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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11/20 01:10 / 443 / 19
【小说】妈咪问题诊疗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3:10:29

(十四)污染
  奥克特普斯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妈妈对工作上的事情异常仔细严谨,容不得半点马虎。因此他只好收起那份嘻嘻哈哈的样子,认真地端详了起来。
  其实论知识面的广度与深度,他当然远不及麻米。但是,由于他是一个实验体,他的精神体是后天强制融合而成的,这意味着在一开始,研究员们在他的身上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探索与尝试。
  麻米询问的意图也在于此,奥克特普斯的实验在她进入研究所之前便已经开始,尽管她已经对他的实验数据烂熟于心,但是她并不能保证他不会受到别的事物的影响。而精神体与异物的融合,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甚至有极大的可能让他感觉受到痛苦。但是麻米就是这么一个人,她会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尽管那个人是她相识多年的……实验体。
  是的,奥克特普斯在她心中的定位就是一个实验体。他是她的研究对象,她是他的研究员,她还委托他代理白塔管理员一职。除此之外,二者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如果说床伴,以麻米的相貌、天赋、等级,她从来都不会缺床伴。如果说母子……拜托,那只是一个情爱游戏好吗,她不需要真正意义上的孩子。
  奥克特普斯伸出一条精神触手,谨慎地触碰着那片残翅。安静等候了几秒钟之后,驱使更多的触手把它缠绕起来。
  然后变故就出现在这个时候。与残翅接触到的精神体开始逐渐发黑并逐渐萎缩,且黑化的程度开始有扩散的趋势。麻米一直密切关注着这里,她眼疾手快地以精神力为刃,快速地将受污染的精神体齐齐斩下,并将它们收集起来,和残翅一起收入了自己的精神域中。
  奥克特普斯在麻米出手的那一刻几乎要昏死过去。如果不是麻米在一旁用精神力抚慰着他,他恐怕早已经因精神体被强行剥夺而失去了性命。他虚弱地靠在麻米怀里,低声控诉着麻米刚刚的行为:“妈妈还是这么心狠手辣……”说完,又咳出了一口血。
  麻米觑他一眼,心想都这么虚弱了还有时间贫嘴。她抵住奥克特普斯的额头,强行进入了他的精神域。精神域内正因主人的重伤而惊天骇浪地翻滚着,并肆意攻击着麻米这位入侵者。
  尽管奥克特普斯在几年之前便已经对麻米完全开放了自己这片私人领域,但是疼痛让他失去了部分意识,以至于他和自己的精神体之间出现了思维上的延迟。
  麻米无暇理睬这些在她看来如同孩童打闹般的精神力攻击。奥克特普斯本身的精神力就是后天强制缝合,比不上天生的哨兵,再加上他此刻受伤严重,他的攻击所能造成的伤害更是小了不少。麻米现在忙于寻找受伤的精神体本体,然而到处都是翻滚喷发的岩浆,并且她受到了主人的影响,此刻的心情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麻米深吸了一口气,最后选择把自己的精神体扔了出去。不出所料,精神体被一只粗壮的触手缠住了。他的精神体从小就喜欢玩这种抛球游戏,因此接过她的精神体几乎算是成为了它的本能。
  其实她并不想用这个方法,只因奥克特普斯现在太虚弱,不能直接接触这么强大的精神力补给。然而麻米已经有些厌倦了,她当然发现了此刻自己比平时更为的暴躁了许多,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奥克特普斯的精神体恢复原状,再好好研究那片虫族残翅身上的特殊之处。
  在麻米强力的输送之下,精神域内逐渐恢复了平静。岩浆不再翻滚,触手被砍掉的部分已经长出新生的嫩肉,那根环抱住她的精神球的主干甚至还试探般地缠住了麻米的小腿,结果被她一脚踢开:“还有心思想这个呢?”精神体听懂了麻米的训斥,低落且心虚地匍匐在地,不再蠕动。
  然而他的主人并没有这么懂事。等麻米从他的精神域里出来之后,发现奥克特普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他作为实验体,有这么一个体质。
  但是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此时的奥克特普斯两眼迷离、双颊通红地喘着气。不同于先前受伤时的无力,他此刻明显一副正处于发热状态的模样。
  他感受到麻米从自己的精神域里出来后,寻着她身上的味道蹭了蹭她的衣角,眷恋地说:“妈妈,求求你帮帮我。”
  麻米看着此刻受困于情欲的奥克特普斯,不得不咒骂该死的虫子:它们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翅膀上具有强侵蚀性的精神力污染源的同时,还沾上了具有发情性质的粉末的?!
