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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服装厂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后,母亲就没怎么再管过厂子里的事,乐得清闲。倒是父亲整天被赵人样带着去应酬,美名其曰扩大父亲的圈子,但我总觉得赵人样那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肚子坏水,能安什么好心。不过父亲应酬的次数多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就不可避免的少了起来,母亲对此颇有意见,但每每提起都被父亲用“多个朋友多条路”之类的话来搪塞过去。最近夫妻俩开始了冷战,将相敬如宾这个成语提现的淋漓尽致。这让我不禁怀疑,赵人样的目的不会就是挑拨离间,好方便他挖墙脚吧……
还真是。
一个周末,一个不平常的周末。那天是冬日里少见的一个晴天,白炽灯似的太阳像个摆设,挂在天上要死不活。寒冷的冬风依旧,跑步时像刀子割过脸颊。父亲吃过早饭就出了门,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自从和赵人样开始应酬后,父亲衣柜里的西装就多了起来,能做到一个星期三四场应酬下来不重样。不过父亲的第一套西装,也就是母亲送他的那套,却没再出现在父亲的身上过。
父亲出门时我才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正赶上父亲关门,“嘭——”的一声,门却没有关紧,吱呀吱呀地被风吹开,寒冷的风从门外的过道里灌进来,吹久了空调的我冷得直打颤。透过门能看见等电梯的父亲,他也看见了没有关上的门,正准备走回来把门关上时,“叮——”的一声,电梯来了,父亲看看电梯,再看看我,最终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里面射出的光线寸寸消失,楼道里重新归于黑暗,只剩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兀自亮着绿光。我扭头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母亲,一张俏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像是楼道里肆虐的风。
“诶,妈,老爸又去应酬啊?”我关上门,一边朝沙发走去一边问道。“哼,”母亲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鼻哼“应酬?和几个狐朋狗友吃几顿饭也算应酬?每天喝成个醉鬼回来,还要我跟着伺候他,不知道的以为你爸谈的是几十百万的大生意呢。”听着母亲怨气冲天的话我也不敢搭腔,拐了个弯去骂赵人样“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赵人……赵经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厚唇歪嘴绿豆眼,非奸即盗——”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道“你是算八字的啊,还会看面相。”“那可不,我给你算一算哈……”我装模作样的朝母亲靠近了一些,母亲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丝质睡衣,腿上搭着一条毛毯,一头青丝挽在脑后,用夹子夹住,露出白莹的脖颈和淡粉色的耳垂,母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便一只手贴住我的脸将我的脑袋推远了些“好啦,大师看出什么没有?”
我沉吟片刻,一本正经道“女施主——是女的吧,还有一个帅到发癫的儿子,对否?”
母亲白我一眼,没好气道“帅不帅我不知道,发癫是真的。”说完母亲就不再搭理我,扭头继续看电视。我小声嘀咕一句“你就说准不准吧。”然后挨着母亲躺了下来,本就不大的沙发顿时变得拥挤起来。扯母亲腿上的毛毯的时候,母亲扭过头看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十分慷慨地分了五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刚好够盖住一条腿。我也不嫌弃,往母亲那边又挪了挪,我们的肩膀靠在一起,大腿贴在一处,母亲不乐意了,扭过头直勾勾的瞪我,我则是无奈道“你又不肯多分点毛毯给我,我就只能和你挤着盖喽。”
母亲不情不愿地分出三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嘴里问道“作业做完啦?过来看电视?我看你初三闲得很。”早就猜到母亲会这样问,我早早打好腹稿“写完啦,这不刚吃完饭看会电视再去看书嘛,就当午休了。”母亲闻言不再说些什么,扯扯身上的毛毯,继续看电视。
“我猜这人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这台词好傻,纯纯大白话。”“出车祸失忆了?好老套的剧情,编剧脑子是被驴踢了吧,要不就是被门夹了。”
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道“我看你的脑袋才被门夹了,能看就看,不喜欢回房间看书去。”我悻悻地缩缩脑袋“能看,肯定能看……”
电视里的剧情实在无聊,才看一会我就没了兴趣,注意力渐渐地转移到了母亲的身上。宽松的睡衣藏不住那惹火的身材,胸前的隆起从侧面看去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峰。母亲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兰花般馥郁的淡淡幽香,我像一只被香味吸引而来的蜜蜂,不禁朝母亲那边挪了挪,肩膀和母亲靠在一处。她正看电视看得入迷,无心理会我这些小动作,直到我把手搭在母亲的肚子上,搂住那柔软的腰肢,整个人都贴在了母亲身上,她才不咸不淡地侧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用头拱拱母亲的肩,以示乖巧,母亲这才由我搂着,继续看电视去。
母亲的腰肢软得像是天上的云,隔着一层睡衣也不能让这份柔软削减半分。我把屁股往后顶,以免被母亲发现了我的那副腌臜心思,尽情感受着母亲柔软的体温,吸食着母亲身上的淡淡馨香。
勤劳的小蜜蜂停在了散发着清香的花蕊之上,铺满一层的花蜜像是毛茸茸的毯子,蜜蜂忘记了采蜜,在这片花蕊上沉沉睡去。
……
电视放到一半,一旁传响起一阵鼾声。冯江影奇怪地朝旁边瞧去,儿子恬静的睡颜落入眼帘。她弯弯嘴角,恶作剧般伸出葱白的小手掐住儿子的脸蛋摇了摇,儿子顿时眉头紧皱,撇着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逗得她咯咯笑出声来。
老公不满足于厂子的规模扩大,整天跟着赵老四去吃饭喝酒,美名其曰拓宽人脉。可人脉哪是吃饭喝酒能吃出来的,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利用,你对别人来说没有利用价值,吃一百顿饭喝一千次酒也只是徒劳。这些道理,蒋天海不懂吗?不,他懂。但他也想趁着厂子规模大了,多去结识一些朋友,说不定以后有用呢,不至于到了求人的时候连求谁都不知道。
毕竟厂子规模大了,赚得更多的同时也意味着投入和风险更多了。以前的小厂子她们不过投入家里三分之一的资产,倒闭了最多肉疼一阵,不至于伤到根本。现在不同了,高新的设备,成套的生产链几乎成了她们全部的身家,一旦出了意外,车子房子都要跟着受牵连,毕竟这些都被抵押给银行换钱了。
赌徒不一定是商人,但商人一定是赌徒。老练的赌徒会想方设法来提高自己获胜的概率,精明的商人也是如此。冯江影和蒋天海一度为要不要赌一把而踌躇不决。那么,是什么让他们做出了最终决定呢?是学习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儿子,她们得为他留条学习之外的路,并尽可能的把这条路铺平一些;是决心参军的女儿,军队里待不了一辈子。
丈夫害怕失败出意外的心冯江影都明白,而且感同身受,但是当务之急并不是和那些人模人样的高管吃饭喝酒,而是让扩大规模后的厂子步入正轨,而不是依附悦途这样的大集团而生,命脉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丈夫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把这样的依附关系变得更深。
