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三章
我们睡过头了。妈妈看到闹钟显示已经8点12分的时候,似乎有点懊恼。
她成年之后,除了周日,每天都是不到5点就和爸爸起床开始一天的生活了,周日会睡到6点。
我热情地亲吻她,亲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放松下来,随后又变得兴奋起来。她的手拉扯着我,我的舌头和她的舌头轻轻交缠的时候,她就像小猫一样发出满足的哼声。我喜欢和她一起醒来,喜欢和她裸睡在一起,感受她温暖的气息拂过我的肌肤,喜欢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她那硬挺的乳头就像小石子一样,我完完全全地爱着她。
她感觉到我的手悄悄往下伸,滑进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右腿往上一抬,脚掌平放在床单上。她已经湿了,我一边注视着她的眼睛,一边把一根手指,接着又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深地插了进去。她倒吸一口气,随着我的手指在里面探索,她的胯部轻轻扭动起来。她眼睛往上翻,手指紧紧掐着我的胳膊。
我来回抽动着手指,触碰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感受着她那如丝绸般柔滑的阴道壁紧紧包裹、挤压着我的手指。我低下头含住她那富有弹性的乳头,轻轻咬着、吸吮着的时候,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头。
「你可真……真调皮……」我听到她气喘吁吁地低声说,「你让我感觉……
感觉好极了……太棒了……」
我把手指从她下体抽出来的时候,她哀怨地哼唧了一声,然后不耐烦地又踢又踹,把羽绒被推到床尾去了。我的阴茎已经勃起,准备就绪了,妈妈看到后,呜咽了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平,朝我伸出双臂。
我跪起身,缓缓地摇了摇头,说:「不不,你趴好,撅起屁股。」
她开心地尖叫一声,一下子来了精神,照我说的做了,尽可能把她那诱人的屁股朝着我高高撅起。我往边上稍微跪了跪,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真是太迷人了。
她的屁股紧致又有弹性,后背挺直,腰肢纤细,那完美的乳房从胸前垂下来,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晃晃悠悠的。我爬到她身后,两腿之间,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左肩上,她美得让我都屏住了呼吸。
妈妈扭头从肩膀上方看着我,眼睛盯着我从腹股沟处挺起来的鸡巴,呻吟着说:「操我呀,亲爱的,把它插进我……我身体里,让我高潮。」
「你可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女孩。」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先是一脸疑惑,随后我看到她脸上涌起兴奋的神情,「哎呀,对呀,我就是,我是个非常……非常调皮的女孩,我该受惩罚呢。」
我用右手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小叫声。我可不想弄疼她,所以拍她的时候手指是蜷着的,可她还求我打得再用力点。
「再用力点,我太坏了……」她哀求着,「我是个淫荡,下贱的骚屄………
…」
我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屁股,直到拍得她的屁股红彤彤的,她都快乐得哭出来了。
「我觉得你已经得到教训了。」我说道,心里还在为妈妈这般放荡的行为感到震惊,我可从没想到她会配合做这样的事。
我每天都在不断地了解她更多的一面。
妈妈满脸通红地看着我,嗔怪道:「谢谢你呀,亲爱的,我已经得到教训了,现在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这个骚逼身体里,狠狠地、用力地操我吧。」
我握住我那胀痛的鸡巴,往下压了压,按照她的意思,把它引导到她两腿之间。我用鸡巴在她那湿漉漉的阴道上来回摩擦润滑了一下,然后对准她的阴道口,我们俩都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胯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妈妈开心地尖叫起来,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身上,我就这么把她钉在我的鸡巴上。
她要求要狠狠地、用力地操她,我向来都想尽力让我生命中的女人们满意。
我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开始尽可能又快又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我们的肉体相互拍打发出的声音又响又激烈。我满足她的要求,用力抽插的时候,她又是哭喊,又是胡言乱语地叫着。
她的乳房在身体下方疯狂地晃动着,我看到她的手在枕套上一会儿握紧,一会儿松开,她的头一会儿往左歪,一会儿往右歪,然后又转回来,我的鸡巴每用力插进她身体一次,她的整个身体就跟着颤抖一次。
看着我的阴茎一次次插进她的身体,又几乎完全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就像一根愤怒的长矛不断地穿刺着她,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射精了,那感觉就好像把阴茎伸进了一口又紧又湿、滚烫的油锅一样。
我用拇指按压她的肛门,还轻轻用手指捅了捅的时候,她变得更加疯狂了,「你可真……真下流……」她喊道,「玩我的……玩你亲妈的屁眼……哦,天哪……操我……操我……鸡巴,大鸡巴儿子……别停下……求……求求你……射在我……我身体里……用你的精液填满我……」
我都不知道我们这样做爱做了多久,我大吼一声,射精了,那时候时间仿佛都失去了意义,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妈妈,我的鸡巴和她的阴道,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还好妈妈和我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们的喊叫声在屋子里回荡,我们的身体都沉醉在快感之中,一起颤抖、哆嗦着。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团温暖的幸福云雾包裹着,我紧紧抱着她,让她坐在我不停抖动的阴茎上,我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先是如泉涌,然后慢慢变成涓涓细流,最后完全停止了。
我们一动不动,我的四肢都没了力气,妈妈似乎也不着急让我从她身上下来。
最后我们瘫倒分开,我疲软的阴茎从她湿漉漉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收紧骨盆肌肉,然后爬下床去找毛巾之类的东西,好把我们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
她一边把一个枕头塞到两腿之间,一边冲我咧嘴笑着解释说:「反正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得把床上用品洗一下了。」
我们穿好衣服后一起吃了早饭,她还启动了洗衣机开始洗衣服。我坐在餐桌对面,眼睛一刻不停地看着她,我在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心里满是悲伤。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咱们……嗯……有没有成功呀?」我一边吃着炒鸡蛋,一边问道,「我是说……」
她笑了笑,笑容里似乎透着一丝哀伤,「我觉得大概一周左右吧,我怀上凯利的时候,当天就知道了,怀你的时候,是月经没来才发现的,所以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我一知道就肯定会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吃完了饭,把盘子推到一边,说:「拜托了,不管结果怎样,你一知道就告诉我。」
我要离开家的时候,妈妈紧紧地抱住我,吻我的样子就好像她根本不想让我走似的。
我也不想走,不过我确定她是对的,要是爸爸回家的时候我还在,场面肯定会很尴尬的。
我回到公寓的时候,山姆一点都没表现出想我的样子。我把干净衣服放进我仅有的那个抽屉柜里,然后蹦蹦跳跳地上楼去楼顶找我的朋友们,我特别想见见艾登,和他聊聊,看看他会不会再多跟我讲讲他的故事。
他们都不在了,就在昨天下午的某个时候,大楼管理员把那些流浪汉都赶走了,还把他们的「帐篷」都给拆了。他们在这儿生活过的唯一痕迹就是那个临时的火堆了,火堆被推到了楼顶边缘,里面堆满了「夜车」威士忌和「莫根·大卫」葡萄酒的瓶子,还有些断裂的二乘四的木板。
我都想哭了,他们从来都没真正伤害过谁,在巷子里大小便也不至于就被赶走呀,我是这么觉得的。他们肯定还会回来的,不过可能得过好几个星期了,我只希望他们不管在哪儿都能好好的。
回到我那破公寓里,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主要是妈妈,不过爸爸也在我的思绪里。我特别想给妈妈打电话聊聊,可还是忍住了,这会儿都还没到中午呢,爸爸可能都还没到家,不过我觉得我得给她点空间。
我太爱她了,和她分开让我心里好难受。不到四天的时间,我的欲望就滋长、绽放成了我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东西。她就是我理想中女人的样子,美丽、性感,而且还远不止这些,她风趣、聪明、温柔又有同情心。以前她就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现在,她就是我的全部,我根本没法不想她。
我太想她了,一个人待着我都受不了了,于是我去了学校,在泳池里游了好久。泳池里有几个挺有魅力的女学生,要是我没深深地爱着妈妈,说不定我就会想去追求她们当中的一个或者几个了,可问题是,在任何方面都没人能比得上妈妈,哪怕想想有别的女人能比得上她,都觉得挺可笑的。
我笑了笑,和一个特别可爱的女大学生你来我往地调笑着,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我还接受了她去学生会喝一杯的邀请,可我心里根本就没这心思。我和她喝了杯啤酒,还加入了她那一小群朋友,可我感觉自己格格不入。我独自离开,开车回我那简陋的住处的时候,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
我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山姆帮不上忙,艾登和其他那些流浪汉都走了,妈妈我又联系不上。
就这样,我开始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时光。和妈妈有了那样的亲密关系后,现在和她分开,感觉更难熬了。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对上课又没了兴趣。
有十天的时间,我都是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我尽可能多地去店里上班,想着让自己忙起来,也许就能少想她一点了,结果我错了,我的工资是多了,可心里的痛苦一点都没减少。
我的干净衣服都穿完了,我就去街边的投币式洗衣房洗衣服,因为我实在没法让自己去爸妈家,我想去,可又怕见到她,因为我怕自己见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且我也不想见到爸爸。
和妈妈做爱这件事改变了一切。
尼克松不出所料地击败了麦戈文,珍妮弗打电话跟我说她在重新考虑我们的事,她可能在尼克松卸任之前就回家,结果她早在1977年1月之前就回来了,不过确实是尼克松卸任之后才到家的。
1972年11月14日,就在我准备睡午觉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本来都不想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嗨,亲爱的。」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挺正常的,甚至比平常还欢快一点,「
你怎么样呀?」
「我挺好的。」我撒了个谎,「你……和爸爸怎么样呢?」
「我挺好的呀。」她听起来挺高兴的,「你爸爸好像也还行,他已经回去上班了,就是这样。」
「那就好。」我感觉心里一沉。
「亲爱的,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今天来月经了。」她的声音压低成了耳语。
「妈,挺遗憾的。」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其实我这话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妈,很遗憾我没让你怀上,下次我会努力的」。
「别这么说,」她和蔼地命令道,「不许这么说,咱们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对吧?」
我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那肯定呀,妈,从现在到下次之前,我得多吃点菠菜了。你觉得什么时候……?」
她知道我想问什么,「我觉得大概感恩节后的那个周一或者周二吧,越临近的时候我就能知道得更准确些了。」
「听起来不错。」我兴奋得挥了挥胳膊,「妈,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低得我都快听不见了,「我也想你呀,亲爱的,我想你想得都快受不了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哦,天呐,妈!」我对着听筒大喊道,「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忘不掉。
」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活该,我很高兴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我老是梦到你,梦到你看我的眼神,抱着我的样子,抚摸我的感觉……还有你和我做爱的样子…
…」
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那种轻松的感觉几乎要把我淹没了,「哦,妈……
」我喘着气说,「我也停不下来想你,今天早上我想着你给我口交的样子,还自慰了呢。」
「亲爱的,昨天晚上,我和你爸爸……嗯,你懂的,完事之后,我想着你,自己用手指弄高潮了呢。我老是梦到你吸吮我的乳头,还有你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你脸上的表情。」
我都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她脸红的样子了,「咱们这到底该怎么办呀?」
「我也不知道,亲爱的,不过我要是不能再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会疯掉的。
」她喘着气说,「我现在光想着能再回到你怀里,下面就湿了。」
「我硬得不行了。」
「我要是在你身边就好了,就能给你口交了。」
「我想舔你的……骚屄。」
「我想让你舔我的骚屄。」
「要是我跟你说我想操你的屁眼,你会怎么说呀?」
她停顿了一下,回答道:「那要是我跟你说我想让你操我的屁眼呢?」
「那样又不能让你怀孕呀。」
「吞下你的精液也不能让我怀孕呀,可我也喜欢那么做。」
「妈,你可真是个淫荡下贱的女孩。」
「是呀,我还得再挨一顿打屁股呢。」
我努力调整了一下牛仔裤里勃起的阴茎,然后严肃起来,说:「妈,那爸爸这边咱们该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亲爱的,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总会有办法的,肯定会的。」
我刚要说话,她就把我打断了,「到时候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嘛。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让我怀上孩子,我还得跟你说,我真心希望你得花好几个月才能让我怀上呢,因为和你一起努力尝试的这个过程可太美妙了。」
「我懂你的意思。」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前几天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呢。
」
「亲爱的,不管怎样,你要知道我爱你,而且会一直爱你,在咱们能……再在一起之前,我会一直想着你的。」她又恢复了平常妈妈说话的语气。
「我爱你,妈。」我轻声说道。
「我也爱你。」她回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自慰了一番,然后才去睡午觉。
第十四章
我的世界又重回正轨了。自从爸爸第一次拜托我那件事之后,过去这几周像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生活,终于平稳下来,达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高点。只要知道妈妈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和她分开的日子也就勉强能忍受了,真的只是勉强,但好歹能忍受了。
我的日日夜夜都充斥着关于她的最具肉欲、最色情的梦。我仿佛还能看到她、感觉到她,我的手好像还在抚摸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那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感觉,又能感觉到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尝到她温热的唾液。
日子过得像蜗牛爬一样慢。楼顶上的两个流浪汉回来了,开始重新搭建他们的营地,三天后又回来了一个,不过艾登没在其中。
我的成绩大幅提升,重新找回了专注的状态,感觉自己能按时毕业了——也许成绩会在班级垫底,但好歹能按时毕业。我的辅导员看到我态度的转变,似乎挺受鼓舞的,还给我提了些提升成绩排名的建议。
我知道自己得去爸妈家参加感恩节晚餐,躲是躲不掉的,我很害怕和爸爸妈妈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知道在她面前要克制自己不去碰她,那可太难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站在地狱里望着天堂,却够不着一样,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尽力去应对了。
前一天,我趁着在商店休息的空当跑回住处,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我很确定那会儿爸爸在上班。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颤。
「嗨,妈妈。」我坐在床垫边缘,手指绕着电话线打转。
「嗨,亲爱的!」她声音里的喜悦之情显而易见,「你怎么样呀?」
「我挺好的,妈妈,真的挺好的。」我往后一躺,望着天花板,「你呢,最近怎么样?」
「特别好。」她听起来确实状态不错,「我可太想你了,不过除了这点,别的都好极了。」
「那就好,真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妈妈,我想跟你说说明天的事儿。」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她的面容。
