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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说,好
俗话说,一而再再而三,有些事情开了头之后就真的很难收场。
自从上次余暮被迫开了一次视频后,薛谨禾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天天逼她开视频,动不动就用来找她威胁她。
就掐着她的死穴拿捏她,并且乐此不疲。
“呜呜……”按摩棒插在淫烂的小屄里,毫无规律的震动在屄腔里刺激着敏感点。
余暮窝在沙发里,抖着手扶在腿心,快感席卷全身神经,浑身软的几乎让她扶不住含在屄里的按摩棒。
她艰难地用手扣在不断伸缩的软骨棒身,细腰狠狠地颤抖着,细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腿心随着按摩棒在逼穴里的伸缩淅淅沥沥地往外漏水。
余暮身下喷水,脸上的生理泪水也哗哗地往外飙,哽着气可怜兮兮地急喘。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啊……受不了了……”
自动伸缩的棒身在屄腔内肆意捣弄,弯曲分叉的设计还有一个吮吸口精准地覆在她的阴蒂上嘬逗,体内体外两个敏感点被密集地玩弄,余暮被刺激地几乎快要昏阙。
她的手上却不敢松懈一分力气,昨天她实在被玩弄的受不了没含住跳蛋,被薛谨禾逼着直直坐在按摩棒上任由他玩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结束。
薛谨禾看着她湿漉漉的腿心艰难地含着假鸡巴,原本粉润的肉唇被玩弄地涨红发颤,大股大股的骚水随着假鸡巴的抽出带动出来往外泄,甚至有几滴喷溅到了直直对着小屄拍摄的镜头上。
他眸色灼热,覆在性器上的大手迅速起伏撸动,粗哑地低喘。
“宝宝,骚屄这么会喷,是不是喜欢老公这么肏你?”
“这么细的假鸡巴就把宝宝肏地说不出话了,那老公把真鸡巴塞进去宝宝不是要爽成小傻子了?“
薛谨禾的骚话一溜串往外蹦,余暮不管听多少次都会脸红耳热,按摩棒的龟头棱角每次抽插都狠狠地碾刮过骚点,刺激的她臀肉簌簌地抖个不停,小腹剧烈收缩。
被泪水浸湿的视线一片模糊,她迷糊中看到面前支架上的手机屏幕里,硕大猩红的龟头直顶摄像头,在男人粗暴的撸动下亢奋地抖动着,翕动的铃口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
薛谨禾注意到她的视线,心口烧的更加欲烈,扣着鸡巴一下又一下打在摄像头上,声音带着狠意,“真想操死你,小鱼天生就是应该被老公这样操的,知道吗?!”
余暮看得屄腔越来越痒,按着假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直顶深处。
男人抽出空闲的手拿起手机操控按摩棒,不知道他设置了什么,余暮感觉插在屄里的粗棒震动地更加剧烈了,收缩的前端捅捣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口含着她阴蒂的力度加重混乱,棒身温度越来越高,几乎快要把她烫坏了。
“不、不行……啊啊…老公……慢点……呜呜……啊……”
薛谨禾被她骚颤的淫喘叫的太阳穴突突跳,手下撸动着鸡巴的手几乎残影,和插在她屄里的按摩棒起伏的频率同步,脑补着她被自己按在身下,被自己肏成只会抱着老公哭的傻瓜,呼吸越来越急促。
余暮不敢再看手机画面,听着自己放荡的淫叫声内心无比羞耻,偏着头咬唇,白嫩湿润的腿根无意识抽搐骚颤,极力忍耐着噬骨的快感。
“抬头。”男人粗哑的声音命令。
“看着老公怎么操你的骚屄。”
余暮呜咽着看向手机画面,硬翘的柱身被狰狞的青筋遍布,摄像头直直挨着因亢奋而涨红的龟头,被男人的大手带动着叩击在镜头上,仿佛真的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猛地捣进了她的小屄里。
“叫出来,宝宝,老公喜欢听你骚叫。”薛谨禾狠声,与此同时把手机上远程的操控阈值拉到最满。
余暮被穴里的鸡巴剧烈抽动的受不了,全身战栗着,因他的话崩断了最后一条防线,抽抖着腿放声哭叫。
“爽不爽?宝宝,老公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啊、爽……呜呜……喜欢老公操、好爽……啊、啊……”
快感汇集在小腹,腹肉抽搐地越来越激烈,逼心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余暮哽咽着哭喘,“不行、啊啊……又要、尿……啊……老公……不要了呜呜…… ”
薛谨禾被她的求饶声喘的鸡巴发疼,“尿出来,宝宝,尿给老公看!”
“啊——”她尖叫着失声,软腰克制不住地往上挺,屄口剧烈收缩着喷出淫水,不记得是今晚第几次潮喷了。
身体软得发颤,几乎快要从沙发上滑下去,这个沙发是薛谨禾新给她买的,之前的沙发早就被她喷出的骚水浸染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让王阿姨清洗,上次自己拖着去了楼下冲洗。
然后薛谨禾就给她买了这个新的,和之前那个棉质的不同,这个是皮质的,更好清理,但是躺着的时候一样舒服,余暮不止一次恨恨地想他当初要给她买小沙发是不是就等着她坐在里面被他玩弄。
浑身抽搐着失力,余暮下意识缩回手紧紧扣住沙发扶手,没了手的阻挡,按摩棒从早已被玩的湿烂润腻的屄腔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了堵塞的小屄猛烈抽搐着哗啦啦往外喷水,像是真的尿了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薛谨禾也在她高潮的一瞬间闷哼着射出精液,他喘着粗气,“笨蛋小鱼,喷了那么多次还分不清尿了还是喷了,是不是很想让老公真的把你肏尿出来?”
少女瘫在沙发上,哽着气抽噎,在薛谨禾的画面里,只能看到她分架在沙发两边的细腿无意识地抽搐着,还没从快潮清醒过来,圆润的脚趾都蜷缩绷紧着轻搐。
薛谨禾从喉间溢出低笑,“好可怜的宝宝,被老公玩坏了。”
“好想看宝宝的脸,看宝宝被老公肏得一脸恍惚的样子,爽的自己伸出小舌头给老公嘬。”
余暮头歪在沙发靠背上眉眼紧闭,还没缓过劲,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
薛谨禾看不见她的脸,却能脑补出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刻胸口的满足感充斥着内心,与此同时却升起更大的欲壑,他想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高潮后轻颤的娇躯亲吻,与她紧紧相拥。
他轻叹,语气中还含着沙哑,“宝宝,老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抱抱你,我们见面好不好?”
他并不期待她回应,只是习惯性地向她表述心意。
余暮被他略显惆怅的声线听的心里冒酸水,她抬手,手背搭在自己的眼皮上,掩盖住眼角不知是不是刚才高潮而涌出的泪水,“好啊。”
薛谨禾猛地一顿,垂在一旁的手狠颤了一下,凌厉的眉眼一瞬间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发紧,“……宝宝?”
余暮觉得自己是被他逼的退无可退了。
才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总是用见面来威胁她。
她受不了了,这次见了面一定就是最后一次了。
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烦人精了。
余暮咬着唇,克制声线的哽咽,“我说,好。”
第十五章:极似情深
余暮站在镜子前,恍惚地看着面前的人。
镜子里,少女巴掌大的脸十分小巧,乌圆的杏眸楚楚动人,凌乱的发尾像是被人随意剪断过长度有些参差不齐,秀挺的鼻梁下粉嫩的樱唇此刻被贝齿咬的微微发白。
肌肤因为长时间不晒阳光十分冷白,只是右眼角至右边唇角的皮肤不同与另一边的嫩白似雪,这边的肌肤可见斑驳的褶皱、以及泛着微微的轻褐色。
余暮眼睫湿润,眸色水光盈盈,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照过镜子了,她怕看到右边狰狞的烧疤,更怕看到左边毫发无伤的容颜。
这种反差就像她的人生,一边立于旷道,一边立于深渊。
平心而论,其实她的容貌即使有瑕疵,也绝对不算丑。
只是余暮怕的不是以真容见人,她只是在逃避。
逃避那个每次自己一想到就心如刀绞、呼吸一窒的某种现实。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余暮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蜷缩的本心。
薛谨禾一直拿捏着她的畏缩,那她这次就破罐子破摔直面他,和他说清楚,彻底画上句号。
她只想待在自己的世界里,黑暗侵袭她,她任由黑暗吞没,只求在深渊中为自己划一处隔缘之地安稳度日。
手抓在别墅大门的门把手上的时候,余暮的手是颤抖的。
这和之前出去拿隔壁送来的礼物不一样,她又给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拉开大门。
今天见面是薛谨禾选的日子,他说这周连着乌云密布,唯独今天天气好。
确实好,余暮刚走出入户玄关就被强烈的太阳光闪晃了眼睛,她匆忙低下头,拢了拢卫衣上的连帽埋头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自她踏出家门的那一刻总感觉有一道莫名的视线盯着自己,余暮慌张地环顾四周,没有捕捉到那道视线的实质,只当自己太过杯弓蛇影。
搬进来后余暮再也没出过这个小区,甚至说再也没出过家门,以至于她找小区大门都花了点时间。
在看到标志性可见的保安厅的时候,余暮松了口气,却发现出小区大门要刷户主人脸,余暮从来没有去物业那里登记过人脸,只有门禁卡。
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保安开门,身后却走过一个男人径直往门禁走去,余暮松了口气,跟在他后面出了门。
虽然知道他是无意之举,还是偷偷用气音说了句谢谢。
余暮低着头,没看到那道身影在她发出那道微不可查的声音后停顿了一瞬。
高档小区的安保都做的很好,每一个进出入的人都需要保安仔细留意审视,亭里的保安注意到有一个陌生的人,穿戴十分严实,还是偷偷混着别人的门禁溜了出去,心下生疑,开门走了出去打算问一下身份,却被一个户主拦了下来。
王哥一看,发现是刚刚离开的17栋业主去而复返,“薛总,您认识那个人?”
