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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4/11/19 02:36 / 173 / 3
【小说】堕仙术

(1)窈窕小生初下山,山神青楼起淫念
  “清虚山上清虚仙,清虚山下清虚城,清虚城中清虚府,换的半生平安福。”
  “那樵子,别兀自唱歌行路,你背上那担柴,价钱几何?”背着整担柴的中年樵子扭过身,睁开有些花乱的眼睛,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远处碎石铺就的山路上,站着一位年轻公子哥儿。
  好一个面如冠玉,剑目星眸,身着一件纤尘不染青白两色长袍,脚蹬一双秀纹云履,手中摇一柄八寸来长的折扇,若是仔细看去,上面满是蝇头小楷,笔笔工整,字字刚直。
  梳成一束的乌黑半长发以一枚温润白玉簪子简单插在脑后,好一个仙人面目,洞府子弟!
  “仙……仙人!”
  中年樵夫也顾不上身上背着的那担木柴,慌忙抖落身子,纳头便拜。
  他在这座清虚山砍柴行伐二十余年,哪里见过这样身材俊朗的年轻公子哥,哪怕自家清虚城的知府大人,认真打扮后也不及面前公子哥一分俊朗。
  想自己这而是余年来,始终进出这座清虚山,勤勤恳恳,终是引起仙人注视,赐下一份天大的机缘。
  樵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担柴……仙人若是想要……拿去……拿去便是……”“还望仙人……赐小人几分机缘……”
  年轻公子哥没理会樵夫一个劲儿地将脑袋扣的咚咚作响,伸出一只手拎起那担滚落在一旁的柴火,仔细掂量了几下。
  “还好没摔散。”
  然后他看了眼还在努力磕头的樵夫,那脑袋上已经鲜血淋漓,还在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
  “又是这样的情况,真是麻烦。”
  他将一袋碎银子丢在樵子身边,顺手在里面塞了一粒疗伤的草丹,将扇子别在腰间,一只手拎着那担柴,在山路上飞也似得离开。
  等那樵夫回过神来,只剩下身边的一袋碎银子,至于仙人与机缘,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怜的樵子只能哀叹惋惜自己的天资不足,不能获得仙人的青睐。
  不过他马上就没了惋惜,四下查看确认彻底无人后,樵子捡起男子丢下的那袋碎银子,虽说谈不上欢天喜地,却也没了一点忧愁。
  想着自己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现在终于有钱讨个老婆传宗接代。
  ----------------------------------- 其实樵子说的也大差不差,白计其实可以称得上世人口中的神仙,毕竟纳天地灵气于己身,修圆满大道者,皆可以算仙人。
  不过他只是一个刚刚入门的菜鸟,仅凭那筑基入门的实力,除了在肉身上优于常人,那些飞天遁地,移山填海的仙家法术,白计是一个也不会。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能单手拎着这担柴火,在山路上健步如飞其中还少不了熟悉路线的缘故。
  沿着山路向上,钻进一片林子,顺着清虚山那条最宽的溪流拾步而上,可见得一片柳林。
  转过溪边那几科越来越高大的柳树,对着最大那颗靠着的山壁,白计想也没想,一头扎了进去。
  豁然开朗。
  “计儿,你又偷偷出去玩了?”
  含着些许愠怒的声音从这片不大的小天地中传出,准确来说,是从池塘的假山上传来。
  白计忙不迭将手中提着的那担柴火丢入柴房,也不管碰倒了多少东西,慌忙提步向着最深处的假山走去。
  三步并做两步,踩着那几块藏匿于池塘角落的陡峭山石,白计算是爬上假山,来到那座不大的八角凉亭前。
  凉亭内石桌上,那套白计记忆中几乎没有使用过的茶具氤氲出淡淡雾气,茶香随雾气扩散,钻入白计鼻孔,霎时间心旷神怡。
  石桌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好一个绛点朱唇,面如秋水,横看有沉鱼落雁之姿,纵看显山峦起伏之妙,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美目半眨,勾的天下男儿失魂,酥胸轻摇,摇的那柳下惠动心!
  白计默默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滞涩流动的灵气稍稍加快几分,慢慢放松下来,如果自己没猜错,这是天山仙境最新产出的那批茶叶。
  怪不得娘亲今天有心情坐在这里品茶。
  “计儿,今天练功了吗?”
  坐在站着的白计对面的女子再次开口,依旧是含着愠怒,不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白计立马被从茶香中拉回现实,尴尬地挠了挠头,丝毫不见被责罚的害怕,甚至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厚着脸皮挤出一丝笑容。
  这可是天山的茶叶,喝一口对自己的经络大有裨益,虽然自己那里也有很多苏寒柳送的,但眼下这杯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之物,比那些陈年茶叶珍贵多了。
  “娘,还没呢。我看柴房里的柴火快用完了,就出去买了一些……”白衣女子的表情急转直下,一双极为好看狭长的美目盯着白计,额头微微皱起,好一个美人含怒,眉黛如山!
  “早就告诉你这门功法极为上乘,以你的天赋练成并不困难。你已经十八岁,若是这样天天偷懒,怕是要错过最好的练功年岁,再向后寸步难进。”“我知道了娘,我马上回去练功。”
  眼见自己娘亲的表情变化,白计一刻也不敢多留,慌忙告退,即使不去练功,也比在这里接受惩罚好。
  见到白计主动承认错误,白衣女子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好转,冰霜从脸上化去,未施粉黛的素颜展露无遗。
  作为老一辈的飞升境仙子,苏寒柳的驻颜显然颇有成效,至今仍保持着二十几岁的样子。不过那一身白色长裙衣衫之下的丰腴饱满身躯,即便未生育过孩子,却比那仙子少妇更美上几分。
  白计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苏寒柳的身躯无时无刻都说明着他面前的这位养母是一颗已经彻底成熟诱人的果实。
  “计儿,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八岁生辰了,今年想要什么?”虽然苏寒柳的表情看不出变化,但是白计知道这是娘亲每年一次对自己最好的时候,只要不触及娘亲底线,大多无理的要求娘亲都会准许。
  “还有几天呢,让我好好想想,到时候在告诉娘亲。”白计下意识拒绝,反正每年都是这样,自己再拖几天也不迟。
  “那你去修行吧,切记莫要偷懒。”
  白计逃也似的跳下假山,向着自己屋子奔去。
  进屋,锁门,打开隔离结界。
  白计一头栽倒在床上。
  其实白计根本不想要什么礼物,以自己娘亲在修仙界的地位,几乎所有的真奇妙宝他便是根本没缺过,以至于每年选礼物的时候,其实也是白计最苦恼的时候。
  比如今早拿出的那柄扇子,那可是一件天阶法宝,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化作一句真言,即使是面对元婴境的对手也能保住白计性命。
  那是白计十五岁时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娘亲苏寒柳从书圣那里求来的一份真迹。
  白计几乎寸步不离身。
  以及他日常生活中的装饰品,再比如脑后那枚簪子,是苏寒柳亲自雕刻,融入自身剑意剑气后十岁那年送给他的。
  虽然苏寒柳在修行方面对白计严厉,在宠溺方面却一点也不含糊。
  甚至连自己的寒柳功法也传给白计,虽然白计没什么进步就是了。
  可白计根本就不是苏寒柳的亲生儿子。
  只是一个她从清虚城外的乱葬岗坟头前捡回来的弃婴。
  刚有了隐居之心的苏寒柳恰巧路过这里,见白计天赋不错,脑袋一热便将他从乱葬岗捡了回来。
  于是就地定居,在清虚山上开辟了这么一片小天地,借山根地脉之力架构,最终彻底定型。
  当时那位自诩为山神的老头儿都吓坏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惹了这位法力通天的神仙,要把自己的山根地脉给抽了去。
  小天地稳固后天天在门口跪着求情,哭的稀里哗啦,怎么劝也劝不走。
  最后苏寒柳只得给他写了一封转正的金书玉案才磕着脑袋离开。
  现在想来这个山精野怪倒也得了一份天大的机缘。
  听说最近还建了庙宇塑了金身,看来是进步了不少,有时间可以让他带自己去山下清虚城玩玩,快有小半年没去过了。
  至于白计为什么记得这些事,修行之人,记忆清晰,头脑灵活,白计甚至记得自己被苏寒柳从乱葬岗捡回来后的每一件事。
  其实苏寒柳说的没错,以白计的天赋,修炼寒柳功法确实没什么问题。
  但不是白计不想修炼,是他根本没法修炼。
  白计伸手摸着自己脖子,将那块二寸来长的玉牌拿到眼前细细端详。
  玉牌只有一面有字,刻着“白计”。
  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
  想来也是苏寒柳为了尊重他原本父母的想法。
  自己从踏入修行那一天开始,这枚原本散发着灵气的玉牌便一点点失去灵气,逐渐变的黯淡。
  至于现在,其实已经彻底没有灵气了。
  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刻在白计脑海中的一本功法,一本全新的功法,一本——呃,没有名字的功法。
  白计下意识觉得这就是玉牌失去灵气后送给自己的东西。
  起初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那本功法明明白白标注着神品,那可是天阶功法之上地存在,找遍整个修真界也没几本吧。
  白计一开始还觉得自己一定是某个超级隐世宗门丢失的少宗主,后来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根本无法读取那门功法。
  这大概还不是最让白计害怕的,他的修为从那本功法出现后再无寸进,以至于将近两年时间内,他都没能彻底迈过筑基的门槛。
  好在苏寒柳也没有催促他,至少没有检查他的身体,不然这本功法迟早暴露。
  这是白计最后的私心,也是对苏寒柳的私心,因为他前不久知道了那本功法的名字。
  《堕仙术》
  他要把苏寒柳,自己的养母,变成自己胯下的玩物。
  至于石老头,这老家伙现在巴不得见到天子,好混个眼熟,方便以后在这官场上活动。
  青楼倒是离白计所在之处不远,按照石老头的说法,里面的姑娘可水灵,穿上那霓裳羽衣,舞起剑来,倒也有仙子之姿,灵气非常。
  不过他今天兜里空空,身上一个圆子儿也没的,全靠石老头那句,“今天白老弟的钱,我请了!”
  白计才壮着胆子走进那座在南市鹤立鸡群的木楼。
  似乎见白计气质非凡,那个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扭着可怕的水桶腰,满脸胭脂的老鸨便飞也似得迎上来。
  几乎快要依偎在白计怀里。
  白计一脸嫌弃地推开,那女人倒也不生气,反倒笑的更开心,“公子贵姓?”
  白计还没回话,石老头便一把扯过那老鸨,在她那对饱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老鸨一见石老头,脸上几乎要堆出花来。
  “这我白兄弟,今天带他来风月楼见见世面开开眼,望妈妈多多包涵,若是能见到牧云璃姑娘,老头子我自有重金奉上!”那老鸨拿出十二分精神,几乎要跪在地上对着这位清虚山山神磕上三个响头,再喊一声好大爷,然后把自己家珍如数奉上。
  “石老爷,既然您发话了,那自然要安排最好的,至于云璃姑娘……”老鸨眼睛滴溜溜转动起来,面色却不见一丝犹豫,“她马上就去客房找您!”
  “小绿,小竹,带两位爷上阁楼!”
  老鸨从石老头那张风烛残年的老脸上挪开,一双几乎全是眼白的浑浊眼睛猛然射出精光,对着白计仔细盯了良久,恨不从她身上挖下一块美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心里却是对白计越来越喜欢。
  这白净面皮,这风流貌相,竟是比那当朝国师还要俊美三分!
  那石老头除了钱意外什么都没有,这个白公子倒是风度非常,若是能如翠云楼那般写上几幅墨宝,便是泼天的富贵,在这清虚城便是站稳了脚跟。
  “紫儿,你去找你姐姐,让她出来接待两位客人。”老鸨扯过一边正与客人对弈的小巧少女,也不管客人幽怨目光,语速飞快,倒是吐沫星子溅了客人一脸。
  恼的那位客人摔下几辆碎银,提起步子便迈出风月楼,顺手将那张贵重的楠木桌子砸了个粉碎。
  “妈妈,姐姐说今日身体抱恙,不便接客。”
  被老鸨称作紫儿的少女梳着一头水晶般闪亮的长发,十岁左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看着面前的老鸨,天生妩媚的脸上满是怯意。她天生身子弱,刚才被这么扯了一下,周身气血翻腾,若非日日用药,怕是难以撑到如今。
  紫发少女话音未落,老鸨已经一个巴掌抽了上去,“混账东西,真把自己当做青楼的头牌了!当年要不是我看你俩可怜,现在你俩已经冻死在雪地里,被妖族当做口粮吃的一干二净了!”老鸨越说越生气,抓起紫发少女的头发用力扯拉。可怜的紫发少女不敢有任何反抗,眼角噙着泪花,任由老鸨一掌掌打在她身上。
  “她今天必须出来接客,这是我腾飞的好机会,也是你俩混出名堂的好机会!我养了你们那么久,现在想做白眼狼了?!长反骨了是吧?嘴硬了是吧!”“你去告诉那个小贱人,她若是今天不去接客,就让你就去陪那个恶心的臭老头!”她将紫发少女重重摔在地上,转身扬长而去。
  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紫发少女抖着身子,忍着周围刺的生疼的视线,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走上阁楼。
  “璃姐姐,妈妈说今天必须让你去接客,不然……”“知道了,紫儿去休息吧……”
  “可是姐姐,你的身体!”
  “至少接客不成问题。”
  原本坐着的高挑少女起身,随着那头飞杨紫发,与牧云紫相近的那张冷艳俏脸露出一抹苦笑。
  “寄人篱下,迫不得已。”
  坐在姐姐床上的牧云紫猛地一口鲜血吐出,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人间销金窟,艳淫极乐所,到头来自己体验,却还要不免于感慨那些英雄豪杰,仙人权贵沉醉其中。
  石老头坐在白计身边,一只骨瘦嶙峋的枯披老手便直接对着那衣衫开襟处上上下下,看来是对那饱满乳肉极为喜欢,身下涨的老高。
  这小老头平时看着其貌不扬,身下竟有如此资本,只是隔着那粗布麻衫看不到,不然白计大抵是要和这老头一分高下。
  白计下身倒不如石老头那般反应剧烈,那根被“堕仙术”强化后的肉屌略有站起,距离完全激发挺立倒还有一段距离。
  倒也不是白计对这些青楼女子毫无感觉,他日日陪在苏寒柳身边,见惯了这世间绝色,再看这些青楼女子,欲望并不如何强烈。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青楼时光倒也似那山中日月过的飞快,转瞬已至傍晚。
  只要白计不主动解除隔绝阵法,苏寒柳绝对不会知道白计悄悄溜下山之事。修行之人入定,少则三五天,长则十几年,白计虽然做不到十几年,但两三天还是可以,于是入定便成了他次次下山最直接的谎言。
  “姐姐们都下去吧,璃儿来陪这两位客人。”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踏着莲步的紫发女子踩着一双琉璃凉鞋,随手抹平裙裾不自然地褶皱,紫石英一般的长发随着一根金凤钗倌在脑后。半裹长衫,圆润香肩微漏,巧迈玉腿,裙间风光迷人;朱唇轻启,吐半句吴侬软语,凤眸凝望,借一句相思之言。
  在门后探出半个身子的牧云紫见其他姐妹1门退出屋子,慌忙缩起身子躲到一边,若非姐姐庇护,她在这风月楼怕是寸步难行。
  那些女人表面上与姐姐以兄妹相称,背地里却不知说过多少恶毒言语,每个人都嫉妒姐姐的才华,也羡慕姐姐不用卖身便可得到比自己辛苦数月还要多的赏钱,只是因为姐姐那张妖艳容颜。
  “原来是璃儿姑娘,老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石老头一见到走进屋子的女子,慌忙站起身子,刚才那副下流不堪的样子顿时消失,甚至有些赔笑之意。
  “今天是吹了哪阵风儿,把璃儿姑娘吹来了,老头子我受宠若惊,待会儿定要好生感谢妈妈!”白计就没那么讲究了,视线极为下流地打量起牧云璃来。
  面似二八少女,身似丰腴少妇。胸前一对澎湃随牧云璃轻踏脚步微微颤动,蚕丝布料透光,便隐约可见那两粒晶莹乳头。
  裙摆堪遮玉腿,双袖拢起丝带,玉手交叠,好似深闺处子,乳沟乍露,却似淫荡娼妇;好一个清纯与魅惑集于一身的女妖精。
  再看那小巧脸颊,虽不及苏寒柳那般清冷艳丽,却生朱唇凤眸,琼鼻微挺,倒也闻得男人精臭,檀口微涨,含的下硕大龟头!
  “妈妈见二位气度不凡,恰似金风玉露相逢,故让璃儿前来服侍二位。”牧云璃微微躬身,对白计二人行了一礼,低眉颔首,羞涩不堪,好一个青楼处女,纯洁骚货!
  “哪里哪里,能与璃儿姑娘共度一晚,老头子受宠若惊。”“受母亲之命,不敢不从。”
  石老头霎时间愣了,牧云璃已是迈起步子,坐在白计与石老头之间,将那条白皙玉臂,搭在了白计身上。
  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
  白计慌忙扭动脑袋,以那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发着颤儿的问,“这位姑娘是?”
  “牧云璃,风月楼的绝对头牌,据说名声几乎要追上那位远在郦城的那位狐九儿,当然不止在容貌方面,这位牧云姑娘琴棋书画皆是样样精通。”“来这风月楼的客人,几乎有半数是奔着这位牧云姑娘来的。”青楼头牌白计自然知道,此时却也不禁暗叹石老头好生阔绰,要请得动一位青楼头牌,哪怕是在清虚城这小地方,怕是也要百两白银。
  不过白计并不知道这些钱对于石老头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对于山下金钱没什么概念,最多局限于黄金白银这种流通货。
  石老头早就摩拳擦掌难耐不堪,一时间却也不敢上手。
  毕竟牧云紫在这风月楼从来只是卖艺不卖身,虽说共度一夜,却也仅仅局限于斟酒舞剑,琴棋书画,最多不过在牧云璃身上揩上两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白肌肤,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大可能。
  “姐姐,这是妈妈送来的酒。”
  一双稚嫩小手拎着酒坛,裹着蚕丝白袜的小腿在门前闪过,白计只觉得眼前花了一瞬,两坛不大的酒酿便摆上了桌子。
  牧云璃收回藕臂,却是素手拍开酒坛泥封,揭下盖子,将酒液凑到鼻前闻了闻。
  好一坛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怕是今晚要见红啊。”暗自哀叹一声,将心思收回心底,牧云璃面色不变,仍是照旧斟酒。
  风月楼的酒碗不大,自然没有城外酒家那些“半斤碗”,倒是一个个三寸来高,上了釉彩的琉璃杯,每个杯子便是斟满,不过二两酒酿,却深得嫖客喜爱。
  关键就在于这琉璃质地,透而不浊,质地均匀,那釉彩上于杯壁,加上这风月楼特质的花灯,便有那琉璃花灯千层彩,观客何须问云端之妙。
  “这第一杯酒,便由璃儿喝了,请两位客人今晚好生怜惜璃儿。”牧云璃也不待白计二人劝阻,端起那杯酒液微微泛黄的琉璃盏一饮而尽。
  玉颈仰起,却是有几滴酒液顺着嘴角流下,落入那半开衣襟,沿着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划入双乳之间。
  这番美景,看的石老头心痒难耐,未曾喝酒,色心却也渐起。
  身下一杆长枪冲的老高,几欲顶破桌面,好让那青楼仙子心中惊叹,娇躯俯首。
  白计却也是情欲难耐,私下里悄悄侧过眼神,暗自瞧着那石老头胯下。
  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怕是这臭老头儿已经忍不住射了一发浓精,却不敢声张,只好顶着湿透了的裤子继续假装镇定坐在桌边谈笑喝酒。
  白计暗自发笑。
  虽然自己身下也是涨的难耐,倒也不至于如石老头一般狼狈,还未有过接触便射出阳精,倒真如那阳痿之辈般毫无用处,如何讨得仙子欢心。
  “璃儿姑娘见笑了,这清虚城谁人不知璃儿姑娘卖艺不卖身,倒是不要拿怜惜这话折辱我。”虽然身下狼狈,但石老头面子上却一点儿不弱,笑着端起酒杯,微微起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小老头儿却也搞笑,为了不让璃儿姑娘看到裤裆惨状,竟是站起身也不敢!
  活脱脱像那被压在九阳山下的魔女一般可笑。
  作为好兄弟自然不能拆穿拂了面子,白计也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一喝不得了,也难怪牧云璃刚才心中暗自苦笑,倒是这风月楼自酿的女儿红中,竟被那老鸨加了大量怀醉春情散。
  这药最忌讳饮酒,若是男女日常服用,至多是在交合过程中增加一丝情趣罢了,但若是沾了几滴酒水,就如火上浇油,情欲随时间愈加浓郁,若是不行那交合之事,怕是贞洁仙子,也要变成那放荡娼妓。
  白计只觉得一股热流瞬息间流转四肢百骸,运转一个大周天后,便汇聚到自己那涨的难受的下体之上,顿觉疼痛难忍。
  “怪也怪也!这酒里倒是加了什么东西,惹得我下面好生难受!”白计忍不住开口大叫,视线落在身边的牧云璃酡红的绝美容颜上,本该没什么灵气的玉牌微光闪烁,堕仙术自行运转,试图抵御那股想要把这位绝世仙子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至于同样喝了酒的石老头,六尺来高的山神已经醉的连遮掩面目的法术也忘记维持,双腿之间那根骇然大屌随着他步伐摇晃,到如那寻着猎物的巨蟒,径直朝那惊呼着后退的牧云璃伸去。
  可怜那绝色青楼仙子,双股间打着颤儿被逼到墙角,却也是面色潮红,柳眉微蹙,琼鼻中呼出一丝娇吟。
  牧云璃自是不大惧怕这酒中情毒,毕竟身在青楼,对怀醉春这样的情毒自然有所耳闻,闲暇时刻也曾自己调制解药。
  只是今日接客之时心情不好,便将那原本放在梳妆奁里的解药包忘在了自己房间。
  待到牧云璃意识到此事后,石老头那对皮包骨的双臂,已然环在她那柔弹的柳腰之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铺面而来,肉屌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插入牧云璃那因为情毒酥软的双股之间,饱满丰腴的腿肉被灼烧后猛然夹紧,荡起阵阵波浪。
  “啊……你别……嗯……碰我!”
