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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伤疤
余暮直接这一下肏到了小高潮,搂着薛谨禾的脖子浑身颤抖,紧裹着阴茎的逼穴剧烈蠕缩着,最深处的小嘴不断收缩,试图吞咽那个硕烫。
薛谨禾被她咬得受不了,龟头卡在宫腔小口里被极大力度地嘬吸着,快把他魂嘬没了。
“嗯……宝宝放松点……小嘴咬的老公动不了了。”
他揉着她敏感的阴核,碾得逼心又吐出了一口淫水,感受着屄腔的湿润和放松,薛谨禾粗喘一声,另一个大掌锢着她的屁股,按着她又往前猛顶了进去。
坚硬的龟头直直破开被肏得松软的宫口捣了进去!
“啊——”
尖锐的酸刺感让余暮的娇吟声顿时变了调,娇嫩的子宫被入侵物挤满,粗烫的性器全然塞满了她的小屄。
两颗射过一次精仍然鼓胀的睾丸都被压扁贴紧在她的屄口,连带着他茂盛的阴毛都狠刮在她的肉丘上。
强烈的刺麻感从所未有过的深度往全身神经蔓延,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坚硬挤在自己的肚子里,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酸胀感。
“啊……呜呜……吃不下了……拔出去……”余暮哀吟,两条缠在他腰上的腿都在狠狠抽颤着。
薛谨禾叼住她的唇含在嘴里厮磨,挤在她宫腔里的鸡巴头浅浅地抽动碾磨着,手下逗弄着她的敏感点,憋得太阳穴突突跳,哑着声音耐心地安抚她。
“宝宝,能吃得下、唔……小子宫一直在嘬老公的鸡巴,老公喂饱它好不好?”
宫腔艰难地吞吐着最深处的柱头,蠕绞间研磨着龟头上的棱角,余暮被他磨的眼泪汪汪,感觉整个肚子都被他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的,一种渴望着更多的痒麻感从逼心展开。
“呜、啊……嗯、嗯……想要……”她晕晕沉沉的,只凭本能吟喘着。
薛谨禾清楚地感觉到深处的小嘴吞吸着他龟头的同时又咕涌出了一股黏腻,烫的他后腰发麻,紧致的腔口软肉锢紧了他的鸡巴头,抽都抽不动。
“嗯……”
怕粗暴的动作伤害到她,薛谨禾咬紧牙根,抬手覆在了她肚皮上被自己顶出的鼓包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嗯啊!——”余暮陡然失声,绷紧的身体顿时崩溃,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软绵绵地没了力气,腰肢狠狠痉挛抽搐,肉穴急绞着喷出几大股淫水。
察觉到高潮中的宫腔翕动间有所放松,薛谨禾粗粗闷哼一声,微微收力把她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勾着她挂在自己腰边的两个腿弯,抱着她往外走。
走动间时不时地往上撞两下,抱着她的屁股颠簸间猛撞。
“啊……啊、呜呜……啊、啊……”余暮艰难地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呜呜呀呀的抽泣。
偏偏这个姿势她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唯一的支点都在他插在自己穴内猛抽动的肉棒上,身上的力气全靠他托抱着自己,任他做弄。
薛谨禾没有带她往床上去,抽动间抱着她往里间走,衣帽间里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
走到镜子边的时候,余暮已经被他插在自己穴里的阴茎磨到了高潮,哆嗦着身体,屄口淅淅沥沥喷出骚水。
“嗯——宝宝怎么随便干下就喷,真不耐肏!”
薛谨禾沙哑出声,把她抵在镜子对面的墙上,被她绞的头皮发麻,看她被自己肏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胸口翻腾着肆欲。
“舌头伸出来。”
余暮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无意识地抽噎着,听到他略带命令的语气,下意识乖乖听话伸出粉嫩的舌尖。
薛谨禾粗喘着气,不可遏制地俯身狠狠叼住她的柔嫩,含在嘴里嘬砸的猛重,几乎是想把她彻底吞到肚子里。
又被掠夺了呼吸,余暮呜呜嘤嘤,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潜意识里乖顺地承受他凶猛的亲吻,被他亲的穴肉饥不可耐地又开始缩绞体内的性器。
薛谨禾头皮发麻,“宝宝小屄真骚,怎么喂都喂不饱。”
他腰胯崩得极紧,抽出一截茎身后就着这个抱着她的姿势,对着她还在高潮余韵的小屄猛捣了起来。
“啊——啊啊!”余暮脑子顿时乍白,臀肉被他撞的狂抖,整个身体颤挛不止。
薛谨禾把她从墙边扯了起来,抱着她的臀把她转了方向,从正面对着自己扭成了背靠着自己,抱着她直直面向巨大的落地镜。
硕大的性器在敏感到极点的小穴里生生扭转了一大圈,余暮被刺激得不行,吟叫声都哽着气,大脑的理智全被他肏没了,唯有交合处激烈的抽插不断在搅动她的神经。
薛谨禾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画面肏红了眼,一双浓郁的眸子紧凝着她被肏得潮红无助的脸上,内心深处被压抑了许多年的猛兽彻底挣笼而出。
两手抓着她不断抽搐的臀,绷着腰疾猛往上狠顶,俊脸上被痴狂的迷恋布满,胯臀几乎甩成残影。
恨不得把她肏烂了、肏碎了,然后彻底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小鱼,睁眼——”
“啊啊!——呜啊、啊啊!”
余暮紧闭着眸被肏得浑身痉挛,听清他的话,呜咽着乖巧睁开双眼,然后就被镜子里的一幕吓得哽气。
这几年来她唯一一次照镜子就是今天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然后第二次就是直面自己这么淫靡的样子。
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勾着腿弯双腿大开,猩红狰狞的粗物把淫烂的穴肉几乎绷的泛白,激烈抽动间不断溅出水液,两人的交合处捣凿处一圈白沫堆积,淫靡至极…
而她浑身潮红软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里,脸上泛着无比娇媚的神色,绯色的红晕几乎快要浸透她脸侧浅薄的疤痕。
奶头红透了翘立在乳尖上,白嫩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显得从肩膀处延伸至右手指尖的崎岖都变得平平无奇。
余暮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这个被肏的一脸沉浸的女生是自己。
她眼神中的恍惚让薛谨禾非常满意,腰胯往上顶地动作更凶猛了,痴迷地俯身亲吻在了她肩头最狰狞的皮肤上,轻轻吮吸着。
“啊、啊!——”
自己最耻于展露的伤疤被人如此缱绻地亲吻着,这种视觉冲击加上身下剧烈的肏动,余暮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地哭叫出声,瞬间就抖着腰又被肏到了高潮。
几大股清透的潮液激射而出,喷溅在面前的镜子上,淅淅沥沥的骚水顺着镜面往下滴。
余暮羞愤欲死,哭噎着撇过头,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第二十七章:肏透
薛谨禾眸色猩红,粗吼着提着她的屁股,腰胯悍猛往上挺动。
“睁眼,小鱼,看着老公怎么肏你的!”
余暮被他强悍的顶贯迫得娇体起伏,哭喘着不肯听话。
薛谨禾眸色猩红,粗吼着提着她的屁股,腰胯悍猛往上挺动。
“不睁眼就把宝宝的小屄肏烂好不好?”
“呜啊——嗯、啊——”
余暮越不睁眼,他肏的越凶。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海边的礁石,被涨潮时不断汹涌扑来的海浪淹没。
感觉自己的叁魂七魄都要被他肏没一半,余暮哭喘着睁开眼,被逼着直直看着镜子里淫烂的画面。
然后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余暮浑身筛糠似的剧烈哆嗦,双眼被泪水浸透,不敢撇开眼,只能急喘着哭求,“呜啊——我不看呜呜……啊、啊……”
薛谨禾却被这画面刺激地更加亢奋,性器不知疲惫地在湿烂的小屄里极速抽插,两颗鼓饱的睾丸甩在她殷红的屄口“啪啪”作响。
“为什么不看?”
“你看啊宝宝,你好美。”
他没由来的这句话加剧了余暮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在他又一次碾着穴腔的敏感点直直撞进宫腔的时候,她又一次尖叫着崩溃。
屄心里又滋出一大股喷液,直直打在抵在深处的鸡巴上,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下淌。
薛谨禾被她绞得后腰一阵发麻,含着她伤疤狠狠重吮,绷着腰在她小屄最深处碾着宫腔狠插了几十下,最后精关大开闷哼着堵在她不断收缩的宫腔口喷射了出来。
滚烫浓厚的精液冲刷在娇嫩的宫腔内,余暮哭着在他怀里挣扎,“呜啊……好烫……啊……”
薛谨禾喉间肆意溢出低喘,额角的青筋突突跳,按着她不断打摆的腰肢,声音哑的可怕,“再忍忍宝宝,马上好,让老公灌满宝宝的肚子好不好?”
“太多了……好胀……啊、啊……”
余暮被他禁锢得无法逃脱,被迫承受着他的浇灌,原本就被顶出鼓包的小腹渐渐鼓胀出更大的幅度。
等薛谨禾射完,她已经彻底失神,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被他勾着的细腿还在痉挛着狠抖,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湿濡的发丝黏在两颊,眼尾湿红着挂着泪珠。
溢出的浓白挂在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摇摇欲坠,时不时滴落在地板上,淫靡不堪。
薛谨禾抱着她往外走,轻柔地把少女放在床上。
余暮飘散的思绪渐渐回神,轻纱的窗帘外透着这座城市的霓虹,昭告着她现在天色有多暗。
不敢想她们到底做了多久,余暮瘫软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看着把手插在自己穴里往外抠精液的男人,声线颤抖,“是不是……是不是结束了,我可以回家了?”
