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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下次小舅舅全射进去
李沫琀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好似先在泥泞中挣扎,然后又倏然抛上云端。
然后出现了好多只手,揪扯着,拉拽着,让她坠落。
坠落之后有人压在身上,伸出一条可怕狰狞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乱搅一通。
然后她觉得肉体与灵魂被搅得分离了。
肉体想沉沦这种欢愉,灵魂却蒙住了肉体的双眼。
她在梦里呻吟起来,意识里她知道是谁,她大喊着那人的名字,可惜梦是没有声音的,无论她怎么叫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见。
她想用仅有的理智挤出硬物的入侵,却换成更加野蛮的撞击。
韩业臻被李沫琀的穴绞得腰眼一酸,双指狠狠捏了下她胀红的阴蒂,声音暗哑,喘息道:“小沫琀不乖,又想榨我的精子了?”
韩业臻已经在她身上射了两次,加上自己撸的那一次,这一次他可没有怎么容易射出来。
深夜漆黑的卧室内,持续不断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摩擦捣弄的啧啧水声。
粉白的女孩身体被强壮的男人紧紧钳制的,被肆意摆弄着各种姿势,精壮的腹部用力撞击在她的胯间,软弱无力的穴肉被操得翻进翻出,淫水早就碾磨成粘稠的白沫。
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身体交迭纠缠律动不休,整个卧室都充斥暧昧膻腥的气息,大床也也不堪重负的咯吱作响。
李沫琀在韩业臻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猛的顶操下,已经无声高潮了四次。
娇嫩的身体从里到外湿了个透彻,早已如散架了的布娃娃,软塌塌的,全身透着诱人的殷红,破败又靡艳。
韩业臻又操了差不多两百多下,总算是隐隐有了射意,握紧女孩的软腰,猛烈抽插十几下,热流冲破精关,再次从女孩的蜜穴里快速拔出鸡巴,立刻俯身往前,又快又猛地撸了几下,一波精液从马眼闯了出来,喷洒在李沫琀的双乳和锁骨上。
韩业臻也不管她身上全是他浓稠的精液,俯身抱住了她,轻吻着小外甥女娇艳的唇,在她耳边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蛊惑道:“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小舅舅要全射进你的小逼里。”
他一手撑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看着她被汗湿的鬓发,被情欲染红的脸颊,被精液玷污的身体,仿佛所有的离经叛道都结出了艳丽迷惑的花来。
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韩业臻是越操越上瘾,插进李沫琀身体里时候,真的有种融进骨血里的柔软而熨帖。
罪恶,禁忌在流动的血液中激荡起刺激和快感是喷发的,是灭顶的,是让人无法自拔的。
韩业臻本就没什么道德感,做爱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动物的本能,也是舒缓压力的一个方式。
当他买通吉曼的经理和那个小演员骗她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回不了头了。
当他用自己滚烫硬挺的肉棒捅进她没被操过的小穴时,他所有理智随着那一层撕裂的处女膜一起被碾碎。
如今他只感到一种如饥似渴的渴望。
渴望拥有她,掌控她,侵占她。
管她是不是自己亲外甥女。
他痴迷地将射在她的身上精液均匀地抹开,画面太美,他忍不住拿出手机拍摄。
她的耳珠小巧可爱,微微晕着红,他侧躺在她身旁,低下头,吮吸和轻咬着她的耳垂。
吮着,咬着,他欲念再次攀上深幽的眸子,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她的后颈。
不敢太用力,只留一个浅浅的牙印。
像是动物在自己东西上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他却仍不知餍足,直接换了一个姿势把李沫琀翻过来,在她的后颈狠狠啜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他却还不满意,薄唇顺着后颈,在她后背,蝴蝶骨缀上一个又一个情迷的吻痕。
之后他开始帮她拭擦身体,娇嫩的穴肉被他操得微微有些外翻,带着汁水。
他掰开她的双腿,手指把那块伸出来的粉色嫩肉推回去,还顺势把两片阴唇捏紧了,用热毛巾替她擦掉溢出穴口的汁水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特效消肿药膏抹上她的小穴口上。
韩业臻眸光沉沉仔细打量她这张刚被他蹂躏过的蜜穴。
看着看着,胯间的肉棒又昂然屹立起来,韩业臻一手揉着她鼓胀的奶子,一手拽过她柔软汗湿的的小手,又帮自己撸射了一发。
他没有在她身体上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除了使用过度红肿的腿心,还有后背后颈星星点点的吻痕,一切看上去很正常。
给她穿好睡衣盖好被子,韩业臻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
做完这一切,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
他站在窗前,微弱的阳光从没有拉满的窗帘缝隙中透了过来,他的影子浅淡地投在李沫琀娇小的身躯上,影子随着光照的移动慢慢扩散,直到他的影子将熟睡的小外甥女完全侵吞。
韩业臻就这么看着李沫琀,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堕落、沉沦。
是他主动犯禁。
而她,是罪魁祸首。
(五十一)小舅舅吃醋了
这一次的梦境比往常任何的一次都是真实。
李沫琀枯坐在床上很久,梦里的画面深刻,蚀骨入魂的感觉依然在身体里流窜。
她没想到,只是睡之前幻象了一下韩业臻洗澡的画面,晚上就梦到他……
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孩,她感到害怕,也许她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小舅舅,即便是被他强迫的,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梦见他,梦见他亲吻自己,爱抚自己,用那个坚硬的大家伙插入自己腿间。
她昨晚应该是自慰了,下意识夹了夹腿摩擦了一下,虽然她不太懂怎么回事,但腿心隐约传来发胀的感觉。
响起敲门声,韩业臻没什么起伏和温度的声音响在门的另一头:“李沫琀。“
这声音窜入耳脊,延绵进心脏,李沫琀意识到外面敲门的人是谁,一下子清醒过来。
紧接着,就不得不想起韩业臻吸着自己奶子,插入自己的画面。
脸一红,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断断续续浮现出来,腿间好似有些湿意。
整个人都开始慌乱起来,出都不敢出去。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今天是要上学的日子。
她只能赶紧从床上起来,胡乱穿上内衣,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边。
她这回都不只是紧张那么简单了,站在门口发现腿都有点发软,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门外的韩业臻西装笔挺,细看之下,面容少了些深沉,多了几分容光焕发。
李沫琀小声叫了一声:“小舅舅,早上好。“
韩业臻定定地瞧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李沫琀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却转瞬即逝。
她手心已经蒙了一层汗。
韩业臻没搭理她的战战兢兢,淡然地说:“赶紧洗漱,吃完早饭我送你上学。”
李沫琀这会是真的害怕和他相处,打量一眼韩业臻的颜色,弱弱地说:“小舅舅,其实我自己可以去上学的。“
韩业臻眸光一沉,朝她看了过来。
李沫琀自觉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沫琀一直垂着头,只盯着自己的早饭。
韩业臻早就吃完了,也不催她,就静静地等着她。
李沫琀赶紧一通乱塞,加快了速度。
韩业臻看着她的小嘴都塞得鼓鼓胀胀的,还往嘴里塞,轻皱了眉心:“吃这么急做什么?”