她们就是在这件事上有了分歧,并且随着冷战缺乏沟通而加固加深。冯江影不再过问厂子里的事就是为了让蒋天海意识到稳固厂子的重要,而蒋天海依旧每日跟着赵老四出去应酬,也不过是为了向妻子证明自己的社交能力和人脉的重要。夫妻俩就这么较劲,谁也不肯先退让。
让冯江影欣慰的是,儿子最近都比较听话,看书也不像以前那样敷衍了事,而是真的用心在看,就连一向对儿子没几句好话的宋微涟也夸儿子最近用功了不少。招标那会更是一举帮她们拿下了悦途的标,要是没有儿子,就以余万那个低到吓人的价格,真能让她们输了招标。
就是跟他爹一样,都是个色胚子。偷拿她的内裤和丝袜做那种事情不说,还去偷看别人的床事,还是一对母子的……每当回想起霞婶和福林做爱的那个场景,冯江影就觉得内心中的伦理和枷锁都受到沉重的冲击,锁链哗哗作响。她本以为这种腌臜事都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也只是少之又少,没成想居然就这么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儿子黒粗的性器带着对母亲的渴望顶进肉穴——那是他曾经来到这个世界的小道,母亲的嘴里发出一声媚骨的呻吟——那是对儿子重新回家的回应。
怎么会有母亲放任自己的肉体被儿子侵犯,怎么会有儿子对母亲抱有那种想法。冯江影不能理解,要强的她越是不理解就越是绞尽脑汁地去想,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她也曾试图逃避过,安慰自己那并不是真正的母子,可福林和霞婶相似的眉眼却做不得假,堵死了她逃避的路;于是她又试图用福林是另类来说服自己,可就连自己一点点养大的儿子都会拿她的内衣做那种事……冯江影陷入了迷茫。
好在厂子扩张,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填满了她的闲暇,精力不减的丈夫填补了她的空虚,这桩被世人不齿的问题,被她暂时抛之脑后,直到—— 丈夫近乎谄媚地朝赵老四敬酒,赵老四有意把丈夫灌醉。冯江影不喜欢丈夫讨好的模样,却也知道这是为了生活,这种不喜欢变成了心疼,于是她在赵老四色眯眯地注视下开始为丈夫挡酒。辛辣的酒液入喉,晕得她天旋地转,连最喜欢的鱼都来不及夹上几筷。在她难受至极的时候,丈夫自顾不暇,最疼她的哥哥无能为力,是她的儿子,为她夹上一筷子鱼,蹙着眉撇着嘴一脸关切地瞧着她,她依稀记得儿子点头承认心疼她的模样,成了她那个晕晕乎乎夜里的唯一的支柱。
那天,进了肚子的酒液极不安分,燥热从小腹传至全身,内裤里湿的一塌糊涂,花穴里瘙痒难耐。于是她翻身骑上了一个男人,直到第二天,她才确定那是蒋天海,她的老公。但是那个夜里她并不知道。“插在里面的家伙可能是儿子的——”这个想法就像一个攻城锤,随着肉棒顶上她的花心,捣烂她的理智和欲望,带给她一次次更加汹涌的高潮。
冯江影不知道喝的酒里加了料,就像她不知道那天和她春宵一夜的真的是她儿子一样。她只觉得锁住伦理和道德的枷锁在那晚被撞的稀碎,野兽在不知不觉中被释放,随着和丈夫冷战这几天而滋生起来的欲望一起,慢慢生长……
冯江影松开了儿子脸上的肉,搂住儿子的肩把脸贴在儿子的脑袋上,继续看电视。这样紧密的接触让睡梦中的蒋锦很快有了反应,勃起的肉棒直直顶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
大腿上坚硬的触感让冯江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她红着脸啐了一句“睡着了也不老实——”然后有些心神不宁地继续看电视。她看的是一部狗血的短剧,那时候短剧的审核不严,经常出现一些露骨的剧情和画面。此时正放着失散多年的母子,在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情况下,意乱情迷地吻在了一处。
可身为观众的冯江影是知道母子二人的真实身份的,此时看着屏幕上唇舌相交的俩位演员,内心的野兽又慢慢舒醒了过来。她再也无法忽视大腿上的坚硬触感,火热的家伙像根烧火棍子,快要把她的睡裤烫出一个大洞。
她本来就情欲旺盛,再加上蒋天海这几天都不曾碰过她,寂寞和欲望像一捆干柴,儿子的烧火棍子一碰就着。
看着电视上吻得热火朝天的母子,冯江影把持不住了,大腿无意识地并在一处,来回磨蹭着淌水的花穴,黏糊糊的爱液很快就打湿了内裤的裆部,在爱液的作用下紧紧贴在阴阜上。
这样黏糊糊的感觉让爱干净的冯江影有些不适,于是她把手伸进裤腰里,把湿透了的内裤扯到一旁,鬼使神差地将手指贴上了花唇,轻轻揉弄起来。
“嗯~”冯江影没忍住轻吟出声,她紧张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儿子,随即松了口气,贝齿轻咬红唇,蹙眉眯眼,一边瞧着儿子安详的睡颜,一边自渎。
花穴里的爱液流淌不断,像一条从肉褶山谷里蜿蜒而出的溪流,在手指的挖弄下,汩汩作响。大抵是儿子就在旁边,快感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更加猛烈,不一会就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冯江影用力的一挺腰,快感如电流般从小腹往上窜,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尖锐的呻吟,一下子唤醒了一旁睡觉的儿子……
我从睡梦中醒来,抽了抽埋在毛毯里的鼻子,一股浓郁的腥臊气味瞬间充满了鼻腔,母亲的头靠在我的脑袋上,耳边是母亲重重的喘气声。
不等我做出思考,母亲的手指滑过我搭在母亲腰上的手,湿漉漉的触感让人疑惑。
难道母亲刚刚趁我睡着了自慰?
“小锦?”母亲突然轻轻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是在试探我是否已经醒来,我心虚地没有出声。过了会,母亲呼出一口热气打在我的耳畔,痒痒的,像是松了口气。
正当我犹豫着要装多久的时候,母亲的手落到我的脸庞上,轻轻拂过,下滑到脖颈,胸膛,停在了小腹上。
“小锦……”比起确定,母亲的这声呼唤没有带上太多询问的意味,更像是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
随着母亲的呼唤,那张落在我小腹上的手再次下滑,隔着裤子握住了我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肉棒。
我几乎不能思考,性器在被母亲握住的一瞬间又膨胀地几乎快要爆炸,而我的大脑已经在无止境的膨胀中炸得粉碎。
“已经长这么大了啊……”母亲一边感叹着,一边隔着裤子轻轻撸动两下我的肉棒。就在母亲扯开我的裤带,打算更进一步时,手机铃声恰不逢时地响起,母亲像被吓到了一般,猛地把手缩了回去,刺耳的铃声一连响了好几遍,她才接起电话“喂,小王,怎么了?”小王是厂里的车间负责人,此时找母亲一定是厂里出了问题。
我顺势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肉棒有意无意地在母亲的大腿上蹭了好几下,母亲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小王讨论起了厂里的事。
下午的时候赵人样用父亲的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是父亲喝醉在酒店的房间里睡下了,母亲自然没有要去接父亲的意思,和赵人样客气几句后挂掉了电话,倒是赵人样一副惋惜的态度。
母亲对我的态度也不咸不淡的,甚至有些躲着我的意思,我在客厅里她就回房间玩手机,我回房间看书她又出来看电视……这让差点以为上母大业就在眼前的我又迷茫起来,明明被吃豆腐的是我,为毛母亲一副我干了亏心事的做派。
晚上母亲洗漱完早早睡下,连没追完的狗血短剧都不看了。写完作业的我打开电视调出母亲看的那部剧,本着打发时间的态度,却没想到开幕雷击。
只见镜头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紧紧抱住一个年轻男人,镜头定格在俩人的肩膀和脸,女人销魂的表情和意有所指的啪啪啪的背景音,在不漏点的情况下向观众展示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好家伙,现在的短剧尺度都这么大了吗,妥妥三级片,怪不得母亲中午的时候会忍不住……不过这还不如看片呢,就在我这么想打算关掉电视的时候,反转出现了。
只见男人喘气的空隙,女人看着男人脖子后一块红色的胎记瞪大了眼,这时插叙一段女人的回忆,原来她当初被人贩子偷走的孩子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也就是说现在和她做爱的男人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现在的短剧都可以光明正大乱伦了吗?
