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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得偿所愿
傍晚时分,二终于睡醒了。
「啊」华月蕙轻叫一声,坐直身子才意识到压了我一下午了,关心道:「小正,压痛了么?对不起,这几天一直睡不踏实。」「没有关系啦,被二位妈妈压着那可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事呢!」我嘻嘻取笑道。
这时刚醒来的华月兰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斥道:「中午见面时看你痛哭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转了子了呢,想不到这会儿又调笑我们,你真是死难改。」「窈窕淑,君子好求。我虽不是君子,可二妈你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淑吧,怎么能用' 调笑' 这种粗俗的词汇来说你们呢?」我争辩道。
「哼,早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说这个,你到是说说,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了?」华月蕙也不停追问:「是啊,小正,你原来九尺的身高现在怎么突然矮了这么多了?」
牺哈一笑,故做神秘道:「你们到是猜猜看啊!」华月蕙不依道:「我们哪猜得到,江湖上易容之术虽精妙,那也只能改变面貌,要改变身高却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呀。小正,你快告诉我们吧。」华月兰虽不说话,可看得出来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于是,我将在客栈如何遇到峨眉众尼,如何击退陈道之,如何为众尼解毒,如何得到暴发呼吸并加以改良的事述说了一番。
话才说到一半,二的粉拳就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埋怨我竟连峨眉山的尼姑都不放过。
我一边躲,一边喊冤,没引起二妈们的半点同情,反到令粉拳如暴雨般下得更快了。
我绕着桌子左躲右闪,引得二妈们紧追不舍,一时间房内其乐融融。
人说饱暖思,古人诚不欺我也。
看着二妈巧笑如,因奔跑追逐而通红的小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喘吁吁地吹着气。那阵阵芬的气息有如风,吹在我心里,引得我小腹底下一阵火烧火绕的。
她们虽是知道我的个,也曾在逍遥谷中与我有过一的鱼水之欢。但毕竟母子有别,伦理道德排在那里,人言可畏,我可不敢轻易造次。
但是自从吃下火蟾蜍内丹、朱果和那小红蛇以后,自己对的控制能力变得极其不堪,面对提不起丝毫的抵抗之心。只要见到姿出众的子我就经不住有股要去占有的冲动,前几日轻易对江如水许下的承诺就是最好的明证。
眼下我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祛祛火了,再没有人的话我担心自己会不会年纪轻轻就变成痴。眼前的两个大人到是最好的祛火良药,不过没那么容易得手,看来得好好算计一番了。
与二妈打闹了一阵后,肚也有些饿了。用完餐后,给二妈她们各安排了一间紧靠我屋子的上房。一些锁事,不表也罢。
日子又安安稳稳地过了几日。这几天为了打听其他诸的消息,华月兰华月蕙待在客栈等待,而我然得不四处打探消息。
虽是如此,可这些天却没有半点诸的消息,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们的心情也一天天愈发沉重。焦燥地等待没给我带来半点好心情,被压制在体内的那股火也蠢蠢动。
这天,又是一个失望的日子,我,也终于忍耐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吩咐小二上了一瓶白酒,并一再盯瞩没有吩咐不得靠近我的屋子。
「小正,你不是不会喝酒的么?今天怎么吃起酒来了?」华月兰坐下后,看着桌上的一瓶白酒奇怪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想大醉一场。」我闷声说道。
接着安慰我道:「小正,我们知道你很担心玉她们。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
不是有句老话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么用啊。」说着就一把夺过我刚端起的酒杯。
「月兰,你把酒还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场,你就遂了我吧。」我央求道。
华月蕙见我脸不善,忙打圆场:「,你就随他吧。这几天他天天外出打听消息,攘无结果,心里担心玉她们安危,不得平静,闷在心里总会闷出病来的。不如咱们也喝吧,今晚咱们来个不醉不罢休。」
「好,好一个不醉不罢休。」
我一把夺过华月兰手中的酒杯,不顾她埋怨的眼神,将酒满上,一饮而尽。
顿时,一阵火辣的热流从我喉中一直烧到小腹以下。将体内的火引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里会去克制,巴不得自己早点醉了好。醉意缓缓罩上心头,我有些迷蒙了。张开口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呀,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这首歌还是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在坊间流传甚广。
歌词中显露出对人生无比的颓废之气,也唱出了对人追救之意,显得荡无比。
若不是此时喝了酒,要在平时我还不敢唱这种歌给二听呢。
歌词虽粗俗不堪,但其曲调优,韵律绵长,悠悠不绝,悦耳动听。
方开始唱,华月兰就皱起了眉头,而华月蕙则拍手附合,口中起哼着学着调子。
一顿晚餐就在我的歌声中结束了。
华月蕙一直陪着我喝醉,是矣此时俏脸泛红,双眼蒙胧,有些不支了。而华月兰虽坚持不喝,但也被我们两人强灌了几杯下肚,也是微有醉意。
趁着她们歇息的当儿,我迅速地在房中布下个隔音障眼迷阵,再把房门窗子关死以防外人闯入。接着就是正戏了,华月蕙此时已醉倒在桌上……华月兰此时还有些清醒,奇怪地问道:「小正,你这……呃,这是做什么?
怎么把门关上了?」
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那双羊脂玉手。
华月兰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虽挣扎,可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正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
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虽喊叫,可口中只传出呜呜之声,却哪里还喊得出。我已是老手,此时不吻更待何时?缠住她那小小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华月兰就彻底地软趴在我怀里了。
熟练地吸吮着她的丁小舌,吸取她的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腮,长而密的眼睫,芬浓密的秀发,粉白滑嫩的秀颈。一路下来,华月兰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轻声呢喃道:「小正,别,呃……我们,是……不行……」
不理她的喊叫,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着,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月兰,别怕。孔子都说窈窕淑,君子好求。父亲消失无踪,根本就与你们有名无实。托了你们十几年,白白浪费了太多好的青,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得好好补偿补偿你们呀。」
华月兰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的丰乳。
华月兰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初开的蓓蕾在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硬。
趁着她迷神的那一际,久经锻炼的双手终于发挥出威力来,只半会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我看着平趟在上的华月兰,雪白如玉、玲珑妙的躯尽现眼前。玉雪般的纤细腰身露着,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通胯间,修长笔直的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圆滑玉臀令人有触之念,小腹尽头双腿紧夹处,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草。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关键部位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娇蒂俏挺着,清秀脱俗的身体丽得令人窒息。华月兰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丽眼眼,娇声道:「小正……你以后要好好对我……」
柔柔的烛光投在她的身上,好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给人一种圣洁无暇的感觉。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散乱,纤细的眉毛以一种妙的弧度微微扬起。
秀气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纯净明亮似水流过,让人情不自起了怜惜之念。
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浓淡相宜的黑亮发光的毛发遮住了神秘的间幽径。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婴儿还要光滑的皮肤看上去好像涂了奶油似的,荡漾着柔耗微光,使她整个人看来像是一尊完的雕塑,让人情不自的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
我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少白皙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气息的圆滑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人之极。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
她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我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我把整个身子压伏在上,男的粗犷耗柔弱本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好的配衬。
她的娇躯疯狂地扭动着,再也受不了了,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我疯狂地索求着,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发丝的神经散发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心脏深处。
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的触感又不断把我从极乐的天堂,拉回这压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让我再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世上防守最严密的边塞,享受冲破要塞胜利后的无边快感。
我紧紧的拥住无她,迎着她的热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舔过每一个贝齿、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纠缠、调弄着舌并吸过嘴中品尝着,贪婪的吸吮着席丝蒂口中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从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轻重不一的隔着小衣爱抚着坚挺丰满的,不时的用大拇指挤压着变硬的。另一只手在无双背后抚摸着,慢慢的揭开上衣背后的口子,露出整个雪白柔软的背脊,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
华月兰知道事已至此,再抵抗也是无用,完全放松下来,享受我带给她的妙感受,挣脱我贪婪的大嘴,发出高亢、妙、动人心脾的呻吟声……暴雨过后,要塞早被攻克,华月兰趴在上一动不动,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可我却仍未满足,大步跨到桌边,顺势一把将桌边可人儿玲珑的娇躯搂入怀中,嘴唇毫不客气地堵住了她迷人的小嘴,开始贪婪地吮吸那柔软瓣的甜蜜和芬。
在我有力的搂抱下可人儿浑身发软,如失去支撑一般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感觉到我的舌头已经顶开唇瓣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她忍不住伸出舌抵抗,唇舌交缠,阵阵晕眩的感觉传来。
华月蕙在迷醉中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滚烫滚烫。过了良久,火热的双唇才得以分开。她轻喘着气,把头深深地埋到了我的怀里。
我伸出一双手捧起华月蕙的俏脸,在她还没有转过念头来,我的大嘴再次印上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上。
「唔……」
华月蕙的娇躯一僵,好象一个木头人,但在我熟练又有技巧的舌功引导下,开始生硬地反应起来。这种生涩的举动对于菌的我来说,真是太有期待感了。我的舌头顶开了两片嫩滑的樱唇,游进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游走开来。
随着我的动作,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本来紧张地抓住我手臂的一双小手也慢慢松开滑下。一时间,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吻得芸儿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这个红红的俏脸,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她是这么的清丽秀,让人迷醉。
华月蕙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是如此的惑,以至于像我这样见惯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她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凑上红的樱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尝到滋味之后,她居然反客为主了。我一惊,旋既伸手抱住芸儿的娇躯,痛吻她那灼热的樱唇。
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芸她十分享受。
半晌,两个人才喘呼呼的分开。我微笑着注视粉颊上红霞上涌的华月蕙,她那红馥馥的娇嫩面庞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此时看她别有一番风味。
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袜子,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
一条纯白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肩,青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滴、红润人,勾人心魄;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感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至极。
衣裙开领处,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席紧身连衣裙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什么情景才算是,人睡最。
雪胸前颈项处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散落在雪白的单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人至极。
紧身白丝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臀,裙身不长,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线条优媚人的玉润小腿。
体内火再次熊熊燃烧,我虎吼一声,猿臂轻展,抱她上,秘压了下去……
第051章 开导
第二天早晨。
俩醒来时然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
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昨晚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呃,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
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你,快住手,咯咯……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然许人家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我们该怎么办啊?」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我们都与他有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
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十余载,浪费了咱们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
两人刚下齐齐汪一声。华月蕙见自家也和自己一样,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阑是与小正又来了一次么,怎么这没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
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俩,衣裳番飞,粉臂上下挥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生……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俩大吃一惊,不约而同住手,四只妙目齐刷刷往门口处看去……我刚练完功,正自为如何开导「华山双仙」而烦恼,刚一推门进来,不想竟看到如此的一幕。
只见大之上两个沉鱼落雁的人正一上一下压在一处。
华月兰在上,华月蕙在下。
两人俱都衣衫不整,秀发散乱,玉体暴露,却各有其妙。
被压在身下的华月蕙,前胸衣服几乎被拉到之下,只有关键的那两颗葡提仍在上衣的保护之下未曾露面,被华月兰压得几乎扁平,乳沟被压成一条直线,令人轻不住要恼火——如何乳怎能受此欺凌!而压人的华月兰给人的却是另一种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几乎被扯脱,摆裙被拉至大腿上处,不用我低头就能看到她那粉红的内裤,隐隐的还能看到些黑印迹……
写来实在太慢,其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我进门的一刹那所见。
但就是这一刹那的惑几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过幸好昨晚放过一枪,否则的话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来,俩对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认同了。万事开头难,眼前这俩打打闹闹,有说有笑,是个好开头,以后……
嘿嘿,我经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么?」
俩异口同声质问道。「进来怎没桥?」
我「嘿嘿」装傻道:「什么啊,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桥?」「可现在是我们俩睡这屋。」
两人再次同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她们一齐说了,感觉很怪,咦,不对,昨晚?