「明天怎么了?」她问道,「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来了呀,你爷爷奶奶在康涅狄格州,来不了,你塔维叔叔要去丽萨父母家吃晚饭,你玛丽娜姑姑要去波士顿,你可别也让我失望呀,亲爱的。」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不是的,不是不来,除非今晚有飞机发动机掉到我屋顶上,不然我肯定会去的。我是……呃……担心爸爸,要是他问起……我们的事儿,可怎么办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妈妈笑出了声,「亲爱的,你不用担心他,我保证。他回家后的第二天,想试着问这事,我直接就把他的话头给掐断了,我跟他说这不关他的事,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的,而且我还命令他,永远都不许跟你提这个话题。」
「嗯,那好吧。」我感觉稍微好了点,可还是不知道到时候在她面前要怎么才能忍住不去碰她,不过至少不用太担心安德鲁·帕特里克(译者注:爸爸的名字)那边了,「今年还是吃火腿吗?」
「嗯哼。」她回答道,「这会儿我就在准备着呢。」
「我都等不及了。」我坐起身来,把山姆吓了一跳。
「我也等不及想见你了。」她轻声说道,「你知道最傻的是什么吗?咱们两家就隔了四个街区,我走过去也就十分钟,可咱们都好几周没见了。」
「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呢。」我回应道。
「我也是,亲爱的,可那和真的见面完全不一样呀。」她静静地说。
「我知道,可一想到明天要去吃晚饭,要和你在同一个房间里,却不能碰你、抱你、亲你,我就焦虑得不行。」我说着又往后一躺,感觉自己就像还在上高中,在跟学校里受欢迎的女生打电话似的。
「我倒不会,也不知道为啥,只要知道你马上就能在我身边了,我心里就莫名地踏实。」她的声音沙哑又温柔,「会没事的,亲爱的,我保证。」
「好吧,妈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判断,不过要是我到时候失控了,忍不住动手动脚的,那可不能怪我呀。」
她又笑了起来,「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不过你爸爸可能就有意见了。」她坏笑着又加了一句,「说不定我能找个机会,把你单独带到地下室或者阁楼待几分钟呢。哦,对了,亲爱的,为了你,我明天不穿内裤哦。」
「妈妈!」我惊讶地叫了一声,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你想我什么时候呀?」
「每天一次,天天如此,从早到晚。」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不过明天的话,你要是能中午之前到就挺好的,到时候要是愿意,你还可以和爸爸一起看橄榄球比赛呢。」
「好的,妈妈,我爱你。」我小声说道。
「我也爱你,亲爱的,可深可深了。」她回应道,「我昨晚还梦到你了呢。
」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哦,是吗?」
「你可坏了呢。」我都能想象出她靠在厨房台面上的样子,「你对你妈妈做了些特别坏的事儿呢。」
「那都是些什么事儿呀?」我得回便利店上班了,可我感觉自己要迟到了,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门铃响的声音。
「哎呀,洛卡特利太太在门口呢,我得晚点再跟你说啦,说不定中场休息的时候,你能来厨房帮我,到时候我再一五一十地跟你讲哦。」
我大喊了一声「妈妈!」,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爱你,亲爱的。」她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我还花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在我的「卫生间」里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
第二天,我开车去爸妈家的时候,天气又冷又阴沉,还刮着大风。我的车一开始都发动不起来,我差点就得走着去了,好在最后试了一下,车终于发动了。
我经常想着换辆车,把这破车换掉,可又不想背负车贷,而且我那助学贷款也就剩下大概1200美元了,还得留着交春季学期的学费呢。
我把车开进爸妈家的车道时,心里特别紧张。房子看上去温馨又暖和,我抬头看着它,心里涌起一阵怀旧之情。明天爸爸就该出去挂圣诞灯了,然后爸妈会一起出去挑圣诞树,这条街很快就会变得像柯里尔和艾夫斯的版画里的场景一样漂亮,可我却没法参与其中了,人们常说「回不去的是故乡」,在我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了,虽然只隔了四个小街区,可我感觉就像住在另一个大陆似的。
我透过那扇大的观景窗看到了妈妈,心里好受了些,可紧接着又看到爸爸走到她身后,跟她说了些什么,她笑了起来,抬头看着爸爸,还摇了摇头,看上去一点都没有不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难受,直到我想起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呀,我还能指望什么呢?难道就因为和我共度了几个夜晚,她就会把爸爸一脚踢开,然后跟我私奔吗?她是想要我,可那又怎样呢?她和爸爸一起建立了生活,不太可能就因为我让她体验到了高潮,就把这一切都抛弃了。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躁郁症了,情绪这么容易受外界影响,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
我苦笑着下了车,走上前门廊,像往常一样按响了门铃。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紧接着门就开了。看到妈妈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里满是喜悦,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她静静地把我拉进怀里,就在敞开的门口,紧紧地抱了我好一会儿。
她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脸颊,嘴唇柔软又温暖,然后才松开我,把我拉进屋里。
「换口红颜色了呀?」我问道,她伸手擦掉我脸颊上蹭到的一点亮红色口红,「这颜色挺适合你的。」
「我想着换个不一样的试试呢。」她点点头,然后小声说,「会没事的,彼得,我保证。」
确实,表面上看,还算没事。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挺正常的。屋里隐隐传来埃拉·菲茨杰拉德轻柔的歌声,屋子里弥漫着各种味道,浓郁得很,不过我还是能清晰地闻到妈妈身上的乔凡麝香香水味。要么是爸爸,要么是妈妈,已经开始挂装饰品了,花环、蜡烛被巧妙地摆放在客厅和餐厅各处。
爸爸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他热情地和我握手,又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抱,关切地问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看起来挺真诚的。我们走进客厅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放梅西感恩节大游行,不过声音调得比较小。
妈妈给我端来一杯咖啡,加了两勺奶精,还放了一点点糖,她可太了解我了。
爸爸和我闲聊了几句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正说着呢,厨房里传来妈妈一阵响亮又放肆的笑声,笑得那么大声,我就起身去看看有什么好笑的。
我把头探进那扇对开的厨房门,看着她问:「什么事儿这么好笑呀?」
她靠着厨房台面,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手里酒杯里的酒都晃出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笑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朝我挥了挥手说:「没……没什么,亲爱的,就是突然想到个好玩的事儿。
」
我回到客厅,冲爸爸耸了耸肩,说:「我也搞不懂她在笑什么。」
爸爸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可我有点心不在焉了,因为妈妈在厨房进进出出的,她穿着那件亮绿色的、前面有褶边的衬衫,搭配着及膝的鼠尾草色裙子,看上去美极了,头发披散下来,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辫,更衬托出她纤细的脖子、肩膀,还露出了戴着泪滴状翡翠耳环的耳朵。
「看样子巨人队有可能打进季后赛呀,哈?」爸爸抽着烟斗说,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瓶打开的啤酒,后面还放着一个空瓶子,像个站岗的一样。
我们俩都是巨人队的铁杆球迷,不过这几年球队战绩不太好,「我也说不好,爸,周日咱们对费城队那场要是能赢还行,可后面还要对阵孟加拉虎队、海豚队和牛仔队呢,挺难的,不过谁知道呢。」
对于那些不住在这儿、不了解帕特里克家情况的人来说,一切看上去、听起来都挺正常的,就像诺曼·洛克威尔画的那种节日主题插画一样。可我能感觉到有一种暗流涌动,在表面之下,我察觉到有了变化,从爸爸那双爱尔兰绿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他看我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光彩不见了,还有他说话的时候,脸颊一侧的肌肉不停地抽动,就好像一直在咬牙切齿似的,那种潜藏的紧张感几乎都能摸得着了,我真不敢相信妈妈居然感觉不到。
也许是因为她天天住在这儿,所以察觉不到吧,我都不知道爸爸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可这种紧张感是真实存在的。
我问妈妈需不需要我去厨房帮忙,她拒绝了,于是我就坐下来和爸爸一起看喷气机队和雄狮队的比赛了,可即便场上比赛正激烈地进行着,我还是忍不住想,在我爸妈家,另一场看不见的「比赛」也在上演着呢。
妈妈每次从厨房出来,我都忍不住盯着她看,她就像《妇女日》杂志里的图片一样漂亮,头发扎起来,端着一杯红酒,优雅又迷人。她一出现,我的世界都亮了,她一离开,我的世界又黯淡了许多,我想专心看比赛,可根本做不到。中场休息的时候,我一下子站起来,把头探进厨房问:
「需要帮忙吗?」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好让爸爸也能听到。
结果妈妈也大声回答道:「不用了,谢谢你呀,亲爱的,我这儿都弄好了。
」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客厅的方向,然后还意味深长地翻了个白眼,也许她也感觉到那种暗流涌动了吧。
我点点头,回到沙发上,又和爸爸漫无目的地闲聊起来,不过看电视的时候,还留了一只眼睛盯着他,「周日要去匹兹堡。」爸爸喝了一口纳拉甘西特啤酒说道。
「哦,是吗?」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是呀,我请了一周的假,要飞去那儿见一个老海军战友,周六回来。」他
手里把玩着啤酒瓶说。
「妈妈和你一起去吗?」她之前可没提过这事儿。
「不去呀,你这傻小子。」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段时间正好留给你,你知道的,让你试着……试着让妈妈怀上孩子呀。」
我愣了一下,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道:「爸,你真的……真的能接受让我让妈妈……怀孕这个计划吗?」
他回答的时候,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能接受的样子,「当然能,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接受呢?你还愿意继续帮忙的,对吧?」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我愿意,如果这是你希望的,不过…
…」
「听着,儿子,」爸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朝我凑过来一点,「这是我们俩都希望的事儿,虽然感觉挺奇怪的,不过我会没事的,只要你和你妈妈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去做,我就能接受。」
「嗯,那好吧。」我感觉好了一点,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总归是好了些。
第十五章
晚餐非常成功,妈妈掌勺,本就不会让人失望。
我们手拉手做感恩祷告的时候,一开始感觉挺正常的,直到我感觉到妈妈的食指轻轻在我手掌上摩挲,我的心情一下子又激动起来。
火腿——爸爸不喜欢火鸡——烤得恰到好处,上面还涂着妈妈自制的红糖蜂蜜酱。餐桌上摆满了丰盛得如同招待皇室成员般的菜肴:土豆泥、玉米、香甜的餐包,还有糖煮甘薯。爸爸和我吃得肚子都快撑破了,他吃不下了之后,我还又吃了一些。妈妈也吃了点,但和家里这两个男人比起来,她吃得就像小鸟啄食一样少。
当她端出荷兰苹果派的时候,我硬着头皮吃了两块,还搭配着香草冰淇淋,撒了点肉桂粉。
「太感谢你了,妈妈。」我费力地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你做得太棒了,无人能及。」
她接受了我在她脸颊上的一吻,微笑着拒绝了我帮忙收拾餐桌的提议,说:
「不客气,亲爱的,你去客厅和爸爸坐着吧,我来收拾就行。」
爸爸和我都松了松腰带,然后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他坐在他的躺椅里,我则横躺在沙发的一半位置上。第二场橄榄球赛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在喝第三瓶啤酒了,还在装填他的烟斗。我讨厌牛仔队几乎就像讨厌老鹰队一样,所以我违心地给49人队加油助威,其实我心里对这场比赛根本不在乎,不过既然是橄榄球比赛,而且正在播,那就看着呗。
我都有点想放纵一下自己那个「罪恶的小爱好」了,不过尽管都快下午4点30分了,我还是清醒又警觉。而爸爸呢,看上去却越来越困倦了。我和爸爸之间的对话渐渐少了,他的眼睛开始努力挣扎着想睁开,脑袋慢慢垂到了胸前,十分钟后,他就像一台急需调试的胡斯华纳牌机器一样,鼾声如雷了。
妈妈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她手里还拿着那杯一整天都在慢慢喝着的红酒,不过酒应该是又添过了。我用眼神向她询问的时候,她轻轻地冲我摇了摇头。
半小时后,她又从那扇对开的门里走了出来,我再用眼神询问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我悄悄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我的心跳得厉害,脸也发烫。她靠着厨房中岛,紧张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她太美了,美到让我渴望她的心都疼了。
「他什么时候决定去匹兹堡的呀?」我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让门在身后慢慢关上,然后朝她走去。
「他昨晚……告诉我的。」她喝了一口酒,眼睛紧紧盯着我的嘴。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时,她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隔着她的丝绸衬衫和内衬,她的皮肤柔软温热,像扑了粉一样细腻。
「你不觉得他……有点奇怪吗?」我凑近她,把她拉向我,嘴里喃喃说道。
「不……不觉得……」她轻声说,一边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环抱住我的脖子,手里还拿着酒杯,「没……没太觉得……」
「我觉得挺奇怪的。」我声音沙哑地说道,她紧紧地抱住我,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颤抖着把嘴唇凑向我。
我的嘴唇覆上她的嘴唇,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头迎接上来的时候,一切又感觉美好起来了。我们疯狂又饥渴地亲吻着,急切地纠缠着彼此的嘴唇。我双手抓住她的裙子往上拉,然后顺着她的屁股往下滑的时候,妈妈在我嘴里发出了呻吟声,果然如她所说,她没穿内裤。
我们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可我根本停不下来,我用力把她往我身上拉,她也用下体在我卡其裤里勃起的阴茎上蹭着。
我们不顾一切地反复亲吻着,完全被对彼此的渴望所支配。直到客厅里传来一个空啤酒瓶掉到硬木地板上的声音,我们才惊慌失措地分开,彼此往后退了几步。妈妈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还找了张餐巾纸,赶紧擦掉我嘴唇和脖子上她的口红印。
我探头往厨房外看了看,发现爸爸还在呼呼大睡,有点失望,原来是他在椅子上调整姿势的时候碰倒了瓶子。
我转头看向妈妈的时候,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太危险了。」
我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虽然我特别想继续下去,可她是对的。
我克制住自己,帮她一起收拾餐具,过了几分钟,我们俩都冷静下来了。妈妈很贴心地把大部分剩菜都打包让我带给楼顶的朋友们,都用特百惠保鲜盒装好了。
我朝爸爸大声说了声再见,他只是嘟囔了几句,又接着打起呼噜来。在前门那儿,我吻了吻妈妈——当然只是很纯洁的一吻,毕竟邻居都能看到呢——然后真诚地向她道谢。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确定我不能帮你去阁楼拿点东西吗?」她听了笑了起来,说:「虽然这提议挺诱人的,我的情人,不过我可以等到周一早上。」
我有点意兴阑珊地表示同意,又谢了谢她,然后开着我那破车回家了,准备和山姆以及楼顶的那些流浪汉一起度过感恩节剩下的时光。
第十六章
艾登回到楼顶了。那四个酒鬼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火腿、土豆和其他菜肴,一边向我道谢。在我彼得·帕特里克的生活里,瓷器可不好找,所以我从自己公寓拿了些纸盘子和塑料餐具过来,用牛皮纸袋的碎片和边角料充当餐巾纸倒也合适。
他们在开吃前都低下头做感恩祷告,我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我坐到艾登旁边,他从火堆那儿走开了,正坐在楼顶的边缘处。他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好像在挑衅我,看我会不会对他讲过的自己的那些经历说些负面的话,而我根本没这个打算。
「我就是想跟你说,我能理解你。」面对他的怒视,我没有退缩。
「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理解个屁呀!」他嘴里嚼着一口甘薯,大声说道。
「因为我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且我理解你经历过的那些事。
」
「胡扯!」他喊了一句,喷出了一些食物碎屑。
我擦掉外套袖子上的甘薯渣,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的理解。」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曾经经历的,和我正在经历的如出一辙吧,算是同病相怜?