薛谨禾手下动作一顿,眸色顿时暗沉下来,看着她明明被自己肏的一脸酡红却隐有期待之色的脸,原本愉悦的嘴角弧度顿时扯了扯,漏出里面森白的牙齿。
“小鱼好无情,爽完了就不认人了。”
空气突然凝滞了,余暮哽着气喘了两声,有些不解,“不是让你爽吗?”
薛谨禾没说话,漆黑的瞳仁晦涩地凝在她身上。
余暮被他看的后背有点发凉,小腹处饱胀的感觉和小穴火辣辣的感觉还在彰显她们刚才有多么激烈,自己刚才也有多沉浸在那剧烈的快感中。
她有些心虚,心里莫名不安,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谨禾不含情绪地笑了一声,“对啊宝宝,我还没爽够怎么办?”
余暮后知后觉往下看到他还硬挺着的性器,呼吸一滞。
他、他怎么还硬着。
……
月光透过落地窗落进奢华的卧室内,两具极有体型差的身影,正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在床上激烈的交迭。
余暮艰难地坐在薛谨禾的身上,抖颤着身体承受着身下悍猛的顶撞。
噗呲噗呲啪啪啪—— 不断有潮水被他猛疾的抽插带出来,又被更重的动作捣了进去,淫靡的水渍声在主卧里回荡。
“停、啊——老公……受、受不了了——啊啊!薛谨禾!”
余暮跨坐在他身边的两个腿都在抽搐,嘴巴都闭不拢了,张着红肿的唇尖叫,唇角还有兜不住的津液往下流。
被架在顶端毫无喘息的空隙,不断被他送上高潮,几乎快要晕厥,余暮哭的快要哽气,嗓子都叫哑了。
绵软地俯在他的身上,用仅存的力气疯狂拍他紧实的胸肌,又打又抠,到最后指甲缝里都是挠出来的血丝。
不记得被他摆弄着换了多少姿势,余暮感觉自己被肏的整个脑子已经昏了。
终于在他又一次直直插在自己子宫射出精液的时候,紧绷的弦陡然断裂,身体失力,蓦地瘫倒在了他的怀里。
薛谨禾喘着粗气,从还在无意识收缩的穴里抽出仍然硬胀的阴茎,拢着已然晕厥的少女,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柔软的床上。
并拢手指插在她的穴里里抠弄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红肿艳靡的肉嘴一张一缩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咕唧咕唧”往外吐精液。
浓厚的白浊随着他的勾挖落在被薛谨禾提前铺在她屁股下的浴巾上,成团大片的浓稠,足以彰显他刚刚射进去有多少。
薛谨禾呼吸渐粗,压抑着再次汹涌而升的情欲,闭了闭眼,抠干净她体内自己的东西,轻缓地抽出浴巾,细细地用打湿的毛巾擦拭着她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
拿进来提前吩咐人送来的药膏,抠挖出一团抹在她红肿的穴口,细致地顺着药膏揉按着她充血的阴唇和阴蒂。
指腹带着药膏送进她屄腔内的时候,余暮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被肏透的穴口下意识咕哝出一抹黏腻。
操。
薛谨禾低骂一声,恶狠狠地又俯身含住她的唇,解馋似的嘬咬了半天,直到昏睡的少女直喘不上气才抽离。
直接从药盒里挖出一大坨药膏,薛谨禾粗暴地抹在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上,抵着她水润润的穴口重新塞了进去。
被余暮裹紧的一瞬间,薛谨禾喟叹一声,就这样插在她体内,抱着她一起进入了睡眠。
第二十八章:我怎么不记得我这么说过?
余暮这一觉其实睡的很不安稳。
恶鬼时隔许久再一次出现在她的梦里,那双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紧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扯入深渊。
熟悉的炙热升腾,弥漫的大火没有尽头,家具被燃烧出的呛人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火势渐渐蔓延到她的身边,少女却像仿若呆滞住一样站在那没有动作。
有火星溅落在她的身上带来刺痛,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任由烈火接近。
热度逐渐让她的皮肤如同炙烤,透过皮肤直接钻入她的骨髓,她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然和轻松。
一直以来,她其实都觉得活着很没有意思。
在学校里扮演着开解别人的角色,但其实一直以来最深陷入囹圄的是她自己。
火舌逐渐席卷她的衣角,少女眼中被火光浸透,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早就该在母亲离开的那天去死,死在今天有点晚。
但是,想着透过火光缝隙中看到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他给了她生命,所以把这条命还给他应该也算是很好的结果。
余暮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再次站熟悉的画面中间,更像一个旁观者感同着当时释然和解脱的心境。
但是当下她却有些恍惚。
当时明明想死的,后面为什么还是挣扎了呢?
记忆中那个被火焰吞噬的横柱迎面朝自己倒来,她眼睁睁看着那团火光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更加不解。
她明明应该任由它砸到自己身上,当时为什么躲过了一截?
电光火石间,一道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痞气声线在脑海中响起。
“那我勉强再活一天吧,明天也能听到你对我说谢谢吧,嗯?余同学?”
在梦里十分清醒的余暮鬼使神差的,如同四年前那样,再一次侧身避免了这次重击,火柱掠烧过抬起的右肩和臂膀上,带起撕裂般的疼痛。
啊,那道声音…他是谁来着。
……
是被浓烟覆盖住了鼻腔吗,为什么呼吸不过来?
喉咙感觉都被扼制住了。
余暮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被亮光刺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一股力度越发收紧缠在自己的脖子。
她神经陡然绷紧,感觉身后有一个坚硬的触感紧紧贴着自己,结实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脖子和腰肢,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力道大的快把她勒死了。
关键是,自己身下有一股不容忽视的饱胀感,余暮后知后觉意识到当下的情形,发现自己的穴里还被塞着他的东西!
男人埋在自己肩窝处的头动了动,沙哑的声音梦呓般迷糊,“宝宝,再睡会……”
他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肩口的肌肤,同样的地方不同于梦里的刺痛,密密麻麻泛起酥麻。
余暮极其不自然,抬了抬臀想要把堵在体内的粗硬给抽出,却被柱身上贲张的青筋磨得穴壁有些痒胀。
她死咬着唇遏制嘴边快要溢出的呻吟,好不容易快要彻底从那根肉柱上脱离时,环着自己小腹的胳膊登时收紧,压着自己又狠狠坠了下去,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啊——”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腹迅速蹿升,余暮不可控制地低叫一声,耳朵都红透了。
然后她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原本蛰伏在自己体内半硬的性器,迅速涨大充硬了起来,满满当当塞在自己的穴里。
身下被不轻不重地顶贯了两下,余暮倒吸一口气,身后传来男人喑哑中带着笑意的低语,“大早上就勾搭我,昨晚没喂饱你?”
耳根的热度登时蔓延至整张脸,余暮羞恼地挥动手臂,在他怀里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你还说我,你怎么……你的东西为什么还插在里面??”
“嘶……”薛谨禾被她挣扎的动作绞得鸡巴又疼又爽,搂着她的腰肢收紧,恨不得把她塞进怀里,“再动再肏你了。”
一句话顿时让余暮想起昨日失去意识前穴肉的胀麻,动作一下子顿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醒来小穴没有意料之内的火辣和刺痛,但还是乖乖被他搂在怀里不再动弹。
只是脸上愤愤地皱着鼻子,狠狠在心里骂他。
死变态!!
薛谨禾也只是吓吓她,昨天对余暮来说还是太激烈了,他不想真的伤到她。
他抽出被她撩拨地硬挺的性器,坐起身拉开被子跪坐在她的腿间,伸出长指拨弄着她翕动的阴唇,细细观察着她小屄的情况。
“没破,还有点肿,小屄疼不疼宝宝?”
余暮被他一脸专注地检查自己那里的样子羞得不行,抱着被子并拢双腿蜷缩坐在床头,“不疼……”
乖死了。
薛谨禾看的眼热,凑上前想要亲她。
余暮匆忙抬手挡住他的脸,那张俊脸都被她的手推挤变形了。
“你干嘛、没刷牙!”
薛谨禾只能拉着她的手亲,胸口震动着轻笑,“我不嫌弃你宝宝。”
“我嫌弃你!”
余暮掌心被他亲的发痒,下意识抽回手,然后被他偷袭了。
薛谨禾凑过来狠嘬了一口嫩唇,“啵叽”一声巨响。
“啊啊啊!”余暮连忙抬手擦着自己的湿漉漉的唇,愤愤地瞪着他。
薛谨禾看的好笑,掐着她气鼓鼓的脸颊揉捏,“昨晚没少吃老公的口水,现在嫌弃上了。”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余暮脸上热度不减,“昨晚是昨晚,我们今天已经没关系了!”
明明和他做过比这亲密一百倍的事情,她却仍然非常不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
抬手挥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没控制住力度,“啪”的一声清脆回荡,自己的手背都有些隐隐刺麻。
气氛突然有些凝滞,余暮偷偷看他的神色,正好和他漆黑的眼神撞在一起。
余暮的心蓦地漏跳一拍。
是她看错了吗,怎么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破碎。
下一刻,男人就又贴了上来把她抱在怀里,语气自然的更加让她确定了那个眼神绝对是自己看错了。
“什么叫没关系了,拔逼无情是吧小鱼?”
余暮:“……”
还拔、逼、无情,真有你的!
她怒,“你明知故问,你说过肏过就分手的!”
