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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一场表演
“哥哥,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付莳宁挽着他的胳膊,像只好奇的小黄鹂般问道。
此刻他们正站在军部的一个宽阔广场上。南方军的老巢大本营依山而建,连绵起伏的建筑群沿着南城的小丘林蔓延开去,纵横交错,足有两公里。付莳宁原本以为今天哥哥会带她去东边的行政区,那儿有大帅的办公楼,是她熟悉的地方。
可是车子进了巍峨的铁门后,竟然往左一拐,又绕过几条蜿蜒的道路,最终停在了这个巨大的广场上。广场铺满了坚硬的青石板,空气中透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她看到有士兵们列队整齐,表情严肃,手握来复枪,站在广场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让她惊讶的不是这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而是广场中间一排被麻绳捆住的十个囚犯。他们衣衫褴褛,满脸憔悴,像是从死牢里被拖出来的一样。一个囚犯倨傲地抬着头,不屑地看着扯着他绳子的卫兵,低头“呸”一声啐了一口。广场空气中飘出一股腐臭的气息,非常难闻。
付莳宁皱了皱鼻子,往哥哥身后躲了躲:“哥哥,你是带我来看这个的吗?我真的非得看他们不可吗?” 她心里翻涌着恶心的感觉,怪不得早上让她少吃点。她瞥了一眼那些囚犯,满心不愿,还是哥哥看着舒服多了——威武又帅气。可如果他真的要她看这些,哎,她当然得遵守哥哥的话,但是她还是怏怏不乐的把脑袋偏到一边。
付长宁轻拍了拍她的手,他今天罕见地戴上了白手套,拍在她手背上有丝丝冰凉的感觉。“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淡淡地说道,“你不是好奇我上周为什么这么忙吗?” 他说着微微昂起下巴,“上周叁这几位‘勇士’潜入南方军的大本营,声称要替天行道,来刺杀我。”
付莳宁一下子愣住了。她猛地抓紧哥哥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肉里,整个人脸上都没了血色:”哥哥!怎么会——怎么可能——你没受伤吧?!“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脸色越发苍白,忙忙地拽了付长宁就要替他检查伤口。 付长宁哭笑不得的把她手一把抓在手心: “等我说完,行不行?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就算有伤现在检查也晚了。而且我身上有没有受伤,你不清楚吗?”
关心则乱,付莳宁根本没听进去他说的这些话,只是不断挣扎着要检查他。直到听到“没有受伤”几个字,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紧紧靠在他身上:“你……你别吓我啊……”
付长宁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安抚道:“不吓你。只不过是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你哥哥好好的站在这里呢。”他把妹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她仍在轻微颤抖的触感,继续说道:“这些人潜入时被连知发现了。而且有趣的是,刺杀我的竟然是十个不信洋枪洋炮的拳匪。爷还以为这种人早在义和团后就绝迹了呢。”
“严刑拷打之后,他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为国除害’、‘保家卫国’,真是无聊透顶。”付长宁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琐事。“不过,这些杂碎倒也不算全无用处,正好借此机会告诉别人,别打不该打的主意。”
付莳宁听着,依偎在他身边,腿还是有些发软。她默默地拽紧了哥哥的衣角,听到他说自己安然无恙后,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事情了,反正一切自有哥哥做主。至于他继续说的那些复杂的事情,她选择性地忽略。只是心里划过一丝好奇:在这场戏里,哥哥给自己安排的是什么角色呢?