艾登咬了一口餐包,侧头看着我,问:「你怎么可能……理解呢?」
我看了看其他三个流浪汉,觉得他们听不到我说话,就说:「因为我自己也正在经历同样的事。」
他的目光锁定我的时候,我点了点头,他问:「你爱上你亲妹妹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不是,不是我妹妹,是我妈妈。」
他停止了咀嚼,盯着我看,眼神变得柔和了,还伸手拍了拍我的腿,说:「
你这可怜的家伙,跟我讲讲吧。」
我简要地跟他说了说我的情况,他听得入神极了。我没讲太详细,但也说得够清楚了。看到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我挺感动的,讲完之后,我们俩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这可怜又倒霉的家伙。」他咂咂嘴说,「你可得小心点,皮特。你老爸虽说嘴上说没事,可他心里真的能接受吗?我可不知道要是我的地盘里有别的」
牛「在吃草,我能不能咽下这口气,不管这主意是不是我出的。要是他接受不了,万一哪天他忍不住爆发了,你都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呀,你明白不?」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也正想着这事儿呢,我倒不是太担心我自己,主要是担心妈妈。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一股压抑着的、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不过我也不确定,他嘴上说得挺好,可……」
「但他说的话和他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根本对不上号。」艾登接着我的话说。
「没错,就是这样。」
「哎呀,我的年轻朋友,你这可真是棘手的事儿。」他看上去是真的挺同情我的,「你可以就此打住,然后用余生努力去忘掉你和她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或者你也可以继续下去,然后祈祷这事别闹得不可收拾,别害了你,也别害了她。
」
他笑了起来,还没等我插话,又接着说:「而且要是你俩的孩子生出来有什么严重的先天缺陷,或者脑子像我家杰瑞那样有问题,你到时候得多难受,你这傻小子。」
「我都不想去想那么远的事儿呢。」我摊开双手,仿佛在向上帝祈求着什么,「艾登,你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对吧?你不会跟别人说的吧?」
他从楼顶边缘站起身,回头看着我说:「兄弟,大多数人都对我不怎么样,可你对我挺好的,让我能跟你倾诉心事,还请我吃了这么丰盛的感恩节晚餐,我为啥要把你跟我说的事儿告诉别人呢?再说了,」他咧嘴一笑,又补充道,「谁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事儿,听着就跟天方夜谭似的。兄弟呀,我就盼着你别因为自己的这些选择,最后失去了所有对你重要的东西,然后跑来跟我们这些流浪汉一起住楼顶呀。」
周日深夜,妈妈打电话跟我说她把爸爸送去拉瓜迪亚机场了,「我看着他走到登机口,走上登机桥,上了飞机,还看着飞机起飞了呢。」
「那我今晚过去找你好不好?」我屏住呼吸问道。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像在考虑,然后说:「不……不用了,亲爱的,你今晚好好睡一觉,不过明天早上尽快过呀,呃……你明天上午没课吧?」
「没课,我只有周三和周四上午有课,大部分课都安排在上午十点左右或者更晚呢,妈妈,我会伴着日出就到你那儿的。」我突然想到个问题,问道:「妈妈,你……嗯……在排卵期吗?」
她调皮地笑了笑,回答说:「还没呢,不过再过几天就到了,不过现在先练习练习也没坏处,对吧?」
我笑了起来,说:「对呀,熟能生巧嘛,对吧?」
「没错。」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等我到排卵期了,得确保你能一击即中。」
早上7点10分左右,我准备出发去妈妈那儿,可那辆「暴风雨」怎么都发动不起来,我骂骂咧咧了好一通,最后懊恼地放弃了,冒着纷纷扬扬的雪开始步行。走过一个街区后,我就后悔没在网球鞋外面套上橡胶套鞋了;走过第二个街区,我又后悔没戴毛线帽、没戴手套;走到第三个街区的时候,我脚下都像生风了一样,因为我看到妈妈和爸爸家屋后院子对面的屋顶了,马上就到了。
我从车库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在通往厨房的台阶上把鞋踢掉了。妈妈正拿着打蛋器在碗里搅鸡蛋呢,把鸡蛋搅成了黄色的、黏糊糊的泡沫状,看到我进来,她停了下来,直起身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早上好,妈妈。」我一边笑着一边脱掉外套。
「早上好,亲爱的。」她朝我走来,伸手想要抱我,「你怎么……」
我的嘴堵住了她的话,她一下子就被我搂进怀里,我们像久别重逢、无比熟悉的恋人一样热烈地亲吻起来。我们急切又渴望地紧紧相拥,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交缠、打转。我把她往厨房中岛那边推,感觉到她的一条腿缠到了我的腿后面,我们都疯狂了,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
我感觉到她在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接着拉开我的拉链,然后我的裤子就掉到膝盖那儿了。我把她的裙子往上拉,我的内裤也随着裤子一起掉下去了,我们有点控制不住地滑倒在油毡地板上。那碗打好的鸡蛋飞了出去,她原本打算用来做早饭的煎锅也跟着掉下来,还砸到了我的后脑勺。
我往前一挺身子,硬挺的鸡巴插进她又热又湿的阴道的时候,妈妈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哦……啊啊啊……」她喘着粗气,仰头向后,疯狂地用胯部往上顶我,同时双手还紧紧抓着我的腰。
我用力一挺胯,扭动了一下屁股,终于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地方,阴茎完全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操我,宝……宝贝……」她气喘吁吁地说,「我可……可太想你了……操我,让我完整……」
我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把阴茎从她那紧紧包裹、吸吮着的阴道里抽出来,然后又用力地插了回去。她眼睛往上一翻,我们俩都闷哼了一声,然后我就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起来。
「哦……哦……哦,对对对……」妈妈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脑袋在仿石地板上前后晃动着,「别停下……太……太爽了……你的……你的鸡巴……」
我根本控制不住了,刚进去没几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失控了。我尽可能快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当我的睾丸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从阴茎顶端涌出,灌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大声吼叫起来。我用胳膊撑着身体,把鸡巴尽可能深地往她身体里顶,感觉都要把屋顶掀翻了。
我那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的感觉,似乎成了触发她高潮的导火索,她一下子就崩溃了,身体先是蜷缩起来,然后猛地爆发了,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身体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抖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的阴道也在我不断射精的阴茎上一阵阵地收缩。
那种美妙的、纯粹的、如电流般的快感在我身体里一波波地传过,等我终于缓过劲来,能正常行动了,我弯起胳膊肘,让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在那儿,沉浸在爱与欲的氛围里,紧紧相拥。
我抬起头,低头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对我的爱。
「嗨。」她开心地笑着说。
「嗨。」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鼻子。
「哇哦!」她咯咯笑着说,「这可真是个特别美好的早安问候方式。」
「可不是嘛!」我喘着粗气说,「我也觉得。」
我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我感觉全身都暖融融的,麻酥酥的。她容光焕发,双手捧着我的脸,抬起头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喜欢她即便头发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了,还是披散着的样子,我喜欢她那精致的妆容,哪怕口红已经蹭得挺厉害的了,我更喜欢她爱着我的这份心意。
「你想吃早饭吗?」她笑着说,这时候我那已经有点疲软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看了看四周溅满鸡蛋液的冰箱和墙壁,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饿。
」
我跪起身,扶着她站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身,顺便把裤子和内裤踢到一边去了,她看着我们弄出来的这一团糟,皱了皱鼻子。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门口走去,她开心地叫了一声,说:「先不管这些了。」
第十七章
显然,她特意把卧室收拾好了。被子和上层床单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灯光散发著温暖的光晕,房间里还点着几支香薰蜡烛。我轻轻地把她放下,关上门,靠在门上,看着她端庄地开始脱裙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裙子从肩膀上褪下,顺着身子慢慢往下滑,然后经过双腿落到地上。接着她的衬裙也脱了下来,只剩下胸罩和平底鞋了。她把胸罩挂在椅背上,踢掉了鞋子。
看着她像平常在公园散步完回屋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向床边,那画面美得让我屏住了呼吸。她在窗边停了一下,拉上窗帘,然后走到收音机旁打开它。先是播放了几则足粉和假牙清洁膏的广告,之后弗兰克·辛纳屈《我走自己的路》响了起来,妈妈看着我,模仿着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
我惊讶地发现,把衬衫扔到一边,和她赤身裸体地待在一起,感觉是如此自然。她是我的母亲,但又远不止如此,她是我的全部。当她投入我的怀抱,把她那诱人的身体紧贴着我,用嘴唇覆盖住我的嘴时,她于我而言变得更加重要了,她就是我愿意用余生去深爱的女人。要是不能和她在一起,我要么余生当个废人,要么就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柔软丝滑,她那小巧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平坦的腹部与我的腹部贴合在一起,那种感觉让我都有些晕眩了。我能感觉到她想慢慢来,温柔地进行,我便配合著她的节奏。她的舌头慵懒地与我的舌头嬉戏着,双手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我继续和她拥吻着,同时弯腰把她再次抱起来,抱到床上。
我们一头栽倒在床上,亲吻着、摸索着、笨拙地挪动着,直到差不多挪到床中央。我松开她的嘴唇,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喉咙凹陷处,同时一只手往上伸,握住了她茶杯大小的乳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引导着我亲吻她的胸部,接着我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她呼吸急促且不均匀,我能感觉到她的腹部一起一伏,我把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伸,手指弯曲,覆盖在她的下体上。我舔着、咬着、吸吮着她的乳头,当我把中指伸进她的阴唇之间,深深地探入她的体内时,她发出了呜咽声。她把我的头从她胸前拉开,又不停地亲吻我,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我感觉到她的手顺着我的胳膊滑下来,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更用力地按向她。
我把手从她下体抽出来,她向我分开双腿,我爬到她两腿之间。我离开她的嘴唇,跪起身,低头看着她,我的阴茎已经硬挺,做好了准备,看到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我面前,它变得更加坚硬了。
她看到我的阴茎,轻声呜咽着问:「这么快……就又硬了?」
「只有你能让我这样,妈妈……」我声音沙哑地说,「只有你能让我有这样的反应。」
我俯身向她,压低胯部,她伸手抱住我,我那不小的家伙找到了她等待着的阴道,抵在上面,我们的嘴唇再次贴合在一起,我尽可能温柔地亲吻着她。我扭动着胯部,阴茎慢慢滑进她那热情接纳的阴道里,我们一边亲吻,我一边不断深入,直到我的睾丸挨着她的屁股,她平坦的腹部也紧紧贴着我的腹部。
我伸出手,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手指与她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然后把我们相扣的手臂往上举,放到她的枕头上。
我抬起头,微笑着慢慢离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舌头还伸着,眼神有些迷离,她真是太美了。
「我爱你,妈妈。」我亲吻着她的眼睛说。
「我也爱你。」她轻声回应道。
「不,」我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明白,我是爱上你了,我觉得从我明白爱是什么意思起,就已经爱上你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看上去挺严肃的,但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当然知道。」我亲吻着她脖子的一侧,「我就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看着我,亲爱的。」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再次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也爱上你了。」她微笑着说,「本来不该这样的,可事情就是发生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的时候,我还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性爱太美妙了产生的反应,没别的意思。可感恩节那天见到你,我就知道我是在骗自己呢。所以我在厨房才笑得像个疯婆子一样。我太爱你了,一想到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就受不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妈妈?」她抬起头亲吻我下巴的时候,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嘛,我想让你用你那坚硬的大鸡巴好好操我,它还在我身体里呢。」她看上去不想再多讨论这个问题了。
我慢慢往后退了一点,感受着我那硬挺的阴茎从她的湿润中抽出,停顿了一下,然后尽可能顺畅地又插了回去。我找到一种缓慢、轻柔的节奏,开始缓缓地、细致地和她做爱。我看着她的表情从平日作为妈妈的样子逐渐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因为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我温柔地和她交合著,付出多于索取,感受着每一个动作,感受着她的肌肤与我肌肤的每一次触碰。我感觉到她伸直左腿,用脚沿着我的小腿后侧摩挲着。我不紧不慢地深入她那如滚烫熔炉般的阴道。
「哦……我的儿子……」她咬着嘴唇,喘着气说,「好舒服……别停下……
我的情……哦,天……太舒服了……」
「哦……妈妈……」我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你的阴道……你的身体…
…啊……哦,操……」
她不停地亲吻我,嘴唇紧紧贴着,很是急切,舌头也灵活地穿梭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欲望,半眯着。我依然双手紧扣着她的手,举在她头顶上方,只用腿和脚发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们呼吸急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彼此用力贴合著,仿佛要合为一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和妈妈做爱,我感觉仿佛置身天堂,我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特别、如此完美的事,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我闷哼着,妈妈呻吟着,我们都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所支配。进进出出,来回往复,伴随着湿漉漉的声响,我那坚硬的鸡巴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
「操我……操我……操我……」我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她反复念叨着,「
哦,天……上帝呀,操我……让我高潮……」
我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的手移到我的腰间,她屈膝把脚蹬在床上,开始用胯部往上顶我。
「这是我的……哦…………屄……骚逼,对吧?」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的骚逼……你的身体……都属于我,对吧?」
「是的,宝贝……哦,我的天呀,对……」她咬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全都是你的……我的骚逼,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我逐渐加快速度,很快就竭尽全力地快速、用力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她那因肉体欢愉发出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响亮、尖锐。她的屁股不停地在床上弹起,指甲抠进我的后背,想借此稳住自己。我用胳膊肘撑起身,把阴茎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停住,用耻骨摩擦着她的阴蒂,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一下子疯狂起来,又拉又推地配合著我,我用身体摩擦她阴蒂的时候,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在我身下弯曲、扭动着,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心。