李沫琀怔了一下,咀嚼了好几下吞下,忽悠道:“没有,就是有点饿。”
其实她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坐上车后,李沫琀斜靠在车门上,一直看着窗外,一路上都很沉默,车窗上偶尔倒影出韩业臻轮廓锋利的侧脸,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话。
李沫琀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在玻璃上看见韩业臻的余光看向她时,她仓皇地撇开了视线。
直到车子快要开到学校的时候,韩业臻把车停了下来,李沫琀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韩业臻却没有让她下车的意思。
李沫琀拉了两下车门没拉开,就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小声的提醒他:“小舅舅,我上课要迟到了。“
韩业臻目光略略一斜,说:“晚上我接你一起回韩家。”
李沫琀想起今天是韩雅的生日。
其实韩雅过生日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相信他们也不想见到她。
何况韩雅也没通知她回去,她不想自讨没趣。
正要开口拒绝,车锁忽地弹起,意思很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
李沫琀顿了顿,说了句:“我走了,小舅舅。”
韩业臻淡淡地嗯了一声。
李沫琀很快就下车了。
去到教室的时候,之前有好几个和赵菲玩得比较近的同学,都朝她看了过来,脸色都不太好。
经常霸凌李沫琀的人包括赵菲一共五个,赵菲连同另外两个是和李沫琀一个班的,他们如今都不在。
李沫琀忽视掉她们的目光,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她坐下后没多久,等跟着赵菲的那几个人出教室了,文花悄悄来到她面前,小声的说:“你听说了吗?赵菲出了些意外,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上课了。“
李沫琀正在抄笔记,握住笔的手一顿,又听见文花有些激动说道:“沫琀,恶人自有天收,起码到高考之前,你都不用再怕她了!”
李沫琀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恶人有没天收她不知道,她知道恶人是韩业臻帮她收的。
良久后,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除了赵菲叁人,隔壁班还有两个人没有来上课,这件事早就议论开了。
有人说他们是得罪了黑社会被打残了,也有人说是他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断手断脚的,非常严重。
总之说什么都有。
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却没人知道。
后来又听闻校长连同几个领导无端端都换了,现在有一个新校长到任。
李沫琀不知道韩业臻如何连教育部都能干涉的,她这个小舅舅的手段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这一天心不在焉,上课都有些不在状态。
下午的时候,李沫琀收到了韩雅的短信。
上面写着:“沫琀,今天是我生日,回来吃顿饭吧。晚上七点。”
乍一看,就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普通交流。
问题就在晚上七点上。
按照韩雅过去的做法,这个肯定是个错误的时间。
晚上七点可能早就开饭了。
回去韩家之后,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这下,已经完全没心思做题了。
放学的时候,文花将李沫琀在她家的东西收拾出来,还给了李沫琀。
李沫琀拿过行李,顺道问了一句:“你哥哥嫂嫂在你家住得还习惯吗?”
文花一听,面露讪然,有些结巴道:“挺,挺好的。”
“这就好。”李沫琀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文花不自然的表情。
李沫琀还想跟文花多说几句话,文花却说有事要先走了。
李沫琀收拾好书包走出学校的时候,看到文花就在不远处,正在和两个男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文花的神情有些慌乱。
她皱了皱眉,正要上前,却接到了韩业臻的电话。
他说他到了。
她一步叁回头看向文花那边,她似乎还在跟两个男人争辩什么,心中不免狐疑。
韩业臻接过她几次,如今倒是认出韩业臻的车子来了,她习惯性的拉开副驾驶的门,发现驾驶座上的人不是韩业臻,而是沉度。
她微微一愣,出于礼貌,她露出一抹笑,乖软地喊了一声,“沉大哥好。”
“你好,李小姐。”
沉度说完,不经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坐在后座的韩业臻缓缓撩起眼皮,透过后视镜与沉度视线相撞,这一眼实则没什么情绪,但沉度却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他,他做了什么惹臻哥不高兴了?!
(五十二)她勾引了我爸爸
李沫琀看见副驾驶上放着饮品和糕点。
她想起是那天韩子英特意打电话让韩业臻买的。
韩子英在韩家想来是受宠的,她成绩又好,韩雅从小又培养她,很会讨韩老爷子开心。
不像她,哪怕当初,她拿着全班第一名的成绩回家,但韩家的人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
反而还要因为韩子英考砸了心情不好,牵怒于她。
韩业臻虽然面上不显,但她知道他也是很宠爱韩子英。
听说这个鲍师傅的糕点,网红店,每天都排老长的队伍,还不便宜,她没吃过。
李沫琀是没时间去排这个队,也没这个闲钱。
李沫琀抿了抿唇,看来副驾驶是坐不了,在原地站了一下子,只能和韩业臻坐在后面。
一上车,她就觉得韩业臻身上的气压有点低,明明早上的时候,他还是颇为轻松的。
车厢顿时因为韩业臻身上的气势,变得压抑又逼仄。
李沫琀不敢搭话,就安静地坐着,幸亏沉度也在车上,不然她的一颗心一直都吊着下不来。
沉度坐在驾驶室,只觉得如坐针毡,连呼吸都悄悄放轻了一些。
韩业臻的面色依旧平静无波,他只是眉眼清淡看着外边。
他视线落在车窗的倒影上,倒影中的那个女孩,弯弯的柳眉,清澈明亮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肌肤通透,秀挺的鼻梁下唇瓣粉红。
还是一张未脱稚气的脸,说不上多美貌,却胜在清新可爱,乖巧羞怯的模样。
就是这样一张脸,平时笑脸都不给他一个,刚才竟然对着别的男人笑了?
一想到这里,韩业臻腕骨绷得紧紧的,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
到了韩家的时候,韩业臻原本是想跟李沫琀一起下车,这时突然来了电话。
韩业臻的电话,李沫琀不方便听,正好可以借此分开走,她跟韩业臻示意了一下,见韩业臻淡淡阖了阖眼,她就先下了车。
绕过九曲通幽的回廊,到达韩家别墅的大厅。
韩雅见到李沫琀这么早就回来,有点吃惊,“沫琀,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不是说七点回来就可以吗?”
李沫琀微垂眼皮,不看她,声音轻轻地说:“今天放学早,怕塞车就早点回来了。”
韩雅愣了片刻,听起来倒是合理,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毕竟过去,李沫琀一直很乖,让她几点回来就几点回来。
受了委屈不会吭一声。
下次依旧按照她吩咐去做。
韩雅换上一张和蔼的笑脸,“那行,你先回房间休息,等会出去吃饭的时候叫你。”
李沫琀应了一声,回到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后,又发呆一会儿,想起应该要跟韩老爷子打个招呼。
出了房间后,依稀听见某一个房间传出说话声。
她忍不住走进,听到了韩子英朝着妈妈韩雅发脾气的声音。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回来!妈妈,你生日就我们一家人过不行吗?”
韩雅声色冷淡说:“她不回来能去哪里?”
“那你觉得她在家,我们能过得安生吗?你没看到她那副装清纯的狐媚样!难道就由着她在家里晃悠,继续勾引爸爸吗?”