  牧云璃只觉身下男人肉屌烙铁一般滚烫,烫得她心儿也要化了,白皙的肌肤更染一缕绯红,绛唇微张,吐出的不是拒绝,却是那欲拒还迎的诱人喘息。
  “好爽的腿穴,比那凡夫俗子的小穴儿还要紧上几分!牧云璃姑娘无愧于风月仙子之名,止这般腿穴,便让老夫我忍不住想来上一发!”石老头已经昏了头,倒不是山神之力无法抵御这般药效,只是若能凭着这药效拿下风月仙子,好好肏上她一肏,让这风月楼的仙子在自己胯下娇吟婉转,却是一件堪比封正的美事。
  他如何看不出这酒中加了情毒,是那老鸨自作聪明,想把白计绑在自家做那招牌。今日便是自己要了这牧云璃第一次,事后若老鸨反悔,也可用自己暗自留下的酒液作为公堂对正的证据。
  也就是说,牧云璃这位仙子,今晚是必须挨上男人一顿肏了!
  估计白计那愣头青还不知道,倒是等自己先拿下怀中这美人儿的第一次再告诉他也不迟。
  石老头心中思肘,手上动作却也不慢,倒是不着急脱下牧云璃那半遮半掩的轻纱衣物,两只油腻猪手却顺着那嫩的快要出水儿的腰肉摸索,一把捉住身后翘挺臀瓣,五指如爪,用力一掐便陷入那饱满柔糯的臀肉之间。
  一根插在腿穴的生猛阳具更是挺着如龙龟头缓缓磨蹭,带着些许白色的精水沾湿股肉,让那颤抖着的腿穴儿更是湿滑绵软,真好似美人蜜道一般。
  “啊……你……!嗯啊……好疼……!”
  牧云璃被他掐的芳心乱颤,媚眼如丝。只得高高仰起臻首,不去看身下那丑陋男人对自己圣洁娇躯的亵渎。
  几百载以来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娇躯第一次接触男人便尽显淫荡,臀肉被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男人的阳具无时无刻倾诉着存在感,即便心中默念再多遍清心诀,也无法压抑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好大……好烫……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东西……要插到我的里面……她并不是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的小白,相反牧云璃什么玩法没见过,只是心中的矜持让她无法放下心中的高傲,直面肉体的渴望。
  又动起来……这东西……进来……一定很舒服……“牧仙子,老头儿我要射了,仙子接好!”
  石老头蓦然低吼一声,十指用力,在这绝色仙子身上留下鲜红抓痕。旋即下身猛地前顶,肉棒整根埋入牧云璃夹紧的双腿之间,将一泡灼热浓精一股脑儿射进那仙子腿穴。
  噗嗤噗嗤声不断响起,原来是那仙子股间柔嫩腿肉倒也真如那女子玉泉甬道一般骤然收缩,紧紧吸住肉棒,霎时间便如无数双娇嫩小手拂过棒身,仿佛在催促着榨取这男人器物将那孕育后代的灼热精浆全部射出,射满这青楼仙子淫荡的腿穴。
  “呼……!”
  “牧仙子这腿穴真可堪比这世间名器,虽不及蜜穴儿那般舒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风味。”石老头捏着那依旧坚挺的硕大阳具,目光却是转向仙子那原本应该遮掩在纱裙之下,现在却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玉穴蜜屄。
  却说那牧云璃瘫坐在地上,股间散着腥臭的浓精滴落,在那地板上氤氲处一圈圈深色痕迹。
  玉穴四周黑色丛林稀稀疏疏,堪堪遮掩起那女子最为神秘的穴儿入口,透出一点儿粉嫩蜜屄,正有那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之美。
  “啊哈……你……!”
  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羞恼逐渐占了上风,想到自己被人以妹妹威胁前来接客,亲手被老鸨送到这两个男人手中,刚才又被这男人抱在怀里,用那污秽肉屌对着自己大腿射满精液,顿觉气血攻心。
  若自己实力尚在,一个刚封正的小小山神加上一个刚踏上修行路的筑基境修士,便是自己的些许威压,便可让这两人动弹不得。
  只恨自己现在空有一身修为却只能看着眼前的老头欺负自己。
  “嗯……你别……太过分……啊嗯……!”
  石老头一双手刚从牧云璃那对滑腻弹软的雪白臀瓣上拿开,紧接着覆上那对白腻腻乳房。
  “真是一双好奶!”
  入手绵若轻云,好似抓握一对儿硕大棉花,只觉指缝间满是那酥腻乳肉,美妙触感难以言表。
  早早挺立起的粉嫩乳头笋尖般挺立,压在掌心好似圆球一颗,随着手掌尽情揉捏滚动,直搓的牧云璃腰身酥软,花房战栗,便有那一滴滴蜜液随着蠕动的甬道落下,将那沾着几滴精液的黑色毛发彻底润湿,好一个仙子流蜜,男根直立!
  眼瞅着石老头挺起那根张如鸽子蛋大小的龟头蟒首,轻扭腰身,微屈膝盖,将男人阳具抵在自己那已经发了情,正阵阵收缩的狭窄膣腔外。
  想着自己马上便要被这般蛮物插入身体,由着他在自己从未开发过得玉泉甬道里肆意征伐,或许也会一下下鞭挞起自己深处的花房,牧云璃心中情欲与惧意更胜几分,一阵气血翻涌,几欲就此失去意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却正是牧云璃这般气血滚动,便如武夫叩天门一般,血气奔涌,流转四肢百骸,竟是将那道原本不可能冲开的封印,硬生生撞出一道缝隙!
  丝丝缕缕的灵气终于流出丹田,牧云璃只觉呼吸舒畅,灵台清明,毫无情欲缠身,眼眸流转,便是将视线落到了石老头那根刚刚放入龟头的肉龙之上。
  “滚!”
  眼中星辰流转,气机浑然天成,刻有两仪四象八卦的星盘隐隐浮现,口吐真言,灵力激荡,威压扑面而来,竟是在虚空中荡起阵阵涟漪,属于洞虚境修士的灵威尽显。
  止这一下,便将可怜的山神震昏了过去。
  可也是这一下,便将那一缕从丹田中逃逸而出的灵气彻底消耗殆尽,牧云璃彻底失去了任何对抗情毒的手段。
  她侧过美目,眼中星辰尚未消散,却见白计已经红着一双眸子扑了上来。
  ------------------------------------- 白计只觉自己身子愈发燥热,脑袋如浆糊般混沌不清,恍惚间便觉那身边美人仙子愈发美艳,竟隐隐有肩比苏寒柳之意。
  加上总有一股香气散溢四周,却好似桂花般清香,却也逐渐浓郁,后又变的蜂蜜般粘稠。
  堕仙术不知何时自行运转,周身灵力不受控制地沿着一条全新的经络流动,上天门,下会阴,丹田随着功法运转愈发燥热,竟是在那丹田之中形成一道散着金光的符文。
  符文悬于气海之上,随着那被牵引的激荡灵气每运转一周天,金色便浓郁几分,最终金光竟是浓稠如流水,好似随时有金色液体从那符文中滴落。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来自那道符文,竟是白计那长年悬配的玉牌中,散发出道道灵光。
  “终于等到今天了!这堕仙术,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陌生的声音难掩激动,却是有道道灵魂从玉牌中冲出,一股脑儿钻入白计脑海之中。
  针刺般钻心的疼痛瞬间布满脑海,白计那孱弱不堪的灵魂仅仅坚持了不到五次呼吸,便彻底沉入黑暗。
  一道身披墨绿色长袍的身影凝聚于白计识海之上,大概是灵魂力量尚不稳定,身影面容模糊,就连身形也泛着阵阵波纹。
  “小子,就你这样孱弱的灵魂,还是给我好好滚出这道身体吧!”那声音愈发狂妄,竟是大手一挥,符文骤然金光大放,滚滚灵气若江海翻腾,瞬间包裹起白计三魂七魄,打算这这个倒霉少年的灵魂彻底丢出这具身体,从此沦为那可怜鬼物,与那世间孤魂野鬼般日日忍受油煎炙烤之苦。
  “嗯……?!”
  那道身影忽然停下了动作,倒不如说,是那道金光符文中忽然显现出另一股力量,竟是硬生压制住了那道墨绿色身影的动作,卷起白计的灵魂,向着符文不断靠近。
  墨绿色身影似乎对另一股力量极为惧怕,那道模糊的面容剧烈抖动,害怕,惊喜,恐惧,嫉妒,种种情绪不断掠过,最终化为一丝狞笑。
  “好好好!即便时至今日,我的行动也依旧在你的算计之中吗?”他怒极反笑,竟是直接以灵魂力量再次缠绕上白计魂灵,向着躯壳外拉扯。
  可怜白计那道灵魂,犹如在暴风雨中快被掀翻的一叶小舟,若不是金光竭力护住,白计灵魂早已被两股力量撕扯的消散而去。
  “你不想要这个小子的命了?!他可是你的传人,你也不想与我鱼死网破吧!”墨绿色身影逐渐变淡,那是力量即将耗尽的状况,那道金色符文也没了浓稠如水的金芒,只剩下淡淡金色,也是即将消散而去。
  不过即便墨绿色人影如此愤怒地吼叫,金色符文仍是紧紧护着白计脆弱的灵魂,向着自己身侧拉去。
  “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声音一瞬间变的阴冷,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墨绿色身影竟是燃烧起来,磅礴的灵魂力量化作一张巨手,一把捉住白计灵魂,竟是要将他生生捏爆而去!
  却是在那即将成功之际,那本原本沉寂着的堕仙术功法,骤然飞向金色符文,白计识海中一瞬间天崩地裂,日月颠倒,只剩一片混沌。
  白计就这样昏了过去。
  此时,石老头刚巧正用肉屌抽插起牧云紫那销魂儿腿穴。
  他不知道的是,那散做漫天碎片的墨绿色身影,竟是逐渐融入了自己身躯,他的面前,悬浮着一本散着金光的书页,堕仙术三字熠熠生辉,好似天道写就,浑然一体,道韵天成。
  “即便不能得到堕仙术,我也可以影响这小子的心智,让他再也修不成这门功法。”他似乎极为得意,  “到头来,你的所有谋划便还是一场竹篮打水!”身影消弭,一切归于平静。
  白计在石老头射精的一刹那便醒了过来,却见那本散着金光的堕仙术瞬间暴起,几欲将身体撑爆的力量让他目眦尽裂。
  瞳孔瞬间化为墨绿色,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小子灵魂太过孱弱,竟是不能完全融合我的力量。”他仔细感受堕仙术的运转途径,在几个关键窍穴处悄悄改变灵气流动方向与快慢,恰似在那精巧木雕上划伤几笔,虽然无伤大雅,却再不完美。
  “啊嗯……”
  半分羞怯半分难耐,牧云紫半瘫在地上,鬓发紧贴额头,喘出几声甜蜜蜜,娇羞羞的好听声音。
  白计侧过脑袋,一双黑色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打着转儿,视线却总停在牧云紫敞开的胸襟前。
  好生漂亮的美人儿,加上这身修为,与当年那些仙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白计”心神微动,便已知事件全貌,顿觉好笑,一脸戏谑地盯着牧云紫的脸看了半天。
  修为虽不在身,牧云紫也能看出白计现在大概是被夺舍了,修仙修道者登堂入室后,对于欲望的念想便小了很多,若非有意挑起,极少行男女之事。
  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只希望这位前辈赶快离开,至于白计生死,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 清虚山  苏寒柳柳眉微蹙,只觉自己与白计间的一粒心神联系骤然波动,片刻复又归于平静。
  伸出三根手指稍作推演,美眸中疑惑更胜。
  “是谁屏蔽了天机,我竟然算不到计儿所在?”寸许长的剑光瞬息而至,在空中逐渐拉长,白计那间茅草屋被拦腰斩断,切面光滑如镜。
  苏寒柳脸色冰寒,一身云水纹法袍气机震荡。
  脚下假山骤热破碎,嘹亮的剑鸣声带起虹光,剑气激荡,如浪打礁石,竟是将这片已经与山根接壤的小天地冲击得摇摇欲坠。
  长剑在背,苏寒柳瞬息间化为剑光,掠向清虚城。
  “苏仙子如此大的阵仗,莫不是要找人问剑?”还未掠出清虚山地界,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如雷声滚动,带起一张张金色符箓,刹那间封住苏寒柳去路。
  眉梢微微上挑,苏寒柳冷笑一声,虽未出剑,却有剑气纵横,蛛网般笼罩自身。
  金色符箓一张张碎裂,好似天地间下起一场金色大雨,碎裂的符箓化为长河,被那脚踏虚空的道人收入袖中。
  道人一身青色道袍,手执一柄紫檀木拂尘,光着一双脚,一头长发披散脑后,面部却如云雾缭绕般让人看不真切。
  “既然知道,还不速速让开,不然连你也一起砍了!”“苏仙子莫要信口开河,早在三百年前苏仙子便已是剑道魁首,何须再找人问剑?”“若是依我看,苏仙子莫不是在找自己儿子?”苏寒柳一身剑气骤然扩大十丈,竟是顶着符箓长河一步步向前,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收养白计一事,除了告诉山巅那几位,绝无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眼下这看不清来头的道人竟知晓如此多底细,莫不是计儿已经遭了什么不测?
  虽然不知道白计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眼皮下溜走,但苏寒柳知道这和石老头脱不了干系。
  背上寒霄微微出鞘半寸,剑气凝练,弯如新月,将那符箓长河一剑斩开。
  “说出计儿下落,不然你今天就得死在这儿!”“苏仙子莫要生气,据我所知,白公子现在可快活着呢。”道人掐诀,一柄拂尘在身前划过一轮圆月,原本散做金色长河的符箓凝聚,竟是化为一尊与那道人身形别无二致的千丈金身法相。
  长剑寒霄骤然出鞘,苏寒柳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琉璃洲凡人最多,仙家山头寥寥无几,这千丈金身绝非一般道人能够施展。
  根据当初圣人规矩,这琉璃洲不允许洞虚以上修士前往,她将自己修为压抑至洞虚后才在此隐居。
  一旦暴露,就相当于坏了规矩,即便是身为曾经的圣人的自己,也要依照规矩受到惩罚。
  这具金身好巧不巧,堪堪压在洞虚之下,以她现在允许发挥的实力,解决起来也要费上不少功夫。
  那道人已经离开,只剩下被隔绝的天地中剑气剑意彻底爆发, ------------------------------------- 牧云璃半开的胸襟被“白计”彻底扯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玉兔登时挑了出来。
  两点粉嫩点缀山尖,乳晕星环般围绕其周,充血好似樱桃,入嘴当为佳肴!
  “白计”一双大手直接抓了上去,也不管身下仙子如何喊叫挣扎,只觉得好似握在一团棉花之上,舒服至极。
  牧云璃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前辈竟能如此乘人之危,便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无法抑制药力,作为一个实力超然的大修士,怎么可能被这凡间春药所影响。
  “老夫一生淫玩女人无数,你这小娃娃倒也算其中极品,加上这被封印的一身修为,刚好拿来实验老夫这改动的功法。”牧云璃一双含水眸子春情四溢,眼波流转中满是愤怒。
  “前辈既具夺舍之能,修为定然臻至化境,为何要做这强迫后辈之事。以前辈之能,恢复一身实力后无数仙子定趋之若鹜,为何不肯放过我这一介元婴修士。”牧云璃咬咬银牙,忍住想要扑进白计怀中的冲动,“这大楚境内,有一条千年老蛟正值走水化龙之际,以前辈目前的实力加上我的帮助,在它走水入海之际动手,定能斩杀此蛟。”
  “前辈既然行此手段,定然修那阴阳之道,那便取那老蛟蛟珠,辅以千年雪参与龙阳草,我有九成把握炼制一枚上品九转阴阳还丹,定能助前辈恢复实力。”“白计”登时大笑,一双手上动作不停,将牧云璃那两枚充血肿胀的樱桃捏于两指之间挤压揉搓,好似面团一般把玩起来。
  “小娃娃,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不过眼光依旧过于浅薄。”他一把扯起牧云璃乳头,狠狠拉长至极限,眯起眼睛听着牧云璃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得喊叫,“这是我与他的大道之争,你若救我要牵扯的因果,以你这点修为怕是活不到丹药练成的那一刻。”“而且,小娃娃,你真的觉得,你那所谓的丹药,真的对我有帮助吗?”“白计”松开手,一掌拍碎牧云璃身上仅剩的衣物,将她扔到一旁床上。
  “虽然很想看看万年后的世界,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白计”眼中的墨绿色缓缓褪去,属于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开始回归。
  束在一起的长发散开,牧云璃只觉小腹处的火焰似乎要将她自己吞噬,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没有任何法力的她仅凭意志撑到现在已是极限,最后一根弦已经绷到极致,只需轻微扰动便可断裂。
  “小丫头,你可知,自己本身早已入局。”
  墨绿色身影似乎颇为得意,只留下一丝叹息的回声,“这片天下,便是棋盘,他与我,身不由己。”堕仙术自行运转,残魂所剩灵力尽数注入白计体内,气涌化龙,江海奔腾,白计双目赤红,衣衫皆碎,一步跃入床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9 02:46:56

(2)山神失智尝腿穴,后生入魔肏仙子
  被压制的神识终于到的解放,飘飘散散,摇摇欲坠,随着一道残存金光的散去,融入那片好似被敲碎镜子般的心湖之中。
  倒霉的年轻后生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有两个人打了一架,混混沌沌中魂魄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倒是那本堕仙术在最后时刻及时保住本源,才不至于被那场莫名而来的灾祸撕碎。
  而那发了情的青楼仙子一只藕臂撑起身子,余下一只轻微弯折,勾着白计脖子,一双桃花眸子中再无半点矜持,春情荡漾,眼波流转,由着红唇狠狠印上眼前男人口唇。
  一个紫发翻飞云鬓散,一个赤红双眸鼻息沉。
  这边花舌探出搅动满口香津,那边臂弯伸展揉搓一对玉兔。
  唇齿相接,灵力流转。
  本该失去力量黯淡下去的金色书本枯木逢春,点点金光如春雨沙沙落地般蔓延,终是再次金光大放。
  古旧的金黄色书页翻飞自如,书上文字如圣人口含天宪,又如僧佛诵经,一句句真言如一声声钟响,在识海中不断回荡。
  法力自如流转,无需自身意志约束,小周天接续大周天,最终汇入丹田会阴。
  那座白玉般破碎的的灵台中,如雨后春笋般生发出千百根柔软藤蔓,紧紧缠绕上那奔腾流转的灵力。
  这样一来,便好似给烈马戴上橛子,缰绳交由白计掌控,不至于让这头奔腾的野兽彻底冲垮辛辛苦苦开辟的经络洞府。
  白计一口咬在牧云璃翘挺的樱桃上,用力吮吸,真个奶香十足,美味异常。
  要说这牧云璃虽是处女,乳头却天然有着一股奶水清香。
  牙齿轻轻噬咬其上,弹软柔嫩,怕是稍稍用力便会将其咬断。
  乳晕却是不大,粉红好似豆蔻,被白计这般盘绕着舔弄拨玩,只舔的那仙子哼哼唧唧,嘴中吟不出一句像样话语,嗯嗯啊啊喘个不停。
  舔了半晌,却见那仙子身下水流潺潺,将那与发色一般的稀疏阴毛尽情湿润,倾倒在股间两侧。
  这女儿红不愧为世间一等媚药,饶是牧云璃这等本就修心的修士,如今只觉得心中好似团着一团火焰,若是没了白计已经贴近的那话儿,自己今晚便活不成了。
  “你……不要再舔了……!快把那东西……插进来……!”失了智的白计哪里忍得了,这两句吴侬软语,告饶似的凑在耳边,好似鹅毛拂耳,吹得身下屌痒难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不住了牧仙子!
  这边肉龙顺势挺动,恰是刺入牧云璃那堪比小穴儿的绝世腿肉穴儿之间。棒身对着那两瓣张开的肥美阴唇磨磨蹭蹭,然后越过那销魂腿穴,拨开稀疏的杂草,停在水流潺潺的蜜洞口,好似驴推磨般转啊转。
  转的身下青楼仙子一双腿儿向外张,两只兔儿摇晃晃。身子一个不稳,四周烛火一时摇晃不停,晕出满屋温暖春光,只听那吱呀一声,牧云璃便被白计彻底压在床上。
  再看那得了堕仙术传承的白计,书中文字翻飞之间,便有无数技巧涌入识海,倒好似心有灵犀一点通,虽无一分实践,却也运用自如!
  又说那龟头沾了牧云璃蜜穴走出的汁水,明晃晃好似枪头,直冲冲恰如天柱,带着那万钧之势,贯入牧云璃蜜穴!
  “嗯~~~!”