我能感觉到她指甲抠破我后背的疼痛,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又满心欢喜。
接着我也射精了,我的睾丸一紧,我大声吼叫起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深深地射进她的肚子里。我不停地抽搐、颤抖着,眼前亮光闪烁,仿佛有雷声在我体内滚动,那种感觉就像一列货运火车在我体内冲撞而过,强大又不可阻挡,我完全被这股力量裹挟着。
当这股如火车般猛烈的感觉终于颤抖着停止,我瘫倒在她身上,她也正从自己那如同通往瓦尔哈拉(译者注: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接待英灵的殿堂,象徵着荣耀)的极乐旅程中慢慢回神。我一动也不能动,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在那儿,紧紧相拥,两个满是汗水的身躯,找到了彼此,仿佛本就该属于彼此,就像一颗心的两半,又或是找到了彼此的灵魂伴侣。
我喜欢她用指尖在我后背轻轻划过的感觉,无需言语,就这样触摸着、感受着,传达着无尽的情意。
「嗨。」我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嗨。」她在我耳边轻声回应道。
「这感觉太奇妙了。」我含着她的脖子说。
她笑得有些颤抖,说:「可不只是奇妙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能改变人生的体验呀,哦,我的天呐。」
「听你说脏话感觉挺奇怪的。」我抬起头,冲她咧嘴笑着说,「我是说,从小到大,我就没听你说过比」rahat「(译者注:罗马尼亚语,类似狗屎)
更厉害的词了,街坊邻居大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亲吻着我的下巴,说:「你就记住这个了?就记住你妈妈会说脏话了?亲爱的,这可是一场灵魂层面的体验呀,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体验了,是你带给我的,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极致感受。」
我自豪地笑了笑,随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那疲软又滑溜溜的小家伙从她身体里滑出来了。我按照她的指示,递给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毛巾,看着她把毛巾团起来,夹在两腿之间。
看着她放松阴道肌肉,听她说道:「要是我就这么让那些精液流到床单上,这周我可得洗好多衣服了。」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觉得我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都被毛巾吸收干净后,就把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她旁边的床,我把她再次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我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同步跳动着,感觉她的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将我包围。我们亲吻着,吻了一次又一次,轻声交谈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就这样,我们相拥着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早晨的时光缓缓流逝,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惬意。
我平躺着伸展开身体,用着爸爸的枕头,妈妈把胳膊搭在我胸口上,静静地看着我,手指在我的皮肤上随意地画着圈。她有一会儿跳下床,有点神经质似的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头发,她那美丽的模样让我的心都为之沉醉、隐隐作痛。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妈妈?」我问道,「很明显我们彼此相爱了,可现在该怎么做呢?」
她耸了耸肩,皱了皱眉头说:「我也不知道呀,我还没太多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呢,不过我很清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我有点同情爸爸了。」我把手放在头后面,望着天花板说,「我是说,他是个好人,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他,可我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会受到伤害了。」
「别同情他,亲爱的。」妈妈把腿蜷起来,靠向我说,「至少别把他当成自己人去同情,就当他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吧。」
「可是……」
她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听我说,皮特,你其实并不了解你爸爸。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了解他,可你真的不了解。你对他有着理想化或者浪漫化的看法,可你错了,你一直都看错他了。」她哼了一声,陷入回忆中,「确实,他总是陪你打球,你打少年棒球联盟或者波普·沃纳(译者注:青少年橄榄球联盟)比赛的时候,他也会坐在看台上给你加油,我觉得他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爱着你,可这个人呀,除非对自己有好处,否则从来不会为别人做任何事。」
「可你们看上去相处得挺好的呀。」我开始有点困惑了。
妈妈笑了,可那笑声一点都不好听,「你懂什么呀?你爸爸是个糟糕的丈夫,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每次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他就不理我,他在感情上很冷漠……很空洞。我感激他的地方也就是有了你和……」她脸上闪过一丝悲伤,「……还有凯利。」
「那为什么……」
「我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她猜出了我的心思,接着我的话说,「我是为了你们这些孩子呀。大概过去五年左右吧,尤其是你离开家之后,我就一直在计划着离开他了。我自己存了点钱,你外婆也说我可以先去他们那儿住。」
「哇哦!」我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
「你怎么会知道呢?婚姻里……感情里有些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秘密,是外人看不到的。只要你觉得他是个英雄,而且也没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就让你继续这么认为了。为什么不呢?他也不是个……坏人,或者邪恶的人之类的,他就是……很空洞、很软弱,是个索取者、利用者。看看我们……你和我,我敢肯定他想出这个主意,就是想以某种方式来控制我,可不是因为他想要再生个孩子。他当时特别坚持,如果要生孩子,必须得是他的血脉,而且我觉得他原本以为我会拒绝让你来帮忙这个提议呢。」
她皱了皱眉,接着说:「要是我过得开心,他就能继续像往常一样,扮演好尽责的丈夫,在外面维持一个好形象。你要是想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就跟他说咱们为了让我怀孕,过得挺愉快的,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胸口,继续说道:「再给你举个例子吧,你还记得帕特里克爷爷和奶奶吗?你大概五六岁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你还记得他们说话的口音吗?咱们家确实有爱尔兰血统,可你爸爸在家从来都不说那种口音。他爸妈说话更像是从南费城来的,而不是都柏林。不知什么时候,你爸爸觉得爱尔兰口音听上去……我也不知道,挺时髦之类的吧,然后就一直练习,最后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了,他结婚前可从来都不那样说话的。」
「很遗憾,妈妈。」我简单地说道。
「我现在不遗憾了。我一路走来,所有的经历都让我遇到了你,我的情人,所以我现在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后来了精神,「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我快饿死了,吃早饭怎么样?」她看了看钟,然后笑着说,「或者说是午饭了。」
第十八章
我们一起洗了澡,然后才下楼去吃东西。给她洗澡,感受着她给我洗澡,那感觉美妙极了。我们像青少年一样不停地亲吻着,热烈又充满水汽的吻让我头晕目眩,不过我们知道之后有的是时间,所以就没再进行其他「课外活动」了,而且我是真的饿了。
妈妈坚持要穿上衣服,尽管我嘟囔着说穿衣服没什么必要,「要是我光着身子在家里晃悠,安吉拉·洛卡特利过来了,或者你爸爸的朋友来了,又或者教区的牧师来了,那可就不好了。不行,亲爱的,只要不在我的卧室或者浴室里,我们就得穿正常的衣服,表现得正常些,各方面都要正常。」
「你说得当然对,我就是太爱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我边说边穿上内裤。
她一边调整胸罩一边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我裸体呢,只是别在楼下就行。」
之前我抱着妈妈穿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他们的圣诞树。往回走去厨房的时候,她把一张圣诞专辑放到留声机上播放,我停下来欣赏起她布置的圣诞树,赞叹道:「这树真好看,妈妈。就跟我小时候咱们家的圣诞树一样,很传统,看着它让我都有点想家了。」我上下打量着那棵占据客厅前窗位置、足有七英尺高的冷杉树。
「你知道的,亲爱的,你不用想家呀,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呢。」她挽着我的胳膊说。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有点伤感,「我想我只是怀念在树下拆礼物的时光了,那些包装纸、丝带、五颜六色的礼物,还有……整个圣诞节的氛围。」
「嗯,我的情人,」她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脸颊,温柔地说,「说不定呀,要是你乖乖的,今年我就让你在树下拆点特别的」礼物「呢。」她咯咯笑着又补充道,「前提是你爸爸不在家哦。」
「你可真坏呀,妈妈。」我笑着说。
「没有啦,就是欲火焚身,像只发情的母狗罢了。」她拉着我往厨房走,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要是看看日历算一算就会发现,如果这次没能让我怀上孩子,我下一次的排卵期差不多就在圣诞节前后呢。」
「我都已经开始期待了呢。」我点头说道。
妈妈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我则把墙上和地板上溅的鸡蛋液清理干净了。之后我们吃了火腿三明治剩菜,还喝了豌豆汤,我们坐在角落,全程都单手吃饭,另一只手一直牵在一起。
外面雪还在下,而且下得挺大的,不过我跟妈妈借车,说想去把我那破车后备箱里的脏衣服拿回来,然后再去上课,妈妈同意了,「你可得2点30分之前回来呀,我可跟你说好了。」
「我肯定会的,亲爱的。」我调皮地笑着说,「不然你就罚我禁足一周呗。
」
尽管就站在餐桌上方的那扇开着的窗户前,我们还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恋人一样亲吻着。她的嘴唇很温柔,紧紧贴着我,吻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然后才慢慢分开。
「我就是在和我儿子道别呀。」我问她要是邻居看到了怎么办,她冲我皱了皱鼻子说,「这有什么不妥的呀?」
我在学校考试考得特别好,心情很不错,然后开车回布鲁克林,回妈妈那儿去了。她那辆欧宝旅行车的后备箱装满了装着脏衣服的绿色垃圾袋。我顺道去了趟商店拿我的排班表,看到我只需要周三晚上、周六上班,挺开心的,就开始琢磨哪些同事可能愿意多接一两个班次呢。
把妈妈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我感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都像是回家了一样。我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想起了爸爸。
从那天早上起,我对他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他根本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个完美丈夫的样子。我们往往只能看到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那一面,就像临街的房子,外面刷得漂漂亮亮的,有精致的装饰、干净的窗户和窗台花盆,可只要离开主街,往屋后走一走,常常就会发现木头都被风化了,木板间的填充物在脱落,窗玻璃又破又脏,门口还挂着蜘蛛网呢。
可我是他的亲人呀,是他生活圈子里的一员,按理说我应该能看穿他的表象才对,难道不是吗?也许是我自己不想去看清吧,也许是因为他是「爸爸」,所以我就希望他是完美的。可能我太渴望有诺曼·洛克威尔画里那种完美的父母了,以至于对真相视而不见。
我下车的时候,暗自笑了笑,心想:「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一个完美的亲人,这么想想也挺好的。」
结果妈妈罚我禁足了,因为我走进家门的时候,厨房餐桌上方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2点37分了。
「你这坏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确实太坏了。」我低下头说,「我觉得你应该罚我,就罚我一遍又一遍地跟你做爱,以此来惩罚我的疏忽大意吧。」
「我倒是想这么罚你呢,可那样的话,你估计会更爱我了,到时候我可就甩不掉你了。」她亲了亲我的鼻尖。
「我已经爱你爱得不能自拔了,所以也不存在更爱这回事了。」我反驳道,同时深深地闻着她身上麝香的味道。
「嗯……」她蹭着我的脖子说,「那好吧,看来我是没别的选择了……」
她牵着我的手指,把我领到二楼,带到她的卧室门口,「我已经想好怎么好好惩罚你这个调皮的坏小子了。」
「把衣服脱了。」她一边轻声命令着,一边打开头顶的灯,然后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把蜡烛都点上了,「你可得好好接受严厉的惩罚了。」
我把内裤脱下来扔到灯芯绒裤子和毛衣上的时候,阴茎已经半勃起了,我迅速脱掉袜子,也随意地扔到那堆衣服上。
「上床去。」她指了指床,还打了个响指。
我看着妈妈脱掉裙子、衬裙,接着胸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我那小家伙变得更硬、翘得更高了。她努力想装出严肃的样子,可那藏不住的喜悦还是从表情里透了出来。我伸手想抱她的时候,她呵斥了我一声,于是我只好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就这么看着她爬上床,跪在我旁边。
妈妈看着我的脸,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微上扬了一下,我刚要开口说话,她就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开始实施她想好的惩罚手段了。
她让我「把你那不听话的屁股往床尾挪一挪」,我照做了。
我看着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把它竖起来,嘴里嘟囔着:「这样可不行呀。」她的手指卷曲着握住我,轻轻地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得好好整治一下才行呢。」
她弯下腰,充满爱意地用舌头舔过我的龟头的时候,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抬手想去握住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她却把我的手推开了。
她抬头看着我说:「你正在接受惩罚呢,先生,把手放好哦。」
「那就尽管惩罚吧。」我嘟囔着,她又继续用柔软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了。
当她微微张开嘴唇,低下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灵活地用嘴吞吐、旋转着吸吮的时候,我开心得都想大声叫出来了。我看着她左手手指握住我的阴茎根部,轻轻地揉搓着,同时把我的鸡巴越含越深,舌头也不停地在上面打转,那感觉太美妙了。
妈妈闭着眼睛为我服务着,看着我的阴茎把她的脸颊都顶起来了,她开始慢慢地上下晃动脑袋,那画面太让人血脉贲张了。我以前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可现实比我的梦要刺激太多了。她用力地吸吮着我,偶尔还会把手滑下去,摸摸我的睾丸。我看着她嘴角流出的唾液,特别爱看她抬起头时嘴唇微微拉伸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妈妈很懂怎么用嘴取悦男人,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疯狂到了极点。她轻轻地把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跪着挪到我的肩膀旁边,抬起右腿从我的头顶跨过去。
「这也是……你受惩罚的一部分哦,年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得用嘴伺候我的……骚……骚屄,来作为你的忏悔。」
我可顾不上她让我把手放好的命令了,我双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滑,两手握住她的屁股,把她的阴户拉到我的嘴边。妈妈大声地呜咽着,把腿张得更开了,然后又弯下腰,继续吸吮我的鸡巴。
我轻轻地用嘴覆盖住她的下体,伸出舌头在她肿胀的阴唇间疯狂地舔舐着,细细品味着她的味道,一边用嘴伺候着她,一边感受着她把我的阴茎重新含进嘴里吸吮。我亲吻着、吸吮着她的私处,偶尔停下来亲亲她的大腿内侧,还时不时地把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阴道里。我的双手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微微扭动着胯部往我脸上蹭。
妈妈一边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我的睾丸,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我很难集中精力,我都没法思考了,只能像动物一样本能地做出反应。
我把嘴往下移,找到她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吸吮,她仰头尖叫起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到底是谁在惩罚谁呀?
