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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淫乱李靖后宅,陇右结识云烨
大唐贞观二年春,一代军神李靖正在刑部府衙中忙的焦头烂额,已经三日没有回家了。可李靖家的后宅中,却已经是春色满园。
暖阁中的软榻上,一个20来岁的娇艳美妇,身披一件艳红的披袄,衣衫半解,两只浑圆的酥胸随着身体不断摇晃,粉嫩的乳尖摇动的如同飞檐下的银铃,似在诉说着主人的畅快。乌黑的秀发被一只赤红的玉簪草草的盘起,簪头悬着一只金蝴蝶,正和散乱的长发一起上下翻飞,仿若在花丛中寻蜜。美妇双目半睁,神色迷离,眼眶中泛着两抹水光,更显动人,汗涔涔的双颊盘着两团潮红,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不时轻颤,发出娇媚动听的仙音:「啊!~情哥哥,慢些,慢些,红儿快不行了,不行了!好深,好胀啊!~啊,啊~~!」
美妇娇美的身躯突然开始颤抖,健美的腰肢沿着两条马甲线的方向奋力的一伸一缩,两瓣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两条纤细修长,有著明显的肌肉线条的美腿盘在一个少年的腰肢上,两只美足交错相扣,十只珠圆玉润的脚趾一抓一握,与双腿一齐用力,将少年向更深处推动,精心修剪的阴毛下的美穴如同一只粉嫩的蝴蝶,扇动着两片娇嫩的翅膀不断吞吸,仿佛不仅想获取浓白的花蜜,还想少年整个人融于体内一般。
挂在少年脖子上的玉臂一紧,是两具躯体紧紧贴合,两只美乳在少年健硕的胸膛上压成两只玉盘,娇艳的面颊贴着少年的肩头。「啊!去了!~~啊~美死我了!」粉嫩的蝴蝶扇动的更加用力,噗噗的喷出清澈晶莹的蜜水,将两人身下的床单喷的湿淋淋一片,却也没能得到浓白的花蜜的滋润。
身体在高潮的痉挛中不自觉的用力,将粗长的肉棒又吞吸进去一截,狰狞的龟头又突破了一重难关,挤进了美妇温热的子宫之中,窄小的宫口紧紧的箍住棒身,美妇不禁又娇媚的一声啼叫,却又马上用两排银牙咬在了少年的肩头堵住了动人的声音,但下面的小嘴却不是能堵住的,香甜的春水更加剧烈的再一次喷涌而出,子宫中爆发了一股吸力,终于攻破了少年紧固的精关,少年快美的开口:
「红姐姐,我也要射了!射了!啊~~!」一股股滚烫的精浆从肉棒中射出,有力的击打在美妇娇嫩的子宫壁上,美妇被这有力、滚烫的精浆一喷,立刻如遭电击,小嘴忍不住松开,双手也再无力箍住少年的脖颈,头颈带动整个身子不断的向后仰,还不时颤抖,秀发与金蝴蝶飞舞的更加有力,下身的粉蝴蝶也在不断喷出的淫水的冲刷下更加娇艳灵动。
连续三次一波强过一波的高潮后,红衣美妇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躺在了软榻上,腰肢还在不时的抽搐。少年的肉棒却没什么变软的迹象,还深深的埋在美妇的花穴之中。
少年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美妇,从娇媚中带着英气的眉眼,到秀美的翘鼻,绯红的脸颊,最后四片唇瓣相贴,少年伸出舌头轻轻撬开美妇欲拒还迎的嘴唇与牙关,与迎上来的香舌紧紧纠缠,互相吮吸,香涎在两人口中来回流动,被二人吞入腹中。
良久,唇分,少年将美妇拥在怀中,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怀中春情未消的绝色,忍不住开口说道:「红姐姐,你真美,真想日日和你缠在一起。」
美妇一声娇哼,伸手在少年的腰间拧了一把:「哼( >∧<
),谁信你的鬼话,在床上叫人家姐姐,下了床就叫人家义母,有本事你平素也叫姐姐,好叫你义父一剑斩了你这个小淫贼!」
少年嘿嘿一笑,没有接话,低下头与红衣美妇再次吻在了一处。
床上这娇艳的红衣美妇,正是大唐军神李靖的夫人,传说中的风尘三侠中的红拂女,而这精壮少年,则是我们的主角,李靖的义子,今年16岁的李岸。两人吻的有些窒息方才不舍的分开,李岸扶住红拂的腰肢,慢慢将肉棒从红拂恋恋不舍的蜜穴中抽出,粗大的肉棒缓缓抽出,引得红拂不禁又发出美妙的轻吟,身体也微微颤抖,终于,两人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分开,李岸那近九寸长,儿臂粗,棒身血管盘虬的狰狞巨物peng的一下弹起,虽然刚刚射出一发,却没有丝毫的疲态。
巨物离体,红拂如释重负,却又有些不舍,将软软的身体缩在李岸怀中,蜜穴紧紧的贴在肉棒上,疲惫的闭上双眼双手抱住了李岸。李岸搂住红拂,轻柔的在美背上抚摸。红拂沉沉睡去,李岸脑中却还未平静,在思虑着自己的过往,思考自己穿越回大唐重活的这一世,到底该怎样度过。
李岸本是现代人,意外穿越到大唐,落在黄河岸边,却成了个初生的婴孩。
所幸被虬髯客捡回,在李岸三岁时,虬髯客将家产与李岸都托付给了李靖夫妇,自己出海去了。李靖夫妇之后多年无子,只生了一个女儿李樱,便定下让李岸继承家业(历史上的李靖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不过这里改编了一下,反正李靖的儿子在《唐砖》中完全没有存在感,而我又实在馋红拂女的身子)。
数年间,李岸受限于自己的身份,不便过多显露现代知识,只敢在一些微末的地方运用,比如「偶然」发现了香水的制法,在家中后宅添置了一些桌椅之类的家具。
李岸长到十三岁,武德九年,明知玄武门之变在即,李二即将开始他的时代,数次力劝李靖一定要坚定支持李二,却都被李靖置之不理。直到事发那天,李靖还在海池上泛舟,李岸只好拿上剑,扛起李靖的马朔,跑进了天策府中,虽然只引得一众英豪哈哈大笑,但一片心意却也被李二记住,特令李岸到宫中进学,自此成了长安市上最不能惹的纨绔之一。玄武门事成之后,李靖在朝堂上的压力,也因此减小了不少,得以更加放心的建立功业。
李岸对着镜子回忆自己前世幼时的样貌,可以确定这就是自己是身体,可身下的阳具却变化很大,可能是虫洞对基因的改造,十四岁时,李岸的阳具便有近九寸长,儿臂粗,并且收发由心,却能金枪不倒。李岸感觉自己穿越后的故事如果成书,一定是个黄文。
一年前,李靖带兵在外,红拂在家中脑疾复发,心理状态十六岁的红拂大闹李府,被李岸制服,却意外的倾心于自己,当自己是他的「情哥哥」,自己早就垂涎红拂,自然也乐的如此,之后每次红拂脑疾复发,二人都会云雨一番。
一次行欢之时,红拂意外的苏醒了,久旷的美妇人最后沉溺于肉欲,选择了继续伪装,之后每次想要了就装作发病,令李岸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何红拂的发病变得更加频繁了,直到两月前红拂方才暴露,二人的关系自然更进了一步。
今日清早,宫中突然传旨,要李岸明日出发,赴陇右的左武卫中任长史,皇命来的太突然,李岸接旨厚礼送走天使之后,就来到红拂的房中告知,也想着临行前再温存一番。
想到这里,李岸不由得回过神来,看向怀中春睡的美人,红拂钗环散乱,衣衫半解,脸上还带着潮红与满足的甜笑,不由得一阵鸡动,不成想却惊醒了红拂,红拂察觉贴着下身的硕大肉棒一阵轻颤,忙从怀中挣脱,手挡着正流出淙淙白浊的粉蝴蝶,连连摇头说到:「不行了不行了,你…你去找别人去,我不行了!
你去找外边那几个小丫头去!」
李岸看着红拂仿若少女般连羞带怯的模样,怜爱非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到怀里,向红艳的嘴唇吻了下去,左手顺势抓上了一只乳房,用力揉搓起来,红拂不愧是一代美艳侠女,乳房虽然算不得巨大,但也是一手抓不过来的尺寸,可能因为平素练武,红拂的双乳非常挺翘,弹性十足,如同两只微微翘起的玉笋,李岸感受着手中的圆满,随着自己的五指活动不断变换形状,一旦稍一放松,一股有力的弹力就随之而来,将自己的手掌撑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手掌挪动,吹弹可破的肌肤与手掌摩擦,令李岸感觉仿佛在抚摸凝脂。两指指尖找到顶峰那粉红的蓓蕾,轻轻的揉捏,右手放开红拂的手腕,向那娇羞的蝴蝶探去,红拂伸手反抱住李岸的头,指尖碰到蝴蝶的一瞬,红拂「呀」的轻轻叫了一声,随即又被一只侵略性十足的舌头将声音堵回了口中,李岸食指找到微微硬挺出来的阴蒂,拇指食指捏住,轻轻揉搓,中指向着蜜穴口探去,感受到一片滑腻,知道红拂又开始动情,慢慢深入,轻轻抽插,感受着红拂的紧窄,只是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而来的紧箍,与深处传来的一阵阵吮吸,不禁双手加力,揉捏的更加用力,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感受到怀中美人呼吸越发急促,娇躯轻颤,李岸猛地将中指一插到底,随后立刻拔出,红拂蜜穴中顿时远远的喷出一股股淫水,喷到地板上摊开一片晶莹。
李岸终于放开了红拂的红唇,红拂胸膛起伏,剧烈的喘息着,鼻翼翕张,香舌半吐,娇嗔道:「坏人,又折腾我。」话音未落,突然感受到李岸的手指带着一抹滑腻,按上了未经人事的后庭,顿时吓的娇躯一颤,赶紧说道:「别,别,那里脏,不行!」李岸看着羞怯的红拂,轻声问到:「红姐姐,我马上就要去陇右军中历练了,不知道多久不能相见,不如今天把后庭给我好不好呀?!」
红拂一阵羞怯,连连拒绝,任凭李岸百般恳求,最后也只是含羞带怯的说: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等你从陇右回来,再说。」
李岸看着怀中羞的两颊红的快滴出血来的美人,知道这以及是红拂的极限了,也不再强求,只待从陇右回来,再采这朵后庭娇花。红拂实在已经不堪征伐,李岸也还需要准备去陇右的诸多事宜,抱着红拂温存了一会,便起身离去了。
出了暖阁,李岸伸手揽过门口的两个娇小可人的婢女,一人亲了一口,上下其手一番,看着两女满面春情,一脸的渴望,只能无奈的拍拍两女的小翘臀,「
少爷我最近没时间,从陇右回来再好好爱你们,现在快去伺候夫人。」两女只好转身进房,服侍红拂。
其他几个婢女看着被李岸又亲又摸的二人一阵羡慕,却也知道不好耽误公子的事情,便每人上前与李岸亲了一下就离开了。李岸看着离去的几只美丽莺燕,心中又是自豪,又是羞愧。都怪皇命太急,明日便必须出发前往陇右,不然李岸还真想在自己的销魂窟中多沉沦两日。
第一次与红拂女云雨之后的第二天,李岸明白必须管好红拂院中这些婢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挨个抓来奸淫了一番,都变成自己的女人,红拂的小院也自此变成了李岸的淫窟,不然李岸也不敢在此行这等白日宣淫之事。
看看天色,刚刚中午,李岸打算用过午饭后再去兵部办理手续,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刚想让人传信厨房送饭过来,就看见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淡粉的襦裙,提着一个食盒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女孩与红拂女足有八分相像,只是稍显稚嫩些,头发还微微泛黄,皮肤却已经白的耀眼,眉毛是与红拂一样的新月形,显得颇为淡雅,双目却比红拂更多了几分英气,想来是李靖的遗传。身姿纤细,身材轻盈,提着大大的食盒却也不显吃力,显然平时没有疏于习武。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靖与红拂的独女,李樱。身边有如此的绝色,又早已是自己内定的媳妇,李岸身为一个色中的恶鬼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在他的引导下,虽然还没有采撷这朵未开的花骨朵,不过除了那层脆弱的薄膜内的世界,二人早已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李岸快步迎上前去,接过食盒,一把把女孩抱起就往房中跑去,羞的女孩将脸埋在李岸的胸口,粉拳不住的捶打李岸的肩膀。进了房中,李岸一脚关上房门,放下食盒,却并没有松开怀中的女孩,而是将她抱在怀中,走到床边坐下,将女孩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感受到女孩的娇臀,下身的巨龙缓缓苏醒,隔着衣服贴了上去。
女孩感受到臀下的滚烫,抬起头看了李岸一眼,开口说道:「岸哥哥真坏,都要去陇右了,还抱着人家想坏事,而且竟然在外面就敢抱我,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呀。」女孩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稚气,语气却是十足的温婉温柔,也不知道在李靖和红拂的教导下是怎么学成这样的。李岸看着怀中的女孩,又好好看了那清纯可人却又带着几分英气的面容一会,方才回神开口说道:「还不是樱儿妹妹太过诱人,小小的年纪就能将我迷得死死的,等长大了只怕哥哥我要死在妹妹身上才满足。」
说罢,便想着女孩粉嫩的两片樱唇吻去,女孩自然的伸出舌头回应,两只小手抓住李岸的右手,将其引到了自己刚发育不久的小胸脯上,李岸自然的挑开衣襟伸了进去,轻柔的抚摸按压,掌心在粉嫩的小蓓蕾上磨蹭,左手已经探入了女孩的粉裙之中,熟练的找到了女孩光洁无毛的小穴与娇嫩小蝴蝶,感受着一片浓郁的湿意,两指按着两片娇嫩的翅膀,不时还捏起轻轻揉捏,又用另一根手指在蜜穴口上往复轻抚,不一会就感觉到幽谷中开始流出滑腻的吸水,李岸知道爱抚已经足够,便将一根手指轻轻的向幽谷中探去。手指慢慢深入,少女整个上身早就软软的倒在了李岸怀中,口中发出动情的娇吟:「啊,岸哥哥弄的人家好舒服,手指,啊~好厉害!再深一点,多一点!啊~啊!疼!」李岸的手指慢慢深入,不一会就触到了前面一层薄薄的肉膜,韧性十足,不禁手上微微发力,将这女孩纯洁的象征顶的微微变形,女孩吃痛,却也不挣扎,任由李岸施为。
李岸可不愿就这样弄破了这层膜,这个任务还要等樱儿妹妹长大些,交由李小岸来完成,便稍稍放松,开始浅浅的抽插小樱儿的处子阴道,李樱身材娇小,再加上自幼习武,阴道紧致非常,即便是浅层的阴道,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力,李岸手指微动,感受着肉壁上的娇嫩软滑的层层肉褶,随着阴道的蠕动,仿佛一张张小嘴,紧紧的贴在手指上不断嘬吸,令李岸十分期待将来肉棒在里边会受到怎样周到的招待。
李岸手指越来越快,女孩的呻吟声也越发急促,终于随着女孩一阵尖锐的放声啼叫,处女阴道一阵更加猛烈的收缩,一股带着香味却又含着一点点骚气的淫水喷涌而出。李樱喘息了一会,才挣扎着站起身,温柔的说道:「岸哥哥,快吃饭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说完就拽着李岸走到了桌前,将他按到了椅子上。
李岸想着不好辜负好妹妹的一番心意,吃完饭再行淫也不迟,便要和小樱儿一起吃饭,谁知小樱儿把食盒中的饭菜摆好之后,却狡黠的一笑,钻到桌子底下说:「嘿嘿,哥哥吃小樱儿做的饭,小樱儿自然也要吃哥哥的!」说完便一把撩开了李岸的裙子,解开裤带,将李小岸释放了出来,李岸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从红拂处归来,还没沐浴,不过也不好开口提醒。
李樱刚把肉棒放出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气味,这气味半是香半是骚,还带着一股精液的腥臭,顿时便知道了李岸刚刚与别的女人做过爱,双手握住棒身,轻轻的在龟头上咬了一下,疼的李岸一阵龇牙咧嘴,看李岸吃痛,赶紧用小香舌轻轻的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舔舐起来,随后一口含住李岸的大肉棒,轻轻吸吮,灵活纤弱的小舌头在龟头上一圈圈打转,不时的用舌尖顶一下马眼,仿佛要钻进去一般,含弄了一会,小樱儿将头缓缓的下压,吞入了更多的肉棒,终于是将整个龟头完全吞入口中,嗅着肉棒上浓郁的性爱的气息,李樱的神色有了几分迷离,想到李岸曾经说起的深喉,鬼使神差的调整了一下秀美纤长的脖颈,将肉棒吞进去了更多。
李岸也十分惊讶,以往最多也就吞下整个龟头而已,自己这九寸的巨物可还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故此还从来没有感受过深喉的滋味,看着身下的妹妹不禁更加恋爱,不由得伸手轻轻的抚摸上了少女的秀发,同时细细感受着身下的愉悦。女孩越吞越深,李岸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仿佛顶到了一块略硬的温热之地,明显与舌头的触感不同,还在微微的颤动。
女孩也感觉到李岸的肉棒已经到了自己的咽喉之地,一股想吐的感觉涌了上来,却被女孩强忍住。李樱抬眼看了一眼李岸舒爽的表情与怜爱的眼神,两只握着肉棒的小手加了三分力气将肉棒牢牢固定,仿佛下定了决心用力的将自己的头往下一压!李岸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龟头的尖端传来一阵舒爽,一圈略有些坚硬又韧性十足的喉骨紧紧的勒住了龟头的尖端,带着比阴道里更加有力的蠕动,一圈圈软肉不断的将龟头往外推,试图将入侵的强敌赶回去。李樱也终于控制不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开始一阵阵的咳嗽和干呕,李岸虽然可惜这等美妙的感受时间太短,却更心疼自己的妹妹,连忙蹲下轻抚女孩的后背帮她顺气。
过了好一会,女孩缓了过来,瘫坐在地上问李岸的感受,李岸自然是对这种感受推崇万分,李樱抓住李岸的肉棒,泪眼婆娑地说:「岸哥哥,你可一定要从陇右平安归来啊,到时候小樱儿还让你这么舒服,我们约好了,好不好!」
李岸一阵感动,怪不得这小丫头今天这么勉强自己,原来是要多给自己一分牵挂,双手捧起李樱的小脸,李岸认真的回应:「小樱儿,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的,我可是你李岸哥哥,满长安的年轻人里,没有比你哥哥我更厉害的了,一定能从陇右平安归来的,放心就好了!」
李樱听后展颜一笑,便低下头继续含弄起李岸的肉棒,李岸也就默默享受着,不时吃一口妹妹带来的佳肴,虽然味道一般,但每一口也都甜到了心里。感受到身下的女孩动作开始变慢,李岸也不再控制,放开了精关,在她口中射了出来,女孩努力的吞咽,但架不住精液的量实在太多,还是从嘴角不断的溢出,女孩只好松开了抓住肉棒的双手,托在下巴下接住溢出的精液。
李岸终于射完,女孩双唇紧闭,缓缓后退吐出了肉棒,媚眼如丝的看着李岸的双眼,张开小嘴展示着自己口中与掌心那两滩浓白,与几乎整个浸泡在精液里的小香舌,随后合上被精液染的更加晶莹的双唇,缓缓将口中的精液吞下,张嘴给李岸检查了一下口中的精液已经全部进了腹中,才开始慢慢舔舐起掌中的精液。
李岸看的一阵口干舌燥,将李樱一把抱起放到了桌上,自己蹲下,直接在樱儿粉嫩的阴唇上舔了起来,引得女孩的娇躯颤了一下,却并没有打断她缓缓舔舐手中的精液,女孩舔的很仔细,连指缝中残留的一丝都舔了个干净,仿佛在饮用什么珍惜的灵药。
终于两手彻底舔干净之后,女孩将双手撑在桌上,小穴往前拱了一下,李岸知道这是女孩在渴求更加激烈的运动,不再轻轻舔舐,而是将嘴直接贴了上去,努力的将舌头往娇嫩的蜜洞中钻去,还不时用力的吸一下,弄得女孩一阵娇喘连连,两条白嫩的大腿夹住了李岸的头,纤细的小腿搭到了李岸背后,可爱的小脚丫纠缠到了一起。随着娇喘,女孩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稚嫩的翘臀与美腿,使得李岸的头随着左右摇晃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掉。
李岸舌头在蜜道内左冲右突,细细舔舐,不时突然用力,舌尖向内一刺,便能引得女孩一声娇吟,不过片刻,便流水潺潺,李岸怎能拒绝这般美味的泉水,尽数吞入腹中,最后双手抓住李樱的两片臀瓣,舌头更加努力的向内一次,牙齿压住女孩的阴蒂轻轻摩蹭,女孩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昂动听的鸣叫,一股股清甜的处子淫水喷涌而出,被身下的嘴接住,随后被吞入腹中。
李岸喝了个饱,起身将还在失神的女孩抱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娇嫩的小穴紧紧的贴在了依旧坚挺的肉棒上,却并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将桌上的菜肴一口口送入女孩和自己的口中。女孩无意识的咀嚼吞咽,片刻后才回神,感受着和自己紧贴的那一根滚烫,脸上的潮红又扩大了几分,边吃东西,边轻轻扭动腰肢,这般暧昧的小动作,弄得二人都舒适异常,心中一片甜蜜。
饭后,李岸将李樱送走,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兵部办理明日赴军的手续,取回了官服印信,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便早早的上路,不忍与红拂与李樱告别。李岸出长安不久,长安一处暖阁中,一对绝色母女正依偎在一起,看向西边的天际。
。。。。。。。。。。。
李岸到军中已经三日了,最近其实并无战事,只不过是让这些纨绔二代们来军中历练一番,熟悉一下军伍,才有这一次调令。陇右多盐矿,李岸这三日除了每日的训练外,便是思虑如何才能「巧合」的发现矿盐的提纯之法。才刚刚有些思路,便接到军令,命李岸和程处默即刻带队出发,去核实仙人弟子所献制盐之法是否属实。
李岸心中一惊:仙人子弟?制盐之法?天呐,我呆了十五年是这个大唐,难道竟是《唐砖》的世界!来的人莫非就是云烨?心中焦急,赶忙拉上程处默,点齐兵马便出了营。到了地方之后,果然来的便是云烨,李岸这才明白,自己所在的原来是唐砖所描绘的那个大唐,那个看上去处处都是科学,却藏着天庭与地府的大唐。
虽然恼恨自己是以婴孩的姿态到的这个世界,使得自己在使用自己现代人的才学之时不得不谨小慎微,却也欣喜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未来终于又多了几分了解,或许可以更好的纵横其中。至少对自己来说,有云烨的这个大唐确实要比历史上的唐代安全的多。