女人在经历错愕,不敢相信再到纠结这几种情绪后,正打算和男人摊牌时,男人却好死不死地重新动了起来,于是经典的对话出现了。
女:不要……啊……我……嗯……我是你妈啊……嗯啊……
男:(想也不想的回答)干的就是妈,肏死你个骚屄妈妈!
这剧到底是怎么做到又狗血又黄色又好笑的……不过母亲估计就是看了这部剧再加上这几天和父亲冷战,才会忍不住自慰和摸我,今天刚好父亲不在,母亲性欲又强,说不今天晚上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呢?
扫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八点出头。母亲回房间时捎上了放在客厅里的酒精喷雾,还莫名地瞥了我一眼,锁门的咔嗒声也让人很在意。这到是让我想起了母亲衣柜上了锁的小抽屉里除了情趣内衣还有一些小玩具,而母亲每次使用这些小玩具前都会用酒精消过毒,再戴上套套。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一个父亲不在家的晚上,母亲的卧室里隐隐传来碎吟,我便去听了下墙角……
时隔许久,再次重操旧业。我锁上客厅的门,关掉客厅的灯,蹑手蹑脚地朝母亲的卧室走去。主卧有着独立的卫浴,和客厅之间用一扇门隔开,也就是说,要想进到母亲的卧室,需要经过两扇门。母亲睡觉的时候一般只会锁上里面的门,而外面的门则是开着,如果哪天外面的门关上了,这就说明要么父亲和母亲在做羞羞的事,要么母亲一个人在做羞羞的事。显然,今天属于后者。
轻轻拧开第一道门的把手,齿轮和弹簧工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过对于隔着一扇门的母亲来说,这点声响可以忽略不计。把耳朵贴在卧室冰凉的门板上,咚咚的心跳声在耳边浮现,木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我调整呼吸,把耳朵贴得更紧了些。
噗呲噗呲的水声时隐时现,比起母亲和父亲做爱的动静要更小一些,断断续续,却又一成不变地重复着。这让我不禁联想起雨后屋檐上滴落而下的雨滴,落到水洼里时会发出‘滴答’的一声,有时被风吹斜了,落不到水洼里,便悄无声息的,没个动静。小时候的我无聊的紧,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时我就对母亲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老师说这叫爱,是每个孩子对父母都有的感恩和尊敬。可我觉得老师说的不对,那时的我懂什么感恩啊,母亲给我买零食,让我和她一起睡,便是喜欢的;母亲检查我的作业,不准我出去玩,便是讨厌的。可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心里都是念着母亲的。母亲到了下班的时间却没有回家的时候我会担心,拜天拜地,拿三根筷子当香求上天保佑母亲;舅舅舅妈拿来了好吃的,我会想着母亲,心里想着给母亲留上一份,嘴上却管不住地吃个不停;犯错惹祸的时候,我怕母亲生气发火,却更怕母亲失望不理我。我怕黑,但比起被母亲关在黑灯瞎火的厕所里闻着鸡屎瑟瑟发抖,我更怕母亲十天半月地不理我,那和世界末日有什么区别。这些都是某个坐在台阶上的日子里我瞎想出来的。
于是我想,老师说的不对,爱就是爱,爱不应该被区分和评价,亲子之爱一定高于男女之爱?亲子之爱一定不包含男女之爱?这又不是条条框框的法律,没人规定,也没人能规定。我爱母亲,我希望母亲天天开心,希望母亲只属于我一个人,希望母亲能健康一辈子青春永驻。与此同时,我又渴望占有母亲,渴望占有姐姐,不可置否,这些想法都被欲望支配着,是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在作祟。当欲望褪去时,罪恶和愧疚感连同着空虚将每一对试图越界的母子淹没,爱则成了我们唯一的仰仗。
扯远了,不知不觉中,母亲房中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连门缝里溢出的空气都飘散着情欲的味道。我鬼使神差敲响了门,房间里的动静一下子停了下来,母亲几乎同时应道“谁?”沙哑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断了般,含糊不清,母亲清清嗓子,重新问了一遍“谁在那儿?”