  却不料白计这一下,龟头竟是没有对准,湿润的阴毛光滑好似镜面,偌大的男根竟是从上擦过,整根拍在了这青楼仙子的小腹之上。
  白计一身灵力奔腾,恰好走完整个周天,这下拍打,一个不稳,精关决堤,却是射在了牧云璃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
  烫的仙子好似触电般颤抖不止,口中半点酥言再吐不出,一双眸子似开似阖,腿儿紧紧,臂儿颤颤。
  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滩精液灌满仙子仅有指头大小的肚脐后,顺着已是香汗淋漓的纤细柳腰,缓缓滑至床面。
  浓郁的腥臭扑面而来,比石老头浓郁上不知多少的子孙液浇得她心神荡漾,穴儿内更是瘙痒不堪。
  若是这肉棒再不进入,怕是这仙子便要被欲望活活折磨成那母狗荡妇!
  “快一点儿……你怎的……还没进来……嗯……!”牧云璃一身滚烫,白计倒是清醒不少,便是这股子浓精射出,竟是让体内奔腾的灵力速度下降不少,神识更是清明几分,便开始努力扯紧缰绳,将那股四处破坏的力量限制在堕仙术冲刷开的新经络中。
  灵力流转间,棒身未见一丝疲软,仍是高高挺立自如。
  见那根耻物再次涨起,牧云璃竟是主动挺起腰身,用自己那肥嫩的蜜穴儿,主动将白计的肉棒纳入其中。
  好似斧劈山岳,张开的双腿丝毫没有影响牧云璃阴道的紧致,即便是她使劲扭动腰肢,摇摆屁股,那根肉棒也只能前进寸许,而处子蜜穴被撑开所带来的酸痛,让青楼仙子原本挺起的腰肢彻底酥软下来,再不能前进分毫。
  肥厚的阴唇死死抱紧肉茎,一圈圈肉环褶皱好似门缩住硕大的龟头,让其死死卡在蜜穴之中。看上去牧云璃没有任何力量,实则肉棒已深深卡在蜜穴中无法拔出半分。
  可那肉壁深处又偏偏瘙痒难耐,就这样卡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那青楼仙子蛇腰乱颤,一个劲儿地对着白计下身磨蹭。
  越是磨蹭,蜜壶深处那股瘙痒感就越发折磨起她的意志。可那粉嫩乳头又被白计仅仅吸住不放,登时乳波阵阵,拍打在白计面颊。
  这个该死的男人!
  “你……嗯……快动一动……!卡住了……噫……!不要乱蹭……!”身下的仙子檀口微张,带着半点羞涩,正是那欲拒还迎的勾人之姿,挤出这么一句求饶之语。
  倒不是牧云璃尚觉羞涩,在青楼生活的女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这般假意羞涩最能勾起男人性欲。
  可是在白计听来,这好似火上浇油的一句话,让他顿时玩心大起。
  堕仙术暂且不论,那街坊民间流传的话本小说,淫词艳曲,不论内容多寡,辞藻瑰丽,其中涉及玩法花样百出。
  有那民间侠女被俘沦为玩物,也有那朝中公主和亲胡虏成了孕床。有那仙子为门派自愿献身,也有那痴情儿女沦落天涯各自为奴。
  其中白计最为喜欢的,莫过于那寸止之法。
  只是书中描写极为隐晦,对于寸止方法技巧并无具体交待,便是白计平常自渎,心中也无法想象如何让女子寸止。
  现在却是会了。
  肉棍入体的一刹,奇异之感顿时涌上心头,只觉身下仙子一举一动都在自己控制之中,便是自己这根肉棒活动起来,便可随意支配她的欲望。
  现在他知道,仙子距离高潮只有那一步之遥!
  于是学着那话本中的语句,凑到牧云璃耳边,吹着气儿说道:
  “牧姑娘,你刚才说什么?”
  可怜那意乱情迷的牧云璃,却只觉那可恨之物在体内活动两下便没了动静,心中哀愁羞涩揉作一团,也不管身在何处,管叫这根恼人的东西全部进去,别在这里磨磨蹭蹭,弄得自己焦急不堪。
  若是他肯全部塞进来,自己就是依了他又如何!
  “你……你别磨蹭了……快……快……快……肏进来……”尽管最后两字几乎声若蚊蝇,依然清晰传入白计耳中。这句话真可谓如饮琼浆,再也不抑制那动作,身下阳具齐根没入,撞破那层薄膜,直挺挺,硬邦邦,戳在这青楼仙子花心之上!
  好一个石破天惊,在处子状态就被玩弄到极限的牧云璃如暴雨骤至,爱液汹涌喷出。竟是从那被肉棒塞满的蜜穴中再度喷溅,带着温热之意淋在白计胸膛。
  还未喘息两声,便觉身下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却是那阳具在花心蜜露的浇灌下竟是又大了一圈,撑得那刚经人事的小穴阵阵酸痛。
  堕仙术愈战愈勇,白计没见过双休之法,却听闻鼎炉之术。
  这牧仙子破处的瞬间,一股精纯灵力顺着阳根流入体内,将那几乎被打碎的灵台重新聚拢。
  一根根灵力丝线好似藕丝般牵连,最终将那座白玉灵台彻底恢复为原来的样子。
  这功法竟有此等好处?!
  修行之人,灵台破碎莫过于修行之路彻底被人打断。
  碎灵台之人,修为倒退,精神孱弱,皮囊如无根之水,魂魄毫无镇压之物,形骸游走于世间,好似孤魂野鬼。
  除非花费极大代价请人修补,否则便只有放弃登仙之路,转为练武,吊住一口阳气,直到一身皮囊尽数腐朽,彻底还归天地。
  也有大气运者,借武道肉身稳固神魄,得此机缘,蕴养肉身阳气,最终得以保全。也可能在武道一途有所成就,彻底摆脱炼气士的束缚,以真气取代灵力种于丹田。
  但此种极为稀少,白计也只从书中听闻只言片语。至于具体有没有这样的修士,他也不曾见过。
  为其修补之人更是需付出数倍代价,损耗修为,寿命。相当于一次逆天改命,鲜少有人愿意尝试。
  这堕仙术能仅凭行房就修补自身灵台,其地位在白计心中自然更上一层。
  身下阳根随心搅动,正对着青楼仙子那蜜壶中心,好似棒槌碾过,爽的那仙子双手环住身上男人脖子,指尖紧紧嵌入肉中,嘴中一声声娇吟断了线似的喊出。
  牧云璃只觉下身撕裂般疼痛后,紧接而来的酥痒酸麻之感,好似一根烙铁直挺挺插入体内,却比那酷刑舒服万倍,那高潮后的蜜穴儿膣腔忍不住痉挛起来,像是舍不得那根铁棍离开,竟是如吸盘一般紧紧缠绕上肉棒,爽的白计差点精关失守。
  “啊嗯……哈……啊……!”
  早知免不了破身的命运,真当男人阳具进入体内后,牧云璃还是难免心中空荡。
  白计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身下那股燥热再次泛起波澜,也不管仙子眼眸中如何水雾朦胧千娇百媚,缓缓抽出一截阳根后,用力挺腰,硕大的龟头不偏不倚,又是一次精准砸在这青楼仙子的蜜壶宫口。
  “啊噫……!齁哦哦哦……!”
  仙子紧闭的樱唇儿打开,龟首砸在那圈宫颈软肉上,识海中掀起巨浪,眉心一颗红痔仿佛要滴出血来。
  却说这牧云璃的蜜穴儿,除了那温软质地,肉棒每深入一寸便窄上一分,便是到了那花心宫口之前,若非彻底肏穿掌握这仙子身体,便是技艺超群的男人,也要泻出那宝贵阳精!
  白计这一下,借的是墨绿色虚影留在体内的力量,好似一柄铁锤狠狠砸在棉花上,牧云璃一身雪花花的酥肉荡起波纹,好似吃了蜜果蟠桃,活脱脱一位被肏出本性的淫荡母猪!
  “你……!莫要……碰那里……!!齁齁……!哦哦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齁齁齁……莫要再动了……!噫噫噫……!别肏那里……!”又是一下对准花心的猛凿,龟头龙首,带着奔流全身的灵力,仿佛要把仙子彻底肏穿一般的气势,每一下都让牧云璃脑中一片空白。
  “待我日后……噫齁齁……恢复实力……啊哦哦哦……定要你……形神……噫齁哦……!!!”“形神俱灭?!你这母狗仙子做得到吗?凭你现在这副被我骑在身上的下贱样子?!!”见这青楼仙子都被自己肏到这般还在嘴硬,白计心中登时怒火上涌,也不管这身下牧云璃如何讨饶,自己一根鸡巴尽情敲打在花心之上,借着堕仙术的运转,速度竟是越来越快!
  牧云璃不知道的是,自己泄了次身恢复些许神志后说出的这几句凶狠之话,可是让白计遭了大罪。
  心血逆行,灵力倒转,束缚着力量的藤蔓霎时间已然崩碎,没了掌控的灵力在体内冲刷而过,除了堕仙术护住的经络,其他地方已然如洪水过境,洞府悉数摧毁,再无半点灵气迹象。
  白计心中满是恼怒。
  便是这仙子日后真的恢复了实力,有自己娘在,她是圣人又能拿自己如何?
  便是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仙子的温软蜜屄。
  毕竟这可是自己仅有的机会,若是让娘知道,自己可就真的只能在山中潜心修道了。
  白计挺起身子,握住仙子这酸软无力的足踝狠狠压向两边,身下阳根再次抽出半分,撞入仙子蜜屄。
  好一个擎天棒大闹御仙宫,海龙王行云雨倾盆。
  “啊……咕哦……!好快……慢一点……哦哦……啊嗯……齁齁齁……!”白计若论技巧,怕是让身下仙子叫出声来都困难。可如今这身下仙子中了药,自己又有功法加持,加之这仙子虽在青楼,自身却也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这一番折腾,让她筋也酥来骨也麻。
  阳根如舂棒一般在牧云璃穴儿内搅打起来,爽的这青楼仙子腰扭如蛇乳摇如波,雪白白软腻腻的一身凝脂白玉荡起明晃晃的烛光,被打成白沫的淫水儿四面飞溅,带着血丝点在绫罗红纱帐上,氤氲出胭脂般的暗红。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可怜身下这青楼仙子,被那根破了自己身的可恨肉棒捣的香汗淋漓樱唇微涨,一条玉体没了衣物遮盖,酥乳一抹白腻腻的雪花肉,胸前一颗红彤彤的樱桃丹,柳腰只堪盈握,翘臀更如圆月。
  “你莫要……再继续了……!”
  不知泄了几次身的牧云璃扭过脑袋,一头青丝云雾般披散,紧咬着唇儿,对着身后的白计讨饶。
  “这可由不得牧仙子你……!”
  禄山手抓上臀瓣,一番摆弄之后,牧云璃便好似母狗般趴在床上,下垂的一对饱满美乳随着身子摇晃不断,顺着狭窄腰身逐渐开阔的曲线包裹起翘挺的屁股不同于胸部的柔软,异常充满弹性。
  白计一掌打在其上,除却肉体碰撞的清亮之音,身下骨软筋麻的牧云璃难忍悸动,疼的柳腰儿一阵晃荡,让那留着淫精的湿滑小穴在白计龟头之上蹭了又蹭。
  “啊……!?你……打那里……作甚……?!”顺势进入只在一个呼吸间完成,可惜除了那夺了身子的数十次抽插,白计再也没能将龟头吻在仙子藏于蜜府深处的宫颈软肉。
  体内功法的走势逐渐趋于暴躁,像是没了缰绳的野马,由着那股脱轨的劲儿,在经络中无头苍蝇般乱撞。
  目眦尽裂,猩红布满视野,眼前仙子的娇躯蜘蛛网般龟裂开,身子却一下下扣在蜜穴深处,再也不管那仙子疼的如何叫唤求饶,只想将那阳精一股脑儿射出!
  “啊噫噫……!别……停下……疼……!不要……哦哦……齁齁……!”饶是身下仙子平日里再怎么清冷可人儿,今天也要被这男人阳根彻底肏穿似的发出难以抑制的浪叫,平日里优雅的语言被丢在一旁,讨好男人的淫言淫语却是不断吐出。
  “不行了……求求你……那里要被肏穿了……求求你停下……哦齁齁齁!!!”却是那天公作美,白计不该今日丢掉性命,仙子紧闭的花房颤抖着,痉挛着,却是分泌出一滴花房雨露,顺着螺旋般地膣腔,滴在白计那拼命抽动的肉棒之上。
  却似通了任督二脉,得了天地馈赠,阳根终是一朝顿悟,随着难以掩盖的噗噜噜声响,灼热的阳精喷射不断,把那残留在卵蛋内的所有子孙全部喷射进仙子蜜道。
  滚烫,酥麻,快感交织后的爆发夺去牧云璃所有感官,眼球中只剩眼白的仙子将舌头伸出,脑袋贴着床榻,软泥般摊在床上,被射满的阴道中白计得阳精却是缓缓流出,混着蜜液,尿液,沾湿身下床榻。
  这仙子在最后的关头竟然失禁尿了出来!
  不偏不倚,趁着这最后一股阳精射出,白计体内更是一股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出,不偏不倚落在仙子挂着汗珠的背上,迅速散出一片殷红。
  直挺的身子一分也挪动不得,两只锁着牧云璃手臂的手没有松开分毫,仙子依旧被骑在身下。
  可笑的是,两人都没了意识。
  白计功法走火入魔得了反噬,身下仙子则是被送上高潮没了意识。
  屋外一直躲着的紫发少女捂着鼻子,忍着屋内那股直冲脑门的腥臭气息,光着一双小脚,踏着月光进了轻轻进了屋子。
  地上躺着的的石老头依旧没醒,疲软下去的阳根上残留的精液结成块状瘢痕,恰似一条死掉的肉虫。
  一直躲在门外的小姑娘自然没有落下这场淫戏的任何一个细节,水汽朦胧的眸子中满是愤怒,可她这副羸弱不堪的身子骨,何来的力气杀死这两个身为修士的男人。
  哪怕今天不计后果杀了这两人,几日后衙门办案,仅凭自己和姐姐,如何能洗脱罪名。
  再有名气的青楼也不会收留一对杀了人的姐妹花,即便她们拥有国色天香的样貌,可没人能保证她们不会杀第二个人。
  用力扯开白计握着牧云璃的手臂,牧云紫发泄似的在他身上踩了几下,可怜身下那活儿,即便从牧云璃体内拔出,也依旧直挺挺毫无萎靡之意。
  屋内这张绫罗绣花的红漆木床,在这风月楼仅此一件。是那老鸨头上的商人,用一件从仙家得来的玉佩,换了这块浑然一体的灵木,据说在此可做一方压盛之物。
  民间市井传说往往最具威慑力。
  做皮肉生意的勾栏,长期开设,多置一压胜之物。传说有那山野精怪,鬼魅魍魉,随风而遁,在夜间占了娼妓身子,以男人阳精为引,修炼术法精进修为,不知节制,竟将一路过书生在一宿之内活活榨干阳精,成了一具枯槁干尸。
  此后数月,接连死亡数人。
  此类祸患,一是由恰巧路过此处的游方道士顺手祓除妖孽,一是增长修为,二是积攒功德。再者,就是由山下人家花费大量钱财请山上仙人下山,利用仙家手段斩妖除魔。
  至于两种区别,多在与山上仙府修士手段更为光明正大,做法气派,在外人面前博得眼球。不比那山泽野修的路子,各种“歪门邪道”层出不穷,往往弄的一身灰头土脸,却不一定能真正解决问题。
  扯过落在床下的被子,小姑娘一如往常习惯将身子缩在牧云璃怀中,沉沉睡去。
  ------------------------------------- “姐姐,热水已经温好了。”
  面貌有八分相似的两位少女前后交错站立,年纪较小的那位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木桶,将水倒入另一个更大的木桶中,与桶壁出层层水雾。
  被撕碎的襦裙衣袍被收拾到房间角落,没了衣服的牧云璃只能拜托牧云紫打水清洗身体。
  五更时分的风月楼中除了老鼠在厨房啃食剩饭发出的些许声音,再无其他动静负责伙食的中年大汉倚在那张断了腿的破床上呼噜震天,丝毫不会注意到紫发小姑娘溜进隔壁屋子,“借走”几桶烧好的热水。
  “姐姐……?”
  牧云紫推了推望着床榻水中雾气发呆的牧云璃,催促她赶快入浴。
  现在可不是统一洗澡的时间,即便是风月楼头牌,依旧要按照规矩在规定时间内洗浴。
  “紫儿,我好像,恢复一部分修为了。”
  用水搓洗去黏在身上糊成一片的阳精,牧云璃闭上眼睛,内视丹田识海。
  没有任何作假,实实在在的元婴修为。
  同样脱下衣服跳进木桶的牧云紫脸上登时明媚起来,一双灵动的眼瞳快速眨动,视线细细扫过牧云璃腰肢,乳尖,脖颈,以及眉心那一点红色符文。
  “阿姊,你真的恢复修为了?!”
  牧云璃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沾了水珠的额头,松开束起的长发,用灵力托起一旁桌上的皂角,搓打小姑娘的紫色秀发。
  “那还能有假?阿姊什么时候骗过妹妹。”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紫儿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小姑娘嘟着嘴,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极为不满。
  “她们整天欺负阿姊,我们还不能还手!等离开这里,一定要一把火烧了这下流的地方!”极为愤懑地挥了挥自己握紧的小手,紫衣小姑娘语气中满是愤懑。
  “都怪那个坏老头,几句话就把我们赶到这个地方!等回去一定要骑在身上好好揍他一顿!”“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等京城那边有了动作,我们再离开这里。”倒不是自己不着急离开,元婴的修为足以支持自己悄无声息地离开,但牧云紫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支撑跨海远游,只在这琉璃一洲之内,两人便逃不出那蛟龙之手。
  何况以她的心思,青楼中必然设有后手,贸然暴露自身实力恢复,对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利。
  真的动起手来,自己本就不擅长攻伐手段,面对同境修士尚且吃力,更别提天生打架就有优势的蛟龙了。
  “牧仙子真是好雅兴,竟带着自己妹妹在房内毫不避讳地沐浴,难不成昨日一夜欲求不满,今日依旧想让我和白兄弟好好疼爱一番?”早在两人进入浴桶时分石老头便已醒来,在足足欣赏了一炷香左右的仙子沐浴后,再难忍住下身肿胀,踏着步子靠近木桶,想要再亲仙子芳泽。
  牧云璃哪里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小小山神土地,凭什么靠近她这一国国师之身,昨晚还占了如此天大便宜?!
  一个抬手间,石老头已然满头冷汗地跪趴在地,似乎被拉入无边星空之中,浩瀚威压铺天盖地,压得他那尊仅有十几丈大小的金身满是裂纹,濒临破碎。
  石老头自然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过去的,牧云璃的修为足以让他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失去意识,故此才敢在醒来后再次调戏这为地位沦落至此的大楚前国师。
  “你一介清虚山山神,不去为民做事享受香火炼那金身一途,竟是跑到这里来贪图享乐?”这附近只有清虚山一座山头,眼前这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身气息微微牵引此地山根地脉,显然走的是神道一途,自然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心神传念,牧云璃手上的动作不停,用清水洗去牧云紫发上皂角,含着愠怒的声音在石老头心中响起。
  倒不是说山神前往青楼真有什么不好,山水神只中不少人都爱流连于风月场所,不然世俗抄本上哪来那么多神鬼志异。
  只是昨晚被这个小山神占了那么大便宜,还被男人破了身子,心中怨气无从发泄,于是便找上了石老头这个刚醒来又想贪图美色的倒霉货色。
  被看出山神身份的石老头心中慌乱不已,自己用了些许术法变了容貌,神道术法根本又与人族术法不同,能看破之人,修为必然不会低于金丹。
  也就是说,昨晚自己欺负了许久的牧仙子,是一位修为至少有金丹境的修士。
  自己甚至还不顾反对肏了他的腿穴儿?!