之后的大半年,众人一起之后采够了盐,挨过了魔鬼训练,种出了土豆,去麦积山见过了檀印老僧。大半年的时光,李岸与云烨、李承干、程处默等人的兄弟感情越发深厚。直至深秋,才终于回到了长安。(此部分剧情详见《唐砖》第一卷《人世间》,实在没啥可写h的,陇右的军伍里有h也太违和了,就都跳过了。)
第二章-燕来楼窈娘承欢,见安澜云烨失态
伴着一场大雪,李岸等人终于回到了长安,向程咬金缴令后,李孟匆忙向家中赶去,迫不及待的与红拂和李樱重逢。
急匆匆冲进家门,李岸就是一愣,院子正中放着一个火盆,李樱站在火盆后,身后是家中的一众丫鬟仆役,见李岸进门,李樱带着众莺燕盈盈下拜,口称兄长为国征战劳苦功高幸苦了,李岸感觉双目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迈步从火盆上跨过,扶起李樱便想向怀中抱去,却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女声:"李岸,还不快进来给你义父见礼!"李岸抬头向堂内看去,李靖和红拂女正端坐在堂中看着自己,刚刚正是红拂出声提醒,才没让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一想自己刚刚差点当着李靖的面将李樱抱在怀中,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只能强装镇定。李樱轻掩朱唇,对能看到李岸这副吃瘪模样感到很是开心,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李岸的手腕便将他向堂中领。感受着手腕上的柔荑传来的温暖,李岸心中平静了下来,李樱本就是自己的义妹,家中众人早就知道二人未来定是会结成夫妇的,如今稍有逾矩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刚刚不过是因为自己和红拂的禁忌关系,导致面对李靖有些心虚罢了。
堂中红拂李靖端坐,李靖脸上和平素一样板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可能大将军都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吧。红拂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美目不断在李岸身上打量着。李岸在堂中站定,随即对着李靖夫妇行礼参拜:"不孝孩儿李岸,拜见义父义母!"李岸还未起身,突然到一阵劲风袭来,连忙向旁边闪身,随即抽出腰间的长剑准备迎战挥剑出手偷袭的李靖。
李靖在家时经常出手偷袭李岸,检验他的武功,这次突然出手,并不意外,李岸这大半年在陇右也不是混日子的,虽然没有战阵杀敌,却也经历了程牛二人的魔鬼训练,每日练剑也从不懈怠,武功颇有长进,面对李靖凌冽的剑招,也斗得有来有回。二人斗过百来招,李靖剑招突变,刺向李岸的裆部,李岸没想到李靖这素来堂堂正正的武者,竟然也能使出如此下作的招数,急忙挥剑去挡。
红拂猛地站起身一声惊呼,李樱也飞身上前想要阻止,却见李靖上身一拧,剑锋随着身体急转,稳稳的停在了李岸的脖颈之间。李靖双目泛着凶光,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纠结要不要真的一剑斩下。
红拂看李岸暂时没了危险,缓步上前握住李靖持剑的手,慢慢将剑挪离了李岸的脖颈,嘴上说:"好了靖哥,小岸刚回来,怎么就这样吓唬他。"心中却是有些忐忑,李靖今日表现的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不仅剑招正对着李岸的裆部而去,现在一脸的杀意也完全掩盖不住,红拂李岸都有些惴惴。李靖盯着李岸看了一会,突然浑身肌肉一松,大笑三声,说道:"不错,在陇右没有荒废时光,武功颇有长进,力气也长了不少,也终于不少那副不中看的小白脸模样了。平安回来了就好,这几日多陪陪你义母和妹妹,闲下来多来找我练剑,我还得好好考校一下你在陇右的长进。"说完便收剑向屋外走去了,没有给李岸答话的时间。
李靖走远了,屋内的三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红拂与李樱拉着李岸反复检查,四只玉手在身上四处拂过,李岸很快就来了感觉,李小岸迅速苏醒,昂首挺立起来。
红拂发现了李岸的变化,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手指不时隔着甲胄按向李岸的肉棒,弄得李岸被晒黑的脸上也出现一抹难以察觉的红色。二人最后确认李岸身上并没有受伤,便放李岸回去休息了。李靖在家,李岸也并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三日后的中午,李靖参加朝会归来,告诉众人云烨在朝堂上说见过失踪多年的虬髯客,李岸当然知道云烨是在胡说八道,却也不好揭穿,在李靖和红拂的强令下,只好去找云烨问个清楚。云烨自然又是一番云遮雾绕的解释,归根结底就是一个不知道。李岸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也不多纠缠,便回家向红拂和李靖汇报,二人哀叹一番,也只得接受这个结果。
家中的日子过的飞快,一大早,程处默就找上门来,拉着李岸要一起去云烨家里看他被牛进达捏坏的双臂。李岸回忆了一下,年关将近,看来云烨已经去过了牛家,答应帮骑马受伤被迫截肢的牛见虎制作假肢了。
李岸去家中库房捡了一车金银财宝,又和程处默一起去叫上了长孙冲和李怀仁,一同向云家赶去,几人路上商议决定,今天一定要带着伤了双手的云烨去一趟燕来楼,好好看看云烨的笑话。
刚进云家大门,还没等云烨从后院出来,程处默就咋咋呼呼的找到了云家的厨房,踢着胖厨子的屁股催着他赶紧做饭,还点名要吃红烧肉,李岸等人看程处默这不客气的样子,也点起了菜,尤其是李岸自从到了大唐,一直都怀念后世的美味,可惜自己从前不通厨艺,只在家中试过一些简单的炒菜,可惜味道一般。
今日到了云烨这里,也想怀念一下红烧肉之类的美味。
厨子还没做好饭,云烨吊着两只胳膊从后院走了出来,程处默大大咧咧的上去拍着云烨的胳膊打趣他,拍的云烨龇牙咧嘴,不住的踢程处默的腿,可程处默皮糙肉厚,根本不以为意。
几兄弟就在厨房门口喝酒吃肉,连云烨也被硬灌下去两杯酒,不觉聊到了陇右见过的胡人,气氛顿时热烈,撵走伺候的丫鬟。
客厅立刻就变成色狼天下,乳波起浪,臀影飘飞。长孙冲狼嚎几声,哥几个默契的往外走,直奔长安的红灯区——平康坊。
刚走近平康坊最出名的燕来楼,人还没进门槛,一个糯软的声音就先传过来:
"呀呀呀,我说今天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婷芳姑娘怎么也不肯下楼接客,原来是长孙公子到了,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我那女儿可是天天以泪洗面啊。"
随着声音飘过来一二十来岁的女子,面相颇为清秀,妆容也清淡的很,明明是个老鸨,面上却看不出多少风尘气。不过身材却不一般,纤长的鹅颈之下,一对胸器雄伟非常,一件齐胸襦裙紧紧的勒在上面,乳肉溢出,更凸显了那道深邃的沟壑。
李岸虽也在温柔乡泡过不少时日,这等胸器却也是第一次见,一时有些移不开眼。老鸨看着这俊朗的少年神色沉迷,颇为得意,双手十分自然的拢了一把襦裙,顿时显出了那被藏起的纤细的腰肢,双臂之间的巨乳也更加显眼,细枝硕果显得颇不相称,却分外迷人,而纤细腰肢之下又重新膨胀起来,显出那浑圆的丰臀。
李怀仁比李岸还要不堪,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都不会眨,眼看着就要扑过去,程处默连忙拉住:"哈,坏人,想当年哥哥我的童子身就交给了窈娘,三年后你也扛不住啊!"说完一脸的沧桑,手却趁机摸向窈娘高耸的乳峰。老鸨子一扭身闪过,动作极为娴熟,显然平时常练。
"五位公子请随奴家到楼上雅间。"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见不到腿脚,只觉得她是在地板上漂。待到上楼梯,腰胯扭动的似有韵律,宛如舞蹈一般,长孙冲总是用手去抓,却总是抓不着。李怀仁盯着圆圆的臀部不眨眼,程处默似乎对上了年纪的妇人不感兴趣,边走边和云烨聊天,云烨也显得云淡风轻,毕竟实际上已经是个三十几岁的人了。李岸视线盯着扭摆的腰肢,脑中已经在想一会怎样握着着纤细的腰肢冲刺了。
不觉已经进了雅间,雅间不大,四五十平的样子,地上铺着西域地毯,墙上挂着织花壁毯,中间一个巨大的铜质煤炉烧的屋子里温暖如春,踩在地毯上能没脚踝,绵软轻柔的如处云端。糖果盒一般精致,让人有沉入温柔乡不再醒来的欲望。
窈娘轻施一礼:"几位公子身份高贵奴家不敢动问姓名,今日奴家女儿九衣新出行,还请几位公子捧场,奴家感激不尽。"长孙冲只是笑着介绍了几人的姓氏,没有多言。
说罢,窈娘半跪在地毯上,拾起桌上的金杵敲响矮几上的金钟,随着钟声袅袅,内壁上的几幅仕女图顷刻间翻转,几位怀抱乐器的乐娘鱼贯而出,边走边轻轻弹奏乐器。待至案几前已成前三后四的舞阵,琵琶作裂帛一声,乐声大作,众舞娘或作飞天状,或单腿独立,赤裸的足腕绑着白色的银铃,一抬腿,一移步铃声清脆,竟然穿透叮咚作响的琵琶声平地里生出几分活泼,随着敲手鼓的舞娘开始旋转,铃声愈发的激烈,间杂琵琶的长滑音,宛如急风吹过檐角,惹得铃铛乱响,又仿佛急切盼望归人的怨妇的杂乱心思。几人仿佛已经忘记来此的目的,满眼只见长裾飘飘,彩衣飞舞,嫩藕般的手臂急促的拨动各种乐器。这就是古代的热舞吗?云烨看的目驰神炫。鼓声骤歇,似急雨远去万物重归寂静。七位舞娘拜伏于地,旁边放着各自的乐器,只有背部起伏不定,刚才的舞蹈是极费体力的。
李岸等人各自给了赏赐,阔气的赏赐使得众舞娘面若桃花,连忙拜谢之后退下了。
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童子手牵着一根盲杖,一个身材高大的盲人背负着琴囊从门外进来,拱手施礼后在童子的帮助下坐在墙角,支好琴案,一张外表斑驳不堪的古琴被放在琴案上。
古朴的琴音响起,没有了刚才的热闹,半天才弹一下琴弦,琴音嗡嗡未绝,一个凄婉柔美的声音自屏风里传出,歌声悠扬,如诉如怨:"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歌声清越,婉转而动听,其间夹杂狐鸣啾啾,仿佛真有一只狐狸在河边徘徊,琴音越拔越高,歌声也随之高亢,瞽目琴师双手由缓到急,渐渐只闻琴音如急雨敲打大地,其间一只白狐在雨中奔跑似乎在寻觅一个温暖的避身之所。古琴以君子之风为正音,如此嘈杂早失去了端庄,稳重之意,不知为什么混在歌声中却不突唐,竟似乐声原本就该如此。云烨如痴如醉,满怀伤感,程处默双目圆睁似乎在发怒,长孙冲摇头晃脑轻吟有声,至于李怀仁早就伸长了脖子迫不及待的要看美人。窈娘偷眼观察几位大爷,见到李岸,长孙冲心有喜意,看到程处默,云烨又有些担心,至于看李怀仁则略显厌恶。
曲罢歌歇,瞽目琴师被小童牵着走了出去,没有施礼,没有告辞。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何草不玄?何人不矜?哀我征夫,独为匪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哀我征夫,朝夕不暇。有芃者狐,率彼幽草。有栈之车,行彼周道。"长孙冲在歌唱,云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程处默暴怒,李怀仁十分惊讶,李岸只是微笑,今日既然见到了窈娘这等尤物,对其他女子也就不甚在意,。正在云烨想要问,程处默想要揍,李怀仁要闪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出,"多谢公子以这首《何草不黄》相和,九衣感激不尽。"说完一个青衣女子从屏风后转出来。
李岸满怀期待的等着这位以前小说中所描写的迷得程处默三人魂不守舍甚至大打出手的美人,谁知这一看,顿时大失所望,九衣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脸上还带着几分婴儿肥,身材着实平平无奇,还远不如自家的妹妹李樱,虽说确实可爱的很,但要说有什么"性"方面的吸引力,还是大可不必了。李岸鄙夷的看了一眼程处默,对他的xp有了全新的认识,看来以后千万要提防着他们一些,可千万得把自家的妹妹李樱看顾好。长孙冲面孔朝天一副高人状,程处默满脸绯红抓起桌上的哈密瓜塞到长孙冲嘴里,噎的他直翻白眼。又把正要吐糟的李怀仁塞到案几底下,狠狠瞪了云烨一眼,想到他双臂有损,只怕争不过自己,便死死又盯着李岸看,仿佛生怕李岸抢了自己的小萝莉,李岸被盯得不自在,只好连连摆手,眼睛转而盯着窈娘看,程处默顿时了然,也不再管李岸。
窈娘脸上笑得开怀心里却暗自吃惊,那长孙冲乃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平日里在长安纨绔中说一不二的人物,如今被人塞了一嘴哈密瓜却不恼怒,反而细嚼慢咽起来,似乎一点被冒犯的觉悟都没有。今日因为长孙冲在,特意把九衣放出来就是想让他给捧一捧,日后也好在长安立足。不想今日竟然来了四位身份相当的贵客,真是意外。不知这位程公子是何等人物,也不知能不能护住九衣。
九衣小萝莉吃惊的看着程处默霸道的行径,完全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一出来,他们会打起来,有些害怕。
程处默一步窜过案几,来到九衣面前,难得的有礼貌:"我叫程处默,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有谁欺负你,你找我老子揍他,你想欺负人,你找我,老子还揍他。"说完拉着九衣的手来到自己案几前并排坐下,轰走旁边伺候的歌姬,含情脉脉的看着九衣。
几人哄笑一番,便继续吃酒聊天,不时打趣一下身旁的歌姬。窈娘仿佛颇为满意今日的结果,看几人应该没什么新的吩咐,便悄然退去了,却不知李岸一直在瞧瞧关注她,看窈娘离去,忙起身悄然跟上。
窈娘莲步轻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转身正欲关门,却见一人撞了过来,一下就将刚刚半掩的门撞开,一把抱住了窈娘,窈娘吃了一惊,连忙挣扎,看来人的面貌,发现原来是刚才那位帅气的李公子。
李岸刚刚抱住美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香气颇幽雅,明知是自怀中的美人身上飘来的香气,却感觉仿佛自远处飘来,轻轻搔弄人的鼻尖,想来这便是传说中燕来楼使人产生体香的秘法的功劳,果然神奇。
感受到贴在胸膛上的那一片软滑,李岸不禁鸡动起来,小李岸高昂起了头颅,顶住了窈娘浑圆的丰臀。窈娘感受到顶在身上的滚烫肉棒,心中吃了一惊,久经红尘的她自然能感受到,身上的肉棒绝对非同寻常,只怕是所见过最雄伟的一根。再抬眼看看李岸俊朗非凡的外表,健硕的身材,下身的蜜穴不禁已经流出了蜜液,两腿也忍不住磨蹭起来,自然也不再挣扎。
李岸感受到怀中的窈娘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虽然不知为何,却也乐见如此,放开怀抱,转身关上房门。窈娘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怯传来:"李公子,外面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去宠幸,却来我这半老的老鸨作甚…?"
李岸闻言轻笑,转身轻抚上了窈娘的绯红滚烫的面颊,又替她捋了捋头发,才开口说道:"外面那些干干瘪瘪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窈娘不会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身美肉有多么诱人吧?再说刚刚你想必也感觉到了我的本钱吧?也不怕我不小心玩坏一两个小丫头。所以,还是你这做妈妈的,来帮我泄泄火吧!"
说罢,李岸便抱起窈娘,向绣榻走去。窈娘装模作样的推辞两下,便红着脸任由李岸抱着她走向床边,一脸羞怯的轻声说到:"公子,奴家身子娇弱,还望公子怜惜。"李岸听着怀中美人糯软的声音,感受着娇软的身体,不禁心生怜爱,心中暗想今日可千万要温柔些,免得美人受伤,手上动作不觉放轻了一些。
窈娘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虽然微弱,并且立刻就压制了回去,可李岸还是有所察觉,这才了然,窈娘一个青楼老鸨,怎么可能是个不堪挞伐的弱女子,不过是以柔弱姿态保护自己罢了。
想明白了这点,李岸也不再温柔,将窈娘扔在了床上,一把扯开胸前的系带,抓住衣边,向下一拽,这才发现窈娘竟然没有穿亵衣,一对硕大的雪乳登时弹了出来,还在不段摇晃,两团乳肉自然的向四周流开,两抹如同抹开的胭脂般的鲜红乳晕分外惹眼,中心两颗红艳的乳头,与以往所见的娇嫩蓓蕾不同,而竟有小儿拇指般大小。
李岸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等别样风景,难以自抑,一把抓起了两团软绵,大力揉搓了起来,带的两枚乳头不断摆动,如同两根挑动勾引李岸的手指,李岸怎能忍得住这般勾引,一口便咬住了一边乳头,牙齿轻咬,缓缓磨蹭,舌头也不断左挑右拨。方才还一脸轻笑的窈娘,被这一下弄得再不能平静,只觉得又疼又痒,酥麻非常,不禁开始轻吟。
李岸听到声音,明白窈娘的乳头十分敏感,又加大了舔弄轻咬的力度。双手顺着双乳向下滑去,又抓住了刚刚褪下的衣边,继续向下扯去,顺畅的通过了纤细的腰肢,到了窈娘那丰硕的臀部,阻力大增,李岸不得不放开了口中的美味,双臂用力一扯,紧绷的衣带带着亵裤一起离开了凹凸有致的身体。
没了衣物的遮挡,李岸终于可以细细品味这一具曼妙的躯体。令李岸惊奇的是,窈娘的身上仿佛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异常。身形绝对可称为是细枝硕果,丰乳肥臀,两条大腿也是肉感十足,还穿着绣鞋的脚丫却是小巧玲珑,强烈的对比令人流连忘返。乳头乳晕都是浓烈的嫣红,而不是李岸之前常见的粉色,还有即便正面看去,也能感受的到肥美的美鲍,露出的一点也是大红色,还带着水润的晶莹感,明显已经动情。如此爆炸的身材,却长了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还有那糯软的声音,只要将身材严严实实的遮住,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位身娇体柔的千金小姐,而不是一位青楼老鸨,如此强烈的反差感,绝对是对付男人的大杀器,不愧是昔日艳满长安的花魁。
李岸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健硕的身躯,和身下恐怖的九寸的硕大肉棒,猛地扑到了窈娘的身上。窈娘看到健硕的身材,本颇为欣喜,可当看到李岸的肉棒,顿感不妙。虽然是曾经的花魁,可自从上任老鸨因为得罪的贵人被当众打死,自己接任燕来楼老鸨这一年多来,窈娘还从未与男子真的肌肤相亲过。要不是今日这贵人明显身份不凡,而且相貌着实英俊,窈娘也是绝不会让李岸有机会的。若是一般的习武公子,窈娘自信可以轻易拿捏,可若是这等九寸长的肉棒突然闯入自己空了一年多的身子,只怕自己难以消受。
李岸没有给窈娘思考的时间,而且看到窈娘的身材,自己也早已按捺不住,两手抓住窈娘的脚腕,将窈娘两条丰腴的美腿一下子折过去,压到了窈娘的身上,肥美的美穴彻底暴露出来,正对着李岸的肉棒,李岸稍一挪动,硕大的龟头便抵在了穴口。
李岸蓄势待发,窈娘连忙出口阻止:"公子慢……啊!~"李岸没有等窈娘说完,便突然挺身插入。
窈娘的声音被打断,久旷的身体突然被这等巨物插入,久经战阵的嫣红美穴,即便早已淫水淙淙,也感受到了几分撕裂的痛苦,可那久违的,甚至更胜以往数分的胀满的感觉,又令她感觉到快美非常,两种矛盾的感觉在脑海中不断激荡,使得窈娘的大脑几乎失能,一时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不知的痛苦还是快乐的娇美淫叫。
李岸感觉到肉棒被娇嫩的美肉紧紧的箍住,仿佛不愿松手,在抗拒着李岸的进入。可蜜道的褶皱却是曲曲折折,顺着阴道方向蜿蜒,分泌着滑腻的蜜液,引导着李岸肉棒的插入,如同窈娘的脸和身材一样反差。
这等奇特的感受,李岸也不是一般的舒服,忍着紧窄带来的一点轻微的痛感,李岸的肉棒缓慢却坚定的向窈娘身体的深处滑去,直到顶到了一团糯软的软肉,肉棒停住不再自然的向内滑去,李岸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肉棒已经深入大半,却还剩下一寸有余未能进入。
李岸看向窈娘的面庞,原本清秀的容颜,如今虽依旧美丽,却有几分扭曲,双眼失神的上翻,面颊略微有些苍白,小嘴大大的张开,舌头微微半吐,嘴唇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的呻吟,完全就是一副阿黑颜的模样。
片刻之后,窈娘逐渐缓了过来,刚刚回神,便感受到下身的饱胀,在发觉自己的花心也被肉棒紧紧的顶住,但两人之间似乎仍旧隔了不小的距离,心中大骇,却也忍不住想尝试一下被这跟巨大肉棒完全进入的感觉,这绝对是窈娘流落风尘之后所经历的最大挑战。
李岸知道自己的阳具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本想再缓一缓,却发现窈娘已经开始微微扭动身子,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心中暗叹不愧是曾经的花魁,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看来自己可以稍微放肆一些了。
李岸双手抓住窈娘纤细的腰肢,开始将肉棒缓缓退出,直至只剩一个龟头在窈娘的体内,随后大力一杆插入,又撞击到那一团软肉上,就听见窈娘发出一声尖叫。李岸不再温柔,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啊!公子!慢些,慢些!哈啊~~!公子!公子!"
