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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4月3日,星期二,上午大约8点05分,爸爸从我公寓楼的楼
顶一头栽下。要不是那声惨叫,他的「跳水动作」在技术分上或许能打得更高些。差不多从六十五英尺的高空落下后,他摔到了人行道上,脑袋像西瓜一样裂了开来,也终于结束了困扰他数月之久的嫉妒之怒。
警方的报告上写着,他当时情绪失控,还试图把我从楼顶扔下去。三位目击者证实了这一点。
但报告里并没有说明他最初为何如此愤怒。
当警察问起这个问题时,我只是难过地摇了摇头,暗示说他酗酒很厉害,而且因为妈妈提出离婚而陷入了绝望。我告诉警察,爸爸肯定是疯了,因为我拒绝去劝妈妈放弃离婚,所以他就失去理智地对我发起了攻击。
第一部分说法当然是真的,第二部分则只是部分属实。
我越过警察的肩膀往下看去,看到妈妈在停车场里抬头望着我们站着的地方。我能看到她用手捂着嘴,即便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我也能看出她如释重负地哭了。
警察朝楼边看了看,爸爸的尸体正在被抬上救护车,他叹了口气,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我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跟着他走进了楼梯间,当时我有一只脚仅穿着袜子。
我唯一需要的东西就在她的车旁等着我呢。
当我跟着纽约警察走下那脏兮兮的楼梯时,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爸爸的死亡。虽说他从空中坠落到水泥地上只用了两秒多一点的时间,但实际上,他的坠落早在差不多六个月前就开始了。
第一章
1972年10月24日,星期二,我正手忙脚乱地准备赶去上课,一边试图咽下当作早餐的那片凉披萨,这时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一口冷咖啡将披萨冲了下去,我极不情愿地拿起听筒,同时费劲地穿着外套。
「喂?」我心里还有些许希望是詹妮弗打来的,尽管我知道不可能是她。
「皮特?」是爸爸的声音,但他听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
「早啊,爸。」我在桌上的文件里翻找着钥匙。爸爸很少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早上好,儿子。」他似乎在艰难地说着这句例行的问候语。「你现在有空吗?」
「不太有空啊。」我看看杂物抽屉,又翻翻用来放各种东西唯独不放餐具的橱柜。「我上课都要迟到了。是有重要的事吗,还是我可以晚点再给你回电话?
」
「你午饭时间有空吗?」爸爸问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少见的哀求意味,「或许你可以过来一下?你妈妈在做千层面呢。我们真的得和你谈谈。」
我完全不知道爸爸妈妈要和我谈什么,而且还等不到我下次去用他们的洗衣机和烘干机的时候再说。不过,一想到能吃到除了麦当劳或者披萨之外的东西,那感觉就像天赐美食一样。「行啊。不过能定在12点30分左右吗?我打算11点左右去游泳呢。」
「当然可以。」我几乎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如释重负的感觉。
「到时候见,爸。」我把听筒放回电话座上,然后在我那小小的公寓里疯狂地回溯刚才走过的地方,试图找到不知跑哪儿去了的钥匙串。
几分钟后,当我发现钥匙就藏在我正穿着的外套口袋里时,我暗骂自己是个糊涂蛋。
我赶上了上课,但根本没心思听助教在那没完没了地讲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比1935年《社会保障法》重要得多的事,我在笔记本上乱画着,爸爸妈妈,思绪飘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两个人身上。
爸爸妈妈就是一切的缘由。我爱妈妈,我想我也爱爸爸,正是这份爱让我住在这破烂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份爱,我试图和他们分开,想靠自己去闯出一片天地。所以我才开着那辆只有三个气缸还每月要烧两升机油的1961年款庞蒂亚克暴风雨汽车。也正因如此,我拒绝了妈妈的帮助,虽然我很感激她的好意,但他们自己也没什么钱呀。
我的这份爱让我很难回家,尤其是妈妈在家的时候。
我的父母是任何人都会梦寐以求的那种父母。他们充满爱意、善良,各方面都很支持我。在成长过程中,我确实有些朋友比我有更多的玩具,穿更好的衣服,住更大的房子,但我从小就知道,我拥有的远比那些更珍贵。我所在的这个家,把家人放在首位,总会抽时间相互拥抱,该表扬的时候也从不吝啬赞美之词。
在我特别亲近的那几个朋友里,有两个的父母离婚了,两个至少有一方是酒鬼,还有一个,他的父亲对他身心都有虐待行为,另外一个的父母就当他不存在似的。
不,在父母这方面,我很幸运。爸爸总是有时间陪我,不管是帮我做数学作业,还是教我怎么打球。他经常带我去钓鱼或者看球赛,爸爸总是笑声不断,还总是想着法子逗别人笑。实际上,他的非正式座右铭就是:「笑对心灵有益。」
要是说爸爸是个好父亲,那妈妈在为人父母这方面简直都该被封为圣人了。
她是我所认识的最温柔、最有耐心的人。她温柔体贴、善于养育、总是鼓励我。
我擦伤了她给我处理伤口,我需要的时候她就握住我的手,等我准备好离开时她又舍得放手。音乐对她很重要,她也把这份热爱传递给了我。她喜欢跳舞,尽管我不太乐意,但她也把这个爱好传给了我。就算她没在跳舞或者听唱片的时候,似乎也总是哼着歌或者轻声唱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略带忧伤的微笑。她身上有种宁静的气质,仿佛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
当我姐姐凯莉生病的时候,尽管她自己也悲痛欲绝,但正是妈妈给了爸爸和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不,我真的不能要求有更好的父母了。妈妈真的会和我谈心,不管是家里什么样的决定,只要影响到我,她都会让我参与,在凯莉去世前也是如此。他们给我树立了完美的榜样,如果我将来能成为像爸爸一半好的丈夫和父亲,能找到像妈妈一半好的妻子和母亲,那我就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妈妈在美国出生,但也只是勉强算吧。1929年,外公外婆安东内斯库移民到美国,外婆抵达埃利斯岛时已经怀孕四个月了,肚子里怀着妈妈。妈妈的出生证明上写的名字是安卡·博格丹娜·安东内斯库,但她一辈子都叫安娜这个名字。当时大萧条正严重呢,不过外公多鲁是个有闯劲的人,到日本轰炸珍珠港的时候,他已经把布鲁克林下东区的一个小水果摊发展成了一家生意兴隆的杂货店。
爸爸本名安德鲁·安格斯·帕特里克,虽然他有个爱尔兰名字,红头发绿眼睛,但实际上他是个混血儿。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离妈妈家就三个街区远。他们上同一所学校,不过爸爸比妈妈高几级,在教堂里也坐在同一排长椅上。每次爸爸讲起他们的故事,都说在从战场回来后,在一场劳军联合组织举办的舞会上看到妈妈之前,自己一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妈妈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总会带着点忧伤地笑笑,然后思绪就飘远了。
他们在1947年结了婚,然后马上就开始努力组建一个大家庭,可命运似乎总来捣乱。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死胎,凯莉在1949年出生,我在1951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再也没能怀上孩子了。这可不是没努力过——这我很清楚——也没少祈祷——这我也知道。考虑到妈妈的罗马尼亚背景,还有爸爸爱尔兰、德国、瑞典的混血血统,再加上他们都是在大萧条时期长大的,要是他们生个十几个孩子,那也不足为奇。
我们街区很多家庭的孩子多得都能组一支足球队了,还有几个替补坐在板凳上呢,可我家连凑出一支像样的篮球队都够呛。1963年,死神降临,我们一家人连玩扑克牌都凑不齐人了。
原本像小鹿一样活泼有活力的凯莉,在8月的时候开始出现不对劲的迹象,到了2月就离世了。我们都悲痛欲绝,很长一段时间,我家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爸爸哭。凯莉可是他的掌上明珠——真的,她那活泼的性格让我们都为之倾倒,她就这么走了,让我的心好痛。
高中毕业后我就离开了家,尽管上大学期间他们想我留下来住,可我必须得逃离那些对妈妈的、快要把我逼疯的情感。
那些不该有的情感最初在我13岁的时候冒了出来。我那时发现女孩和男孩不一样,而且我喜欢这些不同之处。和我同龄的女孩们身体开始发育出有意思的隆起和曲线,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开始留意身边的女性。大多数时候,我留意的是妈妈。说实话,我被她天生的美丽和温柔给迷住了。我这辈子最爱她了,可就在我刚步入青春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对她有了那种欲望。
我常常想,如果白血病没有夺走凯莉的生命,她会不会成为我倾慕的对象呢。13岁的时候她刚开始绽放光彩,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她都会和妈妈一模一样。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可不管这些,凯莉还没来得及好好生活就被夺走了生命,于是妈妈就成了我刚刚萌生、又有点扭曲的性冲动的对象。
我有点羞愧地承认,是在妈妈为凯莉守丧快结束的时候,我第一次把她当成了「妈妈」之外的存在来看待。她当时当然穿着黑色的衣服,毕竟已经穿了快两年了。我当时正在报纸的漫画版上琢磨《公寓3-G》的情节,抬头想问妈妈能不能再给我倒杯牛奶。
看到她站在水槽边的样子,我一下子愣住了。脏兮兮的城市阳光像光环一样环绕着她,她深棕色的头发盘成了螺旋状的法式辫子,连衣裙的袖子挽到了肘部上方。我屏住呼吸,眼前的这一幕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她背部线条优美流畅,臀部微微翘起,连衣裙贴合著她曼妙的臀部曲线,然后垂落下来,在膝盖周围飘动。
我都快喘不上气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那些我知道不对的、淫秽的想法在我满是欲望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看面前的报纸,然后用力地摇摇头,想把那些想法都赶走。几分钟后,妈妈经过我身边往房子的其他地方走去,她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忍不住惊跳了一下。
我扔下报纸和没吃完的晚餐,逃回自己的房间,因为允许那样的想法在脑海里扎根,我在房间里因羞愧而颤抖了好几个小时都停不下来。我试着去想八年级最漂亮的女孩珍妮·普拉洛维奇,可就算想我的好朋友塞斯·格林伯格估计都比想她有用呢。我又试着去想扬基队,我试着去想除了妈妈之外的任何东西,可都失败得很惨。
妈妈真的很美,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而且说她美并不是带有什么性意味的那种说法,这就是生活中的一个事实呀。就像南巴伐利亚很美,从帝国大厦俯瞰的景色很令人惊叹一样,妈妈就是很美。
她举止优雅,待人温柔。她从没提高过她那婉转的嗓音,还努力改掉了从小带着的罗马尼亚口音。我唯一能察觉到的口音痕迹就是她有些单词里的「g」发音很重,「thing」会说成「think」,「sing」听起来像「sink」,「thinking」的发音总是能把我逗笑。
我那些一起玩的哥们儿在她面前都变得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张着嘴,手里拿着帽子,好像丢了魂儿似的,每次看到这场景我都觉得好笑。我想如果我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她的话,估计我也会是这副模样。
她比我们街区其他的妈妈们都要高,身材苗条修长,那身材能让男人们都看傻了眼。我和她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有男人走着走着就撞到路灯杆上了。要是说她的身材能让男人丢了魂,那她的笑容就能融化人的心灵了。她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洋溢着笑意,要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她的眼睛就会开心地发亮。
在我第一次像别人那样看待她之前,她就只是「妈妈」。从那之后,她对我来说就有了更多的意味。在之后的好几年里,只要她一出现,我就像撞到了无形的路灯杆上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心里对妈妈有那种欲望而产生的自我厌恶感渐渐淡去了。在她面前,那种情感总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我做什么都没法把它们赶走。它们就像永恒的折磨,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在对她的幻想中放纵自己。唯一让我有所顾虑的就是爸爸。
那些年我因为爸爸背负着巨大的愧疚感。我不敢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在我心里他的位置很重要。尽管他身材高大,给人压迫感,但对我大多时候都很和善。他身高6英尺4英寸,可不是个瘦高个儿。他那一头亮红色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雀斑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多,不过这倒和他挺搭的,而且和妈妈改掉口音不同,爸爸还保留着爱尔兰口音,这口音还挺适合他的。他总是乐呵呵的,在码头工作,干活卖力,玩得也尽兴。他身上爱尔兰人的那部分喜欢喝酒,德国和瑞典血统的那部分对此也不反对。他只是偶尔会喝多,但就算喝多了,一般也都是乐呵呵、吵吵闹闹的,很少会撒酒疯搞破坏。
在我第一次对着妈妈的幻想自慰之后,我每次看到爸爸心里就难受。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愧疚感才慢慢消退,性欲又冒头了。就这样开始了一个循环,我听从欲望的驱使,然后为此感到愧疚,就克制几天。周而复始,我整个人情绪一团糟,一边对妈妈怀着那种欲望,一边又确定自己这样做会伤害到爸爸。
这就是我高中毕业后离开家的主要原因。高中那几年我一直在一家便利店打工,挣的钱够我在离家几个街区远的地方租一间带部分家具的小公寓了。那地方糟透了,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又冷得要死,到处漏风,水管还嘎吱作响,不过价格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更重要的是,这样我就能躲开自己的那个「问题」了。
显然,「带部分家具」是相对而言的,我搬进去的时候,除了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屋里就只有放在地上的床垫和床架、几件常见的厨房电器,还有一张沙发。我在旧货店和庭院旧货出售那里淘了几件别的东西,不过对我彼得·帕特里克来说,生活过得是有点简朴了。「浴室」小得只够放一个马桶和一个淋浴间,在淋浴间里我都几乎转不开身。我上完厕所后还得用「厨房」的水槽刷牙、洗手。
我在门上装了两把结实的链锁,还买了一根棒球棒用来防身,就放在门边随时备用。
这公寓还附赠了一个室友,是一只足球大小的老鼠。我给它取名叫山姆,算是向马克·吐温致敬吧。山姆吃得不多,也挺安静的,所以我就让它留了下来。
妈妈第一次看到这地方的时候,求我回家住,尤其是当她发现有一小群流浪汉经常在屋顶上扎营的时候。爸爸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后坦然接受了我的选择。
我准备秋天去上大学——主要是为了能借此缓服兵役。当时越南战争正打得激烈,约翰逊总统在不断增加派兵,我可不想去打仗。我不会像我的一个朋友那样逃到加拿大去躲兵役,如果被征召了,我会去的,我会尽我所能为国效力,希望能像爸爸当年那样,带着勇气和荣誉去服役,不过这可不意味着我就盼着去参军,所以我想尽一切合法的办法留在国内。
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就这么维持着生活。我一边打工,一边上课攻读人类服务专业的学位,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勉强维持着拮据的生活。好吧,除了每个月用几次爸爸妈妈的洗衣机和烘干机,而且我偶尔去他们的食品柜里搜刮点吃的,也一点都不客气。
我认识了一个叫詹妮弗·兰登的女大学生,她学习比我还差劲。我们经常约会。她觉得自己比谁都聪明,而且脾气很暴躁,不过她喜欢做爱。她有点胖,头发又没光泽还乱糟糟的,不过她喜欢做爱。她喜欢讨论政治——要是把她那种大喊大叫、对任何和她世界观不符的人和事都一通乱骂算作讨论的话。到了晚上,她能一直说个不停,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左边太阳穴上青筋暴起,然后就会把我拽到我的床垫上,可以说是发泄一番。
我们之间不是爱情——至少我觉得不是——而且我觉得我们也不是彼此唯一的伴侣——至少我觉得詹妮弗不是,因为大二的时候我染上了阴虱,而我知道我除了和她之外没和别人在一起过。
1971年,她收拾包袱,搭乘跨大西洋的航班去了伦敦,而且明确表示在尼克松下台之前她都不打算回来了。到了1972年7月,我确定她至少要在海外待到1976年了,因为尼克松根本不可能输给麦戈文呀。詹妮弗和我偶尔会通电话,但次数很少,间隔时间也长。我倒也不是真的想念她,我想念的是做爱这件事。
学校里有很多女孩都比詹妮弗漂亮得多,有些也没她那么刻薄,而且有些也挺喜欢性爱的,不过她们想要的都比我愿意付出的多。就算她们愿意和我上床,她们也很清楚,对我来说这只是肉体关系,如果她们不明白这一点,那我就不会再和她们约会了。
她们谁都没法和妈妈比,除非我遇到一个和妈妈一模一样的人,否则我也就是带女孩回床上,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没法想象对别人能有像对妈妈那样的感情。
爸爸的电话是在我大三刚开始的时候打来的。
我的学业进展得并不顺利,我甚至都在考虑干脆退学去参军算了。和家只隔了几个街区,可这对我清除脑子里对妈妈那些淫秽的想法一点帮助都没有。实际上,这点距离给了我自由,我在外面花在想她、幻想她上的时间比在家的时候还多了。
越南离布鲁克林挺远的,我想着要是去了东南亚,肯定有一堆事儿能让我忙活起来。我还有两年才毕业呢,但我完全没把握能坚持到那时候,我的成绩太差了,而且大部分课程我都讨厌。生活根本不是我期望的那样啊。我的固定炮友在伦敦,虽说听她气呼呼地大骂尼克松、威斯特摩兰以及岘港、美莱村这些地方挺烦人的,但她可从来没抱怨过我的公寓或者我的生活习惯,她甚至还花了些时间试着驯化山姆,在我看来,这还挺酷的呢。
——
在长时间游泳后离开健身房时,我莫名地心情很糟糕。这天气也不给力,天空是石板灰色的,一股寒冷的北风直接穿透了我的衣服。我在仪表盘上拍了好几分钟,才总算把车发动起来,当我把车开出停车场时,一个被我别了一下的混蛋冲我按喇叭。我很淡定地把胳膊伸出驾驶座这边的车窗,礼貌地竖起中指回敬了他一下。
我还是不知道爸爸妈妈要跟我谈什么事儿,不过爸爸在电话里的语气挺急切的。我不知怎么就觉得他们是要告诉我他们要搬到佛罗里达去了。这些年他们经常说起这事,最近说得更多了,所以我当时就认定,等我开着我的 「暴风雨」
往布鲁克林南边去的时候,等着我的就是这个消息了。
我还寻思着,说不定他们搬走能解决我的问题呢。佛罗里达虽然不像越南离纽约那么远,但也够远的了。在我往爸爸妈妈家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情绪都变好了些。
第二章
那座老式的维多利亚风格的房子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我把我那辆冒着烟、吭哧作响的破车停在爸爸的卡车后面时,心里想着得跟爸爸说一声这房子该重新刷漆了。下车的时候,我还懊恼自己没把要洗的衣服带过来。
我按下门铃,然后等着,听到了那熟悉的旧日门铃响。接着,瓷砖地面上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门打开了,妈妈站在那儿,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按门铃呀,亲爱的?」她热情地冲我笑着,听到她把「
ringing」说成「rinkink」,我也忍不住笑了。「你知道的,你随时都受欢迎的。你不仅有自己的钥匙,而且我们在家的时候,门几乎都不锁的。」
「嗨,妈妈。」我接受了她温暖的拥抱,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嗯,我已经不住这儿了呀,要是你们正亲热呢,我可不想贸然闯进来。」
她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进了门厅,然后关上了门挡住外面的寒气。
「要是我们打算……嗯……亲热的话,我会让你爸爸在门把手上挂只袜子的。」她咯咯笑着说。我脱运动鞋的时候,她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系鞋带呀?」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样我不用弯腰就能穿上、脱下鞋子了呀。」
我跟着她走进厨房,扑鼻而来的是烤千层面的诱人香味,还有刺鼻的大蒜味——要是我了解妈妈的话,这大蒜肯定是现捣的。我的食欲被勾了起来,真想多停留一会儿,但还是不情愿地跟着她走进了餐厅,然后忍不住欣赏起她身上穿的衣服来。一件白色的缎面衬衫,带着蕾丝领口,搭配一条漂亮的黑色长裤,裤子紧紧贴合著她那完美的臀部,然后在腿边宽松地垂落着。她穿的两英寸高跟鞋让她看起来比原本就有的优雅气质更胜一筹了。就算是在家里随便待着,妈妈也总是一副随时准备出门去参加晚宴的样子。她就算穿麻袋都能穿出优雅的感觉来。
在我们往客厅走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她的臀部移开。
「嗨,爸。」我笑着看向坐在安乐椅上、拿著书和烟斗的爸爸。「今天休息呀?」
「也不算吧,嗯,算是吧。」他把厄里斯写的《出埃及记》放到一边,起身来迎接我。「我们又罢工了。」
我回抱了他一下,烟斗烟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这味道倒也不难闻,闻起来就像家的味道。
爸爸比我高两英寸,体重可能比我重70磅左右。多年的辛苦劳作让他身材结实健壮,他绿色的眼睛里透着调皮劲儿,那轻松的笑容也格外显眼。
我坐下后,拿起爸爸刚才看的那本书。「这书好看吗?」
「挺不错的。有些地方有点枯燥,但总体来说是本很不错的读物。」他走到电视机前,按下电源开关,电视屏幕闪了一下就黑了。
妈妈做饭的香味充斥着我的鼻子,我都没法思考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要是我再多说几个「还没好呢」这样的回应,它估计就要抗议了。
妈妈总是能轻易看透我的心思。「我都饿坏了。咱们先吃饭吧,吃完了再坐下来聊。」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爸爸还没来得及反对,他也跟着点头同意了。
吃了好几周的麦当劳汉堡、路易吉叔叔家的三明治和披萨后,妈妈做的家常菜就像仙馔一样美味。她做的千层面里有满满的意大利香肠、乳清干酪、普罗卧干酪和马苏里拉奶酪,还有她自制的香甜微辣的番茄酱。蒜蓉面包烤得酥脆,油汪汪的,蒜香四溢,就该是这个味儿。就连我吃饭时喝的两杯牛奶,和我平时喝的汽水比起来,都让人觉得格外爽口。
我吃到撑了,还又吃了些,妈妈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赞许的神情。爸爸和我轻松随意地聊着巨人队的事儿,还聊了施瓦茨瓦尔德在锡拉丘兹大学会不会又度过平淡无奇的一年,接着又聊到了我的学业情况,最后说到了这次罢工什么时候能结束。在整个聊天过程中,我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暗流,爸爸妈妈也频繁地交换着眼神。肯定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而且感觉是件大事,毕竟他们以前跟我聊任何事都从没这么为难过呀。
午饭后,我由衷地感谢了妈妈,然后我们都慢悠悠地挪到了客厅。爸爸坐到他的躺椅上,往他的烟斗里装上波库姆里夫牌烟草,然后点着了,妈妈站在他旁边。她摆弄着衬衫上的一颗纽扣,都不敢看我。爸爸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她惊了一下,然后紧张地点了点头。
爸爸清了清嗓子,微微向前倾身,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有点吃惊,他看起来和妈妈一样紧张。我从没见过爸爸这么失态呢,可这会儿他确实就是这样。
他平时那能说会道的劲儿都不见了。他抽了几口海泡石烟斗,又往前凑了凑。
「你知道的,我和你妈妈一直在努力要个孩子。」他的脸比之前更红了。
