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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11/25 02:06 / 5612 / 37
【小说】淫荒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2/28 14:30:42

第二十六章 降生黎荒,水羽部落(5)
  在同一时间,此刻的宁白羽整个人以一个四仰八叉的屈辱姿势仰面瘫倒在地,夹着肥美大腿拼命抑制着自己泛滥的熟女肥屄泄出更多淫水,好一会儿才忍着剧痛撅着肥美的大屁股从地上爬起,颤颤巍巍支着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不让自己摔倒,还没走上几步,她嘴里发出唔呕一声,对着地上吐出大量鲜血,宁白羽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翻涌,蛮骨那一拳中蕴含的内劲对她的筋脉已经造成了严重破坏,丹田都快被打裂了。
  她半跪着眼睛一撇,周围已被数十个健壮的山蛮子团团围住,这些山蛮子无比强壮高大,体格远超普通山蛮,粗壮有力的手臂佐证着他们都是可以驾驭凶兽的好手,每一副健硕的身躯都散发着浓烈的汗酸味儿,一般蛮子自然没有资格参与这场轮奸盛宴,围过来的都是精锐的蛮骑兵勇士,每个人的眼神里除了淫邪还有贪婪,毕竟只要能撬开她的嘴,便能获得蛮骨许诺的赏赐,如何不叫人摩拳擦掌,宠宠欲动。
  所以周围一众山蛮子的眼神都是无比淫邪,肉棒更是个个高翘,他们每一根肉棒大小都堪称恐怖,极为粗粝的包皮上凸起的血管和青筋蜿蜒曲折,龟头菱盖下散发着油黏的精臭,硕大的龟头此刻正为宁白羽诱人的身躯而涨到颜色发紫,眼神极为贪婪的盯着宁白羽完全裸漏的雪白躯体,特别是她胸前那对浑圆乳溢,成熟到极致木瓜大奶,更是让一众蛮子的目光如饿狼般死死黏在上面。
  “嘿嘿嘿,统领大人,现在说出来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就凭你们也想……想死就来……唔呕……”
  面对眼前不断靠近的蛮子,宁白羽刚想催动用内劲动手,凌厉的手爪转瞬就因为嘴里大口吐出的鲜血而变得绵软,她只感觉内劲的游走被无数断裂阻塞的筋脉迟滞,差点就在自己体内炸开。
  “想死的是你呀宁白羽!以你现在的内伤,嘿嘿,怕是还没等你用出内劲来,被阻碍在体内的散劲就足以将你炸碎了。”
  宁白羽抹了抹嘴角的鲜血,那对高耸浑圆足有哈密瓜大小的巨乳正随着她一口一口粗重的呼吸而颤颤巍巍的上下晃动起伏,这两对豪乳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弹性十足的挺立在胸前,所以她无论呈现出什么姿势都会带着一股色气,宁白羽当然知道接下来面对自己的是什么,但是她的性格并不允许她一点反抗也没有就如此任人鱼肉,眼神里反而多了一丝坦然。
  “是吗?可我宁白羽又何惜一死?!”
  宁白羽双手一合,再次气压丹田,眼神一凝,准备和这群蛮子一起同归于尽,眼看这个气势,周围蛮子直觉得死字已经写在脑门上了,立刻大惊失色的把她的手臂死死抓在手里,这些多少也是拥有内劲的精锐,和那些只会吃和肏的普通蛮子还是有所不同的,自然知道这股崩劲的厉害,那可是连三煞都挡不住的东西,要是宁白羽这一身内劲真的炸开,周围十丈之内的人都是必死。
  “妈的,疯女人,就知道你不好对付。”
  周围蛮子死死擒住宁白羽手臂,她的力量现在弱的可怜,所以无论如何挣扎,这些能驾驭凶兽健壮手臂都不是现在的她能够抗拒,手臂不能动弹便无法蓄势凝气,这下是真的连自杀也做不到了,甚至她越是挣扎,众蛮子则越是兴奋,两个健壮的蛮子立刻左右开弓,大手迫不及待袭击着她的大奶,不断大力搓揉着这雪白的乳肉,她这对木瓜豪乳大小实在是惊人,而蛮骑兵的体形又远不如蛮骨,只是正常的2米高左右,所以粗大的手掌完全无法将宁白羽那雪腻的硕乳掌握,手掌只是轻轻一捏便陷入进了无限绵软乳肉的包裹之中,揉她奶子的蛮子都忍不住赞叹于这种绝佳手感,宁白羽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这些蛮子像抓奶冻一般乱揉,也只能瞪着不甘与愠怒眼神无能无力。
  而宁白羽的眼神越是这样,蛮子的动作就是越粗鲁,挑衅似的更加用力,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她饱满的乳房一样揉弄得像面团一样,宁白羽两团雪白的乳肉被蛮子抓在手里时而挤压,时而拉扯,每一次揉搓之中,两团软肉都是极致的弹滑绵软,彰显着惊人的挺立和弹性,蛮子甚至感觉她这对奶子只要再用些力都能直接挤出水来。
  “你们这群狗东西揉够了没?!”
  “哈哈,怎么够?!这么劲的骚奶子怎么揉得够呀!”
  “嘿嘿嘿,别着急嘛,宁白羽。”
  说着,一个蛮子淫笑着从一个布囊里拿出一根管身光滑的吹箭筒,在宁白羽眼前晃了晃,宁白羽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你要做什么?!”
  “嘿嘿嘿,知道你这个女人难搞,不弄点手段,我们怎么敢放心肏你呀。”
  说完来到宁白羽身后,宁白羽被两个蛮子强行按着,而那人则把把笛子一样的吹箭筒对准宁白羽被迫高撅着的硕大肥臀,剜转着将吹箭筒插入宁白羽肛眼子里的层叠骚肉之中。
  “贪生怕死的……老鼠……”
  随着吹箭筒不断塞入,屁眼被玩弄的宁白羽口中软腻呻吟根本压抑不住,只见那蛮子用力一吹,强劲的气流冲开一切阻碍直达小腹,让宁白羽感觉屁股里无比酸涨,仰面瞪着眼睛瞳孔一缩,里面早就准备好的毒粉立刻渗入屁穴软肉的每一寸角落,吹入毒粉之后,蛮子还不急着拔出,而是用吹箭筒在宁白羽肛门里搅动,使得宁白羽整个屁穴被吹箭筒搅拌地咕吱作响,臀肉在吹箭筒的抽插搅拌下阵阵颠簸,摇出一波波美妙的肉浪,顿时宁白羽直感觉屁穴里从酸涨到渐渐火热,下腹处一股陌生的热胀感愈演愈烈,这种异常的感觉下,她的身体更加绵软,别说内劲了,就是一点正常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嗯?!你……们做了什么?!”
  “嘻嘻,不过是一点调教肛门的酥麻散罢了,堂堂统领大人不会害怕了吧?”
  “可笑……你们做什么……都不会得到……你们想要的……”
  在这酥麻散的毒性下,宁白羽很快眼神变得迷离,面色潮红,口中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浓郁的情欲之味,雪白的身体渐渐浮现出一层绯红,撅着屁股,只觉得肛腔灼热如火,屁眼间不断渗出许多无比湿滑的粘腻的肠汁,肛门里奇怪的感受加上胸前巨乳被一同肆意揉搓,引得宁白羽整个身体如蛇般磨蹭蠕动,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润挺翘的臀部惹得山蛮子欲火高涨,胯下肉棒愈加雄壮。
  “哈哈,屁眼子给麻舒服了以后老实多了嘛!”
  “妈的,太骚了,忍不住了要。”
  “这么硬的女人也扛不住这巫仄你的酥麻散!厉害厉害!”
  “哈哈哈,鸟女人爪子不挠人还真是个好婊子呀!
  一个光头八字长须的健壮老蛮子从一旁凑上,猥琐的嗅闻着宁白羽有些发白的浅褐色短发,接着又是一个年轻力状,舌头上穿刺了金属环的蛮子也是如此效仿着把脑袋凑近,两人不断凑近宁白羽的脸蛋,在宁白羽嫌恶的眼神下玩弄着她脸颊旁的头发,嘴巴一吸,贪婪得闻着宁白羽身上的味道,突然,那健壮老蛮子直接捏着宁白羽的嘴巴整个猥琐的嘴巴只接降宁白羽的嘴巴盖住,宁白羽直感觉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这不是正常的接吻,而是那种极具侮辱性的侵入,光头八字长须的老头捏着宁白羽的脸蛋,把宁白羽的嘴吸的滋滋作响,然后强制把舌头舔进宁白羽嘴里,粗厚的舌头搅弄着宁白羽丰润的翘唇,老头扭动着脑袋,不断在宁白羽口腔间寻找着宁白羽拼命逃窜的香舌,粗糙肉舌在整齐排列的贝齿上摩挲着,尽情吸吮着她口中那香甜清润的香津,从翘唇贝齿间把舌头抽出后,又把舌尖袭向宁白羽高挺的鼻梁,不断对着宁白羽的鼻子允吸舔弄。
  “唔唔唔……宁白羽你太香太美了,唔哦哦好爽啊哈哈。”
  而一旁的年轻蛮子也咧着嘴用舌环舔了舔嘴唇也如此效仿,但这些粗野蛮子大多数时候都只懂如何杀虐女人,强暴交配,根本没有什么吻技,所以强行扭过宁白羽的脑袋就是一顿吸舔,粗大的手指挤压着宁白羽极度白皙的软弹脸蛋,对着她的脸极度恶心的啄亲,样子极为滑稽,一路嗅着那好闻的味道亲到宁白羽的耳朵下,舌头钻进短发发翘与耳朵之间缝隙之间,不断粗重的嗅闻着里面难以形容的靡香味儿,老头蛮子则抬着宁白羽的一条手臂啃西瓜一样一寸一寸的品味着这美妙的肉体,宁白羽手上的“白嫉鹫爪”无力得虚张,脑海里已经把这两人拍死无数次。
  但恰恰就是这么一位堪比凶兽的火辣女子让他们如此随意玩弄的感觉,让一众蛮子都感觉越发刺激,更加放肆的抬起宁白羽的藕臂,使之露出光滑的腋下,两个蛮子一前一后的吐出舌头对着宁白羽腋下微微凸起的嫩肉就是一顿疯狂的吸舔,不时发出呜呜嗯嗯称赞声,宁白羽的腋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酸涩咸湿之味,而入口的味道也是和头发间一样散发这诱人的淡淡成熟体香,这种奇异的香汗体质使得两个蛮子发了疯似的钻在宁白羽腋下不断用舌头扫弄,宁白羽此刻潮红的俏丽脸蛋上还残留着两人刚才舌头留下的淫靡水渍,曼妙肉体的被腋下舌头搅动的不断颤抖……
  “停……下……你们……两个……王八蛋……”
  两人根本不理会宁白羽口中的娇喘与怒骂,反而招呼着一众跃跃欲试的蛮子靠上前来,这些蛮子一个个翘着勃起到了极点的弯钩大屌,围着宁白羽的身体让她以跪姿高高抬起手臂继续露出腋下,然后在勃起鸡巴一胀一缩有力的跳动间,让宛若铁蛋的龟头对着宁白羽的腋下不断摩擦,那柔软细腻的腋肉擦得龟头一阵麻爽,一股股精汁不受控制的从火热肉茎马眼之中缓缓溢出涂抹在宁白羽腋下,这些分泌的黏液就像润滑液一样使得宁白羽腋下更加光滑,充满肉质感的腋下软肉在龟头的推挤下的腋下湿得像肉穴一样,腋下的燥痒感让宁白羽暴露在空气中全裸的娇躯一颤,蛮子极度亢奋粗重而又急促的喘息声与她咬牙忍耐的闷哼不断交织。
  “妈的,骚腋都差点给老子搞射了!!”
  “插她的骚腋比肏一般女人的屄还爽!绝了!”
  一众蛮子一边翘着鸡巴顶腋,大屌也不断在宁白羽眼前晃来晃去,还不断的点评羞辱,这时一个淫性大起的山蛮子再也忍不住,看着宁白羽以淫荡姿势高撅而起的丰满臀肉间那因为酥麻散而一张一合微微外翻的肥屁眼儿,直接双手抱着宁白羽的宽胯大臀掰开屁股,眼神火热贪婪地盯着宁白羽的屁眼,然后猛地张大嘴巴一口吸住那因为酥麻粉而外翻的肥屁眼,厚实的嘴唇不断吸吮肠汁直冒的屁穴,脑袋埋在这绝美尤物的大白屁股之间发出一阵嘶溜溜地声音,将不断渗出的骚臭的肠汁咕咚咕咚吞入肚中。
  “齁啊啊啊……那里也舔?!快把你的臭舌头……拔出来……!”
  蛮子粗糙的舌头却是不断挤入狭窄温暖的肛穴中,使得宁白羽绝美的螓首高高昂起,光洁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短发湿漉漉地粘着额头,屁眼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山蛮子的舌头如同正在钻入蚁穴中捕食的穿山甲的红舌,快速钻进钻出,不断深入敏感的肛门舔舐抽插,一时之间,强烈的快感传来使得宁白羽一双肉腿都颤抖起来,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宁白羽只得以臀瓣紧紧夹着山蛮子的脑袋,想要把他脑袋挤出去,但是她这点力气根本挡不住,也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只能任由山蛮子疯狂地舔舐抽插着她的肛穴,宁白羽不断扭臀跺脚也躲不开蛮子淫舌,直到被吮得骚屄都不断抽搐着泄出一大股淫水,山蛮子才满足地咂了咂嘴拔出舌头。
  “噗哈哈!你这欠操的大屁股闷骚母猪啊,被舔肛骚逼还泄了,看你喷水喷得挺爽呀!啊哈哈真鸡巴是个绝世骚货!”
  “话说,宁白羽,你爽也爽了,所以宁甄雪在哪?是不是真的怀了?!”
  “王八蛋,你做得什么美梦?!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吗?!”
  “不说是吧!哈哈哈,好呀!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时,随着一声声沉重的踏地声一个高大的蛮骑兵骑着巨大的野猪,手里握着两道铁索,牵着两个如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母畜走了过来,一人是极为利落且硬翘的中短发,长短到背部肩胛骨的位置,额头带着骨片做成的护额,脑后翘起的发尾绑着常常的两条纾带,另一个则年纪要小上一些,长长的头发脑后侧之间的垂发以白布条系发,束成两条细长的马尾,两人手臂手臂套着长长的黑色鱼皮套袖,腿上套着过膝的黑色鱼皮钩趾袜,细软腰肢之下,肥厚巨臀细丝内裤给紧勒得极为凸出,爬动的时候两瓣圆润丰满的翘臀一步一颤,肥弹的臀肉布丁在丝带的束缚下凸出完美的半圆,其间肥满多汁的蜜鲍里正插着一个粗壮的的原木,似乎是在为了扩张阴道而做的准备。
  两人都被套在脖子上的手枷固定着双手,身上紧身贴肤的黑色鱼皮衣只剩下几绺残留还挂在身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或深或浅的鞭打痕迹,全靠被锁链提着脖子才能在地上爬动,绯红的脸颊上眼睛已经因为多天激烈的高潮而含泪翻白,鼻子也被铁鼻勾拉扯出母猪的形状,撅着嘴巴吐出舌头一脸的淫痴模样。
  几天的调教下来,混着猪食与精液吃下大量催乳药,使得两人变得如此涨奶,近乎全裸的肉体在胸前大奶的重负之下泌出的粒粒汗滴,肥硕的淫乳圆润的好似两对大排球,不知其中积存了多少丰盈的奶汁,两人年纪都不大,即时被调教成母猪,两人的水蛇腰依旧如往常一样纤细,与那丰硕的爆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蛮骑兵锁链的牵动下两头母畜不约而同的开始骄傲的甩晃起了她们那丰腴肥美的大奶子,一时间两人胸前雪白的乳肉立刻变得波涛汹涌,随着肉体淫媚的姿态卷起澎湃肉浪。
  此刻她们身后还跟着两个负责训奴的蛮子,只要两人爬得慢了,便会挥舞鞭子狠狠的抽在两人屁股上,把两人抽得嗷嗷直叫,蛮子那犹如巨炮般粗壮阳具耀武扬威地挺立的在粗壮的大腿间,涨红到发紫的头盔状龟头显得十分狰狞可怖,宽大的马眼上缓缓流淌着浑浊的前列腺液,当着宁白羽的面,跨扎着马步用大屌迫开两人的肥臀,然后狠狠的草进了两人被同样丝带勒得无比突出的肛穴里,顿时使得两人立马撅动着嘴巴不断发出淫哼,与身后疯狂爆肏她们骚肛软肉相撞产生的噗啪声混成一团。
  “宁墨翎!宁绫霜?!”
  宁白羽看着两人崩坏的模样甚至一时间都认不出来,很难把眼前两位已经完全堕落成母猪的两人和她们曾经的样子重合在一起,宁墨翎平时的冷静睿智,宁绫霜曾经的骄傲刁蛮,两人往日的人格此刻都在训奴蛮子的大鸡巴轰击下化为乌有。
  “对不起,师傅,我们被逮住了,咿喔哦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喔喔喔噢大鸡巴蛮子的大鸡巴!!轻点哦哦……对不起,没有保护好绫霜呜呜呜……齁齁齁齁……好用力咿呀呀哦齁……”
  “师傅……我不行了嗷嗷要霜霜要憋不住了,要被操到抖尿了哦齁齁齁齁把霜霜小屄操……操坏了呜呜呜呜哦!小屄要被操哭了咿呀……好棒!!蛮子的大鸡巴好爽嗷嗷!!啊哈哈咿喔哦哦哦哦哦……喔喔噢~!”
  宁白羽看的目瞪口呆,甚至大脑都有些短路,之前的侮辱远远不及现在眼前的一切,一直负责监视山蛮部落动向的两人竟然被抓住了?这怎么可能?!宁墨翎,宁绫霜皆是水羽宁氏年轻一代中天赋极高者,不满25岁实力就已经达到后天八层,并且已经完全掌握气息之境,甚至对炼心之境的感悟也出具雏形,两人都非常擅长潜入侦查,并不可能完成不了监视这种简单的任务。
  难怪……难怪蛮子倾巢出动,部落没有得到任何讯息,能让两人连密箭也来不及射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山蛮部落早有准备,问题似乎又指向那个隐藏在部落之中的内奸,可恶,到底是谁,宁白羽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又想起了那晚的异象,那一颗降世的妖星,难道真的如大司祭所言,是预示着我水羽宁氏的大劫吗?
  “哈哈哈,宁白羽,你的徒弟真是差劲啊,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哦,稍微肏一下就肏成这样了,啊哈哈,虽然很废物,不过给我们当母狗倒是刚好合适。”
  “本来是想把这两只母狗做成蛮猪屌套的,不过看你这么硬气,那么就今天当你面宰了吧,哈哈,怎么样,能看到两个爱徒死在眼前开心不开心?!”
  死亡就近在眼前,两只母畜却没有丝毫的恐惧,脑袋完全崩坏的两人已经完全淫堕为两头合格的雌畜便器,两双眉目弯成月牙,勾着的鼻子闷哼着,在训奴师的肉棒下爽得眼泪直流,甚至还舔着舌头摇晃着奶子渴望着那最激烈最残忍的虐杀……
  “唔……宰杀吗……咿,太刺激了……啊啊好期待……啊啊!!”
  “好哎……嘻嘻嘻……一想到……要宰掉我们?,咿哈哈就湿的不行了……”
  “……”
  “哈哈哈,你瞧瞧她们可都急不可耐了!”
  墨翎与绫霜两人拼命的在宁白羽眼前扭动着自己柔滑的细腰,就好像在回应着蛮子的话一样讨好着粗大的肉棒,以便他们用更大的力量撞击抽插来产生更多的快感,两人肥腻的多汁肛穴早被粗蛮的大屌肏的松松垮垮,但是饥渴难耐的屁屄还是不断紧紧咬合着肉棒,滑嫩的肉褶被肉棒不断摩擦,在这激烈的肛交间不断裹紧吞咽,肥美挺翘的肉臀被一次次来回冲撞压成臀饼,在最狂暴的节奏下不断发出噼啪噼啪噼噼啪啪肏肛声,丰沛的肠汁给蛮子们肮脏的肉棒都给洗的油光发亮,黏腻的汁水顺着夹着圆木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四下流淌,把底下一大片的地面都泄湿一大片,沉重的乳球因巨根的撞击而夸张的起伏,随着猛烈的抽插节奏高高弹起又狠狠坠下,卷起的波澜壮阔的乳潮,以豪迈的力道拍打着乳下同样白嫩软糯的美肉,两人乳尖更是早就无比硬挺,如两颗滚熟葡萄高高翘起。
  “两个骚婊子的骚肛真的爽耶,肏成这样了还这么骚。”
  “宁白羽,你两个爱徒的命可都在你手上了哦,你可想好了!”
  宁白羽目眦欲裂看着爱徒被精壮丑陋的蛮人完全驯服,仅凭一根大肉棒就碾在身下任由支配,心中五味杂陈,而蛮子依托着自己狂暴蛮野的体力,以扎马步的姿势大力操着两人的屁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就像使用着最低贱的泄欲奴畜一样,粗暴地在她们肛内疯狂抽插,凶狠的冲击力一次次将两瓣圆润饱满的蜜桃臀肉不断撞击到变成一摊肉饼,然后又迅速弹回成滚圆的形状,两人每一寸肌肤都在流汗,每一块雌肉都在肏肛中兴奋的颤抖,两只香艳的嘴唇扬起一抹浪笑,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淫贱感。
  宁白羽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徒弟在短短几天之间就已经被调教如此堕落,墨翎与绫霜艳媚的水眸之中满是痴狂的情欲,拼命地抬高屁股,即使两人屁股已经被肏到噼啪狂响,却还在贪婪索取着更野蛮的交媾,白皙嫩滑的肉体,远比一般纯女族人更加美艳的容颜,都沦为蛮子狰狞巨根抽插之下的崩坏之物,宁白羽知道,这两人再也不会是以前那让自己感到骄傲的爱徒了。
  在两女的浪叫声与超激烈交媾画面中,宁白羽一身凹凸有致的熟艳身姿也产生着色情的变化,那对本来尺寸就不逊色宁禾儿饱满巨乳,在蛮子的揉搓中又涨大出了整整一圈,如今比起西瓜都还要大上三分,超乎寻常的丰腴豪乳肥硕被山蛮子们粗鲁恣意的揉弄,肆意的变换着色情到无以复加的形状,渐渐地,宁白羽超规格的巨乳上两颗嫣红欲滴的乳头析出一滴滴洁白的乳汁,然后被蛮子用力一挤,立刻喷溅出四下飞洒的条条乳线,纯白乳汁一波波如春雨甘霖般射出。
  “哈哈哈,宁白羽你真骚,看徒弟被肏成这样是不是很羡慕呀?!”
  “别急别急!让我们来尝尝你的奶汁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狠狠草你呀。”
  面对这纯女族独特的泌乳体质,一众山蛮子一边讥笑,一边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对着宁白羽的乳头尽情的舔弄,贪婪的舌尖上下挑弄着嫣红如血的大奶头,吸住后不断把其中渗出的乳滴咕咚咕咚的吞入喉咙,不时还有牙齿狠咬着叼起乳头扯动着整个奶子,粗糙的手指深深地嵌入比水袋还要软弹的乳肉中,不断挤压其中的乳腺,把丰硕乳瓜中积存的甜奶汁不断挤出。
  “妈的,宁白羽,你的奶汁真鸡巴好喝呀!”
  “干咧,这大奶子真不是白长的,吃你奶吃的老子鸡巴都快硬炸了。”
  不仅仅是奶子被玩弄啃咬,宁白羽纤软的水蛇腰下的丰厚肥腴的圆润肉臀也被身后蛮子如方向盘一般紧紧抓在手中,然后把挺翘的大鸡巴深深插入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中,顺着那条深不见底的臀沟往里缓缓摩挲那光溜溜泛着淫靡的油光的阴户,龟头探入两片鼓胀得如浸满蜜汁的熟荔枝般的肥屄,龟头被包裹的细腻软糯的触感让蛮子直觉得血脉偾张,欲火焚身,现在蛮子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胯下粗壮滚烫的大肉棒狠狠奸淫蹂躏这榨精利器般的雪白肥臀,把宁白羽这丰腴的女体肥美的骚屄彻底肏穿肏烂。
  再也无法控制性欲的蛮子,粗暴地攥住宁白羽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起已经膨胀得近乎发痛的巨根极为用力的干进了宁白羽温暖湿润的肥屄蜜肉之中,宁白羽的布满羞愧屈辱神情的脸蛋被这么用力插入后立刻晕染开层层绯红,积压已久的压力终于得以在此刻挣脱后释放,化为通往堕落的捷径,在山蛮子坚实的腹胯不停的冲撞着,两大瓣肥美的臀肉撞出无数阵波涛汹涌的肉浪涟漪,连臀肉上的香汗都被撞得颤洒而落,而那两坨被蛮子恣意妄为着的肥美乳球,随着身体的抽搐晃荡出艳媚诱人的乳浪涛涛,两大颗熟透了的硕大乳瓜也在互相碰撞着,相撞的声响,甚至都不逊色于后面的肏屄之声。
  “妈的!我肏死你个大母猪!”
  蛮子狠狠的拍打着宁白羽挺翘的丰臀,在白皙肥腴的臀肉上留下一连串艳红的掌印,一边将自己的腰胯挺送速度发挥到极致,肉棒肏干下,骤涨的淫兴促使着宁白羽一波波骚黏淫水似水坝决堤,一股脑的从软滑的阴腔之中流淌出,湿滑汁液就这么随着大屌的不断猛插爆肏而随意地向这肥厚骚屄的外部撒溅着,登时把山蛮子的胯下阴毛都喷得湿了个透,宁白羽那张娇艳的俏脸也在巨屌狂插带来的那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地高潮之下,映出一片诱人的发情红晕,不断的扭动着她那巨大肥臀发动着无谓的抵抗,被淫汁涂满了的油光大屁股在山蛮子结实紧绷的腰腹上压出一道道淫嫩的肉沟,顺着着山蛮子爆肏的频率甩起一股淫贱骚浪的肉浪。
  而一个蛮子射过之后就会立马换人,然后接着不断接力肏逼,一时间宁白羽身后已经排满了健壮的蛮骑兵,宁白羽被这屈辱感和性快感所交杂的一种感觉冲得脑海是一片空白,在不断的内射轮奸中,她两只眼瞳疯狂上翻,两只丰满肉腿也是不断紧蹦着,反抗的念头被不断溢出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被动地配合着身后雄性的癫狂的交合动作,不断承受着那一下下猛烈无比的肏屄,感受着宁白羽肉腔和子宫那一阵阵激烈地缩颤,蛮子的龟头更用力地肏着宁白羽的子宫,差一点点就直接捣进去了,宁白羽被插得几乎神志不清,就连小巧的香舌都吐在了外面,变成了一副翻白吐舌淫乱到了极致的白痴母猪高潮脸,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奶子喷溅出大股大股闷热甜香的奶汁。
  “哈哈哈,一起高潮吧,贱婊子们!”
  不知道换了多少人在宁白羽屄里射精之后,最后接力爆肏三人的蛮子同时用力,不断加大抽插的频率的同时,对着师徒三人肥屁股上狠狠抽打,使三人的屁股不断发出啪啪脆响,宁白羽因不断被奸污的阴阜已经充血而显得红肿不堪,小巧的阴豆已经敏感到稍微一触碰就会高潮的地步,而两位被蛮子肏着肛门的爱徒也是如此这般,绝顶高潮脸蛋上,双眸之下潮红一片,饱含春水的两只眼睛上吊到看不到眼仁,完全已经沦为发情发骚发浪的痴贱母猪,扭动着媚态尽显丰熟淫荡的肉套身体,三人都散发出浓郁腥香的雌骚味,师徒三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被蛮子操到高潮。
  “啊啊……要……泄了!泄了啊……噫啊……!!!!”
  一时间,蛮子胯下淫肉翻飞,雌水横流,蛮子腥臭白浊的精浆也是毫不吝啬的在三人肚子里一顿爆射,被这么猛地一射,三人的两瓣阴唇噗嗤一张,湿漉漉的阴沟中,突然一种让人颤栗的感觉从宁白羽蜜穴深处涌现,她整个人都剧烈的扭动起了肥美的屁股,抖动着双腿一股股滚烫浓郁的乳白色卵浆噗噗地喷出了出来,汹涌而出的浓稠蜜汁猛飙射而出在地上泄了一地。
  宁白羽那本来迷离的媚眼,此刻也是显着的翻白,真就似要被这疯狂的轮奸肏屄给肏死当场一般,抽搐的身体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化为一团雪白的淫熟媚肉,而她两位徒弟更是不堪,屁穴中的鸡巴刷的抽出来的一瞬间,因为扩张后失去支撑松垮的屁眼也在一抽一抽地抖动,突然,两人腰肢猛颤,肛门里窸窸窣窣的发出声响,巨量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从两人的屁眼轰然爆出,在失禁与高潮中两人的意识几乎都要溺死在这绝无仅有的精子盛宴之中,无数的精汁顺着两人的大屁股缓缓滴落……
  对于眼前三只半死不活的淫乱母畜,蛮子提着宁白羽的脑袋,用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徒弟的贱样,三人曾经的一幕幕在宁白羽的脑海里走马灯一样闪过,自己给予的厚望,自己或严厉或温柔的教导,两人从青涩到越发成熟的技艺,师徒间一幕幕的温情瞬间,都在此时此刻被大肉棒残酷的奸灭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我……不会……说的……”
  “好!你妈的够硬!那就别怪我们了!”
  两个负责屠宰的蛮子分别抱起宁墨翎与宁绫霜颤抖的娇躯,鸡巴大力顶着两人的屁眼,支着她们的身体把两人的脖颈套进绞索开始最终的屠宰,脖子被套入绳子后,蛮子鸡巴稍稍一松,使得两人的身体重重落下,粗陋的麻绳立刻死死的嵌入两人的脖子中,打成死结的麻绳因为重力收紧了几分,使得两人纤柔娇躯开始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双颊潮红,檀口里发出了无法自拔的靡靡娇喘,然后,当蛮子鸡巴完全脱离两人的身体时,绳子的紧勒立刻使得两人眼瞳不断的上翻,微张的小嘴一张吐着舌头拼命的吸着那些许的空气,整个脖子都被拉长,凹凸有致的淫荡肉躯徒劳的挣扎着,大股大股的骚水与精液从骚屄原木缝隙中不断溢出,在两人停止颤抖的瞬间,一行清尿便从还在抽搐的肉蚌之中徐徐流下。
  身后肏他们俩的蛮子便再次恰到好处提跨顶起两人雪白丰腴的臀肉,才会使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两人获得些许喘息,两人的腰肢弯曲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屁股翘得更高,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两双美眸使劲儿的翻着,眼角噙着舒爽的眼泪,蛮子微微俯身再次挺动着腰胯挥舞着骇人巨根将两人不断顶起,蛮子健硕的肌肉和褐色的皮肤与身前两人身上香艳养眼的雌肉白浪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是现在蛮子的鸡巴恰恰成了两人能够喘息的唯一支柱。
  被吊着处死的两人屁股后啪啪啪的淫靡肉股碰撞声,连绵不断一声接着一声响彻,两瓣肥硕的臀肉,被这般巨力震荡,澎湃的肉浪从接触点迅速扩散一圈圈地荡漾开去,壮硕的阴茎不断刮蹭到宁墨翎与宁绫霜骚淫的肛周,无毛的肛周早就被肏得逐渐红肿松垮,骚肛肠汁逐渐被这快速急促如高速打桩机的抽插化成乳白腻腥的白沫浆糊,两人在这种窒息和解脱的交替快感中不断淫乱骚叫……
  “唔唔唔……噗噜卟噜咕啾……精液母畜……要被吊死了……”
  “噗唔……噗噜卟啾……噢噢噢咿,屁眼……要坏掉……噢噢噢噢噢!!!”
  只剩下雌畜母猪本能地两人为了在被处死前获得更多快感,不断迎合着蛮子的肏干节奏,肥熟丰腴的骚臀此时像是两颗白花花的大肉球在空中朝着蛮子的鸡巴肆意扭动,与蛮子撞肏过来大屌不断碰撞在一起,软烂糯乎泥泞的骚肛张大嘴巴拼命吞咽着肉棒,在臀肉上撞出一层层一圈圈油亮光滑色情香艳的波浪,安产型的肥臀上的淫水汗珠被撞击挤压得飞溅出去,插着原木几乎已经麻木的下体黏腻的拉出一根根淫靡黏稠的水丝滴落在地,蜷曲的玉趾死命地试图踩在地上,但玲珑肉趾伸到极限也仅仅只能勉强用大脚趾轻触到地面。
  “嘿嘿,你们两骚逼腿还挺长呀,那个谁,绳子再升高点!”
  随着绳子不断升高,蛮子也不再抽插,两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快要被吊死的痛苦表情,粗陋的麻绳死死的嵌入了白嫩脆柔的玉颈之中,压迫得脖子周围的肌肤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痕,两张崩坏的母猪脸,在窒息的作用之下眼瞳不断的上翻,几乎要挤出血来,微张的小嘴拼命的呼吸着,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看着两人被勒的死猪样,一个身形魁梧,肌肉结实的蛮子拿着一柄尖刀对着两人的肚子一番比划,然后轻轻刺入,然后向下狠狠一拉,两人两羊脂般的肚皮便直接嘶拉一声剖开,猛然间,健壮蛮子大手熟练探入两人肚腹之中猛然一扯,抓着两人肥厚的肠子从肚子上豁口里扯出,在两人的浪叫声中,腹部像是打开了血池地狱的泄口,一大串冒着热气的肠子就这么垂在两人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接着,一直在肏她们的蛮子又开始加速运动,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肛内软嫩的淫肉在窒息的紧缩中将大屌尽数包裹,在大屌的撞击下不断蠕动着。
  一堆肠子和内脏就这么随着身后鸡巴肏着肛穴的抽插激烈的荡漾着,肏出的血水不断飞贱在负责屠宰的蛮子身上,使得他握刀的大手无比兴奋,濒临死亡的窒息与活体开膛的痛苦正转化为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快感,使得两人硕大肥嫩的肉乳四下甩晃,皆是不断的颤动,两对滚圆丰硕,积满奶水的双乳止不住的射乳,洋洋洒洒的喷洒在地面之上,两人在这样的奸杀中达到了无以伦比的高潮,柔软的纤腰四处扭动,甩晃着腰下挺翘饱满的肥臀,甩出层层波澜起伏的淫靡肉浪,挣扎着的肥美肉腿向下踢蹬,摩擦着多汁肥鲍之间夹着的大原木,好似是在跳着一场淫乱无比的死亡之舞。
  两个极品美女就这么被当众开膛,像猪一样被宰杀的场景对山蛮子来说是绝佳的香艳之景,于是,突然噗嗤一股滚烫的热流如高压水枪般射在两人的美腿上,原来有蛮子握着肉棒因为这般场景忍不住射精了,有第一发就有第二发,很快两人的美腿上就被撸动着肉棒观看处刑的蛮子射满了白浊黏糊的精液,一坨一坨的浓精顺着美腿不断流下,大量失血的两人的身子开始紧绷着,身子像一张弓似的僵在那儿,失血带来的寒冷使两人大腿不断哆嗦着抖动,两人的大脑也是极度缺氧,挺直的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蹬起又反复崩直。
  不过身后肏她们蛮子还不肯放过这两具美艳的躯体,尽情享受着两人高潮时肛穴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大屌每插一下,两人的大奶子就抖上一次,两人的身体伴随着轻微的颤抖,切开的肚皮向两边拉扯着翻起,厚厚的切断面上,淡黄的脂肪,紫红的腹肌和腹膜层次清晰可见,虽然地上已经堆满了肠子内脏,但是蛮子偏偏不去割断两人的肠子内脏,正因为如此,两人还依然处于活着的状态中,以后天八层的生命力,着实还能挣扎好一阵。
  随着身后干他们的蛮子低沉的大叫一声,把两人的身体往前一推,狠狠拔出肉棒,白色的精液便立刻从两人屁眼倒喷而出,两人美丽的身躯缩臀挺腰,伴随着神经性的抽搐,疼痛被转化成了极度的快感,突然,在这无比的愉悦快感中,两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忘我的喷洒着大股的潮吹,排山倒海般的褐黄色激流从两人的尿道涌上来,竟然在潮吹中失禁了!
  接着又是两个蛮子走上前来,拿着两根硬木削成的长矛,全身的力量全部汇于手上,毕竟这可是后天八层的肉体,不用点力根本扎不穿,憋足了劲儿后,两个蛮子猛地对准宁墨翎与宁绫霜高高撅起的丰满屁股捅去,瞬间捅进了骚肛之中。
  “嗷嗷嗷咿呜呜!!呜呜呜啊?!”
  “啊啊……屁眼被……扎……穿了?!!”
  两人眼眸同时爽得翻白,露出淫乱的阿黑颜,蛮子矛锋一转,连续贯穿肠道后,被仔细磨尖后的矛头很快就随着蛮子的再次用力,从宫腔中一穿而过,两人感觉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但是偏偏脏器没有受损,这样的死亡漫长而不知终点,浑身剧烈的抽搐下,娇美的俏脸上已经被极度快感占满了,两对眼睛同时睁大到了极限,嘴巴不可思议的大张着,随着杆子渐渐上升,两位美人的挣扎令绳子的紧勒也不断加剧,脖子上咯吱的死亡之音折磨着两人的耳膜,木矛摩擦肛穴的刺激更令两人敏感的身体又一次泛起性兴奋,多汁的肛穴因为痛苦收缩吮吸着真正夺取她们生命的木矛杆子,竟使得一时间很难继续捅进去。
  “妈的,得多使点劲儿!臭骚逼,死到临头还这么骚。”
  矛头极为艰难的不断向上,直到血腥味倒涌上喉咙,两人都感觉喉咙被硬物顶得胀痛,锋利木矛才终于快要走完了全程,噗嗤一声从口中一刺而出,宁墨翎与宁绫霜的整个身体,从肛门到喉咙被长矛从下到上完全贯穿,矛尖带着血水从嘴里钻出直指天空,鲜血稀里哗啦的从屁眼杆子上汩汩流下,因为善于潜入暗杀,身形锻炼到极为优美的两人此时一动不动,如两坨料理好的香肉一般被穿刺固定着。
  蛮子拍了拍两人小山一般的肥腴硕乳,淫肥大奶在抽打之下被打得白里透红,但是两人也再也没有其他反应,见两人不再动弹,蛮子也没有继续玩下去的想法了,便架着两人抬到水羽部落里用来烹饪大型凶兽的巨大蒸笼房里去,这蒸笼房也不是靠火烧,而是靠一种沸炎兽的喉囊烹饪,几个山蛮子抬着大桶的水泼在两人的身上后,两个在水羽部落年轻一代称得上翘楚的巨乳姐妹花,如今正以屈辱的姿势穿刺在矛头上,奶子对着奶子,屄对着屄,在蒸笼房里等待被蒸熟的命运,另外的几个山蛮子不断在外面大力踩着那鼓胀的喉囊,使得蒸笼房中的水气沸腾,热腾腾的高温雾气从蒸笼中不断飘出,她们这种久经锻炼的紧实的肉体,只有经过充份的清蒸了才最能保证那极富弹性的美妙口感。
  这样活蒸的刺激下,让两人在不可思议的再一次高潮起来,丰腴的雌艳肉躯突然挣扎起来,胸前两大坨肥厚多汁的奶子剧烈的颤抖,胯下雌汁喷出,很快便在高温中和蒸汽混成一团,但被慢慢蒸熟的地方也不只有这一身骚淫媚肉,两人的大脑也在高温之下逐渐的融化成一团浆糊,两人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痉挛的美肉动作也渐渐的放缓,布满无数细细密密的汗珠的白皙的肌肤逐渐被烫熟,两对丰腴圆翘的乳房蒸汽烫得像是熟包子一样,她们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肉体逐渐被蒸腾出的美味汁液那股异常的香味,这些汁液从脖颈上沿着身体的曲线慢地滑向还在竭力呼吸而隆升的硕乳,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最终,一身娇艳的美肉慢慢停止了抖动,完全沦为蒸笼房之中软嫩的熟肉,那鲜美无比的雌肉香味也随之溜出了高温笼罩的蒸笼房,除了熟悉的肉香,还带着纯女族被烹熟之后特有的雌香,经常饱尝女人肉的山蛮子对这种香气非常敏感,一闻到味道就明白其中蕴含着难以抗拒的极致美味。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04 14:44:53

第二十七章 降生黎荒,水羽部落(6)
  夹带着雌骚味儿的浓郁肉香从蒸笼房中热气腾腾的飘出,趴在地上的宁白羽鼻子一抽,顿时感觉各种情绪像浆糊一样不断的涨满脑子,愤懑的眼泪从瞪大的眼睛中夺眶而出。
  “墨翎...霜儿...”
  可这份悲痛还未及发酵,突然间,宁白羽双目圆睁,咬着贝齿发出呃啊一声,整个身体被一股巨力向前推去,圆润肥硕的肉臀“噗妞噗妞”地在冲击下颤巍巍抖动,激起一道淫靡的臀浪涟漪,宁白羽贝齿咬得咯吱作响,指甲深深抠进泥地,才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在她身后,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肩膀宽阔,体型壮硕如熊的山蛮巨汉,正用一双大手死死钳住宁白羽的纤细蛮腰,那一根可怕的巨根不由分说的挤入宁白羽那两瓣厚实肥硕的白皙腚肉之中,带着粘稠淫水丝儿不断狠狠轰入宁白羽丰腴肉腿肥厚驼趾肉穴之间,如暴风骤雨般发出极为响亮的清脆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
  “咕呜...女人...很棒的女人...喜欢...”
  蛮子面相痴傻,粗壮的脖子和疤痕累累的手腕上都带着枷锁和铁链,凹陷的眼窝下是扁平鼻梁与厚实的嘴唇,常年吞食生肉使得他的满嘴黄褐色的牙齿变得歪七扭八,额头上一道狰狞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明明勉强算是人类,却给人一种野兽的感觉,胯下肉棒勃起后有如一条粗壮的蟒蛇,长度超过30厘米,形状略微弯曲,表面布满狰狞的青筋,呈现出暗红之色,大龟头肿胀如拳,散发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骇人兽性。
  这,正是蛮子豢养的凶兽“屠山猿”与捕获而来的“纯女族”女子结合诞生出来的后代,屠山猿既是山蛮族的战兽,也是繁衍血脉的工具之一,这些杂交种在拥有更大体型和力量的同时智力却十分低下,平日里都要用好几根铁链项圈锁住免得他们伤人,面对这种低贱的杂交种,即使是做好了一切觉悟的宁白羽也露出不可置信的惊恐表情:
  “畜..畜生...开什么...玩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应宁白羽的,只有那野兽一样暴力无比的肏干,肉棒轰击之下使得宁白羽娇躯上每一处雌肉淫靡媚肉都在颤抖,整个成熟的极品雌躯上香汗横淌,低贱的杂交种那强烈的交配欲望让宁白羽喉头发紧,愤怒和羞愧如针刺般扎进宁白羽的心头,粗大巨根每一次插入都像重锤砸在宁白羽的意志上,快感如同不断流过的电流,让宁白羽这具肥熟胴体腔道内的软肉不停的蠕动抽缩着,白嫉鹫爪深深嵌入地面,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肥厚驼趾肉穴被操得咕叽作响,花芯抽缩得愈发剧烈,野兽般的肉棒带来的强烈的性快感不断刺激着宁白羽雌性本能,肉壶一般的子宫口深处开始不断抽搐蠕动,不断分泌出一股股淫靡雌液。
  “齁噫噢噢哦哦...停...不...不要...再插了...呃啊啊??!”
  “齁唔?!呜呜呜...呜呜!唔噗姆滋噜噜!!?”
  宁白羽向上仰起熟媚脸庞挣扎,却感觉自己的理智已逐渐被激烈的性快感吞没,一时间,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露出了色情至极的崩坏脸,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涎水,不断吐着舌头哈滋哈滋娇喘,无比亢奋的撅着香汗淋漓的嫩滑肥臀,混种蛮子不断地晃荡两颗大睾丸,粗大的肉棒在湿滑软热的榨精肥穴一抽一抽的鼓动,肏得宁白羽淫水横流,骚叫连连。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可恶...齁噢噢噢噢!狗蛮子!我一定会宰了你们...一定呃啊啊啊啊!齁齁齁哦哦哦哦?!!”
  野兽般低吼中,宁白羽露出一脸那些专门共给普通蛮子交媾配种发泄用的畜奴才有的丧智母猪表情,令周遭一众蛮骑兵都戏谑不已,这种状况倒是并不让他们感到意外,毕竟没几个女人能顶得住这些混血种的肏干,野生的屠山猿嗜血成性,过于凶残到以至于到了足以影响生态平衡的程度,所以这些诞下的杂交种的性能力也堪称残暴,何况宁白羽此前已经被他们轮奸了一轮又一轮了,杂交种智力虽低,但是也能明白此时胯下的雌性生物已根本不能反抗他的肏干,于是兴奋的的捶打着自己胸膛,然后抬起手来狠拍了两下胯下宁白羽的两瓣肥美厚实的肉臀,宁白羽只得被迫屈服的大屁股不规则的颤动几下,骚逼依旧在残暴抽插之下淫水飞溅。
  “齁噢噢...屁股?!脑子...都要被你这畜生弄坏了哈滋哈滋!给我忍住...忍住啊齁哦哦!啪啪啪啪啪啪——!!!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
  这时,混种蛮子把龟头顶得更深,在鲍鱼之间挤出一抹白浊的淫沫,深插之下欲要将宁白羽的子宫也一同撑开侵犯,在连续发出好几声深入宫颈的闷响后,宁白羽高声淫昂乱叫,足趾蜷缩,红嫩的香舌在嘴角挂着流淌着嘴里分泌出的粘稠津水,浑身雪白浪肉如簸箕般淫乱颤栗着,猛烈的高潮一波波袭来,就在宁白羽高潮的同时,混血山蛮子咕嗷嗷嗷一叫,硕大的两颗蛋里的精液统统灌进了宁白羽的雌宫里,那浓稠野性的精液无穷无尽的灌入,很快就将她的子宫灌满,汹涌的精液在子宫中无处可去,立刻形成出一股极大泄出压力。
  “呜咕?!你这下贱畜生...可恶...齁哦哦哦...噢噢太多了噢噢太激烈了!!”
  被海量精液推挤的肉棒借着这股压力啵唧一声从宁百羽肥逼之间滑出,在宁白羽如雌畜般放荡至极的淫叫之中,混种蛮子滚烫浊精从马眼中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狠狠击打在了宁白羽抽动不止嫩肉外翻的骚逼上,滚烫浓厚精液的浇淋惹得宁白羽那冒着浓浓热气的焖蒸鲍肉一阵收缩,声音颤抖着从肥屄深处涌出一股股浓厚新鲜的白浊精液,此刻空气中的浓郁精臭味光是闻着就几乎快要让宁白羽失去理智,明明自己两个爱徒才刚刚惨死,自己却被一只杂交种肏的发情高潮,一阵阵羞耻使得宁白羽泪痕交错的脸颊上潮红一片,轻启着的水润嘴唇从喉咙深处不断涌现出雌欲十足的喘息。
  “咿咿?齁齁咿咿咿好烫...射这么多...我的子宫...齁噢噢...”
  “女人...哎嘿嘿...喜欢...生小孩...喜欢生小孩...”
  “我一定...杀了你们...杀尽你们啊!!”
  而周围的众多的蛮骑兵却奚落道:
  “哈哈哈,宁白羽,瞧你这骚逼抽得多欢,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早就是一副母猪样了吗?!等到了我们山蛮部落有的是东西等着肏你,嘿,你就等着瞧吧!”
  而另一边,玩腻了宁禾儿的蛮骨伸出他的巨掌,粗暴地抓住宁禾儿那一头凌乱湿滑的长发,手掌用力一拽,把她得发根被拉得紧绷,硬生生将她从地面扯起,刺痛之下,宁禾儿那双涣散如死水的瞳孔才稍微有了一些反应,脸庞不由自主地仰起露出痛苦的表情,接着,蛮骨像丢垃圾般随手一甩,便把宁禾儿的身体被抛向饥渴无比的蛮子之中,她那丰腴的肉体落地时,曲线夸张的淫熟胴体顿时在泥泞中滚了好几圈,泥浆混着汗水顿时在她身上涂抹上了一层黏腻的污迹。
  “这女人赏给你们了。”
  面对着被丢过来的宁禾儿,周围数百名山蛮族壮汉如同一片汹涌的兽潮瞬间沸腾起来,发出兴奋的吼叫,无数粗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咆哮之中,数百双或猩红或浑黄的眼睛齐刷刷地锁定在宁禾儿的丰腴肉体上,目光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就连蛮骨坐下的几位统领都对此蠢蠢欲动,这如何不叫人眼馋,但当下,也只能任由底下人先发泄一番了,之后,这必然会引起一番血腥的争夺,各个统领洞主之间要争斗,那便省不了要死上不少蛮子,蛮骨叉着手臂,似乎很满意手下们的反应,毕竟五山之间的山蛮子们像牲口一样疯狂繁衍,而山里吃食总是有限,一个女人就能清洗掉不少垃圾人口的话,这很划算。
  当下,底层的蛮子们那不大的脑仁儿完全被性欲充满,并不能理解之后要发生的腥风血雨,只顾着挤作一团,相互推搡,挥舞着各种各样粗糙的武器,迫不及待地挤上前去,数百根大小不一,形状狰狞的肉棒在兴奋中挺立,躺在地上宁禾儿则完全动弹不得,仿佛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抽干了力气,她的姿势极为别扭,双腿扭曲地交错侧卧,浑身沾满了泥污和淫液的混合物,圆润饱满的肥臀垫在身下,肥臀下的骚逼洞口大张,边缘翻卷,经过无数次粗暴的蹂躏,已红肿得如同两瓣被切开的熟桃,那湿漉漉的胯下嫩肉微微抽搐,溢出一股黏稠的淫汁在泥地上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渍,散发出浓烈的雌骚味儿。
  这时,一名高大粗野的蛮子咧开嘴角露出参差不齐的獠牙,一马当先的挤开一众矮小蛮子,只见他双目瞪得浑圆,涎水顺着下巴滴落,胯下的巨根硬得直接把胯下兽皮顶起,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很快,宁禾儿那潺潺淫汁的媚熟美穴就被他那一根粗壮狰狞,堪比马屌般粗长惊人的巨根以付种姿势牢牢占据,那表面布满青筋和凸起的血管,宛如虬龙盘踞的巨物高歌猛进,带出一圈圈白腻的淫沫,每当蛮子用力挺腰抬臀,这根巨硕无比,坚硬滚烫如烙铁般灼热的骇人肉棒都会狠狠捅进宁禾儿骚穴的最深处,伴随着噗叽噗叽的闷响。
  随着蛮子沉重的呼吸声和肏逼动作不断发出一声声闷哼,宁禾儿逐渐有所知觉,嘴巴微张的同时,口水也不断顺着嘴角流下,粉红的舌尖耷拉着嘴边,鼻翼急促地翕动,那双修长笔直又不失丰腴肉感的美腿呈现出一个八字形高高翘起,那负责承压的丰熟大屁股发出阵阵沉闷悦耳的“啪啪”声,两片肥厚的臀肉在蛮子粗暴的冲击下被挤压成肉感十足的扁状,每当蛮子肉棒抽离时勉强恢复的圆润弧度又会在瞬间被毫不停歇的高速撞击快速无情地碾平,柔软的子宫也在肉棒毫无阻挡的猛烈冲击下不断被压迫挤瘪,肉感十足的厚实大腿带动着纤细柔韧的小腿随着蛮子粗鲁狂暴的胡抽乱插而不断甩来甩去,蛮子粗硬的阴毛如草绳球般不断刮擦着宁禾儿肥嫩的驼趾之上红肿的肉唇,不断带来阵阵瘙痒与灼痛,使得她两条丰熟无比的小麦色美腿止不住地打颤。
  蛮子嗷的粗吼一声,猛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肉棒整根没入宁禾儿那艳红穴肉翻卷,阴蒂头红肿的肥美逼穴中,下一秒,大量滚烫的精液如同炮弹般从马眼中汹涌而出,海量的精液瞬间冲破狭窄的宫颈,蛮子就这么压着宁禾儿的身体,让肉棒一冗一冗地将大量浓厚的精液泵入子宫,让扩张至两倍的甬道感受到拥挤撕扯的酸胀知觉,肉壁被撑得溢出,在这极为屈辱的付种受精冲击下,宁禾儿的淫乱肉体微微一颤,连平坦的小腹都因拥挤的精液暖流凸起弧度,腹肉微微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巨乳随着呼吸起伏,瘫软的四肢在泥泞中无意识地抽搐,湿漉漉的长发黏成一团淫靡的乱絮,丰腴的娇躯如同瘫软的淫肉傀儡,半睁着眼皮,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接着,宁禾儿的脖颈又被另一个蛮子的一张大手擒住,捏开她无力的下颌后,龟头油亮肿胀,散发浓烈雄臭的巨根毫不留情地挤进了她无力的嘴唇,随后猛地一顶,噗呲!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口水喷溅声碾过她的软舌,粗暴地顶撞进喉咙深处,顶得喉咙深处发出咕叽闷响,恶臭无比酸腐味儿立刻溢满喉咙,异物塞入的窒息感与肉棒抽插带来接连不断的刺激,平常人早已无法忍受,但现在神志不清的宁禾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倒仰着的头几近埋入男人的肉胯,深棕色的子孙春袋啪啪撞击在拍在她的额头之上,不断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响。
  在宁禾儿接连不断的激烈口穴蠕动之间,蛮子毛腿剧烈抖动,满脸横肉都爽得舒展开来,随着射精的欲望不断抬升,蛮子猛地一挺腰,卵蛋剧烈收缩,那一声压低声调的低吼中,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喷射而出,蕴藏良久,吞之不尽的的浓稠精液顿时源源不断钻进宁禾儿喉头,但很显然,只依靠宁禾儿的嘴巴那本能的吞咽反应不可能瞬间吞下那么多的精液,所在在噗嗤噗嗤的杂音后,多余的精液便在她口中爆炸般倒灌入鼻腔之中猛喷出来,良久之后,肏她嘴的蛮子才心满意足的猛地拔出肉棒,甩出一抹白浊的淫线,带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醇臭的精液洪流在空气中划开一道抛物线直直浇灌落在宁禾儿脸蛋上,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口水在她脸上缓缓流下,使得宁禾儿的脸像被精液炮弹命中了一样糊成一片。
  这样的轮番射精打击之下使得宁禾儿整个人处于一副被肏得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粉嫩的阴唇因过度使用而外翻,阴蒂充血肿胀散发出淫靡的气味,这样的姿势下,宁禾儿胸前那对小麦色巨乳更加显眼诱人,宛如两颗灌满浆水的熟瓜,沉甸甸地挺在胸前,这对尺寸夸张到极点,乳肉厚重饱满,仿佛专为生育打造的小麦色美乳堪称人间极品,这自然不可能被饥渴的蛮子们放过,很快这对大奶子就被蛮子们的大手竞相攀握,粗鲁的手掌牢牢攥紧肥润肉球,硬生生将乳肉攥得变形,变成像葫芦似的宽硕双节,乳团被不断蹂躏成下流的半球乳形,稍稍闭合的乳腔因反复的挤压而再度扩张,在乳孔中呈现出诱人的艳红色泽,与发白的乳荤辉映的更加愈发淫靡,在蛮子淫笑中被用力一捏,那乳孔内里的艳红色乳腔嫩肉便随之一缩,那一圈艳红的肉褶呼之欲出,几乎要从乳孔中倒凸出出来,随着蛮子一松手,只听噗的一声,宁禾儿乳孔如两朵被蹂躏绽放的淫花,浓密粘稠的乳汁从乳孔中四散喷溅而出,蛮子粗糙的大手上立刻被大量乳汁沁满,甘香淫靡的乳汁顺着他们的指缝淌下,那乳量是如此充沛,以至于好似能用来洗手一样,蛮子们伸出宽厚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掌心那温热的乳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呜吼吼,绝品啊老大!我好久都没喝过这么香甜的奶汁了!”
  “不愧是宁氏的婊子,奶汁都比一般骚货来劲儿!”
  “哈哈哈,兄弟们再加把劲,让这头大奶牛再多喷点!”
  更加兴奋的蛮子们抓起宁禾儿的腰肢,用力将她翻身拽起,迫使她从仰躺转为跪趴在泥泞的地面上的姿势,翻身时,她沉甸甸地垂挂胸前的那对尺寸夸张的巨乳在空气中摇晃不已,此刻宁禾儿就像一只听话淫贱骚浪的雌畜肉木偶,任由蛮子们随意摆布,双膝跪地将厚实多汁的肥臀被迫高高撅起,将湿润的蜜穴暴露无遗,两瓣臀肉被挤得颤巍巍地抖动,顶端呈现出艳红的色泽,显得格外耀眼,臀缝间溢出股股粘稠透明的淫汁,顺着腿根淌下,在泥地上留下一滩白浊的淫迹。
  “啪!”
  宁禾儿的屁股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拍打声,这一掌打得极为厚重,宁禾儿臀肉如同奶冻般震颤着掀起一波波汹涌的肉浪,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从屁股上火辣辣的传来,打得她那双涣散如死水的瞳孔猛然瞪圆惊醒,就如同唤醒了开机键一样发出无力的哼唧声。
  “哈哈哈,有点反应了,妈的,继续!”
  这时的蛮子们更加兴奋,连续响亮的巴掌在宁禾儿屁股上左右开弓,肥嫩的臀肉被打得噼啪作响,如一道道电流刺激着宁禾儿的神经,让宁禾儿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浪叫,她的双眼猛然上翻,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崩坏成了母猪的样子。
  “咕噫?!噢噢噢哦...不...要...哦喔喔喔?!”
  下一秒,一股焖黄的骚臭液体从她的骚穴之间喷涌而出,直接打湿了地面,就这么当着众蛮子的面,宁禾儿竟然因为被抽打屁股失禁而出,失禁之下的宁禾儿那性感的小麦色肉体剧烈颤抖着,刚刚才恢复一点意识的宁禾儿直感觉大脑再度陷入一片空白,在一声声高亢的淫叫中一泻千里,身后蛮子嫌弃的躲避着她的骚尿,而更多的蛮子则爆发出一阵阵嗤笑,一波波淫靡的臀浪夹着骚逼中的水线,使得场面极度淫乱。
  “噫噢噢噢噢哦哦...怎...怎么会...我...居然...”
  宁禾儿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那潜藏在纯女族人体内的淫贱本质逐渐显露,这一点,即使是自视甚高,强者如云的水羽部落也是一样,因为那极度敏感淫乱的体质早就潜藏在血脉之中,没有人可以例外,排泄之后的宁禾儿骚穴不停地收缩痉挛,四肢贴合着地面,豪乳被压成两个圆盘状的肉饼,她高撅起而起的屁股下,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淫水也如同瀑布一样不断分泌,仿佛一只正在发情的雌畜等待着雄性的临幸。
  排队轮奸她的蛮子也顾不上尿液的骚腥味儿,直接握着因为她这骚贱样子而肿胀到爆炸的肉棒对准了宁禾儿的穴口摩擦了几下,然后便毫不客气地拉扯着她那一头漆黑色的长发,揪着微卷的发尾插入宁禾儿还在不断收缩的粉嫩肉穴之中,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噗呲声,大量粘稠的淫水随之在两人的生殖器之间炸开,宁禾儿身体猛地弓起,高高仰起脖子拼命摇头,似乎想把那足以让人疯狂的性快感驱逐出体外一般,但是这种无意义的抵抗反而只会加速高潮的到来,强烈的高潮立刻使得她全身痉挛似的抽搐,细长的黛眉向两边扬起,媚眼圆睁,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眼泪和鼻涕糊得到处都是,只能像母猪一样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粉嫩的小舌无力的耷拉在嘴边,香津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拉出一道道银丝。
  “噢噢噢哦哦...鸡巴...太深了噫噫噫!要被...操穿了...噫哦哦噢噢?!”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腔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不受控制地死死缠绕着蛮子的大肉棒,两颗浑圆丰满的乳房随着蛮子的撞击而不断来回晃动,现在的宁禾儿,完完全全沦为一头沉溺于性欲的母猪,她拼命扭动着肥大的屁股,使得阴道剧烈收缩,像是要将蛮子的肉棒绞断一样,而蛮子的大手则牢牢握着她纤细的腰肢,胯部发力疯狂撞击着丰满的臀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蛮子健硕的身体死死压制着胯下宁禾儿的丰腴淫熟的娇躯,像野兽般大力耸动着腰部,每一次深入都用尽全力,粗黑巨根以惊人的频率进出着宁禾儿的蜜穴,在紧窄的花径内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地碾平层层叠叠的软肉褶皱,蛮子势大力沉力道狂肏之下激烈的啪啪啪啪声不断响彻,媚肉都被肏得反复拉扯而出,而每次抽出那被撑成巨根形状的骚肥逼肉,都会贪婪的死死嗦吸住黝黑粗壮的大鸡巴。
  “骚逼,看老子给你直接肏成母猪!我他妈肏死你啊!!”
  蛮子发出一声怒吼,猛地将大屌插到最深处,火热坚硬的龟头如同一柄重锤,一下下敲击着娇嫩的宫颈,大量滚烫的精液如同炮弹般汹涌而出,灌满了宁禾儿的子宫,宁禾儿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全身都不断激烈地抽搐,花心剧烈痉挛,淫贱无比的激喷出连绵不绝的骚水浇灌在蛮子的龟头上。
  “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去了!!!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呜呼呼呼呼齁哦哦哦...慢点插啊啊...嗯哦哦!”