薛谨禾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根递给他,“认识,住我隔壁的,顺便帮她过的门禁。”
保安恍然放下心,躬着身受宠若惊地接过烟,“原来是18栋的户主,怪不得没见过呢,我从来只认得她家保姆,还真是奇了,我每次值班的时候就正好和她出门时间错开了呢?”
薛谨禾没再应声,只是眸色沉郁地看着余暮的背影,看着她上了门口的网约车后,才走到停到一旁的车上,不远不近地跟在那辆车后面。
余暮顺利上了车,司机是她精准派单约的女司机。
司机等到乘客上车,惯例询问,“您好,您的手机尾号?”
“啊、3377!”余暮本以为可以坐在车上沉默坐到目的地,没想到刚上车就被吓了一惊。
太久没有出门,她慌忙地报了自己的手机尾号。
可能是她的反应太大,司机诧异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的乘客,穿着宽松的大码卫衣,脸上戴着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还被宽大的帽子兜住了上半张脸,但是依旧可见是一个身材很娇小的女生。
车平稳地在公路上行驶,司机想到订单上的目的地是很着名的约会餐厅,犹豫了一会后试探开口,“小姑娘,你爸妈知道你出来吗?”
余暮对司机的主动搭话显得有些无措,“这、这耽误我做您的车吗?”
司机被她这恭敬的态度整的怪不自然,小姑娘声音细细弱弱的,让她想起了家里的女儿,还是决定多管一次闲事,“别怪阿姨多事哦,现在小姑娘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外面坏人很多的,不要被骗了。”
余暮哑然,想到约自己出去的那个人,突然觉得师傅说的很对,薛谨禾确实就是个坏人!
司机见她似乎有所动容,趁热打铁想要解救一个无知少女,“尤其是你这种未成年的小姑娘,太早恋爱的话容易吃亏的。”
“我成年了的。”余暮小声纠正。
“啊?”司机再次抬眼看向后视镜,余光仔细打量着后座的身影。
余暮被视线看的不自然,端正了语气,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弱小,“真的,我成年了,我都快22了,只是我……有点紫外线过敏,所以包裹的这么严实,谢谢你啊……姐姐,我没有早恋。”
司机微讶,都被叫姐姐了,她还能说啥呢,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她清咳两声收回视线,“那就好、那就好。”
车停在某餐厅前,余暮对司机道了谢后打开车门下车。
薛谨禾找的这个餐厅很高档,门口是非常浪漫的法式花园,鲜艳的蔷薇爬满了整个院栏,花香扑鼻,余暮心跳骤然加快,退缩之意升起,可是门口的侍者看到客人走近,已经主动拉开了沉甸的花园大门,她咬着牙往里走。
越靠近餐厅,越能听到舒缓柔和的小提琴声从室内传出,非常有情调,余暮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惶恐与音乐声同步渐大,弦越崩越紧,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崩断。
她猛地停下脚步,逃离退缩的意味明显。
转身的一瞬间动作有些大,被帽檐遮挡严实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被剧烈的阳光直闪而过,余暮非常不适应这种强烈的光线,一瞬间被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小鱼。”突然一道很熟悉的声线从不远处传来。
余暮的心猛地一跳,往声源处看去,杏眸中泪水盈框,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朝自己走来。
她微微抬头眯着眼才能渐渐看清他的长相,细碎的黑发垂在他优越的眉骨,鼻挺唇薄,微微上挑的眼尾下缀着一颗明显的泪痣,在阳光闪动间显得十分锋利摇曳,一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看过来的时候十分认真,极似情深。
第十六章:情深
他到底要骗自己什么呢?
余暮再次想到这个问题。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想,薛谨禾应该和她一样,只是个在网上寻求阶段性陪伴的人。
可是和他相处的日子愈多,就越发现他现实生活其实很充实,初成的事业和人际的往来他都游刃有余。
那她就想,他应该是那种大胖子,在现实找不到对象了。
可是视频里的他身材精实,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贲张性感,不输给她在短视频里刷到的任何一个擦边男博主。
其实余暮是很慌张的。
她想,那他……那他……应该长得很丑。
尖嘴猴腮、囚首垢面、獐头鼠目、面目可憎、其貌不扬……越丑越好。
可是,他怎么能长成这样?
长得这么一副……
感觉马上要把她骗去掏心挖肾的样子。
可是不应该啊,他又不差钱。
那他到底为什么?
还是说其实这不是薛谨禾,她认错人了。
怔愣之际,阳光越发肆意地落在她的眼中,余暮潋滟眼眶中的晶莹汇集成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凌厉的眉眼线条此刻十分柔和,衬托着整个容颜十分温柔。
他轻叹一声,温热的指腹落在她的眼角,抹去她的湿润,音调很轻缓,“宝宝,怎么哭了?”
这熟悉的,撩人的声线。
真的是他。
往常听了心里十分熨贴的声线此刻成了彻底击碎她最后一次期盼的利刃。
一瞬间,惶恐在心中迸发,泪夺眶而出,“我、你……我是来和你说、分手!这次你已经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筹码了!”
薛谨禾轻笑一声,再没有之前被提分手时的变色,他没有说话,就这么垂眸看着她。
余暮被他看的不自在,同时也被迫仔细打量起他来。
像是为了这场约会精心打扮过,他的发丝上有发胶的痕迹,一身笔挺的米色西装称得他格外矜贵俊美,凑过来时一股琥珀与麝香结合的香水味隐约传来。
显得穿着个oversize卡通粉色卫衣的她像个……路边捡的小孩。
看着男人的手抓住自己头上的卫衣帽檐,余暮以为他要把自己的帽子拉下来,眼睫抖的厉害,声音有些颤,“你别……”
然而,薛谨禾只是帮她拢了拢帽子,让她不被更多的阳光刺到眼睛。
余暮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那张俊美的脸却直直覆了过来,她呼吸一窒,下意识闭上双眼。
她闭上双眼的原因并不是什么偶像剧里,女主等待男主的亲吻。
她只是觉得,这张脸实在是,比阳光还刺她的眼。
视线黑暗之中,她感觉到一个湿润轻柔的触感落在自己湿濡的右眼角,准确的亲吻在了自己伤疤的始源。
余暮猛地睁开眼睛,直直与他近在咫尺的幽暗瞳孔对视。
她听到男人的语气呢喃中有些幽怨,意味深长。
“小鱼,都入了网了,还想跑掉吗?”
……
薛谨禾在十七岁之前,人生宛如漂泊在幽海上的一艘孤舟,没有罗盘的船行驶没有方向,他也从来不追求目标。
躺在海上随波逐流的船面上,他只想着什么时候来一阵巨浪彻底把他吞没。
高中的时候,他最大的烦恼就是放了学又要选车库里哪辆超跑去山际赛车。
他享受引擎的轰鸣声炸响他浮沉的心,每一次紧握方向盘,风驰电掣地穿梭在与悬崖仅隔一线的山路上,他从来沉寂的心跳仿佛才能沸腾起来。
他图谋的不是与对手逐名,不是与时间赛跑,他在挑衅死亡,站在死亡线游离的每一秒,他同时也期待着掉下悬崖——解脱。
可是现在,曾经无数次让他热血沸腾的赛车回忆他都记不清了。
与之取代的,是无数个余暮的身影。
高二夏天的某一个下午,准确来说,9月13日。
他和余暮初遇的那一天。
薛谨禾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课间的吵闹声烦得他头疼得要死。
他不耐地轻啧了一声,清醒中正好听到前座交谈的内容。
“第一批心理室听说有咱们校花做疏导员哎。”
“我靠,那心理室的人不是要被挤疯了,谁不想让余暮疏导疏导啊。”
“哈哈哈哈哈。”
那人的语气中带着不正经,猥琐的意味让薛谨禾想到了昨晚那个“家”里的荒唐,顿时心里戾闷横生。
他一脚连带人踹远了那个学生的座位,“滚出去说。”
那个同学虽然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个大少爷,但被他森然的神色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教室,等他踩着上课铃声忐忑不安地回来的时候,发现后座已经没了魔头的身影,重重松了一口气。
薛谨禾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个他们说的心理室门口。
他有所耳闻,学校里最近提倡从学生心理健康出发教育,设置了一个心理室,安排了一些选修过心理课程的志愿学生,帮助一些有需求的同学进行心理疏导,说是学生之间更能同情对方的苦楚。
因为是上课时间,心理室并没有那两个人说的被挤疯了,反而一个人都没。
薛谨禾对什么心理疏导嗤之以鼻,只是想着正好这个清净的地方给他补觉。
心理室里布置类似国外忏悔室,只是更宽阔,冷清的房间里被一道雕塑精美的半墙隔离成两半,两边各延伸了宽敞的台面,上面摆放着熏香和一些装饰品。
薛谨禾扫开了台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单手支着翻上去躺了下来,刚把手腕挡在眼皮上准备浅眠,就听到墙的对面传来一道肉细软温柔的女声。
“你好,同学,最近生活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薛谨禾烦躁,觉得在哪都不安宁,语气有些不耐烦,“想死,算不算问题?”