我点了点头。在他们从失去姐姐的悲痛中走出来,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后,妈妈就决定想要再要个孩子,爸爸自然也不会反对。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尝试,想尽一切办法增加受孕的机会,可最终都没什么结果。当时全国各地都涌现出了很多生育诊所,可费用高得离谱,而且因为凯莉生病时欠下的巨额医药费,我爸妈都已经破产了。
去年五月,爸爸妈妈从她父母那儿借了一大笔钱,去了巴尔的摩的约翰霍普金斯生育中心,虽然他们没跟我讲结果,但我还以为是好消息呢。
然后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妈妈怀孕了,他们要跟我说的肯定是这个事儿呀。
我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实话,我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我不就会有个小我21或者22岁的弟弟或妹妹了嘛。我确定自己能应付得来,尤其是我这几年心里也一直在盼着呢。他们要搬去佛罗里达的事儿我也不惦记了,而且我还在想,要是跟他们说我在考虑去越南参军的事儿合不合适呢——我很确定,就算妈妈怀孕了,我对她的那种欲望也不会改变的。
「恭喜呀!」我脱口而出,还朝他们俩鼓起了掌。「太棒了,你们俩。」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明显一脸困惑,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爸爸短促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有点像咳嗽,然后举起手说:「不是的,你妈妈没……没怀上呢,至少现在还没。」
这下轮到我有点困惑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们。「那是……?」
「嗯,这就是我们想……呃……跟你说的事儿。」爸爸脸色有点发绿,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在马里兰州……在那个诊所……他们跟我们说我的精子数量太少了,靠正常方式让你妈妈怀孕的概率微乎其微。医生说,单就你和……和凯莉能出生这件事,都可以算得上是奇迹了。显然我的精子数量一直就少,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还越来越少了。他们说我们有可能再要个孩子,前提是——而且是个很大的前提——得有神迹出现才行。」他又笑了一下,但听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我不育啊,基本就是射不出有用的精子了。」
我真的很困惑,我当然为他们俩感到难过,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个难题呀。「呃……我很抱歉……」
爸爸抬手打断了我,抬头看向妈妈,像是从她那儿汲取力量。妈妈看起来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她的脸通红通红的,双手紧紧握着,手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握紧。
「你妈妈也没几年还能生育的时间了。」爸爸伸出手握住妈妈的手,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用不了多久,我的……精子数量多少就都不重要了。」
被拉进这个话题里讨论,我开始不自在地冒汗了。虽然我很开心他们信任我,把我当作平等的一员看待,可这问题实在是太私人、太隐私了,就算是他们邀请我参与讨论,我都觉得自己像在窥探他们的隐私似的。
「你们可以领养呀。」我试着出出主意,「现在有好多越南战争的孤儿被接到美国来呢,如果你们不想走这条路,我知道城里有好多孤儿院都人满为患了。
」
妈妈摇了摇头,爸爸又坐回了椅子上。「我们商量过了,儿子,我们俩都想要自己的亲骨肉。你妈妈想要一个她亲生的孩子,我想我也是这么想的。」
从谈话开始到现在,妈妈第一次开口了,她温柔地笑着说:「我想要另一个你……或者另一个凯莉。」
突然,我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被叫过来了。我清楚得很,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了:他们要向我要我的精子。
我的呼吸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我后脖颈上的汗都变得冰凉了,我的脉搏在太阳穴那儿突突直跳。
「你知道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平时的彼得·帕特里克,「我在哪儿读过一篇关于生育治疗……嗯……进展的文章。就是实验室里在做的那些……试管方面的事儿……」
爸爸一脸无奈,仰头靠了靠,说:「我们也读过那些报道呀,孩子,相信我,我们都读过了。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我都吃腻菠菜、香蕉和该死的牡蛎了。我都改穿平角裤了,虽然我很讨厌穿那个,而且我可再也不想给那玩意儿冰敷了。那些生育诊所的费用我们根本负担不起呀。不行啊,儿子,没别的办法了。
」他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接着说:「靠我是没办法了。」
「爸爸……妈妈……」
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根本不打算停下了。「皮特,我们想……我们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要个新宝宝呀。」
装饰温馨的客厅里一片死寂,静得让人难受。他们的请求很明确,也很沉重。我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光了,我的眼睛在爸爸和妈妈之间来回看。妈妈还是不敢看我,脸比之前更红了。爸爸就那么盯着我,好像能通过我的眼神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
「爸爸……什么……我不觉得……」我结结巴巴地说,「嗯……」
「相信我,我们不是轻易提出这个请求的。」爸爸挪到躺椅边缘,摆弄着他的烟斗。「我们已经商量了很久很久了。我们……我还对遗传学方面做了点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妈妈怀上你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困难。从统计学上来说,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有基因缺陷的概率和普通人群相比也高不了多少。」
我震惊得不行了。爸爸说得好像我的答案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一样,妈妈看起来则窘迫极了。我完全懵了。
「怎么……我不……」我舌头都不听使唤了。他们难道是想让我把精液射到一个碗里,然后用注射器之类的东西给妈妈人工授精吗?我的天呐!我脑子都乱了。
「我知道这是个很大的请求,儿子。」爸爸轻声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肯定挺奇怪的;哎呀,对我来说也挺奇怪的呀,而且我都花了不少时间来考虑这事了。我本来很想靠自己让她怀上的,可没办法了。要是你能帮我们这个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孩子也算是我的呀。我的血也在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呢。」
我能看到妈妈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她在试着判断我对他们这个离经叛道的请求是什么反应。她的手已经不再摆弄纽扣了,而是屏住了呼吸。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的父母。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表情。
我声音有点发颤地问道:「我不知道啊,爸。你们想让我怎么做?是让我把精液射到一个杯子之类的东西里,然后……然后用什么工具注入到妈妈身体里吗?我都不敢相信我在聊这个事儿呢。」
「不是的。」妈妈的声音轻柔、柔和又坚定。「不用工具,不用杯子,也不用烧杯。我……我们……我们觉得如果用……嗯……正常的方式,效果会更好。
」
爸爸紧接着说:「没理由不能用……呃……常规的方式来做呀。」
我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跳,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我虽然不算聪明,但也能猜出他们的意思了。他们想让我和妈妈做爱。他们想让我和她发生性关系,让她怀上孩子。我感觉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我们觉得你应该已经不是处男了吧。」爸爸在我身后站了起来。「我们的请求就是,希望你能……呃……和你妈妈同房几次,直到她怀上为止。要是你担心孩子的事,别担心。我会像爱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爱他的,就像我爱你一样,儿子。除了可能要承担像哥哥一样的责任之外,你不用负别的责任了。这件事本身可以……嗯……做得很冷静和超然。在黑暗中进行,你们俩都穿着衣服,嗯,除了下身那部分,我想。你可以用润滑剂。我会回避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别跟我讲具体细节,我不想知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我都想在客厅里翻跟头了。我想立刻抱起妈妈,把她抱上楼送到他们的卧室去。我开心得都想尖叫了,尽管我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但我也得装得冷静点呀。我得假装很震惊,把这事往后拖一拖。
我努力克制着让自己那已经硬起来的家伙消下去,然后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面向他们。爸爸已经把妈妈搂在怀里了,妈妈正从贴着爸爸胸口的地方偷偷看我呢。
「哇哦!」我重重地喘着气说,「你们这可给我扔了个大包袱呀。这可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事儿啊。」我笑了笑,又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们要跟我说你们要搬到佛罗里达去了呢。」
他们俩都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于是我说道:「你们现在就要我答复吗?我能不能考虑一下呀?」
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当然可以。」妈妈似乎精神一振,抬起脸笑着对我说:「花点时间考虑一下吧,亲爱的。我们的要求就是每个月抽几天时间,直到我怀上为止。我的月经很规律,大概一周左右我就该排卵了。」
几分钟后我离开家的时候,拥抱了他们俩,跟他们说我爱他们,但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么一个沉重的请求。我出门走向我那辆破车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很大的雨夹雪,可我的心里却感到无比温暖,如阳光般明媚。
第三章
我回到那蟑螂横行的公寓时,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我亲爱的父母居然让我去做我近十年来梦寐以求的事。嗯,也不完全一样啦,但他们让我把A部件插入B插槽,然后活动活动,直到顺其自然有了结果,虽然和我幻想过的不完全一样,但可比我以往离梦想近多了呀。他们让我让妈妈怀孕,还搞得好像我是在帮他们一个大忙似的。
要不是楼顶住着那些流浪汉,我都想跑上去对着全世界大喊这个消息了。那些酒鬼大多没什么恶意,对我还挺友好的,不过他们可不喜欢太吵的动静。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肚子都笑疼了。我就要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了,而且还有爸爸的许可呢。
「你觉得咋样呀?」我问山姆。
山姆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就钻到冰箱后面墙壁里它的窝里去了。山姆可能不觉得这事儿有啥好的,但我可觉得太棒了。
做爱真的能「冷静而超然」吗?我很是怀疑。我睡过的几个女孩,那感觉有的就像跟一条冷冰冰的鲭鱼在一起似的,有一个尤其让我觉得在办事的时候自己像个恋尸癖,但不管哪种情况,都和「冷静而超然」不沾边呀。我觉得吧,如果和对方没什么感情交流,那性行为可能会是「机械」的,但要说「冷静而超然」
,我真不信。
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不管对方是谁,和女人做爱总归是比自己用手解决要好的。
就算妈妈穿着一身带头盔的盔甲,我也很确定这事儿不会是「冷静而超然」
的——至少对我来说不会。妈妈或许能在我们做那事儿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生理反应,但我可做不到啊。我想着,就算不为别的,为了她着想,我或许可以假装漠不关心,但我敢肯定,我得拿出能拿奥斯卡奖的演技,才能表现得满不在乎。
光是想想那天下午她的样子,我的小家伙就有反应了,而一想到真的要和她做爱,它就像要冲破束缚似的,我只好跑到我那脏兮兮的小「浴室」去让它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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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我躺在那儿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着等个一两天——妈妈说她一周后就准备好了——得让他们觉得我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们交给我的这个任务。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大半辈子都对妈妈有着那样的执念,这很重要。
甚至在青春期之前,在我都还不知道性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她迷住了。我还记得她陪我走去小学时我心里的那种自豪感。她的头发和妆容总是无可挑剔,不管穿什么衣服,看起来都很时髦,和她一比,其他妈妈们看起来又老又疲惫。哪怕在凯莉去世后,妈妈为了帮忙付医药费出去工作了,她也总是看起来清爽利落、镇定自若。我从没见过她衣衫不整或者疲惫不堪的样子,从来没有。
在很多方面,她让我想起了格蕾丝·凯利。倒不是说长得多像——虽然从脖子往下看,她们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更多的是妈妈有着和她一样宁静的优雅、端庄和自信。
妈妈的脸蛋真的很美,但和格蕾丝长得并不像。她的长发是深棕色的,带着红金色的挑染,眼睛是橄榄色的,五官轮廓分明,比例完美,皮肤就像最上等的瓷器一样,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可以说她有着古典美,但她对自己的外貌一点都不虚荣。没错,她总是尽力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最佳,不过这也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呀。
被要求让妈妈怀孕这事儿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虽说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18年,而且我也想尽办法「不小心」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撞见她,可我从来都没见过她的裸体。我甚至都没见过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样子。我最接近看到她那美妙身体全貌的一次,就是夏天去海滩的时候,她穿着连体泳衣,而且在五六十年代,那时候的泳装按1970年的标准来看,可算不上有多暴露呢。
不过等我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妈妈在梦里可是一丝不挂的,还抛开了她的优雅和端庄,变得放荡淫邪起来,结果又把我的小家伙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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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我去上课了,可就跟把头塞进屁股里一样,啥都没听进去。我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每隔几秒妈妈的身影就在我脑海里晃悠,《变态心理学》这门课虽然挺有意思的,但根本没法和我心里想的事儿竞争呀。白天有空的时候,我大多都在学校的奥林匹克规格的游泳池里来回游泳,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想象我和妈妈要怎么进行那事儿。
我的电视坏了,所以我就听听广播来消遣,或者和楼顶的那些流浪汉长时间聊天。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笨,要么是有精神疾病,要么就是酗酒的。其中两个在越南打过仗,还有一个有精神分裂症。那群人里的第四个,艾登,只是个半常驻楼顶的,我一直都不太确定他有啥问题,因为他几乎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我等到周五才给家里打电话。我得承认,我当时紧张得要命。
电话铃还没响完第一声,爸爸就接起来了,就好像他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等着我打过来似的。「喂?」
「嗨,爸。」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些,可没做到,听起来就像嗓子疼的癞蛤蟆似的。
「嗨,皮特。你怎么样呀?」他自己的声音突然也变得和我一样沙哑了。
「我觉得还行吧。」我喝了一大口之前忘在桌上的已经温了的胡椒博士汽水。「你们俩咋样呢?」
「我们就那样呗,还能咋样。」他听起来也像是喝了口什么东西。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说:「我觉得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我愿意干。」爸爸开心的叫声打断了我,但我还是接着说下去,「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得先弄清楚。」
「问题?」能明显听出他的喜悦,「当然了,儿子,你问吧。我会尽力回答你的。」
「第一,这是谁的主意……啊,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我在厨房桌子边坐下,真希望这时候能有杯咖啡。
他毫不犹豫地说:「我的主意呀。说真的,你真该看看我跟你妈妈提这个建议的时候她的反应。好家伙!我当时都觉得她要当场把我大卸八块了。花了两三个月才让她能理智地谈谈这事,就算那样,她还觉得我疯了呢。相信我,这全是我的主意。」
「谢谢。」我本来就觉得是爸爸的主意。妈妈那么端庄得体,我真的很难相信她会自己提出这样的事。「第二,有……嗯……什么规矩呀?计划是怎样的呢?」
爸爸笑了笑说:「我希望你们俩都穿着衣服,把灯关掉。你们除了做那事儿之外,不用做别的,要是用我买的润滑剂帮忙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不想知道具体情况,想被蒙在鼓里。到时候了,我就开车去费城,在几个朋友那儿待几天。等你妈妈……准备好了,她会给你打电话的。」
「最后一点,这其实不算个问题,但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爸,你得跟我保证,不管怎么样,你对我的看法都不会改变。我愿意帮你们这个忙,但要是因此失去你,那我可不干。」
爸爸沉默了好长时间,要不是电话里一直有嗡嗡的电流声,我都要以为电话断了呢。最后他回应道:「谢谢你,儿子。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种事不会发生的。除了你妈妈,你对我来说比生命中任何东西都重要,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那好吧。」我满意了。其实那些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唯一担心的就是爸爸。虽然还没担心到要拒绝和妈妈同床共枕这个机会的程度,但确实是担心的。
我拒绝了他邀请我第二天去看锡拉丘兹大学队和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队橄榄球赛的邀请,尽管他们家冰箱和食品柜塞得满满的,很有吸引力。我就是觉得,知道我们之间将要发生的事,还待在妈妈身边,对她来说会太不自在了。而且,我很确定只要待在他们家,我就会一直硬邦邦的,光想想我都觉得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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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在接下来那个周三的晚上打来的。我当时是在「学习」,虽然面前摊着一本书,但书上的字在我眼里晃来晃去的,根本看不明白啥意思。这一周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迷雾中。要是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用操心辍学的事儿了,学校估计得直接把我开除了。
但我就是没法停止去想妈妈以及即将要发生的事。晚上她出现在我的梦里,早上她陪着我吃早餐,我上学的时候感觉她也在陪着我。她从早到晚都萦绕在我心头,我怎么都甩不掉她。在父母提出这个离经叛道的请求之前,我几乎所有的性幻想都是围绕着妈妈的,但那时我还能正常生活呀。可打那之后,我都变得手忙脚乱、晕头转向的了。 我差点把工作都弄丢了,有次别人给我50美元,我找零的时候当成20美元找了。我在快捷便利店工作挺长时间了,本来就这事儿倒也不一定就会被炒鱿鱼,可经理数落我的时候,我让他把话收回去,还顺便告诉他,得找人替我周四、周五、周六,可能还有周日的班。
我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在那儿大喊大叫的,我还从店里顺走了一块「宝贝鲁思」巧克力棒,不过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反正他就是个混蛋。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把书扔到一边,还跟山姆道了个歉,因为我跳起来接电话的时候把它吓着了。「喂?」
「嗨……嗨,亲爱的。」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让我心里都化了。「时候到了。
」
「现在?」我突然一阵恐慌袭来,「你是想……什么时候……现在……?」
我能听出来她和我一样紧张。「不,不是今晚。你爸爸明天早上就走了。你……为啥不明天10点或者11点左右过来呢,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这事…
…」
「好的,妈妈。」为了这样的机会,让我把两个睾丸都献出去我都愿意,不过我也害怕呀,还想确认一下妈妈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呃……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脱口而出回答道:「绝对确定。我太想要个孩子了,我愿意做任何事,而且这……嗯……在我看来是最好的办法了。相信我,亲爱的,我对这个……计划是全心全意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咬着嘴唇忍住没笑出来。「好的,妈妈。我明天上午过去。」我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我把听筒放回电话座的时候,听到她轻声说道。
第四章
一场早冬的暴风雪在夜间来袭,早上路面上积了差不多三英寸厚的雪。我那辆破车的轮胎都磨秃了,在我开车往妈妈那儿去的路上,车子不停地打滑、空转,只能一点点往前挪,我一路上都得身子前倾,透过挡风玻璃上只有一副扑克牌大小的一块没被雪盖住的地方往外看。车里的暖气坏了,雨刮器也基本没啥用。
后座上堆满了装着脏衣服的垃圾袋。
车道上新的车辙显示爸爸的卡车刚开走没多久,我把「暴风雨」开进车道时,紧张得不行。我下车用钥匙打开车库门,把车停到了妈妈的欧宝车旁边。没理由让车在外面挨冻呀。
我努力控制住紧张的情绪,从车库进了屋。一开门,早餐那温馨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妈妈在厨房里,打扮得十分漂亮。我心里暗笑,原本还以为她会穿着内衣,或者至少穿着睡袍呢。
