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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同频
苏然被问得愣住了。
男人唇角那一抹轻淡的笑,不知为何,落在她眼里,却透出一丝轻微的嘲弄—— 冷淡、疏离,像极他们初见时的样子。
她心里没来由觉得慌,连身体里因过多情欲而累积的热潮也几乎退去一半,喉咙发紧。
扪心自问,她的确在长久地因为一些事情难过和忐忑。
但多数时候,那只是一种模糊的、心酸的感觉,实在很难说清,根源究竟为何。
客观上,人也很难因为理智上弄明白令自己难受的源头,就将所有痛苦抛诸脑后。
是人,又不是神。
她并非没有试过。
告诉自己——关于这个男人,你实际在意什么,又真切获得了什么。
但仍旧过不去。
可是……
也绝非他现在口中所说的那样。
她在意的,也不是这些。
所以,委屈。
真的很委屈。
明明没有。
“我……呃……”
女孩子刚张开口想解释,男人的性器就直接插了进来。
入得不深,但穴口被忽然撑开的胀痛还是让她顿时抽了一口气,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几乎陷进柔软的皮肉,力道大得像要沁出血来。
眼眶瞬间涌起更深的红,含了许久的湿意终于汇聚成盈盈的泪珠,颤巍巍地挂在眼底,随时可能滑落。
她的身体又是牢牢束缚的状态,仰躺在床上,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俨然一副被男人强迫着挨操的模样。
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
龚晏承低下头,视线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眉头微蹙。
他伸出拇指轻轻按住她的下唇,分开她咬紧的齿关,低声哄道:“乖乖……放松,抱歉。”
指腹来回摩挲她被咬得泛红的唇瓣,触感柔软,指尖扫过被压出的微微血痕,他的声音更轻了几分:“很疼吗?”
苏然轻轻喘息着,没有立刻应他。
其实疼。
嘴巴疼。
小逼也被插得疼。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兴奋了,缩得厉害。
明明前面的扩张做得很足,他插得也不深,甚至进来后完全没动,还是被撑得又酸又胀。
这种陌生的酸胀感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心里莫名更加委屈。
可即便如此,她也顾不上自己到底疼不疼了。
“我真的没有……”她急急地解释,嗓音微微颤抖,哽咽着,甚至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怕,“我不介意,Daddy。”
龚晏承眉头微蹙,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垂眼沉默地看着她。
那沉默的目光太过冷静。
苏然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这样,就真的有些怕了。
她着急得不行,甚至急切到有些失控,像是想拼命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样,“你脱下来,不要套,我真的没有……”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根本做不到。
那个姿势太无助,太脆弱,扭了半天都没能撼动分毫,还是平躺在那里,任男人占据着她的身体。
龚晏承此刻已经插进去一小截,龟头正卡在最紧致的地方。她本来就很紧,内部又因情绪激荡而剧烈地收缩,哪怕只是浅浅的一段,也已经被紧紧包裹着。
她的扭动无异于徒劳,但却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摩擦,渐渐变成一场折磨。
龚晏承眉头一皱,低声叹了一口气:“好孩子……别……乖,别这么扭。”
声音低而哑,尾音夹杂一丝克制的喘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将她轻轻捞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怀里小小的一团。
苏然贴在他胸口,红着眼来回重复:“我真的没有介意……”
这样的反应,分明是很介意了。
龚晏承垂眼看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低低叹了口气,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好。”
她像是还不死心,小声撒着娇气:“爸爸,别用套,直接插进来,好不好?”
龚晏承的目光暗了几分,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声音却沉而坚定:“就这样,好不好?”
苏然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嘴巴瘪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仿佛随时会溢出泪来。
他轻轻叹息,低哑地哄她:“Hey, it's just……”顿了顿,捧住她的脸颊,低声说:“它吸得好可爱,爸爸暂时不想出来,就这样,让爸爸插一会儿,好吗?”
他说着低头碰了一下她的唇,“宝宝,好不好?”
苏然鼻尖一酸,没能再说话,细细地打着颤,喉间溢出一丝细软的呜咽,下身咬得更紧。
男人随即直起身,按住她的腰,缓缓动了起来,“这样……”
“唔……”女孩子发出低弱的呻吟,像柔弱无力的小猫爪子,挠在他的心上。
龚晏承一手按在她腹股沟的位置,那里因为双腿过度折迭而深深凹下去,另一只手握住女孩子的一只脚丫,轻缓地揉捏着。
他插得很浅,每一下都磨在入口的位置,龟头仅仅压进一半,又慢慢地退出。直到她逐渐适应,才一点点捣得更深。
微微上弯的阴茎,如同一把肉锯,在紧窄的穴道里缓缓拉动。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插入时又将它们顶回深处,摩擦之间带来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女孩子双腿大张,腿部的皮箍通过金属扣与紧紧束在腰间的带子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合拢。
完全敞开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逐渐臣服在这种完全被支配的姿势中。
男人每一次插入,金属扣都会因为拉扯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骤然拨动,又在他退出的瞬间缓缓松弛,扣环的碰撞声随之落下。
下一次顶入时,那声响又紧随而至,如同某种无法违抗的命令,支配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以及金属扣与性器抽插间形成的暧昧乐章,时而缓慢、时而急促。
苏然的意识逐渐涣散,耳畔的每一声清响都像是深入骨髓的召唤,催促着她的穴肉本能地绞紧。
每当扣环发出脆响,她的内壁便条件反射般收缩,将侵入的硬物牢牢含住,而当扣声停顿时,她紧绷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随之松弛,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剥夺了。
可那片刻的松弛并未带来放松,反而让她愈发敏感地期待着下一次顶入时,那声扣环的响动与身体里的胀热感一同回归。
她的身体在这种节奏里被一点点调教得服服帖帖。
脊背渐渐绷成一道弧线,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眼眶里泛着泪光,喉间溢出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
龚晏承眯了眯眼,已经察觉到她身体里规律而紧致的收缩。
那是一种完全与他的操弄同频的收缩。
几乎是在他插入的前一瞬把自己完全张开,等他完全插到底,整个穴道便开始激烈地收束着合拢,连最里面的小嘴也含住他的马眼吸。
他被吸得喘息粗重,眉间的褶皱微不可察地加深。
“乖乖……怎么这么……”他闭了闭眼,低低叹息着,无法克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几乎是无法忍耐地俯低身体,亲她泛红的耳尖、湿润的眼角。
性器因此进得更深。
随后,他就着这种近距离的姿势,开始疾速抽插耸动。
每一下都插到底,撑满她的穴道。
即便是这样快的速度,她仍能清晰感知到身体被填满、被侵占的每一个细节。
女孩子受不了这么近距离地被盯着挨操,想偏开头,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动不了分毫。
“看着我……宝贝,看着我。”
龚晏承放慢了速度,但仍保持着最极致的深度。每一次都完全插到底,只差捅进最深处的那张小嘴,然后再全根抽出,又缓缓插入。
“感觉怎么样?”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在又一次往里插时低声问道。
话音未落,一丝低喘便溢出来,伴随着胸腔里振出来的低哑笑声,“它在咬我……宝宝,你在咬我。”
龚晏承专注地望着她,眼睛里含着笑意,那种深邃的、缱绻的感觉落进她的心底。
一瞬间,不论是性器或者目光,都好似在将她剖开。
那感觉很可怖,被入侵的感觉。
小小的口完全暴露出来,无可避免地、无法逃脱地,让他钻进去。
各种意义上的。
而他似乎也沉迷于这种完全占有她的方式,不仅仅是身体,连灵魂也要为他打开。
始终这样。
只要他想,他就能够进来。
随时。
(五十一)已经这么深
女孩子的反应很快变得剧烈。
几乎是立刻在男人一次次精准的顶弄中崩溃。
随着那种令人崩坏的、直抵中枢的快感来临,她的身体猛然一绷,仿佛被电流劈中一般,整个人往上缩成了一张弓。
细瘦的脚踝因为腿箍的束缚显得格外纤细,被固定在胸前的双手五指张开,完全不受控。
指尖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很显然,她已经陷入极端的快感之中。
小穴内部仿佛有生命一般,剧烈地收缩着,一阵一阵,将插入的性器绞得更紧。
柔润的内壁如同一张湿滑的小嘴,夹着、吸着,恨不得将他整个吞进去。
“Daddy……呜呜……”苏然无力地呼唤着,仿佛这样就可以脱离欲望的深渊。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连喘息都带着抽泣,却仍在一声声地叫。
但是怎么可能呢?
眼前的男人只会将她拽入更令人绝望的地狱。
女孩子的叫声越发尖促,身体的敏感度已经提高到极致。
穴道里的肉壁疾烈地抽搐起来,甚至连宫颈口附近的敏感点都开始隐隐发酸。
男人却在这时持续往里进。
苏然因为双腿无法合拢,完全无法阻挡他此刻的入侵。
她挣扎着,哭叫得更厉害,却因为身下过于急剧的捣弄,连哭声都如同浮在空中的细弱丝线,残破着,无法连绵。
“嘘……没事,乖乖……”龚晏承轻声呢喃,更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不顾她正在潮喷,也不顾那种湿热液体淋在性器顶端带来的可怖快感。肉刃凶悍地往里插,直抵宫颈口上方那块最能让她崩溃的软肉。
最深的地方,小小的肉瓣微微张开,被男人粗大的顶端牢牢压住。
他没有急于继续,反而稍稍停住。
两秒钟。
叁秒钟。
那种压迫感直直地向她的最深处涌,灼热的顶端压在那里,小幅度地、极其用力地磨,几乎要将一片软肉捣碎。
“啊……不要了,Daddy……不行……”
苏然几乎尖叫出声,眼角湿润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整个身体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和痛感而剧烈颤抖起来。
小穴因为过度的敏感又猛然抽搐起来,将他的性器死死含住,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缓解那股即将将她吞噬的感觉。
“别咬得这么紧……”龚晏承声音低哑地哄着,如同叹息一般,“乖乖,放松一点。”
他手掌稳稳按住她的小腹,从外部也能清晰感知到内里在经历怎样的痉挛,“你这样,爸爸没法继续进去了。”
苏然已经完全崩溃了,哪里还能听得见这些?
整个身体像是完全失控了,尤其小穴那一处,痉挛几乎从未停歇,甚至因为男人的停顿而变得愈发剧烈。
龚晏承只能再次顶入,那根上弯的性器,再次精准地将最深处的那片软肉压住,挤入。
随着他的再次推进,她的身体如同破裂的水坝般,分泌出更多湿润的液体,沿着插入的根部滑下,蜿蜒到大腿内侧,甚至沾湿了腿箍的皮带。
恍惚之间,她开始感到怕。
他还在往里。
已经这么深。
还要怎么进去?
“Daddy……别动了,求…求你……”苏然忽然开始崩溃,随着她的哭叫,腹部便收缩得更紧。
男人腰眼一麻,差点忍不住。
他停下来,摸摸她的发顶,“很难受吗?”
她还在哭,抽噎时连带着里面那张嘴也在收缩。
“Hey……乖乖,别……”他扶着额,露出一丝难耐的神色,“别这么夹。告诉爸爸,难受吗?”