实际上他不会蠢到主动寻死,去便宜一些人。
对面沉默了一瞬,薛谨禾无趣地重新闭上眼,突然感觉一道温热的触感抓住了自己垂在一边的手臂,他这才发现这道隔离墙中还有一道可以打开的小门。
薛谨禾嫌恶别人的肢体接触,尤其是女人,会让他想起一些恶心的肉体纠缠画面。
而此刻,一双白皙如美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抓错了地方,那双手轻抖了一下,犹豫着往下摸索,最后抓住了他的手。
纤细如葱的手指紧扣在自己的掌心,他鬼使神差没有立刻抽回手。
“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经历吗?”
薛谨禾没有说话,少女似乎察觉到他的抗拒,压低了声线,本就细软的声音显得更加轻柔, “成长如抽筋剥皮般疼痛,好在生活中还有很多可以缓解的止痛药,我一直坚信现在的痛苦都是在为以后做铺垫,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很厉害了……”
“到目前为止,你已经从所有认为不能过去的事情中幸存了下来,不是吗?”
他觉得她所有的长篇大论都透露着一种公式化。
唯独最后一句轻喃似乎不是在劝解他,更像是对她自己低语。
……
后来薛谨禾离开了心理室,却莫名的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到那道门里走出来一个明净秀艳的少女,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大家乐此不疲谈论的“校花”,余暮。
似乎是察觉到有道强烈的视线看着自己,少女寻迹抬眼看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薛谨禾看着那双明澈的杏眸,黑亮的瞳仁仿佛浸在明润中,像一道映于水面上波颤的月影。
后来,薛谨禾有了新的烦恼——捞月。
随着追逐她的步伐,他慢慢发现,水面上月影只是她表现出来的伪装,她的实体其实是瑟缩在水下的鱼。
只是当时的他没想过,那条小鱼会有一天消失在水面之中,彻底离开自己的眼中。
第十七章:带我离开这里
他什么意思?
余暮不懂。
她忍着内心的抗拒,扯下自己口罩,直直看着他,“这样你也喜欢?”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余暮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样才是对的。
只要他有一点厌恶和不喜之意表露,她提出分手才显得理所当然。
薛谨禾确实有些说不出话,他看着她因强忍暴露伤疤时而狂颤的眼睫,感受着她极力想要畏缩回水底的期待,突然心里很难过。
他问,“为什么不喜欢?”
余暮懵了,“你……有恋丑癖?”
薛谨禾仔细端凝她脸上每一寸肌肤,余暮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直白地接收到来自别人的目光了,她感觉自己哪哪都不自然。
他非常认真地问,似是不解,“你觉得自己丑?”
余暮沉默。
她其实是对自己的容貌有认知的,从小就被人夸好看,就算毁容后脸上有伤疤,五官的底子在那也绝对不算丑。
她直面不了自己的伤疤,是不想面对伤疤的起源。
她内心胆怯自卑,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丑陋,而是……
不愿看到皮肤上的崎岖,从而想起让她痛苦的根源。
她现在更像是一个精致的展品有一角被砂纸打磨了表面,虽然会有人因为瑕疵惋惜,但仍然不能否认它的精美。
但是以薛谨禾的条件,他完全可以找一个完美品。
她实在不明白。
她呆愣地看着他,脸上的迷茫实在明显,几次咽下想要说的话,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薛谨禾眉眼间的悲郁淡了些,像是被阴霾笼罩的深山烟消雾散,变得透亮起来。
千方百计找寻她踪迹的那叁年,无数个被无力和后悔侵袭的夜晚都熬过了。
当下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不需要她明白,他只要她乖乖地对自己敞开蚌壳,他会慢慢地用时间、用行动拨开她柔软的蚌肉,然后攫取她的珍珠。
余暮被他笑的心慌,在心里打好的腹稿说出口时都有些磕磕绊绊,“你见也见过我了,我已经不怕你威胁了,我不想发展线下,只想在家里网恋,你、你长得这么帅,还事业有成,能找到更好的女朋友的……你给我花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我再、多给你一笔分手费,我们今天好聚好散吧……”
薛谨禾就一直看着她静静听她说,余暮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眼神乱飘不敢和他对视,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说完了想说的话。
毕竟他也尽心给了自己一段很美好的时光,是她谈过的对象里对她最好,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一个了,她还是想和他和平分手的。
“说完了?”男人懒散绵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和余暮想要的反应完全不同。
她终于抬眼和他对视,直直撞入他炙热的眸光,像来势汹汹的火星,触碰到的一瞬间就能瞬间点燃腾烧。
余暮还没来得及察觉危险,唇已经被他堵住,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香水味直直覆盖了过来。
双唇碰触到的一瞬间,薛谨禾喉间溢出一声喟叹。
小嘴巴巴的,就会说让人不舒服的话,不想听,只想亲。
余暮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呼吸都滞停了。
不管她们隔着屏幕做过多过分的事情,可是现实的她,就是个连男人手都没牵过的小菜鸡。
他的唇瓣温热,含着她的柔嫩吮吸,湿濡的触感在她紧闭的唇上厮磨,仿若带着电流,流连的每一寸都被带起了酥麻。
不对,不对。
她是要和他分手的。
余暮从恍惚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撤,却被他的大手扣住后脑勺,压的她反抗不得。
“唔……你……”
她艰难出声,嘴张开的一瞬间却被他找到了机会撬开唇齿。
原本的温柔变了调,他的气息霸道地闯入她的领地攻略城池,像饿了很久般深入她的口腔扫荡,强势地勾着她的舌狠狠嘬吸,力度大的余暮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在发麻。
薛谨禾心跳蓬跳的厉害,比起从前每一次悬崖赛车游离在死亡线时的畅快,夙愿以偿的满足感让他更加澎湃。
不远处有小孩稚嫩的声音传来。
“爸爸,那个哥哥姐姐在亲亲,羞羞脸~”
孩子爸爸慌张地捂住女儿的眼睛,“囡囡别看。”
“哎呀我就说咱们一家叁口就不要来情侣餐厅凑热闹了嘛,快进去吧。”孩子妈妈的声音紧跟其后。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薛谨禾微喘着气后撤,暧昧的银丝在两人湿濡的唇瓣间拉扯,他看着少女发愣的脸,杏眸中忽闪着迷离,情难自禁又凑上去勾吮尽她唇角的黏腻。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余暮呼吸急促,垂着头主动埋在他的胸膛之间。
薛谨禾心里软的如春水,想要搂着她进餐厅里面,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娇小的身躯不住发抖。
薛谨禾心下一沉,捧起她的脸,然后发现她原本就冷白的皮肤此刻惨淡如霜,呼吸极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恐慌瞬间蔓延他的神经,他声音发颤,“怎么了小鱼,不喜欢老公亲你以后我不碰你了,你别吓我。”
余暮声音极轻,几乎是从唇间挤出气音,破碎中带着乞求,手腕颤抖的厉害,拽着他衣角的手十分用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去哪都行……我不进去……”
她不要进去,她不想直面别人家庭的幸福。
她可以接受自己破碎,但是不要让她感受别人的圆满。
第十八章:不认识
薛谨禾成了学校心理室的常客,准确来说,是成了余暮心理室的常客。
余暮在学校本就受欢迎,说话好听语气温柔,不管男生女生都想找她做心理沟通,有了刚开始两天心理室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场面,学校改动了新的排队方式——预约时间段拿号。
这就对经常胁迫学生从而插队的薛谨禾很不友好了。
偏偏某种心理作祟,他从不当面去找余暮。
隔着心理室的半墙隔离,看不到她那双伪装得十分明澈的双眸,他似乎能更顺畅地对她说一些话。
本来学生做疏导提供的时间段就不多,排队的人又多,薛谨禾拿到的号早就不知道排到哪天去了,已经四天没去找余暮了。
他阴着脸靠在心理室所属的教学楼楼下抽烟,路过的同学都对这个大名鼎鼎的校霸避之不及,校领导也迫于他家的背景不敢上前劝止。
走廊转角处,两个结伴的女同学兴奋的交谈。
“终于到我们了诶,等了好几天啦。”
“余暮真的很温柔啊,你不知道她抓着我的手安慰我的时候我直接哭了,她真的很懂怎么共情别人。”
“嗯嗯嗯!这次我给她带了我自己做的小饼干,不知道她会不会收嘿嘿。”
女生抱着自己包装精美的礼盒,期待地朝教学楼楼梯走,却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砰——”女生被吓的一个泄力,礼盒直直摔到了地上。
堵住两人前路的人没穿校服外套,穿着一件普通的黑t,两手插在校服裤兜里,黑色碎发随意地散在额前,一张瘦削面庞帅气逼人,但是一般听过他事迹的人都不会被他的容貌蛊惑到。
那个眼角下的泪痣实在标志性明显,认出来人是谁,女生的声音有些颤抖,“薛……薛……”
薛谨禾掀了掀眼皮,目光从地上摔出来的饼干上转移到女生手里的排号单上,“余暮的号?”
“啊……是。”
他伸手,“给我。”
女生一瞬间脸色煞白,“你、你不能明抢啊。”
薛谨禾不耐烦,“谁说我要抢?我买。”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万一张,卖不卖?扫码。”
女生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
余暮在心理室耐心地等待下一个来做心理疏导的同学。
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温声示意,“坐在凳子上就好,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同学?”