我把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上,踢掉鞋子时,她热情地冲我笑了笑说:「早上好,亲爱的。」
我竭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早上好呀。你怎么样?」
「挺好的。」她把刚擦干的煎锅挂到厨房中岛上方,「我想我是有点紧张,不过没事的。」
「我也是。」我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她这时正给我准备一盘炒鸡蛋和煎火腿。「我紧张得要命,差点打电话说来不了了。」
「我很高兴你没那么做,亲爱的。」她把盘子放到我面前,我开始吃的时候,她还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都紧张,毕竟我们要做的事太不寻常了,不过会没事的。我特别高兴你答应帮我们这个忙。」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就跟饿了好久似的。我平常早上吃的都是店里前一天剩下的甜甜圈,而且往往等我吃的时候都放了更久了。所以这会儿能吃到热乎乎、新鲜的食物,感觉还挺不错的。
妈妈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吃。她眼神里满是温暖和爱意。除了手指有点微微颤抖,她看起来挺镇定的,情绪也控制得挺好。我把盘子推到一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往椅子上一靠。
「哇哦。」我拍了拍肚子,「我可能得搬回来住了,这样你就能给我做饭了,妈妈。」
她咯咯笑了起来。「你想什么时候搬回来都行呀,亲爱的。我可不喜欢你住的那个破地方,太……脏了。」
「也没那么糟啦。」不知为啥,我突然想抽烟了,可我平时根本不抽烟的呀。「那,计划是怎样的呢?」
她脸开始泛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嗯……我想着咱们可以按个时间表来。要是你可以的话,我觉得一天三次挺好的,早上一次,中午左右一次,晚上再一次。你觉得会不会太频繁了呀?」
我摇了摇头。「不会,我应该能应付得来,没问题的。你想现在就……嗯…
…开始吗?」
妈妈缓缓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中午吧。我想从一开始就按计划来。」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开始变硬了。
「我想在你进房间之前就躺到床上。窗帘会拉上,灯也会关掉。我会穿着睡衣,你就穿件T恤,咱们盖着被子。亲爱的,这样就能尽可能地……嗯……保持一种疏离感了。」妈妈说得又快又利落,就好像她之前练习过好多遍这段话似的。
我轻松地朝她笑了笑。「好呀。话说,在等的时候我能把衣服洗了吗?而且我得先洗个澡……在那之前。」
她站起来收拾我的盘子。「当然可以。在……嗯……每次的间隙,你想干什么都行,去处理你需要做的事儿就行。你不用上课、上班吗?」
她往水槽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欣赏起她衬衫贴合在胸部的样子来。「不用,我今天下午有节课,不过我可以找助教要笔记,而且我觉得店里最近应该也不需要我。」
-
洗衣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里面都是沾满污渍的内裤、破了洞的袜子、脏兮兮的牛仔裤和毛巾,我洗好后洗了个长长的澡,然后就在客厅里消磨时间。我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着肥皂剧,心里想着妈妈。她真是美极了,我喜欢她口红和指甲油那种珊瑚色,觉得她淡淡的眼影也恰到好处,既不花哨也不张扬。她的妆容总是化得特别精致。我唯一见过她没化妆的时候,就是深夜她准备上床睡觉那会儿,而且那样的时候也不多见。
我还琢磨着她在我们第一次「办事」之前会不会卸妆,后来又觉得这其实也无所谓啦。
墙上的摆钟滴答滴答走到了11点30分,然后感觉就像停住了一样,我都觉得它开始倒着走了。我能听到妈妈在楼上走动的声音,每听到一点动静,我的身体就跟着一激灵。我兴奋极了,感觉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似的。我血管里的血液好像一会儿因为期待而滚烫,一会儿又因为害怕而冰凉。
快到中午12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妈妈在楼梯上喊我:「亲爱的,时候到了。给我五分钟,然后来我房间吧。」
五分钟居然可以感觉这么漫长,真的挺神奇的。我焦急地在客厅、餐厅、厨房之间来回踱步。进她房间之前我要不要脱光光呀?然后我想起她想让我穿件T恤。我几乎是跑着冲进我以前的卧室,在衣柜里翻找起来,最后找到了一件纳拉甘西特啤酒的旧T恤,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小了,但还算看得过去。
我脱掉牛仔裤、袜子和运动衫,把它们扔到走廊里。把那件黄绿色的T恤套在头上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我可能是有点臭美了,不过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我身材高挑、体格健壮,21岁,正是好时候。每周游四次泳,而且手头不宽裕也吃不了太多,所以我身上没什么赘肉。我身高6英尺2英寸,平常体重大多在190磅左右晃悠。谢天谢地,我的头发遗传自妈妈。爸爸的红头发在他身上挺合适的,但我挺庆幸自己没遗传到。我的爱尔兰绿眼睛倒是遗传自爸爸,妈妈也是绿眼睛,不过她的是那种更柔和的橄榄色。
我有着游泳运动员的体型,手臂和肩膀很结实,胸膛厚实,腹部平坦,腰很细,腿部肌肉也很发达。我偶尔也举举哑铃——倒不是为了练身材——是为了提高游泳成绩,效果还是挺明显的。我还挺希望妈妈能欣赏我的身材呢。
我内裤里勃起的阴茎又长又粗,把内裤顶得高高的,都从裤腰那儿冒出来了,我兴奋得都有点疼了。我也希望妈妈能欣赏我的阴茎呀。
我走到走廊对面,等着12点整的时候,紧张得不行了。不管我之前幻想过多少次和妈妈在一起的场景,真到了这时候,我还是完全没准备好。楼下墙上的钟敲响12点的时候,我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我抬手轻轻敲门的时候,手都在抖。
「门没锁。」妈妈喊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似的。
我赶忙推开门,溜了进去,然后把门在身后关上。爸爸妈妈的卧室里几乎一片漆黑,要不是窗户上拉着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几缕光线,那简直就是漆黑一片了。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看到屋子中间那张特大号的床,妈妈躺在床的右边,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被子的边儿都被她拉到下巴那儿了。
我愣住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根本动不了。我心里在大喊着让自己动起来,可身体就是没反应。我这是怎么了?这可是我梦寐以求了这么久的事儿啊,可我的身体却像短路了一样。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我才总算挪到了爸爸平时睡的那一侧床边。
「会……没事的,亲爱的,你瞧着吧,我就是个女人,你就是个男人,别把我当成你妈妈就行。」她的话让人感觉很安抚、平静。
我觉得我可做不到不想她是我妈妈。我伸手掀开被子和床单,笨手笨脚地爬上床,和她躺到了一起。好一会儿,我们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我敢肯定她能听到我那不规则的心跳声,也肯定能像我一样清楚地听到我心里的那些念头。
幸好,妈妈掌控了局面。她从被子里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小管润滑剂递给我。看到她的手也在抖,我莫名地松了口气。
「把短裤脱了,用这个……给自己润滑一下。」她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像平时的妈妈了,「会没事的,我保证。」
我都不确定她这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安慰她自己呢。我伸手把内裤往下褪,顺着腿脱下来,一脚踢到了地上。妈妈在被子里摸索着,我知道她是在把睡裙往上拉,拉到臀部以上,然后脱掉内裤。我还假装努力勃起给妈妈看,其实从把车开进车库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了。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伸出两只胳膊,拧开了KY润滑剂的盖子,然后往左手手指上挤了不少。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到我把透明的润液涂抹在我那发烫的阴茎上时,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妈妈的头发散开着,铺在枕头上。她没化妆,脸色绯红,我从没见过她这么美。
「我准备好了。」我声音有点哽咽,感觉心像被钳子夹住了一样。
「那就好。」她的语气和我心里的感觉差不多,「翻过来,爬到我两腿之间,用胳膊肘撑着点身体。」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妈……妈妈?」我声音颤抖地问道,「我是说…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确定。」她咬着牙,有点哀怨地说。
我强迫自己按她的指示做。我的腿碰到她张开的腿时,她颤抖了一下。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在这近乎黑暗的环境里,我看到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孔微微张着,她咬着下唇。我往前顶了顶胯,我的龟头碰到她浓密的阴毛时,我们俩都闷哼了一声。
我16岁的时候就没了处男之身,后来也和大概二十几个女人、女孩睡过,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可这会儿却感觉特别生疏,老是找不准位置。最后妈妈打破了她自己定的「规矩」,伸手到我们俩之间,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把我往她的阴道口那儿放。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我感觉她的手指短暂地捏了捏我的粗细,就好像在用手指「打量」我似的。
「哦,我的天……」她边把我放好位置边小声说,「你已经不是小男孩了呀。」
她朝我点了点头,我慢慢地压低胯部、往前顶,润滑过的龟头挤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们俩都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只有龟头在她阴道里,然后看着她的脸。什么冷静而超然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嘛。
我慢慢地、轻轻地往她身体里插得更深一些。她的感觉和我以前睡过的那些女人有些相似,但又很不一样。我很确定就算不用润滑剂我们也能成事——她因为兴奋已经湿了。我越插越深,尽情享受着终于和妈妈做爱的美妙感觉。她的阴道又紧又热,感觉棒极了。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急促,喘着粗气。
我们一句话都没说,我有任务在身,而且我只想去感受。我想感受她阴道里那柔软的组织包裹着我的感觉,想感受我往里插的时候她是怎么紧紧裹住我的,想感受这种她心甘情愿给我的、那种完全彻底的占有感。不管我的任务是让她怀孕,反正我这会儿就是在和妈妈做爱。
然后,我最后扭动了一下胯部,整根阴茎都插进她身体里了。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抵着她的子宫颈,我的睾丸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屁股上。我的脸离她的脸大概只有六英寸远,我能感觉到她温暖湿润的气息扑在我的下巴上。她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都深深地抠进去了。
我本能地知道要等她示意,而且反正我也不着急。我感觉像在天堂一样,我的阴茎插在我以前只敢在梦里想的地方,我真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一辈子。
我感觉到她抓着我肩膀的手指松开了些,她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就用膝盖撑起身子,阴茎慢慢从她身体里几乎完全抽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皱了下眉。我停顿了一秒,然后又慢慢地插了回去,妈妈只是倒吸了一口气。
我找到一种缓慢悠长的节奏,有规律地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每次往下插的时候,我都会微微扭动一下胯部,看到妈妈每次眼睛都会睁大,我心里暗自得意。我的阴茎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很明显她的身体对这种刺激有了反应,因为每次我抽出来的时候,她的阴道都会发出那种湿漉漉的、吮吸的声音,可我也没涂那么多润滑剂呀。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从走进厨房那一刻起就已经快忍不住了,所以这会儿什么都阻止不了这不可避免的事儿。盖着厚厚的羽绒被,还穿着T恤,我已经大汗淋漓,呼吸也很吃力,妈妈脸上的表情更是让我疯狂。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觉,可那些感觉还是从她那半眯着的、充满欲望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了,从她咬着嘴唇的样子里流露出来了,从她咬着牙发出的喘息声里流露出来了。
「我要……射了,妈妈……」我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继续抽插着阴茎,「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想鼓励我,可她说的话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说的啥,我只听清了一个「
好……」字。
我彻底失控了,把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她身体里,然后攥紧拳头撑起身子,精液从我的睾丸涌起,猛地射进她的肚子深处。我兴奋地大叫起来,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身体里,我的阴茎不停地抖动,把我滚烫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我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还闻到了烟火味,好像纯粹的能量在我脑袋里爆炸了一样。电流在我身上穿梭,我这辈子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席卷了我的身心,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颤抖、哆嗦着。
最后,我的高潮渐渐退去,我虚弱得像个孩子一样。我的身体还残留着美妙的酥麻感,我重重地趴在妈妈身上,躺在她怀里。那一刻,我知道了天堂是什么样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妈妈身上趴了多久,只知道时间足够让我疲软的阴茎湿漉漉地从她阴道里滑出来,也足够让我意识到,现实可比我那些幻想刺激多了。
在我的幻想里,妈妈是放荡、好色、淫荡的,至少对我的阴茎是这样。在我的梦里,她热情奔放、精力充沛,什么都愿意尝试。而我们刚刚做的这件事,和我以前自慰时幻想的完全不一样,可比我那小脑袋能想象出来的刺激多了。这是真实发生的,而且感觉太棒了。
第五章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妈妈还轻轻地抱着我的臀部。她一遍又一遍地轻轻亲吻着我的脖子侧面,嘴里哼着一首古老的情歌。我懒洋洋地抬起头,低头看着她,她正开心地笑着呢。
「嗨。」她轻声说道。
「嗨呀。」我脸一红,「哦,我的天呐……」
「嗯嗯……」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微上扬,「看吧,也没那么糟糕,对吧?」
「我的妈呀!」我脱口而出,「哇哦……」
「我就当你这是说」对「了。」她把手往上移,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挣扎着从她身上翻下来。在这近乎黑暗的环境里,反正被子底下啥也看不见,可我还是想看看她两腿之间的「宝贝」。
她看到我试图看她的私密部位,开玩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等我躺回爸爸睡的那一侧床边时,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别这样,小色狼。我可还是你妈妈呢。」
我觉得争辩说我只是想看看刚刚我插进去的地方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就忍住没说话。
「好了,亲爱的。」她充满爱意地冲我笑了笑,「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到今晚8点咱们下次」办事「之前,你基本都可以自由安排。要是你想出去转转,也行的。」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我那条蓝白条纹的内裤。「我想我会出去一下。我把要洗的衣服放进烘干机,然后可能去上我的人类学课,我会提前回来的。」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妈妈,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她正专注地看着我。我只能看到她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可她就这么把我的心给牢牢抓住了。
我拉开门的时候,听到她轻声对我说:「非常感谢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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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去上了两点钟的课。由于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我对生活的整个态度都改变了。我不想去越南了,也不想辍学了。我知道现在要想大幅提高我的平均绩点已经太晚了,不过我可以在最后这两个学期加把劲,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看看要不要继续深造。
奇怪的是,我居然能听懂教授讲的内容了,而且也没觉得课程无聊,我原本还以为会恰恰相反呢。和妈妈做了那事之后,我感觉像是得到了解放,而且知道还能再和她那样,这让我那原本痴迷的心思能放开去关注别的事了。
我离开学校后,往便利店走去,想去跟经理道个歉——不管我还有没有那份工作——我开始构思一个计划,想着能和妈妈有更多亲密接触,改变一下我们之间的安排。要是计划行不通,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像第一次那样和她相处呗,在黑暗里,穿着部分衣服,盖着被子。要是计划能成,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我把车开进快捷便利店停车场的时候,布鲁克林已经被新下的六英寸厚的雪覆盖了。我看到路上有三辆车陷到了沟里,往便利店前门走的时候,还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
我伸手去抓门把手,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戴着滑雪面罩的混蛋跑了出来,想把我推开挤过去。我没理会他手里拿着的那把黑色手枪,侧身用胯部一顶,把那个劫匪撞到了墙上。他透过面罩上的眼洞惊恐地看着我,然后开始举枪对着我。我伸手抓住他额头那儿的面罩,猛地把他的头往后撞向砖墙。那沉闷的头骨撞在砖墙上的声音,在警察来了又走了,那个想当枪手的家伙被救护车送去纪念医院之后,还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可之后,我开始担心自己可能把一个17岁的孩子给弄死了,这念头一直在我心里折磨着我。便利店经理似乎一点都不关心劫匪的状况,我为自己之前不可接受的行为道了歉后,他很高兴地告诉我可以回来继续工作了。
情况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去公寓拿了一袋快捷便利店隔壁面包店前一天剩下的面包,带给那些流浪汉,还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他们用废弃的2×4木材、一段段导管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乱七八糟的防水布搭的「帐篷」挺过了这场雪。他们当火坑用的55加仑的桶已经被烧得黑乎乎、焦黑一片了,但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挺暖和的。在最冷的夜里,他们这群人就一起挪到封闭的楼梯间里去。
要是他们没喝得太醉或者没嗑药什么的,我还挺乐意和他们聊天的。对我来说,那就像个小型实验室,能让我直接去检验社会理论以及关于社会改革的想法。
大楼管理员时不时地会把这些流浪汉赶走,拆掉他们那些破破烂烂的「家」
,不过他们总是过个两三周就又回来了。要是他们不总在楼顶边缘拉屎,直接拉到下面的巷子里,管理员可能也就让他们待着了。我想,人有三急的时候,哪能总能跑到街那头的投币公厕去呀,尤其是在深夜或者下雨天的时候。
我喝了瓶啤酒,回到公寓睡了个午觉。我本来可以去爸爸妈妈家休息的,不过我觉得她在那儿的话,我肯定没法好好休息。大概一个小时后我醒了,躺在床垫上继续完善我的「计划」。
快到晚上7点的时候,我回到车上,开了没几个街区就到家了。哪怕都单独过三年了,我还是觉得那儿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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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厨房,踢掉鞋子,迅速脱掉外套,妈妈抬头看到我,笑得特别灿烂。
「嗨,亲爱的,你感觉怎么样?」
「棒极了,」我也冲她笑着回应道,「我感觉好极了,你呢?」
她点头表示认同。她一如既往地化着精致的妆容。「我也是。我本来还不确定自己会是什么感觉呢,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我原本还以为会有愧疚或者羞耻之类的感觉,可我一点都没有。我觉得这样……咱们做的这事,挺好的。
」
我在她斜对面坐下,她当时正在看埃里希·西格尔写的《爱情故事》。「没事的,我不介意帮你和爸爸这个忙,我很高兴能帮上忙。」
妈妈伸出手,用双手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我就知道咱们很快就能有个宝宝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切真的太荒唐了。妈妈也跟着笑了,很快我们就笑得像鬣狗似的,笑得太厉害,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在一阵又一阵的笑声间隙,我还咬了一口榛子味的饼干。
这确实挺荒唐的。要是我写个这样情节的剧本拿去好莱坞卖,人家肯定会直说这剧情太荒谬了。哪有妈妈为了怀孕和儿子发生性关系的呀,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嘛。可这事儿现在就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而且我都等不及到约定的时间了。
7点50分的时候,妈妈冲我温柔地笑了笑,站起身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到时间了,就跟之前一样哦。」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显然就那么一次,她的紧张就全没了。她从厨房走出去的时候,显得平静又从容。