面对疑惑我向来就是直接担问的。
「奇怪了,你们是双胞胎,昨晚和你们干那事时你们怎么就没有心灵感应了?
以前不是都心灵相通的么?」
两齐「呸」了一声,华月兰道:「小正,你怎么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华月蕙则羞羞的道:「我们以前又没那,那个过,还好意思问,问我们。」我朗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之事,乃人伦大事,何有不可说的?
你我三人如今虽无夫之名,可已有了夫之实,以后我定会将你们名媒正娶过门的。」华月兰闻言柔声道:「如今你与我们还是母子身份,还谈什么名媒正娶?我们俩自小孤苦无依,现金师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年老衰,我们就千嗯万谢了。」
听她哪此一说,我大气:「二妈,我从小就是你们养大的,难到你们还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徐正气虽多情,然负心。只有人抛弃我,没有我放弃人的事。」
觉得语气重了,故意逗她们道,「有谁敢说你们年老衰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或是瞎子差不多。」
两人「扑哧」一笑,道:「就你甜言蜜语,最会灌迷汤。」我大喊冤枉,道:「怎么能说是灌迷汤啊?你们的实力明摆在那,十几年前武林百榜的并列第二名,天下武林男子的梦中情人……」语气中透出一点点的酸意。
「哼,」
华月蕙不屑道,「人家可没想过要上什么百榜的,都是那个百晓生不好。要不是当年有求于他,才不会让他看人家的真面目呢。」华月兰也道:「是啊,自从上了百榜以来,身后成天跟着一大堆跟屁虫,搞得人家那段时间连自由都没有。」
「嘿嘿,只可惜我没隅生几年,不然的话一定帮你们俩打跑那些跟屁虫儿。」
「哼,你虽然晚生了十几年,可到底我们俩还不是给你欺负了?」
牺哈大笑,谁叫你们那么迷你,把我的魂都给勾跑了……
第052章 王妃召见(上)
这两天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扫前几日郁闷之心情,但对失散妈妈们的担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这天小二忽然来报,说门外有位军爷找我。
出门一看,果然有一位身着青铠,武装打扮的青年人,正如一杆标枪般笔直站立在门外。
见我一出现,立马单膝下跪,朗声道:「小人奉我们王爷之命,带徐公子入府一叙。」
呵,我长么大只有拜人的份,还从没给人家拜过呢。再说自小就长自深山谷中,哪里懂得这许多军队礼仪。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将他扶起道:「这位兄台,何必如此客气,有事站起来说话。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这不是折煞了我么。」青年军士就势对我一抱拳,道:「公子爷客气了,还是早早随我入府吧。」这军士说话干净利落,也不在别事上多扯,直来直往,显得训练有素,大对我胃口。
对小二吩咐一声,让他告诉华氏自己去王府的事。
出于军队的好奇,一路上我不停询问他有关军队的事情,可他就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公子爷,我们军人只奉命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自从踏上江湖以来,这还是我头一回碰鼻。
这人对除命令之外的事一概不提,显然他们的军纪严明,将领治下有方。
他越是这样,我越对他感兴趣。
不仅如此,我对他们这支军队的统帅也非常钦佩,期待着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他一问三不知,我也识趣的不再问他。
宁王府离客栈也不远,前几天在城中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时也曾路过,却再也没进去正江如水。
进到王府里,没有一个付责守卫的士兵过来盘问,只远远的往我们身上飘过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不多时,当我以为就要走进主宅大厅的时候,那青年军士竟然带我从一边走过,绕到屋后。
我问道:「兄台,不是你们王爷要见我么?」
他道:「徐公子不必多心,到了地头,您自然便知。」说着就自顾在前引路,不再理会我。
「到了。」
我正纳闷的当儿,前头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公子自进屋去,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说完转身离去。
眼前是个大院,院里栽满了草草,大院正门前方是座小桥。桥下是个小潭,潭中清水透彻,隐约可见几尾金鱼在潭中游弋,红的,白的,青的。
当我踏上小桥时,鱼儿似受到惊吓,秘四散逃开。看到这些鱼儿,我就想起在谷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学武生活。
天真浪漫,逍遥自在。
「徐公祖乃雅士,赴人之约还有心情观赏池中光。」屋内传来一个天簌般的妙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屋中袅袅娜娜走出个丽人来,一身雪衣,头梳宫庭独有的发型,不是江如水是谁?
我「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宁王召见鄙人。我还正自奇怪,宁王与我素昧平生,找我何事?」
「难道是王寂寞多时,终于忍耐不住,找我一解心中饥渴?」不知怎么的,我一见到江如水就想调戏她,虽然我很清楚,越是调笑她,在心灵上的距离就离得她越远。
江如水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一派大家风范。
「徐公祖会开玩笑,不过如水今日斋子来可不是光为了说笑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王既然见召,必有要事相商,何必说些无用的客套话呢?」「好,徐公子快人快语,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江如水顿了顿,略理了理思路后,说:「不知徐公子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不怕王见笑,小子我初出江湖不久,消息也不甚灵通,对这天下大势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我直言不讳。
「那公子可知宁王即将出兵攻打武昌?」
「哦,是吗?」
原来这宁王周宸濠此刻已不在王府中,难怪见不到他人影。
江如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说,除了一身武功外,我一无是处。
我朝他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宁王麾下前锋军已经在武昌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只等大军一到就能攻下武昌了。」
江如水见我毫无反应,只好自顾自说将下去。
「前方探马来报,周厚照已派手下三虎马永成、钱宁、江彬领军来援。」「三虎?是周厚照手下的三个虎将吗?」
江如水闻言一愣,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连京中八虎都没听说过吗?」我无奈地摇摇头。
「自打周厚照登基以来,刘瑾同马永成、谷大用、高风、罗祥、江彬、钱宁、张永等人便得受重用。
这八人原本就是周厚照眼前的旧人,昔日里就曾追随主上游山玩水,对付我们江家,颇合他的心意。
今日太子升格做了皇帝,这几人更是趁机献上鹰犬、歌舞、角抵之戏,借此求得恩宠。周厚照大悦之余,自是更加看重这昔日的旧人。
但这八人平时为取悦周厚照,强抢民,逼良为娼,无恶不作。被世间的百姓称作「八虎」其残暴自是可想而知。」
江如水道。
「哦,」
我不以为意,「原来只不过是八个阿谀奉承,媚上欺下,鱼肉百姓的八个恶棍啊。周厚照派这样的三个人领兵来援,又有什怕的?」「哼,你可别小看了这京中八虎,你想周厚照毕竟是大周天子,手下兵多将广,良将多如牛毛,却为何单单只派这三虎来援?」江如水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
「为何?」
「先从马永成说起吧,此人乃一书生,足智多谋,诡计百出,万善用兵。想当年围攻我北平城,杀死手下龙将军,就是他向周厚照提出的诡计。」江如水咬牙切齿,恨恨不平。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地感受她的无边恨意。
她良久不语,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又道:「再说钱宁江彬。周厚照为人有两大爱好,一好,二好才。凡是他喜欢的年轻有为之士,多会被其封为义子,短短几年间就有100 多人受封,钱宁江彬就是其中两个。
在这些义子中,最为得宠者就是钱宁、江彬二人。
钱宁,本不姓钱,因幼时被卖与太监钱能而改姓钱。其狡诘猾巧,世人称之为「狡狐」虽然他狡猾多端,却尤其善射,传闻有百步穿杨之功,深为尚武的周厚照所喜欢。
周厚照不住皇宫,反在皇城外另建住宅——豹房。
新宅的建设,钱宁出力甚多。据说周厚照在豹房常醉枕钱宁而卧,百候朝久不得见,只要看到钱宁懒散地出来,就知道皇帝也快出来了。你说,这周厚照是不是昏庸无道?这样的人也配做皇帝?」
我点头头。
「江彬呢,原本是一名边疆将领,骁勇异常。 在镇压刘六、刘七起义时,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门,但他毫无惧意,拔之再战。因军功觐见时,他于御前大谈兵法,深合周厚照心意,遂被留在身边,周厚照曾嬉称他为' 当世夏候敦' ,确是当世之猛将也。
有一次,姓周的在豹房内戏耍老虎。谁知平日温顺的老虎突然情大发,直扑姓周的。他忙呼身旁的钱宁救驾,钱宁畏惧不前,倒是江彬及时将老虎制服。
周厚照虽然嘴上逞能说' 吾自足办,安用尔' ,心里却是十分感激。
此后,江彬逐渐取代钱宁而得宠。武宗更是毁京城中豹房西侧的鸣玉、积庆二坊民居,大肆营建' 义子府' ,供江彬等人居住。
这样的三人智勇组合,怎不令宁王忧心呢?」
第053章 王妃召见(下)
听完江如水的讲述,我不以为然:「王所言确实不错,可要说这钱宁乃当世猛将只凭能制服老虎这点,那还不够看。」江如水道:「哼,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轻易制服老虎的么?」我笑道:「呵呵,确实,凡人是没有几人能制服老虎的。可要是我们武林中人的话,一个二流高手就足已轻松制服一只吊睛白额大虫了。」「哦,真的么?」
江如水有些不信,「你见过老虎么?听闻山野之中常有猛虎恶兽做怪,有时一个村子的百姓齐齐出动都未必能将其捕杀。」显然,这常居深宫大院之中的江如水从来就没有见过真真的老虎,只听人说说就怕成这个样子。也许人天生就恐惧某些动物吧。
「我自小在深山谷中长大,常与些恶禽猛兽为伍。这老虎也必非那般可怕,若按实力而论,凭王如今的身手足足杀死十几只老虎了。」「果真如此?」
江如水还有些不信。
「确实如此!」
我坚定地点一点头。
「其实王何必为了宁王担心呢?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不正好遂了你愿么?」「哼,我才不是担心周宸濠呢。我是怕他早早就战败了,动摇不了周厚照的根基也是白搭。」
我呃然,这人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够心狠手辣的,心下不由对她产生了些提防之心。可莫要鸡不成反蚀把米,那样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实际上,今次出征我也要随宁王而去,找你来是想让你随身保护我的。」江如水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找我当保镖啊。」
「哼,你除了一身武艺尚且不错以外,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呵,她在使激将法呢。想要我多出力?那得看你多付出了些什么!