“想死。”
一道男声从半墙对面传来,熟悉的慵懒痞气,熟悉的话术,余暮公式化的语气顿了顿,神色松懈了下来,“是你啊。”
薛谨禾嗯了一声,没有拉开凳子,像往常每一次那样直接翻身躺到桌子上。
听到对面的动静,余暮提醒,“同学,心理室现在是按照时间段排队的,后面还有别的同学会来,你今天不能在这里睡觉了。”
薛谨禾语气随意,“后面那个时间段也被我买了。”
余暮不解,“买?”
他没再说话,从半墙的小门里推过去一个一角陷进去的礼盒。
余暮微愣,“是你送给我吗,谢谢你。”
他撇撇嘴,嫌弃之意浮于音色,“我送人东西会送这么廉价的?一个女的让我带给你的。”
“那也要谢谢你帮她带给我,看来你平时和同学相处的还是挺好的。”
薛谨禾没接这话,感受到她接过东西的力度,想到什么话语一转,腔调懒洋洋的,“余同学,你对每一个做心理疏导的同学都会摸手吗?”
余暮一噎,怎么心理学上行为性抚慰的动作被他说的这么不正经。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余暮脸色微红,“只是对女同学会有……”
薛谨禾轻嗤,“那你是不把我当男的?”
“你的情况比较棘手。”
因为他说想死是吧。
薛谨禾扬眉,被接过礼盒后空荡的手仍然直生生留在隔离门的另一边,语气悠悠道,暗示的意味明显,“今天还是想死,怎么办,余同学?”
他声音好听,每次叫她的时候都带着尾音,微微的颗粒感敲击在余暮的耳畔,似有若无的缱绻。
余暮看着他不愿离开的手,轻笑着答非所问,“谢谢你啊。”
“又谢我什么?”
她语气很温柔,“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就说想死,但还是坚持到了今天,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疏导起了作用,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今天又让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
半墙另一边的薛谨禾耳根通红。
他沉默了许久,才略显轻缓地开口,“那你每天醒来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会不会感谢自己又坚持了一天呢余同学?”
余暮拿着笔记录对话的手猛地顿住。
—— 余暮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薛谨禾带到了酒店里。
关键是她还不能怪他,因为是她心急之下,指着餐厅对面看起来最能给她提供私密空间的大楼,让他带她离开。
薛谨禾开门接过侍者送来的热牛奶,走到坐在沙发上的余暮面前,他拢住她冰凉的手把热牛奶放到她掌中,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捧住杯子,半跪在她面前。
微微仰头专注地看着她还略显苍白的脸色,“小鱼,你在逃避什么?”
余暮垂首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目光透露着心疼与温柔,直勾勾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她真的很不理解。
半年的网络陪伴,足够让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深情吗。
她的声音透着迷茫,“薛谨禾,我们以前认识吗?”
她问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察觉到声线的不紊。
如果说她变故之后最想逃离的,就是以前认识的所有人,所以她才会换另一个城市彻底藏匿,连网上的ip地址她都不想和曾经重合。
她对薛谨禾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但是一想到他可能是自己另一条旷道上曾经出现过的人,她就止不住的焦虑与畏缩。
终于等到她问出那句话的薛谨禾喉结明显一滚,热流滚烫沸腾着,和高中时期无数次隔着半墙想要拥抱的她的欲望一样汹涌,想要坦白相认的欲望下一刻就要破体而出。
可是看着她疯狂颤抖的睫羽,他如岩浆般热切的心思顿时冷静下来,内心极力地克制隐忍,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变化。
“什么以前?”
“就是……我们在一起之前。”
“不认识。”
在他们隔着一道墙交换心扉的那些日子里,她确实从来不曾问过他的名字,只是把他当作和其他前来心理沟通的同学一样。
第十九章:让他肏一次就好了吧
不认识好,不认识好。
余暮松了口气。
薛谨禾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表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又刺痛。
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她。
他拢着她的手捧起杯子喂到她嘴边,“宝宝,牛奶再不喝要冷了。”
她顺着他的动作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撇着头往旁边歪。
薛谨禾放下杯子,看着她舔着唇边洇出的奶渍眸色渐深。
氛围突然凝滞了,余暮有些不自然,挣脱他抓着自己的手,想要继续和他在餐厅门口被打断的话题。
结果她还没开口,就直接又被堵断了源头。
薛谨禾几乎是在她看向自己的一瞬间就知道她又要说什么,直接支起半跪在地上的长腿俯身过去,堵住了她的唇。
刚才内心强压下的沉闷和对她的心疼之意,一齐从这个吻宣泄而出。
“唔……”余暮艰难地抓着他的衬衫衣料,被动承受着这个强势的吻。
脱下了西装外套的男人此刻衬衫袖口卷起,肌肉紧实的小臂以强硬的姿态撑在少女的两侧,几乎是把她困在他和沙发之间,毫无退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实在太有攻击性,和她往日隔着屏幕感受到的温柔简直仿若两人。
舌头被勾含着重重吮吸,呼吸被肆意掠夺着,直到余暮憋到缺氧,他才不舍的微微抽离,目光沉郁地看着她,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
余暮被他专注又深情的目光看的心脏狂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独属于他的气息给缠绕着,喉咙发紧,急急喘着气。
“你、你怎么又亲我,你不是说我不喜欢的话都不会再碰我了嘛?!”
她说的是在餐厅门口时,他误以为自己情绪失控是因为他的亲吻才说出来的话。
虽然余暮当时不是因为他才临近崩溃,但是不妨碍她利用这句话来拒绝他。
薛谨禾语气噙着笑意,“可是宝宝,你看起来很喜欢,之前不是每次打电话都要老公亲亲吗?”
“!”
余暮脸霎时涨红。
她潜意识里还没有把线下和线上的数据同步啊!
“我、我现实不喜欢!”
“好吧,”薛谨禾语气遗憾,“那是我喜欢,作为女朋友给老公亲两下怎么了?”
“什么女朋友,我都说分、唔——”
余暮想说,她都说分手啦已经不是他女朋友了,还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嘴。
她被亲的气喘吁吁,睁大眼睛看着他。
薛谨禾慢条斯理道,“说一次分手就亲你一次。”
余暮学聪明了,捂着嘴含糊抗议,“分手!分手!分手!我要分手!你说了不算!”
他轻笑,“四次。”
余暮:“??”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捂在嘴上的手就被强硬地拽了下来,然后嘴唇又被他含住了。
他好像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每次都捏着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及时放过她。
薛谨禾低喘着淡淡计数,“一次。”
“别、唔——”
余暮耳根烧的滚烫,被他亲的眼眶含泪,刚开口想要阻止又被吞下了破碎的语句。
“两次。”
“等等、你——”
她抬手抵在他的胸口抗拒,却被他钳制住手腕抬到头顶动弹不得。
“叁次”
“停——”
“四次。”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余暮感觉自己的嘴都被亲的胀痛,他就和那个饿了很久的恶犬一样,每次亲的时候又啃又嘬,她的舌根发麻不说,嘴唇都快没知觉了。
她整张脸都因连续稀薄的呼吸憋的通红,整个人都被他亲软了,面若桃李,唇红如血,眼角泛着红晕,杏眸中水雾弥漫,软绵绵地窝在沙发里,急促地喘着气。
薛谨禾呼吸沉沉,眸色中墨色之间翻涌着欲色,他对她本来就没有几分克制力,这几次亲吻几乎快要殆尽他的理智。
他深喘了几口气,揽着她的腰带入到自己怀里,头埋在她的颈侧平复呼吸,声音粗哑中带着调笑,“笨蛋小鱼,连着亲了几次都学不会换气。”
少女难得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没有再吭声,紧闭着眼睛,鸦羽般的长睫狠狠颤抖着。
“还说不说分手了?”
她娇娇呜咽,“呜呜……你欺负人……”
“你不说分手老公就不欺负你。”
“我想、那个什么……怎么了?”
她想分手怎么了?
余暮欲哭无泪,是真的不敢再说那两个字了。
薛谨禾眉头轻簇了一下,随即浅笑着意味深长道,“你说分手就分手,那我半年的付出不是全打水漂了?”
“我说了我会把你给我花的钱还你的,我还会另外再给你钱,就当……就当我花钱找你陪聊了半年,你还赚了。”
余暮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说出口自己都心虚了。
薛谨禾气笑了,“我是出来卖的?缺你这点?”
“那你是不是还要给我结一下半年来的磕炮费啊?”
余暮都被他说蒙了,脸臊的通红。
磕炮费, 他怎么好意思的??
“你!这个事情明明我才是更像被卖的那个!都是你在玩弄我!”
薛谨禾抵在她的耳边低笑,喉间的震动震得余暮耳畔发麻,“那我给你付钱,宝宝别和我分手了,嗯?”
余暮沉默,咬着唇绞尽脑汁,她实在不懂为什么这个网恋对象总是表现的很离不开她的样子。
繁杂的思绪在她的脑子里不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搅动着复杂缠绕。
一定是有所图谋。
可是他到底图自己什么?
这半年来的相处让她意识到,实在不能用看那些前任的角度去试图理解薛谨禾这个人。
余暮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打开的门缝让她看到了一丝清晰的光芒。
“你是不是……想肏我?”