随着不断的抽插,身下的美人不断发出淫乱的叫声,紧窄的美穴也逐渐放松,使得李岸的进出越来越顺畅,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那一团软肉被冲击的不断变形,逐渐紧绷起来,仿佛即将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却也还在坚持。
"哈,你这骚货,嘴上叫我慢些,底下这张小嘴,可是越来越湿,越来越滑了啊,她好像明明在叫我更大力一些啊!"
"公子!~啊~~不是,不,啊哼哼哼~~~奴家,奴家真的不行了,公子轻点,轻点~呜~!"
李岸听着窈娘软糯娇媚的淫叫,感受着身下越发顺畅的肉穴,知道窈娘心口不一,有心玩弄一番,再将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时,突然停下了大力抽插,转而慢慢的将肉棒插入,插入不过两寸,便又开始缓缓抽出。嘴上说着:"嘿,大骚货,你既然求我轻点,本公子便大发慈悲,怜惜你一番,如何啊?"
窈娘感觉李岸的动作突然变缓,也不再次次到底,而是浅浅的抽插,虽然也快美非常,但是与先前的爽快相比,总觉得差了几分,仿佛隔靴搔痒,总不能尽兴,不禁开始微微扭动,身下发力,想要将肉棒吞入更多,可每次发力向下一动,肉棒便退出几分,始终无法获得刚刚那种快乐。
李岸看身下美人的反应,开口问道:"呀,大骚货,怎么开始扭起来了呀,呀呀呀,还往下窜,怎么,想要我用力些啦?想要了,就求本公子啊。"
"公子,奴家求公子,用力些,用力些!!"
李岸干脆停下的抽插,伸手捏住窈娘的下巴:"求我用力做什么啊?说出来,不然本公子可听不懂啊。"
"求公子,求公子,用力操我!求公子用力操我!!"窈娘用力的说出这句话,面色一片绯红,仿佛十分害羞,不过李岸明白,窈娘这位美艳老鸨,怎么可能因为这几句淫语便害羞了,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
李岸没有就这样顺了窈娘的心意,而是问道:"大骚货,既然求我操你,难道还叫我公子嘛?"
窈娘听见李岸如此说,只手掩面,轻轻的说道:"相…相公! 啊!!"一声相公还未完全脱口而出,便就痛呼出声,却是李岸听到窈娘的说法,心中不喜,在窈娘的巨乳上用力抽了一下:"一个妓女,也敢乱叫,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叫错,哼!"
窈娘吃痛,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到曾经见过的一些喜好特殊的客人,本想开口叫父亲,却又总感觉不对,思索片刻后,颤颤巍巍的开口叫到:"主…主人!求主人,用力操小奴!"
李岸闻言十分满意,当即再次开始大力抽插,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势大力沉。
"啊啊啊啊嗷嗷嗷!~~~主人!主人!!啊!小奴好快活,主人好厉害啊~~!!主人!用力!用力操死小奴!啊哼哼哼~~小奴不行了,小奴要被操死了哼哼哼哼~~!"
李岸对窈娘没有半分怜惜,抽插的越发用力,感觉到最深处那团软肉越发紧崩,感觉仿佛马上就能突破那一层界限,不禁双手用力,握住纤腰,双掌正好顶住那夸张的翘臀,更是便于发力。双手将窈娘固定妥当,熊腰向后退到肉棒仅剩一点留着窈娘体内,随后猛的一插!
"啪!~"
"啊吼吼吼~!噫……哼哼哼哼!"
李岸终于将肉棒完全插入了窈娘的体内,跨部与窈娘丰满的肉感翘臀重重的撞击到一起,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动,同时龟头终于将那紧绷的极限的软肉彻底撞开,进入了一片新的空间,这里比前面的阴道更加滚烫,仿佛要融化强行闯入的侵略者。
"啊~!!"窈娘发出一声尖叫,攥紧了双拳,浑身扭动个不停,双腿却早已环上了李岸的腰,紧紧箍住,使两人贴合的更紧了几分,体内的粗长肉棒也在纤细的腰肢上顶出了一个凸起。随着窈娘身体的扭动,阴道的蠕动越发剧烈起来,宫口的那一圈被绷紧到极限的软肉也随着蠕动一紧一放,仿佛在吮吸进入深处的肉棒。
李岸将肉棒缓缓向外抽,逐渐退出了宫口。
宫口费力的将肉棒吐出,刚吐出肉棒,便喷出一股股浓郁绵滑的淫水。窈娘纤细的腰肢抽搐个不停,口中发出"啊啊啊噢噢噢噢哼………"这般无意识的放肆呻吟。窈娘满身都是香气扑鼻的涔涔汗液,使得窈娘遍身的体香更加浓郁诱人,诱的李岸更是兽欲勃发。
李岸这次没有再等窈娘恢复,而是直接开始大力抽插,每下都是全根没入,窈娘的放肆呻吟还没有停歇,被这样一冲击,顿时变的婉转起来,随着肉棒的声音高低起伏,配合著绵软的声音,煞是好听。
已经被撞开一次的宫口再不复刚才的紧绷,李岸每一次冲刺,都能将其冲破,这是窈娘头一次被如此深入的抽插,刚开始的痛苦之后,便是一股股快感袭来,不过片刻便反复高潮了三四次。
李岸的龟头感受着紧绷的宫口的一次次噬咬,不过百十次,抽插,便终于忍耐不住,狠狠的用力一撞,龟头顶到一层柔软而又坚韧的肉壁,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在窈娘的子宫壁上反复冲刷个不停,不过几股浓精,便将这子宫内曾经渗入的其他男人的痕迹冲刷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了李岸自己的烙印。
窈娘被滚烫的浓精一冲,大脑近乎一片空白,脑海中仅剩下李岸的身影,和那根粗大的肉棒。
窈娘口中吱呀乱叫:"啊啊啊~!主人!主人好厉害啊!小奴真的要被操死了!要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呜………!"
片刻之后,窈娘终于回过劲来,对体内的饱胀的感觉更清晰了数分,用绵软的声音说道:"公子好厉害,奴家,只怕再离不开公子了。"
话音未落,便突然痛呼出声,原来是李岸又狠狠的在窈娘的巨乳上抽了一巴掌,微怒道:"你该叫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窈娘吃痛,却也不以为意,只当是奇怪客人床上的奇怪癖好,便改口叫道:
"主人!小奴知错了,求主人,饶过小奴这次吧。"
李岸明白窈娘并没有当真,却也不甚在意,毕竟不过是一青楼女子而已,玩玩而已。想到此处,看见窈娘那硕大的双乳,不由得动了心思,将肉棒缓缓拔出,起身上前,跪坐在窈娘纤细的腰肢旁,肉棒正搁在双乳中间,随后一脸玩味的看着窈娘清秀的面庞。窈娘自然明白李岸的意思,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抓住一双巨乳夹住李岸的肉棒,上下搓弄起来。不过窈娘的双乳虽然已经足够异于常人,却还是有一截肉棒没能包覆,尤其是龟头露在外面,感觉有几分凉意,令李岸不喜。
李岸挺了挺腰,将龟头送到窈娘的下巴处顶了两下,窈娘竟然一脸羞怯的转头躲开了,同时又偷眼望向李岸。
李岸见此大为不满,一把揪住窈娘的头发,迫使窈娘低头。窈娘吃痛,"啊"的叫出了声,却突然被一个硕大的龟头将尾音堵回了口中。
窈娘幽怨的看了李岸一眼,却也知道李岸还不会容她这样抗拒,只好任命,开始施展自己精湛的口技,口腔深处的吸力连绵不断,舌头四处轻抚,不时还卷住龟头,不断蠕动。舌尖不时在马眼上轻轻戳刺,舌头拂过马眼,竟然仿佛能形成一个空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只能说不愧是长安城最有名的花魁,只这一张小嘴,便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榨精机器了。
李岸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如此精湛的技艺,不多时便忍耐不住,在窈娘的口中爆发,窈娘感觉到肉棒的颤动,早已做好准备,小嘴边吸边吞,竟一滴也没有漏出,最后吐出肉棒,张嘴向李岸展示口中剩余的浓精,又一口吞下。
李岸看着窈娘的骚浪样子,鼻子嗅到那浓郁的香气,兴致勃发,又开始了第二轮征战。
一夜过去,李岸在窈娘身上又征伐了三次,即便是曾经的花魁窈娘,也难以承受,直到四肢发软,呼吸不畅,李岸直到窈娘确实已经到了极限,才放过她,拥着凹凸有致的娇媚身躯,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李岸方才醒来,见怀中的窈娘依然沉睡,知道自己昨晚毫不怜惜的数次欢爱,确实使得窈娘筋疲力尽,也不打扰她,悄然起身穿衣离去。
李岸刚出房门不久,窈娘便从床上坐起,看着床上的荒唐痕迹,喃喃道:"嘿嘿,这位李靖家的公子,竟然这般厉害。可惜,还是太温柔了些,花样也少,这可不是玩弄女人的正道啊。看来下次再见,还需要多加引导才行。"
寻了一番同行的四人,云烨早在昨夜就拉着一车蜜瓜回云家了,只怕云烨不爱美人爱蜜瓜的名声马上就会传遍长安。长孙冲和李怀仁早些时候刚刚离去,只有程处默还在,也不知九衣那小萝莉,如何承受的住程处默那头蛮牛。没有打扰程处默,李岸独自回了李家。
到家之后自然免不了要被红拂和李樱先后揪着腰拧了几圈,不过二女也不是真有多么生气,毕竟在大唐,男人去青楼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几日后,李岸特地跑到牛家看云烨给牛见虎安假肢,一进门才发现程咬金也在,程处默也是难得的看见几分乖巧模样。云烨已经在用小刀不断修饰着牛见虎的假肢了。
看牛见虎带上假肢,终于能自己站起来,甚至已经可以行走的如常人一般,牛进达和牛夫人哭的眼泪哗哗,李岸与程处默也颇激动,约好这几日要一起来训练牛见虎,帮他尽快适应自己的新脚。
七天过去了,李岸,程处默正在努力训练牛见虎,无它,就是把牛见虎双手绑在横杠上,双脚脚尖着地,李岸拿着一根小马鞭,不时抽一下牛见虎完整的右脚,不让他借力,程处默兴致盎然的用手里的竹棍骚扰小牛的臀部,云烨坐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见虎受刑。
牛见虎如同浩气凌然的烈士,紧闭着嘴巴,涨红着脸,双目射出仇恨的目光,被捆绑的双手攥紧拳头,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左脚假肢套上做工精致的牛皮软靴点在地上,这是支撑他身体的唯一支点。七天以来他已经可以熟练的运用假肢行走,只是不能跑。云烨认为是心理毛病,牛见虎总是不认同假肢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过于爱惜左脚,不能发挥左脚的能力。
"处默啊,我看见虎兄的屁股颇为丰满,比燕来楼的窈娘也不遑多让,我们换换,你来抽他鞭子,如何啊?"李岸笑着打趣道。
程处默哈哈大笑,对着牛见虎的屁股又打了一棍子:"那可不行,我还没欣赏够呢!哈哈哈哈!"
牛见虎到底是将门子弟,大吼一声双臂一较劲,本来就绑得不甚结实的绳子顿时断裂,三人见事不好,趁牛见虎解身上绳子的时候拔腿就跑。牛见虎大叫着我要揍死你们在后面紧紧追赶,从牛家演武场一路奔逃,穿过后花园,窜过花厅,撞翻了牛家的花架,打碎了牛夫人心爱的花瓶,在牛进达,牛夫人目瞪口呆中夺路而逃。牛进达正要喝骂却见儿子如同疯虎咆哮着冲了进来,也不答话就一阵风般的追了出去。
"老爷,刚才是虎儿跑出去了?妾身没看错?"牛夫人问老牛。老牛已经缓过神来,大概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没错,老婆子你没看错,刚才就是虎儿在追杀那三个小子,唔,跑得着实不慢,哈哈哈"。
撞开牛家侧门,一头冲到街上,也不知是谁家的仪仗正在清街。膀大腰圆的护卫布满街道两边,一见三个男子冲出来,就大喝一声围了上来,横刀刀出鞘,一片雪亮的刀光。正要拿下这三个刺客,却不防牛见虎又冲了出来,撞得人仰马翻。不用说四个人全部被擒。
杀气腾腾的侍卫头子全身甲胄的跑过来,甲叶子哗哗作响,握刀的手上青筋乱窜,被气得不轻。正要审问却发现这四个刺客全认识。脸上怒火一瞬间消逝无踪,比川剧变脸还快。
四人也认出来的是李二的贴身侍卫,连连求情。
"我当是刺客呢,原来是云侯,李、程二位小公爷,牛家小侯爷,咱兄弟当然好说,只是刚才娘娘已经知道了,为兄这就前去禀告,请娘娘消消气,希望娘娘不会见怪。"
四人被带回牛府,在暖房外等候,好在暖房内笑语连连,看来长孙皇后心情不错,令四人略微安心了一些。等了好半晌,暖房门才打开,牛夫人来带四人进去。一进门,程处默就趴地上给皇后请安,李岸也忙拉着牛见虎拜伏在地,又来拉云烨,谁知道云烨这小子平素看着机灵,这时候却执拗了起来,犹豫了半晌才不情不愿的给长孙皇后请安。
"你们四个站起来,让本宫好好看看是怎样的三个胆大包天的小子。"声音带着皇家特有的威严,又不失女性的温婉。
起身抬眼望去,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说话间头上的丹凤朝阳金步摇一丝不动,两弯娥眉下是一对漆黑如墨的眸子,看不出表情,脸上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身上穿着一袭青色绣花软袍,端着茶碗打量着四人。李岸三人早见过长孙皇后不知道到多少次,却仍因她的美貌而愣了一下。
长孙皇后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云烨身上,轻起樱唇:"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蓝田侯云烨吧?"
"微臣愧不敢当,今日小臣实在是无礼,请娘娘降罪。"
长孙皇后没有言语,未做置评,又仔细看看牛见虎的腿,见他站立的稳稳地没有一丝残疾的影子,好奇地问牛夫人:"牛姐姐,小妹记得见虎这孩子几年前骑马出了意外伤了脚,怎么现在好端端的,难道说是传言有误?"
牛夫人向长孙皇后解释了云烨为牛见虎做假肢的事,令长孙皇后大为惊异,研究半天牛见虎的假脚。
长孙皇后是大度的,原谅了他们冲撞銮驾的罪过,赞扬了云烨高超的制造假肢的水准,又严厉批评李岸程处默两个国家幼苗在李二陛下的雨露滋润下不知上进,整日游手好闲,把好好的两个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毁在放任自流上。她老人家做为大唐皇后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于是,伟大仁慈的皇后娘娘决定自己亲自教育李岸,云烨,程处默三人,是为恩典。择日不如撞日,就从明天早上开始。
李岸回家向李靖和红拂说了明日需要进宫进学,李靖大喜,觉得这是自己终于得到了几分皇帝的信任的表现,李岸却明白自己和处默不过是云烨进宫读书的掩护罢了,长孙皇后主要还是想改造一下神仙弟子,使他为皇家所用罢了。
次日,几人一大早就进了宫,在听涛阁等大儒授课。李岸毕竟是后世之人,李靖也是文武双全的儒将,悉心教导下李岸的学问远高于同龄之人,对这里的课业实在没多大兴趣。不过想到今日或许有机会见到云烨心心念念的李安澜,和可爱的小铃铛,却也充满了期待。
果然如自己记忆中唐砖的故事一般无二,云烨在课堂上语出惊人,一篇《三字经》,令授课的大儒和长孙皇后惊为天人,今日的授课自然也不了了之。
等到午饭之时,李岸却发现自己盘中的半只鸡竟然没了鸡腿,四下张望,见身旁的娇小宫女一副紧张的模样,看来偷吃鸡腿的小贼已经昭然若揭了。按说她本应偷走云烨的鸡腿,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乱入,导致出现了错乱,这样更好,对这个柔柔弱弱却又对感情无比坚定的小铃铛,李岸在前世就喜欢的紧,也就是云烨这个家伙,一直拖拖拉拉,耽误了怀春少女的大好时光。
李岸放下筷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身旁随侍的宫女铃铛。小铃铛想来应有十五六岁了,却看着分外娇小稚嫩,穿着宫女统一的浅绿衣裙,头顶扎着两个丸子,与肉乎乎的小圆脸相得益彰。脸上没有脂粉,头上也没有头饰,却越发凸显了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乌黑油亮的秀发。一双荔枝眼,眼眶内水光流转,想必是害怕的想哭。两只手垂在身前,紧紧捏着裙摆,不断揉搓,显然紧张的很。
李岸看小铃铛紧张的样子,虽然可爱的很,却又有几分心疼,便装作自言自语道:"诶呀,一个鸡腿竟然就吃饱了,剩下的鸡肉不吃也罢。"说完便将没了鸡腿的半只鸡放到一边,才慢悠悠的吃起了饭。
吃饱喝足一转头,果然放在一旁的半只鸡已经不在了,转头看向身旁的小铃铛,只见小铃铛神色如常,带着几分轻笑,显然心情不错,却也不好显露。那半只鸡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没有露出半分痕迹。
等到净口完毕,随侍的宫女开始收拾餐盘,李岸听见耳畔传来一阵轻柔的怯怯的声音:"谢……谢谢公子。"然后便是一阵香风,向远处飘去了。
吃过午饭,李岸三人便与李承干一起出宫,没走出多远,云烨突然问李承干:"成干,不知蝗灾的事朝廷是如何准备的?"
李承干楞住了,只能用现在不过是冬天,蝗灾还早这番言语来搪塞,很明显,李二并没有做太多的准备,只当成是普通的蝗灾而已。
云烨一番哀叹,可惜如今四人都还算得上人微言轻,说话没什么分量,李岸只好安慰云烨一番,表示会和云烨一道,尽己之力,共同抵抗即将到来的大蝗灾。
也不知云烨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求人不如求己,我打算谢绝娘娘的好意,离开长安,在封地作一些布置好应对灾难。李岸,处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不同,你们不能参乎进来,我不能让你们陪我赌师傅话语的正确性。"
李岸程处默却不以为意,二人不过是家中小辈,再怎么折腾又能惹出多大的祸事来?更何况不过是让家中封地多做些准备罢了。李承干毕竟是太子,倒不好插手。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三个人各自的遐想,一个绿衣女子走了过来,没有女伴陪同,孤身一人走在寂静的甬道里就像走在热闹的街头,没有普通女子的急促。头上戴着纱帽,垂下来的白纱盖在脸上显得很神秘,看到李承干也只是屈身一礼,连招呼都不打就要离去,李承干居然还了一礼,也没有说话。
忽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过堂风,竟巧妙的将女子的面纱掀开了一角,美丽的面庞落入四人眼中。李岸正自欣赏回味着这位神秘女子的美貌,却听见旁边云烨已经大叫出声:"老婆?!"