她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用胳膊撑起身,用力地把胯部往我嘴上压,我听到她在我上方大声呼喊着什么,可听不清具体说的话。我把嘴又移回她的阴道口,在她高潮的时候,像猫咪舔食奶油一样,尽情地品尝着她温热的爱液。
妈妈彻底疯狂了,在我身上又蹦又跳、又叫又扭的,可手里始终紧紧握着我的阴茎不放。我继续用嘴伺候着她的骚屄,吸吮着她的阴唇,享受着这份「惩罚」。
等她回过神来,有点呜咽着又弯下腰,把我的阴茎塞进嘴里,看样子她是铁了心要好好惩罚我了。
我仔细地「探索」着她的阴道,偶尔停下来亲亲、舔舔,不过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妈妈对我做的事上。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沿着我的阴茎底部往上划,然后又划下来,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用嘴制造出一种吸力,然后开始上下移动脑袋。
我感觉她把手伸到我身下,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我,她这嘴上的功夫简直太专业了,一看就是老手。我感觉自己就要射精了,而且根本没法控制了。
我大声喊着提醒她,可她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贪婪地吞吐著我,我的睾丸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妈妈把我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咳嗽了几声,又噎了一下,接着又把我塞回嘴里,我的温热精液沾满了她的舌头,灌满了她的嘴巴。
我全身像痉挛了一样,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不受控制地把手指深深掐进她的屁股里,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像在欢呼歌唱一样。我的脑袋里满是热乎乎的感觉,我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叫着,妈妈则在我不停抽搐的鸡巴上不停地舔舐、吸吮着,尽情地享受着,我的精液浓稠地射进她嘴里,我能感觉到她在尽可能快地吞咽着,直到我的高潮结束,我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妈妈也喊了一声「哦,天呐」。
高潮的余韵过去很久之后,妈妈还在舔舐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也还在亲吻着她那湿润的阴户。她完全趴在我身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无比完美,有那么一阵子,一切确实都很完美。
「我觉得因为迟到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说。
「嗯,那就好呀。」她咯咯笑着说,「原谅你了,不过可别再有下次了哦,不然下次惩罚会更……严厉的。」
她抬起腿,挪了挪身子,直到脸正对着我的脸躺下来,「你知道吗,我的情人,你让我神魂颠倒呀,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在等你呢。我一直渴望被人爱,谁能想到最后是自己的儿子给了我这份爱呢?」
「妈妈,你要是早表达出这份渴望就好了。」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回吻了我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呀。」
第十九章
在那一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一有机会就做爱、相互口交,而且乐此不疲,仿佛对彼此永远都欲求不满。那一整个星期,我都没在自己的任何一张床上睡过觉,不管是在我自己的公寓里,还是在走廊对面的房间。除了上课或者上班,我都和她待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她,像一对年轻恋人一样谈天说笑,或者为了让她怀上孩子而努力「耕耘」。
周四晚上,我们原本打算出门去看《歌厅》这部剧,结果都没出得了车库,最后像高中生一样在她车的后座上缠绵起来了。
到了周六早上,我们拥抱亲吻道别时,妈妈哭得伤心极了。我也不怕承认,一想到要和她分开,我都快忍不住要哭出来了,但我还是努力表现得坚强些。
要是没能让她怀上孩子,那得再过将近一个月才能再尝试,而我甚至都不敢去想万一真怀上了会怎么样。
我的公寓看起来比以往更加破败沉闷了。山姆不是个健谈的人,而且说实话,它对我的这些烦恼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楼顶上的那些流浪汉倒是挺欢迎我的,可他们和妈妈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这听起来挺奇怪的。艾登挺同情我的,我们也一起讨论过这些事,可他也给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哎呀,皮特,要是青蛙长翅膀了,那它就不用老是在地上蹦跶了,是吧?
」我不停地抱怨着各种假设和但是的时候,他就这么给我来了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
假设和但是呀,要是我当初这么做了,或者但是那个情况又该怎么办呢。真是够了,我完全不知所措了,结果妈妈也一样没主意。
周一早上7点30分,我的电话响了。山姆不肯接,我只好从床垫上爬起来,拿起听筒,「喂?」
透过她的哭声,我听到她说:「早……早上好,亲爱的。」
「嗨,妈妈。」我环顾四周,想找点喝的漱漱口,把嘴里的睡意去掉,「现在几点了?」
「大概7点30分吧。」她抽泣着说,「你爸爸几分钟前出门上班去了。」
「那老家伙怎么样?」我坐起身,背对着我的「床」,看着我袜子破洞里露出来的大脚趾问道。
「不太好。」她轻声说道,「他有点不对劲,从周六晚上我去机场接他回来后,他就几乎不怎么跟我说话了,昨晚还喝得烂醉如泥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你觉得他是不是……反悔了?关于……我们的事。」
「是,也不是,我也不清楚,有可能吧。」她虽然没到惊慌失措的地步,但一直在哭。
「别哭了,妈妈。」我试着安慰她,「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他谈谈。
」
「你这个小傻瓜,」妈妈笑了一下,「我不是因为他哭呀,我是太想你了,所以才哭的。」
「哦,这样啊。」我咧嘴笑了,「那你活该,我这两天自己都快想你想疯了呢。」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我可等不到这个月底了。
」
「爸爸上班走了之后,你每天早上可以来我这儿呀。」我满怀希望地提议道。
「听着倒是挺好,可一点儿都不明智呀。」她嘴上这么说,可听起来好像又觉得没那么不明智,「而且,你公寓的墙薄得跟纸似的,我可不想在那个……那个像老鼠一样的家伙看着的情况下做什么事。」
我笑了,「山姆不会打扰我们的,不过你说得对,这墙确实太薄了。那我可以去你那儿呀。」
「那也不是个好主意,你爸爸总是不打招呼就突然回家,所以我会觉得很不自在的。或许我们可以去开个汽车旅馆的房间?」
「妈妈,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私奔呢。」这是我第一次提出这个想法,说完我屏住了呼吸。
「得了吧!」她笑了起来,「我都能想象到我们私奔之后的日子,咱俩加起来也就一块五毛钱,而且除了我做过服务员的工作经验,咱俩都没别的工作经验了。」
「可你说过你存了些钱呀,妈妈。」我开始兴奋起来,「我的学生贷款还剩下一千多块呢。」
「好吧,聪明小子,就算我们一起私奔了,那我们去哪儿呢?」妈妈的语气像是在试着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怎么细想过这个问题呢,不过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呀。」我轻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抽泣,「听着倒是挺美好的,彼得,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私奔吗?」
「我毫不犹豫就愿意呀,不过得开你的车走,我的车已经报废了。」我说,「我今天得坐公交去上学了,在我想出别的办法之前,估计以后都得坐公交了。
」
「真抱歉,亲爱的。」她安慰我说,「我要是能帮上忙就好了,我现在真希望你能抱着我呢。」
「我也希望呀,妈妈。」我轻声回应道,「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停不下来想你。」
「我也是呀。」她哭着说,「要是你现在在这儿,你会做什么呢?」
「我会把你按在餐桌那儿,慢慢地操你。」
「嗯……」她声音有点哽咽了,「听着好诱人呀,或者我可以给你好好舔舔鸡巴。」
「又或者我可以吸吮你的乳头。」
她也变得兴奋起来了,「或者你可以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操我的屁眼,你之前可一直没做呢。」
「嘿,我试过呀。」我笑了起来,「我当时手指刚伸进去,你就吓得不行了,根本不让我用鸡巴插进去呢。」
妈妈也笑了,「我当时太害怕了,不过要是现在能见着你,我就让你做了。
你知道吗,亲爱的,我最怀念的是什么?」
「嗯……」我等着她说下去。
「我怀念你看我的眼神。」她轻声说道,「不管我是不是光着身子,你看我的那种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漂亮……很性感,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充满魅力、让人渴望的女人,那种感觉真好。」
我放声大笑起来,「别跟我说你从来没注意到,你在商店里或者走在街上的时候,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呀。别跟我说你没发现,只要你在周围,那些男人都变得傻乎乎的样子。我可不是唯一对你有想法的人呀,妈妈,这五个行政区里的每个男人,心里对你可都怀着欲望呢。」
「嗯,也许吧,不过我才不在乎别的男人怎么看我呢。」她咯咯笑着说,「
我只在乎你看我的眼神。」
「看着你都让我心疼了。」一想到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笑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能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亲爱的。」她小声说,「这能让我撑过今天了,我明天早上等……他上班走了之后,能再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我脱口而出,「我本来还想问你会不会打呢。」
「那肯定打呀,我爱你,彼得。」她又哭了起来。
「我也爱你,安娜·帕特里克。」我回应道。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别叫我的名字呀,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好的,妈妈。」我也笑了,「你想要我怎么叫都行。」
「你的女人想要你呢。」接着我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了。
从那之后,妈妈每个工作日早上都会在爸爸出门上班后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在电话里做爱,这多少缓解了一下我对她的思念之情。我也尽量让自己在工作和学习中忙碌起来,这也有点帮助。周末就比较难熬了,除非爸爸出门去酒吧或者出去办事了,妈妈才能趁机给我打电话。
我所做的这些事其实挺疯狂的,因为这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结果罢了。妈妈说得对,我们没法一起私奔,而且一旦她怀孕了,我在这件事里的角色也就结束了,我的生活肯定会一落千丈的。我们是相爱,可爱情又不能当饭吃。就算我毕业后,我的前途虽说也不算太黯淡,但也没法过上奢侈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我把车拖到一个修车厂,想看看得花多少钱才能把车修好重新上路。修车师傅列出来的估价可不太乐观,得换个新的发动机缸盖和垫片、活塞环,还有挺杆,这还只是能让车跑起来的基本维修,他还说我得换个新的启动器,因为那个电磁开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师傅这么说的)坏了。算下来,光零件费用就比我这破车本身的价值还高了,还没算上人工费呢。
修车师傅给了我20美元,把车当废品收走了,我用这钱买了早餐,还买了些点心给楼顶的朋友们。
然后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情况变得糟糕透顶了。
1972年12月18日,周一,电话在往常的时间响了,妈妈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我试着安慰她,可隔着电话能做的也有限,所以我就只能让她先哭着。
等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点,能把话说清楚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是:「他……他……跟……跟我说,不许要这个孩子,要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不行。」
「妈妈……」我感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会没事的,我保证,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了?」
她又开始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哭声听得我心都要碎了。我就默默地等着她哭完。
「我不知道,昨晚他……他跟我说,不想让你再进他家门了。」她情绪激动得近乎歇斯底里了,「他说我不能再和你见面了……不许再试着要孩子了……他还骂我是……是个荡妇……一个下贱、撒谎的荡妇,哦,彼得。」
「他居然跟你说不许你见自己的儿子?」我气得大骂起来,「这他妈的什么道理呀?」
「他对你嫉妒得都快发疯了,彼得。」妈妈抽泣着说,「每次提到你的名字,我都能看出来,他的眼神变得呆滞,下巴也开始紧绷起来。」
「这本来就是他的主意呀,妈妈。」我气愤地说道,「我可都是按他说的做的呀,好吧,大部分是按他说的做的,可要是他没提这个要求,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
「这都不重要了,亲爱的。」她哭着说,「对他来说重要的是,他觉得你在抢他的东西,可他不知道的是,你已经把我的心拿走了,我已经不属于他了。而且他还不知道的是,这次我是彻底忍无可忍了,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去我爸妈那儿,我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待下去了。」
「你害怕他吗,妈妈?」我问道,「你觉得他会伤害你吗?」
「彼得,他今天早上打我了,我跟他说是他自己的主意的时候,他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他眼神里那种空洞、冷漠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哭着说,「
我……我觉得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根本听不进道理了,哦,彼得。」
「今天就走,别等了,带上你觉得需要的东西赶紧走,我很快就去见你。」
「你保证?」她小声地哭泣着问我。
「我保证。」我真诚地回答道。
「你知道吗,只要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就好受多了。」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吧?」
「对,会好起来的。」我嘴上这么安慰她,可心底里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相信这话。
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我跟她说我爱她,让她到了外公外婆家就给我打电话,她答应我一定会打。
那天下午,我坐公交去了一个汽车销售点,想看看我那点钱能买辆什么样的车。销售员一个劲儿地向我推荐大众微型巴士,可那车的价格比我给自己定的预算高了点儿。最后我选了一辆1964年的漫步者汽车,自动挡的(我不会开手动挡),车看着挺破旧的,但开起来还挺不错,而且里程数只有6万5千英里。
另外,车里的暖气能用,轮胎也还挺好,内饰状况也还算凑合。