付长宁突然轻笑道:“等等,今天还有客人呢……” 他笑容淡淡,却未达眼底,“很好,该来的人都来了。”
付莳宁抬起头,发现哥哥的左臂右膀,连知和赵言辰都从道路尽头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位面色苍白却倔强不肯露怯的宋婉知。
今天的宋婉知穿的依旧是一身秘书样。穿一身从头到脚的深蓝绸布旗袍,在一群军人中间,她漂亮的脸,又大又妩媚的眼睛,浓密的眼睫毛和斜飞入鬓的双眼皮,也算得上万草丛中一支花。
只是这朵鲜花现在面露纠结,美丽的眼睛扭向一边,执意不肯面对广场上的十个犯人,身子还在轻轻抖动,似是不忍看到这么残忍的场面。 警卫分开了点,让他们走到离大帅不远的地方。付莳宁抬了头,看了一眼宋小姐的脸。
“人都来齐了——不错,非常好。“ 付长宁淡淡笑了笑。做了个手势。士兵一拽绳子,把那一串人带到了离他们近点的地方,站在一排士兵跟前。 那十个反贼站成一排,面对着手握来复枪的士兵们。付莳宁还在思索,却突然随着连知一声令下,士兵们齐齐开枪。
奇怪的是,那些反贼竟然毫发无伤——原来来复枪并没有上子弹。刚才那名嚣张的犯人见状,得意地大喝一声:“狗贼,你看——”
话音未落,付长宁已经推开了妹妹,走上前去,从容不迫地掏出手枪,那十名反贼逐一射杀。枪声在空气中回响,血花飞溅,十条生命瞬间变成了十具尸体,脑浆四溢,弹片横飞。
宋婉知脸色惨白,抓住赵言辰的手,轻声道:“我……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赵言辰一把她搂在怀里,“大帅!” 他焦急地看过去。付长宁给了他一个玩味的表情。但是他着急的没有发现。 “大帅,宋小姐见不惯这种情形,您为什么要提前半个小时告诉我,把她带过来,逼迫她看这种场景?!“”是吗?“ 付长宁不冷不淡的说,”那你带她去休息吧。记得等宋小姐醒来后好好安慰下她。“
说完他扬扬手,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赵副官低低地应了声是。看着他紧紧抱住宋婉知的样子,付长宁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他转头对连知说:” 清理下场子,流这么多血,一群脑子有障碍的猪猡,不要脏了我的地。“
他冷静的说完,转头想走,突然想起来什么,一回头,看见妹妹眼睛睁的大大的,小鹌鹑一样还站在在原地,有点委屈的看着自己,他笑了笑。向她招手:“过来。”
付莳宁噔噔噔跑过来,一下子扑在他怀里:“你吓死我了,哥哥!”
她撒娇的声音软软的,听的付长宁喉咙发紧。一面抱着她走向汽车,一边明知故问:“哦?怎么吓着你了?”
“说你枪决人哪!” 妹妹拧他胳膊,声音带着天真的残忍。“你就不能站远点动手吗?我今天穿的白绸衬绒旗袍,现在全脏咯。哥哥,你知道我一条衣服多少钱吗?“
她简直是咬牙切齿。 ”我要回家和张工说,让他快点给我多赶点衣服出来!就哥哥你这糟践样,平时撕、今天又沾血,让你折腾两叁天,你的妹妹不得光屁股了!“
她一边说一边摇他胳膊,很是愤怒的指向绒线滚边的下摆。付大帅老眼昏花,使劲看了看,什么污渍都没看出来。再说了,人血又溅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他隐隐约约知道妹妹好像有几十箱旗袍,什么呢的绒的毛的都有,穿都穿不完,她天天就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欣赏再放回去。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伸手拍了下付莳宁的脑袋:“说你心眼大好还是心眼小好? 你除了除了衣服首饰能不能关心点重要的东西?”
付莳宁早就不在乎这个了。余光一闪,看到宋婉知被抱着走向医疗室。更是扯了嗓子娇滴滴的喊:“你赔我衣服,哥哥。” 说完越扒他越紧,整个人都快吊在他手臂上。 付长宁毫无办法,把妹妹一路拖到了车上,下个命令往办公楼开,一面把牛皮糖一样的妹妹扯开,扯开了她又再黏回去,就像橡皮泥一样。他摇摇头,算是彻底放弃了——
第三十九章:交代
“真没有想问的?”上了车,他亲亲她的发顶。“你哥哥带你看真人枪决秀,他还是主演,除了关心我有没有受伤之外就没别的疑问了?”
付莳宁不搭理他,拿了他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把玩,半点没有把他话听进去的意思。她捏捏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掌和自己的做比较,又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蹭,小猫一样发出呼噜声。付长宁碰了碰她今天带的白金耳环,上面还坠了个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回来第二天我就觉得了,果然戴上好看。“
他把她下巴挑起来,颇有点轻慢地打量着。付莳宁扭了扭脖子:“害,哥哥你答应我的耳坠还没拿回来呢,这是我自己存私房钱买下来的,就白白让你欣赏了,总觉得我亏了。”她越想越委屈,想到刚才的场景,说出来的话渐渐变酸。“我还是你宝贵的妹妹吗,带我去看那种下贱的场面?”