看着男人怔愣的神色,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肯定是这样的,他一个这么喜欢色色的人,怎么可能只见她一面就放弃了。
他总是在色色的时候说想肏她,一定是还没肏到她所以觉得不甘心就这样分手。
所以,让他肏一次就好了吧!
找到真相的余暮突然感觉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第二十章:他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
薛谨禾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在看到她自以为看透真相后眉目舒展的神情后,顿时如梗在喉发不出一丝声音。
闭了闭眼,努力不让她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一直不说话,余暮有些心急,急于求证来平定内心的不安,于是又急切地重复了一遍,“你只是想肏我,对吧?”
再睁眼时,薛谨禾已经平复了心情,漆黑的眸中极力克制着翻涌,唇再度覆了上去,发泄般狠咬住她的唇。
比之前每次亲吻都更极具狠意,舌头不容拒绝地掠夺着她的口腔内每一寸津液,像一头发狠的野兽终于追逐到让自己无可奈何的猎物,咬破猎物喉管的那一刻带着长久的压抑和愤恨,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拆吃吞腹。
狠戾的嘬砸声暧昧脸热,直到余暮吃痛发出低呼,他才从唇缝间挤出字眼。
“对。”
“所以,给不给肏?”
……
余暮被抱放到床上的那一刻都是懵的,嘴里还隐隐泛着血腥味,是薛谨禾刚才不知道脑子哪抽了,给她唇上咬了个破口。
她都说给他肏了,他为什么看起来还这么生气?
虽然做好了要做的准备,但是真到了那一刻,她还是有些紧张。
高大的身形跪在床上,立在自己面前挡住了光线,阴影笼罩上她的一瞬间,余暮没忍住蜷了蜷腿,往床头缩了缩。
男人声线有些低哑,软声道,“怕就不做了,宝宝。”
余暮没听出他声线的艰涩,闻言顿时心里一跳。
不做怎么行?
她还要和他分手呢!
“谁说我怕了?”她顿时鼓气,舒展四肢一副你快点来吧的表情。
薛谨禾看着她这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的样子,目光很暗,心里堵着郁气。
“不怕就行,那脱吧。”
脱?
余暮没反应过来。
薛谨禾轻嗤,“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肏你?”
……有点道理。
她茫茫然,还是顺从地脱下了牛仔裤,把裤子蹬到一边,没了裤子,宽大卫衣下的长腿又细又嫩,比之前每一次视频时看到的更加勾人。
薛谨禾感觉自己本就躁动的细胞开始叫嚣,浑身血液汇集到了一处开始沸腾,他喉结滚了滚,目光极沉。
余暮的手已经放到了卫衣下摆,抓着衣服缓缓往上掀。
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她也是第一次,更别说这种主动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羞耻的事,完全和视频隔着屏幕是不同的体验!
她整个人都闷热得不行,像从前在汗蒸房似的氤氲不安,衣摆逐渐被掀到小腹,指尖蹭到腹部的一瞬间,凉意让余暮的思绪霎时清醒过来。
她想到什么,咬着唇细眉微蹙,抬眼看向男人时杏眸湿润闪动,脸上明显地浮现抗拒和纠结。
“不脱上衣行不行……只脱裤子也可以做的吧?”
薛谨禾抿了抿薄唇,心中突然有种四年前得知她消失那时的无力感。
他知道她在抗拒什么,但是他偏要让她迈出那一步。
他要逼她主动朝自己展露伤疤,让她在自己面前无处遁形再没有掩藏,破而后立她才有可能交付真心。
他声音低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宝宝,不脱上衣我怎么玩你的奶子?”
“脱。”
余暮快哭了,觉得他真的好坏。
她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的苍白,唇角他咬的破口还隐隐作痛,泪水在眼眶聚集。
反正做完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狠心抓着衣摆往上拽,彻底脱下了厚重的卫衣。
整个上半身袒露的一瞬间,余暮细嫩的肌肤都在隐隐颤抖,只穿着内衣的胸口处春光大泄,她却下意识抱住肩膀,企图用左手杯水车薪遮挡住身上的伤疤。
薛谨禾眼睫垂下,她畏缩的姿态像利刃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的他心慌意乱。
他有一种立刻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想细细亲吻着她抖动的唇瓣平复她的不安。
垂在身边的手紧握得颤抖,几乎快要摒弃之前所有的伪装,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只要是她,他爱她的全部。
就在他绷着的弦快要断的那一刻,面前的少女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抬头看向他。
余暮想看他的眼中有没有嫌恶。
比起她脸上现在浅淡的印记,曾经被火势重击过的右上半身,才是真的狼狈不堪,尽管做过数次修复手术,也难掩崎岖狰狞的痕迹。
他最好是看一眼就厌恶,然后让她穿上衣服滚,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然后她就可以美滋滋地离开。
薛谨禾装作没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声音沙哑,“还没脱完。”
还没脱完!
她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和内裤了!
余暮脸涨得通红,有些忿忿地瞪着他,水盈盈的眼睛中充满抗议。
薛谨禾轻笑,周身紧绷的气息顿时偃旗息鼓。
他俯身凑近她,灼热的气息肆意扑打在她的脸上,低声道,“好吧宝宝,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老公帮你脱。”
“等等——”余暮意识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指节已经勾住了她后背上的胸扣,随着细微的一声解扣声,余暮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松懈了下来,内衣随惯性掉落的一瞬间,她终于对要遮挡什么地方有了意识,匆忙捂住了胸口。
可是她的手哪能搂的住饱满的乳肉,细嫩的肌肤从她的指缝间露出,羞耻感后知后觉在她心头蔓延。
薛谨禾手上已经青筋崩起,嘴上却依旧从容,“宝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呜……”这句话简直像余暮的催命符,她没忍住呜咛了一声,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我不后悔。”
行。
入眼中,两只丰盈的雪乳浑圆翘挺,白腻之间点缀的粉晕娇嫩可爱,因为她的紧张还在轻轻颤动着。
薛谨禾咬着后槽牙磨了磨,咯吱声在骨头间震响,下颌线都紧绷着鼓了鼓。
原本见了面之后他想先攻心,让她先适应和自己的相处,慢慢地向他袒露心扉,然后再徐徐图之。
现在是她自己送到口中来的。
他是认可她提出的他想肏她的说法,但是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
第二十一章:不要了呜呜
沸腾的情欲不再被压抑,肆意倾泻占据着他的神经,薛谨禾眸光中闪着意味不明的暗流,“不后悔就行。”
面前的少女还没察觉到危险,睁着的澄澈的眼眸直直看着他,似乎是在不解他还在墨迹什么。
他俯身把她搂入怀中,另一个大掌拢住她方才一只手遮不住的乳团,一开始还略显克制的揉捏,后面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余暮感觉整个身体都随着他揉着自己胸口的温度灼烧了起来。
从来没被照拂过的地方被其他人肆意揉捏着,奇怪的感觉在她的全身蔓延。
她咬着唇克制自己想要溢出的轻吟,整个人都被他揉软了。
薛谨禾埋在她的耳侧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宝宝,老公揉得舒不舒服?”
余暮手不自觉地攥着他的衬衫,眸中洇着晶莹,嗫嚅着挤出音节,“嗯……”
她乖巧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实在让人熨贴,薛谨禾心软的快化了。
粗粝的舌面从她耳后的肌往下舔吸,含着她肩膀处的伤痕爱恋地吮磨,惹得身下的少女止不住娇哼。
“别、别亲那里……”
“为什么,宝宝不是爽的都在发抖吗?”
余暮呜咽,往常洗澡的时候都不愿多触碰的伤疤被别人肆意用唇舌厮磨,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耻。
“宝宝,想不想要更舒服,自己把奶子捧起来老公给你舔舔。”
熟悉的声线和暧昧的腔调在耳畔厮磨,勾动着半年来被他调教出来的乖顺。
余暮嘤咛一声,抬手扶在乳根,乖顺地往上托。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嫩白的乳肉如被电击般轻轻颤抖着。
薛谨禾眼神发沉,少女乖巧的样子让自己恨不得马上不管不顾地把硬的发疼的性器塞到她的小屄里抽插。
深喘了一声,饿了许久的饿狼直接张口含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啊……好痒!别、呜呜……”
余暮还没从温柔的爱抚中缓过劲,胸口最敏感的乳尖就被狠重的力度嘬住吮吸,刺激的快感毫不给人喘息的缝隙,强势地在胸前流窜。
她忍不住抬手扣住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后脑勺,抓着他的头发又扯又拽,声音止不住地抖颤,“嗯、啊……轻点呜……”
这点力度对薛谨禾来说与小猫踩奶无异,他一只手强势地锢着细腰迫使她贴近自己,贪婪地埋在香腻的乳肉间舔舐,舌尖勾挑着细嫩的乳头来回嘬吸逗弄,两颗嫩生生的奶尖被他玩的发硬。
密集的嘬砸声听的余暮臊地不行,闭着眼止不住嘤嘤呀呀,“别吸了……啊……”
又痒又麻的快感在乳肉上流窜,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汇集,腿心间泛起熟悉的黏腻感。
余暮哆嗦地不行,咬着指尖努力并拢着双腿,极力克制自己溢出淫叫。
薛谨禾早就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在她强忍着不磨腿缓解酥痒的时候,温热的大掌强硬地挤进了她合并严实的腿根,曲着手对着她的腿心狠狠揉抓了一下。
“啊!”余暮惊叫一声,腿心又咕噜出一大股淫水。
薛谨禾摸着她被布料勾勒出的肉缝,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她有多湿润,他轻笑一声,“骚宝宝,怎么被老公吃两下奶子小屄就湿了?”