  眼前这位仙子只要一个不开心,自己就连重塑金身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事到如今,只能求着这位山上老神仙大发慈悲,不计较自己昨晚的冒犯,饶自己一条生路。
  只见这山神身子僵在原地,战战兢兢,俯首作揖,做拜见礼,语气一时间恭敬无比,再无半点下流之气。
  “回仙子,来这青楼并非小神自愿……正是我那兄弟,刚入修仙一途,心中阳气正旺,便想着找些女子,泄泄体内火气。”眼瞧着牧云璃并无反应,石老头只得继续说下去。
  今日若是把所有责任都拦到自己头上,便是这金身碎十回怕也不够眼前仙子解气,倒是白计身后有苏寒柳撑腰,想必能逃过一劫,“小神在山中久居修道,身边也无伴侣,正巧与我这兄弟志趣相投,在昨晚来风月楼耍玩……无意间冒犯了仙子,还请仙子……那个……恕罪。”牧云璃眼神猛地一寒,看得石老头一阵哆嗦,慌忙继续说道,“而且小神空有一身修为,并不算大楚正神。小神在山中得大修士赏识,才有了天地规矩认可,直到近日大楚天子驾临封正,才正式算一朝山神。”牧云璃一手屏蔽石老头神识,给自己和牧云紫换上准备好的衣物,看向床上白计,视线微冷。
  “你一介山神,和一个刚上山修炼的修士交朋友?”“况且他的神识意志如此虚弱不堪,险些为人夺舍。一身修为如今更是被功法反噬,怕是再过数个时辰便会体内灵力紊乱,到时候不用任何人动手,经络尽断,彻底成为废人。”“莫说修仙,怕是连醒来都成问题。”
  石老头浑身冷汗都下来了,只觉后脑一阵恶寒,两条腿直打哆嗦。
  要是白计真的死在这里,怕是苏寒柳活剥了自己都不为过。能封正一洲山水神只的修士并不算多,且多碍于规矩不能动手。
  苏寒柳即便不是五位圣人,那也差的不多。
  至少面前的牧仙子在石老头心中的威胁远不如苏寒柳。
  他现在只恨为何自己不能立刻请苏仙子来到此地,一是救下白计性命,二是在眼前这位发了脾气的牧仙子手中保下自己。
  毕竟如果牧云璃真的废了石老头,无疑和打了苏寒柳一巴掌差不多,石老头不觉得苏寒柳能够咽下这口气。
  “另外,你说的那位大修士,和眼前的这人,有关系吗?”牧云璃既然问道,石老头自然敢答,  “那位大修士,是我这位兄弟的……嗯……母亲。”牧云璃收回落在白计身上的视线,看来这小子除了昨夜那位前辈的传承,家境也是极为优秀。
  平心而论,这种事情倒也不算奇怪。平心而论,若是自己师傅碰上这么一个好苗子,怕是也会毫不犹豫带上山着力培养。
  山家仙门收徒既讲天分也看缘分,这小子运气极好,能让一位万年前的老前辈看上,加上一位修为接近圣人的母亲,便是自己也要羡慕三分。
  至于他今日遭到的功法反噬,对于洞虚以上的修士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但若是能让他身后的那位接近圣人的大修士出手,自己不仅可以脱离此地,即便是夺回国师之位也应易如反掌。
  虽然自己不敢打万年前那位前辈的主意,但清虚山上这位前辈的心思还是敢动一动的。
  况且她儿子还要了自己身子。
  山上仙家极其注重名声传承,这样一位大修士的儿子既然这样做了,她就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至少,自己若是想见上她的一面不算太难。
  念头至此,牧云璃便没了惩戒白计和石老头地心思。
  白计暂且不论,接了山水封正的神只,免不了要与那蛟龙接触,自己作为她重点关注的对象,石老头便可以是那最好的眼线。
  沉吟片刻,青楼仙子拢了拢自己发丝,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放过你倒是不难,不过并不是完全没有代价。”石老头大喜过望,只要眼前仙子肯放过自己和白计,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大不了被苏寒柳削去几年香火再重新修炼,朝廷封正前后的神道修炼速度不可同日而语,几年香火而已,没多久就能重新修回来。
  “仙子请说,小神一定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信誓旦旦,石老头将脑袋贴着地板,只等牧云璃交待。
  灵力为线,神识画书。
  对于原本就有化神修为的牧云璃来说这些并不困难,但极为消耗精力。
  这卷不长的文书她足足花了一刻钟才算彻底完成。
  卷好的书卷上烙下神识,若是那大修士同意帮助自己,自然会留下这道神识作为信物。
  牧云璃再次问道,  “为你封正的那位前辈,你能否见到?”
  石老头自然点头如捣蒜,去见苏寒柳而已,仙子这要求未免也太简单了些。
  若是说些什么自废金身之类的要求,自己可就真得落得一个惨淡光景,再无修神道的可能。
  “能能能,当然可以见到。苏仙子日常平易近人,小神几乎日日都能见到。”“他儿子破了我的身子,她应该明白这代表什么,我这有一卷文书,由你转交给她即可。”半空中书帛自然飘下,被石老头接了个正着。
  “凭借仙子的修为,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石老头话还没说完,便被牧云璃冰冷的视线刺的有些生疼。
  “是是是……!小神知道了,小神不该问!”
  “好了,带那白小子回去吧。你再不走,他的经络根基受损就越严重,到时候他母亲怎么惩罚你,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石老头一把扯过白计干尸般侧卧在床的身子,好似脚下生风,揣起牧云璃交与的书帛,鼠窜般溜出风月楼。
  “紫儿,给我换衣服吧。”
  “好的阿姊。”
  却说石老头儿带着白计逃也似的出了风月楼,向城外奔去。
  晃晃荡荡间,白计却是醒了过来,口中不免发出一阵呻吟。
  却是为何?
  可怜这初入仙途的后辈小生,空有一身天赋运气,如今却浑身疼痛不已,端的是绞肉机在身上碾过一般,怕是要把所有筋肉打成碎末。
  “石老头,我这是被牧仙子打折了吗?”
  白计疼的龇牙咧嘴,身下阳具却是冲天而起,射精的欲望仍是强烈,可是阳根却如被人掐住一般丝毫发泄不出。
  “别急啊白兄弟,我现在送你去找苏仙子。”
  “牧仙子说你这是功法反噬,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根据牧仙子说法,若是无人治疗,不消几个时辰,你就会经络尽断再无修仙可能。”石老头满头大汗,也不顾白计疼的如何叫唤不停,施展那土龙翻身之法,滚得一座清虚山震动不已,好似天崩。
  如此这般,才赶在一刻钟内返回清虚山秘境洞府门前。
  可尽管山神用尽了全力,拼着金身掉了一块的伤痛,也不见苏寒柳打开秘境。
  却说苏寒柳这边,一道道阵法环环相扣,竟是形成了一块大道自行流传如常的小天地,一身修为好似落入泥潭,剑气剑意更是迟滞不堪。
  其中更是无数锁剑符,锁剑阵相互接壤缝合,试图打造出一块完全针对和压制剑修的小型空间。
  苏寒柳手中长剑斩动无数,却是尽数落入阵法中再无踪影。
  几近完美的阵法,在仅能将实力压制在洞虚境的苏寒柳面前确实棘手,清冷的剑仙紧紧握住手中三尺青峰,皱眉看向缓缓运转的大阵。
  吸收了剑气剑意的阵法只上,竟是又缓缓勾勒出一道新的剑阵,无数剑气从中生发,不断压迫着白衣剑仙身旁的空间。
  不多时,这位名满天下的剑仙一席白衣上满是划痕,虽伤不及肉体,却令那饱满酥胸以及翘挺圆润的肥美臀部少了些许遮拦。
  尽管日常不如何注意自身装扮,哪怕是几件粗布衣衫,也能展现出这位天下第一剑仙的美艳身材。
  在加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幽凉的气质,难怪会让苏寒柳连续霸占那天下胭脂榜榜首数十年之久。
  要想破开此阵,只能以洞虚之上的实力强行破开,然后自己便会因为动用超出天地规矩的实力被一洲之地彻底拒之门外。
  如今白计下落不知,自己根本不可能强行破阵,也就是说,如不另寻他法,她苏寒柳今日便会被困死在这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中。
  真是好高明的算计,怕是计儿离山也在他们计划之中,即便今日不离开,他日也会另寻时机骗白计离山然后将自己诱困与阵法之中。
  好一个一石二鸟!
  所以今日这阵法,她苏寒柳是必破不可!
  手中寒柳剑铿锵作响,剑灵虽已逝去,但剑,灵气仍在。
  今天,拼了这把剑,也要斩了这道阵法!
  苏寒柳屏息凝神,剑意剑气尽归体内,当她毫无灵力波动传出的那一刻,一剑斩出。
  昼夜分散,连接天地的剑气如长虹般划过天空,直直向着天外天飞去。
  原本完美的阵法终是被斩开一道裂痕,手中长剑剑身寸寸龟裂,被苏寒柳顺手收入袖中,身形化虹,飞速返回山中。
  原来便是这仅仅一夜之间,这座阵法就带着苏寒柳横跨一洲之地。当她破开阵法之时,已然来到琉璃洲之西。
  “计儿?!”
  阵法隔绝天地,苏寒柳迈出阵法之时,便已经感觉到白计体内气息紊乱,性命危虞。
  缩地成寸,跨步山河,几息之间剑仙身影便已出现在清虚山秘境上空。
  白计被石老头背回金身所在洞府。
  虽然山神有金身可供远游修炼,但多数山神依然会设置洞府作为居住之所,更是宴请四方好友的绝佳之地。
  你总不能拉着一堆朋友在供奉自己地大殿内享乐饮酒,这不符合山水规矩。
  石老头早年在清虚山山腰寻了一篇平地,凿山石堆砌四周,慢慢成了自身洞府。
  刚接了封正的他并无第二个洞府,只得带着白计来到此处,将这位与自己刚认识不久的兄弟放在石床上,对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丧起来。
  “可怜的白兄弟,倒不是石老儿我不救你,只是这牧仙子无情,苏剑仙不在,便是你老兄我空有一身修为,端的是什么也做不了啊!”“可怜,可怜,我这白兄弟,便是你死了,苏剑仙也不会放过我,可惜此后再不能享受到牧仙子那般精致温柔的腿穴儿!!”白计疼的汗水浸湿衣衫,身下那根坚硬似铁的阳根更是肿大异常,狰狞如婴儿手臂,紫里透红,好似绝世凶器般挣脱衣服,随着挣扎的动作不断摇晃。
  倒不是白计不愿说话,便是他现在有千言万语咒骂石老头地话,嘴中也愣是吐不出半分。
  疼痛带着性欲,白计一双眼眸泛着诡异的猩红,密密麻麻的丝线缠绕上眼白,一双眸子便只剩中心那点黑色,视线模糊异常,只觉若是有一具绝美肉体在身前,定要对着女人穴儿再好好抽插一番。
  体内原本运转的堕仙术全部失控,经络在越来越大的气流碾压下发出连绵不断的悲鸣,被车轮压过的经络好似渔网般千疮百孔,三千六百窍穴中无数灵气四散逃逸,与那奔腾的气流汇成一团,不断壮大。
  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要冲破白计身体,将他彻底爆成一团血雾。
  要说白计为何仅仅凭借筑基的修为就能撑到此番时间,竟是那原本应该再无动作的堕仙术,书页一页页翻动,不断削减体内奔腾的洪流,虽然杯水车薪,但却极大程度上延缓了白计被撑爆的时间。
  原本无法翻开的书页尽数打开,无数功法信息填满白计识海,竟是暂时缓解了部分身体上传来的痛感。
  但白计已经没有一点儿心神去关注外界,他已经到极限了,石老头在床头哭的稀里哗啦,甚至拿了一块石碑开始为他雕刻死后的墓碑。
  白计心里清楚他不是为自己丧命而哭,分明是怕自己娘亲回到这里后发现自己身死,他也会被打碎金身,彻底从世间抹去,连性命都无,更遑论上山修道。
  所谓唇亡齿寒,虽意义甚远,但却也符合当下处境。
  苏寒柳是在白计彻底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找来的。
  可怜的石老头,这片经营了多年的洞府仅仅在下一秒化为齑粉,手中石碑更是被剑气斩为两半。
  “计儿怎么了?”
  刚出狼口又入虎穴的石老头慌忙收起眼泪,朝着苏寒柳纳头就拜,也顾不得欣赏身上露出的大片雪腻春光,一刻不停将下山后的所有事情讲了个遍儿。
  当然,他有心略过了淫玩牧云璃的过程,双手从胸前衣襟里找了半天,摸出那被挤得皱巴巴的书帛,送到面前剑仙手中。
  苏寒柳收起书帛,神识扫过白计身体,不禁眼神冰寒,虽然她不明药理,却也知道白计情况危急,好在有什么护着心脉,不至于当场死亡。
  却说那白计体内,阴阳失调,为数不多的阴气被堕仙术的金色书页仅仅护着,置于一座熔炼天地的阳气鼎炉内,无数阳气徘徊其外,只待书页彻底破碎,一拥而上,将那抹阴气彻底抹去。
  届时白计体内便好似时时刻刻置于一座火焰山中,没了阴气制衡的阳气大炼筋骨,便是铜皮铁骨也要化为一滩铁水。
  当务之急是先为白计泄去体内阳气,再补足阴气。
  苏寒柳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掠过一抹绯红,也不管刚从乱石堆里爬出来的石老头,并拢剑指,对着山神头顶划下,轻呵一声:
  “敕!”
  倒霉山神在被剑气削去一截金身后,再被敕令硬生生拘到镀金真身内,一时间天旋地转,日月颠倒。
  且不管山神如何,苏寒柳抱着白计再次缩地成寸,一步返回山中秘境洞府。
  成道无数年岁的她并不是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但居于山中修道练剑以及在外与人厮杀占了绝大部分时间。
  她这辈子除了追求者之外遇到的男性,一只手都可数得过来。可惜他们都死了,就连活的最长的那个也因情债被疯了的妖圣一掌拍的半死死,还要连累剩下几个人给他擦屁股。
  现在她犹豫了,尽管白计下一刻就会面临死亡。
  这是自己儿子,自己怎么可以……!
  没见过多少男女之情的绝美剑仙无法克服内心的抗拒,她对白计从未怀有男女之情,这个既是自己儿子又是徒弟的小孩儿,只是她在路过这里时偶然捡到的。
  哪怕天资再好,死了再找一个就是。
  “娘!我今天见到一个好大的老鼠!”
  “娘!我修为突破炼气了!”
  “娘,看我这套王八拳打的怎么样?”
  长年坐在凉亭中喝茶的白袍女子微微颔首,看着庭院中追着灵鹊儿跑的小男孩,第一次有了当母亲的成就感。
  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几千年的修道生涯中,苏寒柳却实打实的第一次,对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孩子产生了亲情。
  “娘,救我!”
  白计似乎察觉到苏寒柳到来,下意识求助自己这位无所不能的娘亲。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握住了白计身下涨的发紫的阳根,烫的苏寒柳猛地松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威猛的性器,一只手堪堪将其握住,粗的便要让人怀疑是否修了合欢宗秘法,强行将阳具增长到这等地步。
  “计儿莫急,为娘马上就来救你!”
  再次握住棒身,好似久旱逢甘霖,涨的难受的肉棒第一次找到发泄之地。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19 02:49:36

(3)剑仙乱情解淫气,后生初尝离别意
  狰狞的性器胀大的好似铁杵般粗细,蟒身随着苏寒柳握紧的动作不断颤抖,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道钻入鼻腔,呛的她反胃不已。
  尽管如此,苏寒柳依旧没有放弃手中的动作。五根修长素白的手指带着与炙热截然不同的寒冷缠绕在那根正对自己面门的绝世凶器,掌心的软肉随着紧握的动作团簇在一起,又随着每次与阳具的摩擦而伸展,加上苏寒柳有意控制力道速度,爽的白计那根阳具尖头马眼贲张,下一刻就有那亮晶晶黏糊糊的先走汁一刻不停,绵绵不断地流出。
  再看白计,一身肌肤滚烫,眉头层叠皱成一团,咬牙切齿,痛苦之色尽显,腮帮抖动,阳具上虽酸爽不止,身体内的疼痛可一丝都不能缓解,支支吾吾,吟出两句不成声的话,“娘!救我……!我那下面……好生痛苦……!”饶是这几千年修道生涯在身,苏寒柳也不禁面红耳赤。修道之人,到了圣人三境,近乎与天地同寿,若非遭遇重大变故,心境难以有丝毫波动。
  今日中了埋伏,念子心切的苏寒柳拼着修为倒退,一柄寒柳剑近乎作废的代价,斩出一剑,破开那道来历不明的阵法,缩地千万里,横跨半洲及时返回清虚山。
  如此一来,除去搅的天地气象混乱不堪外,心境便如潮水扫过一般泛起波澜,此刻更是面色红润,呼吸急促,一颗心儿跳动好似擂鼓,直直望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俊俏面庞。
  她怎能看不出白计的问题所在,一股不知所来的狂躁灵力挟裹着近乎毁灭般的气势,将所过之处的经络尽数摧毁。
  好在体内有另一股力量苦苦与它僵持,才不至于让这股灵力在极短时间内就彻底摧毁所有经络。只不过到了现在,那另一股力量也已经强弩之末,只要不消半个时辰,外来的灵力便能彻底扫清阻碍。
  届时,就如秋风过境,一身经络寸寸断裂,且不说疼痛难忍,白计一身修为再无半点可能性留存。或学那体修,外炼修力,依靠一具强韧体魄稳固魂魄阳气,或依靠秘法,彻底舍去肉身,寻求另外法门,至少保住一身修为,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受到天地间诸多限制,再想成道,难度可谓登天。
  若是去求那个整天躲在百草洞天中的老朋友,又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刁难嘲笑。
  若是仅仅付出些代价,比如帮她为徒儿护道百年,苏寒柳倒也不会拒绝。
  只是……
  一念及此,剑仙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去求那个人的好。
  可当下容不得她再次分出心神考虑,白计那根狰狞的男根在被苏寒柳握住的一刹便好似有了意识般来回晃动起来,搅得她刚恢复些许的心境再次波动,手足无措地握着那根东西不停摆弄起来。
  倒不是苏寒柳对男女之事一概不通,这么久的修道生涯里,本就身为剑仙的她除去练剑外,自然也会进入凡间斩妖除魔,磨砺锋刃。
  只是今日身侧躺着的男子,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伦理的错乱与背德感时刻拷问着她的内心,手中的阳具便是鞭子,狠狠抽打在剑仙那颗完美的道心上。
  不救白计,枉为人母,救白计,又只能用如此下流的方法。
  一时间,这位以杀伐果断着称的剑仙陷入了犹豫。
  可白计的身体怎么会给她思虑的机会,一片火炉中凭空出现的寒意让白计拼了命向上倚靠,腰肢下意识挺起,那根涨得生疼的阳具直直钻入剑仙掌心,烫的她下意识握拳,将自己儿子这根狰狞着的恐怖性器抓住。
  涨红的龟首中间,马眼翕动开合,一股股泛着脓腥臭气的先走汁一刻不停地流出,再顺着苏寒柳五根素玉般的手指涂抹开去,使龟头与仙子素手皆是亮起一层滑溜溜的油光。
  饱满的指腹划过棒身,没了刚才的粗糙,滑溜溜的肉棒好似泥鳅,在剑仙掌中来回抽动。
  “娘……救我……救救我……”
  白计再次呼唤,专心揉弄阳根的剑仙还未有所反应,脑袋便被狠狠压在白计面前,口唇相接。
  轻松撬开毫无防备的牙齿,舌头径直探入剑仙口腔,寻找那躲闪不停的舌头,顺势紧紧缠绕在一起,扯入自己口中,摆弄个不停。
  一双饱满的豪乳摇摇晃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挣脱这身衣袍的束缚,随着剑仙身子俯下,压在白计宽阔的胸膛之上,豆腐一般荡个不停。这样便苦了那对乳头,随着白计吮吸的用力,乳头便在那身衣袍上来回摩擦,擦得那剑仙春心荡漾,一对乳头更是充血肿胀不已,鼻息间满是白计吐出的温热之气。
  玄之又玄的是,随着苏寒柳手掌与白计阳根的不断接触,冥冥之中似有心声响起,催促着她运转起自己的功法,将一身灵力渡向手掌。
  浩瀚如海的灵力带着无与伦比的寒冷之气,由白计胀痛的肉龙中渗入身体,径直奔向那狂暴的灵力洪流。
  接触的瞬间,本该暴躁的灵力洪流便如同遇到了对手一般,气势更是凶猛几分,直直对着苏寒柳渗入白计体内的灵力冲撞而去。
  女子剑仙哪里料的到这灵力还有反抗之意,只慌她一身美肉上下摇晃不止,雨青色的道袍来回摆动之中,将那一身春光尽数显露,手上更是顺着棒身拨弄个不停,努力操控着进入白计体内的灵力进行防御。
  如此一来,专心操纵灵力的剑仙身子便失了反抗能力,被吻住的唇舌没了挣脱机会,被白计狠狠压制、索取其中的柔软;另一只手更是抓上那对傲人的柔软,攀上双峰,手指狠狠嵌入饱满的乳肉,扯起一只乳头,来回搓弄按揉。
  苏寒柳燥热不已,津液交换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响起,失了安稳心境的剑仙此刻更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就连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都罩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粉红。
  好在她不愧为当世剑仙,一身灵力融合剑意剑气,天生携带的冰冷寒气又对这股灵力天生具有压制作用,将那股灵力逐渐消磨逼迫至白计丹田。
  境界本就低微的白计自然不能承受苏寒柳太多的灵力,此刻两方在白计经络中相对而立,便好似排兵布阵,两军对垒。
  她不得不全神贯注,防止自身灵力再次对白计已经残破不堪的经络造成损害。
  一方竭尽所能试图摧毁一切,一方以退为进步步为营。
  意识到危机的狂暴灵力此刻避无可避,被苏寒柳彻底围困在丹田中,层层裹挟着剑意的灵力环绕,暂时将那道灵力封印其中。
  狂躁的灵力铁骑般冲击在苏寒柳构成的封印上,飞速消磨着那些散发着寒冷剑意的灵力。被白计不断挑起的快感时刻在提醒她这道看似坚固的封印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眼下只能将这些灵力以某种方式逼出白计体外。
  于是剑仙故意买了个破绽,在某一瞬间,丹田通向会阴处的封印骤然松动。遵循本能的狂躁灵力顿时冲向那里。
  在那股灵力孤注一掷的重击下,来自剑仙的围困被冲开一道缺口,无数驳杂的狂暴能量在白计下意识运转的堕仙术操纵下喷涌而出,径直涌向白计下身阳根,化为一股股精液高高射出。
  封印破碎的一瞬间,苏寒柳猛地抬头,红唇微张,一点舌尖微吐,眸似春水,眼含秋波,扯起一条细长的银线。
  仅仅下一刻,白计射出的精液,径直奔向她的面门。
  可怜剑仙还没回过神,就连灵力都未能使用。
  浓厚的精液好似在空中撑开一张大伞,将这位躲闪不及的美艳仙子从头浇灌到身。
  鼻尖翕动,比先走汁还要腥臭数倍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呛的她连连咳嗽不已,却又顺势将飞溅入口中的几滴精液吞下,化为一股股驳杂灵力顺着胃袋流入身体。
  要说这堕仙术的神奇之处,莫过于将身体内入侵的灵力顺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排出。在风月楼那时白计的第一次射精却是和此时不同,这次射精,便是将那股狂躁的灵力尽数化为精液排出,免去了经络被彻底摧毁的可能。
  至于风月楼那次,就连白计也不知道射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说这白计一身气数未尽,一点灵光在苏寒柳这几番拨弄之下逐渐明亮,好似点燃一盏微弱灯火。
  筋骨碎裂,疼痛不已,好在体内那股灵力已经彻底消散,尽管灵台经络一片狼藉不堪,至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至于之后修为如何,白计相信自己娘亲一定有办法。
  念头至此,只觉此刻自己一身轻松,没了吊着一口气的濒死感,年轻后生便彻底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唉……”
  被自家儿子射了满身的苏寒柳叹了口气,撑起半跪在床前的身子。
  一身淡青色的云墨道袍本就略有破碎,如今沾了浓精,好似在山水画卷上下了一场大雨。
  随着苏寒柳站起的身子,胸前一对因长袍破碎几欲弹出的丰满乳房摇摇晃晃,一道道浓厚精液顺着脸颊鹅颈滑落,汇聚到胸前乳沟中,逐渐盈满沟壑,再缓缓顺着衣衫滑落。
  破碎的衣裙成了最好的接纳处,除去雨落人间,胸前汇入的浓精便好似银河一条,一部分沿着破碎衣裙的衣角滴落在地,另一部分,则紧紧贴着剑仙那对豪乳流入内部。若是低头看去,白计的精液在肚兜和肌肤间拉起一道道乳白色的丝线,随着苏寒柳那对巨乳来回晃动牵拉,惹得她胸前湿漉漉一片,说不上的滑腻难忍。
  刺鼻的腥臭味道混合在吹来的山风中,吹得剑仙一身道袍翻卷,脚下琉璃所制的高挑鞋跟一步步踏在青石板上,玲珑清脆。
  清虚山后山,苏寒柳所辟秘境约有百里之外,有一泉眼,四时水温恒常。泉眼外,南北两侧,隔出两池清泉。
  苏寒柳居于此山,其中一部分缘因,便是这里这口泉水。
  剑仙褪了衣衫,甩开脚上那双琉璃高跟鞋,玉足轻点,圆润如莲子般的脚趾穿透水面,荡起无数波纹。
  道袍剥落,连带着那块被染得有些污黄的肚兜,落在泉水旁的青石上。
  苏寒柳将整个身子包裹在泉水中,松开脑后那支碧玉簪子,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白计曾在这里问过她一个问题。
  “娘,都是修仙者,为什么还要洗澡?”