  然而比起这个,麻米一粒一粒扣子的解开奥克特普斯的制服,同时没有拒绝精神体触手的抚摸,她现在需要先解决的是他的发热期。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3:24:25

(十五)发情
  “妈妈……”奥克特普斯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麻米脱了个干净,而他的性器在麻米触碰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早已经硬了起来。奈何制服的裤子为了保持硬挺的廓形而采用了特殊加工的材料,粗硬地压着他此刻过于兴奋的阴茎。
  他头脑不清地跪下来,双膝着地,牵住了麻米的一只手,引着她从自己的腹肌向下。手指滑过了冰冷的腰带,隔着那层特殊材质麻米也能感受到他的性器有多么的渴望着来自她的安抚,而他现在又有多么的渴望着她,更遑论那些已经把她缠绕住的精神体们。
  麻米隔靴搔痒又好似爱怜一般地拍了拍他肿胀的阴茎,然后慢慢拉开了拉链。下一秒一根散发着热气、顶端还吐着清液的肉棒就这么弹了出来,甚至在麻米的注视之下,又胀大了几分。
  麻米弯着身子,轻佻地弹了弹此时正处于敏感的龟头。奥克特普斯被刺激得难耐地拱了拱腰,一边喘着气一边拉长了调子喊“妈妈”。他的眼中蓄了一些生理性泪水,双眼迷蒙地仰头看向麻米,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他的头靠在麻米的小腹上,下半身又是无意识地做出了抽插的动作。
  “妈妈……”他因为情热而断断续续地说着,“妈妈帮帮奥尼……好不好……妈妈……”
  “小奥尼,我的好宝宝……”麻米半蹲下了身子,低声哄着奥克特普斯。她的头发丝滑过了奥克特普斯赤裸的乳头,又滑过他的马眼,不经意间且轻微的触碰让他又是一个激灵,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射了。
  然而下一秒,麻米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阴茎。白皙的手与深色的性器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柔软的、与他自己的手不一样的触感更是加大了这个刺激,更不用说他光是想到“妈妈在亲自帮我”这件事,奥克特普斯就觉得自己已经兴奋得要爆炸了。
  此时此刻,他就这样上半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半长的秀丽金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往日里清澈的蓝色眼睛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眼前的女人的手。
  马眼处的液体越来越多,麻米估摸着时间快要差不多的时候,恶劣地摁了摁他的阴囊,并且还在他将射未射的时候,低下了头。
  奥克特普斯一直在看着麻米,他在看到麻米低头的时候大惊失色,想要阻拦麻米的意愿甚至超过了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妈妈,不要!”他以为麻米要含住自己的阴茎,他不允许,也不需要妈妈做这种事情!
  但是麻米的速度比他阻拦的速度更快。她并没有如他所以为的那样吃了进去,她只是对着他正处敏感的马眼轻轻吹了口气。
  就算如此,这件事带来的冲突已经足够让奥克特普斯呆住。他愣在原地,感受到性器上方传来的一阵凉意,随后精液毫无预兆地一股股射出。在射精的前一秒,他还在想不要让妈妈的脸沾到这些污渍。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浊白的精液喷射出来之时,麻米早已经抬起了头。有一些液体喷溅在她的腿上,她用小拇指的指腹把它们刮了起来,摸在呆愣在原地的奥克特普斯嘴上。
  然后麻米吻了下来。
  奥克特普斯一开始有些抗拒吃掉自己的液体,但是他完全抗拒不了麻米。因此在麻米的刻意引诱之下,他嘴唇上的白色液体被两个人吞了个干净。
  “妈妈,以后不用这样做。”他含住麻米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内一一扫过,似乎要清除掉自己肮脏的液体在她口腔内留下的痕迹。与其说是厌恶,似乎嫉妒更为准确。他也想被妈妈吃掉,被妈妈吞进肚子里,和她化为一体。一想到这些,他的下体又开始硬得发疼。
  奥克特普斯躺下来,将自己的裤子也脱得干干净净。“妈妈,不坐上来吗?”他向麻米发出了邀请。
  相比于奥克特普斯的赤身裸体,麻米现在几乎算得上穿戴整洁。她的白大褂依旧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只有几滴深色的痕迹表现出刚刚的激烈。然而在这层衣服之下,她的皮肤从胸脯到小腿,再到此刻已经湿润泛滥的阴户,无一不被黑紫色的精神体触手缠绕住了。触手的吸盘正在吮吸着她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麻米站在那里,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奥克特普斯在注视到她的胴体被自己的精神体包围的时候不禁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一个淫靡的瞬间。精神体是主人意识的表达,在他被麻米玩弄的时候,它们已经悄悄爬满了麻米的全身。麻米并没有制止,相反,她喜欢这种被缠绕住的感觉。
  此时此刻她的乳头、她的阴蒂,甚至她的穴口处都被另一种精神体所覆盖。她张开自己的腿双手扒开自己湿淋淋的穴,对准那根已经发硬的肉棒坐了下去。
