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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夜 黑泽露歌的契约H
我承认,我这个人确实有一些小怪癖。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做爱这种事,可性爱又渐渐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青年时通过观摩影片来了解性爱的知识,到后来虚假的影视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欲望。
这并非渴望性的冲动,只是一种想要看到年轻的肉体被肆意玩弄,从纯洁到堕落,从清纯到淫荡,当种种罪孽加之于身时,却发现自己永远无法摆脱的堕落美学。
父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到我这一代又被加以利用,现如今我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作为所有垄断行业的“神”君临顶点,就连执政者们也无可奈何,就算是犯法犯罪,也会因为证据不足、信息缺失,仍旧无法被制裁。
还好,我不会去做一些麻烦的事情,顶多是有些小怪癖。
几年前,我便将父亲病重时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公司整理的仅仅有条。现在,在签订完了所有文件,又参加了几个会议后,我终于能够当个甩手掌柜,得到片刻休息的机会。
狗腿子们也见缝插针,向我报告有关于“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嘛,看来小姑娘最终还是签订了那份卖身契。
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从泥潭中逃离,父亲欠下的债务,最终将她的家庭击垮。我作为一个交易者出现,用一份卖身契来帮助她逃离巨额债款,而她今后一生,将要被我玩弄于手掌心。
在与恶魔做出交易的瞬间,她的灵魂便已堕入地狱深渊。
摄影机,早已架好摆在角落。
她穿着校服坐在床边,眼角泛红,看到我进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倔强的自己擦去泪水。
在她旁边,四个群众演员已经蓄势待发,浑身赤裸的状态下,超出常人尺寸大小的肉棒很明显在她的预料之外。
这是自然,所有参与表演的演员都是在我和狗腿子们精挑细选严格检测下通过层层考验才加入进来,参与到我的企划中。
他们的手中被我握着把柄,而我会提供给他们充足的资金保养自己,因而他们不会逾越界限,不过偶尔我也觉得他们的行为未免显得有些无趣。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
在房间高低排列远近不同的六个摄像机,将同时记录他们的这场乱交。影片我自己剪辑,收录在储藏室。那当然不是为了用或者说是贩卖分享到什么黄色网站,我可没有那种自己不上只看影片的性癖,影片只是个人收藏,记录一个又一个可怜的灵魂。
通常,这些影片只会收录第一次的堕落。并非是我有什么处女爱好,和我做过交易的也不乏已婚女性,有过经验人数之人。但踏入、不踏入这边,总要留下一些东西作为纪念。而等她们彻底沉溺于海底,或者奋力的游出海面后,也会有毕业影片一样的东西。只可惜,毕业影片的收录数量屈指可数,大部分人,还是沉没在黑漆漆的沼泽越陷越深。
男人们隔着少女的衣物开始爱抚她,有的手揉搓她的乳房,有的轻轻揪起她的乳头。在她身后的男人将她的头带过去,和她舌吻着,激烈程度明显不是处子所能应付得了。又有一个男人,分开了她的大腿,想要帮她舔阴。第一次就面临四个人八只手,少女很显然不适应,浑身颤抖着,紧闭着双眼,任由泪水滑落。
男人们不是绅士,因而不会管少女的情绪。在来到这之前,他们都有喝药,药可以让他们更持久和兴奋。现在不粗暴的占有少女,仅仅只是因为恶趣味的老板在一旁看着。
水手服的衣摆被撩了上去,男人们解开她的白色内衣,露出可爱的小白兔。这个大小握在手里正合适。柔软的奶子被男人玩弄的变化形状,她发出了闷哼声,舌头仍旧被男人玩弄着,从相交的缝隙留下津液,看她仍然在僵直的身体,想来想要调教好需要一段时间。
身下的内裤已经被褪去,少女稚嫩的花瓣暴露在镜头前。男人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兴奋起来的肉核开始红肿挺立。男人别过头,让镜头清楚的捕捉花瓣被玩弄的场景。稚嫩的花朵被淫乱的手法揉搓的花蜜直流,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看这个小婊子都流水了。”
“艹,这么色的吗,让哥儿几个好好疼疼你。”
演戏演多了,那设定便会成为真实。面前几个男人,也从最初的羞涩变成这样忠于欲望,开始说出低俗之语。
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是我,所以我也不好指责他们什么。可是少女听到这些话后,却变得激动起来,似乎萌生了什么反抗的念头。被她咬到舌头的男人吓得离开了她的嘴,低头骂了一句然后掐了掐她的腰。
“你们放开我!我不演了!”
是了,黑泽露歌应该就是这样的性格,傲慢倔强,任性过头又带着年轻人的叛逆,以为反抗就能得到饶恕,却引来众人嘲弄的笑声……
这世上哪里有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事情。她的反抗似乎变成了调情的小打小闹,勾得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雪白的身子看。
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仿佛求助似的看向我。
可我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去拯救每一个不幸的少女。无情的交易者只会带着冷漠注视着屈服却仍旧想反抗的被掠夺者,发出轻蔑的嘲笑。
男人们将她推到在床上,从旁边压制住她。一人手指掐住了她的乳头,不停拽拉。一人抚摸着她的腹部,同时吮吸她另一个乳头。身下,一人玩弄着她的阴蒂,另一人则把手指插进了她未开苞的小穴。处女的穴道哪有那么容易捅穿,一根手指便觉得紧致不已,她有些害怕的挺直了腰,看样子想要让他出去。
男人们的肉棒有好几次蹭到她柔软的肌肤,她都害怕的发抖,想来也是意识到了男人们的大小和自己的处子穴并不匹配。
男人们探索着她身上的敏感带,不断亲吻抚摸,很快安抚了她的情绪,身下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根。男人另一只手轻抚菊花,看向我寻求我的意见。我点头示意随便他去做,于是他从床边的桌子上拿来了润滑剂,涂抹在少女的菊花和自己的手指上。
“啊啊不,不要摸那里……!呜呜呜……羽哥……”
少女发现了男人的得寸进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更加用力的按在那,男人的手指在简单的试探之后,缓缓的插进她紧紧收缩的后穴。未曾想排泄用的地方被男人也玩弄,少女羞红了脸,放声大哭起来。
可在场的五个男人没有谁理会她,她的身体也并不如她本人那般坚强,小穴中涌出了更多的淫液。想来她的身体已经可以进行性交活动。
我却改变了注意,或许是她那求饶的昵称让我仅存的良心有所触动吧。
“你们几个这次不要本垒了。用她的菊穴做。”
他们很显然不太理解我的想法,不过雇主的要求他们一定会遵守。手指插着她屁股的那个男人也在第一根手指简单的试探后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旋转着缓慢抽插。其他男人的爱抚也发挥了作用,她哭哑了嗓子,却发现身体越来越火热,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抗拒着,却在阴蒂被狠狠欺负了一下后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后潮吹了,淫水溅了身下两个男人一脸。
或许这是个值得开发的身体。
男人抽出了手指,将顺滑剂对准了少女微微扩张的菊花,捅了进去,把润滑剂倒了进去。
而后他们将少女翻过了身,让她以后背位的姿势迎接人生的第一次插入。
她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菊花,抗拒的想要起身,没成想在她前面的男人拉着她,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被顶的乱了手脚,身后的巨物也将头顶了进去。
“啊啊——”
我听到了她含糊不清的哀嚎声,但一切无济于事,她的两个手被另外两个男人也拉走,一手撸动着一个鸡巴,嘴中含着一个,屁股里的鸡巴撑开了她狭窄的肠道,即便有润滑油的加持,肠道还是有些撕裂,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流出鲜血。
得到了我的默许后,男人开始忘我的抽插。像是把少女当做肉便器一般,他一边拍着少女的屁股一边深处,看上去很舒服的发出了声音。
“小婊子,哥哥们的鸡巴好吃吗?”
“我去这个屁股也太爽了!吸的我好舒服!”
“妈的你的手是使不上劲吗,给我用力一点!”
“嗯哼哼,真受不了我要射出来了!”
男人们轮流交代在了少女身体里。两个被手撸的倒是还在坚持着,他们很快换了体位,一个男人抱着少女,让少女从前面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屁股里,另一个人也把肉棒贴到了她的花瓣上没有插进去,只是和少女的花瓣阴蒂摩擦,享受着近似于结合的快乐。
少女流着泪费力的把嘴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精液顺着她的脸滑到了肩膀处。她现在明明不是全裸,但内衣和内裤都被脱去,浑身大汗淋漓的情况下,穿了比不穿带来的观感刺激更加强烈,大概是所谓的朦胧美。前面的男人骂了一声草,情不自禁的吮吸起她的奶头。
想来是被摩擦到阴蒂产生了快感,少女的声音痛苦中带上一丝耐人寻味的妩媚感。
两个被隔离在外的男人也不想闲着,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想着等下射到少女身上。
年轻男女交合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和经过训练的男人们不同,少女的初次过于激烈,她的身体想必是撑不了太久。
等男人们轮流在她屁股中射精后,我招呼他们可以离开,结束今日份的工作。看来是少女的身体太舒服,他们甚至有些恋恋不舍。
等到他们离开后,我走到床边,近距离观察少女的形状。
她全身上下都是性爱的淤痕,红色的吻痕和淤青,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回想起来她家道中落前也算是个大小姐,娇生惯养确实经受不起这种刺激。
乳头被玩弄的发肿,想来是被吸过头,此刻应该瘙痒疼痛难忍。
更不要提身下被重点玩弄的地方。深红的花瓣夹杂着精液和淫水,哪里还能看出来一天前这还是个处女。屁股扩张的不成样子,被男人们侵犯四次的屁股像是再也无法复原,一张一合流出精浊,显得下贱极了。
我掰开她花瓣仔细观察的时候,她的身体无可避免的痉挛,但此刻她意识还不明了,想来是还没意识到自己从轮奸中解放出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明天是规定的上学日,她这个样子显然是不能正常的上学。我打给小秘书让她去帮忙处理一下,自己抱起被玩坏的少女走进了浴室。
浴池里提前放好了循环自热水,我关闭循环,把她放了进去,慢慢清理她的身子。做坏事要认真处理后事,我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由于温水的滋润,少女渐渐回过神来。她盯着我看,最后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现在后悔了吗?”
出于恶趣味,我这么问她。本来我并没有期待她会回答我。
“……我好后悔。我,没有一刻比现在后悔。”
我用沐浴露打出的泡沫清理她的皮肤,闻了闻香气,是我喜欢的甘菊味道。
“那为了让你自己好受点,你就恨我吧。”
旁人的爱或者恨对我来说早已无关紧要。继承了父亲的夙愿走到这一步,或者说最终扭曲到现在的地步,我践踏仇人的血肉,折磨复仇者的心智,直到鲜血浸染双手,也仍旧无法停止自己的堕落。
或许一切毫无意义。
除了自己成为了顶点这件事外,我没有任何实感。复仇似乎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好事。
于是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以伤害他人、蹂躏纯洁为目的,不断的做着一件又一件错事。要问我得到了什么……大概是我觉得很开心。
看着她们逐渐变得扭曲,我怪异的内心也逐渐得到了满足感。
这些事无人知晓,我也不会向任何人诉说。
在雾气朦胧之中,我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2夜 小秘书凯歌H
“老板,这是本季度的报告,请过目。”
凯歌将文件放到我身边,侧立,像是个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诉说今日的任务。
处理事务于我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成为了习惯。可每日只是重复这些事情,总归是会有所腻烦。我勾了勾手,示意凯歌过来。她姣好的面孔上略微有些泛红,像是已经在期待。
说起来,凯歌是什么时候和我发展到这个程度的呢。明知道我无法带给她正常恋人的承诺,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投身于我的怀抱,或许是出于拜金目的?但她又不缺钱。或者有利可图?那这样她应该无条件的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才是,而不是在我耍赖皮的时候及时阻止我。
真是不明白。
总不至于是因为爱吧,哈。
我转动椅子,让她趴到我身上后再转了回来。一边吃着她豆腐一边处理文件。
“说起来,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的就是上一次,被四个男人开发菊穴的少女。
“您说的是黑泽露歌小姐吗?嗯……她的话,现在已经搬出了家,在我们安排的公寓生活,不过转学的事情还没有协商好,还需要等待几天。”
我这才回忆起了黑泽露歌,以及与黑泽家的接触。
黑泽家的产业破产了,虽说和我没有直接关系,但应该是因为企业垄断的缘故,导致私营企业的收益越来越低。她的父亲无能又不识抬举,在我抛出橄榄枝后不仅拒绝了我,还自己瞎搞新模式,直接将整个娱乐产业搞得一团糟。为了那些可怜的员工不下岗失业,我只能自掏腰包吞并了他们的公司,并派了我的几个得力干将前去援助。
可是黑泽啊黑泽,你怎么宁可相信缥缈的幸运之神也不愿意寻求我的帮助呢?地下社会的他们可不如我这个伪善的君子,还愿意给你留一具全尸,在他们那,你可是要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呀。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黑泽家背负了巨额债款,可怜的小露歌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人下人,她虽说可以忍受,愿意陪着家人们一起承担过错,可惜她的父亲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她这一个筹码。
在得知父亲本次抵押对象是自己后,她彻底崩溃,只能来寻求我的帮助。
于是我用她今后的人生帮她逃脱了那个令她绝望的父亲和家庭,并还清了她家的债款。
神秘的交易人K,以及联邦产业的老总,看上去毫不相连的两人,其实很轻易就能猜到其中的对等关系吧。
可她直到见到我才明白这一点。
我所谓的得到她今后的人生,其实就是偶尔会去找她记录一些影片,然后干涉一些她的选项……她总不能在和我签订契约后还想着远走高飞吧?