  凡人口中,修仙者,无口腹之欲,无清洁之要,身如琉璃,不染凡尘,心如明镜,不起一波。
  实则不然,修仙登山,以人始,以人终,年岁渐涨,见惯了凡人生死离别,百年瞬息而过,天翻地覆只在今日昨日,日头久了,一颗人心,便没了味道。
  再见人见事,不为所动,哪怕血亲骨肉遭了屠戮,心中哀恸,却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挤不出一滴泪水。
  如此这般,除去修道,便也是一具行尸走肉,由内而外,没了修士的立身之本,逐渐腐朽不堪,形成一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气象。
  多数百年之后,沦为尘土一捧,修为尽散,身死道消。
  所以山上修士,有那千百种法门,保持一颗“人心”,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修道之人则不能完全舍去。
  便有那凡间山上商贾往来;仙家下山斩妖除魔,坐镇一国;有圣人相约遨游,论法斗法。
  其中门道,自是如此。
  于是每次来此,她都不会动用修为,以凡人的身份沐浴,对于隐居在此的苏寒柳,极有裨益。
  可惜白计当时并未做出回答,初入仙途的年轻人自然无需依靠这种手段保持一颗心人性清明。于是……竹篱的另一边,年仅十五岁的白计撸动着身下已经挺起的肉棒,隔着那细微的几道光线,对着自己娘亲那遮掩在朦胧雾气中的身躯,将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射进泉水中。
  ------------------------------------------------- 时间过了五更,赶路的脚夫脚夫牵起牲口,惊起趴在桌台上昏睡的店家,结了房费,经城中那条新铺就的大道,也不吆喝,急匆匆向城外赶去。
  店家斜对处的风月楼上,牧云璃从袖口中摸出一枚琉璃钱,放在桌上,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来回拨弄。
  依旧是一身紫色衣衫,袖口处却不似昨夜那般宽大,将一双碧藕般的胳膊遮掩起来,再不露出半分。
  发冠高竖,不见一点散乱,胸前收紧,抹去两滴樱桃。裙摆下,金丝绣线祥云纹,与那双蚕丝白袜交叠,琉璃鞋跟高挑,映出几点粉红,行走间裙摆微动,好似脚踩云雾。
  方桌另一侧,梳着两道发髻的小姑娘脚着一双红丝绣花鞋,露出白皙光洁的脚背,在桌下来回晃悠。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那老鸨做贼似的探出半个脑袋,挤了挤那双狐媚子似的桃花眼角,撑开皱纹,环视整间屋子。
  “那一老一小何时走了?”
  见屋内没了两人身形,老鸨收起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毕竟自家姑娘,用不着跟她们“见外”。
  “钱呢?别想着自己私藏!被我发现有你们好看的!”“五更前便走了,两位修士,一枚琉璃钱。”
  牧云璃手指微动,那枚泛着古铜色光泽的琉璃钱便飞向老鸨已经伸出的双手。
  “哎呦,这钱烫手,烫手!你慢点哦!”
  慌得那老鸨好似脚底踩碳,将那枚钱币捧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可是百两黄金!山上的神仙钱!待会儿可要好好供起来!”拿了钱的老鸨自然不再逗留,小心捧着那枚来之不易的神仙钱,踉踉跄跄下了楼。
  牧云璃叹了口气,再次从自己那件随身携带的妆奁中拿出一枚,轻轻敲打桌面。
  琉璃洲,南方两洲之中,比起位居最南方的芥子洲而言,更偏向于这片天地中心的位置。
  一洲之地,盛产琉璃,以此洲所产五色石烧制成的琉璃,质地坚韧,可承法力,除去用于制成女子喜爱的日常饰品外,其中品秩最上等的那批,也用于制作各种法器。
  其中最有意思的,莫过于一洲之地所用货币,除去凡间常用金银外,取自一洲江河入海处泥沙所制琉璃,依照圣人当年所留旧法,外圆内方,做铜钱样,上刻“四方安定”,称“琉璃钱”。
  一洲之内,山上山下,一枚琉璃钱,可当黄金百两。其中些许版制特别,深得山上仙家收藏者所好,价值高出数倍不止。
  --------------------------------------------------- 大楚所在,一洲之东,背面临海。
  郦都郊外,谷雨时节,飘着细雨的湖面上,云雾遮了那片湖心岛,雪发的身影坐在岸边的木台上,荡起两只玉足,轻轻拍打湖面。
  撑船的舟子靠了岸,栓了船,跳到岸上,直奔那等了多时的娇小身影。
  “劳烦久等。”
  他有些着急,也不管身上淋了多少雨水,汉子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试图从身后抱起那道坐在湖边的身影。
  雪发的小姑娘回过头,看了眼来人,立刻扬起一抹微笑,旋即撒娇似的主动起身,高高跃入汉子张开的怀里。
  “也没等多久,你这不是来了嘛~!”
  她笑的声音很好听,隔着雨雾在湖面上传开,响起无数铃铛。
  汉子生的有些粗犷,娇小的女孩儿被他抱在怀里,蜷缩起身子,只怕稍微用力便会被挤成肉饼。
  “等不及了?那还进屋做什么,就在这里不行~?”声音中带了些许埋怨,仔细听去,又有些同汉子一般的着急。
  “桃林那边的桃花开了,这次就在那里吧。”
  汉子倒也听话,抱着她一路摇摇晃晃,走向屋后那片开的正盛的桃林。
  似乎是被汉子身下那根已经顶着腰间软肉的肉棒蹭的有些不耐烦,还不待走进桃林,她伸出一只手儿,用力勾住汉子脖子,也顾不上扯开那张面皮,重重压下男人脑袋,一双唇儿狠狠印了上去。
  “嗯~~~哈呜~~~~嗯唔唔唔~~!!!”满是疙瘩的桃树下,小姑娘被汉子扒了个精光,那件御赐的宽大衣袍一端绕过满是桃花的枝杈。另一端被小姑娘紧紧扯在手中。
  男人扯下脸上面皮,撤了那身遮掩法术,身下阳具沾了那洁白一线天中流出的涧水儿,按住两瓣摇晃个不停的白嫩屁股,轻松滑入穴中。
  “咕~嗯咕~~~!”
  硕大的肉屌穿过层层媚肉阻碍,恰似开疆拓土,仅是插入半数,便已贴在宫口。
  原本平滑的小腹微微鼓起,拓印出穴中肉棒形状,一对包裹在冰蚕丝白袜中的脚趾根根蜷缩,连同那双小脚,一同被男人握在掌中盘弄。
  小姑娘的身子柔韧性极佳,便是男人身下这般大小,那被撑开的穴口也未曾有半点外翻。任凭他如何抽插,那穴口儿的嫩肉,跟着棒身来回活动,见不到半点儿桃花般的粉红。
  “咿呀~~~!别~别肏了~!啊嗯呜~~~哈嗯~~~哈噫~~~~!你这东西~~!每次都肏的我……穴儿内发软……!”肏了半晌,小姑娘扭过脑袋,一双盈水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男人,噙着嘴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似假非假,似真非真,对着男人央求不已。
  那头雪发披散在光洁的背上,被两人摇落的桃花散落在后背,又随着两人的动作飘落在地。
  好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淫声浪语惑人心。
  “哈~哈嗯……又是这般……欺负我……你身下这根东西……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让人骨软筋麻……哈……哈啊噫噫……”男人可不管她这般求饶,这番抽插之下,身下这家伙穴儿也不过容纳大多数棒身,距离把这极品嫩穴完全肏开,尚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这穴儿肉却越缩越紧,若不是自身体格强壮,加上两人本就有所同源,自己身下那根东西,早被这小丫头夹断在穴内,更别说现在这般剧烈肏弄。
  “啊嗯~~啊嗯~~~啊啊~~又……又顶到……最深处了……啊噫~~~?!啊噫噫噫~~!!!”蟒根贴紧赤珠,每一次深入都将最深处那肥软的肉环压扁,抵在小姑娘本就不大的子宫内壁。那深处肉环让男人这般大力顶撞,娇软包裹在蟒根前的紫红龟首之上,压榨吮吸,爽的男人一身精悍肌肉酥麻不已。
  男人稳了稳身子,握住小姑娘头上那对好似桃枝般的洁白龙角。小姑娘也是识趣,松开扯着衣袍的手,抱住一根桃树枝干,两只小脚悬在男人两侧,绷得笔直,前后摇摆。
  那对龙角的手感极好,男人每次来,除了这穴儿内的销魂滋味,这对龙角自然也要好好品味一番。
  略带着些儿温热,微微摩挲,不似玉般光滑,轻轻摇动,听得一声娇呼。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每当身下这小姑娘肉穴放松时,稍稍用力掰弄她这对露出的龙角,身下就会猛地颤抖一番,层层叠叠的软肉脱离了主人掌控,用力吸上自己那根肉枪,其中酸爽滋味,每每都能将自己逼至精关边缘。
  “别肏了~~~别肏了~~噫噫噫~~~嗯噫~!哈啊~~哈嗯嗯~~~哈啊~哈啊啊~~~!”
  “你的肉屌~~噫啊~~~哈~~哈啊~~要把穴儿~~~哦哦~~~完全肏开了~~~~~噫噫~~哦~~~!”
  “角~~角不可以掰~~~齁哦哦~~哈啊~~啊啊……别碰……穴儿~~~我下面穴儿~~~要不受控制了~~~啊啊噫~~~!!”小姑娘一双腿儿撑起,半推半拉,环在男人腰间,那双袜子半脱不脱,好巧不巧挂在了那根饱满圆润的脚趾上,蚕豆大小的晶莹脚趾勾起半截雪白的蚕丝短袜,夹在指缝中间,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摆动。
  男人又是剧烈晃动起来,插在身下小姑娘体内的蟒根稳固不动,前段棒身却是一个劲儿地搅动起来。
  再次看去,原本仅能容纳半截棒身的嫩穴,此刻却是将男人肉屌完全吞入。也就是说,这小姑娘的穴儿,竟然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动,一寸寸变长,将这根异乎常人的龙根全部纳入。
  当真是世上极品的美人穴!
  小姑娘紧紧搂着桃树,染着哭腔的呼喊一刻也不停,迎着男人的喜好,喘着气儿变着法子讨饶。
  “你这头贱货,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贱种!说,老子这根肉棒,肏的你舒不舒服!”深知这家伙脾性的男人高高扬起手掌,下一刻带着风声重重拍落,打在小姑娘翘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深红掌印。
  极有弹力的圆满臀瓣琼脂般颤颤巍巍,另一只握在龙角上的手顺着青涩的曲线下滑,沾了雨水和汗水的肌肤光滑非常,手掌划过,春雨的凉意盖过温热的汗水,浸透了手心,冰肌玉骨,最能挑起男人征伐的欲望。
  身下穴儿内,小姑娘分泌的淫水儿顺着交合处一刻不停地流出,部分滴落在鹅黄腰绿头尖儿的嫩草上,没有一点儿浑浊,露珠般明澈。
  “噫~~!!噫啊啊~~!舒服~~当然舒服~~哈嗯嗯~~~!啊啊~~别打~~~疼~~!”“骚货!打的你很爽吧!嘶!下面夹那么紧!”提了一口真气,再次将几欲泄出的精关止住。那张由上而下的手盖在小姑娘被顶起的光洁小腹,随后稍稍用力,便将身前的雪发女孩儿托起。
  如此一来,本就身材娇小的她坐在男人挺起的阳根上,身前花枝摇落个不停,顾不上拂去满头桃花,那将肉屌箍紧的嫩穴儿里,再次迎来了男人充斥着欲望的抽动。
  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沉闷声响起,臀瓣重重落下,那双按在腹前的大手用力随着龙根每一次顶在赤珠上的刹那用力按下,将那层包裹着子宫的软肉压扁,与体内的肉根狠狠贴合,爽的小姑娘一双原本泛起雾气的金色眸子向上翻起,发出意义不明的高昂浪叫。
  “啊啊啊~~噫噫~~!!!!不要按~~~!?!噫噫噫~!!”“你这是……哈噫~!!什么时候学会的~~~!!哈啊呜~~~!!”另一只手捻起高高挺立的乳尖,指腹摩挲,来回搓动。只待怀中的小姑娘脑袋骤然抬高,一双挂着蚕袜的雪足绷得笔直,小腿儿抽搐不已。夹的男人阳根生疼,再也忍不住精关,狠狠将阳具向上顶去,尽数清空积攒的阳精。
  与此同时,小姑娘那仿佛要被阳根凿开的秘宫内,莹润出几滴玉露,顺着从未被开垦过的娇软肉壁,滑落在龟首上。
  玄之又玄的气息由两人交合处蔓延开来,男人射出的阳精须臾之间已被小姑娘吸收,那几滴流出的阴精滑落在龟首之上,顺着麦粒大小的马眼流入,男人只觉身轻体健,满目清明,再没了来之前的疲惫。
  小姑娘踢了踢腿,轻轻从男人怀里跃下,那双白袜被她踩在脚下,再拾起时,上面竟无半点泥土。
  “哪儿学来的法子?”
  扯下衣袍,也不穿戴,就这么简单披在身后。小姑娘没有穿鞋,一双脚儿好似踩在水面,衣衫荡漾之间,煞是好看。
  年轻男人笑了笑,抹去头上雨水,折了枝桃花在手中把玩,“前几日嘉阳进献,其中一卷帛书中写的。”
  将桃枝轻轻插在小姑娘发间,男人凑到耳边,低声细语地吹着气儿。
  “今日一试,果真好处多多!”
  “哼~~我看是他们知道陛下好淫,故意进献此书。”小姑娘躲开男人不安分的手掌,身形闪动,刹那间坐在那颗桃树枝丫上,笑着看向站在树下的男人。
  “明日就要前往封正,陛下若还是这般不老实,那我可就要参上一本!”话语之中,带着明显的揶揄,翘着脚儿,在男人头上晃个不停。
  论及封正一事,这位大楚当今的天子神色微微肃穆,理了理衣冠,做出点皇帝样子,向树枝上的小姑娘小心问道,“除去封正的那位,山上的另一位”
  他稍微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一双手却是不肯老实,高高举起,尝试抓住那双沾了些许水珠的小巧莲足。
  “我们是不是也见一下?”
  小姑娘一双脚儿躲闪不停,数次从男人手中溜走,男人也不恼,继续尝试去捉那双顽皮脚丫。
  小姑娘忽然停止了摇晃,那对穿着白袜的精巧小脚被男人捉在手中,她眼中流出一丝诧异,那双金色的眸子望向湖面,“当然要见。”
  “可你去见她,她却不一定见你。所以这次,我也跟着你去。”“至于京城这边,钦天监可以开始准备了。这次回来之后,我可以进行第一次尝试。”男人神色一喜,那对微微垂下的眉梢上扬,手指轻轻划过脚心,扬起脑袋,望向小姑娘跨间那处带着粘稠玉液的粉嫩门户,如今紧紧贴合,菡萏一般粉嫩。
  “几成把握?”
  “成了,九成;不成,四成。”
  他又有些担心,刚要开口却被小姑娘将自己那只小脚塞进嘴中,将男人刚要说出的话堵在嘴里,“放心,就算不成我也会尽量将伤害降低。”
  “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好好考虑怎样才能见到那位,所以,我亲爱的陛下!”小姑娘从树枝上跳下,围着男人转了一圈,一拳砸在他背后,“该回去上朝了!”
  天旋地转,待男人再回过神,脑袋重重砸在身前案几之上,那盏燃着的铜香炉上,凝聚成型的烟雾骤然散去。
  稍稍定了定神,将那支墨水已经干透了的兔毫放在珊瑚笔架上,案几上,一副山水图中,远山近水,中心位置,一颗桃树开的正盛,树下,娇小的女孩儿坐在树杈上,粉雕玉琢,眉眼之间满是温柔。
  与昨晚淫媚的样子截然不同。
  叹了口气,男人由案几前站起,唤人更衣,五更时分,天边泛起朦胧的淡青色。
  --------------------------------------------------- 剑仙由温泉中再次起身时,时间已是傍晚。
  一道极细微的剑气由指尖掠出,越过山间禁制,悬在白计身边。
  刚醒来的少年无法动弹,望向下一刻便已站在身边的白衣剑仙。
  苏寒柳换了一身衣袍,长发挽起,那只白计赠送的墨玉簪子别在身后,这次的道心波动花了她近乎一天才重归平静。
  此刻站在白计身前,她只能极力压制自身,以免那颗纯粹道心再次有所波动。
  于是在白计看来,此刻的苏寒柳一双眸子中满是冷意,不同于以往的怒意,白计感受到的,是一种被仙人高高在上凝实的漠视。
  他只能小心开口。
  “娘……?”
  “此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声音和眼神一样冰冷,白计瞬间如坠冰窖。
  他只能努力回忆起昨晚之事,可惜的是,无论白计如何回想,除去知道自己被石老头带回清虚山外,关于之后的事情,他竟是一点记忆也没。
  “娘……我……属实回想不起。除去昨晚回到这里一事,其后事情,一概不知。”苏寒柳见他神色焦急,情真意切,便也没再追究,轻轻颔首,脚尖轻点,再次将那拘在金身中的石老头弄来此地。
  可怜那山神还未缓过神,便被苏寒柳一脚踹在肚子上踢飞甚远,金身砸进岩石,发出巨响。
  白计一言不发,事情败露,石老头今日凶多吉少,怕是娘亲即便不打杀他,也要让他再无山神之位。
  可毕竟是石老头救了自己,若是没有他,自己可就真的一命呜呼,再无机会活着。
  “娘,别杀他!”
  装出一副拼命起身的样子,白计疼的龇牙咧嘴,腮帮子抖个不停,贴身亵衣不多时被汗水浸湿。
  苏寒柳一怔,已经握住剑柄的手掌松了几分力气,眸子微动,深处似乎浮现出一抹温柔,直直望向白计。
  “要是没他,您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苏寒柳握着剑柄的手终于放下,白计深深呼了口气,身子再次软在床上,望向坐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的石老头。
  “绝无下次!”
  剑仙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果断,随后意念微动。
  那道由山上飞来的剑气,带着些许儿玫红,钻入山神眉心,疼的他上蹿下跳,却是一声没敢怪叫。
  “是,是,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待到疼痛消失,石老头猛地以头抢地,磕的这洞府中铁一般的灵土砰砰作响。
  “仙子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贱命,今后再也不私自带白兄弟下山!”苏寒柳冷哼一声,算是揭过此事。那道剑气便留在石老头体内,她就可以凭此随时知道石老头所在位置,若有需要,这道剑气也可以作为杀人刀使用。
  “青楼的那位,还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回仙子,没,没了!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给了那件东西,其他的,恐怕还是您自己去找她!”计儿一身经络近乎全毁,又如此这般大费周章地与我交易,倒好像那个女人的作风。
  苏寒柳冷哼一声,不再这片洞天秘境中停留,身化剑光,去往山下风月楼。
  “照看好计儿,稍有差池,取你性命!”