薛谨禾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懒懒的撑在额头,歪头故作思考。
余暮内心升起一丝不好预感,果不其然听到他语气悠悠道,“我失忆了吗?怎么不记得自己这么说过?”
余暮:“???”
第二十九章:你要对我负责
余暮张了张唇,喉咙里挤出一个“啊”的音节,想说什么又吞了下去。
因为她仔细回忆她俩之前的对话,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明确说过这句话……
小穴深处昨晚被塞满的饱胀感还明显犹新,余暮快哭了,“你是还没肏够?”
薛谨禾从后面搂着她,沉默了一会,“我就不能是喜欢你?”
……喜欢?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余暮心口猛跳一拍,有点像有一颗不知什么时候枯萎在心里的种子,被干涸埋没已久后,被突如其来的几颗雨滴给沁润了分毫,萌动了一瞬。
她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从前在学校,她总温柔地去抚慰另一个人的心灵,但其实她只是套用心理课程上的共情公式。
隔着一堵墙,他们看不到说出如此贴心话语的她神色有多平淡,更不知道她心里有多不理解她们的哭诉。
曾经有一个女生接受心理疏导的时候,抓着她的手哭的稀里哗啦,哽咽中感谢她的共情。
可是她,其实很难感同身受别人的情感,尤其是情爱方面。
她不懂她们说的暗恋,不懂她们说的爱而不得,不懂她们说的嫉妒和恋慕。
薛谨禾感受到她的茫然,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吻落在她的耳垂,“小鱼,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余暮脑子一片空白。
她……应该也是没有体会过喜欢的感觉。
“……我不知道。”
薛谨禾眸中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那我问你。”
“我参与你生活的时候,你的情绪被我回应的时候,你每天醒来习惯性对着没挂断的电话叫老公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我晚回你消息的时候,你有没有不开心过?”
“你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有没有因为想到真的分手后的情形而心情低落?”
他每问一句,余暮就感觉收紧在自己心口的力度加深一分,难受得让她惶恐不安,她垂落在一边的手有些颤抖,唇瓣也不自觉地颤动了几下。
“这只是习惯而已,我对每一任前任都会有……难道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吗?”
他们都是什么玩意?也配被她喜欢?
薛谨禾眼神一暗,妒火在心中燃起,搂着她的力度紧了紧,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那我问你,我这样亲吻你的时候,你就没有动容过吗?”
他张口含住她肩口的伤疤,嘬舔的水渍声阵阵脆响。
余暮被他亲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艰难地抬手想要推开他的头,“你……你别亲了,我知道了!”
薛谨禾松口放过她,眼中划过希冀。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亲我的伤疤给我看。”
看不见他的脸色,余暮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她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其实也不喜欢我这么丑的样子吧,你不用装的,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就好,只要我能……”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薛谨禾简直快要被气笑了,直接扯着她转了过来,掐着她的下颌堵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让余暮不自觉地绷紧了浑身肌肉,已经不像是吻,简直像一个野兽在吞咬撕掠猎物。
嘴角上昨天被他咬出来快要愈合的破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余暮被他钳制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小幅度挣扎。
薛谨禾抱着她的力度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粗喘着低声,“你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就要你。”
他偏要执着。
哪怕是捆着、绑着、迫着,也不会再让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种失去她后仿佛生活失去了意义的空洞麻木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
“你别这样……恋爱是自由的,你不能强迫我!”
余暮心里慌的狠。
不是在慌他语气的凶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很糟糕,她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不喜欢自己控制不了的一切。
“那我求你,别离开我。”
男人卑微祈求的声线从头顶传来,余暮挣扎的动作顿住。
脑中灵光乍现。
她懂了。
他就是网上说的恋爱脑。
她顿时就有点心软了,虽然她在网上看一些恋爱脑案例的时候无法体会那种极致的感情,但是很佩服她们爱的勇气和坦荡。
“你对感情这么真诚,和别人在一起会更幸福的……”
硬的不行,软的有用。
薛谨禾听出她语气的放软,眼神中划过暗流,“晚了。”
余暮不解,“什么晚了?”
“你看看。”薛谨禾放开她,指着自己胸口上泛着血丝的道道指印,故作委屈,“都是你昨晚抠出来的,还有这几个牙印,都是你咬的。”
那些伤痕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看着确实有些触目惊心,余暮有些心虚,“我的身上也都是你……”
余暮的细嫩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腿根和胸口都是他昨晚如饿狼一样啃出来的痕迹。
薛谨禾克制着内心又升腾的欲气,理不直气也壮,“我就亲了亲嘬了嘬,哪像你下手这么狠?”
“……那你想怎么样?”
这招有用。
找到了适合攻略她的办法,薛谨禾高悬的心微微落定,脸上一本正经说道,“我有处男情结,你把我第一次拿走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余暮:“……?”
什么东西??
她就是再蠢也能听出来他在胡扯吧!
“你……在碰瓷吧?”
薛谨禾轻嗤,“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必要用这种借口碰瓷你,我还要不要脸了?”
有点道理,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强势霸道的人,不至于不要脸到编出这么离谱的借口。
而且她虽然没听说过什么处男情节,但是在网上听说过处女情结。
有些女生会对付出第一次的男生产生比对其他男生更眷恋的感情。
虽然她不懂,也没有这种情结。
但是代入到男生身上,应该也是同理……吧。
余暮沉默了。
“那你想我怎么负责?”
薛谨禾垂眸掩饰眼中的精光,故作思考,“这段时间至少你要一直陪着我,给我心理上的抚慰,填补我失去第一次后心理上的空缺。”
怎么越听越离谱。
余暮又有些怀疑了,神情呆滞,“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这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
“那不然呢?我从海市大老远跑来,以为能和女朋友甜甜蜜蜜,难道被你睡一次就回家了?”
这样说的话确实不妥……她不是成人渣了?
余暮脑袋一团乱麻,被他忽悠的云里雾里,扑闪着长睫疯狂消化着他的话。已经全然忘记了明明一开始是他想肏她的。
第三十章:我是小鱼的男朋友
余暮侧头看着主驾上一脸愉悦的男人,感觉有点不对,“你怎么对去我家的路线这么熟悉?”
薛谨禾毫不迟疑地回答,“我记忆力好,出发前搜过去你家的路线了。”
“哦。”
余暮回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实在追踪不到溯源。
算了,不过是家里多一个人住。
车停在小区的入口处,因为薛谨禾非常有心机地重新换了辆没有录入车牌的车,所以门禁并没有识别到住户车辆。
保安例行下来登记陌生车辆,走近主驾车窗。
余暮下意识拢了拢头上的兜帽,把手里的户主信息卡和门禁卡一股脑扔到薛谨禾的腿上,“你和他说。”
薛谨禾不接茬,把东西重新塞回她手里,语气闲闲的,“我又不是这里的户主,保安会怀疑我是偷来的。”
余暮心急想要反驳他,但是车窗已经降下来了。
窗外保安微微躬身看来,语气客敬,“您好,外来访客需要先联系户主后登记车辆信息。”
薛谨禾不出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余暮额头汗都冒出来了,看着保安一直躬身站在那心急如焚,最终还是鼓起气拉下了帽子,把手里的信息卡递了过去,“你、你好!我是18栋的住户,开的不是录入车,这是我的信息卡和门禁卡。”
保安根据信息卡上的户主证件核对样貌,余暮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声在“砰砰”作响。
他会不会露出奇怪的眼神,会不会看过来的时候多停顿一秒。
然而,保安只是在她脸上象征性地滑过一瞬,随后自然地收回视线。
核对好信息后笑着把证件又递还给她,“好的,原来是18栋的户主,我在这工作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呢,不好意思刚才没认出来,您本人真漂亮。”
啊。
余暮愣住了,几乎是僵直地接过东西,下意识给予回应,“谢、谢谢。”
其实她从小到大,没少听外人夸她长得好看,但是这一声却是这几年的第一次。
她虽然知道自己脸上伤的不是特别重,但是伤痕就像一道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痕迹是抹不掉的。
不同于薛谨禾在缠绵时候一直咬着她的耳畔夸她美。
别人随口无状的一句“你很漂亮”,总让她有种好像这道刺从来没有扎过的错觉,让她恍惚。
门禁应声开启,车窗重新被关上,一直在留意她神色变化的薛谨禾眸色暗流涌动,装作未察地开口,“宝宝,18栋往哪开?”
余暮回过神,给他指了方向。
车缓缓驶进小区。
看着车背影的保安回到值班室,拿出手机打开微信领取了一个备注“17栋 薛总”的好友的转账。
旁边的组员又探出八卦的头,“我靠,陈哥你干啥了薛总给你转这么多钱?”
陈哥收回手机,推开他凑上来的头,“不该问的别多问,你以后见到17栋户主就当不认识他知道吗,别把他当我们业主。”
“啊,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反正你干好了薛总亏待不了你。”
他回忆起昨天薛谨禾临走前和自己交代的事情,又是一阵唏嘘。
怪不得以前总见他站在18栋门口抽烟,原来是喜欢人家。
大佬追妻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哎。
不过……
想到今天第一次见到的18栋户主,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薛总说她不太爱见到生人,确实很漂亮啊。
虽然右眼下有一大块伤疤,但是看着颜色浅淡,虽然让人有些惋惜,但是并不怎么影响她的美貌。
绝对是平日见到了要感慨一句的美女。
只是他们作为保安,如果不是被提前授意,是绝对不会主动对户主说这种夸赞容貌略没分寸的话的。
……
指纹门锁“叮咚”开启,薛谨禾拦住余暮推门的动作,“宝宝,给我也录一个指纹。”
余暮神色微滞:“啊,这没必要吧。”
他又待不了多久。
薛谨禾慢条斯理地论理,“有必要啊,我白住你家总要给你做点事吧,平时帮你拿拿快递,出去跑跑腿,总不能每次回来都麻烦你帮我开门吧。”
“好吧。”
余暮又被他说服了,生涩地在屏幕上找添加指纹的操作界面。
太久没用了,有些忘记怎么操作了。
“我来。”
薛谨禾直接大掌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在屏幕上点着选项。
余暮这次脑子转得快,“你会的话自己点就好了,干嘛非要拉着我的手。”
薛谨禾唇角弧度渐深,嗓音里笑意懒悠悠的,“我离不开你,不行吗?”