  就在被轮奸着的宁禾儿和宁白羽身后,同样的淫靡狂乱之景也在同时上演,蛮子们狂热的情绪如野火般蔓延,吼声此起彼伏,才过去一小会,空气中就开始弥漫出浓烈的汗臭,精腥和雌骚味,就如同那些被山蛮部落攻灭征服的部落一样,女人们只能一个个高高撅起的骚熟蜜桃巨臀,被蛮子们轮番上阵肆意奸淫爆肏,在蛮子粗壮至极的大鸡巴的沉重的撞击之下被肏得魂飞天外,露出一副副贱媚臣服的母猪骚样,嘴里不约而同的发出各种放浪不堪的齁叫。
  许久之后
  蛮骨叉着腰戏谑的站在被一众蛮子按倒跪在地上的宁白羽和宁禾儿面前,毫不避讳的傲然展露着他那凶戾的健硕身躯,相较之下,周围的蛮子则像是一群环伺猛虎的饿狼,他胯下那根粗硕无比的肉棒长度与粗度都是远超常理,如一柄活生生的凶器,单是挺立之姿便足以震慑群雄。
  而被充份轮奸过后的宁白羽和宁禾儿,被数名身形雄壮的蛮人铁钳般死死抓住手臂,弯曲着纤细的蛮腰按压在地面上,两对被香汗和雌水浸得湿漉漉的肥嫩肉臀在屈辱的跪姿下都显得极为突出,浑圆爆硕到了极致的肥熟蜜桃肉臀压扁在小腿腹上形成两团下流淫腻的肉饼,两人浑身媚肉上皆布满各种抓痕和掌印,被众多蛮子射满了白浊臭精,头发黏成一团,散发出刺鼻的腥骚,一对骚逼都被蛮子们的高强度轮奸肏得红肿不堪,阴蒂充血肿胀,像一颗珍珠一样挺立在阴唇之间,阴唇因过度使用而外翻,肥嫩驼趾肉缝像一张贪婪饥渴的嘴巴微微张开,不能自制得如失禁般向外泄着粘稠透明的雌性淫汁。
  宁白羽和宁禾儿两对如哈密瓜般饱满的巨乳因为高强度得性交而更加饱涨淫爆,在重力拉扯下晃荡于胸前,宁白羽咬紧贝齿,水眸瞪得通红,瞳孔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短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而宁禾儿则又一次陷入呆滞之中,艳媚的墨眸半睁半闭,脸庞上糊满泥泞,肥美的臀肉因为跪姿而微微颤动,宁白羽挣扎着抬起头,她咬牙切齿地嘶声道:“你这畜生,有种就杀了我!这种事情再做一百遍也不会有结果!”
  “杀你们?啊哈哈,怎么杀,这样吗?”
  说着,蛮骨身后,四名身形雄壮的蛮人从蒸笼房内抬出宁墨翎和宁绫霜的尸身,此时宁墨翎和宁绫霜那被蒸的七八分熟,散发着滚烫的白烟的尸身被用多条草绳以驷马攒蹄倒吊的姿势捆缚在竹竿上,随着蛮子们的脚步在竹竿下摇晃,两具艳尸那松软的肥臀与巨乳都因此而剧烈颤动不止,那两颗美艳的臻首再次被带上象征肉畜的鼻勾,硬生生将整个两人鼻子再次拉成猪鼻般的形状,鼻翼被挤压得“噗妞噗妞”地扭曲变形,脸上凝固着高潮崩坏的淫态,眼睑不受控制一睁一缩眯,猩红的眼白布满细密的血丝,眼珠乱扭着微微上翻,像是被极致快感与痛苦撕裂,柔软湿滑的舌尖从微张的唇间探出,舌面泛着晶莹的唾液光泽,黏腻的口水“啪嗒啪嗒”地滴落。
  凹凸有致的淫熟媚肉早已失去生机,只余着浓郁的肉香,草绳深深勒入被蒸笼的高温烫得油光水滑,泛着淫靡的光泽,两人凹凸有致的淫熟媚肉也在草绳的束缚下勾勒得无以复加,草绳深深勒进那对饱满浑圆乳球所夹起来的淫靡乳沟之中,把两对玉山般高耸饱满的肥硕爆乳勒得高高凸出,几乎要把里面残留的奶水给挤出来,两对垂下的圆硕乳瓜左甩右晃,在空气中挤成悬空倒立的淫荡圆锥形,肥嫩的大乳晕在蒸煮之后呈现出诱人的艳红,而那两颗樱桃般充血勃起的酥嫩乳头更是硬挺挺地顶起,如蒸好馒头上点缀的红枣,两人下身那双粗硕肥美的玉白大腿下反曲着的脚踝被和手腕一同被绳子牢牢攒一起,横竖相交的草绳将那丰腴多汁的肉体生生的勒出一道道肉格,下身的草绳更是直接顺着那肥美的臀肉夹入幽深肉沟,将那两瓣圆滚滚的糜烂肉球给生生掰开,勒进那肥腻多汁,饱满如骆驼趾般的穴唇之中,被切开的肚子不再向两边拉扯翻起,而是被粗糙的针线缝合起来,缝合后的腹部被强行塞入各种瓜果蔬菜,腹部被撑得鼓胀如怀胎十月,腹壁上的每一道缝合线都紧绷得仿佛随时会崩裂,瓜果被高温蒸煮后膨胀变软,瓜皮破裂,熟透的汁液与血水混杂在一起,渗出缝合的针脚,滴落在泥地上,散发出甜腻的果香。
  蛮骨咧开嘴,露出一抹狰狞淫笑,目光牢牢锁定在艳尸上那两对散发着滚烫白烟的油亮的奶子上,被绳子挤压的奶肉上油光水滑的奶子表面挂着诱人的汤汁,散发出浓烈的肉香,艳红乳晕之上乳头溢出一股股黏稠乳浆,甜腻的熟香混着蒸熟后的腥膻气息扑鼻而来,蛮骨伸出大手,“啪”地一声狠狠抓住其中一只饱满肥硕的巨乳,十指深深陷入柔嫩乳肉,热气腾腾的乳脂如融化的奶油般从指缝溢出,将那对发烫的豪乳沉甸甸地坠在手中后,柔韧乳肉立刻在手指挤压下噗妞噗妞地颤动,蛮骨眯起眼,粗糙指腹来回揉捏着乳肉,感受那惊人的厚重质感。
  “唔,真是不俗的奶子,而且,似乎已经被蒸得很不错了。”
  接着,蛮骨的手指狠狠嵌入柔嫩乳肉,热气蒸腾的乳腔嫩肉被生生撕裂开来,用力一扯之下,大半个巨乳被硬生生撕下,汤汁与乳汁立刻“噗嗤噗嗤”喷溅而出,蛮骨粗糙巨掌牢牢攥住那团沉甸甸的熟乳,张开一口参差不齐的兽齿,将那团热乎乎冒着白烟的巨乳一口便咬去大半,蛮骨一边咀嚼一边低头俯视着宁白羽那对高耸饱满的大奶子,此时宁白羽那对豪乳正因为因屈辱跪姿与扎心的愤恨而颤巍巍抖动,白皙的乳肉上汗珠滚滚而落,蛮骨擦了擦嘴调侃道:
  “宁白羽,你想我如何料理你这对奶子呀?!依我看,你这肥奶怕是更适合生吃,嘿嘿嘿,就让我这般慢慢嚼,嚼得你一边喷奶一边叫得像条发情的母猪怎么样?”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09 05:10:07

第二十八章 降生黎荒,水羽部落(7)
  宁白羽胸膛剧烈起伏,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狠狠瞪着蛮骨:
  “要杀要剐何必多言?!不过我告诉你,这都是白费力气,你们阻止不了主母成就先天之体,这些年蛮南天那老狗连山都不敢下,现在更是害怕主母先他一步突破,想必最近连觉都睡踏实不了吧?”
  蛮骨原本轻松戏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先天?!难道宁甄雪已经找到踏入先天的方法?不,不可能,五山之间从未诞生过哪怕一个先天境界,那些道州来的女人也言之凿凿的说过,凭战纹与咒术根本不可能成就先天之体,但,如果是宁甄雪的话,又着实不能让人不忌惮,哪怕只是那么一丝可能,都足以让人如芒刺背!
  毕竟先天境界太过可怕!要知道,整个山蛮部落也不过是一只先天大妖的遗脉,一旦宁甄雪成就先天,五山之间的格局便会彻底改变,她一人便足以杀穿整个山蛮部落,哪怕山蛮族拥有再多部众也无济于事,因为以先天境界那鬼神般恐怖的速度力量,屠戮千人也不过眨眼之间而已,即使是后天十层巅峰的蛮南天对上先天生灵,也只能像婴孩一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连逃命都做不到。
  “嘿嘿嘿,少拿那臭女人来唬我,成就先天?!真有那么容易的话,宁甄雪又何必藏头露尾?你不说也可以,那我便慢慢杀,慢慢找,总能挖出那贱人的下落!我倒要看看你们水羽部落有多少脑袋够我砍!”
  蛮骨嘴角抽动露出一抹狰狞的凶相,大手猛地探出掐住宁白羽的脖子将她整个提起,一用力便使得宁白羽的脸色涨成紫红,喉咙里迸出“咯咯”的窒息声,美目也被掐地不停上翻,露出空洞的眼白,艳红的舌头从口中挤出,一对肥白丰硕的极品巨乳垂挂在胸前如两坨白瓷般的肉团四处晃动,活像两只好动的大白兔,憋不住的美阜中不断喷溅着香醇淫水,两条肉腿筛糠般痉挛着疯狂踢蹬,几乎就快要被活活捏死。
  “这个死法倒是很适合你啊,宁白羽!啊哈哈!”
  就在这时,一只乌黑的铁羽鸮悄然落下,头顶着长长的耳羽簇轻轻荡起,一双赤金色的眼睛极为锐利的审视着宁白羽那在蛮骨手中那布满香汗徒劳扭动的雌腻淫熟媚肉,这种鸟不仅羽毛如铁刃,羽毛之间的纹路还天然生有风纹,所以飞行速度极快,可以快速而隐秘的穿过密林,五山之间的御兽者常用此来传递信息,半响,铁羽鸮口吐人言,发出颇为冷淡的少女音:
  “够了,请住手。”
  显然这只铁羽鸮的操控者并不是寻常那种只能操纵鸟类飞行的御兽师,而是能够与鸟兽心念合一,到达通灵境界的高手,蛮骨顺着声音向那铁羽鸮看去,颇为意外的说道:
  “嗯?居然是御兽之法,看来宁氏除了参与“泷山围狩”那些贱人以外,还有其他漏网之鱼?”
  铁羽鸮微微侧头赤金瞳孔直视蛮骨,没想到这群蛮子连“泷山围狩”一事也知晓,惊讶归惊讶,但铁羽鸮发出的声音依旧淡然:
  “我想跟你谈个条件,请放过我姐姐,如此,我宁清羽便告诉你主母所在。”
  闻听此言,蛮骨终于松手,任由宁白羽如断线木偶般坠地,摔落时肥熟娇躯在地上猛然一震,使得她也不得不发出一声低沉闷哼,捂着脖子大口喘息,好一会儿才勉强从鬼门关前走了回来,但宁清羽的话过于炸裂,使得宁白羽哪怕不顾伤势,也挣扎着抬头低吼道:
  “宁清羽!你疯了?!”
  铁羽鸮并未回应宁白羽,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蛮骨,而此刻,泷山之中某处高百丈的陡峭崖壁上,青苔与斜石之间平静的坐着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女,中分的两束短刘海分立额前两侧,两侧鬓发如月牙切分两颊,过腰的乌黑长发发尾以紫色绸巾相系,幼嫩的面容上有着些许婴儿肥,清丽的淡紫色眼眸氤氲如天女,含着几分娇俏,又带着几分稚气,黑色皮革材质的高胯束身衣内衬紧绷勾勒着她初具规模的尤物身材,一串骨牙项链摇晃在开胸设计的束身衣前,好似细枝结硕果般的圆润奶子被挤出开胸之间的桃型开口,露出一对乳房之间大半的腻白乳肉,曲线虽未完全成熟,却别有另一番风味的诱人,胸口之下腰腹上的小巧兽颅连接着两侧纯紫色的覆盖整个身后如裙子般的披裘,纤细腰身上半拢着同样颜色的布裙,只要被风微微吹动就会看见那双饱满流畅的髋线下修长笔直匀称姣美的雪腻美腿,她轻轻抚着横卧在她的身后的矫健雄壮巨大豹形凶兽的额头,这豹兽皮毛白黄相见,夹杂着暗金色斑纹,肌肉虬结的隆起脊背中透着爆炸般的力量感,额上一道猩红血纹横贯双目,哪怕是卧着也比她都高出许多,显得十分反差。
  年仅15岁的宁清羽在御兽咒术上的实力足以媲美寻常部落的大司祭,如果不是3年前诸部落试炼上的那场意外,她必然会成为水羽部落的下一任大司祭,离开水羽部落后,宁清羽终日与鸟兽为伴,与往日的联系似乎也只剩下了宁白羽这么个姐姐,而蛮骨一时间竟有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如果是宁清羽的话,确实是有可能知道宁甄雪在哪的,她的御兽之术在五山之间无人能出其右,御使得每一只鸟兽都可以是她的眼睛,耳朵。
  “呵,有趣,我还以为你这小鬼不会再和水羽部落有什么瓜葛了。”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关什么瓜葛。”
  “这点倒是跟我们山蛮部落很像,我看你不如加入我们部落好了!哈哈!”
  “滚。”
  “哈哈,那就不说废话了,所以,宁甄雪在哪?”
  “先放了我姐姐。”
  “我已经放了。”
  “不够,请将她送往赤蚺部落,接着,我便让铁羽鸮引你去主母所在。”
  说完,铁羽鸮抬头看了看天,此刻天空中正有另外几只铁羽鸮盘旋,于是铁羽鸮补充道:
  “另外,请不要试图骗我,你知道的,我并不只有一双眼睛。”
  蛮骨呵呵一笑:“呵,狡猾的小鬼,那你又怎么保证你不会骗我。”
  “我早已不属于水羽部落,宁甄雪如何,水羽部落如何,我并不在乎,另外,你大可以如你所说的慢慢杀,慢慢找,只要你对蛮南天的耐心有信心的话。”
  蛮骨一拍脑门,一想到蛮南天的古怪脾气就有些头皮发麻,更何况,去趟雷的又不是他自己,自己只需要确认情报便可,有陷阱那是最好不过,最好让那老鬼跟宁甄雪斗个两败俱伤才是绝佳局面,如此想来,蛮骨感觉自己并没有拒绝的理由,蛮骨噱笑着看了一眼宁白羽说道:
  “你有个好妹妹啊宁白羽!啊哈哈哈!”
  接着,不管宁白羽如何挣扎,几个蛮子一拥而上,蛮子七手八脚将她按倒在地,麻绳在她身上绕了数圈,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口中怒骂声被嘴里硬塞进去的一团破布生生堵住,双目也被一块脏兮兮的黑布蒙上,随后被扔上了一头体型壮硕,满身黑毛野猪,蛮骨盯着宁白羽被捆得凸显曲线的身躯,粗糙大手猛地抬起,“啪”的一声狠狠拍在她紧实挺翘的屁股上,肉浪微颤,留下一个鲜红掌印。他舔了舔嘴唇笑着招呼来一队蛮骑兵:
  “押这娘们儿去赤蚺部落,丢到门口就行,快去快回!”
  “是!”
  这队蛮骑兵应声而动,挥舞骨鞭抽打野猪,猪蹄践踏地面,溅起泥尘,载着宁白羽呼啸而去。赤蚺部落乃纯女族最大势力,纯女族的大小事务皆由其主导。山蛮子虽来势汹汹且野心极大,却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攻下那座铁桶般的部落要塞,倒确实是个安全之地。
  等蛮子做完这一切,铁羽鸮目送宁白羽远去之后,便煽动翅膀振翅而起,而蛮骨则扛起那根一人多高的凶兽股骨大棒,从蛮骑兵中点出五十多名膀大腰圆的精壮好手,在铁羽鸮的引领下朝着水羽部落的“壁阶台”进发,一路上,宁清羽的铁羽鸮双翅如刀,飞的极为迅捷,金黄色的锐利眼眸不时回望,蛮骨骑着他那头牛型凶兽,边走边打量起整个水羽部落来,水羽部落坐落于泷山山脉的一隅,虽未深入险峻的山腹,却依傍着两座合称为“隘”的矮山而建。说是矮山,是与泷山之中那些高峰险壑相比,实则这两座“隘”之山势也极为巍然,高百丈有余,山体表面覆着层层叠叠的翠绿草木,裸露的青石嶙峋如骨,往下望去,山势层层跌落,形成天然的石山“台阶”,台阶间的空地上密密麻麻地搭建着兽骨帐篷,骨架由凶兽肋骨撑起,蒙着厚实的兽皮,这里便是属于大部分普通水羽族人的居所,而贴着“隘”山而建的是一座由巨石堆叠而成的多层高台,台上筑满各式木质建筑,各有不同的功用,这些高台层层递进如阶梯,合计高约数十丈,气势恢宏,这些高台这便是“壁阶台”,每一层皆由千斤重的白色巨石仅凭重力垒砌,所有石面都被凿磨得无比光滑平整,而“壁阶台”的最上一层名为“壁庭”,乃首领的起居之所,高踞其上,视野开阔,站在此处,起伏崎岖的大半个泷江支脉尽收眼底,掠过蜿蜒的河道与雾气缭绕的矮丘,便可远远望见那高出河原数千丈,如天堑横亘的“堑山”。
  但,这高高的“壁庭”之后是什么,便不为大多数水羽族人所知了。
  而现在,蛮骨来到了这所谓的“壁庭”之后,这是一道夹在峡谷之间长长的石阶,越往下走就越发宽阔,两侧的崖壁也越发险要,嶙峋的青石表面覆满湿冷的青苔与藤蔓,不多时,便见峡谷中央一座高大的门楼如同关隘般耸立于前,门楼高约数十丈,飞檐高耸,气势磅礴,主体由灰白巨石垒砌,但绝不是水羽族那粗犷的风格,所以很显然,这并不是出自水羽族之手,而只可能是道州存在的遗留。
  但这并不奇怪,黎荒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悠远的太古时代,遗落密境无数,五山之中时不时便会新发现一些这样的地方,但真能从其中捞出些宝贝的屈指可数,不出所料的是,石门之后的场景让蛮骨大失所望,此处早已变成了一个陨坑湖,湖面纵横不过千丈,算不上辽阔,湖之四周皆是因陨石坠落而断裂翘起的岩层,将整个湖水圈在其中,不管之前的遗落到底是何种模样,现在也已经完全毁灭,徒留一个门楼在此,什么也没剩下。
  “我当是有什么宝贝,宁清羽,这可不像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主母就在这湖下的乾星洞之中。”
  铁羽鸮冷淡的少女音从半空传来,金黄色的锐利眼眸俯视着蛮骨:
  “里面乃水羽族试炼传承之地,当然,如此重要的地方不可能没有守卫,其中有两具破损“傀儡”,不过,以你的实力应该可以轻松应对,至于你愿不愿意一试,随意,反正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傀儡是什么?”
  “傀儡就是傀儡。”
  宁清羽懒得多余解释,话音未落,铁羽鸮便双翅一展,头也不回地飞入峡谷高空,转瞬消失在雾霭中,甚至都不给蛮骨多追问几句的机会。
  “靠!死小鬼!”
  蛮骨只能将信将疑的立在湖岸边粗声道:
  “那个,来几个水性好的,给我下去探探!”
  五十多名蛮子面面相觑,论起水性,山蛮子怎么可能有水性好的?但迫于蛮骨那骇人的眼神,最终还是有数人站出来“扑通扑通”跃入湖中,这五十人好歹是精锐中的精锐,甚至大部分人都有后天6层7层的实力,闭息一刻左右还是做得到的,只要水中没有什么凶兽就行,不久之后,水面泛起涟漪,下去的蛮子陆续冒出头来,一名蛮子满口喘气道:
  “蛮骨大人,确实有一处异常,只是被一块大石头挡着,我们没有力气打开...”
  “你们能有一点用吗?一个破石头也要我来?!”
  蛮骨交叉着手臂颇感无语,迟疑了一瞬还是深吸一口气像一头猛兽般跃入水中,五十多名蛮子见状不敢怠慢,也纷纷跟着跳下,水下的阻力对蛮骨来说如同无物,划动间身体高速冲向湖底,后天十层已经可以微弱光线下视物,即使是水中也没有问题,所以很快在那诸多的断壁残垣之中,就发现了那突兀挡在水下湖壁之上的巨石,找到目标后,蛮骨便划动手臂径直游了过去,双手按在巨石上,双臂肌肉骤然暴涨,猛然发力,蛮骨估摸着这块巨石最少有万斤重量,不过在水中浮力的帮助下也不甚吃力,很快巨石便开始缓缓挪动,发出低沉的摩擦声,蛮骨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浑浊的水流四处扩散,终于,巨石被推开他那一身怪力生生推开,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洞口内涌出一股强劲的水流,将一众蛮子推得四散而开,蛮骨则没有片刻停留,双腿猛然一蹬,身体如鱼雷般射入洞中,身后的蛮子们紧随其后,像一群游鱼般涌入狭长的洞穴,游了一段距离后蛮骨往上冲出水面,一眼望去,竟已经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而身后蛮子们紧随其后,也陆陆续续冒出水面。
  “哈哈哈,真有洞窟!恭喜老大呀!”
  “这回怕是真的了!那小妞没骗我们!”
  蛮骨浮在水中打量起来,整个洞穴颇为开阔,顶部悬挂着一簇簇湛蓝色的波纹乳石,底部则有同样颜色的石笋林立,溶洞内部的空气湿润而清新,有一种淡淡的泥土和矿物质的味道,如同灯笼的球状荧草长在石块与各种球形残破构件的夹缝中,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正前方一道金属制成的穹门半掩在散发着冰冷光芒的蕨叶草之间,只是门板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圆弧形的门框。
  很快众蛮子便跟随着蛮骨一同进入狭长的穹门隧道,避开横七竖八的倒在隧道之中的腐朽残破的石柱后,这里没有见过的奇异造物的越发多了起来,周围并非石块,无论地板还是墙壁,皆是由一块块整齐而又光滑的灰玉制成,其上清晰可见数条赤金色各异的金属连接线条,地板上石板接缝中皆是复杂又似乎有着某种规律的纹理,墙壁上还残留着巨大的钥匙孔形状的金属孔洞,如同窗口一般,一块块镌刻着太阴太阳的石板横亘在一尺余深静水池中,连成一条长长的廊桥,只可惜很多房间都已经完全坍塌,这个地下建筑曾经的面积肯定远不止如此。
  虽然一开始还有些许警惕,但很快蛮子们就被另一种东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此处破碎的玉壁之间竟然长满了许多金汁草,这种植物叶片呈现出翠绿色,边缘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泽。它的五瓣叶片厚实如肉片,布满圆圈交织的纹路,粗壮的根茎长在木质化的球笼之中,叶片中间分泌着金色的汁液,因此得名“金汁草”。
  “发财了!!”
  如此之多的金汁草顿时让众蛮子各个露出贪婪的神色,这金汁草流出的露滴不仅是疗伤圣药,更有解百毒强健体魄的奇效,在五山一百零八蛮洞中价值远超黄金,可谓无价之宝,没想到这里居然长了这么多!?不少蛮子已经贪婪的收集起其上的汁液来,甚至有的为了争抢同一株直接动手打了起来,论起纪律性,蛮子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的,除了暴力,蛮子的各种行为几乎都是本能的随利益驱动,除非你拳头更硬,否则忍让不了半点。
  这点甚至蛮骨也难以约束,不过此刻他在乎的不是这些,而是用手指捏起地上一些闪烁着光芒的碎屑,是的,这个空间中充斥着一股令人十分舒爽的味道,使得他开始努力回忆起某个曾经听过的名词---灵气,这里似乎存在着某种东西千百年来在持续不断的汲取着灵气,如今,已经将这整个空间里都完全充满了,所以这些金汁草才能在此长得如此繁盛。
  “好一个聚气之地,这就算是找不到宁甄雪也是大功一件!”
  可就当一个蛮子正弯腰采取金汁,满脸贪婪低笑的时候,他身后那四通八达的房间深处,昏暗中悄然浮现出一团巨大的黑影,轮廓模糊却压迫感扑面而来。那黑影缓缓挪动,沉重的脚步碾碎地面的碎石,发出低沉的“咔嚓”声,突然,两点金白色的光芒从黑暗中亮起,一对虎瞳,森冷刺骨,宛如两盏幽幽燃烧的鬼火,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震天虎吼!
  “吼!!!”
  一只青背白腹通身如玉的黑甲猛虎从黑暗之间窜出,这虎兽长三丈,高一丈有余,布满水墨虎纹的身躯上披撰着残损不堪的漆黑骨甲,两道狭长白眉过耳,凶戾无比眼中没有眼仁,而是白芒一片,下颌包裹着铠甲似的边牙,巨口獠牙如匕,淡青色虎鞭尾生白色石簇,还在采摘的一众蛮子立刻遭了秧,虎兽咆哮着径直冲来,巨口獠牙如匕首般张开,猛地叼住那一名来不及逃窜的蛮子。那蛮子还未及惊呼,虎兽下颌一合,“咔嚓”一声脆响,骨肉断裂声极为刺耳,瞬间将他咬成两截。鲜血喷涌而出,如猩红瀑布般从虎兽嘴中倾泻。
  “这...这是?!是山君?!”
  “凶..凶兽吗?!”
  “不!不对!不是凶兽!!”
  众蛮子顿时惊呼四起,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四散奔逃,倒也不是没有猎杀过凶兽,只是这种玩意以前在五山之中根本没有见过,何况这玩意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那种,混到这种程度的蛮子多少还是有些眼力见的,遇到这种情况,总之还是先跑为上,而果不其然的是,那虎兽转身之间,淡青色虎鞭一记横扫,快的让人根本无法反应,劲风呼啸而过之时,沉重的玉白色石簇立刻将跑的稍慢的三名蛮子扫中,这三个倒霉蛋瞬间便头骨碎裂,脑浆迸发而出,撞在墙上化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要知道,这些都可是能轻松驾驭蛮猪的精锐勇士,现在竟然被像鸡崽一样被随意击杀,这种恐怖让凶悍的蛮子也几乎吓傻了,呆滞之间又有几人变成了玉石地板上的血肉浆糊。
  “拼!!拼了!”
  一连死了数人之后,一些较为冷静的蛮子才勉强反应出过来展开反击,擅长近战的好手一个滑铲抄起大斧砍向虎兽的腿脚,更多的蛮子则投出骨矛,但这根本无济于事,虎兽那生满铁棘如龙爪似的巨掌一拍,凡是靠近的蛮子转瞬间就变成了残肢碎块,更有甚者一个不小心便被虎尾缠住,几个呼吸间就被勒得骨裂肉烂,内脏挤出,随着虎兽尾巴一甩又给墙上涂上一笔血肉横飞的横撇,投出的骨矛也完全扎不透虎兽那玉石般的躯体,火星飞溅如同扎在石头或者金属上一样,而实际上,以这些蛮子的实力和那些凶兽骨矛的硬度,寻常石铁早就扎进去了,而构成这虎兽身体的东西,只能是比石铁更加坚硬的东西。
  “见鬼了!好硬!”
  所以这种情况根本没法打,哪怕是蛮骨就在现场众蛮子也顶之不住,纷纷向后逃去,不过这下还没轮到蛮骨去惩戒这些逃兵,那虎兽周身虎纹便散发出刺目的金白色光芒,手爪缝隙中也散发出同样的光线,随着一声虎啸,虎兽口中喷出一道金白色的光束,一击之下,四五个逃跑中躲闪不及蛮子被一并轰穿,凡是光线穿过的身体部位尽皆化为乌有,徒留一个脸盆大小的散发着炭火之色的焦黑空洞,哪怕侥幸没死的也只能惨叫着爬行几丈后气绝而亡。
  “他妈的!这...什么鬼东西?!”
  眼前变故来的是那么的迅捷,连蛮骨都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即使是他,也感觉顶不住这从未见过的光束攻击,脸上冷汗直冒,心道居然还有这种咒法?!可凶兽又怎么会咒法?难道说,这就是宁清羽所说的傀儡,这也太可怕了,这水羽部落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现在的状况可大大超出他的预料,而虎兽把周围蛮子全部干掉后,便径直向向蛮骨扑去,面对扑向自己的虎兽,蛮骨如临大敌,想都没想直接催动狂猿战纹,浑身肌肉虬结暴涨,周身遍生白毛,双目猩红如血,又化成了那白毛银背大猩猩模样,这虎兽竟然让他有一种直面蛮南天的感觉,一时竟分不清到底哪一个还要更强一点!
  蛮骨狂喝一声,全身力气用上了十二分,面对虎兽张开的巨口生生用双臂撑住虎兽上下颌,后天十层战纹催动接近万斤的力量之下,虎兽的大口竟生生被他止住,但虎兽也毫不停顿,巨口獠牙之间金白光芒在喉间凝聚,蛮骨瞳孔一缩,心道,妈的,这再让你吼出来那还得了,只得松开虎兽大嘴向后一弹,然后一跃而起双臂如铁锤狠狠砸向虎兽头颅,“砰!”一声巨响之下震得洞窟嗡嗡作响,虎兽的嘴巴被他硬生生打得闭了回去,但那虎兽额生的骨铁恰恰也是虎兽最坚硬的地方,让蛮骨也虎口发麻剧痛无比,蛮骨开始后悔没有把骨棒带进来了,现在碰到这么个玩意连趁手武器都没有。
  就在蛮骨喘息未定之时,洞顶传来一连串机簧转动声响,其上一个水滴似的物件也从上落了下来,打一开始就没有人注意到这玩意,以为只是房间顶部的发光装饰物罢了,那水滴似的物件落在地面后便迅速展开,两片一大一小有着金线纹理烟青色的曲形羽盾包裹着一簇精美无比的菱形金属扣盘,金属扣盘曲线流畅,上下如尖刺,感应到周围的生人气息后,金属扣盘便绕着中心的拳头大小的皓青色玉球高速旋转,而那一大一小的曲形羽盾上烟青色纹理瞬间竟然像活过来的水墨画一样流转起来,转瞬间弹出三十六片同样颜色如水滴如甲片的金属飞羽,很快,三十六片飞羽齐动,如水流般在两侧排列,立刻生成两柄纯由金属飞羽构成的翼刀,这下周围的几个蛮子便瞬间遭了秧,那刀锋如水流乱舞,瞬息之间不知道挥出了多少刀,青色刀光之下,几人双臂被齐肩削断,惨叫未及出口,身体就已经断成了好几截,顿时血如喷泉喷溅,各种红白之物撒落一地。
  “妈的!还有?!”
  还在胖揍虎兽的蛮骨只觉得两眼一黑,一个就已经如此难以对付,居然现在又冒出一个,剩下的蛮子更是一点战意都没有了,纷纷惊恐尖叫着四散奔逃,踩着同伴的血泊跑的啪嗒作响,脸上满是绝望,而傀儡似乎意识到周围的人数还有很多,便立刻得出了最恰当的解决办法,那皓青色玉球骤然大亮,一道冲击波扩散之后,那大小刀片立刻分解重新环绕周围化成一个松散的球形高速旋转起来,水风交织之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卷,那龙卷转瞬之间就变得粗大无比,青光流转,风声如鬼啸,水汽凝成细刃,若有道州之人在此,便能一眼看出这是道则显化的异象,虽不及全盛万一,但也足够蛮子们喝上一壶了。
  水龙卷带着强大的吸力席卷而来,而洞中狭小根本避无可避,首当其冲一群蛮子躲闪不及,被卷入风中吸在半空,“啊——!”“啊——!”“啊——!”连续几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下,身体便被飞羽刀锋绞肉泥般被削成碎片,使得那水龙卷瞬间就变成了血龙卷,被绞碎的头颅脑浆如浆糊喷溅,血浆残躯被甩出在穴壁上糊得到处都是,最恐怖的是,这水龙卷还是追着人扫过去的,想逃都没有机会,不消一会儿又死了十来人,此种情景,蛮骨脸上也再没有半分轻松了,甚至也放弃了战斗的想法,只管着拼命避开那猛虎和龙卷。
  一时间整个空间里蛮子的惨叫此起彼伏,整整闹腾了半柱香的时间,两只傀儡才完全耗尽了灵气,虎兽双眼暗淡,尾鞭僵住,轰然倒地,而那水滴似的物件也重新吸回了天花板顶,当这两个玩意停止杀戮的时候,地上已经堆满了各种碎尸残肢,脑浆,内脏与血水混成一片猩红泥泞把石板弄得湿滑无比,五十个蛮骑兵一个没剩,全部命丧当场,而他们乃至蛮骨甚至都没有给两具傀儡留下哪怕一丝伤痕。
  “宁清羽...你个...小王八蛋!”
  一地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尸体堆中蛮骨挣扎爬出,他此刻已经变得狼狈无比,身上布满各种刀口和被撕咬的牙印,唯有他靠着一身战纹下暴增的速度和自愈力勉强捡回半条命,若不是这些傀儡灵力耗尽,那另半条命也定然保不住,这两只傀儡实力远超十阶巅峰凶兽,如果没有损坏的话,应该是先天级别的傀儡,宁清羽故意说出有傀儡的存在,反而让蛮骨更加放心大胆的进入,甚至连武器也没带上,而实际上面对两只诡异傀儡,蛮骨的蛮力根本发挥不出来,至于比拼技巧,那便是他最不擅长的领域。
  蛮骨扫了一眼一地的碎尸,没想到自己一队精锐勇士竟然一个也没有活下来,脸上也不免显现出肉疼之色,要知道蛮南天有九个儿子,互相之间也是在不断你争我斗,一下损失这么多好手,这次他的地盘范围怕也是要跟着大大缩水。
  但事已至此,除了继续深入也没有其他办法,很快,蛮骨就来到一个更深的洞窟内部,这里是一个上下足有百米之高的巨大空洞,这里的灵气充裕到蛮骨能直接闻出来的地步,中心更有一团团灵液如实质般泼洒,凝固在空中,使得整个洞窟都如同碧色,断裂的石壁之内露出的是高大厚重巨石与金属枢件连接而成的石壁,一根根断裂的石柱上一些蛮骨从未见过的铁圈装置上散发着星辰色的光芒,使得整个场景如梦似幻。
  “灵气已经在这里化成了液体?!”
  蛮骨按耐着激动的心情,突然觉得那一队蛮骑兵的损失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很快,蛮骨在这地底最深处的石壁之间发现了一条狭长的石桥,狭长石桥连接着一个数个悬空的平台,每个平台都由完整的岩石雕凿而成,其上皆是各种方圆纹理,平台皆大小不一,有的五丈见方,有的则有十丈有余,上有草木石凳石灯,有的还有酒坛与狭长的石台,其上甚至还有积蓄着灵液的水池,不过此时石灯已然熄灭,池中灵液也几近干涸,遒劲的草树也皆以枯死,只余光秃秃的树干。
  但更令蛮骨呼吸一窒的是其中最大一个平台,此处整个洞穴的灵液都雾化成温暖的翠色蒸汽包裹在周围,一绝美熟女仰躺着沉睡于此的石床之上,但气息却十分虚弱,翠色蒸汽使得其中之人的身影略显模糊不清,伴随着女人的呼吸声,一吸一呼之间源源不断的精纯灵气散发着细润的水光不断被她吸入,滋养着她的心肺,以维持她那如游丝般的气息。
  “宁甄雪?!”
  对于蛮骨的到来,宁甄雪似乎有所察觉,沉睡中微微皱了皱黛眉,但还是没能从沉眠中醒来,雾气之中,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直达小腿,虽然已年近四十,但是岁月的流逝并没有在这张绝美的脸蛋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在冷艳的气质上增添了成熟的风韵,那精致绝美的面容之上高挺的琼鼻微翘,厚实水润的唇瓣轻启,狭长狐狸眼紧闭,上眼皮间勾勒着一抹如霜雪般的眼线,使得整张面孔美丽冷艳却又不失雌性的娇荡之色,不怕狐媚,就怕这妖媚的狐狸精还偏偏生得冷艳清丽,呼吸之间,无形的诱惑气息从她杏红色唇角缝隙中溢出,不由让人生出想要一品这狐媚冷美人那丹唇皓齿间之间香津雌味的下流淫念,短短一瞬,蛮骨便已经看得肉棒梆硬。
  哪怕是昏睡之中,这淫媚丰腴的美人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异常的淫熟魅力,修长的玉颈与性感迷人的锁骨连成一片,肌肤如雪的玉体之间大片大片春光外泄,而就是在如此一张狐媚冷艳的面孔之下,还有着一副淫荡至极,堪称榨精尤物的淫熟肉体,因为害怕阻碍灵气吸收的缘故,水羽部落众女只给她穿着一件紧致贴身的蝉翼罩衫,在身体间交错的蝉翼罩衫根本包裹不住这成熟美艳的肉体,使得本就淫媚肉感的身体更添一丝骚媚之气,她胸前那一对夸张至极的爆乳,尺寸之大前所未见,几乎要将轻薄的蝉翼纱衣罩衫撑破,这对莹润的硕大乳团根本没法被那薄纱衣物束缚,两大坨高高耸起的白腻满油的骚香熟女肥奶将紧致的透明罩衫在胸口的位置撑出了夸张骚荡的隆起,蝉翼纱衣包裹下的两对巨乳呈现出完美巨硕的梨形,因为怀孕而发褐隆起的大乳头与乳荤在的交叠纱衣顶端撑起了两个鼓胀的凸丘,并且如同下贱卖淫妓女般故意漏奶装束一般完全透明可见。
  毕竟,没有人会考虑到有男人会闯入到这里来,可能是闻到蛮骨那浑身散发的腥臭雄性气味,宁甄雪轻轻扭了扭身体,胸前两团雪嫩细腻、饱满骚熟的熟女巨乳便随着动作轻轻挤撞在了一起,随着这熟美娇躯的呼吸轻轻起伏声,蝉翼罩衫被奶子撑起了夸张的弧度,细密汗珠汇聚成滴在这豪硕爆乳之上四处滚动流淌,雪白耀眼的滑腻乳肉仿佛随时会彻底崩裂那层似有若无的束缚,这对肥乳以蛮骨体格都难以一手掌握,使得他视线完全无法从这对大奶上游离开来,胯下肉棒更是狠命顶起,硬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现在蛮骨感觉自己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肉都透着野兽般性冲动,恨不得张开大嘴狠狠吸住这对恬不知耻的孕妇乳头,把她在这肥乳之中酝酿的香醇孕奶通通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自己胯下粗壮狰狞的大肉屌狠狠操进两个奶子中间,将这个爆乳肥臀的婊子的大奶子用他胯下的巨屌狠狠按着爆肏到奶汁四溅。
  “好...好个宁甄雪,难怪那老鬼对你念念不忘!”
  蛮骨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副骚媚入骨的媚肉,呼吸却愈发粗重,双目赤红,一手紧握住那根高高勃起滚烫的巨屌,粗糙的掌心摩擦着表面布满虬结的青筋的肉棒,按耐着如野火般熊熊燃烧的性欲,除了这对巨乳之外,最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曾经盈盈一握,宛如灵活水蛇般纤细的蛮腰,此时已经化成一个大大鼓起的孕肚,比一般足月的孕妇肚子还要大上一圈,不仅仅像是妊娠十月,更像是即将临盆一般巨大,整体呈现出一个挺起的巨大下垂水球形状,她果真怀上了身孕!情报是真的!
  蛮骨撸动着肉棒,两眼之间几乎要喷出火星来,宁甄雪那大肚子腰身下两瓣饱满结实的丰熟肉臀也是同样的丰腴到了极致,其表面散发出诱人光泽淫靡,浑圆爆硕到了极致的肥熟蜜桃大屁股肆意地向旁人彰显着爆溢出来的极致肉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整个呈完美的蜜桃状形状的极其饱满浑圆的巨大臀部没有丝毫遮掩,饱满硕大的肥硕的腚肉夹着透明纱质罩衫的下摆,勾勒出一道极为夸张诱人的弧线,一双修长无比,肉感十足的绝世凝脂美腿以交错的姿势横在石床之上,白皙透明宛如玉石雕琢而成一般,大腿饱满而有弹性,玉润光滑,肉感满满,似乎蕴含着无穷巨力和澎湃内劲,而在下面的纤细小腿纤细优雅有形,好似天成地设般绝世玉足流透着淡淡的莹润,整个臀腿的表现让那条藏于臀瓣间的幽深臀沟仿佛化作欲望旋涡一般散发着浓郁至极骚媚无比的雌香淫味,似乎在引诱着雄性将自己胯下坚挺阳具插入其中尽情抽插。
  蛮骨那双猩红如血,宛如饿狼般的炽热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宁甄雪那丰软白皙的硕乳,肥硕挺翘的肉臀,以及修长莹润的玉腿间来回游移,蛮骨喉头滚动,脑海里已浮现出无数下流的臆想,直想一把抓住她那两只淫贱肥韧,鼓胀如球的母猪大奶,将她骚浪不堪的娇躯翻身压在身下,挺起胯下那根粗如儿臂的坚挺大鸡巴猛地挺进这幽深如欲壑的臀沟中,狠狠把这个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淫媚气息的绝世美人肏到奶水如泉喷涌,齁叫个不停,让她这对肉浪翻滚的肥腚在自己大屌的抽差之下,伴随着雌畜淫叫而不断来回骚贱扭晃,最后再将肮脏腥臭的精种尽数内射进她子宫深处,直到把宫腔涨烂才能善罢甘休,除开这强烈的欲火以外,蛮骨心中又生出些许疑惑起来,这么浓郁的灵气居然只能勉强护住她的气息不衰减,宁甄雪到底是中了什么诡异邪术,竟然虚弱成这个样子?!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3 07:51:11

第二十九章 降生黎荒,水羽部落(8)
  此刻,距离水羽部落不远的刺牙部落也完全沦陷于蛮子之手,刺牙部落坐落于一片低矮石山环绕之间,建筑风格颇为粗犷,拥有着形如倒立的三角锥刺顶,外墙则由粗糙硬木拼接,那横着刺顶斜锐如刃,边缘嵌满凶兽长牙,甚至那灰褐色巨木垒砌砌筑的高大外墙上也嵌着各种长而弯曲的凶兽獠牙,但这主要用来够抵挡各种大型凶兽的高大刺墙,对蛮南天长子蛮烈手下的蛮子并没有形成什么有效的防御,突袭之下,足足上万名来自邬山十二洞的山蛮将此完全蚕食,现如今,部落内四处燃起大火,熊熊火焰中浓烟如黑蛇盘旋而上,夹杂着呛鼻的焦臭与血腥味弥漫开来。
  一根勃起到了极致,青筋盘绕的黑色狰狞巨屌横在一个刚刚被斩下的女人头颅眼前,那巨屌顶端渗着股股黏稠的先走汁,比常人手臂还要粗长的肉柱散发着浓郁到窒息的腥骚精臭,油量的龟头上周围更是蒸腾着扭曲的热浪,而这颗美艳头颅正被一只粗如古树虬干,皮肤呈深邃墨黑,表面布满虬结老茧的巨手提在手中,那犹带血污的黑色秀发从指缝间如乱草一般溢出,那巨屌的粗壮程度恰好遮住她的眼睛,只露出她微微张开宛如熟透樱桃的肉感红唇,唇缝间不断溢出浓厚滚烫的白浊精液,黏稠地淌下嘴角,混着血水染出一片湿腻不堪的污迹。
  而这根巨屌的主人,如凶兽般强壮的蛮子统领正光着下体,那比起木棒还要粗壮个几倍的巨大腥臭兽屌上不知道缠绕着多少头雌畜骚逼里喷出的白浆,他一边提着这颗脑袋,一边指挥着手下将各种刚刚砍下的脑袋艳尸搬走,粗声喝骂手下的时候,硕大睾丸也在兽根之下晃荡,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兽屌时不时便从中弹出些许热腾腾的白灼臭精,那刺鼻发情的气味如同烈性春药一般猛烈,寻常部落女战士跟他对战往往稍稍近身就会被这齁人的雄臭荷尔蒙熏得感觉鼻腔像被强奸了一样。
  “你们这群废物,动作快点!妈的,搞了这么久才这么点,叫蛮烈大人看到还以为你们没吃饱饭呢!”
  “头领,这群婊子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也太沉了,这大屁股跟肉山似的……”
  “一群弱鸡女人有什么沉的?!少废话,赶紧干活儿,耽误了时辰老子有你们好看!!”
  刺牙部落中央区域,一座巨大的三角形祭殿傲立于洼地核心,这座祭殿由灰褐色巨木搭建而成,高约十丈,基座宽阔,顶部尖锐如矛,三面墙上嵌满凶兽长牙,牙尖向外,宛如一圈狰狞的刺冠,祭殿顶端,一根巨大的三角锥刺顶直刺前方,气势颇为不凡,但在整个部落沦为被狂蛮侵蚀的地狱之后,这里也充斥着玷污和亵渎。
  祭殿外,那一根根代表部落图腾的旗杆上,都吊着三个或者四个鼻青脸肿的美艳脑袋,蛮子把她们的头发绑在一起,一同粗暴的挂在在旗杆之下,被砍断的脖颈创口处,血肉翻卷着露出里面的颈骨和血肉,秀发混合血污与黏稠滚烫的淫液黏成一团,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庞上,高挺的鼻梁下的鼻孔里不断渗出腥臭刺鼻的血沫与黏稠得仿佛都要结块的精液,每个脑袋脸上的表情都极度崩坏,脸上皆是恶臭蛮屌宣泄后射出来浓精,唇瓣外翻如烂熟艳果,边缘肿胀得猩红发亮,嘴角淌着猩红的血水与黏稠滚烫的白浊口水,唇缝间露出两排被蛮子蛮力打断的碎牙,生前对待蛮子或轻蔑或不屑的面孔上此时皆是死不瞑目的狰狞神色,更有甚者则丧智母猪一般白眼上翻,饱满诱人的唇瓣之间,香舌耸拉,宛如还在浪叫呻吟一般。
  而部落内各处的尸体就更多了,这些尸体胸前的骨甲多半被蛮力砸成碎片,露着两团肿胀不堪的大奶,被剖开的腹部之间猩红的内脏横挤而出,湿滑黏腻的肠子垂落至地面,与肥美的乳肉交相辉映,散发出一阵阵腥臭刺鼻的恶香,淫靡至极的雌肉上插着各种武器,嘴里淌着猩红的血沫,血液流干的身体之上双眼无神的睁着,如同廉价淫贱肉畜一般被堆成一堆,尸堆前,一个女战士那厚硕肥美的雌熟肉体以俯卧的姿势贴在地面上被矮小蛮子拖行着,胸前的两团爆溢乳肉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一抹长长的血痕,即使如此状态,她那安产型巨臀依旧高耸如峰,宛如一团白花花的肉山,使得那矮小蛮子也拖行的十分吃力,而那红肿得惨不忍睹的骚逼裸露在外,娇软肥美的淫屄满是泥泞与血污,肥厚的肉唇外翻,边缘肿胀得宛如一团烂熟的艳肉,因为遭到狠踹而崩出的淫水在地面汇成一滩腥臭刺鼻的淫液,还有一个女战士则以撅着肥硕爆尻的姿势僵趴着,被重物击中后脑而爆出的眼珠瞪得浑圆,骚脸上写满错愕,绯红饱满的香艳双唇中吐出的血沫在身前喷了一地,肥厚如磨盘的淫荡巨臀高高耸起,紧绷滚翘的厚实臀瓣之间高开胯的勒逼布料被一根断裂的枪杆粗暴挤开,硬生生插在她那尚且炽热的肥美多汁的肥逼中,这可苦了处理尸体的两个小蛮子,只能一脚踩在她那饱满圆嫩的肥厚肉臀一顿猛踹狠拉,在绵软臀肉如果冻一样弹性十足的震动中溅出一地淫水,使尽全身力气的小蛮子给断枪杆子拔出来的同时也顺带着给她那精壶子宫肉套一同扯了出来。
  “妈的,这骚逼贱肉可真他妈够劲啊!”
  两个满身汗臭与血腥的蛮子一前一后夹着一具被残忍斩去双臂的无头女尸,那丰硕至极的熟女肉体被他们两人剥得干干净净,各种碍事的骨甲被随意扔在四周,女尸胸前硕大而浑圆的爆乳如同注满了股股鲜稠奶浆,随着两人的抽查吊钟般悬晃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挺送将这具肥硕熟媚的肉体强硬地摆出了一个高高撅翘起屁股的狗爬式,弯曲的腰背与高翘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弯钩,身后蛮子手中提着女尸穿戴着兽齿耳环的脑袋,那张死不瞑目的艳绝媚脸之上,饱满的香艳双唇大大张开歪吐着的香艳红舌滴溢着晶莹涎液,一双骚媚的大眼睛极度失控的翻白满是泪水,嘴角淌着混着血水的黏稠淫汁,活脱脱一副下贱至极的痴女模样,死去多时的肉体以作为雄性飞机杯一次性鸡巴肉套的方式履行着那雌性的本能功用,蛮子粗壮的龟头狠狠轰砸进淫贱糜烂的子宫肉套,将宽厚软媚的熟女爆尻干成夸张肉腻肥饼,肥腻的宫颈被凶狠的巨根彻底碾碎为肥腻烂肉,肥美的巨臀则被当做缓冲肉垫般肏得淫汁爆溢,骚腿更被肏得腻肉乱颤。
  “偶吼吼要爽死老子了!!哈哈哈,臭婊子,之前不是挺能耐吗?!”
  身前的矮小蛮子用粗糙大手死死攥住女尸被砍断的脖颈,粗大硕挺的整根肉棒便尽数没入进了女尸犹带余温的狭缩喉穴中,那紧窄湿滑的喉管裹住他的暴凸青筋的每一寸茎肉,混着血沫挤出一股股黏稠汁液,噗啾噗啾的骚媚闷响声中,两个蛮子同时的猛肏,将肥美的女尸被肏得噼啪乱抖,丰腴的肥熟胴体时不时抽搐,好似那早已不存在的生命仿佛又回到了这具宽厚熟媚的肉体之中,厚熟的淫穴如同一张痴缠的小嘴不断吸允着粗硕巨根,过于狂暴的抽插让巨根每次后撤都带出一股股飞溅的淫液,而肏着女尸喉管的蛮子将喉肉捏成飞机杯般紧缩,粗大硕挺的滚烫阳具灼烫着湿嫩濡腻的肉壁褶皱,坚硬凸翘的龟冠棱角刮磨撕扯她喉内软肉,喉腔与肉棒之间紧密得连空气都无法渗入,伴随蛮子卵袋剧烈抽搐激烈晃动的声响,一股黏稠至极的滚烫浓精便从他胯下那粗硕无比的巨屌龟头马眼处剧烈喷射而出,仿若高压水枪般瞬间灌满了那女尸厚实紧致的喉穴肉套中,粘稠得仿若放久了的奶油般的浓精将那紧致的喉道撑得犹如避孕套般瞬间鼓胀变形,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猛地紧缩喉管竟然产生了吞咽一样的反应,而前面的蛮子则丢下女尸的脑袋抱着那闷熟的大屁股开始加速冲刺,激烈的肏穴淫声也伴着黏腻的淫汁不停四处迸射溅挤,在宫颈完全挤压为肉饼的瞬间,蓄积已久的大量粘稠至极的滚烫精液从油亮龟头的马眼间倾吐而出,伴随着射精时蛮子胯下那沉甸卵袋的阵阵抽动,夸张量的精液迅速地就填满了这头肥臀艳尸的整个子宫,立刻让冰冷的子宫变得灼热起来。
  “来来来!换我来!”
  另一边的蛮子也在玩着一些令人亢奋的游戏,一具被残忍斩去头颅和双臂的女战士曲着修长美腿,雪白无血色的淫熟肉体毫无遮掩以鸭子坐的淫贱姿势仰躺在血污与泥泞交织的地面上,两团硕大无朋的肥硕的肉山爆乳如八字般撇在两侧,乳晕胀得褐红,两颗饱满的桃色乳头高高耸起,一股股冰凉黏稠的乳汁滑过表面布满细密汗津的乳肉留下一道道湿腻不堪的淫痕,散发出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腥臭乳香,肥美大腿间的骚逼湿嫩濡腻的肉壁褶皱外翻,淌着如同奶油般浓厚黏腻的精液,被砍下的头颅正夹在两条大腿之间,媚眼涣散极限向上翻白,淫痴的舌头爆吐的美艳骚脸上已经糊满了浓厚的精液,顺着下巴缓缓流淌而下,而在一米开外,一个满身汗臭的蛮子挺着他那粗如儿臂,青筋暴起的腥臭肉屌,噗噗地对着那颗头颅连射三发,精液在空中划出白浊的弧线,却一发也没射中那翻白眼的骚脸,惹得周围同伴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奚落声。
  “哈哈,你这家伙是阳痿了吧?这都射不中?!来来来,你输我三颗兽牙!”
  不过,不管这些蛮子如何作弄,尸体本身并不会说话,也不会有任何感受,而那些依然还活着的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处于地狱之中,只见一个蛮子提着身前被斩掉双手的女人脑袋,粗糙大手揪住她的头发往后猛扯,那女人眼睛翻白着眼泪狂涌,发出一阵下贱的放荡呻吟,浓烈的春药熏得她浑身白里透红,浑身的燥意让女人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面容也因脸颊泛起的红晕而增添了几分媚意,她那身淫靡雌媚的淫肉胸前一对傲然挺立的淫熟爆乳,粉嫩的乳尖连同一圈淫靡的乳晕均一直维持着充血到发情的状态,身后蛮子的巨根顿时猛烈无比的冲击着肥厚肉臀之间的泥泞肥美淫穴骚逼,钢铁般坚硬粗大的蛮根将肥尻给彻底干扁,如攻城锤一般把女人肥腻臀肉撞出一层层冲击波状的臀浪,啪的一声巨响使得周围啄食血肉的秃鹫也被吓得四散惊飞。
  “哈哈哈,臭婊子!老子这一击够不够滋味?!哈!不够再来呀!驾!驾!驾!”
  “齁噢噢噢噢?!不行不行!快停下!”
  失去双臂的她根本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晃动着那对奶汁猛喷的大奶子,乳肉上下颤动在半空中夸张的荡起波纹,每一次摇晃都挤出一股股黏稠滚烫的乳汁,“噗啾噗啾”地喷溅在空中,洒满泥泞地面,染出一片湿腻不堪的淫痕,整个身体被巨根操到子宫颈变形拉伸张开,让那根巨根完全陷入淫乱的骚屄内部,眼泪狂涌的圆瞪眼睛。洞穿子宫这种快感就正常做爱无法比拟的,使得她瞳孔剧烈收缩成,鼻孔噗嗤噗嗤地喷出一股股浓厚的雌性发情气味。
  “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要……要死了……”
  在春药的影响下,粗暴插入进来的肉棒像是从淫穴直接插进了大脑似的,源源不断的激烈刺激瞬间击溃了女人所剩无几的人格与理智,在这根挺硕的肉棒爆插之下,任凭何等骚熟的艳肉也难以招架,仅仅是在这根腥臭污浊的龟头抵住娇软子宫肉壁的瞬间,作为纯女族天生就容易臣服于强大的雄性胯下的原始本能便让这头爆乳雌畜子宫主动做好受孕准备,再也不能抵抗粗壮的龟头狠狠轰砸进淫贱糜烂的子宫肉套时的强烈快感。
  “齁哦……饶命……请绕我……一命啊啊!”
  女人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阵阵淫荡娇喘,不存在的手臂使得女人一身美肉只能像虫子一样剧烈地蠕动着,肥硕巨尻被挤压变形成了椭圆形,肥大肉腿上的骚穴也不断地流出骚水来,被操到失禁漏尿的她不断地扭动着身子放声淫叫,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双目失神,眼角挂着泪珠,露出雌服的姿态,子宫也自动降下一般包裹住大鸡巴的龟头,在子宫肉壁上来回摩擦,她的肉体已经彻底地被蛮子喂下的春药完全改造,只能作为肉便器的她已经完全变为了这根雄性巨根的所有物,她的一切都会被蛮子完全变为巨屌的奴隶,沦为被肉棒使用的奴隶,一直被使用到死,这发散的饥渴感让其的意识几乎都被各种下贱的幻想所支配,有时是被健硕蛮子做成切断四肢的飞机杯,用那仿佛有无穷精力的粗野蛮屌日复一日的抽插着雌穴,有时又是被奴隶贩子卖给那些三五成群的亡命徒当做肉便器母猪宣泄性欲,整日被肆意使用着身上任何可以用来抽插的肉穴,这种淫乱放浪的妄想所带来的屈辱感都会让她的身体兴奋到颤抖不已,产生足矣比拟吹潮的强烈快感。
  “不要,不要啊啊……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不听使唤呃啊啊啊啊咿咿齁!!”
  蛮子的开垦猛肏早就将女人那宽厚软媚的熟女爆尻干成夸张肉腻肥饼,过于雌熟的骚肉熟躯在蛮子的打桩开垦之下逐渐改造为只适应床上作战的淫躯,乃至于厚熟的淫穴更仿若发疯般缠吮着那正主宰着荡妇肥穴的粗硕巨根,比起嘴上嚎叫中的抵触,这具熟躯的表现就显得直白多了,肉套淫穴完全被开拓为蛮子淫臭巨根的形状,每次凶戾爆肏插入都能直达堪称完美契合肉棒的肉套子宫,每下恐怖猛插都能带给女人堪称昏厥濒死般的可怖快感,女人的奶子晃悠着,意识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此时脑中只有想要雌伏的感觉,蛮子的精囊猛烈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要把她的骚逼直接肏烂,这具雌熟肉体却已经被这蛮子的巨根完全调教得无比敏感,每下凶猛的插入都能让她的肉体痉挛得更剧烈,无论是紧实的肥穴甬道还是被撞烂的肥焖宫颈都在激烈的回应着蛮子的大屌。
  “咕……咕齁……?……要死了……要死了……哈咿咿咿齁哦哦??”
  肥腻的宫颈被凶狠的巨根彻底碾碎为肥腻烂肉,肥美的巨臀则被当做缓冲肉垫般肏得淫汁爆溢,肉腻骚腿更被肏得不时痉挛发颤,伴随着闷熟女体犹如飞机杯般粗暴动作来回震颤抽搐,激烈的浪叫淫声也伴着黏腻的淫汁不停四处迸射溅挤,蛮子轻蔑地骑着跨间这头骚叫着的肥美雌畜,蓄积已久早已遍布黏腻腺液的油亮马眼霎时倾吐出大量粘稠至极的滚烫精液,冲刷子宫壁侵犯爆肏内里等待已久熟女卵子,精壮的腰间也配合射精力道毫不留情地扭动跨间粗硕可怖的巨根进一步猛顶,仿若要将女人宫颈完全挤压为肉饼般的气势猛烈狠捣猛灌,即使是隔着一层小腹软肉,那光是挺着都足以让任何一只雌性听到后都磨蹭起大腿根部的精流奔涌声还是淫靡无比地传了出来,伴随着射精时蛮子胯下那沉甸卵袋的阵阵抽动,夸张量的精液迅速地就填满了这头肥臀母猪的整个子宫。
  部落门口,超过六百名女战士聚集于此,一幅幅丰腴肥美的熟女雌躯散发着浓烈的雌骚气息,此刻,她们双手交叠抱在后脑勺上,肥腻饱满的修长肉腿岔开半蹲,粗厚健壮的大腿如螃蟹般四仰八叉,腿根被淫液浸透褪至膝弯,满身汗湿黏腻展露出一股股骚贱至极姿态,纤细腰身与那团来回晃动的熟美淫臀形成夸张反差,那巨硕浑圆的安产型肥尻肆意向旁人彰显着那股爆溢而出的肥美肉感,连正面都能窥见其厚硕轮廓,夹在形状完美的臀肉之间的V字勾胯内裤也被她们的大屁股弄的极为紧崩,深深嵌入肥润蜜穴之中勾勒着湿热肉缝,裤底早已被黏厚骚汁浸成半透明,滴滴淫水顺着腿根淌下,在蛮子们的调教下这些女战士脸上皆是一副下流的发情婊子模样,瞳孔涣散双目微微上翻,香软嫩舌从大大张开的O形嘴唇中歪吐而出,舌尖颤动着甩溅晶莹淫唾,喉间迸发出一阵阵雌畜母猪般的浪荡嘶叫,声线沙哑黏腻,如交媾中的牝兽发出放荡骚喘。她们卖力扭动着雌熟娇躯,汗湿的肥臀泛着淫乱油光,发出“啪叽啪叽”的黏腻肉响。
  “妈的,你们这些臭婊子给老子加把劲!”
  挺着根粗硕可怖的狰狞肉屌蛮子车夫粗嘎的吼声夹杂着鞭子破空的“啪”响,狠狠抽打在她们的大屁股上,驱赶着这群爆乳肥臀的熟女战士向前,她们每个人的屁眼被强制塞入一串串带着铁链的粗大肛塞柱子,柱身嵌着骨钩,用锁链连接着拖车的拖钩,每迈一步,深陷肠道的肛塞便会拉扯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湿腻响声。一具具肥熟娇软的雌躯荡漾起阵阵淫靡肉波,胸前那对遍布鞭痕与咬印的巨硕爆乳如灌满浓浆的大水袋,甩得噗叽噗叽作响,酡红粗奶头失控般溢出涓涓奶流,发情雌畜般忘情地摇晃着肥熟淫乱的雌肉,奋力拉动装满女尸的拖车,时不时既有女人因为肛塞拉出肠子带来的快感而剧烈高潮,曼妙丰满的身姿在空气中扭曲晃动,尿液如金黄弧柱从胯间激射而出,乳汁如细雨喷洒当场。
  “齁哦哦哦哦哦哦咿?!”