  麻米感受到自己穴道内的褶皱被一寸寸地撑开抚平,最终硕大的龟头来到那片让她感受到快感的区域。奥克特普斯的手已经及时地撑住了她的腰,顺从着她的速度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的精神体也没有闲着,代替他的主人舔舐玩弄着那对白腻的乳。
  麻米今天有点累,因此上下骑乘得不算激烈,两只奶子上下颠动的幅度不算激烈,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也算不上十分的响亮。
  然而这些已经足够让奥克特普斯感到神魂颠倒。他感受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被那一口水汪汪的穴道吸咬,又感受着自己在撞击那片柔软区域时妈妈是如何的浑身震颤。
  他让触手代替自己支撑着麻米的身体,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胸,另一只手向下寻到了她的阴蒂。
  麻米的乳不算特别大,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全部的程度。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之间溢出,翘挺着的乳头一下又一下的刮蹭着他的掌心。
  “妈妈,可以把你的身体放下来吗?”他提出了请求,随后麻米如他所愿地俯下了身体。当她的一只乳房因为向下的动作而跳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吃她的奶。剩下那只乳房则挤压在他的胸口,他感受着麻米的体温与情欲,随后加快了另一只手揉捏阴蒂的速度。
  可怜的阴蒂已经在多次快感的积累下变得肿大且敏感,奥克特普斯突如加快的速度更是加剧了她高潮的速度。更何况他特地用的右手,用右手中指上粗糙的茧蹂躏着那块可怜的肉,间或用并不尖锐的指甲在她的排尿眼周围探索。
  麻米高潮来得很快,阴蒂高潮和阴道内的g点高潮双重来临,她爽快到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放松着。与此同时,奥克特普斯也达到了高潮。麻米感受到那道液体强而有力地射进自己的体内,而他仍在继续着抽插的动作,以延续彼此二人的性快感。
  奥克特普斯迷恋地放下口中的乳头,转而去寻麻米的唇。“妈妈……”他用软得不可思议的声音勾引着麻米:“妈妈……再疼疼奥尼好不好?”他抱着麻米翻了个身,把麻米压在身下。
  麻米没有立刻回答,此刻的沉默带着几分拒绝的含义。她说:“我有点累了。”然后她抚摸着自己上方奥克特普斯的脸蛋,“奥尼作为妈妈的好宝宝,要关心妈妈对不对?”
  奥克特普斯听到之后,乖巧的点头,然后从她体内退出。阴道内失去了堵住的东西之后,精液和穴液一同排出,屋内散发着极其淫靡的气味。
  奥克特普斯把麻米抱了起来,两个人来到淋浴间。浴缸内已经盛好了温度适宜的清水,他把麻米放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手指伸进麻米的穴道,开始抠挖着那些射在更深处的液体。麻米没拒绝,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接受了他的事后服务。
  精液很快被奥克特普斯一一清理干净,但是麻米的穴道并不像她本人那般疲倦,仍是恋恋不舍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妈妈——”他再次软着嗓子喊了起来。麻米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如果就算没有这次还会有下次。
  麻米从自己的乳房上拽下一根触手,说“最后一次”。奥克特普斯闻言,甜甜地笑起:“谢谢妈妈,妈妈果然最爱我啦——”
  他把麻米从浴缸中捞起来,放在了浴缸旁边的常温凹槽处。他先是讨好一般地吻了吻麻米的唇,被麻米嫌弃地命令快点结束。“遵命。”奥克特普斯笑道。然后他张开麻米的双腿,拨开麻米的大阴唇,对着那一处湿漉漉、正泛着水光的穴口,吃了下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3:24:50

(十六)过渡
  麻米在他的唇舌接触到自己下体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嘴唇是不同于身体的另一种柔软,更不用说那敏感肿胀的阴蒂被含在口中时的感受。多年下来奥克特普斯已经熟知该如何挑起她的兴趣:先是用自己的唇温柔地吻上那处快感积累的地方,对着阴蒂反复吮吸,再间或地辅以牙齿触碰,坚硬的牙齿遇上柔软的阴蒂时总是无比小心且轻柔,牙齿间的摩擦会加剧快感的产生。
  在麻米经历一次阴蒂高潮后,她的穴口开始翕张收缩时,奥克特普斯才会开始向下探索那个正源源不断地流水的口。
  温热的舌头侵入穴道,感受着穴道内的急剧收缩,似乎正在极力把这个外来物排挤出去。他用双手撑开她的穴口,方便自己舌头更加深入的向内探索。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舌头如何破开重重褶皱来到那处异常柔软异常敏感的软肉。
  而他的鼻梁会在这时候戳中她刚刚经历完高潮的阴蒂,快感慢慢积累积攒,最终在奥克特普斯舌头的不断进攻之下,她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头,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液体从麻米体内涌出,又被奥克特普斯吃下。有多余的液体在这过程中喷溅到他的脸上,也被他用一种淫靡且色情的表情吃下。他用手指将脸上的液体抹去,然后垂下眼睛低声喊着“妈妈”,看得麻米身体疲惫的同时又感到新奇。
