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领主
我百无聊赖地在论坛上刷回复。不应该啊。这个点,周末,不是众色狼在论坛出没的高峰期吗,好不容易上了一周的班,周末本性暴露变身?我脑子里想象了下,嗯,月圆之夜,深夜,一群狼人扎堆变身的景象,呜呜呜,不紧噗嗤一笑。
「笑什么呢?」大姐濮雪清款款笑着走进来,端着一杯咖啡。
「没…啥…」我啪地一声扣上了笔记本屏幕,「哈~」盘腿坐久了,我伸了一个大懒腰。我猜大姐濮雪清是进来抢投影的,家里就这么一个书房。因为大姐,二姐,我还有小弟都有各自的房间,所以,一般是没人在这里装逼的。
直到老爸在这里装了一个120寸的大投影。
刚回来的那几天,老爸还挺兴奋,撅着屁股在那里摆弄了好几次。又是调四角,又是对焦,又是墙面平整,但他忽略了一点,120寸的投影幕布不平。电动收放几次之后,边缘就奇怪地卷着,带着屏幕边缘的人物啊,景象啊,会皱皱的有畸变。我看脑残电视剧倒无所谓,俊男美女的大头都在中间。老爸就不行了,他愤愤地说实在是太影响大银幕体验了。几次之后,他就不再摆弄这个了。过了几天,爸妈主卧里多个83寸的大电视。
大姐却开始接管。她说自己颈椎不好。喜欢躺在沙发上,仰头看投影,对颈椎好。我听了格格取笑她:「年纪到了吧~」。大姐追着我打,她年纪其实也不算…太大,28岁而已,目前是家里被催婚的主力。
而我霸占著书房的主要原因是,咳咳咳,这里是二楼比较僻静的地方,旁边是我的卧室,然后中间是卫生间,隔着才是二姐濮雪涵的卧室。二姐是研究生,这会儿还没回来。那么有的时候,我发出轻轻的一两声…呻吟,想来也是不会有人听到…的吧?
此刻,我从转椅站起来,大姐其实和我一般高,都是168cm,但我喜欢扎丸子头,所以我现在172~ 我笑嘻嘻地抱着电脑从她身旁经过,手却顺便在她穿着v领丝绸睡衣的酥胸上摸了一下「嘿嘿,小妞发育得不错,这地儿姐姐赏你了。」
被捶了一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十几平米的小房间,据说是粉色的墙纸,装修完了却变成了奇怪的…肉色。老爸在别墅装修时,特意为我们姐弟几个的房间选择了不同的颜色,而且还是按照他自己理解的「莫兰迪色系」。于是,我入住的第一天就怒了,我把老爸抓来,指着墙上奇怪的淫靡墙纸,质问他你说好的粉色呢?他嘴硬着说,这不就是粉色嘛?
我愤怒地一只脚踩着床,叉开大腿,然后指着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肤,又指着墙上的墙纸,怒吼:「你看这颜色不是一模一样?!」
老爸有点不好意思,说:「你白,你白~」
……………
此刻,我正伸展着白白的双腿,小腿交叠,脚丫子也交叠着,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这个色情网站…还有个app(SIS有吗?哈哈~),里面可以看到最新的论坛回复。
然而确实没有。
好无聊,周六的晚上十点。一个色狼都没有的吗?
突然,屏幕下方未读闪起了一个红点,我兴奋地点开,仿佛是在期待即将宣读的圣旨。
是我的一个资深~呃~狼友,叫临冬城勇士。
他问:「领主大人,可还在?」
我「在。」
我叫濮雪漫,网名:雪漫城领主。
第二章
摸胸会不会湿
我叫濮雪漫。今年21岁,985金融专业刚刚毕业,现在是外企O公司小小销售助理一枚。有老爸老妈,俩姐一弟(别问计划生育的事,问就是本人设定~)
长得好看,柳腰长腿,非常非常好看。
其实爸妈一开始是把我当假小子培养的。原因嘛也很简单,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了,他们想试试儿子的感觉。却没料到我妈肚子这么争取,过了几年又有了弟弟。
但那会儿再教我淑女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在成熟男人~哦不~青春男孩的路上越奔越远,八档狂奔。
于是在其他女孩儿学跳舞学钢琴的时候,我在玩乐高,在卡丁车场刷圈。当十几岁的追风少年们在赛车场上被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套圈,而摘下头盔居然是个小女孩时,我看那些男生的眼球都惊讶地掉了出来了,然后个个在那里乱捡。
于是在别的女生看于妈看脱口秀看再见爱人时,我在看top gear,TGT和权游。
于是在别的女生玩动森猛兽原神叠纸时,我在玩…我也在玩叠纸,不过我也玩3A,而且是…男生的那种…玩法。
于是在我弟濮源玺玩着原生老滚5时,身为三姐的我忍不住出手指导他:「
这个你得装一个mod…然后这个村里有这么一个美女随从…然后你这么一施法…咦…她就跪了下来,然后你就…」
然我就看到弟弟瞪大的眼睛和张得像O型的大嘴。我讪讪地笑道:「哦~这个魔法~也能用来奴役男的~哦~不分男女~不分男女~兽人也行…」
是的,我的性取向也是不太正常滴。这当然是因为假小子初高中都和真小子们一起玩的缘故。
那会儿我被剪了..齐耳短发?不不不,简直是平头,寸头。皮肤也不好,黑黢黢的。然后呢和班上几个傻小子玩在一起,称兄道弟。整天在班上讨论是哪个女生的胸又发育了,这个班是哪个扛把子,隔壁班是哪个女生最好看…
直到一次,我忿忿不平地对身边三个兄弟说:「平日里总看你们投票一班二班谁最好看,没见过你们投过咱们班啊?咱们三班谁最好看啊?」
我眼睛在女生们的身上咕溜溜地转着,仿佛她们个个都是我的禁脔。
「三班…咱们班,自然是你最好看啊!」众口一辞。
「谁说的?」
「都这么说。」
「那你们怎么不喜欢我?」我平静地问。
「我们喜欢你啊?」 众口一辞。
「谁喜欢我?」 我又平静地问。
「我们…都…」
话音未落,三个人却是屁股上都被踹了一脚。
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却想着泡我?