余暮眼尾湿红,眼眶中被那一下刺激处眼泪,被他取笑得羞愤欲死。
“老公摸摸小屄流了多少水了?”
薛谨禾勾着她的内裤扯了下来,掌心直直往她流水的小屄上贴,刚摸上的一瞬间就拢到了一手潮湿。
余暮紧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感受到他的胸膛明显的震动,低哑的笑声在头顶响起,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埋起来。
呜呜……
薛谨禾愉悦地亲了亲她羞红的耳垂,声音低沉,“都被老公玩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那么害羞?”
手机里和现实里能一样吗?
余暮咬着唇不肯发声。
薛谨禾喉咙发紧地厉害,眸色暗沉。
暂时放不开而已,不过就是再重新把她玩开一次,他乐此不疲。
修长的指节探尽湿润的肉缝中滑弄,流连过紧闭的穴口在被包裹住的阴蒂上徘徊,似是为了弥补过去每一次隔着镜头限制看不到她脸的遗憾,薛谨禾玩弄她小屄的同时目光死死锁在她通红的娇脸上。
他掐住含着硬核的柔嫩搓揉,被包裹严实的阴蒂一点点被剥离出来,殷红的蒂珠颤颤巍巍地探出头,他看的喉间干涩,俯下身含住了那个被玩的胀红的肉珠。
“嗯啊!”
余暮身体猛地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躬起身体想要逃离。
却被男人以不容置喙的力度抓住了腿根,接着一股强劲地吮力在敏感的阴蒂上绽开。
“呜呜……别吸……啊、啊……受不了……”
余暮的脚趾蜷得发紧,这和之前被他支配着用玩具玩阴蒂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比玩具更懂她身体的反应,她越挣扎,阴蒂上的嘬吸力就会越重。
她哭叫着抬腿抵在他的肩膀上想把他蹬走,扭动着屁股往后缩,下一秒却被男人抓着腿根拽了回来,含着肉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
这一下直接把余暮刺激到了顶端,她小腹抽搐的厉害,绷紧的小腿猛地狠抽了两下,穴口溅出一大股潮水。
“嗯啊、啊……到了、呜呜不要了……”
高潮的快感让全身的感官都变得极度敏感,余暮语调陡然拔高,身体抖得不像话,他却依然含着她不断抽搐的肉珠不断舔吮,舌面裹着不断喷水的穴口贪婪地吞吸着每一滴她泄出的潮液。
余暮头皮都麻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被迫翻倒在海面上,被接连的巨浪不断拍打裹挟,窒息感快要把她淹没了。
“啊……不要了呜呜……老公……求求你了、啊……”
又从她嘴里听到让人身心愉悦的称呼,薛谨禾最后狠嘬了下她还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穴肉,惹得少女又尖叫一声,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终于从尖锐密集的快感中有了喘息的缝隙,余暮瘫在床上双目失神,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泪珠簌簌地顺着紧闭的睫羽往下掉。
第二十二章:给它也洗洗
余暮感受着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内心更加羞愤。
尤其是看着面前的男人仍然一副衣冠整齐,面色如常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蹬腿想要狠狠往他腿上踹一脚,却发现他大腿肌肉崩的极紧,根本踹不动。
薛谨禾好笑地勾着她的小腿往胯间放,声音低哑,“宝宝,往这踹。”
脚心感受到他的蓬勃,隔着裤子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滚烫,余暮羞恼,想抽回腿却被他抓着脚踝动弹不得,于是更委屈了,噫噫呜呜地瞥过脸不想再看到他。
薛谨禾心软成一片,俯身把她搂在怀里,唇紧贴在她潮红的脸上亲吻,“乖宝,哭什么,老公没让你爽到吗?”
湿濡逐渐从脸颊转移到唇瓣,余暮抵着他奋力抗拒,“呜、别亲我……你刚刚亲了、那里……”
薛谨禾好笑,“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看着她脸上嫌弃的小表情,心里痒的慌又想要逗她,作势要强吻,“你尝尝,很甜的。”
“不要、哎呀……你好烦!”余暮一只手努力抵挡着他不断想靠近的脸,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套房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亲了亲她的脸,起身往卧室外走。
余暮松了一口气,腿心处的黏腻和酥麻感实在不适,她爬起来往主卧浴室走。
温水落到肌肤上熨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脸红。
她都没洗澡,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嘴的。
天呐,饿鬼投胎!
薛谨禾回来的很快,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心里一跳,浴室音隐约传来动静,他松了口气。
余暮在淋浴间背对着浴室门,氤氲的淋水声让她没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动静。
意识到的时候,身后已经贴过来了一道坚硬的触感,余暮一惊,脚下一个打滑往地上栽。
薛谨禾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把她带入怀中,余暮的脸被迫埋在他紧实起伏的胸膛之间,唇瓣蹭过他硬挺的乳头。
“唔……”薛谨禾闷哼一声,提着她站稳。
余暮眼眸微缩,看清楚来人后慌忙捂眼,“你、你怎么进来了……还不穿衣服!”
“羞什么,我哪里没给你看过。”薛谨禾声音低哑,“鸡巴都给你看过了。”
余暮后知后觉感察到有一道滚烫硬挺的触感正叫嚣着抵在自己的小腹,似是为了呼应主人的话,还亢奋地跳了跳。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她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紧闭着眼不敢往下看。
“宝宝,别只顾着给自己洗,给它也洗洗。”
薛谨禾拉下她还捂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摸。
掌心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余暮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薛谨禾任由她抽回手,低下头埋在她的耳侧,轻舐着她的耳垂,蛊惑的语调在她的耳畔鼓动,“等会它要插进你的小屄里,洗不干净的话脏了宝宝干净的小屄怎么办?”
花洒还在不停地出水,洋洋洒洒浇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余暮大气都不敢喘,动作僵硬地拿起一边的沐浴露挤了点在自己的手心中。
不敢往下看,她顺着直觉往下探,圈住那道硬烫。
感受着一只手勉强握住的粗长,余暮轻吸口气,下意识垂头看去。
比之前隔着屏幕更直观得感受到它的蓬勃,早在刚开始就硬胀起来的阴茎此刻憋得狰狞,猩红的柱身上贲张着一道道骇人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察觉到她的视线,兴奋地鼓了鼓吐出晶液。
头一次肉眼直面男人的性器,余暮呼吸都停窒了。
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等会要插进她身体里?!
薛谨禾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感受到她下意识的退缩与畏惧,低笑着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别怕它宝宝,它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余暮不相信,嘴唇都在隐隐颤抖,“怎么可能……”
“还是说……你后悔了?”
她动作僵住。
后悔、后悔、后悔。
不断被提醒的余暮心里突然鼓上气,带着愤愤的心气握住那根粗长生硬地撸动了两下。
“嗯唔——”
被猝不及防来这一下的薛谨禾重重闷哼,声音沙哑的可怕,“宝宝,你就算想把它弄坏,我也有别的办法肏你。”
想到他隔着手机都有那么多花活玩弄自己,余暮呜咽了一声,认命般揉洗着他的肉棒。
“嗯……宝宝手好嫩……好爽……”
不是鸡巴爽,她动作生涩,紧张握着阴茎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锢的他有点疼,但是一想到那是她的手,夙愿得偿的快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鸡巴越胀越硬。
薛谨禾低喘着气,这个角度她看不到他的脸色,眉眼间的痴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微微下移,停留在她嫩圆的屁股上揉捏了两下,惹得怀里的少女不自然地扭了扭,掌心的臀肉非常明显地抖了抖。
薛谨禾压下内心的风暴,长指顺着她的臀缝探进她的腿心,她腿合并的紧,腿根的软肉夹着他的手寸步难行。
掌心叩在她的肉缝之间扣了扣,骨节狠狠地碾过刚被狠狠玩弄过的阴蒂,尖锐的快感让余暮低叫一声,手下力度失控,抓着阴茎的手收缩了一下。
薛谨禾太阳穴突突跳,“嗯——宝宝,腿张开,给老公玩玩小屄。”
余暮乖乖地叉了叉腿,手指迫不及待地深入,瞬间就顶进了紧湿的腔道内。
“啊……”
她瞬间绷起身体,紧张的小穴夹着薛谨禾的指节,层峦迭嶂的屄肉紧裹着他的手指蠕动,想到自己的鸡巴一会也要塞到这里被吸附,他就抑制不住地亢奋。
余暮发现自己握着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一个手已经快圈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松手,一口愤愤地咬在他的胸膛。
然后插在小穴的手指突然疾动起来,曲着指节次次精准地顶弄在她穴内的敏感点。
“啊、啊……太快了……嗯、嗯呜……”
第二十三章:再也不会分开了
薛谨禾的手腕埋在她的腿心疾狠翻动着,又重又狠地勾插着穴肉,和她自己拿着玩具的时候完全不同,完全没有转圜喘息的余地。
余暮感觉自己整个神经都被他肆意搅弄,又胀又麻,腿心哗哗地往外流水,不知道是花洒的浴水顺着腿根流下来还是她的淫水…
“宝宝的小屄好馋,含着老公的手指一吸一吸的。”
薛谨禾感受着绞缩他手指的穴肉越来越湿烂,趁机又塞了一根指节,并拢着双指在她的屄腔内勾搅抽插。
敏感的阴蒂又被他照拂到,他曲着拇指覆在硬胀的小核上重揉,余暮嘴中咬着男人肌肉的力度越来越重,堵着喉咙嘤嘤呜呜的娇吟。
“呜嗯……啊、不要……轻点呜……别抠那里、啊……”
“别抠哪里?这里?”