「王何必激我。少爷我虽不才,可少时也是无书不读,对兵法还算是略知一二。」
顿了顿,看着江如水那幅漠然的表情,我心下恨得痒痒的。
又道:「兵法悠' 知彼知已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敢问王可知这三虎之间的关系如何?」江如水会意一笑,屋里登时一亮,微笑着的面容上光四射,对我道:「马永成此人智计非凡,做人也不含糊,是八虎中的和事佬,凡事总是自己先退一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看来要从此人下手怕是不易啊!」「不错。不过从钱宁江彬处下手到是容易。」
江如水道。
「哦,王怎么会如此一说?」
我腰一挺,身子微微前探,来了兴趣。
「你想啊,江彬夺宠,钱宁怎会不甘心?是矣江彬对他是处处提防!江彬原本就是边将,他深恐钱宁害己,遂向周厚照吹嘘边军如何如何英武善战,引周厚照将边军与京军互调,借以自固。
我大周朝祖制,边军、京军不许互调。因为如果边军弱,蒙古就会入侵;京军弱,边军就会成为患,这是为加强皇帝权力而着想的制度。
周厚照不顾大臣的激烈反对,打破祖制调边军入京,设东、西厅,由江彬、许泰统帅。
江彬即有兵权在握,虽是后来,却有居上之势。自此,钱宁对他更是恨之入骨,每每找些他的小毛小病,故意让他在周厚照面前出丑。
更可笑的是,江彬鼓动周厚照离开京城到西北游幸。这对于一向以雄武自居,狂傲自大的周厚照来说,颇有吸引力,因为他一直妄想着能在广阔的草原上一展雄姿,开椿世之业。
可笑,据我所知,他不过是有勇无谋,一介莽夫罢了。」说着还似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说我与那周厚照是同一类人。又道:
「江彬还告诉他那里多,这自然更增加了他的兴致。正德二年,周厚照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宣府,营建' 镇国府'。
你知道为什么称' 镇国府' 吗?
其实姓周的确良自封' 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 ,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己又加封为' 镇国公' ,令兵部存档,户部发饷。
你道可笑不可笑。亘古以来,还没有哪个皇帝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真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
这周厚照确实是有够昏庸的,不过,「呃,王,刚才我们不是在谈钱宁江彬的关系么?你怎么扯到周厚照头上了?」
我微笑道。
她「哼」了一声,不言语。
我心下大汗,这人对周厚照可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连寻常的谈话都要扯上他,骂他间,嘲笑他几声……
一时间屋内气氛极其尴尬,耐不住这难受的气氛,我率先转移话题道:「如今钱宁江彬奉命来援,心下也是互相提防。不如这样,王派人混入朝庭军中,造些谣言,再与间之计,想来定能奏效。」
江如水低头略一思索,点头道:「不错,如此甚好,但这人选吗?」说完看向我。
要我做间细?没门!脑中灵光一闪,有了计较。
「王也会开玩笑啊!传闻江家有三英四杰,皆为人中龙凤。而其中的四杰更是传攻卧底间谍,收集。想来此时朝庭的军队之昼已有了王的人吧?」江如水面不改,大言不惭道:「想不到徐公子心思如此细密,只在屋顶上听我说过一句就能得此结论。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我大气,照她这么说,以前的我就是草包一个喽?
第054章 向郡主讨债
当我从江如水房中出来的时候,已是日照当头,快近中午吃饭的时候了。
一想到此行随她去武昌,正好可以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我就应承了她的要求,做她的随行保镖。
不过我仍然猜不透她用意何在。
江如水自身武功足可列入江湖一流偏上层次的高手之中,身边又有四杰势力在暗中保护。
更何况她贵为宁王,身份尊贵,又有周宸濠的大军护卫,哪用得着我呀?
我边走边想,苦思不透其用心……
「喂,傻大个。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的?」
远远的传来一声娇嗔。
我望发声处一看,心中所有烦恼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微微一笑,脑中闪过一个词语,「小仙」远处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上穿着得还是上回所见的那条纯白的丝绸裙子。
江纱绫!
「喂,傻大个,我问你话呢,怎么还是上次那幅傻愣愣的样子?」江纱绫娇喝道。
我气得干瞪眼,上回她还诈了我几块面巾钱呢。
虽然上回只与她短短的说了间话,不过无论是她那绝纯真的容貌,还是她那令人咬牙切齿的魔格,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几次三番的窥见,早就恨不得与她好好「沟通沟通了」不过还请读者诸君不要误会,此「沟通」非彼「沟通」只因实际上我徐正气也只有十二岁多点,从小到大还一直没有与同龄人在一起嬉耍过呢。
一见到她,就不竟令我记起,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一念及此,不竟想耍耍她,摆起面孔道:「哼,小姑娘,我这回是向你讨债来了。」
江纱绫闻言大吃一惊,扭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衣袖,将我拉至假山不引人注目之处,低声对我怒道:「哼,大胆刁民。竟敢来这里要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见她一幅厉内荏的样子,明明怕人看见,却还要恐吓我,不由得好笑道:
「哼,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既有理,还不敢来你宁王府讨债么?」
江纱绫见我不吃这一套,马上换了一幅面孔,柔声说:「好大哥,我不叫你傻大个了扞?你大人有大量,不就是几个小钱么?何必跟我一个小孩一般见识?」我继续逗她:「小钱?对你这样的千金大来说那也许就是小钱了,可对那些贫苦的百姓而言,那几块上等面巾的费足可够他们半月之用了。」江纱绫为难了,一会之后方才不好意思地以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嚅嚅道:「人家,人家这……这不是……没……没钱么。」
白嫩嫩的小手抓住自已的衣角死命地揉着,小脸也涨得通红。
问意装做听不见,问道:「你说什么?」
江纱绫秘一抬头,大声叫道:「人家没钱!唔……」话还没说完,就秘用双手捂住小嘴,慌张地朝外张望了一眼。
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江纱绫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就叫父王把你这对贼眼给挖掉。」「你堂堂一个宁王府的千金,坐镇我大周南昌府的宁王郡主,会连这几个小钱都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
「嘘——」
江纱绫一手伸在嘴边,「你说话小声点。
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确实身无分文。
前些日子我地跑出去玩,被我父王母后给抓了回来,为了防止我再跑出去,他们控制了我的经键脉,一文零钱都不肯给我。这当儿我都穷死了,想找下人借,哪想到他们说,父王母后早下了命令,谁要是借钱给我,就立马轰出王府。弄得现在王府人人见着我,就像见着瘟神般,都躲得远远的。」她说话说时小脸皱成一幅苦瓜样,说不出的可爱。
想不到她这么会闹腾,看来宁王两人一定常常为她头痛。
江纱绫确实是不通世事,对一个陌生竟说出自己的丑事来,如此天真无邪。
不过却更加令我喜欢她。
「原来如此。那你想要怎么办呢?」
「呃,你,你能不能先让我欠一阵子?」
她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不语,故做为难。
她急道:「就拖个几天,等我一有钱就还你。好不好吗,傻……呃,不,大哥哥——」
「就拖几天?」
「嗯,就只几天!」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还有,你千万可别跟我父王母后说这事哦!」她紧张地说。
我存心逗她,道:「你怎没早说!」
「什么?你跟他们说了?」
她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给妈妈知道了又不知要怎么罚我了。」我大乐:「呵呵,逗你呢,我才刚进来,哪有机会说呀?」江纱绫偏头略一思索:「对哟,我父王出去几天了,妈妈又从阑见外人的。
好啊,好你个傻大个。亏我一直以为你傻呢,想不到你一点不傻,还敢骗我。」说完就提着小粉拳要打我,我闪身躲开,「你欠了我的钱,我总得收点利息吧,这回咱们总算扯平了。」
江纱绫见打我不着,小脚一跺,不依道:「我不管,你骗了我一次,欠你的钱我不还了。」
见她那幅不依不挠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呃,那好吧,算我不对,两相抵过,你我互不相欠。」
「好耶」江纱绫高兴得蹦了起来,像只小猴儿一般,跳到比她高两个头的我身上。双手抱住我脖子,两条小腿死死地匝在我腰间,「吧叽」亲了我一口。
我顿时愣了愣,想不到竟会有此福。
她胸前的一对小玉兔,紧紧地贴在我胸膛之上,亲我之时微微带起一些动作,令我不已。没看出来,外表毫不起眼的小兔子,其弹跳力是如此之强劲!