我开着车离开销售点的时候,可比我进去的时候穷多了,不过好歹以后不用依赖公共交通了。
那天傍晚,我正在准备我的「晚餐」——猪肉罐头配苏打饼干的时候,妈妈打电话来了。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嗨,妈妈。」
「嗨,亲爱的。」我能从她的话语里听出她的笑意,「我做到了。」
「真厉害。」我把锅从加热板上拿下来,「我很高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太好,可我真的挺高兴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亲爱的,你不用解释,我也挺高兴的。」
「外公外婆那边怎么样呀?」我靠在墙上,吃了一勺豆子问道。
「我觉得还行吧。」她说,「我觉得外公对你挺失望的,不过我跟外婆聊这件事聊了好久了,所以她能理解我。」
「爸爸那边有消息吗?」我一边把锅放回加热板上,调高温度,一边问道。
「还没有呢,不过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了,」她听起来可不像盼著有消息的样子,「我没留纸条什么的,所以他可能都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走了呢。」
「你在那儿觉得安全吗,妈妈?」我问道,「我是说,外公多鲁虽然是个大块头,可他都77岁了呀,他能拿爸爸怎么样呀,用他的助行器打他吗?」
「我会没事的,亲爱的。」她想象着那个画面,咯咯笑了起来,「你舅舅塔维会在这儿住几天,是外婆要求的。」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舅舅块头几乎和爸爸一样大。我好想你,妈妈。」
她的声音压低成了耳语,「哦,亲爱的,我太想你了,我闭上眼睛就全是你,根本没法想别的事,我做梦都梦到你呢,相信我,我从来没像这样爱过一个人,只要知道你也爱我,我就能熬过这……这烂摊子了。」
「你肯定能熬过去的,妈妈。」我安慰她,「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明天下午放学后去看看你。」
「我很乐意呀,亲爱的,我特别希望你能来呢,你外公也问起你了呢。」
「那就约2点30分左右吧?」我搅拌着豆子说。
「可别迟到了,不然我可又得好好惩罚你了。」她开心地咯咯笑着说。
「别光吓唬我呀。」我也笑了,「我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也爱你。」她小声说着,挂断了电话。
第二十章
没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是爸爸打来的。
「你妈妈在哪儿?」他的语气很不高兴。
「接到你的电话也挺高兴的,爸。」我讽刺地回应道。
他一下子从不高兴变成了暴跳如雷,「听着,你这个小杂种,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了,你妈妈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爸。」我很轻易地撒了谎,「你对我忍无可忍了?开什么玩笑呢。我……我们可都是按你要求做的,现在你倒受不了了。你还打女人?你可真是个混蛋。」
「你以后别再出现在这儿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对我来说,你已经死了,明白吗?我看到你们……你们干的好事了,你这个一文不值的垃圾。」
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可比接电话时难受多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看到我们做的事了,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他一直在监视我们?我倒不是很怕他,至少对我自己而言不怕,可我担心妈妈呀。真要打起来,我也能应付,虽说爸爸比我高大强壮得多,可他得先抓到我才能伤到我呀。
我给外公外婆家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他们家在爸妈家往南大概五英里的地方,我正准备开车过去的时候,舅舅塔维接起了电话。
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我跟他说爸爸在找妈妈,她的弟弟向我保证,他会留意爸爸的动向,有什么情况他都能处理好。我嘴上附和着他,说也许爸爸会冷静下来,理智地处理这些事,可挂了电话,我心里想的却是「也许他根本不会冷静」
。
结果爸爸根本没冷静下来,不过他倒是有机会在县监狱里好好冷静冷静了。
显然,和我通完电话后,他就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开始猛喝酒。过了一会儿,有人说了什么话冒犯到他了,他一怒之下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还把一个顾客和试图阻拦他的酒保都打进了医院。最后出动了三个警察才把他按倒在地,把他拘留了。
警局的警长把这事告诉了他老婆,他老婆又告诉了自己妹妹,而这个妹妹正好是舅舅女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人当然迫不及待地就把这事告诉舅舅了。不出所料,舅舅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妈妈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至少这样我们能有点时间了。
第二天下午2点30分整,我开着我的新车来到外公外婆安托内斯库家门前,下车后绕到厨房入口那儿。
妈妈的爸爸妈妈热情地迎接了我,还抱怨我不常来看他们。
「那是因为我十次开车过来,有九次你们都出去到处逛了呀。」我开着玩笑,同时接受了外婆的亲吻。
「你外婆就是这样。」外公多鲁笑着说,「她说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到处看看,因为没多少时间了。」
「呸。」我哼了一声,「你们俩肯定比我们都长寿呢。」
「我都感觉自己比玛士撒拉(译者注:《圣经》中长寿的人物)活得还久了呢。」他笑了起来,「快坐下,彼得,跟我们说说你在学校怎么样呀?有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我坐在长沙发上,环顾四周,要是墙上的照片可信的话,这房间从1940年起就没怎么变过。这时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开心地笑了,我没看出来爸爸那一巴掌给她留下了什么明显的伤痕。
「有呀,我有个固定的女朋友。」我朝外公多鲁点了点头,「我正在和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谈恋爱,我爱上她了。」
「那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外婆边说边拍了拍手。
「是呀,她确实很幸运。」妈妈温柔地笑着说,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黄色旧裙子,头发披散着。
「跟我们讲讲她呗,彼得。」外公说道。
「她比我大一点,可她具备我理想中女人的所有优点,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她让我的心都在欢唱呢。我觉得她对我来说,就像外婆对你一样,外公。」我有点脸红,又接着说,「她们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你可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呀,因为现在像你外婆这样的女人可不多了。」
他拍了拍我的膝盖。
我看着妈妈,点了点头说:「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待在他们家让人感觉温暖又惬意,这种温暖是实实在在的,饭菜也特别美味,而且妈妈也在这儿,我根本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手也老是忍不住想碰她,我得找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妈妈问大家想不想去看场电影,她请客,看完电影也许还可以去吃个汉堡,外公外婆拒绝了,毕竟对他们来说时间太晚了——毕竟都过6点了,舅舅说他要去女朋友家待一会儿,这样就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可真是太巧了。
妈妈看到我的新车,即便它也就比我那辆破车强一点儿,还是发出了惊叹声,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我们从她父母家开车离开,转过街角后,她往长条座椅中间挪了挪,拉过我的胳膊搭在她肩上,我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把我当公主一样宠着呀。」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在调AM收音机的电台。
避开了那些爱管闲事的人的视线后,我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挂到停车挡。她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不过当我热烈地亲吻她的时候,那疑问就消失了,她轻哼了一声,顾不上收音机了,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我。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一整晚都想这么做了。」我们分开嘴唇的时候,她喘着气说道。
「我也是呀。」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用我的嘴唇反复触碰她的嘴唇。
「我真的很想看《歌厅》这部电影呢。」她轻声说,眼睛在我的嘴巴和眼睛之间来回看。
「我也想看。」我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不想去你的公寓。」她回吻了我一下。
「我也不想。」我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吸吮着,「那去家里怎么样?爸爸又不在家。」
她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行,我敢肯定整个街坊邻居都知道他进监狱了,而且我也确定要是安吉拉看到屋里有灯光,肯定会过来安慰我的。」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想法,同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把车挂到「
行驶」挡,开到马路上,慢慢朝着比尤剧院开去,我开车经过剧院的时候,她也没反对,我拐进第十三街,朝着一个皇冠形状的闪烁霓虹灯招牌开去,然后把车开进了国王宫廷汽车旅馆的停车场。
我把车停在靠近办公室但又在阴影里的地方,妈妈默默地在她的手提包里翻找着,然后递给我两张20美元的钞票,冲我笑了笑。
我登记的时候说自己叫约翰·史密斯,要一间大号床或者更大的床,前台服务员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用现金付了19美元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递给我一个挂在排球大小的皇冠形状钥匙环上的钥匙,指了指那栋矮楼的尽头,说道:「
公共区域有制冰机和汽水售卖机,办公室后面有投币式洗衣机和烘干机,11点退房。」说完就机械地继续看他的书了。
我回到车上,慢慢地把车开到17号房前面停下,心里一点儿也不紧张。
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也许是在拉瓜迪亚当市长那会儿吧,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可能还是个挺不错的住宿地方,可到了1972年,它就和周边的环境一样变得破败了,不过还是比我的公寓强太多了。
我打开房门,打开灯,妈妈走进房间,她立刻拉上了窗户的窗帘,然后打量起房间四周来,我得夸她一下,她倒是挺沉得住气的,也没抱怨什么。
地毯是斑驳的灰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洞,用大锚栓固定在墙上的电视看起来像是50年代的款式,不过好歹那张双人床是架在床架上的。
墙壁被漆成了俗艳的橙色,看着都让我牙疼,床上用品是知更鸟蛋蓝色的,妈妈把床罩掀开,检查了一下床单,床单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
她轻声笑了笑,坐在床边,弹了几下,说:「嗯,这可比你那儿强多了。」
「速食店的洗手间都比我那儿强呢。」我干巴巴地回应道,「我只在乎这儿干净就行,我估计今晚我们也不会在这儿开派对什么的。」
「我得跟你说件事。」她举起手,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我怀孕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眼睛也瞪得老大,「你……你…
…怀孕了?」
她开心地笑着,兴奋地拍了拍手,「嗯哼,嗯,我还没去医生那儿确诊呢,不过我敢打赌,肯定是你的那些小精子找到了目标。」
「妈妈……」我被她这个消息惊到了,感觉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你确定吗?」
「这几天我一直有点晨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例假推迟了,我从来都不会推迟的,我的月经周期准得都能拿来对表了,相信我,我就是怀孕了。」
「哦,天呐!」我大声喊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说:「你只要说你很高兴就行,其他的事都会慢慢解决的。」
「我很高兴。」我紧紧地抱住她,「我高兴坏了,妈妈,我太开心了。」
「这就是我想听的。」她抬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你看呀,亲爱的,这会儿就咱们俩在这空荡荡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哎呀,咱们该怎么找点乐子呢?」
「我们能……我是说……这样安全吗?」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又没当过爸爸,哪知道这些呀。
「可以的,没问题的。」她拉过我的嘴,吻了上来。
我吻着她,她回应我的样子让我的心都快被幸福填满了,我们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面了,对彼此的渴望已经变成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我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双手紧紧抓着对方,互相索取着。
我们亲吻着,她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我感觉到她有点着急了,就想帮她,最后我踢掉裤子和内裤,迅速脱掉法兰绒衬衫,妈妈看到我直接伸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拉,就从她头上脱下来了,不禁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呀。」我看到她没穿内裤,咧嘴笑了起来。
她脱掉胸罩扔到一边,认同地说:「我就是下贱淫荡,你和外公外婆聊天的时候,我就把内裤脱下来塞到包里了。」
然后她又回到我怀里,我感觉既罪恶又兴奋,欲望强烈到我都没法思考了,我们踉跄着走到床边,侧身倒在床上,我那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阴道,然后插了进去。
「哦……啊啊啊……」她轻声呻吟着,头往后仰,越过了床沿,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
她那里又热又湿,我的阴茎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最后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妈妈双腿缠住我的胯部,把我固定在那儿,我就这么和她待在一起,心里满是满足。
她咯咯笑着,挣扎着抬起头看着我,好不容易抬起来了,说:「亲爱的,你就跟我说你……你是我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别的我都不在乎了。」
我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感觉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宝贝,我永远都不会停止爱你,你就是我世界里最美好的存在,妈妈。」