  奥克特普斯从未有过这么迷失自我的瞬间。在以往的所有性事中,他从未表现出这么强烈的欲望,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向麻米求欢。或许是虫族具有针对性的药粉过于强劲,又或许他的潜意识在借助这次机会释放自我的同时舒缓与麻米多年未见的思念。总之麻米也惊讶地发现他比过去那些年,要更加的……浪。麻米思索几下,发现也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形容词。
  不过所幸奥克特普斯已经慢慢从狂热的发情期中清醒了过来,他此时正略带歉意地为麻米擦拭身体,然后给她换好了衣服。
  麻米打了个哈欠,把那片残翅从自己的精神域中拿了出来。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透明加厚的特殊瓶子里残翅在光下反射出不同颜色的光。奥克特普斯这次没有直接接触,而是隔着一小段距离回答:“这片与我之前在实验室里接触到的虫族翅膀相比附着了更加强大的精神体,在我一开始试图融合的时候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排异感。”他说完,亲昵地蹭了蹭麻米的脸,“谢谢妈妈。”
  麻米挥了挥手,让他滚蛋。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上下翻转着瓶子,然后很突然地说:“我要去前面走一圈。”
  原本奥克特普斯正一脸满足地穿着制服,他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认认真真地打扮着自己。在听到麻米的话之后,突然陷入了静止。
  他回头,看到麻米只套了一件浴袍,露出的肌肤上缀着几个深色的吻痕,从乳房到腰腹再到大腿根。她单手支着头,漫不经心地看向手中的残翅,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刚刚的话只是日常生活中打招呼似的随口一提。但是他也知道,她说过的话,并不会轻易改变。
  奥克特普斯原本欢欣雀跃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闷苦涩,他蹲下身让麻米抚摸自己的脸庞。他需要为麻米看惯白塔,以防别有用心的人从中作梗,这也代表着他无法和麻米一同作战。尽管从精神力这方面而言,他实力不及她。
  “妈妈。”他低声喊了一声,换来麻米一个带有几分安慰意味的吻。
  麻米揉了揉他的头发:“在这边乖一点,我们通讯联系,嗯?”
  奥克特普斯把自己的头靠在她胸口,没有说话。他珍惜着临别前最后的相处时光。然后他站起身,为麻米一件件地换好衣服,送她离开。两个人像以往一样,没有告别。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3:34:29

(十七)虫族
  麻米去前线的申请不到两天就得到了同意的审批回复。
  她去前线的理由很充分:既然敌方实力已经得到了显着增长,那么我方也应该派出实力相当的向导作为辅导。在申请报告中,她还提到了自己对于虫族残翅的研究,通过磷粉、宽度等方面进行了详尽的阐述与猜测。她隐去了奥克特普斯曾参与其中并深受其害的事情,只是几笔带过了粉末会带来的精神伤害与提前让哨兵进入发情期的事实。
  麻米的报告由米奥少将亲自答复。他在写下“同意”二字之后还对随行人员进行了指定:将由他、s营02号示垩、s营03号勾构一同配合作战。
  麻米看着电子答复上熟悉的字迹与熟悉的人员,不禁笑了笑。奥克特普斯的通讯在下一秒适时地打进来,对方一开口就是带着抱怨意味的撒娇:“妈妈出远门又不带我。”
  麻米熟练地敷衍几句,任由对方扯东扯西,最后结束了通讯。她再次拿出那个装有残翅的瓶子,真空密闭储存环境下它依旧完好无损,再加以麻米用自身精神力的有意维持下,它腐烂的速度被极大的减缓。
  麻米把它举了起来,用自己的精神体加大了照射程度。在高浓度的精神力的洗涤下,残翅全身化为了白色,但是在接近断裂的地方能明显地看到一个黑色的斑点正在慢慢向外扩散。
  精神体被收回,残翅又恢复成原先的样子。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斑点痕迹,磷粉照射出五彩却妖艳的光。
  距离勾构斩获这片残翅已经过了快一周有余,为了尽可能早的了解虫族的进展,也为了早日斩草除根,目前s营的去往前线的秘密日期定为叁日后。这是给哨兵们休息调理的最后期限,也是给麻米做好准备的最后阶段。
  麻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向诊疗所的角落走去,翻出一个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的箱子,然后找到了很多年之前的作战服。作战服是严格贴合身材定制,如今的她已经无法再穿进这套年轻时的特定服装,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忘记了当年虫子的血液喷溅在自己身上时所带来的兴奋感。
  尽管后来更多的时间成为研究所的研究员,夜以继日地研究并改造着自己的精神体,然而那股冲动从未消失过。
  麻米的精神体出现在她的手中,随后那个浑圆的球状物拟态成为一把锋利的量子激光剑,她握着剑柄,看着这个成果满意地笑了。
  叁天后一行人已经全副武装地出现在边远荒凉地区。在飞行器上麻米已经分别给剩下叁个人进行了精神力净化,并且给他们提供了自己录制的加强版白噪音。
  勾构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两眼放光且满脸通红地道谢,眼中全是欲语还休的羞涩与惊喜。米奥仍然看似平静地接过白噪音音频,温润地说着“谢谢老师”,但是手中安插播放的速度并不比剩下两个人慢。只有示垩沉默地接过,又沉默地佩戴好,然后简短地道谢。