……
APP的聊天框闪着。
对面的人问:「领主大人,可还在?」
我「在。我的勇士」 临冬城勇士:「我就是想讨论下,你最近更的这一章…林北棠和沈蔓殊…有点问题啊。」
林北棠是我书里的男主,S。
沈蔓殊是女二,绿茶婊,M。
我不动声色:「有啥问题?」
「你这里写,林北棠先是摸了沈蔓殊的酥胸,又揉又捏,还玩她的乳头。随后还让沈蔓殊啪到他的膝盖上,狠狠地扇了几下她的屁股。最后林北棠才开始挑逗沈蔓殊的阴蒂,用嘴…」
我还是不动声色:「咋了?」
「这里下面就不对。你写:林北棠感觉嘴唇的挑逗下,女人的下体渐渐湿了。这里就不对。」
「为啥?」
「为啥?很明显啊。沈蔓殊被玩奶子的时候就已经湿了呀」
「不啊,玩奶子为什么会湿?」
「你是不是傻?」对面的勇士似乎很愤怒,「玩奶子当然会湿!」
是这样吗?我奇怪。我一只手从T恤下面伸上来,轻轻地捏住自己的胸。嗯~弹性十足~还很挺~但是一只手就能握住~还是一只女人的手~嗯~啊~有点舒服。
另外一只手,我伸下去,摸了摸自己内裤,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湿,但我还是确认了一下。
然后我又轻轻摸了两下自己的乳头,操,甚至有点痒。
于是,我就迅速而果断地回复:「被摸胸也不会湿的。因为沈蔓殊的胸…不大。」
第三章
很科学,很严谨
我写的书,女主女二当然是按照我的性癖写了。
我不喜欢胸大的女人。虽然大姐濮雪清和妈妈李小境的胸都不算小。但是二姐濮雪涵的胸就已经不算大了。而我自己的,说得好听是骨干身材,少女的胸脯。但我知道,说的不好听就是飞机场,平胸。
我倒是不觉得平胸有什么问题,穿衣服多好看呀,活脱脱一个衣服架子。而且我还很白,腿也很长,容貌绝美,这些…还不能扯平吗?而且,胸小,我也轻啊。昨天我刚刚称过,毛重45.5kg;我迅速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又称了一次,嘿嘿,净重44.8kg。
说到屁股…对面的人也在说着屁股的事情。
「即便被摸胸不会湿,到被主人打屁股这里,也早该就湿了吧?」
「被打屁股会湿?」
「当然。你是不是小学生?!」对面的勇士愤怒了。
我当然不是小学生了。我之前的更新几章,描写女主虐心的桥段,网站上各狼友一致叫还好,纷纷表示先撸为敬。这不过,到了这男欢女爱这一块…好像是真的有点问题呀。
其实,姐姐也是第一次写黄文。我暗暗地想。男欢女爱…也实在是没经验呀。
这样想着,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精神,我趴在自己的床上,小腹贴着床,小腿往上弯曲着叠着。
我一只手拿着手机,翻看这自己写的那一段:
「沈蔓殊的罗袜被摘下,粗暴地塞在嘴里。她整个儿被男人抱起来,横在男人的膝盖上。她轻轻地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不知主人接下来意欲何为。只见男人一把掀起少女叠叠的精致丝裙,褪下了她散发著体香的亵裤。一大团软糯白皙的美肉破衣而出,春光乍现…而男人却不答复她的眼神,只是抬起手,残忍地扇起了少女的翘臀~」
「啪~」一声清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屋里响起。却是我自己扇了下自己穿着小熊维尼睡裤的屁股。
妈的,写错了。一点也不软糯。好有弹性。
我想了想,把小熊内裤脱了,扔在床头。双腿间有点微微亮啊。下次得加上这个细节,水水字数。
然后我又更加用力地扇了下自己的屁股。
「啪~」。唉别说,是有点感觉哦。我不禁啧啧称奇。老色狼懂的就是多哦。
「啪」~
「啪」~
「林北棠一边扇打怀中娇俏女孩的翘臀,一边呵责: 小贱奴,你可知错?
沈蔓殊身微颤,主人的惩罚,痛在身上,悲在心头:知错了,奴儿求主人责罚…」
看着自己写下的,已经发到网上的文字,我脸有点发烫,不知道是因为写错了还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动作。好像是写错了呀,一点儿都不痛,反而有点…舒服,有点儿…羞耻。
按照书中写的,我又边反手扇着自己的屁股,边在脑海重复:知错了,奴儿求主人责罚…
啊~我甜美地呻吟了一声。
啪~
啊~我又呻吟了一声。身子忍不住地想扭来扭去。我把手伸到下体摸了下,操,真的湿了。
可是我现在不想停下来。我轻轻念着:「主人…惩罚奴儿」,然后想象那是一个男人的手,「啪 ~」
啊,好舒服,好羞耻。
我起身,走下了床,却在床沿边跪了下来,我撅了撅屁股,自觉这样的姿势更色情了。
然后我又开始扇自己的屁股。边扇边代入:「啊~主人~请责罚~啊~奴儿~啊~主人~」
水好多,我双腿紧紧夹着,然后又互相缠在了一起。
于是,为了我的艺术追求,写作大业,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我自导自演了一场小母狗被主人责罚的戏码。
好爽~而且,这样的实践,很科学,很严谨。我决定以后写新的肉戏之前,最好都得这么模拟一下。嗯,如果有条件的话。
于是,在被晾了很久之后,在追问了好几次「在不在」「还在吗」「死了?
」之后,临冬城勇士终于收到了他喜欢的作者的回复。
「嗯,是会湿。我搞错了。我改改。」
哼,我傲娇地想,为了不让你等太久,这可是本美少女用沾着自己羞耻淫液的手指,给你敲的字。
主要是他催的太急了,我忘了擦手。我脸上微红。
第四章
换班司机的拥抱
周日早上,我穿了个短袖短裤,走下楼吃早餐。一般周六日早上,家里人最多。爸妈都不上班,我和大姐也不上班。只有二姐和小弟可能要去学校。果然,二姐已经不在了,想来她已经吃完走了。
二姐是在H市最好的学校D大念研一,专业是英语。虽说吧,英语这种专业,几乎可能等于没有。但是读书对她还是有好处的。好处就是,不会被催婚。虽然二姐才24岁,是不是急了点呀。
桌子上,老妈正在絮絮叨叨给老姐催婚。今天是周末,爸妈把阿姨王姐打发回去休息,早餐是妈自己做的,所以现在只有一家人围在桌子前,没有外人。我看了老妈一眼,老妈却也恰好此时往我这边看过来。我心里一沉,不好,要糟。
天,我才21岁啊,不久前还是个未成年,老妈你需要这么着急吗?
于是,我笑吟吟地,本着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自己把别人的话说了,别人就无话可说的原则,问道:「妈,我们单位男生都很挫呢。妈,你对女女,哦,就是女同有什么…」
「啊啊啊」却是老妈拿筷子敲我的头。果然,她无话可说了:「不说话会死是吗?快吃,吃完了送你弟去补习班~」
我弟,濮源玺,高二,H市某重点高中。成绩嘛却是一般。身高也不高,可能比我高一点儿吧现在。他从小在女孩儿堆里长大,文文静静的,好似女孩儿(妈:而你,却好似男孩儿)。这会儿吃完早饭正要进城去上补习班。
我却没看我弟,喜滋滋地大声说:「好!但我要开911~」 911,全称保时捷911卡雷拉4s,2022款,却是我爸在这个家里最爱的东西。
在此就要隆重介绍下我爸,本小说第一神人。
他早前现在也是在国企研究院上班,混了这么多年,职级也不过就是副处长。他自知升迁无望,很少,哦不,几乎不怎么去上班。
但是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搞了个发明,似乎是个啥芯片。专利到现在还有效,而且至今没有国内国外的厂商仿制,真是见了鬼了。在见了鬼的运气庇护下,光是这个专利费分成,老爸一年到手三四百万。
他在家说话基本不算。但是他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毕竟,他真的是大家的金主爸爸。
911是疫情期间买的,那会儿甚至还要加价。他信誓旦旦的跟老妈发誓,这个车嘛价格坚挺得很,就像他一样,保值增值,未来也是家里第二个摇钱树。
我妈,大公司某主管,精明强干,唯一弱点:相信我爸的鬼话。
结果200万买进来,2年差不多跌了一百万。老妈倒很好,老爸捶胸顿足懊恼不已。从此就把这车供着。尤其是我有一次出去跑山,把这车蹭着了之后。
老爸曾扬言,不要看这个车现在跌得快,油车咱们持有个它几十年,等自己孙子,或者外孙结婚的时候,当老爷车开出去接新娘子,那时候才帅嘞。我不住点头道,爸你这是一车传三代,人走车还在啊。你就没考虑让女儿结婚的时候,开这车去接新郎,那时候才帅嘞。
所以,这会儿,老爸一口拒绝:「不行。开小鹏。」 苦也,于是,我只能开着又肥又大,又难停又难掉头的小鹏X9,去送弟弟上学。晃晃荡荡地开着,我感觉自己像个司机,还是那种公交车司机。于是,到校园门口时,我点头哈腰鞠着躬地对弟弟说:「啊哈~少爷你好,少爷您请下车~」
弟弟看我撅着屁股,突然道:「姐,我昨天听到了。」
我一怔:「听到啥了?」
「我上去找你,听到你嗯嗯地叫了?」
「哈?」我有点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放门口,难不成…我叫主人,奴儿什么的他也听到了?