至于她的父亲,呵呵,如果没有猜错,他会将她卖给地底的那些臭虫,那些臭虫又会通过地下拍卖会的方式将她以“调教完成”的性奴的方式卖给某些达官贵族,供那些除了吃喝嫖赌啥也不会的肥猪使用。
好吧,我承认,无论是和我签契约还是被卖给地底都不是什么好下场。主要原因还是她是个顾家的好姑娘,即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家人。走我这条路,她的家人至少会被我保护,不会受到牵连。地底嘛……就要看黑泽他自己的赌博本事了,虽然从现在这个结果来看,他一点都不会打牌。
地底社会虽然可能赌回自己的人生,却也可能输到家破人亡。我自己都不愿意过多牵扯那个世界,黑泽还不要命的陷进去,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因为和我有矛盾就拒绝我帮助的道理。
这时候有电话打来,我停下了抚摸凯歌背脊的手,放下笔看了看联系人。
是老王啊。
“喂,王二少爷,怎么今天有闲心和我打电话。”
“我要是闲着没事会和你打电话?渣男最近回来了,我们打算聚一聚,你来不来?”
“渣男?哼,他居然还敢回来,想来是自认为从过去走出来了。你定个时间吧,我稍微调整一下安排。”
“这个星期五下午怎么样?我做东,去聚艺斋吃一顿。”
“好。没别的事我挂了。”
没想到渣男顾玉玺逃到国外去这么多年还愿意回国,想想自己好像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心中也算是百感交集。
当年他确实是做了一件令众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脚踏六条船。
这六条船还有点讲究,他的妹妹,两个青梅竹马,我们的导师,现在的影后(当年还是个刚出道的小明星)以及他小妈。
讲真,我个人也知道我的三观很奇怪,但我想我应该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和多个女人纠缠不清,你要说只是金钱和欲望关系,那分辨好这些关系不越界也无所谓,但关键这人不是因为馋人家身子也没啥钱权交易,只是什么我只不过是心分成了六份一样的说辞……听闻他那扭曲的感情史,和他一个宿舍的我们另外三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隔多年回顾往事,现在想来我们宿舍的人似乎都有些怪。
老王喜欢睡别人的女人,渣男脚踏多条船还有点丢人的副业,大设计家是个玩SM的混蛋,我更是个热衷于“扭曲”的伪善者,或许冥冥之中成为一个宿舍的人是天意已定。
“怎么了,一脸怀念过去的表情。”
凯歌蹭了蹭我的下巴,强制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她一直是个不安分的小猫,过去是,现在也是。
我和她的相遇是在毕业典礼上,她是我一个校友的妹妹,那时候上小学的她陪哥哥一起出席,还没散会就突然拉着我的手不放,说要当我的情人,长大了要嫁给我。
现在嘛,情人是做成了,却没有赶上我想要找个妻子的年纪而错失妻子之位。
“我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凯歌,等下记得帮我调一下日程,把周五下午到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去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叙叙旧。”
“等下?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干你。”
慵懒优雅的小猫似乎很惊讶于我这么直接,反而不知所措的红了脸,埋在我胸口不知道做些什么。
她的爪子方才就一直在我身下试探,我不过是懒得理她,这会儿被老王打断了工作兴致,我就顺坡下驴,从了她的心意。
凯歌的身体是比较贫瘠的类型,如果说露歌只是还没张开的小姑娘,她更像是从初中就停止发育的小女人。
性感的工作制服穿在她身上愣是穿出了可爱的萝莉风,像是小女孩装大人。奶子小小的两只,用手挤一挤倒是有些,乳交就不指望她了。屁股倒是有肉,但还到不了撑起裙子的地步。只有穿着黑丝的腿玲珑有致,算是合格的美腿。
隔着衣服揉了揉她那不被抱有希望的贫乳,我的注意力回到了她身下。拉下内裤,她的花穴早已经湿透,像是期待已久。
我的鸡巴也早就被她拿了出来,两只小手不停的套弄,撸出精亮的先走液,她均匀的将液体涂抹到整根肉棒上,手法有点像是在做按摩。我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扔到一边,将龟头顶到了入口。
她很是期待这次难得的性交,往常她每天勾引我,可能一个多星期也就能得手一次吧。我故意使坏,在花瓣处顶来顶去,装作被划走的样子,吊着她的胃口。
“你不能这样!快点,快点进来嘛……”
她甚至想要自己垂下腰将肉棒插进去。我不太理解她对性交的渴望,但尽量满足她。
不知道被我开过多少次的花苞仍旧稚嫩无比,贪婪的吞吐我的肉棒,可惜有些东西没办法通过努力做到,这么多年,她一次也没有完全吃进去过。
我不是那种喜好捅进子宫的人,自从妹妹告诉我顶进子宫其实剧痛无比后,我便没有那么做过,也要求演员们注意分寸。话说妹妹是怎么知道顶进子宫很痛的,可能是阅读过什么报刊研究吧。
“哈啊,老板的鸡巴还是这么精神,快点插我……”
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兴奋的命令我。
“现在舍得开口说俗语了,当年怎么让你开口你都不愿意,是被老子的鸡巴肏服了?”
“啊啊啊啊——!好棒,我就是想要主人的鸡巴!把我当做鸡巴套子搞坏掉吧!”
或许是当初的调教过了火,现在一旦戳到她的兴奋点,她就变成了一只胡言乱语挑逗人心的小淫猫。
我拉着她的腿,用力的往深处顶,勾着她的淫液往外流,她不甘心只受我输出,拉着我的衣襟亲吻我,津液滴到衣服上也浑然不知。
到了后来,完全是她坐在我身上扭动着腰,把我当做大型的震动棒在做,我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爱抚她的奶子,只希望经常揉能把这揉大一点。
在我身上娇喘忘乎所以的小秘书此刻完全没了平日里正经的样子,她高潮了好几次,却仍旧不愿意停下,因为她想要我的精液。
传统的男女关系中,一般是男性强烈的希望喜欢的女性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女性会更含蓄一点,大多数时候希望男性的主动。
凯歌很早就说过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私生子也没关系,不会让孩子阻止我正妻生下的孩子继承我的家产。她只是想要和我有一个“爱”的结晶,来确定二人联系的真实。
我只能安慰似的灌满她的子宫,无数个日夜如此反复。
事后,我们去了隔壁简单沐浴清洁并换了身衣服。
我并不常回到有妻子和女儿在的家里,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们,只是觉得时候尚早,还没有到收取代价的时候。
大多数时候,我都会睡在公司里,为此我特地划分出一个隔间供我休息。这无疑是个偷情的好场合。
凯歌在我换着衣服的时候亲我,像是个撒娇的小猫,趴在我腿上翻来覆去。我并不讨厌撒娇的姑娘,如果能够让我心情愉悦,即便是慕钱而来的拜金女我也不介意给予她们片刻温暖。不过凯歌很明显和她们不同。
她所做的这一切没有任何利益要求。
以她的学历和能力,以及我不愿意深究的家庭背景,再经过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或许有朝一日她能和我平起平坐。可她并没有,目的明确,拒绝了各大公司的招聘,其中也包括我自己提供给她的优越岗位和待遇,甘愿做个平平无奇的小秘书。
就算我替她可惜,她自己觉得那些东西无所谓,自然只能让别人哑嘴。
她说她已经接近了她想要的地方,而后愿意花费自己全部的时间去感化他。
可笑至极。
第3夜 迷路的小猫W
夜晚的冷风让人清醒,飘荡的海风想要吹散周围的酒气。
我们四个男人就这么在海边吃着烧烤。计师程南书的脸都绿了,他本来就有洁癖,不愿意碰这种地边摊一样的玩意,更别提是在露天环境。
老王王明辉倒是一如既往什么都忘嘴里塞,他从小就没那种贵族架子,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去,女孩子也不例外,似乎小时候还有被当做女孩子养混在一堆女孩子周围的风流往事。
渣男顾玉玺多年来混迹与市井,在被父亲认领接回家之前一直都是在平民区长大的孩子,撸串喝酒十分熟稔,想来也是没少和狐朋狗友一起烧烤谈心。
我?我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一切东西都有其诞生意义,为什么他们能吃的东西我不能吃,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随心所欲吧。
我们几个从酒店转战海边的理由说来也可笑,渣男的两个青梅竹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渣男国外归来的消息,并得知我们四个在聚艺斋有一场party,放弃了两人之前的争吵,抱团一起在酒店蹲守。
如果不是我的狗腿子告诉我有两位女士在“等待”我们,这会渣男应该是被大卸八块了。
老王和渣男谈了很多,我们也逐渐了解了当年的真相。不过真假与否已经和现在的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渣男如愿以偿从顾家离开,不再深陷权利的争夺战,还去学习了自己最爱的摄影,现在成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时隔多年,我们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这样就够了。
“南书,我听说你最近盯上了一个大学生哦,听哥一句劝,年轻人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一个三十多岁能当人家叔叔的人,把持不住,咱还是算了吧。”
老王和渣男聊完,就去跑去和技师勾肩搭背,技师有好几次想把他推开,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我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
技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人家好啦!?”老王突然暴起差点没把酒瓶子砸技师脸上,渣男赶紧拉住这家伙一喝多就开始上头的家伙,老王只能作罢,用怨念的眼神盯着技师,“人家小姑娘确实不错,坏的是你个老家伙好伐?这么大把年纪,玩的比我都花,那些玩意你让我看我都认不出来,你去哪买的?”