绿衣女子愣住了,只是稍一停顿,又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转,看着满脸惊喜的云烨提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一声惨叫,云烨抱着脚在地上跳,嘴里却说:"老婆你干什么,有事回家说,当着外人的面......话没说完,一只粉拳挥出,"呯"的一声过后,云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绿衣女子拿手帕擦擦手,哼了一声就离去了。
三人将云烨抬回了李承干的东宫,好在云烨瘦弱的很,抬起来很轻松。等了半晌,云烨方才转醒,一醒来就忙着问刚刚那位神秘女子的事,李岸也是第一次见到李安澜这位神秘的李二长女,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抛开那过人的美丽姿容,就这一记粉拳,便不是一般女子所能为。
在签订了无数不平等条约后云烨终于搞清楚了李安澜的是何许人也,他是伟大的李二陛下酒后的产物,当时还是一介纨绔的李二时年十四岁,在搞大婢女的肚子后就把这件事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由于母亲地位低下作为李二实质上的长女,却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待遇,如果不是长孙皇后标榜自己是一代贤后,对秦王府里嫔妃子女假装视同己处,也不会发现李安澜的存在,当悲催的李安澜见到自己父亲时已经十二岁了,李二对自己的子女当然没的说,名字写进了牒册,就要给名分时,却又要忙着干掉自己的哥哥弟弟就把这件事搁置了。直到全家进了皇宫,才又重提此事,不想十二岁的李安澜脾气火爆异常,竟然不接受李二的册封,心中有愧却又不低头的李二将李安澜母女安置在皇宫里一个偏僻的角落,减少日用供给以示惩戒。李安澜也不是束手待毙的弱女子,竟然在皇宫里开垦了一片土地,自耕自食,虽然日用匮乏,却不向自己父亲低头。李二无奈,就只好由她去了。这个姐姐一直是宫里其它皇子皇女的钦佩对象,可是由于李安澜对待皇帝态度恶劣,众弟妹只好敬而远之。造就了她在皇宫里独来独往的风格。
云烨高兴的满床打滚,即便听李承干说起李安澜选择夫婿的标准极高,也自信一定能追到李安澜,一副将要入洞房的新郎官模样。李岸虽对李安澜的美貌心向往之,却也明白李安澜这人心中都是权谋,自己还是不要扯上关系为好。还是小铃铛好,日后要想办法收入帐中。
李安澜很生气,今日竟然被太子身边一个不知所谓的登徒子当众叫了一声什么"老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那登徒子长相普普通通,还带着几分贼眉鼠眼,身形瘦弱,倒是和那张脸般配。倒是当时同行的另一个公子,相貌颇为英俊,身姿也颇雄伟,想必武艺不弱,只是不知道文采如何。
正想着刚刚见到的那位帅气的公子,小铃铛跑了过来。小铃铛今天被借到听涛馆听差,说是要伺候一个新来的学子,这皇宫里只有自己的丫鬟被借来借去,自己不许,架不住母亲苦苦的哀求,唉!苦了小铃铛了。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小铃铛欢叫着推开窗户,屋外的阳光洒在李安澜的身上,一下子就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小铃铛是一个彻底的乐天派,从不知忧愁为何物,见小姐在看她,就从怀里掏出两个荷叶包,小心的打开,是一只油黄的鸡腿,和失去了鸡腿的半只鸡。她把鸡腿递给小姐:"小姐,快吃啊,这是我今天从一个傻相公饭盘里藏起来的,我本来只撕了一只鸡腿,那傻相公还以为鸡腿被他自己吃了,还将剩下的鸡肉都放在了一边,真是个傻相公!小姐你快尝尝,味道可好了。"
"傻丫头,他知道是你偷吃了,只是不说罢了,放到一边的鸡肉,就是给你拿走的。这人倒是还不错,这般行事,还像个读书之人。不像我今天见到的那个登徒子,粗俗下流,哼。对了,你可知道那位公子的名讳?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小铃铛思索了一下,答道:"那人好像叫李岸,听说是李靖家的公子,长得可英俊啦!嘿嘿,放心吧小姐,我临走的时候道过谢啦!我又不是真的傻姑娘。
"
此时,云烨在东宫用热鸡蛋敷眼眶,看着模糊不清的铜镜,云烨咬牙切齿的说:"安澜妹子,你是我的,谁要是跟我抢,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程处默,李承干就在旁边看着他,闻听这句恶狠狠的话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烨子,我们还是说说蝗灾的事吧,你真要见我母后,然后把你不想上学的事告诉她?"李承干决定引开话题,云烨的爱情实在是太阴暗,太血腥。
"谁说的,上学这种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从今后我会天天来皇宫接受娘娘的教诲,风雨无阻!"云烨话说得斩钉截铁。
"你确定是来接受我母后的教诲而不是等着看我姐姐?"李承干有些狐疑。
"当然是来受教育,我发现自己最近堕落了许多,有必要多听听娘娘的金玉良言,如果顺便能见到你姐姐就太好了。"
"小烨,你刚才还说要去乡下救天下百姓,你又改主意了?"程处默有些郁闷,说心里话他真的不愿意来皇宫上课。
"蝗灾?什么蝗灾,有这回事?没见我要追我老婆了谁有功夫去救什么人,那是陛下的事情,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老婆弄到手。"听了云烨的话李岸,李承干,程处默一起扑上来把他按在榻上,疯狂的蹂躏
第三章-送食盒害铃铛落泪,验蹄铁见侯府豪奢
李岸睡眼惺忪的打开门,一脸迷惑的看着站在李府门前的云烨,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星光璀璨,大唐尚未被工业污染的天空即使是夜晚也显得澄澈。
"烨子,你没事儿吧?这才四更!鸡都没你叫的早啊!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见你老婆?!"
晨起的朦胧视线逐渐恢复,借着星光李岸终于看清了云烨的样子,云烨手里拎着两个食盒,脸上显露着呆呆的傻笑,浓郁的黑眼圈却掩盖不住目光中的兴奋。
云烨还没开口,地上就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岸哥!烨子疯了!他非得当驸马不可了!我是劝不动他了,你来劝吧!"
李岸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一坨程处默,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哼哼唧唧,显然是被云烨从睡梦中硬拖出来的。
李岸看了嬉皮笑脸的云烨,无奈的摊摊手:"算了吧,看样子小烨已经认准了,不会回头的,咱还是想想怎么帮他吧。"
云烨的傻笑更加灿烂了几分:"嘿嘿,好兄弟,还是你懂我!等着成亲的时候,我一定找你来做我的傧相!"
李岸笑着答应下来,三人没有多说,骑上马在夜色中奔向皇宫。
没想到这么早已经有人在宫门前等待李二的召见,这样一大早就等在宫门外的人一定是重要人物,三人只好下马问候,这才知道原来是朝议郎窦忠,李岸想着事不关己,而且窦家的风波离爆发还早,打过招呼之后便站的远远的。
一上午的无聊课业终于结束,趁着夫子向云烨请教《三字经》的当口,李岸偷偷溜了出去,去捉那个正在饭厅偷吃的可爱宫女。
梳着双丫髯的小宫女正在布菜,眼看着案几上的鱼脍流口水,嘴里念念有词:"不能再吃了,会被发现的,不能再吃了,会被发现的。"
"好啊!你偷吃,还我鸡腿。"李岸一下子就跳出来,吓的小宫女吱哇乱叫一个劲的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尝尝。"眼泪都吓出来了,回头看是李岸,嘴一瘪大哭起来,弄得李岸满身不自在,赶忙劝说:"好好好,你没有,是我偷吃的,你看,"说着抓起一条鱼脍塞嘴里,还不错,非常鲜嫩。又抓了一盘子,浇上一点料汁递给小宫女:"我请你吃,不算偷吃。以后你要吃什么都是我吃的,这样可以了吧!"
小宫女经不住诱惑,想到鱼脍的鲜美,就接过来,塞进嘴里,小小的嘴巴顷刻间就把一盘子鱼脍消灭了个干净。
李岸笑吟吟的看着娇翘可爱的小美人咽下最后一口鱼脍,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料汁,掏出手帕轻轻擦了一下小宫女的嘴角,小宫女被这一下略显亲昵的突然袭击,顿时小脸一片羞红,颇尴尬的扭动着身体退后了一步。
李岸明知故问道:"还真是可爱,我叫李岸,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宫女呀?我找我父亲求陛下把你赐到我家来,到时候,美食管够,怎么样啊?"
小宫女看着面前英俊非凡的年轻男子,想着如果被赐过去能过上怎样美好的生活,一时间有些神往。可随即又回过神来,连连拒绝道:"不行不行不行,我,我是大公主的宫女,你叫我小铃铛就好啦!我还得陪着我家公主呢!可不能去你家,不然,我家公主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好可怜的。除非……嘿嘿,除非你迎娶我家公主,作我家公主的驸马!那我自然也要跟着一起的嘛,嘿嘿!"小铃铛说着说着,神色逐渐有些飘忽,可能是已经在想象公主嫁给李岸后的美好生活了吧。
李岸对迎娶李安澜兴趣不大,正想怎么敷衍过去,突然一阵开门声传来,原来是云烨也提前跑到了饭堂,想必是想找小铃铛帮他和李安澜牵线搭桥吧。
"李岸?你怎么在这?"
李岸没有接话,拉着云烨走出了饭厅。"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天还没亮就来拉着我们进宫,拎着两大盒好吃的也不给我们分一口,饿啊!"
云烨一脸尴尬的笑着,答应回头会多做些吃食给李岸和程处默,李岸这才满意,压低声音,对云烨偷偷的说:"烨子,刚刚和我说话那个宫女,你哥哥我打听了,就是你看中那个老婆身边的宫女,我刚刚特意去亲近了亲近,也好找她帮忙啊,怎么样,哥哥我仗义吧?"
其实李岸哪里有刻意打听,只是糊弄一下云烨罢了,可云烨依旧大为感动。
二人走进饭厅,云烨贱笑着求小铃铛将食盒带给李安澜,小铃铛满脸的不情愿,毕竟这个一脸贱笑的平凡陌生男子,实在很难让人平白生出好感。不过这也是帅气的李岸公子的要求,李岸公子对自己这么好,不但让自己偷吃不告诉别人,还主动背黑锅,小铃铛也不得不答应下来。
小铃铛拎着大大的食盒离开了,云烨的贱笑中,颇有几分阴险,令人不适。
没等到吃饭就有内侍赶来说娘娘宣太子和蓝田侯到甘露殿见驾。没有叫李岸,李岸自然也不多打听,想必是云烨贿赂内侍,给李安澜送食盒的事情被李二发现了,这皇宫之中,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这位英明神武的帝王的眼睛。还好,目前看来没牵扯到自己,想来云烨也不会故意往自己身上扯关系,应该是安全的。
李岸几口吃完了饭,见云烨和李承干还没有回来,便想去花园中走走。独自走出饭厅,刚走上花园的小径,小铃铛如同一只花蝴蝶一般,急匆匆的飞了过来,看到李岸在这,直直的撞进了李岸的怀里。
小铃铛哭的梨花带雨,双手抓着李岸的衣襟,急切的说到:"李岸哥哥!那个食盒被内侍要走了!陛下知道了!李岸哥你快出宫!不然等陛下找来就麻烦了!"
小铃铛急得完全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妨,整个身体都扑进了李岸的怀里,娇躯紧紧的贴在了李岸的身上,身躯哭的抖个不停。
李岸感受着紧贴着自己的娇躯,那两团柔软紧贴到自己身上的感觉颇为明显,看不出来小铃铛的宫裙之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对胸器!这是真正的童颜巨乳啊!
美人在怀,李岸自然不会客气,双手轻轻摸上了小铃铛的背,将她环抱。手在小铃铛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试图抚平小铃铛的情绪:"好了好了小铃铛,放心啦,陛下已经将云烨叫走了,这事儿还牵扯不到我。"
小铃铛一听,顿时冷静了下来,虽然还在一抽一抽的啜泣,却已经止住了眼泪:"真,真的嘛?这么说,李岸公子,你不会有事啦?"说着,轻轻松开了抓着李岸衣襟的手,擦拭起了眼角的泪珠。
刚擦了两下,小铃铛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李岸这个样子,好像有些过于亲昵了,顿时两团绯红爬上了那圆圆的小脸。两手轻推李岸的胸膛,想要退后,却被背后的两只大手紧紧箍住,没能退后半步。稍微挣扎了两下,小铃铛感受着背后的力量感,知道自己逃不出这怀抱了,便软软的向前倒下,忐忑的依偎在了李岸的怀中。
怀中的美人贴的更紧了,李岸心中大喜,右手向下托住小铃铛的小屁股,轻轻将她抱起,走向了花园内的隐蔽角落,才将小铃铛放下。
小铃铛圆圆的小脸早就深深的埋在李岸的胸膛中,小脸滚烫。闻着李岸身上的味道,虽然心中一片羞赧,却也颇有几分安心,使自己不由得任由李岸的摆布,直到被放下来,才抬起头来,打量着李岸那帅气逼人的面庞。
李岸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柔香软玉,只感觉到一个软字,就像小铃铛的性子一样,柔弱无骨,仿佛可以任人施为,变成李岸喜欢的样子。李岸看着小铃铛水波流转的一双荔枝眼,双眼中满是柔情与担心,怜爱顿生,缓缓开口道:"小铃铛刚刚叫我什么?李岸哥哥?"
"才…才没……"
李岸没有等小铃铛回话,直接低头吻住了小铃铛的樱桃小口。小铃铛如同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开,反而放下了抵在李岸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李岸,开始接受起李岸的热吻。
李岸吻的很轻柔,舌尖在小铃铛的嘴唇上轻扫几下,便轻轻的钻进了半开的樱唇,却被两排贝齿阻隔,不能寸进。李岸并不着急,舌尖轻抚齿门,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右手缓缓爬上了小铃铛的臀瓣,轻轻揉捏起来。
小铃铛身头一次被异性亲吻,臀部突然被一只大手袭击了,不禁想要发出一声轻吟,却是放松了久守的牙关,被一只舌头趁虚而入,再不肯退出。刚想咬下去,却想到这是对自己那么好的李岸哥哥的爱意,赶紧控制住了自己的贝齿。
李岸的舌头成功闯入了少女的口中,轻易找到了少女那柔软的小舌,轻轻的与其纠缠,带着小铃铛的舌头在口腔中扭动起来,一点点带着它向外伸长,还不是轻轻啜吸。
小铃铛的舌头也软,被李岸轻易带动,毫无反抗之力,不一会便被引导出了齿门。此时,小铃铛终于仿佛相通了,或者认命了,开始回应起李岸的吻来,两条舌头纠缠的更紧了几分。
李岸的手也没有停下,右手继续在小铃铛的两片臀瓣间游移作乱,而左手缓缓摸上了小铃铛的腰肢,摸索着找到了衣襟的开口,缓缓向内深入。
指尖触碰到了少女腰间滑嫩的肌肤,少女突然开始挣扎,李岸的舌头便动的更加剧烈了几分,右手也加了几分力气,将少女紧紧的按在了自己身上。少女挣扎了两下,也如前面一般不再动弹,任由李岸施为。
李岸的左手逐渐深入,终于完全探入了衣物之中,手掌紧紧的贴在了少女的肌肤上,滑嫩软糯的手感,令李岸爱不释手,不禁开始慢慢向上摸索,李小岸也对这手感颇满意,开始举头致敬。
小铃铛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想想二人如今的状态,虽然懵懂,却也猜到了这是李岸的阳具。心中却纷乱非常"啊,这就是李岸哥哥的阳具嘛,感觉,贴的好紧,好烫啊!"这样想着,小铃铛却已经不自知的开始轻轻扭动起了腰肢。
李岸的肉棒被这轻轻的扭动带的颇为舒服,左手又加快了几分,终于,平坦的沼泽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座高崖,李岸知道自己已经摸索到了少女最重要的几处隐秘之地之一,当即开始缓缓攀爬。
指尖感受到的就是一片软滑,仿佛在捏一团棉花糖,随着指尖的动作,毫无阻力的任意塑造着山峰的形状。怀中的少女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环抱着李岸的双手也逐渐放松了起来。
指尖逐渐向上攀爬,整个手掌都贴服在了山峰之上,指尖却还没有到达顶峰。终于,指尖摸索到了一片略显坚实的土地,刚想继续进发,一览顶峰的风景,怀中的少女却突然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双手抵在李岸的胸口,一把便将李岸推开,李岸的左手也被带着从衣襟中脱了出来,无缘顶上山顶了。
小铃铛如今不止小脸,从额头到脖颈,甚至小手和衣襟中露出的一点肌肤,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小铃铛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捋了捋衣襟,感觉身上没什么太过于不整的地方了,这才站定,愣愣的羞怯的说了声:"李岸哥哥没事就太好了,我,我,我今天还有事,公主还等着我呢,我,我先回去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李岸没有再步步紧逼,小铃铛今日确实已经到了极限了,更何况,李岸可以确定,小铃铛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转念一想,又对小铃铛多了几分怜爱,这软乎乎的傻丫头,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被多少人欺负,才使得如今自己稍微对她好了一点,便让她如此倾心,甚至已经可以任由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心中暗暗决定,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小铃铛,将她所受的苦都补回来!
回到了听涛馆,程处默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呼噜震天,旁边几个小霸王龙用茅草捅他鼻孔也弄不醒他。幸亏今日的先生只顾着请教云烨的三字经,不然只怕免不了一番处罚。
不一会,云烨满面笑容的带着李承干回来了,李承干绷着脸轰走了弟妹,在程处默耳边轻轻说了句:"吃饭了。"这家伙立刻站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往外走。
四人来到了东宫,李承干缠着云烨要他做叫花鸡。李岸虽然吃过了饭,却也不介意再尝尝叫花鸡的美味。
东宫,上次来就没仔细看看,这次一注意就发现李二在虐待少年,房屋一水的高大,门柱一水的粗壮,就是屋顶长草,门柱色彩斑斓,仔细一看不是漆的,是漆皮掉了露出里面的旧漆,也不知多少年没整修过了。屋子里倒是整洁,就是没什么人气,旁边站几个半死不活的太监,阴阳怪气的给四人见礼。没见到那个叫称心的美貌如花的娈童,也没看到年纪在三十岁以下的宫女。李岸三人对视一眼,再瞅瞅李承干。
李承干苦涩地一笑:"母后说课业精于勤荒于嬉,李纲师傅说,少年人戒之在色,父皇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我时时保持一颗警惕的心,不要在身外事上多用心思,小弟现在做的很好,经常得到父皇母后师傅的赞扬,他们要我再接再厉做一个优秀的大唐太子。"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是李承干身上最佳的注释,以至于后世帝王无不以他为蓝本来告诫自己的接班人。
"哈哈,谁让你是太子,我们哥两就没有这种苦恼,家里好屋子我们住,好吃的我们吃,想上青楼就上青楼,想上美女就上美女,何其快哉。"云烨没心没肺的向李承干炫耀。
李承干脸上苦涩的意味更加浓重,没心没肺的程处默都不忍再看。毕竟是太子,一个早熟的十二岁的少年,虽然心里的抗拒意念越来越强烈,却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的说一句:"没关系,有一天我也会如此!"
这句话听得李岸心里直发凉,有一天,这一天是什么时候?造反的时候?吾若为帝,当肆吾欲,若有臣下谏,遂杀之,杀五百,岂不定?这句混账透顶的话彻底葬送了他,也葬送了他的帝王美梦。古人就说了,堵不如疏啊!恶念如同洪水猛兽是堵不住的,连几千年前的大禹都明白的道理,李二聪明一世怎么就弄不明白?眼前的少年谦恭有礼,风度翩翩,言谈举止高贵大方,有谁知道心里藏着一头吃人的恶兽?
云烨突然开口:"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李承干接着背:"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背诵完了,李承干问云烨:"烨子,你也认为孟子的这些话是对的?"
不理会他眼里的绝望:"当然是对的,非常适合对别人说,比如,我现在就可以对你说。"
他眼睛一亮,云烨和李岸知道他听明白了话的含义,便不再多纠结这个问题。
东宫的内侍,属官快疯了,大唐太子殿下,大唐侯爷,大唐两位小公爷,四人脱掉外袍,只穿着紧身的衣裤跑厨房里捉了七八只鸡,两位小公爷一个在杀鸡,一个在拔毛,侯爷在和泥,太子殿下在弄火堆,满脸烟灰都快认不出来了。云侯爷在鸡身上包上荷叶,裹上泥巴,然后埋到火堆里,要火化这几只可怜的鸡?