“嗯……”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神色,轻轻笑了笑,像哄小孩子,“真的吗?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过了片刻,她才说:“好奇怪……”
那就是不难受。
他低低应了一声,又压住里面轻柔地磨,“感觉到了吗?宝宝……”
随着男人缓慢的抽送,女孩子又渐渐眯起了眼睛。
“爸爸在里面……乖乖。”他一边抽送,一边说。声音很轻,有一些模糊,而后低头和她接吻,两个人完全交迭在一起。
穴道内的余韵尚未散去,以至于温柔的亲吻也成了一种刺激。
没亲多久,金属扣的响声又逐渐变得密集,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女孩子逐渐紊乱的喘息和一声迭一声的破碎呻吟。
“啊……不不……不……”苏然已经没办法承接他的吻,唇瓣死死抵着他的,呜呜呜地叫。
意识彻底涣散,只能任由身体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声绷紧、收缩,又放松、迎合。
背脊几乎绷成了一张弓,在床上艰难地支着,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体内原本就未平息的抽搐再次变得剧烈。
她感觉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颠簸的微小船只,不断被颠起、又落下。
身体深处仿佛一个脆弱的、即将愈合的伤口,不断被肉刃顶端压住、戳开,痛痒的感觉从那一点向四周弥散。
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干得张开了一个小洞,更深的、更可怖的欲望从那里钻出来。
不知道第几次,穴肉又开始抽搐着绞紧,推拒着外物的入侵。又被他用蛮力撞开,直抵穴心。
每一次,龟头都将深处的小嘴抵开一条小缝,停留两秒,感受被吸绞的快乐,又快速拔出。
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不断地,循环往复着。
苏然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仿佛每一丝意识都被强烈的快感吞噬殆尽。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仿佛充盈着热烈的血液,鼓动着,膨胀着,像是无法承载的气球,随时会因为快感而彻底炸开。
那种地狱一般的快感让她感到无助又可怖,身体和心跳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胸腔像被人狠狠攥住,呼吸完全被阻断,像是跌进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悬浮在无法落地的高潮瞬间里,反反复复被拉扯,无法挣脱,也无法平复。
她的心跳快到发疼,每一次脉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像是全身的血液涌向了头部,脸颊红得不正常。
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低喘,声线破碎,双眼完全失焦,连泪水从眼角滑下时,她都没能察觉。
男人意识到她的状态后,喘息着停下了动作,却依然抵在她的最深处。
灼烫的性器微微顶住那一处隐秘又脆弱的小口,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轻轻戳动。
虽然已经停了大幅度的抽送,但那种持续的压迫感依旧牢牢占据着她,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隐忍和心疼,粗喘着,嗓音沙哑又温柔:“乖乖……深呼吸。”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从深渊里抛下来的细线,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点现实感。
苏然的胸腔颤动了两下,试图吸气,可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深处的磨戳生生截断,她的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
她缓了很久,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在他的声音里找到了一丝平静。
泪水仍然不停往下滑落,哭得断断续续,像是还没从刚才那种可怖的深刻快感中抽离。
但就在她缓过来的第一秒,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刚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声音里带着哭腔,破碎又微弱,几乎听不清,却又异常坚定。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在她被汗湿透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没事了,我信……宝宝,我相信你,好吗?”
话音落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忍耐着什么,轻轻顶了一下最深处的那一点,才缓缓从她体内抽离。
分离的瞬间,苏然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种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小声抽噎。
身体刚从地狱般的快感中解脱,却又开始隐隐地渴望被再次填满。
脸颊上仍然是那种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唇瓣被啃咬得微微肿起,带着晶亮的水光。实在是惹人怜爱到极点。
她稍稍缓过来,便微微扭动身体,双手挣了几下,“爸爸……解开,好不好?想抱……要抱抱你……”
这种时候,格外像小孩子。
成长过程中长出的尖锐的壳全部不见,只余下内里最最柔软的芯。
又轻又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种小心翼翼的、渴求的意味,让龚晏承心头一颤。
他垂下眼,看着女孩子湿漉漉的脸,指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露出她红扑扑的眼角和细细颤抖的睫毛。片刻后,轻叹一声,给她解开。
准备这些东西时的心情,他此刻已经不记得。人总归还在眼前,甚至在他怀里,也许……真的大可不必这么患得患失。
男人几不可察地笑了笑,低头去看女孩子被绑缚过的地方。
只是些微泛红,是不会让她痛的程度。
他整个过程控制得极好,苏然几乎不能大幅度挣扎,所以也没有勒出痕迹。
但他还是轻缓地帮她揉捏腿部的肌肉,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多少会有酸麻的感觉。
龚晏承揉得专注,因此没有注意女孩子的动作。
腿间性器冷不丁被她抓住,夹着那薄薄的一层就要往下扯。
他立马握住她的手,“做什么?”
“不要这个……”她有些不依不饶,从刚才就惦记着,被操得脑子发昏也没忘,“我没有介意。”
龚晏承的眼神变得有些沉,没有说话。
“真的没有……Daddy……Baren,我没有介意的,不介意这个。”
“那介意什么?”他现在已经很能分得清这些用词的区别。哪怕在床上。
苏然望着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包在眼里的泪水默默往下流。
他轻叹了口气,松开手。
“摘掉吧。”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我不问了……哭什么?小坏蛋,绑也只肯绑一会儿。”
龚晏承握住女孩子的手将那个东西摘掉,故意打趣她缓和气氛:“有你这样的吗?别人都是因为男人不戴套哭,哪有……”
边说边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回过头才发现女孩子的表情。
简直算得上幽怨了。
后半句话忽然就说不出来。
他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去蹭她的唇,“乖乖……”
边亲边兜住她的屁股,握住鸡巴尝试往里插。唇瓣虚贴着她的,低低地喘,“就是想这么吃进去,是不是?”
“唔……”苏然被他插进来的动作激得眯起眼睛,发出模糊的呻吟。
“乖宝宝……自己往下坐……”
(五十二)不能勾引爸爸
苏然轻轻喘息着,细弱的呻吟带着一点甜腻的湿润感,时断时续。
如同夏日海边携着冰淇淋甜味的风,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男人耳边,听得他呼吸愈发急促,性器也胀得更大。
“唔……怎么还在……”身下饱胀的酸痛感让女孩子忍不住停下动作。
她此刻一只手臂扶在龚晏承肩头,另一只手握住他仍露在外面的茎身,将它固定住,屁股缓缓往下塌,试图将它一口吞进去。
她之前从未这样主动过,因此做得并不熟练。
性器尺寸本就太大,吞吃得已经很艰难。结果它还在变大。
身体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的眉心微微蹙起,每次往下沉一点,体内软肉被凶狠碾开的感觉都让她止不住地轻颤,腰肢也渐渐发软,几次想停,却又咬牙硬撑着继续。
龚晏承蹙眉握住她的腰,给她支撑,呼吸已经有些乱,“别急,宝贝……”手掌轻轻摩挲她微微鼓起的腹部,那里绷得紧紧的,甚至咬得他有些痛,“慢一点。”
是可以慢慢来。
但她不想。就是不想。
心里的感觉很迫切,尤其是听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迫切的感觉就更多。
想把他一口吃下去,吞进肚子里,锁住。用最柔软的地方将他关起来。
苏然拧着眉细细喘了会儿,似乎恢复了一些,又开始往里吞。
她微微调整臀部,试探了两下,咬着唇,用力往下一坐,硬生生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
一瞬间,她的身体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满的弓。
指尖也在男人的肩头攥出深红的印痕,喉间泄出一声压抑得近乎可怜的呜咽。
酸痛与饱胀交织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轻轻栽进龚晏承的肩窝里,喘息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如溺水一般,浑身细细发抖。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眉头轻蹙,声音哑得像是被打磨过,“急什么?弄疼了吗?”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际,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绷紧的小腹,指腹摩挲着那里微微鼓起的痕迹,有些无奈地说:“疼不疼?”
苏然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里头隐隐闪着点泪光。可她却轻轻笑了,软着声音,带着点得意和撒娇,哼哼唧唧地开口:“呜呜……爸爸,全部吃进去了……我……”
说话间,还刻意调整姿势,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看清楚——她究竟是怎样将他完全含进去的。
他当然知道,他就在里面。
龚晏承被她勾得呼吸急促,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目光瞬间沉下去,视线从她被插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扫过,又落在她湿润的腿间,喉结上下滚动。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抬手轻轻扇了一下随着女孩子的动作不断晃荡的乳肉,低哑地骂她:“怎么这么骚?”
然后粗喘着,沉下声音继续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勾引爸爸。”
苏然被他骂得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但身体却因为他忽然的斥责而微微发颤,两团乳肉跟着晃得更厉害,下身也一下下夹得更紧。
“放松。”龚晏承看得眼热,没忍住又扇了一巴掌,“不准夹。”
这次力道大了一些,乳肉上立刻泛起一圈红印。
“呜呜呜……爸爸……”
苏然抖得更厉害。只是被扇和被骂,身体对于快意的渴求就被激发到临界点。
她完全是下意识地在鸡巴上缓缓地骑。
腰腹晃动起伏间,体内未被发掘的敏感点忽然被磨到。
女孩子尖促地呻吟一声,就身子发软地要往下塌。眼看着就要奔上顶峰。
龚晏承看得脸色发沉,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放在床上,微微俯下身,语气有些凶:“现在不准高潮。”
随着他俯低身体,性器几乎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凶悍地抵住深处的小嘴。
他压住里面的入口轻轻磨了磨,语调轻缓地威胁:“要是现在敢高潮,一会儿这里就要被干烂了,宝宝。”
不出意料,话音落地的下一秒,她的身体轻轻一缩,屁股细微地颤动着,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呻吟,一小包水从她体内吐出来。
湿热的一小股,全部浇在男人滚烫的性器上,沿着柱身往下淌。
苏然都懵了。
呆呆望着男人,有点难为情,还有害怕、期待……以及身体的爽,很多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搅得她意识一片混乱。
龚晏承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握住被他扇红的乳肉,轻轻一压,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的唇温热而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掌逐渐下移,掐住她的胯,微微一提,将她的臀部托高,让入口被撑开的地方随着她翘起的臀部显得更加明显。
随后,他的身体压了下去,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整个鼠蹊部紧贴着她湿热的阴户,开始动起来。
(五十三)渴望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
男人赤裸的身躯伴随柔和的光线起伏,肌理分明的皮肤因过分忍耐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孩细白的小腿原本松松勾在他的腰侧,又随着两次短暂的起伏,跌落到床面上,最终被他宽大的手掌压住。
这样的状态持续得太久,以至于密闭的空间里全是那种潮湿而粘稠的气息。
腥甜与热烫交织,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气势嚣张地弥漫在空气里,极容易引人发情。
苏然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得密不透风。汗水的咸与性欲的浓烈无处不在,随着身体深处缓缓抽送的性器一同,将她的身体完全撑开、灌满。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清晰。
龚晏承今天似乎格外执着于进入的深度。
他并非一开始就进得这样深,而是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压进去,直到两人严丝合缝地、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
可当性器抵达这样的深度,快感反而变得可遇不可求。
他并不想让原本快乐的事变成折磨,就只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阴暗的欲望。
所以,始终克制着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只用硕大的龟头抵住深处的某一点,轻巧而从容地顶弄、研磨。
但仅仅是这样,已经足以让身下的女孩子发疯——被完全撑开的穴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微的摩擦就能引发剧烈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打开她的过程缓慢而清晰,带一点微妙的仪式感,像是在拆解一件精致的礼物。
性器成了剥开包装的利刃,将她层层打开,露出最娇嫩的花心。
很小的一朵,甚至还在柔弱地发着颤。
而他并没有因为它在可怜地颤抖,就温柔以待,而是毫不留情地贯穿。
用那把炙热的利刃。
极其深地,将她钉在原地。
因为过程足够慢,痛感与快感都被稀释,反而突出了一种纯粹的“满”。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他一点点填充、占据。
那感觉难以形容,已经完全超越了单纯的性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寸——怎样深入、怎样占领、怎样迫使她完全敞开。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灵魂碾碎,重新揉进他的身体。
疼痛与快感早已难分彼此,只剩下一个事实——Daddy在进入她,并且已经进入得这样深,深到她可以将他留在里面的事实。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汹涌的、近乎堕落的兴奋,酸颤夹杂、不可遏制的,已经是让她崩溃的程度。
恍惚间,她成了一枚小小的、柔软的蚌壳。
他轻轻一碰,她就会淫荡地张开,任由他喂食。
而她会紧紧含住,甚至讨好而主动地将最柔嫩的珍珠呈上,只为了让他多停留哪怕片刻。
怎么会渴望到这个程度?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在渴求些什么。
明明他就在眼前,就在她的身体里,却仍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饥渴。
那样极端而可怖的,混合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的,饥渴。
几乎将她逼疯,而后又感到绝望。
苏然颤抖着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凸起。隔着薄薄的皮肤,她甚至能描摹出他的形状。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的动作,呼吸骤然粗重。他停下动作,声音里全是粗粝的质感,难以压抑的欲望浸润在里面,“乖乖,怎么了?”
