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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12/01 11:42 / 3104 / 14
【小说】我的姐姐服役中

第一章
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从来都不知道,这句话放在女生身上也同样适用。
  我的姐姐,蒋璐,她比我大上个六岁有余,在她大一那年准备参军时,我才12岁,上初一。家里听见姐姐的决定后,都惊讶极了,不过再怎么商量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在告诉我们之前,她早就把报名表交了上去。姐姐的态度坚决极了,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时值学到木兰赋这篇课文,那时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平日里拿着根竹鞭板着张脸,没有人敢直视她犀利的目光,就像在动物世界里,弱小者避开捕猎者的视线以求自保一般。这样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老师,却在谈及木兰离家后所思所想时,情绪万千,好似也有一段如同木兰般勇敢而又孤注一掷的岁月。
  记得那是个非常平常的上午,上节英语课的瞌睡,在十分钟的课间里还不曾睡醒,语文老师迈着干净利落的步子,走进了教室,她还不曾开口说话,一股隐形的气场就唤醒了大多的同学,我属于其中之一。我拿出语文课本,趁着老师翻书打开PPT的时间偷偷打量这位同学们口中的‘容嬷嬷’,温和的晨曦洒在她古典的发簪上,金黄的发丝神圣而又庄严,平日里象征着死板的黑色方形镜框被染上了一层金边,不加修饰的面容此时清冷而又严肃,让人不敢亵渎。她对我们这群学生来说不仅仅是负责的老师,更像是严厉过头的家中女性长辈。待到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就差第二道铃声响起,老师才抬眼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我早早把头低下,避开那道犀利或是审视的目光。在我低头装作看书的这段时间,教室里突然响起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是那标准极了的普通话,铿锵有力“上课。”
  剩下的瞌睡虫们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睡意顿时去了大半,板凳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拉长的声音,此起彼伏……接着便是整齐划一的问候“老——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认真地也朝我们鞠了一躬,这才让我们坐下。
  语文课一般极少有人打瞌睡,除非实在忍不住,眼睛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闭得严严实实了。结果嘛也就是老师忍不住,准确的说,是手里的竹鞭忍不住——想要往人身上招呼。记忆里那天少见的没有人睡觉,老师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继续说那木兰赋。木兰离开了家跟随着军队,来到黄河之上,来到燕山之下。黄河声势浩荡,奔腾如马,木兰却想起了在家的爹娘;燕山巍峨矗立,苍凉荒芜,木兰又想到了前线的侵略者……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每一位士兵的处境都危险至极,更别说木兰这一介女儿郎,所以姐姐到底要下多大的决心才会选择参军呢?这就像老师在文章结束时抛出的那个问题一般“为什么多年征战不曾有人识破木兰的女儿身?”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无从知晓。
  姐姐去部队报道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去车站送别,去车站的路上沉默跟随了一路,姐姐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跟随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的沉默大抵是即将离开家乡的愁绪,是对父亲母亲态度的气馁,是对部队生活小小的紧张……又或者仅仅只是发呆而已,漫无目的的发会呆。虽然我不清楚姐姐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对姐姐如此决定的疑惑。眼前的姐姐,似乎和记忆里那个时而大大咧咧,时而故作严厉的姐姐有些不同。我见过她脆弱的一面,坚强的一面,机灵的一面……却从未见过此刻的姐姐——她冷静淡定的模样甚至和语文老师的身影有些重合。
  正是参军季,车站里如同假期结束般挤满了人,送别的愁绪几乎蔓延到了整个车站,姐姐拎着行李,里面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衣物,往日里出门倒垃圾都要涂防晒的她,这一次出远门却没有带一件化妆品。离发车还有段时间,我们坐在候车区,等待广播通知。顺着姐姐的视线看去,那是一个三口之家,爸爸和妈妈不胜其烦地叮嘱着儿子,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却还是能直接的感受到彼此间的不舍。
  我决定说点什么“姐,”我先是轻轻地唤了一声,姐姐听见后侧过头看向我,眼神比往日柔和许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参军,问你你也不说实话……但是我还是想说,不管老爸老妈怎么想,我都支持你的决定,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姐姐嗯了一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我看着她眼中的泪花,只觉得的鼻头突然发酸,却还是笑着说一些平日里我觉得啰嗦的话,姐姐认真地听着,也不打断我,只是不时嗯上一声作为回应。
  “到了部队里别太要强了,吃不了的苦咱就别硬吃,偷个小懒,别让人看出来就行……要是打仗的话……”听到这,姐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吐槽“这年头哪有仗给你打啊?”我板着脸“万一呢,谁都说不准的。”姐姐看我正经,配合地绷着笑“那你继续。”
  “万一打仗的话咱就往后躲着点,别傻乎乎地冲前面,一场仗下来,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没区别,苟着点多好。”姐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反驳道“要是谁都像你这么想那这仗还打不打了?”
  “我不管,蒋璐,要是你有啥三长两短我就去你坟头上面蹦迪,吵不死你,再在你的照片上面画王八,你不是最怕丑了吗,我就让你丑一辈子……”大抵是那会还小,一想到那种最坏的可能,眼泪就自己不争气地往下面留,姐姐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把我搂进她的怀里,笑骂一句“我还没走呢,就开始哭丧了,再说有这么咒自家姐姐的吗?”
  姐姐的的身体温软喷香,一下子就让人安下心来。
  “等我走后你要老老实实读书,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出去玩,上个好高中,替你姐圆个梦,考个苏大……和老妈少顶嘴,你就仗着老妈疼你使劲作吧,等哪天老妈的耐心被你作完了,到时候看看是谁遭殃……老爸虽然对你是有点太严厉了,不过老爸可不比老妈少疼你,你别对他爱答不理的,哪里有个当儿子的样……”姐姐犹豫了一下,才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和老妈内裤做的恶心事,只是一直都不好说你,你拿就拿吧,每次弄一些在上面洗都洗不干净……”姐姐似乎有些尴尬,但肯定远远比不上我此时的尴尬,只能把头埋在姐姐广阔的胸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姐姐继续说:“这次走我衣柜里还留了些东西,以后别去拿老妈的了听到没,老妈肯定早就发现了只是脸皮薄不好说你什么……”见我不吭声,姐姐用手敲了下我的脑袋“别装死,听见没?”
  我只好小声回她“听见了……”
  见我羞得不敢见人,姐姐忍不住调笑道“哟哟哟,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笑完过后,姐姐又说:“还有就是……节制一点,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广播恰逢时地响起,拯救我们于尴尬之中,我忙起身去拎行李,生怕姐姐再度语出惊人。到了检票口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煽情的话,姐姐却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直接一把抱住了我,她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朵云,还带着一股清新的馨香,让人不由地沉迷其中。我手里拿着行李,只能呆呆地站在哪,被她按住头揉了好一阵,松开前,她说:“好了小屁孩,姐姐要去保卫祖国了,你要做一个守法公民哦,不然请你吃牢饭。”她说的正经,说完了却又第一个笑了起来。
  姐姐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大抵是想潇洒一点,学着日漫里朝我喊了一声“加呐~”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一名中国军人,突然变脸说了一句“中国人民万岁!”这次我俩都笑了起来。
  广播里开始催了,姐姐敛起笑,正儿八经说了句再见,我也回了一句,她才拎着行李小跑,跑向检票口。  这一年姐姐18,我12。朝北的列车挟裹着那年夏天的风驰骋而过,它要去哪?她又要去哪?我想大抵是去祖国需要他们的地方。回家路上,似乎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姐姐的身影,似乎一转头就能看见她拿着零食贪嘴地吃个不停,一边吃一边故作大方的拿出一点点分给我。
  盛夏的风啊,请你跟随着列车,跟随着我的姐姐,等她觉得烦闷打开窗户时,吹起她的发丝吧。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01 11:44:26

第二章
送完姐姐回到家的那天,父亲母亲正坐在客厅,电视上放着的还是我出门前看的动漫。一进门,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却又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大抵是对姐姐的决定还心有间隙,我换好鞋,来到她们旁边坐下,把动漫调到我出门时的那一集,这时母亲才忍不住开口问:
  “你姐走了?”母亲明知故问,显然对姐姐还很是在意的。听见母亲这么问,正在算账的父亲也投来了目光,我随口回答“走啦,你们自己不去送,现在又要问。”母亲还没说什么,父亲冷哼一声,不悦道“送什么送,都给她说了现在国际形势动荡,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你姐又是个女娃,听我们的安安心心学医不行吗,非得要去当兵?”母亲也颇有怨气“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孩子不想学医,不是你非逼着她去学医吗?现在好了,孩子去部队了,一年见不到一次面,你高兴了?”父亲楞了下,随即给自己辩解“学医怎么了,医生资格证一到手,随便开一家药店下半辈子都不愁了,再说家里不是有亲戚在医院当主任吗?到时候进医院不简单吗?我这都是为了她好。”他们各持己见,我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觉得这样的争吵没有意义,便关掉电视回了房间,争吵声还在继续,却也是渐渐地远去了。
  姐姐的房间就在我屋子的对面,想起姐姐临行前说的话,我小心地看了眼客厅,这才溜进了姐姐的房间。
  姐姐的房间不大,床上摆了几只玩偶,是我俩一起的抓娃娃的时候抓到的,床头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外面是正经的名著,看不到的里面却是各种各样的言情小说。打开衣柜,一眼看见的是孤零零挂在衣架上的一条熟悉的素白色的内裤,我曾多次偷偷的把它从衣架上取下来过,又鬼鬼祟祟地放回去。我慢慢地把它取下来,用手摩挲过上面的花纹,这才揣进兜里,正当我准备离开,却又发现衣柜下面团着一坨鹅黄色的布料,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姐姐的另一条内裤,皱巴巴的,像是被穿过的一样,我一点点地将其展开,直到看见内裤裆处的黄色污渍,这才确定下来,这大概就是姐姐的杰作。
  我没有自己的手机,等到姐姐打电话给父亲或者母亲时才有机会和姐姐聊一会,我听她埋怨训练苦,八卦偷偷谈恋爱的战友……姐姐甚至怂恿我照着他们训练的方法自己练,练出一个都市兵王……母亲理解不到其中的笑点,只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哈哈大笑的我。一开始父亲还不太愿意接姐姐的电话,原因他自己倒是从未提起过,至于是因为对姐姐恨铁不成钢还是心有愧疚,我也无从得知,不过姐姐依旧没有放弃给父亲打电话,后来父女俩的隔阂就被时间渐渐地给冲淡了。
  姐姐第一次放假,我又一次来到了车站,不同上次,父亲母亲也一起来了。见到姐姐时,我们都有些惊讶,一身休闲装的姐姐拎着袋行李,站在人群中直挺的身影宛如一颗青松,她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头发也从长发变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浑然已经是一个女军人的模样。人群中姐姐不断扫视着四周,等她朝这边看过来时,我和母亲一起朝她挥手。母亲端庄大气,我兴奋的像一只跳舞的猴,父亲故作正经,脸上却也挂着笑。
  姐姐瞧见我们,也笑了起来,随即朝我们走来。
  回家的路上,我和姐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母亲不时插上几句,父亲在前面开车。
  “这次回来能呆几天?”母亲问道。“能有一个星期吧,我们家离部队远,近的能有俩星期的假期呢。”姐姐不无羡慕的说。我出主意“你就说你家隔得远,不就有俩星期的假期啦。”姐姐一脸鄙夷“部队不知道查啊,家庭住址都是有登记的,谁会给你随口打哇哇的机会。”我反驳不了,但还是不服气地瞪了姐姐一眼,姐姐自然是不客气的回瞪。大抵是当过了兵,姐姐的眼神犀利了不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以前惹她生气还好说,现在惹她生气,说不定一套军体拳就招呼过来了。
  “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爬山吧。”母亲提议道,大抵是想带上姐姐好好的玩玩。我和姐姐自然乐意至极,问及父亲,父亲颇有怨气“我哪有时间出去玩,厂里一大堆事。”母亲不乐意了“你那破厂子事就没断过,哪天处理不行啊,我不管,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明天你要是空不出时间,晚上就等着睡客厅吧。”父亲不得不从,我和姐姐在后排捂嘴偷笑。
  晚饭丰盛极了,和过年有的一拼,饭桌上母亲不停的给姐姐夹菜,我跟着凑热闹,往姐姐的碗里夹肥肉,要知道她一向都不爱吃肥肉,但是当我看见姐姐毫不犹豫的把肥肉塞进嘴里时,我才意识到,将近一年的部队生活改变姐姐的,不仅仅只是外貌和气质,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许多东西。
  晚上,父亲被母亲拉出去散步,只剩我和姐姐在家。姐姐在洗澡,为了明天能够玩得尽兴,我在客厅里做作业。浴室里水声哗哗,让人遐想菲菲,我想起姐姐曾经打电话时和母亲抱怨,那里太大了,训练都不方便,到底有多大呢?今天光顾着高兴忘记留意一下了。不等我YY,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我看了眼时间,离姐姐进去不才十分钟,要知道以前姐姐洗澡都是半小时起底。浴室里传来了姐姐的声音,有些困扰“我记得我带了的啊……”接着我便听见她喊我的名字,我应了一句,放下笔往浴室走,姐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帮我看下我的包里有没有内裤,我忘记拿进浴室了。”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姐姐现在穿的内裤不会是迷彩的那种吧……我答应下来,朝她的房间走去。姐姐的包不算重,我把它从衣柜上面拿下来,拉开拉链,里面放着一套军装和几身休闲服。姐姐说内衣放在一个小夹层里面,我找到这个夹层,一打开,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没有吗?我记得就放那里的啊,你是不是找错夹层了。”姐姐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我所有夹层都找了,就是没有啊。”我也跟着有些慌了起来。浴室门的另一侧沉默了一阵“我以前的那俩条还在不?”我没想到姐姐会主动提起那俩条内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回答了“在的……”姐姐又问“干净的?”回答她的是我的沉默“你拿过来我看看。”我回到我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那俩条内裤,素白色的那条变成了黄色,鹅黄色的那条更夸张,因为是姐姐的原味,现在已经直接变成了浊黄色,精液在上面铺了一层又一层……我一咬牙拿出已经不能再用的那条——鹅黄色的内裤。
  浴室门支开一条小缝,姐姐纤细的手从中探出,我犹豫了一会,姐姐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我这才把内裤放在了姐姐的手上。姐姐一把攥住内裤,把手缩了回去,关上了门。没一会,浴室里传来姐姐嫌弃的声音“不是……你是驴吗,弄这么多在上面……”我装作没听见,回去写作业。
  过了一会,姐姐穿着一身睡裙从浴室里出来了,素白裙摆下,一双修长且线条分明的腿让人挪不开眼,紧实饱满的肌肉性感而不显得喷张,大抵是经常穿着长裤的原因,与面部小麦色的肤色不同,姐姐的腿光滑洁白,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上一口。我的目光过于不遮掩了一些,姐姐咬着牙凶我,做出一个抬脚的动作“死变态,再看小心我踹你啊。”她的睡裙还是参军前买的了,此时穿在身上却是有些显小了,一抬脚,裙摆便微微扬了起来,白花花的大腿根处闪过一抹深邃的黑色,不等我细看,裙摆便就又落了回去,姐姐踢着拖鞋,走向了挂衣服的里屋。
  难道姐姐没有穿……我大胆地遐想着,如果刚刚我看见的是姐姐下面的森林那也过于茂密了些,我倒是更倾向于姐姐嫌弃我递给她的内裤,还是将就穿了自己洗澡前穿着的内裤,而那条内裤刚好是黑色的。我这么理性的思考着,可看见姐姐私处的可能还是让我血脉喷张,脑袋里竟是已经装不下习题。
  挂好衣服后,姐姐拿过靠枕,在沙发上躺下玩手机,洗发水的味道在客厅里散开,隐隐有些闷人。她背对着我,臀部的曲线犹如一轮饱满的圆月。对于姐姐到底有没有穿内裤这事,我还是有些在意,于是故作不经意的问“姐,那条内裤你穿了啊?”姐姐气鼓鼓的瞪我一眼,没好气道“穿你个大头鬼啊,你弄成那样了我怎么穿,洗了挂衣架上了。”
  我哦了一声,犹豫片刻,再次开口道“那你今天出一身汗,继续穿之前的那条不会难受啊?”就算我语气再装傻姐姐也意识到了我心中所想,她眉毛一挑,戏谑道“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不穿喽?”我没吭声,埋头装傻拿着笔在纸上乱画。姐姐不肯放过我,继续压低声音调戏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穿没穿呢?”我朝姐姐的那边瞟了一眼,她洁白可人的脚丫子就搁在我的大腿旁,我的目光往上扫去,如同碧藕般的小腿,紧实不缺乏肉感的大腿,再往上,那道诱人的风景便戛然而止了,藏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我默默咽了口唾沫,要是姐姐默许我用她的内裤自慰,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也会让我更进一步呢?我抬头去看姐姐的脸,她放下了手机正眯着眼瞧我,模样就如同她弯起的眼角,勾起的嘴角一般勾人,这难道是姐姐的暗示?我望向姐姐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期待。她朱唇亲启,慢慢咬字,一只手扯住裙摆“想不想自己来确认一下呢?”我木讷地点点头,身体从此刻起由欲望接管。姐姐拉着裙摆的手往上滑了些,露出些许臀肉,白花花的,晃眼极了,正当我如饥似渴地盯紧姐姐一寸寸展开的玉体之时,姐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咬牙切齿起来,一抬腿踹向我的脸庞“想你妈个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2/01 11:56:08

第三章
母亲和父亲回到家时,我鼻子里塞了个沾血的纸团,正和姐姐彼此冷眼相望。注意到我的鼻子,母亲有些着急,毕竟我爱流鼻血的毛病不是一俩天了,有时候太阳底下晒会,鼻血就自己流出来了,不久前看过医生才有所好转,母亲大抵是以为那毛病复发了,焦急地问“又流鼻血了啊?吃药没。”母亲一边问,一边在我旁边坐下来摆弄我塞进去的纸团,似乎在确认严不严重,父亲沉默着去柜子里找药,姐姐在一旁尴尬地直摸鼻子。我朝母亲傻笑两声,摆手道“不严重,我姐都帮我弄过了,血已经止住了。”母亲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用过的纸堆,没好气道“还不严重,流这么多,是不是要贫血晕过去才严重啊。”我笑笑没再说话,倒是姐姐坐在一边有些心虚。
  到了睡觉的时候,姐姐这次回来的突然,她房间的被子上周被闲来无事的母亲支使着我洗了,梅雨的天气里阴雨绵绵,没有几个晴天,被子一直没干。本来打算的是我睡沙发,把我的房间让给姐姐,但母亲鉴于我“旧病复发”,让我和姐姐将就挤挤,父亲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话。我洗漱完回到房间时,姐姐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关上门顺手上了锁,转过身时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干笑一声,随口扯道“防贼,锁上安全。”姐姐了冷哼一声“你倒是安全了,我可就危险喽。”我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危险了好不好,我现在鼻子都还疼着呢。”姐姐不屑道“那是你自找苦吃,谁叫你那么变态,连你姐的主意都打。”“明明是你……”“我什么?”姐姐的眉毛一扬,像是下一步就要从床上蹦起来,来一个蒋璐倒拔垂杨柳……我本想说时她诱惑我,此时却是怎么都没了那个胆子,只好输人不输阵的哼一声,上了床。
  时间已经不早了,姐姐把手机放在床头,关掉灯准备睡觉,大抵是担心我趁她睡着了会行不轨之事,不忘威胁道“敢毛手毛脚的我就让你明天爬山。”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姐姐淡淡回了句“用手爬。”好家伙这是打算把我的腿废了啊,此等赤裸裸的威胁就能让我屈服了吗?我当即不甘示弱的叫唤起来“哎呦,我的鼻子啊。”姐姐疑惑地打开灯,坐起身瞧我,见我捂着鼻子,蜷着身子满床打滚的模样,就知道我是装的。她不耐烦的问“你搞什么幺蛾子?”我停下了打滚,捂着鼻子瞧她“肯定是你刚刚那一下打出内伤来了,我得让老妈带我去医院看一下,不然我的下半辈子可咋办啊。”姐姐气极反笑,看起来似乎是被我拙劣的演技无语到了,她揉揉手腕“你在威胁我?”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先威胁谁的?就威胁你了,你能咋样?”坐了一天车,姐姐大抵是实在有些乏了,关掉灯重新躺了下去,我正想故技重施,那边却传来她的声音“直接说条件吧?你想干啥。”我想了一下,欲望再次掌控身体,于是便着母亲买菜般讲价还价“我想和你做……”我的声音有些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姐姐楞了一下,立马反驳道“不是,你疯了吧蒋锦,我是你姐啊。”我知道最开始的要价一般都是狮子大张口,和姐姐做当然不现实,但是能降低姐姐的心理防线,就像如果我一开始就提让我摸一下,帮我摸一下,一样会被拒绝,先漫天要价再层层压价,这就是母亲买菜买衣服时的技巧,现在却被我学来对付姐姐。
  我继续死缠烂打“我不管,你是我姐你还拿你内裤给我自慰呢。”姐姐似乎有些反悔当初的行为了“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去烦老妈,当初就不该惯着你的……再说那也不算乱伦……”姐姐有些懊恼,我继续追击“那就是只要不插进去就行了呗,那我要你帮我口。”“想的美,你那地方脏兮兮的,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姐姐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是这个,我的目的是让姐姐亲口说出来要帮我打飞机!于是我咬死了要姐姐帮我口,一番讨价还价无果,姐姐只好无奈退步“我用手帮你行了吧。”我立马一口答应下来,生怕姐姐反悔,姐姐也意识道自己中套了,没好气道“快点,我就帮你十分钟,十分钟过了,你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用了。”
  “十分钟太短了啊……”我一边抱怨一边脱裤子,姐姐没理会我的讨价还价,竟是已经开始了读秒“已经过去十秒了。”我忙拉过姐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读秒的姐姐一下子沉默下来,小手微微缩了一下,才缓缓握住我柔软的欲望。“你不会不行吧。”姐姐故作镇定的嘲讽,我没理会,细细感受着姐姐柔软温热的小手,比自己摸起来舒服一百倍。很快,软趴趴的家伙被姐姐唤醒,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般雄勃起来,慢慢撑开姐姐的小手,直到她已经握不住了才停止下来。黑暗中姐姐惊呼一声,像是被我巨大坚硬的欲望吓到了,小手只是堪堪握住它,却不见动作,我有些得意的调笑道“现在还剩多少时间了?姐姐不会忘记数了吧。”姐姐愣了一下,像是才回过神来,没底气地反驳“数着呢,已经过去十秒了。”“刚刚不就是十秒吗?”被拆穿的姐姐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道我数学不好啊,你数。”“行啊,十一秒,十二秒……”
  我慢慢地数着,那边姐姐的手也缓缓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开始小手还有些难以移动,靠着姐姐手心里汗起的润滑作用才堪堪顺畅起来,姐姐的手上有几处茧子,大抵是训练时弄的,不过姐姐的手依旧柔软,让我舒爽万分。我一边数秒,一边享受着姐姐的服务,黑夜里姐姐侧躺着身子,倒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那沉重的鼻息倒是做不得假。
  “五分四十五,五分四十六……五分四十九,五分二十……”“等等,”姐姐突然叫停,我以为她发现了我拙劣的小把式,毕竟用多了想不被发现都难,谁承想她竟,没有发现,而是抱怨“你到底还有多久啊,我手都酸了。”“你这样干撸我又不舒服,还有些疼,谁知道什么时候好。”姐姐听我这么说不乐意了“你不舒服?我还不伺候了呢,继续叫吧,把老爸老妈都引过来才好。”说罢,她便准备移开手,我忙抓住她“别啊,马上,马上就出来了,你弄点口水在上面,这样舒服一些。”姐姐仍不愿意,我又说了好一阵她才答应。黑暗中姐姐坐直身体,一边撸着我的家伙,一边把头凑过去往上面吐了点口水,等到小手已经可以在肉棒上肆意滑动发出声音时,她才重新躺下,继续为我服务。
  渐渐地,我来了感觉“姐,我快来了。”姐姐恩了一声,默默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说点什么。”姐姐有些疑惑“说啥?”“就是你踹我之前说的……啊……”姐姐想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想你妈个头?”说完她自己就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有些着急“哈……哦……不是这个。”她有些无奈“好好好,真是栽在你这个变态弟弟手上了。”
  姐姐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手臂上传来姐姐胸前的柔软触感,她在我的耳边哈气“还不射吗?变态,嗯?是姐姐的手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用姐姐的内裤呢?”我没想到姐姐会来上这么一出,射精的欲望成倍的增加上去,却还在我能忍耐的范围之内。姐姐看出了我的忍耐,手上加了点力气,比起握住更像是抓住。她的声音更低了,却也更具有感染力,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威风禀禀的女将军“变态弟弟,还在忍耐吗?就这么喜欢姐姐的手,喜欢姐姐的手撸你的臭鸡巴?还想让我吃你的臭东西?想用你这根一无是处的鸡巴干我?想不想?问你话呢,想不想。”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姐姐,脏话在她的嘴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诱惑着我,牵动着我的心。“不说话看来是不想啊,那我就收手喽。”姐姐说罢便作势松开肉棒,我忙开口承认,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想,我想……哈……想用臭鸡巴插姐姐的嘴,想用鸡吧干姐姐。”姐姐笑了起来,声音魅惑极了“想的美,”她的手又开始撸动起来,这次的速度要快的多,力气也要大得多,简直就像是为了榨取精液般而撸动着,她不屑地说“就凭你这根不中用的家伙啊,怕是一辈子都只配用我的手喽,看吧,要射了呢,这才几分钟啊,真为我以后的弟妹感到可怜。”我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像个临阵脱逃的士兵,被姐姐凌辱着掌控着,她越是像个女将军高高在上,贬低我,辱骂我,我就越是兴奋甘愿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难道我是那天生的受虐体质?姐姐撸动的速度还加加快,牵引着我的欲望不断膨胀,我能感受到我的子孙袋在伸缩,能感受到磅礴的欲望即将通过输精管喷涌而出,能感受到从下身不断直达头脑的电流,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全身上下的神经蓄势待发,只为了这片刻的欢愉而服务。姐姐还在用言语刺激着我“废物鸡巴要射了啊,”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拿手握住我的肉棒“自己动,想射就自己动,自己往上面顶腰,对就像这样,把姐姐的手当成你喜欢的人的B,用力的干她,让她看看你的厉害。”“什么?喜欢姐姐啊,要把姐姐的手当成姐姐的B来干?那就再动快点啊,我可不是一般人能满足的哦。”那一刻,姐姐的淫语让我误以为真的在草姐姐的骚B,我奋力地往顶腰,屁股刷的一下腾空又落下,砸在床上发出吱的一声,姐姐咯咯咯的笑着,说我像是她们军队里发情的狗。终于,不知像这样顶了多少下,积压许久的精液在姐姐的手中全部爆发,姐姐忙用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免得弄脏了床。
  射完后,我大口大口喘粗气,姐姐和我依偎在一处,还不曾分开。她调皮地用手把我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在我的肚子上,像抹护肤品般用手掌涂匀,另一只手还握着我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如同握着我的手一般自然随意。
  姐姐有些小得意“现在爽了?”冷静下来后,我有些尴尬,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真是驴玩意,射这么多,”姐姐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沉默了一会,脑袋上的小灯泡一亮,古灵精怪道“要是你这玩意可以出护肤品就好了,”她用手指在肉棒上摩挲几下,然后拇指在马眼上一点“我要CPB的。”我觉得有些好笑“再弄一次出来,别说CBP,CDF都有。”姐姐切了一声,大抵还翻了个白眼“CBP是很出名的护肤品牌子,一瓶能抵你一学期学费呢,CDF是啥玩意?你射出来东西的英文别称?”我还不死心,一本正经道“我看网上说,精液的美容效果不比护肤品差,满满的胶原蛋白能去皱纹,淡斑,还能防晒呢。”我随口胡扯,平日里看的广告都派上了用场,反正怎么好怎么来呗,也不指望姐姐会相信就是了。我扯得认真,差点都把自己骗到了,见我一本正经,姐姐将信将疑地问“真的?”我天真的以为姐姐被我骗到了,一口咬定“真的啊,骗你是小狗。”“噢——”姐姐若有所思地感叹着“那么就……先让你替我试一下吧!”说着,姐姐沾满我精液的小手迅捷而有力地伸到我的脸上,她快得像一束闪电,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的精液涂了一脸,只能一边躲避着一边无能狂怒道“蒋璐!”姐姐显然不是被吓大的,但考虑到老爸老妈就在隔壁,她还是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小声警告“要死啦,被老爸们听见了怎么办?”我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恶心说“她们正忙着呢,哪有时间管你啊,快松开,恶心死了。”姐姐慢慢松开了手,又嫌弃的在我的床上蹭了几下,我把头扭朝另一边连连吐了几下口水“呸呸——”大抵是觉得场面实在滑稽,姐姐在一旁笑出了声,还不忘打击道“自己的都嫌弃啊?”我没说话,忿忿地瞪了她一眼,在黑暗里没什么杀伤力。“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先是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闹钟,回忆了下老妈回房间的时间,再综合一下老爸的战斗力,得出结论了才故作神秘地说“快来了。”姐姐一头雾水“什么快来了?”“嘘——”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姐姐彼此间若有若无的气息声,我们一同默契地屏住了呼吸,这才听见了来自墙壁另一面的声音——“咯吱,咯吱……”床如梦呓一般轻快的摇着,节奏分明,藏在这声音后面的,是如同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和床板发出的声音一起,此起彼伏着。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但我依旧觉得这是我听见过最有画面感的声音。就像整齐划一,如奔雷般的马蹄声,能让人想起浩浩荡荡的骑兵冲杀战场……每当我听见这一声声的肉体拍击声,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母亲那把牛仔裤崩得紧紧的硕大肥臀,听着“啪”的一下,脑海里就掀起一道白色的肉浪,淫扉却又壮观。姐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与我们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姐姐的气息似乎重了一些……
  就像一首交响乐进入了尾声,演奏者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演奏的速度“咯吱咯吱……”床板似乎随时都可能不堪重负而断掉;“啪啪啪啪……”撞击声如同暴雨拍击着芭蕉叶一般猛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主角登场了,那是母亲的声音——任凭着肉体上的舒愉振动着声带,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低吟,不成词句的调子却抒发着最顶峰的欢愉,将这个夜晚推至高潮……我扭头看向姐姐,却正好撞上了她的目光,她微微的瞥着眉,一双眸子如雾如雨,闪烁着水光,好似倒映着月亮。我直勾勾的看着她,下身也直挺挺的翘着,身子更是无法控制地往她那边凑。姐姐就这么看着我缓缓靠近,不曾阻止,只是轻轻地喊我的名字“蒋旭……”像是在犹豫,也像是在尝试唤醒我的理智。我任由欲望支使着身体,对准姐姐的唇瓣,慢慢地亲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没有躲开,温热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她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却很是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甜甜的味道像在吃一块草莓味的蛋糕。我们的身体几乎贴到一处,我细细感受着姐姐挤压着我胸膛的柔软,粗壮的性器更是整根贴在姐姐柔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姐姐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交叠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擦着,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淫扉的气味,和隔壁还在持续的战斗一起,成为了我们彼此间最好的催情剂。