他该不会觉得我是在跟什么人,搞文爱吧?
「等等~」,我刚想解释。弟弟却说:「姐你给我抱一下,我就不说。」
啊哈,也行吧。我大张着怀抱,像是一个公交司机准备拥抱换班司机。
弟弟抱紧了我。我感觉到他的一点点男子荷尔蒙。他想把头埋进我的胸间。
可惜我没有。
突然,他的手摸上了我的屁股。我刚想斥责,嗓子眼突然不由自主地「嗯~」了一下。
我大羞。他摸的是我昨天自己扇红的那半边。
第五章
谜语
我和弟弟的二姐,濮雪涵,此刻正在D大的图书馆三楼的某个角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身高要比妹妹略高,一米七出头的样子。却和妹妹绝美的容颜不同,她长得颇为英气,似乎比妹妹更适合「假小子」的身份。但熟悉女孩的人都知道,女孩为人颇为温柔,并不像自己的妹妹那样古灵精怪。同时,濮雪涵留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增加了不少女人味,也中和了面容的英气。单纯从面容上说,却形成了清冷的效果。
而清冷美少女此刻的身子却热得发烫。她似乎在儿童文学的专栏寻找着什么。对于大学生来说,这种需求其实不常见。因此,图书馆的这个区域,没什么人呢。
美少女紧张地在书架上翻着几本书,匆匆翻一下又放回去,接着又是相邻的一本,然后再是下一本。她越来越焦急了。时而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似乎十分痛苦,时而又站起来,接着寻找。
濮雪涵今天穿的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加灰色的百褶裙。但她蹲下的时候,透过裙底,可以看到闪着点点金属的银光。
她被人命令穿着贞操带。而且,已经穿一上午了。现在,她急需拉屎,发著短信求着那个人。而对方却给她发回来一个谜语,并告诉她,谜底是图书馆的一本书,而钥匙就藏在那本书里。谜面是:
我有一座宝藏,里面装满奇遇和魔法,
但我没有金银财宝,只有文字的芬芳。
勇敢地忍受痛苦,这个挑战旅程漫长。
他最终战胜邪恶,获得友谊和成长。
哈利波特!女孩一下子就猜出来,急忙向图书馆赶来。本来到了图书馆三楼的时候,自己就快憋不住了,但以为马上可以得到解脱,才堪堪忍住。而到了儿童文学区,她才吓得脸都白了。哈利波特,在这里不仅是八本。而是版本文字各异的,整整三大排!
濮雪涵一手撑著书架,一手胡乱地拨弄著书页,娇喘声越来越重,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灼热,排泄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这个… 这个… 都不是!她绝望地哭喊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一定是哪个角落里… 我得赶紧… 赶紧找到…不然… 不然我会…她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努力控制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双手紧张地给那个人发微信:
「主人,到底是哪一本啊?」
对面没有回应。
「主人,求您怜惜涵奴,到底是哪一本啊?涵奴快要憋不住了~」
对面没有回应。
「求求您,涵儿一会儿在厕所自慰给你看好不好?」
「求求您,主人,晚上涵儿给您口好不好?」
对面还是没有回应。
下体已经快要到达承受的极限,欲望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少女,让她快要崩溃…她顾不得再找了,直接冲进了厕所…
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少女的体内崩裂开来。少女蹲坐在马桶上,剧痛夹杂着排泄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比任何一次高潮的快感都来得猛烈,来得残酷。她浑身一僵,随后是铺天盖地的恶心与羞耻。她感觉下腹一阵阵剧烈的挤压,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我的体内破体而出。那是排便的冲动,然而,这冲动却因为贞操带的束缚而变得扭曲,变形。贞操带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下体几乎被完全禁锢,而肮脏恶心的排泄物正从贞操带和下体的夹缝里被挤压出来,黏糊糊的,它们形状扭曲,不成样子,像一团团粘稠的黄褐色泥浆。
濮清涵试图抬起裙摆,试图让它们尽可能地远离身体,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那些粪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像有着生命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四周蔓延,从每一个缝隙中挤压出来,沾染在她的皮肤上,裙子内侧,黏糊糊地粘在她的下体上。
一股股恶臭扑鼻而来,那是少女自己的排泄物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著汗液和恐惧的泪水,让我的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她拼命地呼吸着,却感觉空气中到处都是这种让人窒息的臭味。
片刻后,濮雪涵慌乱地试图擦拭那些粘在自己身上的污物,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她用光了所有的纸巾,却把很多粪便粘在自己手上,那种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而那种窒息般的恶心,那种让人绝望的羞耻,让她几欲崩溃。她只能先悄悄出来,四处环顾无人,先用极大量的清水冲洗自己的双手,然后再用手洁净下身,再冲手,再清洁下身。几次之后,她终于恢复到能站立的状态,但巨大的耻辱感和恶心感依然让她修长的身躯摇摇欲坠。
随后,她又紧急地去儿童区翻找那把钥匙。许久才欣喜地在英文原版书里找到。
随即,她又急急忙忙回到厕所隔间,打开贞操带,用手洁净下身,再冲手,再清洁下身,再冲手……终于,她几乎清洁好了自己,达到了身心爱洁的自己,最低的标准。只不过,今天接下来的时间,要下体真空地度过了。
她抬眼看看手机,却是已经到了快中午。她曾经认为的简简单单的小小谜语挑战,已经用掉了D大一吨的水,和她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她猛然想起了那个谜语里不起眼的一句话:「勇敢地忍受痛苦,这个挑战旅程漫长」。
她恐惧地瑟瑟发抖,原来一切都逃不过那个男人的掌控。
然后这时候她收到了男人的回信:「脏吗?」
她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是耻辱的,肉体到灵魂都被彻底玷污。
「脏。」女孩恭敬地回答。
第六章
肉棒不耐受和鸡巴测不准
「噫~好脏」。我捧着手机,兴致勃勃地和勇士聊着接下来的剧情。心里幻想着沈蔓殊穿着雪白的纱裙,在林北棠面前,跪着舔舐男人肉棒的模样。
「怎么呢算脏呢?这是很正常的啊。」勇士又是一副很懂的样子。
我想象着林北棠肉棒的样子,啊~到底该有多大呢?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是我在写,所以林北棠这个逍遥国第一美男子的鸡巴啊,就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可大可小。我盯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掌,嗯大概18cm长。为了可以一手掌握,孙悟空把金箍棒定在了18cm长。
可是,这么大的玩意儿,能吃得进去?而且,那不是男的尿尿的地方?多脏啊!而且似乎很多毛…不行,即便是我的女二绿茶婊,也不可以做这么脏的事儿啊。
「操,正常个屁。我不要,我会写林北棠直接操沈蔓殊。」为什么不直接开始呢?男人的那话儿,金箍棒,操一下又不会磨损。啊哈哈哈。
「你懂个屁。不口一下怎么硬,不硬怎么操?」
我怔了一下,似乎来到了知识的荒原。
「不是看到美女就硬了嘛。」
「放屁,只是看到,怎么会硬?」
他老说放屁放屁,这么粗俗,我有点生气,「我看到美女就会硬啊。」我强词夺理。
「你到底几岁?小朋友,你到底上过女人没有?」
我怂,没上过,而且这辈子大概可能也许没有这个机会。「没有…」
「男的,如果看到的是不认识的美女,是有可能马上起立的。但是,如果是已经很熟的,或者操过的女人,是不会马上硬的。必须女的辅助才行~~~」勇士详细地给我剖析…
「哦,是这样的。我也是」。我假装他说的是废话。
哇,秒啊。原来这么神奇,我愿称之为「肉棒不耐受性」和「鸡巴测不准原理」。如果不熟不美,不起立。如果不熟很美,起立。如果熟而不美。不起立。
如果熟而美,可能起立也可能不起立。
这是我跟勇士热烈交流半小时后的总结。我准备把他用在小说里,作为一条基本物理法则。
不过用嘴去服侍男人的那个,也太脏了吧。我觉得匪夷所思。
那么究竟是怎么弄呢?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我想象著有一根大鸡巴竖在自己的面前。嘻嘻嘻林北棠,就牺牲下你好了。毕竟本师叔祖是这个世界开天辟地之大宗师啊,借你鸡鸡意淫下,不为过吧。
那么,林北棠的大鸡鸡,逍遥国最帅白衣男子,一剑风动五十州的男人,鸡鸡,任我摆布的话…
那必须先洗得很干净才行!