想来是技师的猎奇性癖让老王恐惧不已,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办法从阴影里走出来,一直对技师的性癖抱有微词。
技师不说话了,看他黑下来的脸,似乎是在想怎么搞这个口无遮拦的傻逼。
“对了,说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boss,”他又把话题抛给我,“你最近在搞些什么啊?在商业圈做大垄断了开始搞什么?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我只不过是干些能力范围内的勾当,问心无愧。”
“boss家的公司我在国外也有所耳闻,要不是你就是我认识的人,我真想象不到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只能用牛逼来形容。”
“嘛,倒也不敢当,主要是赶上了机会。”
赶上了机会。面前的三人,在最开始的时候,拥有的资源并不不亚于我,甚至当年由于父亲的患病公司无人管理,我还处于家道中落的劣势中。
技师家搞服装业,可他却宁愿分家自立门户,在商店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小实体店,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设计变成大众流行品牌。
老王是医生医药世家,有几家私人医院和药业公司,可以说他回家只用负责决策就好,不说蒸蒸日上,保持公司稳定发展不是问题。结果他硬是拒绝了他哥哥王明晨的挽留,用自己早年的投资收入开了一家咖啡馆,小日子倒也确实过得不错。
渣男更不用说,顾家美容算是近几年收益最好发展最有前景的产业,他要是乖乖听他爷爷的安排,现在只手遮天的没准是他而不是我。是因为对资本家的厌恶吗,他对这些嗤之以鼻,毅然选择追求自己的梦想……嗯,虽然他的梦想更是令人唾弃。
于是当年的F4只剩下了我,失去了梦想于是决定实现父亲遗愿的孙家长子,孙羽铭。现在我有钱也有权,空闲时间也进行健身练武,就差去少林寺学习个刀枪不入的技法加固自己这条小命。
嘛,也可能是我疑心过重,现在这个社会应该没有谁会想着要来杀我。
四个人闲扯了很久,喝的嗨爆。不喝酒的我负责分别把他们送回去,没想到就连技师也喝了几杯,想来是太久没见渣男,心中也有些感慨。
“说起来等过了高考,马上到新一批大学生开学的时候了,我那市区的房子看来又能租出去不少,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这群年轻人今年风气如何。”
老王还在闲扯,我这时也想起来他近几年做慈善的事情。月租两千一栋独立豪华别墅的独立房间居住权,他还派人定期维护公共区域,真是有钱烧的。
不过我们几个都有些怪癖,说这是挥金如土的骄横也好,还是是金钱为身外之物的清醒也罢,大家只是为了生活而挣钱,不是为了挣钱而生活。
先把技师送回了他商店街的小店,随后我开车来到了老王说的那栋别墅。他自己偶尔会到这来住,今天我也懒得把他送去他店里,正巧渣男现在也在这住,就把他们一块运回来吧。
我和老王扶着喝成一滩烂泥的渣男进了他房间,扔到床上后就不再管他。老王去客厅拿了两瓶红酒,看他那架势是想和我再深夜叙旧。
可惜我不喝酒。
告别了老王,我开着车想着今晚应该去哪。回家的话,势必要打扰到古兰和洛伊的休息,大半夜,我不是很想再吵醒妻子,而去公司休息还得去停车场停车然后拿着备用钥匙打开后门再锁上接着接着坐电梯到顶层……想想还是算了吧。
那我还能去哪呢,嗯,或许可以去酒吧观察青年百态。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环顾周围的情况。于是注意到路边有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深夜两三点的时候,路上来往的车辆零零散散,一个穿着私立贵族学院校服的高中生,闲着没事在大街上游荡?
出于好奇心,我开车拐弯向她的所在地开去。
靠近她身后,我透过车窗观察她的情况。那是个有着长长秀发的女孩子,发育的不错,虽然看起来在摇晃,但走进了看却发现她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步伐保持平衡,是喝了酒吗?不,看她那种别扭的走路,是不久前被开苞了吧。
我将车停在前面,拉下车窗。
“小姑娘,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我搭讪了,并观察着她的情况。她显然是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被夜风吹过的小脸看上去不怎么很好,但这底下确实是一副美人胚子。她转头看向我,表情有些许变化。
困惑、茫然、恐惧、痛苦、愤怒……最后这些全都变成了麻木与决然。
“好呀。”
不知道她都考虑了什么,但最后还是确定上我的贼车。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自觉带上了安全带。
我闻到了低劣酒精的气味,以及无法被掩盖的……春药的味道。
那是地下社会流通的药剂,我也记不清自己被下过多少次,它们味道有些许不同,但效果都大同小异,让人浑身发热,大脑空白,像是喝了假酒一样。
还有一种媚药是外敷用,涂抹在性器或者敏感部位,让人发痒。这种其实更为恶劣。
“你要去哪?”
“哪都好,你把我带到酒店开房也可以哦?”
或许是神志不清吧,她也有闲心开这种玩笑。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大晚上喝了酒,现在还在这闲逛。”
“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刚才被我爸爸强奸了。”
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却未表露出来。
汽车平稳的开在路上,平静而绮丽的夜晚,蕴藏着不平稳的风暴。
她是在撒谎还是诉说真相,一切都不重要。
“那还真是一件相当不好的事情。所以你离家出走了?”
“是被赶出来了呢。谁让我我勾引的他呢,说我下贱,不要脸,是想男人想疯了。”
“是谁这么说你?”
“我的妹妹,还有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旁边的她眼睛中再次溢出泪珠,整个人小小的蜷缩在座位上。
光彩陆离的世界,她宛若是湖面上的一只孤舟,找不到方向,下一秒就要翻船溺死。
我带着她来到了距离最近的酒店,她看到地方后没有太多反应,不问我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沉默的跟在我后面乘坐着电梯进入了顶层。
我打开房门,让她进去。
“你不进来吗?”
她问我。
“你今晚在这里休息,洗个澡,擦个药,把衣服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洗好,明天就能晾干。不想回家,可以在这里住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告诉她这会儿她应该做什么。
“你别这样,”她有些不安的拉住我的手,“你带我来开房就把我上了吧,别像个好人一样安慰我了。”
啊,没有代价的付出会让人心生不安。我忘了这件事。
“那你去洗澡吧。”
我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为了证明我不会走,我打开了空调,脱下了外套用衣架撑起来。而后换下了鞋坐在床边。
她这才稍微放松下来,走进了浴室。听着浴室淅沥沥的水声,我感觉有些许困意。
如果她所说的一切确有其事,那么她的养父想来是顶级的人渣,觊觎自己的养女,还给自己的养女下药强奸她。不知道她的母亲究竟是因为相信养父的一面之词,还是本来就对她这拖油瓶心生不满才说出那些话,但相比母女关系不是很融洽。
你问我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是养父?大概因为亲生父亲对女儿做这种事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范畴。
人与人的联系远没有华丽辞藻说的那样深刻。大多数时候,我们萍水相逢,而后很快背道而驰。但唯有血缘不会欺骗人。亲情是最为强大的纽带。
因为欲望而破坏亲情的人是可恶的,失去了亲情的人是可悲的。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父亲对亲生女儿下手,兄弟姐妹家族之间乱伦,但真要面对这些事,第一时间我还是会下意识的否定。因为这些与我的概念相违背,是我道德败坏的最低下限。
嘛,如果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话,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好人。
少女的沐浴并没有持续很久。她有些匆忙的擦干身体便围着浴巾推门而出,头发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刚刚沐浴完的少女没了方才的那种烟火气,带着一丝青春的美感,泛红的眼角和右边的美人痣又为她平添了一丝妖艳的气息,像是个被拽入尘世,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她靠近我,想来是一边下定着决心,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都清理干净了?”
她点了点头。
“身体疼不疼?”
她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飞快的摇了摇头。
我指了指床,示意她躺下去。她的身体在发抖,想来是刚经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性爱,又要进行另一场。
“张开腿。”
她听话的张开,同时闭上了双眼。这里的柜子放置着一些伤药,其实底下还有一些情趣玩具,很显然此刻我用不到。
我将这有些冰凉滑腻的白色药膏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稚嫩的花瓣满是伤痕,红肿的不成样子,再不处理就会发炎。内部我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推测出一些情况。所以我只能轻柔的运动的手指,将药膏涂进她的内道里。观察少女的反应,我大体知晓她身体里哪里擦伤严重,所以涂抹的时候格外小心。
不过一会,我便将她处理完毕。把药膏放回原处。
“好了,我弄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这就好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没有看向她,准备转身离开,“还真想给你造成二次伤害?”
她坐直起身,看着我又想走使劲的拉着我的手。
“求你了,再次伤害我也没关系!你别走,留在这……求求你……”
我只能再次坐回床边,看着慌乱中春光乍泄的少女,帮她盖上了被子。屋内开着空调,薄薄的被子并不显得热。
我只能再次脱下衣服整理好放在一边,妥协于年轻少女的任性,进入了她暖好的被窝。于是她紧紧的靠了过来,像是一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我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少女诈骗了。
“叔叔,”她开口叫我,“谢谢你。”
“不用谢。举手之劳。”
“……我明天也不想回家,可以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吗。”
“嗯。但你不可能永远不回家,要和他们说清楚。”
“他们不会信我的。大家都说我在勾引他们,有事没事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我真的没有出卖色相得到参加比赛的资格,也没有和那些男生就扯不清,更没有勾引那个老男人。可是大家都不信我,我妈妈也不信我。”少女有些无助的趴在我怀中,我能感受到湿湿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胸腔。“如果你刚才不拉住我,我就想着,干脆真的去勾引一个人算了,让他上我,然后自暴自弃。”
“所以你刚才想勾引我?”
“……嗯。”
这年头的孩子真是天真的不像话。她所言非虚,是真是假我能够辨别,更何况这个年级的孩子大多带有这种自残倾向。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不可思议。她真不怕被什么小巷的混混糟蹋,或者被坏人骗走拐卖或者被挖个肾?
向她搭讪不过是随心之举,现在想想难不成是做了一件好事?
“你明天还想去上学吗?”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啊……而且我好怕被妈妈找到,还不如躲起来。叔叔你明天要上班吗?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什么商业精英,我是不是耽误你事了?”
“大概吧,明天有两个会议,还要去城东跑一趟,忙得很。”
“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如果我真那么在意明天的安排,也不至于在凌晨开车闲逛,更不会把你带着来。”
“是这样吗……谢谢你,叔叔。”
随后两人沉默不语,看着逐渐泛白的天际,缓缓的进入各自的梦乡。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少女还在熟睡。我轻手轻脚溜到浴室简单冲洗,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给前台吩咐过按时派送三餐进入房间,同时让他们关注好少女的行动,我才开车去公司。
“你昨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
凯歌站在门前,像是等待我很久。
“昨天我捡到一只可怜的小猫,带着她去清理了一番。”
“小猫?哈……需要我帮忙善后吗?”
“暂时不用……嗯,你可以去查一查她的家庭背景。她是衡中私立学院的学生。”
“好吧。那回归正题,让我来简要说明一下今天的安排……”
第4&5夜 收养小猫 H
凯歌将一份文件放到了我的桌子上。不同于公文资料,这显然是属于私人调查报告之类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孟朔夜,原名陈朔夜,母亲叶凡嫁给孟凡晨之后改姓为孟。哦,我就说……原来是隔壁孟总监的女儿。”
孟凡晨的感情纠纷我略有耳闻,那个叫叶凡的是个小三转正,他放着自己貌美的妻子不管,去搞兄弟留下来的孤儿寡母,当年这事闹得还挺大,后来花钱托关系压了下来。
“孟凡晨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凯歌都忍不住骂了几句,“他这个人有恋童癖,经常借着资助希望小学的幌子去祸害小姑娘,因为没有做的太过分也没有被爆出来,反而被夸作是大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当年和叶凡结婚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是和叶凡结婚,只不过是在那玩光源氏养成。”
“不然呢?那个姑娘今年才十五岁,和洛伊小姐同龄,也只有他才能下得去手。不过要说起来,他应该还有觊觎陈家财产的心思在里面。得到了叶凡只不过是将陈家表面的自产吞并。孟朔夜可是陈家最后一代继承人,把她把握住还不愁陈家的两个老头老太不把权利交出来?”
“那他为什么要强奸自己的养女呢?想要陈家的产业也不至于兽性大发把好不容易养大的‘小棉袄’上了,破坏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信任吧。”
“……嗯哼?也确实有道理。所以?”
“这应该是陷害吧。他本来就是恋童癖,给他下药让他强奸养女造成两人关系破裂可信度也蛮高。算了,本身我们就没有必要管这些事。”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调查?”
“一时兴起,想要帮她一个小忙。”
凯歌的动作一僵,随后面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玩玩的话……那就随老板你咯。”
时间回到现在,女人脸色难看的看着我,最后还是只能将视线看向我给出的文件。
“孟夫人,留给您思考的时间不多了,还请动作迅速一些,不要让我等待太久。”
我心情惬意的抿了一口咖啡,这属于我不喜欢的东西,但因为苦涩能够提神醒脑,一定程度上提高我的工作效率,我还是保留了喝咖啡这个习惯。
叶凡手紧张的攥紧,又假装游刃有余的捋了一下发丝,她的眉眼和女儿很是相似,想来孟朔夜完美遗传了她的美貌。面前的美艳妇人如同妖艳的毒蛇,为了利益蛰伏数十载,只为完美吞并陈家和孟家的财产。
说来也挺有意思,她的父亲是孟家上一代某个少爷,母亲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市井人士,相爱诞生的结晶却不被孟家所承认,那之后他父亲迎娶了陈家的小姐,联姻生下了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她的……前夫。
话就说到这,该明白的都能明白。我不在乎她多年的隐忍是出于什么目的,只可怜那个近亲相交生下的孩子,不仅出生就是个错误,更是被大人们肆意玩弄,当做争夺财产的工具,还没成人就丢掉了纯洁,往后一生深陷于阴影之中。
“我只是不明白,孙总,您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吗?”