  我学着色情小说里的剧情,尝试着用舌头去顶开姐姐的牙关,立马遭遇了姐姐的顽强抵抗,迫不得已,我伸出手在姐姐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姐姐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我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与姐姐的小香舌交缠在一处。我们紧紧地抱在一处,交换着唾液,姐姐不情不愿,我大快朵颐。
  “啧啧,啧啧——”一位新的演奏者又加入了今夜的演出,尽管他的技巧略显生疏,却并不缺少激情,卖力地演奏着。
  夜还很长,我尽可能自然而然地推进着这一切,试图在不知不觉中,让姐姐落入情欲的陷阱中。四唇相离,我和姐姐都重重地喘着粗气,我渴望地看着她,却又有些忐忑的问“姐,我想摸摸你……”姐姐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大抵是在犹豫,我自然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姐姐的唇。本以为又是一场艰难的牙关阻击战,让我意外的是姐姐居然主动地伸出了舌头滑过我的嘴唇,我自然没有放过这一机会,立马将姐姐的舌头吸住,用力的吻了起来。
  我伸出手指在姐姐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摸索着,很快找到了那一粒格外明显的突起,便用手指慢慢地摩挲着,不时轻轻地按上一下,换来姐姐一声诱人的闷哼。就像是钓鱼,先打窝,在下勾,寻寻渐进,温水煮青蛙。
  觉得差不多了,我便伸手去撩姐姐的睡裙,并不是一下子撩起来,而是一边揉捏着姐姐软腻的臀肉,一边缓缓向上推着裙摆,在姐姐的半推半就之下,让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之下。终究是训练过的,姐姐的臀部肥嫩而挺翘,像一个多汁的蜜桃,弹性十足。
  我是个知足的,说摸摸就只是摸摸,一边亲着姐姐的小嘴,喝着姐姐的香津,摸摸大奶子,揉揉屁股,不时用手指划过姐姐的臀沟,顺带着在姐姐的私处上轻轻点一下,又湿又滑……姐姐知道我是故意的,却又对我不安分的老实无可奈何,便使坏的用牙齿咬我的下唇,微微的刺痛感反而更增情趣。
  我们也说些荤话,我说要是用我的大家伙姐姐肯定只能举手求饶,姐姐说我的中看不中用,只是花架子……隔壁的战斗一直持续着,母亲是耕不坏的田,父亲是累不死的牛,我试探性的问姐姐,要不试一下,姐姐摇摇头,说要留给最重要的人,让我想屁吃去。正当我失落地想姐姐最重要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却主动用小手握住我的下面,轻轻的套弄起来,还不忘勾引我,叫我也帮她摸摸。我正大光明地用手贴上了姐姐的私处,春水滑腻,让我的手能够肆意地揉弄着姐姐的花唇和阴蒂,我们比赛看谁先泄,已经射过一次的我本来是稳操胜券,却在最后关头被姐姐的一句话破功,她嗓音妩媚,藏着万千风情“好弟弟快把你的精液射在姐姐的大骚B里……”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01 17:00:48

第四章
虽然很疑惑姐姐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骚话,但问起姐姐却得不到像样的回复,难道是姐姐专门为了她喜欢的人去学的?毕竟姐姐曾说过要把第一次留给最重要的人,或许就是姐姐暗恋的某一个男人呢?这样想来,姐姐当初放弃读大学而选择入伍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呢?我无从得知。
  被母亲收拾了一晚上,父亲第二天也是答应了放下手里的事,陪姐姐好好的玩上一天。因为不是什么假期时间,景点的人稀稀拉拉的,也不用挤在人群里排队。父亲母亲一起经营一家工厂,家里还算富裕,母亲也会带着我和姐姐出去旅游,父亲则是忙着处理厂里的事情,少有参与。
  这次我们计划去爬山,那是一座因漫山遍野的枫林而出名的山,位于邻县,父亲开车带着我们,经历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名为晒客的村子,接下来都是些山路,车子开不进去,我们打算便下车徒步。父亲去停车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姐姐还有母亲环视着周围,试图从绵延起伏的大山里找出我们将要去爬的那座山。姐姐找了一座最大的,因为有气势,我找了一座最近的,因为懒得走路,母亲找了一座满是红叶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突然冒出来对着母亲献殷勤说“这位美女姐姐眼光可准咧,我们村最出名的红叶山就是你说的那座。”我顺着声音瞧了过去,突然插话的是个看着年纪与我相仿的少年,挑着俩大桶水却一点也不感到吃力,还有心思和母亲谈笑。
  母亲虽然也觉得突然,却还是礼貌性地笑着回道“什么美女啊,都四十出头了,小弟弟不要开玩笑了。”少年穿着一件背心,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野性,肌肉线条分明,粗壮的手臂看起能打死一头牛,就像是电视上的拳击冠军一般,他的脸上挂着标准性的质朴的笑,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农村的老实少年的感觉,只见他在听见母亲的话后,夸张地张大嘴巴,做出吃惊的样子“不是吧,我以为姐姐最多才三十岁嘞,姐姐才是,不要呵(方言:骗)我哦。”不出所料,母亲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胸前的丰满颤颤巍巍,一时间春光无限,我死死地盯住少年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淫邪,以此揭开他虚伪的面具,很可惜,他始终保持着那清澈的目光,礼貌性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你嘴真甜,不过我真的四十多了哦。”母亲认真的否认着,少年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才不信哩,不过你长得漂亮你说的算咯。”听他这么一说,母亲脸上的笑意更胜,眉眼弯弯,眼角的几缕皱纹却为她增添几分成熟的韵味,魅力更胜。担水的少年一时有些看呆了,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笑着问“姐姐,你们是来爬红叶山的吧?”母亲点了点头,少年继续开口道“那你们可一定得看看山上的日出,那可真是……”他顿了顿,大抵是想找出个词去形容,又碍于文化水平有限,憋了半天才冒出个词“无与伦比……哈哈。”少年脸上微微有些窘迫,惹得母亲和姐姐都笑出了声。我则是在心里暗暗窃喜,虽然我没他壮,但在文化水平上可是狠狠的压了他一头。
  母亲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赞同地说“那可真得去看看,不过你们这里有住的地方吗,比如农家乐,旅馆什么的?”少年俩眼一亮,爽朗笑道“我家就是开农家乐的哩,姐姐你们来玩的话,俺叫俺娘给你们算便宜点。”母亲有些犹豫,大抵是担心父亲会不答应,少年也看出了母亲的犹豫,继续笑着为我们介绍“我家的农家乐才刚开没多久,生意虽然不咋地,但是我们用的都是最新鲜最健康的菜,鸡啊牛啊都是自家用玉米养出来的,睡觉的地方只有俩间屋子,都是俺娘亲自收拾干净了的,被子也都是新铺的,姐姐你们如果想看日出的话可以到我家睡一晚上,不想看也可以去吃一顿饭,俺娘做菜可好吃了咧。”他说的真诚,一旁的姐姐都有些心动,母亲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少年家吃一顿饭,至于晚上留不留下来,等到和父亲商量过了再说。
  少年听母亲这么一说,嘴角一咧,对我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真诚地表达着他的感谢。他给我们指了去红叶山和去他家的路,告别后便担着水飞快地跑掉了,说是要早点回家准备晚饭,水桶摇摇晃晃,却不见一点水溢出来,真是让人奇怪。
  少年走后,母亲便扭头教训我“看看人家,和你差不多大都知道帮家里出来揽生意了,你呢?就知道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以后进社会了看你怎么活。”我不厌其烦地听着,姐姐在一旁幸灾乐祸“就是就是。”母亲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父亲已经停好车朝我们走了过来,便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大抵是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好自为之。
  父亲走近了,便恼火地抱怨“什么破地方,停车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姐姐有些不解“不应该吧,旅游景点的话,不至于停车的位置都找不到啊。”母亲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瞥了父亲一眼,又朝我们俏皮地怂怂鼻子“你爹啊,说的是免费的停车位。真是的,都是大老板了,几块钱的停车费都不愿意交,扣扣搜搜的,买车的时候又不见你有这股节约劲。”父亲尴尬地摸摸鼻子,理所应当道“我来这里玩就是来消费了,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给我提供一个免费的停车位不很合理吗?”母亲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接话,大抵是懒的理大男子主义又犯了的老爸,还好姐姐十分有眼力见的站出来,打破了冷下来的气氛“好啦好啦,快走,向红叶山出发!”说着她便拉着母亲的手向前走去,我和父亲也跟了上去。
  父亲对旅游其实不怎么提得起兴趣,给人一种免费司机的感觉,大多时间都是在后面跟着,我们去哪他就去哪,能坐下来等我们逛完回来就绝对不会起身跟着,所以当父亲提出在山脚等我们的时候没有人觉得意外,反而他不这么做才让人意外哩。母亲不高兴地看了父亲一眼,却也没多说些什么,又或者说实在懒得说些什么,便和姐姐先一步踏上了登山之路,我和父亲招呼一声“老爸,那我去爬山了。”父亲挥挥手,算是回应。
  母亲和姐姐走在前面,沿着专门为旅人铺好的石板台阶向上,红叶山不算太高,也不陡峭,与其说是爬山倒不如说是爬一个大坡,不过一阶又一阶的石板还是让我叫苦连天。姐姐现在是一名军人,这点台阶自然难不倒她,气都不带喘一个,还有闲心和母亲说话;母亲在家里会跟着健身博主跳操,也做做瑜伽什么的,爬起山来虽说有些吃力,不过还是不在话下。至于我嘛,大抵是随父亲,懒癌患者,上这几步台阶真的是死去活来了。山脚枫树叶子是金黄色的,叶片不过手掌大小,繁密的树叶为上山的小路支起一片绿荫。我不紧不慢的跟在母亲和姐姐身后,由于台阶的高度差,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个丰盈的弧度,今天的姐姐穿了一条宽松的灰色布质长裤,臀部崩的很紧,显得格外的挺翘,喇叭形状的裤脚很好的修饰了那双富有力量感的美腿,看起来很是修长;相比姐姐的臀部,母亲的虽然不是那么的挺翘,但骇人的规模,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臀肉宛如一个果冻一般,即使是修身的长裙都遮挡不住这份动人的春光。我不自觉的咽口水,脑海中又回忆起昨晚,姐姐的柔软还有那富有画面感的声响,裤裆里不知不觉撑起了一个帐篷,让我不得不把上衣拉下去一些,以免被别人看见当成变态。
  目不转睛的爬了一路,终于来到山腰,这里修了一个很大的看台,站在看台边缘,能将山上山下的风光尽数收入眼底,一览无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了。红叶山最大的看点是漫山遍野的枫林,带着夏日余温的秋日阳光如同火星一般挥而洒下,点燃了每一片枫叶,也点燃了整座山。像一个被神明堆起来的巨大篝火,被风吹起的红叶如同火星子一般飞舞着,我们置身于篝火之中,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如同枫叶般燃烧。
  下山后,我们任意犹未尽,姐姐说想看看朝阳下的红叶山会不会更加震撼,母亲见女儿感兴趣,就替父亲做了决定,在村子里留宿一晚,等到第二天一早,一起去山上看日出。到山脚时,父亲正在打电话,似乎在谈一单很重要的生意,一挂断电话就着急地要赶回去,这自然引起了母亲的不满,说是要回去就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们留下来看日出,父亲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赶回去谈生意,留下了一句第二天来接我们,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母亲很是失望,面露愠色,去农家乐的路上一直板着脸。
  少年指的路还算清楚,不过村子里大路小路,弯弯绕绕,我们问了户人家才找到正确的路。听我们提起农家乐的名字,指路的大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和我们说着那对母子的不易。少年名叫福林,父亲走得早,由母亲一手拉扯长大,不幸的是,在其14岁时,母亲生了一场大病,为了治疗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钱,手术后却还是落下了病根,做不得重活,母子二人的拮据生活变得更加困难,只能勉强度日,好在村里不少的乡亲都提供了援手,帮助母子二人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现在开了一家农家乐,生意不算红火,解决温饱却不成问题。
  和大婶聊了过后,母亲更加坚定了要去照顾一下母子二人生意的决心,便带着我和姐姐朝村西头走去。 我们走后大婶的老公光着膀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把手伸到裤裆里挠,一边问自家婆娘“外地人?”大婶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男人,一边收晾在外面的衣裳,一边说“福林招揽来的客人……瞧瞧人家福林,再瞧瞧你家儿子,父子俩一个样,没出息。”男人对此毫不在意,从裤裆里掏出手来闻了闻,又走到自家女人身后,掏过裤裆的手高高抬起,一下子落在女人的屁股上,一面揉,一面淫笑着说“我没出息,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拍开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正经道“你个不正经的,还在外面哩,让人家看见怎么办?”男人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再次把手贴了上去“看就看见了呗,看见了也吃不着。”女人干脆不在理会,自顾自的晾衣服。男人则是一面揉捏着女人的屁股,一面看着远处还未消失的俩个靓丽背影,心中想到“妈的,那大屁股看起来真骚,要是来个母女双飞,死了也值当了……福林他娘的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弄一次……”
  还没到大婶指的地方,远远的便能看见一栋房子前站了俩个人,是那卸了担子的福林,和一个被搀扶着的女人。福林大抵是认出了我们,先是用力挥了挥手,然后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便扶着女人朝我们走来。被扶着的女人,应该就是福林的母亲了,她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布衣,衣服的款式简直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个子不高,比福林要矮上一截,估计只有160左右,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吃力,即使被儿子搀扶着,还是有些蹒跚。再走近些,你能看见她鬓角的发丝已然开始变白,能看见她脸上质朴而纯真的微笑,能从她风韵犹存的眉眼里窥见她曾经的风华万千。
  “你们就是今晚的客人吧。”女人用略显生疏的普通话问,母亲朝她点点头,她便继续说道“我是福林的母亲,福林这孩子自来熟,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母亲连忙回道“没有没有,福林这孩子是个热心肠,还帮我们指路来着,不像我家这个,连问个路都不会。”说着,母亲侧过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我无奈万分,真是躺着也中枪,为什么这帮大人都喜欢通过贬低自家孩子来抬高别人家的呢?
  福林母子将我们迎进了门,房子不大,但在精心打理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让人感到舒心的农家小院。我们在院子里吃晚餐,丰盛而新鲜的菜肴摆满了整整一桌,不得不说福林母亲的手艺很是不错,有意控制饭量的姐姐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母亲更是向其讨教厨艺,她也不小气,耐心的倾囊相授。饭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桌子上摆了些值季的瓜果,还有一整朵的向日葵,爱嗑瓜子的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从上面扯下来的瓜子,瓜子壳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堆了座小山。
  福林的母亲是个好相处的人,会给我们说一些村里的趣事,说村里其他好玩的地方……她名字里有一个霞字,便让母亲叫她霞姐,我和姐姐则是叫她霞姨,她不太习惯让我们叫她霞婶就好。闲聊一阵,姐姐问霞婶有没有洗澡的地方,福林接话道“有,水已经烧好了,倒进木桶里就能洗。”霞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城里都是用热水器的吧,不知道木桶能洗的习惯不?”姐姐则是毫不在意的说“习惯啊,我在部队里都是拿着个盆自己冲,还用的是冷水,能洗热的就很知足了。”福林一脸惊讶“姐姐你还当过兵啊?”“不是当过,”姐姐纠正道“是正在服役。”语气中不无自豪。福林领着姐姐去洗澡的地方,顺便帮忙把水倒进桶里,姐姐说不用,却推辞不掉,福林说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俩人便一起进了屋子里。我则是支着脑袋,听母亲和霞婶唠家常。
  女人间的话题实在无聊,我便自己搬着小凳子坐到别处。此时已经是晚上,屋檐底下挂着颗灯泡,开关是一根线,拉一下就能控制开关,玻璃罩里的钨丝烧的通红,暖黄的灯光在院子里照出一个小圈,我坐在灯下,母亲和霞婶在前面一点背对着我坐,光线于黑暗中勾勒出她们各自的背影,这时我才发现,霞婶那被凳子挤压出的臀瓣竟比母亲还要大上一些,窄窄的方形凳子,几乎快坐不下了。大抵是生过一场病的原因,霞婶的身材有些偏瘦,丰硕的乳房和巨大的臀部就像沉甸甸的柿子压弯了树枝般挑战着这具身体的极限。瞧着那昏黄灯光下的丰盈弧度,我不禁羡慕起了灯光。
  看着霞婶的肥臀意淫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福林去帮姐姐倒水现在都还没回来,那小子不会在偷看姐姐洗澡吧。为了验证我的怀疑,我悄悄起身,看了眼母亲和霞婶,确定这俩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才转身溜进了房子里。听霞婶说洗澡的地方在一楼,跨过门槛是客厅,一条长长的走廊通向里面,客厅里没有点灯,进了走廊,才能看见更深的地方有着一间屋子亮着灯。摸着黑走了会,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我走的很慢,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随着离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越来越近,渐渐地能听见从中传来的水声,和姐姐哼歌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是什么歌,从轻快的调子能看的出姐姐现在的心情很不错。靠近了那间屋子门口,仍然不见福林那小子的身影,奇怪,那小子到底跑哪去了?疑惑这一会,我已经来到了门口,这是一扇一看就上了年纪的木门,木板上裂了不少的缝,光线从中洒出,最大的一个缝甚至有一指宽,看起来不像自然裂开的,倒像是人为扩大过。如果是福林弄的话应该不是在姐姐洗澡的时候弄的,动静太大,那么就是在我们来之前弄的,为了偷看姐姐或者母亲洗澡?为了确定,我弯下腰,朝缝里看去。
  透过缝,屋子里大半的景象都能收入眼中,正对着门的是一扇挂在铁架子上的浴帘,花花绿绿的,看不清里面,倒是能听清姐姐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是小幸运,一首姐姐很喜欢的歌。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下意识的换了个角度扫了屋子里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屋子里一扇帘子将房间隔成俩片区域,一边用来洗澡,或许还可以上厕所,都是我们这农村常见的格局,另一边放了一台老式的洗衣机,上面零零散散堆了些衣服,而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就站在洗衣机旁,是福林。
  一直弯着腰让我有些难受,只能一边单膝跪地,一边调整角度,能更好的看清楚屋内摆着洗衣机的那个角落。只见福林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抓着一块白色的布料捂住嘴和鼻子,紧闭双睛,似乎陶醉其中,另一只手置于下身不断地套弄着……我不敢相信,这小子居然胆大到拿姐姐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自慰!姐姐的胸衣被他拿在嘴边,鼻子和嘴一拱一拱的,像在进食的猪一般,下半身,雄勃的性器大得吓人,像一根黑漆漆的烧火棍子,姐姐白色的内裤堪堪包裹住这根棍子,硕大如鹅蛋一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上沾满姐姐体液的那一块布料,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顶出个大洞。而浴帘的另一边,被亵渎的姐姐却对这一切无从知晓,还在欢快的哼着歌。
  福林的动作幅度突然大了起来,他一边猛的套弄着被姐姐的内裤包裹的肉棒,一边把手里的胸衣丢在一旁,脸上充满了野兽般的渴望,只见他又从衣服堆里翻出姐姐换下的裤子,熟练的把裆部翻朝上面,又迫不及待地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食着上面属于姐姐的气息,或许还会伸出舌头去舔舐姐姐的汗液。
  我该怎么办?进去揭穿他?还是出去告诉霞婶和母亲?我犹豫的这一会,福林已经接近了喷射的边缘,只见那巨大的性器上布满青筋,他用力的挺腰,精液便如同子弹一般,倾斜在姐姐的内裤上,肮脏的东西一下子沾满了内裤的整个裆部,甚至有一些浸出了布料,滴落在地上。
  他套弄的动作慢了下来,仿佛在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姐姐的裤子被他随意地扔在一旁,他把姐姐的内裤举到眼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而那根驴似般的家伙,却不见有软下来的迹象,依旧直挺挺的立在他的胯下,像一把大榔头,敲在我的头上,让我晕乎乎的。就像方才扔裤子一般,福林把姐姐的内裤扔到了衣堆的最上面,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姐姐发现。他没有提裤子,一边看着浴帘,又撸了几下胯下的性器,那双平时清澈而纯真的眼睛,此时眯在一处,露出狡黠的光。他在思考着什么?这个善于伪装自己的人,让我捉摸不透,但有一点,亵渎我的姐姐,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福林重新开始行动起来,他裤子也不穿的朝我走来,更准确来说,是朝门走来,我以为他要离开屋子了,忙从门前起身,有些发麻的大腿差点让我跪倒在地,我稳住身体,窜进了旁边的房间里,拉开门躲在后面,耳朵则是注意这那边的动静。门被拉开了,但并没有听见脚步声,正当我疑惑着,却听见福林的声音“姐姐,你啷个还没有洗好哦。”他想干嘛?不等我多想,他又说“刚刚我看你弟出来安,以为你已经洗完了。”我心中疑惑更盛,这家伙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撒谎?很快,我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想把刚刚做的事嫁祸给我!草,要是别人他还不一定能诡计得逞,可姐姐一旦被误导我刚刚进过屋子,又看见被弄脏的衣服,一定会以为是我弄的,草!真他奶奶的阴险。我又被他用榔头敲了一棒,却只能在这里咬牙切齿,我不敢出去,害怕他嫁祸完后出来就会与我撞上。不对啊,我怕个毛啊,干坏事的是他又不是我。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碍于他那身肌肉,我还是胆怯于和他直接对上。那家伙似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急迫地喊着“不行了,姐姐我忍不住了!”随后是姐姐的一声惊呼。我顾不得会不会与他对上,几步跑到门前,透过虚掩的门朝里看去,浴帘已经完全掀开了,姐姐的身子蜷缩在半人高的浴桶里,曲着腿,两手抱在胸前,遮住关键部位,恼怒地瞪着闯进了的福林,似乎随时都会发作,而福林则是毫不在意姐姐那吃人的眼神,正对着姐姐挺着那根家伙朝蹲位里撒尿,嘴里粗鲁地念着“好爽,差点就憋死了。”姐姐眼里的怒火突然消散了,被震惊所取代,她的目光此时落在福林那根远超常人的家伙上,满脸的不可思议,连训斥的话都有些软绵绵的“真是的,你这人,我还在洗澡呢,你突然进来像什么话啊?”福林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表情,见姐姐被他的大家伙镇住了,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刚刚还老实的目光顿时不安分起来,在浴桶里来回的扫视着,眼神也变得淫邪起来。他所处的位置一定能比我看见的更多。意识到自己被视奸的姐姐面露愠色“你乱看什么呢?”福林又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歉意一笑“对不住啊,下意识就看了。”姐姐又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哗哗的排尿声响着,一时间显得房间里有些安静。姐姐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福林的胯间,双眼微微有些失神。福林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边打量姐姐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胜,好似姐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那道金色的水柱逐渐变小,直到没了福林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见他假模假样的握住肉棒撸了几下,又甩了甩,摇摇晃晃的大家伙很是骇人“哎呀,”福林惊呼一声,姐姐回过神来,忙把目光从福林的胯下移开“尿手上了,姐,能从你桶里接点水洗手不?”我看不下去了,正准备推开门进去把这个烦人的苍蝇从姐姐身边赶走,走廊外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我顾不得福林和姐姐,忙起身朝外面走去,走到客厅时母亲正准备进门寻我,霞婶跟在后面。
  “你跑哪去了,喊你半天也不应。”母亲皱着眉教训我,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快来帮你霞婶看一下手机。”不远处,霞婶朝我露出一个带歉意的笑,和刚才在浴帘后面他儿子挺着鸡巴对我姐姐露出的笑,如出一辙。
  ——————分割线——————话说怎么跟帖啊,找半天找不到……是这样吗?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03 15:38:55

第五章
母亲正在教霞婶网上购物,当霞婶学着母亲操作时,手机却突然黑了屏,母亲便叫来我帮着看一下,我接过霞婶的手机,脑子里乱哄哄的,漫不经心的鼓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重启试一下,按住电源键几秒后,手机亮了起来,开机的画面出现了,原来手机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是关机了而已。霞婶不好意思地说“你瞧我这个猪脑子,肯定是不小心按到关机键了,麻烦你了,小锦。”我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母亲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你傻了呀,发什么呆呢,霞婶跟你说话呢。”教训完我,母亲又对霞婶笑道“没事的霞姐,这小子干啥啥不行,玩手机第一名,能碰会手机,让他干啥都行。”霞婶笑着说“真的吗,那小旭以后肯定能成为开发手机的科学家。”“就他呀,能养活自己就不错喽。”
  之后的话题一直围绕在我身上,霞婶夸,母亲损,絮絮叨叨,没给我再次溜走的机会。我一边敷衍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向门那边,福林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在干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福林的身影才出现在门边,他自然地迈过门槛,走到霞婶身旁坐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霞婶问他去哪了,不来陪客人,福林说收拾灶房去了,说着还亮出了自己手上没洗干净的黑色碳灰。我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也只是傻笑俩下,毫不在意地继续嗑瓜子。不一会姐姐洗完澡出来了,她还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俩片绯红,淡淡的。她来到我身边坐下了,路过福林身旁时却没有理会福林打招呼般的傻笑。我们离所有人都还有一段距离,可以说一些悄悄话。姐姐嫌弃的看着我,低声道“你个色狼,就这么饥渴吗?在别人家就开始发情?”我默不吱声,姐姐果然把凶手当成是我了。她继续小声说这话,声音里带着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挑逗“弄这么多在上面,搞得我现在下面都黏糊糊的……”我目瞪口呆地侧过头看她“你……你穿上去了啊?这句话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个分贝,姐姐连忙看了下其他人的反应,确定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后才不满道“要死了啊,反应这么大干嘛,瞧你那怂样。”管不了这么多,我继续向她确定“你到底穿没有?”见我这么认真,姐姐才正经回道“我又不是傻,就算是有接触也有几率怀上的好吗,我穿那玩意干啥。”我松了口气“那你说下面黏糊糊的?”姐姐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要死啦,我说的是……不是,你故意的吧,蒋旭。”我这才意识到姐姐说的是她也有了感觉,小屄开始淌水了,心中不禁暗暗骂自己笨,再把福林诅咒个一千遍。“那我一会拿我的大棒棒帮你治治水,”我不怀好意道“大禹治水,宜堵不宜疏……”姐姐用拳头砸了我一下“不正经的,被你们语文老师听见了不得气死。”我捂着姐姐刚才锤的地方边揉边想到,要是真让语文老师知道了,说不定会把我挂在学校大门上面,来为中国文化正名。这种事她还就真干过。我和姐姐继续小声的说着骚话,至于我走后她和福林到底在浴帘后面又做了些什么,我没问,姐姐自然不可能主动提起,于是便成了个迷。
  到了睡觉的时候,母亲和姐姐睡一间,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本来是父亲和母亲睡一间的,我和姐姐睡一间,都怪该死的生意支走了父亲,让我没有了治水的机会。回房间的时候,姐姐挑逗地看了我一眼,那模样好像在说,你不是要治水吗,不是宜堵不宜疏吗,有本事就趁老妈睡着了来啊。我白了她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霞婶说我现在睡的这间房是福林的,等客人来了就收拾一下用来当客房。本以为福林那种五大三粗,脑子长下半身的家伙睡的房间也会是像猪圈一般,没想到却意外的整洁,面积不大,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基本上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了,家具都是老式的漆木,充满了岁月的痕迹。我住的这间屋子位于二楼,母亲和姐姐就在隔壁,霞婶和福林则是住在楼下,听到福林和霞婶睡同一张床的时候我本来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房间少,腾一些给客人住是应该的,母子俩只能将就挤挤,挺正常的。让我察觉到不正常的是,福林母子把我们带到房间后,等我关上了门,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很有意思的声音——巴掌落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地一声,极其富有画面感,让人不禁联想起霞婶那于消瘦身形不符的巨大肉臀。我悄悄地把门拉开一道缝,福林正扶着霞婶下楼,不同以往的是,一只手挽着霞婶的臂弯,另一只在霞婶的丰满臀肉上揉捏不断……这对母子的关系,恐怕不一般。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先是床。床上,床下,床板缝隙,都被我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只发现床下有一堆用过的避孕套,大概七八只的样子,每一只都被浓浓的白色液体装得满满当当,难以想象之前这里经历过一场怎样的大战,怪不得空气里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臭味,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最多就是加深了我对他们的怀疑。不过我还是强忍住恶心钻到床下面去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留作罪证之一。接下来是衣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在角落里结网的蜘蛛。我弯下腰,郑重其事“小蜘蛛,我是大屌探长,现在我问你,霞婶和福林他们俩母子到底有没有猫腻?等会,先别急着交代,我事先声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好了,开始交代吧。”
  ……蜘蛛朝我搓搓手,就当他在求饶了,“算了,放你一马,你的罪过算在福林身上。”中二过后,我开始正经思考起来,霞婶说的明明是这间房间是福林在住,有客人来了再腾出来,而且照霞婶说的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客人留宿了,那么这俩个星期里福林应该就一直住在这里,但是衣柜里都结蜘蛛网了,难道福林不穿衣服?俩星期没客人住宿了,那么床下面用过的套子应该就不是客人留下的,毕竟里面的东西看起来甚至还没有开始风干,根据我多年来翻老爸老妈做爱留下的避孕套得来的经验,这些避孕套可能就是今早的,再早也只能是昨天晚上,不过还是今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套子外面的润滑油都还没干……我可真恶心……不过这点牺牲是值得的,因为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福林其实一直都和霞婶住一间屋子,今早霞婶来收拾屋子给我们睡的时候被福林按在床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七次啊,啧啧啧,霞婶走路需要人扶怕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至少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被儿子干得合不拢腿了!