为防她掉了下去,我随手托起她小小的圆臀。大手轻轻动作,手感不错,才只十三岁就浑圆无比,嗯,潜力极佳!一瞬间,下面就撑起一顶大帐篷,正好架在她臀沟之内。
「啊」我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里暗爽。
「怎么了,傻大个?」
江纱绫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我说:「哦,没,没什么。诶,不对啊?我现在的样貌和上次不一样了啊,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边说双手边微微用力,慢慢地来回托动她的粉臀。
江纱绫丝毫没有察觉,对我展颜一笑道:「嘿嘿,跟你说啊,没有人能躲过我的眼睛,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再把他认出来?」「为什么?」
手下动作丝毫没停。
她得意地说:「从小我就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只要是我见过的人,我就不会忘记,即使那人面貌大变;而且就算有些差错,也别想躲过我的鼻子,我能闻出人的气味,只要让我闻过一次的人,我就忘不了。」
第055章 浴水奋战
「什么,竟有这等事?」
我只知道练武能增强人六识各感观的功能,但要达到江纱绫所说的境界却是闻所未闻。以如今将「逍遥九变神功」练至第六层的我来说,尚且做不到。我想,只有神功大成,已经羽化登仙的师祖才做得到吧。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江纱绫见我如此一问,会意道:「我妈妈早就说了,我这是天生的,不是武功能练出来的。在我小时候习武之前就有了这种能力。」我暗暗咂舌,那她岂不就是怪胎一个。不过这种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要让这小魔听到搞不好会闹起来。
「咦,你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暗道不妙,她终于有所察觉了。急急地将她放下,装傻道:「没有啊,怎么了?」
江纱绫低着头,一手伸向我两腿之间,吓得我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一蹦开:「喂,你干什么啊?」
她道:「我想看看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刚才顶在我屁股上好一阵了,还磨啊磨的。」
我脑门大汗,不会吧,她这么大一个姑娘家,连这种男之事都不晓得?
其实是我自己孤陋寡闻。我大周朝男之别甚严,子要「三从四德」何谓「三从四德」呢?
三从: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这个「随」字,可不是「嫁」的意思)四德:德、癣容、功我大周子最重名节,平时根本不会对未成年的子谈及夫之事,哪里会像我这个深山野人一般不通世事,连自己的亲生……都给……要在寻常人家,早给人浸猪笼,淹死了。
虽然江纱绫贵为郡主,子也有些野,不像个孩子,但她母亲也不会在她出嫁前就告诉她这种事的。
「真的没什么。」
我无话可说。
「你骗人」小姑娘显然对此来了兴趣,她还以为我藏了宝呢。「哼,刚才给你骗了,现在还想骗我,没门儿。」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不到会被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给逼到如此境地。
东风吹,战鼓擂,我是贼我怕谁?
要是这事给传出去的话,岂非让江湖武林人士跌破大牙?
新近崛起江湖,调笑泰山掌门,峨眉派中精英弟子,连40多岁的掌门灭天都不放过的,恶名昭着的「九尺魔」徐正气怎么可能会怕这个还没成年了小孩呢?
我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胆子大了点,换句话说呢,就是恶向胆边生。
「你真要知道?」
「嗯,想知道。」
「有多想?」
「呃,很想很想!」
「真的那么想?我要告诉你了,你可别后悔。」「哼,我江纱绫从小到大做事从不后悔。」
「好吧,唔……咪……@#@##@#@@#……」「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一句话,这种事只有夫才能知道。」「我呸,什么只有夫才能知道,那我就不能知道了?我不管,你答应我了的,你得说给我听。」
说着又扑过来,伸手就要解我的腰带。
这回我倒没躲,只抓住她那双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什么体不体统的,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跟我父王一样,整天把个' 体统' 挂在嘴边上。」
边说着就趁我不备,秘扯下了我的腰带。
我大惊,裤子「哗」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顿时暴露在阳光之下,清晰可见。
我老脸一红,一个劲地咳耍「咦,你裤子里面藏了什么啊?」说着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话儿。
出于心中那的念头,我丝毫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还会长大呢!越来越长了。」江纱绫娇笑道。
那话儿被一个如此清纯无敌的握在手中,能不长大么?想不长也难啊。
天雷勾动了地火,让我罢不能。
「喂,纱纱,你轻点。」
她捉得起来越紧,还东扭一下,西扯一把,还真吃不消。
不过要让人看见,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块不可。忙把她拉进假山的一个洞里,这洞看阑小,躲两个人还有空。
「真是个怪怪的东西。」
江纱绫为了一探究竟,随我钻进洞。洞中竟有块草垫,看来这小妮子常来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么?」
江纱绫睁着那双目,勿闪勿闪的,破天荒竟然要征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隐隐地感到这不是一般的情况。
「嗯,可以,不过你可要轻点,它很容易受伤的。」我点点头,继续骗这清纯的。
慢慢地退下内裤,巨蟒终于出洞了。
「啊」江纱绫惊叫一声,「它,好长,好大啊。」还与自己的手臂比了比,「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来长呢。」江纱绫惊讶地述说着自己的发现。
她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蛇头,巨蟒立马向她点头致意。
「哈哈,它还热热的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纱绫对着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套勿扯……样百出地玩弄着巨蟒,令我饱经战火考验,隐隐想血奋战。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地上矩正法。
但这里毕竟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宁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几万人追在屁股后面,喊杀喊打。
万幸,约一刻钟后,江纱绫终于玩腻了。临末,秘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说:
「好了,我玩过了,收起来吧。」
「唉哟」痛得我大呼一声,双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轻啊,原本就脆弱无比的东东,哪经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么了,傻大个?」
江纱绫一脸无辜。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都说了,让你轻点。」我努力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她那一拍已经彻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种,我决定不再饶她。
「你看看,它给你打得红红的,软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啊,傻大个,真的很痛么?你不要吓我!」
她也急了。
「这还有假,我还会骗你不成,你不会自己看啊。」放开捂住的双手,果然,那东东全身通红,有如一根烧火棒。
「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回房里拿些金创药来?」我哪里肯如她所愿,急道:「你当它是手啊,受伤了用金创药擦擦就没事了。
它可是我的宝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数它了。」「那可怎么办啊,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
江纱绫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看来她也挺善良,对自己所犯的过错,有补救之心。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问意一顿,停住不说。
「快说啊,什么办法?」
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的口水就好办了?」
「少的口水?哈,这好办。你等着,我找小绿来。」说着转身就要出洞找小绿去,要让她找着小绿来哪还有戏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来做什么?你不也是少么?」「哦,对呀,我怎么忘了。呵呵!」
江纱绫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对着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干嘛呢你。」
她抬起头,道:「傻大个,不是你说用口水可以疗伤的么?」「是啊,可也不能照你这么干啊,你这样子吐,完全没用啊。」最近四处游走,听得翠楼附近一带常有人谈及「品萧」一词,眼下正是大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那要怎么做才对呀?」
她像个乖宝宝般问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对,舔。」「哦……是这样么?」
樱桃小嘴中伸出一条小舌,浅浅地在上面舔了一下。
「嗯,不对,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
说实话,我也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可偏偏还有个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点……
「哦……嗯,它好大,我有点怕。」
江纱绫怯怯道。
「没事的,能含住它的。不过你注意哦,可别让你的牙齿碰着它了。」「嗯……含……唔……住……了。」
蛇头终于钻进了她小口里,「再怎么做啊?」
「嗯,你别动,下面我自己来。」
说着缓缓地开始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许久许久,一股火热的生命之精华,秘暴发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呛不已,我忙抽出来,但火山仍在暴发,一股股岩浆洒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脖子上……
第056章 向女人发誓
「哇——」
江纱绫秘哭了开来,吓得我的心情从云端秘掉落地面,忙慌里慌张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唔唔——」
「翰,我的姑奶奶。当心别给人听见了。」
我轻声提醒她。
「唔唔——」
江纱绫挣扎着,拿她那双朦胧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呃,」
人垂泪,我心下不由一软,「可以放开你,但你可别再哭叫了好吗?若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她点点头,我也撤开了手。
「哼,你就是欺负我了。」
江纱绫大叫起来,在我做势要捂她之后,方又低声说:「你个坏蛋,把我的脸都弄得脏死了,还把些怪怪的东西喷到我嘴里去,灌进我胃里,差点没把我给呛死喽。」
确实如此。
乳白的男人精华挂了她一头一脸,嘴角边还时不时地有些物事,流将出来。
「我不管,你给我弄干净喽。」
我刚想从怀里掏出二妈给准备的手帕来,江纱绫早已不奈烦,抢先一步,拽着我的衣边,就往脸上擦。
「什么嘛,都擦干净了,怎么脸上还有层东西蒙着似的?」江纱绫抱怨道,「大坏蛋,从你那坏东西喷出来的是什么啊?」我哪敢说真话,哄他道:「我下面那根东西可是男人的宝啊,你别看它丑,喷出来的可是男人身上的精华哦,人要是吃了可以白养颜,容护肤呢。」「真的么?」
小姑娘歪着头,显然有些不信,「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信不信由你,改天让你见识见识。」
问意掉她胃口。
小姑娘一听,有世面可见,立马来了精神,蹦了起来,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猛摇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带我见识见识去,傻大个,快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啊,你们宁王府戒备深严,蚊子都别想飞出去一只,更别提还要把你堂堂一个千金给带出去了。」
这句半真半假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也不会觉得是假,但对武功超群的我来说也非难事,只不过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嘛,整天呆在王府,闷也闷死了,我要出去玩。」说着竟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伸胳膊踢腿,撒起娇来。
我绝倒,目瞪口呆。这还是我,堂堂大周朝的郡主吗?
都十三岁的不溜丢的大姑娘了,在寻常百姓家,早就嫁做人了,她竟然如六七岁的小孩般撒娇、耍无赖!
无奈,只好对她说:「这样吧,过几天我要随你母亲一起去武汉,到时候找机会让你混在我身边,这总成了吧?」
小姑娘头一偏,想了想,道:「去武汉啊?也好,反正上回没怎好地玩一玩。」转头对我说:「好吧,这回饶了你,不过……」「不过什么?」
这鬼丫头还真难缠,我是被她缠怕了。
「哼,你要敢不带我去武汉,我就把今天这事给说出去。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还欺负我一个弱子!」
她得意道。
什么?你也能算得上是弱——子?你可是手握重兵的宁王千金耶!
当然,她这样一说也好,我也就不再担心她会把今天这事说给人听了。但是,总得敲敲边鼓,以防万一不是?
「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过你不可以把今天的事对任何人说哦。包括你的父母。」
「嗯,行。咱们击掌为盟,立此为誓。」
江纱绫以前见过那些江湖人物击掌结盟,一派豪爽的江湖气概,早就有心亲自一试了。
我不由好笑,蒲扇般大地手掌往她面前一伸。
小姑娘也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在我的大手上一拍。
脑后突地冒出一颗大大的汗珠。想不到我徐正气第一次结盟的对象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这事要传出江湖去,我「九尺魔」颜面何存?
看样子最好是离这小魔远点的好,当下只丢下一句话,不等她回声就钻出洞外,出府而去。
路上回味着方才那奇妙的感觉,不飘飘仙。
说来奇怪,九天御中并无这种图形。其中诸图,无不是阴物与阳物相结合,只不过各个姿势不同而已。
那柔软的小嘴与阴物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并非比它好,只是不一样。
小嘴里有条小舌,可以随意舔弄,然是那东西可比的。
为什么早点叫我知道,房中之乐还有这样的妙法呢?