“我收获了快乐。”
女人被我呛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她仿佛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动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认为我会再找几个演员去轮奸她,这就大错特错了。对付不同的人要采用不同的方式,她没有值得我“教导”的价值,自然最后要被我肆意践踏,沦为玩物。
我会给她介绍几个有意思的偷情对象,她要定期和他们发生关系,躲着孟凡晨勾引那些有妇之夫,最好是怀上他们的孩子才好。让孟凡晨这个大冤种蒙在鼓里,老婆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喜当爹还乐在其中。而我会将陈家和孟家搞垮吞并,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复仇。
想到这,我又觉得没意思起来。之前想要搞叶凡完全是一时兴起,真看着她签订了条件我又觉得无趣,想来这次搞的条件不够刺激,她现在倒是风韵犹存,再过上个五六年可能就不行了,那时候再给孟凡晨戴绿帽子,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好在我得到了预料之中的抚养权。
“叔叔,你真的要包养我吗?”
跟着我回家的时候,小夜还一脸茫然。她刚从母亲那得知自己被扫出家门,只有我这个“远方亲戚”出于“人文道德”的角度愿意领养她,于是她只能跟着我回家。
这些话鬼才信。
小丫头心眼子多得很,猜测我的行为其实并非“领养”而是“包养”。
“你不是说要勾引个男人吗?勾引到了还不满意?”
“不,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可以收获快乐。”
无论作恶或是行善,能让我变得开心起来的事,我才会有动力去做。我懒得考虑当事人的情绪如何,他们恨也好感动也好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现在我只是因为帮助她逃离她的家这件事让我觉得有意思才做这么多。或许哪天腻烦了,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把她丢回原地吧。
嗯,我自己都觉得我的逻辑怪的很。
“那,你现在是开车带我去哪?”
“当然是我家了,我妻子和女儿也在,你应该可以和我的女儿成为很好的朋友。”
“可……这样难道要我和你在阿姨眼皮子底下偷情吗?”
“那你干脆放弃情人这个身份当我侄女不就好了?”
“可我不想当你的侄女啊。”
她从后面抱住我,趁着我在等红灯的间隙亲上了我的嘴。少女的吻技并不熟练,很快被我压制了过去,她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她要喘不过气来我才送开口。
“小姑娘,下次想强吻别人之前先自己练练技巧吧。”
她有些置气的做回原地,抱着我放后面的抱枕,胡乱揉搓像是在宣泄情绪。
汽车继续行驶,再过十分钟不到就能到家。
“叔叔你……”她过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像是在组织语言。“你都摸过我抱过我了,把我身子都看过了,我也都看过你了……你说这样我们怎么才能回归正常的叔侄关系啊。你……你就不能把我当做一个女人吗?因为我和你年龄差的大,所以你找情人不愿意找我这个样子的?”
“……你话中的意思,难不成是把我当成一个男人了?”
后视镜能够看到,少女的脸刷一下子变得通红,像是熟过了的苹果。这只受惊了的小兔子匆忙把脸藏起来。
“如果我说我把你当做一个男人,想要你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看待,你会怎么做?”
“你完全可以找更好更适合你的人。你说对,我和你的年龄差的有些大,即便是情人,你也不是个合适的对象。要知道,我有个和你一般大的女儿。”
虽然是养女。
“那也没关系啊,现在都有黄昏恋什么的,我又不要你什么,你就把我当做正常的女性,只要不把我当做侄女之类的就好。”
“到家了。先下车吧,我去把车停进车库。”
“你先给我一个准话。把我当做女人还是女儿。”
所以说任性的女人就是麻烦。我回过头看向她,她往前探来,扒着车靠背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是晶亮亮的,只有年轻人才有的光。
我感觉有些烦躁,想来是我见不得这样纯真的东西,遇到了就想逃避,逃不过就想毁掉。
“你太烦人了。”
我拉过她的头,强吻过去。
年轻的少女未曾见识过社会的黑暗,便将依恋的心情寄托于一个对她施加援手的恶人身上,带着飞蛾扑火的热情向我飞过来,我招架不住,只能认输。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多管闲事。
“等哪天我腻了这段关系,后果自负。”
“嗯,我知道。”
她的唇被我亲的有些发红,头发有些杂乱,衣襟也需要整理。她倒是想好了万全之策,戴上口罩以掩耳盗铃的气势下了车,拉着自己的行李跟在我后面进入了我家。
我是个回家很晚的人,因此早早的和妻子说明情况,两人便分屋而睡。
一楼有一间空房间,我派人提前整理好,小姑娘只要收拾好行李便能直接入住。来了新人怎么能不让妻子和女儿也见见。
于是我让小夜自己先收拾一下,自己去楼上喊剩下的两个女人。
走过楼梯来到二楼,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过了很久我才听到拖鞋走动的声音。今天是周日,她如此懒散也是可以理解。
开门的洛伊头发有些杂乱,睡衣也没整理好,整个人面色红润,看上去像是刚被我吵醒。
“在睡回笼觉?看上去我把你吵醒了。”
“没呢。怎么了吗,爸爸?”
“上次和你说的你的那个表姐已经来了,下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哦,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那我在这等你。对了,你妈妈去哪里了?”
“妈妈这几天都不怎么在家,每次都好晚才回来。你也是不经常回家,倒是管管妈妈呀。”
少女的语气像是抱怨,我笑而不语,看着她退回房间关上门。
古兰会去哪里玩呢?或许会和附近的富太太们一起搓麻将吧。不,她不是那种喜好玩乐的人。那究竟会做什么才这么晚回家呢?
带着洛伊和小夜见过面,几个人闲聊了几句,洛伊便帮着小夜一起整理东西。
我看着天色不早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厨房里还剩下一些菜,勉强做了一顿三菜一汤,盛好米饭我才叫她们过来吃饭。
“叔叔你还会做饭啊?”
小夜接过米饭坐下,看来是惊叹于我这种人还有一些厨艺在身。
“我爸爸做的饭可好吃啦,小夜姐姐你多吃点。”
年轻少女的关系熟络起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也是,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内向的人,也没什么坏心眼,能聊到一起很正常。
在和谐的气氛中,我们结束了晚餐。
“叔叔,”小夜拉住了我的衣角,“你要睡了吗?”
方才两个少女还在客厅看着电影,这会儿电视的声音也已经停止,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洛伊的生物钟早在十点就让她跑回了卧室,这会客厅只剩下我和小夜。
“按理说我是该休息了。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吗?”
少女四下望了望,确保周围真的没有人后,抱住了我。她可能忘了家里有摄像头,好在房主是我,也不怕录像带被别人看到。
“今晚你能和我偷情吗?”
好像已经在偷情了。女孩全然不知偷情是个怎样低俗的词汇,大胆的吐露禁断的话语。配上她那妩媚的样子,还真相是个小情人会说出来的话。
“你好像还没有成年吧?”
“一定要成年才行吗?”
“……倒也不用。”更何况是在这种已经把合法抛诸脑后的混乱时代。
她扯着我的衣领,扑过来亲吻我,宛若初尝美味的小猫,宛若蝴蝶扑朔翅膀,一口一口,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热情又不害臊。
“乖,先回屋。”
我抚摸她的背脊,安抚她先站起来。她这会有些紧张的颤抖,抿着嘴垂着眼。这些小表情逃不过我的眼睛,我权当看不见。
拉着她回到房间,她自觉躺在床上,脱自己的衣服。不出片刻,她便脱得只剩下文胸和内裤。
“叔叔,我的身材发育的好吗?”
她见我盯着她看,开着玩笑。
“以同龄人的身材作为对比,你确实是发育好的类型。”
大多数时候,我只会陈述客观事实。不是因为我不会说情话,只是羞于说出口。嗯,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但有些事情去做,或者让别人去做,和自己明明白白的说出口是不一样的。
这种情况下难道要我夸她身材好吗?夸一个十五岁的情人,一个即将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孩?我不要脸,但不代表我不知羞愧。
“叔叔我来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她见我还不动弹,便主动过来扯开我的领带,一颗一颗解开我的纽扣。我听到了她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吞咽口水的声音,白嫩的小手微微发抖,腰带解了好久才解开。她摸到内裤时又有些茫然起来,只能抬头询问我的意见。
这些事确实不应该让一个少女主动,哪怕发起邀请的是她。
我坐到床边,招呼她坐到我的身边。她乖巧的靠在我身旁,在我的指引下将双手搭在我的肩头,这一次的吻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她能察觉到我动作的激烈,很快就招架不住,瘫软一片。
从后面解开了她的文胸,我第一次正眼瞧见这有些夸张的奶子。少女的酥胸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性感,柔软到仿佛用力一挤就能挤出水。
想来身体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性的爱抚,她的乳头早已挺立,指尖划过的时候,她娇呼一声,随后开始露出好听的呻吟声。
我把她推到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朝着内裤探去。果不其然,这里早就湿润,拉下内裤的时候,淫靡的挂着银丝。
手指揉搓她花瓣的时候,她有些别扭的想要把双腿并起来,却被夹在中间的我阻挡了行动。出于害羞,她咬着自己的指节,不想发出过多声音。我没有管她,一只手玩弄着花瓣,轻轻啃咬吮吸她的奶头,像是要把奶吸出来一样。
年轻的少女哪里受过这样强烈的声音,她呜咽着,身下却溢出的更多的淫水,几乎是要将床单浸湿。被轻轻拉起的阴蒂此刻早已经充血,比刚被爱抚时硬挺了许多。
我用掌心轻轻按摩着她敏感的肉核,手指却往更深处探索。
少女娇嫩的入口欲迎还拒,小小的肉缝不断流淌汁液,于是我便将中指轻轻的插入其中,缓慢的感受到她内在的温暖与缠绵。
“呀……!叔叔,那里……!唔嗯……”
像是摸到了她的敏感带,她激烈的颤抖着,慌张的看向我,似乎是想要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却知道这是她要高潮的迹象,更不会放过她。
湿哒哒的花瓣早就被花蜜打湿,变成了鲜艳的肉色,房间内充满了发情的气息,她的乳头被我玩弄的通红,轻轻一捏身下便又会涌出淫水。少女无助的拉住我,长长的指甲像是在我背上留下了划痕,她就这么高潮了。
淫水伴随着腔道激烈的收缩大量涌出,水渍顺着她的屁股流下,将白色的床单浸染成深色。
“舒服吗?”
我将手指伸出来,观摩她小穴的情况。明明这么小,却如此有活力,等下进去应该会更加贪婪的吞吐我的肉棒吧?
“嗯,叔叔,我好舒服……”
我调整着两人的体位,拉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我身下的东西早已直直挺立,看这样子,仿佛很早之前就按耐不住。
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我的思绪似乎和身体有些脱节。面对性事,身体更加诚实,但我硬是凭借毅力将这些行为克制住,只因我是个“慢性子”的人。
将性器贴过去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恐慌,本来放松下来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僵硬起来。
坚硬的物体划过她柔软娇嫩的花瓣,即便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我也不禁感叹接下来的性事似乎对她有些过分。
“叔叔,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她不安的攥紧拳头,话中却没了底气,像是纠结着什么,“不,还是进来吧……”
“你在害怕?”
我觉得有些意思,笑着询问她。
“你是害怕我的大小,还是说害怕被男人肏?”
她捂住眼睛不敢看我。
在几天前,她还是个刚被养父强奸的少女,我觉得这件事将会给她留下一生的阴影。因而在她过于热情的态度面前,我甚至对我的判断产生了疑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坦然接受了?
答案自然是否。
她根本没有坦然面对发生的一切,只是希望从我这里得到逃避的办法。而一旦到了实战,那些恐惧又会支配她的内心,她便又开始退缩。
“小夜,你应该看着我。”我拉开她的手,扭过她的头,让她强制看向我。
在她眼中的我是个什么形象呢,偶尔我会考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告诉我,”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你是不是在害怕我会伤害到你?”