我从烘干机里拿了件干净的T恤,在餐厅就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然后套上T恤。我已经硬起来了,不过不像第一次那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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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我用指关节轻轻敲门的时候,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卧室比之前更暗了,窗帘还是拉着的,而且也没有光线从窗台那儿透进来了。我在门口等了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清那张床的灰色轮廓。
我爬上床,在爸爸的枕头上找到了KY润滑剂,那是妈妈放那儿的。在被子底下摸索了几秒钟后,我们的内裤都掉到地毯上了。
我假装在努力让自己那家伙准备好,故意磨蹭了好久。我能感觉到妈妈有点不耐烦了,我心里暗自偷笑,这可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呀。
我往手指上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慢悠悠地涂抹在勃起的阴茎上,她见状叹了口气。妈妈掀开被子和床单,让我爬到她两腿之间,全程我们都没说话。
除了我们的呼吸声,还有我爬到她身上时床发出的轻微嘎吱声,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压低身子凑向她,小心翼翼地用阴茎去找她的阴道,第二次可就不用她引导我了。
我的龟头碰到她,然后撑开她的阴道壁,缓缓进入那美妙之地的时候,我们俩都大声地呼出了一口气。我慢慢地往里插,我感觉好像在我往里顶的时候,妈妈还主动抬了抬臀部,不过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在黑暗中,我几乎看不清妈妈的脸,不过和之前一样,我感觉她好像咬着嘴唇,随着我的阴茎越插越深,她抓着我的胳膊,头在枕头上往后仰着,我好像还听到在我把阴茎完全插进她阴道的时候,她轻轻哼了一声。
我得努力克制自己,才没去亲她。我得拼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好想狠狠蹂躏她,想把她整个占有。当我感觉阴茎顶到她的子宫颈的时候,我高兴得都想大喊出来了。
不管有没有润滑剂,妈妈那儿都已经湿了。她和我一样,很享受我们的「结合」。我能感觉到她那娇嫩的阴道壁紧紧裹着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迎合我,甚至她的手都滑下来,抱住了我的腰。
我开始在她身上动起来,阴茎在她体内美妙地进出着,我知道我的计划能行得通了。我顺畅地和她做爱时,她又是喘息,又是吸气,又是呼气的。妈妈可能是想让我让她怀孕,可她也对自己的儿子动了情。那时我就知道,我的计划肯定能顺利实施了。
耐力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詹妮弗跟我说过,我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持久,而且以前我在自己射精之前,也从来没遇到过让伴侣达不到高潮的情况。虽说和妈妈在一起,我的兴奋程度比以往高了十倍,可开始了15分钟后,我依然劲头很足,只是我的T恤都被汗水湿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妈妈那边来说,我能感觉到她快失控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晃着,手也紧紧抓着我。我伸开胳膊,让上半身往下压,感受到她的胸部隔着两层衣服压在我胸口上,这感觉太刺激了。
我极其缓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阴道吮吸我阴茎发出的那种声音,听起来就和感觉一样火热。在她的呜咽声之下,我能听到她充满激情的叫声,我就知道她可一点都不「冷静而超然」了。
她伸手绕到我背后,紧紧抱住我的后腰,随着我的动作把我往她身上拉。我感觉她把腿抬起来了,然后每次我往下插的时候,她都会把胯部往上顶。
我的高潮突然就来了,我的睾丸猛地一收缩,我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我拼尽全力把阴茎往她阴道深处顶,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我在她身上又喊又抖的,精液从我的体内涌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我感觉这是我这辈子体会过的最纯粹的快乐了。我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抖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像漂浮在温暖的棉花云里一样,眼前有光在闪烁,温热的能量从我的下体散发出来,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极乐和黑暗之中,我感觉妈妈咬了一下我的脖子侧面,还听到她发出「
哦,啊……」的声音。
我的胳膊没了力气,趴在了她身上,尽情享受着这色情又愉悦的感觉,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男人。
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又开始哼她那首歌了。她的手伸到我后背的T恤底下,用指尖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划着。我的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呢。
就像第一次那样,我在黑暗中抬起头看着她,就听到她笑着说:「嗨。」
「哦,妈妈……」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哦,我的老天。」
她把手放到我的脸上,轻轻捧着,然后抬起脸,响亮地亲了一下我的嘴,说:「这次……真不错。现在你快走吧,得睡会儿觉,准备好明天早上哦。」
我哀怨地哼唧了一声,撑起身子,皱着眉头,我那疲软又湿漉漉的家伙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她也没想着遮掩一下,反正这么黑,我本来也看不见什么。
我离开她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她喊道:「早上7点哦。」
第六章
才刚过9点没一会儿,我却已经疲惫不堪了,尽管下午还睡了个午觉。我平常可是个夜猫子,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把我给累坏了。再次躺在我以前的床上,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也挺舒服的。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花好几个小时想着妈妈的事儿,结果我睡着前想的居然是那个倒霉劫匪怎么样了。
不管这话听起来有多老套,我睡得可香了,就跟个婴儿似的。我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但能感觉得到黎明很快就要来了。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六点多一点了。我伸手把闹钟关掉,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我上午有节课要上,不过错过也没多大关系。
我又把我的「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肯定能行,特别是经过我们第二次「办事」时妈妈的反应之后。这计划得靠我演点戏,还得准备好多棒球和橄榄球的统计数据啥的,不过我挺确定一切都会进展顺利的。
不出所料,妈妈在6点30分来敲门了,还欢快地说:「早上好,亲爱的。
」我回应道:「早上好,妈妈。我会准时到的,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妈妈已经把我的衣服叠好放在门外了,我拿了一条干净的短裤和一件新T恤,光着脚往走廊尽头的浴室走去。我很快洗漱完,然后在洗澡的时候发挥想象,幻想着妈妈也和我一起在淋浴间里,这可都是计划的一部分呢,我想着之后她会因为这个来感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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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敲了敲她卧室门的其中一块门板,就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和之前一样,我溜了进去,迅速把门关上,挡住走廊的光线。窗帘边缘透进来的光线又出现了,而且比前一天还亮些。妈妈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我爬上床的时候,她冲我露出开心的笑容,这让我感觉挺不错的。
和之前一样,我们俩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地脱掉内衣,也和之前一样,我假装努力想让自己那家伙振作起来。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如我所料,我没成功。
折腾了好几分钟后,我假装很沮丧,妈妈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还冲她摇了摇头。
实际上,我十分钟前刚自慰过,而且脑子里一直在想1972年纽约洋基队的球员名单,就为了让我的阴茎别硬起来。它这会儿软塌塌的,就跟煮得刚好有嚼劲的意大利宽面条似的。
「是……是有什么……问题吗,亲爱的?」她又问了一遍,微微侧身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含糊地嘟囔了几句,然后装作加倍努力的样子,可还是没反应。芒森上赛季是打了144个还是155个安打来着?我都记不清了。我还希望霍克在1973年别回来执教了呢。
「亲爱的,跟我说说呀,到底怎么了?」她还在追问。
我都能去当演员了呀,我伤心地轻轻抽泣了一下,胳膊垂到一边。「它……
它硬不起来了。」
妈妈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做了个差点让我那家伙立马精神起来的动作。她伸手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还好,我没骗她,我的阴茎确实没什么反应,不过妈妈看着它的时候,它还是抽动了一下。
「它这是怎么了呀?」她侧身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胳膊,「你觉得是不是我们……嗯……做得太频繁了呀?」
我摇了摇头,皱了皱鼻子说:「不,我觉得不是。我想可能是这事儿太奇怪了……太不一样了,我也不清楚。」
妈妈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又看了看我的阴茎。它也不是完全疲软,可也没硬起来,就是处于两者之间的状态。不过就算是软的,它也又长又粗,颜色是暗红色的。她又咬起了下唇,盯着我的阴茎看的时候,我能看到她眼睛眯了起来。
「也许……」她刚开口又停住了,再次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勉强笑了笑说,「这情况挺特殊的,你想让我……嗯……试试看看能不能帮帮它呀?」
我不太确定她打算怎么做,心里一半盼着她用嘴,不过她要是用手的话,我也挺乐意的。我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当妈妈伸出胳膊,轻轻地握住我的阴茎时,我脑子里那些棒球的事儿一下子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就算瑟曼·芒森当时在床尾跳查尔斯顿舞,我都会把他赶到替补席去了。
我拼命克制自己,才没像个疯子一样有过激反应。妈妈的手指轻轻地触碰、抚摸着我,还绕着我的阴茎打转,轻轻地拉扯着,然后我的小家伙就醒过来了,准备「干活」了。我对自己这玩意儿倒也说不上多骄傲,但也不至于失望就是了。可妈妈摸着我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惊讶,我的阴茎变得像钢铁一样硬了。她那纤细的手指这么一碰我,就足以让我兴奋到不行了。
「哦,我的天……」她声音沙哑地小声说,「你比你爸爸的长,还粗多了。
之前你插进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可像这样看着……又长又粗的……真不错呀,亲爱的。」
「谢谢,妈……妈妈。」我真诚地说道,然后伸手去拿爸爸床头柜上的润滑剂。
我感觉她的手指松开我的阴茎,又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就转头看向她。
「呃,不用了,我觉得咱们不需要那润滑剂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冲我点了点头,她和我一样兴奋。她躺回床的另一侧,把床单拉过来盖在我们身上,没管那厚厚的被子。我翻了个身,笑着爬到她身上。她的手颤抖着,扶着我的臀部,引导我找准位置。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引导,不过我挺喜欢她伸手到我们俩之间,握住我硬邦邦的阴茎,拉到她的阴道口,然后沿着她的湿润处慢慢摩擦的这个动作。她说得对,润滑剂这会儿确实是多余的了。
我插进她身体的时候,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悠长、饱含深情的呻吟。我的阴茎极其缓慢地分开她肿胀的阴唇,挤进她的身体里。她为我湿成这样,我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了。我往她身体里插的时候,能感觉到她急切地拉着我。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那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我、挤压着我、紧紧裹住我的感觉上了,就好像我被裹在又热又滑的丝绸里一样。妈妈的阴道和我以前体验过的阴道感觉上没什么不同,但又确实不太一样。不知为啥,就是感觉更好,我还琢磨着,也许就是因为这是妈妈的,所以才让我感觉这么不一样吧,然后我就啥也不想了。
房间比前一天亮多了,我能清楚地看到我完全插进去,整根阴茎都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脸上那迷离的神情。她眯着眼睛,嘴唇颤抖着,我们就这么对视着。
我等不及了,往后抽了抽,几乎完全从她的阴道里退了出来,然后又带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插了回去。妈妈的嘴一下子张开了,她近乎哀怨地叫了一声。我停顿了一下,确定没弄疼她后,就找到了节奏。
毫无疑问,妈妈这会儿对我很投入,因为我开始在她体内抽插的时候,她把搂着我腰的手收得更紧了,还开始抬胯迎合我。我们俩一起扭动着身体,都喘着粗气,她还用力拉着我。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把我的上半身往下拉,贴到她身上,她的嘴咬着我的脖子,指甲隔着我的衬衫抠进我的后背里。
时间仿佛都失去了意义,整个房间好像就只剩下我们俩了,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变得模糊发黑。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往她身体里插,床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在那吮吸声、哼叫声、嘎吱声中,我听到她充满激情地喊叫声,我从没听过妈妈这样叫过。
「哦……哦……哦,我的……哦……哦,对……哦……」她那带着禁忌欲望的呻吟声伴随着我每次胯部的挺动,「哦……哦……哦……哦,我的宝……宝贝……」
我快到高潮了,想努力控制一下,结果还没等我射呢,妈妈先高潮了。那场面太惊人了,她的头猛地往后仰,发出一声尖叫,手指使劲抠进我的后背里。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弓了起来,差点把我从她身上掀下去,然后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肌肉紧紧地收缩,裹住我的阴茎。
我都想大喊出来了,我让妈妈高潮了!我把阴茎埋在她身体里停住不动,就这么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身心都沉浸在肉欲的欢愉之中。她的阴道痉挛般地紧紧裹住我的感觉让我脑袋都懵了,然后我自己也高潮了。
我抬起头,大喊了一声,睾丸一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高潮那纯粹的极乐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趴在她身上颤抖着、哆嗦着,在那光、声和欢娱声交织的爆发中,把自己体内的精液都射了个干净。
等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抱着我,用鼻子蹭我的脖子,又哼起了那首熟悉的情歌。
「嗨。」她抬头冲我笑着说,我这才看向她的眼睛。
「嗨。」我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唇,她也没躲开。
「太美妙了,亲爱的。」她有点害羞地说,我听着她把「darling」
说成「darlink」,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可她伸手用手指托着我的下巴,让我又看向她的眼睛。「你不明白,亲爱的。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在阴道性交的时候达到高潮呢。」
「第一次……」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一直——我是说一直以来——在你爸爸……嗯……
结束之后,都得自己用手才能达到高潮呢。」
「真他妈的难以置信。」我又惊又喜地看着她。
「确实是他妈的难以置信。」她对自己说了句不太文雅的话咯咯笑了起来,我这辈子都没听妈妈说过脏话。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在我疲软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紧紧地抱住了我,「真的太刺激了,太美妙了,亲爱的。而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哇哦!」
第七章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当然是穿戴整齐的。我看着她化妆,她赶我出房间好换衣服时,我皱了皱鼻子,冲她吐了吐舌头。我挺高兴她听了我的建议,把头发披散下来了,而不是像往常那样梳成法式辫子,盘在头顶像个王冠似的。她那深棕色的头发垂到后腰,又柔软又有光泽,仿佛自带光芒,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我可喜欢看了。
妈妈洗碗的时候,我给纪念医院打了个电话,想打听一下前一天送进去的那个年轻人的情况。可咨询台没能给我提供什么信息,毕竟我除了知道他是个白人青少年之外,连名字、长相描述这些都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关心他,毕竟要是我当时没把他的头撞到墙上,他可能就把我杀了。我想我就是不想背负上一条人命吧。我琢磨着下周去学校的时候,顺道去趟警局,应该就能轻松查到他的名字了。
我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没什么营养的节目,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妈妈还时不时地看看她的书。奇怪的是,虽说我们之间有了性关系,但我和妈妈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我们依然爱着彼此,感情还是那么温暖、体贴,真的是什么都没变。
我的计划要进入第二阶段了。
「我能提个建议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按遥控器切换着那几个能收到的频道。
妈妈从《爱情故事》上抬起头,用手指按著书页标记位置,然后点了点头。
「咱们在」办事「的时候,为啥不做些……嗯……改变呢?这样可能会更顺利些。」我屏住呼吸,假装对屏幕上的早间脱口秀很感兴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亲爱的?」她把头微微歪向一边,看起来至少是有点好奇了,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吧。
「嗯,你也看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儿了。」我小心翼翼地踏入了一个灰色地带,这一步走得好就能皆大欢喜,走不好可就全砸了。「咱们为啥不能换种方式呢?」
「我不太明白你想说什么。」妈妈把小说放在我们之间的桌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我,「我觉得进展挺顺利的呀,尤其是……考虑到实际情况的话。」
「是挺顺利的。」我轻松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任务是在推进,不过也不容易呀,而且我觉得对我来说往后会越来越难……嗯,你懂的。」
「你到底想说啥呀?」妈妈紧紧地盯着我。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鼓起勇气接着说:「我就是觉得吧,如果我们……我也不知道……能……能更放开些,可能会更容易些。」
「更放开些?」妈妈那漂亮的绿眼睛眯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哎呀,咱们为啥不能更有激情些呢?为啥非得在黑暗里做呀?为啥不能看着对方、抚摸对方呢?为啥非得弄得那么……规规矩矩的呢?」
「哦……」她好像在思考我这话的意思。
「要是咱们在……嗯,主要的事儿之前,来点前戏的话,肯定就能避免像今天早上那样的情况了呀。」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薄冰上行走,「我的意思是,反正咱们都已经在做……这事了,为啥不好好享受一下,非得当成那种……讨厌的任务似的呢?」
「我觉得你爸爸不会……同意的。」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咱们可不该享受做这事的过程。」
我笑了起来,起身去按电视的「电源」键。「他怎么会知道呢?我肯定不会告诉他的,所以他要想知道咱们做了啥,那就只能靠你告诉他了。你想想看,与其像牲口交配那样,咱们亲亲热热地做爱不是更好吗?」
「彼得·多鲁·帕特里克!」她脸涨得通红,「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我注意到她并没有立刻一口回绝我。「我就是觉得咱们现在的做法太奇怪了,往后我要……嗯……准备好会越来越难的。我觉得要是咱们都光着身子,开着灯,我能抱着你、亲著你……」
妈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不能亲我……不能那样亲我……你爸爸……我真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这些话!」
我跟着她走到厨房。「为啥不行呀?我可有可靠消息说我接吻技术挺不错的呢。爸爸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我想说的就是,反正咱们都已经在做……这事了,为啥不能从中找点乐子呢?」
「因为……因为……本来就不应该这样,就是这个原因。」她在冰箱里翻找着什么,故意不看我。
「这理由可真够有说服力的。」我走到她身后,碰了碰她的胳膊。
她直起身,拿着一袋芹菜条挡在我们中间,就像竖起了一堵墙似的。我倒也没从她眼睛里看出恐惧,不过她的脸确实挺红的。
「我觉得能和你赤身裸体待在一起……摸摸你……亲亲你全身……那感觉肯定很棒。」我的声音又轻又沙哑。
「哦,皮特……」她往后退了退,从食品柜里找出了花生酱罐子,「那样太不对了。」
「不,我可不这么觉得。」
她拿了一根芹菜蘸了蘸花生酱,边嚼边有点怀疑地看着我。我心里明白,就算她对我的提议有点兴趣,我也得小心行事,这事可不好说,成败都有可能。
「妈妈,这个月咱们还有今天、明天和星期天呢。要是没成功,下个月大概还有四天能试,就这么一直试下去,直到你怀上或者咱们放弃为止。虽说咱们之前那样做……也不像做根管治疗那么痛苦,但本来也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呀。我想说的就是,咱们在做这事的时候,能不能……嗯……更有点创意,别的倒也不用变。」
她咯咯笑了起来,继续嚼着芹菜,「你真觉得要是咱们都光着身子,你就能更容易些?你到底为啥想看我光着身子呀?我都这岁数了,老天。」
我笑了,接过她递过来的芹菜,注意到她的手不抖了。「我知道那样我会更容易些。你也看到我今天早上……嗯……那状态了。而且我觉得要是能看到你光着身子肯定很棒,你可一点都不老。你今年44了吧,可看起来根本不像。你看赛斯的妈妈,都还没40呢,看着可比你老15岁呢。」
「我43岁,先生,你别把我说得比实际年龄还大,这事儿也太奇怪了吧?