「那就好。」她亲了我一下,头又往后仰到床沿外了,「虽然我不想破坏现在的感觉,可你能不能转个方向呀,我感觉血都往头上涌了,有点头晕了。」
我笑了笑,不太情愿地跪起身,阴茎从她那紧裹着的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我皱了下眉,我拉着她的手腕,帮她在床垫上挪了挪,直到她能把头靠在枕头上,有那么好一会儿,我就这么跪在她两腿之间,低头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伸手向我,我爬到这个即将成为我孩子母亲的女人身上,压低胯部,看着我的阴茎又滑回它该在的地方,我笑了。
「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感觉真好呀。」她双臂搂住我的后背,蹭着我的脖子说。
「是呀,确……确实很好。」我喘着气说,「我太爱你了,妈妈。」
「我也爱你。」她伸出舌头,性感地舔了舔我的嘴唇,「没有你的时候,我感觉特别难受,你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我也是呀。」我也伸出舌头,轻轻地和她的舌头嬉戏着,「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就好像你把我的一部分心带走了,你不在的时候,剩下的那部分心就特别孤单。」
她把我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才放开,说:「我也是这种感觉,亲爱的,而且你可别以为我怀孕了咱们就结束了,你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太疯狂了,我不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了,我不会的!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你爸爸了,和你在一起,我找到了我的未来。」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吻着她,我想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向她表达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当我们分开的时候,看到她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地抬头看着我,我觉得我基本上算是成功了。
我往后跪坐了一点,阴茎从她阴道里抽出一半的时候,妈妈咬了咬下唇,我又尽可能轻柔地把阴茎缓缓地推了回去,然后找到一种缓慢、悠长的节奏,通过这种方式,一次次地向她表明她对我的重要性。
我们如此美妙地结合在一起,我的心仿佛在唱着一首情歌,那感觉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做爱,满心欢喜,还好这家汽车旅馆基本没什么人住,因为我们动作的时候,床头板很快就开始砰砰地撞墙了。
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阴道美妙地包裹着我,发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吸吮声,那声音充斥在我耳边,让我彻底失控了,我都好几个星期没和她在一起了,这会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感觉睾丸那里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我把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她体内,大声喊了出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我能感觉到阴茎不停地抽搐,浓稠的精液不断地灌进她的肚子里,那种温热的电流般的感觉席卷我的身心,太奇妙了,我感觉脑袋里像有雷鸣般的爆炸声,就好像被骡子踢了脑袋一样,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好久才慢慢消退。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妈妈抱着我的腰,嘴里哼着她自己的情歌,我本能地知道她还没达到高潮,不过当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时,她明确表示没关系。
「嗨。」她开心地小声说。
「嗨。」我轻声回应道。
「刚才太美妙了,我的情人。」她微笑着说。
「对不起呀,妈妈。」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哎呀,天呐,」她抬起手捧着我的脸,「别为这事道歉呀,我没高潮又怎么样呢?刚才感觉你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亲爱的,你射了好多呀,那感觉就像在天堂一样呢。」
「你保证你没不高兴?」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保证。」她认真地小声说,「在你之前,我这辈子在阴道性交的时候都没体验过高潮呢,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一次没高潮就抱怨吗?」
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给我几分钟缓一缓,我再试试。」
「听起来很不错呢。」她微笑着,又咯咯笑了起来,「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呀,不像你爸爸,你是真的在乎我的……需求,要是他刚发泄完,早就翻过身去呼呼大睡了。」
第二十一章
我确实从她身上翻下来了,不过可一点儿都没睡意。我们就这么爱意绵绵地躺在一起,轻声交谈着,不停地互相抚摸着,仿佛是在把彼此的爱意存进心里,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又得分别一阵子了,毕竟之前就发生过那样的情况,虽然我不想再经历,但也不是没可能。
我们又做了一次爱,这次妈妈达到了高潮,10点刚过我们离开汽车旅馆的时候,我背上都被她抓出痕来了。我们没锁门,把钥匙留在了床头柜上,原本干干净净的床单这会儿也变得凌乱不堪了。
我慢慢地开车回外公外婆安托内斯库家,妈妈就坐在我旁边,她黄色的裙子有点皱了,不过她觉得这样也不会引人注意。
老两口已经睡下了,屋里静悄悄的。外婆养的猫阿蒂跳到我腿上,当时我正坐在厨房餐桌旁,妈妈在给我们冲热可可呢。那一刻,感觉好像世间一切都很美好,尽管实际上并非如此。
我们快喝完可可的时候,舅舅塔维手里拎着雪地靴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妈妈不顾他的摇头,起身给他倒了一杯,他兴致勃勃地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
「彼得,你今晚可能得在这儿住下了。」他舔了舔杯子边缘,「我在丽萨那儿的时候,她接到个电话,安迪交保释金出来了。」
妈妈听了面露惧色,不过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后,她就没那么害怕了。「我觉得也是,舅舅,我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明天直接从这儿去学校。」
妈妈起身去给我拿毯子和枕头了,她总是这么照顾身边的男人。
塔维和我闲聊着,等妈妈回来后,他就从餐桌边站起身往楼上走去,走到一半又停下来,回头看看我,又看看妈妈,说:「这周末我打算带丽萨去看《歌厅》,那电影怎么样呀?」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看起来像是在脑子里拼命想怎么回答,「挺好看的,和我想象的不太……」
我赶紧接话,替她解了围,「特别好看,丽莎·明奈利演得超棒,演员阵容好,剧情也不错,不过不太适合和女朋友一起看,你懂我意思吧。要是你带女朋友去看,我敢保证看完你可得费点劲儿才能有好运呢。」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后跟着妈妈走进了客厅。
她看着我,做了个擦额头汗的动作,用口型说:「救场救得漂亮。」
「我上班的时候看了篇影评。」我亲了亲她的脸颊,跟她道晚安的时候小声说道。
第二天我正在上课的时候,爸爸出现了,还和妈妈以及她弟弟发生了冲突。
妈妈后来跟我说,她从没见过爸爸那么失控的样子,她拒绝了爸爸让她跟他回家的要求,不过没告诉他自己要跟他离婚的事。
舅舅塔维很厉害,爸爸想强行拉走妈妈的时候,他把爸爸揍倒在地了。后来妈妈在我们住的汽车旅馆房间里跟我说,当时爸爸躺在外婆家那闲置的花坛里,看着就像个无助的小男孩。
「咱做爱的时候能不能别……呃……聊他呀?」我一边从后面抱着她的胯部,一边把鸡巴往她身体里抽插,有点喘着粗气说道。
「只是他……呃……方方面面都被自己儿子取代了……哦,天哪……」她扭头看着我,呻吟着说。
「听你这么说我挺高兴的,妈……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想他了……」我抬起左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往我身上拉了拉,「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就该……哦……这样……」妈妈喘着气说,「你就继续……这么做……我以后再也不提他了,哦,我的天呐,感觉太……太好了……」
完事之后我们还是聊起他了,毕竟不管怎样,他都是个得去面对的问题。
「我觉得他监视我们了,妈妈。」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啊……嗯……什么?」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我胸口划着。
「爸爸呀,我觉得他要么是从匹兹堡回来后,要么可能根本就没去匹兹堡,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说了句看到我们做的事了,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偷偷回家里监视我们了。」
她停下吸吮我乳头的动作,抬头看着我,「你知道吗,他回来那天晚上还阴阳怪气地跟我说了句话,说我没按指示办事,我当时以为他是说我晚饭没做好呢,可谁知道呢。」
「就算他真的偷偷回来监视我们了,也许他看到我们做的事超出了他规定的界限,比如在黑暗里、盖着被子、穿着衣服或者别的什么情况,又或者看到我们69式,或者看到你在上面而且明显很享受的样子,那又能怎样呢?难道他就气到失去理智了?这根本说不通呀,本来就是他想让我们要个孩子的,那我们怎么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妈妈皱了皱眉,往上挪了挪,坐了起来,胳膊搭在我胸口上,「要是他真这么做了,那在他看来就是你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他看到我们越过了界限,还很享受这种」安排「,而这本不该发生的,只要我按他要求的做,那就没事,可一旦我们……超出范围做了别的事,那就是辜负了他的……信任,我这么说也是勉强用」信任「这个词了。」
「我们需不需要担心他……呃……把这事说出去呀?」我的视线根本没法从她那圆润挺翘的乳房上移开,「我是说,他会不会跟外公外婆、舅舅塔维或者姨妈玛丽娜说呀?会不会去报警告发我们呀?我不太确定,不过我怀疑跟自己母亲发生性关系好像是违法的吧。」
她笑了起来,不过摇了摇头,「咱俩发生性关系确实是严重违法的,不过我觉得他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他要是说了,就得承认自己输给了自己儿子,他那自尊心可不会允许他这么做,我觉得是这样。」
「希望你是对的,妈妈。」我伸手把她拉到我身上,「你还想再来一次反向牛仔女郎吗?」
她想,而且也这么做了。
圣诞节就这么过去了,妈妈一直待在她父母家,我则在我那破地方、工作的地方和她父母家之间来回跑。虽说我挺想长期住在外公外婆家的,可舅舅塔维也住在那儿,不太方便,而且我还得上学、上班呢。
平安夜的时候,外公外婆、舅舅塔维和他女朋友丽萨去参加午夜弥撒了,妈妈和我没去,跟他们说我们第二天再去做礼拜。角落里的落地大座钟敲响午夜钟声的时候,妈妈和我在她父母家客厅的圣诞树底下铺了条毯子,屋里其他灯都关了,我们在圣诞树周围的礼物堆里,借着彩灯的红、蓝、绿的光,互相为对方褪去衣物,缠绵在一起。阿蒂猫在外婆的钢琴上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们伴着伯尔·艾夫斯、摩门大教堂合唱团、平·克劳斯贝的歌声做爱,接着又在亨德尔的《弥赛亚》的旋律中再次缠绵,那是我度过的最美好的圣诞节,我拥有了我想要的一切,要是还奢求更多,那可就太贪心了。
等他们从教堂回来之前,我们早就穿戴整齐,收拾好了一切。妈妈的姐姐玛丽娜和她丈夫托尼也和他们一起去了教堂,大家回来后,我们一起喝蛋奶酒,唱圣诞颂歌,感觉特别温馨温暖。
这场临时的聚会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估计是舅舅塔维或者外公多鲁往蛋奶酒里加了酒,我迷迷糊糊的,随着屋外呼啸的北风,屋子仿佛也在呼吸,我就这么睡着了。
要是说妈妈和爸爸以前算早起的人,那跟外公外婆比起来,他们可就是懒虫了,因为外婆5点就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外公多鲁也在地下室捣鼓着烧煤的炉子呢。
我裹着毯子走进厨房,跟他们道早安,想找点菊苣咖啡醒醒神。
「你对你妈妈要再生个孩子这事怎么看呀?」外婆把一盘自制的饼干放在我面前的时候问道。
「我也不清楚呢。」我往一块饼干上涂着橘子果酱,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我都不知道妈妈已经跟别人说这事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想想呢,不过有个比我小那么多的弟弟或者妹妹,感觉是挺奇怪的。」
「她可真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都要离开家了,还在这时候怀上孩子。」
外婆在水槽边忙活,她这是在试探我,想打听点情况呢。
「她会没事的,外婆。」我边吃早餐边说,「就算爸爸不管,我也会确保她没事的。」
「你真是个好孩子,彼得·多鲁。」她冲我虚弱地点了点头,「从一开始我就反对她嫁给那个人,不过你……还有你那已经去世的姐姐,愿她的灵魂安息,都证明了坏事也能变好事呀。」
从那之后,我的目标就是确保妈妈和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让坏事能变成好事。
尽管妈妈不太愿意,我还是在新年前夜拉着她去了时代广场看跨年水晶球降落,倒计时从十开始的时候,我吻了她,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我们完全不在乎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年长女人像年轻恋人一样庆祝,之后我们去了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在那个我们已经称作「我们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度过了1973年的最初几个小时。
1月、2月就这么过去了,没什么大变化,舅舅塔维的女朋友丽萨给妈妈介绍了一位家庭法律师,情人节后的第二天,妈妈就提交了离婚申请,情人节那天,我们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我们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度过的。
妈妈的肚子开始显怀了,尤其是她光着身子的时候更明显,虽然她说我不用太小心,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还是格外注意着。妈妈怀孕前就美得惊人,怀孕后更是光彩照人了,她身上仿佛散发著一种由内而外的光芒,皮肤也透着健康的光泽,她因为怀孕长了点肉,可在我看来,反而更有魅力了。
我继续工作着,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我还去游泳,也会和楼顶的朋友们聚聚,同时只要有空就会去外公外婆家陪妈妈。
有一次我在杂货店看到爸爸了,我赶紧躲到一堆早餐麦片的货架后面,没让他发现,除此之外,他基本就跟不存在似的。他收到离婚文件的时候,情绪失控了,打电话给妈妈,在电话里大发雷霆,外公跟我说,妈妈听他骂了几分钟,然后很冷静地就把电话挂了。
偶尔我也能看到他的卡车,不过都是远远地看到,而且我的破车已经没了,他也不知道我开的是什么车了。
第一次庭审定在了4月4日,妈妈一想到要和爸爸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就很紧张,我试着安慰她,说法院会有安保人员的,可她还是觉得不安全。
第二十二章