但是说归说,做归做,话音还未落。她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下巴整个放在了付长宁的手上。在他手掌心泼洒打滚。哼哼唧唧的,整个人都想黏到他身上去。但是之前他又说在外面、她也不敢真的在人眼前落了大帅的威风。只是拿眼睛瞪他,一边瞪还一边拽了他衣袖使劲地摇。
听到她说的话,付长宁把手抽回来,漫不经心的拍了拍她脑袋,比起安慰更像是抚摸爱宠。于是祖宗更犟了,颇为高傲的“哼”了一声,头扭过去,就剩下手紧紧抓着他袖子。
“到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付莳宁这才把嘴巴落回去,摆起端庄小姐的架子。她落后半步跟在哥哥后面,目不斜视走进办公楼,她装了一路,七拐八拐,走的莲步轻移,上楼梯背都挺得笔直。
只是芝麻馅的汤圆,再怎么装纯里面切开也是黑的。当大帅办公室的朱木门刚刚被关上,她就又没骨头一样倒他怀里了。
她要往他身上爬,把他衣服当成猫爬架。付长宁搂了她坐在办公椅上。宽大的皮面红木椅,塞下叁个她都绰绰有余。此时缩在哥哥怀里。她满足的摸他军装衬衫里尖尖的领子。“哥哥真俊。”
他不说话,又只是盯着她。付莳宁好没意思的把头撇到一边,靠在他脖子上。
“真讨厌!好嘛,我问就是了。是你让我问的。哥哥,你今天做这么一场秀,是想干嘛?”
她说完,又咕哝几句:”霸道“,”讨厌“,戳他胸膛,摇头晃脑。
“你这个脾气闹的……“付长宁点点她鼻尖。“在床上的时候左一嘴‘哥哥告诉我什么都好;如果是哥哥告诉我的,我通通愿意听。’——然后今天真的让你稍稍瞥一眼我在忙什么,这嘴巴就翘的跟个葫芦似的,大发雷霆,路都不愿意走了。这还想和我同进退哪?”
“哥哥说的胡话!”她更不高兴了,把头昂起来,鼓着眼瞪他:“我在家里乖乖等你,不给你添乱,把一切事情都料理好。现在还兼职给你暖床,我怎么不是个痴情而合格的——“她差点脱口而出‘太太’一词,看着付长宁越挑越高的眉毛,没出息的蔫了。
复尔把头埋进他脖子,阴阳怪气的说:”我才不问呢。哥哥你今天不就是要做戏给那个宋小姐看吗?说不定还有那个舔她舔的过分的副官。宋小姐看起来可娇了,看个死人就能晕过去。我怎么没想到也昏过去,然后让哥哥抱我回来呢。“
她越说越愤愤不平。而付长宁头疼地摇了摇头,搞半天,原来拧巴在这里。
他把妹妹挖出来,在她那张都快撅到天上的嘴巴上亲了一下:“我看我那么多次是白训你了。屁股也打了,说也说了。还是不听教训,什么阿猫阿狗的醋都吃。吃起来劲大的惊天动地。你到底是想做一个让人把你看的很重的成熟女人,还是想做一位‘甜蜜的,不负责任的小东西?’”
付莳宁嘻嘻笑着去吻他。舌头伸出来,勾勾缠缠付长宁的舌尖。他们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在空中交缠。甜蜜的电流一样的快感划过她脑子,感觉下身流出一泡水。她呻吟一声,整个人蜷在了他怀里。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是哥哥最爱的妹妹,所以我想成为什么就成为什么,我想吃谁醋吃谁醋,谁都大不过我去。”
说完,她又爬了起来,像一只永远停不下来的猫。这下滴溜溜地看他:”哥哥,说真的,是不是我说对了,你是想给宋小姐看一场戏,难道她是内奸?或者她的情郎在那十头畜生里面?“
付长宁又亲了她一下。手指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慢慢攀附,付莳宁感觉到指尖点上她的膝盖。喘了一声,手指无力的考上付长宁衣领。“白…白日宣淫……“
“错了,这叫两不耽误。”付长宁沉沉笑了笑。然后把她抱起来,在妹妹一声惊呼中,把她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把她旗袍从下面往上撩。撩到耻骨处,漏出来她长长的镶钻丝袜,掉筒袜箍在她大腿那里,挤出来白嫩的大腿肉。她的脚还一晃一晃,天真又淫荡地对自己说:“哥哥今天想要我穿着袜子被操吗?”
第四十章:你太可怕了!