两个人此时离得极近,完全贴合的体位。
男人的腰胯斜斜压在女孩子身上,整个下腹与她的阴阜紧密相贴。
性器已经完全嵌入她体内,连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压在了入口上,下缘的部分甚至已经抵了一些进去。
过于深入的姿势让甬道始终维持着完全撑开的状态,阴茎表面的每一条筋脉都紧密地嵌合在柔嫩的内壁上。
性器进出时,那些凸起的经络沿着嵌合的部位缓缓拉动,哪怕是极轻浅的动作,也会带来战栗的快感。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送上顶峰。
龚晏承摸了摸女孩子汗湿的额头,“很难受吗?”
这样的深度,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好受或难受的范畴。
苏然蹙眉不语,一只手搭上他的小臂轻轻握住。另一只手仍按在小腹上。她能清晰感受到里面那个骇人的存在,轻轻一按就激得她呻吟出声:“呜……爸爸……爸爸……”
爸爸在里面。她想说。
可话未说完,体内就涌出一股热流。
从那个被他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里溢出,热烫黏腻的一小汪,兜头浇下来,爽得男人浑身一颤。
龚晏承脸色瞬间沉下去。
那点刻意作出的温和与克制荡然无存,因为担心孩子而勉力压抑的性欲也终于彻底崩塌。
他抽出被她握住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睛里带着危险的笑意,语调却很温和,“看来是操得太轻了。”
“呜呜……不是……没……”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地去推他。
但已经太迟了。
(五十四)我不是你的吗
爱是什么呢?
宽泛的爱,他们都经历过。
只是对于龚晏承,那已经是久远的记忆了。久远到模糊,模糊到即便再次遇见也无法辨别的程度。
如果是狭义的,只局限于罗曼蒂克范围的爱,两人经历与认知上的差异就更大。
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苏然自认有过许多心动的瞬间,只是最终都因生理问题而止步不前。
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那些片刻,又绝非心动二字可以形容。
她确认自己在那些片刻里对于某种深奥的情愫有了感知。清晰而深刻的,仿佛镌刻进血肉与灵魂,深到连心脏也被剖开的程度。
只可惜,那只是她自以为。
少年人的爱,深刻与浅薄,永恒与易逝,总是如影随形。
这些需要以生命长度为丈量的“真相”,她明明早从别处知晓。如同某种并不健康的养料,被吸食进她的血脉之中。
可在那些令她战栗的、神魂颠倒的瞬间里,她几乎忘却了这些早就扎根于心底的认知。
只一味天真地告诉自己:片刻即无限,刹那即永恒。
而对龚晏承,这种感受就更是全然陌生。陌生到从未想过,也从未提过。
但是昨夜,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他忽然有了某种奇异的感觉。
生命中,或许真有这样顿悟的瞬间。
以至于这短短的一日一夜,他就深刻体悟到一些从未踏入他生命的东西。
爱。
大概它们总是伴随着失去被感知到的。
所以才这样突兀而鲜明地出现,并在他看着睡梦中的女孩时到达某种巅峰。
可是,当爱和失去的感受混杂在一起,究竟会催生出什么,龚晏承并未有清晰的预期。
但他正在经历。
此时此刻。
当下。
不论言辞上如何轻柔,好孩子、乖宝宝的哄着,动作上却在往绝对背离这些词汇的方向去。
以至于口中说出的温柔的话,都带上色情的味道。
那些道貌岸然的体面与温和做派,再也维持不住。
鸡巴硬得过分,只一味凶狠地往里干,恨不得真将她捣烂了,好把她吞下去,嵌进自己的身体,彻底融为他的一部分。
而女孩子对此似乎全无所知,还在不知轻重地勾引。
生怕他不失控。
伴随着那句轻巧的近乎调笑的话落地,龚晏承在已经过分的深度上,再次将腰身一沉。
整个腰胯的重量都压到苏然柔软的阴阜上,鼠蹊部紧紧嵌入她湿热的腿心。
连囊袋也抵在穴口上,顶得很紧。
性器几乎完全不出来,就那么压在女孩子的屁股上耸动。
极高的频次,但幅度很小。
男人臀部的肌肉绷得很紧,呈现出性感而流畅的线条。每一次都贴着女孩柔软的阴阜挤压过去,像是在快速地磨,而非抽插。
这让整个画面显得诡异。
从外部看,甚至称得上温和——既没有大开大合的抽插,也没有过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只是两具肉体亲密的迭合,不断地磨动,仿佛是在通过性器官相互取暖。
可是,身下女孩短促而尖锐的哀鸣,以及她胸前不断被撞得晃动出乳波的软肉,昭示着一切并非如此。
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压在最能令她崩溃的地方,仿佛要将那片软肉彻底碾碎、揉化。
苏然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被他搅得化掉了。
最深处的那片软肉随着性器的反复撞击,早已经被顶撞得软烂,仿佛被凿开了一个淫荡的软窝,紧密地环住男人龟棱的位置,贪婪又无助地吸附着。
持续的碾压与摩擦,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像是要将他更深地吞进去。
湿润的黏腻声回荡在空气中,与女孩短促而破碎的喘息交织。丰沛的汁液不断从紧密贴合的缝隙里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将床单濡湿成一片深色。
龚晏承微微垂眸,视线停在性器被她吞没的地方,目光沉得像是一片夜海。
那片肿胀的花瓣完全贴合着他的根部,没有留下丝毫缝隙,仿佛她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容纳他。
他稍稍抽出一点,带出一丝晶莹的黏液,又狠狠顶了回去,发出一声深闷的撞击音。
“啊……Daddy……轻……”
“感觉到了吗?宝贝。”龚晏承的声音低哑得像浸在情欲里的烈酒,缓慢又笃定。他的手掌从苏然的腿根滑到小腹,轻轻按了按,“这里……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用力,性器顶端又一次深深撞进去,刻意碾磨着。
很小的动作,但身体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深处的壶嘴上,仿佛要将那里压塌、揉碎。
苏然的身体猛然绷紧,喉间溢出一丝尖锐的喘息,夹杂几不可闻的哭腔,“Daddy……不要了……太、太深了……”
她的声音破碎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双手无力地抓紧床单,背部弓起,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得像是一张随时会断裂的弦。
体内的痉挛如潮水般涌来,疯狂裹弄着插在花心深处的龟头。
男人脸色都变了,冷着脸凶狠地往里凿。汨汨的汁液被挤压着流出来,顺着柱身往外淌,将两人贴合的地方濡湿得一片狼藉。
龚晏承察觉到她的抽搐,却没有停下,反而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哑地说:“好孩子……说你要……”
苏然泪眼模糊,身体里的快意与痛感交织,嘴巴微微张着,吐出一小截舌头,根本开不了口。
龚晏承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吮了一会儿,抵着她的唇,重复道:“不想要我吗?”
苏然的思绪停顿了一秒。
而后心脏便快速地跳动起来,如一面鼓。
怎么可能不想?
到底有多想呢?
以至于他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她却仍然为这份渴望感到心碎。
这种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想,让她的心脏也开始痛,痛到好像胸腔都凹陷进去。
要把他装进去才能填得满。
原本还能忍耐的,可当他这样问出来,所有的情绪就再也藏不住。
苏然几乎是立刻因为那种膨胀到满溢的情绪低泣起来。
心口似是打开了一道闸,鲜嫩的、渴望的汁液流出来。
偏偏身体被快感裹挟,意识迷糊,话都说不清楚。
咿咿呜呜地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就开始哭。
破碎的,酸楚的,委屈的。
每一声呻吟和低泣,都在诉说着她到底有多想。
花心也缩紧,含住他吸,全身都在表达着渴望。
“嘘……”龚晏承低头咬住她微微颤抖的唇,含住那片柔软轻轻吮了吮,身体压紧,“乖乖,爸爸知道了。”他试探着轻轻动了两下,“要开始了。”
男人尚未开始动作,苏然就已经被心里那些混乱的念头——想要拥有他、感觉自己拥有他,抑或这个人是我的,之类的念头——勾引得受不了。
心中生出无限悸动,砰砰跳着,胸口越来越充盈,直至被某种膨胀的酸软情绪填满。
接吻、紧密到肢体缠绕的拥抱,抑或此刻正在发生的深度的性交,都只是缓解那种情绪的手段。
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就是很想要他。
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她软绵绵地支起身体,试图往他身上贴,不管因此会让那根凶悍的肉刃进入到怎样的深度,也不管自己会不会痛。
手指攀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无助地抱住。抱紧他。
胸贴着胸,绵软的乳肉都被压扁了,腹部也想和他贴在一起。每一寸都想贴在一起。
她胡乱地叫他,爸爸、Baren、Daddy。
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求他:“爸爸,把我吃掉好不好……”声音软弱又可怜,“想住到爸爸身体里。”
她还在蹭,窝在他胸口的位置舔,“这里……”
龚晏承被她的话、她舔弄的动作逼得呼吸不畅,喉结上下滚动,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她的腰。他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可是苏然的手指却更紧地攀住他,根本不肯放开。
那种渴望的感觉急切到让她心里发酸,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她的嘴唇含着男人的胸口亲了一会儿,忽然开始哭。
“呜呜……怎么办?”
边哭边黏黏糊糊地舔,小声呜咽:“Daddy,Baren,我好爱你……”
龚晏承怔了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将怀里的小家伙拉出来,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
苏然的眼睛红得像是浸满了泪水的琥珀,光线从她的瞳孔里碎裂开,折射出无数复杂的情绪。
她还想埋下去吸,却被他捏住两颊控制住,声音低哑又冷静:“刚刚说的什么?”
深邃的眼眸离得很近,映照出女孩子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
“宝宝,说了什么?”他靠得很近,嘴唇贴着嘴唇,要亲不亲地。粗重滚烫的呼吸落在女孩子的脸颊上,将她晕染得更红。
苏然闭着嘴,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旧不肯再开口。胸腔里的情绪太满了,似乎只要再挤出一个字,她就会崩溃得更加彻底。
龚晏承摸了摸她汗湿的侧脸,心里被一种柔软的、热烫的感觉填满,胀得发疼。
他俯低身体,全身肌肉绷紧,连呼吸也屏住,试探着插了两下。很轻、很缓的两下。
然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临近死亡一般的凶狠操干。
性器交合的部位,阴茎根部的一小截,深红色的,以极快的速度在女孩的阴阜间出现又没入。
那样粗壮到过分的一截,足可见整根性器的狰狞可怖,却能够如此顺滑地在狭小的入口进出。
穴口的软肉,连带整个甬道直至花心深处的小嘴,都在不断地、连续地被撞开,形成供男人进入的狭窄幽深的通道。
随着再一次深顶降临,苏然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爸爸,Baren,呜呜呜……”
好深。
体内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很钝的,哪怕快感也是一整片到来的,混沌而连绵的,不像其他神经末梢遍布的地方。
但是这一刻,她真的清晰感觉到,那种身体深处被一寸寸压住、打开,然后填满的感觉。
而填满她的人就在眼前。
头发被他捋到脑后,额间、胸前都布满了薄汗,眼底都泛着红。
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的模样。
性感的,像罂粟一样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忍住。
“爸爸……”
“嗯?”他低哑地回应,身下动作放缓却不停。
“Baren……”
龚晏承被她叫得胸口起伏更剧烈,控制不住地低头亲她。唇瓣压住她的,身下仍然是过于剧烈的搅弄,嘴唇的触感却很轻柔。
他的身体完全低下来,用手肘支住自己,贴体贴肤地进入她。柔和而深切的。
怎么可以这样?