  无论经受过多少战场的洗礼,纯女族对于淫药和性虐也没能产生出太大的抵抗力,当女战士们不甚摔倒,身体一头栽在了满是淫液的地面上时,淫熟乳肉便也在地上挤成了滑稽的饼状,只有身后高高翘起的两瓣与乳球不相仲伯的白嫩翘臀,全然一副恭迎雄性后入的母畜姿态,而现在,蛮子们没有兴趣享受她们不断溅出淫水的下贱雌穴,而是继续狠狠挥动着鞭子驱赶她们拉动拖车。
  “妈的,你们这群贱畜!快起来!少给我在这发骚!”
  一排排这样相互挤兑的丰硕乳肉远远看过去颇为壮观,宛如一道壮观的臀海乳浪,晃得人眼花缭乱,哪怕女战士们已经拉得十分卖力,蛮子得长鞭还是会戏弄一般不断得抽在她们胸前淫靡爆乳与被晶莹香汗与黏腻雌浆浸润肥熟安产型大肉臀上,与皮肉碰撞发出“啪”的脆响,几下就能把臀肉奶子被抽得红肿变形,荡起夸张肉波。雌畜般下贱的高亢而颤抖糜乱呻吟此起彼伏,喉间喷出的黏腻热气混着涎液四溅,汗湿油肥的熟躯映射出熟透雌肉的淫靡光泽,鞭痕与掌印在臀肉和奶子上熠熠生辉,犹如烙印一般刻在她们的雌肉上。
  毕竟,尸体太多了,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处理,只能先用拖车拉走,放眼望去,残肢媚肉已经装满整整一车,而这样的车在部落口排成一排车队,大片大片的雪白肉体交叠在一起,交织成一幅极为香艳而刺激的画卷,一团团丰满硕大的乳房在雷马的拉动中颤动不休,洁白浓稠的乳汁不断从其中溢出,她们圆润肥硕的肉臀下的肥润美穴也早就被充份使用,形状如蟠桃一般肥硕丰润臀肉挤压在一起,如涓涓细流般淫靡不堪泄出白浊黏腻的淫液,犹自喷着滚烫的淫水,散发着浓烈到让人作呕的淫腥气息,随着拖车的拉动在形成了鲜血与淫液交融成一道道猩红而湿腻的溪流,成群的秃鹫循着那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血腥与淫液气息而来,在空中盘旋不休,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聒噪淫鸣。饶是那些满身汗臭的蛮子挥舞着粗壮臂膀驱赶不休,也阻挡不住这些贪婪的食腐恶鸟扑向拖车上美艳肉体,啄食那犹带温热的血肉。
  祭殿深处,火光摇曳的墙面上陈列着各式珍贵强大凶兽牙齿锻造的武器,此刻,殿内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烤肉的焦香,石柱环绕的中央,一座宽阔的三角形石台赫然耸立,边缘堆叠着各色兽骨与干涸血迹,石台四周,数十名赤裸侍女步履轻盈却恭敬无比地穿梭于殿内,步伐轻缓汗湿的肉体在火光下泛着湿亮淫光,行走间肥臀与巨乳颤动如浪,她们未被允许穿任何衣物,全身赤裸的娇躯暴露在昏暗光线下,汗珠顺着肌肤滚落,泛着湿腻油光,侍女们个个身段窈窕丰熟,熟透的雌躯曲线夸张至极,那巨硕浑圆的奶山巍峨挺立,尺寸比她们脑袋还要大上两圈,乳肉颤巍巍似随时能挤出淫靡奶汁,纤柔紧实的蜂腰却与这熟透肉葫芦般的身材形成极致反差,那厚硕浑圆的巨尻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油亮肥腻的焖熟臀缝间溢出些许仿若由炙热雌液蒸腾逸散而出的淫靡白烟,轻缓起身的婀娜步伐更彰显高挑丰腴熟躯溢散的浓郁雌骚之气。
  她们双手捧着巨大的木盘恭敬地端上石台,盘中盛满各种由女肉精心烹制而成的美食,一整条的美腿赫然其上摆在石台架子之上,这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上装饰着腿环,被烤得金黄油亮,皮脂焦脆紧绷,油脂滴落时发出“滋滋”轻响,肉质紧实却不失柔嫩,切开时露出淡淡粉红的横截面,表面涂抹着野果酱料,焦香中透着一丝女肉独有的甜腻,显然是从女子大腿整块砍下,保留了完整的腿型,经慢火炙烤而成。其他盘子里则是蒸制好的的奶子佳肴,一对对硕大饱满的乳房整齐排列,乳肉白嫩如玉,脂肪层厚实柔软,涂抹着暗红草汁,蒸气缭绕中散发出诡异甜腥的浓香,乳晕被蒸得胀红,乳尖硬挺如豆,保留了那淫熟的浑圆形状。而那些个陶碗中则装着汤汁浓稠如膏,表面漂浮着油花与细碎肉丝的蜜穴汤,拌着辛辣的野山椒中和着那股浓烈的腥香,里面每一片鲍肉边缘都煮得极为肥润。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蛮烈,正百无聊赖地撑着脸,斜倚在原本属于刺牙部落首领的高座之上。高座由巨兽头骨雕琢而成,骨面嵌满尖锐獠牙,靠背铺着斑驳虎皮,蛮烈体型魁梧如山,一身黝褐色肌肉宛如铁铸,隆起的筋肉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冷光,棱角分明,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他头上的棕红色寸头发硬如针,根根直立,透着一股桀骜不驯,嘴角之上一道蜈蚣般的长疤狰狞盘踞,从唇角延伸至颧骨,疤痕凸起如活物,搭配那张嵌着铁环的薄唇,更添几分残暴气息,护腕上则绑着弯曲如钩骨爪,惯用手一侧的护肩由兽颅镶嵌金属打造,颅骨眼窝空洞如深渊,金属边缘磨得锋利,隐隐透着血锈色泽,一柄重逾万斤的双刃巨斧斜靠在他身旁,斧身乌黑,刃口布满豁痕与干涸血迹。
  与蛮骨那邪恶狡猾不同的时,蛮烈的残忍性情体现在外在,战斗时更是如火山喷发,狂躁不可阻挡,力量极为接近蛮南天的他,对鲜血与头颅的嗜好甚至凌驾于性欲之上。每逢攻陷部落,经常把对方弄得血流成河,尸骨成山,他部下那群喝下狂草血浆的疯子更是如狼似虎般进行大肆屠戮,甚至连牲畜都不放过,这种极端莫名其妙行径,即便在其他山蛮人眼中也不可理解。
  蛮烈一手撑脸,一手手指敲击着高座的扶手,他那根粗壮巨根也异于常人,纺锤形的巨根长期保持着勃起状态,甚至为了压制其中过于强烈的性欲而被一圈圈铁环箍着,蛮烈的大屌持续散发的浓烈到极点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腥浓的汁液不断从龟头滴落,滚烫得仿佛能灼伤皮肤,这股气味往往使得雌性仅仅是嗅到就会下意识的产生投降的雌畜本能,而现在,这根大屌上有了新的装饰品---一颗被斩下的美艳的熟女头颅,而且是用头颅上厚密的长发直接捆在这根骇人听闻的巨根之上,美艳的熟女头颅微皱的眉毛下,一双碧色眼眸微睁,一副失神模样的脸上还带着些许高潮红晕的脸蛋上布满腥臭精浆,鼻孔里鼓着咸腻的精液泡泡,流着血水的嘴唇微涨,腥臭液体仿佛舌吻时的银丝一般从骚贱口中涌出,其间还夹着蛮烈几根粗硬的屌毛。
  他胯下还有着几头美艳绝伦的全裸女畜匍匐在地,这些身段熟透且夸张至极的雌躯宛如淫欲的化身,胸前鼓鼓囊囊的浑圆的巨乳傲然耸立,在淫毒的侵蚀下尺寸比两颗大西瓜还要大上两圈,饱满得如同灌满奶汁的气球,夸张的乳盘将两侧纤细的手臂都遮挡住了,仿佛随便一动就会从中挤出淫靡的奶汁来,与这极品西瓜巨乳相衬的是女畜们纤细如柳枝般不堪一握的纤腰,在那肥美圆润的巨乳衬托之下这极品腰肢显得更加妖娆纤细,让人担心会不会被胸前的两颗巨乳压断,厚硕浑圆的安产型肥尻夸张的轮廓宛如巨大的磨盘,肥美的两瓣肉球紧绷得如同鼓面,每一次扭动都能掀起层层肉浪,散发出浓烈的雌骚气息扑鼻而来。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蛮烈大人的肉棒哦哦齁齁太棒了欸欸齁齁”
  所有女畜都如母猪般四肢趴伏于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如同膜拜淫神般仰视着他的胯下那根狰狞巨屌,她们歪扭着雪颈,颈筋紧绷得如同弓弦被拉至极限,樱唇张大到极致,唇瓣湿润得不住颤抖,吐出的粉嫩香舌柔软地在空气中微微卷动,争抢着那从龟头淌下的腥浓精液,这些女畜皆是刺牙部落昔日高高在上的统领、长老与司祭,如今却被蛮烈的无匹武力与恐怖性能力彻底征服,完全沦为脑中只剩肉棒的淫贱牝兽,而当她们的目光触及那巨屌与上面黏稠的精汁时,便如同吞下了烈性春药般无法自抑,白皙柔嫩的肌肤霎时燃起一片片炽热潮红仿佛被烈焰炙烤,汗珠如油般滚落不止,肉体在火光的映衬下泛着湿亮的淫光,香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口涎不受控制地淌下如同细丝般拉长,嘴角湿黏得一片狼藉。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这精液太厉害了不行不行要疯了哦哦哦哦齁齁齁齁”
  难以忍耐的欲望使得她们的头颅歪扭着紧贴着冰凉的地面,丰腴肥美的肉臀被迫高高翘起宛如山峦起伏,臀肉颤巍巍得如同熟透的蜜桃随时欲滴,臀缝间渗出的晶莹淫液缓缓淌下,在大腿内侧拉出黏腻的水线,而胸前那对堪比蜜瓜的硕大肥乳随着身体的扭动前后剧烈摇晃,乳浪翻滚得如同潮水般汹涌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撩拨人心,她们拼尽全力扭动着肥臀,滑稽而下贱地摇晃着层层肉浪,喉间迸发出高亢而颤抖的浪荡骚叫,仿佛牝兽在交媾时的嘶鸣,随着肥美肉身的剧烈抖动,腿间淫液喷撒得如同泉水般汹涌,淌满地面形成湿黄的水洼,腥甜与骚臭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窒息。她们抬起沾满淫液的白皙玉手,指缝间湿滑黏稠得如同涂满蜜浆,一只手紧握着那蜜瓜般的丰满肥乳,五指深陷乳肉之中用力拉扯,将自己肿胀发紫的奶头被捏得变形,而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入两瓣肥美臀肉间的深沟,指尖滑过湿热黏腻的臀缝挑开肉褶,随后两根纤细的手指猛地刺入肥润蜜穴,指节完全没入直抵深处,深入那湿热紧窄的腔道,发疯般急速抽插时指甲刮弄着粉嫩穴壁,带出一波波“咕叽咕叽”的湿腻声响,每一次手指的来回抽动都让她们的身体剧烈颤抖,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金黄色的尿液如弧形水柱激射而出,与浓稠淫液交融,手指抽插的动作愈发迅猛得如同失控,蜜穴喷出的湿滑汁液如瀑布般射向地面,潮吹的瞬间伴随着更多金黄尿液的弧形激射,与浓稠淫液混杂在一起,湿透了的娇躯如同解脱般瘫软如泥。
  然而此刻,蛮烈对身下那群发情女畜的淫媚嘶叫无动于衷,如饿狼般的双目饶有兴趣的看着牢牢锁在下方石柱上,化作人肉沙包的刺牙部落首领---牙骁,这位被粗铁丝绳捆缚的少女首领,圆润的小麦色脸蛋透着一股幼态,颇为毛躁的银白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际,披散在她匀称饱满的肩背上,发丝柔滑如绸,在火光映照下闪着丝丝银辉。中分发束下,一双碧色眼眸含着满腔怒火,饱满红润的嘴唇仿佛随时能滴下蜜汁,微微张合间吐露一丝喘息,她那肉感的身躯令人血脉贲张,胸前一对如注满浓稠蜜浆的淫熟爆乳高高隆起,铁丝绳紧缚其间,勒出一道道深陷的淫靡红痕,乳肉被挤得溢出绳隙,颤巍巍欲坠,在那肉感纤满的肚子如今被蛮烈的精液灌的满满当当,巨大的精液孕肚下垂如水球般涨大,一对肥厚至极的雌熟巨臀傲然挺翘,发育得惊艳绝伦的两块淫硕臀球将她柔润盈艳的下半身撑出一道令雄性股间疯狂充血的肉感弧线,紧绷的美腿修长笔直,更衬得这对肉臀如熟果般诱人,清纯的脸蛋在这爆乳淫臀与精液孕肚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对雄性理智极具杀伤力的下流反差感。
  即便被粗铁丝绳捆缚,牙骁那怪力少女依然未被完全压制,挣扎中铁丝绳竟被她那惊人的力量扯得吱吱作响,绳索表面崩裂出细密的铁丝,石柱在她挣扎下微微震颤,然而,蛮烈的部下只是冷笑一声,手中握紧一条粗糙的皮索猛地套住她的雪颈,用力向后一拉,皮索深深勒入她柔嫩的脖颈,勒出一道紫红的血痕,她那紧绷的娇躯瞬间被拉得向后仰去,碧色眼眸因窒息而瞪大,嘴唇颤抖着吐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一切的反抗在这一刻被无情压制,脚尖勉强踮地,整个人如同一只被勒住喉咙的困兽。
  “嘿嘿,已经败北的臭小鬼,我劝你还是老实点~”
  蛮烈部下嘲弄着用裹挟着呼啸风声的拳头,狠狠砸向牙骁那隆起的精液孕腹,拳锋如重锤般猛然陷入她柔软的腹肉,皮肉碰撞发出“砰”的闷响。这位靠着一柄巨斧曾斩敌无数的少女首领如今饱受摧残,那如同气球般高高鼓胀的子宫被铁砧般的重拳挤压得几近变形,前后肉壁被迫贴合,化作一个盛满白浊的圆环肉袋,拳力迸发之际,强劲冲击如狂风席卷,她那包裹拳头的腹肉被猛然推开,孕腹表面荡起一圈圈肉浪,层层叠叠向外扩散,宛如水面涟漪般夸张而淫靡,余震凶猛,连带着她那肥硕的乳肉与臀肉都随之剧烈颤动,乳汁如细雨般从硬挺的乳头喷洒而出,蜜液从胯间如溪流般淌下,淫肉翻腾间,少女瞬间迎来高潮。一股温稠的淫液从前方的雌穴口霎时潮吹喷射,喷涌而出如泉,激射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弧线。
  “哈哈哈,就该是这副贱样才对呀!”
  “呃咿唔哦?!!哦哦你这种哦哦……!杂鱼!竟敢!”
  牙骁撕裂般的惨叫从小嘴中迸发而出,俏脸猛然高昂,银发狂舞,纤腰如弓般拱起,白丝美腿因剧痛绷得笔直,嫩白脚趾在极度痉挛中紧缩成团,脚背高高弓起,宛如被无形之力拉扯至极限。这一拳的冲击下,已沦为性奴雌兽的她直接陷入极致高潮,灵魂都感觉被揍飞出去,娇躯如触电般剧烈抽搐,汗水与淫液混杂飞溅。伴随着痉挛,下体如瀑布般狂喷出混杂潮液的浓稠白浆,猛烈冲刷在她脚丫之上,浊黄的失禁尿液从胯间激射出一道弧形水柱,与浓精喷泉交融,洒满白战靴,染上一片片黄斑,腥臊气息扑鼻。很快,地面积聚出一个精尿小潭,喷涌的黏液坠入其中,激起“哗哗哗哗”的淫靡水声。
  “到底是首领呀,相当耐打呀!再来!再来!”
  “噶啊啊啊啊!!!唔哦哦啊!!啊啊啊啊!!!”
  牙骁张开小嘴,香舌无力地从唇间滑出,粉嫩舌尖微微抽搐,滴下晶莹涎液,碧色眼瞳彻底翻至眼眶顶部,仅剩眼白暴露在外,嘴角溢出失神的白沫,腥甜口水顺着下巴淌下。脖颈间的窒息之痛逐渐盖过腹部的剧痛,将她推向崩溃边缘。她那绷紧的白丝美腿仍在抽搐,胯间精液喷射渐弱,失禁尿液却愈发汹涌,黄色逐渐取代白浊化作湿滑的主流,使得地面腥臭弥漫。
  “饶噫唔哦哦哦哦哦……不要……我……不要再打了……”
  牙骁的求饶毫无意义,蛮烈并不需要她去做什么,即使是她的武力蛮烈也毫不在意,而这一切,仅仅是蛮烈的饭前消遣,并没有太多的理由,所以她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一只大脚猛然踩在她精液孕腹之上,那残留着大量白浊的孕腹被蛮烈部下狠狠一脚蹋平,被捶肿的子宫再次被践踏成扁平的淫靡肉饼,浓白精液从蜜穴中再度喷出壮观的喷泉,宛如失控的水阀,在前方射出一片四散的浓浆,腥臭扑鼻,行刑官的大脚在她孕腹上左右扭转碾压,磨得腹肉红肿不堪,力道愈发凶狠,她的俏脸因剧痛扭曲成一团,美腿在空中乱踢,喉间发出嘶哑的哀嚎,她那已近崩溃的面容如今扭曲成一张发情淫脸,眼珠完全翻至顶部,香舌无力垂落唇外,舌尖颤动着淌下涎液,口中喘着粗重气息,娇躯不住颤抖抽搐,似乎仍在回味那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余韵。
  “唔哦哦哦哦肚子,又要,又要去了噫呀哦哦子宫要碎了……哦哦哦……”
  就在这时,一名满身泥尘的蛮子踉跄冲入,喘息如牛,粗重的呼吸声在石壁间回荡。他手中紧攥着一封兽皮卷成的密信,汗水混着污泥顺着额角滴落,溅在焦黄地面。他“扑通”单膝跪倒,双手颤抖着高举密信,头颅低垂,似不敢直视蛮烈的猩红目光,若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敢随便叨扰蛮烈。
  “首领,大酋长密信!”
  “呈上来。”
  手下蛮子们闻言悻悻收手,祭殿内只剩火堆“噼啪”燃烧的余音。蛮烈撕开那层粗制滥造的封蜡,展开卷轴后兽皮上用炭黑勾勒的字迹歪歪扭扭……
  “即刻前往泷山,破坏围狩!”
  蛮烈壮硕如熊的身躯似山岳骤然拔起,狰狞嗜血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想到要和水羽部落众女交手就感到无比亢奋,对他而言,这种快感远非单方面的屠戮与眼前这种无聊的淫戏可以比拟。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6 09:12:09

第三十章 降生黎荒,水羽部落(9)
  乾星洞中,蛮骨满眼狐疑的注视着眼前宁甄雪的诡异状况,这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品雌熟肉使得他心动泛起阵阵下流悸动,终究按捺不住,身形一跃跳上石台欲要探个究竟。
  突然,宁甄雪那紧闭着的狭长狐眼极为虚弱的微微睁开,眼睛的缝隙之中瞳孔缓缓转动,带着那凌厉杀意的目光如寒星坠地般落在蛮骨身上,那瞬间蛮骨只觉全身血液仿佛凝固,浑身猛的一哆嗦,如受惊的野兽般向后跳开,在之前傀儡处吃过大亏的蛮骨现在是谨慎到了极点,退出几步开外的蛮骨一时僵硬在原地,竟不敢再动弹半分。
  “醒……醒了?!”
  蛮骨惊诧之中宁甄雪渐渐醒来,但她的虚弱并非伪装,那狭长的狐眼透着一股病态的疲惫,那厚实水润的杏红色唇瓣轻启,轻吸一口灵气后,用纤细的手指按住石床边缘随后缓缓撑起身子,动作间,她的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滑落,她胸前那一对尺寸夸张的爆乳阵阵晃颤,奶白油腻的骚香熟女肥奶在那透明装束间呈现出完美巨硕的水袋形,一袭蝉翼罩衫薄如无物,隐隐勾勒出她那曼妙至极的胴体曲线,那对高耸饱满的爆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饱满诱人的杏红色嘴唇的唇角天然的微微上扬,一对冰青色眼眸似如寒星,使得她那一丝病态的娇柔非但未减她的风华,反而平添了几分让人心动的脆弱感,面对不请自来的蛮骨,她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惊讶,而是扶着额头问道:
  “我睡了多久?”
  “不……不知道……”
  蛮骨愣住,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就像一个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小孩,无措的回答着长辈的训问,这话音刚落,蛮骨他猛地回神,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心中怒火翻腾:该死!?我为什么要回答她,他妈的!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颤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羞恼。这女人明明只剩半口气了,居然还敢如此淡定,我他妈的为什么要怕她?!
  “宁甄雪,少在这故作……”
  蛮骨冷哼一声,粗糙的大手攥成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右脚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然而这个动作还未完成,宁甄雪那只未被手臂遮住的眼睛便轻轻瞥来,青冰色的瞳仁清澈如水,这次,眼神中没有半点杀意,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身旁的无形空气中凝结而出,嗖的一声射向蛮骨耳侧,那轻盈的水滴在接触墙壁的一瞬间有如化为实体,沉重了千万倍,触及墙壁的瞬间“嘭”的一声砸在石壁上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浅坑,碎石屑飞溅,将蛮骨脸上割得生疼,宁甄雪眼神依旧无喜无悲,淡然道:
  “就这么急着找死?”
  蛮骨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咕噜声,身体僵硬地转头看向那浅坑,坑边缘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若非亲眼所见,他几乎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他嘴唇颤抖,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会被杀死的感觉,比面对蛮南天那老鬼以及那傀儡虎兽还要可怕。
  “借力天地,技乎于道……天人之境!?你什么时候到达的……”
  “有些时间了,若不是因为这个孩子……”
  她纤手轻抚腹部,神情中竟流露出一丝无奈,又透出一抹慈爱的柔情,蛮骨表情已经十分难看,心底暗骂:“妈的,她竟已是入天人之境?!那成就先天恐怕也不只是一句戏谈,她是真的很有可能突破先天!”
  这时,宁甄雪抬起头将目光重新落在蛮骨身上道:
  “别露出那副表情,我不想杀你,至少,现在不想。”
  蛮骨一愣,试探道:
  “你要……放过我?”
  “是的。”
  宁甄雪微微侧头,发丝滑过脸颊,眼睛平静的看着蛮骨:
  “我需要你把蛮南天带到这里来,然后,我会杀了他。”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蛮骨眼角抽搐,嗤笑道:“你能杀我,但杀不了那老鬼,你太虚弱了,即使是天人入境,也做不到。”
  “我做不到,但她可以。”
  宁甄雪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抱歉了,孩子。”
  蛮骨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怀疑:
  “我能来这里,肯定杀了你不少族人,你不恨我?万一我反水呢?”
  宁甄雪目光平静如水:“杀了你,蛮南天就不会进来了,反水?呵,这不正是你一直想做的事么?那么就让我们各取所需吧。”
  蛮骨沉默片刻,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怪笑:
  “没想到你这样的人居然会跟我谈判,这可不像传闻中那样。”
  “你不了解我,但是我很了解你,滚吧,把蛮南天带进来,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
  ……
  水羽部落“壁阶台”高层的某个房间之中,从乾星洞出来的蛮骨心情甚好,虽然走的时候是灰溜溜的,但这又如何?他已经将派斥候将消息传往蛮南天,所以现在他只需要等待那老鬼自己踏入陷阱便是,无论他和宁甄雪谁胜谁负,他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正因为如此,他才有闲心来此给肉屌放松“保养”一番。
  只见他斜倚于木床之上,粗壮的双腿大咧咧地支在床沿,对女子体型来说十分宽大的床对他来说显得十分小巧,所以他能直接躺着把床前兽皮地毯踩得凹陷下去,木床被压的吱吱作响的声音中,他的身上一个美艳丰盈的熟女正卖力的讨好着,女人不像宁甄雪那般因为实力逼近先天而俏颜常驻,与宁甄雪年纪差不多的她已经颇显熟态,但因为纯女族那独特的体质,肉体也是丰满至极,母猪般肥厚如丘的肥臀上下快速快速耸动,精浆四溢的肥逼紧密无缝的包夹着蛮骨粗硕巨屌,掀起滔天臀潮发出“啪啪啪”的淫靡爆响,蛮骨弯刀一样的粗壮大屌被她淫水沁润的油光发亮,蛮骨抱着她得屁股戏弄似的用力一掰,早已被干得松松垮垮的肛门拉得张开一个凹陷的黑色孔洞,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嫩肉,女人在蛮骨得抽查下露出母猪般得表情,她吐着艳红的淫舌,眼角挂着泪珠,嘴里不断发出放浪不堪的齁叫声,湿漉漉的肥嫩肉臀之上汗水蒸腾,在蛮骨狂野的撞击下早已红肿不堪,黏腻肥骚的焖熟臀肉被撞得不住颤动,蛮骨那根布满青筋与凸起血管的古铜色包皮散发着油腻的光泽狰狞巨屌,抽插之间快如闪电,“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狠狠地捅进她娇软肥美的淫屄里带出一股股黏腻拉丝的骚水和腥臭浓浊的精浆,那被操得外翻的嫩红穴肉死死纠缠,随着每一次深入都被拽得汁水四溢淫液飞溅。
  “谢谢主人赐屌,贱奴……要爽死了齁噢噢噢噢!哈齁哦哦……要被主子的巨根干烂了齁哦哦……”
  “哈哈哈,你这贱东西!”
  蛮骨颇为畅快的骂道,而这个女人,正是宁甄雪的贴身侍女宁漪,心情大好得蛮骨没有像往常一样只肏她的骚肛,而是特许她享用自己的大屌,所以此刻,她那两团宽厚油肥的安产型夸张肥腻爆尻肉瓣不断高抬又不断狠狠落下,在撞击子宫的沉重力道下,腻肥艳雌肉躯壳不停发出的淫靡色情至极的雌肉碰撞摩擦肉响。
  “啊哈啊啊主子啊啊啊……贱奴小穴好痒?……肚子好烫?……哦哦噢噢噢哦哦好快……好快哦哦哦哦……?要去了啊啊啊啊……”
  侍女宁漪原本带着些许刻薄傲慢的俏脸,如今早已在蛮子粗壮至极的大鸡巴下彻底崩坏,化作一副副贱媚臣服的母猪骚样,吐着艳红的淫舌,眼角含泪,嘴里不断发出放浪不堪的齁叫声,如果有熟悉她的人在此处,特别是平日里颇受她管教的普通侍女,绝对难以把眼前这个骚贱的婊子和她平时的样子联系在一起,谁能想到那个时常对部落下属颐指气使的傲慢女人实际早已是个已经被蛮子肏得屁眼都合不拢的骚母猪呢?而当蛮骨的巨屌狠狠顶进她子宫深处时,这一发发沉重的撞击不仅带出黏滑的淫蜜雌浆,还会拽出一股股翻转的嫩肉,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这种过激的性爱,以至于骚逼松松垮垮,几乎要脱宫而出,蛮骨狞笑一声,粗壮的手掌狠狠拍在她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贱东西,你再说一次,宁甄雪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咕噜……呼……咕啾……主、主人……哈咿呀……就是那……那天……一道赤光突然……落了下来……落于泷山之上……不……不行……屁眼要……要不行了……又要放屁了……呼咿咿咿……齁哦哦!她们都说那玩意是……妖星……会带来灾祸……”
  宁漪不知廉耻的声音仿若雌兽发狂的淫媚,连带着她熟女肥躯剧烈甩动,粘稠浓厚的湿气她潮湿的屁穴肉褶中疯狂外溢,骚逼肉壁剧烈哆嗦蠕动而涌出,却被蛮骨肉棒一次次粗暴的怼回,紧绷抽搐的括约肌早已不堪重负,发出悲鸣般的“噗啾噗啾”腻响,厚肥巨奶软烂变形,肥腻的乳肉在蛮骨胸口挤压得塌陷下去,显着凸起的松弛奶头肆意喷溅出浓郁的奶汁。
  “从那天起……宁甄雪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哈啊……气息却越来越衰弱……她们那些统领长老……齁齁……忙、忙坏了……哈哈哈……呼啾……说需要给她猎一头遗种……说、说什么……要至阳之兽的兽血……其他我……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咿呀啊啊……!”
  此刻女人那一丝不苟的熟媚妆容已完全崩塌,宁漪被肏得涕泪横流,嘴角挂着失控的口水,鼻孔里吹出晶莹的鼻涕泡,肥美大腿因肥焖屁穴的排气而剧烈乱晃,腿肉痉挛不止,拼命夹紧的熟肥驼指肉褶挤出一股股浓郁的雌汁淫液,子宫痉挛着“滋滋”作响喷出一波波黏稠的热流。
  蛮骨淫笑道:“哈哈哈,好好好,好得很,妈的,等那老鬼……嗯……妈的,老子一定重重赏你。”
  宁漪颤声道:“主人,那,那你让我统领水羽部落得事情,还算不算数?”
  蛮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猛地用力一顶,宁漪肥臀轰然下沉,“啪”的一声坐到底,肥臀上立刻震颤抖起,啪的一声再次顶到子宫肉套之中,大屌鸡巴几乎要把宁漪逼生生撑裂,宁漪发红的屁股轰然炸响,骚水在她肥逼之间炸开,松垮的屁眼被这股巨力挤压顿时“噗”地又崩出一个响屁。
  “哦哦哦哦哦哦!!!”
  “算数,当然算数,你这个臭婊子,从水羽抓来的婊子们以后都归你管,父亲已经把这这里许诺给我,这不过小事一桩,妈的,臭骚逼一听说给你,你妈的水都流的多了,看老子不肏死你!快给老子夹紧!!”
  一番疯狂发泄过后,时间已过去半个时辰,以后入作为收尾的蛮骨喘着粗气低吼一声,猛地将一股股黏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她逼内,胯下那根粗硕至极的黝黑巨屌从她肥腻的淫屄猛然抽出,黏腻地拉出细丝,浓烈的腥臭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一股股白浊的黏液,顺着她红肿外翻的肥厚肉屄猛喷,蛮骨按着她那满溢肉汁的宽厚肥腻安产巨臀,用她汗湿油腻的臀肉擦了擦肉棒上的残精。
  宁漪瘫软如泥,她的腰肢悬空挺直,屁股高高挺起,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在她体内翻涌未散,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宽大的木床上。那张铺着黑熊皮的床褥被浓得湿漉漉一片,汗珠顺着顺滑的曲线淌下,她那肥熟白皙的赤裸肌肤满溢着浓郁水汽,遍布着焖熟油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那对肥硕至极的蜜瓜爆乳随着喘息上下颤动,腿间那泥泞不堪的淫屄微微张开,肥厚多汁的蚌肉阴唇毫无廉耻地外翻发颤,阴蒂充血肿胀得宛如一颗红肿樱桃,黏稠的精液混着骚水从腔内缓缓流出,顺着她肥美大腿淌下,在黑熊皮上汇成一滩腥臭的污迹,胯间丰茂的耻毛蒸腾着焖熟母畜的媚糜骚汗,她的脸上眼皮半垂,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痕,眼白泛红,眼珠微微上翻,空洞中透着一丝痴傻的媚态。涂着红艳唇彩的软糯唇瓣湿漉漉地颤抖着,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嘴角淌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混着汗水滑过下巴,衬得她那张原本刻薄的俏脸愈发贱媚下流,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床沿,指尖微微抽搐,另一只手垂在腿间,似乎还想抚弄那红肿不堪的肥厚肉屄,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那巨臀像是被操弄得果冻般颤动,表面涂满了蛮骨留下的黏稠精液,白浊的汁液在臀肉上缓缓滑动,似在勾引着雄性大手掌掴一般。
  宁漪呆滞的目光中,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出生在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部落,族人不过数百,那一日,山蛮族大规模的下山劫掠,她们所依附的大部落并没有来得及伸出援手,所以当山蛮族如火焰般烧掠而过之时,她的部落转瞬就被攻破,她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那个平日里美丽而温柔女人,露出一副不同于往日的淫乱模样,丰腴肥美的熟女肥躯被蛮子们压在身下疯狂爆肏,后来甚至竟然主动的恣意吮嘬着蛮子肉屌,白腻的肥美巨尻被蛮子巨硕黝黑大屌压在胯下爆肏猛干成一副痴傻骚荡的模样,这场景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就当她以为她会和母亲一样,被山蛮族掳走沦为奴畜的时候,刚刚成年,还是一副少女模样的宁甄雪出现了,轻易就败退全部的山蛮,哪怕其中不乏气息境界的强者,但在她那根沉渊玄棍的之下,没有人是一合之敌,她从未见过一个年纪如此年轻的人能够如此强大,救下她后,宁甄雪将她带回了水羽部落,为了她一个外人不受歧视,便让她成为自己的侍女跟随左右,对她信任有加,并且赐她姓氏,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宁漪。
  宁甄雪对她可谓有再造之恩,而对所有觊觎宁甄雪和被她拯救的人来说,她既是无双的强者,也是令人心悸的诱惑,宁漪仰望她,羡慕她,在成为了她的贴身侍女之后,便有一个渴望,那就是成为宁甄雪的家人,成为她亲妹妹,得到她完全的关注和爱,但,始料未及的是,她远远低估了宁甄雪的成长速度,没有谁可以跟上宁甄雪的脚步,更没有人能与她匹敌,甚至都没有人能做她的老师,她很快就将水羽部落最难修炼的水渊战纹修炼到最终力量与完全境界,连蛮南天也惨败于其手,这时候宁漪逐渐开始明白,宁甄雪这个人是遥不可及的,生来不凡的人就算她自己不愿高高在上,其他人也会将她托起供奉,她的光芒会照耀你,但也仅此而已,你不可能真正靠近她。
  就像现在,自己逐渐老去的时候,而宁甄雪却亦如当年一般年轻,甚至一年比一年更加美艳,深深感受到了这一点后,宁漪开始感觉到有些灰暗失望了,她要的不仅仅是现在拥有的这些,她才不甘心成为一个侍女啊,她要成为能一直站在宁甄雪身边的人,但一样东西如果追求得太久却得不到,那么就会心生怨恨的,所以宁漪怨恨了,她怨恨宁甄雪的强大,怨恨她的完美无缺,也怨恨所有人对她的称赞,崇拜。
  直到那一日,她率领一支队伍前往一个遥远的部落交换一批珍稀的材料,回程途中,她不顾众人苦劝,一意孤行,为节省几日路程,冒险选择穿越泷山凶险之地。谁料,队伍因为被凶兽追击,误入了山蛮族“吞骨洞主”的地盘,那一日,所有随行之人尽数殒命,唯独她苟活下来。可笑的是,她能存活,不过是因她在生死关头急病乱投医,颤声说出了自己和宁甄雪的关系,于是那个如同恶魔般的蛮南天便对她产生了兴趣,真是没想到,连死敌都对宁甄雪充满了渴望,这份怪异的屈辱如刀刺入她心。
  接着蛮南天以最粗暴的姿态蹂躏了她,那个老鬼在那次惨败后,便以破坏侮辱与宁甄雪有关的事物为乐,可是那种怪物般性力过于恐怖,一次次的奸淫中几乎将她撕裂,这让她的心态更加扭曲,甚至把这一切归咎于宁甄雪,为什么她没有再次奇迹般出现,为什么让蛮南天对她的恨与觊觎全发泄在她身上,蛮南天玩腻了她之后,便不再过问她的死活,然而,在这极致的屈辱与支配中,让她更加变态的渴望着成为压榨与攫取的一方,于是,她选择了暗中投靠了蛮骨,并回到了水羽部落,是的,蛮骨并不会把女人当人,但是,万一呢,万一有可能呢?从那以后,她彻底沦为了她曾经看不起的粗野蛮子的狗,而且一只充满幻想的狗,所以为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她要做那只最有用的狗,比所有被蛮骨彻底征服的女人都更加有用,于是她出卖了自己最值得出卖的东西,一个能让山蛮族疯狂的消息。
  ……
  水羽部落之外,一个侏儒般的蛮子斥候骑在一个女人的腰上,一马当先的赶来,那女人身姿挺拔却赤身裸体,那仿若高档熟肉般油光锃亮的肉体完全暴露。伴随着每一次迈动,厚实沉闷的肥腻肉声碰撞淫响,仿若重物坠地般足以令地面震颤的沉重足音轰然回荡。她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铁制口衔,香唾顺着嘴角淌下,拉出晶莹的丝线,脖颈与肩膀被粗糙的马辔勒出红印,双臂被麻绳反绞在身后,娇躯上淋漓的香汗与黏腻的淫汁混杂,滴滴答答地在路上流下一道绵延的湿痕。
  而女人双目被黑布蒙住,遮蔽视线,只能任由那矮小蛮子驱使。胸前一对饱满巨乳仿若宽厚巨硕的肥美奶山,被粗糙的皮革马具紧缚勒住,挤出深邃的乳沟,乳肉软嫩白皙却又沉甸甸地晃荡,像是贮存着大量淫靡炙热的甜腻汗液,凝结成濡湿的闷热汗珠,顺着下缘流淌,浸湿马具布料,映射出淫靡的光泽。那对肥硕爆乳在奔跑中摇摇欲坠,厚实焖熟的奶山下缘蒸腾着浓郁的熟女体香,纤柔蜂腰被铁马具死死束缚,勾勒出与爆乳截然不同的纤细腰腹,肥硕肉臀更是惊艳,宽厚至极的巨硕爆尻在马具衬托下宛如一座晃荡肥腻的肉山,油亮肥硕的臀肉几近赤裸,厚实有力地挤压着马具边缘,像是随时要将其撑破,修长有力的双腿赤裸着,厚实肥硕的粗肥大腿扭动着淫靡弧度,相互挤压发出骚媚肉响,肌肉线条匀称而野性十足,腿根处白皙嫩如腻白馒头的肥厚肉屄完全暴露,胯下浓密的熟女耻毛下是肥腻饱满的厚实驼指耻丘,矮小蛮子双腿夹紧她纤腰,手中挥舞带刺皮鞭,抽打在她肥腻臀肉上,留下道道红痕,驱使着她卖力奔跑,随后扯着尖锐刺耳的嗓子喊道:
  “大酋长到!大酋长到!大酋长到!”
  小蛮子的喊声瞬间让所有水羽部落部众心坠入冰窟。她们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绝望神色,有的更是吓得双目呆滞,嘴唇颤抖,有的紧紧抱住身旁的孩子,还有的瘫坐在地,身躯瑟瑟发抖,那个怪物!怪物中的怪物!唯有主母能够匹敌的人来了!整个水羽部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黑气笼罩,沉入绝望的深渊。
  很快,一阵低沉的震颤声从远处滚滚传来,规律而沉重,仿若巨兽踏地,声浪渐近,令人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无形的压迫之感,首先前来的是一队数百人的高大混血种战士,是的,这些是混血种中拥有人类智力的优选种,野兽一般的脸后一头脏辫,尖刺般的兽耳和獠牙,灰白的皮肤如同岩石雕塑,棕色皮毛披肩覆盖在厚重的精铁尖刺护肩上,下衬着兽皮内衬,野兽皮毛护腕上也是一样凹凸不平的尖刺护腕,腰上别着兽骨腰封,厚厚的战裙上是一枚枚凶兽的兽齿,扛着一柄柄长柄金属战斧,与那些寻常蛮子手中的粗糙石刃截然不同,普通蛮子用石质武器,精锐骑兵用兽骨武器,只有最强大最精锐的战士才能用上金属武器,兽血勇士便是蛮族中最精锐的战士,每人都有后天七层实力,在劫掠屠杀中经常冲进将敌阵疯狂砍杀,血肉碎片之间脏辫飞舞,獠牙狰狞毕露。
  接着,一个巨人,是的,一个巨人,一个他妈的最少有五米高,怪物一样的巨人,一个鸡巴都要比人大的巨人扛着一根巨大的旗杆走在亲卫队后,这个怪物头发像中年人一样秃成了地中海,厚实的嘴唇,满脸的油腻横肉,五官如同常人,但是咸湿的表情又让他像是一只恶鬼,粗壮无比的五短身材肌肉极为膨胀,但因为根本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所以全身完全赤裸,只带着麻绳穿着的骨牙项链,中央吊着一颗兽颅,这便是蛮南天的第六子,蛮憨,出生时候就把生母肚子撑到炸裂,他没有任何地盘,只完全忠心于蛮南天,此刻他为他老爹扛着一杆子大战旗,说是战旗,但是实际就是一颗大树直接削制而成,除了那边缘撕裂,绘着山蛮族的巨猿和蛮南天图案的两面旗帜在迎风飘扬外,旗杆上还挂着一位爆乳肥臀的娇俏银发美人。
  女人身体被粗糙绳索死死捆缚在十字型横杆上,姿势扭曲而淫靡,宛如一具供雄性亵渎的肉雕。她白皙玉润的双臂被反绞在身后,紧夹着修长白嫩,交错捆绑着勾着脖子的项圈的皮带的绝美大腿,此刻大腿被强行折叠至手臂后方,绷紧的晶莹足趾与优美足弓高高扬过头顶,足尖因痛苦与快感颤抖不已,她胸前一对肥美焖熟的巨硕爆乳水袋般垂落,那对夸张如同爆浆西瓜大小的傲人奶山,在这扭曲姿势下被挤得突出至极,颤巍巍地上下抖动震颤着,雪腻娇嫩的奶肉被龟甲缚勒出深红印痕,肥美焖熟的宽厚乳首几乎不加掩饰地暴露在外,她的乳头被粗糙的金属穿环刺透,那宽厚乳首本就圆润饱满,此刻却因穿环的挤压而愈发肿胀,红艳得宛如熟透樱桃,穿环刺进乳头嫩肉之中,将乳头被拉扯得微微变形,剧烈的刺痛混着酥麻快感,让乳首不住抽搐,挤出一滴滴温热的奶香水渍,她那油亮光泽的肥厚臀肉因为身体的扭曲而显得更加巨硕,像是一团能让强壮雄性轻易找到支撑点骑乘的宽肥肉垫,腿根间的肥美驼指耻丘已被操成巨大血洞,稀疏阴毛凌乱不堪,骚逼与肛门淌着血水与精水的混液。
  她被插爆的美目也被戴上眼罩,浓稠精液混着滑腻精浆从眼罩下缘溢出,顺着脸颊淌下,拉出黏腻白丝,滴入银发间,散发着刺鼻雄臭。檀口香舌淫荡外吐,小嘴里满是腥臭精液,黏稠地拉出长长丝线,淌过下巴,滴在颤动的爆乳上,这时,蛮憨伸出一只粗糙大手,猛地戳进女人那肥腻宫颈尚在开合喷吐温润淫汁的骚逼里。他手指粗如婴儿手臂,油腻肥厚,带着雄臭的指节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汁水丰沛的媚穴,硕大指肚冲撞进厚实淫褶,湿碾的肥腻穴道被戳得剧烈发颤,挤出一股股泛起泡沫的白浆泡沫,伴随着“啪叽”的皮肉碰撞声响,女人嗷嗷浪叫,油亮肥硕的巨硕臀肉因快感痉挛抽搐,肉浪翻滚,淌下更多黏腻油汗,氤氲成蒸汗雌香。蛮憨呼出一股咸湿无比热气,收回手指,举到嘴边像舔蜂蜜一样吸允舔舐,舌头舔过指缝间混着精液与媚汁的腥臭液体,油腻横肉抖动着咧嘴傻笑。  蛮憨的后方是四头体型骇人的十阶凶兽“裂地巨蜥”,每头巨蜥身长逾十丈,头上套着同样是十阶凶兽“蛮角龙”的颅骨,使得本身就无比的巨大的头部更加恐怖,它的头颅扁平而狭长,长约五米,眼眶深邃空洞,直径近一米,内里漆黑如渊,脊柱从颈部延伸至尾部,长达二十余米,由数十节椎骨串联而成,椎骨上长满尖刺,刺尖微微弯曲,宛如一排骨质倒钩,散发着森冷的杀气。鳞甲漆黑如铁,背脊上长满尖刺,巨口獠牙外露,滴着腥臭的涎水,双目猩红如血,这可是货真价实食人无数的恶兽,所以嘴里那股腐朽的恶臭极为浓烈,裂地巨蜥四肢骨骼粗壮无比,每迈出一步都震得地面龟裂,远胜之前桕牙猪,路上沿途的碎石与枯木被碾成齑粉,这玩意,就是普通的山蛮看了都双腿打颤,使得周遭负责外围警戒的普通山蛮族战士见状纷纷匍匐跪倒在地,额头紧贴泥土,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一口吞掉。
  这四头裂地巨蜥沉重的拖动着一辆粗糙的木车,车身震颤,尘土飞扬之间,其上耸立着一座由活生生女体堆砌的肉座,座椅完全由五名赤裸女子的肉身构成,她们的躯体被冷硬的金属骨架穿刺连接,扭曲成极尽色情的姿势,性特征暴露无遗。座面由两名女子并排支撑,她们以柔术般的姿态翻折身体,肥腻厚实的臀肉紧贴后背,矫健肥厚的粗壮大腿被折叠至极限,胸前一对肥美焖熟的巨硕爆乳压在身前,仿若爆汁西瓜般的肥厚奶山与身体团成一团,脑袋夹在小腿间,大腿则变成了宛如一对平坦柔软的肉垫,绷紧的脚背与足弓成为支撑,腿根处高高突起的肥腻厚实驼指耻丘被一条长长的马鞭穿刺,血丝混着油汗淌下,骚穴暴露在外渗出点点淫靡汗液,映射着焖汗黏腻淫靡的水泽。
  与所有的想象不同,蛮南天并不是那种非常强大魁梧的形象,而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头,身材矮小,甚至不及大多数女人。他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撑着布满老人斑的脸颊,花白秃顶的头发散乱披散,额前一缕白发垂下,遮住半边猩红眼眸,另一只眼浑浊深邃,透着野兽般的凶光,下巴长满灰白胡须,然而,他胯下那根无比雄壮的巨屌却如同凶兽一般昂扬,比任何蛮子都要粗大,龟头上穿着一圈铁环,如同一并大环刀般朝天狂翘,粗硕到夸张的油腻肥屌上暴起一道道狰狞青筋,蒸腾着充满了雄臭的腥热蒸汽,更可怕是着根大屌甚至还是半软状态,并没有完全硬起来,他身后倚靠着一名高大女人的肥熟肉躯,脑袋宛如陷进一团柔软的肉山,恰好被两对极为高耸挺立的巨硕爆乳夹在中间,成为一个绝佳的头枕。女人巨乳沉重肥美的重量将轻薄皮肤撑至极限,侧面可见那堪比爆汁西瓜的肥厚侧乳,沉甸厚实的奶瓜形肉山颤巍巍抖动,内里贮满黏腻的浓郁雌香奶汁,随时可供蛮南天享用。
  两名面容妖冶,杏眼半眯的赤裸侍女半跪在他身侧,抬着他的手臂充当扶手,妖艳杏眼的眼角涂抹着猩红的颜料,嘴唇涂着从山野毒果中榨取的紫黑汁液,嘴角微微上扬,下身仅着一根草绳编成的草绳内裤,粗糙草绳深深勒进小麦色的大腿根部,把两瓣阴唇勒的紧实突出,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阜因刺激而微微张开,湿润的牝穴边缘淌下濡湿痕迹,不知是汗液还是熟媚淫液,上身则完全赤裸,胸前那对宛如储奶大西瓜的巨硕爆乳因重力微微下垂,小麦色乳肉肥腻厚实,边缘微微隆起的浅褐色乳晕宽厚如碗,宛如两团滚圆饱胀的肉馒,柔软却沉甸甸地堆叠在胸前。
  并且,蛮南天枯瘦的大脚此刻正一脚插进身下一位丰腴肥美的熟女肥躯那肉洞似极度扩张的肥逼之中,女人紫发红瞳,脸型瓜子略圆,肤色白皙如雪,双目杏眼如水,眼角下垂,微皱的眉毛下,眼红瞳仁之中充满嫌恶愤恨的神色,此刻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上,被迫带着一根金属鼻钩,蛮南天仿佛为了摧毁这女人的自尊一般,手指一勾,将她俏丽挺拔的琼鼻向上拉扯,顿时拉扯得这位紫发红瞳的美女的鼻子变成了滑稽可笑的猪鼻,就连鼻孔的内部都向他人随意地展示着,熟女嘴中戴着一只口枷,将她饱满的红唇死死锁住,束带系在脑后让她只能在口中发出一阵阵呜咽哀鸣声,她的双臂趴在地上这样被迫跪伏的姿势导致她那被汗珠浸透出一层油亮光泽的肉感淫熟下流的爆乳肥臀玉体在道路两侧的蛮子们眼中展露无遗,前凸后翘的丰腴娇躯上,胸前一对丰腴肥美的大奶子被她自己的大腿嫩肉挤压得变形,两只高高勃起的娇嫩乳头则是被拉扯到了中间,穿进了同一只乳环之中。让她那两只软嫩的肥奶被迫紧贴在一起,连接着锁链一同固定在车板之上,在浑身黏腻香汗的浸润之下,白腻的奶肉肌肤泛着一层闪亮的淫靡油光,随着马车的移动,那柔软的爆乳肥臀也如同嫩豆腐一般晃颤出一道道淫靡的波浪,深邃的乳沟更是宛如专门供男人发泄性欲的淫媚肉缝一般来回扭晃着,让她那如同娇艳花瓣不断一开一阖的娇软屁眼完全暴露在无数蛮子的目光之下,使得周围蛮子被巨蜥吓软的肉棒不由得又挺了起来,幻想着将自己的鸡巴狠狠肏进骚女人的肥逼骚肛之中,在紧密挤压包裹之中射出一发又一发的浓精!
  所以很快便有人认出她来:
  “竟然是苏紫迦!?那可是沧赫部落拥有十层咒力境界的大司祭!”
  在诸多部落大司祭之中,苏紫迦的实力绝对能排上前十,她咒力已经极为接近十层巅峰,咒术师无境界之分,只以咒力高低论强弱,而苏紫迦将暗杀法与音波咒术融合,使得她的咒术极为恐怖,寻常对手光是看到她那乳浪臀颤的身姿,听到诡异雌媚的声音便会被慑乱心神,血脉贲张,欲火焚身,无法运转内劲,只能任其宰割,被她盯上的猎物,若侥幸没有死在“破音”双匕之下,便会被她灵活如蛇的唇舌挑逗着直到肉棒榨干,要么就是被那强大的爆音咒命中,在震颤中炸碎身体。
  “哈哈,没想到她居然被大酋长抓住了!”
  “看那对大奶子抖的,可惜连嘴被堵住,只能哼哼着发骚咯!”
  “呵,当然要堵着她的嘴,你是不知道她那音咒的厉害!”
  在马车前行的颠簸中,苏紫迦那淫嫩肥美的腔穴嫩肉不由自主地蠕动缩颤着,惹得骚屄之中蛮难天的臭脚不时用力狠践起她的子宫来,被仇敌臭脚强奸着娇躯之内最为敏感的部位,给苏紫迦持续不断的带来一波波耻辱至极的快感,肥美的雌穴痉挛着不断喷出一股股粘腻晶莹的淫液,肥美厚重的肉山爆尻仿若触电般疯狂乱颤,蛮南天臭脚每下沉重的狠踏都会她紫眸狼狈地猛然翻白,厚硕肥美的雌熟肉体软绵绵地再也无力挣扎,只剩下被一次次地爆踩到几近虚脱的肥熟雌躯本能的剧烈痉挛,从戴着口枷的香艳双唇中不断吐露着骚媚齁哼之声,凸起的小腹不断抽动,肥嫩丝足上那十只饱满的玉趾也在不断重复着蜷起又舒展,在一阵阵难以压抑的发情齁叫声之中,纤柔蜂腰带动那对西瓜般的巨硕爆乳颤巍巍的晃荡起夸张的乳浪,这番下流的模样引来了周围蛮子的一阵哄笑声。
  “瞧瞧这贱货,连大酋长的臭脚都能爽得她起飞!”
  “哈哈,踩几脚就抖成这样,完全就是一头母猪啊!啊哈哈哈”
  【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8 16:31:27

第三十一章 降生黎荒,水羽部落(10)
  水羽部落“壁阶台”最高层
  石砌的观景台中央的高台上竖立着一尊“水羽蛟”石雕,石雕波涛状的鳞片与细密的刻痕交织,连背脊上生出的一簇簇如羽翼般轻盈的石羽也被刻画的极为细致,这尊石雕的姿态被定格在蛟龙自深渊中一跃而出的瞬间,庞大的蛟身盘旋扭动,尾部高高翘起,卷起一道道石刻的涡流,仿佛深渊之水仍在它身后翻滚沸腾。它俯首向地,巨口张开,露出尖锐如刀的石牙,似在咆哮嘶吼,这座雕像出自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某位强大的水羽首领之手,但刻画的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凶兽,而是将飞羽,鳞鱼,水渊,三大战纹的战意全部融合于此的产物。
  蛮南天此刻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抚摸着这巨大的蛟头,站在水羽蛟雕像之下,花白秃顶的散乱头发随风荡漾,他枯瘦如柴的身躯佝偻着,散发的战意和气势却比这巨大蛟龙雕像还要强大,浑浊深邃的眼睛被长眉遮盖,看不出表情来,虽然他看起来已非常年老,但逼近先天的修为和猿魔血脉使得他最少都还有着数十年的寿元,所以熬死这老鬼的想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时,他微微抬头露出眉毛下掩藏的眼睛,那斜睨下方的浑浊眼睛中闪过一抹猩红之色。
  “这么说来,你那贱婢说的都是真的?”
  蛮骨恭敬的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捶在石板之上,一手横在膝前,一口参差不齐的尖锐兽齿咬紧,低头答道:
  “千真万确,父亲,宁甄雪就在这之后陨坑湖内的乾星洞中,不仅即将临盆,而且十分虚弱!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只要拿下宁甄雪,整个五山便全都是您的了!”
  蛮骨的声音平稳中暗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老鬼的气场依旧强横无匹,平时老是装成一副快老死的样子,他人根本看不透他的深浅,但唯有蛮骨这个做儿子的能深知他的恐怖。一旁的宁漪五体投地跪伏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石面,湿漉漉的长发散乱地黏在脸侧。她丰盈熟美的肉体微微颤抖着,蛮南天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强者气息,再次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噩梦,蛮南天那根恐怖的凶兽大屌,能将任何冰清玉洁的圣女,操成一头只知道摇晃着软靡淫熟的肥臀,在胯下哀求抽插的母豚便器,一想到此,雌伏本能让宁漪瞳孔一缩。浑圆饱满的肥臀轻颤,股沟间深邃的肥熟的媚肉骚穴如同不断张合的鱼唇肉嘴,不停向外渗出滑腻的淫液。
  “既然你说她十分虚弱,那为什么你没直接杀了她,把宁甄雪的脑袋献到我面前?”
  蛮骨低垂的头微微一抖,嘴角的狡笑僵住,心里暗骂这老鬼祖宗十八代,我要真杀了你又要不乐意了,却只能恭顺道:
  “父亲,自然是因为她是您的猎物。”
  蛮南天浑浊的瞳仁在蛮骨脸上逡巡片刻,转而瞥向宁漪:
  “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虚弱的?”
  宁漪吓得浑身一颤,肥臀抖得更厉害,汗水淌得满地,她忙不迭磕头,额头撞得石面砰砰作响,声音带着讨好的颤音:
  “大...酋长...宁甄雪自从怀胎开始气息就不断衰弱,这点万万不敢骗您啊!不然这次‘泷山围狩’她怎可能缺席?她...她一定是被妖星诅咒了!”
  蛮南天听罢,枯瘦的手指在水羽蛟雕像的石牙上缓缓摩挲,开始沉默的思索着,他自然是不相信什么妖星诅咒的鬼话,但既然机会在此,又何尝一试?想到这里,蛮南天手指猛地一用力,“轰!”整个水羽蛟雕像轰然爆碎,石屑如雨四溅,雕像崩裂的瞬间,碎片激射而出,砸得高台边缘石尘弥漫,这种对力量的掌控,让蛮骨暗中一惊,没想到这老鬼竟然已达入微境界!入微之境不仅能轻易看穿寻常对手的动作,以最小的幅度躲避攻击,也同样能借助简单的动作产生出惊人的破坏,后天十层巅峰的力量配合着入微境界,这五山之间除了宁甄雪还有谁人能挡他一招?在蛮骨惊讶间,蛮南天已轻哼一声从高台边缘纵身跳下,落地时尘土飞扬。
  “父亲,您竟然...一直隐藏了实力!”
  “哼,守好这里,莫要让赤蚺部落坏了我的好事,围狩的事情你不用管,五鬼已经全部下山,加上其他九子,足够了。”
  多年来,九子的位置已经被全部补齐,五鬼也是如此。
  蛮骨忙故作担忧的追问道:“父亲,您要一个人进去吗?”
  “对付宁甄雪,带上你们这些废物也是无用。”
  蛮骨眼角抽搐,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心底暗骂:“好好好,死老鬼,入微又如何,老子这回看你怎么死!他掩饰着心中阴鸷,脸上堆满恭敬:
  “是,父亲,我保证一只蚊子也飞不上来!”
  ...
  乾星洞内
  蛮南天步伐如风,速度可比蛮骨快多了,眨眼间便已深入洞窟。然而,他也很快就看到了那些蛮骑兵尸体,一眼望去,整队的蛮骑兵在此处惨死当场,尸体散落四处,残肢断臂堆叠,脑浆与内脏混杂着猩红血水淌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石板上染着一整片湿滑的血泥,蛮难天面容沉寂如水,蛮骑兵虽然称不上什么高手,但居然有东西能够将这么多人全部杀死在这里?宁甄雪做的?不对,他眯起浊眼,目光在碎尸间游移,那女人的确能做到,但宁甄雪用的不是锐器,而某些尸体更像是被凶兽撕裂,更何况如果宁甄雪还有这般气力,必然也不会放过蛮骨这小畜生,虽然他也没觉得宁甄雪这么简单就能拿下,但蛮骨这个好儿子显然是有东西对自己有所隐瞒,不过,这区区一片尸山血海还不足以让这位大酋长感到畏惧,随即身形一闪,便从这一片尸体之中穿过。
  很快,他来到那片巨大的空洞之前。蛮南天枯瘦如柴的身躯佝偻着,花白秃顶的头发随风微荡,长须拂动,深邃的浊眼扫过这片奇景,周围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让他老朽的身体也不由为之一振。他望着那些悬空的平台,脚步一动,身形如老猿般矫健,“嗖嗖嗖!”几个瞬间之间,连续穿跳过数个层叠的平台,最后无声无息地稳稳落在最大的一座平台之上,落地时,尘土未起,他缓缓抬头,目光锁定前方之人。那一刻,猩红独眼中流露的不是兴奋,而是夹杂着十八年仇恨的阴鸷,深邃如渊,杀意暗藏。
  “宁甄雪!”
  宁甄雪此刻坐于石床之前,肥美白皙的躯体嫩滑的反射着洞窟内的碧色幽光,那肉感十足的大腿与滑嫩小腿比例匀称,再搭配着那雪腻小巧的玉足,有如天上明月般光洁,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至小腿,发丝滑过裸露的圆润如玉的肩头,映衬着她那冷艳清丽中透着狐媚气息的绝美面容,成熟中亦透着十八年前那般的少女感,柳叶般细长的眉毛下,勾勒着一抹如霜雪般的眼线,湛蓝如丝的冰青色眸子媚态天成,不露半分殷切便有十分的勾人,厚实水润的红艳唇瓣微微抿起,她一手轻扶石床边缘,指尖随意地搭在冷硬的石面上,另一手温柔地轻抚着隆起的孕肚,指腹缓缓摩挲,带着一丝慈爱与专注,竟连眼角余光都未扫向蛮南天,如此绝色佳人此刻几乎全裸,那一件紧致贴身的蝉翼罩衫轻纱在肉感十足的身体间交错缠绕,雪白肌肤在纱衣下泛起细腻的光泽,根本掩藏不住那熟媚肉感的身躯,这件所谓的“罩衫”与其说是遮体之物,不如说是欲盖弥彰的情趣道具,让宁甄雪那爆乳肥臀的熟女娇躯显得更加下流,更加色情,这充满诱惑力而性感动人的身体曲线令蛮南天都无法将视线移开,这也让蛮南天心中不由得燃起一丝恼怒,这女人,还是这般云淡风轻,目空一切,仿佛天下万物皆不配入她眼中。
  “宁甄雪!你可让老夫找得好苦啊。”
  “呵,你倒是没有让我等太久。”
  此刻,宁甄雪才缓缓抬起头,狭长的狐狸眼终于正视蛮南天,目光如冰湖倒映寒星,冷冽中透着一丝戏谑。蛮南天浊眼微眯露出一抹猩红,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衰弱,气血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但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心弦紧绷,眼中杀机暗藏,毕竟也不知道这女人是虚张声势,还是藏有暗手,蛮南天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了捋胡子,声音低沉而森冷,继续说道:
  “老夫怎么敢让你这美人儿在此久等,哼哼哼,只是你这地儿可真不好找。”
  “抱歉了,本来我应该直接去拜访你的,只是我这些日子身体欠恙,所以只能劳烦你亲自来送死了,你不会介意吧?”