洗白白了以后~嗯~我是不是可以~嗯~舔一舔~
我甚至凭空向空气里伸了一下舌尖。
「嗯~」师叔祖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好淫荡。
「嗯~」又是一声呻吟。我身子开始热了起来。真他妈的淫荡。
我接着想象,用嘴唇…轻轻地裹住他~那虚空之棒~
再点点地吃进去…或者「啵」得一声吸住那顶端,再松开…
我面红耳赤地写了老半天,边写边揉着自己的小豆豆自慰。爽完了,我也写完了。
我发给勇士看,期待着他的指正:「怎么样?帮忙看看,直接改。」
没想到他回复说:「啊你写的已经很好了,基本差不多就算是这样吧。」
我狐疑,忖度着他那完全不可靠的语气:「操,你到底有没有被人口过?」
他回答:「没有。你有?」
我没好气地回答:「彼此彼此!」
刚想着林北棠,自己却高潮了一把。我有点热,穿着小熊内内就下一楼,去冰箱里拿果汁喝。正巧碰见弟弟补课回来,我头也不回,弯着腰撅着屁股,到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镇的,说:「咋回来的,地铁还是?」眼睛的余光却瞥见弟弟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内裤,校服裤子竖起了一个小斗篷。
咦?怎么回事?不是说肉棒不耐受和鸡巴测不准吗?
第七章:混搭
周一早上要上班。但我很晚才起。随便抓了一件套头衫穿上,然后又胡乱地抹了把脸,然后又呼啦啦往嘴里随便炫了点儿东西,就赶紧抓着包出门了。
苦也,要迟到了。到公司地铁六站地,只剩下20分钟,我一路小跑,刷卡进站,又在“屏蔽门即将关闭”的提示音中,从两扇门中间,闪身进了地铁车厢。
还好,本女侠身轻如燕。刚刚那个缝儿,但凡罩杯大一个size都挤不进来。我得意洋洋地想。
但过了一会儿,我却突然发现身边人有意无意的目光往我这儿飘。而且是往我腿上飘。
我微不爽。但突然也觉得腿上凉飕飕的。于是我也往我自己腿上看了看。
你妹的,我居然穿了一条哆啦A梦的短裤就出来了。虽然这条棉质短裤里面,也穿了内裤,但这条短裤实在是…太短了,整条白白的修长大腿都晃在外面。这就是我今天的OOTD:上身优衣库无风格套头卫衣,下身(齐逼)蓝色卡通裤,白晃晃的大长腿,匡威高帮板鞋。
怪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这儿。倒也不是色狼。大部分人的目光里是疑惑:傻逼你不冷吗?
现在的季节是初夏。走在外面其实还好,但是地铁里,包括待会儿到办公室里,空调都会开很大。
我感觉腿上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我正纠结着这他喵的才是月初啊,三次迟到机会是不是先用一个再说,突然眼尖的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是我邪恶地笑笑。像一个痴汉一样,往人多的地方挤去。往异性的人群里挤过去。
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人会在地铁里遇到“痴汉”。他穿着笔笔挺挺但有点廉价的西装,170出头的身高,微胖的身材,带着普普通通的黑框眼镜儿。
他感觉到后面有人靠近。他感觉到那人在他背后窸窸窣窣地蹭,他惊恐不已。
电车痴汉!可是什么样的人,多变态的人,会选择自己这样的24K纯屌丝下手啊!他不禁菊花一紧。
然后他转过头来,看到是谁后,嘴张成了O形。
“张浩哲,”我不好意思地说,“借我蹭蹭…”
我紧紧地贴着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痴汉,我还在他后面抬了抬腿,给他看我的情况。
张浩哲觉得情况更淫靡了。我这腿抬的,就像是像是跳钢管舞,腿勾在钢管上那种姿势。
为了化解尴尬,我尴尬地说:“哈~你要迟到了你知道吗~”
别说,男的就是热哈。我觉得他体温一下子噌上来了三四度。好暖和。我贴得更紧了。为了保持平衡,我甚至把头直接搁在了他肩膀上。
就这样,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出了车厢。但是我抢先一步冲出去,又抢先一步上楼,最后抢先一步卡点打卡,“滴~”九点半准时!最后留着张浩哲在我身后直呼无耻。我对他甜甜的笑着,说:“哈~跟你说了你要迟到了~”
近了公司,我赶紧去借裤子。裤子当然是借不到的,谁他喵的没事在公司多备一条裤子。我又退而求其次地开始借衣服。我先去找我老板,销售总监林娜,她不在。她级别够,不用打卡,经常下午才来或者不来。显然指望不上。我又去找奶盐,奶盐说她也没有。
奶盐,不姓奶,也不姓盐,她本名黄媛媛。奶盐,是她做情感类up主的化名。她擅长在网上解答男生情感问题,回答女生喜欢(讨厌)什么样的男生,宣扬男女和解共赴大同。现实中她其实有一丢丢胖,化着精致的眼妆,在视频直播里,一直是一副经验丰富的美丽心机绿茶婊形象。而我深知戏里戏外两个人,她在现实生活里,既不心机也不绿茶,当然也不是那么美丽。而且其实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和我一样。她是我在公司最好的闺蜜。
她是助理销售,而我是销售助理。虽然听起来有点绕,但是工作内容却大相径庭。她是“助理的”销售,扛着业务指标,干得好可以转正。而我是“销售的”助理,整天做点儿报表,流程,PPT之类的活。正所谓天天做PowerPoint的人既没有Power也没有point。说是就是我这样的人。
奶盐一边指责我太没有point了怎么穿得这么卡哇伊来上班,一边用嘴努努,示意我去找张浩哲借。除了西装,他倒是有件额外的运动衫套在椅子上。
张浩哲,以前经常及刚刚被我坑的猪队友,其实应该算是我的老板。他是正儿八经的销售,说起来比奶盐还高一级。O记的销售,一年四五十万总归是有的。他是我们这个cubic里唯一的男性,他上面汇报给销售总监女强人林娜。由此说来,本人濮雪漫,实在是处于本隔间职场食物链的底层。
而现在底层人民正点头哈腰的跟张浩哲借衣服。张浩哲倒没有官老爷的觉悟,有点受宠若惊地把运动衫递给了我。我却没像他想的那样,回去座位然后把外套盖腿上。而是把运动衫披到屁股处,两个袖子当作腰带,拽到前面系紧,这样就盖住了屁股蛋儿,也从后面盖住了大腿。像孙悟空的虎皮裙。张浩哲看着面前的我,觉得这个女孩可爱得…性感。因为从前面看过去,依然是超短卡通裤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他正看得出神,却不想我笑眯眯地问他:“这个…还有吗?”接着他的西装外套也被我强行扒掉了。
于是,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就是这么个形象,腰以下,后面系着运动衫,前面系着一件廉价的男士西装,走来走去。混搭,主打一个实用和暖和。
第八章:多喝热水
暖和了,万物就复苏了,包括我在内。我的复苏加大老板林娜不在,就只能意味着一件事,上班摸鱼。
我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是的,我这么个混搭法,像是一个奇怪的旗袍,既不担心走光,又暖和,还不妨碍行动。简直完美。看看周围,大家都在埋头干活,我做贼心虚地刷着色情网站的app,迫不及待地看有没有人给我评论。点开一看,却又是临冬城勇士。
临冬城勇士:“怎么了,今天怎么没有更新?”