“ma……”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干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我咽了口唾沫,重新开口道“妈,我今晚和你睡呗……”
迟疑一会,母亲嫌弃道“不行,你多大了还和我一起睡。”平日里母亲都是想也不想就拒绝的,刚才的迟疑反而显得母亲有些心虚。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死缠烂打,而是搬出了母亲之前答应我的愿望“诶,你不是说答应我一个要求吗,那我要以后老爸不在家的时候都和你一起睡。”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开始犯难了,半响都没有回话,估计是既不想答应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吧。门的另一边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气声,母亲不情不愿地说“有本事你爸在的时候你也过来睡啊。”话音刚落,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大抵是母亲在起床。
我毫不犹豫地认怂“老爸在我才不敢嘞,不被骂死才怪。”
母亲闻言,嗤笑一声“合着就你妈好欺负喽。”母亲的声音伴随着衣柜被拉开的声音,我想母亲在安放她的小玩具,就是不知道是粉红跳蛋还是水晶阳具,不过刚才没听见嗡嗡声,估计不是跳蛋。
我脑子里胡乱想着,嘴里下意识地说好话“因为老妈最好了嘛。”母亲啪叽着拖鞋打开了门锁,一把拉开了门,俏脸上红霞还未散去,眸子里水雾朦胧。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好你个头。”然后自顾自回到了被窝里。 母亲白天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身紫色的睡裙,堪堪被蕾丝裙摆遮住的肥硕屁股在母亲走动间夸张地上下抖动几下,似乎要将裙摆掀飞起来。香艳的一幕差点没让我眼珠子跟着掉出来。
进了母亲的卧室,带上门,我上了道锁,咔嗒一声莫名有些刺激,就像我和母亲马上就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突兀的上锁声引来母亲的注意,一转身就撞上母亲警觉的目光,她狐疑道“锁门干嘛?”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随口胡谄“防贼。”母亲扫我一眼,便把头撇开,幽幽道“贼喊捉贼……”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怡人的温度像是阳光明媚的春,淡淡的香味像是置身花海,嗯,还是一片沾上了淫水的花海,这淡淡地腥臊……
卫衣、毛衣、牛仔裤、秋裤……在我脱秋裤的时候母亲就朝我看了过来,等到我打算去扯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时母亲才出声制止“再脱就睡地上,反正你也不冷。”我朝母亲看去,她的目光从我的胯间移开,瞥向一旁,我无奈地把内裤往上提了提,勃起的巨大家伙像根肉棍子将内裤撑出一个坚硬的形状,紧紧贴在小腹上。话说这样看起来好她奶奶的大!怪不得母亲一直偷瞄。
上了床,房间里的灯却明亮依旧,母亲伸出脚在被子里踹了我一下,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朝她看去,母亲白我一眼,朝灯努努嘴,我越过母亲瞥了眼她那边床头的开关,再看看我这边,奇怪道“开关不是在你那边吗?”母亲理所应当道“懒得按,不关就滚回自己房间睡。”母亲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我虽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正准备起身去关灯,脑海中灵光一现,转而朝母亲那边靠去。
在母亲的注视下,我一点点朝她那边挪动着身体,她蹙着眉直直盯着我,像是要看看我打算搞什么名堂。直到和母亲的肩膀靠在一处,我才停下,侧身直起身子越过母亲去够床头的开关,肉棒不可避免地贴上母亲的大腿。
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却不曾说些什么,即使这样手离开关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母亲却没有帮忙的意思,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妈,你往那边挪挪——”我一边说着,一边很努力地去够开关,肉棒隔着内裤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几下,刺激得马眼流出一股前列腺液,内裤顿时变得黏黏糊糊的。母亲的身体又是微微一颤,却还是没有动的意思,她说话间带喘气声“不挪,懒死你得了……”
于是我继续“努力”地去够开关,肉棒有意无意地在母亲的的大腿上来回磨蹭个不停,母亲瞪我一眼,还是往那边挪了挪,我如愿够到了开关,啪嗒一声房间陷入了黑暗。
我常想宇宙在大爆炸之前会是什么模样。时间随着万物静止而失去了意义,空间在奇点爆炸前只是虚无。我没见过宇宙大爆炸,就算世界上真的有宇宙大坍塌,一切都回到奇点,估计我也没机会亲眼见证。关灯的一瞬,悬在头顶的吊灯就像把光线全部收回了一般,这是不是可以看作一次小型的坍塌呢,只存在这个房间,只存在我和母亲之间。
关完了灯,我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左手撑在枕头旁,半个身子支在母亲的身上,胯间紧紧贴着母亲的大腿。我低下头注视着母亲的眼睛,其实黑蒙蒙的一片啥也看不清,但冥冥之中我却又好像看见了母亲的那双眸子,带着疑惑、带着不知所措,像那夜空里最亮的星。
我与母亲的呼吸交织在一处,热气扑腾在彼此的脸颊上,带着重重的喘气声。母亲的吐息如兰,让人迷了神,我则是庆幸自己睡前刷了牙……有人说,十五秒的对视能让你确定是否爱一个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视,但总有某一刻,我和母亲的心灵相通了,像是两根裸露的电线在相抵的那一刻呲呲地冒着火花。
什么才算是爱,如果性可以被称之为爱的话,我和母亲已经有过了爱。但是性不是爱,爱不能被交易,但性却可以。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怎么定义爱?没有人能定义爱。爱就像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魔咒,给予人类乃至动物巨大的勇气。这种无法被记录的魔咒会出现某一个永恒的瞬间,出现在两个个体之间,不被约束,不被定义。伦理道德能捆住的只有人们的思想,却对爱无可奈何。
我想我是爱母亲的,母亲也是爱我的。至于哪种爱,能不能被承认?会不会被唾弃?这就不得不提起那句至高无上的真理名言了——管她呢。
于是,在与母亲的漫长而又短暂的对视间,我说出了那三个字, ‘管她呢’,当然不是。
而是—— 我爱你。
这三个字太轻,轻到任何一个能表达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三个字太重,重到我犹豫了许久,才扭扭捏捏地朝母亲吐出。仓佶的伟大之处在于发明了汉字,世界上最勇敢的人一定是第一次说出‘我爱你’的人。
说完后,羞耻后知后觉地袭来,只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一般。我忙睡了回去,床发出吱呀一声,像在嘲笑。我刻意和母亲拉开了一段距离,以此来逃避什么,收效甚微,聊胜于无。
母亲像是没听清,在我睡回去后问了一句“你说啥?”仓颉借给我的勇气早就用光,我只能毫无底气地回到“没啥……”母亲到底听清没,那句‘你说啥’到底是真没听清,还是只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我不知道,只觉得仓颉实在小气,要是借给我的勇气再多一点点,我就不用在这里郁闷了……
脑袋乱成一锅粥的我实在睡不着,但又不能翻来覆去疏解苦闷,害怕扰了母亲的清梦。倒是母亲,躺下没一会呼吸就平稳了起来,像是睡着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黑夜中母亲的呼吸声突然断了,随即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母亲似乎翻了个身。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母亲的鼾声却没再续上,这让我一时摸不清母亲到了谁没睡着。
“小锦?”母亲突然喊我的名字,声音不算大,轻轻地在我耳边响起,这时我才发现母亲与我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简直像凑到我耳边说话。这时我大抵是不该吭声的,所以我没吭声。母亲试探着又喊了一声,房间里依旧只有她的声音兀自回响着,安静得能听见窗户缝里掠过的风声。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有些高了,不肯把睡不着的原因全部归咎于羞耻心的我,一度认为睡不着是空调的原因。当母亲的身体贴上来抱住我的那一刻,就像是炎炎夏日里肆虐的骄阳突然被一朵白软的云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微风掠过我的裸露的肌肤,带着怡人的温度和柔软,舒适得像是母亲的怀抱,不对,这就是母亲的怀抱。
我的身体快硬成一根木头,想动,是母亲的柔软让人心痒痒的;不敢动,是因为害怕被母亲发现装睡。母亲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动静,大抵是真的以为我睡着了。一对柔软的酥唇贴上我的耳垂,热气伴随着轻语吐进耳朵。
她说, “妈妈也爱你……”
短短五个字,却引起心跳强烈的共鸣,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我甚至怀疑母亲是不是已经听到了我的心跳!雀跃不已的心情勾起嘴角,同轰鸣的心脏一般,我也想回应母亲,用话语,用吻,用性……但我没有,因为母亲既然反复确定了我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就说明母亲并不想让我听见,至少她不想知道我已经听见。这样需要躲躲藏藏的表达就已经能说明许多了,或许母亲对我的爱同我对她的爱一般,只能在如此的黑夜中,像黑色的烟花般,于夜幕中悄无声息地攀升,再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分割线——————鸽了那么久居然没被骂👀,最近期末考忙着复习,这章比较难写,本来我是打算让母亲直接夜袭男主的,但改了几遍,就变成现在的样子,后面会有姐姐的剧情,色色的过年生活要开始喽
第十五章
晨跑结束后,看着再次被刷新的时间,我不禁狂笑出声,引得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放在往日,我说不定还会羞耻一阵,不过今天实在没那心思。因为刷新的记录意味着我的耐力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以后甚至可以先来发晨炮再去晨跑了。不过……谁和我来发晨炮呢……嗯,好问题。
我(真诚且急切的):噢,我美丽而又善良的母后大人,你是否愿意和儿臣来一发可以强身健体的晨炮呢?