想想自己搞过的人,也有几百个啊。可个个都只享用过关键之处,其他地方没一个碰过的,不由得大是后悔不已。
不过,嘿嘿,眼前不还是有两个么?
我这么爱她们,对她们这,想来要她们做那事,她们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她们可不像江纱绫,只是个毛头小丫头。
她们长得是那么的丰满动人,二十八的年纪正值人黄金年华,上功夫经我几日的调教也是大有长劲。真可谓出得厅堂上得了!
一想到今天刚学会的新样,能让她们迷人的小嘴为我服务,我就雀跃不已,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一阵大跳,连那话儿都隐隐有反抗之势。迫切之心情非是常人所能想象。
当下也不再瞎想了,双脚秘一加速,迈开大步,往客栈急急行去……
第057章 勇战双娇
当我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复杂。
肚子里「咕咕」地叫着,小兄弟又不时抬头抗议,上下两边都闹饥荒,吵翻了天,要不是双方的手都不长,把不准就会打起来。
有没有两全齐的办法呢?
这时小二正好走到我面前,道:「徐公子,可是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给您私屋里啊?」
不想叫别人看到二妈的娇面,这几天与二妈都是在屋里吃的。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何不如此如此……
心下有了计较,事情就好办得多了,道:「来一桌上好的酒菜,私我屋里去吧。要三人份的。」
小二唱道:「好嘞,徐公子您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备好。」下去准备去了。
我回到屋中,二位妈妈们正坐在边聊天呢,见我一来,齐声埋怨道:「小正,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快中午了,饭吃了吗?」
感受到两的温情,心中火不降反升,只有情与的双重结合,才是的至高境界啊。
「没呢,刚才我吩咐过小二送些酒菜来了。」
我知道,我不在,她们俩是会一直傻等下去的,心疼地说:「你们怎么还不吃饭?干嘛要等我呀?」
「我们不放心你嘛,你一个人去了宁王府,听说这宁王可是个大反贼,我们能吃得下饭吗?」
华月兰恨声道,显然,前些日子的兵患使她们认定宁王这个反贼形象了。虽然,我曾经告诉过她们俩有关江如水的事,但出于的自我防卫心理,仍对宁王府持敌视态度。
华月蕙跑到我身边东嗅嗅,西闻闻。
「蕙蕙,你干嘛呢?」
华月蕙秘停下动作,双手插腰,喝道:「小正,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刚才跟哪个人滚混去了?」
我强辩道:「你说什么啊?」
「还想骗人?你自己闻闻,这味!」
她一手拉拉我的衣领,示意道。
我抓过一闻,立时大窘,江纱绫这小妮祖是害人不浅,小小年纪就会抹粉了,方才抱住我脖子里,弄得衣领上气四溢。
这一阵子,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居然没注意到。
「呃,刚才宁王府的一个小丫头跟我胡闹,撒着娇,硬是要我抱她玩。」我尽量使气氛平和些。
「哇,」
华月蕙突然抱头扑到上大哭起来,「小正现在就会骗人了,想不到才几天不见面就变成这样了,连我们都要瞒着。」
华月兰也做势安慰她,一边嘴里还数落着我,形势逼人,无奈之下,把在宁王府的一切都给招了出来。
我一说到与江纱绫那当子事,两就一人拧着我一只耳朵,嗔道:「坏小子,连小姑娘都要骗。大,大……」
骂得我直想在地上开个洞,钻进去……
直到小二将酒菜送上,我方才躲过这场无妄之灾,我狠狠地抱了混身油味的店小二一把,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弄得他千恩万谢方才离去。
吃饭时,我当然是千般求,万般劝,方才哄得两个大人笑逐颜开。
酒过三旬,两个人红晕挂腮,醉眼朦胧,终于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
我轻声说:「兰兰,蕙蕙,吃了饭,咱们是不是该做做运动,以助消化啊?」已由悠怨转变为风满面的两,用多情而又朦胧的目光望着我,酒为之媒,两这几日在我的开发下早对此事没什么抵抗力了。华月兰默不作声,华月蕙却轻轻对我吐了吐她可爱的舌头。……
华月兰兜下的两只小兔似不愿受束般跳出了一个小头,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张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般肌肤的热量和韧,鼻中还传来人特有的清。
基于本能我用舌头拙劣的吮添凸起的……一手抚摩着温玉般柔滑的背部,一手隔着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随着角度的转变,肚兜下一条深沟时隐时现。不在满足浅尝的滋味,我将她最后的防御统统除去。
一具完的体被解放出来,此一刻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一想到天下第二的要给我舔……我就兴奋无比。高挺的乳,平坦的小腹,丽的桃源,修长的,太完,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我一阵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一口吻上华月兰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丁纠缠,吸吮她的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着高耸的乳。
在我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大满足了我的手足之……的「小豆」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两粒成熟的葡萄。我喜欢的用两指逗弄着,或揉,或捏,或挤,或压。
敏感部位被我如斯玩弄,华月兰哪还经得起。玉体不住对我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我,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我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我改变目标,离开她的小嘴往乳咬去。没有了肚兜的阻碍我更是肆意横行,的享受了一顿。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乳的柔韧,还更具弹,手感非常好。
留恋好一会,才不舍的转移战场。
提起早已高声抗议的兄弟朝小嘴刺去……
华月兰觉得全身都好热,尤其是下面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要命。
可偏偏只有东西却在嘴里,知道要让男人舒服了,才会满足自己,于是努力在男人的指导下完成各种招式的学习工作……
同时运起「九天御」想试试在这种情况下运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九天御,不同于江湖中那种下九流的采补之术,它讲究的是阴阳互辅、互助互利。通过男交合,由男间的情感支配,加上一些交合的技巧,使两人达到灵合一,达成双修的目的。
我慢慢静下心,按的运功路线运气。气行几周天,我原本忍不住要泄的势头竟落了下来。之前还真没想到此法竟有这般效用,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看来我的能力又有提高的可能了。
接下来,向她施展中各种男交合技巧,她就在这各种交合姿势中疯狂发泄。
每种姿势的转变都可将她推向肉的高峰,我自然也在其中享受到各姿势做带来的不同快感。
不由让我佩服起创出此法的先人前辈,竟能创出如斯玄妙的心法令修行与享乐完的结合,可谓人生快事末过于此,真是厉害,厉害啊!
「啊,舒服,好舒服``````」华月兰终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我再忍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她口中爆发。受到巨大冲击的华月兰全身轻颤不已,但她确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几声后又昏迷过去……另一边的华月蕙,早已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等待我的进攻。
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像两座软玉塑灸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唬……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下掩藏着一痕红……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的所在。看着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来。
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少每一寸肌肤,由鲜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少的……华月蕙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我舌尖压迫她的……不停扭动舔弄,她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不一会,就连华月蕙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小正,慢……」
我不理,继续工作……
「啊……」
她带着哭长音,一阵痉挛和颤抖,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刺激得我久经百战的下身涨的实在难受……
许久许久,大战至晚上,两才怨怨地瞧着我说:「你得意思了?早上欺负人家孩子,下午就来欺负我们道人家?」
我「嘿嘿」傻笑,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会回答呢……
第058章 随江出征上
三天后,江如水就要领着五万大军,前去增援她「丈夫」宁王周宸濠。
当然,我做为「镖师」也得同行。
这三天时间,失散的诸女,仍是消息全无,无奈之下只好留华月兰、华月蕙在客栈等待,以防诸女中有人找到南昌来。
我有心随江如水出征,一是为了打探消息,二是为了锻炼自己,第三才是为了江如水。说实话,我对她的个性实在是不敢恭维,但说到底,她在我心里也是个可怜人,怜花惜玉,向来就是我的老毛病。
所以呢,此趟武昌之行,不得不去。
现在上江湖也是浑乱不堪,实际上早已卷入了这场「宁王之乱」了。
传闻少林,武当等白道泰山北斗已经出面申称,坚绝支持朝庭;而一些位于南方的白道门派,比如南少林,不知是出于何种理由,竟公然声称支持宁王,誓要助其「除奸宦,清君侧」黑道虽向来与白道不和,但也有好些巨擎枭雄,暗里频频与两方人马接触,显然也想趁着天下大乱这淌浑水,摸些大鱼。
朝庭一方,因为边疆各邻国均蠢蠢欲动,是矣,边军仍在边疆防守,并未参加此次「平乱」此次京师三虎所率之师号称五十万,然据探子所报,实际上只不过是二十万而已。
其中十万为上回江彬给弄到京城的十万边军,俱是些老兵油条,骁勇善战;另十万为亲近周厚照的各诸侯兵马,也是训练有素,但这些人是否齐心,还得另当别论。
宁王这边,十几年的处心积虑,囤积粮草,招兵买马,也给他训练出十万带甲精兵,另外有近8 万的士兵虽是近两年才急急招募,训练的时间也不算长,其威力却不可小觑。
所以,这两方的天下之争,在实际对战的兵力上是相差无几的。
宁王前些日子带着五万先头军去攻打武昌。武昌毕竟是个大城,且是朝庭在南方的先头堡,若是攻下了它,在南方沿长江一带都将尽归宁王所有,还可以威振长江下游一些不服宁王的诸侯城守。