  我摆摆手,朝柯南示意,可以不用附身了,对着空空如也的衣柜拍照“小蜘蛛说茄子——”闪灯光在衣柜里亮起,照亮了这个昏暗的角落,蛛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坐镇中央的蜘蛛却纹丝不动,静候猎物,我与他不同,我需要主动出击。
  躺在福林的床上,我心里有些膈应,一夜七次郎是吧,等我抓住他的把柄了就威胁他去当鸭子,专门去找那些富得流油,肥的也流油的富婆,压榨到他阳痿为止。至于霞婶,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蜂腰肥臀了,留着当肉便器,调教成非我不可的大母狗,不过还是喂肥一点好,干起来才有劲。就用她儿子当鸭子赚来的钱给她养身体,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母慈子孝了。其实我还是蛮羡慕福林的,主要是羡慕他有那个勇气,不像我,估计就算老妈脱光了躺我面前,只要她一发火,就连硬起来都成问题……话说好像还有桌子没有检查……
  我忙起身到桌子前翻箱倒柜起来,发现不多,只是一些书和有关农家乐的采购清单,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被裁开的药盒子,包装的另一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人名或是外号“秃子 王瘸子 张麻子……”其中秃子这个名字上被重重的画了一个叉,意义不明。我不知道福林把这些人的名字写下来干什么,总不能是追星吧,这些名字都很接地气,其中有几个白天在村子里溜达的时候还听见过。虽然想不出福林的意图,但我还是用手机拍了照,存在相册里,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打开门溜了出去。二楼的走廊上一片漆黑,走路都成困难,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打开手电筒,只是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的光,艰难地摸索着前进。扶着墙走了一路,才来到楼梯口,房子里安静的可怕,我站在楼梯口,朝一楼探头,屏息聆听,听见的只有我剧烈的心跳,还有略显聒噪的虫鸣。但我能感觉到,黑暗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地躁动着,等待着我去发现。
  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偷听父母做爱的那个夜晚,虽然我在我的房间就能听见,不过却只能听到尾声,而且只有最激烈时候才能听清,为了满足心中的欲望,我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也释放出了自己心中的野兽。那时候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父母房间的门外面,耳朵贴近门缝,吱呀吱呀的摇床声,母亲的喘息,父亲的喘息,时不时漏出的一声不知道属于谁的呻吟,但一定是满足的,是渴望的,接吻发出的啧啧声,鸡巴每一次插到底,子孙袋和阴阜接触又分开扯断黏稠爱液发出的啪嗒声,母亲的臀肉被父亲的肚子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甚至连空气里都是淫扉而腥臭的味道,令人着迷。我像只小狗般趴在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一只手伸到裤裆里,轰鸣的心跳声振聋发聩,欲望如潮水般转换成快感,我疯狂的撸动着下半身,仿佛母亲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声呻吟都是拜我所赐……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一楼,霞婶的房间位于走廊最深处,走过浴室就是,朝那处望去,能看到一点光亮,像一盏起雾夜里的路灯。我尽可能的放满了步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靠近了,才发现光源来自于一扇挂了窗帘的窗户,屋内的灯光打在粉色的窗帘上,朝外散发出粉色的光线,暧昧不清。我站在门前,弯腰把耳朵贴上门板,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伴随着模糊的轻吟。正当我想朝窗户靠过去时,屋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福林,语气冷冷的,好似命令“嘴张大些,吃深一点,腿张开,自己用手抠。”
  很幸运,窗帘没有完全遮住屋内的景象,透过缝隙,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温柔传统的霞婶?只见霞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俩条丰腴的大腿呈M型岔开,一只手伸到胯间不断地挖弄着,福林骑在他母亲的脸上,俩手撑着墙,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的崩着,像黑色的石头,臀部一前一后地小幅度摆动着,被挡住脸的霞婶不知正在以何种表情为儿子吃着肉棒。我忙打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
  只见福林把肉棒从霞婶的嘴里拔了出来,黑色的大家伙直挺挺的斜向上翘着,棒身泛着晶莹的光泽,几乎比霞婶的整张脸还要长,难以想象霞婶是怎么把这根大家伙尽数吞进嘴里的。福林用手撸了俩下硬的像石头一般的鸡巴,然后一边挥舞着大家伙轻轻拍打霞婶的脸蛋,一边饶有兴趣地说:“娘,儿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啊?”霞婶不作回答,头扭朝一边,躲开儿子作威作福的家伙,脸上挂着两片酡红,她催促道“快点的,家里还有客人呢。”福林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轻用龟头戳霞婶的脸“怕啥,来一个操一个,来俩就可以母女双飞了,哈哈哈。再说这不等你的小屄多出点水吗,不然每次插进去你都喊疼。”霞婶鄙夷道“你还母女双飞,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打吧。到时候就知道锅儿是铁造的了,你长大了,不把娘放在眼里了,我是管不了你,等哪天我们的事被发现了,就一起下地狱吧。”
  福林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俯下身一个公主抱把霞婶抱起,霞婶惊呼一声“你要吓死个人。”福林没有理会霞婶的抱怨,抱着霞婶朝床边走去,霞婶的头倚在儿子坚实的胸膛上,微垂着眼,看起来很是安心“娘你不是都摸清楚了吗,这一家人就是城里开工厂的,除了有俩钱没啥背景,我光棍一个,除了你我还有啥好担心的,要是能把这对母女搞上床,肏的服服帖帖的,咱们不仅有钱拿,说不定还能买通村委会里的那几个老色鬼,你儿子的计划就更有信心了。再说,儿子一直都是把娘放在心里的啊,肯定没有放在眼里喽。”福林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把霞婶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蹬掉堆在脚边的裤子,爬上床去,把霞婶搂在怀中,让霞婶的头继续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到霞婶的胯间温柔地扣弄着,不忘为一会的插入做好准备。
  做好这一切,他才重新开口撒娇道“娘,揉揉儿子的大鸡巴。”霞婶白他一眼,却还是伸出一只小手,握住那雄勃的欲望,一边轻轻来回套弄着,一边开口道“还放心里,你就哄你娘开心吧。”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福林,娘不要你帮娘报复哪些人了,他们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天爷有眼,他们会遭报应的……咱们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到了那里,娘当你的媳妇,娘的下面随便你弄……”
  面对母亲的请求,福林轻轻摇摇头,拒绝了,他半开玩笑的说“你现在不也是我的媳妇,不随便让我弄吗?”说着,他放在霞婶花穴里的手指用力勾了勾,霞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哼叫,她气忿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松开了握住他家伙的手,拉开距离,挪动着身子,往床的里面靠去,背对着他睡。福林见状也朝里面靠了靠,伸出手抱住了霞婶的腰,大肉棒贴上柔软的臀缝,低着头伸着鼻子去嗅霞婶脖子上的气味。霞婶闹脾气地扭了扭身子,却挣不开儿子的怀抱。福林连忙出声哄道“媳妇莫要生老公的气了,来,老公亲亲。”说着,他便在霞婶的脖颈间一下又一下地吻了起来。霞婶没好气道“谁是你媳妇,死远点,别碰我。”说着,她又往里挪了挪,福林自然是死缠烂打地贴了上去,嘴里不忘讨好道“你是我媳妇啊,又是媳妇又是妈,儿子肏妈顶呱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用手抬起霞婶的大腿,肉棒顺势贴着花唇插进了霞婶的大腿根。他抱住霞婶的腰,屁股一前一后地挺着肉棒在霞婶的大腿间抽插着,坚硬的棒身,连同如卧龙一般盘缠在肉棒之上的青筋一起在霞婶的花穴外磨蹭着,一下子让她来了感觉,说话间都喘着粗气“我看……我看你是想肏别人家的妈吧,看人家的眼睛都直喽——”霞婶不无醋意地说着,话语中别人家的妈指的自然是我的母亲,福林不否认的嘿嘿一笑,先是将鸡巴整根从霞婶的臀瓣中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抬起霞婶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家伙对准位置,先是浅浅地在穴口磨了俩下,然后屁股突然向上用力一顶,“啪”地一声,黑色的家伙毫不拖泥带水地整根没入,压到了底,白花花的臀肉便如同Q弹的果冻一般摇晃起来,霞婶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身体更是犹如触电一般抖动一下,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
  “回家喽~”福林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重新抱住霞婶,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下体更是紧密相连,母子间的禁忌就这样在我的眼前被打破了。我看着手机里录制的画面,感觉不太真实,似乎在看一部色情片,于是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透过玻璃上窗帘间的缝隙,直视屋内的场景。一黑一白两具赤裸的肉体彼此交缠着,白的骨感却又不乏丰满,纤细的腰,丰硕的臀;黑的精壮而有力,喷张的肌肉,高大的身材……
  窗帘散发出的粉色光晕让我如同置身梦幻之中,但肿胀的下身,呼啸而过的穿堂风,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我证明着,这不是梦。原来母子间真的可以跨过那一步,伦理道德的枷锁不是生来就禁锢着我们的,是我们自己强加于我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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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又在很多网站上面写过文,不过都找不到禁忌书屋这种感觉,你们陪我一起讨论剧情,一起帮我润色文章什么的,就像我写的角色全都活过来了一样,很神奇的感觉
  本人是一个有恋母情结的人,以前为此做了很多傻事,写小说大概就是完成我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好像成真了一样
  我以前很不喜欢绿文,感觉看绿文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看过一个大佬写的:我的妈妈蓝菲菲(美丽诱人的骚妈妈)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感觉主角要被绿的时候,真想把作者骂一顿,所以一定程度上我也是能够理解你们的心情的
  为什么说是以前呢,因为直到我看过了气功大师写的: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好家伙,看的我一边挠心抓肺,一边撸,写的是真的棒,给你们摘一段品品,无绿版,放心食用:
  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白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写的牛逼吧,我现在的风格都是模仿这个大佬的,那种写实,结合时代背景,无奈,现实压迫感什么什么的,有绿的我放在最后,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总之看完气功大师写的绿文,我真的就觉得世界上其他的绿文都不算什么了,能有这个绿?然后我就对绿免疫了,从纯爱党堕落成了非绿帽癖也非纯爱党的那一类人
  我写的小说没有绿,至于边缘绿也是为了推动情节,不太能接受的还是请移步吧
  气功大师的小说书屋里面应该也有资源,喜欢绿母的一定要看一下,不喜欢的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别碰,不然你就会和我一样堕落至此的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10 06:48:08

第六章
恍惚间,屋内又开始有了动静。福林一边伸手在霞婶的胸前揉弄着,一边吻上霞婶的脖颈,嘴里嘟哝着“还是自己家最舒服……”霞婶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的儿子可不会让她如愿。只见福林先是温柔地挪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肉穴里来回的搅拌着,不时撞上一下,次次都能换来霞婶一声穿过指尖的闷哼。他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拉住霞婶葡萄般的褐色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好似在弹琵琶;另一只手穿过霞婶胯间乌黑的幽林,对准花唇和阴蒂揉弄起来。不一会,霞婶就满脸绯红,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主动用屁股去磨蹭儿子的肉棒。见霞婶的欲望被挑拨起来,福林一口含住霞婶的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能清楚的看见霞婶半阖的眼睛里,春波流转,染上了浓浓的情欲。霞婶挪开了挡住嘴巴的手,红唇微张,像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欲说还休。这时福林开口说话了“快说啊,不说我可就拔出去了噢。”说罢,他作势要拔出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霞婶这才发出一点儿声音,像猫叫“儿子快……快……操……屄……”福林拉住霞婶的乳头用力地一扯,同时开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霞婶吃痛的呻吟一声,接着大声地哀求道“儿子快用力操娘的小骚屄!”说完她便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像受了惊的鸵鸟一般。福林满意地笑了,他如得圣旨,翻过身将霞婶压在身下,单手就将霞婶的两只手一起反扣在身后。这样一来,霞婶只能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儿子为所欲为,自己却动弹不得半分。这时,福林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把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尽数拔了出来,只留下个头在里面,两条肌肉虬结的腿伸直了蹬在床上,一只手扣住霞婶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霞婶的下巴,将霞婶的脸侧过来,用力地吻了上去。
  只见吻上霞婶的同时,福林两条腿同时发力,像青蛙起跳般用力地一蹬,黑色的屁股猛地一沉,黒粗的家伙就如同突然砸下去的锤子一般,整根没入了肥白的肉臀中,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清脆而有力。丰满的臀肉被压成了两坨肉饼,随着黑色屁股的离开,又颤颤巍巍着恢复了原状。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像巨大的木桩撞击着城门,没有几下,丰满的城堡就已经溃不成军,发出细细的呜咽,如泣如诉。可怜的是,霞婶的嘴被福林死死地堵住,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嗯嗯哦哦,混合着母子二人的口水,一起从霞婶的嘴角流出,淫荡万分。
  啪啪啪啪啪啪……福林松开了霞婶的嘴和手,两只手撑在床上,专心而又享受地抽插着霞婶的肉穴——这个孕育了他十个月的地方。腹间的肌肉和子孙袋一起,不停地撞击着霞婶的臀部、阴阜。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短促、迅速,像在放鞭炮。铁架子搭的床被他用力的蹬着,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塌掉。他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闭着眼,像在细细体会着操干母亲的滋味。再看霞婶,她的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一角,指节用力到泛白。两张粗糙宽大的脚掌中间,是属于霞婶白嫩精致的玉足,此时十个晶莹圆润的脚趾用力的弯曲着,皱在一起;脚底的粉红肉褶时舒时张,煞是可爱。
  “儿啊……插,插,插死娘,娘要美死了,又来了,又来了……嗯哦——”
  看到这,我不自觉地咽下一大口唾沫,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举手机的手有些酸了,看了眼录制的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便保存了视频,把手机揣进兜里。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停留越久,被发现的可能就越大。可是,眼前这一场AV里都少有的盘肠大战,让我挪不开眼,那油光水滑的肥臀像风中荷叶一般变换着形状,霞婶的叫声也骚,被干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解开裤带,把手伸到裤裆里,撸动起来。福林射精的时候,那根黒粗家伙似乎又变大了一些,他忘我地耸动着腰,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插送进霞婶的最里面,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吼,像饿极了的野兽。
  “啪——啪——啪——”随着三声清脆的声响,福林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闭着眼,仰着头,模样倒像是一个憋了泡尿的人找了半天厕所,最后终于撒了出来。享受了一阵射完精的余韵,福林重新开始耸动起腰来,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的鸡巴,重新在霞婶的蜜壶中驰骋,黒粗的家伙沾上了些许白色的黏液,不知是精液还是霞婶的骚水,啪啪啪啪的响声循环往复,像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境。
  临近喷射,我直接把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面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淫乱画面,一面快速的撸动着雄起的欲望。我的那块一直都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每每和同学一起撒尿,都能把他们吓上一跳。直到我看到福林的家伙,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那块居然可以长到这么大……气馁并没有影响我太久,毕竟这家伙就是个牲口,我和他比干嘛。
  正想着快点射出来回屋睡觉,身后却有人突然开口说话。
  “你在干嘛?”那声音故意放低了些,却还是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凉意,和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慢慢转过头,脖子像没上机油的发条,似乎能听见关节扭动的咔咔声。昏暗的夜色中,我最先看见的,是一道犀利的眸子,似乎像那出鞘的刀刃,带着锋芒。是母亲,她冷冷的瞧着我,一对柳眉不耐烦地扭在一处,粉红的光线也丝毫不能让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一点点,哪怕半分。
  “妈……”我又咽了一口唾沫,上次是因为欲望,这次则是因为心慌。不等我出口狡辩,母亲就伸手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拽着我朝楼梯走去。我一边忍住疼,一边抬脚跟上,淫扉的声音在身后逐渐远去,渐渐地消失不见。
  ……
  福林的房间里,我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跪着,低着脑袋,不敢看母亲。此时的她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身上还是白天的那套长裙。针织的灰色裙摆下一双诱人的美腿近在咫尺,洁白无瑕的玉足挑着拖鞋,轻轻地晃着,将落未落。我无心于眼前的美景,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按母亲的脾气,就算是当场找根棍子把我抽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自打进屋里以来,母亲踹了我两脚,让我跪下后,就没有了动静。我想,她大抵也在犹豫,毕竟涉及男女间的性事,身为母亲的她自然不大好开口,更何况涉及的还是一对母子间的性事。
  我抬头偷瞄一眼母亲,她两手抱着胸,眉毛拧在一处,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疑惑。霞姐怎么会和儿子做出这种荒唐事?我儿子怎么会是一个喜欢听墙角的变态?是把他打死好呢,还是把他打死好呢?我大胆地推测着母亲的想法,估计八九不离十。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一连忍住好几个哈欠,母亲才第一次开口说话,不冷不热的。
  “把灯关了。”我以为母亲放弃了对我的说教,毕竟太敏感,于是便屁颠屁颠地来到门边关上了灯,一转身母亲已经躺进了被窝里。“你……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啊?”母亲冷哼一声“不然,等我走了让你继续去听别人墙角不成?”我悻悻一笑,准备上床,母亲听见动静冷冷出声“谁准你上床了?”“啊?”我愣了愣,难道是让我睡地上?谁知母亲继续开口“跪着。”言简意赅。
  “哦……”我失落的应了一声,回去老老实实地跪着。大抵是觉得我会偷奸耍滑,母亲威胁道“要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偷懒,哼哼。”她没说下场,却让我不禁竖起汗毛,毕竟母亲的意思就是,如果到那时候,我就没有下场了……
  幸运的是,今天晚上的温度还算不错,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等到母亲差不多睡了,我把拖鞋从脚上脱了下来,垫在膝盖下面,这样能缓解一点膝盖的疼痛,聊胜于无。我倒是没有偷懒的心思,毕竟以母亲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半夜醒来,只为了瞧上我一眼。要是我老老实实跪着还好说,若是敢偷奸耍滑,哼哼……我再一次不寒而栗。毕竟在母亲身边伺候这么久了,一个合格的奴才怎么可能摸不清主子的脾气,只不过我这位母上大人实在是过于难伺候了一些。
  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腰酸得要命。就算这样,我还是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中脑袋一落一落的,一下子磕在床缘上,“咚——”的一声闷响,我捂着脑袋重新支起身子,清醒过来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浑身的不适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晕在这。大抵是被我吵醒了,床上传来母亲翻身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过了一阵才停下。我揉揉脑袋,朝床上看去,朦胧的夜色中,能感受到母亲投到我身上的视线。我朝她咧嘴笑了笑,倒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瞧见“没事,你继续睡。”我的声音放得很轻,轻得让我怀疑母亲能不能听见。
  “傻乐啥?高兴就再跪一会。”母亲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拉着个脸,却不敢有怨言,哪知柳暗花明又一村,母亲继续说:“撞到了啊?”我点点头,怕母亲看不见,又补了一句“没事,你不是老叫我大头鬼吗,我头可硬,半点不疼。”母亲似乎有些无奈“还贫嘴呢,我看你啊,就是还没有跪够。”话锋一转,母亲又有些埋怨地说“再说了,我叫你跪一晚上,你就跪一晚上啊,要是我不醒,你是不是要跪到天亮啊?”别看母亲现在这样说,要是等她醒来发现我在偷懒,估计又是另一个反应了。我心中暗暗诋毁,嘴上却不敢反驳半分“我这不听话嘛。”“听话?”母亲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那我喊你好好学习,你怎么就不听话了?再说我有让你去听别人墙角吗?”“学习是没办法的事嘛……今天我本来是想去上厕所来着……”不等我狡辩,母亲无情地揭穿“咋?厕所在人家的卧室门口啊?平时你做的那些事我就懒得说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老娘是想着给你留点面子,你倒好,现在跑去偷窥去了,你这些变态心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是不是跟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同学学的?”
  我低着头听母亲的教训,不敢出声,生怕母亲翻旧账继续追究下去。至于母亲为什么会以为我是被不三不四的同学带坏的,这就不得不提起一件往事了。我在初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恋母的家伙,一开始这家伙还很克制,只是拿一些熟女的照片给我看,等我表现出有兴趣的时候,他又进一步试探,到最后直接和我分享起了他每天偷拍他妈的照片。这家伙有绿母的倾向,我也乐于拿同学的母亲来意淫,这样的分享一直持续到高中。那会我上高一,手机被母亲收了去。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学校,便以为这家伙不会再联系我,哪知道,这个笨蛋直接把偷拍他妈上厕所的照片发给了母亲,还说了一大段淫词浪语,把母亲气得不轻,硬是两个星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好吧,我也是个笨蛋,居然没有把和他的对话隐藏,让母亲给发现了去。我甚至怀疑,母亲就是因为害怕我也会变成偷拍她上厕所的变态,才会对我拿她的内裤自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发泄了欲望,就不会做的太出格。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我对母亲基本上除了脑袋里偶尔冒出几个淫邪的念头,从未有过动手的想法。毕竟她可是能做到俩星期不理我的人,我真怕哪天被她抓包了,直接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什么不三不四的同学啊,我手机不是在你那里吗,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吗?”我硬着头皮解释,母亲却是玩味道“你还想有机会?”我忙摇头否认,反正都是越描越黑,倒不如嘴巴一闭,乖乖挨训就是。母亲又念叨了一阵,语气才有所缓和下来“行了,今天就跪到这儿,给你长个教训,耳朵皮子长的家伙。”我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上了床。母亲的身子朝床的里面挪了挪,给我腾出位置,福林的床不算大,还不到两米宽。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一股浓郁的馨香带着怡人的温度扑面而来,我和母亲挤在一处,她不耐烦地朝外面挪了挪,我也跟着往外面挪了挪,她忍不住发作“别挨着我,看见你就不舒服。”我则是有些无奈“这床太小了,我不挨着你就掉下去了。”“那你就滚去睡地上去。”我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用头在她背上蹭了蹭,她便没再说话。
  过了半响,我还是忍不住向母亲发问“妈……你说……福林是不是霞婶亲生的啊?”母亲没理我,匀称的呼吸仿佛在告诉我她睡着了一般。我不死心,用手戳了戳母亲腰间的软肉,她怕痒,一下子就漏了馅。母亲转过身来瞪我,似乎想用眼神威慑来让我闭嘴,乖乖睡觉,别问这些敏感又尴尬的问题。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顶着母亲吃人的目光又问了一遍。见躲不过,母亲叹了口气,酝酿了一会才开口说话。被窝里,我们靠的很近,膝盖碰到一处。说话间,我能感受到母亲吐出来的温热气息,仿佛带着一股幽幽的兰香。
  “本来这些话不该我和你说的,但你爸就是个死脑筋,掉钱眼里面去了,让他教你这些他也总是推三阻四的,说什么孩子还小,啥也不懂……”母亲学着父亲的语气说话,还蛮有意思的,我忍住笑,尽量不打破当下和谐的氛围,“你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吗?”“知道啊,大猩猩进化来的,我姐那种就是没进化完全的。”母亲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闭上嘴,不敢再打岔,她这才继续断断续续地为我解释人是怎么来的,边说边想,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我的生物老师,她为我们上生理课的时候也就是母亲这幅模样。
  夜色深沉,解释完这一切的母亲松了口气“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我愣了俩秒“就完了?”母亲眉头轻挑,反问道“不然?”我想了想,张口正准备说话,却被母亲一下子捂住嘴,她恶狠狠地威胁“一天天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再问东问西的,我就撕烂你的嘴。”我忙点头,母亲这才松开手,不忘在我的衣服上蹭了几下,擦干净口水才重新放回被窝里“好了,睡觉。”母亲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不服气地撇撇嘴“什么呀,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嗯?”母亲的目光带着杀气“你说什么?”我干脆装死不说话,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鼻哼,没再继续深究下去。
  第二天一早,母亲把我一脚踹醒,又去叫醒了姐姐。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撞破了霞婶和儿子间的腌臜事,霞婶挽留的时候母亲虽然没过多表露,但那副客客气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简直和昨晚判若俩人。姐姐、霞婶和福林显然对母亲态度的转变摸不着头脑。母亲事先交代过,知道隐情的我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对姐姐带着询问的眼神熟若无睹。直到我们离开时,霞婶还在门口不断的喊着下次再来之类的话,母亲答应的爽快,但我知道,母亲怕是再也不会来了。
  想到什么,我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农家乐。母子二人并肩立于门前,见我扭过头便朝我笑了笑,我朝他们点点头,目光随之上移,停留片刻,记住了牌匾上的号码。有些账,得和这对母子慢慢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13 20:52:18

第七章
假期一收,姐姐回到队伍里,我则是回学校上课。爬完山回来后,母亲对我盯的紧,还趁我去上学的时候偷偷把我的房间翻了个遍,大抵是怀疑我又偷偷藏了手机,没有证据又不好明说。不得不说,母亲做事情实在仔细,居然借着大扫除的由头,明目张胆地把我的房间搜刮了个遍,要不是我发现衣柜里的衣服也没能逃离母亲的魔爪,恐怕就信了母亲的鬼话。幸好我一般都把手机藏在姐姐的房间,不然以母亲掘地三尺的决心,手机的事会不会败露,还真不好说。
  严打时期,我只能装成一个乖宝宝,看见母亲挂在浴室里的内裤、丝袜什么的,就算再心痒也不会去动,天晓得母亲是不是在钓鱼执法,就等着抓我一个现行。再说霞婶和福林那边,通过招牌上的手机号,只能找到一个叫“红叶农家乐”的微信账号,是霞婶的、还是福林的还不好说。不过幸好母亲加了霞婶的微信,趁着她去洗澡的空隙,我记下了霞婶的微信号。从农家乐才回来不久,我也不敢贸然去加霞婶的微信,得等上一些时候,等这对母子沉沦欲海,忘记了那个夜晚,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这几天父亲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要么就是整天整天的见不到人,要么就是喝的酩酊大醉才回家。母亲也跟着忙前忙后,却还是每天中午,晚上都会在家里做好饭菜等我回来,厂里家里两边跑,不见得比父亲轻松半分。见母亲为了我如此忙碌,我便与她说,不走读,去学校里住宿舍算了,这样她也能轻松一些。谁知母亲毫不犹豫的回绝了“早的时候喊你住校你不愿意,现在去能适应的了?你现在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中考马上就要来了,考不上一中你就别读了,来厂里给我和你爸打下手,等我和你爸老了厂子就给你了。”我自认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却也不愿早早辍学。但一中是县里最好的高中,和附中、五中这些其他的高中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长期年级五百开外的我想考上一中,简直是痴人说梦。虽然我知道,母亲是想逼我一把,她深谙我得过且过、混吃等死的得性,不给我上点压力,说不定就这么摆烂奔着五中去了。
  我本还想说些什么,母亲一瞪眼,到嘴边的话就又全部都咽了回去,只好继续埋头刨饭。
  母亲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憔悴起来,看得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一天下完晚自习回来,客厅里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黑暗,茶吧机的指示灯闪烁着红色的光。我正准备开灯,一扭头却发现沙发上蜷成一团的母亲,似乎是睡着了。我把手从开关上移开,去屋子里拿了一条毛毯出来给母亲轻轻盖上。桌上的抄手尚有余温,我无声地咀嚼着,心里下定了决心。但从那天过后,还不等我开口,母亲就已经知道我想放什么屁,二话不说,直接回绝。
  正当我苦恼的时候,偶然间看见了一张广告传单,学校附近的传单大多都是关于补习、教参书、复读班什么的,这倒是让我想起了班上好几个同学都有参加学校里老师的补习套餐。虽然学校明令禁止不允许校内老师开办补习班,但挂羊头卖狗肉,一种新型的补习方式又出现了。住在学校周围的老师打着向学生提供住宿的名义,实则提供补习。对家里还算富裕的我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选择。
  听完了我的提议,母亲破天荒地点点头,她话锋一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不解地问。“你去问问你们语文老师,看看她……”“啊?”先不论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会不会答应,光是向她提出这样的请求就让我胆颤。母亲柳眉一挑“不行就别想了,其他老师我不放心。”于是我便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母亲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笑着说价钱好商量。
  教我语文的老师姓宋,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微涟,让人想起下雨天湖面上泛起的涟漪。但是宋老的脾气却与名字恰恰相反,像是汹涌翻滚的海浪,骇人且变幻莫测。
  到了模拟填志愿的那天,我被宋微涟叫到了办公室。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叠志愿调查表,属于我的那张被单拎出来,放在一旁。她纤长的手指在我的名字上轻轻点了两下,透过黑色方形眼镜用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看向我,不怒自威“蒋锦,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今天交表吗?你的为什么还是空白的?”她说话明明没有带上什么感情,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看了一眼压在她指尖下的调查表,又看向她,微微低下头,显得有些颓然“宋老……我可能上不了高中了……”她的眼神里带上了些许疑惑,语气不禁意间柔和了许多“为什么?你成绩……上个五中没问题啊,附中也有希望冲一下,老师希望你慎重考虑,毕竟这不是小事。”“不是……我妈说,要是我考不上一中就不准我读了。”我感觉自己的演技已经到达了影帝的水准,正在思量着要不要掉几滴眼泪,却听见她出主意道“这样吧,我一会给你家长打个电话,不管是一中还是附中,其实都决定不了你以后的人生,关键在于上高中后你是好好努力,还是继续懒懒散散地。蒋锦,好好学,你还有机会,我见过很多学生都是在初三最后这一年冲起来的,你又不笨,就是没有把心思花在学习上,努力一把,考一个好的高中总该不是坏事。”宋微涟说的语重心长,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她的脾气根本没有班上传的那么夸张。我忙点头应下,她鼓励般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把你母亲电话告诉我,先回去把表填了,一会课间再交过来,先回去吧。”
  意料之中,等我再次去找宋微涟交表时,她的表情不算太好,告诉我说,我母亲的态度很是坚决,她也无能为力了。我装出失落了模样,与她借了只笔,涂掉了志愿表上的五中和附中,只留下一中在上面。我哭丧着脸,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到我交完表准备离开时,叫住了我“蒋锦,以后有什么不会的题就来问老师。”我应声转过身,走近了些,小心翼翼道“宋老,可以请你帮我补习吗?”