  麻米由于过去研究员的经历,她的身体机能肯定比不上剩下叁位哨兵。但是她的计划也不在此,她的目标是成为诱饵。
  起初米奥并不同意,勾构和示垩也不赞同。米奥认为麻米应该被保护在后方才能最大保障自身以及其他哨兵的安全,然而麻米摇了摇头。
  “我给你们的白噪音和战前的精神净化已经足够你们抵挡类似上次的伤害。”她挨个摸了摸叁个精神体的头部,“你们当中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虫族,也没有人像我一样研究得更为详细。更何况,我不需要被保护。孩子们,请你们明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比你们强大得多。”麻米微笑着说道。
  叁个人沉默了,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同等级向导天然压制哨兵,更何况麻米的精神力等级虽然是s,但是她的精神力水平大概早已高于s。
  “但是——”米奥有些担忧地开口。
  “没有但是。”麻米打断了他的话,“你需要服从向导的指令,少将先生。”麻米垂着眼睛,转过身说道。米奥只好闭上了嘴。
  麻米指着电子地图上的某一处地方,说:“这里很明显有一处埋伏,勾构先佯装掉入陷阱,然后在更多虫子受召唤而来之前米奥和示垩解决掉它们。尽可能不要近身,更不要像勾构上次那样徒手接触到它们的翅膀。”
  勾构见自己被点名,脸红了红,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会使用工具跟在你们身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昏厥过去,然后会在合适的时机再次醒来。而你们要做的,就是等待我的指令。”
  米奥侧身低头看着分发命令的麻米。她眼角的细纹、略显松弛的皮肤都告诉着他人这毫无疑问是一个中年女性的脸,作战服下是发育成熟的身材。此时此刻她正散发着自己的魅力,而身边的人自然避无可避地被她的气场和强大所吸引。
  就比如此刻的勾构,米奥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他,看到勾构正满眼沉醉地盯着麻米,眼中的眷恋与崇拜几乎要化为实质。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你不会被虫族分食?你所说的合适的时机又是什么?”示垩发出了质疑,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焦灼。
  麻米笑了笑,抛出那个瓶子。
  “这片残翅毫无疑问是虫族少主之一的翅膀。”麻米旋转着瓶身,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而我将它佩戴在身上,普通的虫族不会轻易围攻,它们会把我当成上次伤害它们少主的元凶,所以我当然会被送到它们少主面前供他们的少主亲自解仇。”
  “如果中间出现差错了呢?”示垩紧紧盯着麻米,进一步问道。
  麻米四两拨千斤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步步紧逼:“这就要看你们的行动了。”
  其他人最终在沉默中接受了麻米的安排。
  而现在,麻米在一阵强刺激的精神力冲击之下恢复了意识。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在视觉还没完全恢复之前感受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束缚了起来。
  世界是倒转的,因为她被吊了起来。周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它们有序地且尽可能安静地扇动着自己的翅膀,没有制造出任何多余的噪音。
  而在他们中间,一个明显佩戴假体翅膀的虫族正栖息盘踞在一张代表荣誉与地位的上。它红色的复眼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吊挂着的麻米,巨型的身体随着呼吸而高低起伏,宛若一座小型的山脉。
  麻米看到对方残缺不全的翅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这个笑声仿佛是在跟示垩证明:什么是合适的时机?现在就是合适的时机。
  虫族少主很明显被激怒,由于翅膀的折损,它短时间很难再继续飞行。尽管在科技如此发达的现在,虫族对原生翅的依赖和熟悉远大于义肢,因此它只好用自己的足爬到麻米面前。
  黑色且庞大的虫身几乎与麻米等高,对方的口器张合,隐约可以看到密集且尖锐的牙齿。它嗡鸣了几声,头顶的两根触角也随着它发出的声音而颤动。在意识到对面的人类听不懂虫族的语言,刚想切换成星际通用语时,麻米开口了。
  “我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尽管麻米此刻仍然被吊着,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那个装有翅膀的瓶子也早已消失不见,但是她仍然一副平静且从容的样子。
  “但是比起我现在的情况,你的精神力更为堪忧。”麻米丝毫没有搭理眼前这个虫族先前所说的带有嘲讽性质的侮辱,与此同时她在说话的过程中尽可能地放轻呼吸,以避免自己摄入过多的那些带有发情性质的粉末,“你的精神域早在一个月前那片翅膀被砍掉的时候陷入了混乱,主翅受伤所带来的影响比你原本想象的还要严重。”
  麻米说着,用手虚空指了指它断面处的痕迹:“你那里已经有一块黑斑大小的精神力空洞开始出现腐蚀了,你没注意到吗。你肯定注意到了,但是比起这个,你更害怕被你的虫母所抛弃,对不对?”