你真的想……?」她的兴趣被勾起来了。
「我真的想呀。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最……优雅的女人。」我想用言语来诱惑她,我凑近她,伸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她也没躲开,「而且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行的理由。」
我低下头,看着她的嘴唇越来越近,惊叹于她那涂着珊瑚粉色口红的嘴唇看起来是多么诱人。我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的嘴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嘴上。
我就这么一直吻着,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感觉到她的嘴唇放松了,开始慢慢地回应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她闭着眼睛,心里一喜。我极其轻柔地离开她的嘴唇,等她慢慢睁开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我能感觉到她温暖湿润的气息扑在我的下巴上,我们离得很近,我都能看到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我把手垂到身体两侧,正准备放弃,承认失败的时候,妈妈却凑近又亲了我一下。
她把那袋芹菜扔到地上,伸出胳膊搂住我,把身体贴向我,我们的嘴唇轻轻地贴合、纠缠在一起。我们的嘴唇同时分开,然后我们的舌头第一次碰到了一起,只是舌尖轻轻滑过对方,也就一秒钟的事儿,但那却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有冲击力的一个吻。
她眼神迷离,鼻孔微微张着,脸颊变得更红了。「哦,我的天……」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她蹲下去捡起芹菜,走到餐厅入口处,停住脚步,回头冲我温柔地笑了笑,说:「让我……考虑一下你的提议吧,亲爱的。我挺喜欢这个想法的,不过我得花点时间想想。」
「当然可以。」我喉咙发紧,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我可不想做任何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
她哼着歌走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这事要成了,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从那个吻之后她的眼神我就能看出来。
我还能感觉到她柔软温暖的嘴唇,还有她的舌头触碰我舌头的感觉,既紧张又犹豫,但又很坚决。我还能感觉到她把她那温暖苗条的身体贴向我时的感觉,既顺从又急切。
我也不知道她会和我发展到哪一步,不过在今天早上让她达到高潮,又有了那个吻之后,我确定我们之后「办事」的方式肯定会有很大变化了。
我回到客厅,想接着看《出埃及记》,可根本看不进去,那些字好像都没了意义,眼前也没了画面,满脑子想的都是在楼上的那个仪态万千的女人。
妈妈都43岁了,可浑身上下尽显女人味。她身材高挑苗条,身材曲线特别迷人。在我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而且真的很美。有几次看到她穿泳衣,我就发现她的身材很特别。在这个满是生完一个又一个孩子、身材走样的犹太和意大利妈妈们的世界里,妈妈生完孩子后身材可一点没走样,还和她结婚照上一样好看。
想到她的结婚照,我就想起了爸爸,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好。不过我又安慰自己,他不知道的事,也伤不到他呀。 我也不清楚妈妈的三围是多少,要是瞎猜的话,我觉得大概是34、24、
34吧,不过我也不太确定啦。我唯一确定的就是她那藏在衣服底下的纤细的沙漏型身材。她穿裙子、毛衣的时候,胸部看起来就像两半大橙子,腰很细,肚子也平。妈妈的腿又长又好看,要是去火箭女郎舞蹈团的队列里都一点不违和,而且不管她穿什么,屁股看起来都特别好看。
在我看来——我承认我是有点偏爱——妈妈就是女性魅力的典范。我怎么看她都看不够,我和布鲁克林的其他男人、男孩没什么两样。她就是给了我梦想的希望,让我的世界变得美好多了。她就是优雅的化身,本来可以随便挑男人的,谢天谢地,她选了一个高大结实、有点爱尔兰血统、能逗她笑的男人。
快到中午12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妈妈在楼上叫我。我从爸爸的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听不出她声音里有什么异样。我往楼上走的时候,感觉浑身充满了劲儿,一边走一边脱裤子、脱袜子。就算她没采纳我的建议,我马上也还是能再和她做爱,这也不赖。
有点不一样了,她的房门半掩着,我能看到里面灯是亮着的。还能听到罗丝玛丽·克鲁尼唱的《到我家来》的背景音乐声。
我看着自己的手机械地伸出去,慢慢地推开她的房门。头顶的大灯和两个床头灯都亮着,我的心跳都停了,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我内裤里的阴茎也一下子硬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站在房间中间,在她的梳妆椅后面。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巾布浴袍,腰间系着带子。我看了一眼床,被子被卷到床尾了。妈妈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同时又很坚定。
我关上门,朝她走去。她举起手,小声说:「站住,等一下。」
我照她说的做了,看着她从椅子后面走出来。她那大大的绿眼睛睁得很大,紧紧地盯着我,咬着下唇。
「亲爱的,」她又小声说道,「我一直在想这事,你说得……说得挺对的。
」她微微颤抖着,双臂抱紧了自己,「不过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我们会……
产生一些不该对彼此有的感情。当初你爸爸提这个让我试着和你生个孩子的建议时,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同意的,我现在真的挺担心……」
「妈妈……」我刚开口,她就把食指放到我的嘴唇上,让我别说话。
「嘘。」她嘴角微微上扬,「听我说,光是和你躺在一起……试着让自己的儿子让我怀孕,这本身就已经够错的了。哦,别那样看着我,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做的这件事本来就是禁忌呀,太不应该了。老天呀,你爸爸第一次提这个建议的时候,我都吐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亲爱的,如果咱们按你说的做,我可能就不想停下来了。」
「妈……妈妈……」我这会儿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感觉自己一点都不潇洒,也不机灵了。
「我得让你明白我的想法。」她用手指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会按你说的做,为了你,不过要是我觉得该结束了,那就得结束,明白吗?而且要是我开始有了……不该有的感情,我当场就会结束这一切,不管有没有孩子。」
我放弃了说话的念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她伸出胳膊搂住我,把我拉近,抬起嘴亲我的时候,我都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了。她的嘴唇柔软又顺从,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既紧张又犹豫。我也顾不上想别的了,只顾着回应她的吻了。没一会儿,我们的嘴就张得大大的,像饿极了似的热烈亲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舞动着,我还感觉到她的手伸到我T恤的下摆下面,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一下子就硬得不行了,她在我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松开胳膊,让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们的胳膊又紧紧地抱在一起了,亲吻还在继续,我那硬邦邦的阴茎顶着她的肚子,那种感觉让我都有点晕乎了。
妈妈结束了这个热吻,往后退了一步,轮到我呻吟了一声。她紧紧地盯着我,手指解开了浴袍带子上打的松松的结,浴袍就敞开了。我惊呆了,她穿着一件蕾丝白色胸罩和一条简单的白色纯棉内裤,我能看到内裤前面那块布后面浓密的阴毛。她就这么让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浴袍就掉到脚踝那儿了。
她太美了,她的胸脯在胸前起伏着,我看着她那深色的小乳头把胸罩那丝绸般的面料顶出个印子,心里一阵激动。她的乳房就像茶杯一样,圆润挺翘,她的肚子看起来柔软光滑,肚脐有点椭圆形。她身上要是有什么瑕疵的话,我可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的阴茎硬得都有点疼了,不过我都没怎么在意。
妈妈冲我笑了笑,走近我,说:「你说得对,亲爱的,咱们以后不会再出现像今天早上那样的问题了,对吧?」
我强迫自己伸出胳膊搂住她,她的皮肤摸起来就像温暖的天鹅绒一样,我能闻到她的香水味,那味道充斥着我的脑袋,她又一次用嘴盖住我的嘴,舌头在我嘴里探索着。
她离开我的嘴,冲我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指往床边走去,说:「
在继续之前,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能让你爸爸知道这些事儿。还有,把衬衫脱了。」
她话音还没落,我的百事T恤就掉到地上了。「我只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爸爸知道咱们做的任何事。」
「那就只能这样了,亲爱的。」她轻声说道,爬上床,回头看着我,「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帅。」
我骄傲得脸都红了,停下来把内裤顺着腿脱了下去,反正也用不着了。
妈妈示意我先停下,然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就这么光着身子站在她床边,阴茎还硬邦邦地竖着,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我还是摆了几个很有男人味的姿势给她看,然后爬到床沿上。妈妈往后一躺,在我那炽热的目光下扭动着身体,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很兴奋,不光是她那被胸罩勉强遮住的挺立的小乳头,还有她内裤裆部那块明显湿了,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
我在她身边躺下,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肚子,把她拉近,我们俩都轻轻哼了一声。我们深深地、热情地吻在一起,舌头相互纠缠着。我抬手握住她的右乳,她哼了一声,吻得更用力了。我都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这时候又感觉到她的手指握住我那胀痛的阴茎,轻轻地开始抚摸起来。
我们吻得都快喘不上气了,这才分开,我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亲著她的喉咙,同时我的手也在探索着她那挺翘的乳房。我亲吻、舔舐、吸吮着她那丝绸般的肌肤,陶醉在她那撩人的体香里,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爱上自己的妈妈了。对她有欲望、喜欢她是一回事,爱上她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可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于是就继续用我所知道的最佳方式来表达我对她的爱意。她抚摸我的手感觉妙不可言,她甚至还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就像猫咪在咕噜咕噜叫一样。我伸手轻轻地把她的胸罩肩带从她肩膀上推下去,顺着胳膊往下滑的时候,她发出了一种像是被噎住似的奇怪声音。我晕乎乎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地把她胸罩的罩杯拨开。
她那兴奋挺立的小乳头在罩杯边缘短暂地停留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弹了出来。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乳头有大号铅笔橡皮擦那么大,和围绕着它、差不多有25美分硬币大小的乳晕一样,都是深棕红色的。她的乳晕因为兴奋起了褶皱,仿佛在召唤着我。她的乳房光滑又完美,几乎没有下垂的迹象。我犹豫着用手指触碰它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还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被她眼中那渴望的神情震撼到了。我从没见过处于激情状态下的妈妈,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充满力量,活力满满。我把注意力又转回到她的乳房上,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的乳头。她尖叫了一声,伸手绕到我的脑后,把我往她怀里拉。
我用嘴紧紧含住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开始用舌头温柔地舔弄。
她在我身下的床上变得狂乱起来,一只手揪着我的一把头发,在我吸吮她乳头的时候,也顾不上探索我的阴茎了。
我吸吮她乳头的时候,妈妈又是抽泣又是呜咽的,她变得很疯狂,叫声也很大,而我很喜欢这样。当我把手顺着她那丝绸般柔软的腹部肌肤往下滑的时候,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此刻的她和那个养育我的妈妈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的手覆盖到她的阴部时,她大大地分开双腿,我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开始探寻她的湿润之处。我用手和嘴仔细感受、探索她那美妙的身体时,她颤抖着、摇晃着,像个疯了的女人一样发出嘶嘶声。
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拉,直到我松开一直含着的乳头。我低头看向她时,她急切地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一把扔到了一边。要不是她神情那么专注、热烈,她那时的表情其实挺滑稽的。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又拉回到她的胸部。
我又开始吸吮她的乳房,在她身边的床上,她扭动着、扭曲着身体,我轮流吸吮着她的两个乳头。当我用食指勾住她内裤的前面部分,把它拨到一边,开始让手指沿着她那湿漉漉、肿胀的阴唇滑动时,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又一次停下吸吮的动作,晕乎乎地、惊讶地看着她。她看起来像变了一个人,充满欲望的神情让她的脸都扭曲得有些陌生了,而我却很喜欢她这样子。
「亲爱的,把它插进来。」她把「darling」说成「darlink」,口音比平时更重了,「求求你把它插进来,让我再高潮一次。」
第八章
我来到这世上的唯一理由似乎就是取悦女人,而她虽说是我的母亲,但也是个女人呀。
我撑起身子,爬到她两腿之间,就这么低头凝视着她。我这辈子,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都从没见过比眼前这更美的景象了——妈妈赤身裸体地躺在我面前,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内裤,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乳头又红又肿,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渴望。
我伸手下去,手指弯曲成钩状,伸到她内裤的松紧带下面,极其缓慢地把内裤顺着她的腿往下褪。我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耻骨部位那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状的阴毛又浓又密,乌黑发亮。她的阴道并非我曾幻想中的粉色,而是和她乳头一样的深棕红色。透过那浓密的阴毛,能看到它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想到那是因我而湿润的,我心里就暗自呻吟了一声。
她急切地向我伸出双臂,我俯身向前,慢慢爬到她身上。她那里已经湿得厉害,我压低臀部,把龟头抵在她那儿,一下子就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随着我胯部流畅地一挺,我那硬挺的鸡巴顺滑地插进她身体里,我们俩都充满激情地叫出了声。感觉就好像她是专为我而生的一样。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抬起双腿缠在我的腰间,脚踝交叉勾在一起。我正惊叹于她的阴道有多热乎的时候,她吻住了我。
我确定自己要么是上了天堂,要么是下了地狱,不过在我看来,是哪儿都无所谓了。我的鸡巴深深地埋在妈妈的阴道里,她忘情地亲吻着我,我的美梦成真了。我喜欢这些小细节,还努力把它们都记在心里:她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口的感觉,她的舌头在我嘴里穿梭、探寻的方式,她那温暖柔滑的肌肤贴着我的那种美妙又罪恶的感觉。还有她有意用阴道肌肉夹紧我阴茎的举动,也让我着迷不已。
我们亲吻着、抚摸着、紧紧抓着对方,仿佛要合为一体似的。她抚摸我后背的手指像火一样炽热,我甚至觉得自己都能真切地听到我们的心跳在同步跳动呢。
妈妈松开脚踝,双腿落在我身体两侧的床上,不过膝盖还是弯曲着的。她离开我的嘴,虚弱地冲我点了点头。我跪起身,阴茎几乎完全从她那紧吸着我的阴道里抽出来时,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饱含深情的抽泣声。我又带着湿哒哒的声响,把鸡巴重新插回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翻白了。
那天早上才过了没几个小时,我都已经射过两次了,所以这会儿就算怀里抱着她那光溜溜的身体感觉无比色情美妙,我也没那么快就会射精。她脸上的神情太迷人了,那是一种野性与母性交织的肉欲神情。她眼神迷离,我每次插进她身体的时候,她都会因为惊讶而急促地喘着气。
她的手在我的后背和肩膀上又抓又挠的,我还能感觉到她的一只脚在我小腿后面蹭着,她在我身下扭动着身体,每次我往下插的时候,她都急切地把胯部往上顶向我。我耳边传来她那尖细的小声哼哼声,仿佛在给我鼓劲,我还能听到她喘着气说:「啊……哦,啊……哦,啊……」
妈妈突然爆发式地高潮了,那股劲儿可太惊人了。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绷紧了,把头往后仰在枕头上,大声叫了出来。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紧紧收缩,包裹着我,我可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她指甲抠进我二头肌的地方都有点疼了。
我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动作,就这么沉浸在她高潮的喜悦之中。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爱人,我从没像此刻让妈妈达到高潮这样,对自己感觉这么良好过。
渐渐地,她回过神来,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我,说起了她的罗马尼亚母语,「哦,主啊,这太棒了。」
我也不确定她这话是在夸赞我的做爱技巧呢,还是别的其它的什么,不过看她那颤抖的嘴唇上绽放出的笑容,我觉得应该是前者。
她伸出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拉向她的,用嘴唇和舌头向我传达着她的感受。
我抬起头,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她看到我还没结束,轻轻地哼了一声。我用胳膊勾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到我的肩膀上,然后尽可能顺畅地再次让我那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的时候,她呆呆地抬头看着我,嘴里嘟囔着:「哦……我的……天呐……」还又咬起了嘴唇。