  宁甄雪语调轻柔,嘴角微扬,话语却如刀锋般锋利,直刺人心,说罢,宁甄雪故意微微昂起的天鹅颈优雅而修长,裸露的圆润肩头在蝉翼罩衫的映衬下散发出一股淫熟的气息。她一手撑着床面支撑身体,另一手轻抚胸前那对紧紧包裹在蝉翼罩衫内的巨乳,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乳峰上的乳荤,带动罩衫滑动,她的脸上带着三分讥诮、三分魅惑、三分凉薄,当然,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虚弱,她胸前的这对巨乳大小堪称惊世骇俗,硕大无朋宛如两座沉甸甸的雪白肉山,当年便让蛮南天看得如痴如醉,如今孕态加身,竟比从前更加尺寸惊人,半透明的蝉翼罩衫紧贴其上,两团爆浆瓜果般肥厚的巨大肥软滑腻乳肉无声地抗拒着薄纱的压迫,几乎透明薄纱清晰勾勒出她那肥厚饱满的深褐色乳荤轮廓,微微凸起的乳头因怀孕更显肿胀,顶得薄纱高高隆起,仿佛随时要刺破这层脆弱的遮掩,乱窜的乳肉和那对肿胀的肥乳头不断刮擦着罩衫薄薄的布料,罩衫下乳头高高激凸顶起,彻底暴露在蛮南天的炽热目光之下,无声地炫耀这具肉体是何等的淫靡诱人。
  “哈哈哈,欠恙,我看你是欠肏,而且,怕不只是欠恙吧?你现在这模样倒是让老夫瞧得十分欢喜,不过这可不像你的做派,唔,怎么十几年没见,变化这么大?已经学会勾引男人了?你这肚子怀的是何人野种?不如让老夫给你肏下来得了,如何?”
  “老鬼,你这般身子骨可不比当年了,这不是怕你这把老骨头硬不起来?十八年前你没能尝到我的滋味,如今我这身子可就在你眼前,还说这些废话?来吧,若真能把我孩子都肏得生下来,倒也算你有点本事没白活这一场。”
  这种话竟能从她嘴里吐出来?蛮南天脑中轰然一震,简直他妈的难以置信!她不会真被哪个野男人干了吧?若真有这么个混账存在,蛮南天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杀上一百遍都不解恨!因为,此刻他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与怒火,仿佛被人狠狠绿了一刀。妈的,宁甄雪这种女人只能是他蛮南天的专属!可现在,他心底却翻腾起一种荒唐的错觉——谁他妈把我女神调成这样了?这种念头让他怒不可遏,但又不能说出口,只能憋在胸中化作一团烈焰,映得他猩红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枯瘦面容因愤怒与嫉妒而扭曲,嘴角抽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而好像不知道自己的穿着有多么淫荡勾人一般,宁甄雪手臂向后撑着,当着蛮南天翘起二郎腿,在腿部抬起的瞬间露出那无比诱人的羞人之处,那紧贴肌肤的薄纱勾勒出她肥腻多汁的饱满馒头屄的轮廓,无毛的媚熟肥厚穴唇如骆驼趾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穴口溢出更多黏腻的淫液,似乎刻意让那充满诱惑的肥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一般。她翘着美腿轻挑脚尖,缓缓晃动那条交叠在上的圆润玉足,腿肚的肉感曲线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宛如灌满淫汁的牛奶的巨乳随着她的挑腿动作轻晃着,饱满肉厚的硕大乳球微微颤动,大片白皙滑腻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轻颤摇曳,双腿交叠处,圆润雪白的美腿肥肉挤压着,小腿轻摆间,脚踝处的弧度柔美如玉,圆润精致的脚趾微微上翘,兼具饱满肉感和修长曲线的腿部肌肤光滑如玉,圆润精致的脚趾微微蜷曲,散发着骨感的娇弱。紧致贴身的蝉翼罩衫轻柔地裹住她因怀孕而高高隆起的的巨大肚子,薄如雾气的衣料下,那孕肚的曲线圆润饱满,表面肌肤细腻紧实,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脉络若隐若现,纱衣柔顺地贴合其上,半透明的质地丝毫不掩她身体的曲线,那肥熟的大屁股在床面上压出一片下流淫腻的肉饼,柔软的浑圆爆硕臀肉如海浪般弹动荡漾,肆意彰显着几乎要从薄纱中爆溢出来的极致肉感。
  不知不觉中,蛮南天感觉眼前宁甄雪的身影越发如梦似幻,只有那股成熟风韵与淫醉色糜的不断交织,往日冷艳的宁甄雪现在充满了淫浪的媚态,这种感觉直让蛮南天冒虚火,下体更是难以形容的滚烫,此刻他胯下那根无比雄壮的巨屌一下就挺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在欲望的炽热刺激下昂然朝天,愈发膨胀,穿着一圈狰狞铁环的龟头变得猩红肿胀,青筋如虬龙般暴突,沿着棒身一道道隆起,仿佛要撑裂那层紧绷的皮肉,整个肉棒犹如淬火的铁柱,蒸腾着浓烈的腥热雄臭蒸汽,炙热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面对宁甄雪那对沉甸欲坠的肥硕肉乳,蛮南天胸中怒火与欲火交织,几乎按捺不住地想要伸出苍老枯瘦的大手,狠狠抓住这对让他眼红的爆乳。他幻想着五指深陷那白腻乳肉,贪婪地捏住肿胀的熟妇乳头肆意搓揉挤压,直到乳汁如泉喷涌,溅满他粗糙掌心。他要低头咬住那红肿奶头,狠狠吮吸,牙齿啃噬间将每一滴香甜浓稠的奶水都咕咚咕咚吞入肚中,夺走所有那可能被野男人玷污过的禁脔滋味,这对奶子只能他蛮南天独享,任何人敢碰,都要统统杀光!至于她那如注满肉汁、雪腻如水垫的肥美淫厚臀肉,更让蛮南天欲火中烧。他想象自己胯下散发着蒸汽的火红灼热肉棒从身后猛然顶入,粗暴撞击那浑圆爆硕的肥臀,臀浪翻滚间发出“啪啪”的肉绷脆响,还要将她双腿高高架起,掰开那淫水淋漓的熟女骚屄再用巨屌继续狠狠爆肏,龟头捣烂她的骚雌子宫,肏得她汁水四溅,娇喘连连。他还要狠狠抽打那比肩还宽的骚肉大屁股,手掌落下时将红痕不断绽开,让她在下贱呻吟中扭动如发情母兽,逼她承认只有他能驾驭这副淫躯。他要将这尤物彻底化为自己的母猪奴畜,日夜操弄如泄欲肉壶,逼她一胎接一胎地生下无数蛮种,用这十八年的恨意与此刻的嫉愤,将她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任何人也不能染指。
  转瞬间,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空气仿佛凝滞成冰,色欲和杀意如无形刀锋在两人之间交错碰撞,迸发出无声的低鸣,这对宿命中敌人,无论是一直没有得到她的蛮南天,还是因为当年没能杀死他而无限自责的宁甄雪,彼此的存在就是对方心头最深的刺,蛮南天挺直枯瘦的身躯,体内热血奔涌如熔岩,眉毛下猩红双眼如利刃般刺向宁甄雪,带着焚尽一切的炽热。面对这目光,宁甄雪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冽而挑衅的笑,嘲弄毫不掩饰。她纤手随意搭在石床边缘,指尖轻叩石面,清脆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动作简洁却透着几分轻蔑。蛮南天的色欲虽被她的姿态撩拨得蠢蠢欲动,却未能撼动他分毫,反而如烈焰遇油,将胸中无尽战意彻底引爆。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悬浮的平台似被无形巨手牵引,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石面震颤间,所有平台迅速排列成一条直线,缓缓向下沉降。蛮南天猩红眼眸一闪,双眼中透出几分疑惑,脚下平台剧烈晃动,他猛地踏地稳住身形,转瞬间平台已穿过巨大的空洞,坠入地下深处。一片恢弘的斗武场赫然显现,四周嶙峋石壁高耸入云,足有数十丈,斗武场恢弘壮阔,一座巨大的八边形石台巍然耸立,石台中央镌刻着方圆相融的复杂纹路,线条深邃如龙蛇盘绕,铺满平整的青石板,表面泛着幽冷的光泽,透出一股肃杀之气。随着平台缓缓降下,周围环绕的石柱上,灯火骤然自燃,火舌升腾跳跃,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眨眼间将整个空间照得透亮,火光映在青石上,折射出冷冽而明亮的光影。而那些悬空的平台在下坠过程中,宛如流星划落,以七星排列的玄妙轨迹散开,“砰!砰!砰!砰!砰!砰!砰!”七声沉闷巨响接连炸响,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尘土飞扬。这些平台如拼图般精准嵌合进八边形石台的凹槽中,原是斗武场上巧妙镶嵌的圆盘,合为一体后,构成了一个更加恢宏完整的战台。
  “哼,这般又是为何,难道真还要和我打一场不成,就凭你现在的身体?”
  “这不是怕地方太小您老人家施展不开嘛,我记得您可不是那种急色之徒,在咱们行房前热热身,总不算过分吧?”
  “哼,再多花招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你当真以为还能逃出老夫的掌心?”
  蛮南天话音未落,一声震天虎吼撕裂斗武场的沉寂,一只青背白腹通身如玉的黑甲虎兽从高空坠下,长三丈、高逾一丈的庞然身躯如陨石坠地,“轰!”青石地面应声爆裂,顿时尘土冲天,它猛扑而至将巨躯挡在宁甄雪身前,漆黑骨甲森森,两道狭长过耳的白眉之下双眼带着金白之光怒视,下颌包裹着铠甲似的边牙狰狞无比,巨口獠牙闪烁寒光,淡青色虎尾一甩,白色石簇划破空气,低沉风啸刺耳。
  但,这还还没完,空中有传来破空之声,一枚水滴状物件如流星般从天而降,快要落地时骤然展开,化作烟青色飞羽傀儡,悬浮于翼虎兽头顶。飞羽傀儡核心的皓青色玉球光芒暴涨,翼虎兽头颅内的金白色晶核同时亮起,二者如磁石相吸,发出“嗡嗡”低鸣。刹那间,翼虎兽额头骨甲“咔嚓”裂开,金白色晶核缓缓浮出,绽放刺目金白色光芒;飞羽傀儡水滴外壳迅速分解,两片曲形羽盾散开,露出核心皓青色玉球,三十六片如水滴如甲片的金属飞羽如活物般盘旋飞舞。
  融合瞬间,飞羽在翼虎兽两侧凝聚成型,化作一对浮动在虎兽身边的青色羽翼,羽片闪烁金属光泽,锋锐逼人;脱离玉球的菱形金属扣盘飞速嵌合于翼虎兽尾端,与玉白色石簇合为一体,扣盘高速旋转,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尾部威势更增。二者核心在半空碰撞交融,迸发出一圈青色涟漪,震得四周石壁嗡鸣颤动。翼虎兽仰头咆哮将融合后的核心收回头颅之中,身躯微微后仰,在一串劈里啪啦的电闪雷鸣之间,瞬间已经化成一尊恐怖的傀儡战兽,虎躯巍峨如山,飞羽锋刃如刀,青光与巨影交织中杀意滔天,气势极为骇人,其力量迅速暴涨直逼后天十层巅峰境界。
  “什么?!”
  蛮南天眉毛下的双眼瞪大,瞳中闪过一丝惊诧,他现在算是明白那些蛮骑兵死于何物之手了,宁甄雪横坐石床,碧青雾气在她身周缭绕,纤手轻抬,上方积蓄已久的无数灵液如漩涡般旋转交缠着坠下,带着低沉的嗡鸣声不断注入傀儡体内。她额角隐现细汗,表情透出几分吃力,显然正凭借“天人入境”艰难操控着灵液流动,但嘴角依旧上扬着调笑道:
  “这就叫如虎添翼,怎么?老鬼,怕身子骨吃不消?”
  “天人入境!?好好好,可惜了,呵呵,这般强大的傀儡,这里的灵气储量又能撑到几时?”
  蛮南天倒是狡诈老成,一眼便瞧出这东西不可久战,然而,两尊傀儡融合而成的翼虎兽绝非轻易可挡之物。它压低身躯,金白双目如冷焰燃动,死死锁定蛮南天,飞翼微微扇动,骤然腾空而起,生满铁棘如龙爪的巨掌狠狠盖下。蛮南天眼中红芒乍现,心中暗喝:
  “好快!”
  这一掌轰落的瞬间,气劲如狂风呼啸,席卷开来,地面青石被压迫得发出“咔嚓”脆响,随即轰然爆裂,裂缝如蛛网四散,石屑飞溅漫天。那单边十八片飞翼鳞羽紧随而下,裹挟无穷绞杀之力坠落,一瞬之间,三道凌厉爪痕撕裂空气,混杂着无数纵横交错的刀气,青光闪烁,切割地面,青石碎片如暴雨般迸射四方。
  “我草!”
  蛮南天瞪大着眼睛从刀气的夹缝中跳出,他现在已经完全失态,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因为这一掌就足以将他完全粉碎,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抵达“入微”之境,刚刚那一瞬间已经被一掌拍死,这种攻击并不是自己这种肉身能够抵挡的,突然他想起了蛮骨身上的伤,当时他还以为是他和宁禾儿与宁白羽战斗时候留下的,现在一想,便瞬间想通了。
  “你和蛮骨那小畜生一起阴我?!”
  “哈哈哈,你自己生的儿子是什么尿性你难道不知道吗?”
  翼虎兽攻势未停,巨爪如铁山连挥,接连数爪撕裂空气,每一击都带起呼啸狂风,气流激荡间青石地面被压迫得“咔咔”作响,裂缝纵横蔓延,碎石如弹丸四射。飞羽如狂风暴雨般辅攻,三十六片金属羽片化作刀雨,青光闪烁,切割空气发出刺耳尖啸,密不透风地笼罩蛮南天四周。未等他喘息,翼虎兽虎尾猛然横扫,旋转的金属扣盘与玉白色石簇高速运转,卷起一阵狂暴飓风,低沉的“呜呜”声震耳欲聋,石壁一角被扫得轰然崩碎,嶙峋的石块化作齑粉飞扬。飞羽羽翼随之扇动,十八片羽片在两侧凝聚,化作两柄青光翼刀,刀锋如电从侧面斩来,青光撕裂空气,留下一道道残影,地面被刀气划得四处割裂,一时之间,石屑漫天。
  蛮南天身陷狂风般的攻势之中,矮小身躯如鬼魅左闪右避,眼中红芒闪烁,内劲如熔岩般在体内疯狂涌动。他脚下猛踏,“砰!”青石地面应声爆裂,碎石飞溅,身形借力腾空,险险躲过那势如狂风的扫尾。翼虎兽尾端石簇狠狠撞上石壁,“轰!”石壁轰然龟裂,一片碎石如雨坠落,尘土弥漫。他在半空翻滚,宛如老猿矫健,瞅准刹那破绽,猛吸一口气,胸膛鼓起,右臂筋肉隆起如虬龙,皮肤迅速硬化如灰石,一手战技绝学:“血气爆破拳”蓄势待发。右拳裹挟血气内劲,挥出时发出“呼——”的尖啸,空气被撕裂出一道涟漪轰向翼虎兽头颅。拳风激荡,赤红气劲如刀刃横扫而出,狂暴之力扫过翼虎兽全身,一瞬之间,所有飞翼被拳劲轰得四散飞射,“铛铛铛!”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飞羽撞上四周石壁,留下密密麻麻的凹痕。然而,青光一闪,那些飞羽如受召般转瞬归位,环绕翼虎兽身侧,虎兽本体更是岿然不动,骨甲上连一丝划痕也无。蛮南天瞳孔骤缩,心中一震——这一拳的气劲,足以将寻常十阶凶兽撕成碎片,这傀儡却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蛮南天眼见如此,身形猛然一沉,脚下青石“咔嚓”龟裂,借力纵身一跃,如老猿攀岩般矫健,翻过翼虎兽头顶。他半空中身躯一拧,双臂肌肉紧绷,皮肤迅速石化,泛起灰石般的冷硬光泽,双手如铁钳般探出,精准扣住翼虎兽旋转的尾部,掌心紧握金属扣盘与石簇交接之处,指节因用力而爆出“咔咔”脆响。他猛力一扯,“嗷!”翼虎兽被拖动数尺,庞大身躯在地面犁出一道深沟,青石碎片四溅,尘土飞扬。被扯住尾巴的翼虎兽仰头虎啸,声浪如雷霆炸响,震得场内石壁龟裂,周身无穷光气如炸开的金焰喷薄而出,那庞大身躯猛然转身,尾部一甩,挣脱蛮南天双手。蛮南天眼中只剩震惊之色,这傀儡竟如那些道州来的女人一般,拥有突破后天巅峰一万斤力量极限的手段。虎啸之中,飞羽如刀,摧枯拉朽般刺向蛮南天,一刹那,青光如暴雨倾泻,切割地面留下一片焦痕。飞散的刀羽自然不如被虎兽同时驱使时那般强大,蛮南天双拳齐出,拳风如雷,“铛铛铛!”将飞来的刀羽火星四溅地弹飞出去,撞上石壁,留下点点凹痕。
  “哼,终究是死物,也不过尔尔。”
  蛮南天话音未落,如同回应他的话语一般,翼虎兽庞大的身躯猛然一震,骨甲“咔咔”作响,它缓缓侧转过来,青背如山脊隆起,白腹在幽光下泛着冷冽光泽,飞翼微微颤动,带起一阵低沉的风声。侧身刹那,金白双目陡然眯紧,瞳中怒焰跳动,仿佛被蛮南天拉扯尾巴而激起无尽怒意。它巨口猛然张开,獠牙森森,喉间发出一声震天咆哮,声浪如狂雷滚滚,夹杂着愤怒的低吼,震得地面青石簌簌龟裂,空气为之扭曲。一道金白光柱随之喷薄而出,光芒如虹,刺目耀眼,飞羽环绕光束,化作一道绞杀旋风,青光与白芒交织,撕裂空气,带着毁灭性的威势轰向蛮南天。
  “??!!”
  场内灵气剧烈震荡,翼虎兽周身缝隙之间金白光芒闪烁不定。那一瞬,金白光柱如虹轰至,刺目耀眼,蛮南天猩红双目猛然瞪大,直面这道毁灭性的光束,空气被撕裂的尖啸刺耳欲聋,热浪扑面而来,他几乎能感受到皮肤被灼烧的刺痛。恐怖的威力让他心头一震,震惊之余险些忘记闪避。但是无数血战的本能反应还是催使得他身形如电侧闪而过,险险避开光柱核心,那光柱轰然击中身后石壁,石壁瞬间粉碎,碎屑如雨四溅,随即在浓烟中如同黄油般灼烧融化,熔岩般的痕迹淌下,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这般恐怖力量,绝对不是先天以下能够硬抗的,所以蛮南天逼得只能身形如风弹射至石壁之上,脚下借着石壁飞奔而起,青石壁面在他急速奔跑下龟裂。而在翼虎兽震天咆哮中,光柱如影随形追扫而来,石壁接连崩塌熔化,碎石滚滚而落,在石壁的尽头,蛮南天再怎么能跑也被逼入死角,光柱如雷霆般轰至,避无可避。那一瞬,三十六片刀羽如暴雨般应声而至,青光闪烁,杀意滔天。蛮南天瞳孔骤缩,危机之下再无保留,猛吸一口气,体内内劲疯狂运转,低吼一声:
  “猿魔助我!”
  背后猿魔战纹骤然亮起赤红光芒,纹路如一条狰狞的熔岩巨蟒盘绕仿佛活物般蠕动。他枯瘦身躯急速膨胀,骨骼“咔咔”作响,肌肉隆起如山,皮肤石化龟裂,赤红光气从裂缝中喷薄而出。光柱轰中他尚未完全变形的胸膛,他双臂猛然抬起护住身前,光柱冲击下,外侧手臂的石质外壳被高温融化,部分石块滴落如熔岩,露出焦黑血肉,刀羽紧随而至,无情切割在他半石化的身躯上,火星四溅,碎石飞射,血雾喷洒,他咬牙闷哼,强忍剧痛,战纹之力彻底爆发,身形在一息间已化作一尊巨猿。
  硬生生吃下光束轰炸的蛮南天屹立于场中,完全化为高逾两丈,有着嶙峋如石块的肌肉苍老巨猿,散发着狰狞的凶兽气息,满头白毛稀疏生长于石化肌肉之间,随风微颤,透着一股老态龙钟的沧桑。面容虽化猿形,却依旧带着岁月刻痕,眼窝深陷,两只赤红眼瞳如燃烧的烈焰,闪烁凶光,怒视翼虎兽。前臂特化得格外巨大,如两座石山耸立,石块构成的臂甲厚重无比,缝隙间赤红光气袅袅升腾,宛如熔岩暗藏其中,挥动间空气都为之震颤,也便是靠着厚重的臂甲,才堪堪接下这恐怖的一击。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目光停留在惨不忍睹的伤势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外侧手臂被光柱融化击碎了大半,刀羽亦在手臂和身上刻下一连串纵横交错的刀口,鲜血如溪流般顺着石化肌肉淌下,滴落在地,染红一片地板。
  “宁甄雪,你他吗!你想一起死吗?!”
  此刻的蛮南天已经怒到极点,没想到宁甄雪会给他安排这么一个狠活儿,但宁甄雪亦并不轻松,她颤抖着身体,口吐鲜血,一直维持着天人入境的境界,持续操纵这么庞大的灵气给她已经极度虚弱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她却丝毫不顾自己吐血的狼狈模样,唇角艰难地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却带着戏谑与决绝:
  “老鬼,一起上路吧!你也活的够久了,我看此地甚好!”
  那翼虎兽可不给蛮南天什么喘息的机会,只要灵气充沛,只要目标未死,它便如永动的杀戮机器般继续扑杀。即使对方化成巨猿也毫无畏惧,而现在蛮南天庞大的身躯虽力大无穷,却也更加笨拙,难以掌控,再要躲避翼虎兽的攻击更是难上加难。
  只见翼虎兽巨爪猛然一撩,铁棘密布的爪锋划破空气,整个身躯如山岳翻腾而起,半空中旋转一圈,带起呼啸狂风,三道爪风如利刃撕裂地面,“轰!”青石轰然炸开,裂缝四散,场内尘土如雾升腾,碎石如炮弹般飞崩四溅。与此同时,十八片飞羽裹挟无穷刀气呼啸而至,青光闪烁,切割空气发出刺耳尖鸣,宛如一场刀刃风暴,密不透风地轰向蛮南天。
  巨猿形态的蛮南天身躯巨大,已无处可避,猩红双目怒焰跳动,他咆哮一声,双臂交叉抱头硬抗,“砰!”爪风与刀气轰然撞上,石化手臂外侧被瞬间撕裂,石壳崩碎如齑粉,血肉被刀气削去大片,鲜血喷涌,外侧一臂化作残臂,皮肉翻卷,露出森白骨骸,触目惊心。他口喷血雾,剧痛如潮水涌来,却强忍不倒,狂啸震天,独臂猛然探出,五指如钢爪扣住翼虎兽头颅,赤红光气从指缝喷薄。他猛力一按,带着翼虎兽硕大的身躯狠狠撞向石壁,“轰隆!”石壁一角轰然塌陷,碎石滚落如瀑,尘土弥漫,地面震颤不休。
  这一击耗尽蛮南天残存之力,他低吼一声,身躯剧烈颤抖,石化皮肤“咔咔”龟裂,赤红光气迅速消散,巨猿形态再难维持。肌肉急速萎缩,白毛脱落如雪飘零,骨骼压缩变形,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眨眼间,他从两丈高的巨猿缩回枯瘦人形,佝偻的身躯摇摇欲坠,鲜血从残臂淌下,淌过早已因变身撕裂殆尽的破布,滴落地面,气息紊乱却杀意不减。趁着翼虎兽被撞得头颅陷入石壁、尚未挣脱的刹那,他猛吸一口气,胸膛鼓起,体内内劲如熔岩般疯狂运转,猩红独眼中杀意决绝,脚下猛踏,“砰!”青石轰然龟裂,身形如离弦之箭冲向宁甄雪,枯瘦如柴的大手探出,形如老树枯枝的指头嵌入她纤细脖颈,宁甄雪娇躯微微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闷的喘息,气管被压迫得微微变形,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湛蓝眸子中闪过一丝痛楚,却迅速被一抹冷冽的嘲讽取代。
  “贱人给我死!”
  然而,这一切正中宁甄雪下怀。她唇角微扬,露出一抹诡秘笑意,蛮南天逼入如此之近,她的双眸骤变,紫光如深渊般涌动,吞噬一切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扭曲力量。实际上,蛮南天早在逼近之前便已受魅惑幻咒的暗中侵蚀,只是这咫尺距离将咒力骤然加剧,彻底在脑内引爆,他猩红独眼猛然对上那紫瞳,紫光如针刺入脑海,刹那间,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在颅内炸开,他瞳孔骤缩,意识仿佛被无形之手攥紧,扭曲拉扯。他猛地一怔,心中震骇:
  “你竟连咒法也修到如此境界!”
  就在紫光侵入的瞬间,他胸口骤然亮起一抹金光,金光符!当年从殷妙漓手中夺得的金光符自行激发,耀眼金芒如护盾绽放,竟将幻咒之力短暂反射开来,这是蛮南天的压箱底的保命手段,没有任何人知道,金光符关键时刻自动护主,对一切咒术都有强大的抵抗作用,金光流转间,场内灵气都为之震荡。然而,太近了,两人直接对视,强大的咒力碾压之下,很快符咒表面“咔嚓”龟裂,幻咒如潮水般涌入他脑海,剧痛加剧,蛮南天咬牙闷哼,枯瘦大手猛力收紧,欲催动残存内劲直接掐死宁甄雪。
  可就在此刻,他猛然察觉体内元阳之力如流水般疯狂流失,丝丝元阳精气被无形之力从四肢百骸抽离,宛如被一只无形巨手攫取,尽数涌向宁甄雪隆起的腹部。他低头一看,那孕肚隐隐散发幽光,似有某种诡异存在在吞噬他的生机。身受重伤,又被幻咒击中的他,气息早已紊乱不堪,此刻再难抵御这股吞吸之力,独眼中怒火与惊惧交织,指尖颤抖,却无力再加一分力道,他瞳孔一缩,怒喝道:
  “你做了什么?!你肚子里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杀你的东西,老鬼!”
  “贱人!!”
  金光破碎的刹那,幻咒如无形之网在两人之间急速反射,紫光在空气中扭曲跳跃,宛如毒蛇吐信,吞噬一切理智,一瞬间,两人皆被被幻咒吞没,蛮南天充满杀意的眼神猛然一滞,瞳中怒焰被一股诡异的迷雾取代。他胸膛急剧起伏,体内残存的内劲被幻咒撩拨得翻涌如潮,化作一股炽热的冲动直冲下腹。那一刻,他看向宁甄雪的目光变了,不再是冷艳的敌人,而是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雌兽,她的呼吸轻颤,散发出浓郁的雌香,白皙的肉体如似雨露滋润下熟透的硕果,淫靡气息在空气中流溢,撩拨着他早已被幻咒侵蚀的意识。蛮南天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枯瘦身躯猛然前倾,将她压在石床之上,粗糙的掌心如饿兽般直扑她胸前,狠狠抓住那对撑起的高高弧线高耸饱满的巨硕乳峰,她的紧致罩衫早已掩不住丰满曲线,此刻更是被他野蛮撕扯,薄纱“嘶啦”裂开,完全露出胸前那一对夸张至极,尺寸之大前所未见的完美梨形爆乳大奶子,他手指间用力一捏,充血肿胀的肥大乳头被扯起,然后又用力一按,手掌深陷乳肉之间,以他枯瘦的体型,手掌抓握的范围也仅仅是比乳荤稍微大那么一圈,被按压抓揉的奶肉一瞬之间浓白乳浆从中喷溅而出,溢出出浓郁的乳香,蛮南天喘息愈发粗重,贪婪地揉捏着那对爆乳,感受着掌下香乳的湿滑与乳肉柔韧肉感,好似要将这对两团熟透如蜜瓜的肥美肉团彻底捏爆一般。
  宁甄雪娇躯被压得微微一沉,肥美肉体被迫承受蛮南天干瘦却充满兽性的躯体,眼中紫瞳光芒闪烁不定,透着一丝痛楚和了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失控的狂态。她并未挣扎,反而轻哼一声,声音如丝般低媚,似挑衅又似诱导,撩拨吞噬着他最后的理智。蛮南天胯下巨屌在幻咒催情下胀得青筋暴起,灼热蒸腾,蛮南天喘息粗重,他枯瘦大手彻底撕烂了宁甄雪所有的衣服,视线贪婪地扫过宁甄雪袒露的肉体,那紧致罩衫下的爆腻乳肉失重般垂悬晃荡,肥美耻丘如熟透蜜桃微微张合,散发出湿热淫香,勾得他理智彻底崩塌,猛的将宁甄雪双腿以蛮力撑开,凸显出那弹软嫩熟的肥厚骆驼趾,此刻宁甄雪外阴唇如呼吸般缓缓舒张开合,宛如在吞吐着蛮南天那肆意散发出浓烈雄性气息,淫汁濡湿顺着臀沟淌下,沾染石床,散发出浓郁骚浪的雌味,微微撅翘的骚逼如饱满的馒形炮架,似在主动勾引着蛮南天挺出巨屌狠狠抽插。
  蛮南天低吼如兽,枯瘦身躯猛压而下,巨屌对准那淫汁泛滥的骚屄,龟头粗硕如拳,裹挟着恐怖的骇人气息,狠狠一顶,紧致媚肉被强行撑开,肥嫩肉腔被齐根捅入,淫汁如泡沫白浆四溢,“啪!!”伴随着稠滞的水声顿时响彻武斗场,插入刹那,宁甄雪娇躯猛颤,阴唇被巨力撞得噼啪作响,她的胸口剧烈收缩,爆腻乳肉在胸前荡漾挤晃,两坨比磨盘还大的肉尻被挤得在石床上相互排挤崩弹中变形挤扁,四十余年来,迎来的第一根雄性阳具在此刻贯穿她体内,带来了撕裂般的灼热与极端的胀痛。
  一瞬之间,幻咒之力彻底爆发,两人意识如被漩涡吞没,双双卷入扭曲幻境,眼前的斗武场景象轰然崩塌,化作一片混沌天地,这里天穹低垂,乌云翻滚如墨,地面化作深不见底的水渊,幽光荡漾,一切都不再重要,意识里只剩下不断交缠的无尽肉欲,但被拉入幻境之中的,并不只有他们两人,还有,我,我便是那倒霉的第三人,作为宁甄雪腹中的胎儿,未饮孟婆汤,在这具身体刚开始形成没多久之后我就有了意识,憋了快十个月,没想到马上就要出世的时候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我漂浮在水渊上方,透明的身影如幽灵,注视着这场由我们三人共同想象扭曲而成的幻境。幻境的每一处细节,都源于我们的记忆与欲望交织而成,淫乱,荒诞又无比真实。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0 15:49:26

第三十二章 母女花的绽放(1)
  冷艳爆乳游医熟母与肚兜黑丝丁字裤少女❤️️!偶遇老头的巨屌强如怪物❤️️!将冷艳母亲调教成胯下抖臀发情的雌肉尤物!我拼尽全力也只能在自慰中嫩穴潮喷失禁瘫软窗外❤️️!
  幻境之中的低垂的天穹,如墨汁般的乌云翻滚着层层剥落,逐渐露出湛蓝的天幕,一轮炽烈的太阳高悬其上,下方的水渊水流飞快退去,露出湿黑泥土,细小枯草芽从裂隙中钻出,转瞬疯长成一片稀疏草丛,这片草丛接着延展成了一大片荒原,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很快空气中便充满了炽热的干草气息与苦涩药香,更弥漫着炎夏的燥意。
  一根根木桩破土而出,麻绳缠绕轻摆作响间,两顶帐篷小屋在这一片风云变幻中出现在荒原之上,帐篷仅用粗糙的兽皮缝制,顶上插着几根弯曲枯枝,挂着褪色的羽毛与骨饰,绳结处几串干瘪草药在热风中飘散浓郁药香。帐篷前的篝火渐熄,余烬在地面闪烁微红光芒,帐篷旁,一架简陋木架上晾着几片兽皮与草药,皮面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小夜,妈妈要出门取药材咯。”
  “妈妈...今天又要去蛮爷爷那里吗?”
  “是,最近部落之间的灾疫太严重了...”
  “可是...妈,如果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呢?”
  “小夜,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乖,别整天胡思乱想的,妈妈很快就回来,你待在家里,帮妈妈把药草筛好,还有很多病人急着用药呢。”
  “妈,那...你今天会早点回来吗?”
  “会...会吧...毕竟还有很多药需要调配,唉,你要乖,我尽快回来。”
  帐篷外,那位美艳女子冷冽诱人的御姐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她的身姿高挑,肌肤在帐篷外的阳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被修剪到及腰的位置,并且在脑后束起一从小麻花辫,额头前的发梢微微卷起,散发着一股熟透的风韵,幽冷而深邃冰青色的眼眸配合着她那双狭长狐眼,给她冷艳的气质上有徒增了不少成熟魅惑的感觉,那精致绝美的面容根本让人看不出年龄来,但这介于狐媚与冷艳之间独特气质使得她的美貌总是让人过目不忘。
  而她身上的游医装束则大胆得令人咋舌,上身仅着一件交叉挂脖的细带黑布文胸,薄如蝉翼,透明的纱质轻薄到几乎无法遮挡里面的任何细节,两片布料交叉覆盖胸前,却刻意露出中央大片乳肉。那对夸张至极的爆乳,几乎要将这薄纱交叉细带文胸撑裂开来,尺寸之大完全无法被那脆弱的黑布束缚。两大坨高高耸起的白腻满油的骚香熟女肥奶,将交叉布料在胸口撑出夸张骚荡的隆起,呈现出完美巨硕的梨形,透过那几乎完全透明的黑纱,隆起的硕大乳头与樱红乳晕清晰可见,乳晕边缘的细小颗粒在薄布下若隐若现,乳首顶着布料撑起两个鼓胀的凸丘,仿佛随时要刺穿那层薄纱喷涌而出,与其说像是游医的装束,不如更像是放荡不堪的异域舞女,衣服在乳沟间有着两条金色锁链横亘,一条嵌在深邃乳肉沟壑正中,另一条垂于胸下,微微晃动间垂至未及肚脐的腹部,金色锁链映衬下,那对豪硕乳球显得张力十足,似随时要崩断金色锁链呼之欲出。
  腰间则系着一条黑色腰带,腰带正中肚脐下方镶着一颗雕文繁复的椭圆形金色装饰,衬得那微微隆起的腹肉更显熟艳,金光映照下,雪白小腹毫无赘肉,宛如凝脂玉盘,透出浓烈的母性肉感,金色装饰两侧延伸出两条金色链条,环绕她浑圆的大腿与臀部,交叉连接至尾椎处的挂扣,链条紧勒肌肤,勾勒出每一寸雌肉的淫靡秘密。腰带前后各垂下一片兜裆布,薄纱透明得如同不存在,丁字裤的两条束带沿着腹股沟挂在她的腰胯之上,堪堪遮住下身春光,却难掩她纤柔紧实的蜂腰曲线。透过前侧的透明薄纱兜裆布,丁字裤细绳深陷臀缝的模样清晰可见,那黑色细绳夹在稀疏乌黑的阴毛间,勾勒出她小穴的诱人轮廓。小穴饱满如馒头般隆起,两片肥厚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媚肉在汗水浸润下泛着晶莹光泽,阴唇边缘的褶皱细腻可辨,中央一道幽深肉缝隐约透出粉红,湿气氤氲间仿佛能嗅到那股浓烈的熟女雌香。稀疏的阴毛被丁字裤细绳压住,贴着小穴上方微微卷曲,几根顽皮地从薄纱边缘探出。
  其两瓣臀肉肥厚浑圆,饱满得如同注满水的皮囊,尺寸夸张至极,甚至显得兜裆布都十分狭窄,那安产肥尻的荡漾轮廓远超寻常女性,此刻,那巨硕浑圆的肉臀向外溢出,撑得金色链条绷紧欲裂,后侧透明薄纱兜裆下,丁字裤细绳被臀缝完全吞没,挤出一道幽深沟壑,臀肉的雪白与细绳的黑色形成强烈对比,仿佛随时要将布料崩断。她每迈出一步,那沉重肉厚的肥臀便恣意摇曳,荡漾出夸张肉浪,金色链条叮当作响,配合那色气十足的摆动,比全裸更诱人犯罪,饱满腰腹间溢出的软肉催发着无尽肉感与性感的曲线。
  她高挑身材下修长美腿部则延续着这条曲线,一双一米一长而又圆润肉感美腿,从纤细柳腰到骤然扩张的臀部线条,再到浑圆美腿,形成难以形容的协调感。她的腿如霜雪般洁白,肌肤细腻如凝脂奶糕,散发着柔软与弹性的鼓胀质感。金色链条环绕大腿根部,勒出淡淡红痕,衬得那饱满肥腿更显肉欲横流,玉足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踏在泥地上,左脚踝铃铛轻响,修长挺拔的腿部曲线恰到好处,每一步迈动,腿肉轻颤,泛起细密肉浪,宛如自然最完美的造物,她这具肥美雌肉既散发着的气质中既有救死扶伤的医者的高洁,又因这暴露的游衣装束流露着淫靡至极的熟艳。
  ...
  “唉,这可如何是好。”
  母亲走后,我在帐篷里一脸忧色的筛着药草,我对现在的情况更多的是一头雾水,毕竟,我都没还没有出生啊!虽然通过生命天道那能够沟通心念的天赋,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母亲的敌意和杀意,我大约知道母亲遭遇了敌人,然后也知道现在是在幻境之中,但是应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完全没有头绪。
  这时候萧沁在身边就好了,什么都略知一二的萧大人肯定有办法,我一边把把筛好的药材堆放整齐,一边蹲在地上撑着脸蛋一脸的垂头丧气,在这幻境之中,我现在的样子也不是在幽淫界时候的样子,从原来的轻熟御姐某样一下子倒回去了,容貌当然也没有吸收万欲魔心之后那种美的倾城倾国的绝世脱俗,整个人青涩了许多,年龄看上去差不多16岁左右的样子。
  此刻的我上身着一件布料轻薄的绸红色紧身肚兜,贴合着我尚未完全成熟的娇躯,肚兜上缘镂空的刺绣牡丹精致细腻,花瓣边缘透着微光,勾勒出我纤瘦却挺拔的直角肩,骨感中透着一丝青涩的柔韧。细细的红绳从牡丹一角延伸,圈过我的脖颈,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衬得我颈侧的肌肤如羊脂般白皙细腻。肚兜下缘垂着一簇赤红色的朱玉坠穗,随着我的呼吸微微摇晃,轻轻拍打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恰好悬在肚脐前,坠穗的冰凉触感刺激着那片柔软的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的胸脯估摸着差不多应该是B罩杯的样子,在幽淫界见惯了爆乳肥臀,我现在的身材只能说是相当贫瘠,而这不大的乳房正被紧身肚兜紧紧裹住,薄绸下两颗小巧的乳首顶出羞涩的弧度,乳晕浅粉如樱,透过半透明的红绸隐约可见,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肚兜菱形的设计将我的肋骨与锁骨暴露无遗,肩头瘦削却线条流畅,玉臂上缠绕着与肚兜一体的红色纱衣披帛,轻纱短促,从肩侧滑落,穿过身后系带垂至大腿一侧,随风轻摆间露出我手臂的纤细弧度,肌肤在纱下若隐若现。
  绸红肚兜下的小腹平坦如镜,肚脐小巧如珠,周围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收紧,透着一丝未经人事少女的青涩。披帛轻纱拂过腰侧,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手可握,却又在臀部骤然扩展成圆润的弧度。好在我哪怕是前世的底子也是相当不错,加之那少女独有的青春气质,颇有点小女神的感觉,但除开还算过得去的上身,我下身穿的东西就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
  下身仅仅穿着一件设计离谱的红色丁字裤,两段细红绳分别挂在腰侧与臀胯间,与肚脐下方雕绣的牡丹花扣相连,绳子细腻却坚韧,勒进我尚未丰腴的肉感中,勾出一道浅浅的凹痕,原本应遮住私处的布料荡然无存,仅剩两条红绳从小腹耻骨滑下,紧紧夹住我骚穴两侧的阴唇,将那无毛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透明的空气中,嫩穴清晰可见,阴唇薄而娇嫩,粉白如桃瓣,微微闭合却因红绳的挤压而露出一线细缝,缝隙间隐约透着湿润的光泽,仿佛晨露沾湿的花蕊。穴口上方光洁无毛,皮肤细腻得如同剥壳的荔枝肉,红绳紧贴着阴唇两侧,勒得那片嫩肉微微外翻,边缘泛着淡淡的红晕,透出一股青涩却淫靡的诱惑,臀部虽不及母亲那般肥厚,却也圆润紧实,两瓣臀肉如小巧的蜜桃,挺翘中带着少女的弹性,红绳深陷臀缝,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臀侧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宛如瓷器般温润。
  这种类型的丁字裤倒是让我感觉颇为熟悉,因为在幽淫界穿过,完全是为了方便随时进行性交而设计的,更为离谱的是,这色情丁字裤下搭配了一条现代感十足的袜圈吊带黑丝,脂红色的镂空大腿袜圈绣满花丛锦绣,繁复的花纹贴着我大腿,勒出一圈细腻的肉痕。袜圈下方垂下的细带,连接着一双透肉的黑丝,丝袜滑腻如水,紧裹着我修长却略显纤细的双腿。黑丝的透明质感将腿部曲线展露无遗,从纤柔的柳腰过渡到臀部的微翘,再延伸至一双一米长腿肉匀称紧实的美腿,脚上则踩着一双8厘米高的尖嘴高跟鞋,鞋面以脂红色绸缎制成,绸面光滑如水,鞋尖尖锐如锥,鞋口边缘镶着一圈细密的赤金色刺绣,绣纹繁复如牡丹花瓣,与肚兜上缘的镂空设计遥相呼应,透着一股古典的艳丽。高跟将我修长的黑丝美腿拉得更加挺拔,腿部线条从纤柔的柳腰到臀部的微翘,再延伸至脚踝,形成一道流畅而诱惑的曲线,丁字裤红绳紧勒之下,我的骚穴与臀缝暴露在空气中,每迈一步,红绳丁字裤下的两瓣蜜桃臀肉随之微颤,荡起细密的肉浪,红绳勒着骚穴两侧的嫩肉也随之摩擦,带来一丝刺痒的快感。这双高跟鞋将我少女的娇躯拔高几分,步伐间透着摇曳的媚态,既有古典少女的娴雅,又因那尖嘴鞋尖与黑丝的搭配流露出色情至极的骚贱,与上身的绸红肚兜、下身的暴露丁字裤相辅相成。
  不要问为什么我知道这是一定是个幻境,光凭这双骚的要死的丝袜和让我极为不适的高跟鞋我就已经确定了,衣服明显来自于我记忆中沸滚岛上妓女常见的款式,而丝袜和高跟鞋肯定是来自于前世的记忆,唯有幻境或者梦境才能如此杂糅,如此荒诞,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没有沉浸在幻境的角色扮演之中,但我无论如何也打破不了幻境,而且无论我说什么我这位老妈宁甄雪都不相信现在的世界是假的,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找找线索了。
  左思右想之下,我突然灵光一闪,心中猛地一震——对啊!幻境中母亲经常提起的那个“蛮爷爷”!难道他就是幻境的关键?以我和母亲的身上穿的比妓女还骚的骚逼衣服来看,这应该不是啥好人能想出来的幻境,毕竟啥好人能让人穿成这样啊?
  于是,很快我便沿着道路,来到了母亲经常提起的蛮爷爷的在林间的一座猎户小屋前,那小屋由粗犷的原木搭建而成,屋顶斜铺着干草与兽皮,小屋的木窗半掩,缝隙间透出微弱的橙黄火光,映出屋内的些许生气。门前,一块夯实的泥地铺开,散落着几根劈好的柴禾与一张晾晒的鹿皮,旁边倚着一把磨得发亮的猎斧,而妈妈经常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透过破损的窗口,我压低了身子,屏住呼吸,目光穿过窗户缝隙,落在那不甚宽大的小屋内,阳光投射而入,正映照出一幕让我差点直接叫出声来的淫靡至极的景象...
  此刻,小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干草与汗水的炽热气息,母亲宁甄雪正赤裸着身子,以一种下流至极的工口蹲姿暴露在枯瘦老人炽热的目光下。她双腿如马步般大张,臀部低沉,双手抱头,耳垂上的骨珠耳环轻晃,颈间藤蔓项链紧贴汗湿的肌肤,玉腿上缠绕的草籽串带勒进白腻的大腿肉,在热浪中散发出原始而淫靡的雌性气息。她的表情略带抗拒,羞涩地咬着下唇,眼角不敢直视老人,脸颊却因羞耻与高温染上一层薄红,额头渗出的汗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在木屋窗前的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干爹...这边,还需要许多青灵鹿茸,所以...”
  羞红脸的母亲被迫做作无比的发出甜腻的声音,而站在她眼前一块粗糙木墩上的,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裸体凶老头,身形矮小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佝偻的背脊不过一米五出头,瘦得皮包骨头,肋骨根根凸显,他的皮肤皱缩如老树皮,满布老人斑,花白稀疏的头发胡乱披散,额前一缕白发垂下,长而浓厚的眉毛遮着那对深邃却浑浊的眼睛,下巴覆着灰白胡须,活像个猥琐的山间老猴,但偏偏面相颇凶,我想这人年轻时候大概也是个人物。
  然而当我看到他胯下那根巨屌时,当目光触及那根巨屌的瞬间,我的小穴便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淌出,湿透了红绳丁字裤下的嫩肉,腿间一下子便黏腻起来,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甚至内心涌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悸动,甚至想凑过去闻闻那根肉棒雄臭味儿,本来还说想到处找找线索,但被这根大肉棒勾起的某种原始的渴望已经让我根本挪不开腿了。
  我对自己的贪淫好色确实也有些无语,但是这何止是个人物,这根本不是个人吧?!这是人类该有的东西吗?几乎已经和猡牙相当了,但是猡牙那是什么体型,他是什么体型?一个小老头!这根巨物与他干瘪的身躯形成着无比骇人的对比,这根肉棒粗壮得像根用我双手都握不住的大萝卜,油腻的表面暴起狰狞青筋长矛般朝天狂翘,像是刚从熔炉中淬炼出的炽铁,热气蒸腾,与母亲玉润丰盈的雪白肉体反差强烈的对比着。
  “闺女呀,不是干爹不帮你,现在这鹿可是越来越不好猎了。”
  “可是...可是干爹...还有很多人需要...没有那个...他们真的都会死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干爹再想想办法,最近你好久没来了,今天好好伺候伺候干爹。”
  “嗯...嗯,甄雪...不...女儿一定...会让干爹舒服的。”
  而全身脱光的母亲身材同样也是十分吸睛,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对人体极限比例的挑战了,赤裸的高挑身体只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润得油光发亮,双手抱头的姿势将腋下彻底暴露,那片无毛的肌肤光洁如玉,汗水在腋窝处汇聚成湿亮的薄层,宛如涂了一层淫靡下流的光泽。腋下的曲线柔嫩而紧致,皮肤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汗珠顺着腋线滑下,淌过肋侧,勾勒出她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那盈盈一握的腰窝在蹲姿下被拉紧,汗水从深陷的凹处淌下,如玉碗般晶莹剔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无法无天的水滴形巨乳——两颗饱满得比篮球还大的肉球,正沉甸甸地高耸着垂落,像是最变态的性幻想中创造的淫靡造物。汗水顺着乳沟流淌,那道深邃的沟壑仿佛能吞噬一切,挤压得连空气都为之窒息,乳肉在颇为炎热的天气下微微泛红,散发出熟女独有的浓郁乳香。乳晕宽大如初绽玫瑰,边缘晕开嫣红光泽,汗湿的乳头硬挺如大樱桃,尺寸夸张得超乎常理,直径堪比成年男子拇指,顶端充血胀成深艳的绛红,宛如随时会滴出汁水的果实。
  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呼吸,那对巨乳便颤巍巍地晃动,骇人的弹性掀起肉眼可见的淫浪,仿佛两团刚出炉的奶油泡芙被汗水浸透,随时可能炸裂开来。蹲姿将她的臀部推向极致暴露,那对肥厚肉臀堪称一场视觉的狂暴盛宴——硕大得超乎想象,宛如两座肉山般隆起,尺寸之巨几乎能遮蔽她半个背部,每一瓣臀肉都饱满得像是注满了蜜汁的巨型水蜜桃,沉甸甸地垂坠,却又因惊人的弹性而紧绷有力,撑得臀缝深邃如峡谷,汗水顺着那条幽深的裂隙淌下,润得臀肉表面泛起油亮的光泽,在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肉光。臀部的弧度夸张到极致,外缘向两侧扩张,仿佛随时要挣裂空气,臀尖高高翘起,像是两颗熟透欲滴的巨型果实,轻轻一颤便掀起层层肉浪,荡漾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响,宛如鼓面被拍击的低鸣。这对巨臀的张力令人窒息,蹲姿让臀肉被迫向外挤压,肥厚的肉垫在重力与弹性的双重作用下微微下坠,却又倔强地反弹,臀瓣之间的挤压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肉沟,汗水在其中汇聚成细流,顺着臀缝滑至大腿根,散发出湿热的雌性气息。
  双腿大张的姿势将她的阴户暴露无遗,那片秘地之上耻丘点缀着些许稀疏的黑毛,汗水浸湿了毛发,使其黏成一缕缕贴在皮肤上,阴户在高温下微微张开,肉缝边缘泛着湿润的红润光泽,汗水与体液混杂,淌出一股腥甜的热气,随热风飘散,挑逗着人的感官。阴毛虽不多,却浓密地集中在耻丘上方,湿漉漉地缠绕着,衬得下方的肉唇更加肥厚饱满,像是熟透的果肉被挤压至极限,隐隐透出一丝淫靡的汁光。蹲姿让阴户被迫拉伸,肉缝间的褶皱清晰可见,每一次轻微挪动都能让那片湿热之地微微颤动。
  臀肉的每一寸都紧实而柔软,像是揉捏了千百次的面团,蕴含着爆炸性的肥熟,仿佛轻轻一拍就会炸开,阳光炙烤下,臀部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宛如涂了一层薄油,油光水滑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象将其压扁成肉饼时的下流触感。那对巨臀在工口蹲姿下被无限放大,臀瓣外溢的幅度甚至超过了她的肩宽,像是两座肉磨盘悬在身后,随着她的微动而剧烈晃荡,掀起一阵阵肉浪风暴,挑衅着人的理智极限。大腿根部毫无遮掩,雪白肉腿在草籽串带的勒痕下更显肥腻,勒痕深陷进肉中,衬得臀部与阴户根部的圆润更加惊艳。
  不知道是因为这样姿势太过羞耻,还是因为这种姿势穿着高跟鞋难以长久保持,当妈妈试图微微挪动姿势缓解羞耻,却让那对豪乳、巨臀与阴户更加不安分地弹动,乳肉挤压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剧烈颤动的臀肉之下,阴户的湿热气息愈发浓烈。凶老头灼热的目光如火蛇般舔舐着她裸露的每一寸——腋下的汗光,胸前的庞然巨乳、身后的肉山巨臀,以及腿间那片湿漉的阴户。她羞涩地低头,却掩不住身体在高温下散发出的下流诱惑。那对豪乳不仅大得惊人,还保持着完美的集中度和弹性,汗水浸润的乳峰如盛满奶香的圣杯,挺立于胸前;而那对巨臀如两座肉欲丰碑,沉重而充满弹性;腋下与阴户则如两处隐秘的淫靡焦点,汗水勾勒的曲线散发着既清冷又下流的矛盾气质,挑衅着地心引力与任何雄性生物的理智。
  “干爹...我现在...这样...我们还是直接去床上吧。”
  “不行...干爹怎么教你的来着?什么是求人的姿势?”
  “这...这才是求人姿势...”
  “哦吼吼,这就是对了嘛,来,乖女儿,快把舌头伸出来。”
  “好...好的,干爹。”
  如此这般,母亲只能听话的从嘴唇中吐出舌头,而老头则翘着大几把让她依旧以工口蹲姿赤裸蹲伏,老头站在一块粗糙的木墩上,矮小的身形才勉强与她齐平,凶老头踩着木墩微微前倾,伸出干瘦的舌头对上妈妈的粉舌。两舌甫一接触,便如贪婪的蛇般缠绕搅动,湿腻的“滋滋”声骤然响起,唾液在唇间拉出黏稠的长丝。他枯瘦的短臂伸出,一手捧住她汗湿的香腮,指尖嵌入她嫩滑如凝脂的肌肤,另一只枯瘦如柴的手却突然探向她胸前那对巨乳。那只手瘦得皮包骨,指节嶙峋如枯枝与她白腻如脂的乳肉对比起来的感觉简直色情无比,枯干的拇指与食指精准夹住她左边那颗硕大乳头,老头猛地一揪,指尖深深掐入柔嫩的乳尖,乳头被拉长近一倍,像一颗被捏扁又弹回的红果,周围宽大的嫣红乳晕随之皱缩又扩张,乳肉因牵扯而微微变形,荡起一圈细密的肉浪。那对巨乳饱满得堪比足球,沉甸甸地垂坠却弹性十足,汗水顺着乳沟淌下,被揪的瞬间,两只巨乳都吃痛的剧烈颤动,像是被激起的波涛,柔软得仿佛能滴出奶汁。
  宁甄雪猝不及防,乳头传来的尖锐刺痛让她舌头在接吻中猛地一缩,几乎要退回口腔,却被老头粗暴的舌头强行卷住,缠得更紧。她眼中闪过一丝抗拒,羞涩的脸颊瞬间涨红,额头汗珠滚落,眉头紧蹙成一团,眼角泛起微弱的泪光,像是被羞耻与痛感双重折磨。她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啊唔——”,声音颤抖而破碎,带着几分羞耻与不适,随即又被凶老头强势的吻压成低低的“呜嗯——”,从鼻腔溢出,透着哭腔般的无奈。老头的舌头趁势更深地侵入她口腔,如饥渴的蟒蛇塞满了她的嘴,舔弄着她的上颚与齿间,巨量的唾液如潮水般灌入她喉咙,湿热的攻势让她舌头不由自主地痉挛,试图推拒却反被他吸吮得更用力,发出“吥滋——滋滋”的下流响声。她的唇被他紧紧压住,唾液在唇角拉出晶莹黏丝,混合着汗水淌下,滴落在被揪住的乳头上,润得那颗红果更加湿亮。
  老头枯瘦的手指继续发力,揪着乳头往外拉扯,柔嫩的乳尖被拉成一条细长的红柱,顶端胀得发亮,像是随时要爆出汁液,松手时“啪”地弹回原状,带动整个巨乳晃荡,荡出一阵肉眼可见的淫浪。汗水浸润的乳肉在阳光下油光发亮。宁甄雪的舌头在他口中颤抖得更加剧烈,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发出“呜——嗯嗯”的闷哼,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哭腔般的羞耻,表情却愈发迷离,眼睫轻颤,像是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混乱快感。
  “啵!”的一声脆响,凶老头吸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松开她的唇,使得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长长的唾液丝,在炎热的空气中猛然断裂。宁甄雪急促喘息,胸前那对巨乳随之剧烈起伏,被揪过的乳头仍微微颤动,红艳的乳尖挺立在汗湿的乳肉上,泛着下流的光泽。而老头站在木墩上,手指松开后仍留恋地摩挲了一下她的乳尖,胯下那根巨屌微微颤动,灼热的雄臭蒸汽扑鼻,眼中闪着餍足的淫光。
  吻罢,宁甄雪喘息未定,红唇微张,吐出一抹湿热的喘息,此刻她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泛着莹润光泽,可谓艳熟至极,胸前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乳肉颤动间荡出淫靡的弧度。她轻哼一声,站直身子,微微撅起那肥硕的肉臀,两瓣臀肉饱满得如同熟透的蜜瓜,向外溢出,挤出一道幽深的臀缝,臀球紧实得像是蓄满水的皮囊,轻轻一晃便荡起层层肉浪。她喘着气,试图平复被老头挑起的欲火,嗓音微颤却带着几分强撑的镇定:
  “干爹...我我去给你做午饭吧,吃饱了再...再弄别的。”
  她刻意顿了顿,眼神闪烁,显然是想用做饭的借口拖延时间,免得眼前老头提出更多下流的要求,可凶老头哪肯放过这眼前的尤物,他咧嘴一笑,眼珠子死盯着宁甄雪那对豪硕的奶白巨乳,喉咙里咕哝出低哑的声音:
  “干爹现在啊不想吃饭,你这对大奶子晃得我心痒啊,干爹现在想喝你的奶呀!”
  宁甄雪闻言一怔,俏脸瞬间染上一层羞红,她咬着下唇似是挣扎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道:
  “这...这这样吗?干爹,你真是...哪有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喝奶的?”
  难道母亲也是未孕便能产奶的艳鬼体质?窗外的我一脸疑惑,却只见母亲双手缓缓移到胸前,吃力的捧起自己沉甸甸的巨乳下端,这奶子太大了,哪怕时她自己捧过来,那庞大的体积下,柔软的乳肉也在她指缝间溢出,指缝间挤出白腻的弧度,她微微俯身,将那对散发着浓烈的熟女气息已经熟透的骚香肥奶端到老头面前,声音更是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喝吧,别太使劲儿,疼。”
  母亲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羞耻又隐隐透着妥协,这种情况下凶老头哪里还忍得住,面对送上门的奶头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两手粗暴地抓住她奶子的前端,五指深陷进那软腻的乳肉之中,指尖几乎掐进乳晕边缘,乳肉前端被他捏得为之一缩,溢出一道道白花花的肉褶,奶汁渐渐分泌出来之后,他张嘴一口叼住那红润的乳尖,贪婪地嗦吸起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整只乳房吞下去,发出“啧啧啧啧”的响亮吸吮声,嘴角紧贴着乳肉,不让哪怕一滴乳汁外泄出来。他的舌头则在乳尖上打着转,粗糙的舌面刮过乳晕,喉咙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喷涌而出的浓白乳汁,吸得“嗤嗤”作响。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住右乳前端用力揉捏,指腹挤压着乳尖,乳肉在他手中被拉扯成圆锥形,乳晕胀得红透,随着他的抓捏微微颤动,乳汁被他尽数吸入口中,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得像是要榨干母亲的每一滴奶水。
  “这是幻境还是春梦啊?!这么离谱?!”
  我吐槽着,眼前的景象真的是太色情了!!这是在干什么啊?妈妈你真的是正经人吗?这个幻境...端着奶子给老头喂奶?我半俯身靠在窗外,脸颊烫得像火烧,羞耻与兴奋在心头纠缠不清,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欲望像野火般在体内蔓延,因为穿着这件设计离谱的开档丁字裤的缘故,我的手指能方便地探向私处肆意自慰。右手颤抖着滑向腿间,指尖直接触碰到那片湿漉漉的嫩肉,在炽热触感间一阵酥麻如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我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指腹沿着那条细缝上下滑动,肥厚的嫩唇像是熟透的蜜桃,饱满多汁,红绳勒在两侧,将那肉感十足的阴唇挤得微微外翻,使得我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手指轻轻拨开肉瓣露出内里粉嫩的媚肉,像是刚剥开的荔枝一样晶莹剔透,我的手指上很快就沾满了自己黏腻的淫水。
  我的动作逐渐加快,中指与食指并拢,猛地刺入那湿滑的肉缝,指尖挤开紧致的腔肉,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一股股黏稠的热流,“扑哧扑哧”的水声在我胯下细细的传来,骚穴里肥嫩的媚肉像是贪婪的活物,谄媚地蠕动着,紧紧裹住我的手指,使得我的双腿也是忍不住的夹紧,指缝被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淫液从穴口溢出,淌过红绳拉出晶莹的黏丝。我左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指尖紧压着唇瓣,试图压住喉间那股即将冲出的呻吟,使得鼻腔里只能溢出细碎的“哼唧”声。我的俏脸上眉头紧皱,手指在小穴里越插越深,指甲不小心抠进嫩肉,刺痛混着快感让我手指抽插的速度愈发迅猛,“啾~”的一声之下,手指从紧缩的腔肉中抽出,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水,滴落在泥地上,空虚的小穴发出一声下流的响动,让我羞红着脸微微颤抖。
  “不行了...再看下去...我都忍不住了。”
  说起来我其实在幽淫界做的也不多,只是欲魔巢穴那波被触手弄得太狠了,到现在都感觉有点想吐。胡思乱想间,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胸前,隔着绸红肚兜揉捏自己的奶子。指腹缓缓滑向那颗羞涩挺立的小乳头,浅粉色的嫩肉在指下微微颤动,像是被撩拨的春芽,然后并起食指与中指,夹住乳头开始轻轻揉搓,我喘着气,满脑子都是老头把妈妈奶子吸得变形的画面,乳尖被粗暴地吸吮拉长,乳肉在他嘴里变形得像要炸裂,一波波淫靡的感官刺激直冲脑海,说起来B罩杯奶子也不算小,手中自己的两团乳肉像两团刚出炉的奶油包子,抓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摸起来还挺有感觉的,这样的揉搓下,我的乳头很快将绸红肚兜布料顶出一个淫靡的凸起,我把手直接伸进了肚兜里,乳房被我自己揉得像是被挤扁又弹回的软球,我的身体像是被点燃的柴堆,喉咙里挤出急促的低吟,双肩不自觉地缩紧,脊背微微弓起,右手在小穴上按得更深,热流淌得更汹涌,双腿猛地夹紧手指,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出一阵细密的颤栗,身体的皮肤泛起一层薄汗,喘息声粗得像是拉风箱,整个人完全陷进了性欲的泥沼之中。
  “不过...我现在的奶子也太不够看了,凶老头应该可以一口吞下去大半吧,他长那么凶估计还会咬奶头,感觉用幽淫界那个身体才够他玩...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冷静啊...冷静。”
  “啊...干爹,轻...点!”