韩雅一听,脸色陡然一变,声音凛然:“子英!别乱说。”
“我没乱说!那晚我是亲眼看见爸爸半夜去了她的房间,要不是我趁机大吵大闹,就让她得逞了!”
韩雅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没有说谎,到底是年长,比韩子英沉得住气,“这件事,在外人面前绝不能提。日子还很长,有些事情不能明着来。”
韩子英一口怨气发泄不出来,刻薄地说道:“小叁的后代就是又贱又骚,勾引男人手段都是祖传的!”
后面的话很难听,李沫琀没有听下去。
不过倒是印证了她之前想法,韩子英果然看到了,所以才会故意发脾气的。
李沫琀回了房间,将书包背起,就往大厅走去,想跟韩老爷子打个招呼就离开。
她不想再落得没礼貌没家教的头衔。
得知韩老爷子正在偏厅沏茶, 她抬起脚步,刚要进去,却在听到一个声音的时候,她心尖跳了一记,迈出的脚步也倏地顿住。
是韩业臻的声音。
她踟蹰了一下,决定再等一下。
屋里的交谈声还在继续,韩老爷子道:“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那边的卡萨木还不肯松口。”
他们应该在说南洋的事情,李沫琀每一个字都听懂了,但连在一起却听不懂。
他们说了一会儿,就听韩老爷子话锋一变,“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安定下来了。”
声音里透着威严。
韩业臻闻言垂着眼帘不说话。
韩老爷子面容稍沉,“在外面怎么玩、玩什么都可以,可要娶进家来的却得是能帮得上我们韩家的,如今我们家正在转型的关键时候,外边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许进门。”
韩老爷子看韩业臻一眼,瞧他面无表情,嘴唇淡淡的抿了一下,出声道:“我不想干联姻这种老土的玩意儿。”
韩老爷子眉毛抖了抖,“这里不比南洋,家族与家族之间关系千丝万缕,我们韩家身份特殊,必须强强联手我们韩家才能在这里扎根得更深,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人我也物识好了,到时你去见一面。”
韩老爷子向来强势,韩业臻多多少少也遗传了这种强势。
面子还是要给的,韩业臻没说话,没拒绝也没答应。
李沫琀听到这里,抿了抿唇,不打算再进去了,直接转身走,到了外面九曲回廊的时候,迎面过来了一个男人。
“沫琀?”
李沫琀抬头,看到是姨父姜珩。
她立马往后退了一步,姜珩却几步朝着她走过来,面带关切,“这段时间你去哪儿,怎么都不回家?”
姜珩的声音很温柔,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穿着得体的米色休闲西服,优雅而精致,整个人散发着儒雅与和气。
在发生那件事之前,李沫琀是觉得姜珩是在韩家唯一对她还算和善的人,没想到,竟是一个衣冠禽兽。
不知为何她想到了韩业臻。
他,也是禽兽。
她对姜珩是厌恶,但对韩业臻,更多是惧怕。
李沫琀僵直身体,低垂着眼睑说:“最近我在外边有事。”
“有什么事,女孩子一个人在外不安全,回来住吧。”
女孩白软乖巧到不行,姜珩看得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忍不住凑近了几分,伸手撩起了李沫琀垂落在鬓边的碎发。
男人的指尖划过李沫琀的脸颊,她整个人就颤了,没忍住,吓得往后退了退,这一退,就撞入一个坚实的胸膛里。
她猛地回头,瞳孔微微一缩,“小舅舅?”
(五十三)她湿了
韩业臻站在李沫琀身后,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味,让李沫琀有些心神不宁。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背,那种温暖而坚实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
“姜珩。”
韩业臻语气很淡的开腔,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他这个姐夫。
见到姜珩的第一眼,他就不太喜欢。后来姜珩是入赘过来的,在韩业臻心底稍微有些不齿。
“业臻,你回来了。”
姜珩不着痕迹地垂下手,心里其实是有点怵这个小舅子的。
不过姜珩既然博取到韩雅的欢心,又得到韩老爷子的首肯入赘韩家,自然心思极深,心理素质过硬。
他若无其事般,文雅一笑,“今天真是人齐,韩雅肯定很高兴,我先进去看看她。”
待姜珩走后,宽敞而幽静的走廊就剩下韩业臻和李沫琀两个人。
李沫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贴在韩业臻身上,立马弹开,脚往后一步,拉开和韩业臻的距离。
韩业臻垂眸凝着李沫琀,眼底是平静的暗色,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你要去哪里?”
李沫琀双手紧握着书包带,声音又软又细,“我突然想起有资料落在学校了,我想回去拿。”
韩业臻声音沉了沉:”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
“我送你去。”
李沫琀想拒绝,她本就是想趁机逃走的,但韩业臻根本不管她,径直往前走了。
她顿了顿,只能跟了上去。
回廊的两旁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其中有不少花径小路从回廊蜿蜒出去,走到某一个岔口的时候,韩业臻蓦然停了下来。
李沫琀一直想着找什么借口开脱,没有意识到,整个人就撞到韩业臻的后背上。
她正要抬头说“对不起”,韩业臻突然转身面对她,以很快的速度,一把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向一条花径小路的深处。
李沫琀被骤然拉近的距离弄得停止思考,本能地用手去攀韩业臻的肩膀。
很快,她恍然惊醒,一双漆黑而又澄澈的眼瞳透着紧张,声音颤抖着:“小舅舅,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不好。”
韩业臻充耳不闻,大步流星,直到走到园林深处的花墙,才将她放下。
她的双脚刚一着地,还没站稳,韩业臻猛地把她摁在了花墙上,狂野的吻雨点般落下来。
他湿润的舌头挑开她的牙关,她想把嘴里的那条舌头往外推,却适得其反,舌尖刚迎上去就被缠住,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没吻多久李沫琀就呼吸不了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双手推着韩业臻的胸膛,整个人因为缺氧已经瘫软了下来。
韩业臻那张俊逸如斯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的舌头退了出来,但薄唇仍贴着她嫣红的唇上,呼吸交缠,说出的话全呼进她的唇齿间:“李沫琀,呼吸。”
她的耳垂红扑扑的,面泛粉红,唇红如血,轻微地喘着气:“小舅舅,这里是韩家,你……”
她用一双水光粼粼的小鹿眼仰望着她的小舅舅,半是惊恐半是哀求。
傍晚的橙黄阳光,尽数跌入了她瞳仁中,犹如漫天星辰碎在她眸里。
她全身软软的,无边诱惑,像只温顺的猫,韩业臻被这种唇齿交缠的亲密勾起最原始的欲望。
他一剪眸光忽而沉下,眼低涌动起暗潮。再次低头,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舌尖舐舔着她的樱唇、贝齿,再深入进她潮湿的口腔,狠狠吮吸着她的小舌头。
他的手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身上,他的吻越来越炽热,渐渐的不再只拘泥于一处,并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腾出一只手摸索在她衣摆的边缘,指尖扯开便钻了进去,手握她圆浑饱满的胸肆无忌惮揉捏。
又嫌弃文胸碍事,直接将文胸往上推开,白腻的奶肉被男人修长的五指抓揉成个各种形状,粗粝的指腹更是捏住那颗小小的奶头拧搓起来。
早就熟悉男人玩弄的小奶果,没一会儿就脱离了主人的意识,兀自发硬凸起。
这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韩家的后花园。
她想,韩业臻是真的半点不在乎,他是自己小舅舅的身份。
可是她已经吓得,和他肌肤相触,每个细胞里都已经填满恐惧了。
更可怕的是,乳尖传来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酸软乏力。
她扭动了一下想要挣脱,韩业臻却扣住她的腰身施了重力,把她更加贴向他,他还暧昧顶进她的腿间,让她感受到他西装裤下的炙热和已经鼓起的形状。
她想开口让韩业臻停止这样过界的举动,喉咙却好似塞一团沾了水的棉花,发不出半点声音,如今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她被动地承受着韩业臻绸缪又强制的抚弄,她的娇乳在男人的揉搓之下变得饱胀发热,乳尖越发坚挺。
下腹亦逐渐升起一种难以明喻的热流。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落,男人手腕上的钢表划过她的肌肤,宛如被毒蛇缠过般,引起一阵寒气入骨的冰冷,让她瑟瑟发抖。
但男人的摩挲贴在她肌肤上的指腹却带着灼热温度,大手更是塞进她的裤头,往她的双腿间摸去。
李沫琀的心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的嘴唇和面颊更因为惊愕而拉长了。
“小舅舅,不行!”