  眼前的虫族陷入了沉默,然后它慢慢地化成了人型,一个黑色皮肤、浑身赤裸的青年男性的形象,只不过它的眼睛不像寻常人类那样拥有瞳孔,而是如它本体一般的红色复眼,暗沉的红色中透露出几分诡谲。它的翅膀与触角这类的生物特征也同样没有消失,仍然存在于它的身体上。
  它很明显并不擅长使用人类的身体,此刻它正艰难地使用着口腔,最后还是选择把人类的嘴换为本体的口器。
  “你有办法医治我。”对方开口,是低沉的男音。它走上前,将麻米从倒吊着的状态下翻过来,掐着她的脖子,面无表情地说着。
  麻米当然并不感觉到舒服。她皮笑肉不笑地用双手握住它的胳膊:“当然。”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3:34:57

(十八)刺杀
  残翅少主以一种较为屈辱的方式把麻米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它把麻米放在肩头,让她的臀部朝前,就这么在众虫的目送之下把她扛了回去。
  它的翅膀时不时地扫过麻米的脸,上面附带着的磷粉闪烁着绚烂却诡异的光芒。麻米屏住了呼吸,她已经坦然接受自己此刻作为一个俘虏的事实,为了让自己的脑子更加清醒不收到催情粉末的影响,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比如说它的翅膀。
  虫族都有叁对翅膀,一对大的主翅位于中间,剩下两对小一些的副翅分别位于两侧。她将头靠近断裂的位置,吹了口气,换来身下之人的一个战栗:“喂!老女人你在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动!”
  米布尔这么说着,加快了回去的步伐。它越走越快,到后面甚至放弃了人类的形态,化为虫族的原型,叼着麻米的后颈磕磕绊绊地飞了回去。它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冲动与兴奋在催促着它做出更加狂热的举动,比如交媾。
  麻米感觉到不舒服,她抱住虫族的头,一个用力翻身骑到了它的脖子上,然后状似爱怜地拍了拍它的触角:“好孩子,不用那么着急。”米布尔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身上那么女人的话,立马欲盖弥彰地说:“我才没有着急!”
  米布尔的房间很空旷。它一下子把麻米甩到床上,化作人形压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几分胁迫地说着:“快点给我治疗。”
  麻米不喜欢也不习惯被人催促,但是她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虫族数量,又思考了一下勾构他们的速度,选择先安抚眼前这只暴躁的虫子。
  她在床上坐好,将精神力凝聚在手上,对着它的翅膀根部拍了进去。
  米布尔先是觉得有几分尚在可承受范围内的疼痛,随后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开。它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耐的痒意,皮肤表层的温度越来越高,它的头脑也越来越不清醒,于是它顺从了自己的本能,把麻米压在了身下。
  麻米看到它由于收到受到精过多神力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人类的外表正在不断变化,挣扎着恢复原身。麻米皱了皱眉,她并不想跟虫子发生关系,于是在精神力里注入了一点杂质。
  米布尔感受到了一丝疼痛,这让它清醒了几分。人为操作之下它的发情期不仅提前且来势更加汹汹,生殖器已经肿胀得难受,就连红色的复眼处已经积攒了情动的泪水。
  就在它感到极度难受之时,它感受到有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了它生疼的性器官。在麻米的可以引导之下,米布尔的五感变得迟钝,它嗅着麻米身上的气息,喃喃地喊出了“母皇”的称呼。虫族以虫母为尊,所有虫族都是虫母的孩子,它们天然对虫母抱有至高无上的生殖崇拜与敬畏向往。而少主们便是虫母最优秀的孩子,也是虫母未来的伴侣。虫母会与它们交配,然后再繁殖出新的源源不断的后代。
  不过很可惜。麻米面容冷漠地看着此刻在她手下被刺激出眼泪的米布尔,这位少主预备留给虫母的纯洁处男之神,要被她拿走了。
  米布尔的精神力不及麻米,它在清醒的时候也未曾料到这个被它当成老女人的中年女人会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因此它也从未预料到自己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摸我。”麻米翻身,坐在了米布尔的腰上,垂着眼睛下达了命令。
  米布尔勃起的阴茎正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股缝,它颤巍巍地伸出手,覆盖住了麻米的一只乳房。麻米有些不耐,她其实不太想跟没有服务意识的男的做爱,但是眼下由不得她挑剔。
  她叹了口气,粗暴地脱下两个人的衣服,转身换了个方向坐在他身上。
  麻米张开双腿,双手向后撑在米布尔的腹肌上,就这么对着那根发硬的肉棒,开始磨了起来。
  性器的热度很快传递到她的身上,麻米的阴蒂开始逐渐变硬,快感也逐渐积累。然而被坐在下方的米布尔却不愿意甘心当一个按摩棒,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麻米的精神力压制得不能动弹。