我们俩都大汗淋漓的,我每次用力插进她身体的时候,都会发出很大的扑哧声。我感觉自己快到高潮了,能感觉到睾丸开始收紧,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奏,于是我加快了节奏。我更快、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同时尽量让她更舒服些。
突然之间,我控制不住了,几乎是粗暴地狠狠撞向她,然后我爆发了。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精液喷涌而出,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肚子里。神奇的是,我的高潮引发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身体一起颤抖、痉挛着,共同的高潮让我们从心底里感到震撼。
那一刻,我都顾不上她了,眼前脑袋里全是刺眼的白光在闪烁,我好像都闻到了烟火味,嘴里还尝到了血腥味。我的阴茎一遍又一遍地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她的阴道也紧紧裹着我,把我能给的全都榨了出来。她的尖叫声和我的交织在一起,在我们互相索取、互相给予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就像晨光驱散夜雾一样,我的高潮逐渐退去,我和妈妈就像变成了一块颤抖着的、黏在一起的肉块。我把她的腿放下来,它们软绵绵地落在床上,我则趴在她身上。她虚弱地伸出胳膊搂住我,我们就这么从那通往异世界的激情之旅中慢慢回过神来。
我先缓过神来,抬起头冲她笑了笑,轻声说:「嗨。」
她咯咯笑了起来,脸红红地回应道:「嗨。」
「这感觉太不一样了……」我亲了亲她那精致完美的小鼻尖,「太美妙了。
」
「可不只是美妙呢。」她笑得很灿烂,然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的阴茎疲软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这简直就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体验了。快把你的T恤给我,不然这儿可就一团糟了。」
我赶忙去找那件黄色的T恤,递给她的时候,我愣住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完完全全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窒息。
她身材紧致,线条优美,和我见过的任何《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比起来都毫不逊色,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身材也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她虽说43岁了,可比我在大学里约会过的那些女大学生都好看多了。她身上我看不到橘皮组织、静脉曲张或者难看的妊娠纹之类的。没错,她的乳房是有点微微下垂了,可她毕竟不再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呀。她大腿内侧上方有一颗小小的痣,那是在这美妙绝伦的艺术品般的身体上,我能看到的唯一「瑕疵」了。
不过,她最让人惊艳的倒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脸,让我看得入了迷。她脸上泛着那种刚经历过性爱后的光彩,从她的眼睛里透出来,从她那灿烂的笑容里散发出来。她察觉到我在盯着她看,冲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我的T恤揉成一团,塞到两腿之间。
我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忍住了。我就是单纯地爱慕着这个躺在那儿、放松着肌肉,任由我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的女人。我当时都后悔没带相机了,不过又慢悠悠地摇了摇头,我很确定她可不会同意我给她拍全裸照的。
我跪在床边,怎么都看不够她那纯粹又自然的美。她抬头看着我,脸一红,不过还是由着我尽情地看。
「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由衷地说道,还努力记住她裸体的每一个细节。
她只是开心地笑了笑,回应道:「谢谢你呀。」
「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却一点也没觉得别扭,她似乎也不介意我们之间这种新的相处状态。「你比唐娜·里德、英格丽·褒曼、吉恩·蒂尔尼,或者我见过的任何女演员都好看。」
「你是认真的?」她侧身翻了个身,把浸满精液的T恤朝着她放脏衣服的篮子大致方向扔到了地上。
「当然了。」我侧身面向她躺下来,伸手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你各方面都太完美了。」
妈妈抓住我的手,和我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然后把我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地亲吻着我的每一根指尖。「听到你这么说真好,亲爱的。你这么个年轻小伙子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感觉自己还挺不错的呢。你爸爸……他……他有时候都把我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我伸长脖子看了看她肩膀后面的闹钟,已经下午1点10分了。我累坏了,得睡个午觉,不过只要她没赶我走,我可不想离开她身边。「他真是糊涂呀,妈妈,要是我有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肯定每天都清清楚楚地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看法,一点都不含糊。」
「总有一天,会有个女孩因为你而特别幸运的,亲爱的。」她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推了推我的胸口,「不过你现在得出去了,我得去洗个澡,你这些甜言蜜语弄得我都没法好好思考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她一起去洗澡,最后还是决定听从那强烈的困意,去睡个午觉。我从床上跳起来,找到我的内裤穿上,看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干净衣服,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呢。
「我想我要去躺几个小时。」我忍住了想跟着她去主浴室的冲动,「我累死了。」
她回头冲我笑了笑,还很夸张地朝我飞了个吻,「听起来不错呀,你可得好好休息,准备咱们的第三次」办事「呢。」
我笑着接住她的飞吻,打开门,就在这时,她还故意冲我扭了扭屁股。
我都没费心去设闹钟,几乎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如果课程安排允许的话,我都会睡个午觉。山姆从没抱怨过,詹妮弗以前还说这是我的「罪恶享受」呢,不过她也理解我,毕竟我有点夜猫子习性,经常看书或者听广播到凌晨呢。
果不其然,快到下午4点的时候,照进窗户的阳光让我眨了眨眼睛,醒了过来。我使劲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不禁感叹我的「计划」进展得太顺利了。就算爸爸不知怎么发现了我和妈妈越过了界限,我也不觉得会有多大影响。
毕竟他都同意我和妈妈上床了,那要是我们做得更放开些,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不过,我心里又强烈地觉得他会在意的。要是角色互换一下,我肯定会介意的。而且,要是我娶了像妈妈这样的女人,不管是为了生孩子,还是为了拯救世界免于毁灭之类的理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儿子和她上床的。
我想,这就是我和爸爸的不同之处吧。
我又去洗了个澡——之前那几次「办事」弄得我出了不少汗,身上都臭得跟旧运动袜似的了。我在镜子前擦干身子的时候,看到妈妈在我脖子侧面留下的那个小小的吻痕,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妈也没闲着,我下楼的时候,她都快把晚饭准备好了,正在摆餐桌呢。和往常一样,她打扮得就像要去看芭蕾舞或者参加正式晚宴似的,美得让我都快窒息了。唱片机上正放着恩格尔伯特·洪佩尔丁克的唱片,「音乐就该轻声播放」
可是安娜·帕特里克的人生座右铭之一。
「嘿,小懒虫。」她开心地笑着,一边点燃餐桌中间的蜡烛。
我闻到了那股味道,问道:「嗨,我闻到的是金枪鱼砂锅的味道吗?」
她点了点头,停下手里的活儿,亲了亲我的脸颊,说:「嗯哼,专门做给我的……嗯……新……情人的。」
她可太懂我了。
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厨师,脑袋里装满了从她母亲那儿传承下来的传统老菜谱,不过在我看来,没什么能比得上她做的金枪鱼砂锅了。要是让我在她做的砂锅和丽思卡尔顿酒店的五道菜大餐之间做选择,我肯定会选择待在家里。
我习惯性地要去拉我平常坐的椅子,她却拦住了我,说:「不行哦,亲爱的,今晚你坐餐桌的主位。」
这虽然只是件小事,但我看着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穿梭的时候,心里就在琢磨,她是不是已经做了她之前害怕会做的事,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她穿着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之一,是一条亮黄色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我心里暗暗高兴,因为我跟她说过好多次,她穿这条裙子美极了。她的头发披散着,不过用一条配套的黄色丝带在后面扎了起来。
我们开始吃饭,妈妈只是随便吃了几口,我却吃得像好几天没吃饭似的。晚餐时的交谈也有点不一样了,感觉比平常更欢快些。妈妈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约会一样。
吃完饭后,我松开腰带,走到客厅坐到爸爸的椅子上。妈妈不顾我的劝阻,把餐具都收拾了起来。然后她给我拿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突然我意识到,至少在这一刻,妈妈在像伺候爸爸那样伺候我呢。
我挺震惊的。全国上下像她这一代的家庭主妇们,都围着丈夫转。她们准备饭菜、打扫屋子,奉献自己,以换取安稳的生活。妈妈正在做着她一直以来被教导要做的事。
她提出要把高保真唱机里的唱片换成更符合我口味的,我谢过她,但摇了摇头。她又说要关掉音乐,打开电视,我同样谢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妈妈,」我在躺椅上坐直身子,「你不用伺候我呀。其实,应该是我来伺候你才对。」
从她的反应能看出来,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么做呢。她觉得好笑地笑了起来,抿了一口葡萄酒,说:「真奇怪,看来老习惯真是难改呢。」
她走过椅子旁边的时候,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把她拉到我腿上坐下。
「也许是时候养成些新习惯了。」
我仰头看着她的脸,心里一阵悸动。她把嘴唇凑过来,我们慢慢地、深情地吻在一起,她的嘴唇在颤抖着。我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用心感受着她轻薄裙子下那如羽毛般柔软的肌肤,记住她坐在我腿上的那种重量感,还有她的舌头与我舌头轻柔交缠的美妙感觉。她那清新的麝香味充斥着我的脑袋,她坐在我腿上,我都有了反应。
「还……还没到8点呢。」她离开我的嘴唇,害羞地小声说。
「管它什么时间表。」我声音沙哑地嘟囔着。
她调皮地笑了笑,亲了亲我的鼻子,说:「我倒宁愿你和我做爱呢。」
「你想上楼去吗?」我眨了眨眼问道。
「嗯嗯。」她回答道,「我很想去呢。」
第九章
她关掉唱片机,把所有灯都关上,我就在那儿等着她。
在楼梯脚下,我轻轻把她转过来,屈膝弯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她开心地红了脸,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让我抱着她上楼回她的房间。
我把她放在她房间里的地上时,心里又是一阵悸动,我看着她像只蝴蝶似的在房间里轻快地走来走去,打开收音机,打开床头灯。等电子管预热好的时候,恰好听见迪恩·马丁的歌声从歌的中间部分响了起来。
她太可爱了,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亲爱的,和我跳舞吧。」我一下子就被她迷住了。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近,右手搂着她,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举到齐肩的高度,我们随着音乐开始摇摆起来。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眼睛,我们一起舞动的时候,我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手在抚摸我的后脖颈。
我都不记得我们随着音乐跳了几首歌了,后来跳舞就变成了深情又热烈的亲吻,那感觉让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灵魂都像在歌唱一样。没一会儿,我们就急切地开始互相抚摸,嘴巴张得大大的,充满渴望,舌头也缠绕在一起。
「爸爸肯定不会同意的。」我心里想着,这时候妈妈从我的怀抱和热吻中挣脱出来,往后退了一点,开始笨手笨脚地解我的裤子。我也帮忙,把马球衫从头上脱下来扔到地上,她则慢慢地拉开我裤子的拉链。
妈妈把手伸到我裤子两边,把裤子从我的臀部往下褪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我就穿着内裤和袜子站在那儿了,而且我那时候已经有点半勃起了,妈妈看到我阴茎把内裤顶起来的样子,小声地闷哼了一声。
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肯定是看到了我眼中对她那炽热的渴望,因为她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把头上的丝带解了下来。丝带飘落在她脚边,她转过身,有点摇晃地站着,把头发拨到一边,好让我解开她的裙子扣子。
我伸手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原本的那点自信一下子没了,我的手直发抖,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她裙子上的扣子,然后同样慢慢地把手伸到裙子里面,从她肩膀上把裙子往下褪。她扭动着身子,让裙子顺着胳膊和身体滑下去,然后从裙子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裙子搭在她的梳妆椅上。
我惊呆了,妈妈穿的那套内衣太惊艳了,让我都屏住了呼吸。胸罩和内裤是淡粉色的绸缎质地,边缘有白色的蕾丝花边,她还系着配套的吊袜带,用来固定她的及膝长筒尼龙丝袜。她美得让人难以置信,我的目光在她那柔美的肩部曲线、光洁平滑的背部线条以及那完美的心形臀部上流转,我都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了。
她知道我在欣赏她的美,就由着我看,直到我走近她,手指勾住她的腰,双手把她拉近。她把头歪向一边,像是在邀请我,我毫不犹豫地沿着她的脖子和肩膀落下一连串火热的吻。我都快被这各种感觉淹没了,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我手下她腹部柔软温暖的触感,还有我那逐渐变硬的阴茎紧紧夹在她臀缝间的美妙感觉。
妈妈伸出左臂绕到身后,抓住我的腿,同时右臂抬起来搂住我的头。她仰起脸对着我,我们微微张开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她那温暖湿润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我抬手握住她的左乳时,她才在我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的另一只手往下移,摸到了她吊袜带上的第一根松紧带,用拇指和食指灵巧地把搭扣打开。搭扣弹开的时候,妈妈的身体抖了一下,我又连着打开了另外三根,她的身体跟着又抖了几下。我松开她,往后退了半步,然后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长筒丝袜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腿往下卷。接着我伸手抓住她的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
我停住动作,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臀部。它就和我想象中一样美,在我的触摸下,又光滑又柔软又温暖,我都能看到上面细细的绒毛,我头晕目眩的,往前倾身亲了亲她的左臀,又亲了亲右臀。
「你真是个坏透了的坏小子。」她声音沙哑地小声说,我挣扎着站起身来。
「嗯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伸手去解她的胸罩肩带,「对你的话,你都想象不到我能有多坏呢。」
她耸了耸肩膀,胸罩顺着胳膊滑了下来,和我们其他的衣服堆在一起,她转过身面对着我,我则迅速地把自己的短裤和袜子都脱了。
天知道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多久,我面前的她是如此美好,我都从没想过世间竟有这般美好的存在。我的眼睛不停地看向她的私密部位,她的目光也紧紧地盯着我的那里。
那天我都已经射精三次了,所以我的小家伙这会儿有点没精神,它倒是在努力振作,不过还得加把劲,或者得等妈妈走进我怀里,用身体贴着我,再用嘴亲住我才行。她真就这么做了,我的小家伙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硬挺起来了。
我感觉自己都快胀爆了,怀里这个活泼灵动的女人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我。我把手往下移,手指摊开覆盖在她的臀部,用力握住她的臀瓣,把她往我身上拉的时候,她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她那浓密的阴毛蹭着我的阴茎,她的手在我后背抚摸着,仿佛想把我整个融入她的身体里。
我把她臀部抓得更紧了,直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双腿缠上我的腰。我们继续贪婪地亲吻着,我抱着她走到床边,费力地爬上床,跪着往床中间挪去。
我弯下腰,轻轻地把她平放在床上,她抬头看着我,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激情,欲望让她的面容都变了样。
我心里有个目标,没理会她伸过来的胳膊,低下头,短暂地含住她那肿胀的乳头亲了亲。然后我把腿往后伸开,把身体往床尾的方向挪了挪,开始沿着她那乳白色的腹部肌肤往下亲吻。她明白我要往哪儿去了,从她身体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带着喉音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抬起双手,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我停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肚脐,然后继续朝着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移动。
我感觉到她为我分开了双腿,甚至在我还没碰到她的耻骨部位时,就能听到她的呼喊声了。我微微抬起头,感觉到她的毛发蹭着我的下巴,就这么欣赏起她那浓密、茂盛的阴毛来。它的颜色和窗帘一样乌黑,而且修剪得很整齐,跟我预想的一样。我很高兴她没像学校里有些女孩那样做巴西式脱毛,更没像詹妮弗那样弄得一根毛都不剩。
我双手紧紧握住她大腿内侧靠上的部位,把她的双腿再往两边分开了些,然后弯下腰,准备完成我的「任务」。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阴毛,顺着她的阴唇慢慢舔过去的时候,妈妈尖叫了起来。她变得很疯狂,用力把我的脸往她的阴道处按,我则尽可能地张大嘴巴,开始用舌头舔弄她,弄得她都快神志不清了。她用罗马尼亚语喊着什么,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把自己往我的嘴里送。
我喜欢舔阴户,几乎和我喜欢做爱一样,妈妈的阴道味道好极了,咸咸的、带着点腥味,她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子,也彻底让我的小家伙精神抖擞了。它硬得都有点疼了。我紧紧咬住她那充血肿胀的一片阴唇,用力吸吮着,然后又对另一片做了同样的动作。我伸手进去,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分开,尽可能把舌头伸进去,舔舐、吸吮着她那温暖柔软如天鹅绒般的阴道壁,她在床上表现得就像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样。