付长宁整个人压上去,眼睛里冒出火花来:“真是一条不乖的小狗。” 说着手指挪上她的小腹。 付莳宁咯咯咯笑着,配合的叫了两声。
“汪汪汪,主人瞎说,我明明是一条乖狗狗。” 说完她就伸出舌头来,假装乞食的狗去舔付长宁的脸。
付长宁被她舔的心火乱窜。一把压住她:“骚不死你!” 然后脱下外套,扯开衬衫的扣子。 他把她双腿大开分开在桌子上,掐住她脚踝,拿下身去撞她柔软的下体。
付莳宁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拉扯到了极限。哥哥一下一下撞击她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阴部又软又重,无声的咬着,夹着,渴望被入侵。
别,别拽我内裤呀.... 她眼神迷蒙的去拉付长宁,他的手已经在不耐烦的撕扯她的裤子。 拽坏了可怎么办....
付长宁啧了一声,真是麻烦。 他当啷一声扯开自己的皮带,肿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付莳宁看着昨晚破了她身的那个大玩意,现在正理直气壮的抖动着给她打招呼,呼啦一下脸就红了。 她羞羞答答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把内裤退到了脚踝上。 哥哥,轻点啊,我那里还肿着呢....
付长宁停了一下,低头去看。果然妹妹的下身还在发红。之前一直闭合起来的大阴唇都被撑开了,小阴唇红彤彤的,他用手轻轻撑着看了下,果然阴道口也是红肿的。他正看呢,妹妹发出一声呻吟,吐出来一泡水,滴在他指头上。
淫荡。 他毫不留情的评价。伸手弹了一下妹妹的阴蒂。付莳宁毫无准备,感觉就跟被电击一样,上身抽搐着仰了起来,发出一声尖叫:啊!
她两腿乱蹬,就想合起来。但是哥哥那么大个人在她双腿间站着呢。这么一合,就好像紧紧夹住他,不让他离开似的。真的像个荡妇一样!她羞耻到想要昏死过去。娇气地跟水做的人一样眼眶就红了。无助的伸出手来:抱抱,哥哥,我要抱抱....
俗话说的好,情人一撒娇,男人得折腰。付大帅活了二十六年,终于在美色上栽了大跟头。他叹息一声,把付莳宁面对面抱起来,妹妹最喜欢这个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哼哼唧唧地拱他脖子,又把腿在他腰上缠得紧紧的。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 他抱着她屁股,把人往上颠了颠,无奈地说。 见到我要哭,不见到我也要哭。我不爱你你要哭,我爱你你更要哭。
因为我是水做的啊。哥哥五行缺水,我生来就是来克你的。 她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他脖子里传出来。谁让哥哥第一次见到我没把我赶走,或者在我跑去你院子的时候拿根藤条把人抽出去。给自己捡个大麻烦回来了吧,一辈子甩不掉那种?
付长宁低低笑着,眉眼尽是纵容。谁让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跟花脸的黑猫一样,赖着我不走了。就好像我是稀罕的肉骨头,还凶得很,护食的要命。
管他呢。 付莳宁不在乎的说。只要能霸着哥哥,哥哥想让我做猫啊,狗啊,还是老鼠啊,什么都无所谓。 说完她又喵喵喵 了几句,又汪汪汪的喊。还凶气吧啦的去轻轻咬他脖子。
哥哥已经有我这条小狗了,可不许再捡其他的小狗回来。
又吃醋呢? 付长宁是真没辙了,怎么办,非要把妹妹绑在自己身体里,按回自己骨血里才行吗。 他干脆重新抱着她坐到椅子上,腿分开。
付莳宁喘着气,一边亲他一边把腿分开,在哥哥摸上湿漉漉的花唇的时候,抓着他说。轻点,轻点。
他伸出手去探她的甬道。她太敏感了,付长宁是怕了他把手指捅进去,这祖宗直接哭给他看。 这一辈子对女人的耐心都填她身上了。 他一边吻她鬓角,一边用手掌盖住整个阴部慢慢地转。小蛋糕,放轻松。
嗯.... 她懒懒地哼着,如果有尾巴,应该已经翘起来,慢慢的晃了。好了,我现在开心了。哥哥跟我说说,你今天到底想干嘛呀?
伺候到这个份上,终于得来一句你关心我。 付大帅伤心的摇摇头。爷感觉自己像是出卖色相的青楼头牌,把恩客伺候开心了,才得主顾问一句,你如今好吗?