她猛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立马夹住了双腿,阻止他的手往下探去。
腿间一相碰,李沫琀眼瞳倏地一紧。
她湿了!
(五十四)摸
李沫琀听见韩业臻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大手没有停下,还在往她腿间钻。
她不能被韩业臻发现,她已经被他弄湿了。
李沫琀惊声抗拒,呼吸却乱了,“小舅舅,停下来,我错了我错了……”
韩业臻的大掌已经覆盖在她腿心上,慢慢按揉着,回来抚摸,湿热的感觉已经透过布料传在他掌心,他知道她已经湿了,喉头快速滚动好几下,剑锋似的眉梢绷紧,问:“错哪里了?”
他嗓音磁性性感混着沙哑质地,像是正在竭力克制汹涌的情绪。
李沫琀颤颤巍巍地说着:“我真的有资料落在学校了,但是,不着急的,不一定要现在要拿……”
“你是在躲我吗?”
“我没有躲你。”
这次李沫琀真不是躲避韩业臻。
韩业臻的高挺鼻尖抵住李沫琀圆巧的鼻头上,一双雾霭沉沉的黑眸就这么盯着她的瞳孔,薄唇微启,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说:“李沫琀,你要是为了逃避我,才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撒谎,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你所害怕的事情,担心的事情,我通通都让它发生。”
明晃晃的威胁。
回想相处的日子,韩业臻其实对她算是克制和耐心,她怎么一时忘记了他是一个能冷静割掉别人舌头的人。
残忍又冷漠。
即使他是为了她出头。
血缘这层东西,对于韩业臻来说就像蝉翼一般薄透无力,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轻轻戳破。
李沫琀再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韩业臻明面上不对她怎么样,只是因为他没有付诸行动。
而不是他顾忌什么。
两个人鼻尖相对,呼吸清晰可闻,李沫琀屏住了呼吸。
韩业臻这一记警告威慑力太大,越过红线威慑她,她顿时有些失魂,几乎不能言动。
腿间那只手却没有没停止动作,指尖隔着内裤在肉缝上搔刮着,一阵激烈的酥软酸麻骤然袭击下身,李沫琀咬住唇不敢发出什么奇怪声音。
在她认知里,这是韩业臻第一次这样撩拨她,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韩业臻调教了一番,小穴已经比刚才更潮湿了,被汁水洇湿的内裤粘在她肉缝上。
李沫琀手指都攥白了,紧闭双眼,假装自己没感觉。
韩业臻眸光沉沉地看着她,食指在敏感的阴蒂画着圈圈,然后两指用力对着阴蒂密集的揉掐起来。
一小股热流涌了出来,腿心很快一片泥泞。
“不要……”
好奇怪的感觉,李沫琀唇边不受控溢出暧昧的呻吟。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的声音天生就软,如今更是又糯又媚,勾得韩业臻体内的兽欲更是蠢蠢欲动。
他眸色更加幽暗,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睛,嘴唇往下吻,再次攫住了她的唇瓣,卷起她的舌尖交缠。
李沫琀抖了抖,她是很想反抗的,但全身的力气都被韩业臻的嘴唇和手指抽走了,整个人软到不行,心脏急速跳动着,呼吸都被剥夺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小舅舅,你在哪儿啊?”
是韩子英!
李沫琀是不喜韩子英,但此刻此刻听见她的声音简直如同天籁之音。
她唇瓣被韩业臻吸得发疼,喘气的空挡,带着恳求的意味说道:“小舅舅,住手,有人来了。”
韩业臻自然也听到了,他恋恋不舍地将手从李沫琀的腿间抽了出来,另一手仍然手圈着她的腰。
她的嘴唇微微肿,红得像要滴出血,他克制再克制,声音有意犹未尽的哑:“不回学校了?”
“不回了。”
听到满意的答复,韩业臻这才站直身躯,看到李沫琀的上衣被他揉得一团乱,想伸手帮她整理,可李沫琀却比他快一步,自己将里面的文胸拉了下来,又抚平了衣角。
他的手就这么定在半空中。
下一瞬,他拇指的指腹摁在李沫琀的嘴唇上,很是用力。
李沫琀的嘴唇软软的,微微发热,和他遒劲有力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点一点把李沫琀唇边上的水渍抹掉。
李沫琀不敢呼吸,整个人轻轻的颤。
“小舅舅?”
韩子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脚步越来越近,李沫琀的心脏一阵紧似一阵,她支支吾吾道:“小舅舅,要不你先出去?”
韩业臻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凝视着她,与她目光相接的瞬间,才移开视线,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韩业臻远去的身影,李沫琀靠在花墙上,腿软得站不住,手撑在墙壁很用力,直喘气。
她看见韩业臻看似平静黑暗的瞳孔里毫不遮掩的强烈欲望。
……
韩子英跟自己母亲发了一通脾气后,从房间下来就得知韩业臻回来了。
在客厅找了一轮没找到,又听佣人说韩业臻出了客厅,似乎去了后园了。
她着急见韩业臻,就出来找找,正要打电话给韩业臻的时候,就见韩业臻踩着夕阳的碎光从一片灌木丛后走了出来。
太阳还没落山,正是光线温和的时候,阳光落了他一身,周围氤氲出一圈一圈的光晕。
他西装笔挺,衣着整齐,没有丝毫不妥,矜贵冷漠,一双深眸平静沉稳。
韩子英简直看呆了,她的小舅舅太好看了,简直比明星还帅,真是她以引为傲的男神。
“小舅舅你刚去哪儿了呀。”
韩子英欢快地跑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韩业臻冷峻淡漠的深眸没有半点波澜,“去那边抽了根烟。”
韩子英没有注意,韩业臻身上根本没有半点烟味,“哦哦,我不是让你买东西给我吃吗?买了没?”