苏然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将手放到他的胸膛上,那里激烈的跳动与她的联结在一起。
然后两颗心振动得更厉害。
她颤颤巍巍地咬住他的唇瓣。
很轻。
“Baren……我、我好喜欢你。喜欢……爱……”
声音柔弱到极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来。
一边说,一边流泪。
而与此同时,她还在被插入,龟头已经陷入了里面那个小嘴,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堵在那个小口上磨。
酸、麻、爽的感觉穿透了全身。
嘴里却在可怜地表白。
这个时候,她不叫Daddy,不叫爸爸,不叫任何可能混淆对象的称呼,只叫他的名字。她在向这个具体的人表白。
“Baren……”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操到这个程度,身体已经变成了开放的敏感的容器,是很容易就会高潮到喷出来的程度。
而在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不住地索求他的爱。
“你是……你是我的,变成我的,好不好?”
声音是完全破碎的,是临近潮喷前的支离破碎,尾音里拖着哭腔和呻吟。
一句话说完,就尖叫着喷到了他的下腹。
腰肢完全向上弓起,贴紧他的腹部,快速地弹动、痉挛着。
龚晏承咬着牙,额角一突一突地跳,压抑隐忍到极点。
青筋鼓起的手掌提起女孩子尚在痉挛的胯,微微一翻,两人就变成侧躺着贴合的姿势。
他稍稍贴近,抬高她一条腿,从她身后操了进去。
边往里顶,边含住她的耳廓吮吸,被情欲晕染过的声音磁性低哑得过分:
“我不是你的吗?”
里面吸绞得厉害,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又重又缓地揉,试图缓解身体里压不住的、狞恶的情欲,低哑地说:
“我当然是你的,Susan,只是你的,我的宝贝。”
然后,和着这句话,插到了最里面。
终于不再只是撑着那个小口,完全插了进去。
比之前每一次都深。
圆润的龟头碾过壶嘴内缘,全部陷了进去,并且还在一寸寸往里进,执意试探她的极限。
两个人的确已经贴合到可能的极限。
生理上的极限,却不是心理上的。
(五十五)痛
狭窄的空间被胀满,饱胀的、酸痛的感觉从小小的宫腔四下蔓延。
苏然几乎已经涣散的意识,仍然快速捕捉到男人说了什么。
只顿了一秒,身体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便同步传递到大脑皮层,与精神层面正在发生的激烈震荡完全同频。
她几乎是被刺激得立刻又哆嗦着挣扎起来。
臀部以一种极高的频次,可怜而软弱地在男人胯下抖动着。
她开始经历极端而漫长的痉挛。
而男人的性器在此时开始快速地、狠厉地抽插。里面裹得很紧,一直咬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吸,甚至产生了痛感。
可只要插得足够用力,还是可以捅到里面。
很快地,龚晏承便感觉包裹住他的内壁开始规律地收缩,一阵一阵地,不同于之前阴道高潮时的夹弄。这次的力道大得多,好像要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真的有点痛了。
他被那种极端的感觉逼得眉头紧蹙,眉间一个川字,看着格外冷峻严厉,整个人沉得吓人。
但是,怀里的女孩子被他干得子宫壁都开始收缩的事实,令他的兴奋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知道这样不好,再做下去,两个人体感上都不会好受。
都在痛。
尖锐的痛感。
可是……
他倾身拍拍女孩子迷蒙的脸颊,“乖乖……看着我。”他试探着戳了戳里面,内壁被压住,粗壮的肉刃带来可怖的威胁感,“可以吗?”
说这话时,喘息粗重,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苏然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她的意识也已经涣散得不成样子。可在他试探性的话语和动作中,她的身体却再次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痛。
但是他们大概都需要。
甚至于,如果交缠本身就是痛的。
那他们要的,或许就是痛本身。
深切而极端的,痛本身。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得厉害。他低下头,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更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宝贝,痛就咬我。”
很快地,痛的感觉将他们连结在一起。
成为一体。
龚晏承的喘息和呻吟从来没有这样明显过。他咬住牙关,将肩膀往她嘴边送了送,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尽可能贴合在自己怀里。
而苏然,已经被压得几乎完全崩溃。
破碎的尖叫声几乎撕裂了整个房间,凄厉的、痛苦的,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哀鸣。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咬他的肩膀。尖利的牙齿刺入男人坚实的肌肉,带着一种几乎病态的索取意味。
龚晏承闷哼了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对,就是这样,咬我,乖乖。”
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而震动。
苏然的腿根痉挛着,她的身体被彻底撑开,像是被塑造成了一件独属于他的容器,连最深处都被烙上了他的印记。
大概已经不能算做爱了。
痛到了极点。
两个人都在发抖。
这样痛。
令人崩溃的快感却在这时降临。
女孩子的哭喊开始隐隐溢出淫荡的意味,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却柔软得像在撒娇。
“Daddy……痛……呜呜……好舒服……”
她终于不再只有呻吟的气力,恢复意识的第一秒,就开始叫他。一遍一遍地,不住地喊。
“Baren……Daddy……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子宫内壁收缩的力度变得小,频次逐渐升高。
龚晏承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眉头紧锁,呼吸间发出短促而压抑的喘息。
阴茎端部的痛感变弱,酥麻的、激爽的感觉迅速往男人周身蔓延。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
“叫我……再叫我……宝宝。”
龚晏承的嗓音带着难掩的沙哑与急切,像是一道无形的钩子,牢牢勾住她的神经。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炽热的性器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苏然眼尾泛着红,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像话,嗓音带着哭腔,娇软到极点,“爸爸……”
“不,不是,宝贝。”
他低头亲了亲她微微颤抖的唇瓣,温柔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吻碎,哑声纠正:“叫我的名字。”
让我知道,你知道是我。
是我在这里,和你交合,是我占据你,是我让你这样的湿、这样的软、这样的渴望。
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属于我。
苏然被他的声音逼得胸口发胀,脑袋里一片空白。呼吸已经因为身体里过度的撑胀感变得不连贯,快感弥漫到四肢百骸。湿热的穴口不住翕张,速度快得近乎痉挛。
心里却被那种酸涩而甜腻的感受填满,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Baren……啊——”
她刚叫出声,男人的腰猛然往下一沉,炽热的性器像是一根铁杵,毫不留情地捣进她身体最深处。
一下。
一下。
再一下。
动作拉得很慢,每一次都顶到尽头,碾压着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将她的快感一寸寸地碾碎,又一点点地揉回来。
“呜啊……啊……轻、轻……”
她的声音几乎要被撞散,双手无措地攀着他的肩膀,指尖嵌入肌肉,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继续深入。她的后背绷得弓起,又无力地塌回床上,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湿腻的黏响,暧昧得让人脸红。
龚晏承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落,挡住了眼底翻滚的情绪。他的动作始终维持着缓慢而精准的节奏,唇瓣却压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她的喘息里:“再叫一次。”
苏然几乎是哭着再次喊出他的名字:“Baren……Baren……”
尾音颤抖着,像是被揉碎了一样。
龚晏承的身体一僵,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腰身猛然用力地一顶,再一顶,撞击的频率忽然变快,每一下都带着毫无保留的力度,将她捣得几乎失了神志。
苏然被他撞得眼前一片空白,只觉那根炽热的性器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
“啊……Daddy……唔啊……”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哭叫出声,腿根痉挛着夹紧他,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地固定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冲撞。
“I’m close……babe.”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混杂着喘息与隐忍。
他的手掌捧住她的腰,拇指按在她的小腹上方,感受着那根性器在她体内撞击时的鼓胀。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将她的感官彻底碾碎。
“Daddy……我……”
苏然的声音已经糊成一片,话还没说完,身体便绷直了,脚趾蜷起,快感从穴口炸开,密集的抽搐一阵阵地将他夹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完全吞进去。
龚晏承低咒了一声,终于失控,狠狠顶了几下,将自己埋到最深处,颤抖着开始射精。
漫长的过程。
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热烫的湿意和交缠的汗水黏在一起。
两具身体完全静止。交迭在一起,紧紧贴合着。
而最深处,精液还在喷,打在内壁上。
只有女孩子微微起伏的小腹和略带哭腔的呻吟能看出他们正在做什么。
射完一股之后,龚晏承又缓慢地往里顶了一下。
如放缓的默片,顶一下,喷出来一点。
苏然趴在他身下,内壁不住地痉挛,又撑又胀的感觉逼得她小腿不住蹬。
最后一股精液随着顶弄被灌进去,她忽地剧烈挣扎了两下。
龚晏承终于从那种钻心的快意缓过来些许,摸了摸她的脸颊,“疼?”
她哆嗦着,手掌抚在肚子上,话都说不清楚,咿咿呀呀地。
龚晏承俯身贴近她,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开,“宝宝,是疼吗?”
她眯着眼睛,又说了一遍。
“肚子被爸爸操大了……”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没有说话。
他嘴唇抿得很紧,咬着后槽牙,极力压住骂她的冲动。
忍了半天,实在没忍住,用英文骂了句什么。
随即直起身体,垂眼看着趴在身下的女孩子,从她体内撤出来,拍拍她的屁股,“起来跪着。”
苏然软绵绵地爬不起来。
他将人拎起来,扶着她的腰,帮助她跪好。
身体压低,阴茎抵在入口上。
插进去之前,他贴近她的耳畔,摸着她的小腹,像个魔鬼,“宝贝,我们今天就把它操大,好不好?”