“没……我知道叔叔很温柔,”她的眼睛还是有些胆怯,“我刚才也很舒服……”
“那你现在自己掰开小穴,说请叔叔我肏你。”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强制话语,她显然有些害怕,然而身体却因此产生了反应,她身下又流出了水,滑腻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肉棒,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我进入。
于是她吞了一口唾沫,移动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阴唇,阴蒂裸露在外,倔强的挺立,其后的蜜缝也被拉开了一道小口。
“请……请叔叔肏我,把我变成叔叔的女人。”
肉棒找到了入口,气势汹汹的顶到了花穴,才浅浅的进入了一个龟头,少女就吃痛的不行,额头滑下大粒大粒的汗珠,眼角溢出了生理盐水。我怜惜的将她眼角的泪水吞食入肚,挑逗着她的乳头和阴蒂,迫使她放松身体,让肉棒整根压了进去。
少女的里面咬的我很紧,而且她很深,纵然我上过不少女人,也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蜿蜿蜒蜒,即便是撑开了每处沟壑还不够,一直吃到我全部,才有种顶到头的感觉。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向二人的交合处,又回过神来向我露出讨好的表情。
“叔叔,小夜全部吃进去了……叔叔觉得我里面舒服吗?”
“嗯,”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你里面又湿又热,咬得我很舒服。”
被夸奖的少女露出了笑容,明明面色惨白,却硬是向我表达她没事。
出于心疼她的考量,我进去后没有立刻动起来,而是继续爱抚她的身体,划动双手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带。她却不会体谅我,蠕动的阴道宛若活物,紧紧的收缩,又像是渴望我的行动,又像是把我这个不速之客驱逐出去。
我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轻轻的在她身体内活动,缓慢的从内向外运动。
“叔叔……叔叔插得好深……嗯,好硬……”
看来这个硬家伙慢慢讨得了房主的欢心,小夜终于软下了身子,任由我在她身体里抽插。
我拉过她的手,让她搂住我,随后我抱住她亲吻着她。纯粹的只是情欲的吻。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像是永远不愿意分离。
她不知什么时候将腿缠在了我的腰上,这个体位让我能够插得更深,我也逐渐失了分寸,动作愈发的粗劣。
激烈的活塞带出了大量的水花,空间中回荡着啪啪啪的空气声,少女的娇喘声也逐渐变得妩媚妖娆,透过接吻的间隙忘我呻吟。
十分钟不到,小猫便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小淫猫。
她主动拉过我的手,让我揉搓她的丰乳,求我吮吸她的奶头。她的手覆着我的手,指引我去开垦她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我或许是失了神,才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她已经快被我肏的昏厥过去,两眼迷离着,等我从她身体里离开时,她才缓缓的回过神。
花穴已经被我肏的变了形状,可怜的张着嘴,吐露男人的精浊。
这样美妙的性事哪有男人不愿意再来一次,可我是个有节制的男人。我正处于壮年,体力精力尚且充足。她不过是个刚被开苞的雏鸟,哪有陪着我搞一晚上的精力。
我抱着她去浴室进行淋浴清洁,在浴池里,我从后面抱住她,搓洗她的身体。
“我今晚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我捏着她的奶子,趴在她肩头询问她的意见。
“嗯,叔叔搞的我好舒服,我从来没怎么舒服过。”
“所以你现在觉得好多了?成为我的情人变得安心了吗?”
“嘿嘿……果然还是瞒不过叔叔。我安心了,这样就算勾搭到你了。”
孟朔夜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或许是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她一直住在“别人”的家里,看着母亲的刁难,养父的色欲,她的心中也难免产生了孤独感。
和我作为叔侄并非一个能满足她安全感的纽扣,她需要更为强烈的联系,能够紧密的和我联系在一起,哪怕知晓所作所为是错误的行为,也为了能确保这份联系铤而走险。
于是她不顾被侵犯后留下的阴影,毅然拉住我这根处于怜悯丢下的绳索,并作茧自缚,用这绳子束缚住自己,以便获得羁绊,从而得到些许慰藉。
“先说好,当我的情人可不是好女孩应该有的出路。”
“嗯,我知道。我也不想一直依赖你,”她拉着我的手,舔舐我的手指和掌心,并用牙齿轻轻咬着,留下小小的撒娇的红印,“哪怕只是一会也好,我也想这样依靠在你身边。”
少女转过身来倚在我身上,不安分的小手却顺着我的胸膛往下划去。我看到她眼中的惊叹,也看到她将手握在了我又坚挺起来的肉块上。
“叔叔刚才是不是没有满足?你从我身体里出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硬,那么烫。刚才也是,咯得我的屁股疼。”
“毕竟你看起来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唔,那我现在休息好了,可以再来一次吗?”
“在浴室?”
“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行。”
夜晚,似乎还很长。
第6夜 双向偷情H
听到古兰回来的声音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安抚小夜入睡后,我穿着浴袍在古兰的卧室等着她。
家里的书籍早就读过一遍,或许再次阅读会有不一样的味道,但我现在没有那个闲心,只是想要找一些娱乐的玩意儿消遣。之前在洛伊的怂恿下了什么年轻人的第一款游戏,打开玩了一会。
推开房门的古兰很明显没有料到我居然会在她的房间等她。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向我走了过来。
“你今天怎么有闲心回家来呢?”
“不是跟你说过我今天要把我侄女接到这来住吗?古小姐是不是因为业务繁忙,忽视了我给你发的信息?”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想先服软。
可能她实在太累了吧,她终于是没有再和我置气,打开衣柜找出睡衣,想着去浴室沐浴更衣。我从后面拉过她,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身上混杂着香水与酒气,以及淡淡的劣质沐浴露味道和微不可查的“女人骚味”,完全是从外面鬼混回来的味道。
她甚至这一切瞒不过我的鼻子,因而想在我闻到之前去浴室二次冲刷,掩盖住味道。或许是我的动作出乎她的意料,她惊呼一声,想要从我怀里挣扎开来。
我在她脖颈嗅着味道,为了让她不要乱动而轻咬了一下她的香肩。女人浑身柔软,哪有力气反抗我,只能任由我肆无忌惮的扒下她的衣服。
女人裸露出来的部位自然是被小心呵护,不留下一丝伤痕,可是胸口和大腿处的暧昧痕迹,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了。
古兰是个极为认真的女人,即便知道我不钟情于她并在外面彩旗飘飘也不会做出与其他男人苟合之事。她性格刚烈率直,容不得自己也变成下贱的人。这样的她,今晚的对象就很耐人寻味了。
“看来你今晚做的很激烈嘛。”
她只能尴尬的看着我拉下她的衣服,像是检查什么标本一样触摸乳首,掰开小穴查看情况。
即便清理过,经历过性事的蜜穴还是不可避免的继续分泌粘液,手指很容易的就插进去,搅和出淫液。
“老公……你别这样,让我去洗个澡……”
我没有理她的哀求,继续抽插手指。
“今晚戴套了吗?”
“嗯……戴了。我让他戴的。”
也是,古兰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偷情的男人而公然触犯作为“妻子”的底线。她怀孕的事情无论怎么隐瞒,最后都会传到我那里。
嘛,虽然她现在应该也怀不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古兰现在完全放弃了抵抗,想来是察觉到我有些生气。
早在我和她结婚的时候,我便和她明确表明过,我不会过多干涉她的婚后私生活,她愿意找情人就找,只要不给我惹出麻烦就好。我也是同理。
所以按理说我这会儿应该没有资格生气呀,哪有我刚偷情在前,又双标的对待妻子的?
好吧,说实话,古兰会找情人这件事在这之前对我来说一直是宛若笑话一样的事。她能容忍我,却不能容忍自己。我知道她瞧不起我,但她却没办法,必须要和我保持着夫妻关系,毕竟她还有一个女儿,以及和我签订的契约。
那么,她宁可违背自己的行为准则也要偷情的对象究竟是谁呢?
用屁股想也能有点眉头……
洛伊的亲生父亲,洛斯明,同时也是她的初恋。
“你和他又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做过几次了?”
“嗯,半个月前,他联系的我。今天……是第三次。我本来不想和他做的,但是他灌我喝酒,还……”
“做的舒服吗?”
我打断她的话,不想听她的解释,也没必要听。
无非是有关洛伊的事情。
当年洛斯明和古兰还是大学生,还是比我大两届。洛斯明把古兰的肚子搞大后却不想承担责任。毕业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发现他得到了导师引荐的机会去了国外,渺无音讯。
古兰被责令退学,在最开始,她一直相信那个渣男会回来找自己。她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居然还心存幻想,想要自己抚养肚子里的孩子,等待孩子的父亲。
我没见过这么傻的姑娘,但为了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社会的残酷,故而支持她将洛伊生下来,住院的钱甚至是我垫付的。
那之后她自然也是没有等到洛斯明的联系,独自四处打拼,养活自己和刚出生的婴儿。
我那时候也毕业了,正和前女友分手,萌生了一些奇怪的情绪。
于是我找到了古兰,和她签订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契约。
她要成为我的妻子,而我会照顾她,抚养她的女儿长大。代价嘛,自然是今后再也不能和洛斯明复合以及另一件事。
古兰经过两年的磨练,也不再像当初一般傻的可怜,答应了我这基本上相当于白嫖的提议,她知道我为什么帮助她,也明白我娶她是为了找到一个完美的挡箭牌。长得好看,还和我有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儿,没有莫名其妙的利益纠纷,更不会过多干涉我的工作。现在想来我仍旧佩服我当年的作为。
啊,对。洛伊虽然叫洛伊,但是户口本上登记的是“孙洛伊”,在名义上是我的女儿。她以孙家长女的身份长大,如今的人际关系、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带给她的,若是被发现自己其实是另一个男人的女儿,自己和亲爱的父亲没有任何关系,却还心安理得的用着我给予她的一切,想必她会崩溃吧。
古兰现在或许会恨洛斯明,但却深切的爱着这个女儿。母性使然,让她舍不得女儿受到一点委屈。
所以洛斯明想要接近古兰,抓住古兰更多的把柄,肯定会以洛伊作为突破口。不得不承认,洛伊比起母亲更像是父亲,她的眉眼像是和洛斯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洛斯明只要见过洛伊,便能明白她是自己的女儿。有好几次,我都看见古兰盯着洛伊偷偷叹气。怀念过往,还是担忧些什么呢?
现如今,让她担忧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
她被我挑逗起来了情欲,小穴收缩的频率开始有些变化。
“……不如和你做……要舒服。”
她现在也知道说什么话能讨好我,实话也好假话也罢,她知道我只想听“好话”。
“真是下贱的婊子,”我低声骂了一句,但是声音却莫名的变得轻快起来,“前男友的肉棒不能让你满足吗?”
“因为老公的鸡巴比他要大多了,而且老公你也……更温柔。我还是更喜欢老公的鸡巴。”
她不自在的扭动着腰,配合着我抽插的手指缓缓转动,迫切的渴求我的爱抚。
“你对着他也是这样说的吧?”我从后面插进她身体的手指猛地一动,扣动着她阴道里的褶皱。“比如‘还是你的鸡巴舒服,姓孙的根本就满足不了我’之类的。”
她颤抖着,拉住我的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奶子,嘴中喘出悦耳的声音。
“我没有,老公的大鸡巴最舒服了嗯——?!哈啊,老公每次都能顶到我的子宫,把我撑着满满的,比洛斯明要舒服的多好多——”
“那找你这么说,你不会在他身下都没高潮过吧?你这么敏感,即便进不到里面也能爽上天吧。”
听到我提出她预想之外的问题,她不敢回应了。
我甩开她的手,揪住她的阴蒂,责罚似得粗暴的拨开花瓣,揉搓裸露在外的小小肉芽。
“老公啊,啊……别这样激烈……”
“高潮过几次?”
我趴在她的耳垂间,像是恶魔一样低语。
“唔……我不知道啊,我没数过……七次?还是……八次,啊啊啊……我记不清了……”
每次察觉到她又要高潮的迹象,我便会停下手中的动作,待她身体稍微平静后再次活动起来,她知道我在责罚她,一副想要又不得不忍耐的神情。
“好家伙,你和他一共做了三次,就泄过这么多次了?那你像是母猪一样的下贱表情不完全被他看了个遍?你就这么喜欢被肏吗,嗯?”
