上。
他的粗暴蛮横,将李沫琀差点折腾去了半条命。
韩业臻伸手想将李沫琀扶起,却见她缩成一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往她嘴里塞点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他因为防止在黑暗中遭人偷袭,曾经做过夜视训练,即便在一片黝黑的环境下,他的视力比普通人都要好。
现在,他仍旧能看清李沫琀的脸,湿漉漉的小鹿眼,明澈又纯净的脆弱,正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嗓音暗哑,蕴含着克制的情欲:“李沫琀,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不是你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李沫琀背脊僵直,靠在墙壁上,恨不得自己能嵌进去。
那种犯禁的滋味,犹似将李沫琀的心脏放在油锅上,煎得一点血都不剩。
而他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李沫琀心里荡起涟漪。
她的声音因为惊慌都没法用力:“小舅舅,我没有躲,而且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但这句话显然是没有信服力的。
她的话说完,四周寂静了下来,让人感到窒息般的沉寂。
韩业臻冷冷沉默着,知道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见她一脸恐慌地看着她,眼瞳都在震颤,心口的怒火和邪火一同迸发。
李沫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垂着头,仿佛等待着一场审判。
韩业臻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很晚了,都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他忽然有些烦燥,也不想再继续这些无意义的对话,道:“去把灯打开。”
说完他就往里走。
李沫琀猛地抬头愣了愣,直到韩业臻退到她心中的安全距离,她才哆哆嗦嗦地起来,这时才发现腿麻痹了,几乎要站不住,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害怕韩业臻过来扶自己。
韩业臻每一次对她的触碰,都像是一次无声的掠夺,都是过界的行为,而且她不知道这种行为再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那一晚恐怖的破处经历好像刻进骨子里,已经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
李沫琀摸摸索索的去开灯,灯光亮起来,她看见了韩业臻伟岸的后背,他正打算进卧室。
她抿住嘴唇,想了想,朝他的背影说了一句, “谢谢小舅舅。”
韩业臻身影一顿,知道她是为今晚的事道谢,但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继而又说一句,“去洗澡,吃完药再睡觉。”
李沫琀在客厅站了一会儿,韩业臻似乎对她不设防,连卧室的门都没有关,能很明显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应该是韩业臻在主卧的卫生间里洗澡。
她没有见过韩业臻洗澡,但韩业臻裸着的样子,她是看过的。
听着这声音,眼前就会不自觉的幻象出韩业臻洗澡时,发丝上不断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喉结经过锁骨,流过厚实的胸肌,再淌入八块腹肌的样子。
念头刚冒出,吓得她自己一个激灵,耳廓发烫,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心脏乱跳着。
她不敢再听下去,立马转身去房间拿衣洗澡。
李沫琀不知道,如果她在等多一分钟,就会听见浴室里男人浓重的喘息和水声奇妙地混杂在一起的声响。
(四十七)今晚要操她
韩业臻进了浴室,清澈的水流从蓬蓬头里面喷出,他单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鸡巴,任凭水花拍打在他的脑袋上,身体上。
韩业臻看着被打湿了的地砖,热气蒸腾,氤氲了他的双眸。
见血之后,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在车上面对面抱着李沫琀的时候,少女的甜美气息就萦绕着他的呼吸间,她的腿心就正蹭在他的鸡巴上,即使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她那里的温度。
要不是她吓得近乎失了魂,他差点就在车里办了她。
刚才在门口他的确很想操她,但现在小姑娘对他甚是戒备,其实他是不在乎的,大不了再一次用强的。
当看见她捂住自己的嘴这个举动,却好似一根长针刺了他双目一下。
在他面前她总是充满警惕,像受惊的小动物。
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他再也不复从前在女人面前的游刃有余,他不知道怎么对待她,而有时候,他只是不想她这么惧怕他。
说起来,自从他对她有印象之来,她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一次都没有。