母亲(深情且热切地):噢,我英俊而又屌大的儿子,母后愿意! 远在边疆的姐姐(遗憾而又不甘心地):噢,不,我也想要。
邻国的王子余千(看向宋微涟,撒娇地):母后~你看看人家,儿臣也想要~ 宋微涟(不屑地看了一眼儿子,一刀见血地):你也能坚持晨跑?
邻国的王子余千(满怀信心地):我从明天就开始跑!
电梯里,我被自己的幻想逗乐。回到家时,母亲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不见父亲的踪影,估计宿醉的父亲还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呼哧呼哧喝粥的时候,母亲瞪我一眼,我则是一脸无辜。母亲嫌弃道“你是猪啊,吃个东西还要吧唧吧唧的。”“这样吃东西更香,不然猪是怎么长这么胖的,你不总是说我太瘦了吗,这样吃东西能多长点肉。”母亲无言以对,便懒地再管我。
呼哧呼哧,吧唧吧唧,咔嗒——我扭头朝门看去,母亲则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拿勺子往嘴里送粥。门吱呀吱呀地被拉开,父亲捂着脑袋走了进来,满脸疲惫。我本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面对父亲,除了往日的敬畏,现在还多了一些心虚。心虚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父亲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落到母亲身上时变得飘忽起来,像是不敢直视母亲。这让我有些疑惑,他们冷战这么些天以来,有过剑拔弩张,也有过彼此漠视,像这样的逃避的目光倒还是头一次,父亲有些不对劲。
沉默中父亲走进了卧室,呼哧呼哧地喝粥声再次响了起来。母亲抓住机会嘲笑我“刚才喝粥怎么不香了?”我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粥。
待在房间里看书时,母亲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有要洗的衣服扔洗衣机里面啊。”我算题正入迷,头也不回地回答“没有。”母亲顿时没好气到“没有?你身上这套不换打算一会穿着去学校啊。”转念一想母亲说的也是,便改口“那我一会拿过去。”
换上校服,我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找到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的母亲,正想扔洗衣机里时,母亲叫住了我“诶,”“怎么了?”“你的先扔地上,我一会再洗。”“妈,你嫌弃我。”我可怜兮兮道。母亲白我一眼“你这些都深色的,一会把我的衣服染色了你赔啊。”“哦,”我呆呆地点点头,又从手里挑出一件灰色的“我这也怕被染色,可以扔里面了吧。”母亲扭过头瞥了一眼,又很快转过头去“你穿秋裤出去见人啊,还怕被染色。”“也是……”我再次被母亲折服,乖乖地把衣服扔到脏衣篮子里,正准备回去继续算题,母亲吩咐道“对了,把你爸那身给拿过来,我一会送干洗店去。”“你为啥不去。”我下意识地反问,母亲不咸不淡地瞥我一眼“那就不洗了呗,反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我反骨发作“那就不洗了。”母亲瞪我一眼,威胁道“你去不去?”我毫不犹豫认怂“遵命。”然后便进了父亲的卧室。
叫醒睡着的父亲?那和吵醒冬眠的熊有什么区别,我可没那胆量。于是我尽量轻手轻脚地去脱父亲身上的西装。没成想弄巧成拙,还是弄醒了父亲,他眯着眼瞧我,带着浓浓睡意不怒自威道“干嘛?”我结结巴巴地把母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父亲听完后迟疑一瞬,开始自己去解身上的衣服。拿到父亲的西装,我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来到走廊我才发现,父亲换下来的西装上面除了酒气还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甜腻的味道近乎有些晕人。联想到父亲进门时不自然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为了印证它,我开始翻找手中的西装。
先是整体,西装外套上除了几处油渍便没了其他痕迹,倒是西裤的裆处,几块不规则的淡黄色斑点躺在深色的布料上,像一片片不经意间落下的雪花,呈现出不复纯净的微黄。这让我心里微微一颤,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怀着复杂的心情,我继续在衣兜里翻找起来,外兜里一无所获,倒是隐藏在内侧的胸兜摸起来胀鼓鼓的,我伸手进去,捏住一团柔软小巧的布料,拿出来一看,一条被揉成一团的黑色蕾丝内裤。
撑开小巧的内裤,被体液黏住的布料点点扯开,红色细线在黑色裆处绣出的玫瑰寸寸绽放,妖艳至极;翻出裆处,大块的黄色结块遍布整块小巧的布料,扑面而来一股腥臊气味,异常熏人。
如果说香水和精斑都是父亲不小心留下的,那么这条内裤很显然就是别人的有意为之了,毕竟父亲不可能傻到把这种把柄带回家来。父亲外遇的女人为什么会把内裤放到西装的衣兜里呢?被母亲发现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一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中——赵人样。攻破碉堡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内部摧毁,他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相比起之前挑拨父母关系的小打小闹,这次可真是下了一个大炸弹,能掀翻这个家的那种。
在一场西班牙入侵布鲁塞尔的战争中,入侵者打算用炸药炸毁整座城市,于连用一泡尿浇灭了点燃的火药引线,拯救了城市。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赵人样频频邀父亲出去喝酒,并给父亲制造了一场外遇,现在他通过父亲把炸弹运送到了碉堡的内部,而我在炸弹引爆前发现了它。就像于连撒尿一般简单,我想要阻止赵人样的诡计,只需要主动向母亲请缨把西装拿去干洗店,处理掉所有的罪证。然后赵人样的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厂子步入正轨,父母和好于初,昨晚的一切都成了一场似有似无的梦,黑色的烟花在绽放一刹后,无声谢幕……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不管怎样,父亲的外遇和背叛已经成了事实,难道我要剥夺母亲发现真相的权利吗?我知道,这样的说辞只不过是为我的自私开脱,可我终究不是色情小说的男主,母亲也不是看见大鸡鸡就走不动路的淫荡妈妈,要想占有母亲,一旦让他们重归于好我将再无胜算。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有所得必有所失。
咬咬牙,我把内裤原封不动地放回,给母亲拿了过去。母亲接过西装后峨眉轻蹙,抽了抽鼻子。我有些紧张却又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怎么了”,母亲摇摇头,把西装搁到一边,抬头看我“没什么,你回去看书去,昨天就看了半天的电视了,今天别想偷懒啊。”对上母亲的眉眼,不知为何,一股罪恶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却改变不了我的选择。
布鲁塞尔的人们为了感谢于连而为他塑起雕塑,这个家将会因为我的选择而驶出正轨。前方是坦途还是深渊?天晓得。
回到房间的我没了继续做作业的心思,这种感觉就像天气预报说今天一定会有一场史无前例的暴雨,而窗外却还是一片晴天,偶有几朵乌云飘过,不知道那一片才是今天的主角,也不知道暴雨何时才会来临。如果于连看见了燃烧的引线却选择不作为,大抵也会是我现在这般心情。