  这时,母亲被这粗暴的吸吮弄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羞耻与快感交织,眉头紧皱,眼角却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水光。奶子被老头抓得满是红痕,乳晕胀得凸起,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枯瘦的左掌死死攥住手腕,动弹不得。她的右乳被他粗糙的右手霸道地攥住,那对超过篮球大小的水滴型巨乳在老头掌中显得无比雄伟,乳肉厚实饱满,像是两座沉甸甸的雪峰,表面莹润如玉,沉重得几乎要坠地。老头五指张开,狠狠扣住那硕大的乳球,指尖深陷进柔软的乳肉,像是掐进一团熟透的蜜瓜,乳廓被他挤得颤巍巍地晃动,他用力一榨,乳汁如喷泉般从肿胀的乳尖激射而出,直直涌入他贪婪的嘴里,发出“咕滋咕滋”的湿腻响声。她小腹猛地一缩,腿间不自觉地夹紧,湿热的气息从下身透出,赤裸的娇躯微微发抖。她咬紧牙关,低声喘道:
  “你...慢点吸...我受不住了...孩子都大了...又没人跟你抢...”
  面对如狼似虎的蛮南天蛮老头的吸吮,宁甄雪的声音已经轻柔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态,乳肉在枯瘦手指间沉陷溢出,荡起一波波肉浪。不知道吸了多久,老头才满足地抬起脑袋,满嘴溢着浓郁的乳香,嘴角挂着几滴来不及吞咽的乳白汁液,眼角眯成一条缝,露出满是褶皱的淫笑,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嘴角残留的奶渍,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在回味那甜腻的滋味:
  “闺女你的奶汁真香啊,喝得老夫浑身舒坦!可干爹这瘾还没过足,还想再多尝几口!”
  “还...还要喝?”
  宁甄雪媚态天成的冰青色眸子含着一抹一层湿润的媚意与疑惑,厚实水润的红艳唇瓣微微抿起,眉梢轻颤着似乎还没从方才被吸吮的快感中消退出来,她胸前那对巨乳如今布满下流的印记——左乳前端被他粗暴抓捏过,指痕深深嵌进白腻的乳肉,红肿的指印如花瓣般绽开,乳晕表面湿漉漉地沾满他的唾液,周围的乳肉因用力吸吮而微微凹陷,泛着浅浅的咬痕,乳沟间汗水混着残留的乳汁淌下,黏腻地挂在乳侧,散发出浓烈的熟女乳香,整对巨乳在阳光下颤巍巍地晃动,红肿的痕迹与莹润的肌肤交织,透着一股淫靡至极的颓艳。她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试图从老头的贪婪中抽身,低声道:
  “干爹,奶你也喝蛮多了,够了吧?我...我还是给你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求求你这死老头喝点别的正常点的东西吧,我羞红的脸上气鼓鼓的,为母亲颇为不平,可是母亲为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啊?就为了一些药材?!母亲此时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和抵触,显然是希望他就此罢手。可老头咧嘴一笑,独眼里透着淫光,矮小的身形在她高挑的胴体前显得猥琐至极,却如野兽般不满足地盯着她赤裸的下身,喉咙里挤出粗哑的笑声:
  “嘿嘿,奶是喝了,可干爹还没尝够你的味儿!把那肥屁股撅起来,老夫要舔你下面的骚逼!”
  “舔??舔下面...!”
  宁甄雪闻言神情一滞,俏脸霎时染上羞涩的红晕,眼底闪过一丝抗拒与挣扎,片刻后,她无奈地垂下眼帘,长睫轻颤,吐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感觉也是别无他法,只能缓缓转身,双腿并拢,微微屈膝,腿肉在并拢的瞬间相互挤压,柔软的腿根嫩肉被压得微微鼓胀,像是被揉捏过的雪团,泛着莹润的光泽。小腿在屈膝时线条拉得更加修长紧实,肌肉微微绷起,勾勒出流畅而挺拔的弧度,大腿则因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肉感十足却不失弹性,汗水顺着腿侧滑下,淌过腿缝,润得肌肤如丝般光滑,她脚上那双有着10厘米高后跟的黑色尖嘴高跟鞋支撑着她肥熟身体的全部重量,漆黑如墨的高跟鞋鞋尖细锐如锥深深嵌入泥土,紧裹着她的玉足,鞋面紧贴脚背,勒出浅浅的红痕,衬得她修长的小腿愈发挺拔,腿肉紧实却柔软,细密的汗珠沿着腿部曲线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光滑肌肤随着动作轻颤,臀部高高撅出低声呢喃道:
  “干爹...你今天弄快点..我今天答应小夜早点回去的,可别让她担心太久。”
  “对...对对对,差点忘了宁夜那小妮子...是要...”
  从蛮南天嘴上应和着,但是早就已经看得两眼发直,宁甄雪那臀型饱满,肥硕至极的大屁股凑过来时,简直就是两座巍峨耸立的雪白肉山盖了而来,每一瓣臀肉都厚实得仿佛能压塌山脉,肉磨盘一样臀球向外溢出的幅度几乎遮蔽了她的整个腰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重力下微微下坠又倔强反弹,荡漾出层层肉浪,这简直是令人窒息的雄浑,单是视觉便足以让人理智崩塌。中央一圈褐色的嫩菊微微收缩,而下方那肥腻多汁的饱满馒头屄,阴唇饱满如鲍,粉红中透着湿润的光泽,几缕稀疏的乌黑阴毛贴着穴口,沾着晶莹的露珠,肉缝半张,露出内里粉嫩的媚肉,散发出浓烈的熟女雌香。老头好一会儿才愣神过来,舔了舔嘴唇,喘着粗气道:
  “闺女...你这屁股怕是能一屁股把老夫坐死啊!”
  “你这!干爹...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
  “妈的,不行了,我忍不了了!闺女你的屁股太大太骚了!”
  他矮小的身影猛地凑上前,两手粗暴地抓住母亲臀肉的两侧,五指深陷进那肥厚无比的肉团中,指尖几乎掐进柔嫩的肌肤,指缝间溢出白腻的臀肉,像挤压过熟的水蜜桃般溢出黏腻的弧度。他用力一掰,臀缝被拉得更开,臀肉向两侧扩张,露出中央那圈褐色嫩菊微微张合的细腻褶皱,整个阴户与屁眼暴露无遗,汗水混着淫液在老头眼前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他张嘴贪婪地舔上她的阴户,粗糙的舌头如饿犬般扫过阴唇,先是沿着肥厚的唇瓣边缘舔弄,带出一串湿滑的痕迹,发出滋滋滋滋的下流响声,舌尖猛地钻进肉缝,刮过那湿滑滚烫的媚肉,舌面挤压着内壁,吸吮得“啵啵”作响,每一下都像是硬生生要把汁水榨出。他喉咙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她渗出的淫液,腥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拉出细长的黏丝,贪婪得像是要把她的肥逼吸干,嘴角紧贴着阴唇,唇肉与媚肉摩擦间不放过一丝汁水,甚至发出轻微的嗤嗤声。他的鼻子深深埋进臀缝,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那股浓烈的雌香,一时间宁甄雪屁股下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野兽一般,呼哧呼哧地喷出热气,混着腥臭的口水与她的体香,在老头嘿嘿的淫笑声中,他手指掐着臀肉,阴唇被他舔得外翻得像绽开的花瓣,湿得一塌糊涂,淫液不断淌下腿根。
  不老实的蛮老头一边抱着屁股猛舔,还一边抬起枯瘦的巴掌用力拍了拍那如乳山般巍峨的臀肉,手掌狠狠拍下时,五指张开,狠狠嵌入那肥厚饱满的臀团,指尖掐进雪白的肉浪,指缝间挤出一圈圈白腻的肉褶,“啪”“啪”“啪”的一声声脆响震耳欲聋,臀肉如海啸般荡开,肉浪翻滚间掀起层层波纹,荡漾的弧度从臀尖扩散到腿根,像是被重击的水面,颤动不止。宁甄雪被这粗暴戏谑的拍打弄得娇躯一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干爹,你干嘛!”
  她的脸颊滚烫如烙铁,羞耻与愉悦在心头纠缠,眉心不由自主地拧成一团,老头的舌头猛地钻进蜜穴深处,粗糙的舌尖如蛇般扭动挤入,顶开湿滑的肉壁,舌面刮过媚肉内侧,带出一股黏腻的热流,媚肉在他舌下颤抖收缩,像是要夹住那入侵的舌头,她腿根不自觉地绷紧。他试图夹紧腿,却被他死死掰开,高跟鞋的鞋跟在泥地上滑了一下,身子猛地一颤,臀肉抖得更厉害。她喘着气,低声求饶道:
  “干爹...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母亲双腿因快感而不自觉地发软,腿根的嫩肉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可老头舔完阴户还不满足,猛地低头,舌头粗暴地舔上她的屁眼,张开大嘴贪婪吞吸,嘴紧贴着嫩菊周围,发出“啵啵”的响声,舌尖螺旋般扫舔着钻进那紧缩的褶皱,舌面绕着屁眼边缘打转,像是要把那圈嫩肉舔开,吸吮间带出湿腻的“咕滋咕滋”声,手指掐着臀肉往两边拉,屁眼被他舔得微微张开,周围的褶皱湿漉漉地泛着光,沾满他的口水。他吸吮得“啵”的一声松开,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唾液,喉咙发出低吼:
  “乖女儿,你太美了,唔哦,香,妈的,连屁眼都这么香!”
  母亲猝不及防,娇躯猛地一震,喉间爆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
  “啊——干爹!你干什么!别!”
  母亲眼底满是羞耻,屁眼被舔得又痒又麻,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热快感,小腹猛地收紧,阴户不自觉地淌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流,像是开闸的泉水,黏稠的淫液汹涌而出,顺着阴唇滴落,拉出长长的晶莹黏丝,淌过腿根时如溪流般蜿蜒,浸湿了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滴在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湿痕,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她试图扭动屁股躲开,可高跟鞋让她重心不稳,臀肉反被凶老头抓得更紧,屁眼被舔得湿滑无比,褶皱在舌下颤抖,她咬紧牙关,喘息道:
  “别...别舔那儿...”
  可那声音却颤抖得像哭腔,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羞耻中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她猛地转过身来,俏脸红透,眼底满是羞耻与崩溃,颤声求饶道:
  “我真的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母亲双腿猛地一软,小腹骤然收紧,阴户深处像是被点燃的火山,肥嫩的蜜穴陡然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黏稠的雌液汹涌分泌淌满腿根,密密麻麻的淫水拉出晶莹的细丝,湿透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她高潮得几乎站不住,娇躯剧烈颤抖,臀肉在失控的痉挛中抖动三下,像被重压挤扁又弹起的肉团,整个人瘫坐下去,那浑圆爆硕的肥熟蜜桃肉臀狠狠压在泥地上,如团淫腻的肉饼般扁平摊开,肥软的臀肉向四周溢出,挤出一圈深深的凹陷,泥土被压得飞溅四散,臀缝间挤出的汗水混着淫液淌下,散发出浓烈的腥甜雌香。此时,她的脸正对着老头胯下那根硕大无比、血管虬结的火热大屌,近在咫尺的距离下,腥臭的气息立刻扑鼻而来,母亲猝不及防,冰青色杏眼猛地瞪大,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侧头躲避,俏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又添了几分慌乱,可那腥臭的热气仍旧钻进鼻腔,逼得她鼻翼急促翕动,喉间挤出一声细碎的喘息。
  老头咧嘴一笑,眼底闪着贪婪的淫光,嘴角咧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嘿嘿”,毫不犹豫地挺起胯,枯瘦的腰身猛地一耸,将大鸡巴怼到母亲的脸上,动作间,他的胯部肌肉微微绷紧,阴囊随着动作前后晃动了两下,那根丑陋吓人的大家伙像是蓄势待发的灼热铁棍,棒身上虬结的青筋鼓胀得像是扭曲的树根,马口微微张合,溢出一滴黏稠的白浆,随着他挺胯的力道,“啪”地一声狠狠拍在她光洁的脸头上,白浆拖出一道湿腻的水印,从脑门滑过她美得惊心动魄的杏眼。她轻哼一声,眼角微微抽搐,黏液顺着脸颊滑到红唇边,唇瓣被涂得湿亮,她鼻翼翕动,低声喘息,喉间挤出一丝颤抖的呻吟,胸前巨乳因紧张而微微起伏。
  “干爹...不..不要...”
  “干爹...干爹也受不了...乖闺女快给我舔舔!”
  老头见母亲迟迟没有反应,便猛地按着母亲的脑袋,粗糙的手掌抓住自己那根硕大黝黑的大鸡巴,左右摇摆起屁股,像挥舞一根粗黑的皮鞭般抽打起她姣美的脸颊。那根肉棒粗壮如铁杵,棒身布满凸起的肉褶,像被烈火炙烤过的岩石般凹凸不平,马口微微张合,淌出一丝腥臭的浊液,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甩出一道下流的曲线,“啪”的一声狠狠拍在她左脸颊上,肉棒的重量撞击得她脸皮微微凹陷,泛起一片红痕,紧接着又是一下,“啪”地抽在右脸,腥臭的热气混着白浆在她脸上拖出一道湿腻的痕迹,发出清脆而下流的撞击声,她的乳肉随着冲击剧烈颤动,沉甸甸地甩出淫靡的弧度,像是被狂风吹动的巨浪,肉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细微的“啪啪”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腥臭,一连串的袭击之下都给母亲打懵了。
  “干爹...别...别这样...”
  我看着老头就这么用肉棒一下下的抽打母亲的脸蛋,这个死老头居然...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此刻我绝美的脸庞因汗水而变得极为湿漉,杏眼瞪得滚圆,额角渗出的汗珠顺着脸侧滑落,淌过纤细的锁骨,在火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我凝视着那根恐怖的肉棒,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红绳丁字裤下的夹着的嫩肉像是被春雨浸泡的花瓣,黏腻得几乎能拧出水来。一股炽热的渴望从下腹窜起,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细腻的低吟,目光死死锁住老头那根硕大黝黑的巨屌猛吞口水,强烈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脑海里满是自己和母亲一起跪在这根大屌面前的样子,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每一次腿部的张合都挤出一阵细密的颤栗,我的手指动作陡然加速,像发了狂般在小穴里抽插,掌根狠狠碾压着阴唇,发出诸般湿腻的响声,淫液如决堤般喷涌而出,淌过指缝,顺着腕侧滴落在泥地上,溅起一圈细小的水花,热气从腿间升腾,弥漫出一股浓烈的雌香。
  母亲被肉棒抽脸抽得满脸红痕,眼角泪光闪烁,嘴唇颤抖着,像是在痛苦与屈辱中挣扎了许久,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与臣服,低声道:
  “行了行了,干爹,别打了...我给你舔就是了!”
  话音刚落,她身子一沉,双膝缓缓跪下,“嘭”的一声,双膝重重撞击在小屋的木板上,发出咯吱的脆响。赤裸的娇躯微微前倾,头颅低垂,宛如一尊被献上的贡品。跪下的瞬间,那对堪比篮球大小的水滴型巨乳猛地一坠,像是两座沉甸甸的雪峰摇晃着砸向地面,乳肉荡起一波波淫靡的涟漪,乳尖因重力拉扯微微下垂,颤巍巍地晃动着,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雌性媚态。肥硕的肉臀高高撅起,两瓣臀肉如同灌满蜜汁的熟瓜,因跪姿挤压得更加饱满,臀球紧实却柔软,仿佛被揉烂的奶油,深邃的臀缝如峡谷般微微张开,隐约露出褐色的嫩菊,随着她调整姿势微微颤动。臀肉向两侧溢出,几乎要撑爆泥地,荡起细密的尘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原始而淫乱的气息。
  老头矮小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咧嘴一笑,眼底淫光大盛,那根硕大黝黑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怼向她性感的红唇。母亲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那粗黑的肉棒猛地插进嘴里,插入瞬间老头爽得一声呻吟,大半根齐齐没入,母亲的嘴唇被撑到极限,唇角几乎撕裂,嘴角泛白,粗大的棒身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勉强并拢手指圈住根部,快速撸动,手指轻缓的按压这老头的粗大的尿道一时间嘴里便溢满了黏腻的先走汁。
  母亲此刻蹲着口交的姿势也极为色情,她屈腿蹲着还要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黑色尖嘴高跟鞋,双腿大大张开使得腿根嫩肉被拉得紧实,泛着汗湿的光泽,细密的汗珠顺着腿侧滑下,跪姿下肥熟的大屁股挤压得向两侧摊开像是两座淫腻的肉山,又好似像是被重压揉扁的肉团,臀肉厚实得几乎要从骨盆溢出,臀球随着她头部耸动荡出一层层肉浪,雪白的肌肤闪着淫靡的光晕,臀缝间褐色嫩菊微微收缩,周围汗水混着淫液淌下,湿漉漉地泛着光。她一手撑地,另一手握着老头的鸡巴根部,纤细的手指上下撸动,拇指揉搓马眼,挤出更多白浆,涂得掌心黏滑。她的头一耸一耸地在老头胯下运动,红唇裹着那根粗黑的鸡巴,乳房随着动作前后摇晃,沉甸甸地甩出圆弧,两颗玫红乳头挺立如樱桃,乳晕因摩擦胀得红肿,乳肉拍打胸膛,发出“啪啪”的闷响,臀肉因跪姿挤出层层肉褶,随着耸动剧烈抖动,像跳动的肉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头像捣蒜般疯狂插着她的嘴,枯瘦身体却拥有着充满蛮力的胯部猛烈前顶,每一下都像是榨尽全身的欲望,发出低沉而急促的“砰砰”声。妈妈无暇的腮帮被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撑得鼓起夸张的大包,宛如被塞满的肉囊,香舌在龟头的碾压下几乎变形,舌尖被挤到口腔一侧,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大量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下,滑进深邃的乳沟,湿漉漉地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她高挑明艳的美貌在这根粗大鸡巴下显得娇小而无力,红唇被撑到极限,边缘泛白,甚至微微撕裂,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丝,眼角因窒息泛起红晕,却主动晃动脑袋迎合抽插,俏脸扭曲成一副痛苦与迷醉交织的媚态。滋滋...叭...滋滋...她一次次紧紧嗦住鸡巴,两腮深陷如被吸干的果肉,脑袋左右画圈,唇舌在棒身上滑腻地游走,发出湿滑而下流的“啧啧”声。舌尖灵巧地扫过马眼,卷走黏稠的前液,喉间挤出低低的呻吟,鼻翼因呼吸困难剧烈翕动,喷出滚烫的热气。她的巨乳甩动得更加剧烈,乳尖划出诱惑的半圆,像是两团不受控制跳跃的肉球,乳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眼角泪水滑落,与脸上的黏液混在一起,淌过下巴滴落在泥地上。她几乎一刻不停地为老头服务,小嘴每被狂肏六七下便主动用力一嗦,手指娴熟地撸动棒身,拇指揉搓马眼,挤出更多腥浓的白浆,舔得“啵啵”作响,掌心黏腻湿滑如涂满蜜汁。乳房甩动如波浪,臀肉抖得更加剧烈,仿佛失控的肉山,腿根紧绷得几乎抽筋,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高跟鞋上,鞋面被浸得湿亮反光。可老头除了低吼着享受,竟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抽插的激烈程度像是把妈妈的嘴当成淫穴来肆意蹂躏。
  “咕啾咕啾噜!噗噜噜!”
  深黑的鸡巴在她红唇间进进出出,与雪白的脸颊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她蹲在地上,姿势虔诚得近乎卑微,臀肉因下蹲挤压得更加肥硕饱满,像是两团灌满蜜汁的熟瓜,散发出浓郁的雌性诱惑。五分钟后,老头猛地拔出鸡巴,浑浊的白浆从马口喷涌而出,拉出一道黏腻的涎丝,连接着龟头与她的舌尖,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淫光。那黏丝细长如蛛丝,缓缓滴落在她挺立的乳尖上,乳头被涂得湿亮如挂上露珠,散发着下流的艳丽。她伸出红嫩的香舌,如饥渴的小猫舔水般卷向龟头,舌尖绕着棒身画圈,细腻地舔过虬结的青筋,表情卑微而专注,像是朝圣般沉醉其中。她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臀肉因蹲姿溢出层层肉褶,汗水顺着臀缝淌下,湿润了嫩菊周围,散发出浓烈的熟女雌香,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淫靡气息。
  “噗噜噜噜噜!噗噗噜噜~️”
  妈妈的红唇被撑到极限,粗大的鸡巴缓缓推进,大龟头挤压着娇嫩的香舌,舌面被压得凹陷变形,顶撞喉咙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冲破喉关,四分之三没入其中。她雪白的脖颈上清晰可见喉咙一寸寸鼓起的痕迹,那是鸡巴顶出的轮廓,隆起如蛇形般延伸至锁骨间,直至齐根没入。她的鼻子被硕大的阴囊完全包裹,两颗鹅卵石般滚烫的大睾丸挤压在她美丽的大眼睛和丰满的颧骨上,浓密的阴毛摩擦着她的俏脸,留下浅浅的红痕,腥臭的雄精气息灌满鼻腔,熏得她意识模糊。她一手并拢也无法完全握住棒身根部,快速撸动,指尖按压睾丸,揉捏出“咕滋咕滋”的湿腻响声,另一手撑在地上,乳房剧烈晃动,甩出淫靡的圆弧,乳尖被甩得红肿不堪,像是熟透的樱桃。臀肉因蹲姿紧绷如鼓,臀缝微微张开,嫩菊外翻,汗水混着淫液滴落泥地,溅起细小的泥点。这时,羞耻与快感交织,她的小腹猛地一缩,肥嫩的蜜穴骤然痉挛,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黏稠的淫液如洪水般淌满腿根,喷溅在高跟鞋上,顺着鞋面淌下,混着泥土散发出浓烈的腥甜雌香,地面被染成一片湿滑的淫靡之地。
  “咕啾咕啾咕啾~噜噜!噗噜噜!”
  妈妈喉间挤出含糊的呻吟,像是母畜般的低鸣,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快,妈妈的嗓子逐渐放松,卵蛋拍打着她的俏脸,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乳房甩动如熟透的球囊,臀浪荡开,汗水如雨滴般坠落,淌过她曲线妖娆的娇躯。她一手探向腿间,指尖揉搓着肿胀的肉豆,陷入湿滑的阴唇,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液,顺着腿根淌下,另一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指甲深深掐进乳肉,留下刺目的红痕,乳尖被挤得溢出一滴滴白浆。她的表情从痛苦转为快感,眼角泪光闪烁,像是沉沦在羞耻与欢愉的深渊,俏脸泛起潮红,鼻息急促而滚烫,嘴角挂着黏液与血丝的混合物,散发出一股堕落的艳丽。
  我的目光死死锁住母亲被老头深喉的画面,欲望如烈焰般在体内翻腾。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并拢在自己的小穴里运转入飞,挤入湿滑的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的抠挖,深陷肉缝两侧的红绳丁字裤摩擦着阴唇边缘,被挤得把我的骚逼都勒得红肿起来,而后面的细韧的红绳则勒进我出具丰腴的臀肉,轻薄的绸红肚兜紧贴着我青涩的娇躯,镂空刺绣的牡丹花瓣在肩头颤动,红绳圈过脖颈勒出一道浅红痕迹,衬得肌肤如羊脂般白腻。指尖疯狂刮过内壁的敏感褶皱,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淌满掌心,顺着腕侧滴落泥地,发出“滴答滴答”的细响。小腹猛缩,腿根抖得像筛子,肉感十足的大腿被吊带袜的袜圈勒起肉褶,嫩穴湿润的桃瓣在透明空气中暴露无遗。
  绸红肚兜早已掀起,翻卷着堆积在锁骨下方,露出我娇小的奶子。两团乳肉如凝脂般白嫩,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浅粉色的乳晕宛如初绽的樱瓣,边缘晕开一圈细腻的红晕,乳尖硬挺如珠,在汗水的滋润下泛着湿亮的光泽,周围的皮肤因兴奋而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宛如一幅淫靡的画卷。左手探向这对裸露的乳房,指尖轻轻划过乳晕边缘,像是挑逗一朵含羞的花蕾,随后掌心覆上乳肉,缓慢而用力地揉挤,乳肉在指间如熟透的蜜桃般溢出,指腹滑向乳尖,轻轻一刮,乳头被激得微微跳动,仿佛在渴求更深的触碰。我喉间溢出一声尖细的“啊——”,随即咬紧牙关压成低低的“呜嗯”。眼前母亲喉咙鼓包跳动、乳房甩动如肉球的景象简直让我欲火焚身。我抬起另一只手,掌心贴住另一侧奶子,五指张开如爪,沿着乳肉的弧度收紧,指尖嵌入柔软的边缘,像是攫取一团滑腻的奶油,乳尖在指缝间被挤得挺立变形,红纱披帛从臂侧扬起又滑落,露出纤细玉臂的柔美弧度。
  右手在小穴里急速抽动,“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我想象自己正坐在这枯瘦凶老头的粗壮的肉棒上,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上下耸动,圆润紧实的蜜桃臀肉挤压着红绳丁字裤,绳子深陷臀缝,勒出一道淫靡的沟壑。每一次抽插都让嫩肉剧烈颤抖,指甲抠弄着内壁的褶皱,刺痛混着快感让我喘息加剧,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唔这...这太舒服了...要...要叫出声了...”
  脑海中幻想同时也在幻想着自己和母亲一样也同时跪在老头胯下,红唇裹着那根粗壮的鸡巴,舌尖舔弄着马口溢出的白浆,腥臭的气息灌满鼻腔,我手指动作完全不受控制愈发迅猛,小穴内壁被撑得满溢汁液,湿滑的媚肉紧缩着挤压指尖,朱玉坠穗拍打着小腹,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接近高潮时,我抽出手指,转而用五指疯狂拍打自己的骚逼,“啪啪啪”的脆响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下都让阴唇剧烈颤抖,红绳丁字裤被挤得更深,嫩穴的桃瓣外翻,湿润光泽闪耀如露。快感如潮水般堆叠,我腰肢猛地一耸,翻卷在锁骨下的绸红肚兜被汗水浸透,红纱披帱随动作荡起淫靡的波浪。
  “齁齁齁...不行...要去了...”
  我失控地浪叫,双腿猛颤,小穴骤然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噗唧”一声,黏稠的淫液如潮水般射出,潮喷的效果让我尖叫着瘫软在地,大量淫水溅在黑丝大腿上,拉出晶莹黏丝,甚至混着几滴金黄的尿液洒满泥地,散发出浓烈的雌臭。红绳丁字裤被淫液浸湿,紧勒的绳子勾勒出嫩穴的轮廓,臀肉因剧烈颤抖荡起肉浪。我整个人如同解脱般软倒,双腿瘫软得蹲不稳,裸露的奶子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乳头硬得挺立,红纱披帱垂在大腿一侧,沾上泥土与淫液,浑身抽搐着回味那股灭顶的快感。
  而在我高潮的时候,凶老头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射精!
  “骚逼闺女,给干爹...接!!好!!喽!!”
  老头一声沙哑的低吼,像是从喉底挤出的野兽咆哮,身子猛地躬下,枯瘦的胯部狠狠一顶。妈妈的胸腔和腹部剧烈起伏,像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喉咙咕噜咕噜吞咽着喷涌而入的浓精,鼓起的喉管跳动如擂鼓般急促,巨乳甩动得更加狂乱,像是两团熟透的肉球在空气中荡起淫靡的波浪,肥硕的臀肉抖动如海浪翻涌,臀缝间汗水淌落,湿黏一片。高跟鞋的细跟深陷泥土,双腿颤抖得几乎支撑不住,汗水顺着腿根淌下,浸透鞋面,散发出湿热而腥甜的气息,几滴混着泥土的汗珠滴落地面,溅起细小的尘雾。几秒后,老头猛地拔出半软的鸡巴,浓稠的白浆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噗噜噜噜”地浇在妈妈脸上,像是淫雨洒落。她半闭杏眼,俏脸染上一层痴迷的红潮,精液狠狠涂满她高挺的鼻梁,第一股厚重的白浊糊住左眼窝,黏稠地挂在长睫毛上,如凝固的蜡泪般缓缓拉出细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第二股淌过翻白的右眼角,糊住眼皮,她试图眨眼,眼皮却被黏液封住,发出“啪嗒”的湿响,像是被羞耻锁住的挣扎。第三股顺着鼻尖滴落,拉出长长的黏丝,滴在红唇上,唇瓣被涂得湿亮如蜜,腥臭的白浆灌进唇缝,她喘息着张嘴,舌尖不自觉伸出,卷走唇边的精液,舔得“嘶溜溜”作响,喉间发出低低的满足叹息。第四股从脸颊滑向耳垂,粘住几缕汗湿的发丝,挂在耳边如淫靡的珠帘,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臭。
  母亲整个人都被这股股凶猛的颜射射得失神起来,她喉咙微动,一点一点吞咽口中残留的精液,舌头在唇间搅拌,舔净每一丝白浊,表情既满足又透着深深的羞耻,巨乳随着呼吸轻颤,乳尖挺立如熟果,臀肉因蹲姿挤压溢出层层肉褶,汗水顺着臀缝淌下,湿润了嫩菊周围,油光发亮,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雌香。老头握着自己的大屌将湿黏的马眼不断怼在她脸上肆意擦拭,白浊涂满她无瑕的脸蛋,鼻梁上的精液被抹成薄薄一层,眼窝的黏液被涂开,糊住眉毛,腥臭的棒身在她脸颊上拖出湿痕,像是给这张绝美容颜烙下淫荡的印记。擦拭完毕,软下的鸡巴耷拉下来,龟头轻轻点着她的额头,乳白色的黏液淌过她长长睫毛,糊住左眼眶,拉出细腻的黏丝,宛如泪痕一样,母亲好不容易才睁开一只挂着精液的眼睛,眼神却无比迷离,张嘴展示口中残留的白浆,舌尖在唇边舔舐,喉咙滚动,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她用手指抹匀脸上杂乱的精液,指尖沾满白浊,轻轻涂开,像是给自己画上一层下贱的妆容,此刻这小小木屋的内外,都变成汗水,淫水与精液交织成一片湿滑的淫靡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水臭味与雄性浓精的灼热气息。
  (未完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4 02:07:16

第三十三章 幻境篇:母女花的绽放(2)
  “这老头也太可怕了!”
  我吃惊地看着凶老头射出的精液量,那巨量的白浊如洪水般喷涌,浓稠得像是融化的蜡液,老头肉棒抽动着不断射精,简直像给母亲洗了个彻底的精液澡。黏稠的白浆从母亲胸前那对篮球大小的巨乳上淌下,顺着深深的乳沟流进夹缝,像是灌满了一条深邃的沟渠,乳肉被涂得油亮发光,厚厚一层白浊堆积在乳尖,缓缓滴落时拉出黏腻的长丝,滑腻地坠在地板上。
  母亲轻轻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巨乳被精液糊满,整个奶子像是刚从浓稠的奶油池中捞出来一样,黏腻的白浊厚厚地涂满乳肉,稠得几乎将那红肿的乳头完全掩埋,散发出一股浓烈至极的腥臭。那气息如腐熟的雄性汁液混合着汗水的闷热骚味,带着一丝刺鼻的咸腥与黏稠的湿腻感,那股雄精的味道如洪水般扑鼻而来,熏得我鼻尖微微一颤,不敢想象这么多精液射进肚子是什么感觉。
  此刻,我腿间一片湿热,骚穴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水汁在手指之间拉出细丝,我竟已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小穴玩得红肿不堪,嫩唇外翻如熟透的桃瓣,粉腻的肉缝微微张开,边缘泛着湿亮的光泽,像被春露浸透的花蕾。我下意识提了提红绳丁字裤,那细韧的绳子拉扯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嘶”响,夹在丁字裤之间的肥厚媚肉被勒得高高凸起,阴户的缝隙被挤得更紧,温热而淫靡的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液,晶莹剔透,宛如涂了一层淫靡的蜜露,现在地上满是我泄出的淫水,黏稠地淌了一片,湿滑的痕迹从脚下蔓延至窗口墙壁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雌腥味,连木门都被浸得泛起暗色,湿痕如墨晕般扩散开来。
  “啧…居然喷了这么多…”
  话说之前我水有这么多吗?这股灼热烧得我耳廓滚烫,连呼吸都乱得像是被风吹散的细丝,被丁字裤细线勒出麻痒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胯下的湿热与屋内淫乱至极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自抑地夹紧双腿,膝盖微微颤抖,莹白的腿肉挤出一道浅浅的褶痕。我试图压抑那股骚动,可手指却像不受控制的野兽,再次探向那片湿淋淋的肥肿嫩肉,指尖触碰到红肿的肉唇时,传来一阵酸胀的快感,而母亲那对被精液挂满的肥大奶子,都给我有点看饿了,真想一边舔着上面凶老头射出的精液一边吸妈妈的奶水,这淫秽的念头烧得我喉咙发干,小腹紧缩,胯下在我的轻柔抠弄间又再次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接着母亲瘫坐在木屋内的地板上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伸向胸口那对篮球大小的巨乳。眼神迷离的用指尖搅动着奶子上端黏糊糊的精浆,那浓稠的白浊宛如刚融化的蜜膏,稠腻地粘在母亲的指缝间,泛着湿亮的光泽,接着,母亲两手从胸口缓缓摊开,无数细密的黏丝从她饱满的乳肉与手指间被扯出,宛如拉花绳般在空中荡起淫靡而柔韧的弧度,那些晶莹的丝线颤巍巍地悬浮着,带着湿润的反光,仿佛凝固的欲望在空中舞动,丝线最终不堪重负地断裂,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啪嗒”声。母亲眼底闪过一丝携带魅色的迷离,红唇微张。
  母亲的表情混杂着惊讶和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媚态,巨乳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脸上精液涂满,嘴角挂着黏稠的白浆,肥硕的肉臀压在木屋内的地板上的母亲如释重负般喘息着抬起头,眼里满是渴望看着凶老头的大肉棒,小心翼翼的呢喃道:
  “干爹…舒服…舒服了吧?”
  凶老头站在母亲身前,矮小枯瘦的身躯与胯下那根犹自硬挺,滴着丝丝浓精的巨屌形成骇人对比。他咧嘴一笑,眼底淫光大盛,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嘿嘿”声,手握着那根粗如儿臂的大鸡巴轻轻甩动,马口溢出的白浊在空中拉出一道黏腻的精丝,滴落在母亲的巨乳上,乳尖被涂得湿亮如挂上露珠。他喘着粗气,独眼里透着一股餍足后的狡黠,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盯着母亲满脸精液却依旧媚态横生的模样:
  “乖闺女,干爹倒是舒服了,但是闺女还没舒服呀,来,把逼给干爹掰开,干爹也让你舒服舒服。”
  “掰…掰开吗??!…干爹…这样…好羞人啊…”
  母亲闻言一颤,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羞意,眼睫低垂如蝶翼轻颤,却被体内翻涌的欲火压下。母亲刚被颜射的高潮还未消退,被凶老头这么一说,小腹如被烈焰炙烤般一阵阵抽搐,肥穴不受控制地紧缩,淫水如溪流般汩汩淌出,湿热的雌香如雾般弥漫开来。她粉嫩的耳尖烫得通红,喉间挤出一声细腻的喘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像是羞于面对那股愈发汹涌的渴望。母亲咬着下唇低声道:
  “干爹…还是算了吧…我…没事…我还要回…”
  母亲嘴上拒绝,但是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冰青色杏眼水光潋滟,那一股渴求肉棒的骚媚被老头一眼看穿。于是凶老头笑起来:
  “还说没事?我看你啊,现在骚逼淌水都估计淌成河了,我看你分明就是馋干爹的大鸡巴了!”
  他迈着短腿,摇晃着那根血脉喷张的坚硬巨根,步伐踉跄却带着一股急切,枯瘦的身躯猛地俯下,粗糙的双手一把按住母亲的双肩,将她推倒在地。母亲仰躺下去的瞬间,圆润饱满的肩膀撞上木地板,柔嫩的肌肤被硌得微微泛红,肩窝处因挤压而凹陷出一道浅浅的弧线,细腻的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映着火光泛起莹润的光泽。母亲惊呼出声,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慌乱与抗拒:
  “干爹!?”
  “还说没有,把逼给干爹掰开,干爹给你检查检查。”
  “干爹…我真没有…不信你看…”
  母亲仰躺在地上,手指轻抹下唇,眼底藏着一抹羞涩的朦胧水雾,拗不过老头的她只好宛如少女初尝禁果时的忐忑地将双腿无力地摊开,肥臀贴着地板微微上翘,两瓣臀肉如熟透的蜜瓜般溢出,泛着湿腻的肉光。接着母亲抬起的如凝脂般白腻的双手,主动将自己的肥穴掰开来,两手指尖轻颤着拨开肥厚的阴唇,动作间带出一阵细微的“啪滋”声,湿漉漉的粉嫩肉缝彻底暴露,没想到,只是那一瞬,淫水就如喷泉般涌出,汹涌的汁液顺着肉缝淌下,宛如熟果被撕裂时溢出的蜜汁,淌过臀缝混着汗水散发出腥甜的雌香。母亲一时竟然无言以对,带着一丝惊慌的低声道:
  “干爹…这…突然就出水了…不…不怪我…”
  此刻她双腿之间毫无遮掩,莹润如脂的美腿肉感十足,大腿根部饱满得像是灌满水的皮囊,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腻的光泽,腿肉轻颤间荡起细密的波纹。母亲白嫩的美足上黑色高跟鞋的鞋底高高抬起,细长的鞋跟在仰躺姿势下微微倾斜,勾勒出母亲修长美腿的诱人弧度,鞋尖指向空中,漆黑的鞋面紧贴脚背,勒出浅浅的红痕,纤细的脚踝衬得高跟鞋更显色情,腿部曲线从浑圆的大腿过渡到紧实的小腿,散发着成熟的肉欲气息,像是随时等着被老头亵玩的尤物。
  凶老头跪在母亲双腿间,矮小的身形在母亲高挑的肉体前显得猥琐至极,胯下那根粗壮巨屌正对着母亲湿漉漉的肥穴,看到母亲这副任君采摘的骚样哪里还忍得住。抬起鸡巴就怼了上去,故意用那粗大的龟头摩擦母亲的肥穴,棒身暴起狰狞的青筋,油腻的表面闪着湿光,马口微微张合着溢出一滴黏稠的白浆。轻轻一顶便挤开母亲粉嫩如少女却肥厚饱满的阴唇,缓缓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将母亲的肥阴唇被撑得微微张开,淫水浸得晶莹剔透,像熟透的花瓣绽放,肉缝间黏腻透明的汁液被挤出,就好像在给凶老头的龟头口交一样,顿时骚水沾满龟头,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周围的阴毛被他的动作拨弄得微微晃动,凶老头咧嘴一笑,眼底透着餍足的戏谑,带着几分调笑说道:
  “骚闺女,你逼水真多,干爹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了?”
  “干爹…别…别磨了…痒死了…”
  母亲俏脸涨红,冰青色杏眼半睁半闭,羞耻与快感交织,母亲咬着下唇低吟出声。肥臀不自觉地扭动,看似反抗却如同故意主动迎合着他的摩擦一般,很快母亲腿根就被淫水淌满,随着每一次滑动挤出她口中一声细腻的“哼唧”,阴唇被龟头碾压得淫水四溅。
  凶老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笑,独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俯下身贴近母亲,粗糙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带着热气低声道:
  “乖闺女,你看你这骚逼水你看看你逗的干爹的鸡巴都硬得发疼了,快说,想要干爹干你!”
  母亲娇躯一颤,耳尖烫得发红,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唔”,羞涩地转开脸,却被他枯瘦的手指捏住下巴强行转回,低喘道:
  “干爹别别这样子…我说不出口…”
  凶老头的龟头又在她肉缝间碾了几下,淫水“滋滋”作响,母亲的腿根不自觉地夹紧,肥臀扭得更急,像是急不可耐地渴求着更深的触碰。
  “快说,你想被干爹狠狠的肏骚逼,想被干爹把骚逼都肏翻!”
  母亲闻言眼睫轻颤,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啊”,脸颊烫得几乎滴血,羞耻与欲望交织。她试图压抑住那股涌上心头的羞意,身子微微蜷缩,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腿肉,呼吸逐渐急促,胸前起伏加剧,汗水顺着颈侧滑落,眼底的挣扎如薄雾般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渴求。最终,她还是屈服于体内翻涌的热流,声音颤抖着从喉间挤出,低声道:
  “嗯啊…我…想要被干爹狠狠的肏逼…把骚逼都肏翻!”
  凶老头闻言再也忍不住了,咧嘴带着几分得意道:“哈哈,骚闺女!”随后整个人猛地扑上去,矮小的身形压住母亲高挑的肉体,双手压住母亲的膝弯,将她修长的双腿按得高高抬起,稳住母亲的身子后,他胯部猛地一耸,粗大的龟头挤开母亲肥厚的阴唇,狠狠捅进母亲成熟的肥穴深处,“噗嗤”一声,黏稠的淫液被挤得喷溅而出,如喷泉般射向四周,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母亲的小腹猛地一拱,肥穴被那巨屌撑得满溢,母亲瞪大杏眼,眼底满是震惊与痛楚,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尖叫:
  “啊——干爹!太大了!别一下全部…都进来啊…齁哦哦哦!要裂开了!”
  “干爹忍不住了…忍不住不干死你个穿着骚高跟把逼撅起来给干爹肏的骚闺女了!”
  母亲的娇躯猛烈颤动,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凶老头的瘦腿强行用力分开,肉壁如活物般蠕动,紧紧裹住那根入侵的巨物,媚肉被撑得外翻,露出红肿的嫩肉,像是被撕裂的花瓣颤抖着渗出汁液。母亲双手蜷缩,双臂夹紧胸前那对巨乳,肥硕的乳肉被挤得高高凸出,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从臂缝间溢出,乳廓饱满得几乎要撑破手臂的束缚,沉重的分量在颤抖中荡出细密的肉浪,喘息着喊道:
  “干爹…慢点…齁哦哦哦!闺女屄好像要裂开了!!要被你操烂了啊!”
  “哈哈哈,骚闺女,肏了你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这可不能怪干爹呀!”
  他喘着粗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调笑道,胯部如打桩机般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齐根没入,龟头如攻城锤般冲击着子宫口,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密集脆响。母亲的肥穴被干得外翻,阴唇被撑成浑圆的形状,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的肉缝间快速进出,带出一波波白沫,阴唇边缘随着抽插节奏剧烈颤抖,泛着红肿的光泽,淫水如洪水般喷涌而出,淌过大腿内侧,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湿痕。老头的阴囊剧烈收缩,鼓胀得像是灌满液体,随着抽插前后摇晃,拍打着母亲的臀缝,发出“啪啪”的闷响,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母亲的阴户,留下浅浅的红痕,嘴里一股淡淡的腥味若隐若现。母亲胸前那对肥硕的巨乳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剧烈甩动,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肉球被抛起又坠落,乳肉剧烈晃荡,荡出层层肉浪,像是随时要从胸口挣脱而出,汗水混着精液从乳沟淌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母亲被这猛烈有力节奏干得神志迷离,喉间挤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几近崩溃。小腹深处传来的阵阵热流如潮水般涌动,肉壁被粗壮的巨屌撑得满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到子宫口被狠狠顶弄的酸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终于让她再也无法忍受那份空虚与渴望,忍不住主动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凶老头的脖子,双腿高高扬起,修长的白肉腿如藤蔓般缠绕着他的背部,脚踝交叉紧扣,将他拉得更近,肥穴深处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得发涨,只得喘息着低叫:
  “干爹…太操深了…我受不了…”
  母亲的肥臀被撞得颤动不止,汗水顺着腰线淌下,肉壁滑腻地吮吸着他的巨屌,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咕啾”声。凶老头咧嘴狞笑:
  “骚闺女,今天啊!今天干爹就要把你操得天天只想着干爹得鸡巴!”
  凶老头双手死死按住母亲的膝弯,指尖深陷她柔软的腿肉,胯部猛地一撞,“砰”的一声巨响,力道大得让母亲的肥臀在地板上摩擦出吱吱的响声,臀肉剧烈晃荡,“啪啪啪”地荡起层层肉浪,母亲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啊——”,娇躯猛颤,眼角溢出泪光,凶老头猛地将头凑到母亲面前,带着一股急切的喘息低吼道:
  “乖闺女,干爹的大鸡巴爽不爽?嗯?!想不想给干爹生娃?骚闺女我们一起再生个小夜一样漂亮的女娃儿,到时候你们母女仨一起伺候干爹好不好?”
  母亲先是一愣,冰青色杏眼微怔,凶老头那根狰狞的巨根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顶入她肥腻的蜜穴最深处,他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肥臀抖动如肉浪,淫水混着药香喷溅而出,淌在泥地上,泛起一片湿亮的淫迹。母亲的娇躯猛颤,巨乳甩动如熟果坠地,连绵的淫靡脆响“噗啾噗啾噗啪啪啪”不绝于耳,母亲那肥厚的蜜穴被撑开成浑圆形状,肉缝阵阵收缩间吸吮着流下的淫水,被撞击磨蹭得通红一片。
  凶老头继续狂暴挺胯,睾丸拍得臀肉荡起肉浪,肥臀一会儿被顶得压扁,一会儿又因肉棒拔出稍稍弹回原形,母亲的双腿胡乱踢蹬,却因被按住动弹不得,黑色的高跟鞋更是被撞得甩飞出去一只,母亲的小腹痉挛,腔肉深处花心颤抖,一股股淫水不时飞溅出来,浇灌在凶老头完全被她翻涌淫肉夹紧吸吮的大龟头上,随即被下身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竟然主动伸出香舌缠绵上去,湿热的唇瓣紧贴他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唇舌交缠间发出阵阵甜腻的“滋滋滋”声,湿漉漉的唾液在嘴角溢出,拉出细长的银丝,木屋里不断回荡着一声声淫靡的在撞穴声响。
  死老头居然想把妈妈和我一起肏?我心头一震,两腿颤抖不已,腿间湿热得几乎要炸开,只好靠着门边,手臂向后撑住木门,双腿屈成青蛙状蹲下,腿根的嫩肉因蹲姿挤压得微微鼓胀,红绳丁字裤下的嫩穴暴露着湿漉漉地淌着淫水,阴唇像是渴求填满的花瓣微微颤抖。我瞥见门前随意堆放的几根黄瓜,也顾不得脏不脏的,不管不顾地抓起那表面带着细密的凸刺黄瓜,对准自己湿漉漉的骚逼,轻轻塞了进去。“噗嗤”一声,淫水被黄瓜挤出,黏腻地又泄出几缕在地上。
  我一边缓缓抽插,手指捏着黄瓜根部慢慢搅弄,让凸刺轻刮过嫩穴内壁,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热流,掌心被汁液浸得滑腻,手指因细微的旋转而微微抖动,阴唇被撑得外翻,嫩肉随着抽插节奏轻颤,汁液淌过臀缝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细响,一边想象凶老头那根狰狞巨屌对着我的嫩穴猛干的模样,耳朵里则全是母亲被操时浪叫的回音,那“齁哦哦”的淫声如潮水般冲刷着我的耳膜,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勾得我心痒难耐。
  我咬紧牙关,低声呻吟,黄瓜在我的少女嫩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滋咕滋”的黏腻响声,紧致的腔肉被撑得满溢,像是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汁液不断顺着黄瓜表面淌下,很快就把黄光搅合的泛着晶莹的水光。
  “呜呜!干爹的大鸡巴好大…好舒服呀!我要跟你生孩子,生女儿!”
  母亲口齿不清地淫叫着,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夹杂着喘息与哭腔:
  “骚逼要被干爹的大鸡巴操烂了…齁哦哦哦!”
  母亲瞪大双眼,小腹传来的阵阵暖意提醒母亲,这具丰腴肥美的骚媚肉体已被这猥琐的老头彻底征服。母亲扭动着肥臀迎合他的动作,臀肉如熟果般颤动,汗水顺着腰线淌下,巨乳随着撞击甩出淫靡的弧度,乳尖硬挺如樱桃,浪叫夹杂着哭腔:
  “干爹…再用力点…闺女要高潮了…哦哦哦齁哦哦!”
  这时候母亲的肥穴被凶老头完全的撑成一个湿漉漉的圆洞,淫水喷涌如泉,腔道内传来的吸力强得吓人,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肉壁湿滑地蠕动,嫩肉被撑得外翻,边缘红肿如绽开的花瓣,汁液混着汗水淌下,散发出浓烈的雌香,刹那间,凶老头胯部猛地一挺,粗大的龟头挤开母亲紧闭的子宫口,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顶入母亲柔媚的花房深处。母亲的肉壁被撑得满溢,腔道内湿滑的嫩肉如活物般蠕动,紧紧裹住这根入侵的巨物,像是试图将它吞噬。凶老头矮小枯瘦的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的身上,喘着粗气,眼底闪着餍足的狡黠,动作虽急切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插进子宫后,老头肏干的速度陡然加快,霎时间,交合声响清脆而急促,回荡在木屋内,响亮得仿佛要撕裂这狭小的空间。母亲的肥臀被撞得轻颤,柔腻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每一次撞击都让那白腻的肉感更显淫靡。凶老头的枯瘦双手紧扣母亲的腰肢,指尖深陷进柔软的腰窝,汗水从他额角滴下,落在母亲光滑的身上,与她的体液混在一起,淌得地板一片湿热。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送弄得神志迷离,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声音颤抖中透着羞涩:
  “?!干爹、怎么哦哦哦齁哦哦!怎么能把鸡巴、哦哦哦…插、啊插进闺女的子宫里呀!”
  顷刻间,母亲的肉臀被撞击得发出一道道低沉的闷响,汗水混着黏腻的体液如露珠般淌下,顺着臀缝滑落,润湿了身下的木板。木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淫靡的气息悄然弥漫,交合的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如鼓点般密集。而随着凶老头的飞快持续抽插,母亲的呻吟逐渐变得柔媚动人,那夹杂着羞耻的低吟从她喉间溢出,甜腻中带着一丝无助,像是平日端庄的她被逼至情欲的深渊。
  “喔喔不、不行噢哦哦!干爹的肉棒怎么能噢噢噢噢让闺女这么舒服齁噢哦哦!不行的…不可以呀!哦哦哦齁子宫噢噢噢噢!!拔、拔出去嘛~!干爹哦哦哦齁哦哦!!!”
  母亲的呻吟声娇媚入骨,嗓音里夹杂着羞涩与抗拒,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挤出,像是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的低泣。然而,她那丰腴的熟女胴体却渐渐背叛了她的心意,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肥臀微微抬起,像是难以抗拒地回应着凶老头的撞击,汗水顺着脊背淌下,如细密的珍珠滑过腰窝,浸湿了地板边缘,泛起一片湿亮的光泽。
  母亲此刻那骚熟肥厚的肉穴彻底沦陷于凶老头硕大的鸡巴,腔道内涌出大量黏滑的淫水,淌得她大腿根一片湿热,润滑着那根粗壮的肉棒,让它更顺畅地在她柔媚的深处进出。“噗嗤噗嗤噗嗤”交合声轻柔而黏腻,混在肥臀被撞击的节奏中。那根油光发亮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一次次高速猛烈地深入,龟头每一下都狠狠顶撞子宫壁,抽插的力道让母亲的小腹微微鼓起又回落。
  凶老头的抽插愈发狂野,枯瘦的胯部如打桩机般起伏,终于在一声低吼中达到顶点。他猛地一挺,滚烫的阳精如洪水般涌入,汹涌的液体鱼贯而入,灌满母亲的花房。他的卵蛋剧烈收缩,鼓胀的阴囊蕴藏着大量腥臭浓稠的精子,挤出一股股粘稠炙热的精浆通过输精管,从马眼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母亲娇嫩敏感的子宫壁上。精液如熔岩般烫得母亲子宫一阵痉挛,肉壁被烫得微微颤抖,发出细密的“滋滋”声。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震,汗水从额头淌到脖颈,湿透了散乱的乌发,巨乳甩动如肉浪翻滚,乳尖被汗水浸得湿亮,乳肉荡出层层波纹,腿根猛颤,脚趾紧蜷,与他同时达到高潮。母亲的肉体温度骤然升高,滚烫得像是被烈火炙烤,子宫爆发出惊人的收缩力,肉壁朝内蜷缩,毫无缝隙地包裹住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快感,像是无数小嘴贪婪吮吸。
  母亲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皮肤被撑得泛起微红,巨量的精液很快淹没了母亲紧致的花房,溢出的白浊顺着腔道边缘渗出,像是乳白的瀑布淌到母亲大腿根,黏稠的精浆挂在腿肉上拉出细长的黏丝,散发出浓烈的腥臭,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精液的炽热气息。母亲嗷嗷乱叫,声音沙哑得几乎破音:
  “精液太多了…闺女装不下了…拔出来哦哦哦干爹齁哦哦呜呜!”
  母亲的双腿猛颤,被精液灌得肥臀剧烈抖动,臀缝间挤出一股混着汁水的白浊,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响声,臀肉荡起肉浪,汗水从腰窝淌下,巨乳随着喘息起伏,乳尖硬挺如熟果。
  在凶老头射精的时候,我也将黄瓜在我的骚逼里一顿猛搅猛插,使得我自己的小穴也汁液喷涌不休,弄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我喘着粗气,将那根沾满骚水的黄瓜拔了出来,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白浆,湿漉漉地滴着我的汁液,凸刺上挂着黏稠的液珠,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我盯着它,心中涌起恶作剧般的快意,眼底闪着一抹狡黠,一想到老头之后要吃到我的骚水黄瓜就有点想笑,我嘴角微微上翘,想象着他吃下去时那错愕的表情,不禁轻哼着用手指轻抚着黄瓜表面,将汁液在指尖拉出细丝,哼,臭老头,就等着吃腌黄瓜吧。
  凶老头的射精持续了整整半分钟,直到睾丸里的精液彻底耗尽。他才喘着粗气,双眼里闪着餍足的光芒道:
  “骚闺女,干爹的精液够不够多?”
  母亲两眼翻白,嘴角流津,浑身媚肉不时抽搐,喘息道:
  “干爹…够…够了…!”
  母亲的大腿内侧湿得发亮,白腻的腿肉与他的枯瘦身躯紧紧挤压在一起,汗水与汁水交融,黏腻得仿佛再也无法分开。腿根的嫩肉被精液浸得油光发亮,黏稠的白浊顺着腿缝缓缓淌下,拉出晶莹的黏丝,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湿痕,散发出浓烈的腥甜雌香。两人贴在一起许久之后,老头才心满意足地缓缓将鸡巴从母亲肥穴里抽出,伴随着“啵!”的一声闷响,那根沾满湿滑体液的肉棒终于离开母亲的腔道。
  此时母亲的蜜穴口被撑成一个足够容纳婴儿拳头的黑洞,湿漉漉地朝外噗嗤噗嗤溢出白浊,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外翻,像是绽开的花瓣颤抖着渗出汁液,混着精液淌在地板上,形成一滩黏腻的湿痕。母亲瘫软在地,喘息声低弱而绵长,巨乳随着呼吸颤动,乳汁混着汗水淌下,乳尖硬挺如熟果,双腿仍无力地摊开,脚趾微微蜷缩,只剩一只黑色高跟鞋还歪斜着挂在脚上,另一只都不知道肏飞到哪去了。
  …
  这个幻境似乎无形之中将人得欲望放大了许多倍,我再看下去的话,这股烧心的欲火怕是要让我把自己玩坏了。我咬咬牙,强忍着腿间的酥痒,悄悄缩回身子,踉跄着离开木屋,脚步虚浮地踏上回家的路,体内那股翻涌的燥热更是难以消散,总之,这一次寻找线索的想法算是被这凶老头搅黄了。
  而母亲则是很晚才回来,一头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发丝间夹着汗水与黏腻的湿意,俏脸潮红,眼角眉梢尽是餍足的媚态,冰青色的杏眼里水光潋滟略有些失神,肥臀轻扭间散发着成熟的肉香。她的胸口衣服已被汗水浸透,薄纱紧贴着肌肤,随每一次呼吸起伏,汗湿的布料勾勒出巨乳饱满的轮廓,乳肉在湿透的黑纱下若隐若现,沉甸甸地颤动着,像是被汗水润得更加油亮。乳沟处还残留着干涸的白痕,显然是被凶老头狠狠蹂躏过的痕迹。也不知我走后,他们又做了多少次,想到这里,我腿间的湿热愈发难耐,这让我几乎无法入睡。
  所以,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滑向红绳丁字裤下的嫩穴,指尖轻触肿胀的阴蒂,又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我忍不住再次挤进湿滑的肉缝,让指腹被腔肉紧缩着包裹住,带出一股股黏稠的热流,脑海中浮现母亲被凶老头猛干的场景,在凶老头大屌下巨乳甩动如淫浪翻滚,肥臀颤抖着荡起肉浪,那“齁哦哦”的浪叫声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脑海,我继续搅动着小穴,脑海中妈妈被操的样子逐渐和我自己重合,喉间忍不住的挤出低沉的呻吟,手指不断搅动着嫩穴,腔肉则贪婪地裹住指尖,胯下“扑哧扑哧”的捣水声不绝于耳,淫汁拉出细长的黏丝。双腿猛颤间有一次抵达了高潮的边缘,直到深夜,我才在筋疲力尽中昏睡过去,脑海中仍残留着母亲那淫靡的身影。
  一时间,竟连我也有些分不清这是幻境还是现实了。
  第二天清晨  我被昨夜的多次自慰弄得疲倦不堪,眼底泛着淡淡的黑眼圈,腿间仍隐隐作痛,稍一翻身,敏感的下体便带来一阵酸麻,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刚想起身,帐篷的帘子却被猛地被掀开,就在这时,好些个粗野的男人踉跄着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因为刚醒来的我根本穿好衣服,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自慰后未干的汗珠,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乳尖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裸露在外,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下,腿间红肿的嫩穴在裸足的映衬下更显淫靡,我慌忙抓起一旁的兽皮毯裹住身子,双臂交叉护在胸前,脸红中带着几分惊讶。
  “咦??!你们谁呀!”
  “我们是隔壁部落的,神女救救我们呀!”
  来的这些人个个外貌异常丑陋,上身赤裸,脸带着几分猴相,眼窝深陷,鼻梁塌扁,嘴唇厚实而外翻,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尖牙,腰间围着破旧的兽皮裙,脚上踩着草编鞋,汗臭混杂着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鼻而来。我心里暗暗一惊,原来这就是母亲一直要救的部落人啊,野人吗,这也太丑了吧?!
  “还请神女救救他们俩呀!”
  他们抬着的两个病人,看上去非常不好。一个高烧不退,满脸通红,汗水浸湿了枯瘦的身躯,气息微弱,他虚弱地张了张干裂的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无力出声,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得了,高烧成这样了居然还这么色,也是属于初心不改了,另一个则是昏迷在地,眼圈发黑,嘴唇干裂,像是精气被掏空的虚脱模样,头歪在一边,气息若有若无。
  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扑通”一声跪下,他身形高壮,皮肤黝黑,满脸胡茬如杂草般散乱,眼窝深陷,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下身围着一圈粗糙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块破旧的兽皮,松垮地遮住胯部,恳切道:
  “神女大人,这俩兄弟昨夜还好好的,今天就倒下了!”