若这战宁王胜了,则他就有了争霸天下的名气,若是败了,不日他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是矣,宁王对这一战是势在必得。
江如水此次带出的五万精兵与宁王在武昌的五万人,正是宁王秘密训练已久的十万江东子弟兵。
当初西楚霸王项羽仅凭八千子弟兵渡江入关,逐鹿中原,便争得了大半江山。
后来,项羽兵败,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而死。
几千年来,江东的百姓对这件事一向是引以为耻,只要提及此事,人人都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周宸濠正是看透了江东人的心理,打着「重振江东百姓千年威名,不做项羽第二」的旗号,引得江东子弟个个热血沸腾,人人以参军为荣,训练起来当真是虎虎生威,令人望而生畏。
所以,虽然这些个子弟兵虽未参加过实际战斗,可人人悍不畏死,以死为荣,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被百姓誉为「敢死军」正因为这样,宁王才敢留八万士兵在南昌守卫,与官军的20万士兵决战却只准备了这10万子弟兵此时,五万子弟兵早已在城外等候,宁王府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却丝毫没有乱意,一切看来是那么的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走进宁王府,你绝对会惊讶,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却丝毫听不到一丝丝的杂吵声,没有人会吆喝,只有低声细语,交头接耳。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在树梢上鸣唱,虫儿在草丛里打闹的声音。
一位下人打扮的年轻人朝我迎来,躬身道:「公子可是姓徐?」我点一点头,不复惊讶,只因为在这宁王府任何不合常理之处必有其原因。
「我家夫人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了,公子请随我来。」说着自顾在前引路,也不管我是否会跟上。
半路上,江纱绫这小妮子不知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坏东西」一把抱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似的,「上回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有人在旁,我哪敢造次,忙扯开她的小手,道:「小姐贵为郡主,还请紧守男女之别。」
「你上次……」
我忙打断她道:「小姐有事可稍侯,草民现在要去见王妃娘娘。」暗下传音对她说:「纱纱乖啊,大哥上回说的一定做到,等会一定带你去武昌。」
江纱绫闻言大奇,左看看右望望,不知声音从何处传来,听我说完才知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江纱绫撒娇道。
我大汗,有求于人时,她边连称呼都改了。
「放心吧小姐,只要你现在放过我,以后我一定教你。」我哀声道。前头的仆人早已听到这一切,只不过没转身看而已,显然宁王治家有方,下人也极守规矩。
「不许耍赖。」
江纱绫认真道。
「嗯,不会。」
江纱绫伸出小手指,道:「咱们拉勾勾,就不怕你骗我了。」我无可奈何,为了早些摆脱她,只能随她,粗粗的手指勾上了她的小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江纱绫边唱边摇晃着小手,「好了,这回就放你一马。」我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随仆人而去。
刚到大殿,恰好碰见江如水正往外走,见到我就扳着脸道:「徐公子真是贵人事忙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姗姗而来。」
我不好意思笑笑,刚要开口解释,江如水一摆手,断然说道:「不必说了,也没什么好谈的,咱们这就起身上路吧。」
又转向那仆人道:「周三,去给徐公子备匹好马,去吩咐近卫军统领罗成,到门外集结待命。」
「是,夫人。」
周三一躬身,领命而去。
「江松何在?」
一个身穿彩衣的劲装少女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单膝下跪,抱拳道:「属下在。」
「彩衣卫可准备好了?」
江如水看也不看一眼那少女。
「回主子,彩衣卫早已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好,这就随我出发吧。」
说着,江如水也不理会我,独自向外走去。身后猛地忽啦啦,冒出一大票人,人人身着采衣,后背三尺长剑,一左一右跟在江如水身后随她而去。
我看着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看得我那是目瞪口呆。
这些劲装少女看来最多不过十八岁光景,一样的衣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兵器,一样的身材,就连容貌,看来也是一样的美丽动人。
一左一右,一边正好六人,整整齐齐,脚步一致,青春逼人。
唯一遗憾的是,十二人都是一样冷冰冰的面孔,平静,如水,正如范仲淹所述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江如水对我置之不理,连这群娘子军对我也是爱理不理,我恨得牙痒痒的,有朝一日定要将你们统统弄得哭爹喊娘不可。
「徐公子,还在磨蹭什么?难道不想要你的猎物了么?」远远地传来江如水那可恶的声音。
哼,摆明了是在诱惑我嘛。我狠狠道:「不用夫人提醒,草民向来对自己有信心,我做事从来就不会半途而废。」
说着,迈开大步,朝她们追去——
第059章 随江出征下
不一会,就到了府外,只见军士们早已在街上站好了队形,一个个身披铠甲,手握长长的兵器,精神抖擞地静立着!
我抬目望去,大街上整齐地站着的全是这些军人,从府外至街尾,黑压压地一大片,不知有多少人也。
十来个军士,牵着一匹匹高头大马迎面而来。其中一个拉着一匹纯白如雪的神驹,朝江如水单膝下跪,道:「请夫人上马!」江如水也不答话,一把按住马鞍,轻飘飘地一翻,便上了马!她轻甩秀发,此时端坐于马背之上更显得英姿勃勃,一派女中豪杰模样,她手拿马鞭轻轻一挥,对我道:「徐公子,请吧!」
看着江如水那挑衅地目光,我忍不住心头无名火起,接过身边一个军士手中的马绳,学着江如水的样,一脚猛地踩上鞍环,欲跨上那匹黑头大马的马背。
异变陡生。黑马猛地尖声嘶叫起来,前脚离地而起,一股大力传来,猛地将我甩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摔个狗吃屎,我双掌后撑,击出两股掌风,凭着这反震之力,总算是没叫我出大丑。堪堪稳出身体,耳中就传来江如水那可恶的笑声:
「咯咯——想不到武功盖世的徐大公子竟然不会骑马啊!」我听得那个窘啊,想我徐正气在逍遥谷中,骑虎骑豹,就是没骑过马!原因无它,只因山中无马!自入江湖以来,虽也曾见过不少马,可我总认为带着匹马多有不便,加之马还没我跑得快呢,是矣……
刚才见江如水轻松上马,原以为骑马也不过如此,上马时踏马环时用力过猛,那马吃痛不住,才将我甩将下来。
如今被江如水这一笑,简直就是对我的污辱,愤恨之余也不忘答话,强辩道:「夫人此言差矣,方才小生不过许久未成骑马,有些生疏了,一时大意,让这畜生得逞!」
说着我腿不弯,膝不屈,众人也不见我如何动作,就轻飘飘地飘上了那黑马马背!
吃一堑,长一智。眼下我是骑虎难下,虽是硬生生使轻功上得马背,而实际上,对那马来说是浑若无人,只因它背上的我身如飘絮,轻若鸿毛。
人要脸,树要皮!此刻,我也只得凭着一身绝顶的轻功,死撑着脸面了!
十二彩衣卫眼见我不着痕迹施展出的绝顶轻功,齐齐在心底下暗赞了一声「好」脸上却都不见任何表情。
江如水嘴角轻轻一抿,眼中满是笑意,道:「如此甚好,罗成何在?」说着脸色一正,冷声喝道。
一中年武将迈出几步,单膝下跪道:「末将在!」「大军可曾准备好?」
「回夫人,在军已在北城门外集结待命,随时可以出发!」「好,我等这就过去吧。」
说完,江如水当先拨马朝北城门走去。
江如水一声令下,十二彩衣卫以及各将领齐齐跨上马背,紧随其后。近卫军整齐化一地步伐也随之响起……
「王妃出征,闲杂人等回避!」
前导军一面敲锣前行,一面扫清道路。街市上已经很少有胡乱走动的车马人流,没来得及回避的平民百姓一一跪拜于街市道路两旁。
开道红棍,黑漆描金,由一对对开道仪仗军高擎着走过。紧跟其后的是王府乐队,长号,鼓,磬长鸣,天地震荡,让人内心感觉一阵阵宁王府大军的威严。
十队鲜衣怒马的队伍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在街市上缓缓而过,近卫骑兵队紧跟两侧,蹄声不断,队形却丝毫不乱,隐隐护卫着中军侧翼,显得训练有素,悍勇非凡。其后五百多红衣銮仪校执掌着龙纹伞、花卉伞、方伞、圆伞;各色幡、幢、麾、节、氅,锦绮辉耀;各种旗纛在风中招展,灿若云霞;枪、戟、戈、矛、钺、星、卧瓜、立瓜、吾仗,朱红的杆,纯金的头,显示着宁王府的富贵和威风。
旗幡招展,刀枪耀眼,说不出的威严。
浩浩荡荡、让人目不暇接的仪仗,导引着一匹纯白得毫无杂色的战马,上面端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紧身劲装,腰配一柄华丽宝剑的白衣绝色丽人。两班举着豹尾枪、佩着弓箭大刀的侍卫分列两侧,紧紧护卫着白马和其后的随行人员。各路随行人马,在徐缓、庄严的乐曲声中静静前进,声势夺人。
前方已是北城门,铜锣三声响,长号声震九霄,司仪官拖长声音喊道:「停!——」
护军营骑兵们都跳下马背,端正姿势站好。五百多红衣銮仪校向两旁分走,靠着城门站着。
一干人等,骑着马跟着江如水很快就就到了北门。北城门上旌旗列列,随风摇摆,呼呼做响。人头簇动,虽多却不显丝毫乱意,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我们这一干人等随着江如水步上城头,对军队丝毫不知的我,完全不晓这江如水要做什么。
北门外寒风不断,战鼓连绵不绝,旌旗飘荡,万千将士齐立当场虎虎生威。
五万名出征的江东子弟兵站在校场之中,其中大半是藤甲军,他们被重重的盔甲所覆盖,整个身子只有眼睛暴露在外面,马匹也被坚实的盔甲覆盖着,直到马腿的关节处。
五万江东子弟兵此时聚集沙场,肃穆以待,等候出师的命令。遥远看去,只见一片人的海洋,那些年轻的将士们,纷纷站直腰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此时江如水已经登上城门楼台之上,换上一身戎装,身着崭新的黄金战甲,头戴凤翅头盔,腰悬长剑,威风凛凛,实是堪比古时的穆桂英挂帅。看着此时的江如水,我心潮澎湃,暗道此女果然非同凡响。
「肃静,请王妃示下!」
军鼓响过三通,近卫军统领罗成高声喊道,所有将士立刻肃立起来,各个挺拔的躯体就像白杨一样,岿然不动。手中兵器发出丝丝寒光,军旗招展!
「想我大周创始以来,传至当今天子正德皇上已是第十八代,在这两百多年的历史中,没有哪一代皇上敢于好逸偷懒,尽皆励精图治,以百姓苍生为己任,不敢有丝毫懈怠,方有着大好河山,方有这太平盛世,人们能够安居乐业,生息繁衍。」
「可是,如今的天子正德帝不理朝政,沉迷于女色之中而不自拔。荒淫暴戾、怪诞无耻,完全背离祖宗的规矩。好好的皇宫不住,偏要劳民伤财在京城中建豹房,造宣府,还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存档,户部发饷。亘古以来,还有哪个皇帝会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简直就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
正德帝亲小人,远贤臣,任京城八虎,在京城中为所欲为。这八虎在京城中无恶不作,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慌慌,民不聊生。
加之近些年来,我大周各地天灾连连,朝庭非但不派人安抚百姓,开仓赈灾,反到增加赋税,苛役不断,如此的一个朝庭还如何能让人信服,这样的一个皇帝还怎能为百姓之主,天下万民之所依?