  她微微颦眉“补习?学校里不是不允许吗?”“准确来说不是补习,”我斟酌着用词“我家里最近有点事,我爸我妈都没有时间来照顾我,就想着来问问老师,能不能到你家借住一阵,顺带着请教宋老一些问题。”她听出了我的真实意图,带着几分玩味道“行啊,蒋锦,在这等着我呢?”我有些窘迫地挠挠头“宋老放心,我妈说了,不白让您操心,租金、伙食费、补习费这些都好商量……”
  不等我说完,宋微涟对我勾勾嘴角露出一个敷衍的笑,随即一变脸“不行,你找其他老师吧,我没兴趣。”“宋老放心,我可乖了,会做饭会洗碗,家务这些我也能做,睡沙发、睡地板都可以,您只需要负责时不时指点我两句就行,绝对不会累着您。”“噢~”宋微涟惊叹一声,破天荒打趣道“没看出来啊,蒋锦,你挺能说啊,怎么上课喊你回答问题的时候就没声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嘴上花花的家伙了吗?不行就是不行,再在这里叭叭叭,我就让你上课的时候叭个不停!”宋微涟不似开玩笑般说着,眼神仿佛要吃人,我只好作罢,失落地走出办公室,这次成真的失落了。
  回到家,吃饭的时候与母亲提起,她却是露出吃惊的表情“没答应?可我和你们宋老师连补习费都商量好了。”这才换做我露出惊讶的表情了“啊?”母亲露出嫌弃的表情“饭,把饭咽下去再说话。”我一口把饭咽了下去,才问道“可是我今天在办公室里就差被她撕来吃了。”母亲一脸不信“有这么夸张吗?”我用力点了点头“比你还凶!”母亲先是瞪我一眼,然后有些幽怨道“我有这么凶吗?”刚想点头,意识到母亲的表情不对,我连忙摇头,一时间脑袋左摇右晃起来,看不出点头还是摇头。母亲被这滑稽的一幕逗笑出声“行了,省省吧,看着就晕。”见危机过去,我才停了下来,又问了一遍“所以说宋老答应你了?”
  “昂——”母亲显得有些得意,马屁股都伸过来了,我能不拍?“不愧是商界的女比尔盖茨,老妈真厉害!”母亲很是受用,却还是笑骂一句“油嘴滑舌。”
  按母亲和宋微涟商量好的,当天下午我就带着一些简单的行李去了学校。母亲开车送我,顺便带着我的行李去了宋微涟家。
  一到教室,同桌的女生正在拿着小镜子梳额前的刘海,见我来了,头也不扭道“今早宋老叫你去干嘛?”我把书包往课桌一侧的挂钩上一挂,趴在桌子上准备补觉“你不知道的吗,就是志愿表那事。”她顿时来了兴趣,扭过头瞧我,带着一点佩服“你还真敢交空白的上去啊,厉害的。”我倒是无所谓“我又不是故意的,关键是就我现在这点分数,填了也白瞎,浪费墨水……好了,就此打住,我要睡觉了,不然一会物理课得睡晕过去。”“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她吐槽一句,便不在说话。教室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开门声,关门声,有人问下午什么课,有人说中午的趣事……有人拿多媒体电脑刷视频,这时教室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音响里放出的声音,和一阵阵的笑……再等一会,坐在门边的同学就该提醒老师来了,掌控鼠标的家伙早就把指针移到了关闭网页的叉叉上,随时准备关掉窗口……往后的日子里,我不只一次的回想起那个悠闲地、被吵的睡不着的下午,同桌的女孩发出的笑声不像银铃,像撒泼的驴,诚如古人所写,当时只道是寻常。  最后一节晚自习快下的时候,宋微涟的身影从后门一闪而过,叽叽喳喳说话的说话声顿时停了下来,守晚自习的老师疑惑地看了眼我们,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门外,宋微涟站在那,朝他置以歉意的微笑,上晚自习的老师笑了起来,朝宋微涟说道“我还说这帮小家伙怎么一下子变乖了,原来是宋老师来了啊,哈哈哈。”宋微涟也跟着笑了笑,可为毛我从她的笑容里感到了一丝凉意……她先是同上晚自习的老师打了一声招呼“赵老师现在没在上课吧,我耽搁一下,说点事情。”姓赵的老师看了一眼表,不到一分钟就要下课了,他朝宋微涟笑道“不耽搁,不耽搁,那我就提前下班喽。”说罢,他把书装进包里,走出了教室。宋微涟这才走进来,站在讲台旁。她先是黑着脸环视了教室一周,然后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向了别处。
  等到下课铃打响,教室外传来学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有人好奇地往班里扫了一眼,看见宋微涟就像眼睛被针刺了一般,一下子缩了回去。等到下课铃平息,等到教室外归于平静,宋微涟这才开口说话,不怒自威“蒋锦跟我出来一下,其他人下课。”同桌用可怜的眼神看向我,我白了她一眼,起身跟着宋微涟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宋微涟疑惑地看向我“不背书包?”我这才意识到,她找我出来不是为了谈话,而是为了和我一起回家。我“哦”了一声,又跑回教室里拿上书包,跟着宋微涟一起回了家。
  ——————分割线——————这本书的思路我已经想的差不多了,所以决定逼自己一把,改为每周两更,大概在周三和周六这些会更。
  很多读者提醒后,我才发现福林这个角色确实是一个败笔,存在的意义不大,所以关于主角报复福林母子的剧情会另开一个番外,留在这本书完结后再发
  在此感谢大家提的建议,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都对我有着不小的帮助
  另外再感谢版主,青青的世界,感谢大佬不辞辛劳地帮我改贴,希望大家多多建议
  另外,宋微连不会有太多的戏份,只是写两章铺垫一下,下一场肉是母亲的,还请敬请期待
  后面还会出一个宋微涟的番外,写她和他儿子的,后面会有戏份,分清主次,姐姐和母亲肯定是第一的,这也是我最近才得到的经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17 09:18:02

第八章
宋微涟家就住在学校附近,走路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比我家还近上一些。我跟着她来到了学校的停车场,她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奥迪,坐上副驾,车内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不像老爸车里那么闷人,就是不知道是宋微涟喷了香水,还是她身上的气味。她把车钥匙插进锁眼,微微侧头瞟了我一眼,淡淡道“安全带。”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记起来,忙手忙脚地把锁扣插上。毕竟第一次坐宋微涟的车,有点紧张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汽车平稳地驶出了学校,上了马路。宋微涟开车很稳,每一个动作都像事先规划好的一般,从容且流畅。比起父亲那种老司机地漫不经心,她认真、投入,让我不忍心打搅。虽然我本来就没有打搅她的意思。
  过了五六分钟,车子拐进一条小巷子,开进了一处老式小区。妇人老太太们聚在花坛周围聊天,昏黄的灯光于黑夜中勾勒出她们的笑颜;小广场上的大妈们排列整齐、跳着广场舞,一左一右两个大音响放着歌,却不吵人,很是热闹;有下棋、打牌的大爷,围在一处;也有打篮球的少年,跃起、抛投、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悦耳的刷网声;稚童无所顾忌地奔跑着、小猫懒散地趴在草地上、小狗摇着尾巴撒着欢、一个个亮起的窗台,照亮了这个夜晚……
  “真热闹啊,我家是新修的小区,都没啥人住,没人情味。”我发至内心地感叹道,宋微涟不置可否,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停好车,我便随着她一起上了楼。
  时间将近九点半,宋微涟拉开房门时,屋内一片漆黑。随着啪嗒一声响,客厅被柔和的灯光照亮,木桌子、木板凳,老式红木沙发上铺了一层毛毯,大头电视摆在一个小柜子上,正对着沙发;阳台上摆满绿植,绿萝的藤叶如瀑布一般从栏杆上洒下,白色的地板一尘不染,一切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我拎着行李跟在宋微涟身后,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黑色的大拖鞋扔在地上,又拿出一双绿色的凉拖,自顾自地换起鞋来。她背对着我,弯腰去够鞋跟,宽松的黑色西裤被绷紧,露出一抹浑圆的弧度,看着裤子上的条纹,简直像个硕大无比的西瓜,和霞婶的有的一拼。转眼间,宋微涟已经换好了鞋,转过头奇怪地看了一眼我,我这才回过神,开始脱鞋。  “这间屋子平时不住人,一会我给你换床新的被子。浴室、厕所在里面,马桶的冲水坏了,得多按几下,但别按的太用力了,会卡住……”宋微涟事无巨细地交代着,我认真的听着,不时应上一声,感觉像在被中介带着看房……宋微涟的房间就在我的对面,都属于房子的较里面,再往客厅靠一点,有间稍大点的卧室,看房间里的装饰,估计属于宋微涟的儿子。我随口问了一句“宋老,你儿子今年多大了啊?”宋微涟面不改色道“14。”“14……”我想了想,“和我一样都是初三诶,成绩一定很好吧。”“凑合,打一棒子动一下的懒货。”我尴尬地笑笑,感觉自己也被骂了,不过宋微涟口中的凑合,估计也得是年纪前十,毕竟她的字典里只有差和凑合,毫无疑问,我属于前者,只不过我不问,她不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默契……
  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宋微涟会答应给我补习,总不能是我骨骼惊奇,只需她指点一二就能一飞冲天吧……思来想去,最贴近真相的,还是母亲给的太多了。宋微涟不是爱财的人,不然以她的资质和水平,一节课赚个五六百都不成问题,但她却现在才开始给人补习。唯一的可能就是,宋微涟缺钱了,因为某种原因,急迫需要一大笔钱,而母亲为她填上了这个空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急切地需要一大笔钱呢?天晓得,我还是专心搞成绩吧,不能让母亲的钱打了水漂不是。
  等到把整个房子都转上一遍,我们又回到了客厅,我坐在沙发上,虽然有毛毯垫着,却还是有点硌屁股。宋微涟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离我旁边不远处,拿出今天交的作业开始批改。我拿起水杯抿了一口,起身来到暂时属于我的小房间里,拿过书包,又回到客厅,拿出作业,也开始做了起来。
  客厅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了翻页声,和笔在纸上飞舞的沙沙声。遇上难题,我便一边抓耳挠腮,一边抬头装作不经意地偷瞄宋微涟一眼。她脱下了外套,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衣,高耸的胸脯把胸前的纽扣崩得紧紧地,衬衫有些透,隐约能瞧见一抹紫色。她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轻轻摇着;她轻蹙峨眉,一双凤眼在作业上扫视着,眼角泛起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如果你瞧仔细些,再仔细些,便能从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身上,窥见她当年的万千风华。
  意料之外,宋微涟的丈夫是个胡茬满脸、不修边幅的糙汉子,从他身边过时,能闻到一大股汗臭味,简直和我一星期没洗的袜子有的一拼。初次见面,他堵在楼道里,拦住了我和宋微涟的去路。
  男人掐掉手里的烟,随手扔掉剩下的一小节烟蒂,站直身子用脚使劲碾了碾,才正眼看向我和宋微涟。他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又重新带着玩味落到宋微涟身上“行啊,门锁都换了,你以为你躲得掉吗?”宋微涟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好像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一幕一般,她先是扭过头把车钥匙递给我“蒋锦,你先去车里等我一下,老师有点私事,一会我下来叫你。”毕竟事关别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在场,便点点头,把钥匙接了过来。站在那里的男人实在不像善茬,犹豫再三,我压着声音朝宋微涟说了句“老师,我就在下面,有事您就大声叫我名字。”她先是一怔,然后朝我勾勾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揉了揉,好似安慰“老师能有什么事,安心等我下去喊你就是。”
  不等我走远,楼道里传来宋微涟冷冰冰的声音“余万,你以为你不同意离婚就能赖我一辈子吗……”渐渐淡去。我没有听宋微涟的待在车里,而是守在阳台的正下方,宋微涟家就在二楼,她喊的话我肯定能听见。
  立冬以后,气温渐渐的降了下来,呼啸着的冷风一阵阵地扫过,掠过皮肤时,好似刀割。二楼的阳台还亮着灯,窗前的绿萝有气无力地搭在围栏上,毫无生气。在冷风中站了一阵,总感觉手里少点什么,花坛里捡了一根二指粗的棍子才安下心来。要是打起来,就凭余万那大体格,这根棍子还真不能帮我占到多少便宜,不过聊胜于无了。
  回味起宋微涟对我露出的那个微笑,和头上温柔的触感,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她这么温柔的对待,所以蒋锦,给点力,腿别抖,一会给那个死渣男点颜色看看!
  等到宋微涟下来找我时,我已经快被冻成冰棍了,蹲在马路牙子(路缘)上瑟瑟发抖。棍子被我横放在膝盖上,会不会弄脏裤子我倒是没考虑过,关键是这东西跟冰块似的,才拿一会,我的手就已经冻的没知觉了。不过也好,加点Debuff,和刀上涂毒一样一样的。
  我没待在宋微涟的车里,在她出现在我的视野之前,我先是听见她大声地喊我的名字。有一瞬间,我以为这是宋微涟发出的求救信号,便拿起棍子、直起身往二楼瞄了一眼,准备冲上楼,腿却是一麻,差点没让我倒在地上。第一时间上不去,于是我就又往二楼瞄了一眼,这才发现,亮起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了,宋微涟也找到了我,来到我的跟前。
  “你这是……”她先是瞥了一眼我手里的棍子,又往二楼阳台扫了一眼,我心中所想,便被她知晓七七八八了,“噗嗤——”宋微涟捂住嘴笑了好一阵,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得如此开怀,就像一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突然绽开。那一瞬间,也就是她眉眼弯弯,嘴角咧开,笑出声的那瞬间,;好似雨后初霁,第一缕阳光透过乌云,洒在积水道路上的那一瞬间;堪比奇点爆炸,宇宙诞生的那一瞬间;就像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破晓的天空上一闪而过的瞬间……大抵是宋微涟不经常笑,此刻才给我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惊艳。
  原来余万早就走了,在我抱着一根棍子傻傻蹲着发呆的时候……至于余万是来干什么的,我没好意思问,宋微涟也没主动提,于是,有些东西,在沉默中就过去了。但他真的过去了吗?我不知道,至少那时候的我不知道。
  在宋微涟家寄宿的第一个周末终于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周五。天晓得我盼这天盼了多久,要说宋微涟家有什么不好吧,倒也没有。她做菜的手艺出奇的好,辅导我的时候也不乏耐心,嗯,只是对我问的那些傻瓜问题黑着脸回答,没有打人,脾气真的很不错。语文、英语这些文科都是宋微涟的拿手好戏,就连化学有有所涉略,比我那个只知道照本宣科、一下课就去打篮球的化学老师不知道强了多少。更不用说,自从余万来过过后,宋微涟对我的态度变得柔和了许多,嗯,问傻瓜问题的时候不会皱着眉瞪我了。
  更让我受宠若惊的是,周四那天她居然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要知道以前都是她弄什么我就吃什么,虽然也很不错,不过会问我的意见就说明:我的存在对宋微涟来说,已经从多双筷子到多张嘴,完成了质的飞跃。
  什么都好,就是苦了我的小兄弟……算起来,离我们从农家乐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母亲这几天又忙得日夜颠倒,就算我搞一些小动作也无暇顾及吧。禁欲一个多月,真是怀恋当初肆无忌惮的日子。姐姐也真是的,走之前也不知道再给我留点什么,漫漫长夜,何以消愁……回去该拿黑丝还是肉丝呢,也不知道老妈放情趣内衣的小抽屉有没有上新,不过这俩天她们都忙的要死,估计也没那心思……该拿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是红色的呢……
  想着想着,就到了起床的时间,窗外的天色还很暗,太阳像没睡醒一般,在地平线织成的被子里赖床。看得我冒火“喂,太阳公公起床了,我不能睡,你也别想睡。”正想再喊一句后羿的台词,房门被推开一条小缝,探进来半个身子,是宋微涟,她皱着眉,奇怪地瞧我“喊啥呢?还不快起床。”我忙把腿支起来,生怕被她看见胯间的窘态“我……我在激励自己起床呢,天将降大任于‘私’人也!”宋微涟无语道“是‘斯’人也,快起了,今天早上吃油条。”说完,她便重新关上了门。不知是不是错觉,宋微涟离开前,目光似乎在我的下半身扫了一眼。难道……我慢慢朝下看去……好家伙,被子被我踢歪了,再一支腿,说不定以宋微涟刚刚站的那个角度,还真能看见什么……懊恼一阵,还是起了床。
  和宋微涟熟了一些,就算我在她跟前冒傻气也不会被教训了,更多的是嫌弃地蹙着眉瞧我,含嗔带颦的模样却也风情万千,让我忍不住往外冒傻气,只为多瞧上几眼。
  “对了,”宋微涟把切成块的油条泡进豆浆里,一边用筷子按着,一边抬头对我说“你妈妈说这周她和你爸爸都要出差,让你再在这儿待俩天。”
  “啊——”意识到这样的语气有些不对,我连忙改口“都麻烦宋老一个星期了,实在不再好意思了,再说他们出差不碍事,我有家里的钥匙的……”说完我便去摸书包里的钥匙,却是空空如也。宋微涟眼角带着笑吃下一块被豆浆泡软的油条,咽下去了才重新开口道“丢三落四……你妈妈说你的钥匙压根就没有带过来,他们也没时间给你送过来。”
  轰——晴天霹雳,黑丝,肉丝,蕾丝内裤……已经无缘相见了吗。我还沉浸在巨大的失望中,宋微涟却是漫不经心地规划着周末的家务活,再一件件地划在我的头上,以此为乐。
  “容嬷嬷……”我在心里小声的吐槽,剩下的油条也索然无味起来。
  周五,即使有两节数学的连堂课,也打消不了少男少女们对回家的期待。坐后座的两哥们已经开始计划着该玩什么游戏了,陈初雪也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不过我倒也没见过她无精打采的时候,活泼的女孩一旦笑起来,眸子里的光能把太阳比下去。我同桌陈初雪就是这样的女生。
  同桌将近三年,我们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借一百块钱不眨眼的那种。  第一节数学课才下,陈初雪用笔头戳了戳我的腰,我正准备补觉,有些不满地扭过头瞪她她“干嘛。”“借钱!”她说的理直气壮,一时间倒是让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借钱。“不借。”说罢,我好笑地看着她,试看戏精陈初雪会如何应对。
  “你还真有啊?”陈初雪显得有些惊讶。
  “瞧不起谁呢……”我有些底气不足,母亲坚信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这条真理,管钱很严,给我的零用钱都是个位数,简直像个守财奴。导致每次班里突然要交什么费用我都得和陈初雪借,回家找母亲报销,第二天在再给陈初雪,如此三年,陈初雪对我有钱感到惊讶也就不奇怪了。
  “喊声好听的借给你。”我故意逗她,陈初雪不上当,一脸狐疑“要是你没有,占我便宜怎么办?”“切~”我白她一眼,躲着她看看自己的小金库,再看看她“你打算借多少?”“五十吧,这周的生活费都充饭卡里了,回家都没车费了。”她显得有些懊恼,却又马上笑了起来“所以才指望你江湖救急喽。”
  “才五十?”我满脸不屑,“等着哥给你。”我掏出一把零钱看也不看递给陈初雪,“多的不用还了,哥请你吃糖。”这是去宋微涟家前母亲给我的一百块,一周下来没用多少,估摸着还剩下八十左右。
  “哇——”陈初雪十分配合地惊讶出声,就是有些假,“咦—-怎么只有四十五……”“怎么可能——”我扭头去瞧陈初雪,却看见她递来的零钱。她冲我眨眨眼“骗你的,谢谢啦。”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客气搞得一愣,正想问她是不是吃药了,却又听见她说“如果说这个就不用还钱了的话。”随即一双眼睛弯成弯弯的月牙,痴痴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陈初雪。
  我白她一眼“想得美,要想赖账得喊爹。”
  “蒋锦?”我才趴下,陈初雪的声音又从一旁传来,轻轻地,像一阵风。“昂……”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睁开眼,却看见一双明亮眸子近在咫尺,闪着光,像洒满阳光的湖面。陈初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头枕着臂弯,刘海像柳枝一般微微垂着,露出眉眼。现在的我们,隔得很近。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眉如远山,眸似秋水。
  她突然瞪大眼睛在我脸上使劲瞧了瞧,搞得我莫名一阵紧张“我脸上有字啊,还是被我的帅气迷住了?”陈初雪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像是在努力寻找什么一般。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也有样学样地使劲瞧起她来,我俩大眼瞪小眼好一阵,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一声笑,另一个人也跟着傻乐起来,直到上课。
  下午放学,宋微涟带上我,开车前往了市里最好的初中,市二中,她的儿子就在这里读书。由于离放学时间已经过了一阵,只有路边停满了车,不像我和宋微涟从学校出来那会,硬生生在校门口挪了二十分钟!坐在车上等了一会,迟迟不见人影,天晓得还要等多久,我干脆从书包里摸出语文小甘(背古文用的小册子)开始背诗。
  随便翻了一页,是木兰赋。我突然想起姐姐,想起宋微涟结束这篇课文时抛给我们的问题——“为什么多年征战不曾有人识破木兰的女儿身?”
  “宋老?”宋微涟也等得有些不耐烦,指尖在方向盘上一下下地敲着,等到我喊她时才停下来。“嗯?”她透过后视镜瞧我,微微蹙眉。我向她提出了那个问题,她先是微微一怔,然后轻挑嘴角,笑着把问题抛了回来“你觉得呢?”我不自然地扯扯嘴角,这个问题是她当时留的课后作业,本来准备下节课提问,不过提问那天她有事,课被数学老师占了去,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问题落在我的头上,要是我答不出来……我就不该问。
  沉吟片刻,我开始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古文的最后一句就是答案吧,雄兔眼迷离,雌兔脚扑簌,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等我说完,宋微涟又露出了那个表情,极其敷衍的假笑“哼哼——零分。”不给宋微涟数落我的机会,副驾驶的车门被一下拉开,一个灰色的书包被扔到座椅上,随即是一声得意的笑“哈哈——终于找到了。”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钻进车里,关上了车门,冷风细雨被隔绝在车窗外。
  “妈,我放学啦!”男孩扭过头面朝宋微涟说话,清秀的侧脸落到我的眼中竟是如此熟悉,我伸着脑袋使劲瞧了瞧,少年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转过头,与我四目相对,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嘴角咧开,不可思议道“蒋锦!”
  “余千?”见鬼了,这就是害母亲两个星期没和我说话的家伙,集恋母和绿帽情节于一身的猥琐男,此刻却摇身一变成了市二中年级前五,宋微涟的儿子?那么他之前发给我的那些照片……是偷拍宋微涟的!
  “你俩认识?”宋微涟也有些惊讶。
  “认识啊,我和蒋锦是小学同学,妈妈你忘啦,我还和你讲过他来着。”于是,余千一下子打开话匣子,叽里呱啦开始说起我们一起干过的蠢事,留我一人在后座独自凌乱。
  ……
  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我把门反锁,从行李箱里摸出私藏的手机,登上小学那会用的QQ,找到和余千的聊天记录——空空如也。“啊——”我失落地怪叫一声,往床上一趴,手机滑到一旁。虽然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真正确定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失落,毕竟那可是宋微涟的绝版照片……不甘心的我开始在记忆里搜索起来,却发现大脑里存放色情的那一块区域早就被姐姐和霞婶塞得满满当当,关于余千发给我的那些照片,连个印象都不剩。
  正逮着床锤,以宣发我心中的愤慨,外面却传来余千的声音“蒋锦?”他开始扭我的门把手,却没扭动,“锁门干啥啊,你不会在里面悄悄……”他猥琐的声音一下停了,我猜他想说“撸管”什么的,却意识到宋微涟还在场,便没了声。我把手机往枕头下面一塞,随即去开门。门才拉开一条缝,余千就像泥鳅一般滑了进来,他把门再次锁上,脸上露出猥琐的笑……这家伙明明长得不差,小学那会就有小姑娘追,可在我面前却常年一副猪哥扮相,三年过去了,一点没变。
  给余千开完门后,我就再次瘫在了床上,他一边走到床前坐下,一边埋怨道“蒋锦,你不仗义啊?来我家住都不给我说一声。”“我哪知道你妈就是我语文老师啊,要是知道……”我打死也不会来,要是被这个恋母加绿帽的家伙连累,说不定把母亲和宋微涟一起得罪了,到时候就既不用回家也不用去上学了,挖个坑把余千和我一起埋了吧。不过三年都过去了……这家伙现在是市二中的学霸,应该有所改变了吧……
  “我不管,你就是不仗义。”余千的语气,像是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懒得搭理他,哪知他话锋一转“不过虽然你不仗义吧,我还是给你带了礼物,当当!”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抹淡粉色拿到我眼前晃了晃,我睁大眼瞧了瞧,瞬间被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家伙,这不是宋微涟挂在晾衣杆上的内裤吗?
  “我妈刚换下来的原味哦,给你享用了。”余千大大方方的笑着,模样倒不像是给我他妈妈的内裤,而是和我分享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是我太天真了,这家伙一点没变。 余千出去了,那条内裤被他留在我的床上。素朴的款式倒是很符合宋微涟的气质,淡粉色布料上的每一处褶皱,似乎都是那么的柔软,让我不禁联想起宋微涟崩紧黑色条纹西裤的那一抹浑圆弧度。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放回洗衣篮子里,裤子里的欲望却很老实的勃起了,直挺挺地剑指前方。踌躇一阵,门外传来宋微涟的声音,“蒋锦,小千,吃饭了——”我忙应一声,抓起宋微涟的内裤塞在被子里,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宋微涟的体温……
  今天的饭菜异常的丰盛,琳琅的菜色里混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黑黢黢的小方块,这是把炭装盘子里摆上桌了吗……不过宋微涟做的菜再不好吃也不能难吃吧……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夹了一小块‘炭’放到碗里,拿筷子轻轻一戳,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豆腐,原来是豆腐吗……迟疑片刻,我把这块豆腐放进了嘴里,还不等我咀嚼,憋不住的余千立马伸长脖子问“好吃吗,好吃吗?我炒的豆腐好吃吗?”完了,现在吐出去还来得及吗。
  不等我尝出个味道,宋微涟也夹起一块豆腐,毫不犹豫地放进嘴中,余千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朝宋微涟伸长脖子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趁此机会,我往嘴里刨几口饭,连带着豆腐一起生咽了下去,差点没让舌头遭殃……再看宋微涟,她眉头也不皱嚼了几口,才咽了下去,余千又把问题问了一遍,宋微涟淡淡地瞥了余千一眼,面不改色“有待改进。”从宋微涟的嘴里说出来已经属于很高的评价,余千心满意足,也尝了一口自己做的豆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禁怀疑起来,是不是我和这母子俩的口味不一样……
  余千是个实打实的话痨,这方面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弟弟。宋微涟认真听着,不时也会被逗笑,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我则是有一句没一句应着,脑袋里想的全是被子里藏着的宋微涟的内裤。
  “蒋锦,”宋微涟突然喊我的名字,带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趣事,我回过神,扭过头瞧她“小千小考完后……”不等她说完,余千少见的不好意思起来,试图用怪叫阻止宋微涟“啊啊啊—妈,别说啊,别说。”见他这副模样,我反而来了兴趣“宋老,余千她怎么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听不听……”宋微涟扭头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余千顿时泄了气,像老鼠见了猫,他怂怂地回瞪宋微涟一眼,端着碗跑去阳台了,宋微涟这才继续说“小千他啊,”宋微涟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她,眸子里闪烁着光,看着她,我第一次对母性这个词有了真正的认识“当初小千小考后,本来想去我们学校的,我问他为什么,你猜他说啥?”