  “我知道了,你们稍等。”
  母亲只好俯身查看起病患来,一时间眉头紧锁,人进来的时候她正好在打水洗漱,所以此时的她身上仅着一件黑色丁字裤,细绳深陷进肥美的臀缝,几乎被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吞噬,她赤裸的上身毫无遮掩,一对巨乳饱满得像是突破了人体极限的肉山,高耸在胸前,堪比两颗硕大的香瓜却更具惊艳的挺翘。乳肉沉甸甸地垂下,就像两团悬在天边的乳白色月亮,乳晕泛着淡淡的褐晕,乳尖挺立如熟果,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逼人的弧度,挑衅地炫耀它们那令人窒息的重量与体积感,汗珠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淌下,宛如珍珠滑落玉谷。
  我裹着兽皮毯站在一旁,毯子堪堪遮住胸口,露出纤细的锁骨,锁骨窝因紧张而微微凹陷,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蜜,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轻咬一口。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黑丝包裹着腿肉,丝袜边缘勒进嫩肉,挤出一圈白腻的肉褶,腿根红肿的痕迹若隐若现,嫩穴的酸麻让我每迈一步都忍不住夹紧双腿。腿部曲线如猎豹般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紧实得像是精雕细琢的玉柱,摩擦间带来阵阵酥痒。
  一群粗野的男人把两位衣不遮体几乎全裸的女人围在中间,说实在气氛还挺尴尬的,那几个部落男人眼神低垂,喉头滚动,像是随时要跪下磕头。然而,他们深陷的眼窝里却闪着下流的贪婪,目光在母亲那对导弹般的巨乳和我的修长美腿间游移,像是饿狼盯着猎物,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从我的视角看去,他们多数披着粗糙的兽皮背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汗臭。腰间的破旧兽皮裙下,他们胯间的肉棒硬得顶起了明显的凸起,粗大的轮廓在薄薄的兽皮下若隐若现,像是要撑破那层遮挡,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淫欲。我还真有点怕他们当场扑上来,把我们母女按在帐篷里狠狠奸淫一番。
  尽管如此,母亲在这些粗野的男人面前也不避讳,就这么将近乎全裸的熟女的肉体暴露在他们面前,俯身时肥臀微微翘起,丁字裤细绳被拉得更紧,臀肉挤出一圈白腻的肉褶,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她专注地检查病患,指尖轻触那两个重病患者的额头,巨乳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晃动,那对肉峰像是两团沉重的乳脂在胸前摇曳,汗珠从乳沟滴落,砸在泥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她的神情严肃而专注,仿佛完全未察觉那些男人眼底的淫光,和昨晚的样子大相径庭。
  母亲低声道:
  “今天我还没服药,药劲儿会有些影响。”
  话虽如此,但救人要紧,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母亲看向高烧的那人,他半靠在同伴身上,气息粗重而虚弱。她轻叹一声,走近他,俯下身将他轻轻揽入怀中,像哄孩子般托起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贴近他的脸,乳肉饱满得像是两座溢满蜜汁的肉峰,她纤手托住一只乳房,指尖微微陷入那柔腻的乳肉,将红肿的乳头对准他的干渴的嘴,低声道:
  “来,喝一口吧。”
  那人虽虚弱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硬挺的乳尖,喉头滚动,开始用力吸吮。乳汁从乳头溢出,顺着他的嘴角淌下,白腻的汁液挂在唇边,像是珍珠滴落,他的脸色渐渐红润,气息平稳了些。
  接着,母亲转向昏迷的那人,他被同伴平放在泥地上,已无知觉。母亲起身,走到他身前,缓缓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他脸上。她肥臀轻轻压下,丁字裤细绳被她纤指拨到一旁,湿漉漉的肥穴毫无遮挡地贴上他的嘴。我瞪大杏眼,心中暗道:
  “母亲居然就这样直接…”
  母亲语气柔中带颤:
  “舔吧,舔了就舒服了…”
  但那人昏迷不醒,毫无反应,母亲却未停下,肥臀微微扭动,那对巨硕无边的臀肉如两座堆砌的脂丘般悬在昏迷者的脸前,湿热的肉缝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来回摩擦,臀部轻晃时,两瓣肥硕的臀肉相互碰撞,荡起层层肉浪,宛如狂风吹皱的湖面,臀缝深邃如裂谷,汗水混着淫水从缝隙间淌下,润湿了他的嘴角,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她稍一用力下压,那对巨臀便如厚重的云团般碾动,臀肉向外溢出,挤得边缘泛起柔腻的褶痕,每一次扭动都让臀球剧烈抖颤,仿佛两团不受拘束的软膏在空气中甩出淫靡的曲线。
  片刻后,他似被那股骚香唤醒,本能地伸出干裂的舌头,缓缓舔吮母亲的骚逼,粗糙的舌面刮过红肿的阴唇,吸吮着黏腻的淫水,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母亲的肥臀随之轻颤,臀肉像是被撩拨的潮水,微微收紧又松开,每一次舌尖的触碰都让那对巨臀不安分地抖动,臀尖高高隆起,宛如两座饱胀的肉丘在重力下倔强挺立,挤压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臀缝被淫水浸得湿滑无比,汁液顺着臀肉的弧度淌下,滴落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吸吮之间,母亲俏脸涨得通红,指尖轻捂着嘴唇,试图掩住那溢出的羞耻,低吟道:
  “嗯…慢点舔…把里面的水吸进去…嗯嗯哼…”
  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肥臀微微颤抖着,臀肉随着他的舔弄轻晃,很快脸上便弄的满是母亲的淫水,湿漉漉地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的气息渐渐有力,像是从昏迷中被拉回。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淫靡一幕,虽然说医者仁心,但是这样也太色情了吧,原来这就是施药的方式呀。
  那几个部落男人见同伴气息平稳,纷纷低头千恩万谢,可他们一边说着“不愧是神女,真是妙手回春”之类的恭维感激的话,却又一边却不怀好意地往母亲身边靠拢,没过片刻,其中两个男人已迫不及待地挤到母亲两侧,将她夹在中间,动作大胆而放肆。左侧的男人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带着几分试探又毫不掩饰的猥亵意味,猛地摸向母亲的肥臀,五指张开狠狠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肉褶,像是捏住一块熟透的蜜膏,揉捏间臀肉在掌下溢出白腻的弧度。
  这人咧嘴一笑,手掌顺着臀缝滑下,肆无忌惮地探进她湿漉漉的肥穴,指腹拨弄着那红肿的阴唇,带出一串黏腻的“咕滋”声,淫水被挤得淌出,顺着指缝滴落,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右侧的男人则更加直接,满是汗渍的粗大掌心贪婪地抓住母亲的一只巨乳,五指用力扣进那饱满的乳肉,指甲几乎掐进莹润的肌肤,揉捏得乳峰变形,乳肉在指缝间被挤得鼓胀,玫红的乳尖从指缝中挺出,像是被挤压的熟果溢出汁液,汗湿的乳廓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们一边下手,一边故意挺起胯下鼓胀的兽皮裙,那硬邦邦的下体如粗壮的巨柱般顶起粗糙的兽皮布料,撑得裙摆隆起一个骇人的轮廓,毫不遮掩地摩擦着母亲的臀肉和大腿,他们的呼吸愈发粗重,鼻息喷出热气,眼神里满是赤裸的欲望,嘴角淌着贪婪的笑意,若这是在现实世界,如此行径无疑是赤裸裸的猥亵。
  母亲被他们的举动弄得俏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低声道:“都是小事,不用这么…热情…”她的话虽是推辞,语气却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身体却背叛了她,肥臀不自觉地轻扭,迎合着那两根粗糙的手指,淫水被抠弄得淌下,滴在泥地上。巨乳被揉得晃荡,乳肉荡起淫靡的波纹,她一只手捂着嘴唇,试图掩住那溢出的低吟,另一只手却无力地抵在身旁男人的胸膛上,像是抗拒又像是在挑逗,熟女的肉体在他们的玩弄下已有些发情,乳尖硬得如同挺立的玉珠,在汗湿的乳肉上微微颤动。
  我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荒唐一幕,眼睫轻颤,心跳如擂鼓,震惊与复杂的情绪交织得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些部落男人们当着我的面都如此大胆,肆意猥亵着母亲的身体,一个揉着她的奶子,一个抠弄她的骚逼,脸上还挂着那副下流的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耻一样。可母亲却只是轻声回应,像是默认了他们的举动,这让我脑中一片混乱。
  不过,或许,幻境的线索就藏在这里呢?我灵机一动,深吸一口气,自告奋勇道:
  “妈,明天我也来帮忙!咱们一起施药救人!”
  母亲转头看向我,先是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又带着几分担忧。
  “小夜,布施很辛苦,这些病人发起狂来跟野兽似的…”
  她顿了顿,眉头微皱,低声道:
  “我怕你吃不消。”
  啊…原来是这种辛苦啊,我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哈哈,毕竟在幽淫界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些,倒也不是很害怕:
  “妈,没事!反正都是为了救人嘛。”
  救人个屁勒!我心里直嚷着赶紧从这里出去!可母亲却凝视我片刻,眼中的担忧渐渐散去,点了点头,欣慰的轻声道:
  “好吧,小夜也是张大了,知道帮妈妈忙了。”
  唉,也不知道现实世界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既然要参与施药,便免不了要先做一番准备。最开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净身,母亲对这点要求极为严格,她常说:“越是内外干净的身体,对药力的吸收越快,体液的药效也越好。”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嗨,还不就是洗白白送上去给男人们发泄嘛,这套路,我熟啊。
  洗澡前,我先找了个溪边一丛低矮的灌木旁上了个厕所,我双腿微微分开,嫩穴轻轻一用力,一股温热的尿液从肉缝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洒在泥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土,混着草叶散发出淡淡的腥气。我一边排尿,一边皱眉思考,可我始终没有头绪。尿液淌完,我抖了抖身子,看来也只能明天去看个究竟了。
  正午的溪水清澈而温暖,我赤裸着身子站在溪中,水流漫过我的脚踝,泛起细密的涟漪。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娇躯,少女的曲线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肉感的小奶子挺翘如熟透的雪梨,乳廓紧实而圆润,浅粉乳尖在水汽的滋润下微微泛光,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青涩与纯欲的交织,乳肉虽小却紧致得恰到好处,轻颤间荡起细腻的波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腹部平坦如玉,隐隐透出几根青涩的曲线,臀部紧实圆润如蜜桃,臀缝深邃而诱人,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水珠顺着臀瓣滑下,留下湿亮的痕迹。修长的美腿笔直如柱,腿肉莹白如脂,在溪水的冲刷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大腿根部的嫩肉饱满而紧致,随着水流的轻拍微微颤动,腿缝间嫩穴毫无遮掩,湿润的肉唇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接着,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母亲正朝我走来。她远远地对我挥了挥手,柔声道:“小夜,水暖和吗?”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她站在溪边,赤裸着身子,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令人窒息的肉体曲线。她缓缓踏入溪中,水花轻溅,水流轻拍着她的脚踝。母亲的巨乳如两座巍峨的水滴型肉山高耸胸前,饱满得如同堆叠的脂膏,沉甸甸地几乎要将她的胸廓撑破,乳肉腴肥而挺翘,像是两团凝脂在阳光下摇曳弹动,乳晕泛着淡淡的粉晕,边缘渗着汗珠,泛着油亮的光泽,乳尖挺立如熟透的樱桃,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剧烈的肉浪,像是蕴藏着无穷的淫乐,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直起身,肥臀厚重得仿佛两团沉坠的软脂,臀廓宽阔而饱胀,像是被无形之力拉扯至极限的弧面,臀缝幽深如裂隙,残留着昨夜的湿气,水珠顺着那道隐秘的沟壑淌下,在温暖的溪边蒸腾出熟女特有的腥甜热气。臀肉随着步伐轻颤,像是被揉捏过的膏团荡起层层细浪,厚实的肉感在阳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晕,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修长的大腿被溪水映得莹润如玉,腿肉饱满而柔软,水流的冲刷让那白腻的肌肤泛起微红,脚踝纤细如柳,踩在溪水中时,水花轻溅,勾勒出她那如淫靡女神般的肉体曲线,整个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得不说,母亲真的很美呀!
  净身时,骚穴和奶子都得洗干净。我抬头看向母亲,娇声道:“妈,帮我洗洗吧。”母亲微微一笑,赤裸着身子从溪边走来,脚步轻盈,水花溅起,阳光在她身上洒下金辉。她缓缓蹲在我身前,水流漫过她的膝盖,温柔地捧起一捧溪水,泼向我的腿间。水珠顺着我的嫩穴淌下,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母亲的手指轻柔地覆上我的肉缝,指尖细腻地揉搓着红肿的阴唇,满脸慈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她轻轻拨开我的肉唇,指腹滑过那湿润的褶边,溪水混着淫液淌下,泛起细小的涟漪。可我淫水太多,黏腻地淌在母亲指缝间,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母亲无奈地嗔道:
  “小夜,你这水也太多了,洗都洗不干净。”
  我脸颊烫得通红,低垂着眼睫,低声道:
  “妈,我忍不住嘛…”
  母亲笑了笑,手指更仔细地擦过我的肉缝,指尖轻按着敏感的穴口,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小腹微微抽搐,嫩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淌在母亲掌心,她的手掌被润得湿亮,指缝间黏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站起身,溪水从脚踝处浅浅漫过,带着微凉的触感拍打着小腿,我伸手帮母亲清洗巨乳,掌心小心翼翼地托住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忍不住感慨道:“妈,你的奶子真大啊!”她的奶子手感柔软又充满弹性,像两团厚实的脂膏,沉重得我手腕微微发酸,乳肉腴肥而挺翘,我的手掌甚至都无法盖住乳荤。母亲的乳肉在溪水中泛着湿亮的光泽,水珠顺着乳廓滑落,乳晕红肿得像是涂了胭脂,边缘渗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点,乳尖硬挺如玉珠,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像是两座隆起的肉丘在水面轻晃。我指尖轻揉着乳晕,乳肉在掌心微微颤动,指腹不小心挤出一抹白腻的乳汁,滴入溪中,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水面泛起淡淡的乳白色,随波纹散开。
  我忍不住低头,双膝微微弯曲,水流漫过膝盖,泛起细密的泡沫,张嘴含住母亲的乳头,唇瓣贴着那硬挺的乳尖,轻轻吸吮,甜腻的乳汁溢满口腔,带着淡淡的腥香滑过舌尖,喉间发出细微的“咕滋”声,溪水拍打着我的下巴,凉意与温热的乳汁交织,带来奇妙的触感。母亲低吟一声,嗔道:“小丫头,别闹!”声音柔媚中透着一丝羞意,水面映着她微红的脸颊,可她并未推开我,反而身子轻晃,微微挺胸,巨乳向前送了送,乳肉挤压着我的脸颊,软腻的触感让我吸得更深,鼻尖埋进乳沟,嗅到一股混着溪水清气的熟女香。她的娇躯轻颤,小腹不自觉地起伏,水流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淌下,腿间隐约散发出熟女的雌香,溪水冲刷着她的肥臀,臀肉被水流轻拍,荡起细密的肉浪,水珠从臀缝间飞溅,像是珍珠般弹跳在水面上,哈,也算是喝到妈妈的奶了。
  快洗完的时候,母亲起身,水流从她身上淌下,顺着修长的大腿冲刷出一道道湿痕,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忽然报复似的伸出手,水花在她动作间轻溅,捏了捏我的小奶子。她的指尖轻巧地夹住我那挺翘如雪梨的乳肉,指腹在湿滑的皮肤上滑动,乳尖被挤得微微变形,带来一阵酥痒的刺痛,水珠顺着我的胸口滴落,凉得我身子一缩。我娇呼一声,“啊呀!”声音细腻而颤抖,溪水被我慌乱的动作溅起,飞溅的水珠落在我的腿上,顺着修长的美腿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腿根的嫩肉被水流冲得泛起微红,像是被轻抚的薄纱微微颤动。母亲低笑一声,水面映出她戏谑的眼神,又伸出手,掌心轻轻覆上我的肥臀,五指微微张开,指尖在水下轻按,感受着那紧实又弹性的触感,臀肉在她的揉捏下荡起细密的波纹,水流被挤开,泛起一圈圈涟漪,像是被轻柔拨动的鼓面。她低声道:
  “小夜,你啊,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
  声音柔媚中带着戏谑,掌心顺着臀缝滑下,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臀瓣边缘,带来一阵温热的酥麻,我俏脸烫得通红,大美女倒估计是,现实中应该也差不多,毕竟有个这么美的妈,肯定差不到哪去,小腹不自觉地抽搐,转身拍开母亲的手,掌心拍在她腕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可顺势报复似的挠了挠母亲的大腿内侧。指尖轻滑过那莹润如玉的腿肉,柔软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母亲腿肉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双腿微微夹紧,腿缝间隐约淌出一丝黏腻的淫水,与溪水混在一起。嬉笑间,溪水浸透了我们的身体,水珠顺着我的嫩穴和母亲的巨乳淌下,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芒,母女俩的娇喘声使得溪边的空气仿佛都要被这股骚魅点燃。
  回到帐篷之后,剩下的便是开始熬药了,因为很可能也是线索之一,我看得十分仔细,只见母亲从包裹中取出从蛮爷爷那拿来的鹿茸作为药引,动作熟练地将其丢进锅中,随后又加入一堆怪异的材料——枯黄的草药散发出刺鼻的土腥味,蛇胆被她用小刀划开,青绿色的汁液滴入锅中,狼鞭和熊睾被捏碎后丢进去,腥臭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甚至还有几根干瘪的野猪生殖器,表面布满褶皱,像是风干的树皮。我皱着眉,站在一旁看着锅里翻滚的药汤,汤面泛起一层油腻的泡沫,散发出腥臭与药苦交织的怪味,浓烈得让我喉咙一紧,心中一阵反胃。我捂着鼻子,低声道:
  “妈,这药真的能治疗瘟疫吗…好难闻啊。”
  这玩意真不像什么正经药,母亲用一根木棒搅拌着药汤,锅底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笑意:
  “这是部落里流传的老法子,别小瞧它。”
  我盯着那锅怪汤,脑海中浮现幻境、疫情和这些药物的关联,这一切似乎都与性脱不开干系,淫水、奶水、性交…相当可疑啊,母亲舀出两碗药汤,碗沿还沾着草木碎屑,她递给我一碗,碗身滚烫,热气扑鼻。我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那浑浊的液体,强忍着恶心,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像是吞了一口烧焦的草根,胃里顿时翻涌如浪,我捂着嘴干呕了一声,随即一股灼热从胸口炸开,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火,迅速窜向全身。我的小腹滚烫如烙铁,嫩穴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淫液如泉般涌出,黏腻地淌过大腿内侧,顺着修长的腿肉流下,滴在泥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药香与雌腥交织的气息。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腿缝间湿热一片,嫩穴的肉唇微微张开,淫水淌得越来越多,甚至滴落在脚边,泛起细小的水花。我的胸口胀痛欲裂,小奶子像是被注入了热流,猛地鼓胀起来,乳廓紧绷得几乎要炸开,浅粉乳尖硬得像石子,顶着皮肤渗出几滴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平坦的小腹淌下,留下湿黏的痕迹。我惊呼一声,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烤,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怎么有点熟悉?对,当时在幽淫界和萧沁服下欲气绮梦丹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指尖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手臂,试图压住那股奔涌的燥热。
  “好难受啊,身上像火烤一样。”
  这时母亲也已服下药,她端着碗的手微微一抖,药汤入口的瞬间,她的巨乳剧烈一颤,像是两座肉峰被烈火炙烤,乳肉腴肥而挺翘,猛地胀大几分,乳晕边缘渗出细密的汗珠与乳汁,乳尖硬挺如樱桃,周围的乳肉紧绷得泛起油亮的光泽,像是随时要喷薄而出。她低头一看,巨乳颤动间,乳汁从乳尖淌下,拉出一道白腻的细丝,滴在泥地上,散发出甜腥的气息。她的腿间湿热难耐,肥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被药力撩拨得失控,淫水如溪流般淌下,顺着莹润如玉的大腿滑落,浸湿了脚边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雌香。她咬紧牙关,牙齿间挤出一声低吟,喘息道:
  “小夜,忍着点,发情是正常的,很快就会稍微舒服点。”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纤手按住自己的小腹,指尖微微陷入柔软的腹肉,试图缓解那股燥热,肥臀却不自觉地轻扭,腿缝间的淫水淌得更多,湿黏地粘在腿根。
  接着,我们穿上了专为方便给病人喂奶舔逼设计的装束——一件极为色情的黑色前后镂空开叉旗袍。旗袍布料轻薄如蝉翼,质地柔滑却带着微凉的触感,领口与大腿开衩处缀着精致的金丝穗扣,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从领口到大腿根部挖出一个大胆的菱形开孔,边缘裁剪得无比贴合,顺着胸口滑向腹股沟,露出完整的腹部曲线和腿根的红绳丁字裤细绳。奶子仅用一抹红绸布在胸口打了个松散的花结,绸布宽不过三指,松垮地系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乳肉的上下半球,背后双肩的菱形镂空从肩胛直开到臀部顶端,露出脊背的柔媚弧线与双臀的浑圆轮廓,臀缝间细绳若隐若现,整件旗袍像是为色欲量身打造的淫器。
  母亲拿起旗袍,抖开布料,轻轻撩起一侧裙摆,赤裸的娇躯缓缓套入。她先将修长的大腿伸进开叉处,脚尖轻点地面,套上一双漆黑的高跟鞋,鞋跟细锐如针,踩下时发出清脆的“嗒”声,抬腿间肥臀微微撅起,臀肉在动作间荡起细密的波纹,像是被轻抚的厚脂。她弯腰时,巨乳如两座篮球般沉甸甸地垂下,乳肉饱满得几乎要撑裂红绸花结,乳尖硬挺地顶着布料,挤出一道淫靡的凸起。她挺了挺胸,将花结系在胸前,动作间乳肉颤巍巍地晃动,上半球溢出深邃的乳沟,下半球露出圆润的弧线,乳晕边缘若隐若现,像是随时会从花结中弹跳而出。菱形开孔从胸口直切到腹股沟,露出平坦的小腹与丁字裤细绳深陷的腿根,肥臀撑得旗袍后摆紧绷得几乎要撕裂,稍一转身,两瓣如厚膏般的臀肉便从镂空处整个露出,臀缝间红绳丁字裤勒得更深,细绳被臀肉挤得几近没入,勾勒出母亲熟透了的庞大肉感曲线。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熟女风情,像是行走的淫欲尤物,色情中透着一股端庄被彻底撕碎的媚态。
  我站在一旁,也拿起同样的衣服开始穿上。我先撩起裙摆,赤裸的身子微微前倾,修长的美腿探入开叉,一只脚轻抬,缓缓滑进一双猩红的高跟鞋,鞋尖尖锐如刃,脚跟落地时轻敲地面,发出细微的“咔”响,腿肉莹白如脂,动作间大腿根部的嫩肉轻颤,像是被风吹动的薄纱。我挺直身子,将旗袍套过头顶,纤细的脖颈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锁骨窝凹陷如玉碗,透着一股少女的清媚。我抖了抖肩膀,双臂滑入镂空处,细腻的手臂曲线柔软而紧实,指尖轻抚着布料拉下,花结松散地系在胸前,挺翘如梨的小奶子被红绸花结挤出一道羞涩的肉褶,上半球露出浅粉乳晕的边缘,带着青涩的挑逗。菱形开孔从领口划过我纤细的腰肢,直至腹股沟,挂在腰胯上的半月形碗扣小内裤勒进紧实圆润的蜜桃臀,细绳深陷臀缝,我故意撅了撅屁股,臀肉从镂空处探出,紧致而弹性地颤动,前后镂空让嫩穴轮廓隐约可见,淫水残留的湿气映着阳光闪闪发亮。修长的美腿在旗袍的映衬下更显笔直,腿部线条如玉柱般流畅,整个人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淫花,色情中带着一丝未经人事的纯欲气息,这衣服真的太骚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5 06:13:05

第三十四章 幻境篇:母女花的绽放(3)
  第二天清晨
  我眼底泛着淡淡的黑眼圈,腿间隐隐作痛,传来一丝酸麻。昨晚自慰太多,让我现在疲惫不堪。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想撑起身子,帐篷的帘子却猛地被掀开,几个粗野的男人猝不及防的闯了进来,刚醒来的我还没穿衣服,赤裸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也落进这群男人的视线,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在清晨的光线透着自然的莹润,很快就让他们挪不开眼睛。于是我慌忙提起兽皮毯裹住身子,双臂交叉护在胸前,脸颊涨红,带着几分羞恼,声音不由得尖了起来:
  “你们谁啊!?”
  为首的一个男人斜眼瞅着我,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尖牙,语气轻浮:
  “嘿,小美人儿,我们自然是隔壁部落的,只听说这儿有个能包治百病的神女游医,倒没想到还有个这么水灵的小美人儿。”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裹着兽皮毯的身子上游走,眼底透着一抹贪婪的兴致,像是恨不得剥开薄毯一窥究竟。虽然我已裹紧了毯子,他仍盯着我裸露的脖颈与锁骨,随后他的视线顺着毯子边缘滑下,落在我那双修长的美腿上,白腻如玉的大腿与线条流畅的纤细小腿均透露着柔韧的光泽,而毯子覆盖下美腿之间那片隐秘之地,更勾起了他下流的窥探欲,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垂涎。
  我皱紧眉头,眼前的这些家伙们,个个长得丑陋不堪。上身赤裸,脸带着几分猴相,眼窝深陷,鼻梁塌扁,嘴唇厚实而外翻,腰间围着破旧的兽皮裙,脚上踩着草编鞋,汗臭混着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鼻而来,与其说是求助者,更像是来找乐子的流氓,原来这就是母亲一直在医治的部落人吗?这也太丑了吧?!而且眼神好下流!
  不等我回话,一个瘦高个男人挤上前,吊儿郎当地插话:
  “嘿,小神女妹妹,快救救我们的人吧,别光顾着害羞啊!”
  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手臂一挥,示意后面的人把两个病人抬上来:
  “喏,这俩兄弟可等着你这小美人儿呢!”
  我一愣,瞪大了眼睛,手忙脚乱地裹紧毯子:
  “我怎么可能会治啊!”
  不过,我还是顺着他的动作看去,两个病人被抬了进来,模样确实很糟。一个高烧不退,满脸通红,汗水浸湿了枯瘦的身躯,气息微弱。他虚弱地张了张干裂的嘴,像是要说话,却没力气出声,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裹着毯子的胸口和下身。得了,这人高烧成这样还这么好色,真是绝了,另一个昏迷在担架上,眼圈发黑,嘴唇干裂,像是精气被掏空的虚脱模样。
  我正不知所措,帐篷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水声和脚步声,母亲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显然是刚打水洗漱回来,此时她仅穿着一件高腰连裤黑丝,薄透的丝质从脚踝裹到腰际,泛着暗光的黑丝紧贴着下半身,上身却一丝不挂,露出那熟透了的巨硕爆乳,两团肥厚的乳肉随着身体的动作沉甸甸的晃荡着,每一次颤动都发出低闷的肉声,乳肉白腻得像是涂了层油脂,乳晕肥大而饱满,边缘在汗湿中微微外扩,颜色深浅不一,那乳尖挺翘在乳晕中央,半隐半露,像是被挤压过度的软肉,带着黏腻的湿气,微微凸起时透出一股浓郁的温热。
  她的腰身在黑丝上缘收紧处显露出来,纤细却不失韧性,皮肤被黑丝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肉褶,随着步伐微微扭动,带动下方的臀部摇晃。黑丝紧裹着那宽厚的臀肉,两瓣饱满得像是蓄满了重量,每迈出一步,臀肉便沉重地发出低沉的“噗纽”声,黑丝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细缝,表面泛起细密的褶皱。腿根处的黑丝紧绷着,裹住白皙的腿肉,高跟鞋的鞋跟叩在地上,发出“咚”的闷响,腿肉在丝质下微微震颤,那双黑色高跟鞋鞋面湿漉漉地沾着水渍,鞋跟细长却稳稳撑住她丰腴的身躯,步伐间微微倾斜,像是随时要被这重量压得偏移,连带着帐篷内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节奏震得凝滞。
  我去!妈,您就这么穿的吗?
  她一进帐篷,看到里面挤满了人,微微一怔,随手把水盆搁在一旁,淡淡笑着替我解围道:
  “小夜不懂医术的,你们不要为难她了,还是让我来瞧瞧吧。”
  那个强壮男人立刻转过身,见到母亲,眼睛顿时瞪直,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他愣了片刻,嘴角咧开一抹下流的笑,目光在她近乎赤裸的肥熟身材上流连忘返,胯下似乎都微微鼓动了一下。
  “你就是神...神女大人?!”
  母亲扫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轻声道:
  “我只是个游医罢了。”
  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而看向那两个病人,脸上笑意渐收,神情专注起来。她径直蹲下身子,细腻的手指探向那个高烧病人的额头,轻轻按了按,又翻开另一个昏迷者的眼皮仔细观察,手法熟练而从容,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
  有一说一,一群粗野的男人把两位衣不遮体几乎全裸的女人围在中间,说实在气氛还挺尴尬的。何况那几个部落男人的眼神黏腻而下流,深陷的眼窝里闪着毫不掩饰的色欲。他们目光在母亲的肥熟身材和我半裸的玉体上肆意游走,我毯子下的肌肤像是被他们的视线舔舐了一遍,脖颈和锁骨都被盯得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腿根不自觉夹紧,总觉得那股炙热的目光恨不得钻进毯子,直接吸到小穴上去,母亲倒是淡定如常,可我却忍不住暗想,他们再这么看下去,不会真扑上来把我们母女按在帐篷里狠狠奸淫一番吧,我的担心并没有理由,因为他们腰间的破旧兽皮裙下,胯间的肉棒早就一更跟硬得顶起了明显的凸起,粗大的轮廓在薄薄的兽皮下若隐若现,全部都无一例外的勃起了!
  尽管如此,母亲在这些粗野的男人面前也不避讳,就这么将近乎全裸的熟女肉体暴露在他们眼前。她微微侧身检查病患,高腰连裤黑丝紧贴着肌肤,勾勒着平坦的小腹,即使是俯身的动作下也没有一丝赘肉,腰线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弧度。她探身向前时,肥臀高高隆起,黑丝被撑得泛起微光,臀肉饱满紧实,像是两团熟透的果实挤在一起。她双手轻按病人的胸口,确认脉搏,那对巨乳被挤得更加突出,像是两座柔韧的肉丘摇摇欲坠,乳肉随着动作微微晃荡,沉甸甸地透着成熟的诱惑。她神情严肃而专注,仿佛完全未察觉那些男人眼底的淫光。
  母亲低声道:
  “一个是疫毒入心,一个是疫毒入脑,确实不容耽误,不过今天我还没服药,药力儿会有些不足。”
  这下轮到我奇怪了,服药?母亲为啥需要服药?
  但母亲也顾不得解释。她看向高烧的那人,他气息粗重而虚弱。母亲俯下身将他轻轻揽入怀中,像哄孩子般托起他的头贴近胸口。巨乳直接地对着他脸压下,乳肉丰腴得像是两团饱满的雪丘,柔韧而厚实地挤向胸前那人微张的嘴,母亲纤手托住一只乳房,指尖微微陷入那滑腻的乳肉,指腹轻揉慢捻,很快,昨天被凶老头玩到有些红肿的乳头就被挤出一滴滴晶莹的乳汁。
  “来,喝一口吧。”
  那人虚弱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硬挺的乳尖,喉头滚动,用力吸吮起来。他干裂的唇瓣紧紧裹住透露黏腻乳香的凹陷肥乳首,舌尖贪婪地在乳晕上打转,伴随着淫靡的吮嘬声,那人开始肆无忌惮地抽吮着面前肥厚的乳头,颇具凶狠的吮榨力道导致真空口腔让空气艰难地在牙齿与母亲肥厚乳首间流动,舌尖则不断划拉着母亲的的乳孔,黏腻真空吮榨更将母亲敏感肥熟的酥软肉体微微一颤,乃至于肥焖奶孔不停剧烈紧缩着猛烈喷溅香醇奶液,乳汁很快就从那人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下逸散着浓郁香醇的奶香,他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气息平稳了些后,嘴唇不自觉地咬住肥乳尖轻啃。
  母亲无奈的挪动身子,他也依然舍不得松口,牙齿轻咬着乳头不放,舌头仍在乳晕上舔弄,吸得更用力,像是饿了许久的婴儿贪婪地攫取奶水,嘴角淌下的乳汁越来越多,湿漉漉地糊满了下巴。母亲俏脸微红,眉头轻皱,纤手按住他的额头,喘着粗气用力一推将满是香浓奶液的乳头从他嘴里拔出,乳尖“啵”的一声弹开,带出一道细长的白丝,端庄温婉面庞涨得通红,轻声道:
  “够...够了...”
  接着,母亲晃着大奶子转向昏迷的那人,他被同伴平放在简陋的担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母亲只得起身,缓缓抬起一条腿啪唧一声直接跨坐在他脸上。黑丝紧贴着她肥熟的臀部,熟透的臀肉在丝袜下微微颤动。她将肥硕多汁美臀轻轻下压,湿热的肉缝隔着薄薄的黑丝贴上他的嘴,丝袜被淫水浸透,透过黑丝隐约可见肥逼粉嫩的轮廓,阴唇饱满得像是被丝袜勒紧的肉馒。
  可那人昏迷不醒,面对母亲焖熟肥厚的大屁股也毫无反应,母亲只好把肥美浑圆的臀部盖在他脸上轻轻扭动,黑丝包裹下的肥逼紧贴着他的干裂嘴唇,那大屁股已经把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使得母亲湿滑的肉缝在黑丝下除了蒙上了一层薄黑之物外完全透明可见,肥厚的馒头屄阴唇开合着,被丝袜勒得微微凸起,像是熟透的肥肉丘被包裹在纱膜之中,母亲把屁股稍稍用力下压,嫣红的嫩肉之间晶莹的淫水迫不及待想要挤出馒头淫熟屄的肉缝,黏腻的汁液一滴滴的从丝袜细密的缝隙中不断淌下,润湿了臀下男人的嘴唇,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
  片刻后,他似被母亲骚逼间那股浓烈的骚香唤醒,本能地伸出干裂的舌头,缓缓舔吮起来。粗糙的舌面隔着黑丝狠狠刮过母亲的肉缝,用力舔弄下,那极薄的黑丝被舌尖顶得凹陷,舌尖带着黑丝挤入了馒头肥屄之中,轻轻舔弄之下很快把母亲的逼下黑丝磨出一道细小的破口,使得更多的淫水不断从破洞中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不断淌进他嘴里,男人终于开始有了更大的反应,本能的贪婪吸吮起这些黏腻的汁液来,舌头更是大胆的伸进破口,粗暴地探向湿滑的肉缝深处,舔得母亲的阴唇外翻,肥嫩的媚肉更是被他的舌头搅动得收缩颤抖,很快母亲得胯下便不断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使得母亲俏脸涨得通红,指尖紧捂嘴唇,却掩不住那溢出的淫喘,骚穴收紧又松开,每一次舌尖的深入都让她臀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只得低吟道:
  “嗯...慢点舔...把里面的水吸进去...哦齁...嗯哼...”
  母亲的声音细腻而颤抖,带着一丝崩溃的媚意,被舔得受不了,忍不住的把肥臀高高弓起,结果又被恢复气力的男人抓着屁股再次盖回脸上,简直是在追着母亲的骚逼舔一般,这样的舔弄下,使得蹲着的母亲那修长肥美的大腿踩着高跟鞋异常吃力的颤抖着,黑丝包裹的腿肉在抖动中荡起细密的肉颤,母亲把手按在膝盖上,脖子高高扬起,像是被快感冲击得无法自持。那人却不管不顾的吸吮得更猛,舌头在破口处来回穿刺,粗糙的舌面刮得母亲的肥逼剧烈抽搐,弄得母亲骚逼里的淫水如泉般喷潵,甚至都来不及一一吞下,大量的从嘴里溢出湿滑地顺着他脸淌下,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淫靡一幕,原来这就是施药的方式啊,虽然说医者仁心没错,但这样也太色情了吧!
  惊叹的不仅仅是我,那几个部落男人见同伴气息平稳,也是愣在当场,为首的强壮男人咧嘴一笑,嚷道:
  “嘿,不愧是神女,真活了我去!”
  另一个瘦高个跟着起哄,声音里满是色眯眯的调笑:
  “神女大人,您这药可不得了,连半只脚踏进棺材都给您救回来了,搞得兄弟们都想试试您这“药”的滋味呀!啊哈哈!”
  母亲此时好不容易才从那男人的吸舔中抬起肥硕的黑丝大屁股,他们便不怀好意地直往母亲身边靠拢,没过片刻,其中两个男人已迫不及待地挤到刚刚站起,腿都还有点不稳的母亲两侧,将她夹在中间,左侧的男人大胆而放肆的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摸向母亲的屁股,五指张开狠狠抓了一把那黑丝下满溢滑油肥腻厚实臀肉,指尖深深陷入臀揉柔软的肉褶之中,揉捏间臀肉在掌下溢出白腻的弧度,惊人的手感让他咧嘴一笑,手掌顺着臀缝滑下,从被舔开的破口下肆无忌惮地探进她湿漉漉的肥穴,指腹拨弄着那红肿的阴唇,嘴里还故作正经的说道:
  “瞧我这兄弟多不懂事,把神女大人的丝袜都舔破了,我看看破口有多大...哎呀,怎么破这么一大口子,神女大人的骚逼的都要从里面跑出来,神女大人我给你遮一下...”
  他嘴上说着,手指却越发卖力的抠弄着母亲的淫肥驼指耻肉,带出一串黏腻的“咕滋”声,淫水被挤得淌出,顺着指缝滴落,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母亲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手指猥亵,而右侧的男人则更加直接的用满是汗渍的粗大掌心一把抓住母亲的一只巨乳,五指用力扣进那饱满的乳肉,使得母亲挣扎很快就变成了徒劳无功的娇喘。那男人好像也是第一次抓揉这么大的奶子,脸上的惊讶之色不言已表,他穿着粗气,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大声道:
  “神女大人的奶子肯定累着了,我...我给你按摩...按摩...神女大人,这力道可以吗?还是这样比较好?”
  此时他整个手指都几乎掐进母亲庞大的乳肉里,乳荤在指缝间被挤得鼓胀,玫红的乳尖更是从指缝中挺出,被他粗暴地捏住拉扯,乳肉被拽得微微拉长,又弹回时荡起一阵淫靡的颤动,汗湿的乳廓在阳光下泛着湿漉漉的黏光,这样的揉搓拨弄中母亲也忍不住俏脸通红的捂着嘴巴呻吟道:
  “都是小事,不用这么...热情...嗯啊...”
  不仅如此,他们一边还故意挺起胯下鼓胀的兽皮裙,那硬邦邦的下体如粗壮的巨柱般顶起粗糙的兽皮布料,撑得裙摆隆起一个骇人的轮廓,毫不遮掩地摩擦着母亲的臀肉和大腿,他们的呼吸越发兴奋鼻息喷出热气,淫笑的脸上满是赤裸的欲望,如此行径无疑是赤裸裸的性骚扰和猥亵,我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荒唐一幕,这些部落男人们当着我的面居然如此大胆,肆意猥亵着母亲的身体,一个揉着她的奶子,一个抠弄她的骚逼,脸上还挂着那副下流的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耻一样。可母亲却只是轻声回应,肥臀不自觉地轻扭,迎合着那两根粗糙的手指,被两人抠得淫水直流,她想要掩住那溢出的低吟,另一只手却无力地抵在身旁男人的胸膛上,像是抗拒又像是在顺从,这让我脑中一片混乱。
  这沟槽的幻境对母亲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在进入幻境那一瞬间,我所感受到的母亲敌意和杀意,那份舍身的果决,眼前的她,绝对不是真正的她,我,那个凶老头,包括母亲在内,都被幻境遮蔽了部分真正的人格,只能不断陷入淫欲的漩涡之中,想到此刻,我突然有了一些想法,于是深吸一口气,自告奋勇道:
  “妈,明天我也来帮忙!咱们一起去施药救人吧!”
  夹在男人中间的母亲先是一愣,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暗淡下去,只是娇喘着道:
  “小夜...施药...很辛苦...嗯哼...这些病人发起狂来跟野兽似的...”
  啊...原来是这种辛苦啊,我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哈哈,毕竟在幽淫界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些,倒也不是很害怕:
  “妈,没事!反正都是为了救人嘛。”
  救人个屁勒!我心里直嚷着赶紧从这里出去便好!母亲也少受一点折磨,而我也能顺利降生,好好见识一下真正的母亲,总之,我一定要把妈妈救出去!
  母亲凝视我片刻,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某种强烈信念,眼中的担忧渐渐散去,点了点头,欣慰的轻声道:
  “好吧,小夜也是长大了,知道帮妈妈忙了。”
  唉,也不知道现实世界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既然要参与施药,便免不了要先做一番准备。最开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净身,母亲对这点要求极为严格,她常说:
  “越是内外干净的身体,对药力的吸收越快,体液的药效也越好。”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嗨,还不就是洗白白送上去给男人们发泄嘛,这套路,我熟啊。
  洗澡前,我先找了个溪边一丛低矮的灌木旁上了个厕所,我双腿微微分开,嫩穴轻轻一用力,一股温热的尿液从肉缝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洒在泥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土,混着草叶散发出淡淡的腥气。我一边排尿,一边皱眉思考,可我始终没有头绪。尿液淌完,我抖了抖身子,看来也只能明天去看个究竟了。
  正午的溪水清澈而温暖,我赤裸着身子站在溪中,水流漫过我的脚踝,泛起细密的涟漪。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娇躯,少女的曲线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肉感的小奶子挺翘如熟透的雪梨,乳廓紧实而圆润,浅粉乳尖在水汽的滋润下微微泛光,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青涩与纯欲的交织,乳肉虽小却紧致得恰到好处,轻颤间荡起细腻的波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腹部平坦如玉,隐隐透出几根青涩的曲线,臀部紧实圆润如蜜桃,臀缝深邃而诱人,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水珠顺着臀瓣滑下,留下湿亮的痕迹。修长的美腿笔直如柱,腿肉莹白如脂,在溪水的冲刷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大腿根部的嫩肉饱满而紧致,随着水流的轻拍微微颤动,腿缝间嫩穴毫无遮掩,湿润的肉唇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接着,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母亲正朝我走来。她远远地对我挥了挥手,柔声道:
  “小夜,水暖和吗?”
  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母亲站在溪边,赤裸着身子,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令人窒息的丰腴肉体曲线。当她缓缓踏入溪中时,水花轻溅着轻拍着她的脚踝,发出低微的湿响。母亲胸前隆起两团肥厚爆乳如两座巍峨的水滴型肉山高耸胸前,极为肥厚沉甸的巨大爆乳也几近整个弹出彰显出不符重量的圆挺肥美奶瓜形状,沉甸甸地像是两团凝脂在阳光下摇曳弹动,乳晕泛着淡淡的粉晕,边缘渗着汗珠,泛着油亮的光泽,乳尖挺立如熟透的樱桃,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剧烈的肉浪,乳头表面微微鼓胀,溢出一股浓郁的热气,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极为宽厚仿若磨盘般安产巨臀则厚重得仿佛两团沉坠的软脂,宽阔而饱胀臀廓像是被无形之力拉扯至极限的弧面,臀缝幽深如裂隙,残留着昨夜的湿气,水珠顺着那道隐秘的沟壑淌下,在温暖的溪边蒸腾出熟女特有的腥甜热气。臀肉随着步伐轻颤,像是被揉捏过的膏团荡起层层细浪,厚实的肉感在阳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晕,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毫无遮盖得小腹之下肥美雌屄之上暴露着些许稀疏得阴毛,厚实肥软修长美腿被溪水映得莹润如玉,腿肉饱满而柔软,水流的冲刷让那白腻的肌肤泛起微红,脚踝纤细如柳,踩在溪水中时,水花轻溅,勾勒出她那如淫靡女神般的肉体曲线,整个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得不说,母亲真的很美呀!
  因为净身时需要把阴户和奶子都得洗干净,所以我抬头看向母亲,娇声道:
  “妈,帮我洗洗吧。”
  母亲微微一笑,赤裸着身子缓缓蹲在我身前,水流漫过她的膝盖,温柔地捧起一捧溪水,泼向我的腿间。水珠顺着我的嫩穴淌下,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母亲的手指轻柔地覆上我的肉缝,指尖细腻地揉搓着红肿的阴唇,满脸慈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她轻轻拨开我的肉唇,指腹滑过那湿润的褶边,溪水混着淫液淌下,泛起细小的涟漪。可我淫水太多,黏腻地淌在母亲指缝间,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母亲无奈地嗔道:
  “小夜,你这水也太多了,洗都洗不干净。”
  我脸颊烫得通红,低垂着眼睫,低声道:
  “妈,我忍不住嘛...”
  母亲笑了笑,手指更仔细地擦过我的肉缝,指尖轻按着敏感的穴口,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小腹微微抽搐,嫩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淌在母亲掌心,她的手掌被润得湿亮,指缝间黏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站起身,溪水漫过脚踝,微凉的水流拍打着小腿,激起细小的泡沫。母亲刚帮我清洗完下身,指尖还带着湿气,她轻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道:
  “好了,轮到你帮妈妈了。”
  我点点头,转过身面向她,溪水在她身旁浅浅流淌,水面映着她赤裸的娇躯。她微微俯身,胸前两团肥厚爆乳垂落下来,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对极为巨硕沉甸的巨乳,忍不住脱口而出:
  “妈,你的奶子真不得了!”
  掌心触碰到乳肉时,指尖微微一沉,像是托住了两团焖熟的厚脂,柔韧中透着沉重压力,手腕都被这重量拉得有些发酸,她的乳肉白腻而温热,夸张厚腻的油肥奶肉在我手中弹动,乳廓微微抖动,在我那纤柔葱指揉搓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啵”声,稍微一用力,母亲的乳肉表面便微微鼓胀起来,肥厚乳晕之上的乳头中一滴白腻的乳汁挤出滴落下来,荡起细小的涟漪,水面泛起一抹淡淡的乳白,随波纹散开,这肥硕爆乳那过度发达的乳腺带来的强大泌乳能力导致母亲的奶子只要稍微以刺激就会产乳,使得她的整个巨硕乳肉之间像是蓄积着无穷的热量,贴近我脸颊的时候都能让我感受到那股温热。我忍不住低下头,双膝弯曲唇瓣贴近那高翘的乳头,轻轻含住,溪水的凉意顺着下巴淌上来,与乳肉的温热交织,我小心吸吮,甜腻的乳汁顿时溢满口腔,带着一丝腥香滑过舌尖,母亲低吟一声,嗔道:
  “丫头,别闹!”
  声音柔媚中透着羞意,水面映出她微红的脸颊,可她并未推开我,反而身子轻晃,胸口微微前送,肥厚爆乳挤压着我的脸,软腻的乳肉几乎将鼻尖埋进乳沟,混着溪水清气的熟女香扑鼻而来。我吸得更深,乳尖在唇间微微颤动,小腹不自觉起伏,水流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淌下,腿间隐约散发出熟女的雌香。溪水冲刷着她的肥臀,两瓣宽厚的臀肉被水流拍打,微微绷紧,像是焖熟的厚肉泛起细小褶痕,水珠从臀缝间弹跳而出,像珍珠般溅在水面上。
  哈,也算是提前喝到妈妈的奶了。
  快洗完的时候,母亲起身,水流从她身上淌下,顺着修长的大腿冲刷出一道道湿痕,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忽然报复似的伸出手,水花在她动作间轻溅,捏了捏我的小奶子。她的指尖轻巧地夹住我那挺翘如雪梨的乳肉,指腹在湿滑的皮肤上滑动,乳尖被挤得微微变形,带来一阵酥痒的刺痛,惊得我身子一缩娇呼一声。
  “啊呀!”
  声音细腻而颤抖,溪水被我慌乱的动作溅起,飞溅的水珠落在我的腿上,顺着修长的美腿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腿根的嫩肉被水流冲得泛起微红,像是被轻抚的薄纱微微颤动。母亲低笑一声,水面映出她戏谑的眼神,又伸出手,掌心轻轻覆上我的小翘臀,五指微微张开,指尖在水下轻按,感受着那紧实又弹性的触感,臀肉在她的揉捏下荡起细密的波纹,水流被挤开,泛起一圈圈涟漪,像是被轻柔拨动的鼓面。她低声道:
  “小夜,你啊,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
  声音柔媚中带着戏谑,掌心顺着臀缝滑下,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臀瓣边缘,带来一阵温热的酥麻,我俏脸烫得通红,大美女倒估计是,现实中应该也差不多,毕竟有个这么美的妈,肯定差不到哪去,小腹不自觉地抽搐,转身拍开母亲的手,掌心拍在她腕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可顺势报复似的挠了挠母亲的大腿内侧。指尖轻滑过那莹润如玉的腿肉,柔软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母亲腿肉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双腿微微夹紧,腿缝间隐约淌出一丝黏腻的淫水,与溪水混在一起。嬉笑间,溪水浸透了我们的身体,母女俩的娇喘声使得溪边的空气仿佛都要被这股骚魅点燃。
  回到帐篷之后,剩下的便是开始熬药了,因为很可能也是线索之一,我看得十分仔细,只见母亲从包裹中取出从蛮爷爷那拿来的鹿茸作为药引,切片后动作熟练地将其丢进锅中,随后又加入一堆怪异的材料——枯黄的草药散发出刺鼻的土腥味,蛇胆被她用小刀划开,青绿色的汁液滴入锅中,狼鞭和熊睾被捏碎后丢进去,腥臭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甚至还有几根干瘪的野猪生殖器,表面布满褶皱,像是风干的树皮。我皱着眉,站在一旁看着锅里翻滚的药汤,汤面泛起一层油腻的泡沫,散发出腥臭与药苦交织的怪味,浓烈得让我喉咙一紧,心中一阵反胃。我捂着鼻子,低声道:
  “妈,这药真的能治疗瘟疫吗...好难闻啊。”
  这玩意真不像什么正经药,母亲用一根木棒搅拌着药汤,锅底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笑意:
  “这是部落里流传的老法子,可别小瞧它。”
  我盯着那锅怪汤,脑海中浮现幻境、疫情和这些药物的关联,这一切似乎都与性脱不开干系,淫水、奶水、性交...相当可疑啊,母亲舀出两碗药汤,碗沿还沾着草木碎屑,她递给我一碗,碗身滚烫,热气扑鼻。我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那浑浊的液体,强忍着恶心,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像是吞了一口烧焦的草根,胃里顿时翻涌如浪,我捂着嘴干呕了一声,随即一股灼热从胸口炸开,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火,迅速窜向全身。
  我的小腹滚烫如烙铁,嫩穴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淫液如泉般涌出,黏腻地淌过大腿内侧,顺着修长的腿肉流下,滴在泥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药香与雌腥交织的气息。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腿缝间湿热一片,嫩穴的肉唇微微张开,淫水淌得越来越多,甚至滴落在脚边,泛起细小的水花。我的胸口胀痛欲裂,小奶子像是被注入了热流,猛地鼓胀起来,乳廓紧绷得几乎要炸开,浅粉乳尖硬得像石子,顶着皮肤渗出几滴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平坦的小腹淌下,留下湿黏的痕迹。
  我惊呼一声,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烤,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怎么有点熟悉?对,当时在幽淫界和萧沁服下欲气绮梦丹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指尖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手臂,试图压住那股奔涌的燥热。
  “好难受啊,身上像火烤一样。”
  这时母亲也已服下药,她端着碗的手微微一抖,药汤入口的瞬间,她的巨乳剧烈一颤,两座肉峰像是被烈火炙烤,腴肥而挺翘乳肉猛地胀大几分,乳晕边缘渗出细密的汗珠与乳汁,周围的乳肉紧绷得泛起油亮的光泽,像是随时要喷薄而出。巨乳颤动间,乳汁从乳尖淌下,拉出一道白腻的细丝,她的腿间湿热难耐,肥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被药力撩拨得失控,淫水如溪流般淌下,顺着莹润如玉的大腿滑落,浸湿了脚边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雌香。她咬紧牙关,牙齿间挤出一声低吟,喘息道:
  “小夜,忍着点,发情是正常的。”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纤手按住自己的小腹,指尖微微陷入柔软的腹肉,试图缓解那股燥热,肥臀却不自觉地轻扭,腿缝间的淫水淌得更多,湿黏地粘在腿根。
  接着,我们穿上了专为方便给病人喂奶舔逼设计的装束——一件极为色情的黑色前后镂空开叉旗袍。布料轻薄如蝉翼,柔滑中透着微凉触感,领口与大腿开衩处缀着金丝穗扣,菱形开孔从胸口直切到腹股沟,边缘贴合肌肤,露出完整腹部曲线与腿根的红绳丁字裤细绳,便于舔弄时一览无余。胸前以一抹三指宽的红绸花结松垮系着,半遮半掩乳肉上下半球,背后双肩镂空从肩胛延伸至臀顶,脊背柔媚弧线与双臀浑圆轮廓尽显,臀缝间细绳若隐若现,整件旗袍如色欲定制的淫器,散发着破碎端庄的媚态。
  母亲拿起红绳丁字裤,纤指捏住细绳,赤裸的娇躯微微侧身。她斜倚着溪边的石块,将修长大腿抬起,细绳顺着腿根滑入,红绳勒进肥厚臀缝,两瓣焖熟厚脂被挤得微微绷紧,低微的“嘶”声从臀缝传出,像软肉被拉扯的细响。她半蹲半坐,拿起一双漆黑高跟鞋,鞋跟细锐如针,单手撑地套入脚踝,鞋底叩石发出清脆的“嗒”声,抬腿时臀肉轻颤,低闷的“噗”声溢出,仿佛厚肉被挤压的余音。她站起身,抓起红绸花结,双手托住胸前两团肥厚爆乳,轻轻一挺,乳肉相互碰撞,低沉的“噗啵”声如软脂揉捏,她将花结松垮系上,红绸勒出淫靡凸起,上半球溢出深邃乳沟,下半球露出圆润弧线,像是随时会挣脱。她抖开旗袍,双脚探入后摆镂空,红绸滑过腿根,肥臀撑得布料紧绷,她俯身探臂,双臂伸入紧绷长袖,指尖轻抚袖口拉直,最后纤手扣上脖颈绳扣,动作间乳肉颤动,菱形开孔露出平坦小腹,丁字裤细绳深陷腿根,肥臀撑得后摆紧绷,转身间两瓣厚膏臀肉从镂空挤出,红绳几乎没入臀缝,勾勒出熟透的庞大肉感曲线。整个人散发浓烈熟女风情。
  我则拿起小一号的装束,随手丢开外衣,赤裸身子轻靠在树干上。我抓起半月形碗扣小内裤,双腿交叠微抬,细绳从脚尖滑向腰胯,勒进紧实蜜桃臀,臀肉被挤得微微鼓胀,像嫩脂被轻捏溢出细腻触感。我单脚站立,俯身拿起猩红高跟鞋,鞋尖尖锐如刃,侧身套入脚踝,脚跟敲地发出细微的“咔”响,大腿根部嫩肉轻颤,低微的“啪”声从腿缝传出。我直起身,拿起红绸花结,单手托住挺翘如梨的小奶子,另一手绕过背后系紧,花结贴合乳肉,乳晕浅粉边缘若隐若现,带着青涩挑逗感。我抖开旗袍,双脚滑入后摆镂空,红绸贴着腿根上移,挺直身子,双臂轻抬探入紧绷长袖,细腻手臂曲线柔软紧实,指尖轻抚袖口拉平,最后扣上脖颈绳扣。
  菱形开孔划过纤细腰肢,直至腹股沟,小内裤细绳深陷臀缝,我故意撅了撅屁股,臀肉从镂空探出,紧致弹性地颤动,前后镂空让嫩穴轮廓隐约可见,修长的美腿在旗袍映衬下笔直如玉柱,整个人如含苞待放的淫花,色情中带着纯欲气息。
  这衣服真的太骚了!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30 04:12:35

第三十五章 幻境篇:母女花的绽放(4)
  刚送走老头没多久,我正坐在帐篷一角十分乖巧地小口啜饮着母亲泡好的浓茶,就在这时,帐篷入口的布帘被猛地掀开,十来个健壮的土着鱼贯而入,我猝不及防,嘴里的茶水猛地喷了一地。
  眼前这群人身形高大,未着寸缕,肌肉虬结的黝黑身体淌着黏腻臭汗,汗珠顺粗犷线条滚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胯下狰狞肌肉巨屌高高翘起,黑褐茎身缠绕如树根般的青筋,硕大肥厚的龟头冒着腾腾热气,大如拳头的可怖龟冠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对此,我只好深深的饮了一口茶水,强行让自己淡定下来,感觉今天看到什么离谱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以这里天气的炎热程度,不穿衣服倒也说得过去。可就算再说得过去,一群赤裸的黝黑壮汉肉棒气势汹汹的在眼前勃起的样子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太尴尬了,即使我想不去注意这些阴茎,但因为那股热腾腾的雄臭气味的存在,又不能刻意忽视他们,最后,我的目光终究还是落在这些个硬邦邦的肉棒之上,视线不由自主被那些肉棒吸引住,可能是因为见我盯着他们的大屌出神,其中一个健硕的土着壮汉朝我晃了晃他那根粗硕的大屌,又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然后叉着腰放声大笑起来,好像在嘲笑我这小身板是受不了他那根粗大家伙的似的。
  “可恶啊!”
  居然被小瞧了,对于这种行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才能听懂,便只能给他竖起一根中指以示抗议,而且就如那个嘲笑我的家伙一样,这些人对我似乎没有太大兴趣,而是嘴里叽里咕噜地围着母亲不停的说着土着话,手不停地比划,貌似是在向母亲诉说病情,母亲也只能先试着安抚他们,可土着们根本听不进去,很快这些浑身臭汗的壮汉肌肉发达的身体便紧贴母亲身侧,散发出的一股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潮水般的包围着母亲这具全身上下仅穿着裤袜高跟的淫熟胴体。
  他们一边情绪逐渐激动的说着土着话,一边用粗壮手臂握着青筋暴起的滚烫肉棒用力摩擦着母亲被黑丝裤袜包裹的肥骚美腿,龟头如烧红的烙铁烫在黑丝腿肉上刮出一阵粗粝的摩擦声,肉棒摩擦大腿的滚烫的触感,顿时使得母亲踩着高跟靴的美腿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不断往后退去,结果却被身后的高大的土着壮汉按住双肩,这下便是真的无处可逃了,因为这些人贴的太近的缘故,母亲此刻的每一口呼吸都让自己这具高挑闷熟躯体如饮催情烈酒,胸前沉甸肥美的爆熟巨奶随着她急促呼吸上下起伏,勃起的肥圆乳首颇为兴奋的在乳荤上高高翘起,仿佛随时准备着把奶子里积蓄的巨量浓郁奶汁喷出来。
  为了摆脱这令人窘迫的境况,母亲只能扭晃着自己这对厚实淫腻的肥硕大奶子试图突出重重包围,却引来更多健硕的土着将一双双粗糙的大手争先恐后伸向母亲,从身后袭来的大手率先发难,五指大张着狠狠抓向母亲身后有如磨盘大小的黑丝肥臀,即使有着黑丝阻隔,壮汉的五指也深深陷入母亲满溢熟油的厚实臀肉并留下通红的指印,这样的揉搓和抓弄下,不堪重负的连裤黑丝终于被撕扯得裂开细缝,而那壮汉粗糙的大手则顺势沿着臀缝,从破口探进母亲那湿漉漉的肥熟骚穴之中,粗大的指腹粗暴拨弄红肿淫唇,在胯下发出一连串咕滋黏响。
  “你们……唔……先不要这样……小夜……帮我……”
  对于这种情况我真的是爱莫能助,首先我没办法帮母亲吸引火力,我在这群人面前晃荡,人家简直是看都懒得看我一眼,至于我那些比比划划,土着没有一个能听懂的,母亲也在尽力的解释,试图让这些人明白单纯的泄欲只会加重病情,但是这些土着壮汉完全充耳不闻,于是就在这样的拉扯之间,两侧其他壮汉的咸猪手也同时伸来,粗大粗糙的手指强行拉扯着母亲的阴唇,这些人的力气并不小,很快就在噗呲的丝袜撕裂声中。骚穴处的黑丝裂缝被扯出更大的勾丝豁口,所以此刻,母亲单薄的裤袜此刻再也无法保护那淫艳的肥穴,使得整个肥熟屄唇之间湿热嫩肉被完全张开暴露,在壮汉们手指发紧的崩扯之中,骚穴之内的黏稠淫汁不断汹涌淌出,母亲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手掌慌乱按向腿间试图遮挡,却完全无力抵挡那群壮汉手指的侵袭,双腿颤抖着在地上挪动时,一双大手从后面猛的探来,沿着肥穴的一直勾摸到臀沟,在母亲嗯啊喘息声中,她的双腿不断因为摩擦而不受控制的弯曲又绷直。
  “嗯啊……嗯……”
  被大幅度拉扯开的阴唇之间不断被身后大手挠痒的似的抓抠,而着夹入臀缝之间的坏手手掌一抬,便把母亲的高跟美腿都提得些许踮起,随着那插入阴道深处的手指带来的厚重淫靡的水声,腻熟嫩肉只能用力紧缩夹住侵入指指头,想要把侵犯的指头排斥在外,没想到这壮汉更加大胆的将好几根手指都同时探了进去,贴着敏感的肉壁褶皱,使劲地剐蹭起来,恣意抠挖肥焖屄穴的撩逗使得母亲肥熟娇躯阵阵乱颤,腔肉如同真空活塞一般用力吸吮着那些个粗大的手指,连那红肿凸起的淫蒂也被他们不断的搓弄,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们用力一掐,仿佛扣动了玩具水枪的扳机一般,母亲骚穴便毫无征兆的径直从破损黑丝下射出一股温润的淫汁,那可是阴蒂啊,这么用力的掐上去,使得我都感觉自己的穴内有些隐隐作痛,带来的结果就是使得母亲惨叫一声,骚穴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抽搐着猛泄了好几股,胯下壮汉们手掌全被弄得水淋淋的,好似给他们的手指濡了一层天然的润滑液,而这些宝贵的淫水在这些土着眼里宛如甘露,纷纷迫不及待的将之全部吸进嘴里。
  “不要……抠……要……啊……病要……配药才能好。”
  但现在这些人现在只管着怎么在母亲身上发泄疫病带来的强烈性欲,把母亲下体弄的一塌糊涂之后,一双粗壮的大手穿过腋下一把抓住母亲那对肥美巨硕的沉甸爆乳,五指如钢钳扣进骚淫至极的肥嫩乳肉,揉得乳团像发酵的面团,饱满挺翘的巨硕乳瓜在抓揉之间微颤晃动,如同两颗过分吸收养料而结出的油闷熟瓜,翘起奶头带着一部分奶肉微微上翘,而这颗奶头此刻正被拧得像熟透的滴汁樱桃,拧动奶头的时候,大片的乳肉被拉起又猛地弹回,荡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肥熟肿胀的乳头在阳光下闪烁着油腻的光泽,像是涂满熟油的奶嘴,大奶被剧烈挤压瞬间迸发出巨量快感使得母亲面庞瞬间被情欲染为酡红,展现出仿若街边妓女般极为妖冶的表情,母亲夹紧双腿喘息出声,喉间挤出破碎的骚媚呻吟,俏脸满是崩溃媚态,她试图稳住颤抖的身体,肥熟骚穴却在前后抠弄下不住痉挛,子宫深处更是涌起炽热,使得淫水如潮喷涌,那群壮汉丝毫不顾及这肥熟胴体的敏感,手上的操作更加粗鲁,母亲只能在一声声娇喘中后仰身体,无奈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呼……嗯啊……别揉……让我去给你……你们……嗯……配药……唔?!”