冬日的寒流被篝火驱散,阴霾的天空也难得的露出一丝晴空,东宫花园里三个贵族少年坐在石头上就着一个罐子在喝酒,不时互相殴打抢夺一番。累了就靠在老树根上喘口气。
"这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一天,回头就算被母后责罚也值了。"不胜酒力的李承干脸上红仆仆的嘟囔着嘴说。
李岸当即笑骂道:"屁话,还一辈子,你还是嫩芽,花苞都没吐就说七老八十的话,你觉得你惨?等到你在史册上煌煌留名的时候就不说这话了,不过陛下注定会成为千古一帝,你压力好大哦?"
"强爷胜祖,俺老爹就是这么教我的,俺就不信会超不过俺老子,成干你就该有志气,我大唐周边全是王八蛋,咱一个一个砸碎它,砸了这么多的王八蛋就不信超不过老一辈。"程处默从云烨这里就没学到好的。
三人都没发现就在不远处的竹林旁边李二,长孙就站在那里,没过来听几个少年人说话,李岸虽然知道,却也只能装傻。周围的内侍宫女躲得远远的,本来怒气勃发的李二面色平静,长孙却有喜色。
火渐渐熄灭,叫花鸡的外壳被火烤的硬梆梆的,鸡熟了,哥四个一顿哄抢,敲开外壳,白皙滑嫩的鸡肉裸露在四个少年面前。
有人来了。
鸡没了,李二嚼着鸡腿走了,长孙掩着嘴笑着走了,最可恨的是两个内侍抬着一筐泥疙瘩跟着走了。独留下四个面面相觑的少年和每人屁股上的一个脚印。
云烨死活不肯来听涛馆听课了,李岸却依旧乐此不疲,毕竟还有小铃铛这个小美人在,自己还想多巩固一下成果呢。
可刚刚过了两天,自己还没有再找到机会一亲芳泽,便接到了李二的旨意,让他任格物院右院判,云烨任左院判,院正则是李承干担任。
李岸实在没想到,云烨建立格物院一事竟然与自己有关,想来是自己以前精通算学的名声导致的。不过格物院反正不会长久,也没有太多事务,做一做这右院判也没什么。
虽然早想到格物院破败,可真的见到了这个破败的院落,李岸和云烨还是只能无奈的相视一笑,开始带着众人整理起破败的院落,不过云烨刚整理出了一间屋子,便坐在屋中休息起来,不再干活了。
三天时间,众人终于整理好了格物院,李岸和云烨又开始一起为钱发愁起来。实在走投无路,云烨便拉着李岸一起去朝会上想办法从户部和陛下的口袋里掏出些钱财。
李岸是个六品的小官,只能站在百官的末尾,看着前面的衮衮诸公。云烨毕竟有侯爵爵位在身,挤进了前面的一众老头之中。
兵部尚书李绩正怒斥户部尚书温大雅吝啬,李靖程咬金等人也不时帮腔,原来是兵部需要补充新的战马,户部却只能给出一万贯。
云烨牙一咬站出来伸出右手弹出三个指头:"给我三千贯,格物院能解决马蹄磨损的难题!"
温大雅眼中异彩连连,双手一击大声说:"好,果然英雄出少年,马蹄磨损不但会造成大量靡费,更造成战机的误失,只要你们解决难题,老夫再咬咬牙从户部用度里再抠出一千贯助恪物院早日迈上坦途。"
云烨伸手与温大雅互击一掌。各自心满意足的归位。
"云烨,李岸,格物院打算如何解决马蹄磨损的问题,又能解决到什么程度啊?"
二人说出马蹄铁之法,李二与满朝重臣一片哗然,将信将疑,只觉得给马掌钉上铁条,太过离奇。
李岸看众人不信,朗声说:"陛下,臣愿单人独骑,自长安出发,到洛阳返回,来回共一千五百里,臣敢保马蹄完好无损!"
李二静静的看着二人,仿佛想看出二人的话语有几分真,几分假。好在李岸和云烨都不是正常的少年,况且二人成竹在胸,并不觉得有什么压力。
李二看二人面不改色,明白二人确实有几分把握,便同意了二人的要求,命李岸尽快出发,七日内必须携带有洛阳留守侯君集印信的手书返回。
李岸云烨兴高采烈的回到了格物院,牵出一匹未钉蹄铁的良马,交给内侍与兵部官员检查,并当面钉上马蹄铁,随后李岸拿上兵部文书,回家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李岸没想到李靖会在院内等自己,而且面色颇阴沉,进门后便乖乖上前见礼,李靖锋利的眼神在李岸身上不断打量,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好啊,小小年纪,便能在朝堂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单人独骑,出的好风头啊,哼!你此行有几分把握啊?"
"方法早已验证多次,十拿九稳,义父放心!"
"嗯,那就好。另外,到了洛阳,不要与侯君集交往过密,拿到文书印信就即刻返回,明白嘛?"
李岸乖乖应诺,知道李靖是担心未来侯君集会谋反,不得不说李靖的政治眼光虽然一般,但看人还是准的,多年奉李世民之命前传授侯君集兵法之时,便看出其有反心了。
李靖看李岸答应下来,神色缓和了几分,嘱咐道:"嗯,你记住了便好。去找你义母和妹妹道别吧,此行虽然不远,但也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李靖说完便走出了大门,回刑部工作去了。
李岸顿时放松下来,让马夫将马照顾好,备好足够七日所需的豆料,便急匆匆的向后院跑去。
没成想红拂与李樱都不在自己的房间,红拂房间的几位婢女却不肯说红拂的去向,非要李岸挨个亲过一遍才肯松口。毕竟都是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美人,这种程度的调笑还算不得什么,李岸只好无奈的一人亲了一口,才知道红拂和李樱去了演武场。
远远的,一阵兵器相击的尖锐声音传来,间或夹杂着几声娇呵,听得出是红拂和李樱二人的声音,一个中气十足,咄咄逼人;一个软糯温柔,却也不甘示弱。
走入月亮门,青石的比武台上,一大一小两位美人正缠斗在一起,红拂女依旧穿着一身红衣,行动间健美的身材显露无疑,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红裙随着红拂的动作上下翻飞,宛若一朵艳红的木槿。李樱今日穿着一身嫩黄的轻纱衣裙,搭配上纤细娇小的身材,显得动作格外轻盈。
母女二人你来我往,剑光飞舞,双剑不时交击在一起。红拂剑势迅猛,剑光凌厉,李岸的视线几乎跟不上红拂的剑光,更遑论李樱,少女毕竟身娇体柔,并不敢硬接红拂的剑招,但好在身形轻盈,左躲右闪,不时找机会反刺一剑,却会被红拂女有力的一剑磕开,直震得自己的手腕一阵酸麻。
红拂与李樱比剑的画面着实美不胜收,李岸看的入神,不觉就走到了比武台下。红拂女步步紧逼,不觉间已经将李樱逼到了比武台的边缘,眼看李樱就要从比武台上跌落,李岸连忙上前准备接住李樱。
谁知李樱突然一转身与红拂一道飞身下了比武台,两柄寒光闪闪的利剑直刺李岸的胸膛。李岸身上并没有带兵器,只好暂避锋芒,脚尖点地,飞身后退,连连退出了十几步远,纵起轻功,一跃到了院中的大树上,脚尖带着一股劲风踢断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挑到半空伸手接住,这才翻身跳回院中,与二女斗到一处。
红拂配合的一剑削断了树枝,正好留下三尺余长,光秃秃一根木棍,正合李岸使用。李岸手中毕竟是一根树枝,不敢与二女手中的长剑硬碰,只能靠着自己的武艺与力气,与二人周旋。二女分工明确,红拂主攻,李樱在一旁掠阵。
红拂的剑比与李樱比试之时更快了几分,剑光几乎连成一片,甚至一时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红拂的剑。李樱目光专注,紧紧盯着李岸,只待李岸露出破绽,一击制胜。李岸担心手中木棍被红拂削断,只好不断腾挪闪转,在红拂的逼迫下,李岸背后空门大开,李樱抓住机会,一剑刺来。
可惜这本就在李岸计算之中,一个转身,手中的木棍正击打在李樱手中长剑的侧面,将长剑磕飞出去。红拂赶紧抢步上前,一剑斩下,李岸木棍借着撞击的弹力,顺势收回,下劈的长剑被木棍一引,顺着木棍错开了李岸。李岸抓住机会,急急后退,撞进了红拂的怀中,顺势扔掉木棍,抓住了红拂的手腕。
红拂扔掉手中长剑,左手轻轻搭上了李岸的肩膀,急促的喘息着,阵阵温热的香风喷在李岸的后颈,弄得李岸心猿意马,肉棒也悄然抬起了头。
李樱看胜负已分,飞身扑到了李岸的身上,双手环住李岸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上面,娇小的身体被带着轻轻的撞到了李岸的身上。李樱刚想开口撒骄,却突然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东西顶了起来,小嘴惊讶的张开,却赶紧压住了自己的声音。
定了一下神,看了一下李岸正贴在红拂的怀中,李樱顿时露出了然的笑容。
"岸哥哥,一段时间没比试,你武功这么厉害啦!"这么说着,李樱双臂用力将自己提起,紧贴在李岸的脸边,轻轻说道:"岸哥哥,不能对我娘亲有色色的心思哦!嘻嘻。"李岸顿时愣住了,明白是自己的生理反应让李樱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傻笑两声蒙混过关。
李樱的声音虽然轻,但毕竟李岸和红拂也紧贴在一起,这句话自然没有逃过红拂的耳朵,红拂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左手悄然拿下了李岸的肩膀,右手也剧烈挣扎了起来。李岸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放红拂离去。
红拂抽身后退了两步,平复一下心情,这才慈爱的开口说道:"好了,小樱,快从你李岸哥哥身上下来吧。小岸,这急匆匆的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吧?"
李樱乖巧的从李岸身上下来,在一边乖乖站好,两只丹凤眼却不住的在李岸和红拂身上飘来飘去,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李岸躬身向红拂行了一礼,方才开口向红拂解释今日便要出发前往洛阳一事。红拂嘱咐一番路上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便要带着李樱回去了。
李岸收拾好了行囊,吃过了午饭,在门口与李樱依依惜别了一番,便赶紧出发了。
长安到洛阳往返只有一千五百里,三日足矣,时间很充裕,李岸走的也并不着急,第二天傍晚才赶到洛阳,便在洛阳住了一夜,第三日上午才赶去侯府。
递上拜帖,被门房一路引进前厅,洛阳留守侯君集竟然已经在等候了。侯君集一看李岸进来,竟然站起来迎接,还没开口说话,便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也算是武将的通病了。
侯君集走上前来,有力的大手不断拍打着李岸的肩膀,高声说到:"哈哈哈,贤侄许久不见啊,令尊进来可好啊?想起来上次见李靖兄,还是我在长安和你父亲李靖学兵法的时候,可惜还没学成,我就被派到洛阳了。几年不见,长得比我还高啦!不错,很壮实嘛!一会陪老夫练练手,看看你的武艺!"
李岸敷衍了侯君集一番,便拿出兵部的文书,请侯君集写一封手书,盖上洛阳留守的印信,好让李岸回长安复命。谁知侯君集支支吾吾,说什么准备手书印信需要时间,坚决要求李岸在侯府住两日再走,还说七天的时间还早,住两日再走时间也绰绰有余。
李岸没料到侯君集竟然知道自己在朝堂上说的七天之期,看来他身在洛阳也时刻在关注朝堂上的动态。
李岸推脱行李还在客栈,想要回客栈暂住。谁知侯君集一招手,一个青衣小斯拎着包裹走了进来,竟然就是李岸放在客栈的行李,李岸心中一惊,看来自己刚刚进入洛阳,便被侯君集监视了起来。
没办法,李岸只好答应了在侯君集家中住两日,等侯君集准备好手书印信再返回。
刚刚在客房安顿好,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了过来,少女身着一袭青绿色的齐胸襦裙,襦裙穿的很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乳肉,李岸甚至感觉能看到那一抹粉红。
纤长的脖颈上带着一个颇为繁复华丽的长璎珞,随着少女扭动的腰肢不断摇晃,使得那一道深深的沟壑时隐时现,颇为调皮。
少女在三步之外缓缓停下,眉眼低垂,双手放于腰间盈盈下拜:"侯怜儿见过李岸哥哥!"
侯怜儿一双杏眼缓缓抬起,眼波流转,媚眼如丝的看了李岸一眼,一抹绯红速速的爬上了面颊,少女仿佛也意识到自己面颊滚烫,微微偏过了头,轻轻抬起了衣袖掩住了嫣红的嘴唇,却又偷偷的向李岸抛了一个媚眼。
不愧是《唐砖》原著中能迷住太子李承干,还在后宫之中颇受各方喜爱的侯怜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天成,毫无表演痕迹,令李岸心惊,也着实没料到侯君集竟然让侯怜儿来对自己施展美人计。
李岸强装镇定,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那两抹雪白与深邃的深渊,回礼道:"原来是怜儿妹妹,几年不见,妹妹越发美丽了!妹妹来找我是?"
"家父命我来延请哥哥去花厅就餐,顺便来看看哥哥这里还缺什么东西需要置办的。"
"多谢妹妹关心,房间很好,并没什么需要置办的。我们还是快些去见侯叔叔吧,莫让叔叔婶婶等。"李岸说完便绕过侯怜儿准备前往花厅。
刚到侯怜儿身边,侯怜儿突然抓住了李岸的胳膊:"放心吧岸哥哥,时间还早,我们先坐一会,看看需要什么,再去不迟的。"说完,整个身子便软软的贴了上来,身体还扭动了两下,酥胸在李岸的手臂上左右摩擦。
李岸感受着手臂上一片软嫩弹滑,与扑面而来的一阵香风,颇有些心猿意马。好在李岸虽说好色,却也有几分定力,如此明显的美人计自然可以识破,急忙抽出手臂,后退一步,正色道:"怜儿妹妹,我确实不缺什么需要置办的,我们还是快去花厅吧。"随后不容分说,大步向内院走去。
侯怜儿在身后紧紧跟随,李岸走的飞快,使她不得不小跑起来,不一会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唤着李岸慢些。李岸终究是怜香惜玉之人,还是慢了下来,侯怜儿紧赶几步赶上李岸,双手又抓住了李岸的手,可人却不复方才的优雅,发髻略有些松散,还有一些碎发落下,鼻翼与半张的小嘴一起不断翕张,面颊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带着奇异的魅惑香气,令李岸感觉颇为熟悉。
"怎么说也是将门虎女,怎么娇弱成这样?"李岸话语中颇带着几分嫌弃。
"毕竟,有李岸哥哥这种英杰保护我,我又练武做什么呢?"侯怜儿休息了一下,又开始自己的引诱,说着话,身子又开始往李岸身上贴,随着汗水蒸发而越发浓郁的魅惑香气,丝丝缕缕的钻入李岸的鼻腔,使得李岸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感受着身下的反应,李岸终于想到了这股熟悉的香气在哪里闻到过,窈娘!
这个香气和窈娘身上的颇为相似,甚至都有几分催情的作用,没想到侯君集为了让女儿能为自己带来足够的帮助,竟然给她用了燕来楼的秘法!
李岸再次挣脱了侯怜儿,放慢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侯怜儿也没有步步紧逼,与李岸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指引着李岸一同向花厅走去。
进了花厅,没料到侯君集家中竟然用的是一张不小的长桌,周边还围着几把椅子,这一刚刚在长安勋贵间流行起来的新式家具,明显是云府出品,没想到在洛阳的侯君集竟然也能跟上这种风潮。
侯君集坐在长桌的一端,侯夫人和侯杰却与他隔开了一个位置。一众二十岁上下,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丽女子,正在忙碌的布菜。
一看李岸进门,侯君集大笑着指着左手边的空位:"李岸贤侄!快来快来!
坐我身边来!咱们叔侄好说话啊!哈哈哈哈!"
李岸先躬身见礼,口说自己来迟了,万望恕罪,这才到座位上坐下,侯怜儿也在李岸的对面坐定。侯君集的视线看向了侯怜儿,目光中带着几分询问,侯怜儿微微摇头,使得侯君集面色露出几分失望。
"哈哈哈,李岸贤侄,怎么到的这么早啊?没和你怜儿妹妹在房中看看缺些什么要置办的嘛?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和你父亲那可比亲兄弟还亲啊,咱们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拘谨!"
李岸敷衍了一番,称赞了一下房间的精美完备,恭维了一番侯君集与李靖,侯君集与李二的友情,歌颂了一番侯君集的光辉历史,弄得侯君集很是开心。
很快,侍女们布菜完成,李岸发现众人面前都没有酒杯,难道侯君集如此自律,家宴不喝酒不成?
正想着,一位美丽侍女站到了李岸身侧,却是直面着李岸,显得颇怪异。不仅李岸,众人身侧都有一个美丽的侍女,侯君集更是左右各一人。这时李岸才发现,侍女们的衣着也不同寻常,一见明显是对襟襦裙的衣物,却没有本应穿着的抹胸,两襟在胸前微微交叠,并没有春光流出。光滑的丝绸面料被染成了深蓝色,显得颇有些厚重。仔细观察,才发现众女胸口处都有两片湿痕。
李岸还在打量着众女,众美丽侍女却齐齐抬手,抓住了两侧的领口,想两边用力分开,衣襟顺滑的滑下了众女香肩,胸口处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紧接着众女放下双手,垂在身侧,光滑的丝绸衣襟顿时失去了约束,自然的滑落下来,一时间,李岸眼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雪白,呼吸都不由停滞了一下。
众侍女将双手从衣袖中抽出,缓缓上抬,拖住了两只丰硕异常的乳房。侍女们的乳房都异常的胀大,一缕缕纤细的血丝自乳晕向外延申,一点点消失在雪白的乳肉之下。乳头异常的红艳圆润,尖端一点晶莹的雪白,形似珍珠,却在不断摇晃,长大,终于,这一滴雪白滴落下来,露出了清晰的乳孔,李岸这才明白,那两粒珍珠原来是雪白浓郁的乳汁,众侍女异常的乳房,明明是正在泌乳的标志。
侯君集看李岸失神的模样,颇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李岸被这突兀的叫声惊醒,连忙移开了视线,看向侯君集。
没等李岸发问,侯君集就大笑着说:"哈哈哈,贤侄啊,我最近和几位道家佛家的高人请教养生之法,听说喝酒对身体损害颇大,这人乳确实世间最最滋补,有益长生之物,故此不再喝酒,专喝新鲜的人乳。这几人有我从各地搜罗来正在哺乳的妇人,也有被我要求受孕的家中婢女,辅以我重金求来的秘法,奶水最是充足浓郁,滋补非常!而且能维持三四年奶水不绝!贤侄快尝尝,这奶水滋味如何啊?若是喜欢,带几个回去,也给我李靖兄弟补一补啊!哈哈哈哈!"
这一下弄得李岸颇有些手足无措,早听说侯君集在洛阳生活颇奢靡,这一出人乳代酒,却也实在出乎李岸的预料。
李岸愣了半晌,侯君集也不着急,就这样等李岸回话。
"多谢侯叔叔好意,家父最是好酒,只怕是万万不愿代以人乳的,小侄也不好夺叔父所爱,只怕是无福消受这等滋补之物了。"
见李岸婉拒,侯君集脸上闪过一片不满之色,却旋即恢复,快的令李岸怀疑这不满神色是故意录给自己看的。
"哈哈哈,也对也对,李靖兄弟好酒,身体也颇健壮,只怕确实是不需要这人乳滋补,不过贤侄你今日可一定要多喝些,听那老道士说这人乳还能壮阳滋阴呢,年轻人最是需要,这次可千万莫要推辞了!哈哈!"
李岸明白自己不好再拒绝侯君集一次,只好答应下来。
侯君集又是一阵大笑,接连的故作大笑听的李岸心中厌烦,却也不得不陪笑。
侯君集大手一把抓住右手边的侍女的雪白乳房,用力攥住,拉向的自己的嘴边,侍女嘴角抽搐个不停,牙关紧咬,双手也不觉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乳乳房,显然疼痛非常,却强压住没有露出异色,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一道雪白的乳线喷出,在桌面上划过,食物上也留下了一道白线。嫣红的乳头没入了侯君集那胡子拉碴的大嘴中,被大力吸吮起来。侯君集吸吮了好几口,方才放过了这一只乳房,几道紫红色的指印却留在了上面,乳晕周围也有些红肿,侍女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表现出痛,眼角的泪花却掩盖不住。
李岸正有些走神,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自下而上,轻轻撩起了自己的裳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李岸赶紧用双腿夹住了探入的异物,感觉一片柔软,顿时明白这只怕是一只娇柔的小脚。精神还未放松,又一只脚又伸了过来,这次李岸却没有办法再次阻挡,只好任由这一只脚缓缓探入李岸的裳下,顺着李岸的大腿,轻轻摩梭这徐徐前进,想着已经完全苏醒的肉棒探去。
眼看就要到大腿根部了,李岸连忙用手隔着裳握住了这一只作乱的小脚,纵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出这一双小脚是何等的柔若无骨,手指不受控制的轻轻揉搓了两下手中的美妙之物。
李岸看向侯怜儿,侯怜儿神色如常,双臂却都搁在了桌面上,两颊的绯红和身体的微微颤抖怎么也掩盖不住,一双杏眼波光粼粼,配上妩媚的长眼线,一个媚眼过来,几乎要夺走李岸的心神。
好在失神只是一瞬,李岸立刻正色,目中带上几分怒意,看着侯怜儿。
这时,侯君集突然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李岸的肩膀,顺着抓住李岸的胳膊扯了一下:"贤侄啊,快尝尝这人乳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哈!"