薛谨禾明知她说的是什么地方,却故意曲着指根往那个特殊的点上咕唧咕唧地抠捣。
“呜、啊……不要这里、啊……好酸……”
“这里是宝宝的骚点,抠这里是不是很爽,都爽的发抖了。”
淋浴间的雾气越来越闷氲,余暮眼前迷迷茫茫,双腿被他指奸得打颤,身体越来越软,艰难地扣着他的手臂几乎快站不稳。
尖锐酸胀的快感在小腹越堆越多,薛谨禾搂着她簌簌颤抖的腰,控制她不往下滑的同时也断绝了她所有逃脱的退路,拇指压着阴蒂狠碾,指间狠狠刮在了那个抽搐的软肉上。
“啊啊!——”
高潮让余暮彻底软了腿,几乎是到达顶峰的一瞬间她猛然失力往下坠,被男人轻松地提了起来。
薛谨禾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自己的臂弯处,余暮下意识紧紧搂着他的头,还在抽搐喷水的小屄直直坐在他的小臂上。
“宝宝,你怎么比花洒还能喷,老公的胳膊上都是你的水。”
“呜呜……你不许说了……”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羞耻和刺激感充斥神经,余暮难为情地呜咽,想自己站着又浑身没力气,只能羞愤地捂着他的嘴。
薛谨禾眼中笑意弥漫,伸出舌头舔上她的掌心。
余暮被他舔的那一下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打在了他的嘴上,“啪”的一声脆响在淋浴间里回荡,直接把她吓地瞪眼。!
他不会生气吧。
她忐忑地看他的神色,却发现男人依旧是那副笑意吟吟温柔看着自己的表情。
薛谨禾看着她张着唇双眸水汪汪看着自己的模样好笑,被打的是他,她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委屈。
他拿起花洒随意地冲干净自己鸡巴上被她刚刚揉出来的浴液泡沫,关掉淋浴随手扯了条浴巾搂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外走。
把她放到床上,拉下她还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亲了亲,薛谨禾语调带笑,“打一下够不够宝宝,要不要再来两下?”
余暮有些呆愣。
“不打的话轮到我了。”
她以为他终于要打回来了,心里一跳,升起慌乱,“呜呜我错——”
滚烫硕硬的肉冠顶在了自己柔嫩上,炙热坚硬的气息硬生生截住了她求饶的哭求。
薛谨禾已经忍得濒临界限了,尤其是被她可怜兮兮看一眼,软着嗓子哭一下,鸡巴涨得简直快爆了。
他语调沉哑,“想什么呢?”
“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对你动手,只会——肏死你。”
紧窄的腰胯微微沉力,硬烫的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穴缝微微陷了进去,鸡巴头一半都还没进得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湿热的温软裹挟着他。
“啊……”穴口被粗物破开,原本粉润的嫩肉被撑得宛如薄膜隐隐泛白。
因为毕竟玩过那么多次入体玩具,前戏又做了那么久,余暮更多的是胀和撑,痛感微乎其微。
她还记着做这种事最重要的东西,娇喘着气,急急地抠着他的小臂,“你、你……戴套……”
“唔……”薛谨禾仰着下颌深喘了口气,掐着她腿根的手臂上青筋股股勃动着,怕伤害到她,快把牙咬碎了才忍着没一插到底。
听清她在说什么,他低哑开口,“我吃药了。”
劲腰又往下沉了沉,如烧红了的铁棍似的肉棒缓缓没入,余暮被那滚烫的温度熨贴得飘飘然,有些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隐约听他说什么“吃药”。
心里的委屈顿时如巨浪般扑涌至心头。
她都给他肏了,他竟然为了爽不戴套,还让她吃药。
“呜呜……”她眼眶一下子又湿润了,惶然无助地泣声。
薛谨禾动作猛地僵住,以为她是疼,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头安抚取悦,“对不起宝宝,老公太急了是不是,再缓缓……”
胸口密密麻麻传来酥麻,余暮更委屈了,“我不吃药呜呜,你不戴套我不给你肏了……你拔出去呜……”
听清她说什么,薛谨禾顿时放下心来,心中还有些满意她还知道保护自己,抬头含住她的唇,安抚地吮吸她的舌尖,放软了声线轻哄,“没让你吃药,我吃过药了宝宝。”
余暮愣住,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鼻头还红红的,茫然地看着他抽噎,“真的?”
“真的,就算把宝宝的肚子里灌满老公的精液也不会有事。”
薛谨禾亲了亲她的眼角,舔舐尽她的湿润,抬手拢住她的乳肉揉了揉,“刚才让人送来的,药盒还放在外面没丢,要不要出去检查一下?”
余暮放下心,有些难为情,不自觉地收了收穴肉,“不要了……”
“嘶……”
薛谨禾被她绞得头皮发麻,没忍住一个挺腰,粗长的阴茎连根塞进了屄腔内。
“嗯啊——”
余暮被这一下插得失神,泪水夺眶而出,腰肢簌簌的抖动,他实在是太粗了,刚才还没什么痛感,整根插进来后撕裂感后知后觉地浮现,被撑满的饱胀感让她猛然僵住。
薛谨禾忍得也很艰难,她太紧张了,小屄里层峦的穴肉疯狂蠕绞着他的阴茎,肉腔想把入侵物挤出去又舍不得,又馋又怕。
他绷着一根弦耐心地等她适应,揉着她的乳肉含着她的敏感点嘬吸舔弄,指腹按在她探头充血的小核处重重揉捏。
他那一下插的极深,直捣穴心深处的软嘴,她的肚皮都被鸡巴顶出了鼓包。
薛谨禾眼眶发热,抬起手覆在她细嫩的小腹上,感受自己埋在她体内的存在,喟叹出声,严丝合缝的满足充斥着他的胸口。
他拉着她的手摸在那个弧度上,垂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声音沙哑中带着沉醉和餍足。
“感受到了吗宝宝,我们连在了一起。”
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
第二十四章:要尿了呜呜
“唔嗯……啊、哈……啊……”余暮被安抚地酥酥麻麻,这半年来被他调教出来的乖骚被唤醒,吟叫声渐渐变调。
感受到裹绞着自己的穴肉越来越湿润,薛谨禾缓缓开始抽动,“尝到味了宝宝?叫声都变骚了。”
“嗯……”余暮眯着水汪汪的眼轻哼。
确定她已经彻底适应,绞着自己的肉腔水意越来越明显,薛谨禾不再忍耐,微微抽出一截柱身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猛捣了进去。
余暮倒吸一口气,随后吟叫都被被密集强悍的撞击得破碎不堪。
硬挺的鸡巴次次碾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上最深处的颈腔软肉,撞的余暮酸胀不止。
“啊、啊……慢点……”
滚烫的性器蛮横地在小屄里抽插,余暮泪眸闪动,细腰颤个不停,感觉自己次次被他捅了个对穿。
最让她羞耻的是,她感觉穴心随着他的深重的抽捣都变得开始酥痒起来,收绞着体内的肉棒缩裹着渴求更多。
性器把肉腔撑的满满当当,抽插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柱身上贲张的青筋在狠磨着她柔嫩的穴肉,每次撞击胯骨相贴的时候他的耻毛都狠磨在柔嫩的屄口,勾得她越来越痒。
小穴胡乱地收缩吸绞,薛谨禾被她的屄肉裹嗦得头皮发麻,气息紊乱急促。
“宝宝,小屄缩的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喜欢老公这么肏?”
他眼角通红,躬着精实的脊背俯在她面前,灼热的呼吸扑打的她眼睫乱颤,粗喘着紧盯着她的脸色。
看着她细嫩的脸被自己肏的潮红,呼吸急促圆眸水汪汪的眼神飘忽,他就亢奋得不行。
啪啪啪啪啪—— 越插越深,越捣越重,粗长的性器次次直没最深处,叩着那个紧致的小嘴狠凿,两颗鼓胀的囊袋恨不得也塞进她的小屄里,彻底融为一体。
“唔啊——好酸呜呜……啊……轻点、太重了……啊啊……”
余暮哪里经受过这个,往常用玩具都没插过这么深,迷蒙着双眼被肏地身体乱颤,酸爽感如风暴般倾泻,哭叫着承受不住。
“啊、不行了……老公……别、呜呜………”
“怎么不行了宝宝?唔……嘴上说不行,小屄好会吸老公的鸡巴,老公想拔都拔不出来、嗯……”
小屄里的水越捣越多,茎身抽插间不断带出淅淅沥沥的骚水,被捣成白沫挂在交合处摇摇欲坠,薛谨禾毛发旺盛的鼠蹊处都被打得湿乱一团。
他喘得厉害,看着她的奶子被自己肏的摇出暧昧的乳波,喉咙干涩,垂头大口含住她坚硬的乳头,粗粝的舌面狠刮着那颗奶尖,猛力嘬吸着。
身下腰胯甩得密集,狠碾着她敏感的软肉往最深处捣,曲着手指捏着充血的阴蒂重搓。
“呜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肆意拿捏玩弄到极点,余暮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又一个深记下抽搐着达到了顶端。
潮水如泄洪般从交合处喷溅而出,余暮尖叫声陡然拔高,头脑一片空白,被他托着的白腿抽搐得不像话。
“呜呜……”少女梗着气哭咽,一口咬在薛谨禾的肩膀上。
“嘶……”
她咬得力度不痛不痒,但是小屄缩绞得薛谨禾痛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地跳,钳制住她还在乱颤的腰,就着还在高潮中不断翕动收绞的小屄继续抽插了起来。
还没从顶端喘口气的余暮又被狠肏,哭得更厉害了,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小腹处的酸胀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和之前的爽麻感隐有不同。
尤其是性器每次捣上软肉的时候,那种快要决堤的酸麻感让她惶恐,被他锢住的腰肢簌簌抽颤。
“啊、别……要、要……不行……”她已经是被快感冲得语无伦次了,睁着眼睛无助地哭噎。
“要什么宝宝、是不是又要喷了?唔……小屄怎么越肏越紧……嗯……”
薛谨禾含着她的乳肉大口吞吸,像不知餍足的饿狼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粗喘声深重急促。
某个关键字眼顿时如惊雷般炸在余暮脑子里,她陡然清醒,哭得更大声了,声线都在哆嗦,“要尿了呜呜……你走、啊、……我要尿尿……呜呜……”
被她可怜的抽噎哭得胸口欲火越烧越旺,薛谨禾眸色墨郁,额角的青筋股股勃动,听她求饶反而捣得更加重猛,“尿出来宝宝、尿在老公身上!”