(五十六)事实意义上的填满
一切都是因为昨天那句话。
苏然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有些懊恼地想。
他们正在去往龚晏承家的路上。
这会儿才8点过,冬日的天甚至还没全亮。
苏然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后座,软踏踏陷在男人怀里。
身上随意裹着自己的一件长呢大衣。
里面似乎是一条长裙。
再里面……
就没有了。
肚子撑得难受。
下面还堵着。
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
苏然越想越气,偏头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就着昨天被她咬出的伤口。
龚晏承“嘶”了一声,搂紧她,低头望着她笑:“怎么了?宝宝。”
她拧着眉,小声抱怨:“坏人……”
龚晏承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轻声说“是”,低下头亲她。
女孩子仍旧气鼓鼓的,却无法拒绝男人的吻。下意识就抬起下巴迎上去,嘴巴张开,含住。
昨天,自苏然说出那句不知轻重的勾引的话之后,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的敏感度已经高得可怕,后入又是极其便于操干的姿势,没几下她就又开始缩着屁股发抖,清亮透明的液体也顺着交合的位置不住地往下流。
男人这时完全停了下来,任由她体内痉挛的穴肉裹住他疯狂地吸。
但是女孩子身体的抖动实在太厉害,为了缓解,她忍不住扭动,性器一下就滑了出来。
没了堵塞,积压在身体里的水液一股脑往外涌。
淅淅沥沥往外流水的过程里,屁股还在可怜地发着抖。
过于淫荡,就像一只憋不住尿的小狗。
龚晏承看得眼热,将人勾住压回怀里,低头和她接吻。一手握住她的脖颈摩挲,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握住了鸡巴,缓缓对准还在翕张着流水的小口,插了进去。
苏然立马从缠绵的吻中清醒过来,试图推开他。
龚晏承冷不丁丢掉含在嘴里的唇瓣,蹙了蹙眉,蹭着她的唇轻声哄:“宝宝……乖乖,再插一会儿,里面吸得好可爱。”
他吻得轻柔,插得也缓慢,哪怕小穴处于剧烈痉挛之后的快速张合状态,也勉强能承受。
但很快地,插入的动作就变得快而狠。
他切换得过于自然,苏然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终于意识到,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吻,只能微张着唇吐出舌尖,露出似痛似爽的难耐表情,像小狗那样喘。
龚晏承看得呼吸愈发粗重。
身体和心里都产生一种原始的、动物一样的冲动。
想标记她。
做的时间长是一回事,放纵自己不断内射则是另一码事。
温柔的情绪已经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就是单纯的,想把她填满。事实意义上的填满。
龚晏承闭了闭眼,停下动作,从她身体里出来。
然后扶住苏然软下去的腰,重新摆成标准的跪趴的姿势。
再开始,已经与以往后入的动作不同。
他将身体压得极低,性器全部插到底,阴囊牢牢压在穴口。然后以这种极深入的姿势小幅度地摆臀,压着深处磨。
精壮的腰身肌肉绷紧,贴着女孩子白皙弹软的臀肉轻微摆动,浪荡又色情。是完全不同于龚晏承以往任何时候的模样。
苏然几乎是立刻又被他磨得塌下去。
龚晏承也随着她塌陷的动作,将腰身往下塌,压到她身上。
两个人都跪趴着,臀部的位置向上拱着,迭在一起。毫无缝隙。
这样亲密贴合的状态里,苏然在流泪,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只是一种很隐约的感觉,她好像得到了想要的。
于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侧过身,舌头伸出来,向身后的男人索吻。
龚晏承俯身含住她的舌尖,用手臂搂住她,给她支撑。
唇舌交缠的同时,性器也开始插。
很深。
完全不出来。
痉挛也不退出来。
将鸡巴抵在深处,碾在宫颈口上方,摆动臀部转着磨。
将她磨得屁股也拱不住,一点点往下塌,直至完全被钉在床面上。
极度涩情的画面。
苏然很快开始蹬着腿尖叫,抖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枝条,小屁股拱来拱去,不断地挣扎。
可惜,这种被男人骑着干的姿势,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是将他吃得更深。
以至于,龚晏承被她咬得又开始就着内里不断痉挛嗦弄的软肉往里捣。
他缓缓抬起身体,两臂撑在她身侧,俯卧在她上方,只有性器扎在里面。
腹部微微向下用力,将苏然的身体完全压平。手掌顺着她的腿根滑到臀部,稍稍分开她的臀瓣,让结合处暴露得更加明显。
然后,他的动作变了。
不再是先前那种缓慢的碾磨,而是一下下的,深而重地,往里凿。
每一次插进去,性器都推到底,下腹将女孩子的臀肉都压得微微凹陷。
整个过程,几乎只能看到男人的腰胯快速的耸动,阴茎始终埋在里面,吝啬于抽出来哪怕一分。
凿到底时,两具肉体紧密贴合。
然后退出,终于出现一点缝隙。
而后又扎到底,贴体贴肤。
快感来得太过急剧,女孩子很快又抖着腰腹往外喷。
湿热的水痕在床面上洇开。已经不能看了。
屁股还紧紧抵在男人的下腹,嗦着鸡巴往里吞。
哪怕这样,龚晏承的动作也没有停。
他甚至将身体压得更低,随着性器沉稳有力的抽送,手掌也探到女孩子的小腹与床褥之间。
那片薄薄的皮肤已经微微凸起,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不断起伏。
他一边用力往里撞,一边轻轻按压凸起的位置。
苏然的声音立刻变了调,本就甜腻的声音更像是夹了勾子,轻轻刮过男人的耳蜗,仿佛在催促他操得更深、更狠。
“嗯?”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手掌仍轻缓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故意调侃道:“小猫咪被喂得肚子鼓起来了。”
苏然对于他说这种话总是毫无抵抗力,立刻哼哼唧唧地哆嗦着屁股发颤。
龚晏承轻轻笑了一声,“喜欢听这种话?”
她咬着唇不答。
他也不逼迫,手掌转而抚上她的腰线,继续压着身子往里操。
苏然挨了一会儿,就开始扭着喊撑。
龚晏承单手按住她的后腰,避免她乱动。
太深的情况下,再一挣扎,他就很难把握好尺度,容易真把她弄痛。
他微微支起身体,在绵软的臀肉上扇了一下,“好好趴着。”
“呜……好胀…爸爸,撑…”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撑什么?”又在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我喂你吃东西了吗?”
“爸爸……”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闭嘴。”
他咬了咬后槽牙,极力忍耐身体里那股燥意。
小家伙果然是喜欢这种话,一听到小逼就夹紧了,一缩一缩地咬他。
声音也变得……他实在不愿意将原本可爱又纯真的孩子跟那个字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此刻喊他喊得真跟叫床一样。
明明他已经停下来了,她还是跟被干烂了一样喊。
小屁股也一拱一拱地,主动往里吃。
“别喊了。”龚晏承闭了闭眼,眉头紧蹙,声音低哑地命令,又俯身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好孩子……”
含住她的唇瓣前,他低声说:“马上就喂你。”
然后就伴随着女孩子的闷哼声,抵在深处的小口上,射了进去。
射了也不出来。
两个人就那么迭在一起喘息。
硬了又搂在一起做。
(五十七)边界
一切都是因为昨天那句话。
苏然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有些懊恼地想。
他们正在去往龚晏承家的路上。
这会儿才8点过,冬日的天甚至还没亮。
苏然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后座,软踏踏陷在男人怀里。
身上随意裹着自己的一件长呢大衣。
里面似乎是一条长裙。
再里面……
就没有了。
肚子撑得难受。
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
苏然越想越气,偏头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齿尖正好压在她昨天咬出的伤口上。
龚晏承“嘶”了一声,搂紧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低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温和,表情也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可实际上,眼前女孩的阴道,甚至子宫,内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还被他恶劣地用塞子堵住一整晚。
一直到此刻,那个也许不该叫做塞子的东西还堵在下面。
甚至,他还做了许多更过分的事。
苏然拧着眉看他,身体被过度撑满的感觉让她脸色红润得不正常,配上此刻略带怒气的神情反倒显得娇俏。
但男人并未因她的目光表现出异样,神色平淡得仿佛他们真是单纯地驱车前往他家,如往常那样准备一起吃一顿饭或者看一场电影。
女孩心中气恼的情绪因此变得更多,但憋了半天,也只是小声抱怨:“坏人……”
这么不轻不重地骂了他一句,便扭头望向窗外。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巴又被轻轻握住,转了回来。
龚晏承垂眼望着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下颌,眼神很淡:“是,我是的。”
他的声音并不如表情那样平静,低哑得厉害,如同此刻暗沉的天幕,低低地垂下来,将她包裹住,“但不是你选择要我成为坏人的吗?”
微微上扬的尾音还轻飘飘浮在空气里,他已经低头来寻她的唇,“坏孩子……”
苏然侧靠在椅背上,胸腹微微起伏,眼皮半阖着忍耐体内陌生而膨胀的充盈感。
被液体撑开与被肉棒碾压着捅开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当他埋在体内时,交缠的感受足够鲜明,任何一次细微的含吮和挤压都能让她清晰感知到这是一件相互的事。
而液状的、流质的东西,她很难形容——每当她因难耐而收缩身体,内部总会产生一种涌动的流淌感,她好似什么也握不住。
这时,苏然心中又会生出一种微妙而莫名的、甚至几乎是不应该的庆幸——下面是被堵住的。于是,她不会因为这种流动的感觉而失去。
至于究竟是失去什么,她并不太知晓。
总之,并不止是那些沿着内壁滑动、又随着她一个极轻微的动作与宫腔发生撞击的液体。
随着身前渐渐压下的阴影,苏然缓缓睁开双眼一动不动,如同绑缚的木偶般望着他俯身过来。很短的片刻,但她已经隐约感知到,自己究竟是在担忧什么,害怕失去的又是什么。
心底的情绪因此变得复杂。越来越复杂。
气恼吗?
还有,但又已经不止了。
其实,这种于激烈性事而起的感受,大多只是情趣。而随着他方才说出的话,胸口浮现更多的,是一种拥堵到近乎苦涩的情绪。
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吻。在刚才的片刻里,她隐约察觉到的,亲一次就会少一次的,吻。
因着倏忽而至的感受,苏然接纳得很顺从。
望着他的眼神平静中含一点哀戚,落在龚晏承眼里几乎等于是抵触。甚至让他在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手掌微微使力,固定住她的下颌,似是怕她躲开。
而苏然的反应却与男人眼中看到的情绪全然不同。
几乎是在龚晏承靠过来的瞬间,她就张嘴将他含住,动作自然又贴心。
她的亲吻很快变得急切,吮着他的舌尖轻轻地吸,又乖又可怜。
龚晏承怔了一下,伴随着惯性压住她的唇亲了两下,便稍稍退开。手掌仍握住尖尖的下颌,垂眼打量她。
他微微蹙眉,鼻息变得有些粗重。拇指插入她微张的唇瓣,压住湿滑的舌面,按揉、搅弄两下,一点点将那里玩得更湿、更红。
而后又就着这种姿势去亲她的唇角。一边用手玩弄她的舌头,一边沿着她的脸颊往下亲。下巴、脖颈、锁骨,每一寸都不放过。最终停在胸前挺翘的乳肉上。
龚晏承喘息着停顿片刻,便用手掌握住,将尖尖的位置凸显出来,隔着针织衫的面料含着吮吸。
很湿、很涩的亲法,舌尖沿着唇瓣滑过的位置轻轻勾过,在绵密的吮吻中夹杂一点舔舐与刮蹭。
针织面料的粗粝感与舌面全然不同,热痒的感觉很快便从女孩子的身体深处冒头,怎样也压不住。
下体开始止不住地收缩,体内的液体因为主人过激的反应被压得微微晃荡,阴道和宫腔随之产生一种轻微的撑裂感。
苏然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紧紧并拢,下意识磨蹭着,不知是想缓解,还是想要更多。
但腿心含着的东西,让她这点轻微的磨蹭聊胜于无。
无论快感还是缓解,都做不到。
太难受了……
亲也亲不下去,人渐渐往下滑,幸好龚晏承眼疾手快地将人搂住。
随后又垂首去亲她,很轻巧的啄吻,像在逗弄掌心的小雀,唇畔还带着一点笑意,耐心到极点。
自从将那个东西喂进她的身体,他就一直是这种节奏,温和的、含蓄的,但是绝对是在玩弄的节奏。
苏然一直在细微地发着颤,眉头轻轻蹙着,完全是被玩透的模样。
因为过度的撑胀而产生的类似排泄的欲望一直在身体里乱窜。但因为穴口被堵住,那种排泄的渴望一直无法得到满足。如同已经感知到快感的巅峰,却在登顶的下一秒徘徊不前。她已经在这种状态停留很久。
几乎是一整夜。
此刻胸前密集落下的似吸似舔的吻,于她已经是折磨。
小腹起伏得越来越剧烈,整个腰胯都微微发颤。神思迷糊到只能唇瓣张合着贴在男人下颌不断地蹭,微微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涎液也顺着唇角往下淌。
察觉她抖得越来越厉害,龚晏承略略停下唇舌的动作,低头观察苏然的反应。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腿上,手指卷起针织裙边,从她夹紧的腿缝里探进去,轻轻按了按。
“呃……啊……”苏然眼尾迅速泛红,鼓胀的小腹微微上挺,连带腿心也往男人掌心压得更紧。
龚晏承顺势握住那一整片的软肉。他人生得高大,手掌也很大,一只手连她的腰肢都几乎能拢住,更遑论女孩小小的阴户。
他的视线扫过她的下腹,从那里鼓起的程度看,她能够再承受的高潮次数不会太多。因此手掌只是停在那里,没有动,转而礼貌地询问她的意见,“不拒绝吗?”