  ----------------------------------------------------- 修仙之人,心不为外物所扰,但若自囚心神,不可强行干扰,除循迹徐徐图之之外,别无他法。
  风月楼所在,一身白袍的苏寒柳匿了气息身形,眉头微蹙。
  她毫不犹疑一剑挥出。
  剑气犹入泥沼,悬停在那块门前的牌匾前。
  收剑入鞘,苏寒柳莲步微挪,原本高大丰腴的剑仙身形模糊,呼吸之间,变为与白计一般的年轻后生。
  那满面笑容的老鸨依旧带着数位姑娘站在门前,挥舞着丝绸手绢,招呼着路过的富家子弟。
  被姑娘簇拥着鱼贯而入,同样的时间,地点,位置。
  二楼房间内,苏寒柳站梳妆台前,摆弄那件牧云璃用来置物的妆奁,一件方寸物,随身携带倒是刚好。
  牧云璃带着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推门而入,对着她微微欠身。
  化作白计模样的苏寒柳视线扫过穿了一身轻薄纱衣的妙龄少女,视线落在门后探头探脑的小姑娘身上,目光微凝。
  随后剑仙解了化身法术,仔细打量起与昨日一般无二的牧云璃。
  “礼节就免了。说吧,我怎么帮你?”
  “我与白公子两情相悦,自然是要让他带着钱赎我回家。”牧云璃身形飘然,几个呼吸间,就已近前,素手将那被打开的妆奁合上,视线落在那柄正发出悲鸣的寒柳剑上。
  寒柳木制的剑鞘上,以草书写就得寒柳二字极有神韵,行笔之间锋刃并出,杀气凛然!
  “颠倒阴阳,见缝插针,这扰乱天时的功夫,你学的倒是有模有样。”“剑仙前辈说笑了,我这手段,可不及师祖的万分之一。”“小姑娘谦虚是好,可这借题发挥的本事,却是一点儿没落下。”牧云璃只得再陪不是,行后辈礼致歉。
  “云璃事先并不知是您,多有冒犯,还请前辈见谅。”苏寒柳并未过多追究此事,取下腰间长剑,手掌拂过,原本颤抖的剑身瞬间安静下来。她随手一扔,那柄陪了自己千载光阴的神兵利器发出嘹亮声响,落在那张四角尖尖的木方桌上。
  苏寒柳再次开口,不过这次,并不是关于此间青楼,“小姑娘出山多少时日了?”
  剑仙晃动手掌,拿出一枚小巧木牌,三寸来长,乌木质地,外镶银边。令牌中心,除去那枚正楷写就的“剑”字外,下以蝇头小楷写了什么。
  将木牌置于剑旁,苏寒柳旋而迈出几步,示意躲在门外的牧云璃可以不必害怕。
  小姑娘盯着白衣剑仙看了半晌,犹犹豫豫,迈出步子,进了这间屋子,却是只躲在牧云璃身后,并不与她如何亲近。
  苏寒柳却是继续发问,  “既已出山,又对你师祖的事情了解多少?”
  牧云璃神色微变,强压下心中疑惑,恭敬回答,“云璃自十六岁随师祖上山修道,此后居山修道五百余载,甲子前出山。师祖带牧云璃回山后对外宣称游历,实则一直在后山闭关。此间事物,只有师傅了解,恕云璃并不知情。”“有时间回去劝劝你师祖,执着于此,恐生心魔。”“谢前辈指教。只是……”
  苏寒柳打断牧云璃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情,我亲自去反而不美。况且近日北洲有所动作,我心有所感,恐危及两洲,那柄剑,你替我带回山中,以此入洞天秘境,畅通无阻。”“前辈您这是?”
  “此番前去,少则三五载,多则数十载。计儿经络受损,世间目前只有你有医治之法。作为你与我耍这些把戏的报酬,我离开后,你替我留在计儿身边,一方面督促他练功,另一方面为他修补经络,我归来后,你可自行离开,如何?”牧云璃并不言语,目光远游,似乎在权衡利弊。
  倒是丸子头的小姑娘从牧云璃身后探出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这位名满天下的剑仙。
  小姑娘揪着两边辫子,语气天真,  “姐姐,我不要跟着昨天那个坏家伙!我们离开好不好!”苏寒柳看着这个还未成熟的小家伙,似笑非笑,绕过牧云璃,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脑袋上。
  仅仅一瞬之间,牧云璃只觉周身光阴长河凝滞不前,紫发小姑娘与苏寒柳之间,遥遥相望,苏寒柳脸色晦暗,阴晴不定。
  转瞬之间,光阴长河再次开始流动,小姑娘依旧天真地望向苏寒柳,那双眸子中,灿烂的星河好像变稀疏了些。
  “我们还有些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计儿到了该下山的年纪,我的功法不适合他,因此修炼缓慢。昨晚那道护住他经络的功法才是计儿的机缘所在,你的封印我也束手无措,不过若是你肯助计儿修补经络,封印和反噬并不是没有转机。”“我走之后,清虚山那处洞天你可自行处置,交予计儿也罢,收入自己囊中也罢,我不追究。”“至于这枚令牌,除去其中一门用于御剑的秘法外,其本身更是一件可容纳不少空间的咫尺物,与那处洞天一般,你将秘法交于计儿后也可自行处置。”她又摘下脑后那柄碧玉簪子,别在牧云紫脑后。
  “此外,这柄簪子一同赠你。内有我以大乘修为全力斩出的三剑,你可用于自保。”半晌,牧云璃好像想通了什么,神色肃穆,语气恭敬,面向苏寒柳重重行礼。
  “谢前辈馈赠,晚辈感激不尽。”
  苏寒柳望向面前这位与她有着深厚渊源的后辈,就好像笃定她会答应自己一样,语气中没有一丝意外。
  “想通了?”
  “晚辈愿意为白公子护道直至前辈归来。”
  “嗯,唤那老鸨上来吧。”
  还不待牧云璃呼唤,老鸨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慌忙对着苏寒柳露出一脸谄媚面容,讨好似的开口,“这位爷,咱在呢!咱家的姑娘是哪里让您不满了吗?您看能不能宽容介个。嘿嘿,新来的姑娘不懂事,我去给您换一个?”“不必,我就喜欢这样有脾气的,就她,赎回去多少银子?”“哎呦,客官您说笑了!我们风月楼的姑娘,哪儿能轻易让人买了去,这种事情,方要两情相悦才好。”她转头看向牧云璃,市侩一样打量起来,  “小狐狸精!榜上这位公子爷了?亏你有点本事姿色,这位爷才愿意带你回家!”牧云璃只得做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娇滴滴,羞怯怯道,“云璃愿和这位公子回家,今儿啊~不是这位公子,奴奴就连命也不要了罢!”那老鸨得了两人同意,思前想后,抓耳挠腮,最终伸出双手,满脸奸诈,“我们风月楼的姑娘,可不能用银子衡量。更何况是这位作为花魁的牧姑娘,但看在客官您真心实意,又与我们牧姑娘两情相悦,这八百两黄金,就当结个亲家!您看……意下如何?”说罢再次挠了挠自己花白的头发,搓搓手,贪婪望向站在那里的白衣剑仙。
  苏寒柳也不讨价还价,由乾坤袋中摸出九枚枚琉璃钱,置于桌上,叮当作响。
  那老鸨忙不迭接了钱,依旧捧在手中,下了楼,大呼小叫。
  牧云璃如释重负,蹲下将身边小姑娘抱在怀中,蹈虚而起,跟上苏寒柳冲天而起的剑光。
  风月楼处,原本紊乱的天时逐步恢复。
  一众风月女子皆是如梦初醒,那老鸨呆呆捧着手中九枚五光十色的琉璃钱,不知所措。
  清虚城一角,身着葛布衣的男子由书屋中走出,望向半空剑光,一时悲喜交加。
  “修道之人,三千大道皆可,那本功法虽形式下流,所修内容却极为刚正,切莫因为此事坏了道心。”
  “晚辈受教。”
  郦都上空,蛟龙藏匿云端,风云翻滚间,巨大的身躯若隐若现,她那双灿金色的眸子遥遥远望清虚城,哼声如雷公击鼓。
  清虚山上空,牧云璃望向苏寒柳远去的方向,作揖拜别。
  而后少女脚尖轻点,落在清虚山洞天之前。
  --------------------------------------------------- 石老头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凑到白计身边,细细探查这位年轻后生的情况。
  那张皱纹都快要拧成一团的脸上老泪纵横,他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趴在白计身边哭诉,“哎呦我的白兄弟啊!你可真是把小神我给吓死了!你可要知道,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小神……小神我,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哎呦……可吓死我了!”白计看在眼里,心中只觉有趣,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石老头别说活着,苏寒柳大抵会让他求死不能。
  昨夜之事,半数缘在石老头,另外半数,也在自身。
  那堕仙术功法玄妙非常,又贴合自身心性。苏寒柳所教功法,阴气盛过阳气,日常修行,尽是不得心意。白计又受石老头所传淫词艳曲影响,一身阳气日渐旺盛,阴阳冲突不能调和,修为进展缓慢,空耗了一身天资。
  苏寒柳虽为天下第一剑仙,但对教人修道一事并不精通。出于对白计资质的欣赏,才将自身所修功法传授与他,其中诸多,虽是出于好意,却并无好处。
  若非如此,白计又如何每日偷懒耍滑,荒废功法修炼,至于修道打磨十数年,方才堪堪迈入筑基。
  直到今日,剑仙借堕仙术深入白计经络探查,这才明白其中缘由。又恰逢青鸟传书,北洲告急,心有所悟,借此离开,任由白计成长。
  昨晚堕仙术如此冲撞,却是将苏寒柳所留功法痕迹尽数消除,白计一身修为虽然尽失,却让一身阳气再没了阴气约束,外体虽苦,心境却是一新。
  此间种种,又不能与石老头言说,只能留在心中自己体会。
  却说那石老头正失声哀嚎之际,小姑娘清亮的笑声由这间屋外响起。
  “臭老头儿!哭的真难听!”
  牧云紫蹦蹦跳跳,一边打量着这片由剑仙一剑斩出的洞天,对着趴在床边的石老头扮鬼脸。
  “牧……牧姑娘?你怎会来此?”
  四肢虽不能活动,脑袋倒是运转自如,白计眼中,牧云璃穿着那件紫色衣衫,身前抱着那柄被乌黑寒柳木收起的长剑,往日娘亲带着的簪子束起一头紫发,眉心一点殷红,眸子深处似乎含着半点笑意,跟着牧云紫身影,落在望向他的白计身上。
  “你误打误撞破了规矩,你娘亲才能把我从那囚笼中救出。北方战事紧急,苏前辈身为人族剑仙自然前往,依照交易,我在她归来之前为你修复经络,同时代替他作为你的护道人。”她红唇轻启,袖子扫过,一间屋内整洁如新,紧闭的窗牗骤然打开,洞天内灵力流转,神清气爽。空中似开天门,阴雨连绵,落在房檐之上,不多时串成银线。
  “按照前辈交待,这柄佩剑暂且由你保管,待你经络彻底修复,便可下山历练。”石老头也不哭了,噤若寒蝉,大气儿也不敢出。
  这位牧仙子的手段,虽没有苏寒柳那般恐怖,但也足够让自己金身碎上几回。况且听她之言,往后一段时间,都要居住这里。若是哪天看自己不爽,敲下一块金身来,自己怕不是要疼上许久。
  石老头儿只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将身子站起,努力缩起腰背,本就瘦小的山神好像一块石头,立在桌旁,尴尬不已。
  倒是紫发小姑娘顽皮异常,见石老头这会儿一声不吭,倒像个缩头王八,跑到他身边,飞起一只脚,对准山神那毫无防备的屁股,重重踹了上去。
  疼的山神怪叫一声,见那站着的牧仙子抱着剑,一句话不说。只能接连发出几声哼哼,忍着疼对牧云紫低声下气,求着这位小姑奶奶饶了自己。
  牧云紫可不买他的面子,昨晚见姐姐被玷污了的小姑娘下手格外重,将石老头按在地上,一个劲儿对准屁股用力踹去。
  “坏老头儿!坏老头儿!踢死你!踢死你!坏老头儿!”“那我娘亲呢?几时能从北洲归来?”
  白计也顾不得关心山神的惨状,望剑如面,听牧姑娘的意思,娘亲此次远游并非短时,居此山中十数年,白计唯儿所识便是苏寒柳与石老头。
  如今自己大难不死,娘亲却在自身还未痊愈便远游北洲,白计便暗自神伤。虽不至于谴责苏寒柳,心中却依旧有所不满。
  是出于对还没一亲娘亲芳泽的遗憾,还是对为人母不负责任的怨恨?
  初次体会离别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白计下意识会将娘亲当做自己的东西,虽然还不能一亲芳泽,或是调教为奴,但至少只要留在娘亲身边,白计总觉得自己有机会。
  可惜娘亲不仅是他的娘亲,也是这天下九洲第一剑仙。她不止属于自己,还属于这片天下所有的人族。
  牧云璃哪里知道少年这般多的心思,只觉白计似乎有所遗憾,便觉得少年可能初次分别,只能出言安慰。
  “苏前辈短则三五载,长则数十载。以凡人之躯所见,这般时间大多堪比海枯石烂的誓言;但若以修士视角所见,不过沧海一粟。”“你若是专心修补经络,重新修行,或许可赶在苏前辈回山之前去那北洲一探。”牧云璃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将怀中抱着的那柄长剑置于白计身边。
  白计勉强伸出一只手,扯住牧云璃衣角,问道,“牧姑娘,我这经络,几时能够医好?”
  紫发的少女甩开她的手臂,并未回头,直直向门外走去,“如今你体内那股能量已泄,经络损伤部分还不能直接修补。近日先用药调理,五日左右……”牧云璃脸颊飞快掠过一抹绯红,旋即想起苏寒柳叮嘱,轻咳一声,压下心中羞愤,语气故作平常,继续道,“你身体逐步稳定,便可由我出手为你修补经络,待到完全修复,大概尚需一旬时日。”“如此一来,你以前功法基础全无,此后便可重头修炼那本传承功法。”牧云璃袖口轻掩,眼角轻扬,看向被小姑娘堵在屋子角落的倒霉山神。今个儿一天,最倒霉的,莫过于这位清虚山新晋山神,先是被苏寒柳削去金身,又打入剑气,现在又被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修为的小姑娘按在屋内不停踹屁股。
  “紫儿莫要再继续,我们该离开了。白公子需要休息。”听到牧云璃呼喊的小姑娘才停下脚上动作,露出尖尖虎牙,对着蜷缩在地的山神恶狠狠瞪了一眼,跟上自己姐姐的身影。
  “坏老头儿!下次见到再好好教训你!”
  石老头儿一刻也不在此停留,连滚带爬地用上那门缩地神通,转瞬离了秘境,回到自己洞府。
  这片洞天依旧是两间屋子,牧云璃也没挑剔什么,已经被苏寒柳赠予自己的东西,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打理。
  简单收拾下屋内,算是宣告两人就此住下。
  白计望向那扇两人离开后自动关闭的门扉,屋子内空空荡荡,再无一人,少年思绪万千,疲惫合眼,昏昏沉沉中,一点灵光乍现。
  千万里之外,御剑而行的苏寒柳只觉心中一紧,小腹处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剑仙眉头微皱,内视自身气府,并未发现什么。只当是心境被白计影响,继续御剑北行。
  洞天内,那檐角飞起的亭子内,原本放着茶具的石桌上,被一本方方正正的剑经取而代之。
  剑经旁,檀木制成的匣子内,一柄泛着靛蓝光芒的小剑,寸许来长,静静躺在其中。
  甲子年春夏之交,天时紊乱,北洲战事危急。
  白计居于山中修道十年,年仅十六。
  【待续】
  -------------------------------------------------------------------- 新人作者第一次写这种书,写的不好还请见谅。有什么想看的可以多多评论,喵喵会尽力满足大家的需求。
  更新缓慢是因为学业比较繁忙,最近会努力更新的(大概)!
  也写了有一段时间了,重新整理大纲以后发现前面可能会有一些不太符合逻辑的细节,最近会抽个时间重新更改修补,尽力做到让所有细节都符合道理。
  在此,谢谢大家的观看,也希望您喜欢这本书,祝各位冲的开心!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11/19 02:53:11

第四章 赴巫山云璃春情,承仙法白计品姝
  春山有灵青长在,白衣桃花念故人。
  屋外,扎了两只辫儿的小姑娘手中拿着蒲扇,靠在一张竹编椅上,对着身前烟雾袅袅的药炉轻摇手腕。
  带着苦涩的浓郁药香被风吹动。小姑娘摇晃起两只藏在鹅黄衣裙下的脚丫,空着的手掌托起腮帮,喃喃自语,  “灵参、火阳花、青云母……”
  “这可都是最上等的药材!阿姊怎么就舍得给那个夺了自己身子的坏家伙用!明明只要一走了之就好,反正那个看上去很凶很厉害的剑仙也不在这里。”
  小姑娘愤愤不平地用力挥了挥手腕,全然没有注意身后,一袭紫色纱裙的妙龄女子由虚空中缓缓迈出,笑眯眯地看着发牢骚的自己。
  “明明修为那么高!怎么会没有方法帮阿姊完全摆脱那个鬼地方!还说什么护道,机缘,突破之类的鬼话!我看就是找个借口打发阿姊为那个坏家伙卖力!”
  崩!
  白皙的手指弹在小姑娘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块指甲大小的红印,牧云紫慌忙捂住脑袋,看向刚出关的阿姊。
  “紫儿说什么呢!”
  牧云璃看着眼前可怜巴巴捂着脑袋的小姑娘,又好气又好笑。大概是先天有灵的缘故,牧云紫性格意外善恶分明。
  “苏前辈自然有将我绑在白公子身边的意思。虽然手段有些强硬,却也留下了许多东西。”
  “况且我们悄然离开,一来白公子无人照顾,二来那头蛟龙又怎会善罢甘休。以我现在的修为,除了清虚山,哪里还有更好的地方呢。”
  “苏前辈走前故意遮蔽了天机,想来也是做此考虑。”
  “可是阿姊!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个混蛋……不仅夺了你的身子,现在又要为他疗伤。”
  牧云紫越说越激动,跳下竹椅,甩开手中蒲扇,指着白计所在那间屋子,愤懑不已,  “疗伤也就罢了!阿姊还要再和他做那种事……”
  小姑娘还想说什么,却被牧云璃以手指轻抵住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看上去和白计差不多年龄的少女俯下身,绣了青鸾的襦裙勾勒出令人艳羡的身材,一对饱满的酥乳上下微微跳动,好似两块跳动的豆腐,笔直的腿儿藏随衣裙摆动若隐若现。
  她凑到小姑娘耳旁,低声说道,  “可是若没有白公子,阿姊我又如何脱身?若白公子娘亲不是苏前辈,我又如何能在不伤分毫的情况下躲在此处?”