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滴到了地板上,我看着地上的水渍,加大了责罚的力度。高潮是不可能让她高潮的。在她把做爱经过详细的说过一遍之前,我得好好的挑拨挑拨她。
最后她终于无法忍耐,向我求饶。
“老公,老公……!求求你给我吧,别再折磨我了!你知道我想要你想要的不得了!”
她整个人倚在我身上,圆润的屁股在我腰间蹭来蹭去,寻求着硬物的刺激,眼神迷离中寻求我的原谅。
“好吧,既然你这么淫乱,我也不能放着你水留个不停。”
于是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女人像是得到了命令的野兽一般,兴奋的伸出手掏出我的肉棒就想往身体里塞。我却推开了她,不顾她渴求的眼神,坐在了床上。
“你先给我口交,把精液都咽下去,我视你表现决定给不给你。哦,对了,你不能自慰。”
即便饥渴难耐,古兰也没有办法,她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子,更了解我现在已经算是让步。
女人的小嘴亲吻肉棒,伸出舌头舔了好几次,将它舔的湿润无比,而后含住龟头慢慢往下,含住过半时就已经到了她嘴巴的极限。
她只能用手撸动没能吃掉的地方,头部开始上下活动。
我揪住了她的奶子,肆意玩弄,加重她的浴火。
身下不用看,都已经知道已经泛滥成灾,急需要有什么东西堵住。
“古兰,你知道吗,”出于恶趣味,我继续挑拨古兰,“其实就在刚才,我也才刚和我的情人做完。”
她的动作一顿,但随后更加卖力的活动头部,吮吸着龟头。
“她的小穴比你的骚穴要舒服多了,吸得又紧又爽,榨得我射了好几次。”
此乃口嗨,我一共才和小夜做了两次,顾忌她明天下不来床狠狠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古兰听到我的损话,果不其然表情变得又委屈又愤怒,皱起的眉头连同她急速收缩的口腔一起,宣泄着对我的不满。
强烈的快感让我有些恍惚,看她这么着急的样子,我也懒得再忍耐,拉住她的头,全部射在她的喉咙里。
她一边接受着精子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怪叫。我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刚才也高潮了。
“老公的肉棒好吃吗?”
我拉出肉棒,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女人。
她吞咽了好几次,才将口腔中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里,而后像是证明自己全部都吃了下去张开了嘴。
女人的口腔中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老公……可以给我了吗?”
我哪有不给的道理。
她开心的站了起来,把我推倒在床上,随后坐到了我身上。
不得不承认,古兰是一个侵占欲很强的女性。不,倒不如说随着和我关系的深入,所有女人都变成了满是侵占欲的样子。她格外的喜欢推倒我自己动,似乎是嫌弃我做的时候太温柔,太节制。
有时候真不能对她们太好,她们会得寸进尺。
湿润的洞穴早已迫不及待邀请心爱的客人,刚刚找到鸡巴的位置,她便扶着肉棒插了进入,直接捅进深处。
她舒服的闷哼出声,蜜穴快活的吸附在我的肉棒上。而后她开始动起来,硕大的屁股直起直下,直到肉棒快全出来后才坐下去,活动幅度大的很。
我看着她抖动的奶子,动了玩心,便伸手捏住了乳尖,揪起或者摁进去,把它们玩得红肿。
她的媚音简直要传到天花板上面去。
看着她身上那些不属于我的痕迹,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可兴许是现在在兴头上,我萌生了覆盖他们的想法。
我拉着她的腰下来,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论如何,她都是我选择要共度余生的女人,值得我用所有的温柔去对待。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身下的动作更为激烈。
见我想要和她接吻,她反而避开了。
“我不行……哈,刚才才帮你口交……唔啾……?!”
我管你那么多,哪有正在兴头上还在意这种事的。
古兰在我身上发出快乐的悲鸣,我能感觉到她使不上劲,想来刚才高潮过。于是我拉动她的屁股,帮助她继续抽动。
巨大的肉棒插进她身体里,就像是要蹂躏她内在的器官,显得违和又色情。
数不清在她身体里,身体外射了多少次,我们两个在床上换了好几次体位,直到将床单弄的满是污垢未知才疲惫的停下。
好久没有做的这么尽兴过。
这种情况也只能和妻子做。
“哼……老公,现在满足了吧?”
“怎么,突然这么问,搞的像是我平常欲求不满一样。”
“你一直都一副欲求不满还克制欲望的样子,”她回过头来亲吻我的下巴。“今天肯定也是,说着和情人做其实根本没敢做的太过火,只能夹着大肉棒回来找我。”
夹着大肉棒……虽说确实是这么个感觉,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你呢?被前对象浅浅的肏了几次,是不是早就想念我的鸡巴了?”
“反正你现在也给过我了!……我说,我知道你平时很忙,但也要定期交一下公粮嘛,那些情人你玩玩就算了,我又不是不给你肏……你总不能真嫌弃我人老珠黄,不能满足你了吧?”
“我反正看着你越活越滋润,大有采精补阳的趋势。”
“……唔,我不管。总之你得先满足我的性欲。”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正确的选择。”
“你说什么?”
“啊……算了。一个月之前我没吃药就和你同房了。那之后虽然做了补救,但好像小家伙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坚强。”
“……啊?”
她这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些什么。
我并非丁克一族,也没有拒绝让妻子怀孕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喜欢生养小孩子。虽说我长期吃药,但偶尔也有疏漏的时候。
等到检查报告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也只能认命接受这个事实。
古兰肚子里现在正在孕育一个新生命。
但是她压根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该吃吃,该玩玩,和我做的这么激烈也没见什么难受的地方,想来是长期进行锻炼增强体质的事。
而且……她是个从来不记自己月经日期的家伙,很多次她想爬我床,在我提醒下才得知自己这两天要来月经的事情。
至于现在的月经推迟,她自然也是当做没啥事发生一样,连自己又要当妈妈了也不知道。
“你……我……我有孩子了?”
“不然呢?”
“……你不让我打掉吗?”
“要是不想要,我直接带着你去见医生了。哦,你不想要吗?”
“也不是……我只是太意外了。就是你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你一定不会和我有孩子,甚至哪天突然要和我解除夫妻关系,找个新女人结婚我都不意外。”
“……你可能对我有些误解。”
虽然我作恶多端,但也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撒手没吧。
大多数时候,我和其他女人保持着一些距离,更多还是我看着她们被别的男人上,很少亲自动手。她们可以要钱要权要感情,唯独不可能逾越和我之间的界限。
是,在二十年前的法规修订后,多女少男的这个世界确实可以容忍一夫多妻的制度,但不代表我可以容忍。
别看我这样,我是个标准的一夫一妻制拥护者。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做出报复性行为般的和古兰闪婚,以此向某个女人表明我的态度,我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
“那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洛伊,其实她盼望有个弟弟妹妹好久了。”
“等再大一点给她个惊喜吧。而且……你怀孕这件事说出去,我总觉得我会有些危险。”
“哦——?”古兰拉着长调,语气有点古怪,“你怕你小情人们发疯了一般求肏吧?对了,我怀孕这件事,你小秘书应该也知道吧?”
“对,她现在天天勾引我。”
“那你干脆给她一个孩子就好了嘛。”
“她现在还年轻,没准哪天就腻了我。感情本来就是脆弱的,更何况我不可能让她当一个单亲妈妈。”
“哼,腻了你?她追了你十五年,我不信她真能腻了你。你最好是快点给她个交代,省的她天天惦记着你那玩意儿,搞的你不安生。”
“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婆大人,咱们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去公司一趟呢。”
“切,油嘴滑舌。”
第7夜 不听话的“妹妹”H
夏季,透明的玻璃隔开室内室外的温差。炎热的太阳仿佛要将行走的人们晒干融化,大家行色匆匆,显然是不想在室外过多的逗留。
我放下喝完的咖啡杯,向老王示意过后离开了他的店,靠近那个很明显不符合大众趋向的小朋友。
在所有人为了目的地而行走的时候,她穿着厚厚的玩偶服,手中拿着一摞传单,不断在这条街上派送着。行人们出于礼貌会收下一份传单,随后它们会变成纸飞机,或者被丢进垃圾桶。而她手中的工作仍在继续。
闷热的天气,她也不怕中暑,选择来干这份苦工争取自己的生活费。我并不能理解她的这份倔强。
看到我的走近她没有躲避开,反而是伸手递上了新一份的传单。想来是在玩偶服中她不能很好的分辨来人。我却把她怀中的传单都夺了过来,全部扔进垃圾桶。她想要去垃圾桶里翻找,被我拉住。
“可以了黑泽,等你中暑昏倒,赚的这些钱都不够你的医药费。”
玩偶服下的身形猛然一震,她这才认出我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看到了她胸口的铭牌,“克瑞斯水上乐园欢迎你”。刺眼又惹人生厌,或许这几天应该去敲点一下负责人,让他们分析一下“如何更好的压榨青年人的价值”,然后那群老男人们就会跪下来求饶吧,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外面真的很热。我只是穿了一件休闲衬衫和运动裤,就觉得自己要热得两眼昏花,顶着大太阳马上就要蒸发升天,她这是凭借什么样的毅力才撑下来的?
我拉住她,不顾她的反抗摘下她的头套。少女热得满头大汗,脸色通红,迷离的双眼像是下一秒就晕倒。从头套中解放出来后,她不可避免的深呼了好几口气,一副缺氧的反应。
而后我把她塞进车里,带着她回到了我给她安排的家中。
之前我也提到过,黑泽露歌和我签订完契约后,我便让她从黑泽家离开,可以说她现在的抚养权也在我手头上,不知不觉好像养了很多“女儿”,不过那不是重点。
每个月我都会让凯歌往给她的卡里拨一万的生活费,供她吃喝玩乐养好身子不是问题,她却从来没用过里面的一分钱,反而自己找了几份零零碎碎的工作勉强度日。
现在是七月份,中学的学生们也已经放了暑假,为了防止暑假了小夜天天缠着我,在洛伊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我直接买了两张世界巡游的票,强卖强送一般把两个学生塞上了飞机,并要求她们每天都要给我打视频电话分享见闻。
有人快乐有人痛苦,黑泽露歌就属于正在经受磨难的类型。
如果不是老王告诉我最近他这条街看到有个像黑泽家女儿的人正在发传单,我甚至都没有管过她。现在想想确实是有些愧疚。
“解释一下吧,”我帮她拉开玩偶服后面的拉链,让她得以金蝉脱壳。“为什么瞒着我去打工?”
“我对你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年轻的少女对我充满敌意,离我好几米远,似乎极度厌恶和我的接触。
我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她越是这样浑身是刺,我越是会恶劣的对她。于是我把她拉过来,扔到沙发上,坐到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房门已经锁上了,我不担心她会趁我不注意跑掉。更何况她的反应力本来就不如我。
“你最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看你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哪里还有你之前的样子。”
记忆中黑泽家高傲的小小姐,无论何时都带着温柔自信的笑容,她有着梦想与追求梦想的资本,因而永远挺直腰板,面对他人的刁难。
即便是与我们这些大一辈的家伙交谈,她也处变不惊,谈吐富有文采,举手满是优雅。
可是面前这个假小子呢?
她引以为傲的细长黑发现如今被剪成了乱糟糟的杂毛,皮肤满是晒伤的痕迹,手上引人注意的再也不是练琴的指茧,反而是一些杂乱的伤痕。她真的瘦了很多,伸手一掐都掐不出肉来,完全是皮包骨头的样子。
“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我又没有死,活的好好的。”
“再怎么说,你在名义上也是我的妹妹,在身份上……算是我的情人吗?啊,抱歉,好像没有人会让四个男人去轮奸情人是吧。”
我故意戳她痛处,看着她面色铁青的样子。沙发上的抱枕嗖一下子飞到我这边来,差点砸到我的脸。我把抱枕放到身后。
“你想要和我在客厅里玩枕头大战吗?我倒是不介意,但是把东西砸坏了就不好了。”
闻言,她只能悻悻的放下了手。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给她的,这份强制的契约强而有力的束缚了她的行为,即便在心中痛恨着我,也不得不忍耐住自己的情绪。
现在的她早就不是黑泽家的大小姐,只是个被我养着,随时随刻就能抛弃的孤女。
如果我哪天心情不好,没准就直接把她丢进猪圈里去,让她“享受”一下非人道的对待,或者弄断她的四肢,把她做成一个人彘娃娃供某些具有特殊性癖的男人使用?开玩笑的,我才不会对女孩子做这种事。
……前提是我心情一直保持愉悦。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又想来侮辱我吗?”