李岸被这样一拍一扯,手一下子就放松了,被那一只作乱的小脚轻松挣脱,努力向前一探,脚趾轻轻挑开李岸宽松的短裤,软软的足心,一下就贴上了李岸滚烫坚挺的肉棒。
侯怜儿这一次却有些失态了,火红的樱桃小口发出了"啊"的一身轻呼,小脚也往后缩了一下。"啊,怎么这么烫啊!而且,好像,好粗,好长啊!"侯怜儿这样想着,又轻轻的将小脚贴上了李岸的肉棒,感受着足心的一片滚烫。
众人仿佛没有听见侯怜儿的叫声,侯君集还在不断劝李岸赶快尝一尝这新鲜的人乳,李岸也只好装作镇定,轻轻的抬起了左手,抚上了面前那一只丰硕的乳房。
软,嫩,弹,滑,诸多感受从掌中传递而来,少女正分泌着乳汁的乳房,手感着实惊人。绷紧到极限的皮肤,使最细微的瑕疵也被抚平,而且越发的轻薄,真真吹弹可破,娇嫩滑腻非常;乳汁满溢,轻轻一捏,便随着李岸的手指凹陷下去,再加三分力,却又被满满的乳汁撑住、弹开,软弹两种手感结合的恰到好处;硕大却又坚挺而高耸,手掌一晃,丰硕的乳房便随着轻轻颤动,仿若一个雪白的牛奶布丁。
随着手掌轻轻用力,乳尖流出几滴洁白的乳汁,乳香顿时四溢开来,不自觉的,李岸缓缓将掌中的美乳引向自己的嘴边,嘴唇自然的凑了上去,轻轻了夹住了圆润的乳头,舌尖轻扶,舐去了那一滴乳汁,香,柔,甜,各种滋味刺激着李岸舌尖的味蕾,李岸不禁又往前凑了一点,嘴也张大了几分,将整个乳头带着乳晕吸入了口中,大口吮吸了起来。
一股香甜的热流冲击着李岸的舌头,一阵浓郁的奶香在李岸的口中绽开,仿若最纯美的美酒。舌尖抵住乳孔,再次大力吮吸,一阵激流被舌尖阻挡,四散着向周围冲去,随后又顺滑的流过口腔内壁,在口中积累成了一滩,一片清甜的味道逐渐弥漫。舌尖轻轻挑起乳头,再吸吮一口,一道乳线竟然直奔咽喉,竟不需吞咽,直接滑落而下,留下了一股清香的药香气。舌头收回,在一滩乳汁中轻轻一搅动,一股温热,滑腻的感觉包裹着舌头,奶香,甜香,药香齐齐向味蕾发起攻击,李岸甚至一时不愿吞下这一口乳汁。
惊叹一番这乳汁的美味,李岸缓缓将最后的乳汁咽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口中的嫩滑。
侯君集侯怜儿笑眯眯的看着李岸,弄得李岸的脸顿时红了一片,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刻就钻到桌子底下去,却只能强装镇定,尽量控制自己不要露怯。
不过桌子底下此时也已不平静了,侯怜儿的另外一只玉足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李岸的束缚,与刚刚钻入李岸的短裤之中的另一只小脚配合,已经拨开了李岸的短裤,将那狰狞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如今两只柔软娇嫩的小脚都已经攀上了李岸的肉棒,如今一只小脚正用足心紧贴着龟头,不断游走绕圈,另一只则紧贴着肉棒的棒身,正不断的上下摩擦。
这种程度的刺激,李岸虽然觉得舒服,却并不算多么强烈,肉棒虽然依旧滚烫坚挺,却没有更多的变化,使得侯怜儿感受到了一种挑衅。
刚刚用一只小脚伸进短裤的时候,侯怜儿便摸索出了李岸的长短,这飞人的长度,让侯怜儿万分惊讶,却也起了争胜之心,想要用自己精湛的技巧将李小岸制服,如今李岸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激起了侯怜儿那奇怪的胜负欲。
"李岸哥哥,这新鲜的人乳,滋味如何啊?"侯怜儿嘴上发问,脚下却没有停下,摩梭龟头的那只小脚微微便宜,用趾缝轻轻夹住尖端的龟头,轻轻的套弄着。棒身上的小脚也想要如此,却发现李岸的肉棒过于粗大,根本不算趾缝这一点空间可以容纳的,便只好继续用脚掌摩擦着肉棒,不时用脚趾挠一挠李岸的龟头,施加更强的刺激。
"滋味果然不同凡响,一时间竟令我有些不舍的放开了。我定力终究是不足,如此美妙的乳汁,真怕自己沉迷其中啊。"李岸嘴上这么说,却对之后再难喝到如此美味有些遗憾。
"哈哈哈,年轻人,自律些是好事,不过今日在你侯叔叔我这里,适当放纵些也无妨,喜欢就多喝一些,不够了还有呢!哈哈哈!"侯君集继续劝李岸多喝一些,仿佛生怕李岸不被腐蚀堕落。
李岸能敷衍应付过去,与侯君集等人聊着家常,不时吃两口可口的饭食,席间气氛还颇融洽。
可裳内作乱的两只小脚,却在这时愈加卖力了起来,两只玉足一起夹住了棒身,足弓相对,形成一个足穴,正轻轻的上下撸动,升到顶端时,十根脚趾一起扶弄李岸的龟头;降至根部,两个光滑没有一丝粗糙的脚后跟会一起轻轻挤压揉搓李岸的阴囊,少女的技巧终于开始展现,不一会李岸的马眼就流出了一缕缕滑腻的先走汁。
感受到李岸起了反应,侯怜儿笑得仿佛一只小狐狸,脚下越发卖力起来,脚尖沾着李岸流出的汁液,一点点的在棒身上涂抹,抹的颇为细致。
李岸强忍着不露出异状,继续与桌上众人吃菜聊天,不时喝两口人乳,看的侯君集很是满意。倒是苦了这位侍女,如今李岸心不在焉,力道控制难免有些不足,偶尔会用大了力气,弄得她也有些疼痛。
眼看桌上的菜越来越少,宴席已经快要结束了,李岸却还只是有些反应而已,侯怜儿有些着急,使出了十足的力气,十只修长的脚趾紧紧握住了李岸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同时,还不时一紧一松,甚至十只颇有韵律的动作起来,仿佛在用脚趾弹奏什么乐器一般。
李岸受了这许多刺激,到现在终于有些把持不住,肉棒跳了几跳,几乎有要射精的感觉,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侯怜儿却停下了动作,一只小脚收了回去,只剩一只轻轻抚摸。
李岸忍不住看向了侯怜儿,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侯怜儿轻笑,却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李岸笑。李岸正难耐,不解,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套住了自己的龟头,这东西里面光滑柔顺,想来应该是丝绸,一侧软一些,一侧硬一些,李岸略一思索,明白了,这应该是侯怜儿的绣鞋。刚想到这,侯怜儿有一次用十只脚趾紧紧的握住了李岸的肉棒,套弄的更加卖力了几分,李岸的肉棒不断颤抖,表情紧绷,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桌面,终于喷发出来,"噗、噗、噗",三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侯怜儿的绣鞋之中,又顺着向下流淌,在鞋跟处积成了一滩,好在没有流出来。
侯怜儿笑得仿佛很是满足,轻轻用脚尖挑下了绣鞋,放在地面上,便要穿上。
小脚刚深入绣鞋之中,就被滚烫的精液一烫,不禁又一次发出了轻呼,却还是穿上了绣鞋,感受着从小脚四面八方传来的滚烫酥麻,脸涨红的仿佛春日的红梅。
酒宴结束,李岸向众人告别,约好下午去演武场与侯君集过几招,便起身回房。
刚出花厅门口没几步远,边听身后传来侯怜儿悦耳的喊声:"李岸哥哥!"
李岸回头看向侯怜儿,只见侯怜儿站在台阶上,双手轻轻提起身前的裙摆,露出了两只精巧的绣鞋。没等李岸畅想绣鞋内一塌糊涂的小脚,侯怜儿便轻轻的脱掉了右脚的绣鞋,抬起脚尖,足底是一层晶莹浓白的精液。还没等李岸看清,精致却淫乱的小脚便钻回了绣鞋之中,裙摆也放了下来,令李岸大为可惜,心中却一片遐思。
"回房中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妹妹便是!"
李岸笑着应承下来,这才离去。
李岸走远之后,侯怜儿迅速收起笑容,转身走回花厅。
侯君集一脸严肃:"怜儿,怎么样,有把握掌控李岸嘛?"
"终究是个贪花好色之人,还颇为心软。虽有些难度,但女儿几分把握利用美色影响他。"
"嗯,与我们此前的情报不差,晚上找几个女子服侍他,用上秘药,若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最好了。"
侯杰突然说道:"父亲,我看这李岸眼光颇高,寻常的美人只怕难以入眼,要不要让姐姐亲自去?"
侯君集不满的看了一眼侯杰:"胡闹!你姐姐是要去拉拢太子李承干的,怎能用在此处!让那李岸尝点甜头就不错了!好了,怜儿,你去挑几个美女,晚上给李岸送过去!"
侯君集与侯杰谈论起侯怜儿,仿佛在谈论一件物品,而且完全不避讳侯怜儿就站在一旁。
侯怜儿眉眼低垂,闪过一丝黯然与凄凉,却无人在意。
第四章 府苑深怜儿有谁怜,迷失路得遇轩辕阁
李岸回到房间,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也觉得颇为燥热,想着大概是刚刚的刺激过多,没有在意,用毛巾擦了擦身体就罢了。
刚穿好衣服,侯杰便到了,拉着李岸去演武场。
侯君集还没到,侯杰兴致勃勃的要与李岸比试一番。
侯杰终究是年轻,纵使李岸颇放了些水,侯杰也应付的颇为艰难,不过十几招,便只有招架之能了。李岸觉得这样打败侯杰,有些太驳人面子了,动作便减慢了几分,使得侯杰能再坚持一会。
两人对拆到四五十回合,突然一阵大笑声由远而近,伴随着一阵劲风,李岸连忙发力,一掌轻轻击飞侯杰,将他抛下比武台,转身立剑,自下而上扫去,格开了横扫而来的长刀。
磅礴的力量从剑上传来,李岸不禁后退了两步卸掉了这股力道,长剑还在微微颤抖。侯君集也并不好受,李岸这一剑的力量远超侯君集的预料,虽然竭力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后退,微微颤抖的手掌却暴露了他。侯君集本以为侯杰已经算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却不料李岸竟比侯杰强出这么多,显然刚刚李岸一直在留手,不然侯杰根本不能与李岸战斗这么久。
李岸卸掉了力道,恢复的要快一些,刚一恢复便飞身上前,一剑直刺侯君集的咽喉。侯君集手掌仍在发麻,却一步不退,身子一扭,带动手中长刀挥起,向李岸的手臂斩来,刀势飞快,明显会先一步将李岸的手臂斩断。
李岸只好收剑格挡斩来的长刀,又是一阵刀剑相击的嗡鸣。侯君集不愧是一代名将,一身武艺不住李靖之下,且刀刀搏命,只攻不守。李岸招架住侯君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间或试图反击,却总会被侯君集搏命一般的打法逼退。
侯怜儿在场边,看着李岸,眸光中异彩连连,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
二人战至百来回合,李岸应付的越发艰难。眼见再打下去只怕自己非受伤不可,便抽身后退,恭敬的行礼认负了。
“哈哈哈!好久没打的这么开心了,不错不错,年轻人中你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侯君集很是开心,或许真的是这一场战斗又点燃了他的武者之心。
李岸本想再请教一番武学,却感觉身体有些异常,比武时的燥热,到如今不仅未能消散,反而越发明显,冷风吹过汗水,小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灼热。
李岸心知有异,赶紧用身体过于疲惫为由,赶快告辞离去,侯君集看李岸胀红的脸,一头的冷汗,毫不掩饰自己满意的笑容,顺畅的任由李岸离去了。
李岸回到房间,连忙打坐调息起来,同时屏息凝神,感受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脑中不断思索,虽然能肯定自己定是中了侯君集的招,却想不通侯君集是用了什么手段给自己下了药,更想不通侯君集给自己下药到底有什么好处。
一时想不明白,李岸也不再浪费心力,先调息身体,压制身体的异常要紧。
所幸侯君集所用之药药力似乎颇为温和,只是有些冲动身体有几分燥热而已。
结束调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觉间竟然过去了一下午。身上的异常缓解不少,却仍感觉下体有几分兴奋,这药的药力虽不猛烈,却绵长的很。李岸起身,正准备出门去找点吃食,就听的屋外一阵软糯娇俏的声音传来: “李岸哥哥,你在房里嘛?“
李岸打开房门,见是侯怜儿只身前来,圆圆的娇俏小脸上还挂着几丝汗水,泛著有人的粉红色光泽。一身轻纱所制桃粉色的襦裙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青涩却已开始显露几分风韵的娇躯上,两条纤瘦的手臂下,坠着一个食盒。
侯怜儿仿佛对李岸颇为熟识一般,毫不客气的拎着食盒走入了客房,将食盒重重的放到了矮几上,长出一口气,颇没有大家闺秀气质歪倒在矮几旁的坐垫上,两条美腿向着李岸的方向探出。不经意的拢了一下裙子,露出了一双洁白的绣鞋,和一段纤细却圆润的小腿。
李岸的视线不自觉的向那一双小脚歪去,却突然瞳孔一震。侯怜儿脚上的,赫然就是今天午饭时多穿的那一双绣鞋。侯怜儿穿着这双鞋孤身前来,定是要勾引自己无疑。
可是为什么? 李岸知道,侯君集早就打算将侯怜儿送入宫中做李承干的太子妃,为什么又要派她来勾引自己? 他难道不怕自己把持不住,用强要了侯怜儿?
李岸心中一个个念头迅速闪过,侯君集老奸巨猾,所作所为定有目的,如今,他到底在图谋什么?
侯怜儿看李岸楞楞的盯着自己的绣鞋,眸光流转,轻掩朱唇,开口到: “
李岸哥哥,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来吃饭!我跑了好远给你拿过来的呢~“
李岸被这一声动听的声音惊醒了,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样子颇为失礼,不过又想到这不正是侯怜儿想看到的嘛?便不再多想,开口回应:“有劳怜儿妹妹了。
“随后便走到了矮几旁,在侯怜儿身侧坐了下来。
侯怜儿已经布好了菜,菜色颇丰富,还有一碗糙米饭,两瓶雪白香甜的乳汁。
侯怜儿一双柔夷拿起筷子,塞进了李岸的手中,还不忘用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李岸的手背,口中催促到,快些吃,今晚我可是很忙的。
李岸有些不解,不过也并不反驳,大口吃起桌上的佳肴。侯怜儿眼角含笑,拿起一瓶人乳,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不一会,李岸便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正打算伸手去拿那一瓶人乳,却被侯怜儿拦下:“李岸哥哥,奴家喝不下了,你先帮我把这一瓶喝掉好不好嘛?
“说着就讲自己手中的大半瓶人乳塞进了李岸的手中。李岸低头一看,手中瓷瓶的瓶口,是一圈斑驳的嫣红,侯怜儿刚刚明明是用自己的一双红唇,细细的抿过了整个瓶口。
李岸这种色中的饿鬼,自然只会觉得兴奋异常,脸上露出三分淫笑,左手捉住了侯怜儿的小手,右手将瓷瓶送到了嘴边,同样小口喝起来,边喝着香甜的乳汁,边用舌尖轻轻的舐去了瓶口的胭脂,只感觉乳汁更加香甜了几分。直到瓶口恢复了洁白,这才一饮而尽。
侯怜儿看着李岸的舔舐瓶口,感受着李岸的左手轻轻的在自己手上摩挲,芳心也颇有几分凌乱。“李岸哥哥,好喝吗?“
“香甜异常,好喝极了。不过,我还想喝些更好喝的。“说着,李岸将另一个瓶子推向了候怜儿。就在刚刚,李岸已经凝神感受了外边,并无什么人在窥探,既然如此,自己或许也可以更过分一点,只要不夺了侯怜儿的处子之身,侯君集又能奈我何?
侯怜儿一脸的娇羞与无奈,接过瓷瓶,向李岸又贴近了几分,举起瓷瓶递到了李岸的嘴边。口中说到:“这人乳最是滋阴补阳,妙用非常。不过李岸哥哥本身阳气已过于旺盛,若是再贪多,只怕与饮春药无异。“
李岸听出了侯怜儿话中的解释之意,却并不在意。人乳如何,春药又如何,此等美人在侧,便是没有这人乳,自己也不会坐怀不乱的。
李岸轻抿了一口人乳,便直接接了过来。“怜儿妹妹喂的,虽然也不错,却还不算至美啊。“说着,李岸将瓷瓶递到了侯怜儿的唇边。
侯怜儿呆愣了一下,没有想明白李岸的意思,不过还是顺从的喝了一口人乳,正要咽下,却见一张脸朝自己撞了过来,一惊之下,停下了吞咽的动作,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擒住了一双朱唇。
“嗯哼!“
李岸突然的一吻,让侯怜儿心中一惊,反应过来之后,才放松下来,明白了李岸的想法,双颊的桃粉迅速的转为了嫣红,却配合的分开了自己的两瓣香唇,两排银牙。
李岸碰倒侯怜儿的双唇,明显的感觉到了怜儿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立刻软了下来。李岸伸出舌头,轻轻的扫过侯怜儿的双唇,一双朱唇,仿佛没有一丝沟壑一般嫩滑,又微微透出几分凉意。再扫回来,却发现双唇中已经露出了一道缝隙,当即改变方向,顺着缝隙插入了进去。
没有一丝阻挡,舌头顺畅的滑入了侯怜儿的檀口之中,未及动作,便有一条带着浓浓奶香的香舌馋了上来,与李岸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条舌头在怜儿的口中不断纠缠,倾轧,奶液和香涎被混合后,被挤入李岸的口中,被一点点咽下。
少倾,少女不甘示弱的加了三分力气,推搡起了李岸的舌头,李岸也收了力量,任由怜儿带着自己的舌头一起来到自己的口中,开始掠夺自己的津液。
瓷瓶滚落在侯怜儿的身上,打湿了胸前的轻纱,一缕缕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那深邃的沟壑向下流去。本握着奶瓶的手,却并没有放到那两只浑圆的肉奶瓶上,而是穿过少女的腋下,轻抚住了少女的后背,将少女向自己又拉近了几分,随后缓缓向少女修长的脖颈探去。
侯怜儿也仿佛意乱情迷,一手轻轻的环住了李岸的脖颈,另一只手牵着李岸的大手,领到了少女的胸前,才轻轻挣脱,转而去环住了李岸的腰。
李岸一把抚上了少女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捏起来,不消片刻,便感觉到手中多了一块硬点,当即转移目标,对着这挺立的蓓蕾,开始轻轻的摩挲,挤压,揉撵起来。
侯怜儿的喘息越发粗重,舌头已经无力的退回了口中,再不复刚才的主动,而是被李岸的舌头擒住,在口中被纠缠,摆弄个不停。
突然,少女身躯一阵僵硬,颤抖,头开始不住的后仰,分开了紧密相接的唇:“啊啊啊~嗯啊!