“周一,不上班吗?”我没好气地说。
“哈!你居然都上班了,我还以为你是小朋友。”
拜托,我都21了,我更加不开心了,手指飞速地敲着:“谁小朋友?我这周都不准备更新了。”
“为啥?”对面好奇。
“没啥,肚子疼。没心情。”确实,这会儿虽然暖和了,但我觉得肚子痛了起来,好死不死,大姨妈来了。
“咋了,咋不去医院?”对面说。
我有点烦躁,怎么老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呢,“你还不如劝我多喝热水。”我飞快地回复。
……
突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疯狂地想点撤回。妈的,破app居然没有开发撤回功能。
许久,对面才发过来:“你是女的???”
我没好气地回复:“no comments。”
……
我倒不是存心要装男的。大家都是为了看好看的小姐姐,实在没必要分彼此。
只不过上H网这个事儿吧,实在是男的毕竟方便。
就好像男性扎堆的地方,终归是男的比较方便。
试想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膀子在夜市喝啤酒吹牛逼,来了一个小姑娘也光着膀子喝啤酒吹牛逼。别的不说,就不是很方便。
我倒是不是存心要装男的,主要是根本没人问过。
就比如这个“临冬城勇士”吧,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和他对过切口:
雪漫城领主: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于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
临冬城勇士:
“……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两人都各自回复了一个“哈哈哈”。
确认过眼神,你是对的人。
接下来的大半天,我心情都不太好,甚至是有点懊恼。可能丢失了一个好朋友了…最主要的,我的H文事业,要是再有男欢女爱的事儿,我得找谁去问呢?去找濮源玺?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小屁孩懂些什么呀。
于是就这样,我在不好的心情里坐等下班。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妈一个电话:“在吗?漫漫,一会儿妈妈安排了~欸那个你交给韩总我不看了~对我一会儿去开会~好~欸还在吗?”我妈那边似乎很嘈杂很忙,我看了看时间都快6点了还开什么破会,互联网公司果然去不得,“在的,妈。”
“欸我安排了下面的一个小伙子今天晚上~欸跟你姐相亲~欸我马上就来~就在咱们家。不过他不认识咱们家,一会儿你小区门口去接下他。”老妈风风火火地说。
“妈我那个来了,还有衣服也穿少了,你不如让他直接来我们公司接了我,一起回去吧~”
“好,也行。我跟他说下,让他到你楼下联系你。对了,他叫齐乐乐。”
齐乐乐?好奇怪的名字。我还小霸王呢。
……………
半个小时后,齐乐乐开车到了O公司楼下,他等待着。
按照女老板的描述,她温柔娴静的二女儿,会带他去见同样温柔娴静的大女儿。
他期待着。直到车窗外,贴过来一个明眸皓齿的小脸,眼睛咕溜溜转着:“你就是小霸…不是…齐乐乐?”
男孩说是。女孩儿一屁股坐上来。男孩打量着女孩,穿着卡通短裤,长长的大白腿翘着二郎腿,冻得哆哆嗦嗦的,鼻子一抽一抽嗦着鼻涕。
女孩对他摆了摆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阿~阿嚏~”
好奇怪的初次见面。
“出发!”女孩儿像指挥进攻的战舰舰长。
“欸你这车不错欸,阿尔法罗密欧?”
“操控是不是还不错?”
“有四叶草版本吧,你这个不是?”
“这车以前要三十多万,现在十六七万?你多少钱买的?”
……
齐乐乐觉得身边的女孩很可爱。
第九章:另一条路
自从老爸买车失手之后,我就对车的保值率分外留意。
不为其他,就为了看看有没有比我爸更蠢的人。
果不其然,今天撞着一个,齐乐乐。他这个车,阿尔法罗密欧Giulia,我以为最多三十多万。结果他说是最早进口那一批,要四十五万。然后我说现在二手准新车也就十六七万。他惊讶着问,是吗?我开心且得意地说,是的。
眼下我温柔娴静的姐姐就在和这个傻子心平气和地沟通着孕育爱情相关的事宜。我想,姐,你可是不能瞎了眼跟这个人。这个人如果不是有老爸那样见鬼的运气,估计这辈子很难发财。
终于,晚上快9点的时候,齐乐乐起身告辞,姐姐说我送下你吧。
我刷着小H文,边看边流着哈喇子。这周确实不准备更了。先看看别人写的,涨涨见识。
突然右下角小红点亮起。我点开一看,临冬城勇士。
“在吗?”勇士问。
“在。”我不知道他准备说什么。
“...呃那个,女的被袭胸真的没感觉吗?”他支支吾吾地问。
我想了想,直截了当地回答:“不知道,至少我没有。”
“为什么?”
妈的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回复:“我胸小。”
我想,如果你敢问,有多小,你就死定了。
对面发来信息:“你好看吗?”
我怔了一怔,飞快地回答:“我不好看。”
对面似乎松了一口气。“没事,上H网,大家都是兄弟!”他很豪迈和贴心地安慰我。
“嗯,对!都是兄弟。那有事我还可以问你吗?”
“当然可以!”
“被舔蛋蛋,男的有感觉吗?”
………
我妈砰砰砰的砸门声中止了我和临冬城勇士的学术探讨。
“都10点多了,小区门口看看,你姐咋还没回来。”
我家是那种单门独院的别墅区。家家都至少2个车位。所以出小区的话,一般都是开车。而我这会儿,为了找姐姐,是步行出来的。还是白天的套头衫,下面却识相地换了牛仔裤。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微凉的。我先是顺大路转了一圈,没有,然后想了想,又从小区门口顺着另一条小路往家走。
夜幕深沉,别墅区里静谧得只剩下虫鸣和偶尔几声远处的犬吠。十点半,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条路平时人就很少,因为比较窄,车不太能拐弯。我轻轻踱着步,想找不到就先回去吧。
当我走到中心花园一角,修剪整齐的灌木丛旁,我停下了脚步。隐约的声响从前面的灌木丛后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夹杂着细碎的衣料摩擦声,我好奇,小心翼翼地拨开几片叶子,露出了一线缝隙,然后……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月光下,我看到姐姐濮雪涵的背影,她正站在那里,出门时穿着的长裙不见了,她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一件……一件蕾丝边的黑色丁字裤,几乎不遮掩她玲珑的曲线。 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 她低着头,羞怯地撅着屁股,露出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的玉足微微颤抖。她的神态…像一只两条后腿站着,等待主人垂怜的小狗,卑微而顺从。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怦怦乱跳,脑海一片空白。 这… 这完全不是我认识的姐姐。而她的脖子上,真的多出来一个淫邪的狗项圈,项圈连着链子,链子另一头牵在一个男人手里。那个男人手里似乎还拿着姐姐的长裙。他高大挺拔,面对着我,脸是那种比较方正的…很普通的面孔。不是那个小霸王,而是个陌生人。但男人却挺强壮,他的身躯在月光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至少有1米8出头。他正俯视着姐姐,以一种…绝对的权威。姐姐在他面前,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柔和优雅。他轻轻地抚摸着姐姐的头发,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却又带着一丝… 快感?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他妈的是SM?