她服软了,迫于我的淫威,不情愿的开口询问。
说实话,我只是听说老王的情报而过来看看,真要说我想做些什么我也没什么具体计划。不过既然她开口了,侮辱她一番也不错。
“没错,我正准备来侮辱你,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走近她,撕开她身上廉价的衬衫,她猝不及防的在我面前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羞地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双乳。
不,其实我只是想拉着她的衣服把她拉到身边来而已,哪里想到这衣服料子这么不经拽。
她蹲着身子,恶狠狠的瞪着我,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这个人渣!变态!混蛋!”
她虽然骂着我,却无法阻止我的进一步行动。只能一边尖叫一边反抗我把她抱到身上的行为,她的胳膊那么柔软,我真怕自己不小心用力把她掰骨折了,只能从口袋里掏出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前面。
你问我哪来的绳子?不知道,反正不是因为偷偷拿走了技师店里的束缚绳想观察他的反应。
她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我扯下她的裤子和鞋子让她分开腿。
少女在我怀里使不上劲,就像是在给我挠痒痒一样蹭着我。
我往她的脖子处吹了口气,她被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靠近闻能嗅到她身上的汗味。也是,在玩偶服里闷了那么久,就差把她闷熟了。
她不自在的扭着脖子想要远离我的呼吸,却被我双手环住腰的动作制约住,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方。我的裆部正卡在她的大腿处,被她蹭的有了些生理反应,她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哼哼唧唧却不敢再动。
被文胸护住的美乳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我解开了后面的挂钩,从下面往上摸去,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两个小家伙绰绰有余。
上次看到这对奶子时我就很想把玩一番,富有弹性的少女美乳,无论何时都会让男人心动不已。揪住她乳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有些颤抖,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表情有些变化。
于是她骂我的话也新增了词汇。
“大色魔!”
这话比起辱骂,更像是在调情。我见她如此,更动了捉弄她的意思。
“那作为色魔,更得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了。”
我揉捏着奶子的手缓缓做圆周运动,拉着她的奶头旋转,最后挤到一块,让两个硬硬的奶头相互摩擦。少女的声音变得娇软,喘着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媚意。
而后趁热打铁,我顺着她的脖子轻轻舔舐,像是寻找合适的地方下口的吸血鬼,伸出牙齿啃咬试探着。
疼痛感混杂着不可言语的快意,她的下面产生了若有若无的水汽。我伸手往下去看,果然,这里已经起了变化。
我带着坏意隔着内裤按压她的肉缝,轻抚她的阴唇。
“你喜欢这样吗?”
“我……我才不喜欢!你这个老男人,猥亵狂,强奸犯,色魔,人渣!坏蛋!”
“唔……?哪有人对着强奸犯发情的?”
其实我对老男人这个词更有感触。我今年才三十五好吧,就算不年轻,也还没到被骂做老的年级吧。
我对这个词恨得牙根痒痒,势必让她今天为说出这个词付出一些代价。
她回答不了我的问题,内裤早已被浸湿,青色的内裤里满是主人淫乱的液体。隔着衣服我轻轻扣弄她的阴蒂,把玩这颗珍奇的肉葡萄,勾引主人流出更多淫水。
我突然来了主意,扯下了她的内裤,让她的私密处暴露出来,而后打开了手机摄像机,放在桌子上,让她清晰的见到自己私密部位的样子。
“你干什么?又想录像吗?!”
“录下来也不错,带回去,每当我想撸管的时候就拿出来用。”
“你!你,你这个变态!”
我玩弄着她阴唇和阴蒂的情景通过手机展现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害羞的闭上眼,我不满的弹了弹她的阴蒂,她被强烈的刺激吓得睁开了眼,低头便看到了自己的阴户被我用手指撑开的样子。
她的花瓣上带着水珠,粉嫩的阴唇还未染上情欲的颜色,却在我手指的玩弄下不断变换着淫靡的模样。少女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
“别这样做了,关掉手机吧,求求你……”
“好吧,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就把手机扣上。”
她猛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惊讶于我这么不要脸。可这真的很奇怪吗?我和她本来就是一辈的人,按理说她确实是要叫我哥哥的。
“哥哥……”她耻于开口,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求求你把手机扣上吧,别拍我了……”
我本来就没打算录像。
“好,那哥哥就满足你的愿望。”
我把手机关上放到一边,随后又继续手上的工作。即便没有看到,但她的花瓣还是在我的手法下发出了声音,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是那么突兀,她扭着腰想要逃离开我的手指,我先她一步,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道里,肆意研磨她的穴肉。
“这个手法你喜欢吗?是喜欢的吧,上次在哥哥面前,被四个男人爱抚的时候,你也像是很喜欢男人手指的样子。哥哥插的深不深?舒不舒服?”
我说着没有营养的骚话挑拨她的情绪,她的身体像是回想起了那个夜晚的激烈,淫乱的吐着水,几乎是要将我的手指融化掉。
身下的肉棒憋得生疼,我只能解开裤子把它拿出来,一只手插着她的小穴,另一只手将她的淫液抹到肉棒上。
她被手指摸到腹部一侧的腔肉时,很明显忍耐着什么,我抽出手指,移动着她的大腿让她夹住我的肉棒。
“你做什么?!”
年轻的少女显然不知道何为素股,尴尬的僵直着腰,看着我抬着她的大腿夹住那根肉棒,上下反复摩擦。肉棒磨蹭着花瓣,将少女的嫩肉不断的顶开,硬硬的物体反复蹂躏敏感的肉核,纵然想要拒绝,她的花瓣仍然一抽一抽的“舔舐”我的肉棒。
压住阴蒂抽插了两下,她终于忍耐不住自己的情欲,尖叫着高潮。淫水溅到四周,就连透明的玻璃茶几上都留下了她的水。
我观察着她身下的情况,大腿根部湿漉漉的,一副激烈性事的痕迹。
但这还远远不够。于是我放开了她,让她赤裸着双脚站在地板上,随后我也站起来,扶着她的腰压了上去,顶在了她的后穴。
多亏了她源源不断的淫水,经过刚才的素股后屁股的菊穴也被淫水浸泡过,本就滑滑的肉棒贴近后便成功将前端压了进去。
“呀?!不要,不要!不要侵犯我的屁股!不要!”
她发觉了出来,明明腰部没了力气,却想要反抗我的进一步行动,这种被处刑前的恐惧,我已经品鉴的够多了。
我拉着她的腰,又像是让她压下屁股,又像是我自己努力的往里面顶,最后在她绝望的哭喊下,我整根埋入其中。
时隔多日恢复完好的菊穴显然不能承受这可怕的尺寸,使劲的咬着我的肉棒,像是想把它给咬断,不肯放松。
我继续玩弄她敏感的阴蒂和蜜穴,对着她的屁股缓缓抽插。她柔软的屁股被我挤压的变形,凄惨的不成样子。
见她这幅无力反抗的样子,我解开了绳子,让她能够伏在桌子上,承受我的输出。
屁股的通道逐渐扩展,她这次竟然没有出血便开始收缩起来。我体验着这份和小穴不一样的快乐,肆意妄为,想要把她的屁股变成我的形状。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的经历都集中在后面,随着我的顶入变换着腔调。插着手指的蜜穴涌出了越来越多的蜜汁,我有些难以置信,她是不是感受到了快乐?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快乐,我能听出她逐渐涌上来的兴奋感,而当事人却一点也没察觉到,仍然在忍耐着声音。
所以我加快了速度,在充满褶皱的肠道中搅和,把已经变得润滑起来的后穴搅得乱七八糟。
她忍耐不住了,身下渐渐有了力气,肠道和小穴都收缩着,不肯轻易放松。再次玩弄阴蒂的时候,她的声音变得慌乱起来,最后,她无助的回过头来看我。
“不要再摸我阴蒂了啊……我要尿出来了,啊唔呜?啊,放过我让我去一趟厕所——”
“求我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
“啊,啊……哥哥,求求你,求你让我去,让我尿出来再做啊……”
“既然你求我了,”我身下活塞的动作猛地一顶,粗暴的插着她的屁股,玩弄阴蒂的手也愈发激烈,“那哥哥就让你尿出来吧。”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出,慌乱的扭着屁股,我竟真的让她跑出去好几步,想来是羞耻感让她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但一切都是无用功,我很快就追上了她,再次从后面深深的刺入。
她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声,伴随着浑身的颤抖,淫水与金黄的液体一同泄了出来,就这么尿在了地板上。
她夹着我鸡巴的屁股也剧烈的收缩着,失禁了多久就高潮了多久。我咬咬牙,克制住了射出来的欲望,把肉棒拔出来,等着她逐渐恢复过来才再次插进去。
被反复蹂躏的菊穴似乎有了雌穴的雏形,淫乱的张嘴欢迎肉棒的到来。我抱起她的双腿,像是把小孩尿尿一样,带着她走到了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将她全身的状况展露在她的面前。
少女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的盯着我和她的交合处,看着每次抽插带出来的激烈水花,羞愧的面红耳臊。
她很快就又高潮了,性快感就像是夏日的暴雨一样,来临之前要酝酿很久,来了第一次剩下的接踵而至,直到要将全部积攒的欲望倾泻而出才堪堪停止。
肉棒颤抖着在她的屁股里爆发,过于狭窄,以至于一滴没有露出来,精液被肉棒顶住,卡在了肠道深处。她被精液的冲刷刺激的浑身颤抖,这一会又去了好几次。
发泄出性欲的我此刻却觉得有些饥饿。
于是我抽出肉棒,抱着几乎赤裸的少女(她身上只有一件被半脱下来的文胸)走进了厨房。
好吧,她看上去不是什么会做饭的类型,家里竟然一点菜都没有买。我只能去拿手机,点了一份外卖,备注让他们放在门外。
高潮过的少女此刻安顺极了,不说话也不乱动,搂着我的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抱她到沙发上,把地板和茶几清理了一下。
今天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但为了不把她肏晕过去,还是让她中场休息一次,等吃完了饭再折磨她。
“好了,乖乖张嘴吃饭。”
我从门外拿来外卖,自己确认过温热后喂给她。我不知道她一天吃几顿饭,有没有好好的补充碳水和蛋白质,怕她吃坏肚子,便点了清淡的小包子和米粥。
她缓缓看了我一眼,最后张开了口,接受我的喂食。吃着吃着,她又哭了出来。最后一边哭着,一边打我。动作之轻微,宛如和我闹着玩。
女人是极其情绪化的生物,所以我任由她发泄,想着等她心情平复后继续喂她吃东西。
也是我疏忽了她,这些天都没怎么管过她的事,简直是将她当做自生自灭的杂草,放任她的死活不管。
从昔日的天之娇女堕落到这一步,本来就有心理落差,再加上被我这么对待,想来已经崩溃了。
“你为什么要自己打工也不愿意用我的钱?”
吃过饭,洗过澡,我把她压在床上从后面继续未结束的性事。这会她总算是准备开口和我好好聊聊。
“我不想欠你的……你要知道,没了你我也能活。”
“你已经欠了我很多了,你觉得你能还得起?现在你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学生,连饭都不会做,甚至饿了都不会叫,只能肉偿我,你还想怎么欠我?”
她趴在床上,抱住枕头娇声连连,没有被插入的小穴却不断涌出蜜汁。
“我会还你的!你不能把我当做玩具一样肆意玩弄我,践踏我的自尊,”沉浸在后穴快乐中的大小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妥,“你别以为有了钱就能对别人肆意妄为!”
“有钱确实不能对你肆意妄为,”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但是有这个却能对你肆意妄为。”
肉棒深深的埋入了她的屁股,囊袋击打着她的蜜穴,沾着水花晃动。
她羞涩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想来是不会回应我带着性暗示的话语。
“说起来,我记得小露歌你之前说想要当个歌手对吗?要不要我引荐你几个娱乐公司,帮你学习学习?”
我想了想,还是去哄哄她。
“我才不要你帮忙,我会自己学习,也会自己去找人面试得到机会!”