妈妈做任何事向来都是端庄得体的,这会儿听她像个水手似的骂脏话,感觉挺奇怪的,可她确实就是在这么做。
「哦,他妈的……别……停下……太……太棒了……舔我的屄……哦……宝贝……你真下流……弄我……」她的话里夹杂着英语和罗马尼亚语,那是我听过的最撩人的充满欲望的声音。
她的手指痉挛般地一张一合,揪着我的头发,一会儿把我的头往她那儿推,一会儿又往回拉。她的一只脚后跟踹到我的肾那儿的时候,我忍不住疼得缩了一下,而当我把嘴往上移,开始吸吮她的阴蒂时,她彻底失控了。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后背用力地弓起,离开了床面。尽管我还抓着她的腿,可她的双腿还是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我抬起头,看到她用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揉搓着。她紧闭着双眼,颤抖着、摇晃着,像只猫咪一样发出喵喵的叫声。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又低下头去舔舐她那不断流出爱液的阴道。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又开始揪我的头发了,我晕乎乎地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来。
妈妈头发凌乱,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操我。」
我把她的腿从我的肩膀上放下来,爬到她身上,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我胯部流畅地一挺,我那八英寸长的鸡巴就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往下拉,先是舔舐、吸吮我的下巴和脸颊,我这才意识到她是在把沾在我脸上她自己的淫液弄干净,我不禁呜咽了一声。然后她用嘴盖住我的嘴,试图把舌头伸进我的喉咙里。
我从没被人这么充满激情、如饥似渴地亲吻过。詹妮弗其实都不怎么喜欢接吻,我以前约会过的其他女孩显然也都不太懂接吻的门道。妈妈这会儿就像个狂野的女人,她的嘴唇紧紧贴着我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很坚决、很急切,又很投入。
她松开胳膊,把头往后仰靠在枕头上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言语,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跪起身,往后退了一点,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了一半,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用力地插了回去,我们俩同时闷哼了一声。
我找到了节奏,充满爱意地让我那硬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也开始随着我的节奏扭动着胯部。我用胳膊肘撑着身体,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进去了。
她又是尖叫,又是哭喊,又是哀嚎,眼神变得很野性,眼皮也半耷拉着。
「哦,天……呐……妈……妈妈……」我喘着粗气说,「你……你的屄……
感……感觉太棒了……好紧啊……」
我对她说话,显然像是给了她一个信号,从她颤抖的嘴唇里冒出的一连串脏话,就算是喝醉了的水手听了都会大吃一惊。「哦,对……对呀,我的情人……
操……操我……你的鸡巴好硬……好大……你干得太棒了,你这坏蛋……为……
为我高潮……把你那……哦……美妙的精液给我……让我怀上……」
我就只懂罗马尼亚语里的那些脏话,所以大概能明白她在我抽插她那紧裹着我的阴道时冲我喊的是什么意思。出人意料的是,那天我第四次感觉到睾丸那儿传来熟悉的刺痛感,我觉得这纯粹就是和妈妈在一起时那种极致的色情快感带来的。
我更快、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几乎是粗暴地一次次撞击着她。她的话语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尖叫,床也跟着嘎吱嘎吱响,床头板随着我每次胯部的撞击发出砰砰的声音,和她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我们俩都大汗淋漓的,我特别喜欢听她的阴道湿漉漉地包裹着我、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妈妈在我高潮前几秒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先是僵住了一会儿,然后比之前更疯狂了。我紧紧抱着她,她把头往后仰,后背在我身下弓了起来,阴道肌肉紧紧地收缩,裹住我的阴茎。然后我也控制不住了,使出全身力气往她身体里插,自己的后背也弓了起来,精液好像从睾丸那儿一下子喷涌而出,射进了妈妈的身体里。
我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我的鸡巴在她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抖动着,把精液都射了进去,高潮的强烈程度让我都有点害怕了。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射精的时候颤抖、哆嗦了,那股在我体内涌动的温暖的能量浪潮太美妙了,我尽情地享受着这极乐的感觉。
我的高潮逐渐退去,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妈妈也从她的高潮中慢慢缓了过来。
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是喘着气说:「哦……我的……
天呐……」
「确实是哦,我的天呐。」我喘着气回应道,「太他妈爽了。」
「我从来……」妈妈竟然哭了起来,「你带我上……上天堂了。」
我往下挪了挪,温柔地吻去她幸福的泪水,说:「妈妈,是你带着我一起体验的呀。你是我有过的最棒的情人,没有之一。你不仅比我交往过的任何女人都漂亮、性感,做爱也更厉害。」
我疲软的阴茎从她那被充分使用过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妈妈也没让我去找东西擦拭一下。她就那么开心地咯咯笑着,放松身体,任由我们俩的体液流到她的床罩上。
「痒痒的。」她轻轻吻了我一下,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我也不怕说出来,你也是我有过的最棒的情人。不过呢,我也就只有过两个爱人,所以就是这样啦。」
我笑了起来,一想到爸爸,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不过又想这事儿本来就是他起的头,就把那愧疚感抛到一边去了。确实,他可能没想到我会给妈妈口交,也没料到我们的激情会像现在这样彻底释放出来,不过要是没有他那个主意,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呀。
我把那懊悔的情绪放到一边,接受了妈妈饱含深情的吻,然后在她推我胸口的时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我从床上下来,腿软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穿上我的内裤,妈妈光着身子从后面走过来,伸出胳膊搂住了我。
「我儿子真漂亮呀。」她轻声说着,亲吻着我的后背,紧紧地抱着我,「你是我的帅小伙儿,我就知道你会让我怀上宝宝的,我希望是个男孩,就像他爸爸一样。」
我转过身面对她,轻轻地亲了亲她,说:「我倒希望是个女孩,就像她妈妈一样。」
「说不定我们会生对双胞胎呢。」她开心地咯咯笑着。
第十章
我洗完澡,慢悠悠地回到房间,爬上床的时候时间还早,可我已经疲惫不堪了。就算妈妈这时候爬上床来和我一起,我估计也没什么力气做什么了。
我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到那个在便利店试图抢劫的少年。他正在墓地里被下葬,围聚在那儿的家人都用指责的眼神看着我,有个牧师在棺材旁念叨着什么,可我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棺材盖突然爆开,死者坐了起来,手指着我,我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睡着,在睡着之前,我决定得去弄清楚他后来怎么样了。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当时发生的事并不觉得愧疚,可心里又觉得不太对劲。
我忘了设闹钟,等我醒来的时候,不用多聪明也能知道已经过了早上7点了,从外面的光线看,都快到中午了,我看了一眼时钟,证实了确实是这样。我从床上爬起来,穿过走廊。我能听到楼下传来轻柔的音乐声,所以都没去敲她的门。
我穿好衣服,刷了牙,快步下楼去找妈妈。出于某种原因,我本以为她会因为我们之前那几次的「越界行为」而心烦意乱,还试着做了些心理准备,想着「
我们越过那条线也不是我们的错呀」「爸爸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我们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之类的话。
看到我时,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早上好呀,亲爱的。」
「早上好,妈妈。」我走到她跟前,接受了她热情的拥抱和亲吻,她还伸了下舌头,「你怎么样?」
「我好极了。」她确实状态很好,眼睛里满是喜悦,嘴角一直挂着笑,还跟着正在播放的纳特·金·科尔的歌轻轻哼唱着。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打扮着,就好像要去歌剧院似的,不过据我所知,她这辈子都没去过歌剧院。白色的丝绸衬衫和米色的毛毡裙搭配得很协调,宽宽的黑色腰带,平底鞋也很相称,一串人造珍珠项链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她的头发又梳成了熟悉的法式辫子,不过这样看起来挺好看的,就是我记忆中妈妈的样子。
「你怎么让我睡这么久?」我在餐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玉米片。
「我也不知道呀,今天早上你没来敲我的门,我去敲你的门的时候,发现你睡得可沉了。」她把报纸递给我,又接着说,「看样子你挺需要这一觉的。」
我把周六版的报纸撕开,翻到体育版面,歪着头问:「可是咱们的计划……
」
「管它什么计划呢。」她笑着说,「要是你休息不好,那计划不管怎样也得泡汤。」她调皮地笑了笑,又补充道,「再说了,我的宝贝,你回头可以补偿我的呀。」
「我很乐意。」我咧嘴一笑,开始吃已经有点泡软了的玉米片,吃了几口后问道,「你介意我出去一会儿吗?我有点事儿得去处理一下。」
「当然不介意啦。你尽管去做你需要做的事就好。咱们时间有点紧了——你爸爸预计明天下午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不过你又不是囚犯。」
吃完早饭,我拿上外套和钥匙,出门往车库走的时候亲了亲她,然后开车去上班了。雪正在化成脏兮兮的雪泥,不过路上大部分都已经畅通了。商店经理告诉了我那个少年的名字,叫杰里米·威尔逊,更重要的是,他告诉我杰里米现在被关在县监狱里,周一就要被提审了。我谢过他,还跟他说要是周日晚上需要人顶班的话,我可以来上这个班。
我从隔壁面包店买了一袋前一天剩下的、半价的百吉饼和松饼,然后开着我那破车回我的公寓楼,把车停进停车位的时候,我看到有个流浪汉正在爬消防梯往楼顶上去。
我把干净衣服放在公寓里,给山姆留了个百吉饼,然后爬了五层楼梯上到楼顶。楼顶上有两个住户已经喝醉了,还有一个也快醉倒了。「夜车」牌威士忌是种便宜又容易让人麻醉痛苦的酒。
有个退伍军人在他的小床上昏睡过去了,其他人围在桶里烧着的火堆旁,轮流喝着一瓶酒。那些还清醒着的人都谢过我拿来的面包店食物,吃得就好像那是什么高级美食似的,不过对他们来说,也许那就算是好东西了吧。我谢绝了他们递过来的酒,然后和他们闲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他们都不是坏人,只是处在生活的困境中罢了,可这还没到中午呢,他们就都醉得不成样子了。一个接一个的,他们都找地方睡觉去了,到最后就剩下艾登和我还站在那个临时的火堆旁。
艾登看上去挺憔悴的,感觉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实际上他的年龄可能在50到80岁之间,我也说不准。他人还挺好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楼顶上的其他人可都特别乐意跟我分享他们的人生故事,我觉得对他们来说,聊聊自己的问题也算是一种心理治疗吧,我可不是光从他们那儿获取故事听的。
艾登递给我一支手卷的香烟,想让我抽一口,我冲他摇了摇头。
「就是烟草而已。」他说,声音有点沙哑。
「谢谢,我不抽烟。」我又摇了摇头。
他点了点头,说:「挺明智的,不像我家那小子。」
「你有孩子呀?」我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嗯哼,一个小混蛋,估计和你差不多大,可能小个一两岁吧。」艾登看上去既有点骄傲,又有点厌恶的样子,「那蠢货老是惹麻烦,喝酒、抽大麻,天知道还干些别的什么事儿。」
「挺遗憾的。」我真诚地说道。
「你有什么好遗憾的?」他嘟囔着,还吐了口痰,「这是我该承受的苦。」
「我也不知道,」我把手伸到桶里烧着的炭火上方烤着,「可能是共情吧。
」
「那玩意儿加上20美分都够买杯咖啡了。」他把香烟抽到只剩山姆拉的屎那么点大了,然后扔到火里,「收起你的共情吧。」
我试着再深入问他一点,看看能不能让他敞开心扉,「你为什么在这儿?」
「怎么,你现在成哲学家了?」他小声嘀咕着,还吐了口唾沫,耸了耸肩接着说,「都是选择呗,我在这儿是因为我做的那些选择。」
我茫然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起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在楼顶这儿?为什么不去救助站呢?」
他哼了一声,说:「因为那该死的救助站不让喝酒,而且里面挤满了叽叽喳喳的疯子和各种各样的无赖。」
「我觉得也有道理,我只是觉得那儿会暖和多了。」
「我们都是自己选择走到这一步的,选择决定了我们最终会在哪儿、过得怎么样。听我说,年轻人:你要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就能过得挺好;要是做了错误的选择,就会落得和我们一样的下场。」他拿出一袋散装烟草,往一张「芝芝」
牌烟纸上倒了些,「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的,我的生活现在一团糟,就是因为我做了些糟糕的选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这些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做的选择导致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选择。
「就拿我那孩子来说吧,昨天他选择去抢劫一家便利店——我觉得就是你工作的那家——结果脑袋被人撞到人行道上了,现在在监狱里蹲着,估计得在里面待一阵子了。要是他运气不好——他确实运气不好——都没法在少年法庭受审了。这就是选择。」
我决定不告诉他,他儿子的脑袋不是撞到人行道上的。我希望自己脸上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可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原来那个差点持枪抢劫的人是艾登的儿子。我这才发现,我社会学教授常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我们所有人之间都有着无形的联系,我们做的事会影响到其他人,尽管有时候很难看到这些影响。
艾登冷笑了一声,把手里那瓶「夜车」威士忌一饮而尽,瓶子在屋顶上滚得哐哐响,滚到角落里的时候,他的一个「室友」被吵醒了。「杰里米这孩子脑子不太灵光,好像缺根弦似的。」他用朦胧的眼睛看着我,「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他现在这样就是我当初做了个糟糕选择的结果。」
我等着他继续说,还试着用表情让他知道我在认真听,很感兴趣。
「杰里米是他奶奶带大的,就是我妈。他刚出生一年左右,他妈妈就自杀了,因为我那时候根本没能力照顾他,你知道吧。」艾登揉了揉他那斑驳的胡茬,然后紧紧地看着我,好像在考虑能不能信任我,「管他呢,反正现在也没人在乎了,我跟你说了你又能告诉谁去?」
我咬了一口剩下的百吉饼,向他保证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尤其是朋友跟我倾诉的事儿,我更不会说出去了。」
「我算是你的朋友吗,皮特?」他一边问着,一边咳嗽着,「等我跟你说完,你可能就不想当我朋友了,杰里米的妈妈是我亲妹妹。」
我脸上保持着镇定的神情,让他接着往下说。
「不是继妹,也不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妹妹,是和我同父同母、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妹妹。」他看着我,想看看我的反应,见我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道,「我们那时候都二十出头,在工作的地方附近租了个公寓,一起分担开销什么的,你知道吧。我们好像挣扎了好久,抵抗那种诱惑,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们还是没忍住。跟你说,那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了,她可漂亮了。后来她怀孕了,一切就都乱套了。」
「为什么呀?」我用开放式的提问技巧问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杰里米出生了,然后就出事了。」一滴眼泪顺着艾登那饱经风霜的脸颊流了下来,「他早产了大概一个月,从一开始就状况不断,后来越来越糟。这小混蛋从一开始就倒霉,然后我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气得都发疯了,你知道吧。要是她只是生我们的气,那可能还好,人总能消气的,可她不只是生气,她是觉得恶心,把我们俩都赶出了她的生活,都不愿意和我们俩任何一个人说话了。佩妮陷入了深深的抑郁,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和我交流,甚至开始恨杰里米和我,连她自己都恨。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她冷冰冰地躺在一缸血水里面,我就只能听到杰里米哭着找妈妈,那时候我也开始恨他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不管你做了或者没做什么,那都过去了,你已经为你犯的错付出代价了,艾登,你不用再继续惩罚自己了。
」
他用力地用袖子擦去眼泪,哼了一声,说:「随便吧,从那以后,我能勉强撑着过日子就不错了,你知道吧。我妈把小杰里米带走了,免得他变成政府监护的孤儿,她至少做了这么件事。可她还去申请了限制令,不让我接近那孩子,哪怕后来我已经慢慢振作起来了,也不行。在她眼里,我就跟恶魔似的,也许我就是吧。不管我怎么求她、怎么跟她解释,都没用。我跟她说都是佩妮主导的,要是没有她主动,我是绝对不会……做那事的,她一直都很强势,可这些都没用。
」
我被他的这番坦白惊到了,心里挺受触动的。快速估算了一下,我发现之前对他年龄的猜测差得太远了。如果像他说的,杰里米出生的时候他二十出头,那艾登最多也就四十出头到四十五岁左右。我想大概是日复一日地活在自己的痛苦里,让人老得快吧。
说来也怪,艾登把这些心里话都说出来之后,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看到我眼里没有谴责的意思,然后就走到他那个临时搭的帐篷那儿去了。他爬进帐篷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嘴里还叼着那支手卷的香烟,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他轻声对我说:「我真的爱她,年轻人,我全心全意地爱她,可一切都毁了。」我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第十一章
我在车里坐了好久,望着公寓楼那堵砖墙,心里想着艾登那悲惨的故事。我都想为他哭一场了,他的故事太令人痛心了,我觉得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凄惨的事儿。艾登和佩妮·威尔逊越过了那条禁忌之线,彼此相爱,结果却把两个人都给毁了。
开车回爸妈家的路上,我头一回对我和妈妈之间的事感到了真切的担忧。很明显,我已经爱上她了,而且我隐隐觉得妈妈自己也快爱上我了。要是她真的爱上我了,那会怎么样呢?一个女人能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吗?要是不能,那对爸爸又会有什么影响呢?
爸爸,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他。就算这事儿一开始是爸爸的主意,可他真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要是换做我,处在他那个情况,我觉得我肯定接受不了。他真的能接受,更别说去爱我和妈妈生的孩子吗?我们是不是也会像艾登和佩妮那样,在一条通往毁灭的单行道上一路狂奔呢?