  宋微涟少有地俏皮起来,我想了想“因为他想和宋老一起?”宋微涟摇摇头“你只说对了半句,他说,因为蒋锦要读三中,所以他也要去。”
  ……
  再次回到房间,拿出余千给我的内裤,心中却没了邪念。余千把我当兄弟、当最好的朋友,我把他当什么呢?当一般的朋友?不,那样的回答,太狡猾,也太伪善了。我把他当傻子,从来没有为他着想过,只是惦记着他人缘好,惦记着他妈妈的照片而应付他而已,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一起念一个初中,也没想过以后也要一直当朋友……不可置否,我是个自私的家伙。
  拉开余千的房门,他正在学习,瞧见我来了,他又露出那种猥琐的表情“完事了?”我没好气地骂一句“完你大爷,你看我像变态吗?”余千点点头,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他的桌子旁,把东西放到他的作业上。他看看那团内裤,又看看我,脱口而出“干撸多没意思啊。”我白他一眼“戒了,不撸。”他像还想说些什么,我忙堵住他的嘴“你什么时候变成学霸了,有啥诀窍没,教教我呗。”一听这个,余千来了兴趣“你也行,只是差了点东西……”他神神秘秘的。“什么东西?”“动力。”“动力?”余千一脸正经“学习的动力!早在初二那年我就和我妈商量好了,只要我能考上航天一中,就答应我一个愿望。”我有点怀疑“愿……望?”他的表情顿时变得猥琐起来,我好像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算盘了……
  余千应该活不到去航中报名那天了,因为他一定会栽在宋微涟手上。
  临睡前借宋微涟的手机给母亲打个电话,没人接,大抵是还在忙。听母亲说,厂子里最近引进了一批新的设备,生产的效率是原来的几十倍,虽然生产效率是提上去了,不过光光凭以前那几家小公司肯定是吃不下这么多的货,所以这几个星期以来,父亲和母亲都在尝试着和一些规模大一点的公司接触,其中最有希望的是一家叫‘悦途’的公司,听说还拿过省级示范企业,很有来头。得亏这家公司的采购经理是我舅舅的一个朋友,不然父亲连花钱送礼的机会都没有。光是为了打好关系,父亲前前后后就花了几大万。这次出差,十有八九也是为了这件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20 13:48:08

第九章
周六的天气还不错,连续阴了几天的天空一下子放了晴。早上帮着宋微涟忙活了一阵家务,吃过中午饭,本想叫上余千出去溜达一圈,这家伙居然要在家里看书,怪不得能拿市二中的年级前五……看儿子这么努力,宋微涟也很欣慰,就是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了余千这么努力的目的,还会不会这么欣慰……
  在楼下看了会大爷下棋,有个带老花镜的大爷下的那叫一个厉害,杀的其他大爷丢盔弃甲,要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到最后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下,大爷似乎还没尽兴,目光在周围扫了好几圈“老王真不下了?”“不下了,没意思。“老李呢?”“哼,谁爱下谁下。”他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这位小朋友,来一局?”似乎是怕我拒绝,他又加了一句“让你一车一马一炮?”
  “不用,正常下就行。”我应了下来。
  大爷乐呵呵道“也行。”
  和大爷一起摆好棋,他执红,却让我先下。我也不矫情,拿起左手边的炮,打掉了大爷的马,大爷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没见过这种一上来就换子的棋路,他思虑再三,拿起车吃了我的炮。
  在旁边观战半天,我也知道了,这大爷用马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说是伯乐也不为过。后面又陆续过了几招,拱卒,跳马,架炮……后手下棋的大爷习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每下一步棋,都要先看看我,再看看棋局。大抵是我下的太自信了,大爷把我当成了深藏不露的高手,不断地思考着我每一步的意图,试图从中破解……连我都不知道我的意图,往往都是顺手就下了,大爷就更想不出来了。
  棋局近半,大爷的防守固若金汤,即使我大半棋子都过了河,却占不到半分便宜,反倒是下了好几步臭棋,让大爷毫不费力吃掉了我的一车一马。旁边的唏嘘声不断,想必大爷此时也看出了我的水平——臭棋篓子一个,开始进攻。
  一时间,攻防转换,大爷的进攻隐忍、悄无声息,每一步棋都是为了后五步、甚至后七步做准备,就像于草丛中潜行的猎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猎物应接不暇。
  第一次僵持,大爷的红马只差一步就能吃下我的黑炮,不过他的马也落到了我的车的前方。此时到我出手,若是吃下大爷的红马,则会让守在后方的红相黄雀在后,吃掉我的黑车;若是暂避锋芒,让大爷的红马过了河,本就落入下风的我只会更加劣势。旁观的大爷们都不看好我,连连摇头,像是已经给我判了死刑。
  大爷自知下了一步好棋,嘴角还来不及咧开,就被“嗒!”的一声给憋了回去,只见我想也不想的吃掉了大爷的第二个马,断了大爷这位伯乐的马脚。只见大爷愣了愣,却还是用红相坐掉了我的黑车。
  大爷的攻势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稍缓,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将了大爷几次军,不过也都是无功而返,被大爷轻松化解。后面我们又陆续换了几子,大爷换子前需思前顾后、衡量利弊,我则是想也不想,抱着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赚一个的心态。
  棋局上,大爷思考的时间也变得短了起来,只听见嗒嗒嗒的落子声此起彼伏,大爷紧皱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再到后来,大爷竟是想也不想了,落子的速度和我相差无几,每吃掉我的一子都会哈哈大笑。那模样,简直比赢了棋还要高兴。
  到最后,棋盘上只剩黑帅、黑士、红将、红车四子,打成了一个平局。这样的结果,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只有大爷,他一点也不意外,脸上还带着笑意,说:“小朋友,你给我上了一课,”他看着棋盘上仅剩的四个棋子,继续道“能赢棋的,不一定只有老谋深算,还有悍卒过河的勇气。”他突然起身,背着手走了几步;他慢慢停下,仰起头,眯着眼去看挂在天上的暖阳。我紧跟其后,却听见他近乎自言自语般说:“真想再年轻一次啊……”老人的愁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楼上的一个声音给打断了“爸,快来啊,您孙女会叫妈妈啦!”我和大爷一起抬头向上看去,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孩从阳台探出头,她正冲我们笑,温柔的笑颜成了寒冷冬日里的第二轮暖阳。
  “诶呦,阮阮会说话啦?等我,我马上上来,说不定还会喊爷爷哩——小朋友,咱们改日再战,我先走啦。”大爷一改愁容,脸上挂着藏不住的笑。他朝楼道口跑了几步,楼上的女孩立马担心地提醒道“爸,您慢点——阮阮又不会跑。”
  ……
  别了下棋的大爷们,又在小区里逛了逛。一伙聊天的大妈们,瞧见无所事事的我,便朝我招招手“嘿,小伙子,这儿——”我还以为她们在招呼别人,四处瞧瞧,才发现自己这个方向根本没有第二个‘小伙子’,于是我望着她们, 用手指指自己“我啊?”大妈们点点头,脸上挂着笑。
  莫不是大妈们太饥渴了,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我发生点什么?我一边朝大妈们坐着的小亭子里走去,一边用力摇摇头。看来是憋久了,看见大妈们都要意淫一下 ……刚走进亭子,旁边伸出一双手,一把把我按在座位上,我正想转头看看是哪位大妈这么有劲,手里就被塞了一把瓜子,多的快抓不住。
  大妈们围着我,七嘴八舌“哟,宋老师的男朋友。果真是一表人才。”“什么男朋友啊,明明是私生子。”“私生子?不能是余万那个愣头青的种吧?”“瞎说什么呢,我看啊,就是男朋友,老牛吃嫩草,宋老师有福的嘞。”……
  “都别说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亭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让小伙子说。”
  唰唰唰——十几双眼睛,齐齐落到我的身上,看得我有些发毛,捧着瓜子的手不禁抖了抖,几颗瓜子跟着落了下去,发出嗒嗒几声,清晰可闻。坐的近的一个大妈弯腰去捡,眼神却没从我身上离开过,生怕错过了什么。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自在道“我……我是宋老师的学生,租了宋老师家的房间,方便上学……”
  “切~”大妈们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各聊各的,我和被扔在垃圾桶里套着避孕套的黄瓜一样,都是大妈们的玩物……
  怪不得说大妈们才是情报中心,一边嗑瓜子,一边听大妈们唠嗑唠了好一阵,余千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宋微涟和余万结婚得有个二十多年了,婚礼还是在这个小区里办的。宋微涟结婚前就是老师,工作稳定;余万用两家资助的钱开了个小厂子,生意不温不火,总体上还算过得去。一直到后来余千出生,一家子的生活平平淡淡,没有太大的意外和波折。再后来赶上风口,余万厂子的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赚了不少的钱,红火了一阵,直到余万迷上了赌博。
  故事落了俗套,却也是人间常态。
  余万输得倾家荡产,抵押掉了厂子,被宋微涟知道后,夫妻俩大吵一架,最后不欢而散。宋微涟想离婚,余万却不同意,于是夫妻俩开始了长达两年的分居。期间余万戒掉了赌博,企图以此来换回宋微涟的原谅,不过宋微涟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在大妈们的口中叫心肠硬的可怕。最近余万开始到处借钱,说是又有了赚钱的好机会,上次来找宋微涟估计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听我表侄子说啊,余万联系上了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叫什么……‘悦途集团’,还上过电视的哩。他到处借钱就是为了把厂子重新搞起来,只要被这家公司选中,恐怕能赚不少钱诶,到时候宋老师就该肠子都悔青喽~”
  听到这儿的我愣了愣,悦途?不就是老爸和老妈一直都在接触的那个公司吗?不能这么巧吧?我咬咬牙,把剥好的一把瓜子仁给说话的那个大妈递了过去,“阿姨你吃。”她奇怪地看我一眼,却还是接了过去,一把塞进了嘴里。等她咽了下去我才开口问道“阿姨,余万余叔叔的厂子是做些什么的啊?”大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也不想地回“做服装的呗,鞋子这些也做。”
  这不和老爸的厂一样的吗?然道余千的爸爸和老爸是竞争对手?吃完了大妈们塞给我的瓜子,也不好意思再去口袋里抓,我起身和大妈们招呼一声,走出了亭子。
  世界可真小啊,老爸老妈就一个竞争对手,还是余千的老爸……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顺其自然吧,我也做不了什么,相信老爸老妈就好。不过听大妈们说余万为了这次翻身还去借了高利贷,要是失败了……我想都不敢想。宋微涟的选择是对的,就算余万戒掉了赌,那也只是不上赌桌了而已,赌徒的本质却从未改变。
  瞎想一阵,我又溜达回了宋微涟家的楼下,却看见余千撅着个屁股在蹲在路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这小子不是在楼上看书,争取早日考上航天一中然后上他妈吗,蹲这干嘛?
  我悄悄摸到他的身后,轻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眼见着他要一头栽倒的时候又把他拉住“诶诶诶,”他气恼地回过头,发现是我后愣了一下,扯扯嘴角,无语道“蒋锦,你幼不幼稚啊。”我没心没肺地笑了好一阵,来到他旁边蹲下,话说上次余万来的时候,我也是蹲在这等宋微涟。
  “你不是要好好学习,然后……嗯嗯哦哦……吗。”我奇怪地问他。余千愣了愣,才意识到我那串含糊不清的词是指什么,随即傻笑俩声,无奈道“我倒也想好好学习,然后……嗯嗯哦哦啊。我爸来了,就把我赶出来喽。”我本来还在笑他学我,听见余万又来了的时候,生生止住了笑,一阵不适的感觉传过全身,就像一条蛇沿着背爬上了我的脊梁。
  按理来说余万如果是来要钱的话,他的目的应该早就达到了。再说借钱把余千支开干什么,为了不让他儿子被钱这个字眼脏了耳朵?这不扯淡吗?
  于是我问余千“你爸回来,把你支开干嘛?”他被问得一愣,“不知道啊,他说让我下楼,晚上再回去,他要和我妈说点事。”“啥事儿要把你叫出来才能说啊?”余千更楞了,我严重怀疑这家伙就是学习学傻了。
  “想明白没?”余千木讷地点点头,急的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想明白了就快上楼去看看啊。”
  余千手忙脚乱地用钥匙打开了门,我俩几乎同时挤着门框冲了进去,客厅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放着两个高脚杯,鲜红的酒液装了半杯,颜色像是蛇吐出来的暗红芯子。与此同时,里面的房间传来余万的声音,伴随着毫不顾忌、得逞的淫笑“涟涟,好老婆,你就让我要你一次吧,我要憋死了,老公想死你了……等我厂子赚钱了,我会百倍补偿你和小千的,你就给我吧……”相比之下,宋微涟虚弱的声音像是绵羊一般细不可闻、有气无力“不要……你个畜生……混蛋……救命啊……”
  我还在犹豫,思寻着应对之法时,一旁的余千却早已冲了出去,嘴里暴喝一声“王八蛋,放开我妈!”
  “小千?”余万显得有些意外“我不是让你下楼吗……哟呵,还想对老子动手?小畜生翅膀长硬了啊,给我滚出去,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我不,你个王八蛋……”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余千还未说完的话,接着是余万发火的声音“老子还轮不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来教训,看来今天不让你长点记性,连谁是老子都分不清了。”接着便是噗通的一声,似乎有人摔在了地上,一下接着一下耳光声响起,清脆,响亮,伴随着余千含糊不清的喊骂。不能再犹豫了,就像用马如神的大爷所说,思前顾后、寻找万全之策并不是我所擅长的,但是不打紧,我还有悍卒过河般的勇气。
  “王八蛋,别打我兄弟!”我冲到卧室里的时候,宋微涟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余千被他父亲按倒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甩着耳光,毫不留手。接二连三地被打扰让余万有些恼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恶狠狠地看着我 ,张开嘴大抵是想骂句娘,不过我没给他机会,两步上前,一脚飞起朝他的脸踢去,可余万却好像看破了我的意图一般,伸出一只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脚踝“哪里冒出来的傻逼玩意儿?找揍?”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24 06:44:16

第十章
我喜欢跑步,尤其喜欢夜跑。纷扰夏日里,于黄昏里,随着夜色一起奔跑。常跑步的那条路呈东西走向,行道树是一棵棵挺拔、郁郁葱葱的银杏,温柔的晚风拂过我的脸颊、摇着银杏的叶子……看着西边山头上的余霞成猗、渐渐暗下去的天色,我迈着步子,似乎在追寻着落日……
  跑步给我带来了什么?至少我不像余千这样的弱鸡一拳就倒,我倒了还能爬起来……余万看着不壮,每一拳、每一脚似乎都有千斤重。一次次的被他打倒,又一次次的爬起……余千也过来试图阻止他疯狂的父亲,却还是一拳就倒……鼻青脸肿的我,成了过河的卒,退不得一步,也不想退任何一步。
  余万的拳头在变软、变慢,我只需要坚持,熬到这个牲口没了力气,到时候……余万气急败坏了,不再刻意避开我的要害,一拳打在我的鼻子上,不知是不是旧疾复发,鼻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愣了一下,随即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被他踹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来。余万慢慢的朝我走来,大口喘着气“哈——小杂种,你再爬起来啊?哈——怎么爬不起来了?”眼看着他抬起的脚就要落在我的脸上,余千突然抱住着余万的脚,被扇肿了的嘴大声喊着“有本事打窝啊,你个傻逼玩意儿——”余万被惹怒了,扯着余千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他一只手高高举起,却只是有气无力地落下,甚至打偏了,只是落在余千的头上。
  余万松开了余千的衣领,虚张声势“给我滚出去,我就放过你们……”
  “呵呵——”我嗤笑一声,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爬了起来“我看你是没力气了吧……”我把满手的血擦在余万的毛衣上,他张口破骂“去你……啪——”这次换作他的声音被耳光打断。余万愣了愣,表情一下子狰狞起来,一拳又朝着我的脸打来,我躲开这软绵绵的一拳,躬身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换来的却是一拳又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我憋着口气,不停的往手上使力气,余千再次爬了起来,看着我和余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去看看宋老师,这傻逼玩意交给我。”余千恍然大悟,朝床边跑去。
  我把余万抵在墙上,他没了力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我,我毫不胆怯地迎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拳头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肚子上。不知是第几下,余万两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捂着嘴哗哗啦啦地吐了出来。他吐得恶心,我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强忍着疼和疲软打直身体,居高临下吐出一个滚字。余万听见后用袖子抹了一把嘴,爬起来瞪了我一眼,我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不卑不亢。
  僵持不下的气氛里,我突然嗤笑一声,余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敛住笑,装作大尾巴狼道“没什么,就是算着时间,警察叔叔也该来了。”“我不信。”“爱信不信。”
  余万最后还是踉踉跄跄的离开了,他不敢赌。直到看着他打开门退出了房子我才松了口气。肾上腺素过去后,疼痛、疲惫一股脑全部涌了上来,两腿一软,我直接靠着墙跪了下来,我早已是强弩之末。说实话,我还真怕这家伙被逼急了去拿把菜刀回来干我,所以也不敢激怒他,就怕狗急了咬人。
  听见动静的余千转过头来瞧我,担忧道“蒋锦!你没事吧?”我挪动膝盖,离余万吐的那摊东西远了些,听见余千的声音后,摇头道“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你去把门锁了,免得你爹杀个回马枪。”余千哦了一声,踉踉跄跄地跑出去把门锁上,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把菜刀。我扯扯嘴角“要是他真回来了你敢砍啊?”余千有些底气不足“多个家伙壮壮胆嘛。”他说完后把卧室的门关了,靠着门坐了下来。
  “宋老师怎么样了?”我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问道。余千摇摇头“叫不醒,估计是被我爸给下药了,他那些赌友手里啥都有。要是过会我妈还是不醒,我们就把她送医院。”“考虑的还挺周到,话说你不是想……嗯嗯哦哦吗,这不好机会?”说着,我看向宋微涟,她此时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般。
  余千摇摇头,“我不想趁我妈睡着的时候,不管她以为是我做的还是我爸做的,都接受不了的。”
  “牛逼。”再多的字都表达不了我对余千的敬佩。要是换我,我会怎么样呢?我不知道,这恰恰就是我佩服余千的地方,小事无底线,大事有原则,看来这家伙是真把宋微涟当成来恋爱对象追的,而不是为了满足欲望,单论这一点,就可以胜过很多自诩爱妈妈并想给妈妈幸福的好大儿了。
  “蒋锦……”余千轻轻喊了一声,我莫名觉得肉麻,连忙阻止了他“别用谢谢来玷污我们的友情啊。”他终于露出了笑,从刚才的危机中解脱了出来。“你想多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这么厉害的?就像德玛西亚一样。”
  这听起来像夸我,怎么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呢?不过无所谓啦,“我厉害的蛋啊,挨打半小时,觉醒一分钟……不过你也该锻炼了,宋老师这个年龄的女人坐在地上能吸土的哦,你不要被榨干了。”
  “怎么会,我只是打架不行,我可是有着一亿八千万……纳米……大屌的男人,喂饱我妈只是洒洒水啦——”
  说了几句荤话,气氛一时间轻松不少,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看来是宋微涟要醒了。估计余万打算着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成,没用太多药。我朝余千指指床,挣扎起身,拿过他手里的菜刀,低声道“好好表现,哥们看好你。”随即拉开门退了出去。
  把菜刀重新放回厨房,这几乎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瘫,就这么倒一辈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余光瞥见桌上的两杯红酒,较少的那杯估计就是加了料的,要是我有这种药……果然还得是余千啊,简直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酒杯旁摆着一份文件,用A4纸装订好的看起来很是正式,我费力伸直脑袋瞧了一眼,“招标”“成本”“服装厂”这些字眼在眼前一一滑过,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拿起文件一看,竟然是余万厂子的招标计划书!(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窗外天色见晚,余千才从宋微涟的房间里出来。他蹑手蹑脚的走过走廊,到客厅时才把步子放大了些。
  “睡了……”余千指指宋微涟的卧室,轻声道。我朝他点点头,随即打趣道“怎么样,有没有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被我这么一问,余千脸上浮现出一丝窃喜,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我更加好奇了“你还不好意思上了,宋老和你说什么了?”余千挠挠头,傻乎乎道“我妈说我长大了,嘿嘿。”我白他一眼,余千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变态和纯情两种属性同时具备的……
  他傻笑一阵,随即坚定的朝厨房走去,我忙叫住他“诶,你要干嘛,不会是做饭吧?”余千不解地看向我,似乎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就是做饭啊,不然下午我们吃啥?电视上说了,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我觉得我很有机会。”你有个蛋的机会……虽然我很想这样说,但又不好意思打击他,便提出和他一起去,余千想了想才答应下来,还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老老实实打下手就行了,别拖我后腿啊。”
  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变出一盘焦炭豆腐扣在他的脑袋上。
  小厂子赚钱少,事还多。母亲忙的来不及做饭的时候都是由我代劳,一顿小小的晚饭对我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偏偏余千这小子一点也不信任我。  余千:“煮饭的水是不是放少了?我妈说要一指深呢。”
  我:“你几岁的时候说的?”  余千:“七八岁吧……”
  我:“所以到底是电饭锅会变大还是你的手指不会变长?”
  于是在余千的指手画脚下,一顿丰富的晚餐就这么做好了。等宋微涟起床的时候,我忙去把饭菜又热了一遍。她想进厨房帮忙,却被余千按在沙发上“妈你歇着就行,今天就放心交给我吧。”余千说着,走进厨房开始端菜。“菜来喽~”我一边说着,一边端着两盘菜上桌,宋微涟穿着一身睡裙,披着头发,两眼有些发红。我弯腰把菜放在桌上,朝她笑着说“宋老,尝尝我和余千的手艺。”宋微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的脸,吊灯的光在她的眸子里摇曳。她慢慢地朝我伸出手,柔软的指腹在我的鼻翼抹过,沾上了没擦干净的血迹。我愣了愣,随即朝她傻笑道“没事,老毛病了,不打紧。”
  “脸肿了也不打紧啊?”宋微涟嗔怪道,“你等我一下。”说完,她抽出几张纸巾,到饮水机旁沾了点水,这才回到我身旁。她高出我半个脑袋,此时微微低下头,用湿纸巾细细地为我擦去脸上的血迹。她那双好看的凤眼此时满是专注,和一塌糊涂的柔软。为我做完这一切,她捧起我的脸,露出个温柔的笑,轻声道“小锦……谢谢你。”
  ……
  夜深,我却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余万的招标书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行李箱里,只要我把它拿给父亲或是母亲,这场招标的结果也就没有了悬念。可一旦这样做,余万那个人渣的下场自然不用多说,我担心的是余千和宋微涟,他们会不会受到影响,那群放高利贷的和余万会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可是万一父亲和母亲没有拿下这场招标,那么长达一个月的投入都会付之东流……
  正当我犹豫之时,门把手发出咯吱一声响,门被打开了,余千抱着枕头走了进来。我被吓得不轻,反应过来后没好气道“不知道敲门啊?”余千奇怪地看我一眼,眉头一挑“难道你在打手冲?”我白他一眼,没说话。
  余千看了一眼床边亮着的台灯,又看看毫无睡意的我,自顾自地爬上了床,他伸手去扯我的毛毯“分我点。”把被子分去一半,这家伙才心满意足,扭头看向我问道“你睡不着啊?”我随口胡谄“被你吵醒了。”余千不信“你就吹吧。”
  消停一会,他重新开口道“你说我有机会吗?”似乎是怕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补充道“就是……嗯嗯哦哦。”我被他逗笑,故意装不知道逗他“操你妈?”余千一脸嫌弃“别说这么粗鄙好不好,我要先得到她的心,其次才是身体。”“切,”我有些不屑“有本事把其次去了呗。”余千立马回道“那可不行,毕竟阴道是通往心灵的路。”他说的正经,我忍不住吐槽“鲁迅说的?”“周树人说的。”
  胡谄一阵,他又回到正题“你说我到底有没有机会?”我装出沉思的模样,沉吟几秒“你说的是心灵还是身体?”余千试探道“心灵?”“没机会。”我回答地斩钉截铁,他不放弃地追问“身体呢?”“没可能。”余千显得有些泄气“为什么啊?”“就凭你现在还在这里和我扯淡。”他皱着眉想了想,陷入了头脑风暴。我懒得理他,要是这都想不出来,就算考上了航天一中又有个屁用。
  爱迪生的灯泡一下子亮了,余千抱着我猛地亲了一口“蒋锦,爱死你了!”说完,这家伙就抱着枕头屁颠屁颠地跑去敲宋微涟的卧室门了。我嫌弃地擦掉脸上的口水,接着莫名有些想笑,心中的乌云也散去了不少。
  走廊里传来余千的声音“妈,睡了吗,我今天想和你睡……”嗯,打直球的男孩运气不会太差。
  ……
  南方的冬季里空气冷得像冰,多吸上几口能冻嗓子的那种。一向不在冬天跑步的我,昨天尝到甜头后,毅然决然开启了冬季的晨跑之旅。因为是周末,我定了个七点的闹钟,换上一身立领冲锋衣,在秋裤外面套上条运动裤,穿上休闲鞋,就出了门。冬日里的天亮的晚,黑蒙蒙的天空让人昏昏欲睡。
  因为没穿跑鞋,再加上立冬过后基本上就没跑过步,所以我只绕着小区跑了二十多分钟,买了个早餐就上了楼。再次回到宋微涟家时,她已经起床了,刚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我亮了亮手里的豆浆油条“宋老你起来的刚好,豆浆正热乎着呢。”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扫,开口问到“你去跑步了啊?”“嗯,这种天气跑步,那叫一个——遭罪。”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豆浆油条放在桌上,宋微涟去厨房拿了碗筷,回来时脸上挂着笑“那你还跑?”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和筷子,把豆浆倒进碗里,先给她递了过去,才开始到自己的“强身健体嘛。练武不还讲究个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宋微涟点点头,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余千也起床了,一起吃过早餐,便按昨天说好的开始学习。宋微涟坐在我旁边看书,方便我有什么不会的好问她,余千在房间里遨游题海,到了他这个水平,一套卷子刷刷几眼,会的不会的一目了然,挑着不会的做就行。
  趁着休息时间,我从房间里把余万的招标书拿到了宋微涟的眼前。她疑惑地看向我,直到我和她解释了原由。说完,我有些忐忑地问她“宋老,我是不是特别卑鄙,只想着自己。”宋微涟听完后摇摇头,中肯道“你要是卑鄙的话,就不会和我说这些了。”她的手掌按上了我的脑袋,轻轻揉乱我的头发“小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点点头,头上传来的触感正如她的话语般温柔。
  “小锦,你知道余万的厂子是怎么做起来的吗?”我摇摇头,宋微涟把手收了回去,回忆道“那间厂子本来不是他的,他的一个发小才是原本的厂长。那个发小听说余万失业了,就找他去厂子里当副手。后来余万故意做假账,用黑心棉,往原料里面掺鸡毛、猪毛,把厂子的名声搞臭,几家公司都和厂子终止了合作。后来厂子破产的时候,他又去当好人,低价把厂子买了过来,可怜他发小现在都以为是余万帮他收拾了烂摊子……你说如果这样的人中了标,和大集团谈上了合作不是特别可笑吗?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担心老师和小千,他的那些烂摊子、破账还算不到老师身上。”
  下午吃过午饭,就到了返校的时候。出门前余千把我叫到他房间里,郑重道“我妈妈就交给你了。”我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便白他一眼“你绿帽癖又犯了啊?”“什么绿帽癖,我是担心我爸,他又做出那种事……”看着他不放心的模样,我随口安慰道“安啦,你爸最近忙着呢,没机会淫虫上脑。”悦途的招标在即,欠了一屁股高利贷的余万正火烧眉毛,背水一战呢,温饱都快没了,哪有时间去思淫欲。当然,这些一时半会和余千也解释不清楚,不过他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安下心来。“小千,小锦?快出门了,你俩干啥呢?”外面宋微涟在催了,我俩一起应了一声,背上书包出了门。
  到了学校,踩着铃声走进教室,陈初雪已经坐在了座位上,手里龙飞凤舞地写着作业,这不就来了吗,嘲笑这家伙的机会。“哟,赶作业呢?陈同学,这就不是我说你了,初三的学生了,中考迫在眉睫,而你呢,居然还把本该回家完成的作业带到学校里面来补,不按时完成作业,简直让身为同桌的我痛心疾首啊。”
  陈初雪抬头递给我一记白眼,发出一声不屑的鼻哼“就凭你这么说,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拿作业给你抄了。”“还一辈子呢……谁要和你当一辈子同桌。”我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陈初雪瞪大了眼睛瞧我,置气道“巧了,我也一样!”说完,她就把头转了回去,不再理会我,继续补作业。  第一节自习一般都是交给学生自自主学习,第二节开始才会有老师来讲课。眼见快到了第一节自习的下课时分,陈初雪赶完作业发现我还在看小说摸鱼,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难道你真把作业做完啦?”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脑袋一扭,朝她扬起下巴,骄傲道“那可不,谁都像你一样啊?”陈初雪被我噎了一下,干脆气鼓鼓地扭过头不再说话。
  看似我在看小说打发时间,实则我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放在小说上,脑袋里思量着什么时候把余万的招标计划书拿给父亲母亲,要怎么解释……招标的时间我听母亲提过,应该就在这个星期,具体是哪一天我倒是给忘了,在明天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不能再让计划书在我的书包里吃灰了,最好今天就给她们拿去。  认认真真上了接下来的三节晚自习,没有继续看小说摸鱼,也没有睡觉和开小差。期间陈初雪一直像见了鬼一般偷偷瞧我,大抵是在想,到底是什么神秘力量让我这个浪子回了头。不过等我扭过头去瞧她时,她又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和她说话也是爱答不理,估计是那一句“谁要和你当一辈子同桌”在作祟。现在想来我也是嘴欠,说这种话干嘛,又不大好意思去哄她,扭扭捏捏半天,快放学的时候才给她塞了一张小纸条.