准备中午饭时,我一如既往地给母亲打下手,这本来是姐姐的活,不过自从她参军后,我就主动接过了她的担子,陪着母亲做饭。大抵是我平日里过于懒散了些,刚开始那会,母亲总觉得我是有求于她,使唤起我来还有所顾忌,生怕我嘴里蹦出一个条件要她摘星星摘月亮,后来习惯了,就算我不主动,母亲也会把我叫去厨房帮忙,除非我在看书。
相比起往日里有条不紊、心手相应、颇有大厨风范的母亲,今天的她还真是漏洞百出。切菜时心不在焉,差点切到手指,盐和味精也傻傻分不清,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我可不敢再让这样的母亲掌厨,连忙接过了她手里的锅铲,承担起了今天的饭菜。
母亲到没有说些什么,无事可做的她后退两步倚在了厨房的玻璃推拉门上,背着手愣愣出神。难道母亲已经发现了?我一边翻炒着锅中的菜,不时扭过头瞧一眼母亲,这样的她让我有些担心。
辣椒土豆丝,芹菜炒牛肉,最后再来一个白菜煮肉片,好在今天都是一些我做过的菜,火候的把握肯定不如母亲,但味道也差不到那里去。拿水冲了冲铁锅,倒入一壶桶装水,开火等水烧沸,再加上满满的的一勺猪油,白花花的凝脂让我想起母亲那身丰而不肥的美肉,换作往日肯定免不了意淫一番,不过今天实在没那个兴致。
待到猪油在沸水中化开,油花在水面翻滚,这时就该下事先切好的猪肉片了,再放入白菜,煮好后也不失为一道美味,不过今天注定没人能安心的去品味。
换作往常的母亲,就算不掌厨也要在一旁垂帘听政、指点江山,不过今天的她显然没那个心情,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瞧我,“啊,怎么了?”我想安慰母亲几句,却又发现站不住脚,于是那些光想想就很肉麻的话在嘴边打了个弯,又被我咽了回去,变成了完成任务般的报备“饭做好了。”母亲木讷地点点头,神色如常道“去喊你爹起床吃饭。”
父亲吃饭的时候大多是安静的,母亲也一样,只有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和姐姐才会像个喇叭般叭叭叭个不停。不过今天这顿饭实在是安静了些,连咀嚼声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声音大了会引来怪兽一样。
最先吃完饭的是父亲,他放下碗筷,抽出纸擦擦嘴,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又往母亲那边偏移几寸,却没有正眼瞧母亲。他看着我张张嘴,大抵是想说些什么,于是我停下了夹菜的动作,连咀嚼也一并停了下来,等待着父亲接下来的话。
“小锦多吃点,长个。”父亲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心头一颤,愧疚、罪恶瞬间填满了整个心房。我朝父亲用力点点头,又埋头刨了一口米饭,松软的米粒落在嘴中却味同嚼蜡,废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下去。这样的饭,那天我吃了两顿。
临行去学校前,母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阴沉得吓人。我知道,暴雨要来了,黑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隐隐雷鸣,亮白的银蛇舞动其中。出门时,寒冷的冬风里飘起了细雨,凉意逼人,我紧紧身上的棉服,心中暗自祈祷着,明天会是个晴天。
……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赵老四估摸着时间拨通了蒋天海的电话,看不到炸弹爆炸也要听个响不是。彩铃里汪峰卖力地吼了好几句,电话才被接通,赵老四立马笑着朝电话说道“喂,蒋兄弟,今晚再出来聚聚啊。”话音刚落,蒋天海满是疲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怨气“聚什么啊,托您的福,我老婆在跟我闹离婚呢。”被阴阳了的赵老四也不生气,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话里却听不出一点笑意“蒋兄弟这可就冤枉赵某了,昨晚是我让秘书送你去房间的,这点不假,可我也没让她做那种事啊……就今个儿我那秘书还哭着找我讨个说法哩,要不是我帮蒋老弟稳住她,说不定就去派出所报警喽,就这,你可欠我个人情。”那边半天没吭声,赵老四知道,蒋天海这是动摇了,男人嘛,酒后乱性,再正常不过了,于是他顺水推车继续说道“要我说还是昨天喝那药酒太猛了,也不怪你,毕竟一身邪火不找个地方发泄了能逼死人不是,我老婆昨个还被我折腾一晚上呢,”见差不多了,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心心念念的冯江影“对了,弟妹那边没出啥问题吧?”蒋天海这才吭声,苦恼道“问题大了去了,要不是民政局现在不开门,这婚是非离不可了。”“要我说,男人偶尔出个轨再正常不过了,女人就是鸡巴事多,不搞到家里就已经很可以了,非要斤斤计较,要是换我老婆,敢碎嘴屄都给她肏烂。”蒋天海不置可否地笑笑,接着像是玩笑般说道“讲起来好笑,我给你弟妹发了个誓她才勉强信我。”赵老四配合地问“啥誓这么有用?”蒋天海故作轻松道“也没啥,就如果真对不起你弟妹的话,一辈子不举呗,再说我也没真对不起她,怕啥。”赵老四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蒋老弟也真是豁得出去,就不怕一语成谶?”这次换蒋天海愣了愣,问道“一语成啥?”“没啥,文化人的鸡巴话,跟女人的蝴蝶结一样,图个好看,”说着,赵老四嘿嘿一笑,继续道“要不给我给蒋兄弟送箱药酒,就当赔罪了,嘿嘿,堵不上弟妹上面的嘴还堵不上下面的吗……”不给蒋天海拒绝的机会,赵老四一口应了下来“就这样哈,我这边还有点事,哪天给你送药酒去。”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瞧瞧桌子上事先备好的药酒,赵老四脸上露出阴沉沉的笑,他拿起手机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嗓音“经理,药买好了,按您的要求,五六粒就能让人半身不举的那种……”
…… 晚自习的时候我实在静不下心来学习,拿着本物理题册一节课五十分钟下来才做仨题,还错一半……大多的时候我的心都不在书上,甚至不在教室里,丰富的想象力带着我天马行空,先是父亲和母亲离婚,然后我毅然决然地跟了母亲,接着就和母亲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对父亲的那点愧疚被占有母亲的喜悦吞噬的一干二净,我甚至想好了以后要怎么和母亲来场正式的表白。当然,美好的幻想就像个肥皂泡,被陈初雪一肘打破,她用手肘顶顶我的腰,好奇地问“想什么呢,笑这么猥琐。”
我回过神来吸吸嘴角的口水,扭头看她“有吗?”陈初雪立马点点头,毫不留情地补充“走大街上要被警察叔叔抓的那种。”我白她一眼,没好气道“要抓也抓你,我守法好公民好不好。”陈初雪切一声“我还三好学生呢,有奖状的,你有啥。”瞧她那副神气的模样,我也不甘示弱“我有身份证,带国徽的那种。”这次轮到她翻白眼了“讲得像谁没有似的。”我挑挑眉,朝她问道“你有?”像是听见个傻瓜问题,陈初雪撇撇嘴“废话。”我忙追问“你怎么证明你有?”这下可把她难住了,“谁没事把身份证揣身上,你证明一个我看看?”就等着她这句话,我不紧不慢地从书包里摸出证件,缓慢的动作赋予这一刻以戏剧性。看着我手中的证件,陈初雪脑袋上慢慢打出一个问号,然后又白了我一眼“无聊……”便把头扭了回去。我乘胜追击在她耳边嘚瑟个不停,陈初雪只用一招就让我消停下来,她唰地一下把手举得老高,我立马消声,埋头假装做题,这节课的老师可凶,不比黄老,要是被她告状真得吃不了兜着走。好在陈初雪在老师发现前收了回来,她耀武扬威地瞥我一眼,像在说“小样,治不了你。”我白她一眼,懒得在理她,这种家伙在我们这边专门有句方言来形容——玩不起!