但他却见过她对着那个叫陆言的男人笑得甜美。
他想她对他笑,哪怕只是讨好的笑,哪怕只是假意的笑。
他本来是不想自己撸的,但没有办法,必须先射一发,不然鸡巴就要爆炸了。
想操她,今晚要操她。
念头越来越深,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他有些痛苦地咬了咬唇,没多久,大腿肌肉倏地紧绷,就射了出来,射了自己满手。
他吁了一口气,不过一瞬,鸡巴就重新勃起了,涨得发慌。
他冲洗了一会儿,关掉花洒,随意擦了擦自己的身体,拿过浴袍穿上,胯间翘起的鸡巴将浴袍撑起一个大帐篷。
然后他出了客厅,听见她在洗澡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拿出药,倒了水放在茶几上。
他多掰了一颗。
因为他怕她中途会醒。
他回了卧室房间,房门掩上,故意留了一条小缝隙。
在缝隙里,他看见李沫琀洗完澡后,余光瞥了自己的卧室一眼,似乎没有发现不妥,非常自觉地走到茶几旁,拿起药就吃了下去,吃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她似乎发现数量不对,在原地怔了怔。
她真的很乖顺很天真,不过是迟疑几秒而已,她还是把剩下的药都吃光了。
看着她吃完回了房间,韩业臻打开平板,静静地等着,没过多久,监控中的李沫琀就摇摇晃晃地躺在床上,之后就一动都不动。
韩业臻轻轻地锁上了屏幕。
他来到她的床边,将腰间的带子解开,浴袍就扔在地上。
他一丝不挂,挺着硬邦邦的鸡巴上了她的床。
床上的小外甥女睡颜安宁,她的长发柔顺地铺散在枕头之上,呼吸清浅。
韩业臻深邃的眸早就染上了情欲的猩红,呼吸有些重。
一手攥住布料之下的娇乳,看着女孩粉嫩的唇瓣,欺身压下一口咬住,用湿热的大舌头撬开女孩牙关,钻进她嘴里舔舐,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舌尖翻搅起来。
李沫琀的乳儿在韩业臻大手的揉捏下,乳尖很快凸起顶起了睡衣。
韩业臻将小外甥女的睡裙撩到锁骨,顺手将她的棉质内裤也剥了下来。
—对白嫩的乳儿暴露而出,奶头高高耸立,韩业臻低头含住了粉嫩的奶头拉扯吮吸,另一只手罩住另一只乳儿又揉又搓,力道很重,也很急躁,恨不得把娇嫩乳球捏爆。
女孩被吸着奶头,揉着胸,男人的力道过火了,她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听起来像是在呻吟。
玲珑的乳头很快被他的口水泡得晶莹,肿胀得红艳,份外动人。
韩业臻欲火焚身,鸡巴坚硬高挺, 吐出口中被他吸得硬挺的乳头,手掌下滑摸上她腿间,已经滑溜溜的,湿湿热热的。
他眼眸暗沉如墨,心中却窃喜,看来小外甥真的很有调教的价值,虽然情感上她是抗拒他的,但她的身体却在驯从他。
前后才多少天,就越来越敏感了。
他掰开她的大腿,呈现一个“大”字,饱满的小逼就像个小小的白馒头,干净白嫩,小穴口紧抿着,淡淡的粉红嫩肉若隐若现。
韩业臻只看一眼,就觉得鸡巴更涨了。
男人微曲的中指轻车熟练的找到顶端上的小肉核按压拨弄,女孩似乎是尝过甜头的孩子,在男人的揉弄之下,不消一刻就充血勃起,黏黏的水液濡湿了小穴口。
韩业臻改用略微粗糙的拇指摁压阴蒂,修长食指往下探找穴口,上下蹭动。
两片小小的阴唇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指夹着,来回揉捻,拨弄,穴口开始有汁水分泌出来,滑腻的淫液很快沾满男人的整根手指。
阴唇变得肥厚起来,微微翕张着,韩业呼吸沉沉地看着她,一只手分开她嫩红的阴唇,另一只的中指急迫得从缝隙口刺了进去。
(四十八)睡奸
韩业臻一面用手指在李沫琀体内循序渐进的抽插,一面用手掌揉弄起前端勃起的阴蒂,挤弄、按压。
李沫琀在梦里开始有了快感,原本轻浅的呼吸变得重了几分。
小穴开始发出微弱的滋滋的水声。
听见水声,男人似乎笑了。
他的手指还在穴口抽插,身体覆在女孩身上,舌头勾住她粉嫩的奶头,缠绕弹弄,然后含进嘴里,吸嘬过后便大口的吞咽她的乳儿。
女孩的乳本就不特别大,他一口能吞吃进去一大半,像水豆腐般嫩嫩滑滑。
粗粝的舌面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细腻的乳肉,舌尖在浅粉的乳晕上打圈,再用牙齿研磨她樱色发硬的奶头。
另一大手在另一边的娇乳上又摸又抓。
韩业臻插在女孩蜜穴的那根手指并没有停止抽动,甬道一如既往的紧致却无比水润,手指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进进出出。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灵活有力,技术更是高超的,中指在女孩的蜜穴搅弄,大拇指同时搓弄着阴蒂。
女孩的一对乳儿,穴道,阴蒂几个敏感点全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被撩拨,被玩弄。
她呼吸跟着颤抖起来,蜜穴里开始往外冒出汁液,男人用力嘬吸着她的奶,手指目的性极强的对着甬道里一处软肉快速戳按,嫩肉被戳得在甬道里不停抽搐,没几下,女孩开始打颤,媚肉蠕动间,一大股汁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韩业臻见小外甥女被他指奸到高潮了,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小沫琀,想念小舅舅的鸡巴吗?”