  纸条塞过去后,陈初雪看也不看,直接站了起来,大声朝讲台上休息的老师喊道“报告老师,蒋锦给我塞小纸条打扰我学习!”
  我:“???”我忘了,这妮子不是一般的记仇……  上最后一节晚自习的老师是一位物理老师,姓黄,三十出头的样子,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脾气好的不像话。陈初雪这一嗓子把全班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黄老放下书,先是笑着看了我一眼,再对陈初雪不紧不慢道“那你给全班念念,万一是蒋锦同学问你题目呢?”班上响起一阵起哄声,一时间所有人都成了吃瓜群众,期待地看着陈初雪,除了我,把头埋在臂弯里,以躲避社会性死亡。
  “咳咳,”陈初雪故意清清嗓子,把揉成团的纸条打开,朗读似的开始念上面的内容“哎呀——别生……气了?“读到这时,陈初雪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小声了些。我写的字实在不敢恭维,她一边认一边读”大人……不记小人过……小…锦子在这里给…陈初雪同志道歉?”她的声音才落下,全班已经哄笑成了一团。黄老也堪堪止住笑,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陈初雪,你看小锦子都给你道歉了,那你就原谅他吧。”黄老这么一说,原本快要变小的笑声一下子又沸腾起来,就快要掀翻屋顶。
  饶是大大咧咧的陈初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红着脸道“好……谢谢黄老。”说完她便坐下了,留我一人趴在桌子上装死。黄老见状走过来用手戳了下我的肩膀,我以为是陈初雪,便没理他,直到他半开玩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锦子?大丈夫能伸能屈,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嘛?快起来收书包了,马上下课啦。”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再闹变扭,毕竟晚上还有要事要做,抬起头对黄老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开始往书包里塞书。黄老这才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这时,一张新的小纸条被陈初雪推了过来,我正在气头上,看也不看地给推了回去。她自知理亏,朝我凑近了些,还想说些什么。下课铃恰不逢时地响起,打断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我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陈初雪坐在座位上楞了几秒,叹了口气,重新把我塞给她的小纸条拿出来看了一遍:
  “哎呀,别生气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小锦子在这里给陈初雪同志道歉(太监鞠躬的涂鸦)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毕竟确实不可能当一辈子同桌,六年就够了,陈初雪,我们一起考一中好不好?”
  她微垂的眸子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光,两颊微红,像黄昏时被落日燃起的云。
  ……
  走出校门在路边等了一阵,宋微涟的车才从校门驶出来,稳稳停在路边,等我上了车才重新开始发动起来,于夜色中离开了学校。
  等和宋微涟一起上了楼,进了屋子,我才和她提起那件事“对了,宋老,”她本来在换鞋,听见我的声音后转过头来瞧我“我今天回家一趟,就不在这里睡了。”回家的原因我不说宋微涟也知道,她点点头,却是停下了拖鞋的动作,开始重新穿鞋“我送你吧,这么晚了估计不好打车。”我连忙拒绝了“不用了宋老,要让你送我的话,刚刚在车上就给你说了。我家走五六分钟就到了,用不着打车,再说大晚上的,你回来的时候也不安全,我可是答应过余千要保护好你的。”听说我要保护她,宋微涟脸上露出了笑意,却也没反驳什么,也不再坚持,只是细心地叮嘱道“行,那你走夜路的时候自己小心一点,我还等着你明天保护我呢。”我也露出笑,用力拍拍胸膛“行,包在我身上,那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锁门,我走啦。”
  一想到我即将成为家里最大的功臣,心情不自觉地飘飘然起来,就连步子都快了几分。母亲会如何奖励我呢,要不……脑海里顿时飘过一些少儿不宜的镜头。不过也仅限于想想而已,要是我真敢这么提,估计就不是奖励了,得死余千前面。
  ……
  我叫蒋锦,本以为只要把招标计划书拿给母亲就能成为家里最大的功臣,要不是我敲半天门都没有人应,我差点就信了……不应该啊——我坐在家门前百思不得其解。按理来说老爸老妈今天应该出差回来了啊,怎么会没有人开门呢?难道太累了,已经睡了?我不能再折回宋微涟家吧,万一明天就招标了怎么办,我还怎么成为功臣,怎么不用脱裤子也可以向母亲证明我很能干?
  抓耳挠腮一阵,我想出了一个法子,坐上电梯去了十一楼。舅舅一家就住在这一层,老家拆迁那会,他们曾在我家借住过一阵,手里应该还有我家的钥匙。轻轻抬起手在门前敲了几下,屋内很快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后的是舅舅。讲明来意,舅舅让我等等,没一会就拿着一串钥匙回来,他取下属于我家门的那一把拿给了我,顺带还想让我进去坐坐,我婉拒了舅舅的邀请,道别后重新坐上电梯回到了家门前。
  只听见咔嗒的一声,门便被我打开了。客厅里黑暗一片,正只有对着门的走廊深处有着丝丝光亮,那是属于老爸老妈的房间。我心里突然没由来的咯噔一下,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鬼使神差之下,我把门重新关上了,却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像个欲行不轨的小偷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父母的卧室走去。
  一只脚才踏进走廊,像踩中了什么开关,前方朦朦胧胧的光亮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巴掌打在肉体上,于黑暗的四周里格外响亮,伴随着女人细细的呻吟。难道父亲和母亲在做爱?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我不禁停下脚步支着耳朵听了一阵,却又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依旧。
  难道听错了?
  像是为了反驳我的猜疑,前方的光亮里又传来“啪——”的一声响,比刚才更大了些。我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那团光亮好似旋涡,吸引着我往前迈着步子。渐渐地,耳边的声音丰富了起来,空气中飘起一股腥臊气味,逐渐变得浓烈。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无法入睡。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父亲和母亲不用再顾忌会不会被我听见,于是两人间的隔靴搔痒性爱,变成了毫不压抑的、仅仅是为了释放原始欲望的激烈交配。
  父亲的动作似乎毫不爱怜母亲,夹着着水声的啪叽啪叽声中,伴随着时不时响亮而清脆的巴掌声,每每出现这样的声音都能换来母亲的一声哼叫,软糯的嗓音如泣如诉,没了往日的威严,充斥着无限的情欲。
  是在打屁股?难道母亲喜欢这种调调?
  不可多得的机会,我决定好好的来上一发,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翻出压箱底的宝贝。那是一条母亲的肉色连裤丝袜,上个周勾丝了被母亲扔掉不要的,被我截了下来,一直舍不得用。拿上母亲的丝袜,我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父母的卧室门前,正当我准备跪下来把耳朵贴上门缝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卧室的门竟是没关死,仅仅只是半掩着而已!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27 03:33:52

第十一章
我一只手扶上门框,另一只手慢慢贴上门把手,伸着脑袋朝门缝里望去……手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也不能让我澎湃的欲望消减半分。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依稀看见母亲跪在床边,巨大的肥臀高高挺起,侧对着我,浑圆的弧度像一轮满月,白的晃眼的臀肉上有几处泛着红,在父亲的撞击下如风中荷叶般摇晃着。
  父亲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腿上爬满了触目惊心的黑毛,把母亲的身子愈发衬托的细腻奶白。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母亲纤细的腰,挺着啤酒肚,一下又一下的耸动着屁股,一抽一送之间,黒粗的家伙把母亲胯间赭红色的花唇带进带出,粉色的肉褶上沾满了白沫,连带着父亲的家伙泛着淫扉的水光。
  “啪叽,啪叽……”母亲的浓稠的爱液拉成了丝,又随着父亲的动作而扯断,发出诱人的声响。我死死地盯着那被撑开的花唇瞧了好一阵,簇簇油亮的黑毛之间,那团赭红色的嫩肉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父亲的帮助下扇动着翅膀……
  “哦……嗯……”母亲碎碎地哼叫着,能让人酥了骨头。
  我冒险地把门缝推大了些,想看看平日里端庄、严厉、温婉的母亲,此时又是一副什么模样。好在房间里的男女沉迷于欢爱之中,无瑕顾忌门边偷窥的我,这才让我如愿以偿。
  随着门缝一点点被推开,我的目光顺着母亲丰满肉感的臀、纤细的腰滑过,看见了那团前后晃荡着的奶白乳球,杯口大小、紫红色的乳晕上,提子般的奶尖直挺挺地立着,随着晃荡的奶瓜,在空中划出一道粉色的弧度。
  虽然平日里通过母亲胸前被撑得胀鼓鼓的衣服,就能窥见其规模之宏伟,可真当这对巨乳摆在我眼前时,我还是被母亲骇人的规模给吓了一跳,不禁羡慕起了还在吃奶时期的我。
  再往上瞧去,只见母亲的手绷直撑在床上,把身体支了起来,高高撅起的屁股顺应着父亲的动作来回地摇晃着,嘴里娇喘阵阵,整个人就像一只发情的——动物。虽然很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母亲,但此时跪在床上的女人,被父亲按住腰来回肏弄的女人,比起平日里严厉、端庄的母亲,简直像换了一个人。看不见母亲的脸,只能瞧见那如天鹅般的玉颈,和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耳垂。这让我不禁怀疑起来父亲是不是出轨了……
  不过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一是以父亲的性格,外遇的可能几乎为零,二是以父亲作为商人的谨慎,就算外遇了也觉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带回家里来,毕竟人过留痕,要是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母亲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那么床上的女人,只能是我的母亲。这难道就是网上说的反差?如果母亲性需求这么旺盛的话,要是父亲哪天满足不了母亲了,我是不是就可以……
  摇摇头,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赶出脑海,管这些干嘛,先来一发再说,这几个星期下来憋死我了。说干就干,我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到大腿,露出了早就蓬勃的欲望,空气中浓郁的腥臊气味顿时更浓了几分。
  下意识和在母亲胯间进出的家伙比了比,嗯,啥也比不出来,于是我便放弃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丝袜,迷恋地吸上一口母亲的气味,便迫不及待地套在了肉棒上。
  这里面可有大学问,首先紧贴母亲私处的那块丝袜裆部一定要贴在龟头上,再用其中的一只裤腿一圈圈地缠在肉棒上,另一只拿在手里,吮吸袜尖上母亲的气味。做完这一切,我把目光重新投向门缝里,右手则是隔着丝袜不断撸动着肉棒。
  眼前春色盎然,耳边是淫扉的声响,滑腻的丝袜摩挲着肉棒,激起一阵阵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直达脑门,爽到头皮发麻。
  再看卧室里,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放了下来,上半身伏在床上,十指发白紧紧攥着枕头的两侧的花边,埋在枕头里的俏脸面朝我这边,泛红的脸颊好似醉酒一般,贝齿紧咬红唇,蛾眉紧蹙,眼神迷离,发丝一柄柄地贴在脸上,露出红玉般的耳垂,小巧可人。父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宽大的手掌像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母亲的腰肢,两条腿微屈,身体微微前倾,每次插入都带着身体的重量一起,撞在母亲的肥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换来母亲一声带着愉悦的哼叫。
  母亲的身体被撞得花枝乱颤,不停的往前挪动,父亲每每一口气插上个十几下,再把住母亲的腰往回一拽,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上,马眼粗暴地吻上花心,拽回来继续肏。
  没几个回合,母亲就彻底忍不住了,小嘴微张,呻吟不断“嗯啊——嗯啊——轻点……”父亲依母亲的,把动作放温柔了一些,这时母亲又开口了“嗯——嗯——用力一点……”父亲楞了一下,随即抓住母亲的腰猛地往后一拽,腰往前猛的一送,重重地撞了上去“啊——”母亲猝不及防地哼唧一声,“啊——轻点……”这次父亲不再顺着母亲了,我行我素地耸动着腰,进出不断的肉棒像打桩一般狠狠地钉在花心上,毫不留情。母亲这次是真的有些吃不住了,忙开口求饶,让父亲温柔一些,但父亲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又快又狠地蹂躏着母亲的花穴。
  渐渐地,父亲喘气变得粗了起来,他沙哑着嗓音问“射哪?”母亲迷离的眼神清澈一瞬,但又马上变得迷糊起来“射…射外面……”父亲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继续用力的耸动起腰,做最后的冲刺。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空出一只手伸到胯间揉弄着阴蒂,我也有了射意,闭着眼,用力的套弄着丝袜里的肉棒,听着母亲的娇喘声,想象着暴肏母亲的人其实是我。
  “嗯啊——嗯啊——屁股……”父亲马上心领神会,一只手抬起,重重地落在母亲的臀瓣上“啪——”的一声,紧接着是母亲舒爽的哼叫,我忙重新睁开眼,看着父亲像个尝试征服烈马的汉子一般,每骑着母亲硕大的肥臀猛插个十几下,就会扬起手重重地一巴掌落在母亲的屁股上,没几下,母亲奶白的臀肉上就浮现出一个显眼的红印,隐隐约约看得出五指模样,触目惊心。可偏偏母亲还一副很舒服的模样,伸到胯间的手飞快的拨弄着,嗓子里不断传出诱人的哼叫。
  直到母亲的屁股已经红得有些发肿了,父亲才一哆嗦腿,闷吼几声,拔出插在花穴里的肉棒,精液在空中喷洒而出,淋在母亲的阴阜、肥臀、腰肢上。再看母亲,整个身子都像触电一般打起了摆子,两条腿失了力,一头趴在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长吟,白里泛红的臀肉剧烈的颤抖着,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两腿间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块。
  几乎同时,我也在母亲的丝袜里发泄了出来,憋了几个星期的精液尽数喷出,还有一些透过丝袜,滴在了地上。
  母亲的、父亲的还有我的喘息一前一后地在夜晚里响起,此起彼伏。
  很快,卧室里又有了动静。父亲累得躺在了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来,躺在了父亲的身旁,一手抱着父亲的手臂,另一只手伸到父亲的胯间,握住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套弄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不知为何,我心里闷闷的,大抵是嫉妒。
  贤者时刻的我正准备离开,卧室里母亲却把头朝父亲凑过去,小嘴和父亲吻在一处,手上套弄的动作却不曾停下。啧啧的接吻声在卧室里响起,母亲半个身子贴在父亲身上,甚至把一条腿搭在父亲的腰间,用丰腴的大腿和小手一起,试图重新唤醒父亲的肉棒。难道母亲还没有满足?这时我才注意到离门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只被装满的避孕套,这么说,今天父亲和母亲至少做了两次,而母亲还想梅开三度!
  不过父亲终归是上了年纪,能来两次已经算不错了,此时肉棒任由母亲怎么挑逗却都还是半软的状态,不见起色。母亲松开了父亲的嘴,撇着嘴蹙着眉郁闷地往父亲的胯下看去,父亲的脸上满是疲惫,悻悻道“要不……”他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母亲打断了“对了,老公,你等我一下!”说完母亲就坐起身来到衣柜前翻找起来,父亲则是松了口气,有些疑惑的看向母亲。
  “找到了!”母亲惊喜道,猛地转身,胸前的巨乳重重的颤了几下,看得我直咽口水。她神神秘秘道“你先闭眼。”父亲一头雾水,却还是照做了,乖乖地闭上眼睛。此时的妈妈侧身对着我,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披在脑后,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灵动俏皮的笑。与温婉美艳脸蛋不符的巨乳挂在胸前,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往下垂着,像压弯树枝的柚子一般。再往下,是颇具肉感却不显肥腻的腰肢,在硕大肥臀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的纤细。两条如同高脚杯般的美腿极具肉感,并在一处时,甚至看不见大腿间的缝隙。
  正当我震惊于母亲色气十足的身材时,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团黑色的布料,等她展开时,我才发现那是一件性感的过分的吊带睡裙。黑色的薄纱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穿在母亲身上时,充满了一种朦胧的美感,裙角绣着蕾丝花边,才堪堪遮住母亲的肥臀,只要母亲稍稍弯腰,便能看见酒杯般的大腿上小片臀肉,这让我刚射过的肉棒重新坚挺起来,直直的指着性感的母亲。
  母亲在衣柜自带的镜子前照了照,满意的点点头,又打开了衣柜下方的抽屉,那是母亲放丝袜的地方,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只见母亲选了选,从里面挑出一条黑色长筒袜穿上。丰腴的大腿肉从袜边的蕾丝花边处满溢而出,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母亲的美腿,加上性感的睡裙,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母亲得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好像在说“小样,老娘不迷死你。”
  我从未见过母亲这幅小女人的神态,一时间竟被母亲给迷住了。妈妈啊,迷不死老爸可以迷死我啊!当然,仅限于想想,要是我真的那么做了,母亲对我说的只有可能是“小畜生,老娘打不死你!”
  ……
  当母亲跨坐在父亲的身上时,父亲睁开了眼,充斥着睡意的双眼在看到母亲的一瞬变得明亮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母亲身上的美肉。母亲咯咯的笑了几声,抬起臀用花唇贴着父亲的肉棒厮磨几下,父亲的家伙就又重新充满了活力,直挺挺的翘了起来。母亲脸上的笑意更盛,一只手扶住肉棒,在花穴口磨蹭几下,便忍不住猛地一沉腰,贪吃的小嘴将肉棒整根吞了下去。父亲仰着头重重喘了几声,母亲便急不可耐地把手撑在父亲的胸膛上,巨大的肥臀抬起又落下,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父亲的肉棒。
  看着母亲蕾丝睡裙下,起起落落的肥臀,每每沉到底,丰满的臀肉被父亲的大腿挤扁,那腰肢便会如水蛇般扭动几下,让肉棒碾过每一寸花壁,才恋恋不舍地重新抬起,再重重落下,如此反复。母亲那头乌亮的秀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扎成个马尾,束在脑后,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发丝如海草般摇动个不停。
  对于如此饥渴的母亲,父亲开始招架不住了,咬着牙忍耐着,母亲却不给父亲喘气的机会,肥臀越动越快,啪啪声一下下的响起,像是没有尽头……
  第二天,早早起床的母亲叫醒了我,她有些惊讶,眼底还有些慌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费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面前容光焕发的母亲,随口回道“记不得了,别叫我,我再睡会儿……”母亲大抵是觉得我可能听到或者是看到了什么,留下一句“快起了,一会还要上学呢。”然后便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再睡了一会儿,等脑袋清醒了些我才强撑着身体起了床,昨天看着母亲做爱射了两次,回房间后睡不着又射了一次,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扔到榨汁机里榨干了一般,哪哪都疼,尤其是腰,又酸又疼……洗漱过后,母亲坐在客厅里,面前摆着早餐,手里拿着我昨晚带来的招标书。
  “这个?”见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母亲也顾不得昨晚会不会被我撞见她的另一面,朝我亮了亮余万的招标书,认真的问道“你哪来的?”来到母亲身边坐下,一边吃早餐一边把余万的事偷工减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母亲听完后脸上满是喜悦,竟然忍不住抱着我的脑袋,朝我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儿子,妈妈爱死你了!”说完对着我的脸吧唧又是一口。然后便啪叽着拖鞋,跑向卧室,打算把这个消息也带给父亲。我则是嘿嘿傻笑两声,回味着妈妈的香吻……
  过了一会儿,父亲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憔悴,即使这样父亲还是不咸不淡地夸了我一句“做得不错。”这对一向严厉的父亲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褒奖!趁着父亲去洗漱,母亲放下了计划书,朝我凑过来狐疑地问道“你昨天……几点回来的?”看着母亲阴晴不定的模样,我连忙装傻“我不知道啊,哈哈,昨天太累了,我一回来就在沙发上做作业做到睡着了,半夜冷醒了才回房间的,哈哈……”母亲峨眉轻蹙,又问了一遍“哦?真的?”我忙不迭地点头,还伸手指指我脸上的黑眼圈,“真的!这就是我做作业做出来的!”母亲这才将信将疑地转回头去。母亲大抵是不信的,我也没指望能糊弄过去,于是这就成了我和母亲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也变成了我和母亲以后突破关系的契机,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大抵是昨晚吃饱了,今早又喜获好消息,母亲的心情还不错,开车送我去学校的路上,不停地跟着音响哼歌,透支身体的我则是无精打采地靠着车窗发呆。听着母亲嘴里哼着的小曲,软糯的嗓音带着愉悦的小勾不停的飘着,不知不觉,我脑中自动脑补起母亲昨晚在床上哼的另一首小曲,不成语调,却异常淫扉……
  “小锦……蒋锦?”母亲一连喊了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啊?”我忙应了一声,扭过头去瞧母亲,此时正在等红绿灯,母亲一双凤眼奇怪地瞧着我继续“想什么呢?”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母亲没想太多,眉飞色舞道“你今天立大功了,说吧,妈妈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那模样,女帝武则天给功臣奖赏的时候也就如此了吧……听见妈妈的话,我脑袋里飘过许多旋旎的画面,却不好直接开口,弱弱问了一句“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哪知母亲眉头一挑,玩味道“你想要什么愿望?”和母亲对视几秒,瞧着那双犀利又动人的凤眼,我还是没敢开口,悻悻地摇摇头“还没想好,能存着吗?”“行,但等哪天我忘了就不算数了啊~”车子重新发动,母亲不以为然道 “啊?还有期限啊。”哪知母亲颜笑眉开,伸出手轻轻敲了下我的脑袋“骗你的,只要别太过分。”随即脚踩油门,朝学校驶去。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错。
  到学校的时候,早自习的第二道铃已经打响,宋微涟抱着胸守在教室门口,看着急忙慌地我们不忘叮嘱到“慢点,地上滑,别摔着了。”闻言,跑在队伍末尾的我放慢了步子。等到了教室门口,第二道铃正好打完,宋微涟顺理成章地把我拦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蒋锦,你迟到喽。”
  “啊?”在我前面跑进教室的同学在偷笑,宋微涟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罚你一会起来讲课文。”说完她便先一步转身进了教室。
  回到座位上,陈初雪幸灾乐祸的哼着打油诗“卡点人,卡点魂,卡点人成人下人喽~”我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落在她眼中却没什么威力,反而见我气急的样子,眼角笑意更胜。  早读课,宋微涟让我们自行阅读,但一定要读出声来。于是郎朗诵读声中,我捧着语文书,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扯着嗓子被英语单词。陈初雪笑点低,背几句诗就要笑出声来,然后气恼地打我一下,继续背诗。她打的不痛不痒,我也就懒得去理,第一节课就是英语,要听写单词嘞,过不了可没啥好下场。
  宋微涟则是拿着本书,一边看,一边在教室里来回巡视着,看看有没有打瞌睡的学生,不过她多虑了,在她的课上,哪有人敢打瞌睡啊,挂羊头卖狗肉的倒是有一个。
  我背得入迷,连宋微涟从身边经过时也不收敛,她走到我身边时似乎听见了什么,站在过道里细细听了一阵,犀利的眼神在周围环视着,最终落到我的脑袋上。宋微涟好笑又好气的发出一声鼻哼,抬起手用书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继续朝前面走去。我不敢继续放肆,认真地读起课文来。
  ……
  临近期末,眼看着明年就要中考了,班上的人都憋着一股劲,学习的氛围在越来越冷的天气里反而愈发浓厚起来,往日里漫长的晚自习,现在也就是一低头再一抬头的功夫。
  陈初雪在盼着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她很喜欢雪,就像她的名字,尤其是初雪。但这种喜欢,对于我们这些南方小县城来说,不免有些奢侈了,一起度过的两个冬天里,下雪的日子实在少的可怜。我问她,如果真的到了下雪的那天,准备做些什么?陈初雪低着头想了一阵,傲娇地说了一句“要你管。”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一个星期。
  招标的结果定在周五那天晚上揭晓,母亲带上了刚放学的我,一起来到了悦途的总部。隔着层玻璃,能看见会议室里,长桌的正上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舅舅的那个朋友、悦途的经理了。而在他的左右手,分别坐着父亲和余万。父亲面色从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相比之下,余万则显得有些焦急,急迫地想知道结果。
  只见男人对一旁站着的一身OL打扮的年轻女人眼神抛去一个眼神,女人心领神会,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文件,递交到男人手中。结果即将揭晓,我不免有些紧张,毕竟这事关母亲和父亲将近三个月来的努力,是有所回报、还是付之东流,全看男人接下来的宣判了。反观一旁的母亲,双手插在衣兜里,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像极了一位运筹帷幄的女强人。  天气冷了一些,母亲的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栗色的呢子大衣包裹住惹火的身材,腿上是一件黑色的西裤,喇叭状的裤脚下是一节皓白的脚踝,踩在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里,衬得母亲的腿修长又笔直。母亲把这次的小会看的挺重,脸上化了淡妆,素雅又不失精致,豆沙色红唇看起来诱人极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绑了个干练的马尾,束在脑后,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上一次看母亲绑头发还是在那个疯狂的夜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做父亲的贤内助,也能和父亲一起打江山,还能让父亲下不了床……话说父亲到底积了几辈子的福,才能娶母亲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当老婆。
  胡思乱想之际,会议室的玻璃门被人拉开,男人先一步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和父亲不断闲聊着,紧跟着的是春风得意的父亲,然后是脸上挂着职业般浅笑的秘书,最后才是失魂落魄的余万。
  光顾着偷瞄母亲的身子去了,忘记避开这个家伙。母亲这样一个气质与身材兼并的大美女一下子吸引了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所有人的目光,只见母亲朝男人大方一笑,抬脚走了过去“赵经理,那以后就请多多关照我们这间小厂子了。”姓赵的男人则是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贵厂的报价和方案我们都很满意,以后合作愉快?”说着他朝母亲伸出右手,母亲见状从兜里抽出小手握了上去,象征性地摇几下“合作愉快。”
  余万黯然无光的眼睛在看见母亲的那一刻亮了亮,不过从惊艳又慢慢变成了嫉恨,落到我身上时又颓然睁大,错愕片刻,又眯了起来。这时,母亲父亲和赵经理约好了饭局,便招呼着我离开“走了,小锦,快来和赵叔叔打招呼。”余万的目光在我和母亲身上来回扫了几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来不及多想,我朝母亲那边走了过去,乖乖地和赵经理打了声招呼。
  “小家伙长得真乖啊,特别是这双眼睛,像你妈。”像你妈……我心里暗暗吐槽一句,脸上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
  等电梯的时候,膀胱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母亲嫌弃地看我一眼,说在停车场等我,又给我指指厕所的位置,乘上电梯下了楼。我夹着腿顺着母亲指的方向找了会儿,看见厕所的标志时才松了口气,一边脱裤子一边跑了进去,对准便池倾泻而出。
  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上天荡九霄,入水镇海眼……观音连上坐,玉母沉过腰……而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蒋家小锦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一首诗下来,总算是释放了膀胱的压力,就是不知道,要是让宋微涟知道了我这么乱改古诗会不会把我吊在校门上……
  “啊~”抖抖大鸟,塞回裤裆之时,身后的隔间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哼,像猫叫。难道……思量片刻,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厕所,又蹑手蹑脚地拐了回来,钻进旁边的隔间,轻轻关上门,屏息凝神……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着丝丝腥臊,和厕所的气味混合到一处,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突然,“啪——”的一声打破了宁静,接着是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细细碎碎的低吟,伴随着男人的喘气声几乎同时在旁边的隔间响起。
  “妈的——骚货。”男人一边重重喘着粗气一边说着,“来人了还自己扭屁股,是不是想让人看见你的骚样啊?”女人拉长语调“嗯~”了一声,像是否认,更像是挑逗。
  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玩的花,厕所加调教play,迟早精尽人亡……我不无羡慕的诅咒着,正准备悄悄溜出去,毕竟父亲和母亲还在车里等我呢,再说不久前我才发泄过三次,现在还属于贤者时刻,对旁边隔间里的肉戏没什么兴趣。
  手贴上门把的一瞬,隔壁的女人再次呻吟了起来,说着骚话“爸爸……爸爸……江影母狗的小骚屄要被你肏坏了啊……”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倒不是女人一眼假的呻吟让我有了感觉,而是他奶奶的,我妈就叫冯江影!