“买了,去吃吧。”
当李沫琀重新进去大厅的时候,看到韩子英在嘬着奶茶,吃着点心。
李沫琀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少女而已,甜食谁不爱吃,只不过条件不允许而已,眼巴巴看着韩子英吧唧吧唧地好似吃得很香,忍不住咽一口唾沫。
韩子英斜眼一瞄,看见李沫琀这副样子,嘴角抽了抽,故意大声说道:“真的好好吃哦,还是小舅舅对我好,我就这么随便说一句,竟然记在心上了,忙里抽空去帮我买。”
李沫琀好似干了什么坏事被抓包,立刻低头,难堪的后颈都红了,就要转身离开,韩业臻却叫住了她,“这里有你的一份,喜欢就吃吧。”
不仅是李沫琀,韩子英都错愕了瞪圆了眼,她还以为韩业臻是故意买多一份给她挑选,没想到里面竟然还给李沫琀买了?
李沫琀小声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随你。”
韩业臻语气没什么波动,但李沫琀敏锐地发现他的脸上稍稍不霁。
她捏了捏手指,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拿起奶茶喝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韩子英重重地咬了一口点心,恨不得将李沫琀当成点心嚼烂在嘴里。
但韩业臻在,她也不好发作。
(五十五)你想我结婚吗?
韩家在餐厅早就定了包厢吃饭,到了点一家人就准备启程。
出发之前,李沫琀先跟韩老爷子打了声招呼,韩老爷子倒是问了一些她情况。
她如实作答。
韩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起身出发了。
到了韩家大门,李沫琀就有些无措了,她自然是不能和韩老爷子一台车子的。
姜珩将车子开了车出来,降下车窗,露出那张温雅的脸,说:“沫琀和我们一台车吧。”
坐在后面的韩子英鼻子微微哼了一声。
李沫琀正踌躇不知如何示好,韩业臻的车也从车库开了出来,坐在后座的他透过半开车窗,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车,我带你过去。”
在姜珩和韩业臻之间,李沫琀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韩业臻。
原因是什么,她也想不清楚。
明明她是很怕韩业臻的。
到达餐厅包厢的时候,推开门的刹那,却是一愣。
包厢里竟然有别人,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韩老爷子一见里面的女人,立刻笑着应了上去,“秦知画,你这么早就到了。”
韩子英在韩雅身后偷看,扯扯了母亲的衣袖小声问道:“妈妈,这是谁啊?”
韩雅似乎对于袁知画的出现并无意外,压低声音回:“你未来舅母。”
在场最吃惊的是李沫琀和韩业臻两个人。
不过韩业臻这人本就喜怒不行于色,心中的确稍稍吃惊,除了吃惊,还有隐隐地不耐,这个老头怕他不肯去相亲,直接将人喊到这里来了,真够绝的。
但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刚才韩雅的回答,李沫琀也听见了,她忍不住偷偷打量秦知画。
秦知画身型高挑,略为丰满,一头利落的齐肩短发,长相明媚浓艳,笑起来带着风情,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带着从小培养出来的良好素质。
连李沫琀这样的女生看了都有些移不开眼,更不要说男人了。
李沫琀觉得袁知画就是自己憧憬成为的样子。
她觉得秦知画和韩业臻无论身高气质都是一等一的般配。
韩业臻就这样有了人生第一次相亲。
韩老爷子左手是秦知画,隔壁是韩业臻。
右手边是韩雅一家人。
李沫琀只能挨着韩业臻来坐的。
韩雅看了眼她和韩业臻,笑着问了句:“沫琀今天是坐小舅舅的车回来的?“
李沫琀愣了一会儿,视线一低再低,小声说:“路上遇到了,小舅舅载了我一段路。“
韩雅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姜珩朝着李沫琀问道:“这几天在哪里住的?“
李沫琀握住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不敢看韩业臻,撒谎道:“同学家。”
韩业臻没戳穿她。
李沫琀在饭桌上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听他们说话,默默地吃饭。
从他们对话得知,秦知画是个有过留学经历的白领,家世很好,父亲从政多年,一直稳扎稳打,眼下虽还未主政一方,却极有发展前途,很可能成为南沙港举足轻重的人物。
倒是很符合韩老爷子说能帮上韩家的标准。
秦知画从小就是天之娇女,做人又很妥帖,很会讨长辈欢心,一顿饭下来,已经完全融进韩家。
吃完饭后,韩老爷子自己坐了一辆车,姜珩可能去买单了,韩业臻和秦知画不知跑哪儿去了。
就只剩下韩雅和李沫琀。
韩雅温声跟李沫琀说:“沫琀,还有几天就高考了,这段时间韩子英情绪不太稳定,受不了一点刺激。”
李沫琀明白了韩雅的意思,垂着头,声音不大:“姨,我这段时间还是去同学家住,方便一起学习。”
韩雅隐晦一笑:“还是你懂事,我们子英有你一半就好了。“
李沫琀默然点了点头。
等韩雅上了车离开,路边就剩李沫琀孤零零一个人。
她正在思考今晚要去哪里睡觉,一辆黑色车子就停在了她面前。
李沫琀顿住脚步。
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韩业臻轮廓冷冽的侧脸。
李沫琀瞧了一眼,韩业臻坐在驾驶座,副驾驶坐的是秦知画。
透过秦知画,她和韩业臻视线相撞,她小声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秦知画通过介绍,知道李沫琀是韩业臻的小外甥女之一,“沫琀,去哪儿,是不是回韩家,我们送你。”
李沫琀还没回答,韩业臻沉静的目光透在她身上,显得很沉,道:“上车。”
刚才在餐桌上,她听到秦知画约韩业臻看电影,还是午夜场的那种,李沫琀不会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做个人形电灯泡。
她保持着客气的疏离,“不用了,我还要回学校拿资料,等会我自己打车回韩家就可以。”
韩业臻沉吟半响,道:“知道了。“
秦知画又叮嘱几句让李沫琀一个人要注意安全,然后李沫琀就看着车子缓缓驶走了。
她不敢回韩业臻的家,她在想他们看完电影应该很晚了,万一他们要找个地方亲热什么的,万一不去酒店而是回家,看见她在,岂不是尴尬得要死?
但她也不想回韩家。
李沫琀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也不知道逛了多久,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愣了愣。
是韩业臻。
李沫琀提着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小舅舅。”
“在哪里?”
李沫琀听到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心脏条件反射的窒了一瞬,说:“在家里,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吗?“
其实她想问,他不是在约会吗?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然后李沫琀听见轻微吐息的声音,韩业臻应该在抽烟,下一刻,话筒里传来他被烟熏过的声音,有些哑,“李沫琀,我现在就在韩家。”
他声色平缓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李沫琀的脑袋上,砸得她一阵慌乱。
韩业臻又问:“在哪里?“
李沫琀看了一眼路牌,乖乖的报了地址。
韩业臻说:“在那里等我。“
没多久,韩业臻的车子就开了过来,停在离李沫琀的面前。
李沫琀踟蹰着,好一会儿才开门上了车,车上只有韩业臻一个人。
她斟酌了一下,试探道:“小舅舅,知画姐呢?”