他嗓音低沉喑哑,虎口圈住龟头挤开花唇,上下剐蹭,对着小肉缝浅浅挺动。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紫红色的棒身上缠绕着鼓动的紫筋,似乎知道准备要插入那湿热紧致的女孩小穴,顶端马眼激动地渗出透明的粘液,粘液比往常分泌都要多,湿润了整个龟头,有一两滴往下坠落时牵拉着银丝飘荡在半空中。
韩业臻抓起她笔直白皙的腿,吮吻了几口,将她两只小脚放在自己的肩上。
硕大的龟头根对张合渗水的穴口,蓄势待发,却只是抵住那穴口上磨着,蹭着。
李沫琀有些难受了,下身下意识蹭来蹭去,淫水比更刚才溢出更多,两片阴唇小幅度翕动。
那阴蒂充血得鲜红,翘生生立起来,轻颤着。
他垂眸凝着她,深幽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
“想要小舅舅操你的小逼吗?”
男人被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诱意。
他要她的身体一点点迷恋上自己的小舅舅,以后只要他一碰她,她下面就会自觉流水等着挨操。
李沫琀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委屈声,好像想吃奶的孩子般梦呓,身子都不安分扭动起来。
她的反应已经给他答案。
韩业臻嘴角上扬的弧度压不下来,看着小外甥女在睡梦中被自己亵玩得发骚,心底那股烦躁也终于释放了几分。
肿胀的龟头从她濡湿的穴口上拉出不少丝线,他扶着那根黏满丝线的鸡巴抵在湿淋淋穴口,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慢填塞进去。
距离上次操李沫琀的小逼已经是几个月前,当时她还没满十八岁。
虽然之前连续几天已经用手指扩充过,但她的小穴还如处女般紧致。
紧窄的穴口被男人粗壮的鸡巴撑得透明,小阴唇无力地往外张开,早就东倒西歪。
刚进一个头,甬道里的嫩肉就咬住他大龟头不放,内壁的软肉挤压着敏感的龟头,爽的韩业臻背脊发麻,他还没怎么动,就感觉里面又热又滑,层层迭迭的穴肉吸吮着,要他挺入的更深。
精瘦的腰身已经情不自禁地摆动起来,在紧窒的小逼里抽送,滑腻湿液的润滑下缓缓收回来,插入半截,开始往外抽。 李沫琀的水很多,从她蜜穴里抽出的帮身包裹一身油亮水光,再插入,抽出一节又撞回去,先是五浅一深,之后是叁浅一深,最后一浅一深,就这么来回来回几下入得更深了。
他如饿了多日的狼,终于吃上了肉,猛地沉腰一下子整根肉棒全捅了进去。
剩下的一下交给欲望主宰。
性器一插到底,他就感觉到无比舒爽的快感。
湿滑的软肉瞬间包裹了上来,柔软,紧密,温热,有弹性。
没有一个词能准确形容出他此刻的感觉来。
他心中喟叹,他的小外甥女果然是极品。
比他之前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舒服。
舒服到,他刚才自己已经撸射了一次,现在几乎又忍不住要射出来。
(四十九)睡奸2
也许是压抑得太久,射精的感觉翻波不止,直冲大脑,饶是经验丰富的他有些忍不住了,腰臀往前一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不过捣杵几十下,韩业臻闷哼一声,快速抽出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的肉缝中猛撸两下,喘息着释放了出来。
喷溅的精液力道很猛,有些溅到李沫琀的小腹上,顺带着也溅到了韩业臻的腹部。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硬的鸡巴,骂了句脏话,握紧自己的鸡巴,龟头对着糊了一滩白浊精液的小穴口再次塞了进去。
一进去在被湿热的肉穴包裹得严严实实,挺腰抽插没几下,肉棒立刻膨胀硬挺,再次感受到甬道对肉棒密密匝匝的挤压感。
他的大掌掐紧了女孩的脚弯子,耸腰挺胯用力地挺插抽送,一次比一次更加捅得深,份量十足的精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打在女孩的腿心,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女孩一无所知的躺在床上上,她白色的睡裙被推到锁骨,两颗挺翘饱满的奶子子上下晃动,修长的腿挂在男人的手肘处,随着男人操逼的动作晃晃悠悠。