  索性做爱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环。麻米转过身,看向米布尔混沌的红色眼睛。米布尔此刻还以为是虫母亲自来到它身边,它激动地喊着“母皇”。
  我可不是你们的虫母,麻米在心里想着。她敞开了腿,一下一下地用自己的阴蒂上下磨着对方的阴茎。穴道内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滴落在米布尔的睾丸上。米布尔被这不一样的触感所刺激到,兴奋着想要射精,却被麻米堵住了马眼。
  而下一秒,麻米双手撑开自己的穴口,对着那根一触即发的性器,坐了下去。
  毫无经验的处男第一次进入如此紧且富有弹性的地方,它就这样贡献出了自己的精液。虫族的精液量非常大,且为了雌性能充分吸收,会在体内成结,堵住精液的流出。
  麻米不喜欢这样,她皱着眉掐住米布尔的脖子,窒息感逐渐包围了它,让它在射精感到高潮之余又获得了一丝另外的快感。然而这并非麻米的本意,她不是为了奖励对方。
  米布尔很快就呼吸困难,与此同时它的阴茎也变软了几分,麻米成功的将其从自己体内拔出,无数密密麻麻的虫卵从她体内排出,麻米皱着眉头用自己的精神体收集了一部分带回去研究。
  现在她估摸了一下时间,算着勾构他们应该已经解决掉了外面的杂碎。于是举起手中精神力化成的剑,对着米布尔的心脏刺了下去。暗色的血液溅了麻米一脸,她伸出手,无言地擦了擦。
  至于米布尔,它在麻米的精神力屏蔽下,到死之前都觉得麻米是它敬爱的母皇。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3:45:56

(十九)米却
  勾构和米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麻米一脸冷漠地坐在血污之中,旁边的虫族尸体已经冷却,本就缺失了一片主翅的翅膀更是残缺不全,像是被人暴力地连根拔起。
  麻米循着声音看向走过来的两个人,示垩被派去扫尾,并没有出现。
  米奥看着沉默不语的麻米,多年相处之下他直觉认为此刻的麻米非常危险。麻米这些年一直是温和的、漫不经心的,她一贯喜欢用促狭的语气去调戏年轻的哨兵,米奥从未见过她这般神情。
  确实如此。麻米从未如此这般透支过自己的精神力,为了彻底压制住那位少主且不让对方起疑,饶是精神力宽广如她也有几分受不了。
  她曾在彻底迷惑对方之前强行侵入了对方的精神域,那个一心只为虫母的少主的精神域倒是难得一见的纯澈,水天一色的湖泊与绵延不绝的山脉。该说不说,正是因为有着这样澄澈的心灵才会被她毫无阻碍地侵入。
  她在摧毁对方的精神域之前,深刻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她忽然觉得有些无聊,但是又想到被自己储存起来的虫卵,又觉得有些兴奋。
  思绪沉沉浮浮,麻米回想起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那个时候她相较现在要年轻得多,脸上的皱纹倒是其次,主要是心态。她是最有潜力的向导,也是最有想法并且最有可能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的研究员。对于自己精神体最初的模样她已经有些模糊,反正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浑圆的球,也不会拟态成别的样子。
  改造精神体的过程非常痛苦,重塑的过程无异于浴火重生。然而这些过去的往事无人知晓,当奥克特普斯的培育权转接到她手上时,她已经是研究所内最负盛名的天才。
  麻米现在太累了,因此才让过去的事情有机可乘趁机浮出水面。她的人生信条是活在当下,无需回顾过去。而此时此刻,她允许放纵自己一小会儿,就像……允许自己沉溺于年轻哨兵的肉体一样。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啊,是小米奥和勾构。
  勾构上前一步将合上眼睛的麻米抱在怀里,随后看向米奥,请求他的下一个指示。
  米奥此刻也在思考。屋外的虫族数量并不算少,他们叁人一路杀过来也感到自己即将到达极限,尽管他们厮杀的时候敌人们都已经经过麻米的精神力处理。
  上一次交锋,虫族在白噪音里加入了可以引起精神力躁动的声波。麻米如法炮制,在自己被吊挂在众虫面前的时候,已经开始暗暗释放自己的精神力,直至自己被少主带走之前,它们在场所有都收到了一定程度的精神力污染。而后续米奥一行人按着麻米算好的时间赶来的时候,埋伏在它们精神域的陷阱开始一一浮现。示垩及时地将麻米事先准备的特制版白噪音调试出来,于是一批又一批的虫族失去了大部分战斗力,无力地倒了下去。
  这些都是麻米一开始设想好的。
  勾构和示垩震惊于麻米的实力的同时,也对她的预判能力心服口服。事情都在按照她所想的方向进行下去,除了她此刻的昏迷。
  说是昏迷却也不太准确,因为麻米此刻面色呈现与寻常相差无二的颜色,呼吸、心跳、精神力波动都处于极为正常的范围内。米奥担忧着麻米的健康状况,心想看来得给同期的实验体奥克特普斯打个通讯。
  叁个人完成任务一齐把麻米送进了飞行器,然后离开了虫族原先所埋伏的地方。
  而此刻身体陷入昏睡的麻米,她正盘腿坐在自己的精神域内。没有人见过麻米的精神域,按理说哨兵向导精神交融之时,会对彼此敞开精神域以示坦诚与爱戴。但是麻米的精神等级高于她玩过的所有哨兵,他们根本没有资格看到她的精神域。
  不同于麻米艳丽多情的长相,她的精神域是一片白,无边无垠的白,让人压抑、喘不过气的白。没有蓝天白云,没有绿树红花,只有死寂的颜色。
  麻米随意坐在一个地方,正仔细端详手中的虫卵。卵鞘呈透明状,可以勉强看清里面的幼虫正在不断发育,并且即将冲破那层障碍真正来到这个世界。