然后那个人让姐姐跪下…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让她跪下,四肢着地,跪着爬着…姐姐没有反抗, 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跟在男人脚下爬着。
我颤巍巍地扶着树干,双腿几乎站不住了。踉跄着后退,踩到了几片树叶。
男人抬头,似乎看到了我,姐姐似乎也回头看到了我。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真的有调教play?我紧紧地捂住嘴巴,然后转身飞奔回家。
第十章:男友
我没管老妈的询问,直接飞奔回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躲在了被子里。
BDSM…这种故事,我其实没有少看。不过当理论遇到实践,我还是惊慌不已。
我不敢相信, 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而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到底对姐姐做了什么?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我从未见过如此不堪的一幕,姐姐以往的优雅和矜持,此刻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彻底的臣服。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这比任何噩梦都要可怕。我的姐姐… 她… 她…
就这样,反复想着刚刚的一幕,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我却醒了。我看看手表,12点多。
还没换衣服,也没洗漱。我走到和弟弟共用的卫生间,快速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又换上了睡衣。弟弟的房间门缝里,居然还亮着灯。我也没多想,准备接着睡。但似乎是洗漱了下清醒了。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姐姐那卑屈的身影,仿佛她此刻就在我身边,正承受着那男人的凌辱。也不知道姐姐现在回了没…
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些画面却更加清晰,更加真实。而往日里网文的那些情节,止不住地涌入我脑海。
我…其实并不喜欢那些情节…我喜欢纯爱偏虐的…但是现在…我感到一阵燥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我摸着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我意识到,我…我竟然…在兴奋?
难道…难道我…也想要…那种感觉…?
这个念头刚出现,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我…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兴趣?可是,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压抑。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动,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拼命地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可是,它就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思绪,让我无法自拔。我闭上眼睛,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高大男子的身上,他的强大,他的掌控力,他的… 那些令人心悸的出格行为,都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开始想象,那个男人不再是站在姐姐面前,而是站在我面前。
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邪恶的微笑,伸出粗糙的大手,拉下我的衣服…我感到一阵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期待。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的指腹可能会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而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我感觉到他的手滑过我的头发,我的脖子,最后停留在我的乳尖上。想到这儿,我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椒乳。这次居然湿了。
我忍不住地颤抖,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脑袋嗡嗡地似乎在半空中。我开始模仿姐姐的样子。我从床上站起来,低着头,瑟瑟发抖,任由那个男人肆意地摆布。我甚至开始想象,他正在用舌头舔舐我的身体,他的嘴唇温热而湿润,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然后我又学着姐姐跪下,膝盖跪在地板上,手肘也着地,慢慢地爬了起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动作也尽可能小,试图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可是,爬了半圈,我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我的右手止不住地伸向自己双腿之间。我发出一声声喘息,声音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很羞耻,很淫荡,然而也很…甜美。我的右手中指疯狂地摩挲着自己的小豆豆,然后,我突然想叫,不是呻吟,而是伸出舌头,浅浅地叫了两声“汪”“汪”…直到最后,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在一声极度的满足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淫水流了一地。
我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板,呼吸急促,全身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我睁开眼睛,爬上床,望着天花板,好羞。我做了什么?我竟然…竟然对自己姐姐的遭遇产生了这样的反应?我是变态吗?我是不是也渴望成为像她那样… 被人掌控?
我不敢再去想下去,我和姐姐一样,想成为一个陌生人的玩物吗?或者…
也许那个人是姐姐的男友?
也许是那个人知道姐姐背着他相亲,所以对姐姐的惩罚?
我神志不清地想着,嗯~很合理,一定就是这么回事。然后,抱着这样的解释,加上高潮过后的疲劳,我关了灯,很快就沉沉睡去。
只剩下地板上一滩的淫水,还没有打扫。
和我房间门缝里,偷偷缩回去的一个手机摄像头。
第十一章:有男朋友
我难得早起的在拖地。妈的羞死人了。我大清早尿急,却光着脚踩进昨晚未干透的淫水里,滑了一跤。
我拖完地,把有点儿湿的睡裤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又在卫生间仔细洗我的脚。
这时候弟弟走进来,他神情明显有些奇怪,脸透露着兴奋的红色,而眼圈黑黑的。他盯着我白嫩的脚看,看的我心里发毛。
“咋了?”
“姐姐,我听到你昨天屋里有些动静啊。”
“什么啊?你听错了吧。”我非常非常心虚。半夜洗漱那会儿,他好像确实没睡。
“我听到你房间里有狗叫。”
……如晴天霹雳,我呆住了。半晌,我半张嘴说不出话来,却有点羞耻地想哭。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姐姐,你这几天上班脚累不累?现在还早,我帮你捏捏脚怎么样?”
我看着他,而他却一直盯着我的脚,即便说这句话时也不例外。我突然听懂了这句话的不可违背。
“嗯”,我默默地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
我许久没有进过他的房间,或者也就是打开门的时候匆匆一瞥,因为我总觉得他的房间,乱乱的,脏脏的。现在打量着,确实是这样,但…目光敏锐的,我发现了在书柜里,课桌上,甚至床头柜上,都摆了几张…我的照片。
没有姐姐的,没有爸妈的,甚至没有他自己的,只有我的照片…
我突然感觉到有点恐惧和恶心。踏在他床上的脚缩了缩。
但突然,他伸出手来,把我一只纤细的小脚丫捉了去。我的细长精致的足趾被他轻轻捏弄着,就像商人在赏玩一颗颗半透明的纯净水晶。他一会儿把玩我的足趾,一会儿又在足心画着圈圈,或是捧起我的脚底按按。然后指尖压在足心和足面上,一下又一下地按捏着,我能感受到他指肚上有握笔生出的老茧,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我的足弓,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妈的,又湿了。我刚换的睡裤!
只听得弟弟说:“姐,舒服吗?舒服你就叫出来。”
我刚想说舒服你妈,这样很奇怪啊,但是鼻腔里却出来了一声甜美的“嗯”~ 然后,随着他指肚子的用力,我又是一声“嗯”~ 啊啊啊这不是我在呻吟啊,是我的身体自己~我羞耻极了,灵魂和肉体,理智和欲望,仿佛分了家。
弟弟似乎比我更激动,突然他又拽了拽,似乎想把我的脚直接扯到他的脸上去~ 这一次我的灵魂和肉体终于合了体。我小腿用力,不是被拉,而是一脚用力地踹在他脸上。而弟弟,他妈的也是人才,被我暴起一脚时,舌头居然还顺便呲溜地在我脚心舔了一下。
“操你妈,变态!”
