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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我只有你,原谅我
蜘蛛自那一夜之后又销声匿迹,反倒是戒,在房里消沉了两天,不言不语。
喻蓝只能看见他的沉默。恶魔清醒的时间总归比她长,她知道戒会背着她夜出,只是默契让她选择装作无知。
休假快用完了。
将手上这支烟抽净,喻蓝推开了房门。毫不意外,戒又像具尸体一样坐在房间角落一动不动。
少年一抬眸,就瞥见一抹优雅的深蓝身影。
他的目光终于微动,神色由麻木转为晦暗不明。
喻蓝径直走到戒跟前,意图明显地撩开了深蓝色的睡裙一角,露出内里花纹繁复的叁角蕾丝。
“做不做?”
“……”
“我来动。”喻蓝不等他应声,伸手要剥戒的衣服,却被他罕见地推拒。
戒柔声哀求:“晚点再做……”
喻蓝不留情面地冷笑:“平时忍一天就要在我面前甩着鸡巴发骚,现在四天没做,让我忍?想看我找野男人了?”
这招激将法倒是对戒十分管用。
即便知道她的初夜就是自己的所有物,知道她除他之外再无其他人,听到她调侃要去找野男人的一瞬,戒就醋得发硬了。
他反手拽过女人的手腕,起身将她压在床上,手指越过蕾丝内裤往穴里探,里面竟然湿滑无比——她在进门之前就已经给自己做过预热了。
“宝贝,怎么骚成这样?”
“方便老公享用,不好么?”
戒哪里受得了喻蓝这么露骨的勾引,不用她扭臀造势,粗大的性器直接挤开滑嫩的软肉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身体里。
“骚逼这么会夹……肏死你……”
戒凶猛地挺胯撞击,在她体内驰骋的快感驱散了这几日被他怀抱着的不可言说的阴霾。
“想吃老公口水。”喻蓝惬意地舒展开,伸手要勾他脖子。
“宝贝,先喂小逼吃老公鸡巴。”
戒不自然地退缩了。
喻蓝毫不意外他的拒绝。她主动起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圈着戒的脖颈一口啃上了他的唇。
纵使他再不愿意张嘴,也还是被喻蓝吻开了唇缝,被迫接受舌与舌的交缠。
吻毕,她笑得笃定。
“老公,这么怕我碰你,是不想让我闻到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
这句话彻底将戒刺激得眼红。
情绪翻江覆海般地滚涌,逼得他又露出那半轮鲜红的魔眼。
不甘,委屈,愤怒,情欲。复杂的情感在体内横冲直闯。
“宝贝,我只忠于你,我是你的狗。你不该怀疑我……鸡巴和嘴巴都只有你的味道,老婆……”
戒撞得有多用力,语气就有多委屈。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把喻蓝宝贝老婆地喊。抽出性器后,又只能喊她姐姐或是蓝蓝。
即便是没有名份的每一天,他都能将一切视作是他对她的占有。
那么漫长与默契的十年,怎么可能是简短的“床伴”两字可以打发的。
他们的关系早已像两团纠成死结的丝线,绝无可能再被拆开。
“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只肏你的小逼……”
“嗯……太重了……”
“今天要把宝贝肏晕,让你再也不敢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幻想。”
“好呀……唔……”
如猛兽般激烈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戒肏红了眼,每一下都撞到喻蓝宫腔深处,龟头重碾慢磨,公狗腰像无情的打桩机快速耸动,最后一轮内射之时,喻蓝已经被肏得睡着了。
戒抽出性器,将熟睡的喻蓝裹进被褥里。他还想继续日常会有的事后吻,这次靠近她之时,又不可避免地怂了回去。
“原谅我。”
他像是做错事在向教堂做着秘密告解的孩子,虔诚又卑微。
戒转过身离开房门,走向喻蓝的办公书房。
(三十九)十年前的噩梦
喻蓝的笔记本电脑设防重重,戒只知道开机密码,其他都没有对她做出过询问。
很多东西戒不过问,喻蓝会自己一个人蒙头查,有需要的时刻,戒会出来替她施行武力,摆平调查障碍。
他也不想视若无睹,恶魔由人而生,有着比寻常人类更执着或是扭曲的执念。
在决定了要成为“戒”的那一天,他就在全力回避着自己的过去。只要喻蓝调查的东西可能与他的过去有关,戒就会想要主动回避。
回避一切就是他最大的渴望。失忆后和喻蓝并肩而行的日子,与她在街巷出生入死,又在床上欲生欲死,这样的人生他很满足。
不用怀抱可能让恶魔泯灭人性的记忆,享受第二段属于自己的畅快人生。他有什么可拒绝的?