韩业臻余光扫了她一眼,“送回去了。”
李沫琀心中有些失望,不知道韩业臻为何取消了和秦知画去看电影,但仍不死心,转而又问:“小舅舅,你会和知画姐结婚吗?”
韩业臻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方向盘,薄唇轻掀,“你想我结婚吗?”
(五十六)今晚我会戴套
李沫琀琢磨不透韩业臻这句话的意思,无论她想不想,他总得要结婚的。
她应该是跟韩老爷子一样,一样迫切希望韩业臻结婚。
她不敢随意搭话,怕说错什么犯了禁忌,“对不起,我只是觉得知画姐挺好的,没有要过问小舅舅感情的意思。”
韩业臻沉默了一瞬,语气没什么变化:“刚才为什么骗我?”
从手表的定位上看,韩业臻早就知道李沫琀不在韩家,他只是想知道李沫琀会不会骗他。
果然,她还是骗了他。
像韩业臻这种人,欺骗他的后果很严重,能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他的人,只有眼前这个看似娇软的小外甥女。
“我怕,就是……”
李沫琀忽然磕巴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说。
倒是韩业臻帮她把话说全了,“你怕我带秦知画回去上床吗?”
对于韩业臻来说,秦知画不能碰,一碰,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刚才是韩老爷子在场,他不好拒绝。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李沫琀想到韩业臻今天对她做的事,会在秦知画身上做一遍,顿时耳尖微红,不敢吭声了。
韩业臻没再理她,直接将车开回锦绣澜庭。
一路俩人沉默着,回到家,开了灯,韩业臻脱了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双墨眸看着李沫琀,说:“过来,我们聊聊。”
李沫琀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悦,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坐在沙发边上,紧张得呼吸都有些缓,她细声问:“这么晚了,您要和我聊什么?”
韩业臻见她坐到天边那么远,又听见她说了一个“您”,心中有说不出的沉闷,直接抬起屁股挨着她坐,两只手撑在李沫琀旁边的沙发扶手上,这样的姿势,像是把她圈在了怀里。
韩业臻的气息扑面而来,李沫琀背脊挺直微微往后仰,放缓了呼吸,听到他说:“聊聊我们第一个晚上的事情。”
李沫琀脸色瞬间惨白,脖子梗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手心一片湿冷,声音近乎气音,软得不像话,嘴唇微微颤抖着:“小舅舅,那个晚上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真没见过您。”
韩业臻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李沫琀的下颔掐住,逼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
李沫琀一下子撞见他邃黑沉冷的眼,眸光犹如黑沉沉的漩涡,一点点将她吞噬。
韩业臻垂眸直勾勾看着她,“那个晚上,我没带套。”
李沫琀心脏骤停,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碰触到她的脸颊。
李沫琀眼眶红了一圈,紧咬着下唇,想要偏开头不看他的眼睛。
被韩业臻抱着睡的那天早上,她换好衣服,从吉曼走出来。
她只走了一小段路,就走不动了,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随便找了个花坛边坐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她这副样子哪里都不敢去。
坐着坐着,看到对面马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想起曾经看过的广告。
她走去药店的路上,都是忐忑的。
面对店员的事情,说了老半天才说清自己想要事后的药还有消肿的药。
说完就羞耻到不行,整张脸像被火烧一样烧了起来。
店员很淡然的拿给了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还问她是不是这个,还告诉她要怎么用。
李沫琀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买这样的药,长发遮着脸,不太敢抬头,胡乱的点了点头。
药店人员很体贴,提醒她:“这个药要时候72小时吃才有效。“
她又点点头,随后在药店买一瓶水,出来后先把药给吃了,又找了个洗手间抹了点药。
等天彻底亮起来,大街上的人多起来,早餐摊也摆了出来,她买了一杯豆浆,一个煎饼果子就坐在路边吃了起来。
吃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在路边呆呆的坐着,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刚好那天是周末,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的时候才敢回的韩家。
她其实一直不去回想那天的经历,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太混乱太荒诞,也太煎熬。
见李沫琀想躲开自己,韩业臻瞳孔微缩,掐着她下颚的手倏尔用力,不给她任何躲避的余地。
好一会儿,李沫琀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小舅舅,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不正面和韩业臻谈这个问题,这件事就没发生过。
“要不要让我来给你调取当晚走廊的监控视频,或者我把那天的事情再做一次,帮你回忆回忆?“
李沫琀听到这句话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大,无法开口说话。
四周像死了一般静默,过了半响,韩业臻又俯身凑近了几分,两人间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男人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我今天说过,要是你再撒谎,我可以将你害怕担心的事情重演一次。”
李沫琀的一张脸变得铁青,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清晰地看见,韩业臻的眼神无比摄人,深幽眸子底下暗炙涌动。
韩业臻喉结滚动片刻,唇齿间传来更加惊人的话来:“今晚我会戴套。”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具体意思,韩业臻指尖按着她唇角摩挲两下,俯身吻上她粉嫩的唇,舌头撬开她牙关,强势的伸入她口中。
韩业臻之前真的很少接吻,过去那些女人基本都是直奔主题,没这么多调情。
但自从吻过李沫琀之后,他真的觉得她的小嘴很香甜,舌头很软,一吻就上瘾了。
李沫琀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沙发,不敢动不敢回应,只能被迫仰着小脸,被动接受他润滑有力的舌头与自己舌头勾缠搅弄,任凭他在她的口腔胡乱扫荡,裹着她的舌根舔舐。
(五十七)现在求饶晚了
李沫琀想喊他小舅舅,想让他停下来,可韩业臻的唇舌一直在她口腔中辗转,碾压着她舌头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韩业臻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一把就那单薄的棉质文胸直接拉下,顺势将上衣往上推起,一对白嫩嫩的乳顿时裸露在男人眼底,因为文胸还没解开,两只乳在钢圈的束缚下更加聚拢挺翘,看得男人漆黑眸底的欲色更加浓厚。
傍晚那浅尝辄止的行为早就吊起了韩业臻体内的兽血,那时他就硬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又要陪那个秦大小姐,他快要按耐不住。