呼,呼,呼“
少女一声娇吟后,便不住的用力呼吸,李岸着实没想到,侯怜儿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迎来了高潮,令自己颇没有感觉。
看着少女不住翕动的鼻翼,半张的檀口,潮红的脸颊与湿透的前襟,李岸将少女向自己又拉近了几分,向着少女正因高潮而红润的耳唇轻轻吹了一口气,弄的少女娇躯又是一阵颤抖。
看侯怜儿的喘息渐渐平息,李岸将脸贴在怜儿的脸颊上,左手依旧抚着少女的玉颈,右手还在胸前轻轻的不住揉捏。
“侯君集派你来色诱我,到底为了什么?“ 李岸手上发力 捏住了少女纤细的脖颈,仿佛下一瞬就能折断这时间绝美。
侯怜儿听到这句话,整个身躯瞬间僵硬,再不复先前的柔软。
空气凝固了,房间中仅留下了一对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李岸捏着侯怜儿的脖颈,等待她的回答。不料却突然身体一阵酥麻无力,放开了侯怜儿。侯怜儿趁机轻轻跃起,一跃便跳到了房间门口,脸上依旧是一副浅笑。
从点中自己的风池穴,到飞身跃离,这哪里是什么不会武功的娇弱少女,分明颇有几分身手。这实在出乎李岸的意料。
二人隔着房间对峙着,房间中一片寂静。侯怜儿却突然轻笑出生,开口说道:“李岸哥哥,妹妹给李樱妹妹的信在食盒下面,还未来得及封口,就劳烦李岸哥哥代劳啦~“说罢,推开房门转身离去,留给李岸一个美丽的背影。
李岸没有试图出手捉住侯怜儿,她的意思很明白,李樱的信中会告诉自己答案。况且在侯府中,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娇嫩鲜花,却没想到这竟然是朵带刺的蔷薇。
侯怜儿走后,李岸在食盒中翻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个信封。拿出里边的一沓书信展开,一张小纸条飘然落下,纸上寥寥几个字: 子时,清化坊,惜奴阁顶。
李岸迟疑不过一瞬,便决定亲自去看看这侯怜儿到底在搞什么动作。震碎纸条后,当即起身,收拾了一下房间,将食盒放在门外,便直接光明正大的穿堂越府,出了侯君集家的大门,直奔清化坊而去。
洛阳风貌与长安大为不同,商业气息浓厚不少,城里也没有宵禁,清化坊作为洛阳秦楼楚馆的聚集之地,此刻更是刚刚开始自己淫靡的夜晚。一排排楼阁上,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勉强遮体的轻纱,肆意的展现这自己的骚媚,期待哪位公子哥能够光顾自己。
李岸在坊中逛了一圈,大大小小的妓院,不过大同小异罢了。刚刚路过了惜奴阁,琴声悠扬,楼里也安静几分,楼上也没有袒胸露乳招揽恩客的女子,想来是嘴上咬死卖艺不卖身,实际却也只是借此抬高身价的高端妓馆罢了。
又走了没多远,挑了个招揽客人格外卖力的,李岸走了进去,随手点了个看上去年轻些 脸上妆容没那么浓的女子,便进了房间。李岸如今虽然欲火颇旺盛,但也不愿在这真做些什么。此处不比燕来楼,还是小心些为好。
两人喝着酒聊了半晌,女子在李岸的怀中被捉弄的娇喘练练,高潮阵阵。最终李岸也不过让女子帮自己咬出来一发,稍微发泄了一下欲火。至于她看李岸雄伟,想要合体一番,自然被李岸置之不理。眼看子时到了,李岸在女子后颈轻轻揉捏,便让她昏睡了过去。在桌上留下一个银元宝,便翻窗跳了出去。
时至子夜,街上已经没了行人,只是从各处的窗户还不断传来淫靡都声音。
惜奴阁并不远,李岸到了楼下,虽然大门依旧敞开,却并不想从大门进入,而是纵起轻功,直接跳到了小楼的楼顶上。
顶楼外有一圈围廊,李岸轻轻跳到围廊上,点破了窗户纸,向内看去。
侯怜儿一身白色的厚重衣裙,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正坐在矮几前翻阅着什么,面前两个年长的妇人,正嘀嘀咕咕的汇报着一些经营情况,李岸恍然,这惜奴阁,竟然是侯怜儿在经营管理。
二女汇报完成,侯怜儿满意的点点头:“最近经营的不错,有用的情报也探听到了不少,很好。姐妹们都辛苦了,明日多发些赏钱。哎,在这里呆着,也真是苦了各位姐妹了。“
“小姐哪里的话,在这里有小姐护持关爱,总好过在府中的日子。姐们们都很知足了。“一位妇人回答
侯怜儿点点头,便示意自己已经要休息,二女这才转身离去。
侯怜儿又看了一会桌上的书本,勾画标注了一番,这才合上。双手高举,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胸前除了两团浑圆,还有两点明显的凸起,看来侯怜儿竟然没有穿亵衣,这才能顶出这迷人的两点。
伸过懒腰,侯怜儿的玉手,轻轻放在了腰间,揪住了自己的腰带。
没有旖旎的春光,只有一道寒芒,被右手甩出,直奔李岸的面门而来。李岸不慌不忙 身子向后一仰,右手一动 正好夹住了飞来的一把小小银剑。
明白自己早已暴露,李岸推开窗 翻身进入屋中,调笑到:“怜儿妹妹真是不小心,怎么随意乱扔东西啊所幸被我捡到,不然,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到嘛。“
“哼 这飞剑不打花花草草,专打爬窗户偷听的淫贼!“
李岸无奈到一笑,收起手中的飞剑 坐到了侯怜儿的对面。“叫我深夜前来,到底为了什么?“
侯怜儿正襟危坐,却不知胸前的两点凸起,完全破坏了自己的气质。“一件是家事,父亲让我找你,希望你能劝动你父亲李靖,在未来的关键时刻,作壁上观。这本不应该现在和你说的,不过我还是提前告诉你了。不过,看样子你也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李岸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暴露了自己早就知道侯君集有谋反的想法的事实。不过李岸也不甚在意,而是追问到“有一件,就该有另一件,都说出来听听。
“
侯怜儿娇躯颤抖不已 看上去也在雨自己的内心激烈斗争,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我要你帮我杀了侯君集,并且保我平安无事!“
李岸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侯怜儿自己的请求竟然是这样,为什么?侯君集造反如果成功,侯怜儿不同样获益颇丰嘛?为什么又要说出这种话?是侯怜儿认定侯君集不可能成功,要给自己留下后手?还是侯怜儿早已对侯君集积怨深重,只是一直没机会动手?
想到侯君集府中那一团貌合神离的气氛,李岸知道自己的两个猜测只怕都是属实的。既然如此,只要价码足够,不如先答应下来。
“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李岸问到
侯怜儿眸光波动,银牙轻咬,这次真的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一道雪白的娇躯与深深的沟壑。“我,和我脚下这栋惜奴阁,难道不够让你动心嘛?
“
李岸看了一眼侯怜儿,这女人怎么想的?自己像很缺女人的样子嘛?侯怜儿虽然美艳,那成熟与青涩交织的感觉确认令人心动,但一个残花败柳,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侯怜儿看出了李岸眼神不对,开口解释道“我至今仍然是处子!侯君集和侯杰只敢调教我其他技巧,从没进入过我的身子!这惜奴阁每日来往的达官显贵不计其数,我们掌握的情报,都可以为你所用!“
李岸摇摇头,答道:“我并不缺女人,更不缺你这一个。我也没有侯君集那么大的志向,用不到你帮我探听情报。侯君集早晚会自取灭亡,我救不下你,不过至少你会死在侯君集后面,或许还能亲眼看见他和侯杰人头落地的场面。“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你真的不愿救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爱我?!“侯怜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李岸迷惑的又看了她一眼,摆摆手,无趣的离开了。心想到“什么就爱你,这几年不就见过这一次嘛?你长得再好看,还能见一次就爱上了不成?莫名其妙。“
侯怜儿还不死心,直接飞身追了出来,李岸一看,纵起轻功,消失在了楼宇间。侯怜儿没有追上,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李岸并未走远,掩藏身形让侯怜儿没有找到自己,却又开始悄悄跟上了侯怜儿。侯君集一家,在李岸看来,都需要多防备一手才好,不如悄悄跟着,看侯怜儿到底有什么打算。
侯怜儿颓然的在街上走着,刚刚解开的衣衫还依旧散落着,随着步伐左摇右晃,露出一片片旖旎春光。无神的双目下,是两道清晰的泪痕,双颊反倒因为运动泛起两团红云。精致的鼻子还在不是抽动,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楚,只能听到“没——爱——,根——“这零散的几个字。
时过子夜,街上早已没了行人,路边的窗户里也不在传出淫声,月光下,侯怜儿久这么一步步踱着。突然,一声“哎呦!谁他娘的踩老子!大半夜不睡觉逛什么啊!“寂静的夜,就这样被划破了。
侯怜儿踩到了路边沉睡的乞丐,被绊的摔倒在地,乞丐被惊醒,坐起身来看向惊扰自己美梦的罪魁,这才发现眼前竟然是一个绝色的美人,而且衣衫敞开着,露出一大片春光。脏臭的乞丐那有过这种艳遇,当下掀开裤子,将侯怜儿一把推到在地,便要逞凶。
侯怜儿却仿佛一个失了魂的人偶,只是无神的躺着,没有任何动作。
一声闷响惊醒了侯怜儿,侯怜儿缓缓抬起头,发现自己身旁站着一道挺拔到身影,乞丐已经被远远的扔到了一边。
借着月光,侯怜儿终于看清了李岸的脸,眼神恢复了神采,眼泪却就此决堤,哭声也再压抑不住。
侯怜儿奋力坐起,一把抱住李岸的腿,边哭边哀求到:“李岸哥哥!你来救我啦!呜啊啊!李岸哥哥,哼,怜儿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你帮我了,也不要你保护我了,怜儿只求哥哥,求哥哥爱我!好嘛哥哥!李岸哥哥!“
李岸刚刚在不远处,实在不忍心看侯怜儿被玷污,而且心中也确定了,这不会是侯怜儿的什么圈套,急忙出来打晕了乞丐扔到一旁。如今看侯怜儿哭到梨花带雨,更是心疼了起来,轻轻抱起侯怜儿,纵起轻功,就回到了惜奴阁侯怜儿的房间中。
怀中的美人安静了不少,却还在啜泣个不停。李岸轻轻的将侯怜儿放在了床榻上,颇怜惜的摸了摸少女的头顶。刚想抽身离去,却被侯怜儿一把抓住了右手。
“李岸哥哥,你爱我嘛?“
“当然啦,怜儿妹妹这么可爱,谁会不爱呢?“
怜儿哀愁的低下了头:“我父亲,母亲,兄弟,都不爱我,我只是他们的工具罢了!从我十岁那天开始,他们就开始训练我的技巧,就想着将我送上那太子的宫中帮他们打探情报。顺便还让我帮他们发泄欲望。他们让我帮他们口交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当场咬下去!李岸哥哥,怜儿脏了,不过至少,怜儿还是处子。李岸哥哥,你爱我好嘛?怜儿什么要求都没有了,只要你爱我,怜儿的一切都是你的!“说着,便又要开始哭泣起来。
李岸最看不得女孩子哭,当即把侯怜儿一把抱入怀中,轻抚这少女的秀发,吻上了少女的额头:“怜儿乖,哥哥爱你,不管怎么样都爱你,我会一直爱你的,不哭了啊~“说着,便又吻去了侯怜儿眼角的泪水。
虽然不知道话中有几分真心,怜儿还是配合的轻抬起了头,一时间四片唇瓣便连接到了一起。少女主动的吐出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李岸的口中,李岸也毫不客气,擒住了少女的香舌,便开始吮吸,纠缠起来。
少女被吻的动情,又将李岸的手引向了自己的乳房,刚要碰到,却突然停住,另一只手分开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身躯,从李岸怀中挣脱了出来。脸上一片羞红,说到:“李岸哥哥,怜儿,怜儿先去沐浴,哥哥在这等我一会,怜儿很快就回来。“
李岸明白,是怜儿想到了自己的乳房刚刚被一个脏臭的乞丐又亲又摸,怕自己嫌弃,所以才坚持要去沐浴。李岸也不再心急,耐心的等待怜儿沐浴完成。
等了片刻,不见侯怜儿出来,李岸不禁有些心急 也好奇侯怜儿到底在浴房内做些什么。当下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一帘轻纱,隔开了李岸与帘后的美景,却遮不住那无尽的风光。一个可爱娇俏的美人,被浴桶遮住了大半的身体,只露出了一抹香肩膀。一头长发柔顺的垂在木桶外,随着女子的动作,不断摇晃着。
侯怜儿的手中正捏着一朵艳红的蔷薇,从上面一片一片的揪着花瓣。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随着花瓣片片掉落,侯怜儿的表情也不断变换。这般幼稚的举动,没想到会是侯怜儿所能做出的。想来也是,毕竟不过是一个少女罢了,这样想着,李岸对侯怜儿又多了几分怜惜。
一朵蔷薇,不一会便失去了几乎所有花瓣,“他爱我,他,他,呜呜X﹏X“蔷薇上还剩下最后一片孤零零的花瓣,侯怜儿看着这孤零零的花瓣,泫然欲泣,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李岸见状,忙从房间的花瓶中揪了一片花瓣,轻手轻脚的绕到了侯怜儿身后,在少女哭出来之前,双臂轻轻环过少女,右手捏着一片花瓣,放到了那仅剩的一片花瓣旁边,开口轻轻说到:“我爱你,小傻瓜。“
侯怜儿脸上的表情迅速由悲转喜,转头看向了李岸,李岸笑意盈盈的,看着那带着泪光,却傻笑着的圆圆小脸,越发感觉侯怜儿可爱了起来。侯怜儿更是惊喜万分,扔掉了手中被摧残的蔷薇,一把抱住了李岸的脖颈,便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李岸品尝着口中的甜美,却感觉这双唇颤抖的异常厉害,分出右手探入桶中,刚一入水却又拔了出来,桶中的水分明冰凉刺骨,寒冬刚刚过去,怎么能用这样冰凉的水沐浴?
李岸放开了怜儿的唇,看向那双水光四溢的眼睛:“怎么是冷水啊?万一生病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啊。“
侯怜儿听李岸关心自己,害羞而又满足的低下了头,轻声解释道:“热水,没有了,可不管怎样,我也想把自己洗干净,再献给李岸哥哥,所以,就用冷水了。啊,李岸哥哥不用担心,怜儿平时有练武,身体很好哒,一点冷水而已,不会有事的!“
“妈的,这个女人,真是会拿捏人心。“李岸想道。不管侯怜儿到底是真的如自己所说,即便只有冷水也要将自己洗干净不可,还是故意用冷水,等自己进来,好惹自己心疼,李岸都要承认,她成功了,自己已经真的下定决心,要保护这个傻丫头一辈子了。
双手握住侯怜儿的身子,扶她站了起来,有向下托住了翘臀,讲侯怜儿一把从浴桶中捞了出来,拥在了怀中。又顺手扯过了架上宽大厚重的绸布,盖住了被冷水打湿的娇躯。
侯怜儿说自己练武,受得了寒冷,娇躯却分明在颤抖个不停,令李岸心疼不已,只好紧紧的抱住怀中冰凉的躯体。
侯怜儿当真是个妙人,小手轻巧的解开了李岸上衣上的系带,轻轻剥开了李岸的衣服,这才环住李岸的腰,讲整个赤裸的娇躯都紧贴了上去。
冰凉与火热碰撞到了一起,却同时点燃了双方的激情。侯怜儿轻轻踮起脚,两团乳肉,带着两颗硬硬的蓓蕾,在李岸身上划过,抬起头,索求着李岸的亲吻。
李岸当即擒住了那两瓣唇,这次,可以更加细细的品味了。两只手也不安分,左手扶住了少女的后背,微微用力,使两人身体贴的更紧了几分,挺翘浑圆的乳肉已经被压成了两团厚厚的玉饼,贴满了李岸雄壮的胸腹。右手握住了一半娇臀,细细揉捏了起来。
少女的皮肤是如此细腻光滑,圆润的臀肉,揉捏起来也是柔韧而富有弹性,领李岸爱不释手,揉捏个不停。
两人的身躯越发火热,呼吸逐渐粗重,口中的波澜也越来越大。
李岸不再满足于臀部,右手划过圆润的臀部,就到了侯怜儿身前,小心翼翼的探了过去。侯怜儿的娇躯颤了一下,不自觉的松开了唇,将脸埋在了李岸的胸前。
李岸的之间,已经触摸到了侯怜儿的蜜穴,软,滑,嫩,种种复杂的手感,通过指尖传递到了李岸的脑中。侯怜儿娇嫩的蜜穴,还有些冰凉,也没有那种滑腻腻的手感,这让李岸知道侯怜儿还需要多一分刺激。当即不再拖沓,轻轻的,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侯怜儿的蜜穴之中。
有些失望。出人意料,或者完全不出人意料的,侯怜儿的小穴并不怎么紧,和李樱以及红拂女坊中的一众小丫头完全不同,手指插入,虽然能感受到一片嫩滑还呗不断吮吸折,却没有感受到那一份逼仄。
李岸迅速调整好了心态,都到了此时,侯怜儿还是不是处子已经不重要了,珍惜眼前人 才是最重要的。
李岸手指抽动起来,不时还在穴内转上一圈,其余手指也不断的拨弄着侯怜儿软嫩的阴唇,弄的怀中的少女娇喘连连。
随着抽插,手指越进越深 不一会,小半根手指都埋入了肉中,却无法更深入一步,因为前方,一道颇具韧性的屏障,横在了那里。
李岸想了想,或许是侯怜儿本身体质便是如此,所以才虽是处女,却并不多么逼仄吧。随后也不再多想,安心服务起少女来。
侯怜儿感受到自己下身作乱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左冲右突,不断占领这属于他的土地,冰凉的身躯越发火热,蜜穴处也是一阵阵热力传来,逐渐融化了那冻结的蜜道。
“啊!好舒服,岸哥哥!嗯~啊!“少女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后美妙的呻吟边接连不断起来,密道也流出了黏腻的液体,为李岸的手润滑,好让他抽插的更顺畅一些。又抽插了没多少下,少女突然憋住了不再出生,只是娇躯摸摸的颤抖了两下。
随后,少女双腿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李岸忙抽出手指,托住了少女娇臀,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扶住了少女。
侯怜儿此时双脚已经悬空,双腿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再来李岸的胸前与手上。手臂紧紧环抱住李岸的身躯,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着。
李岸默默的抚摸着怀中少女,缓解这高潮的刺激。不过片刻,侯怜儿恢复了过来,双腿环住李岸的腰,用力将自己提上去了一点,粉唇轻轻的在李岸的嘴上啄了一下:“李岸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李岸抱着侯怜儿向床上走去,挺立的肉棒,虽然还被亵裤包裹着,却偶尔能摩擦到侯怜儿的小穴,每次摩擦到,都引得侯怜儿一声轻吟。
少女被平放到了床榻上,一头的青丝,均匀的铺撒开来,仿佛时间最华丽的丝绸。少女两只手无力的放在了自己的头边,脸上是一团浓郁的潮红,和一双媚意盈盈的眼。
李岸捉住了那两只无力垂落的手,双手十指相扣,仿佛建立起了两人爱意传输的通道。俯下身去,擒住两片唇瓣,又一次激吻了起来。
侯怜儿的双脚却并未闲下来,两只肉肉的小巧玉足,轻轻的踩上了李岸的大腿,向李岸的腰间摸索而去,找到了李岸的腰带,右脚灵活的脚趾轻轻夹住,慢慢的将腰带扯开。伸出的美腿直接绕到了李岸身后,与李岸身前的美足配合,又褪下了李岸的亵裤,这一下,李岸的巨龙终于得以释放,怒气冲冲的高昂起了头颅。
侯怜儿左脚轻轻抚过李岸的肉棒,再次为这竟然都尺寸与热度一阵心颤。缓缓压下了李岸的肉棒,右脚发力,将李岸拖的离自己越来越近,腰肢弯曲,抬起了娇臀,小穴也迎向了越来越近的肉棒。
“啊!“的一声轻吟,李岸的巨舰终于贴上了那美丽的港湾,侯怜儿右腿还在发力,直到李岸整个鬼头,都进入了港湾之中才停止。也不得不停止了,李岸的龟头刚刚没入,侯怜儿的娇躯便又是一阵颤抖,如此轻易,少女便又迎来了一波高潮。不过虽然高潮了,少女的蜜穴却反响平平,不过稍微收缩了几下,吮吸的李岸颇为舒服罢了。
缓了一会儿,少女的左脚离开,与右脚交织在一起,环在了李岸的腰迹,仿佛怕里边的人逃脱一般。李岸抬起了头,心中泛起一丝醋意“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当然,李岸自然不会扫兴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侯怜儿的眼睛。
侯怜儿与李岸对视着,眸光中种种思绪交织翻滚,最终却只汇成了一句:“
李岸哥哥,你爱我嘛?“
“我爱你,怜儿!“爱意在两人身体中传递,这一次,两人都明白,李岸是真心的。
话音刚落,李岸便轻轻用力,沉下了自己的腰,在那一层坚韧的薄膜上撞击了一下,却竟然没有撞破,反倒引得身下美人一声痛呼。李岸颇为尴尬,没想到侯怜儿的处女膜竟然如此坚韧,李岸动作轻柔了些,竟然没有撞破。
侯怜儿眼含幽怨,却又情意绵绵的盯住李岸,银牙紧紧咬合在一起,看李岸准备再次挺身,双腿紧紧贴在李岸的屁股上,用力一拉,将李岸拽向了自己。
李岸这次本已经腰腿用力,凝聚了五分力气,打算一举冲破侯怜儿那紧扣的屋门,却又得到美人主动的一番助力,更是势如破竹。
“啊!