「我江东的子弟们,作为一个热血男儿,我们有义务为天下百姓讨还一个公道,我们要替天行道,除奸宦,清君侧。
「今日,此去必将扫清寰宇尘埃以归。诸位将士务必以身作则,奋勇杀敌,以洗脱千年前项王给我们带来的屈辱。我坚信,江东子弟将会是我大周朝最勇敢,最团结的子民。」
说着,反手抽出腰剑的长剑,阳光斜照在剑脊上,泛着刺眼的寒光,接着,她用剑挥向面前一掷,长剑立刻斜插在石头地面上。
一时间,校场内五万名将士均被长剑的锋利,以及江如水女中豪杰的威严所震慑,不知道谁率先跪下高喊「除奸宦,清君侧」、「洗去千年耻辱,还我江东威名」于是,众人纷纷伏下身躯,五万余人的高喊声此起彼伏,声震长空,连大地似乎也在随之颤抖。
听了江如水一番誓师豪言,心中不尽对她佩服不已,想不到她一个人弱女子竟有这等豪气,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接着,江如水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大军当然也应有法可依。罗成你当场宣读军中之法,让大小众将一体知悉。」罗成领命,展开一黄色卷轴,宣读道:「闻鼓不进,闻金不退,举旗不起,按旗不伏,此为慢军,犯者斩。呼名不应,点视不起,违期不至,动乖纪律,此为欺军,犯者斩。夜传刁斗,跌不报,更筹违度,声号不明,此为懈军,犯者斩。
多出怨言,毁谤主将,不听约束,梗教难治,此为横军,犯者斩。扬声笑语,藐视禁约,晓詈军门,此为轻军,犯者斩。所用兵器,克削钱粮,致使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敝,此为贪军,犯者斩。谣言诡语,造捏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将士,此为妖军,犯者斩。奸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士卒,互相争斗,致乱行伍,此为刁军,犯者斩。所到之地,凌忤百姓,逼凌妇女,此为奸军,犯者斩。军中聚众,议事近帐,私探音信,此为探军,犯者斩。
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人知之,此为背军,犯者斩。调用之计,结舌不应,低肩挽首,面有难色,此为怯军,犯者斩。出队赴伍,搀前乱後,言语喧哔,不遵禁令,此为乱军,犯者斩。托伤诈病,以避征进,捏故假死,因而逃脱,此为奸军,犯者斩。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为弊军,犯者斩。观寇不审,察审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为误军,犯者斩。」
「大军出发!」
待罗成读罢,随着江如水长剑北指,近卫军浩浩荡荡奔出北门,与城门外的五万大军汇在一处,向北滚滚而去。
第060章
其实,南昌城距武昌并不甚远,也就千来里路,若是单人骑匹千里马,一日便可抵达。
可眼下毕竟情况有所不同,照现在的行军速度,五万人马少说也得行个十来日方能抵达。
五月的太阳已经初显其威力了,日头有些偏西,虽有微风,仍吹不走那暴晒的烈日。五万多人排成四个纵队,旌旗连绵十多里地。在烈日照耀下的军士们,军纪严明一声不发,只顾埋头赶路,只有马匹偶尔会嘶鸣两声。
前进的道路扬起几丈高的尘土,倘若有人望来,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条灰黄色的巨龙在蜿蜒爬行呢!
一身书生装的我骑在马背上,吃足了苦头,灰尘满头满脸地向我盖来,时不时的还要钻进我的鼻孔里。想当日我一人独自来南昌之时是何等的逍遥,随便一施轻功便可飞纵几里地,哪像如今,要受这等苦楚。不惯骑马的我,在马背上左扭扭右摇摇,屁股生痛,怎么骑怎么别扭。想来就有气,恶狠狠地向旁边一辆四驾马车的车厢瞪去。
没错,里面安然坐着的不是江如水还能有谁?
坐在马车中的江如水似乎感受到我那炽烈地目光,她掀开车帘,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眼中满含笑意地对我说:「徐公子,骑了一天马可还习惯?
若是有所不适,可到哀家车中坐坐,稍做休息!」众位看官,众位看官哪,可别听的江如水一说似乎是为了我好啊。想那五万江东子弟军纪严明,步行善且不吭一声,此时我这身为保镖的若要是钻进了女人坐的马车之中,这叫大伙看见了,我的脸面往哪搁啊!
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抱拳对她说:「多谢娘娘关心,小生一介草民,哪敢高攀凤驾,娘娘莫不是要折杀小生了。」
「即是如此,那还真是我多心了。」
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地脸消失在窗帘后面,我腹下一股火猛然升起。这妖女对我时冷时热,总是喜欢取笑于我,叫我出丑,真狠不得……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眼下时机未到,这五万余大军可不是好惹的,强自运起内力将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如水,你等着,到时候……嘿嘿……
大军直行猛进,直到傍晚时分才停下,就地埋锅造饭,安营扎寨!
随着江如水用完那不知味的晚餐,令吃惯美食的我大倒味口,果真是地地道道的「大锅饭」连江如水这等身份高贵的人也得吃这个,当兵的真是苦啊!
这边厢我肚子里正大倒苦水,想不到的是江如水却吃完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暗暗咋舌不已,这小娘皮的胃口还真是怪,该不会是她吃惯了山珍海味,现在吃这个反到更觉有味道了吧!
自开餐以来,不知怎么的江如水理都不理我,自觉无趣之下,步出营帐四处闲逛。
本想找几个人聊聊天,以打发这些个无聊的时光,可没想到这「敢死军」的军纪严明至斯,碰到的那些个站岗守卫的一个个的有如木头人般,一问三不答。
想找个女人聊聊吧,可那彩衣十二卫只顾冷冷站在主帐外护卫,哎,真是可惜了那一张张如花似玉的美丽容貌,一个个绷得就像庙里的和尚,一动不动。
我摇头晃脑,一路东张西望,实际上只有十二岁半的我哪曾见过军营是什么样子的,眼下正是个大好机会,正好可以长长见识。
一路上悠然闲逛,可这时光过得也不慢,这不,清冷的月光已经照上了山腰,已是三更时分。
坏了,眼见这些个兵士们一个个回帐睡去了,才想起,我睡哪啊?不行,得找江如水问问去。
到得主帐外,原先在此守卫的兵士们一个个的都不见了,连那十二彩衣卫都消失了踪影,心下奇怪,快步进了帐内。不待我发声喊问,内帐里就传出阵阵水声。
难到说,她在沐浴不成?
想来也错不了,除了江如水,这主帐之中还会有谁?
一想到这我心中免不了一阵激荡。白天给她惹了一肚子火出来,现在正是天赐良机,稍稍看看就当是讨回点利息吧。
我猫下腰,运起「星零棋步」身法,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蹑手蹑脚地往里钻去……
内帐之中仅点一小根蜡烛,隐身在昏暗的烛光下,偷偷地掀起帘布一角。
满以为会看到江如水那美妙的胴体,哪想到所见会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一把黑如墨,毫无光泽的三尺长剑正缓缓向江如水的后脖子上刺去。饶是我武功盖世,也未成见过如此之慢的刺击,那剑速只能用蜗牛爬来形容,而我们美艳的王妃娘娘却毫无查觉,巫自惬意地用那澡巾清洗她那傲人的胴体。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长剑离江如水只有三尺距离时,我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小心背后。」
全身功力猛地提至最高峰,身子刷地冲到了木桶后面,单掌向那墨剑拍去。
使剑那人就在我出声那刻,剑速猛地一提,恍惚间,那墨剑似放出了万丈光芒,刺得我眼中星星点点,其中有七颗星速度奇快,向我胸腹间撞来。
我虽不知那七颗星星是什么鬼东西,但也知是不好惹,当下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倘若我闪开,那鬼东西必会奔江如水而去,以她现在的状况,想来也是躲不开的。拼了,虽说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可早已被我定下。堂堂七尺男儿,岂可令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
护身真气刚布满全身,只听得「卟卟卟……」
一连七声响,那七颗美丽耀眼的星星全打进了我体内,虽说我功力深厚达两百多年,可也毕竟是血肉之躯,那七颗星钻进我体内一寸处便再也进不去了。
全身功力似乎正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拼尽余力,顺着一掌拍开了那致命的一剑。在我倒下的一刹那,我终于看清了那刺客,他全身都被笼罩在又黑又厚地黑衣之下,完全掩盖了自己的身材,看不出是男是女,脸上戴着一块墨黑的面具,隐隐透出金属的光泽。
啊——耳中传来江如水一声尖叫,倒在地上的我完全失去了意识,迈进了无比的黑暗之中……
「嗯」我呻吟着,全身巨痛,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
意识尚且有些不清晰的我,呻吟出声。
「地狱。」
冷冷地传来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一惊之下,意识终于回归脑海。我记起了江如水,记起了那如墨般黑的一剑,记起了那耀眼的七颗,记起了……
转头向声音传处,正是那身穿厚厚衣服的黑衣人,他背对我站着,空门大开。
我暗自一凛,猛一用力,想站起来,却没想到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道,那一峰雄厚的功夫此时不知躲藏在何处,任我如何呼唤,也不见它出来。
「不用白费力气了。」
冷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中了我的七星绝命剑,竟然不死已经是奇迹了。但你丹田已破,半身奇经八脉已断,一身功力早已荡然无存,今后你就是想练武也不可能了。」
乍听此言,我万念俱灰。要知道我自打生下来就与武结缘,三岁习武,没有一日不练功的。向来就顺风顺水的我,何曾想到过有一天会失去武功,失去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依赖。
武林中人向来以武论英雄,实力就是一切。一个功力全失的废人,如何去保护我那十八位如花似玉的妈妈?如何去闯荡江湖,寻找那失踪了十几年的父亲?
「你是谁?」
虽初遭此大难,但我生性坚强,甩下那不祥的念头。
「冷青,江湖杀手排行榜第三!」
那人猛地一转身,这回看清了,原来他面上戴一块铁面具,难怪说话时嗡声嗡气的。
「杀手!」
心下一惊,暗道,这回完了。
杀手,又称刺客。一种受人之托,于黑暗中杀死委托人的敌人的一种职业。
依稀记得百晓生还排出过一个江湖黑道杀手榜,不记得别的了,只知道排行第一的叫「销魂一吻」第二名叫「一剪梅」第三名叫「十步一杀」你道我为什么只记得这三人吗?
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武功兵器;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貌,而见过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一坏黄土,永远只能与大地相拌了。
「排行第三?哪到说你就是十步一杀?」
我大吃一惊,暗道,我命休矣!