大手立马将她滑腻的乳儿握在掌心大力揉捏,五指使劲收紧,极具弹性的乳肉牛奶似的从指缝间流出,白洁的肌肤上瞬间印上五个明显的指痕。
还没勃起的乳尖更是被男人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乳尖被磨得慢慢鼓起,蜕变呈一个嫣红的果子在干燥温热的手心里欢快地滚来滚去。
李沫琀瞪大了眼睛,等她反应过来。开始用力挣扎,用尽全力的去推韩业臻。
韩业臻太高大了,身体又健壮,像座大山一样,桎梏着她,不管李沫琀怎么用力,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这么扭来扭去的挣扎反而激得男人气血上涌,他一低头,咬住女孩粉嫩的奶头,在牙齿间研磨。
李沫琀感到一股湿润炙热加疼痛的感觉从胸口上出来,胸腔内那一课心脏咚咚直跳,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粗粝的舌苔上小颗粒裹住乳尖时带来的战栗。
她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急得眼眶迅速凝聚起一层水汽,低头看向韩业臻,想推开他,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衬衫,衬衣被她抓出一圈凌乱褶皱。
从她角度看去,看着自己的小舅舅的头埋进她的胸口,挺直的鼻尖抵在她的乳肉上,半低着眼皮,眨眼的时候又黑又浓的睫毛还会扫过她的肌肤,触感似有若无。
另一手的两根手指掐起她另一边的奶头毫不留情地拧弄起来,又不停扣弄按压,看着自己的乳尖被揉的红肿,不一会儿就涨大挺立。
她垂眸的时候,韩业臻似乎感觉她的目光,同样抬眸看她,黑眸里的深邃炙热全都直白呈现在她眼前,浸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情欲,仿佛是迫切要把她嚼碎了吞进腹中。
他叼着她敏感的小奶头,故意似的,伸出舌尖灵活在乳晕上旋转,舌头去勾她粉粉的奶头,还用舌尖快速去戳弄深埋在乳尖里奶口,一边舔一边吮吸,吸得咂砸作响,乳肉上都是男人亮晶晶的口水。
画面是实在太色情,第一次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她看不到,加上韩业臻那次并没有这么弄她,她只记得一次又一次被他贯穿。
现在,就好像看着AV一样,看着男人如何玩弄女人的身体,只不过里面的男女主变成她和韩业臻。
酥麻的赶快一阵一阵过电似的朝着下身袭来,让李沫琀的腰不禁酸软,同时腿间黏腻感觉愈发明显。
李沫琀难耐地抱住胸前的那颗脑袋,往后扯了扯,企图阻止男人继续舔弄自己的奶子,唇边溢出似泣非泣的呜咽:“不舅舅,不可以,我们这样不对。”
这句话让韩业臻的动作顿了顿,眉目间划过一丝不悦,下一刻,张大嘴对着那片那片雪白的奶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李沫琀轻叫了一声。
韩业臻下了狠力,之前他因为顾忌被李沫琀发现,一直控制着,压抑着,他早就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今晚,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崩坏就崩坏吧。
他韩业臻什么都不怕。
女孩胸乳上被他咬上一个深深的牙印,嫣红的齿痕渗出点点血珠,与雪白无暇的皮肤强烈对比,妖冶又残忍。
李沫琀抿住唇,那张白生生的漂亮小脸变得通红一片,接着泪珠就开始不停滚落下来,可怜兮兮的,尤其惹人怜爱。
她这副样子勾得男人更想把她狠狠蹂躏,趁着李沫琀还没反应过来,韩业臻猛地将她翻过身来,为了防止她挣扎乱动,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再用领带绑住手腕。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
这个情形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韩业臻要对她做什么不明而喻,李沫琀吓得直接哭了出来。
“小舅舅,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骗你了,呜呜……”
韩业臻的呼吸有些急促,从李沫琀身上撑坐起来,不理会她潺潺的哭求,直接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拉了下来,脱了个干净,随手扔在了地上。
李沫琀顿觉下身一凉,她圆浑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自己小舅舅眼皮子底下,整个人都僵直了,如坠冰窖,骨头缝里渗出刺骨的寒冷。
随即,听到身后的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又哑又缓。
“晚了。”
(五十八)只是揉逼就高潮了
李沫琀趴在沙发上,拱起屁股想往前挪,打算将自己蜷缩起,没想到这个这个动作反而把臀沟中间那条短小的肉缝露了出来。
小小的阴唇在浅粉的肉缝中羞涩地抿紧,透明的水液已经渗了出来,将整条细缝濡湿得水光潋滟,泛着晶莹的光泽。
韩业臻不动声色,看得呼吸都重了,大掌插进李沫琀的腿间兜住,另一只手抄起李沫琀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拽。
李沫琀低呼一声,人已经坐在韩业臻雄健的大腿上,背靠着男人有力的胸膛。
韩业臻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蜗,她耳畔里尽是黏黏糊糊的水声,男人灼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耳根。
她这边觉得自己耳垂炽热了起来,那边男人的大手已经钻进她的双腿之间,滚烫的掌心覆在她的阴阜上,贴着大力按揉。
另一手已经拢住她圆鼓鼓的乳儿,使劲揉搓挤捏,肆意变换成他想要的形状,小巧的奶头在男人手指下又捻又捏,没一会儿,又比刚才涨大了一圈,颜色更深红了。
他摩挲的力度撩的人心尖儿发慌,李沫琀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用软乎乎的哭腔求道:“小舅舅,嗯啊…不要……”
韩业臻最受不了李沫琀这般含羞带怯,软软糯糯地边喊他小舅舅边求他。
非但不能阻止,反而让韩业臻想将她折磨更加彻底,让她哭得凶。
男人的全身的血液都往胯间那根家伙去,早就勃起的肉棒在西装裤下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他手上使了几分力,加快揉按的速度,手背上的静脉条条绷紧鼓起,掌心的粘液越揉越多。
李沫琀两条光溜溜的腿去想要夹住男人插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在他手下扭动着腰肢挣扎,不像似拒绝,反而像主动磨蹭。
男人的手似乎带着电流,无论是胸还是腿心都触电般引起丝丝酥麻,她双手被缚,想挣脱又挣脱不了,折腾了没一会儿,就浑身乏力。
男人微微低着头,长黑睫毛在男人的眼睑上落下一层淡淡的灰影,掩住了眼底的暗芒。
忽地,男人停止舔舐了她耳蜗,喉间发一声轻浅的笑,将手从她腿间抽了出来。
“湿了。”
暗哑的嗓音带着点促狭。
李沫琀只看着一眼,双颊迅速涨红。
她小穴流出的汁水,濡湿了韩业臻的整个手掌,偏生那手掌还扬武扬威似的在她面前晃动,在头灯橘黄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淫靡的微光。
她立刻难堪地闭上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流出这么多水,还是在韩业臻的抚弄下。
身体好似都不属于自己了。
她鼻息间发出细微的哽咽声:“小舅舅,真的够了,别再这么对我了。”
“不够。”
韩业臻早就口干舌燥,嗓音又沉又哑。
他的肉棒还没插进去,还没将她操了个天翻地覆,怎么可能会够。
趁男人的手抽了出来,李沫琀立刻收拢了双腿,却被男人的膝盖挤到她的腿间,猛地往外一掰,利用长腿自身的重量压在李沫琀的腿上,再一把勾缠住,顷刻间她是动弹不得。
她的腿虽说修长但也比男人的腿短太多,如今男人的长腿就像一条大蟒缠紧的她双腿,迫使她再无无法收拢腿,腿间的小穴就完完全全裸露在空气中。
她现在是后背紧贴在韩业臻胸口上,双腿大大敞开,就像小孩把尿似的,毫无遮挡。