余暮又被他一句话整的耳根通红,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摆弄。
屏幕画面停在指纹录用阶段,薛谨禾拢着她的手放平,掌心朝上,“好了,轮到你了。”
余暮不解,“什么?”
“我录指纹,到你牵着我了。”
余暮:“……”
怎么有人能这么不要脸!
薛谨禾堵在门口,拽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不帮我录我就不放你进去。”
真是够了!
余暮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愤愤地抓着他的手扯直食指,按到扫描口上,最后的流程快而简洁。
薛谨禾顺势拉着她想要收回的手十指相扣,“谢谢宝宝。”
“小余?”王阿姨听到门口的动静走近玄关处,试探性地开口。
“王阿姨。”余暮听到声音,慌张抬眼看去。
她都忘记了,这个点王阿姨会上门。
她下意识想要抽回被薛谨禾紧缠的手,却被他锢的严实,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出他的掌心,放弃地任他牵着。
余暮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像那种被老师逮到早恋的学生一样,就是感觉,不管是被王阿姨看到自己,还是看到自己和薛谨禾,都让她有点不习惯。
看清门口的两人时,王阿姨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是看到平时连房门都不愿意出的雇主从外面回来让她震惊,还是她身边跟了个极为亲昵的男人更让她愕然。
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的判断,“这……这位是?”
“这是来……”
余暮想要说这是来借住的朋友,结果下一秒就被身边的男人出声打断了。
“我是小鱼的男朋友。”
“原来您就是王阿姨,感谢您替我照顾小鱼这么久。”
第三十一章:蓝调时刻
得到一段“带薪休假”的王阿姨,离开的时候还一脸恍惚。
主卧内,余暮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让王阿姨这段时间都不要来,她不来谁打扫卫生,我们吃什么呀?”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薛谨禾没有说话。
自他进入这个房间起,他就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渴切和欲望。
这个空间里的各个角落都是她的气息和这些年来的痕迹,一想到自己终于从窥窃的视角进入了她隐藏深久的世界里—— 尤其是亲眼看到自己曾经给她买的东西也侵占了这个空间的角落,他的脊背、头皮、甚至血液都在战栗。
听到她的发问,背对着她的薛谨禾垂下眼皮,极力控制着眼中的狂热。
还能为什么,好不容易能和她在一起,他要杜绝任何一丝打扰到她们的可能性存在。
转过身的时候,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没有回答她前一个问题,自然地把她搂到怀中顺势坐到床上,“这些都交给老公。”
余暮向他投去了一个明显不信的眼光。
薛谨禾低笑出声,头埋在她的颈侧深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她和他昨晚用的都是酒店里的洗发水,和记忆中让他辗转回忆的那抹香味截然不同。
但是又怎样呢。
他执着的从来又不是什么香气。
……
余暮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家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但是一下午过去她觉得还好。
可能是薛谨禾也不给她不适应的空隙,他简直像个人型挂件,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拴在她的身上。
她看剧的时候他要从身后抱着她和她一起看,她看小说的时候他要抱着她帮她拿着手机翻页,她玩游戏的时候他非要加入……然后抱着她一起玩。
她每次想要推开他,他的吻就堵上来了。
嗯,美名其曰“处男情结”的“无法戒断效应”
被他整的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一些别的东西了,只是每次都下意识拿起手机看微信后听到薛谨禾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的时候,会有一种类似“次元壁”打破的恍惚。
强硬地推开想要跟着自己进厕所的男人,余暮坐在马桶上,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很复杂的感觉。
恋爱都是这样的吗?
她还没来得及理清脑子里繁杂的思绪,门外就传来了不急不缓地敲门声,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出现,“宝宝,你已经进去2分钟23秒了,不会掉厕所里了吧,放老公进去。”
余暮:“……”
好烦啊……她应该这么想。
薛谨禾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壁上等着里面传来动静。
他想要一直和她紧密不分是一方面,不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隙时间也是一方面。
想着她被自己烦得一脸郁闷的样子,他低笑出声。
浴室门从里面被打开,薛谨禾抬眼看去,发现少女完全没有自己预料之中气鼓鼓的模样,看向他时有些若有所思。
薛谨禾眉心动了动,不动声色地自然把她搂在怀里。
“饿了没,老公给你做饭。”
他竟然真的会做饭。
余暮看着桌子上卖相极好的三菜一汤,将信将疑地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的时候真的被惊艳到了。
鱼肉是被提前挑过刺,煎过的表面金黄酥烂,汤汁勾芡后十分入味,而且没有她讨厌的鱼腥味。
要不是他做饭的时候非要让她转移窝点,待在厨房门口玩游戏,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点外卖了。
因为他真的就像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余暮毫不吝啬地对他点头,又吃了一口,眼睛眯眯的,因为嘴里包着东西有些含糊不清,“好次,你竟然曾的会做饭。”
薛谨禾笑眯眯的看着她,“好吃多吃点。”
本来是不会的,学了大半年。
他还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稍微调查一下王阿姨平时买菜的风格就知道了。
比如王阿姨几乎从来不买葱,买也只买去腥的大葱,说明她吃菜不爱加葱。
看着余暮吃他做的饭,那种满足感难以言喻,薛谨禾眉眼越发柔软,她吃东西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吃到好吃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松鼠。
他的小鱼可爱死了。
薛谨禾抬手用指腹抹去她嘴角沾染到的汤汁,非常自然地放到唇边吮尽,煞有其事地砸了两下嘴,“我是不是糖放多了,怎么感觉太甜了点?”
余暮又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嚼巴嚼吧,眼神中有点茫然,“没有啊,不甜。”
抬眼和他意有所指的深邃目光对上,她登时明白过来,瞬间脸红透了,“那你别吃了!”
又惹恼了。
薛谨禾勉强止住笑意,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不慌不忙地说,“你多吃点就行。”
他有别的吃。
饭后,想要分摊洗碗工作的余暮被推出了厨房按在了沙发上,洗好的水果摆放在了面前。
薛谨禾把打开了影视软件的iPad塞到她手里,捏了捏她柔软的后颈,温笑着懒悠悠地,“你以前怎么玩的现在就怎么玩,总不能老公来了还让你多干活吧。”
余暮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整的懵懵的,呆楞看着厨房里正在戴手套的男人。
她以前也不在客厅玩啊,从来都只在卧室里面窝着。
此时刚过日落,今日一直没有被余暮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外露着黄昏的色彩,温暖的橙色与浓郁的蓝交迭缠乱。
余暮还保持着被薛谨禾摆弄的窝靠在沙发靠椅上的姿势,顺着全景落地窗看着外面浓郁的色彩失神。
从前不管黑夜还是白天她都隔离着与外面的界限,如此稀疏平常的日落景象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过了。
她想起来这应该就是是网传很火的“蓝调时刻”。
果然很好看。
原来炙热不是红色的代言词,相比于烈焰带给她的冰冷,向来阴冷的蓝色看起来却很温暖。
她好像与这片天空在共享着所有的情绪,原本繁杂理不清的思绪好像都被这温柔的蓝色稳稳托住了。
落日与夜色同时出现在天空的分割景象,好像在对她说:
愉悦和伤痕是可以并存的。
或许灵魂黯然失色的空白里,也会在某个角落里留下短暂幸福的痕迹。
第三十二章:怪老公把宝宝玩的这么骚?
“我不要!”
余暮抱紧自己的iPad蜷缩在沙发里,“我不出去、唔。”
猝不及防被往嘴里塞了个剥好的葡萄,余暮鼓着脸嚼了两下,甜腻的汁水在嘴里绽开,却仍然瞪着眼睛看向那个男人,一脸防御状态。
薛谨禾被她这副像猫一样警戒的模样逗得心里都温软起来,目光停注在她身上,开口的语调都带着笑意,“那老公没衣服换,怎么办?”
“你自己一个人去买不就好了。”余暮冷漠地转过脸,顺便扭着屁股从他怀里往旁边挪了挪。
反正别再想让她出门了!!
薛谨禾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发力,把试图逃脱的小鱼又抓了回来按在自己怀里,“我就想让你陪我去。”
“那你别去了。”
这一身穿到过年吧!
薛谨禾亲了亲她的脸,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行啊,那不去了。”
突然这么好说话?
余暮将信将疑地侧头看向他,圆溜溜的眼睛中充满了“你又在耍什么花样”的意思,刚想开口就被他炙热的呼吸堵住了嘴。
他的吻总是和他表现出来的温柔随意不同,强势地把舌头伸到她的领地逼她勾缠,又凶又狠。
每次一个吻下来,都能彻底打乱她的呼吸和理智。
最后含着她娇嫩的唇瓣狠吮了一口,“啵”出一声响后,薛谨禾终于放过了她。
额头相抵的时候,看着她羽睫狠颤,微启着红润的嫩唇呼吸急促的样子,没忍住又凑了上去吻得更凶了。
余暮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的,已经全然把刚才不好的预感彻底抛之脑后了。
不过她晚上就想起来了。
因为—— ……
“你怎么不穿衣服!”