双腿中间的那嫩红的肉穴,插着一根狰狞粗长的大肉棒,湿泞的甬道被插得水汪汪一片, 那充沛的淫水在抽插的时候不停从两个人交合处挤飞了出来。
紫红色的大肉棒进进出出,女孩敏感的小穴被捣弄“噗滋噗滋”作响,即使在睡梦中,女孩仍被弄得浑身潮红发热,鼻息间发出无声的喘息。
他压着她的身体耸动劲腰,女孩儿的淫液涂抹在粗硬的鸡巴上,夜色中泛出淫靡的水光。
他弯下要亲吻她的小腹,一路用唇舌碾上来,在身上留下晶莹的水迹,舌尖来到那女孩摇晃的奶子上,低头吃下,牙齿啃咬着硬挺胀大小奶果,再用两片薄唇包裹起来,吸吮、拉扯。
李沫琀一边被插,一边被吃奶,屁股开始与床单扭动摩擦起来,汁水不受控地从穴间沁出更多。
韩业臻食指在女孩春情弥漫的脸颊搔刮,哑声问道:“小舅舅的大肉棒操得你爽吗?”
昏迷中的小外甥女不可能回答。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侧躺着,一条腿被他压着臀部下,抬起一条纤长的腿抗在肩上,健硕的身躯往前压,女孩的柔韧度很好,胯部张开到最大,几乎成了120度的角,腿间的穴肉崩紧,阴唇被迫拉长,但仍在一缩一张渗出汁水。
这个姿势,让李沫琀的湿漉漉的穴口完完全全露了出来,上面几条软毛沾了女孩的淫水,紧贴在阴阜上。
韩业臻粗壮的性器更加方便地进入她的身体,他的大龟头再次对准小穴口,腰胯一撞,如铁般的肉棒再次被他送进那个淫水泛滥的小穴。
充满力量感的腰腹开始冲撞起来,李沫琀的腿间不断被抽插贯穿,耻骨与耻骨撞击的声音在室内是如此的响亮。
但李沫琀听不到。
男人一手搂紧女孩的大腿,另一手一把握住上下跳动雪白胸乳,细腻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拉扯,指节夹住挺起的奶头又拧又揪,奶头被蹂躏之后更加凸翘,像一个坚硬的红豆。
李沫琀眉头紧锁,欢愉和痛苦在她脸上交迭变换,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和清纯样貌完全相悖。
小外甥的穴越操越与他的鸡巴契合,韩业臻开始放开手脚用自己舒服的频率狠狠操弄了起来。
小穴里的淫水很快就捣鼓出白浆,沾满男人阴毛,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糜烂的水声。
韩业臻每一次腰腹往后抽,穴肉和两片阴唇两片阴唇不留缝隙裹住他的性器,再整根撞到深处破开宫口的时候,宫口处的肉壁像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似得,有频率,贪婪地吮吸着他鹅蛋大的龟头。
这种爽快的感觉对于韩业臻来说也是绝无仅有的感受。
让他有一种错觉,不是他操干她,而是她在榨干他。
来来回回几十下,韩业臻就要被她夹射了,他硬生生拔出一大截,停止了抽插,粗哑地喘了一口气,等冷静下来,又重新撞进去。
少女的小腹在他凶狠地抽插中开始一抽一抽,整个人被男人凶猛地顶撞不停往后移,直到脑袋抵在床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看着女孩的耳根越来越红,那艳丽的红过度到脸颊,以很快的速度蔓延到全身。
他紧抱着她嫩滑的腿,耸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女孩的腿心被他操得发红乱颤,一头柔顺的头发在床上凌乱成一团。
她额上都出了细细的汗珠,微张的嘴唇间发出“嗯嗯”两声后,哆哆嗦嗦抽颤着身体,高潮了。
高潮之际,穴道剧烈紧缩,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夹得韩业臻腰眼涨麻。
他咬着牙,强忍想要灌满她的欲望,快速顶弄了几十下,低吼一声, 最后一次挺腰,狠狠顶了下宫口,这才用力拔出来,肿大的肉棒一甩,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在李沫琀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