  此刻母亲的黑丝裤袜美腿完全被汗水浸透,黏糊糊贴合腿肉,健硕男人们每次手指在的肥穴之中的深入的快感都像电击般从下体传到大脑,让母亲舒服得几欲昏厥,如果不是一群人强行挤压着她的身体,托着揉着她的奶子使她勉强支撑,现在母亲应该已经因为潮喷时候的大泄特泄而倒下了,而更令母亲史料未及的是,她那高高后仰的脖颈现在又被一个壮汉粗暴搂过脖子,随后便是用那臭嘴一口吻上母亲肥艳腻熟的红唇,噗呲一声,粗厚的舌头如淫兽般强硬探入她口中紧紧卷住她无力垂张的香舌,肆意蹭弄绞缠,挤得唇肉凹陷变形,大量黏稠腥臊唾液骤然涌入,倒灌进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口腔,发出啧啧咕叽的下流湿响。
  与此同时,左右两侧的男人趁势贴近,一个埋头在她汗湿的脖颈上用力吸舔,粗糙温热的舌苔刮过腻熟肌肤,留下湿红的吻痕,吮吸间发出嘶溜嘶溜的淫靡声响;另一个则凑近她耳边,张嘴含住耳垂,舌尖钻进耳廓深处舔弄,呼出的热气混着低吼喷在她耳膜上,激得母亲耳根发烫发麻,被三人同时包夹舔吻的母亲满脸窘迫,娇躯被挤得无处可逃,脖颈和耳朵传来的酥痒与唇舌间的黏腻交织,她试图扭头躲避,却被壮汉铁臂抓着脖子锁得更紧,只能发出含混的闷哼,羞耻与快感让她俏脸涨红,母亲完全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眼睫颤抖,眼角渗出晶莹泪珠,顺着潮红脸颊滑落,她手臂屈在身前,纤细手腕无力地搭在胸口,指尖痉挛着抓挠空气,像是在无助地寻求依托却无处着力,只能从舌吻间隙挤出唔唔嗯嗯的骚媚呻吟,声音断续破碎,像是被羞耻撕裂的丝绸,汗湿的黑丝裤袜紧贴肥熟腿肉,被指尖戳弄的骚穴不住收缩,淫汁从破口渗出,淌下腿根滴在地上,她的肥硕熟奶在男人魔爪下颤动翻涌,厚腻臀肉被挤出夸张肉褶,颈侧被舔得湿漉漉一片,整个人像是被群狼啃咬的猎物,娇躯微微后仰,喉间低鸣着被困于男人身体构筑的肉墙之间。
  舌吻之中,身后的壮汉趁机挺起胯下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挤进母亲裹着黑丝的两腿之间,厚重巨硕的大鸡巴插进无比厚实的肥美大腿内侧恣意挤蹭,从我的视角看上去,就好像在肏母亲这个只穿着黑丝裤袜的肥美尤物一样,但是这家伙似乎对直接插入兴趣寥寥,更想的是被母亲流淌着的淫水润滑着,用青筋暴起的柱身磨蹭着母亲红肿凸起的肥厚肉屄,那壮汉兴奋的一通猛干,挤出一阵啪叽啪叽的黏肉交击声,母亲感觉自己骑在了一根坚硬的火棍之上,腿肉随着摩擦剧烈颤抖,壮汉腰身猛挺,肉棒在肥美腿肉间来回抽动,龟头每一次碾过阴唇,都会带出一股湿热淫汁,虽然没有直接插入,但还是弄得母亲腿根痉挛,或者说,要比直接插入更加难受,肥熟骚穴被这隔靴搔痒的摩擦刺激得不住收缩,淫水如潮猛泄之间,母亲娇躯猛地一震,喉间挤出齁齁噢噢的崩溃呻吟,肥贱浪臀剧烈抖动,腿肉夹得更紧,壮汉低吼一声,肉棒被这腻熟腿肉挤压得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白浊浓精从母亲两腿之间径直射出,带着弧线在半空中射出去好远。
  接下来,母亲让其中好几个人以这样的方式射出来之后才被放过,但之后的情况是,无论母亲做什么都避免不了这些壮汉的侵扰,而现在,母亲好不容易给他们配好一些药之后,想趁着去上个厕所的功夫休息一下,那踩着高跟鞋的肥熟美腿刚把黑丝裤袜褪到膝盖,双腿才分开露出湿腻的肥臀和淫艳骚穴,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也是刚刚开始淌在地上的时候,这群人又再一次围住了母亲,依旧是叽里咕噜开始说个不停,说就说罢,偏偏还挺着粗硕的大肉棒,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还在排尿的肥穴,还未等尿道里的尿液排尽,一个土着壮汉便迫不及待地用健壮粗糙的手指扣住母亲脑袋,强暴般将那根粗硕的巨根狠狠塞进母亲嘴里,塞得母亲猝不及防,腮帮子直接被这根硬邦邦的肉屌撑得鼓胀变形,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呜齁骚媚闷吟,散乱的乌黑长发扫过她汗湿的后颈,黏住颈肉,伴着她挣扎扭动的动作胡乱甩动。
  “咕……咕齁……!”
  我想应该没有什么比在上厕所时候被强制口交更尴尬的事情了,所以母亲只能被迫一边抖动着肥硕淫臀尿出,一边努力吞咽口中这根雄壮巨屌,她蹲着双腿大开,肥腻厚实,肉感十足的美腿像是两团熟透的淫脂挤在一起,颤巍巍地撑着身体,腿根绷紧,汗湿的黑丝裤袜褪到膝盖,露出腻白的大腿内侧层叠肉褶,修长紧致纤细小腿被黑色高跟鞋支撑着,鞋跟深深陷入泥地,一时间之间,母亲被鸡巴肏嘴肏得脚尖踮起,足弓绷成色情的弧线,像是随时要被这尴尬的姿势压垮一般,肥大肉鲍更是在大开的丰厚腿肉之间暴露无遗,被壮汉粗暴按头口交前摇后晃得时候,母亲臀肉也在同一时间剧烈乱颤,不停晃动的晃动的时候,尿液也从被抠弄得红肿得骚穴中再次淅淅沥沥的喷出,淡黄色的水流断续溅地,口交的冲击让她喉咙一缩,尿液喷溅得更急,臀肉随之痉挛,每一次抽插都挤出一小股雌骚尿液,滴落在地汇成淫靡水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热雾。肥美得肉鲍抽搐着像一张欲求不满得小嘴一样吸吮着空气,纤嫩舌肉被大鸡巴挤压得无处安放,喉咙深处传来淫贱不堪得咕噜窒息声。
  旁边的壮汉也是同样的按捺不住,挺着巨硕肉屌直怼母亲潮红的脸蛋,耸动腰身啪啪摩擦剐蹭着她的眼睛鼻子,粗硬的棒身刮过她腻熟腮帮,撞击出黏腻的啪叽响声,母亲只得闭着眼睛拼命躲避,想开口说话却被嘴里那根巨屌堵得只能挤出唔唔的低哼,那插嘴的壮汉暴喘着粗气,节奏急促地挺动胯下,巨根在母亲口中连连抽插,撞出响亮的啪叽浪声,母亲喉肉被顶得痉挛抽搐,在这挺着鸡巴猛肏嘴的土着壮汉的怪叫声中。母亲知道这些人不射出来便不会罢休,只得顺势裹紧娇软喉穴,闭着眼睛被迫卖力吸吮起来,但是母亲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口交的记忆,因为幻境之外的现实中母亲从未给人口交过,所以她的口交技术是相当粗糙的,舌肉生涩地摩擦舔弄着棒身的同时,腮帮也在拼命吸吮,过于用力以至于母亲面颊都吸得凹陷起来,更别提那恶臭的精垢和尿垢随着粗壮男根正不断压入喉咙,所以母亲感觉自己可能随时都会吐出来,一下子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和某些痴女不一样的是,母亲并不能享受这股酸咸的雄臭的独特风味,更何况壮汉全然不顾母亲的承受极限,只管用力顶挤,动作十分粗暴。
  伴随着嘴穴被壮汉巨根狂肏得抽搐,淫媚湿气混着口中腻熟水声噗叽作响,身旁两个壮汉猛地抓住母亲的双手,强行按向他们勃起到极限的粗硕肉屌。母亲纤细手指被迫张开,掌心刚触及那滚烫硬物便被烫得一颤,指尖不由自主握紧两根狰狞巨根。她一边含着嘴里那根巨屌,黏稠涎水顺着嘴角淌下,一边双手被壮汉胯下凶器牵引,被迫抓着肉棒撸动起来,被挤出的黏糊糊的前走汁湿滑地涂满手掌,巨根在她掌中跳动膨胀,青筋凸起似要爆裂,壮汉们低吼着挺腰,肉屌在她手中如活物般搏动着,就在这时,壮汉猛地一抖,将巨根抽出,母亲嘴角吐出一串混着涎水的晶莹腻丝,拉得长长滴在地上。右侧壮汉则立刻抓住她潮红的脸蛋,粗糙手指扣紧下巴,将早已硬邦邦的粗壮巨根狠狠塞进她嘴里。喉咙被猝然填满,发出一声齁噗咕的闷响,因口交的雄臭刺激,她下腹剧烈痉挛,肥熟骚穴猛地迸发一股黏稠爱液,混着残尿淅淅沥沥喷洒在地,与满地尿液交融,散发出浓烈的雌骚腥香,热气蒸腾弥漫开来。
  在这蹲姿下,母亲肥熟娇躯前倾,那对宛若巨硕西瓜般浑圆的爆乳沉甸甸自然垂坠,熟透的淫瓜在重力拉扯下在口交动作中晃荡不休,两团厚重挺拔的乳肉随着她挣扎的节奏甩动碰撞,挤压出一阵沉闷暧昧的啪叽肉响,乳缝间汗腻黏连,散发出焖熟的雌骚热气。伴着口交和双手猛撸巨屌的急促节奏,浑圆厚硕的爆乳如活物般抖得更加剧烈,壮汉见状,于是对着母亲嘴里猛的一插,使得母亲胸膛被迫猛地挺起,巨硕乳肉随之弹晃起来,接着土着壮汉则哈哈大笑着扬起手掌狠狠抽打在那不知廉耻的肥熟爆奶上,啪的一声脆响震耳欲聋,打得那对乳牛巨奶剧烈摇曳,两团熟透的水滴型型巨奶应声荡出果冻质感的涟漪,汗珠被甩出飞溅的同时,乳肉表面泛起红肿的掌印。
  很快,插在母亲嘴里的那根手腕粗细的骚臭巨屌不顾喉肉的挣扎抵抗,如凶器般狠狠贯刺猛插进母亲黏黏糊糊抽搐不停的喉穴,撑得颈肉隆凸起清晰的龟头轮廓,粗硕肉柱在喉管内横冲直撞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叽腻响。母亲被蹂躏得齁齁干呕,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黏稠涎水混着雄臭气息从嘴角喷涌而出,她脑袋拼尽全力来回挣扎,乌黑长发甩动散乱,却被壮汉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按住,掌心扣紧她后脑,迫使只能无助承受这暴虐的深喉口交,潮红俏脸眼角泪珠滚落彻底崩溃成一番淫态,随着巨屌猛地顶入喉底,母亲喉肉剧烈收缩,干呕不止,喉间爆发出“齁咕——呕”的粗哑闷响,涎水混着胃液翻涌上涌,她拼力张嘴试图吐出,却被巨根死死堵住。
  喉腔干呕痉挛时的抽搐反倒给男根带来剧烈快感,惹得壮汉雄性本能大爆发,抽插得更加起劲。他用比肏穴还要夸张的动作噗噗狂插狭窄喉穴,粗硕巨根狠狠拉扯拖拽着娇软柔嫩的色情褶皱,淫臭与窒息如潮水般侵略母亲的脑浆。她双眸半翻,泪水混着涎水淌下,喉间挤出齁咕齁咕的窒息呻吟,嘴角被撑得撕裂般刺痛,黏稠恶臭的精垢涂满舌肉,腮帮凹陷成下贱的章鱼嘴。终于使得壮汉低吼一声,腰身猛挺着将积蓄已久的满满精液狠狠灌入母亲嘴里。浓厚骚臭的精液如洪流般涌进喉咙时,母亲被这股腥臊雄臭呛得几乎窒息,只能拼命吞咽恶心浊汁,不堪重负的喉管咕噜咕噜吞咽声混着一声声干呕,她鼻腔猛地一缩,黏稠白浊从鼻孔咳喷而出,溅在自己下巴和胸口,散发出刺鼻的腥臭热气。
  射精后的壮汉猛然抽出巨屌,母亲喘息未定,嘴角挂着的黏稠精丝还未断裂之时,一股残留余精便啪叽一声射在她潮红的左脸颊上,白浊液体顺着脸侧淌下,拉出一道道黏腻长丝,滴落在颤巍巍的巨乳上,另一人蹲在她身侧,挺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她额头,腰身狠狠一挺,黏稠白浊如喷泉般炸开,击中额头后溅满鼻梁和眼角,浓精顺着眼睫滑落,把视线模糊,弄得母亲像失明得盲人一样虚空抓抹着,腿根站之不稳,差点直接被着一股股颜射浓精击倒在地,紧接着,最后一人粗暴拽起母亲的乌黑长发,按住她的脑袋硕大龟头抵住她右脸又狠狠射出一注浓精,精液喷溅如暴雨,糊满右脸颊和下巴,啪啪作响地砸在皮肤上,此刻母亲俏脸已经彻底被白浊黏液糊满,鼻翼急促翕张喘着粗气,嘴角挂着黏稠精丝微微翕动,满脸浓精缓缓流淌,如同被蜡液浇盖的淫熟雕像。
  母亲挣扎着起身,纤手抹去脸上的白浊,却只是将黏液涂得更匀,指尖沾满精液,滴滴答答落在泥地。她踉跄走向帐篷后面的药棚,尽管被这群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仍强撑着为他们配剩余的药,当然你不去配药这些人也消停不了就是了,疫毒入体让他们兽性难抑,只能靠无休止的发泄缓解痛苦,但所需药材繁杂稀缺,就像今天这般,稍有懈怠便可能让他们彻底失控,她纤手翻拣着一篮雒艾草和黄纸芪,鼻尖嗅着药材的清香,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偶尔低头细看一株老参的纹理,指尖摩挲着参须,目光扫向袋中仅剩十数片的青灵鹿茸,母亲轻叹一声,疲惫中透着无奈。
  她身着的高腰黑丝裤袜,那阴户附近的破口在这一天下来的连番猥亵侵犯之下,原本紧致的连裤黑丝如今形同骚浪无比的情趣开档袜,裆下破口边缘勾丝散乱如蛛网,崩裂的丝线如淫乱触手般缠绕覆盖着腻白厚实的肥臀,被撕裂后的丝袜拉丝散乱披覆黏连汗湿肉褶,丝袜残缕紧贴着臀肉微微颤动,散发出湿热腥骚气息。泛着水光的肥熟骚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淫汁混着残精在穴口黏连成丝,散发出浓烈的熟艳雌骚热气,她足弓高挑的长腿因用力绷紧,纤细小腿线条毕露,弓腰俯身时细长鞋跟深深陷入泥地,双腿在这性感的细高跟鞋的支撑下挺得笔直。
  但这个动作也确实九分甚至有十分的危险,就在她专注拣选时,一个发着高烧得黝黑壮汉突然从身后猛地贴上,粗黑庞壮的巨屌如凶器般顶住她肥厚臀肉,双手拽住母亲腰肢,将这具母亲肉体狠狠拉向自己胯下,这般突然袭击让母亲猝不及防,意识到即将被肏穿的母亲惊慌失措,手中的药材散落一地,她拼尽最后力气扭动挣扎,肥臀抖颤如筛糠,试图逃脱,然而在绝对的体格差距下,一时大意的母亲只能迎来巨根狠狠肏穿肥屄的命运。
  “噗齁哦哦哦咿咿咿嘎喔喔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别顶别插啊、别插噢噢噢噢齁我还在咿噗噗呜呜哦哦哦选药呢嗷咿你们不能再射精了!咿咿——”
  随着壮汉猛地将母亲双手向后一扯,母亲那厚软雌肉娇躯如自慰套般重重砸在挺立的粗黑巨屌上,啪叽一声之间撞得肥臀荡起层层肉浪,母亲发出回荡不绝呻吟,踩着高跟鞋的双腿被顶得踉跄,鞋跟吱吱陷入泥地往前顶出一道犁痕,纤细小腿颤抖绷紧,骚穴被巨屌撑裂至撕裂边缘,肥腻屄肉如贪婪小嘴般被粗硬淫柱刺穿,噗叽作响,像是被快感活活钉死的熟贱淫器,巨屌猛地一插,把母亲臀胯都硬生生顶宽数分,肥熟肉浪翻滚之间,母亲的大屁股显得就更大了,黑丝裤袜的破口吱吱崩裂,黏稠淫汁顺着骚逼边缘淌下,拉出湿热腻丝,肥厚大腿包夹着巨屌,尚未合拢、被扩张得松软的娇软穴肉被骇人男根狠狠贯穿,层层叠叠的多汁淫肉毫无抵抗之力被肉棒直接捅进深处,母亲的脑袋被巨屌插得一片空白,黑丝崩裂下的骚肥巨臀扭动挣扎,试图将巨屌挤出,却如发情母兽般徒劳蠕动,媚肉抽搐紧裹,只为粗壮肉柱增添更强烈的突破快感,挤出咕滋咕滋的下流湿响,几乎要被插穿骚熟肉壶的崩溃刺激让母亲痴淫娇躯瞬间反弓紧绷到极限,原本平缓紧致的小腹被巨屌顶得凸起,腹肉抽搐收缩,硕大隆起从肉壶顶到肚脐上方,腹肉深处被肏穿的痛苦与肉腔胀裂的异样感逼迫母亲本能扭晃,肥臀抖颤,一只骚腿后跟止不住啪嗒啪嗒的抖动撞地,好像连官能神经都被肏的错乱了一样。
  “放开我噢噢噢噢齁噗咿要被、咕叽、要被肏坏噢齁不要肏了啊啊哦哦哦噗脑叽、别、别噢噢噢噢别肏咿咿这么咿噗用力啊喔——”
  高烧中的巨汉肉棒炙热如烙铁,母亲不仅子宫被顶得烧痛难耐,整个雌宫肉袋彻底沦为壮汉的鸡巴的专属肥软肉壶,自己白软肥腻的身体也像是被一团熊熊火炉贴住,那火热的健硕躯干散发着滚烫热浪,紧贴着母亲的腻熟雌肉,汗湿的肌肤如黄油般被似要被那股炙烤融化,艳躯在健硕躯体的体温下微微颤动,将浓烈的熟骚气息完全释放,而壮汉对此浑然不觉,高烧让他头脑迷糊,神志不清,脑海只剩交配的原始本能驱使,根本不知道自己将母亲烫的嗷嗷直叫,突然,他咬着牙的脸上表情扭曲,一只手臂粗暴地夹住母亲颈肉,铁臂如钢钳般勒紧,转瞬间将她整个人狠狠提起,纤细喉管几乎被粗大的肌肉夹扁,而被壮汉猛肏着的母亲只能翻着白眼仰头齁齁惨叫。
  很快,她阴户附近的大片丝袜破口被顶的逐渐崩开,我眼睁睁的看着整个黑丝裤袜开始沿着破口撕裂,露出母亲整个雪白的饱满如蜜桃一般的肥美大屁股,而母亲此刻整个人被勒着脖子悬空提起,已经完全无力去管自己丝袜怎么被着一下下猛烈的撞击完全摧毁了,弯刀般的巨根死死扯住腔穴深处的肥软媚肉,每次外拔将整条肉腔向外拖拽,龟头冠拉扯敏感带,她修长肥软的美腿随着每一次猛插骤然挺抬,纤细小腿在半空拼命蹬踢,鞋尖甩动却触不到地面,薄软双唇向前挺起,像在给空气口交般拼命吸吮气息,我看得心惊胆颤,这种暴力肏屄方式简直可怕,而母亲的脊背则因为这副悬空挣扎扭晃淫软肉体不堪重负发出悲鸣,好在巨根不停挺撞子宫的粗暴侵犯与勒着脖子的巨臂使得母亲的身体多少有些许支撑,巨屌重重砸回肉壶深处,这具被勒颈揉乳的色情媚肉被撞得像要挤扁,肥臀随子宫猛砸骤然抬升,伴着噗叽噗叽的肏屄声,母亲后仰痉挛,爆发出高亢痴淫的闷浊哀嚎。
  “噗齁哦哦哦别肏惹又高潮惹咿咿咿喷个不停、你惹哦哦你会咿齁脱水的啊噗咕呜求求你别肏了咿哦哦森么、等、不要啊啊啊不要挤那里啊咿咿咿咿——!”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暴力的被粗壮巨屌狠狠开垦侵犯将近半个小时后,母亲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这股灼热烧坏了,嘴里虽然还在劝诫,但是逐渐不能挤出完整话语,只能随肥熟媚艳的色情娇躯被巨根噗嗤爆肏得上下晃动,喷溅涎水和发出浑浊惨叫。随着巨屌不停砸碾母亲的娇嫩腹肉,龟头狠狠将她细嫩娇躯撞向上方,一次次碾凿着不堪一击的肥软子宫口,母亲的意识已被蹂躏得断断续续。丰软雌肉如剔掉骨头般松垮挂在壮汉身上,随巨屌撞击来回摆动,她手臂虚弱脱力的抬在眼前,遮住眼眶中翻白的眼眸,细嫩舌肉如吊死般垂落唇外,随巨屌噗噗猛肏肉壶的节奏来回摆甩,口齿不清的含混鼻腔闷叫从垂发间迸发,伴随着这无尽的蹂躏,母亲的肉体逐渐失去控制。
  “噗咕喔呜我呜呜喷要不能呼吸了惹喷惹喷惹忍不住咿咿咿咿齁噢噢噢————”
  踩着黑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自然垂落成滑稽的罗圈腿,足弓无力颤抖,像被快感抽空的玩偶一般摇摇欲坠。纤细颈肉被壮汉用手臂死死绞住,整具闷熟肉体的重量压在颈椎上,随时都可能被自重拉断颈子,逼得修长肉腿从罗圈状转而成紧夹扭动的样子,高跟鞋嗒嗒乱甩却无法解脱,大小远超西瓜的丰熟爆乳在此刻膨胀大上了一整圈,盈满奶水的沉重乳瓜被自重拉扯下坠垂落至肘部,但这淫艳水滴乳形状未毁,反而因乳量膨增而显得更加淫乱,伴着壮汉噗噗猛撞肥厚尻球的动作来回摆晃,淅淅沥沥的色情母乳喷洒在桌子上的药材上,混着药味儿弥漫出腥甜雌骚乳香。
  在这暴虐的交合中,雄性胯下粗壮男根终于达极限,随着壮汉一声怒吼。粗硕阳物狠狠外拔至仅剩龟头在穴内,沾满白浆雌汁的湿淋淋表面,花穴被拽得外翻开来,暴露出一片糜烂的淫红。接着,硕大巨根用尽全力砸向腹内深处,重重撞在肥软孕袋上,震得母亲整个娇躯猛地一颤,伴着母亲混乱不堪的痴淫雌叫声,黏黏糊糊的精液被抽搐着的巨屌狠狠灌入母亲的废肉宫腔深处。早已饥渴难耐的下降宫腔穴口在男汁噗噗喷入的瞬间,如贪婪淫兽般猛地吞噬,将超绝快感如洪流般吸入脑浆。
  几近昏厥的母亲喉间挤出低哑的畜叫,淫水、母乳与痴尿同时乱喷迸发,喷溅的液体洒满四周,腥甜热雾弥漫开来。持续一分钟的射精后,壮汉才勉强挤干精囊,猛地松手将母亲丢在地上,把她肥熟娇躯如破布般重重摔落,啪叽一声砸在泥地,肥臀肉浪翻滚,荡起夸张肉浪,整个汗湿的黑丝裤袜已经被完全肏坏,整个从她腿上脱了下来挂在小腿上。高跟鞋都被肏掉了脱落一只,那只掉落的高跟鞋歪斜倒在泥地,壮汉马眼处滴落的黏稠精液不断雨点般落在上面,肥厚大腿仍在痉挛,纤细小腿更是抽搐个不停,胸前爆熟巨奶在身下被挤压变形,乳肉贴地溢出,红肿乳首渗出残余母乳,肥穴发出下流的噗叽声,穴瓣周围淫肉外翻,无法合拢的肥软肉腔不住颤抖,将刚喷进肉穴的精液噗噗挤出,黏稠白浊从穴口缓缓溢出汇成腥臭的水泊,母亲的身体再无支撑,她瘫在地上,潮红俏脸之上双眸半翻,眼睫沾着泪珠微微颤动,嘴角涎水混着精液挂丝,舌尖无力吐露,喉间挤出低低的齁齁呻吟,像是被快感彻底榨干的母兽,沉沦在的高潮余韵中。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08 01:43:23

第三十六章 幻境篇:母女花的绽放(5)
  土著壮汉站立在原地,腰胯以抽插的动作抖动几下,宽硕的身躯之上,汗水蒸腾成缕缕白气,从肩头和胸膛袅袅升起,胸腔带动硕大的胸肌鼓动,射精之后的他并没有变得疲软下来,而是随着他呼出一声声粗重喘息,肉棒反而变得比之前变得更加粗大,硕大的龟头从红色逐渐转变为乌黑发紫,粗壮的肉棒昂首一抬,根根青筋暴起,这强奸机器一般的姿态,使得我感觉那一声声深入母亲体内的暴力肏穴声犹在耳边回荡一般。
  而母亲在经历了如此激烈的肏逼之后,身体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极度发情的状态使得她的意识陷入了更加迷离的沉堕之中,那对沉甸甸的圆润弹翘巨乳肥熟而肿胀地贴在地面,肥熟软糯的乳肉与地面之间夹着两颗如紫葡萄般肿胀的乳头,整具汗流浃背地雪润淫乱的胴体震颤着,在这难以抵抗的快感中雌伏在地,像一条软糯无骨的肥腻肉虫般痉挛不止,连支撑身体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勃起的乳头时不时与地面亲密接触,乳头间渗出的乳汁在地面泄出一滩淫靡的水泊。
  她厚重腻熟的臀部紧贴地面,肥美爆汁的乳胶臀肉如融化奶酪般柔软,仿佛流动的雌肉胶垫般与地面黏合,她不停扭颤着两坨大骚腚,双腿不自觉地自发性夹紧摩擦,挺翘肥美的臀瓣下方传来颤颤巍巍的声响,那是肥屄肛穴在痉挛抽搐中发出的低鸣,这时,她两团肥熟软腻的肉尻之下传来的暧昧液响,被奸得惨不忍睹的骚穴之间,那两瓣外翻肿大的雌熟阴唇中央泄出一道醒目的金黄液流,使得空气中弥漫的雌骚气息又浓烈了几分。
  太可怕了,居然把母亲尿都奸出来了,母亲失禁飙尿之后,以潜藏肉体之中的骚熟子宫为起点,那饱满肥屄更是变得无法平静,不断抽缩猛颤,持续喷泄出黏稠咸湿的淫汁。使得母亲的身体始终重复着肌肉骤然绷紧再猛地放松的刺激快感,稀疏的阴毛被半干涸的精液浸染成一大片屈辱的白浊,那颗在浓厚精垢中充血挺立的殷红阴蒂异常惹眼,外翻痉挛的美穴抽搐着含着这颗肉珠,不断向外滴落腥臭精液和骚臭尿液混合物的骆驼趾肉穴,一下下地又向外喷溅出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瘙痒蠕动的紧窄子宫肉壶,不停地向母亲的身体传递着那股渴望被肉棒继续交配爆肏受种的强烈信号。
  土著壮汉低头凝视着母亲瘫软的淫体捏紧拳头,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随后像是被什么东西感召一般,忽然,他粗糙的大手握住他那根粗硕的巨根,上下撸动了几下,肉棒微微颤动之间,那难以想象里面究竟还有多少存货的硕大的睾丸,随着他身体的晃动逐渐鼓胀勃大,乌黑发紫的硕大龟头从马眼处挤出一股股黏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带着腥臊热气喷射而出。精液如断续的水柱,噗嗤噗嗤地击打在母亲汗湿的背脊上,灼热的浊汁顺着她脊沟淌下,留下黏腻的痕迹。背脊被射中的瞬间,母亲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唔”喘。
  背脊灼热的感觉如烈火燎原,烫得母亲娇躯一颤,而身后那狂暴的雄性气息如野兽咆哮般扑鼻而来,浓烈得几乎要将她吞噬。这股无形的压迫迫使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意识虽已迷离,却仍驱使她调动那痉挛不止的身体,拼尽全力向前挣扎着爬去,她丝毫未察觉自己此时的体态姿势是何等淫乱,那对沉甸甸的丰腴美乳毫无遮掩地垂在地面上,肥熟的乳肉被地面挤压得摊平,柔软如脂的肉团在拖行中变形,宛如两团被肆意揉捏的淫靡面团。乳尖因摩擦而硬挺肿胀,时不时刮过粗糙的地面,渗出的乳汁混着汗水,如拖把般抹出两道湿黏暧昧的液渍,在身后拖曳出两条淫靡的水痕,两团肥熟软腻的肉尻则随着她毫不自知的淫荡跪爬,在空气中淫靡地左摇右晃,臀肉如凝脂般颤动,掀起一波波令人血脉喷张的臀浪,毫无遮掩地四散绽放饱满的曲线与油亮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勾引着任何注视它的目光,挑动着最原始的欲望。
  与此同时,母亲狼狈爬行之中,双腿在持续的颤抖中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红肿外翻的骚穴口,黏腻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淌下腿根,湿润的穴口在爬行中微微张合,散发出浓烈的雌骚气息,土著壮汉见状,喉间发出一声低吼,邪笑愈发狰狞,他双手紧握肉棒根部,用力挤压,毫不留情的瞄准那淫靡的骚穴,又一股精液喷射而出。黏稠浊汁精准击中穴口,被射中的瞬间,母亲肥美的臀瓣猛地一抖,发出一声低沉的“啊”喘。她酸麻脱力的玉臂颤抖着想要撑起上半身,以减轻胸口那几乎要将她压垮的巨乳负担。然而,在骚穴被精液命中之后,强烈的性快感使得她身体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越是挣扎,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便越是将娇躯的重量无可奈何地压向地面,被精液命中骚穴如同被最猛烈的催情药物灼烧,伴随着“噗呲”一声,那黏糊糊的高潮肉屄里溅射出巨量骚汁,这下她的玉臂终于彻底瘫软,娇躯完全伏地,巨乳摊成两团淫靡肉饼,喘息声逐渐变得低沉而紊乱,眼神迷离中透出一丝屈服,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更加残酷的侵犯。
  恰恰是因为幻境之中的人意识已经变得不清醒,人格也越发单薄的缘故,幻境产生的具象化实体也越发不避讳的使用着堂而皇之的方式不断侵蚀着其中的对象,毕竟其中之人已经失去了辨别真假的能力了,而每一次侵犯都会使得母亲的意识陷入更深一层的堕落之中。
  眼见着眼前的壮汉一步步迈向地上的母亲,我却陷入若有所思之中,因为在土著射精之前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汇入了他的体内,使得他的雄性气息变得更加浓烈,那一丝变化的气息之所以能被我捕捉到,是因为这味道太熟悉了,毕竟在幽淫界的经历和这种气息可谓是息息相关。
  没错,这股气息便是,欲气。
  一切性行为和欲念都会产生欲气,眼前的这一丝欲气虽远没有在幽淫界中感受到的那般浓烈而纯粹,但毫无疑问绝对是一种东西,但,有问题是,欲气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感受到的东西,我第一次感受到欲气是服下“欲气绮梦丹”之后,欲气绮梦丹能极大的增幅服用者产生的欲气,所以那时候我们在欲魔的眼中和灯塔一样耀眼,同时,欲气绮梦丹也能使得肉体凡胎的我感受到欲气,但仅仅是感受到而已,而我第一次具象化的看到欲气的实质,是在拥有了“万欲魔心”之后,凭借欲魔的天赋看到了欲气的实体。
  想到“万欲魔心”,我突然感觉茅塞顿开,我怎么就把它忘了呢,不过倒也不奇怪,自从离开幽淫界之后,“万欲魔心”也沉寂下来,安静得让我几乎忽略了它的存在,我现在能感受到欲气的话,那身体里的“万欲魔心”也是必然存在,看来它跟随着我一同穿越了轮回通道,一同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我不会成为幻境之中各种实体的目标,为什么我能够保持清醒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从一开始,幻境就没有侵蚀我,不仅没有侵蚀我,甚至在有意的回避我,并不想我进入“剧情”当中,如果这幻境是以色欲为基石,以某些方式摆弄欲气创造这些实体让人沉浸其中的话,那么拥有“万欲魔心”的我必然本能的被它所排斥,因为这颗魔心便是以“欲气”为食的存在,魔心诞生之时,欲魔巢穴产生的欲气何等庞大,但在魔心初啼的瞬间就吸被吸掉大半,无论如何这幻境之中的欲气也不可能比欲魔巢穴中更多,反而更大概率是不够魔心塞牙缝的。
  能想到这点,一切便已经有了头绪,当我从沉思中再一次审视目前的状况时,不禁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甚至都还未真正降生,劫数便以悄然而至,这多半是因为我带着天人道的命格跳进人间道的这种做法,违反了某些天地间的规则吧,不过也是,携带着万欲魔心却在人间道的某个小世界降生,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非常逆天的事情,因为这不是人间道一方小世界能承载的东西,天地之间自有规则,一切有违天理的举动,必然带来惩罚和考验,当初欲魔欲要打通仙路逆天改命,也最终不过黄粱一梦,大道无情,便自然有重重劫数来打破这种痴心妄想,所以冥冥之中的上苍想要将我扼杀于此的话,便很好理解,且并不奇怪。
  但,我并不能遂了它的心意,为了让自己能真正的诞生于现世,我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屏蔽周围的一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意识沉入体内,寻找那沉睡已久的“魔心”。
  良久之后....黑暗的体内世界突兀的点燃了一盏明火,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响亮的心跳!
  “咚!”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如擂鼓般震颤心扉,带着磅礴的生命力,夹杂着对欲气的无穷渴求,感应到它的瞬间,笼罩在我意识上的阴霾也如薄雾般散开,幻境的本质实际还是以为某种内心执念为引子,用某种我不知道的力量将人的意识困于虚幻之中,而我体内的此物,与我的联系非常紧密,是绝非等闲幻境能够屏蔽的。
  “咚”!“咚”!“咚”!
  “万欲魔心”欢呼雀跃,心跳愈发激烈,如同一只活泼的小狗得到了主人回应。
  “好孩子,你真的还在啊!”
  我也感到十分欣喜,这时,我幻境中的身影开始闪烁,以魔心为核心,一颗散发青白色光芒的心脏跳动不息,连接周身如江河奔流的脉络,青白线条如电流般贯通四肢百骸,在皮肤下隐隐透出诡艳光泽,整个人宛如新生神祇,原本对我视若无睹并且准备对母亲进行下一轮奸淫的土著壮汉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刻我已经能够看到他健壮身躯周围那扭曲空气的幽绯色气息,正由模糊透明逐渐变得清晰,仿佛一层诡异的薄雾升腾缠绕,这些,就是欲气,他,这个土著壮汉,是由一种我不知道的能量借以欲气推动在意识之中产生的实体。
  这,就是在这些东西的本质,说复杂也不复杂。
  我缓缓迈开步伐,向他走去,青白光芒随着我的移动在皮肤下微微流转,勾勒出修长双腿的曲线,距离逐渐拉近之时,土著的疑惑转为不安,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我已走到他身前,青葱般的手臂如灵蛇般灵活缠上他粗壮的脖颈,嘴唇猛地吻上,然后将丝丝欲气不断吞入心脏,这股欲气非常稀薄,不及欲魔巢穴中万分之一的精纯,我唇齿间轻动,唇瓣张开吐出唇舌肆意品尝这股美味的气息,一时间嘴唇间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可闻,我不管别的,只管不断吸允,壮汉的体温瞬间从高烧的炽热被我吸得有些冰凉。他瞪大双眼,恐惧的神情取代了先前的疑惑,喉间发出“叽里呱啦”的慌乱低吼,双手胡乱推搡着试图挣脱我,动作狼狈不堪,竟像丧家之犬般想要逃离。
  “不行,给我回来。”
  现在知道跑,晚啦!我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轻俏如少女的呢喃,却又夹杂着难以抵挡的妖媚,我心脏处的青白色光芒剧烈颤动,宛如一颗跳跃的星核,散发出诡艳的波动,土著壮汉周身残余的丝丝幽绯色气息,以及母亲身上沾染的浓厚欲气,一同被我心脏的搏动卷起,那气息如同倒放的烟气丝线,扭曲翻腾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吸入我的胸膛,化作一股热流在我体内奔涌,此刻我长发轻舞,眼神之中幽蓝光芒闪烁,面貌虽然没有改变,但是气质已经翻天覆地,当初欲魔一役之中洗练的神采再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含着几分惆怅的狭长美眸寥若晨星,薄薄的红唇扬起上翘的弧线冷傲诱人,这样绝美似妖的艳态绝非此界之中该有的存在。
  随着万欲魔心的贪婪吞噬,周遭的一切幻境实体,那些壮汉一个个的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他们的面容如蜡烛般缓缓融化,皮肤软化剥落,化作一滩滩的黑水淌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缕缕幽绯色气体从他们身体中渗出,扭曲翻腾着被吸入我的体内。他们踉跄着张开双手,喉间挤出嘶哑的低吼,想要后退逃离,双膝却无力地跪倒,融化从头部蔓延至胸膛,肌肉与血肉迅速溶解,露出森白的肋骨与脊椎,粘稠的黑液滴落如墨。在喷出大量黑水后,上半身彻底崩塌,露出嶙峋骨架,他们双手撑地,手臂不甘地抬起,指节紧绷似要抓住虚无,骨骼却“咔嚓”断裂,断口迸出黑红汁液的同时,下巴已经脱落下来,牙齿散落一地,整个身体散发着浓烈的欲气,如融化的蜡像般彻底塌陷,融入地面,仅仅留下一片湿黏的痕迹。
  这时,我用手指从心脏处轻摘出一道极为诡异的幽色火焰,指尖轻轻一挑,那火焰便跃然而出,顺着我的手掌蔓延,将整个手掌引燃。火焰翻腾如兰花绽放,幽蓝的光芒跳跃不定,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似兰似麝,却又透着丝丝的寒意,火光映照下,我的面容更显妖异,手掌在火焰中毫发无损,反而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如玉,这幽火不仅美丽,更蕴含着吞噬一切的毁灭之力。
  果然,如果万欲魔心没有被转世轮回剥离的话,那这“朽命幽火”也一样可以使用,就当我试图直接用朽命幽火破坏幻境的时候,一丝迟疑忽然掠过心头。这份疑虑让我只得轻哼一声将那跳跃的幽蓝色火焰收回体内,感觉直接使用朽命幽火还是有些太过冒险了,毕竟这玩意不仅能以欲气燃烧,也可以以血肉和生命燃烧,在幻境中使用这个,很有可能危及现实中母亲的性命,你以为你单纯的是在燃烧幻境,那现实中在烧什么就不好说了,介于我还在母亲肚子里,如今想要从幻境的织构之中脱离,看来还得慢慢的去层层抽丝剥茧。
  此刻,所有的壮汉以及各种病人已经全部消失,这些幻境之中的实体,欲气就是他们存在的根基,他们由幻境而产生,又因为幻境中之人产生的欲气而持续存在,幻境之中的人陷入的越深,产生欲气越多,他们也就会变得越来越多,也会变得越来越顽固纠缠,我蹲下身,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她汗湿的胴体仍在微微颤抖,肥熟的乳肉贴着地面,我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身体,试图感知她身上的欲气,很快,我的掌心下传来一阵温热,但却没有欲气涌动的感觉。母亲身上的欲气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侵蚀她意识的并不是欲气,而是幻境本身的力量。
  我微微眯起眼睛,带着一丝思索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身侧,也是,作为幻境之中的人,她的实体并不依托欲气存在,吸收她这个实体身上的欲气是没用的,看来我只有逐步将所有欲气节点全部吞噬干净,幻境赖以支撑的逻辑才会崩塌,没有了欲气的滋养,幻境便成了无根之水,自然便会瓦解。
  于是,我俯身双手轻摇着母亲的肩膀说道:
  “妈妈,醒醒!”
  母亲眼皮微颤,缓缓睁开,语气虚弱而迷蒙,手揉着额头道:
  “小夜...你刚刚做什么了...”
  “我没做什么呀,我只是看妈妈昏倒了过来扶你。”
  母亲皱眉,眼神茫然地环顾四周,语气迟疑,低声自语道:
  “我...为什么会昏倒?好奇怪...”
  “大概是太累吧,今天来了好多病人,妈,明天我也来帮忙吧,咱们一起去施药救人!”
  见母亲的眼神还是有的迷糊,我直接把额头贴在母亲脑袋上,转瞬之间,在我这个动作下,周围的缠绕的幻境猛然一震,甚至露出了那一片混沌天地的底色,母亲的表情立刻就是一愣,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甚至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暗淡下去。
  “我们一起...吗?”
  “对啊,妈妈一个人难道不觉得辛苦吗?”
  “可是...我不能...药...药会...”
  母亲似乎陷入了很深的迷茫,幻境通过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给我“药”,但这个潜意识又和当下的情况相矛盾,毕竟是了“救人”,到底是为什么不能给我“药”呢?她想不明白。
  “妈,没事!反正都是为了救人嘛。”
  我从她迷茫眼神中看出了一个所以然,显然“药”是一个引子,一个标记,一个通往幻境深层的通路,而幻境本身并不想我获得这个通路,母亲凝视我片刻,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某种强烈信念,这股信念甚至压倒了幻境的阻碍,最终母亲眼中的担忧和迷惑渐渐散去,点了点头道:
  “对,药,是为了救人,小夜也是长大了,知道帮妈妈忙了。”
  “是的,药,是为了救人。”
  我应着母亲的话语微微笑道,只要获得了“药”,就几乎相当于拥有了通向幻境出口的钥匙。
  当夜,经过一番漫长的熬煮,母亲从大锅之中舀出一碗药汤,我接过来,低头凝视那浑浊的液体,心中也是不禁涌起一阵犹豫,只要喝下这碗药,我就会和母亲一样进入更深层的幻境,到时候,我的意识还能保持清明吗?万一和变得和母亲一样,那就全完了,但,如果不喝,我根本就进不了“剧情”,幻境一定会创造出重重阻碍让我到不了那些染疫的部落之中,毕竟我能从母亲这里获得“药”都是靠着一些运气因素,外加一点母女之间的信赖。
  于是,别无他法的我也只能深吸一口气,选择拼上一把,看看已被我唤醒的“万欲魔心”和“朽命幽火”能不能帮我继续抵抗这幻境的侵蚀吧。既要进入幻境的“剧情”,又不能被其侵蚀,确实是挺难的,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强忍着恶心一饮而尽,让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之后,胃里立刻翻涌如浪,我捂着嘴干呕了一声,随即,一股灼热从我的小腹之内炸开,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火,迅速窜向全身,一股混合着汗水和体香的暧昧气息从我身上涌动而出。
  “这...”
  这种感觉比我想象的要激烈的多,无毛的嫩穴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那两片屄唇更是直接在刺激之中不断张开闭合,不断露出中间沾着点点晶莹的雌汁的鲜红媚肉,我的面容之上更是布满了潮红,娇颜上的汗珠不断滴落,香汗因为灼热的体温蒸发着氤氲的雾气,美眸半眯着忍耐不住的透出一丝淫媚。我指尖下意识地抓紧手臂,试图压住那股奔涌的燥热,情欲被调动之后,小穴深处如泉般不断流出淫液,使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胸口的乳房也是如此这般像是被注入了热流,两团饱满的酥胸,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已经充血变得异常红肿,骄傲地挺立着,我伸手抚过自己的脸颊,指尖忍不住的轻轻含入那微张的檀口又从中穿出,带出些许黏腻的涎水。
  真是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扭曲摇晃,人格仿佛像洋葱一样被层层剥离,逐渐变得单薄而僵硬,原来母亲一直是被这种感觉纠缠啊?!这也太辛苦了,然而,就在这的发情与迷乱之中,幽火开始从体内缓缓燃起,万欲魔心也一同鼓动着,将它们的力量席卷全身,很快,不适和迷茫的感觉便消弭无形,幻境中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虽然身高没有变高,身材也依然不是熟女那般的丰盈,但周身多了一层饱满的肉感,整体覆盖上了一层软腻弹润的脂肪,鼓胀的白嫩雪润,饱满爆硕的乳肉开始散发出一股奶香淫味,甚至奶子变大后胸口传来了一阵阵的压力和胸闷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应。
  除了胸脯口那盈盈肉物的变化以外,臀部也丰腴了不少,饱满的臀肉在下身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圆润紧实挺翘的大白屁股呈现出高翘圆挺的形状,弹力惊人的肥美淫臀轻轻一晃便荡起诱人的肉浪,我现在整个人拥有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性感气质,这一切,都是迈入更深一层幻境的征兆,也幸好周围的幻境实体已经被我清除干净了,不然面对这么一个奶肥臀翘,细腰腿长的女孩子,这群土著壮汉肯定会一拥而上的冲过来,用大鸡巴肆无忌惮的把我子宫和肚子用他们大量的白浊的子孙后代灌的满满的,然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夹着他们一肚子的恶臭浓精液,想到这里我不禁摇摇头,有些庆幸自己还好有点先见之明。
  不过,有一说一我还是蛮满意现在的状态的,毕竟之前确实太纤弱了一点,如今的我既能融入这幻境的剧情之中,又未被其蒙蔽心智,而“朽命幽火”燃起的诱惑力,如暗焰般悄然绽放,进一步强化了“药”的效力,让我宛如一朵盛开的幽花,而血脉中更是涌动着一股迫不及待的冲动,想要去大肆吞噬一番,这种感觉在我体内激荡,像是点燃了一团躁动的火苗,让我不由得摩拳擦掌,想要将那股欲望化作行动。
  很快,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此刻,正午的溪水清澈而温暖,我赤裸着身子站在溪中,手里把玩着一朵小白花,水流漫过我的大腿,泛起细密的涟漪,粼粼波光映照着我的娇躯,整个饱满的曲线在阳光下展露无余,黑色长发挽至头顶,一张倾倒万生的绝色花容上眸光幽切,唇瓣如含苞吐蕊,娇嫩欲滴,修长的脖颈雪白笔挺,纯净傲然,香肩露出水面,勾勒出锁骨盈润的唯美半弧,莹润光滑,宛若鬼斧神工雕琢,两团高耸的美乳巨硕无比,肉感十足的乳廓紧实而圆润,凝脂般细腻的乳峰上淌着点点晶莹水液,如此规模的雪乳却毫无下垂,宛如熟透的淫果滴露欲坠,撩人心弦。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肥臀柳腰,光滑的小腹平坦如玉,隐隐透出几条纤细青涩的曲线,臀部紧实圆润如蜜桃,臀缝深邃而诱人,水珠顺着臀瓣滑下,留下湿亮的痕迹,微微隆起的阴阜下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微微闭拢,细腻肌肤连毛孔都难窥见,隐约张开的唇瓣间,粉润湿嫩的软肉娇嫩细滑,这具魅惑妖娆的娇躯勾勒出凹凸起伏的勾人曲线,每一寸肌肤散发如妖如魔的诱惑。
  修长的美腿笔直如柱,腿肉莹白如脂,在溪水的冲刷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水下玉腿如凝脂皓玉,柔腻滑嫩,随着我不断擦洗身体,晶莹水珠沿身体滴落,击起圈圈涟漪,将隐藏在水面下的春景打碎,大腿根部的嫩肉饱满而紧致,随着水流的轻拍微微颤动,腿缝间嫩穴毫无遮掩,粉润软肉在水面下荡漾,淡淡涟漪随着娇躯的起伏扩散开来,混着溪水的湿意,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透着极致勾人的魅惑,宛如能让天地失色的绝美画卷。
  既然要参与施药,便免不了先做一番准备,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净身,洗澡是必须的,就在我还在对着溪水中的自己倒影臭美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头一看,母亲正朝我走来。她远远地对我挥了挥手,柔声道:
  “小夜,水暖和吗?”
  “可以的,妈。”
  母亲赤裸着身子十分惊艳的站在溪边,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令人窒息的丰腴肉体曲线。当她缓缓踏入溪中时,水花轻溅着轻拍着她的脚踝,发出低微的湿响。母亲胸前隆起两团肥厚爆乳如两座巍峨的水滴型肉山高耸胸前,极为肥厚沉甸的巨大爆乳也几近整个弹出彰显出不符重量的圆挺肥美奶瓜形状,沉甸甸地像是两团凝脂在阳光下摇曳弹动,乳晕泛着淡淡的粉晕,边缘渗着汗珠,泛着油亮的光泽,乳尖挺立如熟透的樱桃,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剧烈的肉浪,乳头表面微微鼓胀,溢出一股浓郁的热气,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极为宽厚仿若磨盘般安产巨臀则厚重得仿佛两团沉坠的软脂,宽阔而饱胀臀廓像是被无形之力拉扯至极限的弧面,臀缝幽深如裂隙,残留着昨夜的湿气,水珠顺着那道隐秘的沟壑淌下,在温暖的溪边蒸腾出熟女特有的腥甜热气。臀肉随着步伐轻颤,像是被揉捏过的膏团荡起层层细浪,厚实的肉感在阳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晕,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毫无遮盖得小腹之下肥美雌屄之上暴露着些许稀疏得阴毛,厚实肥软修长美腿被溪水映得莹润如玉,腿肉饱满而柔软,水流的冲刷让那白腻的肌肤泛起微红,脚踝纤细如柳,踩在溪水中时,水花轻溅,勾勒出她那如淫靡女神般的肉体曲线,整个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得不说,母亲真的很美呀!
  我越发期待的想看到现实中的母亲了,不过,既然现在有机会,那就好好亲近一番吧,于是我抬头看向母亲笑道:
  “妈,帮我洗洗吧。”
  “多大人了,还要妈妈帮洗澡?”
  母亲微微一笑,嘴上嗔怪着,却还是弯着身子缓缓蹲在我身前,水流漫过她的膝盖,温柔地捧起一捧溪水,泼向我的腿间。水珠顺着我的嫩穴淌下,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母亲的手指轻柔地覆上我的肉缝,指尖细腻地揉搓着红肿的阴唇,满脸慈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因为净身时需要把阴户和奶子都得洗干净的缘故,所以她此刻轻轻拨开我的肉唇,指腹滑过那湿润的褶边,溪水混着淫液淌下,泛起细小的涟漪。可我淫水太多,黏腻地淌在母亲指缝间,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使得母亲也不由得皱眉道:
  “小夜,你这水也太多了,洗都洗不干净。”
  “...这,这天生的嘛...又不怪我。”
  我有些尴尬的回道,自从进入幻境之后,这淫水真的是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一不小心就流个不停,母亲笑了笑,手指更仔细地擦过我的肉缝,指尖轻按着敏感的穴口,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这使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小腹微微抽搐,嫩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淌在母亲掌心,将她的手掌润得湿亮,指缝间黏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一番捣弄使得我都有些沉迷于母亲温柔的手法之中,直到她轻拍了拍我的肩,才缓过神来:
  “好了,小夜也帮帮妈妈吧。”
  我点点头,转过身面向她,溪水在她身旁浅浅流淌,水面映着她赤裸的娇躯。她微微俯身,胸前两团肥厚爆乳垂落下来,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对极为巨硕沉甸的巨乳,掌心触碰到乳肉时,指尖微微一沉,像是托住了两团焖熟的厚脂,柔韧中透着沉重压力,手腕都被这重量拉得有些发酸,她的乳肉白腻而温热,夸张厚腻的油肥奶肉在我手中弹动,乳廓微微抖动,在我那纤柔葱指揉搓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啵”声,稍微一用力,母亲的乳肉表面便微微鼓胀起来,这让我都不禁的感叹道:
  “妈,你的奶子真是不得了啊!”
  在我的惊叹间,母亲那肥厚乳晕之上的乳头中一滴白腻的乳汁已经被我挤出滴落在水中,使得水面泛起一抹淡淡的乳白,这肥硕爆乳那过度发达的乳腺带来的强大泌乳能力导致母亲的奶子只要稍微以刺激就会产乳,她的整个巨硕乳肉之间像是蓄积着无穷的热量,贴近我脸颊的时候都能让我感受到那股温热,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忍不住的将唇瓣贴近那高翘的乳头,轻轻含住小心吸吮,甜腻的乳汁顿时溢满口腔,带着一丝腥香滑过舌尖,想来现实中的自己是婴儿,现在这番举动,更多的是一种本能反应吧。
  “小夜,别闹!”
  母亲的声音柔媚中透着羞意,水面映出她微红的脸颊,可她并未推开我,反而身子轻晃,胸口微微前送,肥厚爆乳挤压着我的脸,软腻的乳肉几乎将我的鼻尖埋进乳肉之中,混着溪水清气的熟女香扑鼻而来,我吸得更深,母亲的乳头在我的唇间微微颤动,我的小嘴像品尝美味冰淇淋般细致地吮吸着母亲的乳头,口腔肌肉规律地收缩着,舌头灵活地在乳头和乳荤之间游走,美味的奶水使得我不由自主的抓揉着母亲的奶子,将那对丰满挤压变形,以让美味的奶汁更多的流入口腔,母亲的乳头在持续的兴奋中变得越来越挺翘,身子也愈发燥热,好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樱唇,这种感觉真的挺让人上瘾的,我开始理解那些男人为什么对奶子这么痴迷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提前喝到妈妈的奶了。
  接着,母亲对于我刚刚抱着她奶子猛吸的行为,她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狡黠,报复似的伸出手捏了捏我坚挺而富有弹性的白腻奶子,她的指尖轻巧地夹住我那仿若小嘴般隐隐约约喘呼着醇香奶香的娇俏乳头,指腹在湿滑的皮肤上滑动,乳头被挤得微微变形,带来一阵酥痒的刺痛,惊得我身子一缩娇呼一声,我现在的奶子多少是有些份量了,被这样突然袭击感受还是挺强烈的。
  “啊呀!”