她慌了神,是又羞又燥,全身都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粉,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他青筋隆起的手臂再次伸向她的小穴。
男人的手指往下滑,对着染上湿意的小肉缝揉弄了起来,又挑开粘合在一起的阴唇,挤到两片花唇中间上下滑动,又摁着左右搓揉,小阴唇在男人撩动下跟着轻颤翕动,继而涨肿,小穴口收缩间就吐了一泡淫液,打湿了女孩那已经动情的阴唇。
小穴口的淫水被男人的指尖勾出,带到顶端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借着淫水的润滑对着阴蒂开始快速转圈,左右拨弄,回来蹭刮。
玩弄没几下,小小的阴蒂就充血翘了起来,腿心的已经湿到不行了。
陌生又奇异的快感让李沫琀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她是想叫韩业臻停手,但喉咙间总有有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是什么都说不了,难耐地发出几声闷哼,又被她咬紧齿关,生生咽回喉咙里。
她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正拼命抵抗身体内燃起的快感。
韩业臻却不肯放过她,长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掰过来,对自己对视,看见她闭上双眼,面如桃花,盈盈泪珠挂住浓密的睫毛上,欲坠不坠。
他呼吸都灼热了几度,低头就含住她的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吸出她躲藏在口腔的小舌头,拖到他嘴里又舔又啜,舌头缠在一起,重重汲取她的津液,他再把他的口水喂到她嘴里,还模仿性器在她嘴里抽插。
同一时间,女孩的娇小阴唇被男人粗糙的指肚磨搓着,又被恣情地拉起,揉捏。
李沫琀想尽办法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也许是她动得太厉害,男人的五指张开用力擒住她微颤的娇乳,用力抓揉,抓揉的同时,指尖还像弹弄弹珠一样,快速弹拨着发硬的奶头。
两片阴唇已经被亵玩的肿胀张大,小穴里的淫液多到已经兜不住,她下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淫水连绵不断往外涌。
她的唇被韩业臻狠狠地吸附着,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
韩业臻嘴角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手指忽在凸起的阴蒂上重重一按,再猛地一揪,揪长之后又再次往下按。
李沫琀舌头被韩业臻吃着,嫩乳又被男人大手不间断的揉搓,阴蒂更被男人恶劣地攻击。
尖锐的酥麻之感顺着神经弥漫,李沫琀短促了哼了一声,腿根一颤,身子微微往上扬起一道弧线,她咬着唇颤栗着,一小股淫液就小穴里流淌了出来。
手指还没插进进去,被男人单纯揉逼就小高潮了一回。
韩业臻看着她红晕的脸颊,听着她紊乱的呼吸,眼底暗涌肆意奔腾着。
小外甥女清醒的时候比睡着的时候更加敏感。
(五十九)指奸到潮吹
李沫琀微微仰起下巴,半阖着眼皮,含着春水的眼眸无助地盯着天花板的吊灯。
趁着李沫琀愣神之际,韩业臻修长的手指在小穴口滚了一圈,让整根手指都沾满淫水就顶在小外甥女缩动的娇穴。
随后,男人重重地咬了一下李沫琀的耳珠,嗓音暗哑情欲浓盛,响在她的耳边,“李沫琀,看看我的手指是怎么插入你的穴里。”
李沫琀一听,霎那间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当即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韩业臻看着她紧闭双眼不肯看,黑眸危险地眯了眯,这个小东西到这个时候还要反抗,他骨子里强势的征服欲立马被激起了。
“睁眼。”
话刚落,他一手掌住李沫琀的后脑勺,猛地往下摁逼迫她朝下看去,薄唇一张就狠狠啃在她纤薄的肩膀上。
“啊——”
李沫琀尖叫一声,张嘴的同时眼皮就睁开了,摁在她后脑勺力道之大,直接压弯了她的腰。
就在此刻,韩业臻的手指破开湿软的阴唇,手指迅速捅入汁水淋漓的小肉缝。
李沫琀瞪圆了眼睛,其实她想立马再次闭眼的,眼前的画面却冲击着她视网膜,令她手足无措,凝住了眼神,竟无法移开视线。
她粉嫩的穴肉正裹着一根冷玉似的手指,那是她小舅舅的手指,手指很长,骨节分明,顶开了她紧致的小穴,正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手指上都是她分泌的淫液,像涂上一层蜜糖,黏腻浓稠。
那软嫩的媚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刺得微微泛疼,其中有糅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手指插入的时候穴内层层迭迭软肉被推挤开来,抽出的时候,韩业臻能感到湿软的媚肉又急不可耐地吸附过来,对着他的手指吮吸。
韩业臻被撩的鸡巴硬得发疼,无比灼热地呼吸全吹拂着女孩耳尖处细微的绒毛上,引得李沫琀颤抖不止,心中更加害怕起来,身体产生了比刚刚更加不受控制的快感。
李沫琀抽噎着,泪花在眼眶里萦绕,舌头堵在喉咙间,隐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小舅舅,手指拔出来,我不喜欢这样……”
韩业臻神色晦暗且隐忍,看似冷漠幽深,实际上眼底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玩味,像一头极力隐藏自己欲望的冷酷野兽,正逗弄掌中的猎物,等玩够了逗够了,才一口将猎物吃抹干净 李沫琀身体的反应太敏感,嘴上说不喜欢,手指刚往外退,穴肉却狠狠缠紧他,不让它抽出来,他手指微曲抠弄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男人的手指往下流,将手指浸泡得油亮。
“小骗子,就爱撒谎。”
男人沙哑的嗓音夹着几分戏谑。
话刚落,手指猛地一下子捅到深处,那短浅的小穴让男人的中指轻而易举地碰到了花心,里面柔软,湿热,更加逼仄。
韩业臻不再收敛手法,他开始加速抽动,在她满是湿液的紧致通道内,抽插刮蹭。
手指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抽动,里面的汁液随着他的不断深挖不停往下滴,肉壁逐渐变得松软,但仍旧紧紧吃着他的手指,这让韩业臻更加兴奋,弄得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心中喟叹,真是个多汁的小淫娃,手指紧贴着肉壁转动,感受着蠕动而湿热的穴肉对他的谄媚。
李沫琀的头依旧被韩业臻摁下,看着自己的穴中又多插了一根男人的无名指。
两个粗硬的手指把李沫琀紧张的小穴都塞满了,顶端的阴蒂从他的手上顶起。
韩业臻想不管不顾地抽动,可她里面又紧又小,层层软肉夹着得他指节发胀,明明昨晚才被他操了好几次,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收缩成刚被开苞时那样。
韩业臻眼眸沉了一下,浑身深戾之气暴涨,对着李沫琀敞开的腿根狠狠左右拍打,边打边哑声命令:“放松。”
大腿内侧的嫩肉本就娇弱,没几下就被男人打得发热发红,连带着中间的小穴都吸缩了起来。
难耐的泪水蕴着李沫琀的眼眶中,下边的汁水失控一般不断地渗得更凶,屈辱的感觉和快感同时滋生,眼角的泪随着她眨眼就顺着脸颊滑落,喉间皆是细细的呜咽声。
男人手上突然发狠,两个手指蛮狠地戳到甬道的深处,直抵花心,不再留力,对着花心就是一顿急速的捅干猛戳,孱弱的花心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不断地往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水。
温热的汁水沿着手指流了韩业臻一手,被穴肉包裹的两根手指使劲撑开紧致的甬道,粗大的指节一遍一遍剐蹭着肥厚的肉壁。
穴里的淫水被插出噗叽噗叽的水声,男人的力道又快又猛,李沫琀咬紧了牙根,可还有稀碎的呻吟从唇边流了出来,腰肢不知不觉的弹起,想逃避,可却更加迎合男人的指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