付莳宁呻吟着把腿打得更大。 才不是呢...明明是爷怜悯妾身...妾待会也伺候爷....保证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真浪! 付长宁感觉自己忍不了了, 本想怜香惜玉一些,但连角色扮演也办不下去。用手掌在付莳宁下身用力一搓,然后手心握着她阴蒂,两只手指就扣她阴道里去了。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哥哥另一只手自大腿附上来。牢牢按住自己。 他伸进去的手指开始不断进出,同时狠狠的摩擦着她的阴蒂。 付莳宁的呻吟变得不着调的细碎,双脚乱蹬。 “ 啊——啊——哥哥!” 然后惊恐的感觉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自后慢慢的爬过来。
付长宁两只手交迭,在下面的手指夹住她阴蒂不断摇晃,阴道里的手残忍的近乎无情的使劲挖着。她扑腾的像是干涸池塘里的鱼。眼泪唾液撒了一脸,下身喷出一股水。她使劲颤抖,可是还是没有停,付长宁的征服欲似乎连她也不放过,他手指继续狠狠地进出着,另一只手掰开小包皮,直接按在最脆弱的小点上,然后用力往里压,往旁边扯。
付莳宁几乎是哀叫起来,抱着他的胳膊哭到泣不成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求求你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凄惨的哭着,然后付长宁突然停了下来,付莳宁愣住了,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哥,哥哥?“
然后哥哥低头吻了她一下。 ”怎么办,你不想来了,可是哥哥想看你来,想把你玩坏,怎么办呢?“
她腿哆哆嗦嗦地颤抖,可怜巴巴的看他,脸上泪痕未干:”哥哥,想,想。“
”我想看你高潮,我想看你崩坏,我还不想看你一般的高潮,我想看你被我玩弄到失去理智,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哭着叫着只知道喷水,一个已经分不清痛苦和兴奋的可怜的、被玩弄的玩具。“ 付长宁很平静的叙述着,用一只手掰着她下巴,抚摸上她的唇瓣。
付莳宁偏过脑袋。 ”哥哥真讨厌。“ 她闷闷地说。吸了吸鼻子。
”怎么,畏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啊?所以你还跟我说这些无聊的干嘛!“ 她生气了,刚才还哭的像碎布娃娃,现在直接转过头咬他。“你明明知道你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还说这些酸里吧气的话,什么意思嘛。难道哥哥你想要我像那种苦情小说女主,一脸惊恐、害怕的对你说:‘付长宁,你太可怕了,你简直不是人!’吗?那好吧,我说。”
“付长宁,你太可怕了,你简直不是人!“
付长宁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笑的脑袋一耸一耸的。付莳宁摸摸他脑袋:“玩坏我,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什么都可以。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哥哥咯。”
付长宁亲了亲她眼睛,妹妹也回亲了他。“这样。”他说,“我玩坏你一次,我就告诉你我今天在干什么。”
“明明最开始是你想让我掺乎进来的。”她大声抱怨,缠在他怀里。“好吧,你这么说,那我允许了。”说完骄傲的抬了抬下巴,颇有几分洋洋得意。
第四十一章:沉浮
付长宁把手重新放到了她的阴部上。突然想到了点什么,有点恶意的笑了。 这样, 他说,一面把付莳宁的手按在自己的手上。 你说我怎么玩,我就怎么玩你。你要是不能让我把你玩喷了,你就走着瞧。
啊? 付莳宁呆呆的抓了抓哥哥的手,三秒钟前的雄心壮志飞到烟消云外。 什么,哥哥,我自己来?
没让你自己来。 付长宁摸了摸她的外阴,妹妹又舒服的一抖,啊....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你自己都不能碰。不,我希望让你一字一句说,让我知道该怎么玩你。
付莳宁这下好不容易听懂了,抖得满脸通红,两腿徒劳的想合并起来,被哥哥抓住大腿的根部,牢牢的分开了。 来,说吧。
我,我..... 她支吾半天,半个字蹦不出。哥哥简直是把她当成下贱的娼妇在玩弄! 她含恨地咬他脖子,只得到他轻轻的笑。于是搂紧了他,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
哥哥摸摸我下面.....
太笼统了。驳回。 付长宁慢条斯理的说,手指像在跳踢踏舞一样点着她的那颗豆豆。 她又颤抖了。 啊,好舒服...这里....
哪里?
这,这里嘛! 她蹬了腿,羞恼的想哭。拿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 嗯,这里...哥哥摸....
在告诉我些,哥哥怎么摸?