余暮连连摇头,发软的手抵在他的肩口哭着想要把他推开,“我不要……呜、啊……你走开……啊啊…… ”
她抗拒的意味实在明显,薛谨禾深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下亢奋的火气,抬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后,大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抱在怀里,“抱紧了,老公带你去尿尿。”
他粗烫的性器还插在小穴里,就这样抱着她往主卧卫生间走,迈步间那个硬器堵在屄里狠刮。
余暮被迫把全身重心都放在他身上,艰难地抱着他的脖子噫噫呜呜,极力憋着临在极限的闸口气得不行,“呜……你好烦、讨厌你……嗯啊……”
薛谨禾失笑,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
重力使然往下坠的时候,本就插在最深处的性器又碾着宫腔顶了顶,又是一股黏腻从逼心泄了出来,挂在交合处摇摇欲坠,随着走动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看来宝宝只是嘴上讨厌我,小屄一点都不讨厌对不对?”薛谨禾亲亲她潮红的脸。
“呜……”余暮臊得不行,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不肯再看他。
薛谨禾抱着她走到马桶边,揉了揉她的臀肉,语气格外体贴,“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尿?”
余暮顿时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你走!!”
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随着她挣扎的两下被锢搅的刺爽感直冲神经,薛谨禾闷哼一声,几乎快把不住精关,咬着牙掐着她的腰狠贯了两下。
“嗯、嗯……真的要尿了!”
余暮被这两下肏得屁股狠颤,小腹的酸胀感已经濒临极点,气得挥手啪啪往他身上打。
怀里的少女似乎真的要恼了,薛谨禾低笑一声,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往上提。
鸡巴“啵”的一声从她湿烂的小穴中抽了出来,胀感略微松懈,余暮轻舒一声,被他抱放在了马桶上。
第二十五章:也糊老公一脸好不好
屁股沾上马桶的那一刻,凶猛的尿意几乎快要倾泻,余暮极力夹着小腹,看向面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要上厕所,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那个泛着黏腻光泽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性器就翘立在那对着她的脸。
几个意思??
余暮被近在咫尺的滚烫气息灼到,撇开头声线又凶又急,“你怎么还不走??”
“我怕你一会腿软站不起来摔着,在这等你。”
薛谨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对她朝自己发脾气这件事喜闻乐见。
“不要!”余暮急急推着他的大腿,“你快出去!”
他依旧巍然不动立在那,她真的快憋不住了,一想到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尿尿她就恨不得马上去死,情急之下抬手打在了那个气势汹汹对着自己的粗物上。
“嗯唔——”薛谨禾被她这一下扇的猝不及防,本来就忍了许久,刺麻感乍现的瞬间囊袋猛地收缩了两下,精口大开,抖擞着射出精液。
脸上猝不及防被热流喷溅,又多又浓的白浊糊了一脸,余暮懵了,紧绷的弦陡然崩断,身下淅淅沥沥流出水液。
在寂静中十分明显的水声和脸上滚烫的粘腻让她羞愤欲死,不愿意面对现实,悲从心至,眼皮上还挂着他的东西,双眸募染失焦,“哇”的一声哭嚎出来。
粘稠的浓白挂在那张让自己心弦俱颤的脸上,薛谨禾下颌线崩得极紧,匆匆转身,视觉冲击简直让他脑子快炸了,鸡巴又急急地射出几股精液,草率地喷溅在了地上。
余暮感觉自己真的惨,原本好好的在家当缩头乌龟,硬是被这个男人拽出来。
好说不行,给钱不要,就非要对她做这种事。
在床上还这么坏,喜欢玩弄她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羞辱她。
她真的怀疑自己以前就认识他。
是不是她失忆了,其实她欠了他好多钱,或者杀他全家了??
薛谨禾半跪在她面前沾湿了毛巾细细给她擦脸,浓稠糊了她一脸,越擦他的呼吸越沉重,软着声线哄她,“对不起宝宝,老公不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
少女哭得哽气,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气,抽搭个不停,“你太、太过分了……呜呜……你怎么能、能这么羞辱我!呜哇……”
薛谨禾心都快给她哭碎了,“没有羞辱,宝宝,我错了。”
他擦干净她的脸,胳膊从她的腿弯处伸过,轻松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手往她湿漉漉的屄口摸。
“也让你的东西糊老公一脸好不好?”
眼看他要俯身把头埋进自己的腿心,余暮吓得一哽,匆忙抬腿蹬他,“你、你干嘛!我刚上完厕所!”
还没擦呢!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实在薄弱,没能踹动他不说,反而还被他钳住了腿,温热的触感直直贴在了她的穴口。
余暮猛地僵住,哭腔哽在喉间,整个人都懵了。
粗粝的舌面包裹在屄口上面,直接含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
被玩弄过许久的身体感官本就无限放大,余暮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舔弄自己的尿道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
不同于之前被他舔穴的羞赧和刺激,这次余暮简直是难以置信,脑子暂停了思考,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绷了起来。
薛谨禾裹着舌头细细地舔舐她穴面每一个角落,舌面卷过阴唇吮吸,与之前的强硬不一样,轻柔的力度更带着服侍的意味,这温柔的爱抚简直让余暮感觉自己坠入温潭。
“嗯……啊……”
她抓着洗漱台的台缘闭着眼,感觉思绪都被他的嘴巴舔空了,小声娇哼着。
没一会那娇柔的轻吟就渐渐变了调,余暮细眉微蹙,感觉更多痒意从穴心深处传出。
想要…想要更重一点……
这个想法刚明确浮现出来,余暮就又呜咽出声。
自己一定是被他玩坏了,呜呜呜……
夹着自己舌面的阴唇蠕动起来,薛谨禾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舌尖浅浅在她翕动的屄口戳舔,但就是不插进去,低声蛊惑引诱,“宝宝想要什么,说出来。”
余暮眼角还挂着泪珠,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小腹的空虚让她又想哭了,“要、要重一点……”
“要谁重一点?”
“呜……要老公……老公重一点……”
薛谨禾被她这娇滴滴的声音勾得鸡巴又开始发疼,闭了闭眼绷紧舌根直直戳进了小屄里,勾着软肉刮蹭,舌头抽插间裹着整个屄口重重吮吸,牙齿有意地在红肿的阴蒂上刮蹭。
空虚都被他精准地填补严实,余暮舒服地双目失神,嘤嘤呀呀地娇吟,暧昧的嘬砸水渍声传进她的耳中,刺得她耳根热烫。
“嗯啊、啊……”
舌头次次没入至舌根,肆意地在屄腔里抽插,舌尖绷紧着刺弄她的敏感点。
余暮渐渐有些受不住,坐在台面上摇摇欲坠,细腿勾着他的脖颈借力,却压着男人的头更加贴紧屄口。
“呜啊——”
被舔到高潮的余暮低叫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艰难地扣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身体颤的厉害,屄口剧烈翕动着又喷出一大股潮液。
薛谨禾被她潮喷溅了一脸,吮嗦着她高潮的屄口榨干她最后一滴淫水,吞吸的食髓知味。
等她渐渐平复了呼吸,才支起身搂住她不断打摆的腰肢,亲了亲她右边泛着潮红的伤疤,语气低哑,“我也被宝宝的骚水喷了一脸,能原谅我了吗宝宝。”
余暮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咬着嫩唇呼吸急促,“原……谅你了。”
“那是不是可以让老公的鸡巴再肏肏小屄?”
灼烫坚硬的龟头抵在了屄口,余暮还没反应过来,湿软的穴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着鸡巴头往里吞。
薛谨禾轻笑一声,“骚宝宝,下面的嘴好馋,又娇又馋,老公真肏重了又要哭饶。”
余暮被他取笑的脸上红晕翻飞,愤愤地瞪他,恶声恶气,“那你别肏、啊——”
粗硬的性器突然的插入硬生生截断了她的话,余暮提着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一个狠撞往最深处捣进去,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嗯唔!”余暮被这一下直接肏得飙泪,感觉体内最深处什么东西都被他撞得松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