下了晚自习,照旧把宋微涟送回了家,我才折回自己的家,理由嘛,父母吵架我得回家劝劝,倒也不算撒谎。宋微涟听后欣然允许。
自从招标那天结束后,余万就一直都没再出现过,这让我一直绷着根弦,不敢松懈,生怕那天这家伙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对着我的脑袋来上一板砖,到时候就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小心一点,准没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出头了,客厅里漆黑一片,沙发上没个人影。我本以为父亲会被母亲赶来睡沙发,毕竟她们之前吵完架一向如此。难道母亲还没有找父亲对峙?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借着朦朦胧胧的夜色,能看到我房间的门紧紧闭着,按住门把手一推,门依旧纹丝不动。难道父亲被赶来睡我的房间了?倒也是,冬天不比夏天,在沙发上睡觉容易受凉,姐姐的房间又没有铺被子,一来二去我的房间成了最好的选择。我可不想和父亲睡,但是万一睡我房间的是母亲呢?
一时间我有些犯难,莎士比亚说得好,敲主卧的门还是敲我房间的门,这是个问题。机会只有一次,要是门后面的是父亲,那我也只能跟父亲睡了,总不能再折回去敲另外一道吧。犹豫一阵,我脑袋里蹦出个主意,我回到客厅里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来到我房间门口,给父亲打了个电话,铃声从主卧里传来,在响起的一瞬,我就挂掉了电话,尽可能地不去吵醒父亲,就算吵醒了,这张卡是我好哥们的,父亲看到陌生号码也只会以为是打错了。
我把手机放回书包夹层里,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敲击声不轻不重地在夜色中响起,门背后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人说话,等到里面没动静了,夜晚一下子显得无比的安静,落针可闻。我又敲了敲门,这次力气大了些,母亲的声音几乎同时从门背后蹦出,带着不耐烦地怒吼“烦不烦?滚啊!”我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母亲把我当成父亲了,于是我故作惊讶朝门喊了一句“妈?你在我房间吗?你和老爸吵架了啊。”
“小锦?”母亲唤了声我的名字,似乎有些惊讶,“咔嗒——”一声,房间里亮起灯,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母亲啪叽着拖鞋为我打开了门。
“你怎么回来了?”母亲疑惑地问,声音听起来低沉且沙哑,像是夜里被风吹响的叶子。她略高我半个脑袋,此时垂着眼瞧我,泛红的眼眶、扑朔着的睫毛无声地向我述说着母亲的情绪,可她偏偏还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静静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没由来地一阵心疼,上前抱住了母亲。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任我抱住她。鼻子埋在母亲颈间的发丝里,说出了平时羞于出口的话“没啥,就想你了。”母亲轻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她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只手插进我的发丝,按住我的头,回应了我的拥抱。与母亲温软的身体不同,她的嘴毫不留情地嘲笑“多大个人了,是不是还要吃奶啊?”我没吭声,害怕破坏此刻的气氛。
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闻着母亲身上的清香,我忍不住抽动埋在她颈间的鼻子,贪婪地吸食着母亲身上的味道。母亲像是没有察觉,柔若无骨的小手依旧在我的背上轻抚不停,像有魔力般带起一股股暖流温暖着我的身体。我用嘴唇在母亲的脖子上轻轻碰了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呼吸不知不觉中沉重起来,却不曾出声阻止。我又来回在母亲的脖子亲了好几下,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味道,却格外的刺激。
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地鼻哼,她不动声色地推开我,泛红的俏脸侧向一旁“好啦,要看书就看会儿书,不看书就睡觉了。”说完她就率先爬上了床,裙摆微微扬起,微微撅起的肥臀藏在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中,撑起一轮黑色的满月,三角设计使得大半白嫩的臀肉裸露在外,像是被乌云遮去大半的圆月。
我洗漱完从书包里拿了几本书,再次回到房间时,母亲正躺在床上刷视频,我把门关上,上了道锁。母亲抬头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刷视频。我坐在床边的桌子前开始刷题,母亲便把手机的声音调小了些,免得影响我。
每当我打算沉下心来做题时,母亲的存在总令我分神。就像冬日里你坐在离篝火的不远处,松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释放出温暖的火光,依旧寒冷的你总想着再靠近火堆一点,却又只能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马马虎虎做了十几道题,时间来到十一点半,母亲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我也合上书,脱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爬上了床。灯兀自亮着,我从来没有觉得它怎么亮过,简直像一颗人造太阳。看着它,我隐隐约约在期待着什么,直到我在母亲微微起身,伸出手关掉了灯,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随着灯熄灭。
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母亲的视线似乎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在我的下半身来回扫视着,半软的肉棒在母亲的注视下很快勃起,把内裤撑出一个大包,那道隐晦的视线这才移到了别处。
说来母亲和父亲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做过了,昨天自慰还被我打断,以母亲旺盛的性欲,想来现在正饥渴的紧,不然也不会失态到盯着自家儿子的鸡巴看。
父亲也有一些反常,换作往日他一定会放下姿态千方百计地求母亲原谅,更何况是出轨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今天却是直接睡下了,以前都是在母亲房间门口跪键盘的……大抵是大男子主义发作拉不下脸,又或者是知道母亲浴火缠身有恃无恐,不管是哪一种,都给我创造了不可多得的机会,至于我能不能把握住,这大抵是母子乱伦之神丢给我的难题了。
直白一点?——妈妈我想肏你!估计会死的很惨……含蓄一点?——妈妈我想和你负距离接触!估计母亲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下场也是死的很惨……主动一点?等母亲睡着了夜袭?不过母亲觉浅,很容易被发现……被动一点?装睡等母亲夜袭我?还不如去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正当我犹豫着要说点什么打破沉默的时候,母亲率先开口道“你不睡枕头啊?”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脑袋底下少了些什么。我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枕头,此时理所当然地躺在母亲的脑袋下面,多出来的枕头只有主卧里有,去找父亲要?我一百个不乐意。
我怕母亲真让我去找父亲拿枕头,忙表示自己不需要,母亲却是看透了我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拆穿道“我看你是懒得去拿,懒死你得了。”母亲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的枕头给我,见我没个动静,她又说“真不要?”我连忙回应“要!”然后跟着往母亲那边挪了挪。
和母亲躺在一个枕头上让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母亲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的一侧,幽幽的清香轻挠着鼻尖,像风中的花香,呼吸间若有若无,可真当你细细去闻时,却又怎么都抓不住。母亲对我,也是这般的存在。