  “当日之事,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另有人暗中出手,逼迫我不得不做那笼中鸟雀。”
  小姑娘的眸子微微睁大,还想再追问什么,牧云璃却已退开几步,迎上门前白计的视线,轻声嗔怪,  “紫儿,白公子的药要煎糊了。”
  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推开门,束起一头黑发,面如冠玉,脸上仍有掩饰不住的憔悴之色,平添一份阴柔之美。一身单薄的白衣下,隐约可见瘦削身材,踩了一双千层丝履,腰间依然别着那柄扇子,象牙打造的扇骨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牧云紫所煎,正是最后一副药。
  白计经络受损,灵台碎裂,虽在最后时分由苏寒柳泄出阳精,但气海枯竭,一身修为十不存一。
  经络中千疮百孔,灵气难以运行其中,更遑论按照一般修炼方法收纳天地灵气,最后再收为己用。
  如此一来,倒像背了一个破洞袋子的乞儿,即便从天地间讨来东西,也只能眼睁睁看它们从袋子中溜走。
  牧云璃所书五副药方。前三副,以温和药力滋养身体的同时,缝补匠一般,在破了洞的丹田内,缝缝补补,直到能够容纳一缕外界渡入的精纯灵气,无需炼化,于丹田中月轮一般流转不止。后两副,借猛烈药力疏通经络,打通其中郁结,淬炼筋骨,一来存神固阳,二来为重塑经络奠基。
  好在白计身体远比想象中的结实,第四日服药后便已可以下床行走,气色虽仍显萎靡,筋骨却恢复了不少。
  空山新雨后,温润却带着寒意的春风吹得白计一阵瑟缩,脸色苍白几分,撑在门前的手掌缩回衣袖,收起凭栏望向那对姊妹的视线,打了个寒颤。
  眉心一抹玫红的仙子似乎注意到了这里,身材高挑的姐姐蓦然露出几分笑容,莲步轻移,手指于腰间抹过,一件靛青色长袍赫然被拎在手中。
  牧云璃的步伐并不慢,绕过氤氲出白雾的药炉,白计这才看清她脚上那双素白色的琉璃高跟,与本就白皙的肌肤几乎融为一色,却又与那件身体曼妙曲线完全勾勒出的紫裙形成反差,衬托出一份素雅的柔美,少了几丝少女的韵味,多了几分仙子的缥缈。
  白计隐约嗅到几分清香,冲散了浓郁的药味。仙子扬起素手,将那件长袍披在自己肩上,又绕过倚在栏杆上的臂弯,撑起尚且孱弱的身体。
  “有劳牧姑娘。”
  纳了絮的长袍抵御了寒风,有了牧云璃的搀扶,年轻公子才勉强迈出步伐。
  “白公子身子尚未恢复,今日首次下床行走,还是莫要勉强自己,一切交给云璃便好。”
  药炉咕嘟嘟冒着浓郁的药香,身边仙子衣裙上传来的香气令白计心神荡漾,丰满的酥乳将襦裙撑出满月的丰润,紧贴他弯曲的臂膀,行走摇动之间,绵软弹滑,美妙至极。
  待两人走出不远,身后那间简陋的木屋轰然倒塌。转息之间,一间五丈高低,通体碧翠的精致竹楼拔地而起。
  竹楼两层,侧面开窗,窗面以琉璃分隔内外。楼身不见加固手段,之间却没一丝缝隙。一指厚的竹瓦好似浸过油般鲜艳闪亮,六寸长短,层叠堆放,与翠绿的楼身融为一体,浑然天成,精妙非常。
  白计回首望去,一时看的入神。
  飞出的檐角外,四色风铃随风摇动,声音清脆,悠久绵远。
  楼周三丈开外,翠竹凭空拔地而起,迎风生长,转瞬之间便将竹楼掩映其中。对面,陡峭的山石好似自然凿刻出层层石阶,于山腰处折弯,通向那座好似飞起的八角凉亭。池塘内的几尾金色鲤鱼随着视线跃起,鱼尾拍打水面,溅出耀眼的水花。仔细看去,那鲤鱼嘴侧,似有细长龙须摇摆,灵气盎然。
  白计脚下,青石铺就的那条小路,绕过药炉与竹椅上的紫发小姑娘,分成两条,一条蜿蜒着由山石另一侧而上,消失在繁茂的古柳后;另一条则好似被一面无形的墙截断,突兀地消失在洞天尽头。
  而小姑娘身侧五丈,与白计那间竹楼毗邻,原本柴房的位置,另有一座竹楼拔地而起,除去矮了数寸,其他竟是和主楼一般无二。
  如此一来,两座竹楼,池塘假山与煎药的小姑娘,以那条青石铺就的小路为分界,将这片小洞天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三块。
  见他看的呆了,身边仙子温婉一笑,故意将手臂挽的紧了些,几乎要靠在白计身上。若是外人看去,怕不是要以为这位姑娘被身边公子搂在怀中。
  牧云璃依旧如那晚在青楼所见,温婉可人,却又不失女子妩媚,此刻娇躯拥上,一副任由白计享用的小女人姿态。
  虽然知道这位来自青楼的牧仙子也是一位修士,但真正见识了这番类似改天换地的仙家手段,白计心中仍是不免惊讶。
  虽在山中随苏寒柳修行,但剑仙除去练剑之外,对仙家驳杂法术知之不多。白计所学,也多为剑法剑道。至于多如牛毛的仙家法术,宗门出身的牧云璃显然更加拿手。
  白计看了半晌,待周围彻底没了动静,才觉四周秘境早已彻底焕然一新,不觉身边仙子几乎快要贴上来的娇躯,问道,  “牧姑娘,这是什么手段?”
  紫裙的仙子嫣然一笑,宛若那晚青楼初见一般迷人,酥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眉眼如画,让人心驰神往。她开口道,  “苏前辈将这片小洞天赠予我,彻底炼化后便与心意相通。至于这池塘与竹楼,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白公子以后若是想学,云璃教你便是。”
  白计没有再问,转过身,原本煎药的小姑娘正托着腮看向自己,方才还在沸腾的药炉此刻平静下来,好似静默的处子。
  这些天来,牧云璃对自己愈发亲近,虽然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娘亲似乎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数次探其口风,总是被牧云璃以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以至于除了护道一事,这位看似来自青楼的牧姑娘,在白计眼中总是隔了一层迷雾。
  再面对牧云璃这近乎挑逗的动作,白计有色心没色胆,哪怕心中旖念不断,身下却连半点反应也无。
  这位牧姑娘虽然看上去温婉可人,但白计心中清楚,修道之人,尤其是修为高深的修士,对于肉欲需求极低。虽然看不出眼前仙子的修为,但仅凭这番改天换地的手段,至少不会低于元婴修为,自然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招惹的。
  万一自己下流的想法被察觉,引来牧姑娘怒火,就像书中所传。被当做亵渎仙子的登徒子,怕是自己死上十次也不够。
  虽有娘亲做靠山,此刻也远隔千山万水,只怕鞭长莫及,还不待娘亲出手,自己就成了这位牧仙子的手下亡魂;倘若投鼠忌器,不杀自己,也少不了一顿折磨,待娘亲察觉,只怕为时已晚;亦或娘亲察觉,却被以此做局,暗中对她出手,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修士不比凡间江湖武夫,没有快意恩仇的刀光剑影,却更显阴毒狠厉。白计相信以这位牧仙子的手段,定能在娘亲完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把自己玩的死去活来。
  两人的步伐并不快,让白计尽情体味了一番仙子的柔软,这才坐在那张准备好的竹椅上。
  药炉旁,披着长袍的白计笼起手,药炉残留的温度让他好受了不少。牧云紫掌勺,牧云璃拿着汤匙,这对容貌相似的姐妹好似一位侍奉主人的婢女,将吹凉的汤药送入白计口中。
  约莫过了一刻钟,喝下最后一勺汤药,白计终于忍不住开口,  “劳烦二位姑娘如此照顾我,白计实是无以为报。”
  牧云璃放下汤匙,食指抵在白计眉心,笑道,  “白公子不要自谦,应该是你帮了云璃和妹妹才是。若是没有这片小洞天,云璃真不知去哪儿呢!”
  牧云紫却不吃他这套说辞,小姑娘揪着小辫儿,拨浪鼓一样摇头,言辞犀利,  “喂!坏家伙!赶快内视,这最后一副药的药力最强,阿姊要亲手为你打通所有经络!要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你疼死了我可不管!”
  昨日便是如此,虽在屋内,不过流程倒也差不太多。冰凉的指头点在额头,身前仙子的意识潮水般袭来,慢慢汇入身体。
  “白公子,放松心神,交给云璃。”
  剧痛逐渐取代药力入体时的温暖,温和的灵力随着手指渡入体内,昨日残留的药力此刻成了最好的助力。牧云璃引动药力随经络而行,寻找其中灵力淤积与堵塞处,再以药力将其一一化开。
  每一次冲撞,白计便觉体内好似有一柄重锤砸在淤积处,痛的他浑身颤抖,细密的汗珠由面颊滴落,少年却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痛呼。
  那身长袍早就随着气机鼓荡化为齑粉,少年纤细却精壮的身体上蒸腾出阵阵白色雾气,皮肤好似沸水一般滚烫。牧云璃不再隐藏,元婴期的修为尽数展露,周身衣裙无风自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无数由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灵力在她的控制下停留在白计丹田周围,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
  牧云璃轻叱一声:“破!”
  小姑娘在一旁提醒道:
  “坏家伙!守住心神,可不要疼昏过去,不然这么多努力就都白费了!”
  白计双眸赤红,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破碎的记忆随着耀眼的光芒在脑海中闪烁,最终化作那道遗世独立的白色倩影。
  娘……
  灵力针尖一般刺入丹田,将那原本包裹着一缕灵力的气球刺破,无数灵力顿时灌入,只是这次,却不像之前一般流失。源源不断的灵力在引导下汇聚一点,停留在原本白玉台的位置。以那缕留存其中的灵气为基础,化作漩涡不停旋转,将被引导来的所有灵力吸入,月华一般流转,生生不息。
  冰凉的指尖在漩涡吸尽灵力的一瞬抽走,温暖的臂弯接住白计倒下的身躯,仿佛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少年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躺在牧云璃怀中,彻底昏了过去。
  “紫儿,送白公子去休息吧。”
  小姑娘不情愿地瘪瘪嘴,拍了拍手,白计便被凭空托起,并没有被送向竹楼,而是消失在那条青石路尽头,犹犹豫豫,终于开口道,  “阿姊,这样做……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以苏前辈的身份,没有必要骗我们。倘若真的有害,苏前辈也该有应对方法。”
  “阿姊凭什么觉得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剑仙就是好人?!万一她是让阿姊你来做那个姓白的坏家伙的炉鼎呢?!”
  牧云璃似乎被问住了,紫衣小姑娘由竹椅上跳下,叉着腰,嘴巴鼓起,好似能塞下一个拳头,显然对自己阿姊所做的决定极为不满。
  “紫儿,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
  “什么记忆?阿姊你不要岔开话题!”
  “凭苏前辈,是师祖的闺中好友。”
  莫名其妙扔下这句话,牧云璃头也不回,径直走向青石路尽头。
  牧云紫跺了跺脚,气恼地望向那道禁制,除了阿姊与那个姓白的坏家伙,再没人可以进入。于是小姑娘老气横秋地笼起袖子,旋即又觉得不妥,捡起掉落在地的柳枝,于刚没过鞋底的草地上画起了乌龟。
  灯烛华光映春色,暖帐拥衾赴巫山。
  截然断开的青石路尽头,随着牧云璃穿过,荡漾出水面一般的波纹,掩去仙子玲珑娇躯。
  禁制后,赫然是一间奢华的卧房。琉璃灯烛高悬头顶,向下垂出数十盏精巧托盘,艳红的蜡烛无声地燃烧,温和的灯光下映出一对水汪汪的明眸。
  卧房中央那张足有两丈宽的巨大床榻上,绫罗红纱飞悬四角,挂起一张宽大的纱帐,每层薄纱仅有蝉翼厚度,里里外外足足挂了四层。帐上金线为引,祥云缭绕,帐门处,一树梨花开的正艳,内里三层,隐约可见几朵海棠点缀,藏于梨枝之间。
  原本应当疼昏的白计此刻正端坐在那张漆了的圆凳上,少年对面,紫裙仙子拔了脑后玉簪,一头长发垂落至膝,剪水眸子望向涨红了脸,此刻正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
  白计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掌心满是汗水,滑腻不堪,目光不时滑过对面仙子烛光下红润的脸颊,好似一颗可口的樱桃,甜美诱人,最能勾引起身为男人的本能。黛青色的远山眉下,一双眸子勾魂摄魄,水盈盈亮起一抹柔情;小巧琼鼻,粉颊含春,娇美的唇瓣胭脂般艳丽;凝脂玉肤,酥乳高耸,烟青色的抹胸束起幽深沟壑。
  白计不敢再向下看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今这副样子,和那日在青楼一般无二。
  自己没了回山后的记忆,可在青楼如何淫玩牧云璃却记得一清二楚。当时这位牧仙子的眼神,只怕挣脱后便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之后虽在娘亲的安排下为自己护道,可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又怕报复,半点旖念也不敢有。如今面对这番香艳的挑逗,当下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块石头,才能如此不解风情。
  牧云璃见白计只顾装聋作哑,翘起一只小脚,甩去高跟鞋,略略伸出腿儿,纤趾点在他一条躲避不及的腿上,咯咯咯笑个不停。
  白计胡思乱想之际,遭此挑逗,再难忍住,胯下登时鼓鼓囊囊,顶起山丘一座。牧云璃拢了拢耳边鬓发,道:
  “白公子莫非有感觉了?”
  白计慌忙捂住下身,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华,面对如此貌美的仙子挑逗,加上方才药力本就补阳,当下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入。
  虽然心中那份荒唐的念头更甚,几欲冲破唇舌,可又碍于心中忌惮,迟迟不敢说出口。
  这样的仙子,怎么会只因一次露水姻缘,就萌生出和自己交合的下流念头。
  可如今这对小巧的脚丫近在眼前,山中又仅有自己一个男人……
  白计不敢再继续想下去,那晚仙子胴体的美妙滋味犹在眼前,雪腻腻的白肉有着少女的紧致与弹软,身下肉穴更是妙不可言,暖糯滑腻,紧紧箍住自己阳根,随着交媾的动作不断吐出情动的淫液。
  肏到最后,就连那充满羞愤与杀意的眼眸都化作一汪春水,暖洋洋将自己包裹其中,任由自己阳具在体内征伐一般前进后退,凿在深处层叠的肉环上。
  牧云璃动作更甚,脚趾翘起,撩起少年裤脚,游鱼般滑动,肌肤抹了油一般光滑柔腻,沿着白计小腿蜿蜒向上,直到膝盖。裤子被灵巧地搭在膝盖上,露出整只精巧的脚丫。指甲用红艳的豆蔻点过,胭脂般殷红,翘在白计腿上,指肚饱满,好似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公子看看,云璃今日~美吗?”
  白计心下一横,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不问个清楚,只怕自己再做出那晚青楼一样的荒唐事。尽管不自诩为高风亮节,但书上故事毕竟是故事,真要面对女子,白计也不愿做那风流公子,拔屌无情。
  忍着腿上传来的瘙痒与柔软,捂着身下顶起的阳具,断断续续地开口,  “牧姑娘……这……这是要做什么?”
  牧云璃怔怔地看着他,脚上的动作顿时停下,眼中由羞恼到愤恨,这个死家伙!怎么跟个木头一样!
  白计一时间不知道这仙子在打什么算盘,好在放在腿上的脚趾已经离开,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占了人家身子,但毕竟是自己神志不清,心下对不起牧姑娘,若是再仓促上了床,不问清目的,更是过意不去。
  白计还是不能相信,以牧云璃的身份和修为,若是为了疗伤,也不该如此草率就和自己上床。
  “白公子什么都不知道?”
  白计一脸茫然。
  “知道什么?”
  娘亲刚走,自己又经络受损,勉强依靠牧云璃才保住性命,就连回山前后的记忆也一并失去。除去依旧记忆犹新的堕仙术功法口诀以及这副受损的孱弱身体,自己知道的恐怕还不如眼前仙子多。
  况且这五日以来,牧云璃忙着闭关炼化这片小洞天,白计除去这两日,其他时间也尽数躺在床上。两人没有交流,自然不知对方目的。
  解释了一番,眼见仙子脸颊越来越红,隐隐有恼羞成怒的迹象,白计心下慌张不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忙认错。
  “牧姑娘如此挑逗,假意逢迎,只怕冒犯姑娘清白。若严词拒绝,又恐会错了意,惹姑娘不快。”
  他犹豫了半晌,撇了几眼仙子脸色,才接着说下去,  “若姑娘真想与我双修,还请说明目的,若有此需要,我自当倾力而为。”
  “牧姑娘修为高深,当真称得上天上仙子,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谅解。”
  说白了就是你想和我睡觉也行,但要说明目的。我白计也不是不想和你睡觉,只是害怕你修为高深,我又寄人篱下,谨慎而为,并没有错。
  虽然在山中足不出户,但并不代表我白计是傻子。青楼一事本身就是药物作用,加上堕仙术传承,不得已行了周公之礼,如今牧姑娘主动勾引,自然要提防一手。
  修仙之人,时刻保持心中警惕总是不错,苏寒柳并没有把白计宠成一个废物,至少在她离开后,白计也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走下去。
  牧云璃若是有任何强迫之举,以她元婴左右修为,这柄折扇至少可保住自己不受伤害。
  牧云璃的眼神终于变了,好在白计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一抹很快被掩饰下去的讶异。看来将这位白公子当做傻子还真不行,方才勾引不成,反倒让他将自己看了个明白。不过裆下阳具依然挺的老高,看来这剑仙后人也并不是完全坐怀不乱。旋即笑道,  “白公子是何时可以下床行走的?”
  “牧姑娘医术高明,服药后,第四日便可下床,不过只在屋内,并未出门。”
  这柄扇子一直放在案几上,白计下床行走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其收在腰间,以备不时之需。
  白计撑开那柄象牙折扇。扇面一幅远山近水的山水画旁,题诗一首,小篆书写,字体极为工整,行笔流畅,一气呵成。
  画卷左侧,另有钤印一方,清清楚楚印着“玉枝”两字,依旧是小篆字样,却在“枝”字头部,化作一柄长剑。剑身散出无数剑气,于画卷中纵横不断。
  牧云璃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少年,始终在防备着自己!
  “以折扇防身,借单衣试探态度,询问估算修为,疏通经络后假装昏迷观察云璃反应。”
  “白公子心思缜密,云璃佩服。”
  “牧姑娘过奖。你我仅有一面之缘,虽是娘亲有意为之,但牧姑娘毕竟修为在身,仅仅一句娘亲所托,就自愿留在山中,实在是难以不令人多想。”
  “苏前辈修为高深,又贵为剑仙,若非迫不得已也不会将云璃留在山中。况且这场交易,最终受益的人,还是白公子你。”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话,牧云璃也不再遮掩,把交易二字微微咬的重了些。今日双修一事必然要成,否则上好的药力毁于一旦,再不抛出点底牌,只怕白计依旧无法对自己放心。
  白计心下一定,娘亲果然给牧姑娘留了什么。不然这样一个元婴左右修为的仙子,怎么肯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只有这片随手开辟的小洞天,可没办法打动一个快要踏入后三境的炼气士。
  毕竟前几天两人也没有任何加害的迹象,自己身体反而愈加好转,如今再次确认,也算是有了百分百把握。他将腰间的折扇取出扔在桌上,示意放下防备。红着脸,贼眉兮兮地问道,  “牧姑娘,你说的受益,有包括双修这一项吗?”
  紫儿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就是个流氓!
  不过当白计抱着她躺在床上后,脸颊几乎要滴血的仙子狠狠剐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
  上过床的两人,再次云雨时也不免害羞,况且这次又是牧云璃主动,也无药力作用,神志清明。面对牧云璃近乎命令一般的请求,白计只好老老实实背过身,不去看她动作。
  取下挂在金钩上的纱帐,烟青色的帷帘落下,由外看去,人影绰绰。柔细的摩擦声中,雪白的藕臂伸出,解开腰间玉带。薄纱襦裙随着雪白的臂膀滑落,露出内里一件绣了云纹的天青色抹胸,以及顺着腰肢向下,遮掩在股间的那条素白内裤。
  她跪在床上,手臂遮掩胸前。羞怯怯,娇滴滴,春色渐浓,音柔声颤,一副娇怜模样;一身肌肤雪白,滑溜溜,酥腻腻,眼波流转,神韵非凡。
  与人上床,怎会是一件此丢人的事情。没了药力推动,眉眼之间的羞恼转瞬即逝,旋即咬咬牙,忍着娇羞开口道,  “可以了,转过来吧。”
  白计早就心猿意马,此刻哪里还有心情装正人君子,一把将身后仙子揽入怀中,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好似怀中卧了一丛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
  牧云璃低低地叫了一声,紧咬着唇,被他揽在怀中,美艳的脸上娇艳而纯洁,耻辱而满足,羞怯而甜蜜,风情无限。
  石老头说过,男人只要到了床上,如何玩弄女人,是一种无师自通的本领。白计虽然不敢苟同,但到了临场发挥,似乎真有一种冥冥中的直觉。
  一双手由腰肢攀上,沿着丰满的腰臀曲线滑动。仙子的肉体好似雪白的豆腐,娇弹软糯,少女肌肤紧致,平坦的小腹上一丝赘肉也无。那晚的记忆也愈发清晰,牧云璃一张美艳的脸上红霞满布,乖巧的好似服侍主子的小妾,任由白计抚摸玩弄,品尝酥嫩的肉体。
  少年的手掌没有丝毫停顿,绕过饱满的乳房,握住那对藏在抹胸下方的饱满丰乳。牧云璃的乳房展露出不属于外表年纪的饱满,雪滑的乳肉随抚弄抖动起来,深邃的乳沟不时开阖摇晃,随时可能冲破抹胸的束缚。
  牧云璃被他弄的情动,却不好意思开口。这会儿依在白计腿间,只好将紧咬的唇儿松开半分,随乳肉弹跳唤出几声喘息,带着一点儿娇媚鼻音,诱的人心神荡漾。只觉股间似有热流传动,来来回回,一颗心儿好似要跳出胸腔,美眸张望之间,对上白计视线。
  “牧仙子,何故至此?”
  “白公子功法特殊,本就具有自行修复经络的功效。哈啊……只是条件苛刻,必须要男女两人……嗯……阴阳交合。苏前辈深知此事,让云璃以身体帮助白公子。”
  “娘亲果然知道我体内另有功法?”
  “苏前辈有特地交待此事。”
  白计也没再多问,牧云璃入山时便已说过,自己却无力询问,此刻得到确定回答,倒也不觉多么惊讶。毕竟自己修炼缓慢,加之娘亲在受伤后必然检查经络,堕仙术暴露也在意料之中。倒是娘亲允许自己修炼此术,白计略感惊讶。
  “苏前辈说,呀啊……功法虽属于双修……却光明正大……嗯……并不是……哈啊……邪门歪道……公子可放心修炼……嗯啊……!”
  “白公子以阳具进入云璃体内,高潮之后……啊……啊啊……接纳阴精……啊嗯……哈啊……随后……运转功法……引导体内灵力流转……那本功法……自然会帮助白公子……啊……别……摸哪里……啊嗯……!”
  娇声渐浓,怀中仙子看向自己的眸子中风情万种,满眼迷离。修长的双腿交叉绞在一起,如两根玉箸上下起伏。略略扭动身体,绫罗红帐内顿时漾出春意满园。白计的视线看得她心中羞怯不已,不觉之间,身下牝户微微濡湿,散发出蜜糖的甜腻香气。
  失身于他已是过错,如今为了约定又不得已与白计行周公之礼,更何况自身并未完全脱离那片作为监牢的青楼,被男人如此挑拨,早已心生欲火。前日闭关更有自渎一事,心中不免怅然若失。
  真要如此,自己岂不是成了风流成性的下贱女子。
  于是半分主动,半分娇怯,半推半就之间,仙子美妙的胴体被身后少年压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儿微微分开,露出身下亵衣。素白的内裤上,墨线一般延伸出一条深色水线,压在仙子饱满的玉阜上。一点玉珠微凸,扭腰玉液潺潺,娇颜似霞,眸光如缎,瑰姿艳逸,咬着一颗指头,扭过头去,躲开白计如狼似虎的视线。
  “牧姑娘可是有心事?”