苏然咬着嘴唇,微红的眼睛望着他,下体被他按住的位置甚至还在轻轻地颤。
他看得很仔细,不错过她的每一寸反应。
但她只是抵着椅背难耐地摇头,低低地呻吟,没有表露哪怕一点拒绝的意思。
甚至还主动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想支起身体去亲他。但她整个人这会儿都软绵绵的,加上肚子里涨得难受,只稍稍动了一下,就塌回了椅面上。
龚晏承低嗤了一声,俯身压住她的唇,“小坏蛋,什么都能接受……”按在阴阜上的手掌已经掐住肉粒开始揉搓,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吃了这么多。”
“呜……呜……”苏然完全含不住他的唇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随着肉珠上传来的越发尖锐的快感,她脑海里很自然地联想起昨晚那些过分的感受和画面,身体的战栗越来越明显,完全是下意识地开始求饶,低弱又可怜,“不要……不要这个……”
她说的是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龚晏承稍稍停住,低哑的声音蛊人到极点:“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喜欢吗?”
他顿了顿,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腿根,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孩微颤的眼睫上,像是在看一只被按住的小兔子,“是骗我的吗?”
苏然猛地摇头,慌乱地否认,“不是……不是……”
眼里的泪水几乎立刻溢出,顺着脸颊滑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真怕男人不信,腿根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掌心贴得更紧,甚至在那种令人崩溃的撑胀感中强忍着难受蹭了两下。
龚晏承喉结轻轻滚动,低笑着骂她:“跟发情的小狗一样。”
话音刚落,便用手掌拢住她的整个下体,拇指压在肉粒上,打着圈地揉。连带着塞子的入体端,也被他一点一点压得更深。
“啊……又要……不行了……Daddy……”
她下意识地哭喊出声,声音里全是软弱和乞求,腰肢却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微微往上顶了顶。
酸慰的感觉迅速从腿心迸发,绕着那个尖锐到可怖的顶点不断徘徊。
苏然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喷出来,但是……
她可怜而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能再……不……爸爸……呜呜,撑……好撑……要裂开了……”
他捏住她的脸颊,“嘘……我知道,乖,”几乎是用气音在哄她,手上动作却不停,“先告诉爸爸,喜不喜欢?”
……
她张了张嘴,嫣红的舌尖在被他掐住两颊而形成的小口里动了动。
不喜欢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落在男人眼里,完全是在勾引人。手上的动作于是更加过分。
她咿咿呜呜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巴掌大的脸颊往下流。
可怜到极点。
也漂亮到极点。
龚晏承呼吸一滞。
她当然是漂亮的,他一直都知道。
但漂亮又实在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好看的人事物他都见过不少了。
可这一刻,又很难形容眼前女孩的那种漂亮。晶莹剔透的,柔弱可怜的,眼泪,还有情欲——那种令人心悸的情欲,因他而沉迷、因他而破碎的感觉。
“怎么能这么漂亮?”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喉间一阵发紧,声音低沉沙哑,“宝贝。”
身下的女孩子还在低泣着呻吟,身体轻颤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无法逃离情欲的深渊。
“连哭都这么漂亮。”龚晏承低叹着捧住她的脸颊,又俯身亲了上去。
他这次吻得深重而绵长,不过片刻,苏然的挣扎和反抗就全都弱下去,只剩无力的顺从和偶尔不经意间泄露出的轻颤。
她双手原本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软弱地划动着,似是试图推开,却很快变成了攀附。再没有一点点拒绝的痕迹。
哪怕,她觉得自己的腹部再容纳不下多一次的潮吹。
可是……
怎么可能拒绝呢?
接纳他的一切,都是太容易的事。
只除了那一件,她始终做不到。
明明一直很努力,也在无数个夜晚试图说服自己,那真的只是过去。
很可惜,骗自己是这世上最难的事。
那些她未曾参与的、未曾见过的时光,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无论他如何看待那些过往,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那已经是她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
而过去与未来,又始终紧密相连。它们会沿着生命的长度沉淀、融合,最终成为这个人本身。
她作为当下正在参与的、也许正在步入未来的人,如何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那些过去的一部分呢?又如何保证他不会成为她的过去的一部分呢?
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会一直在当下和未来里。
谁也无法保证。
她很清楚人心易变到什么程度。
除了避而不谈,还能怎样呢?
谈,可能也只是加速自己成为过去的步伐而已。
得到已经很难。
不如只抓住现在。沉默地、牢牢地抓住现在。比如这个吻。
一想到此,苏然就亲得更认真、更卖力。抓握住男人的后脑勺的一点尾发,轻轻地揉。舌头轻轻勾过他的上颚,难得带了一点侵略的意味。
龚晏承蹙着眉退开,粗喘着垂眼看她,似乎不太理解她前后的变化。
苏然因为缺氧,以及身体被撑开的模糊的快感,脸上浮起生理性的红晕,胸口也微微起伏着。
这会儿其实她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在身体上激起许多奇异的感受,但她还是微微起身靠近他,摸着他的侧脸,“爸爸……怎么不亲了?”
男人眉头蹙得更紧。
噢,又在摸索他说的那条边界了。苏然想。
哪怕在他提及它的瞬间,她已经反复强调,她根本不需要。
(五十八)堕落
望着眼前神色复杂的男人,苏然缓缓支起身体,挪到他腿上坐着。绵软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身体贴上去,稍一停顿后,轻轻咬住他的下唇。
只是极简单的动作,她却已经像是被干坏了。
眼睛半眯着,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呼吸间夹杂着隐约的喘息,低浅的呻吟从唇边泄出。随着细密的战栗顺着脊背不断攀升,蔓延到每一寸肌肤,她只能软弱无力靠在他怀里,唇上的动作却不肯停歇。
龚晏承微微一怔,像是被女孩主动缠上来的唇瓣和炙热的呼吸短暂地夺去了意识,手掌却本能地托住她的腰身,避免她真的摔下去。
苏然还在执着地亲。
龚晏承的喉结动了动,眉眼低垂,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舌并未立刻回应,神色渐渐变得晦暗不明。
两人接吻的次数足够多,再生涩的孩子也变得熟练。
苏然已经很清楚怎样让他失控。
湿润的、被情欲浸透的眼睫,微张的嫣红的唇,被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撑得微微隆起的腹部,还有因绵延的快感而颤抖不已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真的太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又是多么引人堕落。
湿热柔软的唇瓣贴住他的。
身体、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性感又妩媚。而那种Q弹的果冻般的质感,则是清纯而无害的。
带给他的感受很复杂,如同她此刻亲吻的动作。
似是野生的藤蔓,无声无息地攀附,侵蚀得小心却彻底。舌尖勾住他的唇线,不断轻碰又躲开,引诱和挑衅的用意分外明显。齿尖抵在下唇上轻浅地吮咬,用的力道刚好让他觉出一丝隐痛,随后又用舌尖安抚地舔舐。湿润与柔软交织,危险又温柔。
龚晏承还是没有动作。不后退,也不回应。
握在她腰上的手掌力道却渐渐加重,唇瓣也不如先前抿得紧。
就在他松懈的一瞬,女孩子已经更卖力地亲上来。唇齿间交错的温热,熟练又缠绵,侵略与安抚穿插,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试图将他往深渊里拽。
所有从他那里学到的技巧,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他很清楚她在做什么,却不确定她自己是否真的明白。
“Susan,停一停。”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亲吻的动作。
苏然亲得很沉浸,脸上一片红晕,被推开的瞬间还在惯性地想将舌尖往他嘴巴里探。
但此刻已经离开男人的嘴唇,那个动作就显得过分淫靡。舌尖从微张的唇缝里探出来,轻缓地勾弄着。没动两下,已经被男人用拇指压住。
“你在做什么?”龚晏承的手指还压在她的舌面上刮弄,声音变得冷静低沉。
女孩眼神已经有些迷离,顾不上答他的话,只是含住他的拇指吮吸、舔弄。睫毛微微扇动,如同蝴蝶新生的孱弱的薄翼,望向他的眼神缠绵、黏腻却很危险,如同浸在温热水雾中的利刃,柔软的外壳下,隐藏着锋利的寒光。
那是一个带着眼泪和笑意的眼神,哀戚的底色藏在微颤的眸光深处,微微上挑的眼尾却将侵略性渲染得毫无掩饰,带着年轻孩子特有的不知收敛的执拗。
龚晏承被她看得心头一颤,立刻将手指拔出来,试图拿出长辈的、不赞同的眼神去看她。
可实际上,他感觉自己在发抖——那种正在指尖发生的颤抖几乎难以控制。
想就这样亲上去。
天知道,克制有多难。
他装得大概并不好,否则,眼前的孩子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俯视的,说不上是挑衅还是可怜的眼神。并且,还在越来越近,近到呼吸相闻的地步。
苏然目光微微下移,落在龚晏承刚刚收回的手上,看着那还未完全平息的颤抖。鼻尖离他不过半寸,呼吸轻而温热,与他的交织在一起。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因为情绪的起伏而变得越来越不稳。
这些反应,完全就是她想要的。
“Baren……”她捧住他的脸,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柔缠绵。
孩子总是这样聪明,要宣誓主权的时候,总是叫他的名字。
生怕他忘记自己曾说过什么。
“为什么不亲我?不是我的吗?”她轻轻贴上他的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又故作委屈地抱怨:“怎么亲亲我也不愿意?”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堕落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深刻。
这样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坏。
不需要所谓的边界。
那些话完全是苏然不假思索说出来的。最真心的话,但也是不经理智的。
她并不全然明白这种话对龚晏承意味着什么,只隐约感到,那一定与自己想要的东西有关。
不得不说,她的确很有天赋,关于人心。
一道并不存在的边界,她也可以摸得那样准。倘若它真存在,她此刻大概也已经踩在了上面,并且正在试图跨越。
初生的、懵懂的雏鸟,并不真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所谓的目的地,一开始并不存在。
她也并非抱着一个确凿的目标开始,只是凭着直觉往前冲。
冲得太急,自己也受了伤。心口还在淌着血。
所有介意仍在,甚至昨日,她还在为此酸涩到忍不住哭泣。
无法释怀,也许永远都不会释怀。
感情纠缠到这一步,背后的原因已经再难理清,但她的确在渐渐得到。
并且,获得更多的可能,就在眼前。
已经这样,却要她停下来。
她哪里还有可能停下来?
不可能停得下来。
即便是无法释怀,人心易变,也要先得到啊。
紧紧抱在怀里,变成自己的。最好是融为一体。
哪怕到分开的时候,要连血带肉地剜下去,面临被撕碎的痛,她仍然要得到。
最好是,大家都被撕碎了。这样才好。
龚晏承禁锢她的力道已经变得微弱,几近于无。
两个人的步调永远不一致,却又足够匹配。每当他开始退缩,苏然的勇气就会不断滋长。
她一边嘟囔,一边将唇舌往下移,来到下颌的位置,“这里是我的,”然后是锁骨,“这里也是……”
而后躬身去亲他的胸口,停住。
这个位置她就没有那么笃定,虽然他已经说过。
“这里也是我的,对不对?”她仰着头,睫毛闪动着抬眼看他,声音变得很轻。
龚晏承垂眼看她,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
他其实很想问:你呢?你是我的吗?