这是我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
早餐时分,我跟弟弟迅速地扒着饭,默然不语。听王姨说,姐姐已经吃完饭去学校了。我心里暗想,幸亏。否则我见到她也不知道能说啥。
弟弟有的时候抬眼看我,而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关于操他妈是不是操我自己的妈这件事,我不想去深究。但我这个口头禅,是得改一改了。
那天勇士得知我是女生后,也隐晦地提醒我这一点。
但特喵的,昨天到今天,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我吃饭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说:“吃饱了,我走了!”
我妈骂道:“咋啦?吃枪药啦?别走!“她大声地问,”昨天你姐相亲相得怎么样,跟我说说!”
“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丢下一句话,旋风般地出门了。
老妈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错愕,随即喜笑颜开,比她自己嫁人了都高兴。
……
说话没头没尾的结果,就是会有很多藕断丝连的烦恼。
早上到岗没几分钟,齐乐乐的微信就来了:“濮雪漫,你妈问我说和你姐成了?”
那天他送我回家后,就主动很客气地加过我的微信。
我细细地品读了下这句话,分析了下主谓宾语,终于读懂了他的意思。我回复了个:“别管。没说你。”
他又回过来“啥意思?”
啥意思。就是“你”别管,“我说我姐有了男朋友,但是”没说“是”你。
我又品了品,好像主谓宾是不太清晰啊,甚至连动词也省略了。我的锅我的锅,我态度好转起来,毕竟我要做淑女。
“意思是:我姐已经有了男朋友,但不是你。”
我发送了这份天衣无缝的微信。随即又收到了回复。“但昨天晚上你姐说她还没有啊?”
妈的,我心下烦躁,想到昨晚的事我心下就烦躁,我心想说,他俩都开始玩狗男女play了,还没有?
我飞速地敲字:“我说有就有。”然后我扔下了手机。烦。
随即手机屏幕又立刻亮起:“那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立刻回复:“我,女同。”
第十二章:脚的攻略度
说话没头没尾的结果,就是会有很多藕断丝连的烦恼。
我心想这个真理我下次得刻在手机壳上啊,吃太多亏了。主要我是没想到,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涟漪。齐乐乐没有问我姐的事情,这很好。但是他居然像狗皮膏药一样,盯上了我。我和奶盐吃下午茶,他朋友圈回复:“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我转发了一条杨笠的微博,他回复:“既是女同又是女权?”
甚至我转发了一张公司的市场活动,里面我跟着大老板林敏,小心翼翼地拎着包,只露着半张脸,他居然回复:“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你女朋友?”
亏得他是在老妈单位上班。否则没猜错的话,我一定一脚踹他脸上。
……
不过一定要说姐姐我喜欢的女人的话,奶盐算一个。这会儿我就在和奶盐在楼下咖啡厅,并排坐着,她斜斜地靠在我肩膀上。我一只胳膊穿过去,到她的身下,揉捏着她的丰满臀部,嘿嘿嘿,像是青楼吃霸王餐的常客。
“你说为什么有男的喜欢女的脚呢?”我眉头微蹙着问。
“当然是因为女孩子的脚…好看咯…”奶盐格格地笑着,“而且吧,被玩脚吧,本身就是很亲密的,说明这个女孩子被攻略得差不多了。”
“攻略”这个词,就是奶盐在网上给那些纯情小男生上课用的词。我心里暗暗不爽,但还是接着问:“怎么叫差不多了?和什么比差不多了?”
奶盐想了想,说:“和口交差不多吧。”
我嘴张成了O型,羞得都快哭了:“这这这…妈的怎么能和…差不多呢?只是被摸摸脚而已。”
奶盐说:“怎么可能摸摸脚而已?脚好看的话,男人肯定要…嘻嘻…舔一舔的…”
我眉毛微耸,心想你他喵的还是个人才,男友都没有,这些知识从哪儿来的。随即又想,那一天,算是…被舔了吧?“那被舔脚也不能和…”我还是羞于说那个词,“差不多吧?”
奶盐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男人舔完肯定是让你给他足的啊,足交,就和口交差不多…淫荡。”
………
此刻,周三的长湖公园湖中心,D大校花濮雪涵,正奇怪地陪着一个背微驼,略有白发的五十岁老清洁工坐在一艘脚踏船上。女孩白色的及膝裙下面,是修长的小腿。小腿被纯白的针织高筒棉袜包裹着,脚上穿的是一双象牙色系带尖头高跟。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纯洁,但又非常的诡异。
四人座的脚踏船,只有女孩一个人在用力地踏着。她咬着牙,一路过来,脚已经很酸了。但老男人并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他四仰八叉地坐在濮雪涵对面,掏出丑陋而短小的鸡巴,用粗糙的手撸动着。他看着女孩踩踏的动作,整个大腿发力紧绷的美妙线条,每次一上一下带动裙子微微飘起,裙下洁白细腻的大腿跟,和隐约可见的粉色内裤,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
终于到了湖中心。校花看四处无人,果断从脚踏板上把脚拿开,然后迅速地脱下了鞋,两只被棉袜包裹的小巧脚丫,竟然主动地踩在了清洁工的鸡巴上。
这样的男人,以前濮雪涵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可现在,她只觉得口干舌燥, 这就是今天主人的日常任务,很简单。去到公园里,找个清洁工,给他足交。
但濮雪涵执行起来却一点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单独在一旁休息的老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了来意,却被清洁工一口拒绝。她急得哭了,扇着自己的嘴巴,编着瞎话,说自己是妓女,下贱得很。老头还是狐疑,最后还让她掀开衣服,给先摸几下校花的奶子,边摸还边拍了视频。这才答应了她。
接下来濮雪涵却又找不到合适足交的僻静地方。两人兜了好大一圈,灵机一动,她就带老人来划船。到了湖中心,自然没人发现。
此刻,老头双手握着校花的小脚丫,把它们按在自己臭烘烘的鸡巴上。“真的是只鸡啊!”老头得意洋洋地说,“这么着急。”
濮雪涵不愿说话,她的脚,从被主人调教开始就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脚弓和脚趾,踩在滚烫的鸡巴上,尤其是如果踩在陌生人的鸡巴上,会有非常强的羞耻感。即便是隔着棉袜,但现在的情况也让她产生极其的背德感,进而产生极强的快感。老头的肉棒在棉袜脚间来回抽插,渐渐地有些硬了起来。濮雪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粗糙的触感。老头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他拿起校花的一只玉足,顺手脱掉了袜子,无法自拔地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裸足脚背和脚趾,舌头来回舔舐,或者是把她娇嫩的脚尖整个塞进嘴里含着,或者是用嘴裹着女孩玉足的大拇指,仿若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美馔。
女孩“啊”的一身大叫,下体淫水滚滚而出。老头无意之中发现了濮雪涵的性癖。她的脚,并不是主人众多母狗中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敏感的。尤其是被裹着大拇指,她感觉半边身子酥麻了,快感直冲天灵感。啊啊啊啊~她失神地浪叫。
老头微微站起身,反手给了清冷校花一巴掌:“贱婊子,不是说你来服侍老子的吗?怎么不动了?”原来瞬间而来的刺激淹没了清冷校花,她另外一只棉袜脚忘了动。“啊~啊~不要~不要打~我~我动~“”
她屈辱地再次主动将脚踩住老头的肉棒,细腻的脚底被丑陋的龟头刮着,脚尖轻轻在马眼上挠着。一般这时候,主人会让清冷校花把这只脚的袜子也脱了,裸足踩。然而没想到,老头不中用,只见那肮脏的肉棒一阵颤抖,紧接着便有黏稠泛黄的精液从里面涌了出来。绝大部分都射在了濮雪涵的棉袜上,然后瞬间被吸收进去。一时间,整个棉袜都被浸臭了,显出淡淡的黄斑。
“啊,好骚的脚,”老头心满意足地说,“好会踩的婊子~”。他似乎还想勃起,用龟头贴在那只裸足的脚底心,一下一下蛄蛹着。又拿着女孩的葱玉一般的脚趾,在短短的肉棒上摩擦着。
其实至此,主人的任务,濮雪涵已经完成了。但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的奴性已经被激起。
看着老头焦急的样子,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美。老头显然陷入了对自己美足的迷恋。
她突然很想主动,如同女王跪下恳求乞丐的肉棒那样,她突然很想老头的鸡巴能再次勃起。
…朋友,家人,同学们面前,她是温婉的性格,清冷的长相。但谁知道她的内心呢?