坐在电竞椅上听到浴室动静的余暮下意识抬头看去,然后被浴室里走出来一丝不挂的男人惊到,第一眼就看到那个还在蛰伏的凶兽垂落在胯间,还没有苏醒就足够让她看一眼就穴疼。
慌张地撇开头捂起眼睛,羞愤地娇斥。
薛谨禾拿着一条和周身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嫩黄色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上的水珠,语气无辜,“我没衣服换啊。”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余暮咬牙切齿,“你去次卧。”
“那你直接杀了我吧嗯?”薛谨禾就这样赤裸着走上前,双手伸到她的腋下微微发力把她从电竞椅上提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了怀里,“全身上下都被宝宝用过了,人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余暮只穿了一条卡通睡裙,小腿袒露在外面,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被那个热乎乎软弹的触感扫过一瞬。
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腿边的气息霎时滚烫了起来,然后刚才那个软绵的触感直生生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小腿肚。
她全身都僵硬了,搂着他的脖子语气奶凶的,“你就不能管管它吗!!”
薛谨禾贴着她的脖颈亲昵,声音低哑撩人,“管什么,它被你碰一下就硬,管不住。”
他勾着她一条腿微微发力,把怀里的人从托着屁股抱转手摆弄成了面对面勾腿抱,抓着她的两条腿缠在了自己的腰后。
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露骨的视线对上。
她几乎是瞬间就被这个炙热的目光给烫到,不自然地别开头,就是不看他。
薛谨禾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用一边精实的小臂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还能轻松地钳住她的下颌,强硬地掰正她的脸直面自己,然后压了上去。
余暮艰难地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吻,软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呼吸。
这个姿势她身上的睡裙都被勾动上来堆积在胯部,细嫩的臀肉被浅黄色的纯棉内裤包裹,半隐半现地被他结实的力度按在胯骨处。
那个如烧热般棍子似的存在就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
男人挺了挺窄胯,碾着柔嫩的阜肉挑逗似的顶了顶,语气暧昧喑哑,“宝宝,只有你能管住它,你替老公管管。”
“啊、”
轻而易举就被勾出了昨夜被那根性器贯满带动的回忆,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声,穴心一酸,一股黏腻涌了出来。
她登时脑子空白,脸烧的滚烫,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被挑逗出感觉。
想到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朵叫她“骚宝宝”,余暮心里羞愤的不行,脸上强装镇定。
紧缠在他腰后的腿绷着力想要抬起屁股远离他的性器,试图让他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薛谨禾就这么垂着眸看着她疯狂想要欲盖弥彰的可爱模样,眼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
在她紧抬着屁股哆嗦着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哑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屁股上狠重发力往下按。
湿软的穴硬生被按在了性器上,力道大到鸡巴头都隔着内裤都微微嵌进了屄口。
“唔啊、”
余暮直接被这一下撞的四肢都酸软了,和娇嫩相比格外粗粝的内裤磨在穴肉,带出刺激的战栗,快感顺着尾椎骨往全身窜。
她勾着他的力度登时松懈,在身体快要软下去的时候被他轻松地提抱了起来。
鸡巴顶着湿润的布料,随着动作在屄口蹭磨。
小屄渴切地缩绞了两下,穴心又涌出了一大股骚水。
被布料上染湿的热乎乎淫水拢了一头,薛谨禾粗喘一声,感受着龟头被她浅浅嘬吸的快感,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臀肉,哑声调笑,“宝宝,小屄这么骚,怎么不好好管管?”
“是不是也是被老公的鸡巴碰一下就湿,老公替你管管好不好?”
余暮屏住呼吸,被他两句话勾的穴口又涌出一丝暖流,羞愤欲死,勾在他腰后的双腿破罐子破摔地收紧,娇嘤着咕哝,“呜都怪你。”
薛谨禾被她勾的受不了,娇腻的嗓音里透着媚态,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软湿的穴肉含着头部吮吸的力度更深,隔着湿黏的内裤直绞着他的马眼嘬,魂都要被她嘬没了。
他呼吸沉重,挺着腰胯在她的穴口狠磨了两下解馋,顶的余暮咬着唇嘤嘤呜呜地娇吟,嫩脸上都是羞臊。
薛谨禾如墨的眼底翻腾着汹涌的欲色,声音彻底沙哑,揉着她屁股的力度加重,小穴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被挤压玩弄。
“宝宝怪老公什么?”
“是怪老公把宝宝玩的这么骚?还是怪老公没有直接插进宝宝的小屄里给宝宝止痒?”
第三十三章:合该全部给她
听了他半年多的骚话余暮还是习惯不了,颤着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咬着唇不说话。
薛谨禾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上半身后面,单腿跪坐在她胯间,摸上湿透了的内裤档部。
单薄的小内裤被淫水浸得极湿,湿透地紧贴在小屄上,把姣好可爱的肉阜弧度全都勾勒了出来,隔着湿半透明的布料还能看清肉丘泛着的嫩粉色。
余暮被他滚烫的视线看的局促不安,曲着腿想要并拢膝盖。
被男人的大掌按住了腿,薛谨禾在她大腿根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低哑中带着微微命令的语调,“打开。”
余暮的腿根都抽颤了两下,不痛不痒的力度,但是极为羞耻,他这种语气总让她想到以前视频里被他支配的淫乱。
隔着手机她都拒绝不了他了,面对面更是乖顺。
眸中氤氲着雾气,咬着唇打开了腿。
薛谨禾黑眸幽沉,曲着长指隔着湿腻的布料在娇嫩的肉缝里滑动,把少女的腿根摸的簌簌打颤。
余暮分着腿靠在床头,咬着唇任他摸弄,脸红的几欲滴血。
不疾不徐地把湿透了的内裤拨弄到了一边,中指勾着在屄口摩挲,薛谨禾视线紧凝在她红透的嫩脸上,“喜欢被老公摸小屄吗?”
余暮被他的视线灼到,逃避似的闭上双眸,嗫嚅着发出音节就是不肯连成句子,“嗯、啊……”
薛谨禾也不急,指腹缓缓上移落在微微鼓起的阴蒂上,隔着包皮揉按着小核,“这里是什么,宝宝知道吗?”
余暮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屄口咕噜着又吐出一口淫液,不自觉地睁眼水蒙蒙地看着他,乖巧地磕磕巴巴回答,“……阴蒂。”
好乖。
薛谨禾心绪涌动,眼底的浓郁快要洇出墨水,附身在她的湿红的眼角狠嘬了一口。
手下曲起双指精准地掐住了那个鼓胀,流利地从花苞里剥出发硬的嫩芽,捏着硬核在指腹中揉搓,叁两下就把小核逗得发硬肿胀。
最敏感的部位被拿捏,全身的感官都成倍增加,余暮瑟缩在他身下浑身颤抖,“呜……轻点……啊……”
“这里是宝宝的骚核,宝宝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余暮咬着唇不肯跟着他说,被男人含住唇瓣狠吮了几下,滚烫的舌头强势地侵略进她的口腔重重地搅动,汹涌地像是想要彻底打开她严实的嘴。
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嘴巴发麻微启着喘息,还没缓过神,阴蒂又被男人拽着猛搓了起来,持续不断地尖锐快感从身下传来,余暮浑身激颤,呜呜呀呀地娇喘。
“别、啊……太刺激了……呜呜……”
薛谨禾不肯放过她,指节翻抖的同时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耳畔,“什么太刺激了,说出来宝宝,说出来老公就轻点。”
阴蒂上的胀爽感像一根紧绷的弦不断被拨动,余暮呜咽着服软,“骚、骚核……呜呜……骚核太刺激了,老公轻点……呜啊……”
薛谨禾爱恋地又亲了亲她的唇角,语气温柔,“宝宝好乖。”
手下不断变换着角度,按着小核揉抖几下后又掐着搓捏两下,翻动地疾快,玩的屄口一股一股往外渗水。
快感逐渐堆积汇集,余暮小腹狠狠地收缩绷紧,细腰抽颤着往上抬,在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却重重地坠了下来。
按弄在阴蒂上的力度突然松懈了下来,高潮寸止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余暮眼角挂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薛谨禾轻笑,手下不急不缓地在充硬的阴蒂上轻摸,向来被喂得极好的少女哪能满足于这逗弄似的抚弄,带着哭腔撒娇,“呜想要……老公……”
拿捏住软肋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想要什么,喜不喜欢被老公摸小屄?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宝宝。”
余暮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理智和羞涩都崩断了,扭着嫩臀主动想要去凑他的指腹,“喜欢被老公玩小屄……想要老公……呜呜……”
出声的一瞬间那个能挑拨她所有感官的手就又重覆了上来,掐着哆嗦的小核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变换着力度和角度地揉搓抖弄,没两下就把她送上了顶端。
“啊、啊……”她舒爽地叫出声,大股的淫水从紧闭的屄口泄了出来,不自觉地合并收紧了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抖着屁股。
薛谨禾的掌心被她夹着紧贴在整个穴面,清楚地感受到高潮中嫩肉的抽颤,颤的他心里痒的发麻,鸡巴涨的要死。
强硬地掰开她的腿,附身下去贴着剧烈抽搐地屄口亲了一下,惹得她又哼唧着颤了两下,屄口又翕动着溢出水渍,打湿了他的唇瓣。
他侧身从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里面装着以前出现在他们视频画面里的各种玩具,随意地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垂眸看着床上迷蒙着泪眸,面色潮红的少女,慢条斯理道:
“还记得老公之前说过什么吗?”