我把车开进车库的时候,心里特别紧张。对我来说,谁更重要呢?这根本不用比。我真的想就此刹车,停下我和妈妈之间正在发生的这些事吗?不,绝对不想,想都别想。我渴望妈妈已经那么久了,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她,我可没法再回到只能远远地思念她的状态了。要是我们真的成功让她怀上了孩子,那之后会怎么样,我根本都不想去考虑,到时候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走进厨房的时候,厨房的钟正好指向下午2点。
妈妈在客厅里,过来迎接我,「嗨,亲爱的,我好想你呀。」
我回抱了她,抱得特别紧,她喉咙里都挤出了一声小小的叫声。她在我怀里往后仰了仰,一脸关切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也不知道。」我想努力摆脱那种不安的感觉,可没做到,「我觉得我可能……有点愧疚吧,一想到爸爸,还有我和你之间的事……」
妈妈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说:「亲爱的,听我说,这事儿一开始就是你爸爸的主意,所以你别瞎操心了。也许我们不该……嗯……像前几次那样做那些事,可那又怎样呢?就算我们……享受了这个过程,而不是像机器、像木偶一样机械地做事,那又怎样呢?我可一点都不为我们做过的事感到羞耻,我也不想让你有这种感觉。会没事的,我保证,我会处理好你爸爸那边的事的。」
妈妈的话让我低落的情绪振奋了起来,我忍不住冲她笑了笑,「你要是不觉得羞耻,那我也不会了。」
「我为什么要为和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有了这辈子最美好的性爱而感到羞耻呢?」她轻声说着,我看着她的嘴唇,她把我的头拉向她,给了我一个无比轻柔又饱含激情的吻,我最后那点焦虑就像水从下水道流走一样,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回吻着她,她把身体贴向我的时候,我饥渴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她的一只手还滑下去,紧紧抓住了我的屁股。
「谢……谢你,妈……妈妈……」我们结束亲吻的时候,我亲了亲她的耳朵,「我觉得我现在没事了。」
她温暖地笑了笑,松开抓着我屁股的手,还调皮地捏了一下,说:「那就好,要是你什么时候又因为这些事心里不舒服了,就来跟我说,我会让你好受些的。」
我亲了亲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同意了她的话,「好,说定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去睡几个小时的午觉。」
「当然不介意呀,我的宝贝。」她把手垂到身体两侧,和我一起走到餐厅,「你还在睡午觉?上学那会,你就是咱们这片儿唯一一个放学后主动去睡午觉的孩子呢。」
我冲她皱了皱鼻子,点了点头,说:「我得靠睡午觉给自己充充电呀。」
「挺好的,因为今晚晚些时候你可得精力充沛才行呢。」她坏笑着说。
看到她眼里那贪婪的神情,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抬腿往楼上我的房间走去。
我脱掉衣服爬上床的时候,感觉好多了。
我醒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已经过了4点了,妈妈正坐在我的床边,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房间里快黑了,不过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
「嗨。」她温柔地冲我笑着。
「嗨。」我回应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一点了。」她的手在我的皮肤上又软又暖,「我想着得把你叫醒了,不然你今晚该睡不着觉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你了,我都等不及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下来,免得隔壁洛卡特利家看到屋里的情况,然后走到灯的开关那儿,把灯打开了。她穿着睡袍,就像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妈妈解开腰带,让睡袍从肩膀上滑落下去,里面什么都没穿。
几秒钟的工夫我就完全清醒了,看着她朝床边走来,还指了指我的内裤,我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我觉得你可能用不着这个了。」
我伸手去够她的时候,内裤掉到了地上,她在我床上挨着我躺下来,我们的嘴就深深地地吻在了一起。我的渴望和她的一样强烈,妈妈的手在被子里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阴茎,开始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我的阴茎也随之越来越硬了。
我们互相亲吻着,舌头交替着伸进对方嘴里,我们抚摸、触碰着彼此,都陷入了狂热的状态。我抬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轻轻地逗弄着她那硬挺的小乳头,妈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特别喜欢她温暖的肌肤贴着我的那种美妙感觉,还有我一碰她,她就在我嘴里发出呻吟的样子。我很珍惜她那麝香般的体香,她把手伸到我两腿之间,用手指抚弄我的睾丸的时候,我闷哼了一声。我翻过身平躺着,把她也带了过来,她一条腿跨过我的腰,爬到我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棒极了。
妈妈离开我的嘴,开始轻咬我的脖子,我则用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那如丝绸般光滑的后背。我的阴茎正好抵在她的阴道下面,她开始让自己那湿漉漉的阴唇沿着我的鸡巴来回滑动的时候,我伸手下去,握住了她的两片臀瓣。
「感觉好像有人很喜欢我呢。」她调皮地小声说。
「有人可不仅仅是喜欢你,是爱慕你。」我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有人爱你简直是爱到骨子里。」
「嗯……」她轻咬着我的脖子,「真高兴呀。」
「我爱你,妈妈。」我屏住呼吸,小声说道。
「我也爱你,亲爱的。」她轻声回应着,「今天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我可太想你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可难受了。」
「我也是呀。」我随着她胯部的扭动,适时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忘不掉。」
「我也是呢。」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在想,咱们现在能不能把这个大家伙放进我身体里了呀。」
「我觉得可以安排一下。」我亲了亲她的鼻子,「妈妈,你总是有这么多好主意。」
她用胳膊撑起身子,接着又用膝盖撑起,然后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把它竖了起来,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她实在太美了,令人窒息。她的乳房像两颗坚挺的小泪珠一样垂在胸前,微微上翘,骄傲地挺立着,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下垂。我能看到她那硬挺的乳头顶端小小的开口。她的腹部看上去柔软却又很平坦,她用我的龟头在她的屄上来回摩擦以便润滑的时候,我心里清楚,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见到比她更美丽、更性感的女人了。
妈妈闭上眼睛,把我那充血勃起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借助身体的重量缓缓坐了下去。看着她的阴道将我一点点吞没,那景象几乎和进入她身体的感觉一样美妙。
阴茎进去大概三英寸的时候,她用膝盖撑起身子,然后又缓缓落下,又进去了一英寸。她上下颠动了一下,接着又颠动了一下,随着我整根鸡巴都没入她的身体,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她呻吟了一声。
她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找到我的手,和我手指交叉握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一动不动。她咬着嘴唇,眼皮半耷拉着。在明亮的顶灯照射下,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默默地爱慕着她。
她的阴道又热又湿又紧,能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我格外珍惜这种感觉。她的阴道和我以前体验过的也没太大差别,她的乳房是挺好看的,不过我以前也见过好看的乳房呀。她身材苗条,体脂很少,可我以前床上也躺过身材好的女人呀。但我从来没遇到过像她这样,所有优点都集中在一个如此迷人的女人身上的情况。
而且,我也从没和脸蛋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过,真的,绝无仅有。
妈妈握紧我的手,用力撑起身子,让我的鸡巴几乎完全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然后又缓缓坐下去,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正沉浸在极致性快感中的女人的脸,她绿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对我的爱意与欲望,她的鼻翼微微张着,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她那诱人的嘴唇颤抖着,脸颊绯红,让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她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放在我的胸口上,身体往前倾。我的手自然地移到她的腿上,就这么扶着,她开始在我身上前后摇晃、上下起伏,她的阴道在我硬挺的阴茎上上下滑动,不断地吸吮、包裹着它。她向我展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获得愉悦的。
「哦,天哪……妈……妈妈……」我声音颤抖着,呜咽着说,「你太他妈骚了……操我……你的……你的阴道……别停下……我的天呐……太棒了……妈妈,跟我说说……告诉我你……你现在的感觉……」
「美……美妙极了……」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我身上上下起伏,反复撞击着我,「你的鸡巴……哦……太厉害了……又长……嗯……又粗……我喜欢和你做爱……你把我撑得好开……好硬……我爱你在我……我的阴道里……
感觉就像在天堂……像在乐园里呀,我的情人……」
她的皮肤上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汗珠,让她的肌肤看起来光彩照人,她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乳房在胸前上下起伏,每次她坐下来的时候,平坦的腹部会微微颤动,她的肚脐好像在对我眨眼睛似的。
突然之间,她好像整个人都失控了。我的阴茎还埋在她的阴道里,她却僵住不动了,手指弯曲成爪子状,眼睛往上翻,头往后仰,大声尖叫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肌肉在一遍又一遍地收缩,紧紧裹住我。她的快感比我自己的更重要,我就这么看着她在高潮中全身颤抖,结束之后,她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几乎没了力气。
她的手从我的胸口滑落,上半身向前倒在我身上,发出湿哒哒的一声响,她的额头还撞到了我的鼻子,我都没怎么在意。
我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就这么抱着她。我喜欢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的感觉,也喜欢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的样子,她急促的呼吸声在我听来就像美妙的音乐。
「嗨。」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冲她笑了笑。
「嗨。」她气喘吁吁地回应道,「天啊!你可把我……把我折腾坏了。」
我把她的脸拉向我,温柔又深情地吻着她,就好像她是我无比娇贵、珍稀的花朵一样。她吸吮着我的舌头,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那一刻,我对她的爱变得更加纯粹、深厚了,我如饥似渴地沉浸在这份爱意之中,仿佛快要渴死的人终于喝到了水。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如果失去她是我注定要面对的结局,那我恐怕会落得和佩妮·威尔逊一样的下场。
我收紧胳膊,抱着她顺势一翻,让她在下我在上,然后继续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妈妈立刻迎合著我,抬起胯部,还伸手到我背后,紧紧抓住我的后腰,想让我插得更深些。
「啊啊啊……太舒服了……操你的妈妈,操你的亲妈……你真是个……好情人……哦……你的鸡巴,你的大鸡巴……别……别停下……别停下……哦,天…
…天哪……」她随着我们身体的交合,大声呼喊着。
我只能嘴里嘟囔着:「妈……妈妈……妈妈……」
「为我射精吧,宝……宝贝……」她哀求着,「把你那……美妙的精液都给我……让我怀上孕……为妈妈射精吧……」
我集中精力,使出浑身解数和她做爱,快速又用力地把阴茎往她的阴道里猛插,看着她的头随着我的动作在脖子上前后晃动,她眼神狂野,嘴角好像都流口水了,喉咙里还发出一种尖细的哀鸣声。我攥紧拳头,伸直胳膊撑着身体,低头看着我们身体交合的部位,看着我那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亮晶晶、滑溜溜的,我特别喜欢看我们的阴毛贴在身上的样子,还有每次我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的阴唇被撑开的样子。
我毫无预兆地就达到了高潮,在一次抽插的过程中,我突然爆发了,用力把自己尽可能深地插进她身体里,闷哼了一声,随着我滚烫的精液冲进她的子宫,妈妈也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们大喊大叫着,身体颤抖着、哆嗦着,高潮的感觉席卷了我们全身。妈妈的指甲抠进我的前臂,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都尝到血腥味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就好像脑袋里有炸弹爆炸了一样,电流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种感觉太美妙、太温暖、太幸福了,我终于明白自己来到这世上是为了什么。我的胳膊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妈妈身上,这时候她的高潮也渐渐消退了。她伸出胳膊搂住我,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浑身是汗、黏糊糊地躺着,彻底满足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稍微从她身上挪开了一点,但胳膊和腿还是缠着她,她似乎也不介意。
「我都不知道我能高潮成那样呢。」她冲我笑了笑,把我凌乱的头发从额头拨开,「我是说,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高潮不止一次。我都不知道还有谁能让我高潮呢,结果竟然能两次,你们年轻人怎么说来着?我的天呐!」
我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肩膀,说:「那只是因为你以前没遇到……呃……
算了,不说了。」
「情人?」妈妈微微皱了下眉,「你可以说出来呀,你爸爸在床上简直无趣得很,至少随着我们年纪越来越大,他就只想着自己解决,根本不在乎我的……
需求。过去那几年,我们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他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大汗淋漓的时候,我都能在旁边看《读者文摘》了。」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我头一回听说爸爸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在我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呀。
「而且他从来都不想尝试……点新花样。」妈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胳膊,「就拿今晚咱们做的这些来说吧,要是我想在上面,他就会抱怨说那样他不舒服。还有口交,他根本就不愿意对我做,说什么那很脏或者有味道之类的,他倒是不介意我对他做,可直到昨天,都差不多有二十年没人亲过我的……那儿了。」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亲你的……那儿呀。」我咧嘴一笑,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我可喜欢舔屄了,尤其喜欢你的。」
「虽然那又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过我觉得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可以那么做,亲爱的,那感觉太美妙了。」
「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干脆在家里都别穿内裤了,还能省点时间呢。」我吸吮着她的脖子。
「嗯嗯,不行哦。」她耸了耸肩,「不能留痕迹呀。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你下楼的时候,我没穿内裤呀?」
「我的天呐!」我脱口而出,「真的吗?」
她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我估计我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当时还幻想你会直接在厨房地板上或者餐桌上要了我呢。我等你回家的时候,还幻想了好多咱俩在不同地方、用不同姿势做爱的场景,后来你要去睡午觉,我可太沮丧了,等不及了,就上楼来」强奸「你了。」
「哪有强迫愿意的人这一说呀。」我亲了亲她的嘴唇,「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满足你的。」我又亲了亲她的鼻子,「只要你让我做,就算是在碎玻璃上打滚,在酒精里游泳我都愿意。」我接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妈妈,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口。」
第十二章
我们在我的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聊天、抚摸,了解彼此的性喜好。我们热烈又频繁地亲吻,吻得我舌头都感觉肿了,可还是停不下来。我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发现有些地方只要我一亲吻,就能让她像吉娃娃一样叫出声来。她也了解到我特别喜欢被吸吮乳头,于是她可乐意满足我这点喜好了。
我知晓了爸爸所有那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妈妈也发现我最喜欢和女人采用后入式做爱。妈妈最喜欢的姿势是女上位,这也挺不错的,而且她还告诉我,她一直想试试肛交,可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开口提这个要求。
等到我床头柜上的时钟指针走过晚上9点的时候,我又开始有了勃起的迹象。我想让妈妈趴好,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时,她拦住了我。
「耐心点,亲爱的。」她娇羞地轻声说道,「咱们很快就会那样做的,不过我得先洗个澡,你弄得我出汗出得像头野猪似的,我感觉身上……不清爽了。」
她翻了个身平躺着,把腿从床上挪下来,然后用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撑起身子。她捡起地上的睡袍,走到门口,回头冲我笑了笑,还眨了眨眼,说:「想和我一起洗吗,亲爱的?」
「教皇也得拉屎呀,这不是废话吗。」
「彼得·多鲁·帕特里克!」她责备我道,「你可不能那样说教皇呀。」
我一边笑着,一边从床上跳下来,阴茎半硬着在前面引路,跟着她穿过走廊,进了她的卧室,又走进了主浴室。她打开淋浴喷头,然后蹲在马桶上小便,用几张卫生纸擦了擦下身之后,站到我身后,扶着我的阴茎,让我也往马桶里排尿。这感觉挺奇怪的,不过我还是费了点劲完成了这件事。
妈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浴帽戴上,把她那一头浓密的头发塞到浴帽里的时候,浴室里已经弥漫着腾腾的水蒸气了。
她冲我吐了吐舌头,解释说:「这头发要吹干可得花老长时间了。」
我耸了耸肩,她拉开磨砂玻璃门走进超大的浴缸时,我牵着她的手也跟了进去,然后在那儿等着我。我原本以为自己洗澡水够热的了,可跟妈妈调的水温一比,我那简直就是凉水啊,这水烫得我感觉都快把我的皮肤烫伤了,我站在喷头下都有点受不了。
「真是个大宝宝。」妈妈笑着帮我调了调水温。
她在水下转了几圈,然后站到一边,让我也照做。我拿起她的香皂和毛巾,搓出好多泡沫,然后开始从头到脚地给她擦洗。我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一边欣赏着她的身体,轻轻地搓着她的后背、前胸以及中间的各个部位,我特别爱看水流从她身上倾泻而下,顺着她那如猫一般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流淌。
我把毛巾放到一边,把她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身体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她往后靠在我身上,我硬挺的阴茎夹在她的臀缝之间,我的手抬起来握住她的乳房。她转过脸,仰头对着我,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我的嘴凑上去吻住她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紧紧相拥,心贴着心,任由水流从我们身上洒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是不清楚——妈妈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开始有条不紊地给我洗澡。她的香皂有股花香味道,很好闻。她空手搓出泡沫,仔细地清洗我的胸膛、后背和胳膊,然后跪在我面前,开始洗我的腿。我能看到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那在她上方晃荡着的勃起的鸡巴。
她把我洗干净后,把香皂递给我,然后跪在那儿直起上身。她什么都没说,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像端详什么完全陌生的东西一样看着它,脸上满是好奇的神情。
她没吭声,朝我凑过来,充满爱意地亲了亲我的龟头。我闷哼了一声,伸手抓住淋浴门的上沿,免得自己摔倒,她慢慢地、有条不紊地从我的阴茎顶端亲到根部,又沿着另一侧亲了回来。她脸上的表情满是欲望,那种纯粹的渴望一览无余。她张开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我龟头顶端的开口,把我渗出的一点体液舔掉的时候,我大声叫了出来。
「嗯……」她仰头看着我,轻声哼道,「味道真好……」
当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决绝,张大嘴巴,把嘴唇包住我的龟头,慢慢地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跳都好像停止了。她用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把头往前伸,让更多的阴茎滑进她嘴里的时候,我的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哦,天哪!」我呜咽着说,「妈妈,感觉太棒了,太他妈爽了……」
她把大概四五英寸长的阴茎含进嘴里后,咽反射起作用了,她就稍微把阴茎往外退了一点。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极其缓慢地开始前后移动脑袋。她闭着眼睛,我能看到她的脸颊一鼓一瘪的,边吸吮着我边用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阴茎。
我伸手往下,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上,仰头向后,想把妈妈给我第一次口交的这种感觉牢牢记住。她嘴里温热的感觉让我神魂颠倒,她吸吮我的样子让我意识到,她不仅喜欢做这事,而且还很擅长。我低头看着她充满活力地前后晃动脑袋,看着我的鸡巴有两三英寸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我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着,叫声和水蒸气一起充斥着整个浴室。妈妈把我那沾满她口水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低下头去舔我的睾丸时,我像个小女孩似的呜咽起来。以前给我口交过的人,从来都没理会过我的睾丸,可妈妈和我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她温柔地把我的一个睾丸含进嘴里,充满爱意地用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然后又对另一个睾丸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我阴茎的根部,等她用爱意「照顾」完我的睾丸后,抬头看着我,眨了眨眼。
「哦,该死,妈妈……」我喘着粗气说,「你太厉害了……你真是个……很棒的口交高手……」
她开心地笑了笑,又开始慢慢地、仔细地亲吻我阴茎的下面那一侧。
「妈妈,我能……射在你嘴里吗?」她含着我的阴茎的时候,我艰难地问道。
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我,欣然同意了,说:「当然可以呀,亲爱的,我想我会很乐意的。」
妈妈又用嘴含住我的龟头,嘴唇微微张开,舌头在我敏感的皮肤上滑动,弄得我都快疯了。就算在我最疯狂的梦里,我都想象不出我那端庄文雅的妈妈会是个口交行家,可事实就是如此。她运用嘴巴就像运用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自如,而且她很享受这个过程,这从她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她紧紧地用嘴唇包住我的鸡巴,脸颊用力一吸,然后就像饿坏了似的开始吸吮我。看着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那景象和她温热、湿润又充满吸力的嘴在我皮肤上的感觉一样,都让我震撼不已。
我马上就要射精了,而且根本没法控制。
「我……我要射了,妈妈……」我大喊道,「我忍不住了……」
她把我的阴茎几乎完全从嘴里抽出来,嘴唇紧紧包住我龟头下方的位置,然后用手用力地快速撸动着我的阴茎。我的睾丸收紧了,我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刺痛感,精液一下子喷发出来,射进了她等待着的嘴里。从她的表情看,第一股精液应该是直接冲进了她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肚子里,紧接着又一股射了进去。我一阵阵地抽搐着,精液源源不断地从我的身体里射进她的嘴里。
我开心得大声尖叫起来,感觉脑袋里像有明亮的灯光闪烁,有雷鸣般的爆炸响起,妈妈则尽可能快地把我的精液咽了下去。美妙的能量冲击着我的全身,从头到脚,我不禁向上帝感恩。
我低头看着妈妈,每一股精液射进她嘴里的时候,她的脸颊都会鼓起来,她一滴都没漏出来。甚至在我阴茎上最后一滴精液被她吸干,我身体里那最后一丝肉欲的快感也消退之后,妈妈还继续含着我。我的阴茎还很敏感,在慢慢变软,可她还是越含越深,她强忍着咽反射,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了,她还是继续往里含,直到我的阴毛蹭到她的鼻子,我的阴茎完全被她含进嘴里了。
我震惊得不知所措,完全呆住了,就这么看着她把我疲软的阴茎整个含进喉咙里,她双手扶着我的臀部,我能感觉到她故意用喉咙的肌肉在我阴茎上蠕动,我不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她开心地笑了笑,轻轻地把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还拍了拍手,显然对自己出色的表现很满意。我扶她站起来,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表示感谢,心里还在琢磨她嘴里那股咸咸的味道是不是我的精液的味道。
「太他妈爽了。」我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我的天呐!」
「确实是呀,我的天呐。」她咯咯笑着说,「我可喜欢那种感觉了,感觉你的精液喷进我嘴里,你味道真好,亲爱的。」
我拉开淋浴门,扶着她走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干身子,然后才把她那有点发黄的浴帽摘下来。看着她的头发披散在头上,垂落在后背,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美呀。
她又拿了一条她那又大又柔软的毛巾给我擦干身子,擦到我私密部位的时候还格外仔细。
她跪在地上,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亲爱的,你的阴茎长得可真完美。」
「呃,谢谢夸奖。」我冲她皱了皱鼻子。
她站起身,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浴室。「是真的,你爸爸没割过包皮,疲软的时候,他那玩意儿又丑又皱巴巴的。」
我都没心思跟她说其实我的小家伙在疲软的时候,平常也是又丑又皱巴巴的。这会儿它虽然软下来了,但肯定不是在「睡觉」的状态呀。
我们从主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10点了,妈妈坚持让我睡在她的床上,于是我们钻进被窝,在黑暗中紧紧相拥,就这么聊起天来。
「你爸爸明天就回家了。」她小声说,「他说大概中午到,所以我觉得你最好在那之前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呀,妈妈?」我问道,「我是说,这事儿本来就是爸爸提议的,咱们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咱们这是在努力要个孩子呢。」
「我就是觉得你不在这儿的话,情况会好一些。」她亲了亲我的胸膛,「我觉得他到家的时候,要是你在这儿,对他、对你来说都会挺尴尬的。」
我不太认同她的看法,不过为了她着想,我还是答应了,「好吧,那我吃完早饭就走。」
「说不定咱们早饭前还能再来……一次呢。」她咯咯笑着说,「我这会儿还在排卵期呢,你知道的。」
「我觉得这安排没问题呀。」我笑了起来。
我们互道晚安,吻了吻对方,然后就相拥着睡着了,她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头枕在我的胸膛上,感觉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