虽然她表白过无数次了。可是,那也并不是全部。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全部。
男人闭了闭眼,呼吸变得粗而沉。
怀里的孩子很贪心,心底的想法丝毫不愿向他坦诚,却执着地要他交付全部。
可是,就连这种贪心,他也想拥有。
最后几乎是妥协一般,“是。”
“我是你的。”他又沙哑地重复了一遍,将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亲。他吻得急切,像在咬,不至于真的疼,但的确在一点点将她吞噬。
说出口的话,再否认就变得可笑。
何况,那就是事实。
于他而言绝对陌生的一句话。从第一次听到,他就下意识抵触,甚至并不完全清楚它背后意味着什么,就已经在抵触。
直至此刻,清醒地说出来。
对着一个小了他十多岁的、残忍地不肯交付一切的孩子。
失落感越来越多,连带那些隐忍不发的暴烈而阴暗的欲望也被她一一勾起。
他亲得激烈,苏然完全被圈在怀里,很快变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只手落在臀瓣上抓握两下,轻而易举就从身后探到被塞住的小缝上。
“就这么想被我弄坏?”龚晏承松开她的唇瓣,抵住她的额头。
苏然已经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答不上话,努力睁开眼睛看他的表情。
他的神情已经不再紧绷,带着些许放松的漫不经心,仿佛刚才的克制压抑只是她的幻觉。
“孩子不听话,应该怎么办?”语调堪称温和,听在苏然耳朵里却让她后背发凉。
她张了张嘴,口型是“爸爸”,却没能发出声音。
“嗯?”他抬眼看她,眼睛里有一点笑意。温柔是真的,但危险更多。
是她想要的那种。
害怕、兴奋,还有颤抖。
她在沦陷。
堕落的,何尝只有她一个?
“爸爸……”这次叫出声了,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
脑子像是被他这副样子勾得成了一团浆糊,连呼吸都乱了节奏,胸口起伏间只剩下本能地靠近他的冲动。
“再喷一次,好不好?”他低声应着,语调懒散得漫不经心,目光却牢牢黏在她微微起伏的、高高鼓起的小腹上。
唇畔浮现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轻声补了一句,“就在车上。”
(五十九)这次不算
苏然望着眼前的男人,愣住了。
佯装出的镇定立刻偃旗息鼓。因他片刻的犹疑而升起的进攻的意志,也在瞬间土崩瓦解。身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如果不是腰肢还被龚晏承揽着,她大概已经顺着他的膝头滑下去。
他捉住她的臀部,将人搂得更近,硬挺的性器隔着布料压在小豆豆上。经过一日一夜的蹂躏,那一处已经膨胀到酸软,如同水中过度浸泡的花瓣,绽放出烂红而淫靡的色泽,难以消退。
此刻再被顶着,哪怕是极轻微的力道,也让苏然感到一股尖锐的酸楚。那股酸楚还在不断往身体深处钻,刺激得她的穴道不住收缩。但那里早已被塞得很满,深处是充盈而清黏的混合液体,入口处是塞子粗硕的茎状入体端。极细微的收缩,也足以为她带来战栗般的快感,似痛似爽的刺激令她难以自持。
那是全然陌生的感受,难以说清究竟是舒服还是难耐。
苏然闭上眼,眉头紧蹙,呼吸急促。任由那股纤细又尖锐的酸麻从下腹蔓延,穿透血管与表皮,缠绕在每一根神经上,绵延不绝。
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在突突地跳,如同埋在皮肤之下的跃动的尖针,痛且爽。那节奏与体内持续一整夜的酸慰交融,逐渐将她往绝望的顶点逼。
龚晏承察觉到她的难耐,稍稍加大了抵压的力度。
女孩下体的收缩立刻变得剧烈,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要……”
他低笑,声音温柔,含着一丝调侃:“娇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龚晏承视线掠过她微微起伏的下腹,很知道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随即将她拉得更近,唇瓣凑近她耳边,含吮和贴蹭交错,动作轻缓柔和。握在腰际的手掌下移至胯部,拇指轻轻摩挲着,而后四指并拢插入她腿间。
即便是腿心插着粗壮的硬物,女孩的双腿仍然紧紧并拢,并且还在细微地摩擦着。
龚晏承啧了一声,“这样也觉得爽?夹得这么紧……”
插入她腿间的手掌握住腿根那一片软肉,轻轻一捏。随后,他脸上露出一种苏然从未见过的近乎恣意的笑,声音低哑而轻柔:“贪吃鬼。”
苏然望着他,脑海一片空白。只觉身体猛地一紧,腰腹随之颤抖,低而微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她双手哆嗦着抓住他的领口,就这样泄了出来。
然而,下身仍被紧紧堵着,只有细微湿润的痕迹从边缘渗出,新生的汁液几乎全部滞留在已经被撑得很开的腔道中。
苏然的身体还在微微打着颤。
那股战栗像从深处泛起的波浪,迅速席卷全身,与体内绵延已久的微妙余韵交织成一片。
她的心绪因他忽然展露的一面而掀起波澜,每一分细微变化又迅速催生出更强烈的生理反应。
尖锐逼仄的兴奋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席卷她的每一寸皮肤,仿佛每个细胞都在疯狂颤动,连她的理智也快要被淹没。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抖动越来越剧烈,仿佛连灵魂也在跟着发颤,无法停歇。
而她的心,却在这种不可遏制的、意料之外的剧烈反应中开始发慌。
龚晏承罕见地露出一丝惊讶,轻拍着她的背,低笑着问:“怎么回事?怎么爽成这样,我还没开始呢。”他轻捏她的脸颊,嘴角挂着笑意,轻飘飘地说:“这次不算。”
苏然的思绪变得模糊,像被风吹散的云朵,无法再聚拢。眼神迷离,却依旧牢牢锁定在男人的脸上,不愿错过他此刻每一丝细微的神情。
龚晏承的长相,大概是很适合冷脸的那一款。眉眼锋利,轮廓深邃。
不苟言笑时,总是带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冷峻,冷峻到让人心生渴望,以至于十分想要拥有他。
他大多时候确实如此,即使偶有笑意,也极近浅淡,几近于无。
所以,苏然从未有机会看到他这样的神情——眼里盛满笑意,温柔而恣意,如春日晨光染过眉梢。
她总是为这种可能特别的瞬间动容。
不,她其实,总是将许多没见过的瞬间认为是特别的瞬间。
也不总是如此,只在面对他时才如此。
于是,她终于知道眼前人之于自己的真正不同。
面对他时,所有伪装都会不自觉剥落,如同经年风霜后脆化的壳,他只消轻轻一触,就会碎裂成片。
然后,她隐藏的所有心绪便都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再无遮掩。
她必须要很忍耐,才能不哭出来,不抱上去,不示弱,不暴露自己已经因为他化成一滩水的事实。
可是,这种忍耐又几乎是无用的。
因为,在他面前,她甚至连隐藏的念头都无从藏匿。
很奇妙。
这是她如今面对最亲密的朋友、甚至是父母,并且在他们面前努力去做,都无法做到的事。在他面前却已经是完全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源于那些体验极佳甚至远超她承受范围的性吗?
这世上似乎没有这样的理论。
可是,她此刻不断瓦解的防备、不断消融的意志以及不住颤抖的身体,又是因为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苏然都为此感到迷茫。
她是喜欢过人的。哪怕以往因为生理因素未有亲密接触,但她的确是喜欢过人的。更年少的时候。
也见过好友在恋情中的状态。
但都不是她此刻的状态。不是她在他面前的状态。
起初,她认为自己只是图新鲜,感到好奇,等到他在她面前透明得如同一张白纸了,她大概也就失去兴趣,再不必去想那些根本无法解决的事。
可是,很难。甚至根本不可能。
每一个她感觉看明白他的瞬间,他又在变得复杂。而她,无论是否体悟到这种复杂,都并未如她自己期待的那样失去新鲜感和好奇心。
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被吸引,又是因为什么不断沉沦。
她只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展示出他的这一面,她的反应就已经足够剧烈,剧烈到完全不自觉地卸下那些经年累月铸就的厚重外壳,裸露出脆弱又无助的一颗心。失去所有保护之后,它彷如风中孱弱的露珠,轻轻一碰便会破碎。
很危险。
是啊,危险。
她知道。她都知道。
暗示过、提醒过、也告诫过自己无数遍了。
但是,她根本无从抗拒。
她开始变得贪心。越来越贪心。
贪心到龚晏承其实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只是站在那里,她就会产生剧烈的反应。
身体层面的,心理层面的,亦或灵魂层面的。
这已经是确凿的事实。
他的每一寸都在引诱她。
每一分每一毫,她都想要。
无论是此刻温柔恣意的笑,还是偶尔表露的迟疑与脆弱。
亦或是此刻,伴随着亲吻而来的,为她失控动摇的瞬间。
她真的,都想要。
他从不吝啬展示这些她需要的东西。
可苏然并未因他的“慷慨解囊”变得满足,相反的,身体里的空洞好像因为他无节制的喂养变得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贪婪。
开始无止尽地索取更多。
明明不是抱着任何目的开始这段关系,只是顺着心意追逐。到最后,竟然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开始追寻一些她根本从来都不相信的东西。
想要。
却深信自己得不到。
而眼前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得让她更想要。
并且,这种想,在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单方面的在索取之后,变得更加强烈。
他们其实是在相互索取。
不断试探彼此的极限。
于是,又各自因为察觉到的种种细微感受变本加厉,要得越来越多。
不止是性。
简直是恶性循环。
情感和欲望越强烈,只让她更加不相信这份关系会长久,而这种不相信又带来更深重的渴求。
哪怕不断告诉自己没有,想证明自己没有,也没有用。
身心的感受是不能作伪的。
她再没办法骗自己。
吻还在继续。
干燥而柔软的吻。
明明他前一秒还说着调笑的话,亲吻中情欲的味道却不太多。
干燥到她能够清晰感知他的清醒,也轻易察觉他的放纵。好像比昨天又多了一点。
从苏然的角度,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他,那一定是——克制。
起初,她或许会犹豫这个用词,但在知道那些过往与性瘾的存在后,这个词就再精准不过。
放纵?