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少女像一只踌躇的小兽,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这单纯茫然的模样简直是要命的可口,恨不得让人把她咬烂了全吞进肚子里。
薛谨禾眼底猩红,神色却保持着如常,不看身下狰狞挺立的性器的话,模样倒是斯文儒雅。
语气慢悠悠的,说出来的话却直白赤裸地让人面红耳赤, “我说过,我要亲手把玩具塞到小鱼的骚屄里,按住小鱼挣扎的腿,任你怎么哭叫都不拿开,让你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颤抖抽搐。”
他说过的骚话太多,余暮其实不记得这一句了,但是光是听他这么说,穴心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瘙痒,止不住的骚水从穴心涌出。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羞耻,内心深处又在渴望着那个源头。
薛谨禾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光是看到她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就知道她其实是想要他这么对她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合该不尽余力地给她,不止是他想,而是他必须。
他的小鱼啊,不管是性爱还是灵魂,就必须和他匹配,天生就该如此,他们是最完美的契合。
第三十四章:还要
薛谨禾长指拨弄了下高潮后没多久又紧闭起来的粉润阴唇,握着一个粉色的软棒抵在微不可查的小屄口上。
抽屉里的每一个玩具余暮都被他支配着用过,曾经许多次对着手机袒露着双腿玩弄给他看。
可是面对面被他这样抵着自己,想到等下要出现的画面,余暮不可控地放轻呼吸,闭合严实的屄口缩了缩,一股淫水又吐噜了出来。
薛谨禾哑声笑了一下,“还没插进去小屄就馋了,这根假鸡巴还没老公一半粗,能不能喂饱宝宝?”
他握着底部在她水淋淋的穴口研磨了两下,骚水很快就沾湿了按摩棒的柱身,他话语调笑,却透着宠溺,“宝宝真棒,骚水流这么多,都不用担心会玩坏你。”
圆润的硬棒缓缓没入小穴,两片湿嫩的阴瓣含着假鸡巴头一翕一动,一副艰难往里吞吐的模样。
身下涌上的饱胀感渐渐填满了穴壁的酥痒,余暮娇喘了两声,“啊……”
硅胶的质感和真人的性器还是略有不同的,尤其是这根假鸡巴上设计了转珠,插进来的时候撑开腔壁,龟头下的几圈转珠就严丝合缝地卡在穴内的褶皱内。
棒身越插越深,转珠就研磨着穴壁内的软肉和敏感点,余暮身体颤的厉害,酥麻的痒胀感在下体流窜,呼吸不紊。
明明,这个玩具之前自己也用过很多次,但是被他拿着插入进来,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薛谨禾看着她战栗着舒服极了的样子,心下又有点吃味发酸,“这么细的假鸡巴就能让宝宝爽了?”
说着手腕发力,整根假鸡巴都插进了小穴的最深处。
“唔——”好深、好胀。
余暮美眸睁大,还没缓过来体内的棒身就抽动了起来。
薛谨禾自然是对自己给她买的每一个玩具的操作功能都了如指掌,打开转珠的运转,握着按摩棒挤在小穴里抽插地疾猛。
坚硬温润的凸起旋转运动着在穴内的敏感点上狠碾,跟着他抽动的动作大面积磨过屄腔内每一条褶皱和软肉。
“啊……啊……好痒……好酸……呜……”
余暮无力地靠在床头,浑身发软,娇吟声连绵起伏,被他打开的双腿不自觉地抖动着,下意识想要并拢。
不行了……呜呜……
她腰肢不断打颤,两个浑圆白嫩的乳兔随着动作不断波动着乳颤,两颗发硬的粉嫩奶头立在乳尖上轻轻颤抖着,在薛谨禾的视线里活泼跳跃,看的他手痒,嘴也干。
语气低哑命令,“自己把腿抱好,要是把腿并上了老公就把宝宝的腿操的再也合不拢。”
余暮泪眼模糊,乖巧地把手托在腿窝抱好双腿,唇边不断溢出娇腻的吟喘。
薛谨禾呼吸沉重,把按摩棒调成了自动伸缩振动的模式,曲起腿跪在她的腿心,膝盖抵着插在她穴内的按摩棒,两个大掌正好一边一个覆在娇嫩的乳团上,攥着细嫩的乳肉在掌中揉捏。
“啊……啊……轻点老公……呜……”
敏感的乳肉在他手下不断变形,又爽又胀,余暮艰难地抱着腿,这个姿势只能全然承受着屄腔内的冲击,不知道他调整了什么模式,只感觉插在最深处的按摩棒震动的无比剧烈。
伸缩的柱头肆意地在她的最深处抽插,仿真龟头下的珠子精准地抵在最敏感的骚肉上滚动碾磨。
“啊、不行……太刺激了……啊、停一下……”
“停了还怎么让你爽?!”
薛谨禾咬着牙根看她爽的失神的样子,抵着按摩棒的膝盖又往里挤了挤,俯身狠叼住挺立的两颗红樱,唇舌恣意地在香腻的乳肉上吮裹,粗粝的舌尖覆着奶头重舔。
胸口的嘬砸声、腿心微微的震动声和穴内被搅弄出的水渍声,齐齐充斥着这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房间。
“呜嗯……啊啊……”余暮受不住身上身下的双重刺激,哭喘着摆动腰肢想要逃离这尖锐的快感,惹来的却是男人更狠戾的裹吸舔咬。
加热的阴茎在蜜穴深处连震带插又搅的,她感觉自己屄腔都被刺激地极其酸麻,剧烈的快感在全身游走,余暮眼泪涌出眼眶,两条腿被他锢得紧,只能抖着臀身下泄出一波一波的骚水。
没一会她已经被迫高潮了四五次,屄腔内剧烈地抽颤喷水,床单上湿淋淋的都是她这一会喷出来的骚水,汇聚了一片堆积在了她屁股压下去的床壑里。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呜啊——”
快感几乎让她如临窒息,余暮摇着头啜泣吟叫,几乎哭的快要哽气,然而没有薛谨禾的遥控,按摩棒完全不顾虑她的感受,就着她不断高潮的小屄仍然尽职尽责地伸缩震颤着。
真就是贯彻“任她怎么哭叫都不拿开,让她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颤抖抽搐。”
哭叫之间粉润的唇大张着,无法吞咽的津液不断从唇角溢出,就在余暮觉得自己脑子空白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体内的震动停了下来。
她还游离在崩溃边缘缓不过神,合不拢的唇瓣就被男人含住。
薛谨禾吻她的动作像一头饿疯的野兽,霸道地把粗粝的舌头挤进她的口腔,勾扫着每一个角落,贪婪地吞咽着她的津液。
就连唇边淌出来流到脖子的水渍都被他含吮着全都舔了一遍。
男人健硕滚烫的躯体沉沉地压着她,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整个脑袋,余暮晕晕乎乎,被他这个存在感极强的吻微微拉回了意识崩溃的界限。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还有点没回过神,酸麻的唇一时没并拢,不自觉地伸着粉嫩舌尖急促地喘着气,像一只喘不过气的小兽。
一双泪眸忽闪迷蒙地看着面前目光暗沉的男人,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一双浓郁的黑眸带着野兽凶狠的掠夺。
他的视线比扑打在她脸上的鼻息还要灼热。
几乎是瞬间就烫到了她的心底,余暮也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在想什么,声线娇哝带着颤音,像极了撒娇,“还要……”
薛谨禾心口剧震,紧凝着她的目光露骨中带着急切的期待,“还要什么……宝宝?”
遵从内心的少女抬起无力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软软地发声,“还要亲亲、唔——”
薛谨禾粗喘一声,几乎是在她出声的一瞬间就吻了上去,近乎疯狂地咬着她的舌尖厮磨,全然丢弃了一切伪装。
第三十五章: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
这个吻刚开始的凶狠程度简直让余暮感觉整个嘴巴都在被他啃噬,舌根和唇瓣都被他狠嘬的胀疼,后来薛谨禾微微抽离,浅辄般含着她的唇瓣轻吮了几下,再深入的时候一反常态的温柔。
衔着她的唇瓣轻轻的舔吮,舌头轻柔地在她的口腔内扫磨,勾着她的舌尖缱绻地含吸,比起他之前的掠夺,这个吻简直快要让余暮溺毙。
脑子都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之前一直被他取笑亲了那么多次都不会换气,这次竟然慢慢地被他刻意带动着掌握了呼吸的频率,少女被他轻柔的舌尖勾的发麻,心里漫起从未有过的不知名情绪。
好想要……好喜欢……
勾着他脖子的胳膊微微收力,余暮第一次开始回应他的吻,生涩地学他含着他的下唇舔咬,又去勾他的舌头,更像一只胡乱啃咬的小狗。
薛谨禾在她主动探出嫩舌的时候就僵住了动作,原本阖着的眼皮猛地掀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睫紧闭着簌簌颤抖,目光灼热的像跳动燃烧的火星,眼底浓重的情恋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看似巍然不动地任她勾着自己生涩地搅缠,实则心底翻滚着惊涛骇浪。
余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没有动作了,她还想要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急切地含着他的舌头乱舔,“唔……”
下一秒风浪狂暴地席卷而来,男人的大掌覆在她的脑后按着她贴紧自己,近乎虔诚地喂给她自己的舌头,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亲吻,裹着她的唇瓣克制地含弄,更像是哺喂。
余暮身子几乎快要软成一滩,被喂的很饱,心理上的。
这种被整颗心脏被饱满的情绪填满的感觉……她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
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亲吻了半个多小时,薛谨禾胯下忍耐的性器近乎爆炸,欲念疯狂在他的骨血里流窜,他却仍然温柔地托着她的下巴,毫无保留地满足她一切欲望。
渐渐的余暮就不满足亲吻了,全然忘记刚才自己在密集的高潮中迭浮多么无助,腿心原本就湿淋淋的,现在更是黏糊的发痒。
空虚感从心口转移到了逼穴,两人交缠的唇瓣间渐渐溢出她娇腻的哼唧。
薛谨禾最后勾着她的舌尖吮了一口,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眼神中的柔情暗蕴明显,“宝宝想要了?”