蜘蛛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那毫不讲理的丝线捆缚在他身上,又将喻蓝操纵思维当人偶摆弄之时,戒就意识到了,他们能逃过一命,全凭那个男人不值一提的仁慈。
要撵死他们,对蜘蛛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轻松,简单。
想让这样一个变态的存在俯首称臣,自愿毁了吞灵契约,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那一晚的遭遇让他确认了一个事实。
——他与蜘蛛绝非第一次碰面。
食物链顶端的S级追猎,至少两次放过他的理由是什么?是恶魔那点可怜的人性吗?放在蜘蛛身上,人性这两个字实在太过可笑。
濒死之人成魔之时,会有一场嗜血的屠戮。
根据吞并的灵魂数量与质量,他们会形成一个基础的魔力回路。
像夜枭那种,诞生之时是E级。
他只杀了一人——就是虐待了他十多年的生父。那男人肤浅愚笨,灵魂并不能转换成多少魔力。
而后夜枭不断地寻找求死欲望与仇念强盛的人类,一步步吞并魂灵,才有今日的S级回路。
蜘蛛的情况可很罕见。
自诞生之时,回路就趋近于S级。
与蜘蛛实力相当的青猫虽然神出鬼没,真面目不得而知。据闻也是个诞生即巅峰的狠角色。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要这样问自己,还要抹去指纹隐匿行踪,放他和喻蓝一命。
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主动出击。
喻蓝喜欢用日期做密码。手机的解锁是她的生日,办公室的文档密码是她的入职日,家门密码是她与戒初夜的日子。
按这个逻辑,很多私密东西就非常好猜。
戒打开与蜘蛛资料相关的文档,只试了两个日期,就成功地打开了文件袋。
第一个是季怜的生日,密码错误。
第二个是徐仲生的忌日,密码正确。
还是那个男人。
喻蓝不会用徐仲生当借口推拒戒一次又一次的告白,可警局同事都是那样传的——喻蓝和徐仲生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出双入对。可惜天命难料。
这个男人死在了十年前的A级恶魔围猎行动中。
刑事科曾以季怜的骨血为启动资本,成立了恶魔研究与猎杀小组,为捕获一只生事目标着重游离在政界内的A级恶魔陶莎。
陶莎是那只女恶魔生前的真名,围猎小组经过勘察与比对,确认这个女人是十五年前被烧亡在着名政客家中的女佣,那场恶魔诞生之时启动的火焰荡清一切,让人摸不透政客一家死亡的真相。
只有恶魔的火焰才能烧光一切,连骸骨都不剩。
被当作情妇圈养的陶莎在濒死之时成魔,而后专门挑选沉溺欲海的政客下手。诱惑妓女与情妇和她签订契约,诛杀流连极乐的男人们。
大伙虽然同情恶魔生前的遭遇,可见到被陶莎肢解玩弄的尸体后,年轻一些的同事恶得几天吃不下饭。政客的消失也让上头频繁施压,于是陶莎成为了第一个实验围猎对象。
那一夜,在陶莎的别墅中,围猎小组组长徐仲生带着喻蓝所在的小队突入现场,逾时未归。
后备小组闯入现场后,发现别墅内组员伤亡惨重。
大家在别墅楼顶找到了完好无损的喻蓝。
她坐在一堆尸块面前,精神恍惚,四肢发抖,全然无了平时那副威风冷静的模样。
“师兄……呜……师兄……”
无论怎么询问她情况,精神崩溃的喻蓝当时只能说出那两个字。
而除她以外,第一批突入房间的组员全员失忆,他们无一例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受伤的,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人们一眼能见的事实—— 那堆尸块的本体,是徐仲生。
被喻蓝的玉石长剑诛杀的陶莎就在喻蓝面前,一点一点地化作虚无。
此后,恶魔围猎小组彻底解散。
喻蓝拒绝了晋升与人事调动,选择留在X市,把所有任务过程中产生的抚恤金与奖金都给了徐家。
由于恶魔围猎计划被上级要求严格保密,徐家父母甚至只能见到一盒被处理好的骨灰。
那之后的事,喻蓝亲口对戒讲过。
她想要承担赡养徐仲生父母的责任,结果老两口并不待见她,责怪辱骂她年轻气盛拉着徐仲生干前排刑事,放着办公室不坐,现在轮得一个坐棺材的下场。
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她成为了那场秘密真相中幸存的罪人。
戒还是没想明白。
和蜘蛛有关的情报,为什么能与徐仲生的忌日牵扯起来?