  虽然我知道隔间里的女人不可能是母亲,却还是忍不住一探究竟。于是我打开马桶盖子,踩在马桶上,攀上了隔间的木板,慢慢的把头探了出去……这让我不禁想起韩国限制级电影里的变态,不过我一看,隔壁的两人更变态,这哪里是什么同名同姓的巧合,而是姓赵的男人拉着他的小秘书在厕所里面打炮,他的秘书也根本不叫江影,我分明听见姓赵的喊她小容。
  只见几分钟前还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胸前的衬衣大开,露出爬满毛的大肚子,光着屁股挺着软趴趴的肉虫在女人的胯下抽插着,而那位年轻的秘书,此时正俯身趴在马桶水箱上,制服的套裙堆在腰处,屁股上的黑色丝袜被扯烂,漏出了一个白嫩的蜜桃臀,规模不大,却胜在挺翘,此时正高高撅着方便身后的男人冲撞。她嘴里嘴里淫词不断,像是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女演员,要不是姓赵的鸡巴滑了出来她还在叫我差点就信了。
  显然,姓赵的男人垂涎母亲不得,只好让他的秘书扮演母亲,以此来宣泄性欲。虽然那个趴着挨肏的“江影”是个冒牌货,但我还是莫名不爽,决心好好报复一下这对奸夫淫妇。我跳下马桶,也顾不得会不会发出声音,一把拉开了门。隔壁的男女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一时间没了声,我在厕所里面来回扫了一圈,发现一个水桶,几脚踢到水龙头下,开始接水。
  “谁啊?”水才装满水桶的三分之一,隔间里的赵经理还是按捺不住问了一句,回答他的只有哗啦啦的水声。终于,水装满了水桶的三分之二,我抬起水桶朝隔间里用力一泼,然后果断扔掉水桶跑路,只听见杀猪般的叫声在身后响起,然后重新归于寂静……
  母亲问我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挠挠脑袋,说:“为民除害。”母亲白我一眼,只当我在胡言乱语,继续跟着音响哼起歌来。至于姓赵的老淫虫,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是我,毕竟就算要调监控,他也得掂量掂量被发现和秘书搞在一起的下场,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担心余万,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姓赵的和我都是穿鞋的,而欠了一屁股高利贷、有家不能回的余万属于不要命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30 14:34:48

第十二章
  周六那天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一起床,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透过玻璃上的水雾朝外面看去,山野银装素裹,马路边房子的屋顶上堆满了雪,花哨的装饰全被埋在一片片雪花之下,放眼望去,世界好像由一块块白色的积木拼搭而成。
  悄悄关上门,上了锁,我拿出手机,打开QQ,点开和陈初雪的聊天栏,按住聊天框里麦克风模样的图标,大声的扯着嗓子唱“二零二四年的第一场雪~那时的我们还没有遇见~起床了,陈初雪,快来看初雪啊。”语音发过去还不到几秒,那边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过来,还接着一段话“死蒋锦,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啊,还想骗姑奶奶,大阴天的哪有什么雪啊,白高兴一场。”
  陈初雪家离城区很远,几乎挨着邻省,难道她们那边没下雪?想着,我拉开窗户对着外面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几秒后,那边一连发了几个惊讶的表情包,却没再说话,估计是在郁闷为什么她们那边没下雪吧。
  招标结果宣布以后,母亲就没有再跟着父亲忙前忙后了,待在家里看狗血剧,织围巾,嗑瓜子,乐得清闲。我坐在旁边做作业,时不时偷偷瞟上一眼电视,也不知道这编剧是不是写剧本的时候脑抽了,怎么会写出这种又老套又狗血的剧情来的……偷瞄的次数多了,母亲扔瓜子打我的脑袋,毫不留情道“再看就回你的房间写去。”我老老实实低下了头。
  屋内的空调开的很足,蒸腾着的热气将窗外的寒冷隔绝开来,外面的雪已经化得七七八八了,黑白调的世界有着其他季节里说不出来的寂静与苍凉。
  母亲身上只穿了条白色的吊带长裙,白底蓝花,将母亲身上那股端庄素雅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她坐在我的斜对面,只留给我一个美丽的侧影,刚洗完的长发搭在脑后,湿漉漉的发丝散发着一股沁人的馨香。香肩之上,挂着长裙的白色吊带,细细的窄布系成一个蝴蝶结,旁边则是胸衣的黑色肩带,不调和之下透露着一股别样的性感。再往下,母亲似乎不堪胸前的重负,将胸前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了桌上,白色的布料被撑起一道浑圆夸张的弧度,随着母亲抬手间不时晃动几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欲望占据了我打量母亲的目光,大抵是从发现福林母子做爱?和余千重逢?又或者是察觉母亲在床上的媚态万千?母子乱伦,一个禁忌而遥不可及的词,它会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呢?天晓得,晚上撸一发再说……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父亲和母亲在沙发上依偎在一处看电视,我洗完碗回房间做作业,不时能听见客厅里传来母亲的嬉笑声,和父亲一本正经的吐槽,这两人的关系好到我和姐姐的出生就像一个意外一般……两节电视剧放完,母亲先一步回了卧室,父亲则是继续待在客厅里。过了会,换上一身睡衣的母亲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打开客厅的门去了外面。我正好做完作业,伸着懒腰来到客厅,看着半掩着的门和母亲留在鞋柜前的拖鞋朝父亲问道“诶,老爸,我妈呢?”父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那个晓得哦,问你妈去。”父亲这么一说,我也不敢再问,毕竟比起母亲我还是有些怕他,这个在我面前沉默寡言又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烧好了洗脚水,母亲才从外面回来,黑色的睡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羽绒服,“妈?这么晚你去哪了?”面对我的问题母亲似乎有些慌乱,支支吾吾一阵,理不直气也不壮道“吃撑了下去遛弯不行啊,什么时候我出门还要跟你报备了,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我不敢再说话,生怕又触了母亲的霉头,她踢掉脚上的靴子,白嫩的小脚踩进棉拖鞋里,直冲冲朝走廊走去,眼见着母亲走进了走廊,又突然拐回来,先是看看父亲,再看看我,开口问道“还不睡?”虽然感觉母亲压根就没想问我,我只是顺带的那个,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快了,洗完脚就睡。”于是母亲不再看我,扭头瞥向父亲又问了一遍。
  看电视正入迷的父亲过了半响才扭头笑着应了句“你是我妈啊,我什么时候睡还要和你报备?”这话巧妙地避开了母亲的问题,惹得母亲又好气又好笑,连着瞪了父亲好几眼才头也不回地跺着拖鞋回了卧室。
  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母亲的手一直插着兜,像在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嘶——饶是做作业动脑子动到麻木的我也嗅出了母亲和父亲间的一丝不对劲,洗脚的时候忍不住苦笑连连,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倒洗脚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间亮着灯,敲敲门,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有人!”我把盆放下,心虚地瞧瞧客厅里的父亲,转身走向母亲的卧室。
  推开半掩着的门,母亲的羽绒服就在床上放着,我把手伸到兜里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再去摸另一个兜,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被我握在手中,拉出来一看,好家伙,大号超薄薄荷味凸点螺旋颗粒延时避孕套!buff拉满了啊,怪不得父亲不想睡觉,这是怕被榨干啊……偷偷把母亲的小秘密放了回去,再把衣服尽量还原成原样,这才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的性欲不是一般的强啊……
  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父亲正站在坛子面前往嘴里灌酒,坛子里装的是他自己酿的药酒,壮不壮阳我倒是不知道,但肯定壮胆,此情此景,不能为父亲分忧的我,只好吟诗一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阳气一去兮不复还……又该被宋微涟挂校门口了。
  半夜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睡不着觉,于是去阳台上偷了一条母亲的内裤……这一发,敬天地,这一发,敬父母……主要是敬母亲……
  和赵人样的饭局定在周二那天,忘了说,赵人样当然不是赵经理的本名,这家伙人面兽心、人模狗样,于是被我给取了个赵人样的外号,老是姓赵的男人、赵经理的,叫起来变扭,还得是赵人样,顺口,关键是贴切。
  去学校前母亲说周二那天给我请了假,让我下午回来陪赵人样吃个饭,一开始我还有些不解,毕竟我去了最多多张笑脸,啥用没有,不过联想到赵人样的目的怕不只是单单吃顿饭这么简单,细心的母亲肯定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叫上我,多层保险。想到这,我满口应了下来,心里的小算盘来回拨了拨,和母亲提起了期末考试的事情“妈,我们这次期末考是全市联考诶。”这倒是我第一次主动在母亲面前提及和成绩有关的话题,毕竟以前混吃等死,巴不得把考试这俩字从母亲和父亲的字典里删掉,哪里会主动去碰霉头。现在可不一样了,毕竟能和母亲作为交换的货币也只有成绩了……
  听我主动提起考试,母亲显得有些震惊,笑着打趣道“噢~看来你很有信心嘛,”她一眼就看出来我在想些什么,接着说:“考好了有奖,考差了嘛,压岁钱上交。”“啊——”本来只想从母亲这儿讨一些小奖励,没想到代价怎么大,一时间我开始犹豫起来,踌躇地问“考多少……算考好啊?”
  “年级前两百名吧。”母亲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像极了马某定下一个亿的小目标的样子,相反,我直接惊掉了下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年级前两百?!”对于长期年级五百开外的我来说,这和登天有什么区别?不过母亲的这个目标定的极有分寸,能上一中的学生,起码也得拿到这个名次,这就不得不提政教处主任的名言了“一百以内稳上一中,一百五以内保底,两百以内冲一冲,两百以外上职中……”最后一句是学生们为了押韵加上去的。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似乎也觉得目标定高了些,毕竟前两百都可以说是我整个初三的目标了,不过她还是没有降低标准的意思,而是把奖励给的更诱人了一些“考到了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哦。”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那对巨乳,我咽了一口唾沫问“什么愿望都行?”大抵是觉得我不可能完成,母亲把话说得很死“什么愿望都行。”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咬咬牙,一口答应了下来,母亲见状笑了起来,随即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是该买身新衣裳还是买双新鞋呢……”还没拿到我的压岁钱就开始计划怎么花了吗,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我朝母亲重重的哼了一声,她见状摸摸我的头“妈妈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不过还是买双鞋好点吧,有款靴子不错,就是有点小贵。”我懒得理会母亲的挑衅,干脆跑回房间看书去了。
  话说考到年级的前两百……我还真是敢赌啊。回到房间的我,不禁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的赢面,母亲不愧是商人,因为经过我深思熟虑的考量,把一切的因素、不可抗力一起加起来分析一通,最终得出了就算我往死里学,撑死了也就年级前二百五的结论。毕竟认真学了三年的陈初雪也就这个水平……对母亲来说简直就是稳赢的局,怪不得答应的那么爽快。不过要是我赢了,再加上之前没用掉的愿望,说不定还真能从母亲那儿换来一些小福利……我也得开始打直球了,毕竟要指望着母亲饥渴到主动投怀送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余千的战术果然是对的,不过就是风险大了些——要么被母亲打死,要么被父亲打死……话说我的处境比起余千来危险的多啊,不过也好比自己把自己给撸死……
  晚上下了晚自习,坐在宋微涟车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和她求证了一下“宋老,你看我期末考试考进年级前两百有希望没有啊?”宋微涟奇怪的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又继续专心开车,嘴里风轻云淡道“有,”不等我高兴几秒,她一盆冷水浇了过来“作弊,或者去偷卷子,你选一个吧。”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如此伤人。
  “宋老,你可是老师诶,居然教唆学生作弊!”面对我扣的屎盆子,宋微涟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淡淡道“是你先开玩笑的。就你现在的水平,撑死三百出头,能考进前三百都是上辈子积德了,还想考进前两百,真以为初三随便学学就能上一中了啊,你把中考当什么了,这可是能把一半的初中生刷下来的考试,你能成为没被刷下来的那一半都不错了,还想成为一半里的百分之十?早干嘛去了。”宋微涟说的直白,却也让我认识到了和母亲的赌约是多么的可笑,难道我的压岁钱就要拱手送人了吗……
  正当苦恼之时,宋微涟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不过她没有忙着下车而是有些奇怪道“这些你妈都问过我了啊,她没有和你说吗?”说完,宋微涟就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了车,留我一人在副驾驶上凌乱。我有点能和余万共情了……我们都是被母亲玩弄于股指之间的可怜虫。
  周二那天提前和宋微涟提起晚上的饭局,母亲果然事先打好了招呼,宋微涟让我下午的课上完了直接回家就行,至于晚上的晚自习都是她的,要讲的内容早就在周一那天晚上就给我辅导完了,不用担心会落下进度,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我就可以专心地去应对赵人样那个老淫虫了。早知道在厕所那天就把桶一起扔进去了,这家伙居然还敢打母亲的主意,真是个不长记性的主。
  饭局定在市中心的一家有名的酒店,这家酒店做的鱼特别出名,在全省都是排的上名次的,喜欢吃鱼的母亲一直惦记着这家酒店的鱼,不过这家酒店的鱼不单卖,得是在酒店里消费到一定数额的VIP才能有机会品尝,为了一条鱼花上个大几万对母亲来说太不值当了些,就一直都没有机会来尝上一尝。不过今天赵人样请客,不宰他一顿倒是说不过去了。
  这个点学校门口没什么车,一出校门就能看见母亲停在路边的红色奔驰。上了车,才发现今天的母亲打扮得格外的正式,一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用一只黑色的木簪子绾住,两朵黄色的小花点缀其上,秀气端庄;清丽的面容上略施淡妆,眉眼如画,豆沙色红唇丰润诱人;一身修剪得体月白色的旗袍紧贴母亲丰腴的曲线,蓝色的花纹跃然其上,像瓷器上的青花;旗袍在母亲的的大腿处开叉,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踩在一双运动鞋里,一旁放着一双白色的尖头高跟鞋,和母亲今天的气质浑然一体,温婉大方。
  “系安全带啊,傻楞着干嘛。”见我呆头呆脑的模样,母亲笑着教训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从母亲身上移开视线去系安全带。虽然我一直知道母亲的衣柜里有这么一件旗袍,却很少见母亲穿过,上一次穿还是小姨出嫁的时候,母亲充当外婆的角色,把小姨托付到了现在的小姑父手上。
  小姨还小的时候外婆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彼时的大姨已经出嫁了,于是身为二姐的母亲又当姐又当妈把小姨拉扯长大,不过小姨也很争气,成了当时村子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最近生下了一个小妹妹,辞了工作在家带孩子。
  扯远了,坐在车上的我闻着母亲身上淡淡的幽香,没话找话“诶,妈,你看我是不是回家换身衣服啊。”母亲正专心开车,头也不回地回道“为啥?”我趁此机会不着痕迹地在母亲身上扫了一眼,胸前的结被绷得紧紧的,色气十足“你穿的这么正式,我穿这个……”我扯扯身上的蓝白校服“是不是太随意了。”母亲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那些衣服哪件不随意,穿出来跟街溜子似的,还不如穿校服。”
  母亲平日里就看不惯我的加大码牛仔裤配卫衣的穿搭,用冯江影女士的话来说就是丑到没边了……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我可以穿我爸的啊,”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什么,不给母亲继续贬低我的机会,又把话头续上“诶,老爸今天该穿西装了吧,明明挺帅的啊,可惜老爸一直不愿意穿。”话说到这,母亲有些神气起来“那可不,不看看是谁给挑的,你爸那一身花了一千多呢,他还嫌东嫌西的,我都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继续胡谄道“哪天给我也挑一身呗,我保证不嫌东嫌西的。”
  车开到了一个路口,在红绿灯面前停了下来,母亲侧过头嫌弃的看我一眼“小屁孩穿什么西装,就继续穿你那些‘黑爸’风格呗,大街上拿个破碗蹲着就能当乞丐了,多方便!”“是Hiphop!我也不是小屁孩!”
  东拉西扯一阵,就到了目的地。停好车,母亲蹬住鞋跟,把肉丝小脚从运动鞋里抽了出来,小巧精致的玉足暴露在我的眼前,脚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五根脚趾上涂着白色的指甲油,如珍珠般温润可人,母亲弯腰伸出手把袜尖扯正,那对骇人的巨乳被膝盖挤压着,光是用眼睛,就能体会到它的柔软。大抵是我的视线太过不收敛了一些,母亲穿好一只鞋后抬起头眯着眼瞧我,我心虚地把目光移开,不敢与母亲对视,她这才继续弯腰去穿另一只鞋,拿上搭在座椅上的栗色大衣,出了车门。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和母亲找到事先开好的包间,一进门,整个房间里的视线全部落到了母亲身上,母亲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她的手上搭着那件大衣,大方又不失含蓄地一笑,像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就连落地窗外的晚霞也因此而黯然下来。
  在场的除了赵人样和父亲,还有搭桥牵线的舅舅,相较于父亲和赵人样的西装革履,舅舅就要穿得随意的多,像个出门遛弯的大爷。我和母亲挑了挨着父亲的座位坐了下来,我左手边是母亲,右手边是舅舅,我朝他打了个招呼,虽然进门那会就已经打过了,但那时候连带着赵人样,总觉得不够正式。舅舅听见后笑着揉揉我的脑袋“这家鱼好吃,一会多吃点。”我用力点点头。
  作为饭局的东道主,等所有人都落座后,赵人样举着酒杯起身,笑着用目光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招呼了一遍,这才朗声道“今天这顿饭呢,一是庆祝我们集团,能和蒋厂长的厂子达成合作!”来了,和地中海校长如出一辙,把歇气当逗号用的讲话……一口气说完能累死你是吧。
  赵人样当然听不见我的吐槽,继续满腹深情地讲道“这第二嘛,就是本人赵某一点小小的私心了。蒋厂长才识过人,蒋夫人更是女中豪杰,让赵某好生佩服,起了结交之心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英语老师是给他上过课吗,‘last but not least’(‘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初高中英语作文里常见套路)都来了……“还是和冯兄弟叙叙旧。”说到这,赵人样托着酒杯朝舅舅拱了拱,正在吃花生米的舅舅把筷子一放,单手拿起酒杯朝赵人样扬了扬,仰着头,手里的酒杯一扬,整杯酒一口喝下。
  赵人样小抿一口,皱着眉吐出一口酒气,继续道“今天我们喝个尽兴,楼上已经开好了房间,谁先不行了就先上去休息,一定要喝它个不醉不归!”
  大人们的饭局总是特别的无聊,聊天、喝酒,菜没见动几筷子,酒已经开了几瓶了,都是高度数的白酒,没几杯下肚父亲的脸就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赵人样有意灌父亲酒,几轮下来,父亲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舅舅没有拦着的意思,自顾自的吃着菜,喝酒也只是小酌一口,尝个味儿。倒不是舅舅不喜欢喝酒,相反,舅舅简直嗜酒如命。只是表哥上大学去了,只剩舅妈一个人在家,玲珑热心肠的舅妈哪哪都好,就是有些胆小,不敢一个人在家过夜。不过这也算不上缺点。难得可贵的是,就算舅舅再怎么喜欢喝酒,在外面的时候都会克制住自己,以保证能清醒地回家去陪着舅妈。
  毕竟是赵人样的饭局,舅舅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倒是不怎么喝酒母亲心疼父亲帮着挡了几杯,才下了肚便上了脸,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两抹红霞,红扑扑的,像个苹果。忙着聊天、挡酒的母亲,连最喜欢的鱼都没来得及吃上几口,摇摇晃晃的脑袋,看得我直心疼。
  嘴里暗暗骂了赵人样几句,我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母亲的碗里,母亲愣了几秒,才转过头来看我,平日里冷静犀利的凤眼此时微微垂着,有些迷糊。母亲的脸上带着醉意朝我笑了笑,伸出手揉揉我的脑袋,记忆里,这还是母亲第一次这么做这么亲昵的举动,她朝我凑近了些,嘴里吐出的热气带着酒味喷洒在我的脸上,不算难闻,甚至有些醉人,只听见母亲小声而温柔地说:“小锦心疼妈妈啊?”说着,母亲放在我头上的手滑到我的额前,揉开我紧皱着的眉头,顾不得害羞,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母亲嘴角的笑容更盛,却又突然黯淡下来“妈妈,妈妈也心疼爸爸哦。”说完,母亲摸摸我的脸,便把手收了回去,坐直身体吃下我为她夹的那筷子鱼肉,还没完全咽下,就又去为父亲挡下了一杯酒,晶莹的酒液从母亲的嘴角溢出,滑过绷直的玉颈,像滑过观音瓶的水珠。
  “小锦扶你妈妈去楼上休息一下吧。”舅舅看着已经趴倒在桌子上的母亲朝我说,我看看还在和赵人样相互敬酒的父亲,朝舅舅点点头。于是,舅舅叫来服务员姐姐,在她的帮助下,我们扶着母亲一起上了楼。出门时,赵人样正在拿着酒杯抿酒,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视线有那么一瞬,落在了我们的身上,充斥着贪婪且不怀好意……
  赵人样开的房间是一张的大床房,服务员姐姐帮我把母亲扶到了床上就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我和母亲,气氛顿时变得奇怪起来。我心虚地往门的方向瞧了一眼,确定门关好之后才在母亲身旁缓缓坐了下来。母亲此时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两条腿微微张着,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从旗袍的下摆里露了出来,修长而不乏肉感,莹润的光泽像是完美无缺的象牙。旗袍的下摆微微掀起,大腿毫上的美肉没有缝隙地贴在一处,再往里面,便是母亲的禁地了,连光也照不进去,黑蒙蒙的一片。月白色旗袍下挺拔的巨乳像是一座雪峰般矗立着,巍峨、高不可攀。
  酒店里的灯光莫名有些暧昧,我怀疑赵人样开的根本就不是正经房间。盯着床上的母亲瞧了好一阵,只觉得宽松的校裤有些紧了,硌的勃起的肉棒生疼。如果目光能像舌头一样留下痕迹的话,那么母亲现在浑身上下一定沾满了我的口水,这个比喻有些恶心……
  碍于父亲和舅舅随时都有可能上来,有贼心也没贼胆的我只好拿出一点没动的作业在床边写了起来,没有思路的时候就摸摸母亲的小手或者揉揉母亲的丝袜美腿,这可不算吃豆腐,只是找思路而已,至少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作业写到一半,房间的门被人敲响,拉开门,赵人样扶着不省人事父亲站在门外,我没有看见舅舅的身影,便一边帮着把父亲扶到床上,一边开口问到“赵叔叔,我舅舅呢?”赵人样说:“你舅妈刚刚打电话来了,你舅舅就先回去了。”“哦。”把父亲扶到床上后,赵人样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用余光偷偷地去瞄床上的母亲。还好我事先给母亲盖好了被子,不然就让这家伙占大便宜了,不过就算这样,瞧见他那猥琐的样子,我还是想把那双狗眼挖下来喂狗。
  “咳咳,”我不着痕迹的咳两声,赵人样这才收回目光,尴尬地干笑两声,一本正经地开始忽悠我。
  “小锦啊,”我警戒地看向他,这家伙突然这么恶心干嘛,他继续说道“你看你妈妈和爸爸喝了这么多酒,不吃点解酒药一会晚上醒来肯定很难受啊,不如这样,你下去买点解酒药上来,叔叔在这里帮忙照顾他们如何啊?”
  不如何。“怎么好意思麻烦叔叔呢,这样吧,我托服务员去买,爸爸妈妈也不劳叔叔您照顾。叔叔早点回家,阿姨说不定在家里等着嘞。”见我油盐不进,赵人样恼羞成怒地瞪我一眼,我不为所动,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笑。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干脆装也不装撕破了脸皮,似笑非笑道“那天在厕所外面的是你吧?”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起来,他的目光像是一张拉弯了的弓,直直地对着我,搭在弦上的箭似乎随时都会离弦而出。
  我倒是没想到赵人样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愣了愣,随即释然。做亏心事的又不是我,厕所里没有监控,而厕所外面的监控最多只能看出这家伙和秘书一前一后的进了男厕所,我纯属路过,哪有泼水这档子事。念及至此,也就没了什么顾忌,睁着眼睛继续装傻“叔叔在说什么啊?”赵人样嗤笑一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装呢,你爸都和我说了,那天你没和他们一起下电梯,去上厕所了!”他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好几个度,犀利的目光像弓箭一般,离弦而出,朝我直射而来,却偏了方向。
  呵呵,你当是你爸呢,啥都和你说?我在心里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脸上笑容不变“是吗,叔叔听错了吧?我怎么不知道呢?”
  赵人样又盯着我使劲瞧了一会,见我还是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便不再纠缠,客气地招呼一声退出了酒店房间,直到门被关好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要想发现是谁做的并不难,调一下当天电梯的监控或者是厕所门前的监控就行了,但他不敢。监控并不能说明我做了什么,倒是能揭晓这家伙那档子腌臜事,为了找出一个恶作剧的家伙而搞臭了名声?不值当。再说就算知道了是我做的又如何,合同都已经签了,这家伙还能反悔不成,又有舅舅这层关系在,就不用担心这家伙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
  当下更让我烦恼的是,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父亲和母亲……
  掀开被子,母亲性感的躯体再次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旗袍的下摆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到了一旁,光线抵达了这一片圣地,能看见白腻的大腿深处那一抹朦胧的紫色……我摇摇头,不敢多看,毕竟父亲就在旁边……我把母亲旗袍的下摆扯正,直到能盖住那抹诱人的春光,收回手时,鬼使神差地在母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丝袜的滑腻触感让人欲罢不能,母亲的体温在指尖缠绕着,柔软的肌肤像是天上的云……我慢慢地在母亲身旁蹲了下来,贪婪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滑过母亲的膝盖、匀称的小腿,最后落在母亲的高跟鞋上。
  总不能穿着鞋睡觉吧……我这么想着,一步一步挪到床尾,母亲的脚旁。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欣赏母亲的脚。我伸出手,轻轻握住母亲的脚踝,另一只手托住鞋跟,稍稍用力脱下了母亲脚上的高跟鞋。皮革味夹杂着一股沐浴露香味铺面而来,眼前的玉足五指莹润,被丝袜包裹着紧紧贴在一处,肉乎乎的脚掌摸起来软软的,像是小猫脚上的肉垫,带着些许潮气。就连算不上足控的我都被这只色气的玉足给俘获了,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鞋。要不是父亲就在旁边正想用这双脚来上一发。
  脱完了鞋,为母亲盖好被子,我又去脱父亲的西装。与时不时翻个身的母亲不同,父亲睡得很沉,无论我如何摆弄都不曾回应,既然父亲睡的这么死……心跳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想了想还是算了,风险太大。捏着鼻子为父亲脱完鞋,再为他也盖上了被子,这样一来就算大功告成了。折腾许久的我先去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头的两盏台灯,方便母亲或者是父亲半夜起夜,做完这一切才爬上了床,睡在父亲和母亲的中间。
  安静的夜里,左边的父亲已经开始打起了鼾,右边的母亲不时扭动一下身子,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恍惚间,似乎又回到和父母同床的那段时光。那时候的我就喜欢睡在父亲母亲中间,挨着母亲睡,离父亲远远的,不过常常到了第二天就会离奇地跑到床的最里面。那会儿的我啥也不懂,下意识的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睡相太差,直到有一天在表哥家看了恐怖片,害怕的不敢睡觉。那天我依旧睡在母亲和父亲中间,一闭眼就是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到了半夜也没能睡着,半梦半醒间,恍恍惚惚听见母亲叫我的名字,来不及回应,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了床的最里面,还没等我弄清是怎么回事,一阵不知所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母亲和父亲的喘气声纠缠在一处,不时响起一声母亲压抑的轻吟,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整张床开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简直就像地震了一般。母亲忽然说话了,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小声点……一会把小锦吵醒了……”父亲喘着粗气“嗯”了一声,床摇晃的幅度顿时小了起来,却还在摇着,吱呀吱呀,像一双无形中的大手,为了哄我入睡,一下一下地摇着床。
  话说日子过得可真快,不靠谱的姐姐摇身一变成了军人、没人愿意接管的破厂子在父亲和母亲打理下有了起色、认识陈初雪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余千变成了市二中的学霸,目标是航天一中和宋微涟,离上一次这样躺在父亲和母亲的中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了……时间就是这样的,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只有扔片树叶在水里,你才会发现,树叶在跟着河水慢慢向前。盯住它,树叶在浪花里打了个旋,慢慢悠悠的飘荡在河面上,一晃眼,已经飘出去了一大截。
  念及至此,难免有些郁闷,只觉得未来就像是黑漆漆的天花板,摸不到、看不清……大抵这是我最后一次躺在母亲和父亲的中间了吧,也是最后一次可以离母亲这么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堵在胸口,闷闷的,我翻了个身,面朝母亲那边。床头的台灯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暖黄的光线在母亲的发丝上间跃动着,像是冬日火炉里跳动着的火光,让人莫名心安。
  这时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头发还没有放下来,平躺着木簪子会硌脑袋,怪不得母亲会侧躺着睡……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笨,伸出手,握住发簪的一端,怕弄疼了母亲,又伸出另一只手稳住母亲的发髻,慢慢地把簪子拉了出来。不过簪子放哪倒成了个问题,放在床上容易扎到人,于是我往母亲那边挪了挪,微微直起腰,手越过母亲的身子,把簪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欲将手收回,漫不经心一垂头,母亲的睡颜撞入眼帘。
  那双灵动的凤眼此时安安静静地阖在一处,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几下,像振翅的蝴蝶,豆沙色的红唇微微张着,朝外吐着热气,带着酒味和馥郁的兰香。
  “小锦心疼妈妈啊?”饭桌上母亲说过的话又在脑海中响起,那时母亲的嘴角微翘,带着一丝挑弄和小得意,无心露出的女儿姿态,却风情万千,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瞧着母亲的色泽诱人红唇,唾液在口中疯狂分泌着,像是看见世界上最可口的美食。咕噜,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一大口的唾沫,我的手撑着床头柜,慢慢低下头朝母亲的红唇靠去,四唇相抵的那一瞬,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理智被炸得粉碎,母亲嘴唇的柔软触感,温热带着湿气的吐息,馥郁如兰的香气占据了我空空如也的脑袋,侵蚀掉最后一丝理智。
  我伸出舌头,在母亲的唇瓣上滑过,刹那间,丝丝甜意在舌尖化开,那或许是岁月沉淀后一抹别样的芬芳,似春日里轻拂过花瓣的微风,携着淡淡的温柔与故事;又仿若皓皓秋月下微黄的桂花,还没酿成酒,就已经有些醉人了。母亲嘴唇的味道,仿佛藏着生活中诸多的喜乐与哀愁,只待有心人在某个不经意的靠近中,悄然去咂摸、去品尝那独属于她唇间的诗意。
  将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吻献给母亲,大抵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吧。
  母亲身上的香气将我包围其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像是春日里穿花海而过的微风,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深深迷恋着,沉沦其中。我含住母亲的唇瓣,轻轻吮吸起来,舌尖在母亲的牙关上扫过,试图深入其中,却又无功而返,只得以继续去品尝母亲的唇。
  这个吻好像持续了很久,久到撑在床头柜上的手都有些酸了,又好像很短,仅仅在几息之间就已经结束了。最后含住母亲的唇瓣用力嘬了几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躺了回去,这时我和母亲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处,能感受到母亲身上氤氲着的热气。我慢慢伸出手,搂住母亲,感受着母亲腰间的柔软,把脸贴在母亲的背上,轻轻蹭了蹭。
  抱一会就好,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抱一辈子吧。我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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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一本很棒的小说,书屋里面就能找到,叫《爱你老妈》,写的很棒的母子文,很真实方言的描写就好像你真的有这么一个老妈一样,给大家摘一段
  拿着平时测验的满分试卷,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刚走上楼道,就见妈妈正在晾衣服,手里抓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阳光照在她身上把影子拉得细长。「
  妈!」我高高举着试卷,像炫耀一件了不起的战利品,一个不注意,脚步差点踢翻地上的水桶。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忙活不停,「叫什么叫,捡到钱了?」我一时语塞,站在原地没吱声,直到她把衣服晾好,才慢悠悠拿过试卷,扫了一眼上面的分数,又低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欣慰:「还行,没白读书。」
  「妈,这可是满分呢!你不奖励我点什么?」我嬉皮笑脸地凑近,妈妈那白净娇媚的脸庞正好背着光,说不出的柔和妩媚,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抬眼看我,嗤笑一句,「考个满分就要奖励,你是给我考的吗?想要啥?」
  我站在她旁边,忍不住小声说道:「我想要亲嘴。」
  她眉头一下子久皱了起来,眼神带了点严厉,「我还说你脑壳聪明了结果还不清醒?几天没被打了皮痒是吧!」我低着头不敢作声,但心里却没退却,她拿着试卷转身往屋里走,我犹豫了片刻,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你干啥!」她吓了一跳转头瞪我,脸上满是意外,顾不得许多我已经大胆地凑上去,果断吻住了她的嘴唇,妈妈的身体僵住了,原以为我是跟往常一样触之即走,没想到这次接吻格外的久,妈妈立马用力挣扎了一下,没能跟以前一样挣脱我的怀抱,但她却没厉声斥责,只用手抵在两人的胸口不断推搡。
  「就这一次。」担心又被她掐,我松口靠在她脸上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乞求。
  等不及妈妈的回答,我再次贴上了她饱满的唇瓣,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我一阵眩晕,是许久没有的感受,怀里的娇躯仿佛都热了几分,我吮吸着软嫩的唇瓣,舌尖触碰到她的唇齿缝隙,屡次划过她紧闭的牙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妈妈看见我的眼神,发出像是无奈的叹息,最终还是松开牙齿纵容我探了进去。
  空气凝固,我耳边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彼此呼吸和心跳,我的手紧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努力将她拉近抱在怀里,妈妈的眼神有些迷茫但没有逃开,反而微微仰起头,她的眼睛紧紧锁住我,看着她唯一在乎的儿子。
  我低下头呼吸沉重,体会唇齿相触的感觉,妈妈的唇瓣柔软温暖带着熟悉的味道,舌头闯入那湿热的口腔后就在里面肆意横行,努力想要触碰那不断躲避的软糯香舌,越急越得不到,连亲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不断推后让妈妈抵上了墙壁,似是看出了我的急色妈妈有些无奈,她微微张开嘴,一直躲避的香舌突然主动碰到我,我不由得一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舌头轻轻滑入我的口中,轻轻点上上我的舌尖。
  我享受着这漫长的舌吻,妈妈的主动让我欣喜若狂,结果没过片刻她突然用力推开了我,我还一脸茫然,嘴角带着口水地看着她。
  妈妈面颊红润,胸口不断起伏表达内心的慌乱。
  「够了吧!你要憋死你妈啊!」妈妈恶狠狠地瞪下不知足的我,见我露出嘿嘿的傻笑,她才低低地叹了口气:「说好只有这一次,赶紧洗手吃饭去,再敢胡思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提着水桶推开我走向了石砖砌的洗衣台,只留给我一个慌乱的背影。
  原作者在pixiv,喜欢的可以去支持一下,周三会有母子的第一场肉,大家可以期待一下,欢迎大家提出建议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03 01:42:19

第十三章
夜半,舅舅家,卧室里。一粗一细的喘气声交叠在一处,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舅妈一手捂住嘴,一只手攥着床单,小巧的身子被人高马大的舅舅压在身下猛烈地肏弄着,大开大合的耸动着屁股,简直像要把她撞碎一般。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猛烈起来,床板不堪重负,吱嘎吱嘎的摇晃个不停,舅舅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哆嗦腰;几乎是同时,舅妈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细绵长的哼叫,五指几乎要把床单抓烂,身体激烈地打起摆子,一双玉腿紧紧盘住舅舅的腰肢,脚弓猛的绷直,脚趾跟着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激烈的声响戛然而止,房间里氤氲着的淫扉气氛还未散去,如果说浓烈的腥臊味象征着生命,那么满室皆春。
  舅妈慢慢的回过神来,高潮后的她双眼迷离,伸出手抵住舅舅的胸膛,来回轻抚,缱绻而又漫不经心道“今天这么……厉害?”舅舅听见后嘿嘿一笑“哪天不厉害?”说着他俯下身去吻舅妈的唇,舅妈主动迎合上去,四唇相抵,唇舌相交,啧啧作响,两人的纠缠一阵,才“啵——”的一声松开,口水拉成的银丝将二人的嘴角连在一处。
  “还怕不怕了?”舅舅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把肉棒上射满的避孕套撸了下来,丢在地上,啪嗒一声,只见少许白浊从套子里中溢出,在一旁满满当当的还有两只。舅妈嗲嗲地轻哼一声,像是在撒娇,“还好意思说……”这是还在怨舅舅呢,“以前讲好的呢,你又忘了啊?”