余暮不好意思承认,被他的目光灼的不自然,勾着他的头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下巴,双腿交迭着摩挲,嘤嘤哼哼的不说话。
腿根被大掌掐着分开,坚硬的龟头抵在她湿漉的屄口,硕烫的气息直扑柔嫩的腿心,余暮被烫的更空虚了,屄腔内的酥痒几乎要把她逼疯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a5 .c om 扭着屁股想要去含那个能够给予自己快感的东西,却被男人掐着腰不许动弹。
余暮委屈地直哼哼,“要……要……好痒……”
薛谨禾被她扭的几乎快要忍不住直接捅进去,依旧强忍着紧凝着她潮红的脸,眼眸深暗,“哪里痒?宝宝说出来。”
他扶着阴茎根部在她饥渴翕动的小嘴游离,鸡巴头蹭的小穴里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整个棒身都快被淋湿了就是不肯给她痛快,和刚才无条件满足她的纵容模样判若两人。
余暮被他吊的不行,眼角的泪珠摇摇欲坠,声音娇弱,“小屄痒……”
薛谨禾低喘一声,“小屄痒怎么办,老公挠挠就好了?”
说完挺着龟头在屄口上狠磨了两下,力道重的好像真的诚心帮她挠痒,却是让余暮穴心更痒了,急的自己都伸手想要去抓着阴茎往小屄里塞。
“要……要插进来……老公……”
薛谨禾太阳穴突突跳,仍然绷着劲非要把她逼到最后一步,声音嘶喑地厉害,“要什么插进来,嗯?是不是要老公的手?”
他故意抽开性器,伸出指节捅进湿软的小穴里装模作样的勾捅了两下。
“啊、啊……”余暮被这两下搅地眼泪夺眶而出,勾着他的胳膊都颤了两下。
解痒了,但是不够呜呜……
想要更粗的……更深的……更重的……
紧绷的羞涩被他硬拽着扯断,余暮哭腔中带着颤音,“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呜呜……好痒……”
小鱼好乖。
薛谨禾喟叹一声吻上她湿红的眼角,扶着鸡巴对着收缩的小屄口直直捅了进去。
“啊……”
“嗯……”
肉棒直贯最深处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喘,娇腻的呻吟和低闷的哼喘一同响起。
感受着空虚的穴壁被粗烫的粗物撑挤得严丝合缝,柱身上滚烫的青筋熨贴着腔壁每一条褶皱,余暮被这一下肏的腰肢乱颤,满足地眯眯眼。
还没从这熨贴中安然片刻,下一秒挤在穴心深处的肉棒就剧烈地抽插了起来。
薛谨禾早就忍的一直在临界点濒临疯狂,被湿热紧窄的小穴裹着缩绞了两下彻底湮没了他的理智。
按着她的腿大开着就狂摆起了腰胯,没有繁杂的姿势和技巧,次次深进深出,每一次都直捣她娇嫩的宫腔口,碾着紧窄的小口狠磨一下后快速抽离出去,下一次又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狠狠捣回来。
“啊、啊……轻点——太胀了唔啊——”
余暮被他压在床头狠肏,溢出的快感全都蔓延到了全身经脉,艰难地阖着眸承受着粗硬在自己的小屄里捅捣。
薛谨禾眼角赤红,“宝宝小屄这么馋,轻点喂的饱吗?!”
他狂甩腰臀,鸡巴犹如打桩机一般在湿烂的逼穴里快速抽顶,宽厚的身躯把娇小的少女抵在床头一角狂肏,华丽厚重的欧式大床都被因他剧烈的动作撞的咯吱咯吱响。
尺寸骇人的肉棒挤满了极不匹配的小穴,原本鲜红的蚌肉被撑的泛白,又因他拍打的频率肏的一片殷红。
尤其是他每次抽插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旺盛的耻毛每次都紧贴在少女娇嫩的肉阜上狠磨,没一会就把娇嫩的穴口磨的一片潮红。
屄腔内被干的又胀又酸,屄口又被磨的又痒又麻,余暮被刺激的不行,含着哭腔不断抽噎,穴肉剧烈地收挛着。
薛谨禾被她夹的全身神经都在战栗,挺动着精窄的腰胯疯狂耸动。
要不是余暮身后垫着枕头抵在床头,几乎都快要被这重猛又快频的动作给撞飞出去。
第三十六章:要老公的鸡巴肏宝宝的子宫
余暮艰难地扶着他紧绷的肩脊,指节抠在他的肌肉上泛白,娇小的身体都被他坚硬滚烫的躯体倾压着被他按着往上撅着承受疾猛的撞击,两条细腿在他的掌下痉挛着狠抖。
看着最爱的人在身下因自己眉眼中透露春情,白嫩的脸上泛着欢愉的潮红,娇唇轻启着不断溢出媚态的颤叫。
薛谨禾沉着双眸,浓郁的眸色中暗潮涌动,压着她腰胯几乎快甩出残影。
“唔……宝宝……这么肏爽不爽?小屄还痒不痒?”
余暮被他撞的哭腔破碎,穴肉绞着粗硕的阴茎痉挛,宫腔被他撞击地不断喷出黏烫的潮液,“呜啊——爽、呜呜……轻点……老公——”
他的肏干越来越凶,干脆把她从靠着床头扯到身下,抬起她细嫩的双腿抗在肩头,整个硬实的上半身把她几乎对折压在身下,窄腰狂甩,绷着胯臀狠干着身下的少女。
“小屄这么骚怎么轻点?听到小屄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了没,嗯……它可没让老公轻点、唔——”
屄心深处涌出的淫水都被他粗硕的性器堵在紧窄的腔道内,鸡巴堵在小屄里连捅带搅的,顶的小屄淫烂的水声噗呲作响。
和密集的“啪啪”声缠绵在一起,听的余暮嫩脸上全是羞耻的酡红,眼中含着湿润哭的可怜被他肏干。
布满狰狞青筋的柱身狠磨着娇嫩敏感的腔壁,小穴收紧着剧烈蠕动,孪绞的薛谨禾心中欲气越深,叩着格外紧窄的宫口一次又一次地狠撞。
她夹的太紧了,小嘴紧闭着死守,龟头每次嵌进去一点宫腔口,就被巨大的吸力嘬吮地头皮发麻,然后狼狈地抽出一截后更深地攻掠。
薛谨禾咬着后牙,眼底猩红,揉着她红肿充血的阴蒂语气粗哑命令,“把子宫打开让老公进去。”
他力道一次比一次狠重,健硕的身躯整个压在她颤抖娇软的身上,手下掐着她发硬的骚核猛重揉搓,压着她发狠了似的打桩,一副要把她彻底肏开的架势。
“啊……啊……不行……要被捅穿了呜呜……”
尖锐密集的快感汹涌扑席,余暮的神经都在紧绷绽颤,哽着气不断哭绕,想摇着屁股逃离,却被这个姿势困的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像是被他钉死在床上,只能被压着承受他越来越沉重的捣干,脆弱的宫口被动地挨着他目的明确的肏顶。
原本紧致的宫腔被粗硕的鸡巴头撞的越来越湿烂乖软,薛谨禾被她绞的尾椎发麻,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
在快要破腔而入的时候,却感受到身下的少女娇体越来越紧张,可怜地紧绷着身体抽噎。
他低低粗喘压下肆掠的凶意,额头的青筋突突贲张,从肩膀上放下她两条腿,大掌覆在她两瓣颤抖的臀肉上安抚似的揉捏。
俯身含住她合不拢的樱唇,哑声哄,“宝宝,感受到了没有……”
压抑着放缓动作,挺动着窄腰抵在她幼嫩的子宫口研磨,声音带着蛊惑,“小子宫咬着老公的鸡巴一缩一缩的,一捣就喷一股骚水,想不想要老公肏进去?”
从剧烈的撞击中微微缓冲,余暮身体仍然在一阵阵地打颤,双眼被泪水淹没,迷蒙着抽噎。
屄腔深处被滚烫的粗硕碾地发酸发胀,戳的子宫小嘴酸麻不堪,听着他的骚话缩绞地更加用力。
昨天晚上被他肏子宫的感觉历历在目,屄腔深处隐约深处瘙痒,她呜咽,被他哄的晕头转向,“呜……要……”
“宝宝自己说,要老公的鸡巴肏宝宝的子宫。”
余暮被他磨的受不了,上一秒还气势汹汹恨不得劈开她的阴茎此刻挑弄似的在逼心研磨,弄的她快被屄腔内的痒意逼疯了。
思绪早就被那根性器搅乱地浑浑噩噩的,只像鹦鹉学舌般颤着音着娇哝,“要……要老公肏宝宝的子宫……”
她话音刚落,早就等着她这一刻的入侵物就凶猛地抵着娇软翕动的宫口,又狠又重地肏了进去!