第061章 从将军到奴隶
七星夺命剑剑长三尺三,浑身似墨黑,锋利无比,剑刃有七孔,镶有七颗星形之暗器。一剑刺出,使剑人之内力劲透剑身之时,那七颗星形暗器便会伴着一阵刺眼的光芒飞出,出其不意之下取人性命。
难怪这铁面人外号「十步一杀」七星夺命剑在使过一次之后再无第二杀之机会,其最佳之攻击距离恰恰是在十步之内,「十步一杀」当真是名不虚传。
武林中人,十分之重名声,只要这名声够响亮,无论这是善名、恶名,还是好名、坏名。
杀手也不例外。
杀手重名!
而「名」自古以来就与「利」狼狈为奸。
江湖杀手榜上的前三位,无人知晓他们,因而显得最是神秘。对于杀手来说,保持自己的神秘,不为外人知晓,实在是好处多多。
不但能让自己的安全系数提升,想应的委托费用也会水涨船高。
但是,眼下却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纪录。
杀手榜第三的「十步一杀」竟然会失手,头一次没将目标干掉,而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竟然在中了七星夺命剑之后,安然无恙,只不过散失了一身功力而已!如此严重的错误,严重地伤害了一个杀手的自信心。
铁面人微微颤抖,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一次小小的失误,很可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损失,最严重的,莫过于——丢了性命!
铁面人对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非常的好奇。
看这个男人样貌,年纪轻轻,至多不过十八九岁。就是这样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挡下了自己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必杀一击。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倘若不是今晚一事令他功力尽失,不出几年这天下还有几人是他对手?
铁面念头一转,隐在那铁面之下的双眼暴闪过一股贪念。
若是自己习得这神功,这武林之中还有谁是我对手?
「嘎嘎……」
如老鸦般刺耳难听的一阵怪笑声从他口中传来,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
此处似乎是个地下室,阴暗潮湿,霉味阵阵。
撕开上衣,裸露出的胸腹之上赫然有七个深达一寸许的伤口,伤口呈星状,令人怪异的是这几个星星不多不少正好呈现出北斗七星状,而其尾端,恰生生在我脐下一寸三分处,丹田确实已毁。
我欲哭无泪,近十年的苦练毁于一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用《暴发呼吸》功法所易成的容貌并没有因散功而有所改变,身子没有恢复原状,还是那七尺身高那样。
眼下我哪有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现在自己的小命给铁面人抓在手里,他没有叫我去做阎王爷的女婿,必有所图。
果不其然,他那嗡声嗡气的声音双响起了。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想要活命的话,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自己所练的功法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我便饶了你的小命,嘎嘎……」
虽有铁面所掩,我仍然能够想像出在面具下他那张得意嚣张地嘴脸。
「你做梦!我徐起今日为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我要神功心法?
妄想!」
我怒道。
「哼,死鸭子上架还嘴硬,看我的分筋错骨手!」铁面人一把抓住我右手腕,一股错乱的真气袭进我体内,一时间体内筋脉逆转,骨头之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痛得我满头大汗,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
才十二多岁的哪何曾吃过这等苦头,然我生就一幅硬骨头,士可杀,不可辱!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只要你把心法告诉我,不但用不着吃苦,还能保住你的小命!」
「哼」咬牙怒哼一声,痛苦令我的声音都在擅抖,「少跟我来这套,要告诉了你,小爷我早没命了!」
铁面人一听我说中他心事,羞恼成怒,「好,我到要看看你这小兔崽子能撑到几时!」
铁面人那双白嫩的小手不断地在我身体上上下乱飞,翩翩起舞,分筋错骨手、抽髓手,逆血手,搜魂手……一一施展在我身上。
由于我的坚持不懈,永不低头的精神,终于,一个时晨之后,铁面人气喘吁吁地坐在不远处,有点丧气地欣赏着眼前的这幅人体版「泼墨山水画」只见我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十二岁的我,原本善良好色,少年不知恨滋味,如果说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谁的话,非我眼前的人莫属了。
此刻我给他折磨的冷汗直流,一口钢牙上,隐隐有几条裂痕,虽是如此,我仍没有说出逍遥九变神功的心法口诀。
浑身虚脱的我张口张了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弱柔的音节:「想不到排行天下第三的杀手竟然是只软脚虾,你那双小手除了折磨人外,还能有何本事?」锵一声,铁面人气得猛地抽出七星夺命剑,剑尖紧贴在我脖子上的嫩肉处,只要他轻轻地再往前送一寸,这世上将不再会有徐正气这个人了。
「动手啊?怎么?舍不得吧?」
欲得绝世武功的铁面人怎会如此轻易就杀掉我?
收回长剑,铁面人不急不徐地走出地下室,临走丢下一句话,「饿你几天,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呼——」
仰面倒在地上,心下一松,看来虽逃过一劫,还免不了挨饿了。
虽然我身心俱疲,但身处逆境的我不得不好好思索一番。
从铁面人的态度上看来,若得不到神功心法,他是不会尚罢甘休的,以后还有得我罪受;反之,至少目前我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伤不了性命的。
可若是我不给他点甜头尝尝的话,弄不好他哪天耐不住等待,一剑把我给结果了岂不是要糟?
可逍遥九变神功乃师祖花必生心血所研究完成,岂可落入此等邪魔歪道之手?
有了!就告诉他九天御女大法的心法吧!只告诉他前半部,叫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欲火焚身而死!嘿嘿——敢如此折磨小爷,定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可若是我猛地转了性子就把心法告诉了他,他必然心生疑惑。看来这事也急不得,得徐徐图之,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软化,将大法口诀一点一点说与他。只是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但与性命脉比起来,这点苦算得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逃出生天,纵使我武功尽失,也要想尽法子,终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心中恶狠狠地诅咒那铁面人,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亲人全问侯了个遍,方才骂骂咧咧地昏昏睡去。
几天来,我晕晕睡睡,饥饿有如恶蛆般死缠着我,要不是同样饥饿的几只老鼠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往我口里钻,我早成僵尸了。
这天,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泼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不理会身外之事,只顾伸长着舌头猛舔身上的水渍。
「哼,想不到堂堂宁王妃的护卫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嗡声嗡气。
努力撑开双眼,黑衣,铁面具,还有那把黑黑的长剑。
「怎么样?想好了吗?」
铁面人满含期待地对我说。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自己那双早已失去光泽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许久。
「不知死活。」
铁面人大袖一挥,转身就走,当他推开地下室的破门,就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呃」地一声。
我无奈地朝他点点头。铁面人见我妥协,高兴得在叫起来:「早说嘛,我这就给你吃的。」
我一听,有吃的,心情一激动,又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已趟在一张白帐大床上,那附骨的饥饿早就跑到了九宵云外,精神似乎正在缓慢恢复。
屋内除了这张白账木板床以外,只有一个台子,台上摆了面铜镜,从那伤害累累的镜面上看来,此屋的主人并不富裕。
正打量间,房门给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人,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胸大如木瓜,臀比木盆还大。
那妇人黑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话,关上门就走。
不一会儿,铁面人就来了,屁股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妇人。
「嗄嗄——」
铁面人尖笑两声,嗡声嗡气地说:「你若早点妥协,也不会吃这等苦头了!」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话。
铁面人不以为意,对那妇人吩咐道:「张妈,纸墨笔研!」张妈,也就是那妇人,应了声是,不声不响把一干物事摆在了那镜台上,白纸黑墨,准备妥当。
「写吧!」
铁面人说道。
我躺在床上装出一幅为难样,才缓缓挪步到那台前,拿起笔,慢慢写开。
「就这么一点?」
铁面人拿着眼前不过百来个字的宣纸,疑惑地望着我。
我老神在在,道:「当然不只这么一点。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写就的话,只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铁面人「嗄嗄」一声尖笑,心道你这小子还不笨,看来是想和我慢慢磨,以图用心法口诀保得性命,会意道:「这该不会是假的吧?」双眼寒光闪烁,死死地盯着我看。
「你一试便可知真假!」
我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的双眼。
铁面人看了我半晌,没从我面上看出什么苗头,冷声道:「晾你也不敢。」接着又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跟着张妈做些杂役。」边说边走,快出门时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软筋散,今后一辈都会四肢无力,连平常人都不如。还有,我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崖壁,没有一流的轻功,休想走得脱。」
说完嗄笑着扬长而去。
看他那嚣张的气焰,直狠不得冲上前去,对着他那张铁面饱以老拳。可毕竟不是以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虎牙一咬,忍了!
不过刚才他说什么酥香软筋散,可我虽然虚弱,可明明手中有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拍大腿,鬼叫一声,吓得那张妈一大跳。
我早已百毒不侵,哪还怕他个什么什么散的!
不过这可不能叫人知道喽,不好意思地朝那张妈笑了笑,连声说对不起。
那张妈似乎觉得铁面人走得远了,本性恢复,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凶神亚煞地吼道:「小兔崽子瘦猴精,还不给我去干活。」眼前这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却如河东狮般,正是典型的泼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初来乍到,百事忍为先。
走出屋子,跟着张妈,这才让我好好见识了下这府中景色。
远远望去,这谷方圆十来亩地,果如那铁面人所说,几里之外四面靠着的都是高高的崖壁。
近看这府第,四周也没有高高的围墙,也就一个大宅子连着七八间小宅,夕阳下,后院一间小屋顶上正冒出阵阵青烟。
「死奴才,喂,说你哪!」
母大虫张妈连连怒吼道,「瞎看个啥呀你。」
看着打扰我欣赏美景的张妈,不屑道:「要你管。」「哟喝,小崽子,初来就敢跟老娘叫个劲,看你老娘我怎么收拾你。大虎!」汪——好大一声狗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一米来高的大黄狗,奔到张妈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咬他」母大虫一声令下,那大黄狗猛地向我扑来。
我哇哇大叫,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大狗地扑咬,怒道:「这个泼妇,竟然放狗咬我!」
张妈尖笑一声,道:「咬你怎么了?大虎,给我上,咬死这小兔崽子。」那大黄狗见一扑不中,正做势欲扑,耳中听得张妈呼喝,立马双扑上来。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头就能摆平这恶狗与那恶妇,虽失去一身内功,可寻常的手脚功夫也是不赖,如今为了隐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装做软脚虾。
见黄狗扑来,不敢硬拼,只往前奔,不时还要装做后力不继的样子,滚个几圈。
那张妈见大虎每次扑击,总是被那小子躲了过去,心下气愤,骂骂咧咧地随后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