犹豫了好一会,我才侧身轻轻搂住母亲的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轻声道“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一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一边把母亲搂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我轻轻喊了一声“妈?”母亲随即回应“嗯?”沉默片刻,我小心翼翼地问“我爸是不是……出轨了?”母亲听见后微微一怔,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翻了个身,面朝向我侧躺着身子。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刚经历过暴风雨的海面,在波澜起伏中慢慢归于平静,她说:“你听谁说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没听谁说,就是下午拿到老爸西装的时候发现的……”“嗯?”母亲有些不解“那你为啥不告诉我?”“我没想好嘛,这种事情换成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吧。”母亲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脸朝我这边靠近了些,像是想要看清我的脸“怪不得你今天突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我不吭声,算是默认,母亲莫名发出一声笑,感叹道“看来我运气还不错的嘛,没个好老公,至少有个乖儿子。”我用力点点头,表示强烈地赞同,母亲察觉后敛住笑,话锋一转“那你这个乖儿子有没有什么好事瞒着我呢?”母亲态度的转变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于是问了回去“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没有吗?”母亲又把脸贴近了些,近到我能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见母亲如此咄咄逼人,我反而有些不确定了,伸出手摸摸鼻尖“没有吧……”
“撒谎!”母亲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度,她佯怒道“床底下的那条丝袜是你什么时候偷拿的?”我这才意识到母亲为什么一副证据确凿的模样,连忙辩解“我没有偷拿,那是你不要,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母亲揶揄道“捡回来的?”那双好看的凤眼于夜色中眯起,正玩味地盯着我。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抵是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足了。
我不吭声,母亲却没打算放过我,明知故问道“你捡回来干嘛?”母亲说这话大抵是为了捉弄我,又或者是为了兴师问罪,一时间我也说不准,干脆继续不吭声,母亲又发出一声笑,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不再深究下去,话头一转又开始提醒我要节制,甚至用长不高来恐吓我,母亲说的隐晦,我听得尴尬且无聊,差点没睡着,直到母亲最后一句话才把我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回来。母亲轻声道“以后别捡垃圾桶里的,多脏啊,也不怕得病。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我衣柜里拿……”母亲的声音越说越小,我却听的真切,兴奋到只差从床上跳起来,我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啊?”母亲没好气地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假的!”我知道这句话当不得真,于是痴痴地傻笑,母亲白我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不知过了多久,没了母亲的说教,我却迟迟都睡不着,就像是关灯前那样,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好在这次没有落空。
母亲平缓的呼吸声毫无征兆地消失,她轻轻唤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理所当然地没有答应。母亲确定我睡着后,把手伸到枕头下摸索一阵,拿出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母亲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发情的蛇。随着母亲“嗯~”的一声轻吟,房间里的动静开始有规律起来,重重的喘息里不时挤出一两声闷哼,被子被摩擦着发出细微的轻响,噗噗的声响随着母亲的动作机械般的重复着,依托于我丰富的想象力,我想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母亲的花穴里来回抽插着,这“噗噗”声,大抵是那根幸运至极的水晶阳具被母亲小屄夹着时发出的舒爽呻吟。
我的呼吸不可避免地愈发沉重起来,勃起的肉棒把内裤撑起一个大包,好在母亲沉溺于快感之中,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水晶阳具更加放肆的发出声响,“噗呲噗呲”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一下接着一下,从母亲那儿换来更多的呻吟,空气里迷茫着一股淫扉的气味,夹杂着母亲的体香。
或许我该翻身压倒母亲,抽出那根肆意妄为的假东西并且取而代之,事实上光是要不要翻身都够我犹豫一阵。好在母亲替我做出了决定,一只小手毫无预兆地贴着我的大腿摸上了我的内裤下肉棒,与此同时,母亲的嘴里溢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能让人酥了骨头。母亲的手隔着内裤在我的家伙上来回摸了几下,然后贴着我的腰钻进了内裤里,直接握住了这根被她养大的家伙。
母亲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床垫也跟着轻微地颤动起来。我想,从此刻起,在母亲的脑海里驰骋于她肉穴里的将会是她儿子的鸡巴。于是我轻轻唤了一声“妈?”房间里的动静戛然而止,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差点没让我直接射出来,像是为了提醒母亲我已经醒了,我继续说道“你睡着了吗?”不是魔法师的我却说了一句神奇的魔咒,母亲因此被石化了,她为自己当下握住儿子肉棒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那就是睡着了。
我朝母亲挪了挪,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也跟着挪了挪,知道我的身体贴上母亲的身体才停了下来。母亲的体温很高,于冬日的夜里像一座火炉,我的手来到母亲的胯间,轻轻撇开了母亲的手,取而代之地握住了水晶阳具的底座,驱使着它在母亲的小屄里缓慢地抽插起来。我慢慢的挺动着腰,像是肏屄般肏弄着母亲的小手,一边在母亲的脸颊上亲吻一边说着露骨的话:
“妈?儿子的鸡巴肏你的手,把你的手当屄肏。”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水晶阳具就像加了马达一般,大力且快速地在母亲的花穴里抽动着,水晶阳具底下的吸盘不断地拍击着母亲的花唇,握住吸盘的手指常常碰上母亲大腿上的软肉,借着柔软的弹力拔出水晶阳具,再重重的插入,从母亲那儿换来一声酥人的呻吟。
在这个寂寞难耐的夜里,手中的水晶阳具像是一个钻头,撞击着母亲的花穴,换取汩汩清泉,消解人们燥热的心。母亲的嘴里不时溢出几声碎吟,“睡着”的她终于醒了过来。
“小锦,不要……”不等母亲说完,我用嘴堵住母亲的唇,让她接下来有关伦理道德的话变成了几声没有意义的呜咽。母亲抗拒地紧闭双唇,扭动着脑袋试图躲过我的吻,她的手无力地推搡着我,水晶阳具和肉棒却像胶水一般将母亲和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一处。
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母亲的防线逐渐被击破。又是一声呻吟,母亲的檀口微张,我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在母亲的贝齿上一一扫过。临近高潮,母亲牙关一松,小香舌主动与我吻在一处,小手更是配合着我挺腰的动作撸动起了我的肉棒,为了回应母亲,我抽送水晶阳具的动作更激烈起来,恨不得把整个底座一起塞进里面。母亲也抬起腰往前阴阜跟着往前送,和主动迎上抽插中的水晶阳具。
“嗯嗯嗯呃呃……”母亲被我堵住的嘴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的声音表达着最原始的愉悦,她最后猛的扬几次腰,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跟着声带一起颤抖起来,大腿下意识地夹住我的手让水晶阳具的挺进变得更加艰难起来,我干脆拔出水晶阳具扔到一旁,手掌贴上毛茸茸、黏糊糊的阴阜,中指与无名指轻松滑入母亲湿滑的小屄里按住花壁上的一点,猛地扣弄起来,顺利地将母亲送入了高潮。
我松开母亲的嘴,呻吟声如被疏通的泉眼一般倾泄而出,母亲的嗓子里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哼叫,述说着文字无法表达的欢愉,最后以我的名字结尾“嗯啊——小锦……”
母亲叫出我的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在母亲的手里喷薄而出,我呼喊着母亲,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内裤上,母亲的手像是挤奶般从根部往上来回撸动着,似乎试图榨干每一滴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