她渴望下贱,渴望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清纯校花,背地里是渴望被凌辱的女奴;熟人朋友间的女神,却是被陌生人操得死去活来的母狗。这种巨大的反差,光想想就让她兴奋得颤栗不已。
说到底,主人的任务只是打开了她淫欲的水龙头,是此刻下体冒着汩汩淫水的自己,选择了迎接清洁工进一步的玩弄……
第十三章 傍晚
濮雪涵后悔得哭了。
她想下贱,但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下贱法。
刚刚老头用她的美足套弄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就示意濮雪涵坐到自己这边来。濮雪涵看着船舱中狭小的空间,犹豫了一下,终是坐了过去。老人开始想把软趴趴的鸡巴直接塞入校花的小穴,但一来实在是软趴趴,二来濮雪涵死命抵抗。成为那个男人的奴,有一个铁律就是不能被别的男人操小穴,除非是主人的允许。她害怕极了。老头也就放弃。但老头还是让她坐到自己两腿之间,短小的鸡巴插入内裤,贴在校花两股肉臀之间。老头怀抱着校花,像是抱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一会儿掀开胸罩捏捏胸,一会儿拨开内裤抠抠小穴,又或者刚摸完小穴的肮脏手指,直接插入美少女的小嘴,命令美少女细细温柔地舔舐着…
濮雪涵快疯了。关键是,老头让她以这种姿势,把船再蹬回岸边。她羞耻地摆动着玉腿,刚刚过来,再加上足交,已经使得她的两条腿微微颤抖。而现在,居然要让自己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蹬回去?自己的屁股,其实几乎是悬空的,唯一能借力的地方,居然是卡在屁股缝里的短小鸡巴!
她咬着牙,一下一下努力蹬着,还要应付老头上下其手的玩弄。而她的屁股,也随着一动一动,或者说,一吸一吸地,积压着老头的肉棒。她现在的这种发力姿势,简直就是专门用屁股缝伺候男人的“股交”…
没多久,校花就被摸得高潮了一次,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和阵阵婉转的呻吟~ 十分钟后,被反复凌辱的女孩,再次出发…
快到岸边时,濮雪涵却暗觉不妙。亵玩了这么久,怀里娇软无限却又予所予求的清纯校花(的屁股),终于激起了老头的二次勃起。老头命令可怜的女孩调转船头,再次去往湖中心。濮雪涵哭了,哭得无比伤心,却引来老头几巴掌扇在自己雪白臀肉上。濮雪涵一开始还能咬着牙抵抗,但老头接下来用指头掐她的奶头,并拎着她的奶头向外扯。她屈服了,啜泣着再次往湖中心而去…
傍晚,是妹妹濮雪漫下班的时间。而此刻,濮雪涵才刚从那恶魔般的老头手中逃出。她拖着剧烈颤抖的双腿,缓缓地走进了女厕隔间,然后细细地擦拭身上的精斑。她已经记不清高潮多少次了,而老头,也在她的足交,口交和手淫下,射了三次……
……
傍晚到了,然而我也没有下班。此刻正愁眉苦脸地坐着。
谁能想,5点29分的时候,大老板林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那会儿我就感觉不妙,明明只剩下一分钟就下班了…
果然,“晚上我陪客户吃饭,”林敏杏眼扫过准备撤退的手下三人。我暗暗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濮雪漫,你跟我去!”
……
林敏其实今年已经52岁了。但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只不过40出头的样子。她其实管辖着十几个人,但base在H市的,也就这几个兵。今天晚上要陪的是个权力极大的老色胚客户。按理说,早几年,她自己能搞定。但眼下,她没这个信心。其他区倒是有年轻漂亮又会逢场作戏的,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她在三个人里面扫了一眼,就选定了濮雪涵。小姑娘真的是太好看了,清纯标致得像是所有老男人的初恋,而且还乖巧懂事,不乱说话。就她了。
……
如果我早知道,林敏对我的考评是“乖巧懂事,不乱说话,”我能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那都是装的!装的!
老板你几天来一次公司啊我当然乖巧懂事不乱说话啦,我不乖,但是我不蠢啊。
眼下没有办法,我只能乖乖地坐在肥的像一头猪的客户,吴海峰吴总身边。林敏穿着精致的灰色套装,陪着吴海峰言笑晏晏。
今天我穿的非常学生,V领羊毛外套里面是白衬衫,九分裤,Vans鞋,白袜。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清纯过头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说着说着就往我这儿歪,然后假装要失去平衡,在我的大腿上按一下,我不动声色地把他的肥手推开。他再来,我再推开。林敏也不动声色。
我心里怒气,很想问他,是什么风老把您往我这儿吹啊?看您老快200斤的体重,得是十级大风吧?
往返几次之后,我怒了,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却马上笑吟吟地弯下腰对吴海峰说:“吴总,我敬您~”
……
林敏呆了,她万万没想到,小姑娘酒量这么好。我连敬了吴总三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吴总呵呵呵地笑着说哇想不到小姑娘豪气干云,说完他也一饮而尽。
那是,你可知,我爸以前把我当儿子培养,为了培养我的社交,那可是他老人家一筷子糖,一筷子酒,一点一点,让我练出来的功夫啊。
三杯酒下肚,吴海峰就有点上头了。他晕头转向,慢慢地开始和林敏勾肩搭背,窃窃私语。
嘻嘻,搞定。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开始偷偷地在桌子底下刷手机,看看我的宝贝帖子有没有人回复。
“……你也喜欢这个作者啊?”
平地里一声惊雷,尤其是我还在大老板眼皮子底下刷H网。“啊?谁?”
却看见吴海峰吴总的大脑门,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喏,这个,雪漫城领主。”
“啊?”我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啊~我也是刚刚看。这个作者…怎么样啊?”
一个做贼心虚,一个喝多了大舌头,剩下一个林敏太远了够不着,不知道这两人在讲什么。
于是糊里糊涂的三个人,都没有想起,清纯小姑娘为什么刷H网这个设定。 欸哎哎 小老妹我跟你说…”吴海峰大着舌头说,”这个作者可厉害。写这个…女……女性吧,这个性…心理…入木三分…”
林敏看到自己小跟班的眼睛,肉眼可见的速度亮了起来。
“还有吧,这个男主林北棠吧,也是草灰蛇线,有…很深伏笔的…”
巴拉巴拉巴拉…
林敏插不上话,而我在听马屁。
许久,等这个大胖子夸完了,我喜滋滋却又有点担心的问:“您该不会是…临冬城勇士吧?”
“啊?谁?不是不是,我是海天一柱!”
我扶额。“海天一柱”,我的2号铁杆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