  溪水被我慌乱的动作溅起,飞溅的水珠落在我的腿上,顺着修长的美腿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腿根的嫩肉被水流冲得泛起微红,像是被轻抚的薄纱微微颤动。母亲在水中将我轻轻抱住,她的脸贴着我的脸蛋,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掌心温柔地抚过我的肩膀,指尖带着水流的凉意轻触肌肤,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慈爱,水面映出她温柔的神色,随后母亲柔声开口道。
  “小夜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
  母亲声音柔媚而温暖,大美女这点倒估计是,毕竟有个这么美的妈,肯定差不到哪去。我听着这话,心里却泛起一丝顽皮的念头,母亲这温柔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我轻轻扭动身子挣脱母亲的怀抱,转身贴着她的身体,狡黠的手指探入她的胯下,指尖轻滑过她莹润如玉的大腿内侧,使得母亲腿肉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双腿微微夹紧,柔软的肌肤瞬间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腿缝间隐约淌出一丝黏腻的淫水,我得寸进尺,趁她还没缓过神,双手猛地挠向她腰侧,十指灵活地在她敏感的软肉上跳跃,母亲猝不及防地扭动身子,发出一串低促的笑声夹杂着惊呼,水花被她的挣扎溅得四散。我还不罢休,俯身凑近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湿漉的颈侧,母亲脖颈一缩,忍不住缩起肩膀,腿在水下胡乱踢腾,激起更大的涟漪,嬉笑间,溪水浸透了我们的身体,母女俩的娇喘声使得溪边的空气仿佛都要被这股骚魅点燃。
  而一番玩闹之后,趁着母亲去换衣服的功夫,我擦拭起身体来,我站在溪水中,水流漫过小腿,冰凉的触感激得我皮肤微微一颤。我赤裸着拿起一条柔软的毛巾轻轻擦向那肆意堆挤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毛巾粗糙的纹理摩擦着乳肉,毛巾轻揉着吸干上面水珠之后,肌肤很快就泛起淡淡红晕,乳尖则因为刺激微微凸起,我缓缓从溪水中走出,身体在水面上荡起细密涟漪,紧实的饱满翘臀也不自觉地随着自己的动作左右摇晃,,美背曲线微微绷紧,肩胛骨随着动作轻微起伏,勾勒出柔美的轮廓,脊沟如一道浅浅的溪流嵌在雪白的肌肤间,我弯下腰,将毛巾移至阴部,指尖带动毛巾轻擦腿缝间的嫩肉,粗糙触感摩擦过湿润的阴唇,水珠被吸干的同时带起一阵颤栗,雪团般的乳肉随之上下摇晃,乳廓在空气中荡出诱人的弧度,细腻的肌肤泛着水后干爽的光泽。
  等我把自己收拾干净,此刻岸上的母亲已经穿好了一套堪比娼妓的骚贱服装,她那圆润嫩白香肩被淋漓香汗点缀包裹在有着金穗领扣,扇形立领的连体长袖之中,纤肩细腰恰到好处的冲淡了痴淫艳肉的臃肿感,身前从胸口到大腿的的菱形镂空形成了一个毫无遮掩的色情视窗,两团规模庞硕,质感柔软的痴淫爆乳被绸红色的束胸从中间横着裹住,雪白细嫩的乳肉紧贴柔软纱料内层,把胸前狭窄空间塞的乳肉爆满,隆起乳丘散发着极为惊人的诱惑,上下半露的乳肉那凝脂般细腻剔透肌肤凝结芬芳汗珠。
  这厚实庞软到足以闷杀婴儿的淫熟爆乳仅仅被这么一条简单的绸红色的束胸绑住,勒住奶子的使得软色情乳瓜如同上下分层的蛋糕,娇俏淫艳痴淫乳肉相互挤压,乳间沟壑深邃,肥大饱满乳晕若隐若现,她纤手轻抚脖颈处的绳扣,红绸花结松垮系着,散发着破碎的端庄与淫靡的诱惑,红色蝴蝶结如包装好送给男人的礼物,而只要将那绸红色的束胸花结一扯,便能将两团沉甸甸地垂坠着的肥熟爆乳释放出来,这种场面绝对会引得一切雄性生物化为丧失理智的交配机器,升起狂虐爆肏她肉屄肥尻,把她彻底变成鸡巴套子精液壶的冲动。
  她盈盈一握腰肢前也是无布片遮掩,挖空的旗袍镂空几乎把整个前身露出,腹股沟和耻部也是和乳房处一样的全部暴露,只能看到细细的绳线挂在腰胯之上,股间私处仅穿着一条短小的碗形三角吊带丁字裤太过细小的丁字裤连阴唇雌缝都无法遮掩,超小号细吊带碗形丁字裤的底部深深勒进腿缝,股间肥厚骆驼趾肉屄被布料勾勒,丁字线绳勒入两瓣厚肉阴唇,碗形布片堪堪遮住肥穴,修长厚软雪白美腿上方熟硕巨尻勾人欲火,规模夸张的过肩雪白尻球撑得后摆紧绷,臀肉饱满厚实,微微颤动间透着熟透的肉感,漆黑色旗袍后摆只能勉强遮挡,两瓣焖熟厚脂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微微绷紧,夸张雌熟痴肉用香汗黏紧,整轮色情榨精尻磨线条暴露,淫贱汗渍让布料之下肥尻轮廓清晰,随着母亲的步伐拉扯,肥美淫肉如布丁质感,肉浪从腰根颤至膝窝。
  母亲站在岸边,低头看向溪中的我,柔声道:
  “小夜,擦干净了吗?快上来穿衣服吧。”
  我抬头瞟了她一眼,眼光落在她身上那套暴露的旗袍上,心想这也太色情了吧,虽说按照幻境的设定是为了方便施药的衣服,但是这明显是为了方便男人发泄性欲的目的设计的。
  “妈,有适合我穿的衣服吗?我怕撑不起来啊。”
  母亲闻言轻笑,语气温柔中带着鼓励:
  “不会撑不起来,快来试试吧,你穿上肯定比妈妈好看,”
  说完,母亲走过来上前给我递上衣服,她走动时,旗袍腿根处的开衩随着步伐微微荡开,金色绳扣与坠穗装饰在开衩边缘轻晃,她修长厚软、莹润如玉的美腿,几乎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黑面红底的高跟鞋踩在湿润的泥地上,细长的鞋跟优雅地支撑着她丰腴的身姿,我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衣服,掌心触碰到那冰凉的绸料,指尖轻抚着柔滑如水布料表面,薄如蝉翼的质地透着微光,指腹摩挲间能感受到细腻的纹理,似丝似纱,很难想象我现在这种骚逼身材穿上的样子。
  这是和母亲身上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的一套衣服,只是要小上一号,这款色情旗袍的设计很有意思,正穿反穿都可以。母亲的穿法就是反穿,主要是漏前面,但不管正穿还是反穿,整套装束就如色欲定制的淫器,薄透的布料与大胆的镂空设计皆为勾引而生,色情的剪裁与暴露的结构无一不在挑逗着最原始的冲动,穿上它的感觉就像是将身体彻底献祭给男人一般。
  不过再骚的衣服也不是没穿过,我个人感觉在沸滚岛的那套还要骚一点,因为奶子不如母亲那么大的缘故,我选择了正穿的穿法,也就是说把身前镂空放到后面,选择露出腰背奶子和屁股,毕竟相对于远远不能跟母亲相提并论的奶子,屁股还是更有看头一点。
  接着,我拿起那条超小号细吊带碗形丁字裤,纤手捏住细如丝线的吊带,美腿微抬,脚尖轻轻探入其中,随后让细绳顺着匀称美腿滑向大腿根部,柔软如丝的触感撩拨着肌肤在我手中缓缓拉高,最后将细绳深陷进紧实蜜桃臀的臀缝,碗形布片仅堪堪遮住嫩穴前端,底部则勒紧私处,挤得两瓣穴肉微微外溢,套入丁字裤之后,那淫熟丰润的翘臀显得更加鼓胀饱满,厚软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轻晃间涌起松软绵弹的阵阵肉波臀浪,这香软糯口的肥嫩骚屁股只要稍稍扭动,便色情得令人血脉喷张,服“药”之后我的身材极为诱人,甚至可以说,有一种任何雄性生物都难以抵抗的吸引力,这饱满臀球只会让男人想要扑上去肏进我的骚穴狠狠撞击打桩,再用浓厚腥臭的子孙汁将我的骚穴灌成泥泞的流汁泡芙。
  接着,我扶着石头单脚站立,然后俯身拿起黑色红底高跟鞋,细窄柔韧的腰肢自然弯曲,挺翘的焖熟蜜桃臀微微上抬,因此臀缝间的细绳被拉得更紧,嫩穴边缘的布片微微滑动,露出一线湿润的粉色。我将鞋尖尖锐如刃的高跟鞋套入脚踝,脚跟落地时发出细微的“咔”响,紧接着另一只脚紧随其后套上,当我站直时,大腿根部嫩肉轻颤,修长美腿在黑红鞋跟映衬下更显笔直诱人,完成这一切后,我不自觉用纤手将浸润腌渍入味的细绳从紧实丰满熟臀尻沟中拉出,以减缓我骚穴被勾勒的压力。
  最后,我从下方把这色情的黑色旗袍套入身体,整个人穿过绸面时,冰凉的触感紧贴皮肤并微微摩擦,犹如奶脂般白皙软腻的无瑕雪肌在布料包裹下散发出艳姿娇媚的韵味。接着,我挺直身子,双臂轻抬探入紧绷的长袖,细长白腻的藕臂在绸料包裹下柔软紧实,指尖轻抚袖口拉平时,在纤手扣上脖颈的绳扣,正面黑绸瞬间绷紧,贴合身体。穿好这一切后,我轻轻转身,整个后背、腰肢乃至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色情肉体已有了少妇般青涩中隐隐透露着熟媚淫雌妖艳气质。
  那对饱满浑圆的巨乳被正面黑绸紧裹,勾勒出初步的色情淫荡乳袋形状,紧绷的绸面下,肥软糯乎挺拔圆润乳廓曲线饱满诱人,宛如挂在胸前的两只香甜软糯肥美多汁的果实。两颗乳尖硬挺凸起,顶着薄薄的黑绸若隐若现,仿佛随时要刺破布料弹跳而出,挑逗得人心痒难耐,当我轻轻抖动肩膀时,在绸料挤压下凸显出圆润饱满的弧度的奶子,便会上上下下摇头晃脑弹跳晃动,啪嗒啪嗒拍打碰撞蹦跶个不停,充分体现着其中的弹软饱满。
  细窄柔韧的腰肢在被黑绸裹勒下盈盈一握,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弹性的曲线,而旗袍背后菱形镂空设计露出大片脊背,裸漏的柔美的背部线条从肩胛延伸至腰窝,三角坎肩连体长袖的剪裁让后背与紧臀完全暴露无遗,于是,我故意撅了撅屁股,让臀肉坐在后摆开口处一般从镂空处探出,在臀线作用下色情地勾勒出圆润翘挺的丰熟饱满臀部曲线,简直像是在刺激和挑战雄性生物的理性底线一般,镂空设计的后摆形同虚设,设计上根本就不是为了遮住那对厚软蜜桃臀的诱惑,而是让其在每一次风骚地扭着骚臀走动中,使得那紧致弹性的臀肉微微颤动着从开口中凸出,让那两瓣磨盘般的翘肥肉臀在互相厮磨碰撞扭动中时隐时现。
  而在旗袍的开衩间,修长美腿在黑色红底高跟映衬下笔直如玉柱,高跟鞋包裹的脚踝纤细而有力,红底鞋跟与黑绸形成鲜明对比,细腻的小腿肌肉随着步伐轻微绷紧,腿根处若隐若现的雪白嫩肉从旗袍开衩中探出,绸料边缘随着走动轻抚大腿内侧,荡起微妙的摩擦感,此刻,我整个人如一朵盛开的淫花,色情与清纯交织,即使没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这暴露度极高的淫荡服饰,依然让我这身淫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荡色情,像是一位穿着大胆,艳姿娇媚丰熟韵淫的少妻。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10 14:30:59

第三十七章 幻欲沉堕,燎原幽火(6)
  准备充份之后,我和母亲都披上了材质柔软轻薄的灰色兜帽斗篷,将自己的穿着淫艳,肥乳硕臀的淫熟肉体暂时的遮盖紧裹,在一路风沙之中在荒原上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那被一圈低矮的围墙环绕的部落前,这里的围墙由粗糙的木桩构成,每根立柱上涂满鲜艳的红白色油彩,有的柱子上还悬挂着木雕人面牌,围墙下挂着一面面布满卷曲纹样的图腾旗帜,部落内的建筑多以某种大型凶兽的弯曲长牙为支点,绳索从牙尖拉扯出方形三角顶的帐篷,帐篷布呈黄褐色,虽简陋粗糙,却涂满灰白相间的土著颜彩,勾勒出抽象的男根与女阴的图腾。
  还没进入部落,我便已经已经闻到了那股那欲气与肮脏浊臭混杂在一起的下流气息,而随着我们越靠近部落,那气息就越发明显,随后,我抖了抖一路上粘在斗篷上的沙土,迈动长腿随着母亲走入部落,接着一眼便看到部落中间三根弯曲兽牙间用铁链吊着一口椭圆形大锅,锅下柴火噼啪作响,锅内翻滚着不知名的浓汤,大锅前,一个佝偻的老者半蹲着搅拌,干枯的手臂上青筋凸显,眼神呆滞,嘴角淌着涎水,他旁边还有不少人饥肠辘辘的蹲在兽牙下等待着。
  而当我透过“万欲魔心”的天赋凝视时,眼前景象骤然扭曲,只见那大锅上空升腾起一团浓郁的幽绯色欲气,如烟雾般翻滚,大锅前的老者干枯的身躯虽看似行将就木,身体却也被丝丝欲气包围,比我昨天在那些“实体”身上吸收的更加浓厚,他身边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除了这些人外,还有着许多病怏怏的糙汉散布在部落各处,消瘦身躯半靠在木桩上,有的蜷缩在简陋草席上,还有的佝偻着背,用枯枝拨弄火堆,瘦得肋骨根根可见,汗水混着尘土淌下塌陷的脸颊。他们大部分都没有穿衣服,精神状态简直和行尸走肉差不多,然而,与他们干瘦病态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胯下那一根根硕大粗壮,鼓胀挺立的巨根,就好像全身的精气都已经汇聚到这骇然巨物之上了一般。
  这里的欲气要比之前的浓郁的多,所以这些实体的性能力也要更加强大,这一根根粗硕的大屌最小的也有婴儿手臂粗细,长达三十厘米的粗壮巨屌在乱糟糟的阴毛之间或耸立或垂落胯下,滴滴答答的前列腺液自然的从凹陷的马眼口个不停,耻垢散发的强烈雄臭乃至于被诸多苍蝇盘绕,透过“万欲魔心”去看的话,肉棒周围更是缠绕着诸多的幽绯色气息,浓度极高以至于像是如在活物般蠕动,甚至使得空气都变得淫邪黏腻起来。
  我不自觉的用琼鼻吸吮起这股足以使人昏厥的浓厚雄臭,指尖攥住斗篷边缘,一股又兴奋又排斥的感觉如热流涌上心头,双腿像是被什么牵住,即使想要夹紧双腿平息这股悸动,却惹得更多淫汁从雌骚屄穴中被挤弄出来,身体好像是迫不及待的向着这些散发出淫靡气味的粗挺肉棒献媚一般焦躁不安,敏感至极的屄内不知不觉间便已经缓缓流出了几滴黏腻的爱液,就连腔穴深处的娇嫩子宫都开始轻轻颤抖,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连喘息都有些许急促起来。
  这,大概是因为“药”的关系,我似乎比之前更容易受到幻境的影响了,但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看到我们两位高挑美人的到来,这些人张着嘴露出夸张的表情,有的放下手中破木碗,有的从草席旁惊坐而起,开始像被饥渴烧红了眼的野兽嚷嚷起来,踉踉跄跄地朝我们走了过来,他们胯下那根硬得像铁杵的粗硕肉棒则随着他们的动作在胯下如大棒一样挥舞,眨眼间,我和母亲周围就被这些臭烘烘的糙汉围得水泄不通,空气里满是他们身上那股熏天的恶臭,汗臭混着疫病的腥膻味,再加上胯下那鼓胀巨屌散发的浓烈雄臊,味道颇为刺鼻,差点让我喘不上气来,我属实没料到这群人竟然这么急迫,病症的程度显然要比之前遇到的要厉害的多。
  “妈!他们经常这样的吗?”
  当我看向母亲的时候,她缓缓转过脑袋,像是一个失去灵魂木偶,呆愣愣的看着我,嘴里濡动着好像在说什么,但是我此时已经听不到她发出的任何声音,她的周围像是有一个无音场一样,任何声音都无法传出,就当我感觉不太妙的时候,这些人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七手八脚的抓着我和母亲被遮掩住的凹凸有致的丰腴肉体,在兜帽斗篷被拽下来看到我们的穿着的时候,男人们的眼神瞬间烧得通红,胯下那根根青筋暴起的巨屌硬得直颤,喉咙里挤出阵阵低沉的咆哮,目光跟刀子似的在我们身上剜来剜去,狠狠视奸着我们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
  而我眼前看到的幽绯色欲气则达到了我难以相信的程度,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好像有着一重欲气烈火在燃烧一样,不对!这不对!我感觉眼前的景象又开始开始扭曲摇晃起来,当我摇了摇脑袋,使得眼前的景色的重影再次重合到一起的时候,我穿着旗袍如黑色瓷瓶美艳的肉体之中涌现处强烈的想要逃窜的冲动与焦虑,背后发凉的危机预感紧紧攥住了我的神经,下一秒,一双粗壮手臂按在我肌肤柔滑的肩膀之上,随后骤然收紧了自己粗壮的手指,我瞪大眼睛错愕的看着周围的土著们,哪还有刚刚那副病恹恹的模样,肌肉壮硕的高大肉体深邃的眼眶周围宛如被火焰烧成了灰色,而眼睛里则完全变成一片炭火一样的赤红,诸多强壮雄性的身体,如巨墙般将我穿着色情旗袍的雪嫩肉体夹在了中间,褐黄色皮肤的健壮肌肉粗暴地碾压着我浑身的雪白媚肉,无论闷熟乳球还是硕实臀尻都被强壮的肌肉碰触着,无法清洗干净的汗水以及被包裹在肉棒里的尿垢的气息让我对身体操控变得无比的迟缓,但是雌香的汗津缓缓滑淌的身体又同时变得无比敏感,光是感受到周围的气息便让我踩着高跟的长腿痉挛紧绷,浓密淫汁爱液则混着耻辱失禁汁从我这双颤抖美腿间滴落流出,内心涌现出即刻沉堕的冲动,想要被这些无法交流的肌肉猛汉狠狠凌辱轮奸,被他们远超人类尺寸的庞硕巨根碾肏到脑子溶解为止。
  “好臭...唔...不行...身体怎么这么...我不能...冷静...这只是幻境..而已。”
  我的理智不断在告警,但当我刚想抬起手做点什么的时候,一个壮汉却已经抓着我的手腕,像是看到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凑近我的手指,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直接含住了我的指头,黏腻的舌头,缠着我的手指疯狂吸吮,发出“啧啧”的下流水声,涎液顺着指缝淌下,我眉心紧蹙,眼角抽搐,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眼睁睁的看着壮汉舌头贪婪地丈量着我手指的每一寸,像是要把我的手指连皮带肉吞下去一样塞入口中搅弄,他的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吼声,和野兽一样没有一点可以交流的可能,我的手指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指缝间黏满了涎液,明明只是在被吸允手指,我的手指头上却有一种像是在被吸奶头一样的敏感,这种直接作用在脑神经上的快感让人全然无法抵抗,我艰难地吸着满是淫靡雄臭的空气,心跳像是擂鼓般乱撞。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一双粗大厚实的手掌,已经顺着我纤细腰肢摸索起来,紧身的大露背旗袍将身材曲线勾勒描绘的同时也让那纤细柔韧只是盈盈一握的柳腰更为明显,甚至就连肚脐的微微凹陷也隐约可见,接着,大手沿着纤腰而上,隔着黑色旗袍丝滑的布料狠狠攥住了我胸前那两团饱满熟软的乳球来,在大手的掌握之下我那对厚熟淫软的乳球在衣服下被挤得高高隆起,顿时将我胸前的旗袍布料绷得紧紧的,凸成淫靡的山包,而这对下流的肉团之上根本没有奶罩的保护,所以即使隔着布料也能充份挤压着柔软的两团爆熟乳肉,巨硕手掌肆意揉捏掐挤着弹嫩奶肉,享受着每一寸柔腻的触感,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胸前布料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我娇躯微颤,酥麻的快感从胸口炸开,粗糙掌心不停摩擦着膨隆鼓胀,撑开乳缝的脆弱乳首,惹得我这身细腰宽臀的雌肉来回扭动挣扎不已,唇间也不停溢出断断续续闷软混乱的娇嘤,像是被这粗暴的揉搓逼得喘不过气来,在这揉面团似的肆意搓弄之下,粗糙掌心不停摩擦着我充血勃挺撑开乳缝的脆弱乳首,乳头很快就在单薄的布料下肿胀勃起起来。
  “噗呕哦哦哦...你这...家伙...噗呜...这么揉奶子的...话咕噢噢噢噢!”
  我因为揉奶的刺激,饱满多汁的硕乳之上无比敏感的神经受到快感的浸染,如小狗一般吐出了舌头,嘶哈嘶哈的喘息起来,而另一边的母亲则完全像是掉线了一般如木偶一样被这些壮汉摆弄着,一条粗壮手臂扯住母亲脑后束起一从小麻花辫的及腰乌黑的长发把她脑袋连同淫痴的脸蛋一同扯拽,惹得那散发着熟透的风韵,有着幽冰青色的眼眸的狭长狐眼彻底扭曲成了嗜虐母猪般的样态,那青楼里侍弄男根的妓女才会穿着的黑色前镂空旗袍,被她肥糯油酥到近乎淫贱的丰腴淫熟的爆乳肉弹和淫臀肉尻将色情程度发挥到了极致,那些雄性胯下恐怕要比她脚踝更为粗壮的硕大阳物,现在正在母亲痉挛颤抖着的色情肉腿之间晃荡,首当其冲的就是母亲那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那臀瓣圆润的厚熟安产肥尻正隔着旗袍后摆散发出熟女汗液混着淫水的浓郁骚香,一双粗砺的大手迫不及待地隔着旗袍后摆狠狠抓上去,十根指头掐进她那赘重感十足的肥臀,像是被捏面团那般把厚实肥臀在旗袍的开衩之间向外延挤出一大团白花花的嫩腻臀肉,母亲毫无反抗,只是用仅存的理智手掌反握着撑在下巴附近强忍着羞耻,但却轻轻撅起宽大肥厚的雪白大尻,像是在勾引男人更用力地揉抓她那肥美多汁的肉臀。一双被薄薄一层绸红色束胸布料束裹得鼓胀的硕大肥乳随着动作晃荡,软嫩肥熟,骚腻淫媚的乳肉在紧绷缎带之外溢出,上下如果冻般微微起伏。
  男人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掀起她的旗袍后摆,粗暴地扣住那那对宽及双肩的超规格饱满淫熟肥臀往外一扒,高高翘起弹嫩厚实尻球臀缝立刻被扯得完全张开,彻底暴漏在空气中的肛穴露出那道道色情的细腻褶皱,一路上所产生的色气汗珠沾满着那每一条娇嫩的肛门褶皱向外逸散着一阵阵淫靡的热气,使得母亲的肛部像是下流的敏感小穴一样诱人,母亲旗袍开衩处袒露出来的那双修长笔直匀称姣美的雪腻美腿也被包围着她的壮汉蹲下后从开衩处探入,粗糙的掌心从膝盖滑向大腿内侧,指尖在莹白的肌肤上摩挲,贪婪地捏弄着肆意彰显着那股爆溢而出的弹腻肉感,白嫩嫩的莹润如脂腿肉,壮汉接着向上探去,从腿根一路滑到那肥腻腻的骚屄,像是被那股热气勾得再也忍不住一般,手指并拢往里一挤,拇指狠狠压住她腿根内侧,食指和中指像是镊子般捏开那肥厚多汁的蜜穴,手指关节一弯,慢慢挤进那湿滑黏腻的肉缝,指关节弯曲着顶到最深处,那肉腔热得像火炉,湿得像是化不开的蜜汁,每动一下都能听见“滋滋滋”的下流水声,像是屄肉在贪婪地吮吸,壮汉手指粗暴无比的用力一抠,那肥厚蜜穴抖得更厉害,湿液像是开了闸,顺着指缝淌出来,黏糊糊地糊满手背,左手扣得更深,中指关节弯曲着往里挤了挤,右手拇指死死压着腿根内侧,像是恨不得把整只手塞进去,把那饱满肉厚的雌穴彻底击穿。
  这样的玩弄之下,母亲身材闷熟,浑身颤抖的雌肉骤然的发软跪地,以肥臀充当淫荡肉垫,她双手合在胸前闷熟的吊钟巨乳之间,面对着身边晃动的巨屌,构成这具肉体的每一寸肥美淫肉都在擅自雌伏,原本迷茫的呆滞的神情之上突然有了神采,但是并不是恢复了理智,而是露出极为谦媚的崇敬之色,竟然开始在虔诚地崇拜着这些即将将她送入高潮地狱的强大阴茎,尻肉与纤肩都似乎在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兴奋地战栗着,满身冷汗的雌肉已将任何事物都抛掷脑后,此时她眼里只有这些庞壮巨根的存在,从指尖到脊柱都在乞求欢愉的冲动下颤抖不已,一身媚肉都已经酸软到仿佛马上就要溶解的程度,感受着从脊柱传来的激动的酥麻,母亲竟然直接热泪盈眶的涕眼横流,一想到要成为这些巨根的鸡巴肉套,股间爱液就情不自禁地喷溅迸射出来。
  看起来母亲在如此浓郁的欲气之下根本就已经不存在理性可言,但我也已经没有办法去关注母亲那边的事情,因为旗袍镂空的设计,我的后背暴露出的柔美的脊线,白皙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肌肤此刻正在这群壮汉眼前散发着无比淫艳的光泽,紧实圆润如蜜桃般的臀部毫无遮掩地从后摆镂空之中袒露在外,两瓣饱满肥硕臀肉勾勒出的曲线近乎完美,那白皙软弹完全外露的翘嫩肉臀也一样完全露出,夹在臀肉之间紧勒住肥厚阴丘的紧窄情趣短小的碗形三角吊带丁字裤被一览无余,那娇嫩细软连接着爆乳肥臀的水蛇蜂腰,相较于之前来说更加宽厚也更加肥软臀部也无疑向外传达着下流浪荡信息,宛如在勾引着雄性将这天生媚骨淫熟骚贱的淫肉娇躯按在胯下,抓着柔腻长发作为把手,然后狠狠的顶进那两瓣淫油骚腻大屁股沟里的肥美肉鲍之中肆意抽插。
  这样的“美食”,自然不会被这些家伙放过,一个壮汉流着口水,凑近我那肥大臀肉,张开湿热的嘴,嘴唇上布满黏稠恶臭的涎水,粗糙肥厚的舌头围绕着臀肉贪婪地吸舔起来,粗糙的舌面刮过细腻的饱满的肉丘,留下湿漉漉的涎液痕迹,牙齿在我弹性十足的臀部臀肉上轻咬,发出“啧啧”的舔弄声,壮汉一边舔吸一边还向下拉扯这旗袍的后摆,被拽着后摆的我不自觉的朝后按着他的脑袋作出毫无意义的抵抗,纤细紧致的蜂腰被迫向前曲起,发情了似的缓缓撅起屁股摇晃着那对宽厚肉腻,摇晃着包裹在漆黑色旗袍部落下的肥白硕大的巨乳,让奶肉在其中晃动不止,随着我整个衣服都被拉扯得向下,后摆几乎都快被拽到了地上,而手腕处得衣袖自然也是随着想后收缩,被旗袍包裹下的奶子也同样的被布料贴合的更加凸出,甚至到了随时可能撕裂撑坏衣服的地步,这下使得从后背到臀后巨大的菱形镂空变得更加大了,以至于整个屁股和阴户都因为我的身体撅起而完全暴漏在这群家伙面前,整个被短小的碗形三角吊带情趣丁字裤勾勒出诱人的形状饱满耻丘与肥厚的骆驼趾全部露出,发胀的外阴唇如同一张呼吸般的紧凑粉唇一样缓缓舒张开合,肆意吞吐着外界灼热的空气。
  “不、不行啊啊...别扯...我衣服啊!!噢噢噢...全看光了噗齁噢噢...咕咿咿咿喷怎么会咿咿可恶...子宫都开始痉挛惹...”
  人格被遮蔽的效果,使得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直到臀肉被舔得湿漉漉地发红泛着光,壮汉才把头抬起,而我被舔得迟钝无比的脑子才开始缓慢地转动起来,就在这时候,壮汉双手突然死死搂住我的细腰,把我淫艳无比的色情肉体狠狠拉向了自己的粗硕巨根。硬得像是烧红的铁棒庞壮凶暴的巨物,他像头饥渴的野兽般微微躬身,突然腰身一挺狠狠突刺直奔臀缝而去,紧弹敏感却汗水四溢的臀肉缝隙被手腕粗细的巨屌在其间狠狠横穿,肥美的臀瓣被巨根毫无仁慈地强行撕掘撑扯开来,在这猛烈的动作下,那条薄透纤细的后摆镂空处都差点被我的臀部撑得撕裂,然后那双大手又是用力抓着我的臀肉一合,硬生生用我那圆滚滚的屁股缝隙夹住他粗壮的鸡巴,硕大的肉棒带着烫人的温度紧贴着柔软肥腻的臀肉,感受着那丰满圆润的弹性,甚至都没有去管有些碍事的丁字裤,而是不管不顾的用那根按捺不住的肉棒顺着丰满圆润的蜜臀曲线开始不断顶送起来,那股灼热的感受让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融化在骇人阳物的摩擦之下,惹得我喉咙里不停发出急促哼唧淫喘,大腿内侧与小腹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绷到了极限。
  居然,又是这样!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我多想现在他直接肏得是我的屄,濡湿的汗水沿着我弹性十足的臀肉滑落流入臀缝,然后润湿了巨根茎身那青筋盘绕的表面,臀肉在他双手向内紧扣下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紧紧贴合包裹着肉棒,使得那凶器般高耸龟头冠的阳物能在我臀缝形成的肉夹之中中缓缓抽插,我的臀缝此时像是个夹着一根滚烫的热狗肠一样,就像是要让我认清自己这具身体的真实用途般不紧不慢地奸淫着我痉挛的臀肉,刺激与痉挛的快感被灼热茎身粗暴融化,变成裹住我脑袋的黏黏糊糊的刺激,像是加入沸腾糖浆般灼烧着我的脊椎神经,让灼热酸麻的触感从脊根尾骨尖肆意扩散游走至大脑,轻而易举地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撅起自己的臀肉不由自主地挪动着迎合那跳动的巨物,炽热的龟头在臀缝中挤出一道黏腻的痕迹,纤细秀眉与瞳仁都在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扭曲起来,红唇微张吐出温热的气息,脸颊泛起潮红,我的骚穴湿得像是淌水的毛巾,从股间不断喷溅出乱七八糟的淫汁爱液,娇软高挑的淫媚肉体因为臀肉夹击包裹着这根大鸡巴而剧烈痉挛着,整个人被这下流的顶送弄得就连最后的理智也几乎要从脑海中灰飞烟灭,只想着这根巨屌能狠狠插进我肛门或者骚屄中,朝里面肆意灌注他们的浓黏腥精。
  “齁噢噢怎么噢噢...噗齁噢这么噢哦哦哦...求求你插噗咿齁...进来啊咕哦哦哦!噢噢噢噢噗齁...好过分哦哦哦哦...哦齁齁喷惹插!!”
  壮汉在肉棒在臀肉之间顶送摸得我尾椎如火烧的时候,眼神落在了臀部我那条细小的丁字裤,粗壮的手掌迫不及待地伸了过去,用手指从成熟蜜桃臀的两边分别捉住丁字裤的细带,猛地用力一扯,本就浸满淫水的内裤在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深深凹陷进穴缝,布料紧贴着充血翘立的阴蒂,随着双手提拉狠狠勾扯分开,超乎想象的刺激从敏感的阴蒂炸开,直冲全身,丁字裤被紧紧摁在阴蒂上,壮汉骤然收紧了自己粗壮的手臂,提着丁字裤的系带反复左右上下拉扯,使得丁字裤的底端湿腻的布料在阴唇缝隙间反复来回摩擦,浓密淫汁爱液则混着耻辱失禁汁从她这双颤抖美腿间肆意迸射喷溅出来,骚穴沦为了剧烈潮吹的放荡喷泉,瞬间将我推上了剧烈过头的绝顶高潮,胸前焖熟在旗袍里得爆乳来回晃颤甩动,脊椎都仿佛被抽出一样感到阵阵酥软,甚至大脑都一时间断线,我完全没料到这瞬间的动作,娇唇张开,娇嗔的惊叫骤然响起,萌发出了极为惊慌的娇羞反应,满脸涨红地扭捏起身子,卡在下体中的内裤带给蜜穴无穷无尽的酥麻快感,就连高跟美足脚趾都拼命抠紧,紧紧夹住那两条丰腴修长的肥腻肉腿,似乎是想要从被丁字内裤的摩擦中找到一点缓冲,双腿之间不断渗漏出来的黏稠蜜汁让我知道我根本舍不得让他停下这下流的玩弄,
  我现在的内心像一团烧得滚烫的乱麻,我应该一开始就直接使用“万欲魔心”进行吞噬的,却跑来做这种变态下流的事——穿着这身骚得要命的旗袍,给这群臭烘烘的土著疫民玩什么施药游戏,这下真的要变成肉便器了,而内心的深处的残留理智却在极力的反对着我的沉论,我不能啊,我不能在这里堕落啊!在我最后意志的催动下,我那属于万欲魔心的心跳声再一次勃然跳动起来,身体宛如变得透明一般从青白线条般筋脉中点燃了那股朽灭之火,是啊,这群家伙,明明只要抬抬手指就可以齁喔喔...?!!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壮汉直接对着我的肚子裹挟着一股血气直接狠狠的轰出一拳,粗壮手臂推动宛如岩块般的结实巨拳狠狠砸碾在我的小腹上,把我嫩软的肚子给狠狠碾砸得凹陷进去,隔着腹壁软肉重重压在娇软子宫之上,这一拳直接把我所剩无几的反抗意识轰的烟消云散,脆弱器官被重拳猛砸到破裂边缘的剧痛让我双眸紧缩胃袋抽搐,股间淫汁尿液也再度同时飞溅迸射成了滑稽落雨喷泉,更可怕的是,很快我就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小腹间不仅没有抽痛的感觉,反而涌起了令人神经错乱的强烈快感,我一边因为这一拳的疼痛而下意识蜷缩起来,一边又因为肚子里子宫被击打中的快感而失禁潮吹起来,但壮汉并没有罢休,硕大拳头后退些许后又一次狠狠打出,重重碾砸在刚才已被打得凹陷的小腹上。
  “齁喔喔...?!!不...不要...齁喔喔好疼...子宫都要捶碎了!”
  还在抽搐痉挛着的子宫再度承受剧烈冲击,闷痛的快感沿着我脊柱直向上飞蹿,像是要融化脑浆一般的剧烈快感一顺之间就沁满了大脑表皮上的每一条沟壑,我的脑袋向后仰挺到了极限,彻底翻白的滑稽高潮脸下纤软嘴唇也随着腹腔被挤压时向上喷涌出来的痛苦空气张开,舌肉甩出淫靡涎水,双眸中更是痴泪四溅,难以分辨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刺激粗暴地切拉着我摇摇欲坠的神经,让纤细脊背都蜷曲弓缩起来,我整个人跪在地上,痉挛着的长腿撅抬着雪白臀尻露出开腿痴态,从粉嫩腔穴间倒喷迸发出大量黏稠爱液,跪姿之下因为痉挛小腿和卷缩的趾头使得两只脚后跟都从高跟鞋里脱了出来。
  “噗咿齁噢噢噢噢不行了...不...噗齁不行了...这一拳打得...怎么这么爽...啊...我错了噗噢噢...别打了...”
  流着口水抽搐的我还没来得及抬头,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就扑鼻而来,熏得我鼻腔发紧,抬头一看,眼前强壮雄性股间那一根那根宛如长枪般的粗壮巨根,带着像是烧红铁棒的龟头已经离鼻尖不过咫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那股腥臭味一点点侵蚀我的意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在眼前晃荡。翘挺的龟头不偏不倚地抵在鼻尖中央,光是呼吸就能感受到棒身上传来的炙热触感,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把脸凑在火炉前一般,根本就不能将视线从挺立鼓动的粗壮阴茎上挪开,肉棒上散发着火热灼臭,使得捂着肚子鼻涕眼泪横流得我有一种无比想要舔上去的冲动,不,不仅想舔,是想要把这根硕大的肉棒完全吞下,仿佛自己天生就该侍奉这根巨大雄性阳具,雌伏跪趴在这强健雄性的巨屌前献上自己浑身的美肉。
  恐怕足有两米高的健壮雄性,那赤红这炭火一般的双眼冷漠的俯视着眼前我这个满脸泪水鼻涕的雌性脸上意识涣散的崩溃表情,他的身影像是高耸的山峦般投下,堪比我小臂粗长的壮硕男根表面血管蔓延暴突,宛如黝黑表面下潜伏着蜿蜒长蛇,甚至此刻还在搏动抽搐不停,拳头大小的硕大睾丸正如心脏般不停收缩着,我的脑子和骚屄都同时开始妄想起肉腔子宫颅骨都被这根粗大巨屌狠狠砸烂捅穿的升天快感。
  拒绝不了,绝对拒绝不了,身为雌性的我绝对拒绝不了这种大屌!
  这时,又有两条粗挺无比的烘臭肉棒带着不容辩驳的力度从我太阳穴两侧贴着我的脑袋开始摩擦,擦着我的发丝对着我那张姣好脸蛋来回磨蹭起来,被两根肉棒同时挤压着脑袋的我,此刻连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再也无法维持,在那完全将自己当做泄欲道具看待的冷酷目光中,一侧肌肉男就腾出一只手指轻轻捏着硕大的龟头,仅凭着肉棒惊人的份量便对着我娇嫩的脸蛋来了一下狠狠地弹击,然后伴随着一记“啪”的沉闷击肉声,红得发紫的腥臭肉茎粗挺壮硕的炙热肉棒就毫不留情的在我的脸侧留下一道淫秽羞耻至极且精汁弥漫的淡红鸡巴印,骚贱脸颊上留下的火辣触感仿佛是自己人格的彻底否定一般,这股被当做雌畜般下贱对待的粗暴体验让我的子宫都兴奋的痉挛起来,面对着眼前的浓郁精臭的粗大肉棒终于忍不住的以一副恬不知耻的表情,亲在那眼前的硕大龟头之上吐舌献媚起来。
  “噢噢对不起...噗齁噢噢噢鸡巴大人对不起...刚刚是我说话太大声了...噗嘿不行嘿噢噢噢我在噗嘿噢噢噢做什么??!我不能....我...”
  娇软脸蛋被两根鸡巴摩擦的同时,我露出一副被过量快感烧到崩溃的混乱表情,肆意舌吻着眼前的大鸡巴混乱沉闷地喘息着,两侧的庞壮巨根的肉根则不断摩擦着我敏感的耳垂,脸颊,鼻子,让其上马眼流出的稠密黏糜精汁糊满其上,感受着这种被极致火热凌辱玷污的快感,翘起玉颈张开肉嫩水灵的嘴唇对着眼前的龟头吸住马眼嗦出些许精汁之后,我缓缓地张开津液黏丝的唇齿,一口把那有自己拳头般大小的粗大龟头给含进了自己紧窄的口穴里,这种被大鸡巴填满口腔的感觉让我转瞬间一切对性爱的记忆都宛如在此刻觉醒,谄媚又疯狂的吸吮这个大龟头起来,连龟头后面盔板下的精垢也通通卷进舌间,难以形容的灼烫感受混合着黏腻秽物在我的唇舌间化为世间难得一间的绝世美味,不断强奸着我的味蕾,让我有种用舌尖舔舐公厕般的下贱快感,软腻的舌头夹杂着晶莹的涎水吸熘吸熘在龟头上打转。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挑逗着龟头下敏感的棱角,时不时还会用那灵活的舌尖轻轻撩拨着龟头上的马眼,我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极度色情的方式舔屌,最后在口腔把力度集中在这根肉棒骚臭的马眼上后迸发出强劲的真空吸力,将其中残留的尿汁一并吸吮干净。
  “噗呜呜呜哦哦哦不行了....太臭了...不过为什么...还想...还想..”
  我“呜哇”一声,口水拉丝般黏腻地吐出龟头,喉间随之逸出颤抖而急促的喘息,手掌颤抖着握住肉棒粗壮的根部,缓缓撸动,指尖顺着青筋虬结的棒身滑行,带起一阵轻微的颤动。我的眼神如丝般迷离,半眯的双眸中泛着淫靡的水光,圈动着肉棒的同时,纤细的食指挑逗似的轻抬,勾弄着脸颊边另一根硬挺的肉棒。那根肉棒被我引导着,马眼精准地对准我的鼻孔,我猛地深吸一口气,浓烈的尿骚味夹杂着残留的精液腥臭扑鼻而来。这股刺鼻的浊气如烈焰般灼烧着我的鼻腔,直冲头顶,几乎要将我的脑浆熔化成一团混沌的浆糊。我那早已雌畜化的白痴大脑彻底陷入一片迷乱,理智荡然无存,脸上不自觉挤出一副谄媚下贱的卑微表情,眼角抽搐,嘴角歪斜带起涎水,宛如一头无脑的母畜,贪婪地索取着、渴求着肉棒的滋味。
  这时,眼前的壮汉直接按住我的脑袋,将比我手臂还要粗上整圈的庞巨男根猛地插进我淫腻口穴里,巨硕的龟头轻而易举地贯刺顶入我痉挛不已的喉咙深处,狠狠撞碾爆砸在脆弱的喉壁上,直接将我口腔内粉软的嫩肉粗暴挤压扭碾成一团媚态肉垫。香嫩红艳嘴唇被巨物强行扩撑到了撕裂的边缘,然后开始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粗暴的肏弄起来,我娇小的双唇为了吞入肮脏巨屌而张大到了极限,不顾嘴角传来的撕裂痛感,艰难地容纳着尺寸惊人的硕大龟头。黏黏糊糊的恶臭随着布满精垢尿垢的男根粗暴压入喉咙而填满雌肉口腔鼻腔,被异物感填充的紧致喉穴宛如一个极品真空肉套般紧紧包裹住了棒身。
  “咕呜——?!抱歉齁喔喔呕住,什么的咕齁...!齁喔喔呕是...!齁呕...!咕齁喔喔哦哦哦肉棒,喉咙要被咕噜咕噜的全部填满惹噗齁噜...咕啾...大肉棒惹噗齁喔喔喔哦太好吃了哦哦哦哦哦!!”
  我齁齁闷叫着用力将勃挺的硕大阳物裹入了娇软喉穴之间,贪婪又卖力地吞吸,我本就模糊的意识在这行径中更加涣散,摇晃起了脑袋如同一头天生的榨精便器,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蜜淫湿声响,嘴巴里的舌头被凶暴蹂躏挤压,深喉口穴间爆发出了嘶哑的闷叫,剧烈过头的窒息快感让我纤细的脊背骤然反弓至极限,侧肋抽搐着痉挛不止,显然已爽到喘不过气的夸张地步,沉钝不堪的脑浆里只剩下咕唧作响的口交声,纤软的腰线拼命弓起,肥臀与头颅却上抬挺到极致,伴着我喉间被挤扁般的嘶哑淫闷高亢嚎叫,崩溃的涎水从嘴角处流淌不休,喉咙深处拼命吸吮侍奉肉根的干呕咕哝声依旧不断传出。
  而母亲那边的壮汉则更加粗暴的蹲下马步,双腿撑开如铁柱,双手按住母亲的脑袋,将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猛地塞进她淫腻的口穴,结实的重击带来母亲沉闷的呜咽,她只能双手撑按在壮汉粗壮的大腿上,一条腿前摊开身前曲着,一条腿后曲着以淑女姿势斜坐在地上,母亲仰头眼神卑微地凝视壮汉,痴傻发情的表情爬满脸庞,手腕粗细的巨屌塞在她喉咙里肆意蹂躏,享受着母亲谄媚卑贱的真空口穴,那根粗到畸形的纺锤型巨屌狠狠开垦着母亲柔软的喉咙,因为被鸡巴给死死塞住的缘故,惹得母亲这痉挛肥腻的艳肉熟女除了嘶哑闷浊口交声以外什么也发不出来,周围几根同样大小的肉棒环绕包围,晃动着散发出浓烈的雄臭,这些黏糊的雄臭粗暴地灼烧燎燃着母亲的脑浆,惹得紧绷的细腻的绸红色布料下裹缠的高耸的硕大肥软的沉甸乳球,在激烈口交中摇晃着发出噗纽噗纽的色情肉响声,肥硕软糯的巨乳就像是两坨不断弹糯劲道的面团释放着惊人的柔软性。
  她身前的壮汉肏弄她喉咙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硕大巨根不停拉扯着柔软的喉管,就像是要把她的脑袋都给顶穿一样,让她如今仅仅作为飞机杯而存在的白皙玉颈被拉扯的更加细长,整张脸颊都彻底埋入了男人满是浓密阴毛之中,每当想要从中吸入些许缓解窒息痛苦的空气,周围浓郁无比的下作雄臭都会瞬间填满她的鼻腔,肉棒深喉带来的粗暴快感一同不断搅弄蹂躏着母亲一团混乱的脑浆,就连蠕动唇舌的力气都不再拥有,任由自己的口穴被当做泄欲工具般粗暴抽插。
  “齁喔喔咕...噗齁呜...噢噢噢啾啾...咕咿噢噢噢齁齁齁!!”
  伴随着肥臀抽搐不停的谄媚下贱闷喘,粗大狰狞的骚臭巨屌完全没入嘴穴,即使几乎要窒息了,本能却仍然在驱动着这具肉体发出交配雌犬般的下流声音,呜齁呜齁地恳求着巨屌的不计后果的使用她的嘴穴,冷漠得壮汉挺着胯下巨根,毫不留情的在这头母猪的喉穴间撑出了一道龟头轮廓的凸起,挺动起腰身让两团粗大饱满的春袋在母亲下巴之下摇晃,彻底将檀口改造成了泄欲专用的口穴便器,如同得到什么无上赏赐般尽情享受着身为母畜的堕落喜悦,进一步收紧了自己的受虐喉穴,绞弄的肉棒都一并颤抖起来,浑身雌肉都垂仙欲死的紧绷痉挛起来,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雌穴都正享受着这根雌杀肉棒的爆肏奸淫,从下体溅起一道道阴间下流的无脑淫汁,高挺琼鼻齁哧齁哧地抽动,拼命吸吮着空气中弥散漂浮的超浓郁恶心雄臭。
  “齁喔喔咕噜...咕齁诶...齁喔喔呕咕呕喔哦嗯嗯~?!”
  壮汉缓缓抽出肉棒,那根粗硕的巨屌从母亲湿漉漉的口腔中滑出,他粗糙的大手按住母亲的脑袋,微微向后撤开,母亲却像一条被饵料勾住的贪婪鱼儿,她那双泛着泪光的美眸此刻蒙上一层痴傻发情的迷雾,眼神牢牢锁住那根沾满她津液、微微跳动的肉棒,透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支起,双膝跪地,双手撑住地面,丰腴的上身前屈着追了过去,甩动着自己挺翘浑圆的爆乳会荡漾出惊人的弧度,撅起的丰盈肥硕的安产型桃尻在身后高高翘起,无法违逆的原始冲动使得母亲只能摇晃着自己的肥臀尻球,柔软的红舌带着湿热的温度探向那根巨屌,舌尖在龟头表面轻颤着舔弄,试图重新夺回那让她神魂颠倒的滚烫肉棒。涎水不断落在她撑地的双手间,她的胸前巨乳因身体前倾而更加下垂,乳肉挤压在地面附近,随着她追逐肉棒的动作微微摩擦,乳脂在挤压中溢出边缘,壮汉像是驯兽师面对听话的宠物。他一手握住肉棒根部,那粗壮的棒身在他掌中跳动,青筋凸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着母亲的头发,像给母狗喂食般不紧不慢地将肉棒重新塞进她张开的嘴里。母亲的唇肉立刻紧紧包裹住龟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撅着屁股臀瓣随着吸吮的节奏微微摇晃,像是献媚般迎合着壮汉的动作。
  很快,壮汉加快了抽插速度,随着几下灌注全力的冲刺爆肏,龟头挤开了母亲那一直阻挡在前的狭窄食道,突入了这个便器喉穴的最深处,不由分说的将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浆一股脑的喷涌在了母亲这头雌肉母猪的喉穴肉壁中,甚至来不及吞咽咀嚼,便直接灌满了她的胃袋,连同整个拼命后仰的下贱喉穴都被精液阻塞到鼓胀起来,每每喘息都只能在鼻尖吹起一个个淫腻至极的腥臭气泡,拼命下咽着那翻涌而上的滚滚精浆。就在母亲双眸失神上翻着几乎要彻底在这股精臭中溺死过去时,充斥脑内的巨额幸福感便化作了无尽快感传遍全身,仿佛周遭的时间都因此被拖慢了下来,窒息射精之下母亲没过多久就被玩弄到了失神崩溃,媚液狂喷的状态,翻白双眸中泪水肆意流泻,唇角也溢出了失神的白沫,壮汉肉棒从她嘴里拔出的时候,那彻底将食道填满的浓稠精浆便以一股惊人的气势顺着喉穴翻涌上来,从她的琼鼻与嘴角间迸发出几道下流至极的精液喷泉,浑身雌肉都如同触电般一并痉挛个不停,被溢出的精液浸染成了一片淫荡下贱的模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是口交,不断的口交,一刻不停的口交,我和母亲一前一后在众多壮汉的包围圈中不断堕入淫欲的漩涡,两具肉腻多汁的身躯跪在众多男人面前,滚圆多汁肥腻无暇的屁股撅在空中下贱无比的摇晃不止,肥美肉鲍竞相露出,淫熟丰腴的娇躯激烈地抽搐颤抖着,骚屄之中时不时的猛然呲出一大股雌骚浓郁的爱液,在一阵阵下流的淫乱喷水声中彷佛摇尾乞怜的雌畜卑贱淫荡侍奉着壮汉们跨间粗硕的肉屌,母女沾满涎水的淫乱嘴唇黏黏糊糊的对着眼前的肉棒进行着深喉,浓郁的淫臭肆意蹂躏着我们颤抖不停的脑浆,惹得我们的母畜臣服跪拜欲望变得更为强烈,颤抖着的脑子几乎在闻到淫臭的瞬间就要原地高潮,泪水也不停地从面颊上滑落,含吸肉棒着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嘬水声,一顿深喉口交后,生怕这些肉棒腻味一般,我软腻的嘴唇夹杂着晶莹的涎水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开始顺着鼓胀突起的青筋滑下,母亲则高高抬起臻首,那张艳丽无双的俏脸泛着微红的光泽,水润饱满的肥唇一下子死死吸在了硕大的龟头上,献上了谄媚的口交深吻,舌头在粗硕的龟头上轻柔地打着转,挑逗那厚实的肉冠,沿着那凸起的肉沟细细研磨,两人的涎水在唇缝与肉棒间拉出一缕细腻的银丝,时而轻柔地扫过那滚烫的表面,时而用力地卷住龟头边缘,臊臭的马眼被狭挤温适的嘴腔不断紧密吮舐着,硬翘延突的坚实龟冠被软腻柔弹的嫩韧舌身给不停抚磨刮蹭,每一记轻挑都让壮汉们的粗壮的肉棒在我们的口中剧烈地跳动,膨胀得更加狰狞,仿佛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哈呣~啾噜...齁喔喔喔呕...齁喔喔...呼咕...!”
  接着,我半跪在地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又一根粗硬的肉棒,单手都几乎无法完全握住那滚烫的棒身,我痴迷地凝视着,眼神中透着无法抑制的迷恋,手指顺着棒身从根部缓缓滑向顶端,感受着那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在指尖下跳动的生命力,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从根部开始舔弄,沿着粗糙的皮肉一路向上,湿热的舌面贴着肉棒的纹理滑动,留下了一道道晶亮的涎水痕迹。正当我沉浸在这根肉棒的舔弄中时,又有一根更加粗大的肉棒从肩膀处凑了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肮脏的龟头在我的脸颊上肆无忌惮地来回碾压,那坚硬的触感压迫着我的皮肤,迫使我只能半歪着脑袋,一边继续舔弄手中这根,一边用肩膀和脸蛋夹紧那根肉棒,用侧脸的嫩肉感受它的硬度和热度。我饱满丰润的嘴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开,我的舌头在两根肉棒间十分忙碌地游走,时而舔舐,时而轻吮,甚至尝试用唇角去轻咬那粗壮的棒身,然后再轻柔地握住它,用指尖和舌尖一同爱抚,然而,周围饥渴的肉棒实在太多了,沉浸在肉体欢愉之下一脸迷乱神情的我,舔不过来!根本舔不过来!
  壮汉们依旧是那么一副冷酷无比的表情,双眼则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摇晃着肥臀,下贱淫荡的卑劣母畜,唯有雄壮的粗壮巨屌屹立不倒,任由胯下屌棒被我们母女吸吮,母亲的琼鼻中娇媚声音此时也在不断传出,含着屌棒的嘴唇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吮吸吞咽的淫靡水声,她半跪在地面上,肥白硕大的巨乳随着身体的节奏前后摇晃,那两团被绸红色的束胸从中间横着裹住的雪肉在胸前肆意荡漾,乳浪翻滚间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宛如打包好的熟透的旎软的肉团般饱满诱人,这些壮汉的肉屌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对于像我和母亲有着异样的吸引力,以至于只要含住这些大鸡巴,颤抖抽搐不停的双腿勉强支撑的淫水四溢的下流肉体下,那两张鼓胀肥厚的骚屄就会不断发出沉闷淫靡的汁液挤压声,骚逼里的饥渴让我们只能来回扭动着身体,幻想着自己正在被这些巨根壮汉侵犯,越是性欲得不到满足,我们的意识就越是混乱不堪。
  “噢噢噢好想要...噗啾噗滋噗滋巨根肏...噗啾噗滋噗滋小穴呜齁根本停不下来惹噗啾噗滋噗滋嗯嗯...”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那对裹挟着黏腻雌汗,肥白硕大的两颗浑圆奶子上,隔着旗袍布料浑圆饱满的胸器毫无乳罩胸围的束缚,在衣服下无视了地心引力般坚挺而富有弹性,同时也让两颗耸立着的樱红奶头在布料的勾勒下无比显著,随着我的动作,指缝间被布料夹裹的乳肉宛如熟透的蜜桃般柔嫩多汁,伴随着我娇媚的喘息声,我的鼻息愈发火热,湿热的空气从鼻腔中喷出,扑打在那根挺立的肉棒上,棒身微微跳动,似乎在回应这挑逗的气流,我的舌尖轻轻探出,带着一丝颤抖,缓缓在阴茎之上用湿润的舌面细细舔弄,灼热的咸味不断刺激着我的味蕾,我的眼神半眯着眼凝视着那根巨屌,痴迷的神情中透着一丝下贱的臣服,指尖揉捏巨乳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乳肉在手中变形挤压,我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试图吞咽下那混杂的液体,却因太过浓稠而发出细微的咕噜声,嘴角的涎水越流越多,沿着颈侧滑向领子之下的胸肉,壮汉低沉的喘息声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满足的粗哑,仿佛在嘲弄我这副沉沦于肉棒的母畜模样,而我却毫无抗拒之力,只能继续用舌尖在那滑腻的肉棒上不断侍奉,将那根肉棒染得一片湿亮。
  “噗滋咕呜呜呜是...脑浆都要流出来了...噢噢噢噗滋噗滋不行惹不行惹下面...已经湿到控制不住了...噢噢噢噗滋噗滋!!”
  我双颊浮现出诱人的酡红,红唇之中喘出的声音也变得更为娇柔妩媚,不断口交揉着自己奶子的我如同发情的娼妓一般吐出了阵阵淫贱骚浪的娇啼,乃至娇艳的香舌都不自觉地微微外吐,整具厚熟肥润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来回扭动着挣扎起来,一旁的母亲则斜侧着身子,左手滑向胯间,指尖深入探入湿漉无比,雌肉的鼓隆骚屄屄唇之中快速抽插,淫液顺指头淌下,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肥软厚硕的色情嫩白尻球此刻正高高撅动,淫水沿大腿内侧流淌,湿滑媚肉在指下颤动,雌肉的蜜穴被肆意搅拌蹂躏,噗啾噗啾的放荡声响从肉壶里向外迸溅不停,她一手握着一根粗壮的肉棒,掌心顺着滚烫的棒身纹理上下滑动快速套弄,细腰肥臀的身体在口交与自慰的双重刺激下微微颤抖,喉间呻吟愈发急促,颤抖肉腿根本无法在这种状态下维持身体平衡,张着嘴巴仰着脑袋丰满过头的色情淫肉愚驽地跪软下去,壮汉突然抓起母亲头发,将吸吮中的脑袋拉起又猛压下去,檀口被大鸡巴狠狠撑开,她白眼高翻,鼻中发出沉重闷哼,摆出下贱母猪模样。拼命吞吐之间,口腔嫩肉全力取悦着壮汉,让硕大男根肆意享受撑开她狭窄喉穴的征服快感,硕大阳物的插入让她雪白颈肉都被撑到隆起,领口的领扣都被撑得崩开,直到把整根巨物都完全塞入喉中,母亲才开始缓缓摆动脑袋,让巨屌在自己的喉穴里肆意拉扯挤压,狠狠挤压着她的喉咙与颈血管,惹得雌肉在口淫的同时还在窒息中剧烈痉挛不停,细腰肥臀来回颤抖扭晃着,黏黏糊糊的舔吸声混着下流的闷喘与拉长的尾音,以及颤抖不停的咳呛和沉闷的干呕,她的手指更加用力抠弄小穴,湿滑淫肉挤出“噗滋”声,淫水如泉涌喷出,洒满地面,娇躯颤抖不止,从股间向下喷发的淫水潮吹比她颤抖脑子的思考速度更快,下贱的爱水从股间乱喷四溢,撒得满地都是散发浓郁媚味的雌汁淫水。但就算高潮不停,母亲仍然卖力地前后摇动着脑袋,手指更是把狭窄紧致、黏黏糊糊的淫靡肉腔给强行扩张成一个可观的肉洞,在受虐癖母畜的痴欲下不停抽搐着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
  一时间,我们完全将肉棒包裹其中的真空口穴宛如一张贪婪的肉套,紧紧锁住那根滚烫的巨根,甚至使得我们眼前的肉棒颇为废了些力气才将胯下那狰狞壮硕的肉棒从痴狂的口交中抽拽出来,那根巨根抽出时,表面沾满了我们晶莹津液的青筋暴凸的棒身微微跳动,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被真空吸吮的极致快感,我的嘴唇因长时间的用力吮吸而微微红肿,嘴角挂着断续的涎丝,喘息间带着一丝不舍,而母亲那张清丽狐媚的此刻也彻底扭曲成淫荡的母畜模样,眼角泛着泪光,鼻息粗重地喷吐着浊热的气流。
  随后,我们的两条玉臂被他们粗壮的手臂扳扯到头顶交叉,整个人被仰躺着按在地上无法动弹,焖熟肥腿无意识地八字岔开,摆出蹲马步般的姿势撅屄姿势,壮汉们粗壮的双腿分跨在我们脸侧,胯下那根尚未完全消退硬度的肉棒带着压迫性的雄性气势直直垂下,对准我们面对巨屌不自觉的檀口,狠狠下压胯部,噗呲一声干了进去,顿时我们肉感十足的修长美腿就被这一残暴的动作肏得高高弹起,而壮汉则以俯卧撑一般得姿势,伸出宽厚有力的双手按住我们大腿腿肉,以此为支撑点,开始耸动这腰身肏起我们的嘴穴来,而这个姿势下,骆驼趾嫩屄与肥熟润圆的雪白肉尻都会被压的向上弹起,而这个时候,两个壮汉便同时低下脑袋,将脸埋向我们胯间,粗糙的舌头弄着我和母亲湿漉漉的屄缝,粗厚的舌头勾扯这丁字裤,将这点可笑下流的遮蔽物拨向一边,舌尖猛地挤入我和母亲屄唇,野兽舔水般舔舐着黏腻的淫液,一边下压着身体一边不断奋力耸动着腰胯向下爆肏着我们的嘴穴,大屌的猛冲爆肏中,肉棒插入毫无缓冲,龟头撞击喉咙深处,粗大棒身撑得我们嘴角几乎撕裂,口腔内壁被挤压得一丝空隙都不剩,喉间传来窒息般的咕噜声。
  “咕咕...咕噜噜...咕滋...!!!喔敷噫噢噢噢哦哦哦~呜齁噫噫噫噫噫噫咿咿咿~嘶、嘶齁、噢噢噢被强奸哦哦嘴巴哦~居、居然能这么舒服噗齁噢噢噢~嘶哈、”
  我们下体一阵痉挛,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向耳后,噗噗作响地肏干声下,浑身筋肉鼓起的古铜色壮汉低吼一声,抬起鸡巴,又猛地发力将阴毛杂布的阳具根部我和母亲的脸庞,嗖的肉棒快速滑向口穴深处,从润腻嘴唇间蛇一般穿梭而下,龟头从食道直贯而入,我和母亲泛满泪雾的双眸猛地睁大。壮汉激烈扭动腰胯,不断刮蹭喉咙中黏稠软肉,我们被按压着高抬的双腿高高踮起脚尖小腿随着每一次巨根在嘴穴的轰入而不停抽筋颤抖,撞击被撑开的檀口,撞唇声清脆,脸颊被挤得鼓鼓囊囊,撑胀到无法闭合的檀口与骚屄更是急剧紧缩颤绕在火热的肉棒与舌头之上,空气中逸散的那股浓厚焖熟的雌媚荷尔蒙气息几如实质般稠密,下体仰天喷漏着大量浓甜醇厚的爱液,但饶是被我们的爱液洗脸,这些冷漠壮汉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依旧把我们的脑袋当作不堪一击的雌畜炮架一样肏着,自双腿间溅射出来的淫浆骚汁在地上积成了厚厚的一滩。
  “咕!!呜哦哦哦~!!咕齁噢噢噢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随着壮汉手臂按着我们的大腿紧绷着发力,巨屌一次次的抬起又重重落入我和母亲的痉挛喉穴的最深处,一次次将我们的呼吸中断在高亢又滑稽焖哼之中,我们着两具色情的肉体在着玷污蹂躏下,口水混着鼻涕在鼻腔里狂喷出来,翻白着双眼浑身媚软的随着肉棒捅入口穴而如同被拔掉魂魄般骤然瘫软下去,口水不断被粗大的阳具带出噗叽噗叽地向外飞溅着,咕叽咕叽的暴力口淫之下,完全沦为了只知道颤抖着雪白躯体的色情淫肉,壮汉狂喝着,噗的一声把口水喷在我们的骚屄之上,唾弃着着这两团硕软肥尻包夹的肥屄,胯下肉棒更是,宛如是在敲打架子鼓般噗噗地抽插,被这般种付式强制口交的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意识模糊地呜呜着,尻穴肛眼不停收缩,心里想着不管怎么都好,快点塞进我屄里插吧,雪白媚肉宛若触电般激烈痉挛着,被抽插不断灌入空气的的小腹微微鼓胀不停传出咕噜咕噜的肠鸣音,失神的双眸颤抖着上翻到了极限,甚至连丝毫瞳孔都没留在眼眶里,惹得艳丽的美眸完全被渗出着泪水的眼白所占领,舌头都被肏得不知道何处安放而向外垂落在嘴角,痉挛到崩溃边缘的肉体此刻则随着神经被搅弄而剧烈颤动,然后只是一味得不断把黏黏糊糊的淫水向外噗叽噗叽地喷洒而出。
  而当肉棒带着清脆的拍肉声从我们口腔深处狠狠顶撞进那正在不断收缩喉道蠕动着肉褶缠绞龟头的紧凑喉眼之时,即将到达爆发的临界点的肉棒在感受到我们食道那堪比淫穴肉壁般的湿腻触感后,一波浓浊腥臭的雄性精浆就这样从那颗龟头顶端直直地喷射了出来。惊人量的雄汁黏液以惊人的气势瞬间就朝着我和母亲的胃部涌射了上去,一股股滚烫的精流射入,使得我们的闷绝的雌吼声忽然中断,只在喉间呜咽出模糊的惨叫,铺满眼泪鼻涕的媚脸涨得通红,口水在嘴角滋成咕噜咕噜的黏稠白沫,屄唇颤抖着喷出黏液,然后这些肉棒从我们嘴里缓缓抬升而起,抽动着将精液浇淋在我们娇美白皙脸庞上,没几下便将我和母亲大半的脸蛋都给染得腥黏白糊,我们吐着香舌翻出白眼,腥臭强烈的雄性气味灌斥着我和母亲的味蕾。伴随着吞咽声,喉咙不断蠕动,极为饥渴的吞咽着精液,在迷离恍惚的淫乱脑浆之中释放出过激的充实刺激快感,令我们瞬间浑身痉挛,剧烈摇晃着踮起来的肥美大腿,沉溺在绝顶窒息高潮的余韵之中,我和母亲彻底连脑干都感觉被干坏掉了,高潮的激烈快感与腹中充实饱满的感觉充斥在脑浆里来回搅拌着,歪吐在外的瘫软香舌与呜呜闷叫着发出模糊不清的淫语模样,完全就如两头被鸡巴彻底驯服的肉便母畜一般,红唇张成大大的圈形,喉咙迸发淫媚发情雌喘。
  “噗咿齁齁哦哦哦哦哦哦精液哦哦哦哦哦好喝哦哦哦哦哦哦!”
  被壮汉短暂放过的我和母亲,完全以及变成嗜精如命的痴女,我们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几乎不受控制地紧紧抱在一起,两具姿色出众、前凸后翘的热辣肉体仿佛被某种原始的本能驱使,汁水淋漓、雌香四溢的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合得毫无缝隙,我修长的美腿微微弯曲,膝盖不自觉地交错着顶向母亲那厚重饱满的腿根,柔软的肌肤与她温热的肉感相触,带出一丝细腻的摩擦热意。母亲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我的肩膀,指尖在我柔软的肌肤上微微收紧,感受着我身体传来的颤抖与热意,身上到处都是绵闷汗汁,甚至浓稠到了在空中蒸腾出大股大股掺杂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骚香水汽,与衣物下暴露出大片滑嫩肌肤与敏感部位的色情设计,故意展示出来透气显摆的骚贱白肉产生了极端下流的视觉效果。
  我们的两坨大小不一,但是同样白嫩肥软的水滴奶在动作之间肆无忌惮地交叠碰撞,扭颤着的肥臀让那一阵阵肉欲淫靡的尻肉颤声响来响去,骚熟美艳的腿肉穿着高跟淫蹄的骚浪模样交叠在一起,我们像是正陷入狂乱发情状态的骚淫雌畜那般淫贱下流地将舌头交缠在一起。舌头与舌头、嘴唇与嘴唇相触的瞬间,彼此口腔中那股浓烈的精液气息如潮水般弥漫开来,混杂着自身的温热吐息,刺激得我的感官一阵晕眩。精液如黏稠的露珠般顺着我们的脸颊缓缓滑落,有的凝结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有的则淌过红唇的边缘,带着湿滑的触感滴入口中,与我们交缠的唇舌融为一体。那粘稠的精液在各自的舌尖上凝固成果冻般的质感,腥咸的味道如狂潮般冲击着味蕾,我们互相吸舔着对方口中和脸上的精液,我的舌头宛若疯狂蠕动吮吸的饥渴肉虫不停地捣拌彼此口中涌出的黏稠浓浆。我满脸痴态地吮吸着落在母亲唇边的浓浆,舌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扫,喉咙不自觉地微微收缩,发出一声细微而压抑的“咕噜”声,将那股腥咸吞咽下去。母亲的红舌灵活地探出,在我的脸颊上缓慢滑动,舌面如灵蛇般游走,将那黏稠的白浊一点点卷入口中,发出湿腻的“滋滋”声。她的舌尖时而轻点我的唇角,唇瓣与我的肌肤摩擦间带出一丝丝淫靡的热意,舌面拖曳间带出一丝丝黏稠的拉丝。两张痴媚的脸庞在彼此的舔舐下愈发湿滑,精液的痕迹被舌尖一点点抹去又涂开,伴随着我们交缠的喘息声,空气中已是浓郁到了无处不在、仿佛令人窒息般的浓烈骚媚雌香,周围壮汉肌肉壮硕的身体与一根根粗壮火热的大屌反而成了我和母亲的背景板,两具肉体在彼此的索取与交缠中相互紧密、裹缠不分彼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