不过时间紧促,也不容他多想。
刚才他刻意干得那么生猛,就是想把喻蓝弄晕过去,好顺理成章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四十)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Ark方氏投资集团。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十叁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他惊讶地回头。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蓝蓝。”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密码正确。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四十一)作为交换,我任凭你处置
戒没怎么挣扎。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戒越说越小声。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戒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才继续招供。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别急,宝贝,我信你。”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叁回。”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意料之内的动机。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拔,说来听听。”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女人当然不傻。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啧。”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季怜还在迭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你给我滚去做饭!”
(四十二)不速之客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然而人群末尾的叁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你这——”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不疼,很爽。”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操tm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季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堇憋着一股气看似想闹事,于是她警惕地打了个预防针。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那几个男生是长期对她施行校园霸凌的对象。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尽量避免成为人群焦点是季怜遵循惯了的生存法则,现在除了喻蓝和戒,身边已经没有活人知道她阴阳眼的身份了。
“好啊。”
堇应得很温顺。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四十三)他接吻像在舔小蛋糕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最早申请领养我的对象,是在福利院做清洁的护工陈奶奶。”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老人家本身过的清贫,对季怜却很舍得开销,吃穿供读丝毫不怠慢。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是当时作为协警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怜怜,想要亲亲。”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你他妈闭嘴。”
(四十四)恶意的种子,我的渴只有你能解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终点站到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叁个小畜生扔飞盘。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见堇迟迟不言语,季怜收起水瓶,顺势环视四周一圈。路人不知在看什么,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看。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哈哈,小丑。”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堇,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人围在我们附近看戏?”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哦……”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远处的大巴车边,两个男生发了疯一般撕扯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个倒霉男生被巨大的行李箱压在车底动弹不得。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从巴士站到X大附近的车程要花费一个小时,午间路况堵塞,实际消耗的时间只会更长。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四十五)在出租车上被舔穴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内环。”
“好嘞。”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好嘞。”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哎哟,好好好。”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你……”
完全就是故意的。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不知疲倦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脱离双腿,回到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宝宝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现在一定很渴,轮到我喂怜怜了。”
(四十六)车震到被发现为止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堇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地好闻,季怜闻得甘之若饴。
“宝宝,要不要我?”
“……要。”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好乖,宝宝……”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呃……唔……”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好深……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好软……怎么这么软?宝宝。真怕把你肏坏了。”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吻我,宝宝。”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堇无奈地笑了笑。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听宝宝的。”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知道了,乖乖。”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嗯……嗯嗯……唔……”
真的好舒服。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要射了,宝宝……”
“嗯……”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虽无法植入丝线,堇却还是在司机的脑内植入了“专心开车”这一指令。无论如何,驾驶座上的男人都不会分神,自然永远不会察觉隔着挡板的车后座乘客的异样。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司机一停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手脚麻利地往后备箱去,把季怜的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一路、顺风。」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四十七)一次性解决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过防身手段,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可以的话他也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季怜,只是那样就不知道女刑警和她的小警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最好在他完成“那件事”之前,这两人别来打扰到他。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第二天刚搬进新租房,安置好行李物件。季怜衣服一脱,人站在花洒下,发现没热水了。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坏了是不是该让房东来修理?”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围裙下的分身隔着休闲裤硬了。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堇笑得人畜无害。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叁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哪里看出来了?”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房东过来必须停。”
“我答应你,宝宝。”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唔……”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宝宝,你好香……”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不……”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吻太……久了……”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你等等!”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四十八)在浴缸里边被肏边喷奶
“堇!那家伙去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堇,我好累……”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唔……”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舒服。”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已经迟了。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堇打开话术,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呜……”
季怜被刺激惨了。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啊……手……不要……啊呜……”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好过分,好舒服。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宝宝,我们一起……”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好美。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好爱你,怜怜……”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嗯……唔……啾……”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靡艳不堪。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四十九)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 看着像是从叁楼四楼跳下去的……”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好的,怜怜。”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他还可以动。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好饿,想吃奶……”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好香,还要……”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家人。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成为她的任何人。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怜怜,叫我……”
“……哥哥。”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他听兴奋了。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你这个……坏哥哥……!”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