哦,哥哥先按,再揉....对,呀!太重了。 嗯....然后打圈圈.... 她支离破碎的躺在他身上,双腿大敞,放肆的呻吟起来。
想不想我剥开你包皮?
这是什么话! 付莳宁惊讶了,这不是男孩子才有的东西吗! 但是下一秒她像虾米一样弯下来腰,啊啊啊啊啊!
哥哥的用两只手指分开了什么地方,然后中指按了上去,用力振动,还残忍的用指甲抠刮她那块最敏感的小粒。她挣扎着双腿乱晃,哭叫着直接喷了出来。一道灿烂的水弧划过空中,喷湿了付大帅的裤子,和他脚底下昂贵的羊驼毛地毯。
这是她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遮拦的看到自己下体溅出来的一道晶莹的水花,她长着嘴还在呻吟,突然看到有两个指头伸到她阴道里去了! 那两道指头噗嗤噗嗤抽插她酸软胀痛的引导。于是付莳宁又喷了。她大叫着颤抖起来,双腿无法控制的痉挛,一道道水光射出来,还有水珠随着哥哥的手不断喷溅。
尿了,要尿了! 她乱叫着想要合拢腿。下身好痛,好麻,好刺激,好过分。她都快分不出来痛苦和快乐,可是付长宁跟听不到一样还在飞速抽插着她。于是她尖叫着,整个人弯曲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水从她下面的洞喷出来。 她双腿不断蹬,然后突然断了弦一样,僵直着,然后软下来,不动了。
尿水,淫液,彻底打湿了付长宁的裤脚。而她抽搐着,两眼放空。付长宁松开手,她就跟娃娃一样没有知觉的往下滩,一路弯倒在了他的脚边。
付长宁自己都有点喘,从桌子上抽了张手纸仔仔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手,然后想了想,又弯下腰把手送到了妹妹的嘴边。付莳宁意识迷茫的张开嘴,柔顺的让他十个指头逐一塞进来,舌头舔过每一根手指。她吃到了什么,味道怎么样,已经全然不知道了。
看着双腿大开,倒在自己脚边,还在痉挛的妹妹,付长宁微笑着把她重新抱了起来。现在嫌办公椅硬了,干脆抱了她走到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扯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裸露的下身。又用手去摸了两把。但她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是哼了两声,水像第二次失禁一般潺潺流出,已经被玩的不能再玩了。
真棒。 他亲亲她的鼻子。 小乖来了三次,所以我允许你在我告诉你之后,还能多问两个问题。
付莳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仰头望向雕着浮雕的白色天花板。 她喃喃的说:哥哥...
嗯? 付长宁以为她已经整理好思路了,于是微笑的望向她。才发现原来妹妹还在崩坏中,只是意识朦胧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失笑的摇摇头。正常男人是不是在这种时候都会感觉到对女人的怜惜?只是很可惜的是,他们兄妹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把她头抱起来,低声说,舌头。
然后她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让他在空中与她舌尖缠绵。她的身板还在微微抖动,他慢慢把她舌头吃进嘴里。用嘴唇安抚的吻她,咬着她的唇瓣吸吮。终于在他无限的温柔中她勉强缓过神来,终于报了他的脖子和他深吻。最后唾液滑出,他打断了这个吻。
哥哥真讨厌。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岔开腿坐在他身上,下体还紧紧贴着他鼓鼓囊囊的阴茎,也亏她说的出来这种话。她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说:哥哥开心吗?
开心。 他满足的揉她大腿。 好了,哥哥要跟你说正事了?