1973年4月3日,清晨阳光明媚,但透着些许凉意。山姆看起来有点邋遢,我不禁好奇他到底多大岁数了。这天是我22岁生日,我正沉浸在爱河之中,而且马上就要当父亲了。
我在衣服堆里翻找着,想找件喜庆点的衣服,却没找到,我的衣柜里就没那种能应景的衣服。我穿上一条相对没那么脏的牛仔裤,套上一件味道不太重的马球衫,蹬上运动鞋,刚伸手去抓门把手,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我公寓里回响起来。
楼顶上的朋友们偶尔也会敲门,不过他们可不会敲得这么小心翼翼,这敲门的声音一听就是女人的手敲出来的。
「生日快乐,亲爱的!」我打开门,妈妈满脸笑容地说道。
「妈妈!」我嘟囔着,把她让进屋里,关上门,「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大张旗鼓地过生日,生日也就是平常的一天罢了。」
「呸。」她哼了一声,放下手里拎着的袋子,脱掉外套,然后紧紧抱住我,「那是在你还没成为我情人之前说的话,生日对我来说可是件大事,所以你就别多说了,让我好好给你庆祝一下。」
我们先是慢慢地、温柔地亲吻着,接着就变得热烈起来,她双手捧着我的头,舌头急切地伸进我嘴里搅动着。
「而且呀,我的情人,」她调皮地笑着,走到我的床垫边,「都三天没让我舒服舒服了,我可有点不高兴了呢。」
我们的衣服很快就脱落在地上,然后我们在被子上面对面躺了下来。她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显出来了,圆滚滚的——不过还不算特别夸张——但她这肚子已经让正常的性交姿势变得有点困难了,尤其是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我亲吻着她,伸手去抚摸她那已经湿润多时、却被我冷落了好几天的私处,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那小家伙早已硬挺挺的,跃跃欲试了,我特别喜欢妈妈用手指握住它,轻轻拉扯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从我的阴茎上拿开,慢慢地把她翻到另一侧,然后紧贴着她的身体,当我的阴茎抵着她的臀部,她那丰满的臀瓣分开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我伸手从后面握住她的乳房,又把头往前凑,亲吻着她的后脖颈,她又呻吟了一声。
我把胯部往后撤了撤,伸手从她膝盖间伸进去,把她的左腿抬高,几乎垂直了,然后引导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
「嗯嗯嗯……」随着我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越插越深,直到完全没入,她发出满足的低吟声,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好一会儿,下身相连,呼吸轻柔。
我公寓的墙壁薄得很,有时候我都能听到两层楼上面其他住户的谈话声,更重要的是,妈妈知道这墙不隔音,所以她坚持我们亲热的时候不能出声,就这么默默地把自己交给我。
我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起来,不管我有多逞强,我都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毕竟都三天没做了,而且自从和妈妈成了恋人后,我坚决不再自己解决了。我想伸手绕过她的腰去刺激她的阴蒂,好让她快点高潮,本来这办法应该挺有效的,可偏偏山姆挑了这么个不合时宜的时候来探个究竟。
妈妈看到它蹲坐在厨房台面上,像个圆球一样,还在那儿看着我们像动物一样性交,吓得尖叫起来。
我试着安慰她,「没事的,妈妈,我和山姆之间有……约定,它不在我的食物里拉屎,我也不放老鼠药或者捕鼠夹。」
这话根本不管用,她慌乱地让我抽出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别就这么扔下我不管呀,妈妈。」我哀求着,可她根本不听,我指了指我那依然挺立着、还沾着她体液的阴茎说道。
她一边笑着穿上内裤,又套上孕妇胸罩,一边说:「彼得·多鲁·帕特里克,我爱你胜过这世上的一切,可我就是死也不会在……在一只携带病菌的老鼠面前做这事,快把衣服穿上,你带我去汽车旅馆。」
山姆好像被冒犯了,拖着脚挪到冰箱后面去了,「它又不携带病菌。」
「随便吧,亲爱的。」她穿上休闲裤,把绸缎衬衫塞进裤子里,又开始找她的黑色皮带,「反正我得把你从这儿弄出去,你活儿还没干完呢,赶紧动身吧。
」
我重新穿好衣服,我正穿衬衫的时候,她从门口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德国巧克力蛋糕,又在袋子里翻找了一下,然后得意地举起两根数字「2」形状的大蜡烛。
「我本来想就在这儿吃蛋糕的,可是……那……那只老鼠可没被邀请,所以我们今天下午晚点去你外公外婆家吃蛋糕吧。」她看着我费劲地把阴茎塞进裤子里,笑着说,「再过十五分钟,我们就能再把它弄出来了,亲爱的,相信我,我可比你更需要呢。」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妈妈尖叫起来,我一下子把其他事都抛到脑后了,一心只想保护她。爸爸站在门口的碎木屑(门被撞坏了)里,脸色阴沉,一看就不高兴,显然他是路过这儿,看到妈妈的欧宝车停在外面,就决定今天来凑个热闹了。
「小子,咱俩今天得把账算清楚,她在哪儿?」他大步走进公寓,四处找妈妈,然后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忘了自己来干嘛了,「她在哪儿呢,你这个杂种……
」他的目光落在妈妈身上,身子往后一仰,露出恶毒的笑容。
妈妈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她以为能跟他讲道理,她走到我们俩中间——就是当初引发这一系列事的那个位置,结果可想而知,根本没什么用。
「安德鲁,别再发疯了!」她抬头冲他喊道,「现在就走,不然我报警了。
」
我伸手想拉她,就在这时,他挥起握紧的拳头,狠狠地朝她打了过去,她身子往一侧歪倒,脑袋撞到了柜台边上,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我倒希望她是昏过去了。
爸爸看到妻子瘫倒在地,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把目光转向我,我都能闻到他嘴里的威士忌味,这还没到上午9点呢,他就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你这个狗杂种。」他恶狠狠地骂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抬起膝盖,猛地顶向他的睾丸,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下身,身子往一侧歪倒在我的床垫上。我知道当时该怎么做,可我没那么做,我本应该趁机拿起棒球棒,用尽全力朝他打过去,一了百了的。
但我没有。
相反,我赶紧去看妈妈,她正虚弱地动了动身子。
我想扶她站起来,可她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她下巴一侧肯定会肿起个大包了,她环顾四周,像是在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事,一看到爸爸蜷缩成一团,像胎儿一样躺在那儿,她就恶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爸爸哭了起来,朝妈妈伸出手,好像在哀求她,然后妈妈又说错话了,「顺便告诉你,混蛋,你的计划成功了,你儿子做到了你做不到的事,要是你看不出来,王八蛋,我怀孕了。」
爸爸原本困惑又悲伤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愤怒,他猛地伸手去抓她的腿,「你这个贱货,你也别想怀太久。」
我本能地一脚踢开他的手,推着妈妈往门口走,「快跑,妈妈,快走,别管我了。」
其实我心里也很担心自己,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爸爸靠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呀,我站在门口,一只眼睛盯着爸爸,另一只眼睛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挺直了身子,我当时觉得自己死定了,他脸上的表情麻木又空洞,只有那能把人吞噬的愤怒,他像头公牛一样晃了晃脑袋,出人意料地快速朝我冲了过来,毕竟他那么大块头呢,就在最后一刻,我往旁边一闪,他猛地撞到了原本门所在位置对面的墙上。
那撞击声在走廊里回荡着,我隔壁的邻居听到动静,把头探出了门,我冲她喊道:「快报警!」然后回头看了看,确定爸爸是在追我,而不是去追妈妈。
我故意让他快追上我一点,然后冲进楼梯间,开始往上爬,我拼尽全力地爬着,爸爸爬得更快,还伸手来抓我的脚,在通往楼顶的门口,他抓住了我,他那只大手紧紧揪住我衬衫的后背,我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恐惧袭来。
他用力推着门,门被推开了,我摔倒在楼顶的柏油地面上,他也跟着压在我身上,他的膝盖顶在我的背上,拳头不停地砸在我脑袋一侧,钻心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嘟囔着,口音里一点爱尔兰腔调都没了,「你不该这么做的,小子。」
我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好不容易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我的三个朋友朝我和爸爸围了过来,爸爸的体重估计比他们当中任意两个人加起来还重,他站起身,还揪着我,把我也带起来了。
「这混蛋想飞一飞了。」他恶狠狠地说,开始拖着我往楼顶边缘走,「你们谁想跟着一起,那就来吧。」
爸爸是铁了心要把我从楼顶扔下去,所谓的完美父母也就这样了,我的头疼得厉害,嘴里满是血腥味,远远地我好像听到了警笛声,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处理这儿的紧急情况的。
离楼顶边缘大概还有六英尺的时候,我用胳膊紧紧抱住一根通风管,拼命地抱住,不敢松手。
艾登冲着揪着我脚、想把我从通风管拉开的爸爸大喊大叫,爸爸见我不配合,显得有点懊恼,嘴里骂骂咧咧的,像个喝醉的水手一样,还用拳头不停地砸我的腿,那拳头砸下来感觉就像用大铁锤敲一样。
我心里想着妈妈,感觉艾登用胳膊环抱住我的腋窝,听到他冲爸爸大喊,让他离自己的朋友远点。
爸爸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脚踝,使出浑身力气来回拽我的腿,拼命想把我拉开。
结果我的鞋被拽掉了,爸爸没稳住,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到楼边的栏杆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慢动作回放一样,从楼顶掉下去了,我听到重物落地发出的那种沉闷又湿漉漉的响声,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动弹不得,就这么抱着艾登哭了起来,他也紧紧抱着我,像抚摸一只爱尔兰梗犬一样轻轻拍着我的头,我特别感激他这么做,我环顾四周,另外两个朋友正站在楼边往下看,不停地摇着头。
我从艾登怀里挣脱出来,手脚并用爬到楼边,往下看去,爸爸仰面躺在地上,脑袋下面一滩血正在慢慢扩大,不远处有一对老夫妇,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又往另一边看去,看到妈妈在街对面,正焦急地抬头往楼顶这边看。
我站起身,慢慢地朝她挥了挥手,我看到她一下子松了口气,然后弯下腰,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我估计她以后短时间内都不会念叨我没系鞋带这事了。
一辆警车在楼前停了下来,我便坐在楼顶边缘等着。
尾声
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们的卧室仿佛随着屋外呼啸的狂风一同呼吸着,收音机轻声播放着经典老歌,那音量小得我几乎都听不见。依偎在我臂弯里的女人微微动了动,我感觉到她的手臂在我的肚子上收紧了些,她温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脖颈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最终还是决定让她继续睡,她显然很需要睡眠,而我却睡不着。
我转过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努力让自己重新躺回床上,靠在枕头上,我慢慢地、平稳地调整着呼吸,有意识地让四肢逐一放松下来,我试着去想那些能让我开心的事,可很快又觉得这想法挺荒唐的,对我来说,唯一真正能让我开心的地方,就是此刻怀里拥着的她。
我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数羊就和之前尝试的控制呼吸一样,毫无用处。要是来一杯波旁威士忌或许会有点帮助,可妈妈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酒都扔掉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想离开这张床。
我这夜猫子的毛病可真是够折磨人的,别人都睡着的时候,我却清醒得很。
现在是六月了,学校要到九月才开学,我满心期待着能有整整三个月的悠闲时光呢。
妈妈搬回了她成年后大部分时间都住着的那所房子,我退了自己的公寓,也搬了回去,对外我们就说「是为了帮忙照顾孩子」,不过也就只有几个人会问起这事。
我的东西都放回了我原来的卧室,可我一次都没在那张旧床上睡过。
山姆自愿搬到几个街区外去住了,不过我得把它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我用捕鼠笼把他抓住,然后带回家的时候,妈妈的表情就明确表示她觉得我简直是疯了,而且她坚决不同意把他放在她能看到的地方,她脸上的神情告诉我,这事我可不能再纠缠了。
我还在便利店上班,外公多鲁也让他女儿在杂货店的后台办公室「工作」,我俩的收入加起来,勉强够维持生活,虽然时不时地还是会有点紧巴巴的。
我依然会偶尔抽空去看看我那旧公寓楼顶上的朋友们,偶尔他们当中有人找到了更好的住处搬走了,不过通常很快又会有另一个倒霉的人补上他的位置。
艾登和我因为那次共同的经历成了挚友,就像并肩作战的兄弟一样,我们一起经历了那样的磨难,走出来后变得更加坚强了。我偶尔会邀请他来家里吃晚饭,他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时候,就说他完全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妈妈对这个曾经救我于坠楼危险的男人感激不尽,对他关怀备至、疼爱有加。
他拒绝了我们的帮助,我也料到他会这样,不过我们还是主动提出来了,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说要去佛罗里达或者也许是得克萨斯,他自己也不确定,「兄弟,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回来的,谁知道呢。」
我们拥抱告别的时候,我悄悄往他外套口袋里塞了100美元,希望能对他有点帮助,虽然不多,但那几乎是我当时能拿出来的全部家当了。
爸爸早已入土为安了,他那强烈的嫉妒心吞噬了他,而从楼顶摔到人行道上那突然的一撞,只是加速了他的死亡罢了。直到妈妈查看信用卡账单的时候,我们才确定爸爸只在匹兹堡待了两天,他飞回纽约,租了辆车,还在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开了个房间,显然,在剩下的那三天三夜里,他一直在监视着我和妈妈。
我心血来潮,开车过去,塞给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前台服务员10美元,让他查了查记录,果然,爸爸当时住的就是17号房,真是太巧了——所有的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呀。
我挺为他感到难过的,尤其是当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有人从我身边抢走妈妈的话,我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事,她就是我的一切,要是我失去她,被别人抢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得疯狂到想杀人。
为了尽量确保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发生,我努力把她当作珍贵的花朵一样呵护着,我对她崇拜有加,每天都想尽办法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好。
我们一起生活、相爱、欢笑,我们的世界就这么正常地运转着,有起有伏,有美好的日子,也有不那么如意的日子,我们并不完美,但我们一直在尽力做到完美,也正是在这不断努力的过程中,我们通常就能找到前行的方向了。
(完)