  “并无……白公子尽管享用云璃身体便好……届时若有意外……云璃自会帮你……”
  白计俯下身子,贴在仙子耳边,咬住那颗樱桃一般红润的耳垂,含在口中,舌尖顷刻凑上,前前后后尝了个遍。最后贴在她耳边,慢慢说道,  “牧姑娘可知,男女欢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是牧姑娘还未做好心理准备,我也强求不得。”
  “况且牧姑娘如此漂亮,我能与牧姑娘交合,本就三生有幸。若是牧姑娘不同意,这经络不修复也罢。”
  如此大胆直白的话,白计说完就后悔了。以牧云璃的修为和心境,怎么会在意这些可有可无的情话。任何一个风流的男人都会这样说,到最后,枕边的山盟海誓也不过是黄粱一梦。况且身下仙子已经情动,如今说这些,只怕适得其反。
  牧云璃微微一愣,旋即娇笑起来。几滴泪花在眼角打着转儿,随着闪动的双眼消匿无形。
  “白公子当真不嫌弃云璃如此放浪?”
  虽然不太能理解,但是身为男人,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身下仙子若是真愿意与自己双修,凭她的容貌,明显是自己高攀了。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嫌弃她放浪。
  “牧姑娘不要如此轻贱自己。牧姑娘虽之前身在青楼,如今既然来到山中,又自愿为我疗伤。我感谢还来不及,何谈嫌弃牧姑娘。”
  “况且男女床笫之间,若牧姑娘愿意献出身子,我也愿意疼爱牧姑娘。男女交合,情到深处,一切自然,哪里有放浪一说。”
  “况且,牧姑娘若是觉得自己放浪,不也恰说明牧姑娘舒服吗?”
  动了情的少女本就心思细腻,娇柔不已,当下又十分情动,被他这么一说,情难自禁。
  到了床上,女人便和水一般,任由男子说什么便信什么。即便是牧云璃也不例外,管你是凡人仙子,情到深处,便化作一汪春水,哪里还管修为高低。
  只觉得身前男人胸膛臂膀坚硬如铁,火一般压在自己身上。甜言蜜语都化作一寸寸绸缎将自己包裹,好似被蛛网缠了千层,细细密密,匝在心间。千言万语都堵在舌边,不说心下信了十分,也有八九分依他,剩下的部分,娇羞,祈盼,不安揉作一团,再无半点后悔羞恼。
  恰又想起苏寒柳临行前的叮嘱,当下心中有所明悟。功法并无好坏优劣之分,若分三六九等,其意自在人心。既然缘在此处,何不顺水推舟。况且这位年轻的白公子,毕竟是剑仙后人,自有不凡之处。今日结下良缘,日后便互为道友,何尝不是一种冥冥中的因果。
  见仙子眼中最后几分疑虑消散,白计方才低下身子,微微撑开弯在腰侧的两条柔美玉腿。牧云璃自然由着他如此亵玩,浅唱低吟,在柔软的指腹上留下数道清晰的齿痕迹。
  此次自然不必青楼,仙子虽然情动,却远远未到可以插入的地步。究其原因,还是身下仙子依然和雏儿没什么区别。
  “白公子……啊嗯……”
  柔美叫了一声,身下素白的内裤被白计勾起,贴着丰满的腰臀曲线滑下,卷做一条白绳,紧接着揉成湿淋淋的一团,甩出纱帐。
  仙子晶莹的牝户近在眼前,肥美的阴阜呈现出牡丹样瑰丽的粉色,随着情动的吐息开阖收缩。紧闭的阴户打开,露出内里粉嫩的唇瓣,花蝶一般,正向外吐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汁。柔软的阴毛和发丝一般颜色,倒伏在牝户周围,香甜的味道从两腿间发出,随着白计面庞的靠近越发浓郁。女性的雌香盈满鼻腔,白计恨不能直接将面庞凑上,品尝那扇门户里里外外的美妙滋味。仙酿精醇甘若醴,仪狄杜康莫能知。
  粉蝶双飞蜜花开,半掩菽乳柳腰抬。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齿搓仙台引淫蒂,舌卷油酥妾怯声。起观玉颜妙绝处,眸若洞庭秋水盈。
  “啊……白公子……啊嗯……啊啊……噫啊……不要舔……下面……好脏……”
  白计的鼻尖几乎要贴上牧云璃牝户,粗糙的舌头由阴阜外围划过饱满的唇肉,翻开内里花瓣,暴露出闭合的耻道。
  牧云璃愈加羞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羞人的秘处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而这个男人与自己唯一的亲密关系就是误打误撞地发生过一次不怎么愉快,甚至可以称得上糟糕的性关系。现在这个年轻的少年正盯着自己水流不止的下面,目光好似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看的她心头火热,隐隐还有一种期待着的欣喜。
  “修道之人,六根清净,体若琉璃。牧姑娘本身修为不低,怎么连自己已经是无垢之身这种事情都忘了?”
  仙子快要羞的昏过去,空着的手掌按在白计头顶,稍稍用力,想要将身上这个放肆挑逗调戏的男人推开。
  他……明知道自己现在……还故意说这种话调戏……!
  白计心中暗喜,牧云璃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手掌上传来的力道绵软不堪,似乎连力气也随着身体的酥软消失殆尽,只留下如水一般的柔情。
  舌尖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贴在一起的蜜肉被用力分开,柔软的舌头揭开挂着的水帘,撬开稚嫩好似婴儿一般的穴肉,逐渐深入仙子下体泥泞的蜜洞。
  “啊……啊噫噫……白公子……噫……舌头……进来了……哈啊……啊啊……啊嗯……慢……慢一点……白公子……哈啊……有点痒……”
  刚柔并济,舌面的粗糙与本身的柔软带来的刺激远比想象中的剧烈,泥鳅般沿着敏感的娇软部位深入,却又没有丝毫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肉粒与舌面的摩擦带来的类似于瘙痒的酥麻,将仙子逐渐推向欲望的高潮。
  “白公子……不要再深入……哈……啊啊啊……嗯……嗯啊……啊……!”
  仙子蜜穴的滋味香甜甘甜不已,修仙之人体无杂质,牧云璃的淫液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味道,反倒充斥着一股紫藤花的暗香,入口微酸,粘滞在齿唇间,又好似温热的井水,爽口无比。
  “白公子……舌头……呜……呜嗯噫噫……!不要再深入……哈啊噫呜……?!”
  舌尖剑锋一般前行,分开紧闭的穴肉,顺着滑腻的肉腔向前。白计得舌尖忽然停下,旋即左右游动起来,钻洞一样画着弧,将四周不断泌出的美液推出体外,沿着微微撑开的穴口流出,在床榻上氤氲出五更天光一样的微白色。
  白计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柔软的膣腔内突兀地出现一个微硬的、肿块一般的凸起。比指甲略厚些儿,却不如指甲坚硬。只需用舌头微微压在上面,身下仙子便会筛糠一样抖动,分开的两条腿儿下意识并拢夹紧自己脑袋,哀求不已:
  “下……下面……啊……哈啊……噫噫……!好痒……白公子……可……可以了……快停下……!那里……嗯唔噫噫……不要弄那里……!”
  “白公子……莫要……再继续了……嗯……啊嗯嗯……哈噫哦……!!”
  可惜她越是求饶,白计越兴奋,孜孜不倦地按压在那处原本应有一层麦齿的地方。惹得仙子心旌荡漾,一双眸子忽明忽灭,似开似阖。松开咬着指腹的唇儿,吐出一点香舌尖,唤出一声淫浪至极的媚叫。
  随之而来的,是仙子玉阙打开,喷出的那股乳白色阴精。湿淋淋浇在白计口中,被他一卷吞入腹中,顿觉小腹一片火热,原本净滞的灵力沸腾起来,隐隐与丹田相连。
  身下仙子喘着粗气,柔弱无骨地瘫在床上,脑后的秀发散乱在鸳鸯帐内,好似在深红的被褥上盛开的芙蓉。泄出阴精对她来说有损元阴,却成了此刻引导白计体内灵力最好的手段。
  牧云璃本就打算以元阴入体辅助白计修复经络,可阳具还没入体就已经泄出不少。反观白计,此刻除了面色红润些许,并无太大副作用,看来自己担心他不能承受过多阴精有些杞人忧天。
  白计望着身下神情荡漾的仙子。那对烟雨朦胧的眸中似有告饶,哀求着让那根阳具填满狭窄的牝穴,在自己体内好好肆虐一番,填补欲望的沟壑。好似一颗鲜甜可口的果实,如今被自己一点点剥下,露出内里汁水饱满的果肉,只需凑上前轻轻啃咬,便能把果实吞入肚中。
  白计扶着挺起的阳具,约莫两指粗细,略略长于四寸,抵在仙子两瓣张开的牡丹唇前。伸手扯下胸前那条烟青色的抹胸,长长的锦织布条扬起,牧云璃下意识用手去扯,不曾想布条顺滑无比,偏偏从她掌心穿过,落在身侧。
  仙子一对饱满的玉兔刹那间跳出,在胸前瘫坐两团面饼,圆的好似天上明月,荡的好似镜湖波纹,玉峰顶端,两点葡萄摇摇晃晃,依旧如青楼那晚一般粉嫩,散发出淡淡的母乳香气。
  如假包换牧云璃,奶香十足牧仙子。
  “白公子……哈啊……快进来……”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来,握住白计涨挺的阳具,对准身下穴口蹭了蹭,好似怕他不肯进来一般,接着挺起腰肢,塞入半颗龟首,低低媚叫一声,任由阳根撑开穴肉。
  仙子邀请,不敢不从。
  阳具旋即一挺,直直插入牧云璃穴内。高潮后的穴肉当即痉挛起来,疼痛并不强烈,被填满的快感却让仙子仰起脖颈,发出舒畅且高亢的淫声。
  “牧姑娘美穴果然不同寻常,刚进入就主动缠上阳具。不知是那种名器?牧姑娘平日里可有好好爱护?”
  “闭……啊嗯嗯……!闭嘴……!什么……名器……我……不知道……哈啊噫……?!!别……顶那里……噫呜呜……?!!”
  聚起的怒气瞬间被攻入的粗长肉茎搅散,还不待牧云璃做出多少喘息,白计便已微微扯出阳具,下一刻再次捅进身下仙子淫穴。
  并不算长的阳具自然没能再次抵达花心,可白计此刻清醒,两人四目相对,他俯下身子,含住仙子那颗奶香十足的乳头,舌头倾覆其上,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揉按吮咬,竭尽百般戏法。蹴鞠一般玩弄,左右来回,上下拉扯,将一颗乳头舔的水淋淋,圆鼓鼓,尝尽了奶香。
  身下阳根一刻不停,虽深不及子宫,却胜在坚硬如铁。伞菇一样的龟头紧抵着穴肉,碾过每一颗肉粒。却没有放过微硬的敏感处,只是蹭过,便让身下仙子蜜穴紧缩不停,好似要将阳具整个吞下,求着肉菇不断疼爱此处。
  高潮后的牧云璃彻底放下身为修士的矜持,肏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妩媚与清纯在一张娇靥上完美融合,真个人间天上仙,凡尘青楼妓。这会儿声音娇憨,和那晚青楼一般,娇滴滴婉转不已,故作哀怨,  “是公子阳具厉害……啊啊……嗯……哈噫……一边舔弄璃儿乳头……一边把……阳具插在璃儿体内……这样玩弄……璃儿怎么承受的住……”
  白计俯压在她身上,由左至右,含着那对翘挺的奶子不肯松口,无暇回答。阳具略显粗暴地在牧云璃小穴里冲撞,速度不快却极有章法。粗壮的阳根在软肉之中滑行,硕大的龟头九浅一深,在每次仙子穴肉痉挛收缩的前一刻用力顶入其中。
  仙子似乎极其受用这种交合方法,两条夹紧的腿儿随着阳根一次次顶入逐渐放松,翘挺的臀瓣不自觉上挺,远离被打湿的被褥,几乎架在白计腰侧。被撑开的牝户吞吐着粗壮的阳具,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疑。软肉好似动人的唇瓣,将那根侵犯身下“口穴”的男人性器含住,讨好似的不肯放开。
  仙子妙穴带来的快感远胜于自渎,如今心甘情愿躺在身下任由自己肏穴舔乳,意乱情迷之中赤条条,白花花的手臂环住自己脖子,好像要把自己按进身体中一般,撒娇着喘息哀求。
  “白公子……哈啊……嗯……还满意……吗……?”
  最后咬了一下肿的好似樱桃的乳尖,白计抬起脑袋,趁仙子还沉浸在身下绵延不绝的快感时,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儿架在肩上。受惊而蜷缩起的饱满脚趾蜷缩成一颗颗珍珠,挂在肩膀上来回晃荡。
  “嗯……嗯呜呜……白公子……不理璃儿也就算了……还那么用力……啊噫噫……慢……咿呀……慢一些……哈啊……噫……!“
  “牧姑娘很是受用嘛,看来很喜欢我的这根阳具。现在主动扭着腰挺上来,是想被更加用力肏吗?”
  “油嘴滑舌……”
  牧云璃侧过头,不去看那张笑的狡黠的俊秀面颊。十六七岁,却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与算计。仿佛经络尽断的另有其人,不光厚着脸皮与自己上床,占尽了便宜,现在竟然还笑的出来!
  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身下那根阳具刚开始肏弄时尚有些许撕裂的疼痛传来。身上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深入浅出时用阳具左右摩动牝穴四周,逐渐拓宽紧闭的穴腔,加之高潮后湿滑的穴肉韧性极佳。十数下肏弄,自己便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阳根进入后刮擦穴肉带来的酥麻与快感。
  极有节奏的男根虽然并未像那晚一般竭力肏入深处,却更具技巧。每一下都能准确捉住自己最酥麻的那块穴肉,在最空虚的一刻整根纳入。紧接着,拳头大小的卵袋拍击在挺起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也拍击在仙子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化作眼底那抹最动人的春色与爱恋。
  “白公子……啊嗯……阳具……好厉害……哈啊……”
  好像自己依然是风月楼中最富盛名的仙子,而这位白公子,就是一掷千金的豪客。博得自己欢心,便与他共度一刻春宵。郎情妾意,并无不可。
  “白公子……白公子的阳具……肏的璃儿好舒服……嗯……啊啊啊……嗯啊……白公子……再快些……哈啊……璃儿……要泄了……!”
  架起的脚儿摇摇晃晃,身上少年挺起身子,将硕大的阳具尽根肏入。牧云璃声音高昂,交颈天鹅一般伸长了脖子,吐出半寸香舌。若是有人在场,难免要被这幅活春宫惊呆。
  如此美貌的仙子,竟被一个少年按在床上,肏的浪声大叫,神情迷乱不已。
  身材修长的少年半跪在床上,用力托起身下仙子两瓣弹软的美臀,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具再一次用力肏入仙子体内。
  牧云璃神情愈发楚楚动人,十颗花苞一样的玉趾被少年含在口中,粗糙的舌面沿着脚底舔过,猫抓一般瘙痒。惹得身下仙子重重喘息,咯咯咯娇笑个不停,却又被那根阳具肏的哭叫连连,微垂的好看眼角落下几滴泪珠,说不出的可爱娇柔。
  视线再次交融的一刻,干柴烈火,再没了半点隔阂。白计看着牧云璃那副楚楚可怜,实则又妩媚至极的面容,用力撞入仙子体内,牧云璃放声浪叫,甜腻的柔软声一刻不停,催促着身上少年挺动下身,好让自己彻底沉沦在这场旖旎的淫戏中。
  “白公子……再……噫噫……啊……啊啊……快些……啊嗯……啊啊……阳根……好厉害……哈啊噫……!”
  又肏了百来下,白计低吼一声,身下仙子蜜穴骤然夹紧,层层肉褶紧缩,将那根留在体内的阳具一寸不落地吃下。
  阳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浓郁的浊白喷射而出,被牧云璃身下牝穴尽数接纳,没有半点溢出。
  同一刹那,那处唯一被白计触碰过的花心处,与阳精几乎相同的白浊流出,浇灌在依旧胀大的龟菇上,使得白计浑身激灵,如遭雷亟。
  牧云璃带着喘息的声音骤然响起,  “白公子……!屏息凝神……!”
  白计下意识照做,温热的阴精浇灌在龟首的刹那,与服药时几乎相同的情况再次出现,不过这次,牧云璃并未代替白计掌控体内灵力。
  “运转那本功法!”
  白计这才惊愕的发现,那本消失的堕仙术再次出现,随着自己心神的改变,化作漫天光点,弥散至四肢百骸。丹田处的那道月轮在接触了牧云璃灵力后,竟是彻底化作弯月模样,朦胧雾气之中,似乎有轻纱一般的光晕流动。
  不敢怠慢,月轮上流转的灵力并不算多,但运转功法却绰绰有余。细如发丝的灵力沿着熟悉的经络行走,串联起堕仙术化作的光点,好似在每一处窍穴间重新架起一座勾连彼此的桥,将所有断裂的经络逐一修复。
  这一周天的运转约莫用了一个时辰,而那些金色光点在每一座桥被架起后便彻底融入身体,最后竟是在丹田的那轮弯月旁,汇聚出一团大日,二者交相辉映,流转不停。
  白计吐出一口浊气,难掩神情喜悦。
  虽然只是铸体,却实打实地重新踏上登山路,只要能修炼,一切都还有机会!
  转头望去,身边的仙子一双眸子盯着自己,眼中同样难掩喜悦与惊讶,面颊酡红,在昏暗的烛光下动人无比。
  “恭喜白公子重新踏上修行。”
  白计一把扯过仙子,将她揽在怀中,也不顾牧云璃捶打的双手。揶揄道,  “牧姑娘既然恭喜,不如与我再欢爱几次?”
  “你混蛋……!啊……流氓……!嗯……啊嗯嗯……!别……”
  “啊嗯……别乱摸……噫呀……慢……慢一点……!”
  第二次被阳具进入,身下仙子彻底放下架子,一身赛霜欺雪的美肉笼了一层薄汗,湿淋淋闪着水光。
  浓情蜜意之间,多少淫言浪语脱口而出。牧云璃着了魔一般挺起腰肢乳房,尽情在少年身下展露出自己属于女性娇媚的胴体。
  两条藕臂撑在床檐,一对嫩乳滚动自如。若是趁其不备,以手覆盖揉搓,再将那对果核一般的可爱乳尖挑起拉扯,仙子身下蜜道便会主动缩紧,套弄起男人阳根。
  “白公子……啊噫……肏我……阳根……啊嗯……啊啊……哈嗯……哦哦……”
  "牧姑娘……"  “别磨蹭了~快进来~~~!”
  牧云璃脑袋晕晕乎乎,似乎到了最后,自己强行把少年压在身下,主动掰开那对娇艳的花瓣,将阳根塞入穴中,旋即扭动腰肢,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白公子……”
  “牧姑娘,你现在……真和母狗一般无二呢!”
  清凉的拍打声响起,牧云璃再次被少年骑在身下,仰起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吐出不成字句的叫床声。
  “白公子……噫噫噫……泄了……云璃……又要……泄了……!”
  随着最后一发阳精射出,身下仙子娇躯彻底软下,倒在被淫水彻底打湿的床榻上。白计无奈扯过被子,拖着发软的双腿抱起仙子,眼眸一黑,同样彻底失去意识。
  -----------------------------------------------------------------------------------------------------------  白计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
  身边仙子鬓发散乱,呼气却平稳匀称,一只雪白的藕臂露在外面,锦衾下的美妙曲线令人血脉贲张。
  昨日仙子不知是食髓知味,还是拗不过自己,半推半就之间又不知肏了多久。到了后来,鬓发散乱的仙子吐着香舌,被自己骑在身下,好似一匹牡马,每一下都深深贯入肉穴。蜜液横飞之间,身下仙子接连泄出阴精,在堕仙术运转之间,化作精纯的灵力吸纳入丹田。
  直到两人的身体彻底扛不住后,才有所收敛,相拥着沉沉睡去。
  修士修炼,吸纳天地灵气于周身,再以功法诱导灵气,运行于经络,驱散驳杂之气,收纳于丹田气海,日积月累,积少成多,是为灵力。
  与人对敌,亦或行符、施法,辄以灵气填充经络,流散四肢百骸。催动飞剑也好,勾连天地也罢,亦或神游太虚,坐忘观想,无不以此为基础。
  如今重新修炼,这些步骤一个不能少。
  铸体一境,炼筋,炼骨,炼魂。三者缺一不可,筋骨为根,魂魄为基,决定了一个修士能够容纳的灵力上限。此前苏寒柳以各种手段打熬白计筋骨,已经做到极致,自然无需再多费功夫。
  以至于白计只需凝聚天地灵气汇入己身,水到渠成之际,自然破境。
  昨夜欢好之际,接纳了不少阴精,白计如今已入炼魂,再有不久,便可彻底踏入炼气。
  踏出这间牧云璃单独开辟出的屋子,映入眼帘洞天景色未曾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两栋竹楼,一弯池塘,柳树、假山,以及那座位于山顶的八角亭。
  以及那个站在不远处,捻着胡子,一脸兴奋望着自己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