不,他与这个似乎天然就该与他产生联系的词其实毫无关联。
但这一刻,它已经清晰映照在他的身上。
一瞬间,很多模糊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明晰。
撩拨,抑或勾引这种事,她全凭着直觉在做,并不真的带着某种目的。
可是原来,潜意识里那个目标一直都在。
对于自己可能失控这件事,龚晏承曾有过许多暗示,甚至警告。虽然他从未真正失控过,甚至始终游刃有余。
但也有那么几个片刻,苏然还是微妙地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隐约的、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摇摇欲坠的感觉。仿佛藏匿于完美雕像内侧的、拼凑而成的碎片,随时可能崩裂。
每每当她说出一些贴心的话,或者明明表现得像个乖孩子,却做着勾引人的事的时候,从他身上体会到的这种感觉就会更强烈。
那感觉难以言喻。就像光与暗在灵魂深处不断交织,却又因他反复的忍耐与克制,只在表层呈现出一丝微妙的矛盾。
他偶尔沉沦在这种矛盾中,而大部分时间,他应该是在挣扎或痛苦。因为某些她并不知晓的原因。
见惯风云的人,依然要为这些浅薄的欲望动摇、折戟,她像是长久的饥饿之后终于偷得珍馐,心中生出不可遏制的喜悦。
而知晓让他产生这种变化的对象,是她自己,心底的喜悦便更盛。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残忍,竟是从他的这种矛盾的痛苦中获得心理层面的快感,并且还在不断地从他的挣扎之中看到自己深藏的欲望。
这些年,纯粹的快乐已经很少。
大概因为想要的始终得不到,她几乎都已经不期望得到。
然而他,轻易便进入她的眼里、走进她的心里。
明明是一个不太干净的、她甚至很难去相信的人。
她早该远离的,至少在尝过第一口之后,或者知道那些事实之后。
但是,每当她提醒自己那些事实,告诉自己要远离,都只让她更加靠近。当他也跟着靠近,心跳便愈加鲜活,越来越不受控制。
越来越近。
近到那种极浅淡的、大多时候不真切的矛盾感,终于变得清晰。
她第一次直观而真切地感知到,其实是在昨天。
(六十)愿意跟我聊聊吗
前一天,他们真的做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除去用餐和苏然因疲惫而短暂睡去的时间,两个人始终缠在一起。欲望如藤蔓般越绕越紧、越绞越深,仿佛已经嵌入彼此的皮肉,无法拔除。
请假完全是临时的决定,许多事都未及安排,过程中电话不断响起。
龚晏承难得没有理会,直到将人按在床上操到半昏,安抚着睡过去,才将自己略略收拾干净,拿起早上钟洁送来的电脑,开始处理公事。
最近工作其实很忙,两个项目进展不顺,许多决策迫在眉睫。
英国那边的电话会议常常是半夜才来,临时被拉进会议讨论也是常有的事。能够腾出两天时间实属不易,更不用提是为了这种事。
但发消息给钟洁的当下,龚晏承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很明白自己需要这样做,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不知道会失控成什么样。
临到清晨才开始,已经是他的极限。
过程中女孩破碎又渴望的表白无疑给了他安抚,前一夜萦绕在心头的燥郁并未真的消散,毕竟事情没有解决,但至少终于不用只靠自己的意志勉力压抑。
苏然家有一间书房,但因为MG与Gamp;F如今的合作关系,龚晏承觉得有些文件也许不便让自己看到,便只在客厅办公。
他身形高大,餐桌的高度并不适合,但他在工作中一向专注,完全进入状态后也不觉得不适。
毕竟,国内事业刚起步时,在飞机上、车上甚至医院里处理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比起那时,这样的环境算得上好了。
事情太多,他只挑了最紧急的处理。
小半个下午很快就过去,苏然也休息得差不多,恢复了些精力。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缓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次卧。她揉着眼睛起身,走出房间,便看见龚晏承坐在餐桌边。
他穿着长款睡袍和深色睡裤,胸口衣襟敞开,平时被西装包裹的肌肉变得格外明显,让她不禁联想到埋在里面含住他吸咬的感觉。
明明是绝对慵懒甚至性感的装扮,与工作的状态一点也不符,落在他身上却毫不违和,甚至与他的气质浑然天成。
再加上他此刻微蹙的眉头,哪怕他与电话那头的交谈是极其温和的,仍不自觉散发出一种隐隐的压迫感,压迫之中却又隐隐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诱人的味道。
苏然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未加思索便下意识从身后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龚晏承突然被抱住,怔了片刻,交谈中断。
电话那边连喊了两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说话。同时伸手搂住女孩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一边快速结束通话,一边熄掉电脑屏幕。
苏然身上只着了一件宽大的T恤,还是睡过去前龚晏承给她套上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衣服下摆将将盖住屁股,两条笔直的腿裸露在空气中,看似该遮的地方都遮好了,但稍稍弯个腰,又什么都会露出来。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她的下半身,动作自然地帮她将衣服下摆整理好,再将她抱到膝上坐着。
实在是多此一举的操作,她一坐到他的腿上,又什么都露了出来。
他垂眼再次帮她牵了牵衣摆,才抬头望向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唇瓣又贴合到一起。
不知从何时起,这样亲密的举动已经能如此自然而然地发生。
苏然甚至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因为想要吻他而忐忑是什么时候。
明明心酸到痛苦的心情不久前还充斥满整个胸腔,此刻却又已经被拥有他的快乐填满。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的流动。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响因此格外清晰。苏然含住男人的舌尖乖乖地吮吸,沉迷在里面。
中间唇瓣不过短暂分开,她立刻便讨好地缠上来,追逐着他的舌尖舔咬,像是离了他的吻就不能活。
勾得他喉结上下滚动,吻得也渐渐凶狠。
以至于女孩子很快被亲得呼吸不畅,偶尔会停下吮吸的动作,细细地喘息。舌尖还被他含着,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眼睛半阖着,一副被男人狠干过的样子。
龚晏承察觉她的异样,便轻轻退开,帮她擦掉唇畔的湿痕。
苏然明明已经晕晕乎乎,略微清醒一些,便又要追着他的唇瓣索吻,活像某种以吻为食的花精。
“停一停,宝宝。”他笑着制止,胸腔微微振动,手指摸索她湿润的唇瓣,“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苏然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
她之前反应太大。高潮来得太过激烈,结束后痉挛几乎无法停歇,整个身体持久地浸润在那种绵长而模糊的快感里,从小穴到整个下腹都酥麻着,碰一碰皮肤都要细微地打颤。
以至于龚晏承去浴室拿个毛巾的间隙,她已经因为身体里过度激烈的快意,以及因为他先前说出的那些话而始终萦绕在胸腔里的情绪低泣了起来。
龚晏承回来时,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簌簌发抖。
他以为她下面不舒服,立刻放下毛巾,掰开她的腿根查看,“怎么了宝宝?是疼吗?”
苏然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低声呜咽:“不要……不行了……”
他抚摸着她的背脊,“乖乖,我看看,怎么了?”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呜呜……还在…哈啊……爸爸……”
他蹙了蹙眉,轻缓探进去一个指尖。
呼吸一滞。
甬道竟然还在有节奏地收缩,频次不低,并不比高潮痉挛时好多少。
“没事了没事了。”他将人搂进怀里,摩挲着安抚。
那个指尖还陷在里面,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吸附着。他用很轻的力道压住穴口翕张的软肉按揉,帮她放松。直到她的呼吸平稳,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后面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了。等放松下来,人也基本睡过去。
只依稀记得中间被他叫醒喂了些水,又喂了些食物。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是乖乖张嘴吃掉。
再醒来,已经是现在。
龚晏承笑着捏了捏她的耳朵,“嗯?怎么不说话?耳朵这么红。”
她立刻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已经好啦……”
他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眉心微蹙着,说话的语调却很轻柔,听不出丝毫异样,“宝宝。”
“嗯?”
“愿意跟我聊聊吗?关于你介意的那些事。”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平稳,听不出一点逼迫的意味。
(六十一)我们有的是时间
苏然眼神迷茫,像是短暂地沉入了某种漆黑的漩涡。
许多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过—— 关于她的父母,年少相爱的金童玉女,如何最终走向开放性婚姻;关于自己青少年时感受过的,对那些青春期男孩短暂的心动。
同时涌现的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忧惧、痛苦,不断在她眼底交织缠绕,最终凝成一片惊惶。
龚晏承看着她的反应,眉头越收越紧:“Susan…”
话音未落,女孩已经扑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很用力。
“我们不能继续做吗?”唇瓣在他颈侧胡乱蹭着,声音微微发颤,“Baren,我们做吧,不聊,不要聊……想要……”
她边说边急切地吻,凌乱而湿润的触感不断落在他胸口裸露的皮肤上,一路往上,从颈侧蔓延到耳际。
龚晏承被她撩得呼吸渐重,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亲亲我,Daddy……”她毫无所觉,还在小声呜咽着,不断地求,“想要…想要你……”
龚晏承身体一紧,手迅速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深深地看着她。
两人无声对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苏然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却还要扒着他主动往上凑,想继续刚才的吻。
还未靠近,下颌已经被男人握住,固定在与他的唇瓣相隔几寸的距离。
龚晏承在打量她,试图看明白,眼前的小女孩究竟在想什么。
苏然在他平静的注视下渐渐绷不住,情绪往崩溃的边缘徘徊。
表情是无辜而委屈的,眼眶里渐渐蕴出泪意。
很容易就让人觉得自己有错。
龚晏承并未如何用力,她轻易就挣脱他的掌控,身体又开始不断往他怀里钻,嘴里也开始呜咽着胡乱说话,丝毫不顾会造成什么后果。
“呜呜……爸爸不是说要把我喂饱吗?”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手轻轻按了两下,“这里,爸爸不喂我吗?”
龚晏承低头望着她,眼神复杂。
他其实是怀着侥幸之心的。总是试图找到某个切入点,然后希冀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期望的答案。
但她竟然连跟他聊这些的勇气都没有。
便可以想见,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沉重到何种地步。
他注视片刻,忽然捉住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很理性的一个吻。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勾缠,全按她受不了的方式来。几下就把她亲得湿漉漉的,缩在他怀里弱弱地呻吟。 女孩子已经是意乱情迷的状态,龚晏承低头看她片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继续,但是你想好了,这种状态下跟你做,我不会轻易停下来。”看更多好书就到:p obook 8.co m
顿了顿,指尖轻触她的脸颊,又补充道:“一会儿哭也没用。”
他眼神变得有些深,看不太出情绪。
苏然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干涩,“什么……状态?”
男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耐心似乎要告罄了。
他握住她的臀部往下压了压,“再想想,是要做,还是要谈话?”
声音是冷色调的,平静无波。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滚烫的性器已经虎视眈眈地抵在她的臀瓣上。
真的是很平静的话,语调甚至是温和的。
但苏然感觉他在生气。
生气这个描述大概也不太精准。
总之,是某种正在努力压制着什么的状态。
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试图通过撒娇绕过这个话题。
刚放上去,就被人握着拿开。
“好孩子,告诉我,要选哪一样?”人还是笑得温和,声音却已经彻底冷下去,“谈话?还是挨操?”
苏然心头一颤,腿心倏地收紧,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这种时候,她真是一点反抗的意愿也生不出。
无论最初的心情如何,喜欢、酸楚还是害怕,最后全都会化成渴望。
无边无际的渴望。
不止是身体,她的心也是。
整个人仿佛成了充满气的气球,轻盈地漂浮在空中,不能自控地膨胀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好似随时都要炸开。
身体越绷越紧,连脚趾也开始蜷缩。
她努力大口呼吸,极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而事实上,他根本还什么都没做。
苏然就那么呆滞地望着他,与源自身心深处的欲望做着抵抗。
湿润的腿心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掌覆住。
她抖了一下,难耐地闭上眼睛。
随着指尖轻巧的抚摸,小屁股也开始微微发颤,哆嗦着轻轻地晃。
龚晏承慢悠悠地噢了一声,似笑非笑:“我知道了。”
手掌仍按在那里,轻缓地揉了两下,忽然落下一巴掌。
“啪——”掌风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在空气中异常响亮。
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扇得抖着屁股喷出来一小股,全淋到男人的掌心上。
他将手拿到女孩面前,轻轻甩了两下,啧了一声,“很乖,但是只喷这么点可不够。”
说着便兜住她的屁股,将她的双腿圈到自己腰上。
苏然明显感觉下面硕大的一根隔着裤子布料抵住了下面的入口,热烫的感觉激得她低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就软在他怀里。
他偏头贴向她的后颈,低声问:“想在哪里?就在这里吗?”
她咬住他肩头的皮肤,小声呻吟,泄出来的余韵还在,穴口仍在激烈地张合。
见她没有反应,龚晏承笑了笑,“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都试一遍。”
苏然被他话中的那股劲刺激得一颤,感觉身体缩得更厉害。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指尖也忍不住在他后颈下方的衣料上抓揉,整个人难耐到极点。
话音落下,龚晏承便抱着人往卧室走,手掌握住她的臀瓣缓慢地揉动,力度逐渐加大。
泛红的臀肉本就是微微发烫的状态,但他的掌心竟更加灼热,按在绵软的淡粉色肉瓣上,压抑又热烫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