说正事,然后手把她旗袍往上撩,一直撩到胸上,然后解了她的小衣就揉她乳房。刚才还在调笑呢,现在看起来她真的像在陪客一样,恩客吃饱喝足就开始对她温言软语了。
想到这里,付莳宁不合时宜的笑出来,靠着哥哥。嗯,哥哥说吧,我都听着呢。
第四十二章:故事会
付长宁斟酌了一会,思考着如何陈述这场故事。 他干脆把她抱起来,又把她抱到她上次坐过的窗台上。付莳宁感觉到自己光裸的屁股接触到了冰凉的大理石板,不由得缩了一下,咯咯的笑着:“痒,哥哥。”
“你让我靠一会。” 付长宁摸摸她脑袋。“让你坐的比我高一点,这样你也好看我。”
说着他就把头靠近付莳宁的乳房之间。慢条斯理吮一口,“要在沙发上非得擦枪走火了不可,那真是别想说正经话了。”
付莳宁挺了挺自己的胸,用双腿把哥哥的腰死死缠住了。“快说快说嘛,吊人胃口。” 她不耐烦的催促,用脚踢他的侧腰。
“嗯,从何讲起呢?” 付长宁脑袋毛茸茸的,抚摸起来让人不由得沉迷。付莳宁手不由得抚摸在他脑袋上,又去触碰他的耳垂。五分钟前她还是婉转着脖颈臣服在他的脚下,现在却像个更成熟、理智的人了。用手无声的抚摸他的背,好像在拍小孩一样。
“这么说吧,你还记得我们父亲吗?“
他感觉到付莳宁的手僵了一下,就把头从她双乳之间的沟壑里抬起来。正好撞进妹妹低下头,有些冰凉的眼睛。 ”记得呀。“ 她声音轻轻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悚然在里面。 “一个打过哥哥、伤害过哥哥的……贱人。要我说,在六姨太身上中了马上风真是便宜他了。”
付长宁笑了笑,破天荒没有因为她出言不逊教训她。只是揉了揉她的大腿,又舔了一下她的乳头。付莳宁哀婉的叫了一声,身子都发软,抖抖的勉强靠住他,死鸭子还在嘴硬。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这些陈年烂谷子的破事。难道是哥哥想让我做你的六姨太了吗?可惜那老货被我扔到乡下洗衣服去了,怕是找不到她让我取经、好好研究怎么让哥哥死在我身上了。”
“说话真的是放肆的无边无际了!” 他又啃了她一下,得到一声嫌弃的“呀,哥哥是狗吗?” 之后,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要不然话题被她扭到十八弯,这辈子都讲不完。
他摇了摇头又说:“妹妹,你猜猜付文山的死是不是个意外?纵横情场几十年的付大帅,什么美色没见过,怎么会突然死在一个姿容都不是绝对出色,甚至连你母亲四姨太都不如,只是新鲜了几分的女孩身上?要说受宠,六姨太还不如他养在外面那几个吹乐器的跳戏的女人呢。“
付莳宁吃惊地把哥哥的脑袋扯开: “不是哥哥干的?” 她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睛里是很真实的惊讶。
“难道不是哥哥把一切准备妥当,联络了当时的警务处处长赵毅、还有我们的家庭医生,让他在付文山的晚间盐水里面加了不得了的药。付文山死后第一时间报给警务处,然后派人直接冲进芙蓉馆,把我那个嫡大哥打死的吗?“
“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哥哥才后面提拔了赵毅做铁路局局长,还把他儿子赵言辰放在身边做副官的吗?”
她带望着一言不发的付长宁。那埋藏在时间深处的记忆——十年前将近一个月的内乱,十四个兄弟厮杀到最后仅存一人的东华门之变——依然鲜活。世人皆以为这是因付文山猝然离世,未能妥善安排后续事务所引发的悲剧。于是,对于最终成为“半个悲剧的幸存者”、手握大权的付长宁,外界并无太多流言蜚语。而她自恃知晓这场惨案背后真正血腥的真相,也一直为自己是为虎作伥的帮凶而心底生出冷酷、甚至漠然的喜悦。
付莳宁有些口干舌燥,颇有些不安的看向哥哥。又把他脑袋掰回来,往自己怀里埋了一埋。出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她觉得付长宁将会给她讲述出一些她从来不知道的故事。 她又些恨恨的想,如果哥哥敢告诉他付文山和他长子的死都是一个意外,而他付长宁一直想的都是兄友弟恭,为自己的哥哥鞍前马后,她干脆让现任付大帅也今天马上风,死在自己身上算了!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倒是真没有想到自己不谙世事,刁蛮任性的妹妹居然私底下知道这么多龌龊。但是看到她柳眉倒竖的样子,一下就猜到她脑袋里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刚刚生出的几分吾家有妹初长成的心态被扔到爪哇国,没好气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听我说完!”
“呀!” 付莳宁尖叫了一声。“你又打我!下次我要立个牌坊,付长宁除了在床上都不能碰我屁股。”
“闭嘴!听话!”