“自己去得到机会啊?你是说去陪那些啤酒肚的老男人睡几晚得到机会吗?你真以为想在娱乐圈混出头很容易吗?还不如和我睡呢。”
“你不也是老男人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嗯……至少我没有啤酒肚吧。你以后最好少说那三个字,我会不高兴的。”
“老男人老男人老男人老男人老男……啊啊啊?!”
少女惊呼出声,剧烈的抖动着,像是水一样瘫在哪里。
我不爽的咂舌,心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的屁股操烂不可。
第8夜 海边酒店H
“啊啊啊啊,停下啊……我要不行啊!”
“哈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空荡的地下车库,除了四周架起的摄影机与数十个蠢蠢欲动的男人以及两个裸露全身的少女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坐在车里,搂着小秘书看向车外的靓丽风景。
凯歌数十次想要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去,但我权当看不到,仍然观摩不远处少女们的受难。
那是两个欠了巨额校园贷的大学女生,因为偿还不起巨额债务被多次找麻烦,最后她们选择去寻找K的帮助。
和我做交易,总归是要付出一些身体上和道德上的代价。她们都不是处女,最开始被肏的时候还很主动,现在被车轮战搞成现在的样子,还能说些什么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很明显是她们赚了好不好,现在男人本来就稀少,个大体壮屌粗的男人更是少见,我让演员们肏她们,本来就是她们占了便宜啊。
嗯……事后忘不了他们的大小而欲求不满就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我会替她们偿还校园贷,而她们则要在留下初次的录像带以外,想办法给我睡了她们的导师。
我帮助这些女人本来就不是为了钱,会有性相关,但更多时候我更喜欢让她们做出一些道德败坏的事情。
看着少女们逐渐沉溺在欲情无法自拔,在禁断和崩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是我一直以来所保留的小乐子。
女人们的身下是数次精污的痕迹,她们欢乐着,逐渐忘乎所以,我见往后也没什么意思,让司机开车离开了停车场。汽车引擎发动的时候,那两个女人不可避免的激动起来,如此诡异的群交居然被别人观赏着,此种现实可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
“老板,你都不看我,只看那两个女人。”凯歌噘着嘴,一脸欲求不满的神情。我和秘书偷情的事并不是什么隐秘的情报,这甚至算不上什么对付我的把柄。就算丑闻被爆出来了,也很快就能压下去,透露出风声的人很快就能消失在世界上。
就是让洛伊和凯歌的家人们知道会有点麻烦。
在前者心中,我大概一直是个一丝不苟的精英系父亲(话说禁欲风是几个意思),想来不太能接受我和她人偷情的事情。后者嘛,不被凯歌她哥架着刀来砍我就是好事。
“看你有什么好的?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脸长得还不错,又被个子拖累,每次肏你都像是在犯罪。”
“要说犯罪你这会早就被关进局子了!哪有嫌我小就不要我的道理!”
“那真没办法啊,看你这样意思你今天不会放过我了是吗?”
“哼哼……孙总真是聪明。我定了海边的酒店,今晚去那吧。”
车子掉头转向海边,好一会才到达目的地。
炎炎夏日带来的余温即便到了深夜也扰得人不安生,刚下车,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望而却步。
凯歌一只手拎着袋子,另一只手挽着我的手臂开心的往酒店里面走去。海洋之心大酒店,靠海而建,租下了这片海域的使用权。亲人聚会、情侣约会还是班级联欢都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知道凯歌定了几天的时间,只知道我未来两天都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连带着凯歌一起成为了公司的闲人。
这也没办法,每个月月中都是我的空闲期。决策书计划书在月初就已经签订完毕,会议大多集中在月末,月中的时候差不多是卡点上班,毫无工作欲望。
看着凯歌熟练的和前台交流,拿走钥匙卡领着我走在路上,我不禁疑惑起和她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亲密无间。
最开始的时候,对于这个拉着我手向我表白的小姑娘,我只是当做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波动。因为她是我大学同学的妹妹,我也权当她是妹妹。直到在公司见到她,身着干练的职业服,小小的身躯却蕴藏着大大的能量,处理手段干净利落,雷厉风行,就连初夜也是,直接扑到我怀里,说要上我……
这些琐事不提也罢。
凯歌把我留在屋子内,自己带着带着袋子说要先去洗澡更衣。想来那是什么决胜内衣一般的东西。我看了一下房间布局,最后视线却不得不落在床上。
这是一张水床。就是那种晃悠悠随着动作不断变形的床。
记得第一次使用这种床,还是和三个大老爷们宿醉后发生的事。
当年老王说要带着我们三个出来聚会,他自己中途喝醉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我们三个找了好久,才得知这货被某个女人带去酒店,准备借精生子。于是三人大闹酒店,吵吵闹闹的找到房间,踹开了门(主要是我和渣男在闹,技师跟在我们身后冷眼看着我们表演)。
那个女人惊慌失措,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跑了出去。回头一看,老王睡的床不一般,遂四个人轮流试了一番,玩的不亦乐乎。第二天头痛的醒过来,看着狼藉一片,我差点以为四个人昨晚出柜成功,惶惶不安了很久。
凯歌洗的实在是太慢了。
我写了个纸条贴在浴室的门上,让她洗完后便给我打个电话叫我回来。我则趁机出门散散心。
酒店的公共区域有不少人在活动,身着正装的我混在其中好像显得有些突兀。
“小哥哥,你一个人吗?”
甚至有人来搭讪。这个称呼让我很是受用,因此我回过头和她们闲聊了几句。
他们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在暑假里几个在本地的一块组了个团,来这里玩。
还没聊几句,凯歌就打来电话催促我回去。我无意和大学生们牵扯过多,简单的告别后便回到走廊。
拐弯后一切喧嚣都停了下来,明明只是隔着一堵墙,环境却截然不同。然而我却仍旧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前面那扇虚掩着的门中,好像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本无意窥探他人的隐私,但本能的好奇心却随着未完全关闭的门被勾了起来。我缓慢移动步伐,走进了那间房间。
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透过门缝是肉欲的天地。
年轻的男女们肆意交缠在一起,仿佛抛弃了羞耻心成为兽欲的奴隶。有人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男人拽了回去,继续在身下抽插。有人热情的欢迎多个男人,身上的洞塞满了鸡巴。
我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了一眼房牌号,考虑是否要报警。
低下头往里面看去,猝不及防与一人对上了视线,她的眼神中情意万千,魅人心魄,明明被肏的浑身精污,她却像是个不懂欲望为何物的妖精,睁着她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看向我,似乎想要邀请我的加入。
……我能加入才有鬼。
我面色复杂的转身离去,在心中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自爱。
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欲望之都,随着社会物质的飞速发展,以及畸形的男女诞生比例,人类的情感也在发生变化。
越来越多的人为了追求刺激而加入危险的活动中。身后大概就是一个青年乱交派对吧,谁也不认识谁,却为了肉欲而联系在一起。虚掩的门不是疏忽,而是向男女们递出的邀请函。快过来看看吧,然后加入我们吧。
仔细想,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他们就不能在现实的角度想一想,要是派对里有人得了性病怎么办?为了一时欢愉惹下一身毛病可谓是得不偿失。
我敲开房间的门,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子外面。门内的小女人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门口,邀请我进入。
“先闭上眼,”她躲在门后面,等我走进去后从后面蒙住我的眼睛,“猜一下我准备的小惊喜哦。”
“哼……?你应该不会穿着情趣内衣吧,那种真空的像是薄纱材质的内衣。”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
我听到她砰的一下把门关上,迅速的上了锁。回过头看去,小女人果然穿着白色的情报内衣,胸前的花边微微遮挡着乳晕,身下穿着吊带的黑丝,内裤是能从两侧解开的绳子,这一身穿了比没穿还刺激。
在挑起我性欲上,不得不承认,她赢了。
我有些无所适从扯了扯领带,眼睛看向别处。
“我也去洗个澡。”
她不会让我离开,但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扯着我的领带,把我拉到床上。
室内的灯光变成了朦胧的紫色,空气中点燃了好闻的熏香,或许是有些催情作用,腹部传来一阵无名之火。
“做完带着我一起去泡澡嘛,你看着我在你面前,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确实,我现在很想肏死你。”
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我将她压倒在床上,享受着她的味道。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她的娇胸,别有一番风味。凯歌扯下我的领带仍在一边,解开纽扣,打开腰带,把我脱得干干净净。胯下肿胀的硬肉暴露了我对她的欲望,她得以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我。
“老板很喜欢我穿这一身吗?”
“扬长补短,半露不露的反而掩盖了你身材上的贫瘠。丝袜的选择确实高明,不过我觉得白丝也不错。”
“白丝就太幼齿啦……老板,想要我帮你足交吗?仅此一天特殊杀必死哦?”
“足交是怎么个足交法?”
她往后退去,指引我往前几步。柔软的水床有点难以保持平稳,她却不让我躺下,保持着半趴在她身上的姿势,随后她的两只小腿搭在了我的根部。
丝袜的特殊质感和女人温热小脚的质感让我舒服的闷哼出声,肉棒的前端流出了晶亮的液体,脚趾灵活的滑下滑上,将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
我也不甘示弱,拉开她的内裤,移动手指玩弄她的花穴。
许久未滋润过的花田刚被手指摸到,便兴奋的溢出花蜜,浸染了上面的花瓣。我用蜜液涂抹到她的阴蒂上,两只手一前一后反复逗弄着这颗肉核。
凯歌的声音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甜蜜的叫声像是要融化在我身下,但她脚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她用脚心强而有力的上下撸动着我的肉棒,丝袜上已经被肉棒流出的汁水打湿,感觉很快就要满是粘液。
她自己揉搓自己不丰满的奶子,掐出小小的突起,反复扣弄乳头,挺立的红块将薄纱撑了起来,勾勒出诱人的褶皱。
我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低下头,隔着衣纱轻轻咬舐她的乳头,唾液浸湿了衣服,小小的奶子上闪烁着水光。
或许再用力吸一下她就能喷出奶水呢,带着这样的心情,我忘我的吮吸她的乳头,像是渴求奶水的婴儿。
凯歌见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胸前,不甘寂寞的双手便扣弄起自己的花瓣,粗暴激烈的揉搓旋转自己的肉核。
脚下的动作也迎来了终结,随着白花花的精液喷涌而出,轻薄的丝袜上被射得满满当当,她的身体一僵,颤抖着也迎来高潮。
踩在我肉棒上的小脚没了力气,瘫软在水床上,我拉着她贴近我,而后直起身,抱着她将仍旧精神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个体位本来就有些把握不了平衡,更何况是在水床上。她无助的将双手往后撑去,任由我拉着她的腰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
她的腔道是那么的浅,每次都要插好久,才愿意多吃进去一点,媚肉讨好的亲吻着肉棒,大有劝诫我永远留在她身体里的意思。
“吸这么紧干嘛,就那么想要我射出来吗?”
“不,不然呢?我不要你射进来难道还要你射到我身上吗!插的再用力一点,啊——噫?!!啊啊好痛啊,但是又好舒服!”
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她的子宫入口,带着要插进去的气势反复欺负尽头的花心,女人痛苦的表情上又带着欢愉,满是褶皱的肉壁蠕动着引诱肉棒射精,美丽的花瓣此刻才展露出食人花的本质,激烈的吞吐着。
我像是个无情的打桩机,满心是凌辱她的想法。她被顶着,终于人耐不住刺激高潮,剧烈的收缩像极了渴求精液的瘾君子,所以我全部给了她,让她喝的饱饱的。
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往外溢出混杂着精液的汁水。
我躺到床上,让她在我上面继续活动腰肢,不断地让她绝顶。
最后的最后,她已经是两眼迷离找不到方向,蜜穴不断往外溢出精液,像是再也装不下。我抽出肉棒,撸动着全部射到她的屁股上。
床上满是做爱的痕迹,塞不下流出的精液简直要给她做一个精液浴。
我疲惫的喘着气,休息了一会想拉着她去洗澡。却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原来她只要一动,灌进子宫里的精液就会流出来,大腿完全浸泡在了精液里。
我只好把她抱起来,带到浴室里去。
她果然是订了三天的酒店。
没有正事,我也只能陪着凯歌从这头做到那头,从床上做到沙发上,直到她求饶为止,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体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