  麻米聚精会神地看着,心想这为她无趣的生活增添了几抹乐子,这真的太好了。人类和虫族的混血,一个彻彻底底的杂种。麻米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尖锐刺耳,眼角的细纹似乎又变得深刻了几分。
  幼虫挥舞着触角慢慢接触到了她的指尖,口器温柔且眷恋把她的食指含进口中。麻米静静看着,看到幼虫短时间内不断发育成长,最后体型暂时停止于和她半身那么大。随后他化成了一个十叁四岁少男的模样。拥有人类的基因之后便天然学会了如何化型,只是头顶的触角与背后的叁对翅膀仍然能彰显出他的原身。
  还有他黑色的复眼,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麻米。他开口喊道:“妈妈。”说的是虫族语。
  麻米笑了,她用指尖触碰到他的眼睛。“是妈妈。”她用星际通用语重复了一遍,纠正了他的读音。
  少年从善如流地模仿。然后得到一个带有嘉奖性质的吻。
  “以后你就叫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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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1/20 04:01:05

(二十)不要
  麻米是在白塔醒来的。熟悉的天花板与装潢,是她之前在白塔的房间,也是现在奥克特普斯的居住处。
  麻米用精神力探测到他不在身边的时候送了口气:按照他的性格,免不了要缠着她一顿撒娇埋怨,然而不管是撒娇还是埋怨,最后的终点都指向做爱。
  其实麻米很少受伤,也很少有人见过她疲惫的模样。但是奥克特普斯过去向来只认定自己想要认定的事实,他经常会在麻米在他的身上做完实验后,做出一副非常关心的表情:“妈妈累了吗?”
  麻米只把这个当成纯粹的关心,她摇摇头,脸上是无懈可击的笑容:“我不累哦。”
  奥克特普斯似乎料到了她会这么说,他如天使一般完美的脸上挂起一个笑容:“妈妈没有因为我感到疲惫就太好了。”随后说完就柔弱地倒在了麻米的怀中,眼睛闭上。麻米没有拒绝他的投怀送抱,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等候他要说什么。
  怀中的少年翻了个身,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完全放松了自己,说道:“可是奥尼好累,精神域也一直在波动不平,妈妈可以疼疼奥尼吗?”
  麻米淡淡问了一句“是么?”,用手摸向他的额头,探测到他的精神域内只是微弱的波动。她脸上依旧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完美表情,摇头:“不行哦。”
  奥克特普斯闻言,睁开了一只眼睛,湛蓝色在纯白的实验室中异常显眼。但是这不足以打动麻米,她依旧笑着,笑容中带着不容分说的拒绝。见状,他带着几分可惜叹了口气。“既然妈妈不疼我那我只好来找妈妈要奖励。”
  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是他柔软的嘴唇。
  麻米由着他亲,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做出让步张开自己的唇。她垂着眼睛看向位于下方的奥克特普斯,眼中有淡淡的不赞同:你不是说累了?
  金发碧眼的少年向上抬眸看向麻米没有同意,又叹了口气,慢慢从她身上退下来,转而用自己这次新的精神体缠住了她的头发,自己则半跪在实验桌上,双手分别搭载她的肩上:“妈妈要是不累的话我们来做爱吧?”
  麻米再次拒绝。
  同样的对话发生过很多次,麻米有的时候会在奥克特普斯的连续提问之下回答“有点”,这个时候就会看到他两眼放光地扑向她:“太好了那我们来做一些舒服的事让妈妈放松一下吧!”
  曾经两个人也有温存的时刻,比如当麻米在他身上的精神体改造实验取得阶段性成果之后,奥克特普斯每一次都会凑上来,用他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与经常性躁动不安的精神体给予麻米真诚的祝福。麻米接受过她的祝福,然而最后都发展成为或疯狂或温柔的性爱。麻米常常为此感到头疼。
  而现在已经过去多年,她已经38岁,适当的性生活有助于身心放松,过度的性生活只会让她感到疲惫。而奥克特普斯在她心中已经和性欲过剩划上等号,此时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地送了口气。
  不用纠结他在哪里的问题,麻米检查自己的精神力已经趋于稳定之后,准备起身。她需要找个绝对密闭的空间来处理自己那个孩子,完完全全的是她的孩子。
  一想到米却,麻米就愉悦的眯了眯眼睛。太神奇了,生命的美丽和奥妙,非同种族之间却孕育了一个新生的个体,比她目前做过的实验研究比她经历过的精神域暴动都要有趣的多。
  麻米推开房间门,然后看到奥克特普斯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门口的地毯上,有着几分意外地挑了挑眉,按照他平时的性格,他不会这么安静。
  奥克特普斯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向走出来的麻米,眼睛有些暗淡:“妈妈又有新的孩子了是不是,妈妈不要奥尼了。”
  他抱住麻米的小腿,坐姿改为跪姿,声音闷闷地说道:“妈妈不要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