嗯啊哈!~“
李岸的肉棒一下子便冲破了侯怜儿的处女膜,随后力道不减,在侯怜儿双腿带动之下,继续向里冲去,直直撞到了侯怜儿娇软的花心上才停止。
这一下重重的冲击,直接将侯怜儿送上了巅峰,一股暖流,从花心中喷涌而出,强劲的水流冲刷这李岸的肉棒,与侯怜儿娇嫩的阴道。
侯怜儿紧咬住牙关 绷紧了身体,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绷直,在空中上下摆动着。疼痛与舒爽在身上激荡不已。
绷紧的不只是侯怜儿的身体,还有那本并不太紧的小穴密道。李岸这一下冲击,仿佛拆开了侯怜儿那朴素却坚韧的包装,彻底解放了这具美妙的身体。
随着潮水的冲刷,从宫口开始,侯怜儿的密道开始一寸寸收缩,扭转起来,仿佛一只灵活的小手,紧紧的攥住了李岸的肉棒,狠狠的一寸寸扭了过去,从最敏感的硕大龟头开始,一股炽热的潮水首先冲击而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抓握,揉搓,即便是李岸,也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平气凝神,才没有一插入便被榨出精来。
一股粉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喷出,重重的打在了李岸的肚子与腿上。
侯怜儿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阵阵急促的喘息,李岸也被榨的不得不全神贯注,才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
李岸率先恢复了过来,侯怜儿的蜜穴内,一圈圈粉嫩的美肉并没有就这样平息,而是还在揉搓着李岸的肉棒,所幸李岸天赋异禀,过了这片刻已经适应了些许。
看侯怜儿还没能回神,李岸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一个处子,刚插进来,便高潮成这个样子,李岸实在没见过。刚刚喷出的潮水,打的李岸身上都有些痛,可见喷涌的力量。
双手被侯怜儿紧紧的抓住,挣脱不开,李岸只是想着先拔出来,再检查侯怜儿的情况。轻轻提腰,试图慢慢将肉棒拔出。刚刚拔出一点,侯怜儿突然醒转过来,两只白嫩小脚,又顶上了李岸的屁股,将李岸又压了回来。
“啊哼!~“侯怜儿又一次被冲击到花芯,不又又是几声娇吟,却没有再次失神。而是换了几个呼吸,开口央求到:“岸哥哥!别!别拔出去!怜儿想和你 多连在一起一会,好嘛?“
“好,好怜儿,你说多连一会,就多连一会!怜儿妹妹,你刚刚可真是吓死哥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开始,疼了一下,后面李岸哥哥完全冲进来,那么霸道,那么有力,怜儿一下子,魂都被岸哥哥操飞了!岸哥哥!怜儿之后,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岸哥哥肯分一点爱给怜儿,怜儿就这样给岸哥哥操一辈子!岸哥哥!“
侯怜儿说着,又开始落下了泪。李岸不忍,俯下身去,堵住了后面的话,与呜呜的哭声。
感受着怀中的美人逐渐软下来的身体,与身后放松了小脚,李岸轻轻提腰,退出了一点肉棒,又重新深深的插入,冲击的侯怜儿又是一颤,不过却没有前面反应那么激烈了。知道侯怜儿已经有些适应,李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退出的也一次比一次多。
侯怜儿的粉嫩美穴实在是极品,不仅会抓握揉搓李岸的肉棒 还会在肉棒退出之时,不断向前捋动,仿佛要将肉棒拽回来。又会在肉棒插入时用同样的方法表现出适度的抗拒。龟头顶到花芯时,花芯的一团嫩肉也仿佛回旋转一般,不断吸吮摩擦着李岸的肉棒。
如此美穴,令李岸都想钻进去看看,里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双双娇嫩小手,在配合自己。以后李岸汇知道这是哪般名器的,而如今只需要享受与品味就好了。
侯怜儿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也泛起了潮红,不一会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李岸轻柔的抚摸着侯怜儿的秀发,在娇艳潮红的脸蛋上四处亲吻,抚慰着刚刚高潮的少女。
不一会,身后的小脚轻轻顶了两下李岸的腰窝,看来已经是恢复了过来,准备迎接下一轮更加激烈的鞭挞了。
李岸直起了腰,双手顺着脖颈,划过纤细的锁骨,攀上高耸的雪峰,登临嫣红的蓓蕾,一路向下,握住了侯怜儿纤细的腰肢。
侯怜儿看李岸的动作,轻轻蜷缩起了双腿,两只玉手环过了自己的腿弯,轻轻抬起了雪臀。两人都知道,真正激烈的大战才刚要开始。
李岸的缓缓退出了三寸,随后猛的发力挺入。
“啊!~“侯怜儿又发出了动人的呻吟,为李岸打起了节拍。李岸双手握住侯怜儿的腰肢,一下一下洞穿侯怜儿初承云雨的蜜穴,扣击在深处那紧闭的门扉上。
“啊!啊~岸哥哥!慢一些,慢一些!啊~太深了,啊~到底了,啊!岸哥哥!操死我!操死怜儿!怜儿爱死你了啊!~~岸哥哥!“
侯怜儿被操的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起来,两只小脚在空中飞舞摇动,划出一道道淫乱优美的弧线。
李岸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不断顶撞这侯怜儿紧缩的子宫。李岸本来并不打算今日便给侯怜儿开宫,但身下的美人美穴实在骚媚入骨,令李岸欲罢不能。
不知道侯怜儿到底是何等神奇的体质,每一次顶撞那娇嫩的花芯,花芯里都会被榨出一股灼热的水流,顺着李岸的肉棒,冲刷过层层叠叠的阴道软肉,喷射到李岸的身上。这水流是如此强劲又灼热,烫的李岸的肉棒仿若升仙,又烫的那一层层软肉收缩的更加激烈。
李岸身下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花芯的软肉被顶的紧绷到了极限,李岸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将肉棒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在小穴里,侯怜儿也适时双手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双腿,向两侧分开,两片银牙也不自觉的紧紧咬合在了一起。
“啪“~“啊啊啊哼哼哼哼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侯怜儿咬紧的牙关没有起到一点作用,高昂悠长的淫叫直接冲破了那一层脆弱的阻碍,就如同李岸的巨龙撞开了那最后一层关隘,深入了女孩最神秘的秘境一样。
两人的跨紧紧的贴到了一起,李岸终于冲入了最后的藏宝房,惊讶的发现,奖励丰厚的远超出自己的预料。
侯怜儿子宫中那滚烫的液体,在宫门被扣开之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争先恐后的贴着这闯入的巨龙的身体冲了出去,甚至仿佛在体内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之中,一缕格外炽热的却准确的找到了李岸的马眼,顺畅的钻入其中,消失在了李岸身体的深处。
大量液体冲出子宫,甚至在宫胞内造成了一片真空,死命的抽吸着突入其中的一小截肉棒,加上滚烫的漩涡不断冲刷搅弄,李岸也终于把持不住,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冲刷在柔嫩坚韧的肉壁上,占据了原本被炙热的液体占据的子宫。
“嗯哼!““侯怜儿被这一下激烈的喷射,射到双眼翻白,抽搐不已,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发出舒爽的呻吟。
李岸和侯怜儿神情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双眼中都看到了蓬勃的爱意与情欲,看出这一场大战,还不到偃旗息鼓的时候。黑夜之中,放纵的呻吟与雄壮的喘息,还在不停回荡。
晨光吵醒了熟睡的李岸,李岸睁开双眼,身体刚一动弹,便听到一声轻哼。
低头一看,怀中一个赤裸的少女,正蜷缩在自己的怀里。金色的晨光均匀的撒在少女洁白莹润的娇躯上,清晰的照出了每一分美好。光线穿过散乱的发丝,柔和的铺在少女娇小圆润的面庞,泛着荧光的樱桃小口,仿若透光的鼻子,睫毛上几点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如此美好的少女,让李岸不禁又博发出了欲念,下身瞬间充血弹起,啪的一下,轻轻打到了少女的娇躯。
“嗯~“少女被惊醒了,缓缓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呀!“的轻轻叫了一声。又摇了摇头,仿佛才想起了昨晚的荒唐。却没有惊慌,而是轻轻的又向李岸靠近了一点,讲俏脸埋在了李岸的胸膛,深深吸了几口气,仿佛想用气味记住眼前这个男人。
胸前少女的鼻息吹拂,李岸的兽欲也顿时难以抑制,将少女推的平躺在床上,熟练的找准要害,提枪便刺。
“啊啊!疼!好疼!不行不行不行!“侯怜儿发出痛苦的叫喊,唤醒了李岸。刚刚探入的龟头缓缓退出,李岸向少女的秘境看去,原本白嫩的两片馒头,已经肿成了两片红馒头。
也对,昨晚不知道做了多久,娇嫩的少女自然承受不住这般蹂躏。虽然性欲得不到释放 但也实在不能继续逞凶,李岸只好将少女重新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少女光洁的后背。
两人温存了片刻,浴室的侧门突然被敲响“小姐,热水已经烧好了“随后便又恢复平静。侯怜儿听到这一声招呼,双手向着李岸伸来。李岸会意,配合的将侯怜儿抱起,向浴室走去。
温柔的将侯怜儿放入装满温热清水的浴桶之中,李岸自己也跳入其中,坐在桶里的木凳上,侯怜儿也颇为知趣的轻轻坐在了李岸的大腿上,后背紧紧贴住了李岸的胸膛。
李岸的肉棒还挺立着,在侯怜儿坐下后,肉棒便贴上了侯怜儿的美臀。侯怜儿玉手伸向身后,抓住了那滚烫的阳具,轻轻撸动起来。
李岸自然也不老实,两只大手在侯怜儿身上四处游走,仿佛在帮侯怜儿清洗着身体,但两只手在双乳上停留的过长的时间,还是暴露了李岸的不怀好意。
侯怜儿感受着手中的粗长滚烫,难以置信昨晚就是这样的凶器在自己体内驰骋,将自己送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
侯怜儿的小手撸动虽然舒服,但对李岸来说却太温和了一些。李岸不由有些不满,侯怜儿不可能只有这点技巧。李岸不好戳破,微微向前探头,啜住了侯怜儿的耳垂,轻轻吮吸了几下,引得侯怜儿又是几声娇吟。
不多做停留,在侯怜儿主动配合下,李岸顺着脸颊,一点点的吻到了侯怜儿的娇唇。刚品味了没几下,侯怜儿却主动离开了。
侯怜儿已经转过了身,双手扶住李岸的胸口,娇嫩双唇顺着李岸的身躯,一点点轻吻舔舐过李岸的下巴,脖颈,胸口。
侯怜儿双手离开了李岸的胸口,熟练的抓住了李岸的阳具,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入了水中。
两片凉凉的嘴唇,贴上了李岸的龟头,顺着李岸的肉棒,一点点分开,挤开周围温热的水,将那炽热的肉棒包裹。
两片唇瓣紧紧贴着李岸的肉棒,一条灵活的舌头,轻轻的缠上了李岸的龟头,配合著吞吐,一收一缩,在李岸的龟头上跳跃,舞蹈。侯怜儿内功竟然不弱,在水中闭气了好片刻,才抬头换气。
再俯下身去,又变换了打法。侯怜儿嘴唇贴在了李岸的马眼上,轻轻抽吸,一股水流顺着李岸的龟头,钻入了侯怜儿的口中。又一用力,强劲的水流又不断冲刷着李岸的马眼。这样的花样李岸还头一次体验,顿觉舒适非常 肉棒不禁跳了几下。
侯怜儿如此反复了几次,又包裹住了李岸的肉棒,用力一吸,热水冲刷过李岸的肉棒,从嘴唇与阳具之间挤入侯怜儿的口中,又被压出侯怜儿的檀口,一时间竟然与侯怜儿的宫胞之内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侯怜儿又换了两次气,使尽了技巧,也不见李岸有射精的意思。头再一次露出水面,看李岸微笑着看着自己在努力,有些恼火。拧了一把李岸的大腿,抱怨道:“哼!就知道欺负人!一会扶好我的腰,不准使坏啊,我怕呛到。“
李岸没明白侯怜儿的意思,正要发问,就感觉侯怜儿双手按住了自己的大腿,看着少女一用力,整个身子倒立过来,平坦的小腹贴在了李岸的胸膛上,红肿的小穴,正怼到李岸的面前。
李岸忙环住了少女的纤腰,防止少女翻到。少女又深吸了一口气,双臂弯曲,再次将李岸的肉棒吞入了口中。这一次,侯怜儿直接用力将李岸的肉棒向深处吞去。侯怜儿努力的扬起了头,伸直了脖子,直接将李岸的肉棒吞入了喉咙中。
紧窄的喉管,紧紧的压迫着李岸的肉棒,喉头箍住了李岸的龟头,李岸几乎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侯怜儿手撑着李岸的大腿,起伏了两下,却感觉颇为艰难,想了想,轻轻扭动了两下腰肢。
李岸会意,握住侯怜儿的腰窝,带着侯怜儿的身体轻轻上下起伏了起来,仿佛在用这什么大号的飞机杯一般。
这感觉舒爽的李岸有些忘我,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大,肉棒也在侯怜儿的喉咙中越近越深。侯怜儿感受着喉咙中肉棒的跳动,知道虽然李岸颇舒服,却离射精还远。而在自己气竭之前,总要让李岸射出来才行。看着李岸那依旧泡在水中的一截肉棒,侯怜儿下定了决心。
支撑在李岸腿上的双手抬起,伸出了水面,摸上了李岸扶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轻轻拍了拍,示意李岸放手。
李岸一愣,没有放手,而是回过了神,将侯怜儿向上拔了一拔,宽慰道:“
不要勉强自己,万一受伤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不知道侯怜儿听清了没有,侯怜儿双手抓住了李岸的手腕,轻轻向两侧拉扯着。李岸想了想,便松开了双手,却依旧保持着姿势,方便侯怜儿抓住。
侯怜儿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在少女的体重带动之下,整个身体直直的掉落下去。
“啊!哈啊!“这次是李岸没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肉棒在侯怜儿的喉咙中势如破竹,一路过关斩将,深入其中。少女娇嫩的唇瓣,就这样突然的吻上了擎天肉柱的根部。
李岸从未想到,有人能将自己的阳具尽根吞没,整个肉棒,都被紧窄的喉管紧紧箍住,喉咙有力的不断蠕动着,努力试着将这突入的肉棒送入胃中,一团团软肉,不断的耸动着,顺着肉棒的方向,连绵不绝的用力挤榨,李岸的精关顿时把持不住,一股一股的喷出了精液。
少女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李岸忙又扶住少女的腰肢,站起身来,让少女的面容露出水面,又双手用力,腰肢也配合的后退,将肉棒从少女的喉咙中拔了出来。双臂一用力,侯怜儿便横躺在了李岸的臂弯中。
“咳咳!咳咳咳!“侯怜儿咳嗽个不停,不时干呕一下。口鼻中一股股喷出的,不只是涎水和鼻涕,还有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李岸轻轻拍打着少女的后背,安抚着侯怜儿,心中一片爱怜与愧疚。
好半天,侯怜儿才缓了过来,双眼含着泪水,声音略带沙哑的问:“岸哥哥,怜儿让你舒服吗?“
李岸刮了一下侯怜儿挺翘的小鼻子,略带不满的说:“不舒服!看你这么难受,我心理快难受死了!“
侯怜儿明白李岸的意思,这样做李岸自然是舒爽万分,却是心疼自己,不愿意自己再这样做,心中也有了几分暖意,
叫人重新换了热水,二人简单的洗净了身体,便要往卧室走。侯怜儿却拦住了李岸,非要他多泡一会,让自己先去换好衣服。
李岸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想看看侯怜儿又要搞什么花样,就在水中等候起来。
自己坐在温热的水中,李岸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这一趟洛阳之行,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侯君集的拉拢,本就在李岸意料之中。可侯怜儿的要求,乃至主动献身,却着实出乎李岸的预料。到了这个时候,李岸也不敢完全相信侯怜儿,这个女人看着娇弱,实际心思深沉的很。侯怜儿到底有什么目的?她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侯君集的意思?李岸想不通。前世的李岸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和这些历史上出了名的老阴逼相比,还是太过稚嫩。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头绪。整肃精神,干脆不再纠结。兵来将挡,自己只要把握好关键的节点,趋利避害,至少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泡了有一会了,侯怜儿的屋中一片安静。翻身出了浴桶,向屋中走去。
一把拉开了屋门,映入眼帘的场景,令李岸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侯怜儿未着寸缕,赤裸着身体,跪在门前。身上虽然赤裸,着水汽的头发,被严严实实的束缚在头顶,盘成一个灵蛇髻,每一丝头发都被工整的盘好,没有一丝散乱,彰显著女子已为人妇的身份。
低垂的面庞,在听到开门声之后迅速抬起,目光坚定有神的对上了李岸的视线。同时双手高高的举起,讲手中的托盘送向了李岸。
托盘中,是一具颇为精致的贞操锁。
“妾身自今日起,便是相公的人了,相公今日离去,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重逢。请相公,为妾身上锁!“
侯怜儿说的颇为坚定,令李岸心中一片感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侯怜儿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拿起托盘中的贞操锁,仔细观察了一番,结构并不复杂,做工却颇为细致,整体用了极柔软的皮料制成,所有边缘都被打磨的光滑圆润,戴久了也不会磨伤皮肤。
一把极精巧的小锁挂在正前,将三条皮革的末端锁在一起,上面还插着一把小巧的钥匙。
李岸拿过托盘扔到一旁,抓住侯怜儿的手,将少女拽了起来,熟练的擒住少女的双唇,两人动情的吻在了一起,过了许久才分开。
李岸将侯怜儿抱到了床上,侯怜儿知道李岸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见李岸又将自己放到了床上,还是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双眼,乖巧的用双手抱紧了腿弯,做好了承接风雨的准备。
李岸看侯怜儿温顺的姿态,调笑的用肉棒在红肿的蜜穴轻轻敲打了一下,引得少女痛的抖了几下。
侯怜儿被肉棒一下轻轻敲打,便弄的疼痛难忍。心中也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住李岸的摧残。却没有放松双手,依旧保持着随时准备被插入的姿势,毕竟为了让岸哥哥舒服自己就算痛些,也心甘。
等了片刻 却没有感受到李岸插入。正打算睁眼看看,就感受到一片清凉,覆盖在了自己的小穴上。缓缓睁开眼,却见李岸正坐在自己床尾,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罐,正细心的一点点将罐中白色的药膏涂在自己红肿的小穴上。
李岸看侯怜儿看向了自己,轻轻在小穴上拍打了一下,拍出了少女一声痛呼。
“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要。你不疼,我还心疼呢。这是宫中御医调制的伤药,消肿化瘀,最是有效。我也只有这一小罐,你留着,每天早晚涂抹,两三天就会好的。“
嘴上说着 手里也没停,很快就将药膏细细的抹匀,还用小指带着药膏钻入其中,也抹了一点。
抹好了药膏,李岸拍拍侯怜儿的大腿,示意她已经结束。侯怜儿却没有放手,而是红着脸,连羞带怯的轻轻说了一声 “锁。“
李岸一愣,没想到侯怜儿现在还想着上锁。这才拿起那细致的小锁,轻轻的为侯怜儿穿上。
“咔哒“,一声,李岸锁好了锁,拔下了钥匙,却不知道保管在哪里。想了一下,去取了自己靴子上的小刀,走到了侯怜儿的身边。侯怜儿看看李岸拿刀走了过来,依旧一动不动静静的躺着。
李岸扶起侯怜儿的头,解开了盘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取出一缕秀发,轻轻割断。穿过了钥匙的小孔,打了个结,挂在了脖子上。
“这钥匙我会好好保管的,要不了多久,我一定给你解开。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未来不管发生什么,我拼了性命,也会保下你来,大不了我劫了法场,咱们二人远走高飞,没谁能拦得住咱们。“
侯怜儿听完,将头埋在李岸的身上,贪婪的吸起李岸的气味来。
李岸和侯怜儿分开,一前一后返回了侯君集家。侯杰看李岸回来,偷偷缠上来问起昨晚的去向,李岸一脸猥琐的介绍起了昨晚所去的青楼,更是品评了一番里边的几位姑娘,说的侯杰春心荡漾。
李岸去侯君集处盖了印信,百般推辞掉了侯君集共用午饭的邀请,收拾好行囊,便要返程。快要走出侯府内宅,转身便看见侯怜儿正在自己的小楼上,远远望着自己。
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钥匙,侯怜儿看见这个动作,自然会意。转身走出侯府,向长安而去。
夜已深了,李岸顺着黄河旁的古道,任由马儿慢慢的踱步。一个多时辰前路过驿馆,李岸没有住进去,而且补给一番,连夜上路了。在侯君集家耽误了几日,时间已经有些紧张了。所幸胯下宝马,也是非同一般的良驹,这种程度还累不到他。可李岸却有些受不住了,坐在马背上哈欠连天,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不知何时,李岸睁开了双眼,却猛的一激灵。
眼前景象与刚刚大不相同,四周不是荒芜的黄土,也没有湍急的黄河,而是一大片极为茂盛的草丛。抬头看天,看不见月亮,却又明亮柔和的月光从不知名的地方撒下。
近处是一座三层高 占地颇大的楼阁。李岸不知道此处是何地,只好向这楼台走去。到了近前,大门禁闭,门上的匾额,笔走龙蛇的写了三个字,这三个字李岸明明不认得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三个字是 “轩辕阁“
将手放在禁闭的大门上,没来得及用力,便见金光一闪,大门自动打开,仿佛在欢迎这阁楼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