“啊——”
进入的那一刻顺便被送至高潮,原本松懈的身体瞬间绷紧,剧颤着抽孪起来。
好酸、好胀、好撑。
好爽。
“呜呜……”宫腔死绞着入侵的龟头收缩,身体完全被撑开了。
薛谨禾温柔地喊含着她的耳垂在唇瓣间厮磨,身下挺贯的动作却极度狠戾,腰腹疾速耸动着往下凿,坚硬的龟头在窄小的子宫里捅顶,分明的棱角抵着宫腔壁狠狠地碾磨。
余暮泪水糊满了脸蛋,全身的感官感觉都强烈了数倍,蕊心被撞地无比胀软,小腹都被抽插的酸刺,剧烈的快感简直快要淹没她的神智。
“啊、啊——太、深——重、呜……轻——”
全身都被肏的激烈绽颤,她惯性伸出右手捂着像是要马上被捅穿的肚子,哭叫声被他撞的破碎,泣咽着艰难连成句子,“呜呜……要顶破了……啊——”
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她的粗粝的手背上,被烧伤过的右手触觉更加敏感,她被刺激的一震,下意识想要收回手,被他不容置喙的力度按着,隔着她的手一起摸着她的肚皮,一同感受着肚皮下随着男人顶贯的动作不断起伏的凸起。
“不会破的宝宝,唔……你看,不是吃的很欢吗?”
他低头叼住她若隐若现的舌尖,重嘬了两下后贴着她汗湿的病娇嘶哑出声,“嗯……骚子宫缩的好紧,绞的老公好爽……宝宝爽不爽?”
肏的浑浑噩噩的少女张着唇,被勾出来的粉嫩舌尖宕机般露在外面,含糊抽噎,“嗯,嗯——爽……啊……”
薛谨禾被她这副被肏成小傻子的样子刺激到,紧凝着她的眸子像被烈焰火燎过,眼底透着猩红的火光,锁着她的目光凶狠地像一头正在掠食的野兽。
低吼一声掐着她抖的厉害的屁股把她翻了过来,柱身上贲勃狰狞的青筋磨着娇嫩的穴壁,龟头楞柱卡在娇嫩的子宫腔壁里硬生生碾转了一圈。
“啊呜……呜呜嗯……啊……”
余暮被这一下直接磨到了顶端,瘫软地趴在床上抱紧枕头,两条腿狠狠抽搐,翘挺的臀肉哆嗦地剧颤,腿心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嗯……乖宝……太紧了……”薛谨禾卡在她逼缝的囊袋狠狠抽缩了两下,差点被她绞的精关失守。
滚烫的骚水从穴芯喷溅出来,被鸡巴堵的严严实实的全部汇集在腔道内,阴茎像是被泡在一个滚热柔软的湿濡套子里,周身紧裹着的软肉还在贪婪地吮吸蠕绞着。
薛谨禾压在她的后背,从后面抱住她恨不得把揉进身体里。
轻吮着她耳后的肌肤,情难自禁地沉叹,“乖宝宝……怎么这么多骚水,老公的鸡巴都快被泡烂了……”
第三十七章:都会自己吃老公鸡巴了
滚烫坚硬的身躯全然笼罩着她,余暮脑子里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就被他拢着肩膀拉了起来。
全身已然被肏的泛红,她全身发软,小穴里还含着粗硕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双腿颤颤巍巍地跪在床上坐不稳。
两人还结合的性处湿漉漉的被之前凿出的白沫堆积,余暮哼哼唧唧的软嘤,无力地任他摆弄自己。
男人结实的小臂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勾抱着她,坚硬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给她借力。
少女被他摆弄成跪坐的姿势,肩膀靠在他的胸口,腰臀都绷出了暧昧的曲线弧度,动作间敏感的腔壁被性器磨的浑身都在颤抖。
她急急地喘着气,湿红的眼尾挂着泪珠,舒展着眉眼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早就被肏透的穴肉一直含着性器无意识地蠕缩,嘴里一直娇气的嘤咛,还没喘上几口气身下就涌来了狂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
火烧般的粗棍在穴内猛烈地抽插,快得只能看清残影,结实的腹肌密集地拍打在臀尖,白嫩的臀肉都被撞地泛出剧烈的肉波,没一会就被拍击的一片通红。
淫水不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喷涌四溅,打湿了薛谨禾的整个胯腿,又被他撞击带着浸湿她的臀肉,两人的肉体黏黏糊糊的碰撞。
穴里搅动的噗呲声和肉体不断撞击拍出的水渍声暧昧结合。
薛谨禾紧箍着她的肩臂,从后面抱着她垂头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腰胯迅猛地往上贯。
这个姿势插的极深,她绞的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点紧裹着的媚肉,随后又凶猛地抬腰顶塞进去,次次捣进她的子宫里狠肏,速度快到惊人。
“啊、呜……不要了……啊啊……”余暮被肏地受不了,哭叫着用手去推后面的身体,哭的近乎哽气。
下一秒伸过去的两个手却被男人全部锢迭在了一起,彻底失去了抵御的手段,被他肏的哭叫声都颤昂起伏。
跪在床上的腿彻底失力,每次要瘫坐下去的时候就被男人的腰胯重猛地顶了上来,随后又坠落下去夹着粗烫的肉棒坐的更深,像极了自己主动起伏着腰臀去吞吐他的性器。
“宝宝好乖、都会自己吃老公的鸡巴了,吃的爽不爽?”
像是享受她的“主动”,薛谨禾松开环住她肩膀的手臂,从她的小腹伸过去按住她硬肿出头的阴蒂,腰臀紧绷着疾速地往上贯顶的同时狠揉着她的骚核。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不要揉、啊啊……要、要……”
要出来了—— 余暮被肏的语无伦次,细腰颤挺着狂抖。
薛谨禾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被她颤缩收挛,爽的他头皮发麻,耳畔的喘息声滚烫粗重,“嗯……一会不要一会要的、宝宝到底要不要?边肏边揉骚核爽不爽?!”
捻着她阴蒂刮蹭的力度加重,薛谨禾拽着她的胳膊控制住她扭动的身体,顶撞的动作越来越重,捣的蜜穴汁水乱绽,穴肉都被肏的软烂湿淫。
“呜呜……爽——”
灭顶的快感简直要淹没她的思绪,余暮眼前一黑,早就被逼到绝境的少女在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声调陡然变音。
尖叫着翻白眼,身下喷溅的和发大水一样,仰头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破碎地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凌乱的喘吟。
“嗯唔……”
薛谨禾后腰酥麻一紧,胳膊的力度微微松懈,抱着怀里的人趴倒在床上,最后按着她狠肏了十几下,耻骨紧压着她柔嫩的臀,鸡巴抵在宫腔最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直灌满嫩窄的子宫。
……
薛谨禾就像吃不饱的饿狼似的,吸取了前一晚把她肏晕了的教训,总是吊着她的弦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放缓动作,亲着哄着把她的神智拽回来,然后继续按着她狠肏。
余暮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经受狂风巨浪的船,颠簸摇晃在海面上受风暴的侵袭,每次下一秒感觉要被海浪吞噬的时候,就会有一阵妖风托着她又在海上浮沉。
她心软总是妥协答应“再来一次”,然后又被骗。
关键是这男人皮太厚了,她发狠的咬、抠、打,他都和痛感缺失一样只会按着她顶撞地更凶猛,把她惹恼了后再哄,亲亲抱抱又诱着余暮答应再来一次,周而复始。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余暮哭着说再骗她明天就去睡次卧,薛谨禾放过了她,抱着强撑不住昏睡过去的少女进了浴室细心清洗上药。
主卧的床上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浸湿的一片狼藉,薛谨禾轻柔地把余暮放到了次卧床上,拥着她餍足地一同入眠。
……
第二天睡到快下午余暮才醒。
不同于前一天背对着被揽入怀里的姿势,今天余暮一睁眼就直面着裸露的胸膛,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腰后的手臂紧紧锢着自己,男人平稳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头顶,像只餍足的野兽怀里拢着储备好的猎物。
余暮抬头看着他的略显柔和的睡颜,脑子里莫名浮现这个形容,觉得自己不是平白乱想的,回想昨日的疯狂她还脸热,感觉自己完全就像他的储备粮。
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引狼入室了。
小穴里没有火辣感和撕痛,猜测他给自己上了药,余暮对怨气略略消散了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然后又发现自己的穴里塞着他的东西,融化的药水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感受到细微的动静,蛰伏在穴内的性器勃起的很快,满满地撑开她的穴壁,滚烫又粗硬,存在感极强。
余暮看着明显还没醒鸡巴就先硬的男人,咬了咬牙,想到了在网上看到的恶毒词语。
公狗!
他就是一条公狗!!
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越想越气,余暮抬手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惊醒的男人一瞬间周身的气势紧绷,猛地睁眼如鹰隼般迸发出凌厉的光芒,那张对着余暮一贯温柔的脸危险到了极致,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
不过只是一瞬间,在感受到怀里的娇软时那凌硬的线条顿时柔和下来,冷冽的眸色像被暖意融化了瞬间化水。
余暮的心刚收缩了一下,几乎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就看到男人神色恢复如常,懒散地阖上眼皮,握着她还落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也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她,反正抓着她的手又在脸上打了两下,语气惺忪,“宝宝,我错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就知道错哪了?
余暮狐疑地看着他,刚刚畏缩了一下的胆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啪啪”又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打得男人冷白的皮肤都开始泛红。
“起床!把你的东西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