他捏捏眉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牙痒痒的内心。原本还在斟酌该如何对妹妹说出来不怎么靓丽的真相,经她这么一乱七八糟一扯,好像刚才的铺垫根本就没有需要。
他一口气往下说了 : “ 我是计划了付文宁的死,但是其实我的计划是反着来的。我原本打算让我们的好大哥死在付文山前头。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帅哀痛不已,呜呼哀哉,没几个月就跟着去了,听起来是一个很合理的悲痛故事不是吗?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原本只是让医生往他杯子里加了一些精神依赖的药物。但是那天付文山居然猝死了,说实话,我当时非常吃惊,只能赶紧让赵毅带人赶去芙蓉馆,一定要在消息散播出去之前杀掉付文宁,手段不论,人死了后面怎么都好说。“
“所以那一个月其实非常的兵荒马乱,要是以我自己的手段来说,慢慢的把人磨死,比一个月滚那么多人头听起来漂亮多了。”
付莳宁安静的听着,这么一来,她好像感觉出来什么。其实从哥哥想要给自己和何兆玉的交往安一个合理的由头开始,她就觉得他做事总是喜欢安排一个合理的情节,颇像成为基督山伯爵的唐戴斯,总要有那么点激情美丽的背景故事作依托,血腥的现实才不会那么无聊。 如此一来,付文山仓促的死,然后一个月里滚了十四个人头这样暴力而没有艺术感的事件,到真的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她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突然想到何兆玉,这个想法就像电流一样窜过。难怪哥哥一路打到北城、势如破竹、却把海城围起来进都不进去。难怪他明明可以直接闯进去杀了人、却还迂回婉转,若不是她一腔热血闯进来,非要承担一部分演员的责任,让他临时拉了何少爷做陪演,他还不知道要用什么阴郁的法子。原来不仅仅是为了拓展领地的大业,更是瑕疵必报,要报十年前的一箭之仇呢!
答案在她心中呼之欲出。 “哥哥,难道是孙长英当时想要杀掉付大帅,自己做南下做个小霸王?!却不留神一时间杀出来个十六岁的付小少爷做了正统大帅?”
付长宁诡异的笑了,这一笑阴森森的。 ”聪明。“
他看着她瞠目结舌的神情,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把这些陈年旧事掀开来说出来,他只觉得心中如释重负,仿佛终于把压在心底那颗恼人的跳蚤掏了出来,身心都涌上一股恶意的的猖狂。
“孙长英年轻时雄心勃勃。他原本打算在付文山去世后,让那个不中用的付文宁上位,也许过上几年,他能把控朝政,扶持一个傀儡皇帝。然而,他这个计划才进行到第二年,唯一的女儿却因肺病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他来说,这个独生女如掌上明珠般珍贵。她的离世让他心力交瘁,一夜白头,哪还顾得上海城那锅早已煮沸的浑水。这也是我为何敢肯定,何兆玉成亲他必定会出席。失去女儿后,他将所有的爱转移到外甥女身上,而外甥女生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怎么可能不来亲眼见证下一代的婚礼呢?”
他说着想到什么,掰开妹妹的腿,从她身上下来,在她哀怨的眼光里面摸摸她脑袋,然后走到办公桌前面,掏出来了什么。
走回来,付莳宁定睛一看,是一张很破旧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有两个人男人,左边是他们挺着肚子,一脸胡子的父亲付文山。左边那个瘦高瘦高和竹竿一样,穿一件长长的深色马褂,下面穿了双棉鞋。令人引人注目的是他有一张长长的马脸,这张马脸让他看起来脸色沉郁,但是又配了一双很大的、女人一样、有着深深双眼皮和浓密睫毛的眼睛。这样的反差让他的脸变得不伦不类,又丑又美。可以肯定的是,令人印象深刻,见过一次就不会再忘。
他们两个站在南城的城楼面前,笑容可掬的面对着镜头。看起来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了。
“拍这张照片的两个月后,付文山就死了。” 付长宁用手指点着发黄的相纸,笑的鬼气森森。 “这下好了,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就算孙长英去了阴间,阴差也一定认为这是有怨报怨,段不会怪罪于我。”
“你身上沾这么多杀孽,还担心多一项寻不到杀父仇人?就凭你乱伦,强暴庶妹,杀害妹夫,下黄泉也是要进十八层地狱的。” 付莳宁扔了照片,又缠上自己的哥哥,双腿紧紧的攀住他,吐气如兰。
“到时候,要是我比你先走,我就在油锅里等你。要是你比我走的早,你就等等我,在奈何桥上等个几分钟,我就来了。” 她伸出手指,仔仔细细摸上哥哥的脸,另一只手很干脆的放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说这么久,你还操不操你妹妹的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