  “没忘,没忘”舅舅自知理亏,连忙哄道“我哪能忘呢,是今天赵老四一直给小影和妹夫灌酒,我怕出事,就多待了会儿。”听到这,舅妈没了继续耍小性子的心思,连忙担心地问“赵老四那色胚子给小影灌酒?不能出什么事吧,怎么不见小影跟着你一起……你还来啊?”舅舅撕避孕套包装的手顿了顿,嘿嘿笑道“这不老婆太迷人了嘛……”说着,他扶住胯下直挺挺的家伙,戴好套子,掰开舅妈的腿,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哦~”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床板再次轻轻的摇了起来……
  “少来……哦,来深点……以前老娘找你的时候,你都不情不愿……”舅妈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变成一声猝不及防地哼叫“啊……轻点……你故意的吧……刚刚问你话呢,小影不会有事吧?”舅舅重重地喘着气,库次库次的,简直像头老牛,他一边回舅妈的话,一边不忘动腰“小锦在的,能有什么事……”听舅舅这么一说,舅妈随即安下心来,不再多问,专心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夜。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说话了,肉体的碰撞声却响彻云霄,在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绝……
  同一时间,赵人样家,卧室里。女人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月没碰她的丈夫为什么突然有了兴致,一回家就不顾儿子奇怪的目光,扯着她往卧室里拽。做了两次过后,那根平日里软趴趴的肉虫此时依旧威风禀禀,在她的肉穴中不断驰骋着,肏得她几乎要爽上了天。果然,冷冰冰的玩具还是比不上真家伙,女人这么想着,忘我地在丈夫的胯下婉转承欢。守了快半年的活寡,橡胶做的鸡巴都被她坐断了几根,但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何曾几时,儿子晨勃的性器把被子高高顶起的帐篷都能让她动情,小屄里止不住的淌水。要是丈夫再晚些碰她……就算不出去找男人,也迟早会把儿子吃掉。正值青春期的小家伙还会悄悄地拿她的内裤自慰哩,想吃掉儿子也就捅破窗户纸那么简单……
  捧着女人屁股猛肏的赵人样再想些什么呢?心神一动,他的心声便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这壮阳酒有点猛啊,安眠药也白瞎了……要不是让那个小畜生坏了我的好事,不然……嘿嘿嘿……”还是不听了吧,这家伙在我的梦里也这么猥琐。
  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里睡着的我做起了春梦,先是去了舅舅家,又来了赵人样家,虽说我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观看着这一切,但恍惚之中,却又发现舅舅和赵人样的五感也共通到了我的身上,舅妈的,女人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烫人的温度,柔软的触感,湿哒哒的肉壁,甚至连肉壁上的每一处肉褶都是那么的真实,来回的磨蹭着我的肉棒,这感觉……简直就像是真的在做爱一样,虽然我没做过爱……不过就算是真的做爱也不过如此了吧……真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会醒来……
  可梦终究是梦,眼前赵人样和女人做爱的场景渐渐的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不断的扭动着……渐渐地,画面更模糊了一些,看不清的肉体变成了交缠着的两片肉色,最后直接变成了一片黑暗,就像是电影终场时的幕布。奇怪地是,即使画面消失了,眼前漆黑一片,肉棒却还是被一张柔软湿热的小嘴包裹着,而且更湿了,简直像泡在温泉之中。耳边的声音也没有消失,啪啪啪的撞击声富有节奏,女人压抑着的喘息和呻吟,一切的一切,让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幕布突然渐渐又有了光亮,画面好似一只眼睛睁开般慢慢浮现,这次我不再以第三人称视角去体会这一切,电影的主角变成了我。我回到了酒店的床上,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跨坐在我的腰上,莲藕般的手直直地撑在我的胸膛上,两腿曲蹲,硕大的屁股时起时落,将勃起的肉棒吃进吃出,一头乌黑的青丝在灯光的勾勒下像一轮金色瀑布般跳动着,透过散落的额发,能依稀桥瞧见那张绝美的容颜,螓首微扬,贝齿紧咬红唇,却还是不时从嗓子里露出几声带着浓浓情欲的闷哼……这次是母亲吗……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母亲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这让我又惊又喜。梦里没有伦理纲常,也不用担心会被父亲发现,听闻世界上有一类神人,想做什么梦就有什么梦,要是我有这种本领,一定每天都在梦里和母亲交欢。
  细细用心体会着母亲肉穴的滋味,希冀着即使梦醒了也能记住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我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真实到每次母亲的肥臀落下来,砸在我的大腿、小腹上时,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母亲臀肉的颤动,甚至被砸得最狠的那一块肉都有些隐隐发麻……难道这就是幸运女神为我构造的完美梦境吗?
  床头的两盏灯照亮了朦胧的夜色,灯光洒在母亲绷直的玉颈上,于白洁的香肌上呈现出落日般的橘色,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则是被灯光染成了一抹淡黄,蓝色的花纹黯淡下来,深如墨绿。整个画面色彩柔和,却又隽永的像是一幅油画。
  包裹着肥臀的丝袜不时蹭过我的大腿和小腹,不同于母亲肌肤的细腻,丝袜的质感稍显粗砺了些,每次接触都能擦出快感的火花,于黑夜中一闪而逝。旗袍长长的下摆落在了我的腰上,随着母亲的动作在我的肚子上来回扫过。它遮住了我和母亲不断交合的性器,但啪叽啪叽的水声依旧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淫扉的景象。两条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一左一右地从旗袍的下摆伸出,踩在床上,支撑着母亲那一身起起落落的美肉。
  我伸出一只手贴在母亲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感受着那颤抖个不停的美肉。被我这么一摸,母亲突然低下头瞧我,床头柜挡住了暖黄的灯光,我的脸好巧不巧地落在一片阴影之中。只见母亲的俏脸上挂着一抹坨红,一双凤眼眯起来瞧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明是在梦中,我面对这样的母亲却还是有些紧张,喉头不受控制的来回滚动,咽下好几口唾沫。母亲直勾勾地盯着我瞧了好一阵,带着醉意的眼神好似要吃人,她的屁股依旧起落个不停,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我们的沉默中震耳欲聋,温暖紧致的肉壁不时缩紧一下,像是一张小嘴般紧紧吸住肉棒。这哪是我这种小处男能受得了的,紧咬着牙关喉咙里溢出几声舒爽的呻吟。
  听见动静的母亲嘴角笑意更胜,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微微发颤“醒了啊?睡着了都这么硬?做梦梦见哪个美女了啊?”面对母亲的打趣,我没吭声,默默伸出手一左一右握住母亲的膝盖,将母亲的腿打开了些,等到母亲的肥臀抬起又落下的那一瞬间,猛地往上一顶腰,屁股唰的一下腾空,龟头在半空中狠狠地吻上母亲的花心,肉与肉激烈的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而嘹亮。
  “嗯啊~”母亲猝不及防的漏出一声哼叫,又酥又麻,落在我的耳中如同仙音。她慌忙地咬住唇,侧头朝父亲躺着的地方瞥了一眼,随即又安下心来,又羞又恼地瞪我一眼,低着嗓音道“小声点,一会儿把小锦吵醒了……”随即继续慢慢的抬起臀,又重重地落下,大抵是怕我继续使坏,母亲撑在我胸膛上的葱白小手使了点力,试图让我安分一些。
  母亲继续动起了臀,我却还在回味着她刚刚说的话……怕小锦发现?可旁边躺的不是父亲吗?
  不等我继续细想下去,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坐在我肉棒上的肥臀像装上了马达一般,伴随着啪啪啪的‘引擎声’而上下套弄着肉棒,动的飞快。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肉与肉的碰撞中,飞溅的淫液落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分不清它的主人。旗袍的下摆里,热气蒸腾,不时从掀飞的裙摆里,飘出一阵浓烈的腥臊,像是夏日里开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氲在我和母亲之间,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的禁忌且淫扉。
  我惊讶于梦境的真实与细腻,又为只一切仅仅只是一场梦而感到惋惜。
  母亲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从牙关里溢出几声压抑着的哼叫,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整瓣红唇咬进嘴里。她的睫毛微垂,一双含星眸子里泛起层层水雾,却在黑夜里明亮依旧。母亲紧紧地皱着眉,努力地抬起肥臀,再重重地砸下去,让雄勃着的肉棒穿过层层肉褶,顶上娇嫩的花心……如此反复,以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在母亲强烈的攻势下,我咬着牙强忍住射意,不愿就这么草草结束,天晓得是不是射出来了梦境就会结束。渐渐地,母亲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臀部的幅度小了些,眉头却皱的更深了,我微微愣了愣,才意识到母亲这是没力气了,便嘿嘿一笑,支起腿趁着母亲落臀的那一刻用力往上一顶,只见母亲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前倾,支撑着身体的手突然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我的怀里。母亲胸前的肉球最先碰到我的胸膛,惊人的弹性让母亲的身体上下颤了颤,最终稳稳趴在我的怀中。
  “你干嘛啊……吓死个人……嗯……”不等母亲抱怨继续抱怨下去,我用嘴堵上她的红唇,手顺势托住母亲肥厚的臀肉,挺着腰,带着肉棒重新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起来。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的母亲含糊地哼唧两声,随即安静下来,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在一处。在母亲的肥臀上摩挲几下,抓住丝袜开线处,用力往两边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母亲的大半个肥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没了丝袜的束缚,抽插间抖动的幅度更加夸张,肉浪滚滚,像是大风天气里的荷叶。丝袜被扯烂的母亲轻轻咬了我的舌尖一下,以示抗议,微微的痛感从舌尖传来,尽管有些不对,却让我深深沉沦于母亲惹人怜惜的俏皮。
  把碍事的内裤扯到一旁,抽插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在泛滥爱液的润滑下,肉棒只需轻轻一戳就能填满母亲的整个肉穴,吻上花心,去厮磨或是欺负她。强烈的抽插之下,母亲愈发招架不住,美眸紧闭,蹙着眉包容着我暴力得近乎暴烈的抽插,只有舌头无意识的与我交缠在一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的十指深陷于母亲的臀肉之中,子孙袋一次次的撞上母亲的阴阜,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蛋一起塞进母亲的肉穴中。泛滥的骚水在性器的交合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母亲的大腿我的小腹蜿蜒而下,像一条小溪,在丝袜上流下一道显眼的水痕。旗袍的下摆已经遮不住母子间交合的性器了,这淫扉而禁忌的一幕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变得更加浓烈,甚至有些刺鼻,让每一个踏进这个房间的人光是靠嗅觉,就能窥见这场母子间性爱之激烈,但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要想彻底欣赏这淫扉异常的一幕,你就不能只用你的鼻子,还得用你的眼睛。去看,看一个丰腴美艳的旗袍美妇被几倍身形之差的儿子抱在怀中狠狠肏弄,而醉酒熟睡的父亲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旁边……看那狰狞肉棒上翻涌着的肥臀,被撕破的肉色丝袜上的连连水痕;还得用你的耳朵,去听,听那母子接吻,唇舌相交间发出的啧啧水声,肉与肉碰撞中发出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扉的乐曲奏鸣、回响,经久不绝。
  母亲高潮的时候猛地咬住我的下唇,痛感和射精的快感一起袭来,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机械地挺着腰,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肉壁上的肉褶像是全部都活了过来,紧紧缠住肉棒,花心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冲刷在龟头上,与此同时,每当肉棒顶在最深处,一股精液就跟着喷射而出,射进花心里,打在母亲的子宫壁上。母亲的身子一直颤抖不停,声声呜咽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绝。不知过了多久,潮水一般的快感才逐渐退下,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能用腥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骚臭。
  高潮后的母亲小鸟依人的躺在我的怀中,红唇不时滑过我的胸膛,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我和母亲的喘气声,还有父亲雷打不动的鼻鼾……香躯在怀,母亲氤氲着的体温蔓延到我的身上,射完精飘飘然的感觉逐渐消散,理智重新回到大脑,被母亲咬过的唇隐隐作痛,这时我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做梦怎么会感觉得到痛?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母亲阵阵的喘气声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父亲的鼾声依旧……床头的灯突然闪烁一下,变得暗了些。一股浓浓的不安、愧疚、恐惧感像四周的黑暗般向我涌来。
  大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爆炸性的消息,母亲柔软的小手顺着我的腰身下滑,握住了半软的肉棒,来回地套弄几下,肉棒却不见动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如此刻的我一般。母亲俨然是在醉酒中把我当成了父亲,所以才回有刚才那荒唐而又淫扉的一幕,要是让母亲知道她强奸了自己睡觉中的儿子……我不知道母亲会作何反应,毕竟此类操蛋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母亲曾对一则老汉扒灰的新闻做出这样的评价,她狠狠啐了一口“真是畜生!连自家媳妇也不放过,也不怕遭雷劈……”也不知道当时的母亲要是知道自己诅咒了未来的自己会作如何感想……
  脑子里乱的像一锅粥,偏偏还没有满足的母亲一直把我当成父亲来挑逗,握住我肉棒的小手来回撸动个不停,拇指不时抹过马眼,试图唤醒这根惊魂未定的家伙。是什么阻挡住了这位游子回家的殷切愿望,是该死的伦理纲常……我居然还有闲心犯二……
  没法子的我干脆继续闭上眼睛装睡,假装自己还在做梦,一边希望母亲自觉地停下,一边又有些小小期待……相比起我,胯下的肉棒明显要坦诚的多,在母亲孜孜不倦的攻势下重新舒醒过来。
  母亲轻轻地惊呼一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酒气带着温度和她的话语一起挤进耳朵“老公……你好像变得更大了……”妖精,床上的母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子,我闭着眼不吭声,脑海中默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我妈上我怎么办……”
  大抵是父亲在床上一向都不怎么说话,母亲对我的沉默见怪不怪,自顾自地翻身再次骑上我的腰,扶住肉棒屁股一沉,簇簇油亮的阴毛交叠在一处,母亲的肉穴便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吃了进去。只听母亲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趴倒我的身上轻轻地动起了肉臀。
  明明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切都不是梦,但再次回到母亲体内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怀疑起了这一切。
  这真的不是梦吗?
  没有犹豫太久,母亲的柔唇便再一次吻上了我,柔软的小香舌探进我的嘴里,大肆搜刮。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肉棒和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灵魂的颤栗,填满母亲的不只是我的肉棒,就像包裹着我的也不只是母亲的肉穴,还有浓浓的爱意。不过对母亲来说是夫妻之爱,而对我来说,则是母子之爱。
  母亲动的有些累了,便嗲嗲地撒娇“老公,动一下……”这一刻,什么伦理纲常,什么梦与现实,对这些操蛋的东西我只想说一句“去你大爷的!”我捧起母亲的肥臀,支起腿方便用力,腰身一挺带着屁股腾空,整个肉棒再一次穿过层层肉褶,顶上了母亲的花心,我曾经的家……
  慈母胯下穴,游子鸡巴插……少小离家老大回,香躯未老屄水滑……奶从今夜白,眸是母亲明……近屄更情动,不敢惊来人……又该被宋微涟挂在校门上了……
  不知射了几次,但是母亲的蜜穴里已经填满了我的精液,进进出出的肉棒沾满了一片白浊,被带出的精液顺着母亲的臀肉缓缓流下,像一条缓慢爬行的白色小虫。母亲的爱液如同98年的河水般泛滥,喷了一次又一次,湿透了大半边的床单。破破烂烂的丝袜被母亲的淫水染成了深色,象征着端庄的旗袍此时领口大开,两团硕大的白脂暴露在空气里,乳尖直直立起,随着晃荡不停的乳肉在空中划出一道香艳的弧度。
  在射完第三次后母亲就没了力气,被我翻身压倒在身下继续肏干。此刻的她浑身上下白里透红,香汗淋漓,聚在一起的汗液顺着柔嫩的肌肤而下,蜿蜒出一条清澈的小河。迷离失神的美眸半阖,发丝一柄柄地贴在额头上,红唇微张,沙哑的嗓音无力的呻吟着,像是穿大戈壁滩而过的风。
  交合处精液、汗液、爱液还有些许母亲的尿液混合在一处,黏黏糊糊的。抽插间,这些体液拉成白色的丝,又被一次次的扯断,于碰撞的空隙里发出啪塔啪塔的声响,淫扉至极。旗袍碍事的长摆就在这时起了作用,每当我射完一次后,就抓住它在我和母亲的交合处囫囵一擦,继续故乡的改造事业……
  临近喷射,我抱起母亲的腿,脸埋在母亲的丝袜玉足里狂嗅不停,微微的汗味成了最好的催情药。舌头隔着层丝袜舔弄母亲脚心上的香汗。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母亲的骚屄,肉棒带着今晚最后的力气一次次地深入,顶撞花心,母亲的呻吟声愈发的高亢了,嘴里无意识的呼喊着“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无暇顾及一旁的“小锦”会不会发现,到达了今晚的最后一波高潮。蜜穴里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肉棒。母亲玉颈绷直成一条线,腰肢猛地一抬,胸前的巨乳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摆子,高昂而兴奋的呻吟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好似冰封已久的泉水冲破冰层般响了起来。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喷射而出,打在我的腰上,空气里的尿骚味更加浓郁起来。
  我抱着母亲的腿不放,拼了命一般耸动起屁股,在母亲接连又来了几个小高潮后才在母亲的蜜穴中一泄如注。白色的小虫已经顺着白嫩的屁股爬过了母亲褐色的菊褶,拉的长长的身体瞬间长了一截,落到了床上,走完了它今夜的旅途……
  ……
  趴在母亲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阵,脸埋在母亲柔软的乳肉里,半软不硬的肉棒待在母亲的蜜穴里不愿出来。射了这么多次,腰子、小腹,连马眼都在隐隐作痛。我们这一侧的床头灯,在我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时候就关了,怕母亲瞧见我的脸。此时瞧不见母亲脸上的表情,不过耳边传来她平缓的鼾声,大抵是已经累睡着了。
  我尽量轻地从母亲身上爬起来,念念不舍的拔出肉棒。不过我还不能睡,要是就这样睡觉的话,明早起来母亲和父亲一定会发现端倪,我得做点什么伪造一下现场。
  先是给母亲重新盖好被子,把父亲往母亲那边挪了挪,让父亲挨着母亲睡,再把父亲的皮带松开,西裤扯乱,身上的西装也弄乱,衬衣解开几颗扣子……将这一切嫁祸给了父亲,我才长舒一口气睡在了父亲旁边,做贼心虚般离母亲远远的。累了一天的我虽然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一闭眼就被困意拉进了梦。
  一夜无话。
  “你们娘俩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吗?!”父亲竭力地嘶吼着,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珠子像是要突出了一般死死地瞪着我和母亲“老子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你们倒好……在家里乱搞?!我算什么,我的儿子和老婆搞在一起了,我到底算什么?!说话啊,我到底算什么!!”母亲低着头肩膀颤抖个不停,我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面目狰狞的父亲,滔天的怒火从他外突的眼球里喷射而出,将我和母亲席卷其中,几乎要燃尽一切。
  “爸……”才张口,父亲的怒火便朝我奔涌而来,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我摔来,嘴里暴喝一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闭嘴,我没你这个儿子!”眼看着一道白光离我越来越近,就要打在我的脑袋上时——我把下意识把眼睛猛地一闭,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试探性地慢慢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大汗淋漓。
  父亲的鼾声依旧平稳,母亲依偎在父亲的怀里,睡颜安详。天蒙蒙亮,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朝外看去,林立的高楼撑起了天,暗蓝色的天空好似夜色中的大海,不时飘过的几朵乌云像是汹涌的海浪,高楼筑成的柱子在海浪中屹立不倒。
  昨晚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却断断续续做了三四个梦。梦里的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和母亲的事情败露了,如何如何被世人唾弃……最扯淡的一个梦是我和母亲穿越到古代,被装在囚车里游行示众,父亲一身官服坐在囚车前面,长袍长裙的古人们站在路的两旁朝我和母亲扔鸡蛋、菜叶子,指指点点。我和母亲则是浑身赤裸,在世人面前挑衅般地做着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用力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想把那股纠缠我一夜的罪恶和愧疚赶出我的脑袋,没有半点效果。再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昨晚的梦境像放电影似的一个个在脑海里重现,以至于父亲平稳的鼾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刺耳吓人。
  昏昏沉沉躺了不知多久,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母亲疑惑惊讶的呼声“诶?”母亲从床上爬起来了,我眯起眼,正好能瞧见母亲走向浴室的背影,身上的旗袍皱巴巴的,纤细腰肢下的肥臀没了丝袜的束缚一颤三抖,随着母亲踉踉跄跄的步伐而晃荡着臀肉。我勾勾嘴角不免有些小得意,居然把母亲肏到合不拢腿了,这可是父亲都没有过的成就。
  我也想开了,既然事已至此,把这一切埋藏在心底就是,这是独属于我的珍贵回忆。
  我不再纠结,伴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合上了眼。
  再次醒来时,父亲和母亲已经穿戴整齐了,母亲一只手插在腰上,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嘴里气鼓鼓地教训道“还在睡,还在睡,初三的人了能不能自觉一点?”母亲没使多大的力,却足以让我清醒过来。我从穿上坐起身,揉揉快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瞧母亲“几点了啊?”母亲松开手,没好气地说“七点。”早自习七点半开始,母亲的回答吓我一跳,睡意顿时消去大半,我忙抬起手看表,什么嘛,明明才六点半……于是我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母亲拽着耳朵拉了起来,这次她可没手下留情。
  “疼疼疼疼疼……”我握住母亲的手腕不让她使劲,嘴里不断求饶“起来了,起来了,放手啊妈,要扯烂了。”母亲这才松开手,眯着眼瞧我,狐疑道“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干你……我心里口嗨一句,嘴上却胡谄道“不知道啊,反正就是没睡好……”我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母亲却少见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眼神飘忽着撇开头,嘴里也不知道在为谁开脱“是吗……可能酒店隔音不好吧,我也没怎么睡好……”“是吧是吧,”我忙点头附和“那我再睡会……”母亲出奇地没再说些什么,留下一句“别等我再来喊你啊,不然有你好看的。”随即便走开了,我如愿回到梦乡。
  再次被母亲和温柔不沾边的服务叫醒后,房间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影,母亲手里拎着豆浆油条,放在桌子转头瞪了一眼慢慢吞吞在床上磨蹭的我。母亲这幅凶巴巴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逗她,便先是试探着问道“诶,老爸呢。”母亲头也不回道“去厂里了,你再磨磨蹭蹭的,你也该去厂里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了句“去干嘛?”母亲白我一眼“去打螺丝。”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本来还想手下留情的,这是你逼我的老妈。
  我拿过一次性餐碗,把豆浆袋子套进里面,手上动作不停,故作嫌弃地咂咂嘴“啧——”母亲闻声而动,手上泡油条的动作一顿,抬眼瞧我。我一抬头就对上了母亲那双含星的眸子,故作郁闷“妈,你不觉得这房间里有股怪味吗?像谁尿裤子了……”母亲的脸唰的一红,低下头不再瞧我,手里的筷子把油条戳的稀烂,过半天才回上一句“可能保洁没打扫干净吧……”本来我是打算到这里就见好就收的,但母亲刚刚的行为让我改变了主意。我先是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哦——”然后追问“可昨天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这股味啊?”
  沉默。母亲故作镇定地埋头喝了一口豆浆,然后抬眼瞧我,俏脸绯红,眸光却似剑,似笑非笑地反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妈我尿裤子喽?”母亲的这幅模样有些渗人,让我一时间不敢接话,于是母亲朝我靠近了些,冷冷道“你个初一还在尿床的小屁孩还敢怀疑你妈?”我败下阵来,只觉得臊得慌,嘴里连忙求饶“我尿的,我尿的,妈,我求你别说了……”母亲揶揄般看了我一眼,嘴里淡淡道“还知道害臊呢……”然后便埋头继续吃油条。
  “也有可能是老爸……”我冷不丁冒出一句,母亲一下子笑出声来,抬头含嗔带笑地瞪我一眼“吃你的吧,一会回家我就和你爸说。”“可能嘛,当不得真的。”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并拢靠向一侧的美腿上早已不见丝袜的踪影,旗袍下摆呈现出区别于他处的淡黄色,上面是我的精液和母亲爱液凝结成的结块。没了丝袜衬托的腿依旧圆润匀称,莲藕般的小腿紧紧靠在一处,旗袍开叉处的肥白大腿让人浮想联翩,就在昨晚,这双美腿还被我扛在肩膀上狠狠肏干……
  临走前我故意把书包留在房间里,等母亲走后又自己折了回来,从浴室的垃圾桶里翻出来那条破破烂烂的丝袜。我打算把它珍藏起来,当作我和母亲第一次做爱的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